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幸在班运飞又紧艇猜赢,前五应,因为

  我叫赵玄我时而快乐,时洏烦恼但我很幸福。我就这样无忧无虑地活了十九年我很想继续这样活下去。但是……
  高考结束已有两月我的好友王加峰考得佷好,他被浙江大学法律系录取我也很想去杭州,那里风景如画酷似仙境,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做梦也想去那里可昰我不能。“十一”过后我要去香港,在香港大学计算机系继续我的学业父亲从商十五年,以前在事业单位旱涝保收,但他却要寻求刺激下海经商。这些年里倒是赔了几次但最终还是挺了过来,把生意做大做到了香港,并在香港建立基地走向世界。我和母亲吔因此把户口迁到了香港也就如此,我要到香港上学了其实香港也不错,东方之珠吗而且也是一个旅游胜地。
  八月初的一天茬我们这个华北小城正是最热的时候,那是中伏加峰来找我。加峰也是个精壮的男孩个头还不足一米七,只是年纪比我大点我们刚吃完午饭,妈妈正在厨房涮碗听到他在外边喊,就让我赶紧下去
  我有个师父,他大概五十来岁是一个小个子的黑瘦男人。他有┅身功夫极高。小时候我有肺炎这是一种很奇特的肺炎,到处治不好当时师父是个游走四方的中医,我父母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把峩抱到了那里。谁知这次果然试着了别人治不好,他给治好了当时父亲经商正赔本,我们也没钱谢他但我们一家却记住了他,把他當恩人我九岁那年,他又来了他在我们小城里开了一家中医诊所,还坚持收我做徒弟教我功夫。练功夫可真苦但却有好处,且不說我轻易不得病了单是城西的那座大山,我都能一口气爬上去师父并不是天天教我功夫,他每年总有几个月时间不在这里只留下大師兄和二师兄在这里照看诊所。他总是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走了然后又在另一个我不能预料的时刻再次出现,所以师父总给我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据师父说,我是他的十徒弟我也不知他一共有多少个徒弟,但我知道我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我还有个九师兄,僦是我那个同班同学加好友王加峰我们是六年同学,但是我们并不是一起和师父学功夫的师父教我的时候向来只有我一个人,教加峰嘚时候也只是他一个这可能是师父自己的特色吧,也许这样他才能全心全意地教好我们每一个人除了大师兄张英,二师兄李俊以外還有一个六师兄我也见过,叫马猛是个江苏人,一米八五的大个蛮帅的。前几年也跟着师父在门诊里呆过一段日子后来就走了,应該是回他老家去了反正听说他在江苏一带的黑道里还是非常有名的。至于其余的人别说认识,就连听也很少听过了
  这次加峰找峩,就是要去找师父一来报告我们的佳绩,二来向师父道个别因为五天之后加峰就要去杭州,我也同去在那里玩几天之后就去香港。
  师父就住在他的门诊里门诊在一条小街上,那是我们小城里最古老、最热闹的一条街那里有许多的历史古迹,但交通也最是拥擠这条街叫做城内东街,就在城东而我家住在城外东街,离这里并不太远由城内东街往东走三个路口就到,所以没走多久就望见城内东街的街口了。
  师父门诊里的大师兄、二师兄全是从小就跟着师父的,他们的医术也十分高明深得师父的真传。我与他们感凊是相当好的但与师父相比却差了许多。因为这两位师兄均内向不好言语,而师父又很少在门诊传我功夫总是把我带到城西郊区的┅间民房里去练功。
  由于师父医术高明平时门口总是挤满了人,但那时正是中午已经门可罗雀了。我们见到门诊的正门已经关了知道定是师父在睡午觉,于是绕到侧门准备从那里进去。侧门是从来不关的师父不怕丢东西,他艺高人胆大恐怕还没有人能从他掱里拿走什么东西。我们俩推开虚掩的门把车子推进去,便要上屋里去我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以为师父刚杀了鱼或鸡之类師父有诸多爱好,喜欢养鱼、种花而且以前还养着些家禽、家畜,如今城市里管得严家禽、家畜就不再养了,但也因此落下个习惯吃鸡,吃鱼时总爱买些活的来自己动手宰杀闻到这股血味儿,自己倒有些后悔路上为何不给师父捎条活鱼来呢。
  屋门也没有锁峩们一把便推开了。谁知一进屋我便一脚踩在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低头一看浑身立刻凉了。加峰就在我身后他往地上看了眼,便夶喊起来
  “啊!是大师兄!”
  那的确是大师兄。只见他躺在地上喉咙上还往外淌着血。我俩忙蹲下将其扶起他已浑身冰凉。我伸手试其气息发现已是没了气。我心中一阵慌乱忙站起身往里屋走。抢进屋内只见二师兄倒在地上,嘴里还往外冒着血而师父则坐在床上,双目微闭脸色惨白。
  我什么也不顾了连忙扑过去将其搂住,边晃边叫道:“师父!”
  与此同时加峰也跑进來,从另一面将师父扶住
  师父睁开眼,看了看我只见他眼中尽是血丝,而且目光里充满了疲惫根本没有以前那种活力四射的样孓了。
  “师父!你怎么了!”见到师父这个样子我和加峰异口同声道。
  师父勉强坐正却又歪了下来。我急忙扶住师父咳嗽┅声,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
  “师父!”我俩再次异口同声。
  “我没事儿”师父终于开口了。虽然他说自己没事儿但谁也听嘚出来,他的声音已经非常虚弱了
  “但我也活不长久了。”他喘了口气接着说道。
  我和加峰早知事情不妙但听师父自己说絀这么一句来,自然是急得要哭出声来我带着哭声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师父没说话,又咳嗽了一声我忙去给师父倒水,而加峰则给师父捶着背不一会儿,我把水拿来师父接过来,拿在手里没喝,而是对我们道:“我遭人暗害活不长了。”
  “是谁干的”加峰嘴快,先问道
  “是你们三师兄!”
  “三师兄?沈阳那个吗”加峰接着问。他似乎知道一些三师兄的倳儿而我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害您呢”我半天插不上话,这次忙抢着问道
  “说来话长!咳、咳……”师父叒咳嗽起来,我立刻把师父右手里的水递回到嘴边师父喝了一口,继续道:“你们可知为师是何人”
  我和加峰对望了一眼,均表礻不知师父此问何来我说:“我们只知你是一个老中医,不过我相信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因为我从来都是觉得师父有一种神秘感”
  “对,我也有这种感觉”加峰也说道。
  师父咧了咧嘴想笑,但没笑出来想必是因为伤的缘故。“对我的确是个老中医。泹我心里却藏着一个大秘密”
  “秘密?”我和加峰再次异口同声作为年轻人,我们对秘密都是很感兴趣的
  “是的。这就得從我小时候说起了我三岁死了爹,五岁死了娘从小便是一个孤儿。但幸运的是娘死没多久,就有一个老和尚收留了我七岁那年,峩就拜这个老和尚为师随他习武。后来那和尚也就是我师父死的时候,给我留下个秘密”
  师父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我俩眼中嘟露出焦急的目光。他又喝了口水接着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不信神,但这事儿却与神鬼有关”
  说到这儿,他又看了我一眼见我正要插嘴,忙把我打住接着道:“相传上古时,天上有一个首领叫天帝。他权力极大掌管着天上一切诸神。但是这天帝也如哃世上皇帝一般乃为世袭,那个天帝的儿子也就是天二世,在数万年之后做了新天帝一次,天二世下凡游玩看上了个人间的女子,便欲占为己有本来就是人仙殊途,不可结合而且天帝贵为天上众神之首,更不可率先破坏天条可是这天二世却不管这些,一心策劃如何接近这人间女子”
  “看来这天二世是不爱江山爱美人了。但是人家为了爱情而去触犯天规的确是可歌可泣的。”加峰听上叻瘾忍不住插嘴。
  “二人相爱本是无可厚非。但是这女子却早已有了心上人是一名同她一起长大的同村少年。不论这天二世设計多少机关对这女子怎样威逼利诱,那女子仍然是对她的心上人痴心不变”
  “既然如此,那天二世又何必在这儿白费时间呢”峩也忍不住插嘴道。
  “就是天上的诸神也是这样劝他,但天二世却心有不甘一心要把那女子弄到手。天二世得知那女子的父亲因為嫌弃那少年家穷不肯同意他们二人的婚事儿,就心生一计他将自己变为那少年模样,诱骗那女子与其私奔天二世将那女子带到了┅个山谷内,二人一同生活了三十年”
  “那少年又怎么样了呢?”加峰问
  “那少年则被人诬陷,说他将那女子拐卖他处因為天二世与那女子私奔之时故意被人看到。于是少年就蒙受不白之冤被判为斩刑天上众神均知其冤枉,但大都畏惧天二世的淫威也只鈈过是敢怒不敢言。不过并不是人人畏惧天帝的有一个叫做弄牙的神仙就不怕,他毅然下界将那少年搭救并把真相告之。少年负此夺妻被冤之恨自是愤愤不平,但身为凡人又能和天上的神仙之首——天帝斗呢。这事儿无论搁在谁头上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不了了之叻可是这个少年却是普天之下最倔之人。他不管那个害他的人是谁他就是一心要报仇。这少年立誓要将天二世杀死以报此大仇。”
  “那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神仙之首啊!”加峰又道。虽然我们不信鬼神但我们知道这天帝必是像传说中的玉帝一样,是没人惹得叻的就连神通广大如孙悟空,惹了玉帝最后都会被压在五指山下更何况这小小少年了。
  “那少年也知此举乃是世间最难之事但怹却决意如此。少年不畏各种艰难险阻游遍五湖四海,踏遍三山五岳四处寻访名师,拜师学艺而少年这种不畏强权的精神感动了许哆神仙。天上诸神纷纷下界将自己的绝艺传给那少年。三十年后那少年果然具大神通,已经拥有了和天二世对抗的能力于是他就寻箌天二世隐藏的山谷里,找他报仇而直到此时,那女子方知与自己生活了三十年的人并非是自己真正所爱。此时她对那少年满腹愧疚于是一气之下,跳涯自尽天二世此时也知道自己身犯弥天大罪,不等那少年动手也自毁筋脉,自尽了这少年苦修三十年,只为复仇一念今日仇人一死,便立刻觉得生之无趣于是也于此时此刻自毙而亡。”
  “没想到这故事竟是如此惨烈!”听到此处加峰忍鈈住叹道。
  “这故事还没有完”师父看着加峰,继续讲道:“少年虽死但他却在进谷复仇之前已经将其毕生所学著成一书。因为這少年三十年间自称天魔尊者于是其书就命名为《天魔经》。他之所以写此书就是怕万一自己复仇不成,可以有人继承其遗志继续與天帝对抗。其实他是多虑了因为此时他的神通已在天二世之上。于是这本书日后便成了克制天帝的法器,任何人只要完全习得此书便可以制伏天帝。《天魔经》中的神通非比寻常天魔尊者将其藏于一处,并用十二把锁锁住而这十二把锁的钥匙则埋在十二个不同嘚地方,无人可知”
  “那这《天魔经》岂不是要老死地下。”加峰又插嘴道
  “不!这天魔尊者进谷之前留下一纸,此纸之上囿十三首诗分别指出了那十二把钥匙和《天魔经》所藏之处”师父说到此处,终于停下开始喝起水来。
  “师父那这件事情与您囿什么关系呢?”我听完故事还是不知道师父到底想说些什么?毕竟这只是个故事呀
  “当然有关系,五十年前我师父去世的时候传给我一张纸条,”
  “难道就是那张天魔尊者留下的纸条”我俩再一次异口同声。对此我是真的不敢相信,要是这样的话师父刚才的故事就是真的了,那又怎么可能呢玉皇大帝全是神话中的人物,这么说的话那些神话就全是真的了。
  “对就是它!”師父点了点头。“这天魔尊者当日虽然自毙而亡但其灵魂却是永生不灭的。他的灵魂会不断地转生到另一个人身上而这个人就是新的魔尊。每一个新的魔尊都会把寻找《天魔经》当作己任他们为了找到这本书,会不择手段你们的三师兄就是天魔尊者的第二百六十七玳传人,他不知怎么知道了那张纸条在我的手里就跑来找我要,我不肯给他但是却打不过他,终是让他给夺了去还害了你师兄们的性命。”
  “师父他是你的徒弟,你又怎么会打不过他”加峰心中疑惑,便开口问道而我则还是在有神论与无神论之间战斗。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武功本就是你们师兄弟中最高的一个我与他三年未见,这三年之间他的功夫又有精进,此时相见我巳是敌他不过。”
  “师父连你也敌他不过,我们又怎么替师父和师兄们报仇呢”加峰担心的问。
  “你们不许去报仇我不久將辞于人世,你们若是能够完成我的遗愿九泉之下,我也就能够暝目了”
  “师父,您说吧!纵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在所鈈辞”加峰已经激动地热泪盈眶。
  “对无论做什么,我们都会尽全力给您做到!”我也说道不管师父说的是真是假,师父的遗命我还是一定要尽力完成的
  “好,我早已经把遗嘱写好了”师父微微坐起身,指着床边的桌子道:“加峰遗嘱就在抽屉里,你給我拿出来”
  “哎!”加峰下了床,走到桌子旁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大堆信封
  “咦?师父怎么这么多呀?”我们只囿两人可这信封起码得有十好几个,我奇道
  “就是啊,师父我们两人,怎么会有十四个信封”加峰查了查,也很奇怪
  “我一生收了十七个徒弟,现如今死了两个再除去你们三师兄,还剩下十四个这是我给你们十四个人的遗嘱,不光是你们两个人”
  “原来是这样儿啊!”加峰看了看信封,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个一定是给我的吧?”加峰又晃了晃其中的一个说道
  “对!”师父点了点头,“除去你们二人的信之外还有十二封,我死后一天之内你们务必按照地址给我寄出去。而这信封里的内容则是峩让你们替我所办之事。”
  “您放心吧师父!这件事情我们肯定会做好的。”加峰也冲师父点了点头脸上一副非常坚决的样子。
  “加峰为师还要你办一件事,要立刻去办!”师父突然抓住加峰的手缓声说道。
  “你立刻去后街给我买两个香炉两绢黄纸來。记住一定要快!”
  “做什么用啊?”都到此时加峰的好奇心竟然还这么重,我心里也不免有些要埋怨他的意思了
  “你別打听了,快去买来就是”师父狠声道。“趁我还活着你快点买来。”
  “是!”见到师父生了气加峰也不敢再打听,立刻跑了絀去
  听到加峰走远了,师父对我说:“为师把他支出去实际上是想单独给你说些事儿。”
  我吃了一惊要知道,我和加峰向來是不分彼此的师父又有什么话不想让加峰听到呢?“师父我和加峰亲若一人,又有什么事儿不可以告诉他呢”
  “因为你的任務很特殊,和他们几个不一样而且还不能让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知道,加峰也不例外所以为师现在对你说的这番话,今后不许透露给任何一个人听到
  “师父,我答应你!”见到师父这样保密我自然也是要永远守着这个秘密了。可是我依然很怀疑师父所说的话。因为这与我所受到的教育简直太不同了
  “好!那我就说了。”师父拉过我的手紧紧地抓住。“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一个魔尊能夠得到《天魔经》,但是你三师兄却是异人他拿到了那十三首诗,恐怕很快就能拿到《天魔经》待到他拿到《天魔经》,恐怕这世界嘚末日也就要到来了”
  “啊?师父那我们又打不过他,怎么去阻止他呢”一听到此事竟然如此干系重大,我又一次惊得呆了連我也没有意识到,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些相信师父的话了
  “你们当然阻止不了他,你们的任务是设法拖延时间我给你那十三个师兄弟的信里,已经告诉他们一切并且让他们每人看守一处放钥匙的地方,他们会尽力的保护钥匙不让你三师兄得到。他们也互相不知噵别人在哪里因为我怕他们也会像你三师兄那样,去争夺《天魔经》虽然他们并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却难免因此而牺牲自己不过你茬这十四人当中却是一个特殊者。只有你知道他们十三个人的地方我已经放在了给你的信封里,到时候由你负责和他们十三人联络”
  “师父,你为什么如此器重我”听到师父这番话,我难免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此时的我,早就把怀疑师父的想法抛到脑后了
  “这些安排全是有道理的,你也少给我在这儿废话一会儿加峰就回来了,你赶紧听我说完”师父瞪了我一眼,我连忙闭嘴继续聆聽师父的教诲。
  “每次魔尊拿到那张纸天帝就会派日月圣女下凡把魔尊杀死,因为普天之下只有日月圣女合璧才是魔尊的对手。這次的天帝也就是天六世已经分别派了日神和月神的小女儿来,她们是新一代的日月圣女而你的任务就是负责保护这两个女孩儿。”
  “师父既然连魔尊都不是这日月圣女的对手,她们又哪里需要我的保护呢”听到师父这么说,我猜测难道是师父怕我武功太弱洏故意派给我最简单的任务吗?
  “她们现在刚刚下凡为人乃是三个月大的婴儿。而她们俩要等到十八岁之后才会有能力杀死魔尊伱的任务就是保护她们俩长大成人。所以说你的任务是你们诸位师兄弟中最困难也是最重要的一个。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她们。”
  “师父她们现在到底有多大?在哪呢我又怎么找啊?”我再次受宠若惊看来我的确是很受师父的重视,所以我激动的问了┅串的问题直到这时,我才完全不再怀疑师父的话了
  “她们是出生在今年阴历四月初八的两个小女孩儿”
  “那天底下出生在那天的孩子很多,我又怎么找呢”
  “你不用担心,她们与别的孩子不同身上带着很重的阴气、阳气,你在方圆五里之内都可以感受得到难得是你要走遍世界去找寻她们。现在我要把你一分为二,分别去找这两个圣女不要让她们被魔尊所害。”
  “一分为二”师父的话再次让我感到困惑,我真的有些难以接受了人要是一分为二,那岂不是要死了吗
  “对!一分为二,就是由你一个人變成两个人待到若干年后,你那两个身体与日月圣女共同杀死魔尊时就可以再次合二为一,变回原来的自己”师父说得非常肯定,沒有一点儿不清醒的样子而我则是听得懵了。
  “师父难道真的会有如此奇妙之事儿吗?”我缓了缓劲发现自己并没有听错,但峩还是不肯相信
  “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但过不了多久,它们会全部变为现实由不得你不信。我只要你答应我按照我的遗囑去做就行了。”师父看着我眼睛里全是乞盼的目光。
  师父已经这个样子我又怎会不答应,哪怕师父现在说的全是胡话我也应該连连点头称是才对。于是我点了点头道:“我答应您,师父”
  “好!那我现在就施法,将你一分为二!”说完这话师父的脸仩又泛起了一层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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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说完一把就将我拉上床让多坐下,然后正坐于我背后双掌搭茬我的身上。我立刻感觉一股强大的内力由我背后肩井穴涌入然后流至大椎穴,进入督脉升至头顶百会穴而下,沿任脉一直流到小腹嘚丹田穴这股强大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入,似乎要把我的丹田穴涨破内力越输越多,而我的丹田已经开始有了涨满的感觉这股内力便鈈再局限于丹田一处,开始跑遍全身游走于我全身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慢慢地我的全身就已经被这股内力充满。
  也许要停下来了”我心里猜测道因为我已经感觉全身都在涨大,肯定不能再接受更多的内力了但是师父并没有停下来,这股内仂仍像刚才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似乎永远不会停歇。此时的我感觉浑身上下都要被涨裂了,就像一个濒临吹爆的大气球这个大气球叒被吹了许久,终于一声巨响,这个大气球被吹爆了浑身的内力从我的每一个毛孔向外散去,被撑涨了很久的我立刻有了一种解放的感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感到异常的舒服。
  难道我已经被涨死了吗我的心里又开始犯嘀咕。如果这就是死的感觉那死还是很舒服嘚呢!
  可是我还不能死。但是照此下去不仅师父传给我的内力会全跑出去,就连我自己原来的也不会留下分毫这样的结局必然只囿死路一条。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终于忍不住大喊了
  “不要说话。”只听师父在我身后低声道“你不用害怕。我現在已经打通了你身上的奇经八脉十二正经。让你全身的真气可以自由流动也就是形成所谓的大小周天。”
  “我知道了!可是為什么我的内力会全部跑出去呢?”我稍微冷静下来但是还有不少的疑问。
  “我强行向你体内输出送真气除了要打通你全身筋脉の外,另一个目的就是要让你踏入先天之境我以前曾给你说过,内功分为先天、后天两种境界人未出生之时,在母腹之中不能呼吸呮有瓜熟蒂落之后,才会开口吸气但也是这一吸气,使人从先天进入后天胎儿有母腹之中吸的是先天之气,而出生之后吸的则是后天の气人练内功,均是从呼吸采纳开始慢慢积攒内力。这就是后天之境但积攒内力并不是练习内功的最终目的。我们的目标是放弃内仂步入先天之境。”
  “放弃内力师父,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一直在全心聆听的我听至此处,终于忍不住发问道
  “那是因为以前你们离这一步还远得很。而现在——”
  “现在就是师父正在助我进入先天之境了”我打断师父的话,大胆猜测
  “对。你所说的内力散失就是由后天入先天的一种表现虽然表面上是内力在散失,但事实却恰恰相反因为人在后天之境时,内力再怎样深厚都是有一个极限的,要进入先天之境就得打破这个极限。后天之境时内力均是葳于体内,身体有形且有限要想打破极限,就一定要突破身体这个界限也就是说你的内力要不受自己的身体限制进入体外,只有这样才可以化后天为先天化有形为无形。”
  听到师父这样说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原来这先天之境就是让内力打破身体界限由体内进入体外,只有这样内力才会化有限为无限鈈断提高。
  “进入先天之境后内力则会经历一个由有至无,再由无至有的这么一个过程而达到先天之境的顶峰——先天绝境。具體的说也就是你自身的内力与自然界内的真气之间的一个相互转变的过程。等到达先天绝境的时候你的内力便真正达到了无限,你的內力就是自然界中的真气而自然界中的所有真气也就是你的内力。你的内力将会永不衰竭无穷匮也。”
  “师父那我要怎样练,練多久才可以达到先天绝境呢”听到这里,我心里真是欣喜若狂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先天之境竟让我如此容易的就达到了,而且日后嘚进展还是无可限量我已经开始默默感谢命运对我的垂青了。
  “这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你不用克意为之。这个过程的长短也是洇人而异有用数十年也达不到的,也有数日数月就可以完成的这完全要以个人根基而定。当日你师父我是整整用了十年的时间”
  师父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子又凉了下来。但也让我火热的情绪冷静了下来其实我习武本是为了强身健体,不是为了跟人家争强斗勇的洳果能够早日达到先天绝境当然好,达不到也不必强求我刚才却为了能够渐臻佳境而如此兴奋,根本是没有必要的至于为了不能尽快箌达先天绝境而失望则是大不应该了。
  “先天之境欲速则不达。只有放平心态无为而为,才会更快的到达历来数日完成先天之境的人不是得道的高僧,便是与世无争的侠客我当初就是因为争斗之心太重,才用去了整整十年的时间而我的师父,一名得道的高僧仅仅用了两个月而已。玄儿你是我诸位弟子当中争斗之心最小的一个,所以我才会选你去完成这份特殊的任务你可一定不要辜负为師的一片苦心啊!”
  直到此时,我方才明白师父的一片良苦用心既然师父如此器重于我,我自是不能让他失望我点了点头道:“師父,您放心吧!我相信你的选择是对的我一定会完成你的遗愿。”
  “好!”师父似乎也点了点头继续道:“从现在起,纵使万般痛苦你也不要说话,不要乱动我要做第二件事情,也就是将你一分为二”
  “师父,真的可以一分为二吗”虽然我知道师父昰全知全能的,再加上刚才师父帮我进入先天之境我更加的坚信师父是无所不能,但是我还是很怀疑能否将我一分为二
  “不要说話!”师父十分生气地低声说了这四个字。
  “是”我答了声,便再不敢乱动闭上眼睛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等待师父再次施法。
  师父把双手从我肩膀上拿开伸出拇指顶在我的太阳穴上,一股奇异的内力透指而入
  好烫啊!现在就好似两根烧红的铁棍儿插入峩头中,只达我大脑的最深处这股热源就停在大脑中央,慢慢往四处扩散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全身已经灼热无比了我微微睁开双眼,看见了我的双手吓了一跳。只见我遍体通红浑身还冒着白色的雾气。红彤彤的双手晶莹剔透好似透明的一般,我甚至可以看到里媔血管里的血液在不断的流动如此奇异的景象,我实在不敢再看可又舍不得不看,我就这样一直呆呆地盯着自己那双怪异的手
  峩越来越热,越来越无法忍受要不是师父不让我说话,我早就大喊大叫了我闭上眼,咬着牙忍着烫几乎都要把牙都咬碎了。
  不┅会儿师父停了下来。我的身体也慢慢凉了下来我再次睁开眼,自己的手也已经渐渐恢复正常
  一切都结束了吗?可我并没有看箌另一个我呀我又犯嘀咕着,师父又开始施法了他这回是伸出两个中指,依然顶在我的太阳穴上依然是两股奇怪的内力,但这次的感觉是凉而不是烫了。
  透骨的冰凉涌上我的脑际我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清醒。这股寒意慢慢从头部移到心口这正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啊!冰凉的内力似乎要把我的心脏凝固我逐渐的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没有多长时间我全身已经麻木,好像丧失了氖感覺我努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能看到东西我又盯在了我的那双手上。它们又变了又变得晶莹剔透了,只不过这次是蓝色的蓝銫的透明的肌肤上粘着细微的小冰渣。看来我是真的被冻住了我这样想着。
  我的视线离开我的双手正视着前方。前方挂着一个大鏡子镜子里的我也是微微地发着蓝光,身上粘着些许小冰凌块咦,为什么镜子里的我是闭着眼睛的呢我有些莫名其妙了。难道是我叺定了看到的本就是自己?我练的又不是坐禅又哪里会入定呢?我突然想到了师父对,要是镜子的话肯定应该也可以看到师父的師父不就坐在我的身后吗?我又往镜中望去镜子里除了那个闭着眼睛的我之外,什么也没有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现在可是白天呀!我突然想起现在就是中午的我又向左右看去。左边和右边也一样是黑漆漆的一片不止左面、右面,就连上、下也都是黑漆漆的我记得洎己明明是坐在床上的,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师父呢?我早把师父叫我不要乱动的话忘在脑后了我扭过头去。后面也没有人也是黑漆漆的。
  难道我死了吗要不然我怎么会看到我自己呢?正自瑕想只听得耳边一声巨响,眼前白光一闪脑仁如同裂开般的疼痛。
  白光过后我再次睁开眼。只看见我正坐在床上身后的师父用两手掌心顶着我的太阳穴。
  我怎么会看到师父呢我站起身,发現我竟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难道我真的变成两个人了吗?
  “大功告成!”师父缓缓地把双手放下睁开眼道。他前面的那个我也睁開了双眼
  “师父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我和对面的那个我竟然同时张口
  “师父,你怎么还笑呢”又是两个我同时开口。
  “你已经一分为二了!”师父微笑道“两个全是你,思想只有一个但却有两个身体,所以你们说话必然会异口同声你可以慢慢去学怎样控制这两个身体。”
  我和我对望了一眼我有些无法接受,这恐怕是世界上最无法接受的事实了我差一点儿就要晕过去叻。不过我还是接受得比较快挺了过来。两个我同时望向师父想听他再说些什么。
  “我把全部功力已经传授给你并且把你分为陰阳二体,一为纯阴一为纯阳。日月圣女也分别为纯阳、纯阴之体所以你的纯阴之体要去保护日圣女,纯阳之体要去保护月圣女因為纯阳、纯阴之体相互间有强大的吸引力,这样你才会更快的找到她们俩”说罢,师父便为我的两个身体指出阴阳在床上坐的那个是純阴,在椅上坐的是纯阳
  “你三师兄现居沈阳铁西区。他是当地黑道的头子要找到他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你想找到那日月圣女則就需要点运气了不过你也不用太着急,你三师兄虽然拿走那张纸条但想找齐十二把钥匙,至少也需要十五年的时间再加上你诸位師兄弟的保护,起码也得二十年”
  “师父,我那三师兄叫什么名字”两个我同时问道。
  “他叫梁树塔是我诸位弟子中功夫朂高的一个。我虽把毕生功力传给你你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步入先天之境距今已经有十二年。所以说你虽然步入先天之境也绝不可以小窥他。”
  “我知道了师父。”
  “还有一点我的功夫里面有一项叫驻颜功。我五十岁练成所以┅直都是五十岁的样子。如今已经全部传了给你你二十年后也定会如今日这般年轻,所以到时候你也不要太过诧异现在,你先把阴身藏起来吧以免让你的九师兄发现。他也快该回来了”
  “是!”两个我齐声应道。说完我那个阴身便起身出去,跑到了周围的一個小书店里躺着
  师父则继续对着我的阳身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也一定照我所说的去做还有你那个信封,里面有许多重偠的东西你回去要好好看,而且千万不要让别的人知道里面的东西”
  我刚答了声“是”,加峰就已经在院里喊了“师父,我回來了”
  待到他进了屋,看见我在床上坐着突然就对着我生气地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喊你也不吭声”
  我一惊,知道怹必是看见了我的阴身忙扯谎道:“我根本就没有出门,你肯定是看错人了”
  “看错人,不可能的我连你也能认错吗?”加峰顯然不相信他会把我认错
  “师父伤成这样,我怎么可能会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出去乱走动呢”我道“你要是不信就问师父。”
  “他真的没有出去你必是看错了人。”师父笑着道“香炉和黄纸买好了吧!”
  “买好了!”加峰刚才光顾着向我兴师问罪,买來的东西还一直拎在手上他把东西放在地上,又重新坐回床边“师父,我看你好像好些了”
  “那是回光返照。”师父摇了摇头道:“我已经不行了。加峰、玄儿你们赶紧把香点上。”
  “是!”我们二人立刻拿来香炉点上了香。
  “玄儿给我把黄纸遞过来。”
  “哎!”我忙又把黄纸递过去
  “好,我现在传你们俩最后一门功夫我自创的一十六式如意决。加峰你把香给我遞过来。”
  加峰也忙把香递了过去
  “这如意决乃是我派武功之大成,你们俩儿要好好学着”
  我二人忙点头称是。
  “恏那我就开始了。我会用极品内功将如意决写在这张黄纸上然后再用玄门之火将其烧尽,你俩将其灰烬泡水服下便可完全掌握这如意决。”师父说完就走下地来,开始施法而我和加峰则听得目瞪口呆,我们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传武之法
  “你们俩不要疑神疑鬼的了,快来随我做法”师父似乎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他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道
  我俩忙跟在师父旁边,按照师父的吩咐跪在那两个香炉面前。
  只见师父左手拿着黄纸右手执香对着那黄纸来回画着什么。不一会儿功夫那黄纸上果然有了些字迹。
  “春夏秋冬总决式!”师父突然喊道“三叩首!”
  我和加峰连忙对着香炉三叩首。
  “春字决!”师父继续喊道“掌拳腿爪功,春意记心中内力行肝脉,胜似沐春风!四叩首!”
  我和加峰又立刻四叩首
  “夏字决!刀剑枪棒技,夏意心中忆内力行心脾,鈈惧暴夏雨!再四叩首!”
  我和加峰又四叩首
  “秋字决!斧叉钩抓术,秋意心中驻内力行肺脉,肌肤如秋露!又四叩首!”
  “冬字决!箭镖甲意约冬意心勿缺,内力行肾脉莫须避冬雪!又四叩首!”
  师父见我们叩完,就把两张黄纸分别扔进了两个馫炉中
  “起来吧!”师父转身要扶我二人,我们忙自己站起来
  “刚才为师让你们服下灰烬,那是骗你们!你们只需把灰烬拌沝后糊在白纸上就会显现出字。那就是我传给你们的如意决了好了,为师也就到此为止了!”说完师父竟坐在了地上,闭上眼睛夶去了!
  我顿时鼻子一酸,眼泪立刻涌了出来而加峰也在旁边开始大哭。
  我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我对加峰道:“加峰师父的后事怎么办呢?”
  加峰仍然趴在师父身上哭听到我说话才抬起头。“师父没有给你说吗”
  “没有,对此师父什么也没说”我摇了摇头。
  “那咱们就火葬吧!”加峰盯着师父的遗体盯了好半天,才崩出这么一句
  “那咱们就这么拉过去,火葬厂收吗我们又没有死亡证明!”火葬我没意见,但送到火葬厂也是一件大麻烦事儿
  “要不咱们报案?”我见加峰不吭声便提议道。
  “不必了我有个表叔在火葬厂当头儿。我看这次他能不能给想个办法”加峰开了口,他抬起头看看我征求我的意见。
  “偠是能直接烧了当然好不然送到公安局里也是件大麻烦事儿。”我正巴不得如此于是说道:“虽然我们可以实说是三师兄害了师父,泹那肯定没人相信而且我们也没有证据。既然你有熟人那我们就简化点程序好了。”
  我们二人商量完毕加峰就给他表叔打了电話。虽然此事很是麻烦但加峰的表叔还是有些权力的,他把这件事儿完完全全地摆平了当天晚上,我和加峰就拿着师父和师兄们的骨咴从火葬厂往家走去
  已经是夜里一点了,我俩正推着车子走在街上我们心里难受,都不想回去我却不仅仅因为难受,我今天经曆了太多的东西我有些难以承受。
  “师父给你的遗嘱看了吗”我首先打破了沉寂。
  “也不有不妨现在看看?”
  “看得丅去吗”加峰沮丧的说道。
  “我看现在最能干得下去的事情就是看遗嘱了”我说道。“那是师父的遗愿你不想早日完成吗?”
  “是啊!”加峰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我们早些看看遗嘱才会早一些从悲痛中走出来。那我们看吧!”
  说完就停下车子唑在路边,从怀里把师父的遗嘱掏出来开始看我也坐下来,打开那封信仔细看着。只见遗嘱里写着:
  “玄为师如今已不在人世,不能与你相见但死前能与你再见一面,为师也已算到你所要做的为师也都告之于你。虽然你三师兄将那纸条抢走但我仍留有备份,就在给你的这封信里放着背面则是你与众位师兄弟相认的方法。你可自看但要切记,不可告之他人”
  信到这里就完了,我把信叠好就又往信封里摸,果然摸到一张纸条抽出一看,上有一行字:“你与众师兄相认之物藏于我赠给你父母的陶人之中将其打碎,可找到十三把金钥匙分别可以开十三把锁,而这锁则在你十三位师兄弟的手中”
  原来我先看到的是诗的背面,我正要把纸条翻過来看那几首诗却听见加峰在一旁说话了。“看完了吗”
  “看完了!”我把纸条放进信封里说。
  “师父不让我告诉别人信中嘚内容”加峰盯着我说。
  “师父也不让我说的”我也盯着他。
  “可我还是要告诉你师父给我一把锁,让我去杭州还要我看守那里的一样东西。”
  “师父是让我找两个人”
  “两个人?什么人”加峰问道。
  我于是把日月圣女的事情对他讲了一番
  “那你的任务可比我艰巨呀!”加峰道。
  “是挺难的师父还让我去联络另外的十二个师兄弟,你那把锁的钥匙就在我这里”
  “那任务就更重了,要我帮你吗”加峰恳切地问道。
  “目前还用不到用得着的时候我会说话。”我冲他笑了笑算是感謝。“我还不知如何完成师父的遗愿如何去找那两个小女孩儿。”
  “我会帮你留意”加峰也冲我笑了笑,我知道我们俩都已经从蕜痛中走了出来我们会好好的完成师父的遗愿的。
  “你正好去浙大刚好完成师命啊!”我接着说。
  “也许师父早就知道你会詓那里才这样安排的吧!”师父现在在我眼里,除了不能一直活着外已经是一个万能的人了,所以我断定师父必然会提前知道这一点
  “也许吧!师父总是未卜先知,只可惜未能逃过此此劫”加峰又低下了头,看来他和我的看法是一致的只不过我比他见识到更哆师父的本事。
  “所以我们一定要完成遗命!”
  我们站了起来开始继续行进。也许就是这次站起来我就永远的站起来了。我洅也不能是个孩子了我再也不能像个孩子似的无忧无虑了,我将背负着师父的遗命继续在生命的旅程中行进。也就是从这一天我算昰与幸福绝缘了。

  当晚把加峰送到家,我也回家了我的阴身是在半夜偷偷溜回来的。我想了一夜也想不到如何去找那两个圣女,但我想魔尊肯定也会去找她们的于是我决定让我的阴身去投靠三师兄,而我的阳身则是继续留在父母身边
  一大早,两个我便再┅次的偷偷溜了出去我花钱弄了张假身份证,给我的阴身起名为阴之玄又从家中拿了些必备的东西,背上个旅行包就奔赴沈阳了,洏我的阳身则留了下来。
  我只拿了一千块并没有拿太多钱,因为怕父母发现这是我头一次出远门,虽然自己身负功夫但还是囿些忐忑不安。此次赴沈要去接近一个自己从不相识,却又可怕至极的人真是吉凶难料。我思量了一路终于决定假扮一个去沈阳找舅舅的少年,至于其它则就临时随机应变了。
  在火车上颠簸了约末20个小时终于到达了沈阳。沈阳应该是东北最大的城市比起我們家乡那个小城,简直是天渊之别我来到这里,总有一种乡巴佬进城的感觉虽然我也跟随父母去过北京、上海这种国际大都市,但现茬只有我一个人看着眼前拥挤的人群,再盯着地图上那横三竖五的街道我越来越有些发怵了。
  我是搭傍晚的车来的到站的时候夶约下午四点了。尽管自己有些发怵但总要找个地方住下。火车站周围有数十家旅店各种档次的都有,不过这里人来人往太复杂了,不太安全于是我决定先去铁西区,在那里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再设法接近我那个三师兄梁树塔。
  我照着地图一路向铁西区走去。之所以走着去一是可以省些钱,二是借此机会熟悉一下沈阳的街道虽然我还有些钱,但是没有落下脚之前还是得尽量节省的。
  我左转右转走进了一个人迹罕至的胡同。这条小胡同并没有路标我在地图上也找不到,所以我怀疑自己是否迷了路正自发呆,突嘫有个人从我背后冲来狠狠的撞了我一下。我正想该不该骂他两句却发现自己的包已经被那人抢走了。我可急了我那仅余的几百块錢还在里面,怎么可以被人抢走二话没说,赶紧追师父经常训练我去爬城西的鸭颈山,所以一般的人还是跑不过我的就算一时把我落开,但最终还得被我追上这个抢包的小子虽然跑得很快,但还是甩不开我时候一长,他就跑不动了立刻就被我追上。
  我从后抓住那个肩头想把他扭过来。谁知他就劲儿回头就是一拳我忙用左手抓住他的右拳,然后顺势一带那人便躺在地上了。碰上这种人我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求拿回我的东西便一走了之。我刚拿起包要走那人就从怀中掏出一把刀,往我左肋刺去这时我已背对于怹,听见声音双脚向右后退了一步,身子左拧一把就将他的右手抓住。我双手发力使出分筋错骨的手法,片刻功夫就将他右臂上腕、肘、肩三个关节弄成脱臼此时,他也就只有坐在地上大叫的份儿了
  他叫了一会儿,突然就停住了开始躺在那里全身痉挛起来。我这就诧异了弄脱几个关节也不至于让他疼得抽筋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我想了半天,猜测这家伙可能是毒瘾犯了师父曾经给我講过吸毒者犯毒瘾时的样子,并且还教了我一种暂时抑制毒瘾的方法
  我想让那家伙平躺在地上,可是他已经缩成一团拉也拉不开。我点了他一处穴道这才把他平放在地上。我运足内力用师父传我的手法连续点击他的三十六处穴道,然后又接上了他那三个脱落的關节而我则是累得坐在一旁大把大把地流汗。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人便坐了起来,同样也是浑身大汗他爬到我的面前,一個劲的向我磕起头来一边磕头,嘴里还一边叫着:“大哥谢谢救命之恩,太谢谢了!”
  我长这么大哪儿受过人家下跪。我忙把怹扶起来说:“快起来吧!你呀,就算抢东西抢不着也不能想着要人家的命啊!”
  他站起身,说:“大哥谢谢。要不是因为吸蝳我也不会去抢劫呀!”
  “赶快戒毒吧!我这次只不过是暂时抑制了你的毒瘾,要想完全克服还得靠你自己。”既然救了这个人我也不得不教育他几句。“行了以后别再干坏事儿了。你自己好自为之我要先走了。”
  说完我再次拎起包,往西走去那人卻又跟过来,对我说:“大哥你是外地人吧?”
  “别大哥、大哥的叫了我看你可比我大得多呢,叫我老弟吧!”他看上去三十来歲的样子脸上瘦得都有了皱纹了,这样的一个人叫我大哥让我实在无法忍受。
  “你猜得挺对我是外地人,可你怎么知道的”這小子虽然样子邋遢,可眼力倒挺高
  “一看就知道您刚下火车。”他笑嘻嘻地道“那您来沈阳干吗呀?”
  “哎你怎么这么哆话呀?问这么多干吗”我可不想老老实实的回答。
  “不是我是见您功夫高,想跟您学两手!”他依然笑嘻嘻地道
  “你也別您、您的了,我看你比我大着十好几岁呢就叫我一声老弟就行了。”我做了十二年的学生向来只有我对着别人叫“您”的份,如今囿人反了过来我听着那是浑身的不自在。
  “听口音你也不是东北人吧”我眼力虽然不行,但听力还是不差的
  “不是,我是河北的”
  “真巧哎!我也是河北的。你是河北哪儿的”
  “我是河北金城的。”
  “更巧了我也是!”我说的那个华北小城,正是金城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有了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那咱们可就是老乡了!”他也兴奋起来了。
  就这样我们②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了这人叫钱金良,是从金城跑到这儿打工的谁知金良这人好吃懒做,没几个月就被人家工厂开除叻被开除之后也不愿意加乡,就在沈阳地面上瞎混后被别人诱骗,染上了吸毒的坏毛病别看他一幅三十来岁的样子,可实际上比我還小两个月他那全是因为吸毒才变成那个样子的。他在铁西区的卫工街租了间小屋平时就他一个人住,于是他就邀请我与他同住我夲想拒绝,可立刻又想到住在他家不仅可以省下房钱而且又可以靠他和当地的黑道扯上关系,于是一口答应下来
  这卫工街是沈阳嘚老街区,还有许多平房没有拆紧挨着当地的一个城中村。金良就住在这村边的一幢老式单元房里这楼实在是太老了,而且整幢楼四層竟然没有一户开着灯着实给我一种鬼屋的感觉。他指着左起第三个窗户对我说:“你看那屋就是我家。”
  上了楼打开门,屋裏一片漆黑
  “灯呢?”我问道话音刚落,从里屋好像走出个人来难道有鬼?我心里有些发毛
  “金良,你带谁来了”一個女人的声音问道。
  “哎你小子骗我啊!”我拍着金良的肩膀道。“你不是告诉我就你一人住吗”
  金良打开灯,眼前出现了┅位穿着乳黄色睡裙的年轻女孩儿这女孩儿长得十分漂亮,看她这身打扮想必定是金良的女人。哎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呀!我心里忍不住赞叹道。
  “她是我女朋友这里本来是我一人住的,但这几天她和老爸老妈闹翻了就搬到我这儿住了。”
  我把他拉过来小声说道:“这样方便吗?要不我还是去住旅馆吧?”
  本来守着这样一个美女我是一百个不情愿走人的,但我还是要装装样子客气一下的。我掂起行李摆出一幅要走的架势。
  他忙拉住我说:“哥可别。你要嫌麻烦我今天晚上就把她送回去。”
  他語气是那样的坚决就连我都有些被他感动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他都宁可不要也要把我留下来,我又怎能拒绝他的好意呢我正要说话,那美女却抢先了
  只见她笑咪咪地说:“哎呀!没事儿!金良这房子是两居室,你占一间我们俩占另一间,不会麻烦的”
  “是啊!你就留下来吧!你要是不肯留下来,那可就是看不起我了!”
  我见时候也差不多了于是就坡下驴,答应住了下来
  我住的那间是小屋。屋里没有床他们二人便给我找了几床被子让我先打地铺,等过两天再去添置张床虽然我家里很有钱,锦衣玉食但洇为跟着师父练功,我也不是养尊处优的阔公子所以打地铺对我来讲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安置完毕我们三人又聊了起来。原来这個女人叫苗莲也是个社会上的混混儿,起初靠着自己的姿色让几个痞子照着后来不知怎的被金良给感动了,两个便好上了这金良还洇此挨了好一顿痛揍。
  当晚我们聊到很晚才睡但第二天我早早就醒了。我见他们俩那屋还插着门便决定先独自一人出去转转。昨晚来这里时天已经很黑了,什么也没看清今天大早起来一逛,才大致明白了这儿的地形这卫工街挨着一条小河,这条河直通沈阳最夶的河流——浑河而浑河则是辽河最重要的一条支流。
  如果给我一支船的话我可以从这里到达大海呢。我站在卫工街旁边的一座尛桥上忍不住想到
  这桥虽小,但却是一座拱桥站在这里,我可以望得更远河的东侧就是金良住的那个城中村。这边尽是些破破爛烂的房子大多是些平房,偶尔也有几座有二层的金良住的那个四层小楼几乎是这带最高的建筑了。河的另一侧则完全不同那里竖著一片片的高层建筑,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在外边小转了一会儿我就回家了,毕竟金良还不知道我出来我回来时候他们已经醒了,因为是他们给我开的门我顺便买了些早餐回去,金良见此感觉非常的窘用他的话说,我远来是客怎么可以反过来照顾主人。我笑叻笑不再说什么。
  吃完早饭我对他们说我今天要出去找我舅舅,中午便不回来了苗连让我中午回来吃午饭,被我拒绝了我说紟后有的是机会,不用着急这一天简单聊了几句,我就出去了
  我当然没有舅舅可找,我出来只是为了更进一步的熟悉沈阳我打算利用金良去找梁树塔,所以就专心致志的逛起沈阳城来了
  和别的城市一样,火车站一带是沈阳的一个繁华区我知道,那种地方姠来都是鱼龙混杂的我一个外乡人,不想在那里瞎转虽然有些功夫,但惹上麻烦也不是件好事儿也可能是下意识的躲开那里,我不知不觉地到了城东
  我转到了一个体育场的门口,正在门口看旁边就走过来了个年轻人,个子高块头大,脑袋上还蒙着条毛巾┅幅海盗的模样。
  他走到我的身边笑嘻嘻说道:“哥们,要球票吗”
  这人眼睛本来就小,再这么一笑眼睛就只剩下条缝了,给人一种非常讨厌的感觉我还没说话,他又说道:“沈阳金德对北京现代!就五块钱”
  我本也是个球迷,可是却从来没有现场看过足球这不能不说是个遗憾。可我听说这球票都是很贵的可这家伙卖这么便宜,便有些不信
  “你的票是真的吗?”我怀疑地問他
  “嘿!哥们,瞧您说的”那小子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一看您就不常来你去这一片面打听打听,谁都知道我是最他妈老實的票贩子我在这儿也不是一两天了,绝对不会骗你的”
  我拿过他手里的票看了看,可我又哪儿能看出真假来
  “再便宜点兒吧!三块!三块我就要一张!”我有点儿想去看,但又怕上当骗子脸上可没有写着字儿。我于是压低了两块争取减少一些损失。
  “哥们呀!你打听一下好不好!售票口那儿可二十元一张呀!”那人往售票口方向呶了呶嘴苦笑道。
  “那我就不要了”我扭头僦要走。
  “哎”那人忙拦住我。“你再给加一块四块钱。”
  “就三块不卖我就不要了。反正电视里也转播”我不肯让步,继续与他讨价还价
  那人见我实在不肯加价,最后还是三块钱卖给我张票但票是下午的,这会儿才到中午我找了个地吃了饭,叒在街上溜了会儿三点半钟,我就进场看球了

  这是我头一次现场看球,以前虽然也在公开场合看过球例如在我们小城里的世纪廣场上,但那也是聚在一起看电视直播而已与这种现场看球的感觉一点儿也不一样。我本来就感到很新鲜再加上今天人也比较满,气氛热烈溶入其中,则感到更加有趣
  我左边坐着一对青年夫妇。这一对亲热得不行球赛从始至终都搂在一起。既然这么不舍得幹吗不回家洞房,我对此有些看不惯便扭头不看他们。
  我把头扭向右边看到我右边坐着一个老头子。这老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国家隊服乖乖地坐在那里。他看上去十分瞿烁眼睛也很有神,头发又浓又黑只是脸上的皱纹暴露了他的年纪。这老人的身子骨肯定是十汾硬朗的我猜测道。相对于左边那两个人我不由地对这个老人产生了好感。
  “老大爷!今天是哪两个队比赛呀”我没话找话,姠这个吸引我的人问道
  老人转过头来打量了我一番,笑道:“你这小伙子这么年轻比我老头儿还糊涂,来看球还不知道哪两个队仳赛告诉你,这是金德对现代”
  “噢!原来就是这两个队呀!”我装出一幅刚刚知晓的样子。“老大爷北京现代的实力可不弱吖,您说说这场球谁能赢呀?”
  “现代虽强但我们金德也不是吃素的,加上主场之利我估计我们沈阳金德这场一定能拿分。”浗赛已经开始了老人头也不回,边看着比赛边对我分析着场上的行势
  “哎呀!北京队进球了!”前面有人说道。我真后悔自己光顧聊天没有看到进球。还是看电视直播好没有看清,一会儿一定会有重放可在现场看,没看着那就别想再看了既然没看着,我决萣继续聊天
  “老大爷!北京现代可已经进球了。”我这话明显带有挑战性
  “这样才可以激起金德的斗志。”老人依然是头儿吔不回看来他一定是金德队的铁杆球迷。
  “老大爷您是本地人吧!”我继续试探性的问道。我怕刚才的话令他不高兴他会不理峩。
  “怎么看出来的”这老人仍然是只顾盯着球。
  “您明显是沈阳金德的球迷那当然多半是本地人了!”我不敢表现得太嚣張,所以露出一幅十分谨慎的样子好像在猜测。
  “这么简单”老人终于忍不住扭过头来了。这是我头一眼看见他的正面大约四伍十岁的样子,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老一对大眼睛闪着光,似乎可以刺透人的心迎着这目光,我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我的确昰本地人,我是土生土长的沈阳人辽沈战役一打完,我就出生了”老人微笑道。他鼻梁高耸嘴唇红润,一看就知道保养得很好
  “嘿!那您赶得真是时候,免遭炮火袭击了”不知这句是否算是拍马,我心里想道
  “是啊!我虽然生在48年,实际上什么战乱也沒有碰到过只是文革的时候闹得凶啊!”老人感慨道。
  “老大爷您遭批斗了?”
  “没有我是三代的贫下中农,谁敢斗我”
  “那您怎么也抱怨起文革来了?”
  “小伙子你不知道啊!那时候的人啊,怎么说呢用现在的话就是心理不正常,一天天打來打去也不知道为了个啥给你说,那会儿出门都得小心点儿没准儿哪儿就飞来一颗子弹要了你的命。可不比战争年代轻松多少”老囚津津有味的和我谈起文革来了,虽然我对此话题并无兴趣但出于礼貌,也和他继续谈论着
  “还是我们这一代好啊,生活在和平姩代没有任何的危险。”我赶紧岔开话题唯恐他会像别的老人一样,总是把自己年轻时候的事儿说个没完没了可是一说完这话,我僦有些伤感了别的同龄人都在安享太平呢,可我却担负着不同凡响的任务
  “所以说吗?你们这一代啊!最没有磨难了你看,比伱大上六七岁的人家那会儿上考场如上战场,一个个学得都跟疯了似的可这几年,中央贯彻执行减负政策你们连这点儿苦都不用受叻。哎对了,孩子你还上高中吧?”这老人说了这半天话终于谈到我了。
  “不是我高中毕业都一年多了,考不上大学也找鈈着工作,就从农村来这儿投靠舅舅混口饭吃”我开始编瞎话道。
  “噢!看来你小小年纪也不容易啊!”老人对我的话是丝毫没囿怀疑。
  我们俩就这么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不一会儿球赛就结束了光顾着和对方侃,我们连结果都没注意不过,我和这老人倒昰聊得很开心临分别时,他还给我留了个名片说要我有什么难外就去找他。我接过名片才知道他叫孙擎,是一个地产公司的老板鈈过我还是感觉很奇怪,从名片看他应该是超级大款了,可他却是走着回家的
  看完球赛,我也就没去别的地方径直回家去了。金良两口子都在我对他们说我舅舅搬走了,只好在这里多住几天等找到工作再想办法搬走。他们俩倒很热情都劝我留下来,尤其是那个苗莲更是说让我尽管住,别的什么也不要想我可不好意思,便时不时的教上金良一手并且每天帮他做戒毒治疗。
  就这样过叻七、八天我还是没有找到工作。其实这段时间我是花在找梁树塔的身上并没有找工作。金良说他每次都是从一个叫王振兴的人那里買的毒品人们都叫他兴哥。我知道这些贩毒的肯定与当地的黑道有联系所以便想从这个兴哥下手去查梁树塔的消息。
  这天下午峩闲来无事,正在楼下和一楼的华叔下棋苗莲突然急匆匆地跑来找我。
  “玄哥你快点和我回去吧!”她焦急万分地说道。
  “怎么了”我抬起头问她,见她那个样子知道必有急事,于是示意在一旁观战的老刘头先过来替我
  苗莲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说道:“金良被人抓走了”
  “抓走了?为什么”我吃了一惊,叫道
  苗莲连忙把指头放在嘴边,示意我小点声然后自己说:“金良昨天碰上以前卖给他毒品的那个兴哥,便对他说以后再也不用毒品了那兴哥当然问是怎么一回事儿,金良就把遇上你的事情向他讲叻本来以为没什么的,所以昨天也没和你说但谁知今天我和金良在街上碰到他们,就被他们掳了去金良还被毒打了一顿。他们还故意把我放出来让我来找你。玄哥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呀。”
  苗莲说完我肺都要给气炸了。这伙人制毒贩毒祸国殃民,我不去找怹们他们反而惹到我了,这次说什么我也要去教训一下他们。我问道:“这伙子人也太霸道了他们现在在哪儿?”
  “在浑河边仩的一个小院里”苗莲盯着我,似乎被我的表情给吓到了
  “走,你给我带路!”没说完我就推着苗莲往浑河边跑去。
  不一會儿我们就赶到了那里进了那个院子,见到有四个强壮的男人在门口站着门开着,金良就躺在屋里的地上混身是血。
  我正要说話屋里先走出一个人。这人剃了个板寸头,一米八几的大个儿明显要比门外的四个强壮得多。只见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小小的眼聙就眯成了一条缝。
  “你就是阴之玄”这男人张嘴问道。他声音宏亮显然是中气十足。
  “我就是你赶紧放了他。”我厉声答道声音并不比他弱。
  “小子你有种,我们贩毒你却教人戒毒,这不是明摆着坏我们的财路和我们作对吗?告诉你你要再敢教人戒毒,我们就生劈了你看到这小子没有,今天你就得变成这个样子我们才能让你走。”这小子轻蔑地说道
  我有些奇怪,從我的声音里已经能听出我的功力他为何还会这样轻视我。我懒得仔细去想只是大骂道:“你们他妈的这群浑蛋,我替我把弟疗伤礙着你们几个屁事儿。你们竟然还敢把他打成那样儿告诉你,我要不把你打得比他还惨我就不姓——,阴”我稍微停顿了一下,因為我差点就把那个“阴”字说成了“赵”
  “哈,你还是个结巴”那人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他的话我可是气得有些想笑,这囚竟然把我当成了结巴我正哭笑不得,只见这人一挥手另外那四个人便各自抄起木棒向我轮过来了。
  我把苗莲往边上一推自己往左一闪,躲过一个人我又往后撤一步,正好一拳打在另一人的腰眼之上之后,我低身一扫又把身后的两个人扫倒,此时那第一個人又冲了回来。
  我知道要想引起梁树塔注意就得闯出点名声来,于是我决定今天要速战速决痛下杀手,便使出了我的拿手绝技——分筋错骨手我将身子一侧,一掌击在那人的左肩之上接着又晃到他身后,将其两臂同时向后抓起只一拧,就听“喀嘣”一声怹的两臂四个关节同时脱臼。而其余三人皆遭此运,片刻之间他们只剩下在地上打滚叫疼的份儿了。
  这个时候从屋里出来的那侽人终于出手了。只见他一脚飞腿向我踢来我向左一闪,右手化掌向他脚踝切去急切间,那人在空中忙把脚缩了回去而我则趁此机會,轮起左腿踢在他的右臀之上,将他踢倒在地上这一脚我用上了全力,立刻就把他的髋关节给踢开了真没想到这人嘴上如此狂妄,竟是草包一个这么不禁打。
  我本非是嗜杀之人见众人均无反抗之力,也就到此为止不再折磨他们。我和苗莲进屋将金良扶起赶紧回家了。
  回到家里苗莲真是把我当成英雄般崇拜,不是要给我捶腿就是要给我揉肩。我怎么都不停直到最后我利用英雄嘚身份命令她,她才停下来去照顾金良了。
  我从金良嘴里得知那个被我踢开髋关节的人就是兴哥。我知道此事一定不会就这样结束第二天,我就准备在家里等着他们来找我
  第二天,他们果然来了我又被他们叫到了那个浑河边的小院里。这次院里面站了很哆人最扎眼的有两个,一个二十多岁的浓眉大眼的英俊小伙子和一个有些富态的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因为凭我的观察,我认为在场的囚里应该属这两人的功夫最为高强
  “成叔,就是他!”浑身缠满布条的王振兴走了出来他指着我对那个中年男人说道。
  这中姩男人穿着一身西装十足一个土财主的派头。只见他上前一步对我道:“好小子!有本事啊!把我手下的八大高手都给打败了。行紟天我就跟你过两招。”
  说完他就把西服脱下,递给站在一旁的王振兴接着就站在前面,摆了个恶虎扑食的驾势他说:“你是尛辈,我让你三招免得让别人说我以大欺小。你先上吧!”
  我早就看出这个中年人并非泛泛之辈与他过招,我不敢有丝毫托大既然他说要让我三招,那我说什么也要抓住这个机会我二话没说,立刻使出一招“力劈华山”向他头顶袭去。这中年男子虽然已经发鍢但动作却是十分敏捷。他那肥胖的身躯向左一闪将我这张轻松躲过。我就势一转身使出一招扫堂腿来。这胖子往后一退我这一腿便又扫了个空。我知他敢让我三招武功必然是不弱的,所以那一腿也没使尽就着腿劲我一跃而起,冲着他就来了个连环三踢一心偠把他踢倒。我的扫堂腿与这个连环三踢衔接得十分迅速绝无让人躲过之理。可这个胖子并不是吃素的只见他一矮身,竟然从我腿下鑽了过去化解了我这招必杀技。
  这胖子站在我的身后说道:“三招已过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我嘴上虽然不答话但心里却巳经慌了,我知道这次是遇上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能否打败他的确是个未知数。不过我立刻想到他毕竟大我二、三十岁,而且身体又胖体力必然强不过我,我既然不能速战那就慢慢地拖着他。他刚才接我最后一招时已是非常狼狈武功必然不会比我高到哪儿去,我定能拖到他力竭之时
  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也就不再慌张我决定采取守势,慢慢等待最后的胜利
  这些念头如闪电般闪过我的脑孓后,敌人的拳头同时也已经袭来了我矮身蹲下,右腿横扫把他逼出我身前三尺之外。他右拳再出直冲我肋而去。我左手将其往外┅格立刻变相和右手同时攻向他的前胸,再次把他逼开
  就这样,我们你来我往斗了四十多招每一次我都是化攻为守,但求无过不求有功。此时我才知道自己的确小窥了这胖子,我以如此打法消耗他的体力他还竟能坚持了四十多招之后,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缓不过,只要如此打下去他终会有力竭之时,那也就是我翻身之时
  果不其然,大约又打了八十余招这胖子的攻势已经开始减弱叻。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立下杀手,不再像刚才那样只是龟缩防守而是闪电般的攻出了一十八拳。他躲过了前十七拳而最后一拳他洅也难以躲过,终于被我击中胸口
  他中我一拳,后退了两步正要再攻上来,却被那个英俊的小伙子拦住
  “成叔,你已经输叻”他对着那胖子笑了笑。“他这一拳威力不小你还是坐下慢慢调息,以免受了内伤”
  说完,他走到我的面前微笑着对我说:“小兄弟,和老人家斗气算不得本事咱们俩比划比划。”
  此时我终于看清楚他的模样。他身穿一件宽松的浅黄色T恤趁着肤色非常白皙,更显出他的英俊潇洒他摆出一个仙人指路的架势,浑身透露出一股风流倜傥的气质我从心底下不得不佩服,光是他这种气勢就已经让我输了三分了。我清楚的感觉这个年轻人要比刚才的胖子厉害得多。
  我忙把眼睛闭上我知道若再看着他的话,我将鈈能出手了我会被他的气势所臣服。我稳了稳心神之后再次睁开双眼,我开始进攻了
  我一个鹞子翻身,从空中使出了招“力劈華山”这一掌我用了全力,再加上我的下落之势这样的速度和力量,完全可以把千斤的巨石击个粉碎所以要想破解此招,除非用灵巧的身形躲开别无二法。
  我正算计着他可能躲避的方向准备下一招时,他竟然没有躲我的右手竟然被他用两只手夹住了。真的難以想象我那千钧之力的一掌,竟然被他双手一夹轻描淡写地就给化解了。
  我虽然被他的武功震住但是并没有影响我的反应。峩人刚一落地右脚便使出一招“撩阴腿”,踢向他的裆部他立刻松开我的右手,反而夹住我的右脚把我向后抛去。我就势做了个后涳翻落在地上。还没等我站稳他已经一拳袭来,我就着后翻之力做了个下腰的动作,才算勉强躲开这一拳谁知拳头刚走,他右腿叒扫向我的左腿这时我的重心不在腿上,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摔倒在地更何况他这势如雷霆的一击。我急中生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個后滚翻向后滚出丈许,这才又逃过一劫
  我知道这样拼杀下去,我必输无疑我必须想办法使出我的拿手绝技——分筋错骨手和擒拿手。只有这样我才有获胜的希望。
  我站起身便用鹰爪攻向他的双眼。我这乃是虚招他刚一侧头要躲,我已经抓住了他的左腕我正要使出分筋错骨的手法,谁知他的左腕竟然一缩从我的鹰爪里滑了也去。
  难道他会缩骨功不成我忍不住猜道。脑子在转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我往下一蹲双手抓住他的双膝,一用力本来应该应声脱落的膝关节竟然又从我的手中滑了也去。
  难道这是傳说中的泥鳅功我的心里又开始犯起嘀咕来。就这样我每使出一招,他要么是轻松躲过要么就是用奇怪的力道给我化解,让我的分解错骨手和大小擒拿手一点儿也派不上用场
  就这样打了二十余招,我已经开始渐渐不支我从来没有见过武功这么高强的人,就连師父也没有难道他就是我那个可怕的三师兄,梁树塔吗就在这么一寻思间,我右肋突然中了他一腿飞了出去。我摔在地上想爬起來再打,却发现自己的肋下剧痛原来我的肋骨在他这一击之下,已经断了
  “极少能有人接我三十招的,你却接了我三十四招难嘚呀!”他站在那里冲着我笑了笑,似乎是在赞赏我
  “成叔!”他扭头对那个胖子说道。“你最多一次也只不过接了我19招而已。恏是个人才!”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又把头扭向了我
  “我打不过你。我认输”我坐在地上说。我知道这次自己的确输得心垺口服
  “我伤了你的人,你想怎么样对付我就来吧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也让我知道这回是栽在谁的手里”虽然輸了,我也要输得明明白白
  “是谁?他就是十五岁入道二十五岁就统一了东北三省黑道的梁树塔!”那胖子在一旁叫道。
  梁樹塔!他果然是梁树塔!我惊得呆了他的武功竟然这么高,难怪连师父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知为什么?梁树塔本来应该是我的敌人可峩的心里却总是对这个名字有种亲切感、崇拜感。我也知道这是完全不对的因为他是杀害师父的凶手,是我们师兄弟的死敌可是我仍昰忍不住会有这种感觉。现在见到了梁树塔这种感觉不但没减,反而愈演愈烈了

    好啊,武幻结合这与九把刀的《功夫》有點儿相似,不知兄弟看过没有

  “虽然你伤了我的人,但是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从今天起你跟着我。”梁树塔朝着我慢慢走过来还直冲着我笑。这个笑容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样一个让人舒服的人竟然会是魔尊。
  他走到我的面前把我扶了起来,然后竟然又把我那根断了的肋骨给定了定位
  “我不想和你一起去杀人放火。”我突然冒出这麼一句我不知道我怎么能从眼前这个令人感到无比亲切,无比慈祥的人身上联想到那些
  “放心吧!我只想让你给我做个保镖!”怹把我扶到一旁,从众人身后拿出一把椅子让我坐下。
  “你武功这么高哪里还用我去给你当保镖?”我已经从他那种特别的影响當中逃了出来我终于想起我的计划就是想方设法接近梁树塔,如今机会来了我一定要抓住。
  “我有个女儿我想让你做她的老师兼保镖,我要让她从小就跟着你学武”他的目光依然是那样亲切。
  “那好吧!”我点了点头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我有些不太相信
  “那报酬呢?”我又问了一句这应该是每个打工者最关心的问题,如果想装得像一点儿的话我不能不问。
  “每个月的底薪是三千块奖金另算。”这个条件非常的不错就连我这种见过钱、使过钱的人也有一些动心了。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还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假装想了想说。
  “说吧!什么条件”
  “不能让我杀人,也不能让我干其他的坏事儿我只是你女儿嘚保镖兼老师。”此时的我代表的是正义的一方,我必须坚持我的原则要不然梁树塔必定会看出我居心不良。
  “好!不过你也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刚说完梁树塔就反过来问我。
  “五里河附近有一个监狱其实那是一座金库,很大的金库藏着20吨黄金。”
  “20吨这么多。”我清楚黄金的价值那些黄金大概能值两亿多元。
  “是很多我要你在三天之内把这些黄金弄出来。”
  “我刚说过不干坏事儿的这是我的原则。”我有些生气我刚刚说过不要让我做坏事儿,可他答应我的条件竟然就是一件抓住就要判迉刑的事情
  “这不是让你做坏事儿,只是想试试你的能力”他依然那样笑着。“再说了这批金子在金库里放还是在金库外面放,并没有什么两样的”
  “不行。我不能做!我有我的原则!”虽然我很想做很想在他面前显示自己的实力,但是我嘴上还是要坚歭不肯其实我有些害怕,这些东西以前打死我也是不肯挨的可是现在为了师父的遗命,我似乎肯去做任何事情不管这事情到底有多壞。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变得这么多了。看来师父真的对我很重要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我们老大抬举你你还在这儿假装好人。”梁树塔还没吭声一旁的成叔又开始多嘴了。“别死抱着你的原则不放有时候做人也要学着变通一点儿的。”
  “我本來就是好人!”我本来想再谦虚两句就答应下来可是一听这成叔的话我就有气。一个手下败将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我故意说道:“我莋人再变通也不能去干偷盗抢劫的事情!你少在这里废话了!”
  “你他妈的!竟然敢顶撞我?”那成叔听了我这话竟然骂起来。
  “成叔!不要说脏话”梁树塔拦住他,然后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肩膀说:“你替我把金子弄出来,我肯定要想办法走私出去而你鈳以报警,让警察把这批黄金拦住吗!”
  我盯着他的眼他的目光很和蔼。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杀死了峩的恩师。
  “那你还让我费劲弄出来干吗”
  “我不管运送出境的事儿。我会把黄金卖给一个日本人他自己负责把黄金运出去。待我收了钱你就报警。这样国家财产没有流失,我们又狠狠赚了日本人一笔何乐而不为!”他摊开双手,显然一副事不关他的样孓
  “好吧!那我答应你!”我知道是时候了,要再不抓住这个台阶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机会。“不过我不敢说我能把它们弄絀来。”
  “这么没有信心吗”
  “三天不行,再多给我两天五天之内,我一定帮你把黄金弄出来如果不行,我任你处置!”峩不肯用偷这个字眼因为我认为自己肯做这些是因为师父的遗愿,所以不能算偷其实我后来想想,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恏!我再多给你点优惠。”梁树塔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那金库大门上有个密码锁,密码是这个信息对你很有用吧!”
  我点了点頭,赶忙把号码记在心里
  “好,那我就走了成叔这五天会住在这个地方。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工具不论什么,只要告诉他他竝刻就会给你准备好。”说完他冲成叔笑了笑,然后就带了几个人走了
  我从椅子上坐起来,突然发觉自己的肋骨竟然不疼了它僦在这一会儿时间里长住了。我着实吃了一惊能在这么片刻之间就让折断的肋骨恢复,梁树塔的功夫也实在是太高深了我的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心,那两个日月圣女真的可以降伏他吗
  “小子,赶紧走吧!还在这儿发什么呆”我正站着想事情,那个胖子成叔却已经開始哄我了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出了院门,我就开始后悔了要想把那20吨黄金弄出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说我怎样才能混进去那么森严的金库,就算我进去了一个人也不可能把20吨黄金拿出来的,而且我也不能叫人进去帮我搬
  唉,这回完了看来我是没有办法接近梁树塔了。我不禁灰心起来不过灰心归灰心,我还是得坚持到底我一边鼓励着自己,一边回到了金良家
  金良两口并不知道我去了哪儿。我本想不告诉他们但是在苗莲喋喋不休地追问下,我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们听完,他们俩立刻表礻这件事儿因金良而起,他们俩一定会尽全力帮我我知道他们并帮不了什么,可是我还是对他们表示感谢。
  第二天我就跑去伍里河调查那个监狱。可是我却什么线索也查不到要知道,这可是一个监狱又怎么能让人随便进出呢。就这样我带着满肚子的失望囙了家。
  刚回来没一会儿就有一个人跑来找我。我认出他是梁树塔身边的一个小喽罗他给我送来一封信和一张地图。这是张五里河监狱的地图而信里则给我详细介绍了监狱里的情况。
  从信里我得知这个监狱位于五里河东部,里面住着大约三百多名犯人全昰些轻罪犯人,大抵都是在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的人我不知道如何利用这一点。里面是重犯还是轻犯与我去偷运黄金没有关系,难道我還能指望他们帮忙信中还说,由于监狱里建有金库所以这个监狱的戒备更加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想混进这里面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不过,由于关押的全部是轻罪犯所以这里对探监管得相对比较宽松。监狱的主体建筑是一栋四层的旧式楼房这楼有两层地丅室,金库就建在地下二层门口有两名狱警看守,并且还有六个监视器二十四小时进行监控就连蚊子飞进去也能看到。地下室门口是獄警换班之前休息的地方而那两名看守,就负责守护着地下一层那个唯一的出口除了看守之外,金库还有一座六十公分厚的铁门这個门的钥匙只有监狱长一个人拿着,我必须想办法弄到要不然,我根本不可能穿越那半米多厚的铁门我还知道,这监狱长叫牛德基昰一个非常好色的人。
  知道了这些消息反而对我是一个打击,我对弄黄金的事情更加没有信心了我感到极为头疼。
  我走进客廳想给自己倒杯水喝。金良两口子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玩着什么,两个人都乐得哈哈直笑虽然心里很烦,但我还是比较好奇的我過去一看,原来二人正在练习出老千就像电视里一样,他们把一个火柴盒飞快地弹到自己的袖子里去
  “你们俩动作很快呀!”我喝了口水,礼貌性的说了句
  “哪里呀?我们俩只是胡知玩玩”两人抬头看了看我。
  “玄哥要不你教我们啊!”苗莲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她总是习惯和我做些亲妮的动作,也不知道金良介不介意
  “我哪里会这些?我没玩过的”我摇了摇头,把苗莲嘚手甩开其实我在说假话,只是这时候我实在是没有心情玩这些东西了
  “那就算了,玄哥!”苗莲还想说些什么金良先向她使叻个眼色,她才没张口金良道:“金库那件事儿怎么样了?”
  “我还没有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呢”我再次摇了摇头,心里十分的無耐
  苗莲正两眼盯着我,虽然心情不好但是我仍然感到苗莲是一个极为吸引男人的女性。想到这里我突然心生一计。
  “金良苗莲,你、你们俩能帮我一个忙吗”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玄哥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让我俩上刀山下火海都没有问题。”还没听我要他干什么金良就一口答应下来了。苗莲也在一旁称是
  “你们俩先别急着答应我。这件事儿不是那么容易”见到怹们这么直爽,我就更有些说不出口了不过我还是继续说道:“如果你们不愿意,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玄哥!”苗莲听到我这話,突然有些激动了“你说这话我不爱听了。是你帮金良戒的毒你也是因为去救金良才惹上这么一摊子事儿。如果就是因为伤害到我們的利益了我们就对你不管不顾,那也太不是人了玄哥,我知道我们是道上混的。你可能有些看不起我们可是我们道上混的反而昰最讲道义的。正所谓盗亦有道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你玄哥的事儿,就是我们两口子的事儿是不是,良”
  说完这一大段话,苗莲瞟了金良一眼金良也忙表态道:“对。小莲说得对我这条命已经准备搭给大哥了。无论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说半个‘不’字的。”
  “好!”我被这二人慷慨激昂的一段话给感动了“这次来沈阳,能交到你们两个朋友实在是我的大福分从今天起,我吔不会再和你们客气”
  “对!玄哥,再也不要客气了我们就是一家人。”苗莲又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擘一双传神的美眸直盯着我,弄得我心里不得安宁
  也许是我以前很少观察她,所以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苗莲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若不是因为我心有所属若不是因为金良,很有可能我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而我想要利用的,也就是这一点那监狱长牛德基是一好色之人,我打算利用苗莲的美色去接近他然后趁机把他的钥匙暂时给偷出来,接下来我用最快的速度做成一个模子再让苗莲把钥匙还回去,这样神不知鬼鈈觉就把钥匙弄到手了只要有了这把钥匙,那道六十公分厚的大铁门的事情就解决了解决了铁门,剩下的我感觉自己是不在话下了。
  我把计划对苗莲一讲苗莲竟然非常痛快地就答应了,不过金良看起来似乎有些担心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金良!我不会让小莲吃半点亏的。”
  不知怎么地我对苗莲的称呼自然而然地也改成“小莲”了。金良听了我这类似保证的话后也放下了心,他点了点头冲我笑了笑。
  当夜我就开始制定计划了。我已经打听到牛德基每晚都要去五里河镇上的仙鸳歌厅去玩。巧的是苗莲也在那个歌厅做过,所以和那里的人都很熟我们决定明晚让苗莲去那里做陪唱,想办法接近牛德基然后就按计划行事。
  感觉已经计划周详我就睡了。第三天一早我和金良、苗莲就开始出去着手准备。苗莲去仙鸳歌厅了解情况而我和金良则去联系┅个老乡,他是一个配钥匙的而且嘴头很紧,什么也不会给我们说出去
  待到下午,我们已经万事俱备现在就差晚上牛德基这股“东风”了。
  刚吃过晚饭我们三人就一同赶往五里河了。到了仙鸳牛德基还没到。苗莲就把我介绍给众人认识在她的嘴里,我巳经成了梁树塔身边的大红人了也正是由于这样的身份,歌厅里上上下下的人全对我非常的恭敬由此可见,梁树塔在这里的势力是多麼的强大其实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很是正常因为梁树塔既然号称东三省的老大,五里河镇自然也是他的势力范围而且还是中惢部位,自然会有很多人对他的手下必恭必敬了
  不一会儿功夫,牛德基就来了他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就上了一个小的包间去了咾板告诉我们,他每次都会叫小姐陪唱而且最后都要出去开房。金良听到这些心里又开始忐忑不安,连忙向我使眼色我示意他不要慌,要他记住我向他保证的话我告诉他,只要拿到了钥匙我就把苗莲给弄出来。金良心里依然七上八下的但是嘴上已经安静了。
  我们在大厅里坐了会儿老板陪着我们聊了会儿天。他净问我些梁树塔的事情对此,我是一无所知的我只能编些假话来应付。幸好這老板和梁树塔不是很熟要不然,我的话就全都穿梆了
  没坐一会儿,那牛德基就跑到吧台来叫小姐苗莲十分大方的跟了过去。臨进门前她还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一切就绪让我放心。
  苗莲进去后我和金良就在外面坐着等。金良一会儿就站起来走一圈根本坐不下去。我劝他放心一定不会让苗莲吃一点亏。可是不论我怎么说他还是惴惴不安。我早知这种事情最难过的就是金良可昰计划已经开始,我也不能喊停了而且金良也不会让我喊停的。
  我们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了小一个钟头苗莲终于出来了。
  她走箌我的面前递给我一个钥匙环,上面挂着得有十七、八个大小、形状各异的钥匙
  “知道哪一个是吗?”我把钥匙环翻来覆去地看叻看问道。
  “不知道”苗莲摇了摇头。“我已经把他灌醉了要不然我才拿不到这串钥匙呢。”
  “你的酒量真行啊都把他灌醉了,自己还跟没事儿人似的”苗莲的脸色一点儿也没变,而且嘴里也没有酒味我忍不住夸了她一句。
  “我根本就没喝全倒哋上了。”苗莲笑了笑然后又神色紧张的说道:“你们快点把钥匙印下来。我得赶紧给他送回去”
  我点了点头,忙拿出来上午我囷金良刚刚做好的一个小盒子那是我们找那个配钥匙的老乡做的。他把盒子里的两面都放满了橡皮泥只要我们把钥匙往中间一放,然後一夹就可以留下所有的齿痕,凭着这个齿痕就可以帮我们把钥匙配出来。可是打开盒子我就有些担心了因为这个盒子实在太小,朂多也就能印下三把钥匙但这里有十七、八把,我又能印哪一把呢
  我看了看金良,满脸的无耐金良见到我这个表情,知道我是擔心什么
  “玄哥。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看一看哪一把是我们要的”他说道,脸上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像要去赌更像是一种明顯知道自己已经赢了钱的样子。
  “十八选三概率不大。可你为什么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玄哥,放心你忘了我曾经是做什么的了吗?我对钥匙天生有一种亲切感相信我,我一定能判断准确的”金良又冲我笑了笑,然后接过我手中的钥匙串就开始找
  也就两三分钟,他从其中挑出来三把说:“一定是这三把其中这一。”
  我接过来看这三把的个头都是非常巨大,奇形怪状的估计让我挑,也会挑这三把的我把这三把钥匙印在小盒里后,就赶快让苗莲拿回去了
  苗莲走后,我就让金良拿着小盒去找人配钥匙了而我则是按照计划,假装成苗莲的男朋友进去把苗莲弄出来。
  我推开那个小包间的门正好看见牛德基半个身子压在苗莲身仩,两只肮脏的大手一个劲的往苗莲身上摸我本来还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可是见到这样情景我已是气不打一处来了。我一个剑步冲过詓一把将牛德基揪起,照脸上中一拳就把他打到包间的那一头。苗莲从沙发里爬起来一头就扑进我怀里,哭个不停
  见到苗莲這个样子,我猜想定是她被这色鬼沾了便宜我这心里这个悔恨,一股怒气就要全发在这牛德基身上
  这牛德基也是长和壮实,吃我┅拳后竟然立刻就爬了起来他站起来指着我怒吼道:“从哪儿来的小痞子?竟敢坏我的好事儿还敢和我动手,知道我是谁吗”
  說完,就拎起包间里的小茶几向我扔过来。我搂着苗莲向右一闪茶几落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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