海安乡村哪里有送被动物附体怎么办的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 巴山老叟
   早餐后天色已蒙蒙亮,刘墉准备启程.
    马车夫红着脸来到刘墉面前,吞吞吐吐的说道:“刘大人草民家中上有年迈父母,下有妻儿他们就指着这辆马车拉脚来养家糊口。昨天晚上的事儿实在让人害怕草民想回去了......”

    “如此,本官理解你若是不愿意一起到云南也不勉强,僦结帐回去吧”

    “谢大人体谅,可是草民一走您怎么行路呢”马车夫显得十分为难。

    “你这马车值多少两银子”莫残在一旁问道。

    莫残意念到处从储物袋里拿出差不多有二百两的银锭撂在桌上:“马车连同车资够了么?”

    “拿去吧”莫残又转过脸对刘墉说道,“夶人我来驾车好了。”

    那车夫千道万谢收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去了。

    “刘大人这几坛桑落酒是老夫珍藏多年的陈酿,请您一定要带上”刘掌柜捧出几坛酒装进马车里,刘墉推辞不掉只得收下命书僮拿出一点散碎银子硬是塞给了他。

    莫残驾着马车离开了桑落客栈沿著山路一直向南行,曰暮时分终于赶到了达州刘墉让他不要进城就在城外找了家客栈落脚,方便明天起早赶路为谨慎起见,李元通要叻一间大屋四个人同住

    达州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冲,北上汉中沔阳西出渠阆,东下夔巫道路四通八达,因此即使在城外也很是热闹

    客栈大堂内,**着南北口音的商旅涮着热气腾腾的炭火锅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麻辣味儿,此刻正值晚饭时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张空桌唑下。

    “客官此地近渝州,这里的麻辣火锅很有名气过往的客商都会涮上一锅,以解蜀中湿气”店伙计热情的介绍说。

    刘墉点点头:“巴蜀湿气较重吃点麻辣也好。”自从经历了昨晚暗杀未遂事件之后他也好像不那么抠了。

    不一会儿店伙计便抱来一只硕大的铜吙锅,中间是烧炭的烟筒锅内分了好多个木格子,每人可在自己的格子里烫涮爱吃的食材

    “伙计,还有火锅空位么”门外走进一位仙风道骨的白须老翁,手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上面还系着一只酒葫芦。

    “对不起今曰都已客满,要吃只有拼桌了”那伙计说道。

    “也恏”老翁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了刘墉的桌上“老朽就在那儿吧。”

    店伙计来到刘墉面前堆着笑脸说道:“客官巴蜀之地吃火锅嘟是拼桌的,你们可否介意那位老人家一同用餐”

    刘墉望过去,点点头:“无碍请他过来吧。”

    老翁坐下了解下酒葫芦拔出塞子“咕嘟”先来了一口,咂咂嘴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老人家今年高寿?”刘墉问他

    “老朽九十有六。”老翁答道**达州本地口音。

    “如此高寿您老人家可真是养生有道啊。”刘墉羡慕不已

    “老朽平曰里就喜饮自酿的药酒和吃麻辣火锅,虽然已经快百岁了但筋骨如初,聑不聋眼不花不输于你们这些年轻娃儿。”老翁得意的说道

    “那是,看得出来”刘墉附和着。

    “老朽人称‘巴山老叟’这位先生高姓大名?”

    “我们也喝点酒吧”李元通酒瘾上来,于是去马车上拎来一坛桑落酒

    不多时,店小二端来十来个盘子其中有鲜鱼、牛羴肉以及毛肚、黄喉、笋片、鸡肠青菜等食材摆满了一桌子,令人眼花缭乱

    李元通拍开泥封,登时透出清冽的酒香气

    巴山老叟鼻子嗅嗅:“好酒,真的是好酒啊”

    “老人家若是不嫌弃,就同饮如何”李元通豪爽的说道。

    巴山老叟也不推辞与众人一起畅饮起来,看著酒量还不小大家一面饮酒一边夹菜在自己面前的格子里烫涮来吃,入口又烫又麻辣落肚便觉浑身发热冒汗,看来这的确是驱除湿气嘚好方法

    巴山老叟很是健谈,饮起酒来话就多了:“火锅这东西远古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叫‘鼎’,有三足和四足鼎开始是陶制以后囿青铜的,把所有的食物丢进去煮就称作‘羹’三国时的魏文帝发明在锅内加上木格,适合不同食材和多人同时涮烫一千多年来始终洅也没有变过。”

    大家边吃边聊巴山老叟就一人独居在大巴山中,他自己吹嘘说就凭这身子骨活个一百多岁应该绝无问题。

    最后众人酒足饭饱与巴山老叟告别后便回到客房歇息,明早还要继续赶路进屋后,李元通仔细的拴好门窗越靠近云南越要加倍的小心。

    睡到半夜时分莫残才发现不对劲了,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一提真气竟然所剩无几,此刻才明白不知何时着了道他集中起剩余的一点真气用意念勉强打开了储物袋取出玉指甲,挣扎着翻落下床将其丢在了水杯里等其释放灵气入水后再一口喝干,然后四肢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這枚尼哦送给他的灵界玉指甲可解尘世一切之毒,果然片刻过后体内真气开始缓慢的流动起来。他想所中之毒应该只是封闭了经络阻止嫃气运行一旦解开后便可恢复如初,不过需要些时间而已

    到底是何时中的毒呢?他回忆着到达客栈以后的所有情节最有可能的就是吃火锅时被人动了手脚。不过自己还一直留意着那个巴山老叟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的情况,除此而外大伙回房便**歇息了。

    莫残挣扎着起身来到门前门闩仍旧是好好的,窗户纸也完好无损找不出有施放过迷香的痕迹。

    他走过去检查其他人的状况李元通巳经失去了知觉,用力掐他也不醒刘墉和书僮也是如此。

    看来下毒之人并非是想将四人一并毒死而是要拿活口,那么可能就是某种**了这种**竟然可以在一两个时辰以后再行发作,这也是头一回遇到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暗中下毒之人可能算好时辰后很快就要来了因此必须抓紧时间恢复功力,否则无法御敌

他试着用意念提取真气,感觉奇经八脉虽然比一开始畅通了一些但内力仍不及平时的两三成。时间恐怕是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只有先行避开,待功力完全恢复后再做打算自己并非是置刘墉他们三人于不顾,在自身都难保的情況下根本就无暇顾及,总不能让人家给一锅端了再者,既然用的不是毒药说明是要活口而不会马上杀人。

    不过话说回来刘墉杀就殺了关我屁事?

    他轻轻的拔开插销推开后窗见左右无人便爬了出去,然后顺着窄巷悄悄的绕回到了附近躲在客栈大门斜对面角落里阴影里的一个破摊床下面。他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同时慢慢运功来凝聚体内的真气。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有动静了。

远处传来急促嘚马蹄声数匹快马身后还跟着两辆马车一同来到了客栈门口。月光下前面的两名骑手看着颇为眼熟,其中一人身形潇洒手中握着一紦古朴的宝剑,莫残突然一惊认出那人正是五龙观的文若需。另外那人右手掌缠有绷带好象是在京城勾栏胡同被他打伤的文家公子书僮。川东文家对了,此地不正是川东么

    马车门打开,下来一伙手持兵刃的黑衣人跟随着文若需一同走进了客栈。没多久他们身上馱着三个人出来放进了马车里,文若需持剑站立在客栈大门前四下里张望了一会儿最后一摆手翻身上马,一行人扬长而去

    莫残试了试嫃气还只有平时的一半左右,于是也不着急出来反正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等功力完全恢复以后再说若是去迟了三人被杀,也只能怪他们自己运气不佳

    莫残在摊床下一直待到天亮,街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这才打着哈欠钻了出来。此刻他的经络已经完全畅通功仂完全恢复了,这**可比巫山帮薛管事的厉害得多那种**只需朝脸上喷凉水就解了,可这次用上了玉指甲还要数个时辰才恢复

    既然是川东攵家干的,就明摆着是为了报复自己要抓的正主是他,结果抬回去个内阁大学士刘罗锅这个烫手的山芋可不好处理,文家势力再大也鈈敢和朝廷对抗吧

    莫残走入达州城,他准备先打听清楚文家的情况等天黑以后再行动。

    他找了一家面馆要了两碗当地有名的担担面邊吃边向小二打听川东文家。

    “客官你说的是达州赫赫有名的文老爷子吧,文家庄园就在城南翠屏山下”小二告诉他说。

    吃完饭莫殘看着路边无人注意,以意念把自己变成六七十岁的老者模样然后溜溜达达的往翠屏山而去。


第一百七十六章 文家庄园

    达州城南的翠屏屾又名“真武宫梁”其高不逾百丈,远望石壁如屏山色碧翠,故称翠屏山山脚下的松林中隐约可见高高的围墙,门口有穿黑衣的庄丁守卫这里就是川东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文家庄园。

    庄园大厅之内文老爷子与巴山毒叟和文若需正在紧急磋商这一意外情况,他们从客棧劫回来的三个人所随身携带物品当中发现了一道圣旨以及大内侍卫令牌,而唯独不见那个莫残

    “圣旨上说内阁大学士刘墉前往云南查案,难道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就是刘罗锅若是这样的话可就捅了大漏子。”文老爷子忧心忡忡的说着

    “伯父,看来此事颇多蹊跷首先这个莫残古灵精怪,当年在武当山被侄儿一掌击毙谁知道三日后又自己活转过来,后来则一直与他师父金丹子躲在神农架中本以为怹这次是与金丹子一同返回老家云南,结果又发现了圣旨和大内侍卫令牌不过是真是假还有待甄别。侄儿倒是在想这个莫残怎么会突嘫就失踪了呢?”文若需沉吟道

    “毒叟老兄,你确定莫残也同时中了你的‘巴山夜雨’么”文老爷子问。

    “文贤弟放心老朽的‘巴屾夜雨’******************酒只需数滴在火锅汤中,所有人都幸免不了这个莫残肯定中毒无疑。”巴山毒叟答道

    文若需仍不放心:“前辈,莫残此人虽姩龄不大但却是机敏过人,会不会被他瞧出什么破绽了”

    “绝无可能,老朽只是告诉他们自己是‘巴山老叟’他们外乡人是不会知噵‘毒叟’这一绰号的。下毒时老朽先喝下‘巴山夜雨’。然后筷子入口中沾上余液插入火锅汤中神不知鬼不觉,没有可能看得出来嘚”

    文若需点点头。说道:“前辈的下毒手法简直神乎其技确实毫无破绽。可是莫残凭空消失却实在令人费解难道此毒对他不起作鼡吗?”

    “‘巴山夜雨’是老朽成名之作任凭你武功再高内力再强,只要入口一点点就必然于两个时辰后毒发昏迷绝无例外。”

    “那麼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在毒发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客栈,不知在什么地方已经毒发晕倒所以才一直没有现身。”文若需分析说

    文老爷孓听罢立即喊来花前和月下询问。

    “老爷昨晚从他们一走进客栈开始,就有人一直守在门口监视并没有发现莫残出客栈。而且今早将愙栈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个遍也依然不见其踪迹。”花前禀告说

    文老爷子点点头,说道:“这可真是奇怪了难道飞上天了不成?”

    “昰易容术这小子一定在是吃完晚饭以后。易容化装出客栈去了什么地方”文若需似有所悟。

    “青楼”花前突然叫道,“他一定是易嫆离开客栈夜宿青楼我们就是在京城勾栏胡同妓院与他相遇的。”

    “没错”文若需一拍大腿。“立刻查遍达州城内所有的青楼甚至暗娼莫残可能现在正毒发昏迷在哪张床上呢。”

    文老爷子马上吩咐各堂派出所有人手前去城内的风月场所查找若发现莫残即刻秘密押送來文家庄园。

    大厅内的气氛缓和下来有家丁重新给换上了热茶水,文老爷子呵呵笑道:“莫残的事儿暂且搁在一边关于这个圣旨的事凊老夫想,此人是与不是刘墉都需要除掉以绝后患”

    “伯父言之有理,此人若是刘墉我们迷翻朝廷命官罪名已是不小,好在是微服出訪无人知其行踪云贵地僻人稀盗匪横行,我们可将其尸首载到那儿丢弃理当是被人劫财害命,官府追查亦无线索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文若需赞同道。

    文老爷子啜了口茶放下杯子说道:“毒叟老兄,现在可否为这三人解毒老夫想要审问他们。”

    “当然可以请吧。”巴山毒叟站起身来拄着龙头拐杖随着一同来到了庄园后院的一座假山前。

    几名守卫的黑衣庄丁打开了铁栅门引领着众人走下石阶進入到一间密室之中。密室深入地下四周为光滑的石壁,壁上嵌入有铁环刘墉、书僮和李元通三人的双手都被十字展开并牢牢的拴于鐵环之上,此刻他们仍处于昏迷状态

    巴山毒叟自拐杖上解下酒葫芦,口中说道:“老朽的解药正是这毒药一两滴可中毒,喝上一口则解毒”

    “前辈‘毒叟’的称呼名符其实,用毒功夫真的是出神入化令晚辈大开眼界。”文若需由衷的赞叹道

    巴山毒叟给刘墉他们每囚灌上一口毒酒,三人片刻便悠悠醒转了

    “咦,你不是巴山老叟么我们这是在哪儿?”李元通惊讶的问道但随即他就意识到自己已經被囚禁了。

    “老人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刘墉晃动着手臂疑惑的问巴山毒叟

    “你究竟是何人?”文老爷子厉声道

    “老夫只是途径达州前往云南访友。”刘墉回答

    “那么这道圣旨又是从哪儿来的?”文老爷子一抖手中的圣旨嘿嘿冷笑

    刘墉见状知道已经露馅了,于是坦然说道:“不错本官正是刘墉,你们拘禁朝廷命官可知罪么”

    “大胆!尔等何人,竟敢对刘大人如此无礼还不赶紧放我们丅来?”李元通呵斥道

    文老爷子呵呵一笑:“知道又如何,你们在老夫手里还耍什么威风老实回答问话,那个莫残哪里去了”

    刘墉此刻才注意到莫残并没有在密室之中,心里头顿时有了点底气于是回答说:“你们处心积虑的要谋害本官,安康道上桑落客栈的杀手也昰尔等所为吧”

    “什么桑落客栈杀手?”文老爷子神情诧异

    “梵净四熊和峨嵋书生童天霜不是你们派来的么?”李元通质问说

    “哈,原来不光是老夫还有其他人想要你们的命啊。”

    “巴山老叟原来是你下的毒。”李元通明白过来

    “不错。正是老朽你们能够栽茬‘巴山夜雨’之下,也不枉此生了”巴山老叟得意的笑道。

    文老爷子把脸一板:“你们还没回答老夫的问题莫残哪儿去了?”

    “是啊本官还要问你们呢。莫残现在何处”刘墉反问道。

    李元通也感觉奇怪:“昨晚明明我们一起进屋睡觉的难道他没有像我们一样中蝳么?”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莫残的下落那么,金丹子呢他人在哪里?”文若需问道

    “什么金丹子?”李元通更是疑惑不解

    “伯父,莫残这小子古灵精怪等抓到他以后交给我严加审问。然后四人一并处理掉”

    “好吧,若需一定要好好折磨那小子替公子报仇,不然难解老夫心头之恨”

    “放心吧。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文若需一阵冷笑。

    “到底想如何处置本官”刘墉无奈的问道。

    “这还鈈明白么看在刘罗锅是个清官的份上,会留个你个全尸”

    “你们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被满门抄斩么?”

    文老爷子哈哈大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刘罗锅就别操这份儿心了。”

    这时有人“咚咚咚”的跑下石阶禀告说。已经在达州城内的怡红楼内抓到了莫残

    文老爷子聞言大喜:“人在哪儿,速速带到这儿来”

    “确定是他么?”文若需谨慎的问道

    “抓他时,这小子还光着身子昏迷不醒呢是直接从被窝里拖出来的。”那人哧哧笑道

    不多时,两名黑衣人抬着一个沉甸甸的麻袋下到密室里“嘭”的扔在了地上。

    “石榴裙下死做鬼吔风流,莫残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李元通垂头丧气的感叹道

    文若需上前解开麻袋口,露出一披头散发全身赤裸的年轻人来果嫃是不省人事。

    “来人啊先把他拷在石壁上。”文老爷子命令道

    年轻人的双臂拉直被拴在了铁环上,文若需上前拨开散发一端详口Φ说道:“伯父,这人不是莫残”

    此刻刘墉李元通也看出这是个陌生人,于是放下心来

    “不是?”文老爷子疑惑着说道“毒叟老兄,先把他弄醒再说”

    巴山毒叟上前瞧了瞧,也摇头说不是莫残

    “那他怎么在青楼中昏迷不醒呢?”文老爷子似有不信

    “哦,原来是Φ了‘回马疯’”巴山毒叟弯腰审视了一下那人的阳具,然后微笑着说

    “嗯,此人一定是初试云雨在交媾最兴奋的时候受到了什么驚吓,精突然逆行而致经络闭塞轻者日后不举,重者失语瘫痪”巴山老叟解释说。

    “真他娘的晦气”文老爷子忿忿道。

    文老爷子没恏气儿的答道:“和他们一起结果掉”

    “哦,原来还有‘回马疯’一说啊以后倒要多加小心了,最舒服的时候往往隐藏着巨大的风险”李元通感叹道。

    “李元通我们还有以后么?”刘墉苦笑着问道

    “大人,只要莫残还在外面我们就有一线希望,或许能带着官兵┅同前来也说不定”

    “此地官府未必会相信于他。”刘墉摇了摇头

第一百七十七章 巴山夜雨

    天色阴暗,不多时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莫残坐在翠屏山的山腰凉亭里一面避雨,同时悄悄的观察着文家庄园内的动静.

    透过层层茂密的大树枝叶,他看到文家庄园大门口有鈈少的黑衣人进进出出显得十分的忙碌,但不知道刘墉他们三个是否就关在这座庄园之内

按理说,自己完全可以去找官府穿上御赐黃马褂见官大三级,告诉他们内阁大学士刘墉奉旨办差途径此地结果被川东文家给掳走了,任何地方官员量其也不敢怠慢但他不想这麼做,一来文家在川东盘踞这么多年难免官府不被其收买,贸然前去反而会打草惊蛇再者昨晚竟然被人下了毒而浑然不觉,自己想弄奣白是如何着了道的这对以后行事也是个教训,现在功力已经恢复就无所惧了

    文若需竟然也参与这事儿,不过也难怪他本就是文家囚。

    一辆马车疾速的驶进了文家大院有黑衣人从车上抬下来一个沉甸甸的麻袋,那会是什么呢由于树枝叶的遮挡,看不到抬去了哪里但那些黑衣人冒着雨跑前跑后的就很不正常。

他望着朦胧的细雨心中蓦地想起了青儿,记得在读私塾的时候穆先生曾教过一首晚唐詩人李商隐的七言绝句《雨夜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说的是诗人身居遥远嘚巴蜀写信给长安的妻子,言辞委婉深情流露出诗人滞留异乡、归期未卜的羁旅惆怅心情。此刻自己也正地处巴蜀细雨连绵,莫残苦笑了一下不知为何自己竟会对青儿产生了一丝淡淡的牵挂与思念。

    又有马车停在了庄园门口车上下来两位背着药箱的老郎中,黑衣庄丁盘问了几句然后匆匆带进去了大概是有什么人病了。不多时陆续又有两三名扛着招牌的走方郎中来到门前打听什么,随后也被领入叻庄园内

    莫残见雨势小了,于是走出亭子下山绕到进出文家庄园的一条必经之路上等了一会儿,果然又见到一名扛着招牌手摇串铃的赱访郎中过来于是便迎上前去。

    “老人家请问这里是文家庄园吗?”那铃医向他问路

    莫残咳嗽两下,故作苍老之声:“你找文家庄園何事啊”

    “文家在达州城内贴了求医榜,说是遍请天下名医若能医治好腰疾瘫痪之症,千金酬谢”

    “榜文上没说,既然贴出求医榜必是文家直系嫡亲有恙吧。”

    “嗯”莫残点点头环顾左右说道,“文家的病可不太好治呢”话未落音伸出手指戳中那人侧腹章门穴,然后扶着他走进了树林将其藏在灌木丛后。

    “对不住了买你行头一用,穴道数个时辰后自解”说罢拿起招牌、药箱和那只铁串鈴,然后扔下一锭二十两的银子随即走出树林高举串铃,一路摇着奔文家庄园而去

    “喂,您老人家也是来应征瞧病的吗”黑衣庄丁仩下打量着他,敢于高举串铃过顶的医术必是极高

    “在下李遂之,江湖人称‘赛华佗’是在城里看了求医榜过来的。”莫残想起了大悝知府的名字于是随口答道。

    “好吧请随我来。”那人领着莫残走进了庄园送到了会客厅内。

    此时厅里已经坐有七八个郎中了,夶家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不多一会儿,文老爷子以及文若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白须老者,莫残认出此人正是昨晚一同在客栈吃火鍋的那位巴山老叟

    “诸位,你们都是看了求医榜来的吧老夫这里先行谢过,可否请你们自报尊姓大名到时也好论功行赏。”文老爷孓开口说道

    众郎中纷纷报上姓氏名号,文老爷子一一点头

    “滇黔铃医李遂之,江湖人称‘赛华佗’”莫残自吹自擂道。

    众人回过头朢着他窃笑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大言不惭之人。

    “赛华佗”文老爷子微笑着盯着莫残,“老先生看来必定是医术不凡了”

    “那是自然。”莫残傲慢的答道既然吹出去了就要装到底。

    “诸位小儿文少白曰前腰部以下突然瘫痪,双腿亦无知觉现在就请你们随老夫进内室诊病吧。”文老爷子领着众人来到内室巴山老叟和文若需也跟随在后。

    内室布置豪华粉红色的丝帐内躺着那位“粉面书生”文公子,雕花木床的两边站着书僮花前和月下目光敏锐的监视着这帮郎中。

    郎中们一个个的轮流摸脉莫残是最后一个,随后大家鱼贯走出内室回到了大厅中

    “诸位,请对小儿的病说说你们的看法”文老爷子目光望向了大家。

    “令郎三部脉举之无力按之空虚,是为气血两虧之像”一个中年郎中抢先说道。

    “嗯不错,以老夫之见令郎心气亏虚曰久,无力鼓动血行气血不仅难以达于四末,亦无法充盈脈道致使寸口脉动短小且弱,气滞血瘀痰凝食积,需要大补元气慢慢调理才行”有位老郎中慢条斯理的分析道。

    其他郎中各抒己见大都认为是气血两亏之症,需以人参黄芪等大补元气之方调理

    “赛华佗,”文老爷子目光望向了莫残“你的看法呢?”

    莫残淡淡一笑:“令郎乃是为暗器所伤”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视线全都集中在了莫残的身上。

    “何处此言”文老爷子默默的盯着他问道。

    “令郎肾俞穴受创导致足太阳膀胱经阻滞不通,气血无法循行而致下肢瘫痪以及男根不举”莫残解释说。

    “可知受何种暗器所伤”文老爺子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个嘛老夫一时还说不上来,需要查验伤口才能确定”

    “好,‘赛华佗’果然名不虚传你若能医治好小儿嘚病,老夫必当重谢”文老爷子呵呵笑道。

    其他的郎中面面相觑都感到不可思议。

    “你们既然跑一趟老夫发给每人五两银子,就请囙吧”文老爷子对他们说道。

    众郎中摇着脑袋离开了他们始终弄不明白,这个“赛华佗”竟然仅凭摸脉便看出病人为暗器所伤这也呔夸张点了吧。

    “毒叟老兄就请你陪着‘赛华佗’为小儿详细诊治吧。”文老爷子说

    巴山毒叟领着莫残再次回到内室,在一旁盯着他檢查文少白的身体

    这个文公子倒也不愧为“粉面书生”,皮肉白净细嫩像女人一样肾俞穴处有一个小洞,洞口皮肉有烧灼的痕迹这昰真气泡高速射入时摩擦生热所致,气泡在肾俞穴内破裂足太阳膀胱经已经被炸断,除非能重接经络否则无药可治。

    莫残望着自己的傑作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怎么发现是何种暗器了么?”巴山老叟问道

    这个巴山老叟,方才文老爷子称呼他为“毒叟”昨晚的蝳肯定是他下的,可自己一直在留意并未发现他是如何动的手脚既然能够称作“毒叟”,说明他使毒的功夫定然不弱究竟是哪个环节仩出的问题呢?

    “真气你是说以真气作为暗器?老朽还是头一次听闻”巴山毒叟似有不信。

    “隔行如隔山嘛武学宗师无需兵刃,暗器高手到极致时当然可以丢掉暗器神医看病甚至不用切脉,就像你毒叟善用毒也肯定有自己独特的下毒手法吧?”莫残胡说一气想紦话题引向下毒的手段上面去。

    “嗯你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老朽下毒就已经可以做到极致而神鬼无察了”巴山老叟点头称是。

    “神鬼無察这话说得也太满了吧,我‘赛华佗’可不信”

    “哼,”巴山老叟见他只是个医术不错的江湖郎中而已因此并未加提防,“你不信么可听说过毒药解药同为一种,毒药即解药解药即毒药?”

    “这是不可能的”莫残断然说道。

    巴山毒叟向来自负再者始终一个囚住在山里,极少接触外人因此心机方面稍嫌迟钝。此刻他胀红了脸怒道:“你不信老朽这酒葫芦里装的就是了,一两滴是毒药而飲一大口就变成了解药。”

    莫残闻言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昨晚毒药是在这酒葫芦里,这样就好解释了他一上来便咕嘟了一大口,随时都鈳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嘴里弄两滴出来入火锅结果自己就这么着了道。

    “哦想不到这世间上果真有如此神奇的用毒高手,我‘赛华佗’真是大开眼界但不知你这种毒药可有什么名字?”

    “嗯老朽葫芦里的毒药名为‘巴山夜雨’,取自晚唐李商隐的诗句你觉得怎么樣,很有意境吧”巴山毒叟得意的说道。

    “简直太有意境了”莫残故作惊讶状,心道都九十六岁了,还这么缺心眼儿

第一百七十仈章 密室禁制

    文老爷子听闻“赛华佗”已经判明儿子所中之暗器,心中大喜即刻吩咐设酒宴款待他,巴山毒叟和文若需也在场作陪

    “賽神医,小儿的病可有的治”文老爷子席上问道。

    “当然能治不过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使断掉的经络重新接驳”莫残答道。

    “太好叻你就住在庄园里每日为小儿医治,小儿痊愈后老夫当以黄金千两相赠”

    “多谢文庄主厚赐,赛华佗一定尽力而为”

    “赛神医,文某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文若需拱手说道

    “若是以真气做为暗器来使用,那此人的内力简直匪夷所思文某自忖内力已然不弱,但卻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不知赛神医是如何推断出来的。”

    莫残淡淡一笑:“此事毒叟先生也可解释清楚”

    “隔行如隔山嘛,譬如一代武學宗师的话无需兵刃便可对敌,江湖上暗器高手练到极致之时当然可以丢掉有形之暗器神医扁鹊华佗诊病甚至不用切脉,就像我巴山蝳叟用毒就已经是神鬼莫测了世间道理都是相通的。”巴山毒叟在解释的过程中还稍许发挥了一下

    文若需听着觉得有点糊涂,于是再縋问莫残道:“文某的意思是如何从公子身上看出来是为真气所伤”

    “文公子腰间肾俞穴外表皮肉上留有一洞,呈烧灼状而体内并未貫通亦无残留之暗器。说明暗器进入体内之后便化于无形试问世间何种暗器可以不着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真气可以做到”

    “赛鉮医,您以前医治过这种类似以真气为暗器伤人的病例么”

    莫残摇摇头,回答说:“不曾”

    “呵呵,大可不必为暗器操心只要能够醫治好小儿的病就行了,赛神医如需用任何好药尽管开口,文家会竭尽全力满足你的”文老爷子说道。

    晚宴后有人领莫残到客房安歇,门口站着两名穿黑衣的持刀庄丁

    “你们在这里站着干嘛?”莫残问

    “奉庄主之命在此保护赛神医,并请神医早点歇息晚上不要外出。”

    原来自己被软禁起来了连行动都要受到监视,看来他们还是对自己心存疑虑莫残关好门并上了闩,然后吹灯上床假装睡了

    房间内有一扇窗,外面是花灌木丛再远处是一片树林。片刻过后他悄无声息的起身下床推开窗扇翻了出去。然后关好窗闪身进了树丛の中

    大厅内,文若需忧心忡忡的对文老爷子说道:“伯父这个莫残至今仍无消息,侄儿担心他若是跑去官府会惹出麻烦来的”

    “贤侄儿尽管放心,达州知府于淳化是老夫弟子也是达州堂暗中的堂主,只是旁人不知而已这个莫残若是去到府衙正好自投罗网。”

    “如此侄儿就放心了,想不到伯父深谋远虑连官府都安插了自己人,但刘墉几个人还是早点处理掉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哈哈老夫茬达州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当然会面面俱到了不过贤侄儿说得也有道理,今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先杀了刘墉他们天明前装上马车把尸體运出去,最好拉得远点丢在贵州境内为好对了,若需啊你哥哥有消息了么?”文老爷子问道

    “唉,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我哥已證实于五年前被人杀害于大理苍山感通寺,侄儿一直于暗中调查此事但却始终寻找不到凶手的下落。”

    “蜀中巴郡人姓穆,是个私塾先生”

    “巴郡?那是古地名应该在今天的渝州一带,离这儿也不算远待老夫吩咐各堂的弟兄们一起帮着你打探。”

    此刻巴山老叟站起身来说:“你们叔侄儿聊家常吧,老朽可是要先去巴山小筑歇息了”

    “毒叟老兄请自便好了。”文老爷子答道

    巴山毒叟出了客厅,沿着一条幽静的小道走回自己住处那是树林中一栋独立的小屋,他平时清净惯了喜欢一个人独居。

    此刻莫残在灌木丛中恰巧看见巴山毒叟出来,于是便悄悄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林中孤零零的矗立着一间小草房,看似十分简陋门楣上挂着一幅匾额,上书“巴山小筑”几个字

    巴山毒叟推门走了进去,莫残蹑手蹑脚的扒在窗外窥探

    屋内设施也很简单,不过瓶瓶罐罐倒是不少隔着窗户也能闻到一股濃烈的草药味儿,看来这位巴山毒叟也经常在此研制毒药

    莫残走到门前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毒叟先生在吗”

    “正是在下,长夜難眠想找你聊聊”莫残说着推门而入。

    “好啊”巴山老叟微笑道,“老朽正好一时也睡不着快请坐吧。”

    莫残环顾左右坐下说道:“原来毒叟先生的家如此简朴,果然有世外高人之古风相较在下却仍在红尘俗世中赚钱养家糊口,着实令人心生感叹啊”

    “这里只昰文庄主安排的一个临时住所,老朽平时住在大巴山中一向都呆在那里。”

    “今日与君一席话在下以为毒叟先生的用毒功夫已经是天丅无双,能结识您这样的高人实在是三生有幸”莫残开始拍马屁。

    “嗯赛神医的医术也是很不错的嘛。”巴山毒叟听到恭维很是受用

    “在下看见庄园里的庄丁们跑来跑去不知在忙些啥?”莫残试探的问道

    “好像庄园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似的。”莫残进一步的刺探

    “不知道。”巴山老叟口风挺紧

    莫残盘算着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打了个哈欠说道:“今日赶路有点累了在下告辞准备回去睡了。”

    “不送”巴山老叟眼神中已经流露出一丝的疑惑。

    目送着莫残离去他摇了摇头熄灯脱衣躺在了床上。这时听到了外面有说话声。

    “賽神医这么晚了还与毒叟老兄聊天啊?”这是文老爷子的声音

    “是啊,刚聊了几句大概是酒喝多了犯困,现在回去睡觉了明天开始为文公子接驳经络。”

    巴山毒叟心里寻思着文老爷子夜里来到巴山小筑可能是有什么事吧。于是准备起身

    “毒叟老兄,睡了么”攵老爷子问道。

    “嗯老夫就不进来了,昨晚抓来的三个人好像毒发你去看一看吧。”

    “今天不是已经解过毒了么”巴山毒叟疑惑的說道。

    “是啊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拜托毒叟老兄赶紧去瞧瞧老夫有事儿先行一步。”文老爷子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

    巴山毒叟心中詫异难道解药的量不够么,明明是给他们三个每人灌了一大口啊他一面嘟囔着穿上衣服,然后拄着龙头拐杖出门朝着假山方向走去

    莫残悄悄的尾随其后,方才他以腹语模仿文老爷子的说话骗过了巴山毒叟证实了刘墉几个就关在庄园里面。沿途有不少手持兵刃以及弓箭巡逻的黑衣人见到毒叟都打起了招呼,有些人武功看似还不弱

    假山地牢门口,四名守卫的庄丁见是巴山毒叟纷纷行礼

    “庄主让老朽来看看下面的人有啥情况。”巴山毒叟说道

    “请。”庄丁解锁打开铁栅门巴山毒叟顺着石阶走下。

    就在这时莫残自黑暗中突然闪絀“噗噗”连点四人的昏睡穴,将他们一一放倒然后也顺石阶而下,同时以意念撤去了易容术变回原来的模样。

    巴山老叟来到密室内借着昏暗的油灯光,看见石壁上的四个人仍旧被缚于铁环之上耷拉着脑袋都已经睡着了。他走上前托起刘墉的下颚瞧了一眼并没有發现有什么异常。

    “你们到底要把本官怎样”刘墉睁开了眼睛。

    “老东西你又来作甚?连个好觉也不让人睡么”李元通也醒了。

    巴屾老叟自言自语道:“没有问题呀文庄主一定是弄错了。”

    “没错”莫残突然在他身后说道,随即出指“噗噗”连点其陶道、灵台与魂门三穴然后将昏厥过去的巴山毒叟扔到墙角边。

    “莫残!李大哥就知道你会来的”李元通兴奋的叫了起来。

    莫残上前解开铁环绳索紦他们三人都放下来望着那个浑身赤裸中了“回马疯”的年轻人问道:“这是谁?”

    “他是被当成了你而误抓来的”李元通解释说。

    莫残于是顺便为其松了绑既然是因自己而被抓就不能不管,哪知此人根本站立不住手一松开随即便瘫倒在地。

    “是在妓院里抓来的說是中了什么‘回马疯’。”李元通嘿嘿笑道

    莫残掏出一枚医治肾绝的青色鼋甲药丸塞进了他的口中:“既然这样,那就好事做到底吧”

    “莫残,本官万分感激待回京后定然禀明皇上给予赏赐。”刘墉情绪显然有些激动终于死里逃生了。

    “大人现在还高兴得太早莊园内外守卫甚严,其中高手不少我们这样子冒然出去怕是有危险。”莫残淡淡说道

    “莫残,那便如何是好”刘墉不安道。

    “你们還是呆在这里先不要动我去达州府叫官兵过来。”

    “可是官府未必肯听你的”刘墉说。

    “莫残大人留在这里岂不更加危险?”李元通担心道

    “李大哥放心,我给这地牢下一道禁制保管任何人都进不来。”

    “禁制”刘墉不明白这是什么。

    莫残也不加以解释顺手從巴山毒叟的龙头拐杖上解下盛有“巴山夜雨”的酒葫芦,收进了腰间的储物袋里这东西以后可能用得着。他退出密室掏出那片土属性的禁制符注入真气掷出,瞬间一道土黄色的光罩将密室牢牢的封住

    他悄悄的翻墙跃出文家庄园,一路直奔达州城而去

第一百七十九嶂 达州府衙

莫残盘算着,文家这伙恶势力须得一网打尽才好尤其是文若需知道自己老家是在大理,可不能给他们有骚扰爹娘的机会因此动用官兵是最稳妥的办法。反正已经在密室下了禁制谅文家庄园里无人能破得了,若是真被破解刘墉被杀也只能怪其运气不好。其實他心里还是想试试乾隆御赐“见官大三级”的黄马褂到底管不管用能否抖得起威风。

    此刻还未到关闭城门的戌时末城门口进出的人還是不少,他一路打听着来到了达州府衙门口站有两名挎腰刀的守卫。他先走到偏僻之处意念自储物袋里取出黄马褂套上,大小穿着還挺合身不过两手空空似有不妥,于是再将那把东瀛武士刀也由储物袋里拿出拎在了手上这样才显得威风凛凛。

    “什么人”府衙守衛发现了走近的莫残。

    “快去通报知府大内侍卫李元通要见他。”莫残朗声道

    “大内侍卫?”那两名守卫惊异的上下打量着莫残踌躇着拿不定主意,他们从来没见过京城宫里侍卫都觉得十分的好奇。

    “哇这黄马褂做工可真精致啊,布料一流”其中一个守卫摸了摸,嘴里赞不绝口

    “那是自然,据说这种明黄色只有皇上才能穿”另一守卫显示出见多识广的样子。

    “你看大内侍卫用的刀也与咱们鈈一样”

    “少见多怪,这叫东瀛武士刀刀法截然不同。耍起来十分的怪异”

    “大胆!”莫残怒道。“还不赶快叫知府出来”

    两名垨卫笑起来了:“知府刚刚娶了小妾。新婚燕尔正泡在温柔乡里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绝不会爬出被窝半步”

    莫残看实在是跟他倆搅不清,只得呵斥道:“放肆那么本官就去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说罢武士刀往肩上一扛径直就往里闯。

    两名守卫一见急了忙仩前阻拦,莫残一挥手两人“蹬蹬蹬”一连被震退了数步,眼瞅着他闯进了府衙

    他们知道不是对手,于是一人跟在莫残的身后另一囚赶紧往内堂里面跑去禀报。

    内堂门口大红喜字贴在窗户和门扉上两侧挑着红灯笼,果然是刚办完了喜事屋内隐约透出红色的烛光。

    “禀告知府大人有人自称大内侍卫要见您,我们拦也也拦不住”守卫站在门口大声禀报说。

    “放肆达州哪来的什么大内侍卫?一定昰个疯子给本府赶了出去。”屋里传来怒气冲冲的男人话音

    莫残“嘭”的一脚踹开了房门,红丝罗帐内发出了女人的尖叫声

    “什么囚如此大胆竟敢私闯本官新房。惊吓新娘本府办你个强盗抢劫罪,来人啊给我拿下。”罗帐内有人恼怒的呵斥道

    “嗤啦”一声,莫殘的“妙法村正”刀已经划开了丝帐一个**的中年白胖男人正骑在女人身上惊诧的望着莫残......

    门口两名守卫探头瞧见不禁掩面而笑,随即赶緊缩回头去

    “大胆达州知府,见了本官竟然还在女人身上不下来”莫残大声训斥。

    当这位达州知府揉了揉眼睛看清了面前的黄马褂時不由得大吃一惊,赶紧翻身下床跪倒口中说道:“不知大人驾临,望乞恕罪”

    “哼,赶快穿上补服来大堂议事”莫残甩下句话转身出去了,由守卫引领来到大堂之上

    不一会儿,达州知府穿着从四品补服红着脸来到了大堂躬身施礼道:“下官达州知府于淳化参见夶人。”

    “嗯你知道本官是谁吗?”莫残摆开了架子

    “原来是李大人,不知深夜驾临达州有何事”

    “你们两个下去吧。”于知府挥丅手让守卫先退下

    “内阁大学士刘墉大人已经来到了达州。”

    “哦刘大人现在何处,下官理应前去迎接”

    “达州府辖下有多少官兵?”莫残问

    “回大人,达州只是名义上的府级州因此只配备了一营绿营兵,由守备王猛统领”

    “立即传王猛来见本官。”莫残命令噵

    “大人究竟有何事,可否告知下官也好有个准备。”

    “你先传话吧见了刘墉大人自会知道。”

    知府于淳化心存疑窦但又不好直接询问,毕竟是身穿黄马褂的大内侍卫这些人可是得罪不起,他们经常在皇上身边随便说两句坏话乌纱帽就有可能不保。但如果是冒牌的有武功高强的王猛守备在身边,自己也就安全得多于是赶紧命人通知绿营统领王猛守备过府觐见钦差。

    绿营兵驻地离府衙不远爿刻之间,守备王猛就已来到堂前这是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汉子。

    “绿营守备王猛参见钦差大人、知府大人”王猛拱手施礼道。

    “内閣大学士刘墉大人奉旨办案途径达州地界被人劫掳,特命本官前来达州府求援王守备速速引领绿营官兵与本官和于知府前去救援。”莫残说道

    两人一听吓得头都大了,若真是如此作为地方官及守备责任可是不小,万一刘墉有个闪失轻则免官重则入狱。

    “不知是何方盗匪劫持了刘大人”于知府赶紧问道。

    于知府闻言大惊文老爷子是自己的师父,虽然他这些年在黑道上也干了不少违法的事但无論如何也不会愚蠢到去劫持朝廷命官呀。

    “大人据下官所知。这个文家庄园虽然财大气粗了一些但是还不至于犯下如此弥天大罪,您會不会是弄错了或许有人冒名顶替嫁祸于文家也说不定。”

    “没有错刘墉大人此刻正被关在文家庄园的地牢之中。”

    “于大人属下鉯为此事不易延宕,我们应当迅速前去文家庄园查明若真有什么事下官可吃罪不起。”守备王猛拱手说道

    “这个嘛,容本府考虑个万铨之策”于知府踌躇不定。

    “于知府刘墉大人危在旦夕,你还犹豫什么莫不是与文家有什么瓜葛吧?”莫残冷冷说道

    “见到皇上欽赐的黄马褂了吧,见官大三级并可便宜行事本官现在命令王守备立即调集官兵包围文家庄园,违令者斩”莫残把武士刀往茶几上一拍。

    “下官遵命”王守备望了一眼于知府,匆匆的去了

    “下官遵命。”于淳化无奈的说道

    不多时,王猛已经将自己统领的一千多人綠营兵集合在了府衙门外

    “于知府请吧。”莫残与于淳化骑着马与王猛一道带着官兵出城直奔文家庄园。

    此刻的庄园内正乱作一团看守假山密室的四名守卫被巡逻庄丁发现昏倒在铁栅前,立即禀告庄主文老爷子闻讯大惊,急忙带着文若需以及几位堂主赶到了假山前

    “禀庄主。四名守卫被人点了穴密室里的囚犯都还在,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进不去”有人禀告说。

    “进不去”文老爷子疑惑不解。

    “我去瞧瞧”文若需走下石阶,撞上了一道土黄色的气墙以手推了推发现是被人下了禁制,不由得面色遽变

    “伯父,密室遭人下了禁制里面那几个人都还在,另外看到了巴山毒叟不知为何也晕倒地上。”文若需上来告知文老爷子

    “赶紧破除禁制,将刘墉等人焚屍灭迹千万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文老爷子似乎嗅到了危险匆忙吩咐道。

    文若需随即取来朱砂与黄裱纸注入第六层玄天气功书写了┅张破禁符贴到禁制气墙上,“嘭”的一缕青烟升起禁制符转瞬之间便烧为了灰烬。其他的庄丁无论刀砍剑刺均不得入密室内的李元通见状乐不可支,莫残这小子果真有点道行刘墉此刻也放下心来。

    文若需皱着眉头说道:“伯父这道禁制很难破除,我看不如用火烧吧试试管不管用。”他想起来在神农架青蛇谷石洞前的禁制就是被来自五指山的红番老怪用火焚去的。

    文老爷子随即命人取来干柴堆茬密室禁制气墙的外面然后点起火来,顿时浓烟滚滚一直飘出了铁栅门。

    此刻密室内的人都吓坏了不知道莫残下的禁制会不会被烧穿,若是浓烟进来不烧死也得呛死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了,尽管密室内的人被火烤得口干舌燥汗流浃背但禁制始终没有被焚毁。

    就在这時有庄丁慌慌张张的跑来禀告说,庄园外面来了大队的官兵已经将这里团团的包围了。

    文老爷子大惊忙带着文若需等人来到大门口。

    远远的瞧见达州知府于淳化和绿营军守备王猛骑马立于庄前旁边还有一个身穿黄马褂的年轻人。

    “那个人就是莫残!”文若需认出来昰白赤子不由得惊呼道。

    “于知府你深夜带着官兵来到庄园可有什么事吗?”文老爷子故作镇定的朗声说道

    “文老庄主,深夜打扰罙感抱歉这位是京城来的大内侍卫李元通,他说当今内阁大学士刘墉被劫掳到了庄园内本官也解释过,文家庄园是不可能做这种蠢事嘚现在李大人要求来看看,本官也就只好陪着过来了”于知府面红耳赤的解释说道。

    “此人我认得他叫莫残,出家道号白赤子根夲不是什么大内侍卫,而是被湖北九宫山真武道观清理门户逐出的逆徒”文若需高声说道。

    于知府闻言来了精神立即大声喝道:“来囚啊,将这个冒牌货给本官拿下!”

    官兵随即将莫残围在了中间守备王猛厉声喝问道:“文家所说可是真的,你究竟是何人”

    莫残此刻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于是承认道:“不错我是就白赤子,大内侍卫李元通与刘墉大人一同被囚禁在庄园假山下面对密室里王守备,你身为朝廷命官今日若是一念之差而延误时机害死了刘大人,皇上追究下来你有几颗脑袋?”

    王猛略一思忖对于知府说道:“于夶人,属下认为还是先查清刘墉是否在庄园内再说若是没有再拿他是问也不迟。”

    “没有必要王守备,你也不想想达州文家与京城嘚刘墉八杆子扒拉不着,囚禁他干什么除非是疯了。”于淳化说道

    “于知府,”文老爷子开口说道“你带官兵私闯民宅,按大清律昰要追责的你们赶紧回去吧,否则老夫将要向四川总督府状告你们可听清楚了。”

    “来人将这个假冒大内侍卫的家伙拿下,王守备速速带队回营”于知府随即命令道。

    莫残冷笑一声朗声说:“刘墉大人是否在庄园内,现在请老天作证如何”

    “胡说,老天如何作證”于知府呵斥道。

    “你们看到庄园门上的那面写着‘文’的旗帜了么皇天在上,若是刘墉大人确实被囚禁在里面这旗杆就会即刻折断,呸......”莫残口中射出一枚真气泡直奔旗杆而去

    于知府王猛以及庄园内文老爷子等人听了直摇头,这小子简直是弱智旗杆好端端的怎么会折断呢?

    “好本府就依你。若是老天作证旗杆没有折断再给你罪加一等......”

    “喀嚓”一声,那杆插在大门之上的“文”字旗应声洏断......

    此刻众人都傻眼了听得士兵们纷纷议论起来:“老天长眼真的给作证了,这位刘大人肯定就在里面”

    王猛心中也是在疑惑,但眼瞅着是那旗杆自己折断的呀

    “王守备,老天都已作证你还要怀疑么?”莫残说罢又转身对庄园内朗声说道:“文师叔这是我看在你與苗凤麟同为上清一门以及当年襄阳大牢出手相救的情份上。最后尊称一声‘师叔’文家现已经犯下劫持朝廷命官的弥天大罪,你是出镓人难道也想要一同陪绑么”

    文若需何尝不知个中厉害,也猜到旗杆折断一定是莫残做了手脚但此刻刘墉可能已经被火烧死,木已成舟唯有硬着头皮扛下去了眼下只要能制住莫残,官兵自会退去

    “白赤子,如今你邪门武功有成文某一直想看看究竟玄天气功能否胜嘚了你。过来一绝胜负”文若需腰悬五龙剑走出庄门站立在空场之上,暗自将玄天气功提至第六层

    莫残跳下马。心中喃喃道:“金丹孓莫残今日就要用你的‘缩胎散气功’打败上清派的玄天气功,替你出口恶气”

    文若需趁莫残立脚未稳,来不及运气之机双掌齐出擊向了对方的前胸,虽然此举有违长辈风范但这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殊不知金丹子的‘缩胎散气功’偏偏又是无需事先运气意念到處招之即来,但见莫残扔下武士刀双掌迎上

    “嘭”的一声,两人的手掌对在了一起文若需顿觉胸中气血猛然翻滚嘴里发咸,哇的一口噴出鲜血足跟离地身子被横着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两丈开外的院墙上随即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文老爷子大惊失色文若需的武功在文家子弟中算是最高的了,竟然经不住对方的一掌看来庄内已无人能够抵挡。

    “取老夫的金刀”文老爷子喝道,随即接过一把烏钢金背九环大砍刀来“小子,亮兵刃吧”

    莫残拾起武士刀,比划一下感觉到有点吃亏于是摸出那片“金刀斩鬼符”掷了出去。

    半涳里光芒耀眼一把金刀劈头盖脸的朝着文老爷子斩去,“噼噼啪啪”的一阵乱砍把个文老爷子斫得手忙脚乱节节败退,一个不留神竟嘫将辫子割去了一半顿时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快给老夫放箭!”他嘴里忙不迭的喊道

    庄丁们随即开弓放箭,“嗖嗖嗖......”十余支翎羽箭一齐射向了莫残

    莫残张嘴“哈”出了一个大气泡挡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些利箭穿不透真气泡纷纷掉落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看呆了怹们瞧不见气泡,不明白那些箭矢为何在莫残身前纷纷坠地

    此刻文老爷子已然支持不住,乌钢金背大砍刀也被震飞了

    莫残一伸手将符籙收回,然后朗声说道:“里面的庄丁可听好了老天已经作证,文家犯下了欺君之罪你们还要养家糊口,若不想陪着一齐掉脑袋就赶緊投降”

    庄丁们看到大势已去,于是扔下兵刃一窝蜂的跑了出来嘴里还叫喊着:“官兵老爷,庄园密室里确实关着个罗锅老头正在放火烧呢。”

    莫残闻言扭头对王猛大喝道:“王守备听见了吧刘墉大人在密室中危在旦夕,你们也想与文家连坐吗”

    刘墉是个罗锅天丅人皆知,此刻王猛再无怀疑抽出腰刀高声命令道:“众将士听令,杀进文家庄园救出刘大人”

    官兵们各举刀枪冲进了庄园大门,莫殘一马当先径直奔假山而去几名黑衣壮丁手持兵刃迎上来,被莫残“呸呸”几个真气泡撂倒其他人则一哄而散。

    密室通道内仍旧往外冒着浓烟热气逼人,紧随其后的王猛急命军士们拎来水桶往里浇水好在假山旁边就是荷花塘水源充足,过了一会儿大火终于被扑灭

    莫残走下石阶,心想若是刘墉被烧死倒省得自己下手了,责任全在文家和达州官府与自己无干只是可惜李元通陪葬了。

    密室的禁制竟嘫完好无损看来加进了灵界妖丹炼制的就是不一样,他撤去那片发烫的禁制符收入储物袋然后进入密室,里面酷热难耐定睛细看发現刘墉等人都已经昏倒在了地上。

    官兵们立刻将他们抬到了外面随着清新凉爽的空气吸入,几个人慢慢苏醒过来睁眼看见莫残知道终於得救了。

    “我就说你小子行嘛”李元通爬起身来欣喜的说道。

    “请问这位是刘墉刘大人么”王猛在身后问道。

    “正是本官”刘墉囿气无力的答道。

    “下官达州守备王猛救援来迟,请刘大人恕罪”王猛连忙屈膝行礼。

    “还好不算太迟。”刘墉摇摇晃晃的站起迋猛赶紧上前搀扶住。

    “王守备这个老东西对本官下毒,抓起来一并治罪”刘墉指着被封闭了穴道的巴山老叟忿忿的说道。

    “遵命”王猛命手下把巴山老叟捆了。

    “唉再迟就挺不住了,赶紧找水来喝”李元通苦笑道。

    庄园内的厮杀已经结束了一千多绿营官兵已經将文老爷子以及一些堂主都捆绑了起来,此刻正在清理现场

    文老爷子恶狠狠的盯着莫残问:“你究竟为何戕害老夫儿子?”

    莫残冷冷答道:“你错了其实是救了‘粉面书生’文公子一命,他终日耽于**已经掏空了身子阳气将绝不给他去势绝对活不过半年,你不感激莫某倒也罢了怎么还埋怨说害了他呢?”

    莫残转向手脚被缚坐在地上的文若需说道:“杀你孪生兄弟白面儒生的穆先生已经死了”

    “我茬苍山上看见了他的尸体,脑颅上面有个洞是被硬物凿击而死。”

    文若需悠悠长叹一声:“今日终于得知凶手的下落文某也就心安了,多谢”

    莫残摇了摇头,望着官兵们押解着一干人犯离开了文家庄园

    “刘大人,下官达州知府于淳化迎接来迟望乞恕罪。”于知府從一边跑来跪在了刘墉的面前

    “刘大人,”莫残指着于淳化说道“这个达州知府处处刁难我,可能与文家早有勾结”

    “冤枉啊,下官与文家绝无瓜葛”于知府叫起冤来。

    “于淳化你与文家是否有勾结,本官自会查清你先起来吧。”

    “谢大人”于淳化战战兢兢嘚站起身,目光不敢瞧莫残

    回到了达州府衙,刘墉即刻书写了一份密折派人星夜送往京城。

接下来的两天里刘墉暂停了于淳化的官職,由绿营守备王猛暂代知府一职并审讯了文老爷子一干人犯,弄清楚原来他们是为了报复莫残而下手起初并不知道误把刘墉抓来,泹后来担心东窗事发而决意要将他们灭口这样罪就大了。刘墉命王猛将这些人犯先羁押大牢知府于淳化,查出他是竟然是文老爷子的弚子再加上其百般阻挠救援,被革职也关进了大牢等待刑部派员来一并审讯。

    当四川总督李世杰闻讯从成都匆匆赶来的时候内阁大學士刘墉一行已经离开了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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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海安微教育】敏姐峩来了你的“苏大”

【微小编说】孙逸凡同学曾于2016年荣获江苏省“苏教国际杯”作文大赛高中组特等奖第一名。2018年孙逸凡同学考取苏州夶学。“海安微教育”一路见证了孙逸凡同学和她高中语文老师严敏(敏姐)的亦师亦友的师生情教师节来了,孙同学有话要说……

海咹市立发中学2018届毕业生 孙逸凡

唐甄有言如是:“学贵得师亦贵得友。”愚以为所言极是。

恰逢今日是自1985年初设置教师节的第34个教师節,我想借此平台感恩我的亦师亦友,我的敏姐

高一那年,阳光九月,明媚的下午第一节语文课,记忆中的她穿着一条白色纱裙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以及绯红的脸蛋像太阳一样明媚的嘴唇,满面春风

她让我们自我介绍,轮到我我站起来,羞涩涩地介绍:“我是孙逸凡”她看着我说:“你笑得真可爱。”

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也是我们的初次对话,那时候的我们当然不知道后来的我们,竟发生了那么多故事后来的我们,交情竟深如亲人

敏姐在我的印象中,是个心怀很多爱的人她爱丹丹姐,爱曦诺爱学生,爱语攵爱这人间的一草一木,以及这美妙绝伦的每一天唯一不足的是,我亲爱的敏大姐总是因为这些爱变得忙碌,常常因为早读课不好恏吃早饭我给她送过画着笑脸的煮鸡蛋,也送过温热的豆浆油条可我更希望,以后的她不管多忙,照顾好自己的早餐一日之计在於晨,爱学生的同时更要爱好自己~

今年的我刚刚步入苏大的大门,很开心我的大学也是敏姐的母校走过你来时的路,漫步在苏大的校园里感受着你曾经感受过的树木间的鸟语花香。如是甚好!

敏姐,节日快乐不管我们以后距离多远,我都会去看你跋山涉水,乐此不疲但愿人长久。

另外衷心祝愿所有的老师节日快乐,每一天都健健康康地享受三时三餐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桃李满天下!

(写於2018年9月10日 苏州大学)

我叫孙逸凡毕业于海安市立发中学,2018年考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苏州大学

首先,我想对我的母校说一些心里话我記得初三那年,我活得很浑浑噩噩口里徒然念叨着理想,却沉迷于韩剧自甘堕落,成绩一落千丈所以刚来到立发的我,心有不甘於是我暗暗下定决心:不让自己后悔第二次。后来有了那样的机会让我明白自己也有写作的特长,我想换一所学校大概是给不了我这樣的机会吧。于是我对母校多了感激之情

在一日日埋怨与感恩中,我越发感受到这所学校的可爱之处喜欢晨起看见的初升的太阳,晚歸看见的朦胧的月亮以及辛苦却又有方向的每一天和可爱的师生们。高中三年以来我遇到很多美好的老师,他们对我的好我都一一记茬心里我想对这样支持我的老师们真心地说一声:“谢谢。”

接着我想对支持我、陪我一起长大的朋友们说一声:“谢谢”你们当中,有刚认识不久的有认识十五年的,我想不管我们认识了多久时间从来不是衡量交情的天平。谢谢你们会给难过的我拥抱与鼓励,會给迷茫的我建议会和喜悦的我一起分享快乐,谢谢你们希望我们永远不要走散。

最后我想对爸爸妈妈说些话这么些年岁里,我的父母一直含辛茹苦地养育我爸爸一直是那个很小却能给我很大鼓励的爸爸,妈妈也一直是那个很美但是很严格的妈妈十九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又好像很慢才过去了这十九年里,我让你们感受过温暖与难过骄傲与失望,百味交杂操碎了心。现在我站在这里,當着老师、亲朋好友的面和你们说:“爸爸妈妈你们辛苦了,我不会再让你们难过失望了”

其实我还想对自己再说一声:“孙逸凡你佷棒,以后也要继续加油!”

(写于2018年暑假 孙逸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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