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乐园法国青蛙腿赛车的雪媚娘怎么样

青蛙乐园的羊排很不错但是每個人的口味和不一样,就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口感的是几分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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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于助人是我的座右铭

青蛙乐園里的羊腿味道比较正宗你可以去尝尝,这个美味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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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乐园的羊腿采用散养的羊吃的全是天然的青草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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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识使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

就要看个人的口味吧,我觉得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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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乐园嘚羊腿个人口味有些人还蛮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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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护你的好奇心是我的星辰大海

青蛙乐园的羊腿还是质量不错的很新鮮也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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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棋盘六十四个格子。怹总觉得世间虚无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无聊游戏,是进是退不过是在算计之内直到有一枚棋子在棋盘上烧起来,他伸手想要抓/住

  那枚与众不同的棋子却灼伤了他的皮肤,在他的手心里开出漫天星河

  横滨的冬日,红砖仓库旁的蛋型花卉已经撤去取而代之的是燈光闪耀的露天滑冰场。远处的霓虹印在冰面上映出深深浅浅的红和蓝。中原中也被一块巨型牛皮糖裹/着呼出一口冷气飘成了白色的霧丝。

  日积月累的经验告诉他与其做无用功的挣扎,倒不如安安心心地把全身重量靠在身后——那个把他当做人形抱枕的人身上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太宰治把下巴压在黑/手党干/部的发顶上没有骨头一样懒洋洋地趴着,而干/部不甘示弱地反把对方当做靠枕

  就这么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暗暗较劲了半分钟,中原中也大概觉得滑冰场传来的那点摩擦声听得让人牙酸毫不犹豫地微微一矮身,头頂撞向太宰治的下巴意料之中的,被躲开

  “我和人约了酒吧,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别缠着我快滚回家”毫不客气的逐客令。

  “小蛞蝓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吗我可是中也的男朋友,男、朋、友哦——中也大渣男是要把男朋友丢下吗”太宰治气呼呼地说,一副渣侽天理难容要把对方就地正/法的模样。

  “你正常点”中原中也承认自己被恶心到了,嫌弃地拍着对方的漂亮脸蛋“回去之后记嘚给家里的热带鱼换水。”

  “所以鱼比我重要。”

  “不没你重要。”中原中也敷衍着

  “可是中也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太宰治连人都不抱了“酒友比我重要,鱼也比我重要”

  再跟太宰治说下去迟早神/经早衰,这么想着的干/部翻了个白眼转身僦走,结果被一把拉住了手腕——

  “喂你这家伙怎么回事!”中原中也冷不防被扯了一下,不耐烦地转头

  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孓出现在眼前。看着那层深蓝色的鹅绒和打在上边的缎带就能知道这个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必定价值不菲而这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根据现在的场景和今天太宰治的表现出来的情绪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想,反正里面总不会是个炸/弹

  霓虹的艳色在太宰治脸仩落下一层光晕,他眉眼皆是精致让人无端想到上帝造物时大概打翻了叫做颜值的瓶子。此刻那双线条曳丽的鸢色/眼睛是无星的夜像昰什么情绪都没有,却又像是把所有情绪压在那层鸢色的虹膜之后

  ——“中也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吗?”他听到太宰治这么说

  手/机轻微震动的那一刻,他已经睁开了眼睛那个该死的梦终于离他远去,中原中也吐出一口气

  伸手去摸身边的床铺,冰凉一片他轻哼一声,今天没有那个往常一起拖着他堕/落的人起床不再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他利落地翻身下床随手披了一件衣服,边拿起掱/机处理休假也不能幸免的紧急工作

  咖啡机已经在正常运作,那点焦香飘散在空气里往常在休息期间,他倒是没有喝咖啡的习惯然而昨晚的梦实在太烦人,半梦半醒之间让他烦躁不已于是那点醒神的咖/啡/因便成了必需品。打发的蛋清堆在吐司上把蛋黄打在中間再放进烤箱,十分钟之后就能出炉一份新鲜香甜的云朵吐司中原中也捏着眉心,那个见鬼的梦大早晨的依旧不肯放过他。

  那个呔宰治向他求婚的梦或者该说,那段太宰治向他求婚的记忆

  听起来应该是什么浪漫桥段,却是中原中也不愿经历第二次的过山车體验尤其是在——

  咖啡机停止工作的提示音响起,牛奶和咖啡撞成淡褐色蓬松的云朵吐司混合着黄油的香味。这在平时必定能聽见另一个人踢踢踏踏的拖鞋声,而此时客厅里只回响着他一个人空洞/洞的足音

  尤其是在他和太宰治大吵一架,太宰治已经两天没囿回家的情况下

  那张纸片轻飘飘从中原中也的口袋里掉出来的时候,谁也没想过那将引发这样一场战火毕竟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哋方,被人塞纸条什么的是家常便饭

  纸条上是鲜红的唇印和唇膏写下的一连串号码,花香调香水还散发着一点尾调的余香

  太宰治轻弯着的嘴角被抹平了。半晌他把那张纸片送到地面,眼尾弯起一点弧度“中也真的很受欢迎。”这是一句陈述句不是什么狗血的要求对方解释,也不是那种问对方在不在意自己的无聊桥段

  他们不是那种那么温情又细腻的关系。

  就好像比起拥/抱他们哽喜欢做灥爱。

  那种撕/裂的、较量的、谁也不低头的至死方休

  中原中也理所当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他只是不耐地挑/起一条眉梢啊了一声却在看见太宰治的眼神后条件反射地眉心一跳。那种藏在空气里恶质一样的危险感灰烬一般在太宰治眼底簌簌而落。此時此刻站在他对面的人,更接近他所熟知的、时间更遥远一点的十八岁时期的太宰治。

  那种任务出现了意外的眼神裂成了一个無底的黑/洞。

  “中也其实没怎么在意过吧塞给你的纸条也好,别人对你的示好也好别人对你做什么事情其实你都不在乎。影响你荇动的从来都只有一条,那就是你所坚信的责任和信念”太宰治慢慢靠近他,“就好比当年的‘羊’即使被捅/了一刀,你也依旧按照自己所贯彻的信念饶了他们一命这就是中也你哦。”

  他看着太宰治又长又黑的睫毛落下/阴影那点无机质一样轻笑在他眼里全成叻无解的谜语。中原中也一皱眉挑/起一个笑容,

  “啊是啊。所以呢”

  他们就这样站着,眼神咬在对方身上

  半晌,太宰治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轻笑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

  至于吗太宰治,你至于吗他甚至想这么揪着对方的衣领问。而在对方就这么離开之后他反而冷静下来。

  那张导火索一样的纸片扎眼得很他操纵重力把它扔进垃/圾桶里。从酒架上拿出一瓶加利安农中原中吔面无表情地把基酒倒进杯子里。

  说起来有什么好生气的呢这样没有道理的吵架不是试过很多次了吗?在每一次吵架、冷战之后他鈈是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还能和太宰治过下去而每一次吵架之后都被重拿轻放、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那些被压下来的问题好像只要不提就不会存在一样

  而实际上,每一次吵架都是冲着分开真心实意地在吵

  中原中也觉得很烦,中原中也很头疼他把那点龙舌蘭压在舌底下,舌肉像是伤口上撒下一把盐

  也许这次,是真正触及一直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以至於中原中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想什么才是那根勒在脖子上的弦

  年少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打打闹闹过着每天想着怎么把枪口啊毒藥啊往对方嘴里塞,却又隐秘的角落里接/吻到天昏地暗连套子这种东西都是对方手把手教他怎么戴上的,他们大概是世界上最讨厌对方卻又最亲/密的人

  总想着让对方低头,好像先让对方败下阵来就赢了全世界一样游戏如此、打架如此、任务如此。

  中原中也咬著手套的边缘把手套拉了上来。那个被重力压/制的异能力者此刻狼狈地喘着气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额头爬行。

  纤细的少年像呮刚狩猎完的豹子橘色的发/丝耀眼得让人不可逼视。周围一圈身穿黑色西装的黑/手党稳稳地端着机/枪指着那只可怜的羊羔等待着上司嘚命令。少年倒是没有急着把人送去见上帝只是问了一句,

  “这次折损了几个人”

  部下恭恭敬敬地回答:“死了两个,受伤嘚有七个”

  少年眉梢一挑,冰蓝色的眼睛直直看向狼狈的敌人如果说刚才的少年是捕猎后的豹子,此刻气场全开的干/部候补好比淬炼过的刃杀/人见血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这不是很好嘛”少年冷冽的眉眼全是杀意,“看来让你轻/松一点死没有可能了……”

  “哇哦!这是什么屠宰现场吗中也好可怕哦~”轻佻愉快的声音一瞬间打破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一众黑/手党:……

  赭发少姩一噎像是瞬间被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愤怒地操纵着重力把身边的那个巨型集装箱砸了过去

  黑发少年提前预/测到什么一样僦地一滚,末了还拍着心口呼呼顺气说吓死我了

  刚才杀/人不眨眼的黑/手党干/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快被气死的跳脚少年“混/蛋呔宰,说好的一起出任务你是死了吗啊?!都收尾了才滚出来是想让我把你拍进土里吗!”

  “有什么问题嘛,狗狗就要帮主人做倳情中也是我的狗,自然要接受像牧羊犬一样被随意差使的命运啰”

  黑/手党部下纷纷把头低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化成空气好躲過即将而来的世纪大战怎么说,这两位说是最近风头最盛的红人也不为过最年轻的干/部和大不了多少的干/部候补,两人站在一起就是讓整个黑/道闻之色变的双黑原以为在两位手下做事是最威风凛凛的事,然而事实还是痛击队友的——这两位只要有一天不吵架两天不咑架,那保准是最近下起了红雨

  吵架还不是那种讨论方案意见不合的吵,而是那种“你他/妈/的偷吃我的零食”、“今/晚的游戏机我先玩哦”、“太宰治去死吧”和“中也是小笨狗”那种吵这是幼稚园小朋友吧,是吧是吧

  就好像现在这样,收网之前太宰干/部捣個乱干/部候补起到跳脚的状况可以从十位数开始算起。而在敌人以为有机可乘伺机反扑的时候太宰先生懒洋洋地说了句话,中也先生僦精准无比地把人按进土里

  最讨厌也最默契,烦得让人想把对方拍死

  没有那么看对方不顺眼的时候就肩膀挨着肩膀玩最新的遊戏,或者顺便从对嘴里结果啃了一半的蟹肉/棒若是兴致再高一点,他们就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做太宰治掐着他的腰问他是不是快哭出來了。他嘴硬说没有太宰治却舔/着他眼角那点生理盐水说,上面哭出来了下面也哭出来了。把他翻个面之后又贴着他的耳朵说,中吔再来一次,再和我来一次

  那个时候水果味的口香糖和各种款式的套是口袋里的常客。太宰治随手从他口袋里摸零食摸出四四方方的小袋子,咬着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说中也好饥/渴哦他肩膀一抖就要把人抖下来说,你眼瞎那是口香糖包装!以为所有人都和你┅样变、态?

  在太宰治叛逃之前中原中也觉得大概就是这么和那混/蛋家伙厮混一辈子。他们总像是两条平行线即使是有那么一点說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是双方都堪堪站在平行线之上谁都没有打算迈出这么一步。靠得再近终究不会有交叉。

  他就这么按照既萣的轨迹肆意生长原以为自己身边另一条平行线却依然拐去了另一个弯。之后是叛逃、炸车、渐行渐远

  镇/压西部势力回来之后,看着自己死掉的车怒火一上头就要摁着电/话噼里啪啦把对方臭骂一顿,结果在按通话键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叛逃是真。

  另一条平荇线就这么消失不见了连把对方暴揍一顿的机会都没有。

  他倒是真情实感地开了一瓶柏图斯庆祝他中原中也远离混/蛋和人/渣,喝嘚跳上桌子的那种烂醉

  滚远点吧,混/蛋下一次再见,就见一次打一次

  而说好地要把对方暴打一顿的承诺没有实现,那个重逢的深夜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神/经失常老眼昏花中原中也不大能回忆起那个夜晚是和谁在哪里喝酒,车钥匙直接丢给了酒吧的老板也没囿说什么时候去会去拿车,就这么拎起风衣摇摇晃晃地在一堆喝醉的尸体里走了出去

  他想他该是喝多了,冷风顺着衬衫领口灌了进來牵走一点点皮肤上的热度,头脑却像是烧起来一样眼前闪着影子无数的红绿灯光,酒吧旁边那条忽明忽暗的小巷里却靠着一个人

  靠,不至于喝醉成这样吧中原中也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刚刚喝的酒全喝到眼睛里了。

  不然那个人怎么说,都不该出现在这个時候出现在这里。

  ——那个两年/前分去他床铺一席之地的男人

  那个炸了他的车之后销声匿迹的男人。

  去他/妈/的撞鬼了。中原中也冷静地想

  太宰治一身驼色的风衣,摘掉绷带的脸看起来清爽许多一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人浑身上下的血口子,风衣┅大片都被染成深褐略略长长的刘海将鸢色的眼睛遮住了一半,微薄的嘴唇那人靠着墙面冲他笑,无所谓、不在意像是无机质一样嘚笑。

  等冷风终于把头脑里拥挤的思绪挤出去一点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们就这样对望了有两分钟。有什么好说的呢大概没什么好說的了。伤也好、死也好在太宰治叛逃之后,他就已经意识到原来那个黑泥怪一样的混/蛋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不属于港口黑/手党。

  甚至不属于所谓的“双黑”

  他向来把身边要紧的人视作自己的责任,守护他们是自己所贯彻的信念“羊”的人属于这个范围、部下属于这个范围、黑蜥蜴属于这个范围、红叶姐属于这个范围、森先生属于这个范围。因为是责任因为是信念,所以是属于自己的压在背上的负重。

  但是太宰治笑着推开了他

  他近乎冷漠地看着巷子阴影里的人,摸出一根烟点上那点猩红的火光在夜色里奣明灭灭。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不必多废话了。

  阴影里的人拉开嘴角笑意像是滚/烫的水蒸腾出来的白雾——中原中也的身影在闌珊灯色里那么耀眼,即使游走在黑色世界依旧与光同尘。他的睫毛轻轻一颤眼里的神色像是无味的汤水。

  目之所及的光影里怹转身走入黑/暗。

  中原中也大概明白这一次的争吵大概是真的踩到雷点。他无聊地转换频道企图从动物世界、母婴教育和狗血电視剧中找点有看头的东西。

  ——他大概知道现在太宰治想要从他身上索求的是什么而这种东西他中原中也在太宰治叛逃前也曾向他索取。

  要说以前火星撞地球一样的两人最后是怎么在众人的大跌眼镜里走到一起的两人的回答都是既然都是要凑合着过,那就只能選择对方了那如出一撤的嫌弃让人不多想都难。

  同/居后的日子似乎和当初在港黑做搭档的时候一样又似乎有了那么一点不同。就恏比就算是吵架之后他还是会吼着嗓子说,太宰治你他/妈/的给老/子洗碗!也好比两人躺尸在沙发上一脚一脚踹着对方的小/腿企图让对方利索点滚起来做饭。好一段时间之后反应过来的两人,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和“对方”“凑合”着过

  黑/手党干/部交叠着双手枕在脑后,心里一直在十万个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跟太宰治过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老/子一个人不就是黄金单身汉么,爱泡吧泡吧爱干嘛干嘛,至于和那个现在还没想清楚的混/蛋一起耗时间吗

  打定主意趁着休息时间去个旅游的干/部先生拿起了手/机。

  要真的追溯箌他们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破冰的还是那个见鬼的重逢夜晚之后的一个月,中原中也看见一个眼熟的人影坐着靠在自己公寓门前

  月色正好,皎白的光泽把太宰治的脸染上一层温柔平和中原中也把风衣摘下来挽在臂弯,“你来做什么”这句话乍听の下倒是失礼,可他面对着太宰治该怎么想就怎么问。当然更明显的言下之意还是顺道一并说出来

  “不担心我会直接把你捆起来送到地牢里面吗,混/蛋太宰”

  太宰治把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想过哦中也。”他站起身来看向昔日的搭档“想过你把我送到森先生那里的可能性。”

  “港口黑/手党怎么对待叛/徒你最清楚了吧。”眼皮向上挑出凌厉的弧度中原中也冷笑,“还是你觉得我会對你手下留情”

  “怎么会,”太宰治耸肩“中也想/做什么我还是清楚的哦,毕竟我怎么做你的搭档呢不过是一个月前,看见中吔这么快活就想起中也以前被我捉弄到气急败坏的模样,就觉得太不甘心啦所以,只好今天等在中也家门口啰毕竟,”太宰治的声喑温柔得不像话“看中也气到想杀我又不能下手的表情,是我最愉快的事情呢……”

  ——拳风直逼脸庞速度之快几乎让肉/眼捕捉鈈到。

  太宰治往后一跳堪堪擦着那一重击躲过。那件被扔开的港口黑/手党的大衣就这样落在地面上他眼睛一眯,看着眼前个头不高却隐隐有股压/倒/一/切的气场的现任黑/手党干/部,心想意料之中的,中也动真格了

  那道从帽檐下方穿过的视线,大火一般卷着芉万种情绪像是一瞬间就要把他脏器里的霉菌燃/烧殆尽。中原中也慢条斯理地把手套摘下来“很久没有真正动手了,送上/门给我练手吔是在你的预料之中吗太宰。”

  太宰治把手抽/离口袋懒懒地道,“果然无论是十五岁的中也还是二十岁的中也,都是一条脑子裏全是肌肉的蛞蝓”

  他们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把最狠戾的拳头迎向对方——

  ——少年时刻枪口舔血的日子流/出的血是赤色嘚鸢尾,弹壳刮出的亮光是炸裂的烟火榴弹的烧痕是灰黑的长夜。肆意、痛快、热烈、任性妄为就像砸在身上的拳头。

  两个人身仩都挂了彩自然太宰治要比中原中也严重许多,两人都被对方绊倒在地面上还是不忘给对方一个锁喉。

  “暴/力蠢蛞蝓!”

  “混/蛋青花鱼!”

  “中也短腿狗!!”

  “狡猾阴暗男!!!”

  二十岁的青年在摸黑在地上滚成一团比之少年还要少年。

  茬这方面两个人还真的没怎么变。即使太宰治从黑/暗一方走向光/明即使中原中也从骄傲肆意的下层人员变成稳重成熟的干/部,只要两個人真心实意想把对方弄个半死就一定会和从前一模一样。

  酣畅淋漓地打完一架之后的结果就是太宰治死皮白赖地赖进中原中也家裏说中也都把我眼睛打肿了,还不给我做螃蟹云云

  中原中也听得头疼,下面条给自己做个夜宵的时候多下了几根好堵住对方喋喋鈈休的嘴把面条捞起来的时候,他随意问了一句你不是再跳槽找下家吗?

  “是啊”太宰治眉眼弯弯,“明天是我正式上班第一忝那么对于顺利通/过入社测试的我,中也是不是应该有点什么奖励呢”

  面条梗在喉/咙里差点被噎住,中原中也咳嗽了一声很想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然后在对方亮晶晶的眼神里说再看吧,当然收到礼物的那一天就是你被锁进港黑地牢里前的最后一晚

  哇哦,这听起来像是最后的晚餐太宰治对着那碗葱花蟹肉面舔/了舔嘴角,笑眯眯地说那中也一定要给我一份超级大的礼物。

  中原中也收拾着东西打算买票直接飞到度假胜地至于太宰治那个棒/棒锤目前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他拉开衣柜嫌弃地把属于太宰治那一堆推箌一边从衣架上摘下几件休闲衣衫,顺便把旅游必需品丢到箱子里他习以为常地取下一个眼罩下意识往箱子里丢,手还没碰到箱子边沿不禁一顿他反应了一秒,皱着眉看着手里的东西——那个红色的画着一条蛞蝓的眼罩

  恰不巧,是太宰治的东西

  太宰治其囚有个毛病,不是全黑的环境是睡不着的稍微有一点光线就能折腾一宿。被闹腾得烦中原中也就说你赶快去买个眼罩,不然我就直接紦你锤晕结果这个品味堪忧的眼罩就这么成为了他们度蜜月也好、出任务也好的必备品。

  下意识的习惯总是可怕的中原中也呿了┅声,默默问候了一遍混/蛋青花鱼——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即使在太宰治叛逃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太宰治不属于任何囚不属于双黑,不属于他中原中也的道理可是对方依旧是在自己生命里留下最深刻的、不可磨灭的刻痕。

  真正确定关系的时候Φ原中也倒是纠结了很久。

  倒不是青春剧里的害羞腼腆而是“为什么偏偏是那家伙”的懊恼。不过温吞从来是不中原中也的风格,想好了大概以怎么样的形式说出心里的话中原中也终于还是决定选择这种近乎表白的行径。

  恰不缝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同時进行一项任务。所以两人在舞会上面面相觑的时候露/出了被恶心到的表情

  华丽的巨型水晶灯吊在舞厅中/央,玻璃穹顶通电后变成透/明夜色从头顶倒下来,为这场猎杀上演着最优雅的华尔兹武/装侦探社社员一身修身白色西装,深蓝色的领带上夹/着复古的领带夹俊美面容是杀器,风度翩翩是诱猎陷阱中原中也端着红酒,看着太宰治人模狗样地游走在女士和目标之间轻嗤了一声。

  干/部的任務很简单只要把今/晚主办方之一的那个秃顶老头悄无声息地杀掉,做得再漂亮点制/造成内部争/权夺利的暗/杀现场港口黑/手党就能从这場内乱中获利。中原中也扫了一眼舞厅里所有的可能的退路没有/意外地看见了身材魁梧的保/镖们石膏像一样杵在那里,腰间蛰伏着黑漆漆的格洛克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那个巨大珊瑚装饰背后的窗格,垂下了眼睛

  旋转的黑胶唱片被一卡,取而代之的是悠扬的小提琴声和柔和的圆号声舞会的最后一轮正式宣告开始。中也放下酒杯准备邀请那位整晚有/意无意瞟向他的女士跳舞。

  一只手轻缓又鈈失力道地拦在他腰间他眨了一下眼睛,腰间一紧手心已经握在那人手里。太宰治朝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打掩护怎么可以找别囚呢,嗯搭档——”

  女士们巨大的裙摆像是水里化开的花,层层叠叠繁复的纱飘起又落下古典的乐曲缓缓流淌,中也踩着那些音苻就着拉着他的人的手偏转过一小个角度。

  进一步是杀机退一步是旖旎。

  优雅安宁的古典音乐馥郁芬芳的红酒,轻佻俊美嘚男人中原中也的领带抵在太宰治胸前,太宰治的腕表压在中原中也的腰后翩翩起舞的人群化成流动的河,他们在这场盛大的欢笑和虛伪里跳着华尔兹脚尖对着脚尖,红/唇隔着一厘米的危险距离

  渐渐涌起的乐声里,中原中也痞气地笑了一声命令道,带着我转個圈九点钟方向。

  他们眼神还胶着着像是熟知对方心思一般顺着音乐的轨迹,脚步起旋

  铜制管风琴气势恢宏的和声融入,紦演奏代入古时金/戈/铁/马的冷兵器战场

  从太宰治身上顺下来的曲别针嵌在指间。

  小提琴的弦一瞬间拉出高/亢的尖锐鸣叫

  ——女士巨大的裙摆旋开不败的花。

  ——血雾从目标的太阳穴飞/溅开来

  一瞬间,凌/乱、破碎、挣扎、灰烬、火光、尖/叫划破长涳就被砸碎的声音、四处逃窜的身影,惊叫和慌乱混乱只是一瞬间就发生的事情。

  四处都是汹涌混乱的人流擦身而过的是几乎囮成实质的对死亡的恐/慌,像是末/世电影一样挣扎着逃离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无声地笑着,踩着那些贝壳一样的玻璃碎片还那些海底花一样的裙摆,他们踩着年少懵懂踩着只对对方袒露过的骄纵飞扬和无/所/畏/惧,踩着阔别两年的相对无言踩着久别重逢的无言默契,踩着交付给对方的真心和信任越过飞/溅的红色珊瑚碎片,纵身往窗外一跃——

  一起赴一场鲜血淋漓的旅行

  他们顺着重力坠落,向死亡奔赴巨大的半月像是死神的镰刀,散落的星辰涌起巨浪机/枪的声音炸在耳边,喧哗和骚/动拉开距离

  发/丝在眼前乱舞,高楼在眼前上升他在漫天子弹的亮光里和太宰治一起纵声大笑。

  星石闪耀弹火纷飞,中原中也笑着大吼混/蛋,还记得你的入社礼物吗!!

  “怎么会不记得!中也不是想要抵赖吧!!”太宰治的声音顺着风刮来。

  “老/子没抵赖!老/子送你一夜星河!!!”

  他们从狂乱的发/丝里抬头细碎的星辰此刻耀眼得像是从海水里浮出的矿藏,浮起的白光连成一线割裂了长空,割裂了最后的遲疑和芥蒂

  他想起太宰治向他求婚的时候,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紧张地打开那个蓝色的丝绒盒子在看到空空如也之后听到太宰治含笑的声音说,“中也被骗了哦~”然后他暴跳起来狠狠地打了太宰治的脑袋

  骗人是真。被骗是真

  那枚衔尾蛇戒指藏在丝绒垫子丅面,如果不是深知那人不会打直球的别扭的劣根性他几乎要把那个小盒子塞/进对方食道里。

  太宰治的嘴唇轻贴戴在他手上的戒指亲/吻着永恒。

  他们也还会吵还会闹不想跟对方说一个字的时候,中原中也就咬着烟尾对太宰治说我他/妈/的真是无语。闹僵的时候太宰治举着他珍爱的柏图斯,他/妈/的抱着他的命/根子还能怎么办,只能认怂

  中原中也看着那个丑兮兮的蛞蝓眼罩,抓了抓头發还是认命地看了一眼时间,抄起风衣走了出去

  高楼上巨大的停机坪,一个人影安安静静地站着他身材高瘦,黑发鸢眼模样俊美。他抬头看着那一水儿泼在天上的星星那流动的银光几乎要点亮他的眼睛。

  “我就知道你这混/蛋会在这里”略低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哦我还以为中也这么笨,是不会知道要找这里的”太宰治轻轻/松松地回怼。

  他们在浓郁的夜色里对视像是敌人,又像是恋人

  烟灰跳起来伞,中原中也抬起眉眼“想通了没有?”

  太宰治很慢地眨了眨眼睛“中也在我叛逃之后也是这么想的吗?那像是”他皱了皱眉,想了一个最恰当的比喻“那像是吞了一口狗狗牌洗衣粉一样的恶心感。”

  “去你的”中原中也赱了过去,“我才没有像你那么幼稚”

  太宰治耸耸肩,语调没有起伏地说道:“可是我是真的很生气哦明明中也就是我的狗,可昰中也完全没有这样的意识中也想什么做什么都是自己的意志决定。中原中也这个人,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他不属于任何人。”

  和太宰治一样中原中也不属于任何人。

  这不是最棒的也是最糟糕的结论吗

  可是即使如此,他们这样两个绝对不容许别人掌控自己、绝对不容许自己的行动和思考落在别人手里的人却在对方的生命里刻下深入骨血的痕迹。身/体上有为对方挡枪的枪疤潜意識里有因为对方而习以为常的习惯。

  他们都曾试图把对方握在手里最后却被对方烧掉手心。

  黑白棋盘六十四个格子。太宰治總觉得世间虚无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无聊游戏,是进是退不过是在算计之内他想把那枚叫做中原中也的棋子捉在手心里,看他放肆看怹妖/娆。

  可是那枚与众不同的棋子却灼伤了他的皮肤在他的手心里开出漫天星河。

  他们在高楼之上上有星河,下游霓虹流沝一样的人群是华丽的油画,喧闹的鸣笛是盛大的颂词他们站在那个定情的高楼之上,像是站在高崖纵身一跃便是寻找最嚣张热烈的過往。

  “去你/妈/的太宰治老/子竟然会跟你再跳一次!!!”迎着扑面而来的夜风,中原中也大笑地骂着“老/子要杀了你!!”

  “哇哦,明明我想要一起殉情的是漂亮小/姐姐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一条漆黑小蛞蝓!”太宰治弯着亮晶晶的桃花眼,戏谑的声音卷着笑意

  ——两个人影在漆黑的夜里是坠入万千星空,溅起满空雪色的星石

2.是一篇生贺,祝我生日快乐??

3.呼唤丛爹我滴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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