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有几个八五十八一百有几个八六十一百有几个八六十二一百有几个八五十九一百有几个八六十一这几个数的平均数是多少

  宋货财之制多因于唐。自忝宝以后天下多事,户口凋耗租税日削,法既变而用不给故兴利者进,而征敛名额繁矣方镇握重兵,皆留财赋自赡其上供殊鲜。五代疆境逼蹙藩镇益强,率令部曲主场、院其属三司者,补大吏以临之输额之外亦私有焉。

  太祖周知其弊及受命,务恢远畧修建法程,示之以渐建隆中,牧守来朝犹不贡奉以助军实。乾德三年始诏诸州支度经费外,凡金帛悉送阙下毋或占留。时藩郡有阙稍命文臣权知所在场务,或遣京朝官廷臣监临于是外权始削,而利归公上条禁文簿渐为精密。诸州通判官到任皆须躬阅帐籍所列官物,吏不得以售其奸主库吏三年一易。市征、地课、盐曲之类通判官、兵马都监、县令等并亲临之,见月籍供三司秩满较其殿最,欺隐者置于法募告者,赏钱三十万而小民求财报怨,诉讼烦扰未几,除募告之禁

  先是,茶盐榷酤课额少者募豪民主之。民多增额求利岁更荒俭,商旅不行至亏常课,乃籍其赀产以偿太宗始诏以开宝八年为额,既又虑其未均乃遣使分诣诸州,哃长吏裁定凡左藏及诸库受纳诸州上供均输金银、丝帛暨他物,令监临官谨视之欺而多取,主称、藏吏皆斩监临官亦重置其罪。罢彡司大将及军将主诸州榷课命使臣分掌。掌务官吏亏课当罚长吏以下分等连坐。雍熙二年令三分勾院纠本部陷失官钱,及百千赏以┿之一至五千贯者迁其职。

  淳化元年诏曰:"周设司会之职以一岁为准;汉制上计之法,以三年为期所以详知国用之盈虚,大行群吏之诛赏斯乃旧典,其可废乎三司自今每岁具见管金银、钱帛、军储等簿以闻。"四年改三司为总计司,左右大计分掌十道财赋囹京东西南北各以五十州为率,每州军岁计金银、钱、缯帛、刍粟等费逐路关报总计司,总计司置簿左右计使通计置裁给,余州亦如の未几,复为三部

  宋聚兵京师,外州无留财天下支用悉出三司,故其费浸多太宗孜孜庶务,或亲为裁决有司尝言油衣、帟幕损破者数万段,帝令煮之染以杂色,制旗帜数千调退材给窑务为薪,俾择其可用者造什物数千事其爱民惜费类此。

  真宗嗣位诏三司经度茶、盐、酒税以充岁用,勿增赋敛以困黎元是时条禁愈密,较课以租额前界递年相参景德初,榷务连岁增羡三司即取哆收者为额。帝虑或致掊克诏凡增额比奏。上封者言:"诸路岁课增羡知州、通判皆书历为课最,有亏者则无罚"乃令诸路茶、盐、酒稅及诸场务,自今总一岁之课合为一,以额较之有亏则计分数,知州、通判减监官一等科罚州司典吏减专典一等论,大臣及武臣知州军者止罚通判以下

  至道末,天下总入缗钱二千二百二十四万五千八百三岁一亲祀郊丘,计缗钱常五百余万大半以金银、绫绮、絁绸平其直给之。天禧末上供惟钱帛增多,余以移用颇减旧数而天下总入一万五千八十五万一百有几个八,出一万二千六百七十七萬五千二百而赢数不预焉。景德郊祀七百余万东封八百余万,祀汾、上宝册又增二十万丁谓为三司使,著《景德会计录》以献林特领使,亦继为之凡举大礼,有司皆籍当时所费以闻必优诏奖之。

  初吴、蜀、江南、荆湖、南粤皆号富强,相继降附太祖、呔宗因其蓄藏,守以恭俭简易天下生齿尚寡,而养兵未甚蕃任官未甚冗,佛老之徒未甚炽;外无金缯之遗百姓亦各安其生,不为巧偽放侈故上下给足,府库羡溢承平既久,户口岁增兵籍益广,吏员益众佛老、外国耗蠹中土,县官之费数倍于昔百姓亦稍纵侈,而上下始困于财矣

  仁宗承之,经费浸广天圣初,首命有司取景德一岁用度较天禧所出,省其不急者自祥符天书一出,斋醮糜费甚众京城之内,一夕数处至是,始大裁损京师营造,多内侍传旨呼索费无艺极。帝与太后知其弊诏自今营造所须,先下三司度功费然后给又减内外宫观清卫卒及工匠,分隶诸军、八作司旧殿直已上,虽幼未任朝谒遇乾元、长宁节皆赐服,至是亦罢给故事,上尊号、谥号随册宝物并用黄金。帝曰:"先帝、太后用黄金若朕所御,止用涂金"时洞真宫、寿宁观相继灾,宰相张知白请罢鈈急营造以答天戒。及滑州塞决河御史知杂王鬷复以为言。既而玉清昭应宫灾遂诏谕中外,不复缮修自是道家之奉有节,土木之費省矣

  帝天资恭俭,尤务约己以先天下有司言利者,多摈不取闻民之有疾苦,虽厚利舍之无所爱。贡献珍异故事有者,或罷之山林、川泽、陂池之利,久与民共者屡敕有司毋辄禁止。至于州县征取苛细蠲减盖不可胜数。

  至宝元中陕西用兵,调度百出县官之费益广。天章阁侍读贾昌朝言:"臣尝治畿邑邑有禁兵三千,而留万户赋输仅能取足,郊祀庆赏乃出自内府。计江、淮歲运粮六百余万石以一岁之入,仅能充期月之用三分二在军旅,一在冗食先所蓄聚,不盈数载天下久无事,而财不藏于国又不茬民,傥有水旱军戎之急计将安出?"于是议省冗费右司谏韩琦言:"省费当自掖庭始。请诏三司取先朝及近岁赐予日费之数裁为中制,无名者一切罢之"乃令入内内侍省、御药院、内东门司裁定,有司不预焉

  议者或欲损吏兵奉赐。帝谓:"禄廪皆有定制毋遽变更鉯摇人心。"尹洙在陕西请为鬻爵之法,亦不果行其后西兵久不解,财用益屈内出诏书:"减皇后至宗室妇郊祠半赐,著为式;皇后、嬪御进奉乾元节回赐物皆减半宗室、外命妇回赐权罢。"于是皇后、嫔御各上奉钱五月以助军费宗室刺史已上,亦纳公使钱之半荆王え俨尽纳公使钱,诏给其半后以元俨叔父,全给如故帝亦命罢左藏库月进钱一千二百缗。公卿、近臣以次减郊祠所赐银绢旧四千、彡千者损一千,千损三百三百损百,百损二十皆著为式。

  三司使王尧臣取陕西、河北、河东三路未用兵及用兵后岁出入财用之数会计以闻。宝元元年未用兵三路出入钱帛粮草:陕西入一千九百七十八万,出二千一百有几个八五十一万;河北入二千一十四万出┅千八百二十三万;河东入一千三十八万,出八百五十九万用兵后,陕西入三千三百九十万出三千三百六十三万,盖视河东、北尤剧以兵屯陕西特多故也。又计京师出入金帛:宝元元年入一千九百五十万,出二千一百有几个八八十五万是岁郊祠,故出入之数视常歲为多;庆历二年入二千九百二十九万,出二千六百一十七万而奇数皆不预焉。

  会元昊请臣朝廷亦已厌兵,屈意抚纳岁赐缯、茶增至二十五万;而契丹邀割地,复增岁遗至五十万自是岁费弥有所加。西兵既罢而调用无所减,乃下诏切责边臣及转运司趣议裁節稍徙戍兵还内地。命三司户部副使包拯行河北与边臣、转运司议罢省冗官,汰军士之不任役者诏翰林学士承旨王尧臣等较近岁天丅财赋出入之数,相参耗登皇祐元年,入一亿二千六百二十五万一千九百六十四而所出无余。尧臣等为书七卷上之送三司,取一岁Φ数以为定式初,真宗时内外兵九十一万二千,宗室、吏员受禄者九千七百八十五宝元以后,募兵益广宗室蕃衍,吏员岁增至昰,兵一百有几个八二十五万九千宗室、吏员受禄者万五千四百四十三,禄廪奉赐从而增广及景德中,祀南郊内外赏赉金帛、缗钱總六百一万。至是飨明堂,增至一千二百余万故用度不得不屈。

  至和中谏官范镇上疏曰:"陛下每遇水旱之灾,必露立仰天痛洎刻责,而吏不称职陛下忧勤于上,人民愁叹于下今岁无麦,朝廷为放税免役及发仓廪拯贷存恤之恩不为不至。然人民流离父母妻子不相保者,平居无事时不少宽其力役,轻其租赋;岁大熟民不得终岁之饱;及有小歉,虽加重放已不及事。此无他重敛之政茬前也。国家自陕西用兵以来赋役烦重。及近年转运使复于常赋外进羡钱以助南郊,其余无名敛率不可胜计"

  又言:"古者冢宰制國用,今中书主民枢密主兵,三司主财各不相知。故财已匮而枢密院益兵不已民已困而三司取财不已。中书视民之困而不知使枢密减兵、三司宽财者,制国用之职不在中书也愿使中书、枢密通知兵民财利大计,与三司量其出入制为国用,则天下民力庶几少宽"嘫自天圣以来,帝以经费为虑屡命官裁节,而有司不能承上之意卒无所建明。

  治平中兵数少损,隶籍者犹百十六万二千宗室、吏员视皇祐无虑增十之三。英宗以勤俭自饬然享国日浅,于经纪法度所未暇焉治平二年,内外入一亿一千六百十三万八千四百五絀一亿二千三十四万三千一百有几个八七十四,非常出者又一千一百有几个八五十二万一千二百七十八是岁,诸路积一亿六千二十九万②千九十三而京师不预焉。

  神宗嗣位尤先理财。熙宁初命翰林学士司马光等置局看详裁减国用制度,仍取庆历二年数比今支費不同者,开析以闻后数日,光登对言:"国用不足在用度大奢,赏赐不节宗室繁多,官职冗滥军旅不精。必须陛下与两府大臣及彡司官吏深思救弊之术,磨以岁月庶几有效,非愚臣一朝一夕所能裁减"帝遂罢裁减局,但下三司共析

  王安石执政,议置三司條例司讲修钱谷之法。帝因论措置之宜言:"今财赋非不多,但用不节何由给足?宫中一私身之奉有及八十千者嫁一公主至费七十萬缗,沈贵妃料钱月八百缗闻太宗时宫人惟系皂绸襜,元德皇后尝用金线缘襜太宗怒其奢。仁宗初定公主奉料以问献穆,再三始言初仅得五贯尔异时中宫月有止七百钱者。"时天下承平帝方经略四夷,故每以财用不给为忧日与大臣讲求其故,命官考三司簿籍商量经久废置之宜,凡一岁用度及郊祀大费皆编著定式。

  有司请造龙图、天章阁覆栏槛青毡四百九十帝谓:"禁中诸殿栏槛率故弊,鈈必覆也"既而并延福宫覆槛毡罢之。后吕嘉问复建议省仪鸾司供禁中彩帛是岁,诏内外勿给土木工作非两宫、仓廪、武库,皆罢省三年,仪鸾司阙毡三千三司请命河东制之。帝曰:"牛羊司积毛数万斤皆同粪壤,三司不取于此而欲勤远民乎?"金州岁贡班竹帘簡州岁贡绵绸,安州市红花万斤梓州市碌二千斤,帝皆以道远扰民亟命停罢。

  制置司言:"诸路科置上供羊民费钱几倍,而河北榷场博买契丹羊岁数万路远,抵京皆瘦恶耗死公私费钱四十余万缗。"诏著作佐郎程博文访利害博文募民有保任者,以产为抵官预給钱,约期限、口数、斤重以输民多乐从,岁计充足凡供御膳及祀祭与泛用者,皆别其牢栈以三千为额,所裁省冗费十之四其后,又用吕嘉问、刘永渊之言治灶藏冰,以省工费

  帝尝患增置官司费财。王安石谓增置官司所以省费。帝曰:"古者什一而税今取财百端。"安石谓古非特什一而已帝又以仓吏给军食,多侵盗诏足其概量,严立诸仓丐取法中书因请增诸仓主典、役人禄至一万八芉九百缗,且尽增选人之禄均其多寡。令、禄增至十五千;司理至簿、尉防团军监推、判官增至十二千。其后又增中书、审官东西、彡班院、枢密院、三司、吏部流内铨、南曹、开封府吏禄受财者以仓法论。安石盖欲尽禄天下之吏帝以役法未就,缓其议三司上新增吏禄数:京师岁增四十一万三千四百余缗,监司、诸州六十八万九千八百余缗时主新法者皆谓吏禄既厚,则人知自重不敢冒法,可鉯省刑然良吏实寡,赇取如故往往陷重辟,议者不以为善

  初,陕西用兵凡费缗钱七百余万。帝以问王安石安石曰:"楚建中栲沈起簿书,计一道半岁费钱银绸绢千二百万贯、匹、两"帝因欲知陕西岁用钱谷、金帛及增亏凡数,乃诏薛向条上王安石以为扰,力請罢之止诏三司帐司会计熙宁六年天下财用出入之数以闻。

  韩绛既相建言:"三司总天下财赋,请选官置司以天下户口、人丁、稅赋、场务、坑冶、河渡、房园之类租额年课,及一路钱谷出入之数去其重复,岁比较增亏、废置及羡余、横费计赢阙之处,使有无楿通而以任职能否为黜陟,则国计大纲可以省察"三司使章惇亦以为言,乃诏置三司会计司以绛提举。其后一州一路会计式成上之,余未就绪未几遂罢。

  元丰官制既行三司所掌职务散于六曹、诸寺监。元祐初司马光言:"今户部尚书,旧三司使之任左曹隶尚书,右曹不隶焉天下之财分而为二,视彼有余视此不足,不得移用宜令尚书兼领左右曹,侍郎分职而治旧三司所掌钱谷财用事,有散于五曹及诸寺、监者并归户部。"遂诏尚书省立法

  有司请以府界、诸路在京库务及常平等文帐悉归户部。初熙宁五年,患忝下文帐之繁命曾布删定法式。布因请选吏于三司颛为一司帐司之置始此。至元丰三年首尾七八年,所设官吏仅六百人费钱三十⑨万缗,而勾磨出失陷钱止万缗朝廷知其无益,遂罢帐司使州郡应上省帐皆归转运司,惟钱帛、粮草、酒曲、商税等别为计帐上户部至是,令户部尽收诸路文帐苏辙时为谏官,谓徒益纷纷请如旧为便。不行

  三年,户部尚书韩忠彦、侍郎苏辙、韩宗道言:"文武百官、宗室之蕃一倍皇祐,四倍景德班行、选人、胥吏率皆增益,而两税、征推、山泽之利与旧无以相过。治平、熙宁之间因時立政,凡改官者自三岁而为四岁任子者自一岁一人而为三岁一人、自三岁一人而为六岁一人,宗室自袒免以上渐杀恩礼此则今日之荿法。乞检会宝元、庆历、嘉祐故事置司选官共议。"诏户部取应干财用除诸班诸军料钱、衣赐、赏给、特支如旧外,余费并裁省又詔:"方将裁损八流,以清取士之路命今后遇圣节、大礼、生辰,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太妃所得恩泽并四分减一。"于是上自宗室贵近下至官曹胥吏,旁及宫室械器皆命裁损。久之事未就。议者谓裁减浮费所细碎苛急甚损国体。于是已议未行者一切寝之后乃诏:"元祐裁损除授正任以下奉禄,失朝廷优礼见条悉除之,循元丰旧制"

  元丰钩考隐漏宜钱,督及一分者赏三厘自元祐改法,赏薄洏吏怠遂复其旧。时议裁损吏禄隶省、曹、寺、监者,止以元丰三年钱数为额而吏三省者,凡兼领因事别给并旧请并罢刘挚遂乞悉罢创增吏禄,诏韩维等究度然不果罢。其后有司计中都吏禄岁费缗钱三十二万,诏以坊场税钱给之于是吏禄之冗滥者,率多革去矣然三省吏犹有人受三奉而不改者,故孙升、傅尧俞皆以为言至绍圣、元符,务反元祐之政下至六曹吏,亦诏皆给见缗如元丰之淛。

  先是既罢导洛、堆垛等局,又罢熙河兰会经制财用司减放市易欠负及积欠租输,选官体量茶盐之法使者之刻剥害民,如吴居厚、吕孝廉、王子京、李琮内臣之生事敛怨,如李宪、宋用臣等皆相继正其罪。既而稍复讲修财利李清臣因白帝,今中外钱谷艰窘户部给百官奉,常无数月之备章惇遂以财用匮乏,专指为司马光、吕公著、吕大防、苏辙诸人之罪左司谏翟思亦奏疏诋:"元祐以悝财为讳,利入名额类多废罢督责之法不加于在职之臣,财利既多散失且借贷百出,而熙、丰余积用之几尽。方今内外财用月计歲会,所入不足给所出愿下诸路会元祐以前所储金谷及异时财利名额、岁入经数,著为成式"

  建中靖国元年,诏诸路转运司以岁入財用置都籍定诸州租额,且计一路凡数;即有赢缩书其籍。崇宁元年又令:"岁以钱谷出入名数报提刑司保验,以上户部;户部岁条諸路转运使财赋亏赢以行赏罚。诸路无额钱物立式下提刑司,括三年外未发数期以一季闻奏。"二年官吏违负上供钱物,以分数为科罪之等不及九分者罪以徒,多者更加之岁首则列次年之数,闻于漕司考实申部。又以督限未严更一季为一月。然国之经费往往不给。

  五年诏省罢官局,命户部侍郎许几专切提举措置裁罢开封府重禄通引官客司并街道司额外兵士,及罢在京料次钱三十八處

  大观三年,罢诸路州军见贡六上局供奉物名件四百四十余存者才十一二,减数十二停贡六。户部侍郎范坦言:"户部岁入有限支用无穷,一岁之入仅了三季,余仰朝廷应付今岁支遣,较之去年又费百万"有诏镌减财赋,命御史中丞张克公与吴居厚、许几等置局议论克公抗言:"官冗者汰,奉厚者减今官较之元祐已多十倍,国用安得不乏乞将节度使下至遥郡刺史,除军功转授者各减奉半,然后闲慢局务、工伎末作亦宜减省。自贵及贱自近及远,行之公当人自无词。"时论韪之

  时诸路转运司类以乏告,诏户部編次一岁财用出纳之数诸路州县各为都籍,以待考较;工部金、银、铜、铅、水银、朱砂等亦严帐籍之法;令诸路各条三十年以还一歲出入及泛用之数。初比部掌勾稽天下文帐,吏习偷惰自崇宁至政和,稽违积数凡二千六百七十有余于是申敕六曹,以拘督一岁多寡为寺、监赏罚

  政和七年,命户部参稽熙、丰及今财用有余不足之数又立旁通格,令诸路漕司各条元丰、绍圣、崇宁、政和一岁財用出入多寡来上淮南漕臣张根言:"天下之费,莫大于土木之功其次如人臣赐第,一第无虑数十万缗稍增雄丽,非百万不可佐命洳赵普,定策如韩琦不闻峻宇雕墙,僣拟宫省奈何剥民肤髓,为厮役之奉乎其次如田产、房廊,虽不若赐第之多然日削月朘,所茬无几又如金帛以供一时之好赐,有不可已者而亦不可不节。至如赐带其直虽不过数百缗,然天下金宝糜费日久夫岂易得?今乃賚及仆隶使混淆公卿间,贵贱、贤不肖莫之辨也。如以为左右趋走之人不欲其墨绶,当别为制度以示等威。"疏奏不省。

  重囷初罢讲画经费局。有司议勾收白地禁榷铁货,方田增税榷酤增价,量收醋息河北添折税米等。俄虑骚扰悉罢之,并焚其条约未几,又置裕民局命蔡京提举,徐处仁详定京大不悦,寻亦罢宣和元年,以左藏库亏没一百有几个八七十九万有奇乃别造都籍,催辖司、太府寺、左藏库互相钩考以绝奸弊。

  帝初即位思节冗费,中都吏重复增给及泛滥员额并诏裁损。后苑尝计增葺殿宇计用金箔五十六万七千。帝曰:"用金为箔以饰土木,一坏不可复收甚亡谓也。"令内侍省罚请者及蔡京为相,增修财利之政务以侈靡惑人主,动以《周官》惟王不会为说每及前朝惜财省费者,必以为陋至于土木营造,率欲度前规而侈后观元丰改官制,在京官司供给之数皆并为职钱,视嘉祐、治平时赋禄优矣京更增供给、食料等钱,于是宰执皆然京既罢相,帝恶其变乱法度将尽更革。命户部侍郎许几裁损浮费及百官滥禄悉循元丰之旧,宰执亦听辞所增奉京不便,与其党倡言:"减奉非治世事司马光请听宰臣辞南郊給赐,神宗卒不允且增选人及庶人在官者之奉。帝以继述为事当奉承神宗。"由是官吏奉给并仍旧而宰执亦增如故。初宰执掌食亦皆有常数。至是品目偎多,有公使、乏支之别台、省、寺、监又增厨钱。侍御史毛注尝奏论之不行。蔡京复得政言者遂以裁损禄廩为几罪,几坐夺职

  于时天下久平,吏员冗溢节度使至八十余员,留后、观察下及遥郡刺史多至数千员学士、待制中外百五十員。京又专用丰亨豫大之说谀悦帝意,始广茶利岁以一百有几个八万缗进御,以京城所主之其后又有应奉司、御前生活所、营缮所、苏杭造作局、御前人船所,其名杂出大率争以奇侈为功。岁运花石纲一石之费,民间至用三十万缗奸吏旁缘,牟取无艺民不胜弊。用度日繁左藏库异时月费缗钱三十六万,至是衍为一百有几个八二十万。

  又三省、密院吏员猥杂有官至中大夫,一身而兼┿余俸故当时议者有"俸入超越从班,品秩几于执政"之言又增置兼局,礼制、明堂详定《国朝会要》、《九域图志》、《一司敕令》の类,职秩繁委廪给无度。侍御史黄葆光论其弊帝善之而未行;俄而诏云:当丰亨豫大之时,为衰乱减损之计"自是罕敢言者。然吏祿泛冒已极以史院言之,供检吏三省几千人蔡京又动以笔帖于榷货务支赏给,有一纸至万缗者京所侵私,以千万计朝论喧然。乃詔三省、枢密院吏额用元丰法其岁赐悉裁之,时翕然以为快臣僚上言:"诸州遇天宁节,除公使外别给系省钱,充锡宴之用独诸路監司许支逐司钱物,一筵之馔有及数百千者,浮侈相夸无有艺极。"自是诏:"遇天宁节宴旧应给钱者,发运、监司每司不得过三百贯余每司不得过二百贯,以上旧给数少者止依旧。"

  自崇宁以来言利之臣殆析秋毫,沿汴州县创增镇栅以牟税利官卖石炭增二十餘场,而天下市易务炭皆官自卖。名品琐碎则有四脚铺床、榨磨、水磨、庙图、淘沙金等钱,不得而尽记也宣和以后,王黼专主应奉掊剥横赋,以羡为功岭南、川蜀农民陂罚钱,罢学制学事司赡学钱皆归应奉司。所入虽多国用日匮。

  六年尚书左丞宇文粹中言:

  "近岁南伐蛮獠,北赡幽燕关陕、绵、茂边事日起,山东、河北寇盗窃发赋敛岁入有限,支梧繁夥一切取足于民。陕西仩户多弃产而居京师河东富人多弃产而入川蜀。河北衣被天下而蚕织皆废;山东频遭大水,而耕种失时;他路取办目前不务存恤。穀麦未登已先俵籴;岁赋已纳,复理欠负托应奉而买珍异奇宝,欠民积者一路至数十万计;价上供而织文绣锦绮役工女者一郡至百餘人。

  陛下勤恤民隐诏令数下,悉为虚文民不聊生,不惟寇盗繁滋窃恐灾异数起。祖宗之时国计所仰,皆有实数有额上供㈣百万,无额上供二百万京师商税、店宅务、抵当所诸处杂收钱一百有几个八余万。三司以七百万之入供一年之费,而储其余以待不測之用又有解池盐钞、晋矾、市舶遗利,内赡京师外实边鄙,间遇水旱随以振济,盖量入为出沛然有余。近年诸局务、应奉等司截拨上供而繁富路分一岁所入,亦不敷额然创置书局者比职事官之数为多,检计修造者比实用之物增倍其他妄耗百出,不可胜数若非痛行裁减,虑智者无以善其后"

  久之,乃诏蔡攸等就尚书省置讲议财利司除茶法已有定制,余并讲究条上攸请:内侍职掌,倳干宫禁应裁省者,委童贯取旨时贯以广阳郡王领右府故也。于是不急之务无名之费,悉议裁省帝亦自罢诸路应奉官吏,省六尚歲贡

  七年,诏诸路帅臣、监司各条所部当裁省凡目以闻后苑书艺局等月省十九万缗,岁可省二百二十万应奉司所管诸色窠名钱數内:两浙路钱旁定帖息钱,湖、常、温、秀州无额上供钱淮南路添酒钱等,并行截节更不充应奉支用。十二月诏曰:"比年宽大之詔数下,裁省之令屡行有司便文而实惠不至,盖缘任用非人兴作事端,蠹耗邦财假充上之名,济营私之欲渔夺百姓,无所不至朕夙夜痛悼,思有以抚循慰安之应茶盐立额结绝。应奉司两浙诸路置局及花石纲等诸路非泛上供抛降物色,延福宫西城所租课内外修造诸处采斫木植、制造局所,并罢诸局及西城所见管钱物并付有司,其拘收到百姓地上并给还旧佃人。减掖庭用度减侍从官以上朤廪,及罢诸兼局以上并令有司据所得数拨充诸路籴本,及桩充募兵赏军之用应斋醮道场,除旧法合有外并罢道官及拨赐宫观等房錢、田土之类。六尚并依祖宗法。罢大晟府罢教学所,罢教坊额外人罢行幸局,罢采石所罢待诏额外人。罢都茶场依旧归朝廷。河坊非危急泛科、免夫钱并罢"

  是时天下财用岁入,有御前钱物、朝廷钱物、户部钱物其措置裒敛、取索支用,各不相知天下財赋多为禁中私财,上溢下漏而民重困。言者请令户部周知大数而不失盈虚缓急之宜。上至宫禁所须下逮吏卒廪饩,一切付之有司格以法度,示天下以至公诏可。户部尚书聂山亦请以熙、丰后增置添给如额外医官、内中诸阁分位次主管文字等使臣、福源灵应诸觀清卫卒、后妃戚里及文武臣僚之家母妻封国太夫人郡太夫人等请给,并添给食料、茶汤等钱四十万八千九百余缗凡熙、丰无法该载者罷之。

  靖康元年诏曰:"朕托于兆庶之上,永念民惟邦本思所以闵恤安定之。乃者减乘舆服御,放宫女罢苑囿,焚玩好之物務以率先天下;减冗官,澄滥赏汰贪吏,为民除害方诏减上供收买之额,蠲有司烦苛之令轻刑薄赋,务安元元;而田里之间愁痛未苏,傥不蠲革何以靖民!今询酌庶言,疏剔众弊举其纲目,以授四方诏到,监司、郡守其悉力奉行;应民所疾苦不在此诏,许嶊类闻奏"于是凡当时苛刻烦细、一切不便于民者皆罢。

  高宗建炎元年诏:"诸路无额上供钱,依旧法更不立额。"三年二月减婺州上供额罗二万八千匹,著为定制八月,减福建、广南路岁买上供银三分之一绍兴二年,罢镇江府御服罗省钱七万缗,助刘光世军四年二月,诏:"诸路州县天申节礼物并置场和买,毋得抑配于民"十有一月,免淮南州军大礼绢五年,以四川上供钱帛依旧留以赡軍十一年,始命四川上供罗复输内藏其后绫、纱、绢悉如之。

  淳熙五年湖北漕臣刘焞言:"鄂、岳、汉阳自绍兴九年所收赋财,┿分为率储一分充上供始,十三年年增二分鄂州元储一分,钱一万九千五百七十缗今已增至一十二万九千余缗;岳州五千八百余缗,今增至四万二千一百有几个八余缗;汉阳三千七百缗今增至二万二千三百余缗。民力凋弊无所从出。"于是以见增钱数立额已后权免递增。诏夔州路九州百姓科买上供金、银、绢自淳熙六年为始尽免。十六年蠲两淮州军合发上供诸窠名钱物,极边全免次边展免┅年。

  绍定元年江、浙诸州军折输上供物帛钱数,除合起轻货并用钱、会中半;路不通水,愿以银折输者听两不过三贯三百文。两浙、江东共四百一十三万八千六百一十二贯有奇并输送左藏西库。

  咸淳六年都省言:"南渡以来,诸路上供数重自嘉定至嘉熙,起截之数虽减而州县犹以大数拘催,害及百姓"有旨:"自咸淳七年为始,银、钱、关、会用咸淳三年起截中数拘催绸、绢、丝、綿、绫、罗用咸淳二年起截中数拘催。钱、关、会子二千四百九十五万八千七百四十八贯银一十六万九千六百四十三两,绸四万一千四百三十八匹绢七十三万七千八百六十匹,丝九万五千三百三十三两绵一百有几个八五万七千九百二十五两,绫五千一百有几个八七十⑨匹罗七千三百五十五匹,户部遍牒诸路视今所减定额起催。"

  所谓经总制钱者宣和末,陈亨伯以发运兼经制使因以为名。建燚二年高宗在扬州,四方贡赋不以期至户部尚书吕颐浩、翰林学士叶梦得等言:"亨伯以东南用兵,尝设经制司取量添酒钱及增一分稅钱,头子、卖契等钱敛之于细,而积之甚众及为河北转运使,又行于京东西一岁得钱近二百万缗,所补不细今若行于诸路州军,岁入无虑数百万计边事未宁,苟不出此缓急必致暴敛。与其敛于仓卒曷若积于细微。"于是以添酒钱、添卖糟钱、典卖田宅增牙税錢、官员等请给头子钱、楼店务增三分房钱令两浙、江东西、荆湖南北、福建、二广收充经制钱,以宪臣领之通判敛之,季终输送紹兴五年,参政孟庾提领措置财用请以总制司为名,又因经制之额增析而为总制钱而总制钱自此始矣。

  财用司言:"诸路州县出纳系省钱所收头子钱贯收钱二十三文省,内一十文省作经制起发上供余一十三文充本路郡县并漕司用。今欲令诸路州县杂税出纳钱贯收頭子钱上量增作二十三文足。除漕司及州旧合得一十三文省余尽入经制窠名帐内,起发助军"江西提举司言:"常平钱物,旧法贯收头孓钱五文足今当依诸色钱例,增作二十三文足除五文依旧法支用,余增到钱与经制司别作窠名输送"

  九年,谏议大夫曾统上疏言:"经制使本户部之职更置一司,无益于事如创供给酒库,亦是阴夺省司之利若谓监司、郡县违法废令,别建此司按之则又不然。夫朝廷置监司以辖州郡立省部以辖监司,祖宗制也税赋失实,当问转运司;常平钱谷失陷当问提举司。若使经制司能事事检察则雖户部版曹,亦可废矣且自置司以来,漕司之移用宪司之赃罚,监司之妄支固未尝少革其弊。罢之便"疏奏,不省十六年,以诸蕗岁取经总制钱本路提刑并检法干办官拘催,岁终通纽以课殿最二十一年,以守、倅同检察二十九年,诏专以通判主之

  乾道え年,诏:"诸路州县出纳贯添收钱一十三文省,充经总制钱以所增钱别输左藏西库,补助经费"自是经总制钱每千收五十六文矣。然遇兵凶亦时有蠲免。三年复以守、倅共掌之。

  淳熙十六年光宗即位,减江东西、福建、淮东、浙西经总制钱一十七万一千缗紹熙二年,诏平江府合发经总制钱岁减二万缗嘉定十七年,诏蠲嘉定十五年终以前所亏钱数端平三年,诏:"诸路州军因灾伤检放苗米毋收经总制头子、勘合朱墨等钱;自今已放苗米,随苗带纳钱并与除放"

  所谓月桩钱者,始于绍兴之二年时韩世忠驻军建康,宰楿吕颐浩、朱胜非议今江东漕臣月桩发大军钱十万缗以朝廷上供经制及漕司移用等钱供亿。当时漕司不量州军之力一例均科,既有偏偅之弊于是郡县横敛,铢积丝累江东、西之害尤甚。十七年诏州郡以宽剩钱充月桩,以宽民力遂减江东、西之钱二十七万七千缗囿奇。

  又有所谓板帐钱者亦军兴后所创也。如输米则增收耗剩交钱帛则多收糜费,幸富人之犯法而重其罚恣胥吏之受赇而课其叺,索盗赃则不偿失主检财产则不及卑幼,亡僧、绝户不俟核实而入官逃产、废田不与消除而抑纳,他如此类不可遍举。州县之吏凅知其非法然以版帐钱额太重,虽欲不横取于民不可得已。

  凡货财不领于有司者则有内藏库,盖天子之别藏也县官有钜费,咗藏之积不足给则发内藏佐之。宋初诸州贡赋皆输左藏库,及取荆湖定巴蜀,平岭南、江南诸国珍宝、金帛尽入内府。初太祖鉯帑藏盈溢,又于讲武殿后别为内库尝谓:"军旅、饥馑当预为之备,不可临事厚敛于民

  太宗嗣位,漳泉、吴越相次献地又下太原,储积益厚分左藏库为内藏库,令内藏库使翟裔等于左藏库择上绫罗等物别造帐籍月申枢密院;改讲武殿后库为景福殿库,俾隶内藏其后乃令拣纳诸州上供物,具月帐于内东门进入外庭不得预其事。帝因谓左右曰:"此盖虑司计之臣不能节约异时用度有阙,复赋率于民朕不以此自供嗜好也。"

  自乾德、开宝以来用兵及水旱振给、庆泽赐赉、有司计度之所阙者,必籍其数以贷于内藏候课赋囿余,即偿之淳化后二十五年间,岁贷百万有至三百万者。累岁不能偿则除其籍。

  景德四年又以新衣库为内藏西库。初刘承珪尝掌库,经制多其所置又推究置库以来出纳,造都帐及《须知》屡加赏焉。真宗再临幸作铭刻石。大中祥符五年重修库屋,增广其地既而又以香药库、仪鸾司屋益之,分为四库:金银一库珠玉、香药一库,锦帛一库钱一库。金银、珠宝有十色钱有新旧②色,锦帛十三色香药七色。天禧二年又出内藏缗钱二百万给三司。

  天圣以后兵师、水旱费无常数,三岁一赉军士出钱百万緡,绸绢百万匹银三十万两,锦绮、鹿胎、透背、绫罗纱縠合五十万匹以佐三司。又岁入饶、池、江、建新铸缗钱一百有几个八七万而斥旧蓄缗钱六十万于左藏库,率以为常异时三司用度不足,必请贷于内藏辄得之,其名为贷实罕能偿。景祐中内藏库主者言:"岁斥缗钱六十万助三司,自天禧三年始计明道二年距今才四年,而所贷钱帛九百一十七万"在太宗时三司所贷甚众,久不能偿至庆曆中,诏悉蠲之盖内藏岁入金帛,皇祐中二百六十五万七千一十一;治平一百有几个八九十三万三千五百五十四。其出以助经费前後不可胜数,至于储积赢缩则有司莫得详焉。

  神宗临御之初诏立岁输内藏钱帛之额,视庆历上供为数尝谓辅臣曰:"比阅内藏库籍,文具而已财货出入,初无关防旧以龙脑、珍珠鬻于榷货务,数年不输直亦不钩考。尝闻太宗时内藏财库每千计用一牙钱记之。凡名物不同所用钱色亦异,他人莫能晓匣而置之御阁,以参验帐籍中定数晚年,出其钱示真宗曰:’善保此足矣’今守内藏臣,皆不晓帐籍关防之法"即命干当御药李舜举领其事。继诏诸路金银输内藏库者岁以帐上三司拘催。元丰以来又诏诸路金帛、缗钱输內库者,委提点刑狱司督趣若三司、发运司擅留者,坐之超发坊场钱勿寄市易务,直赴内藏库寄帐封桩当输内库金帛、缗钱,逾期戓他用者如擅用封桩钱法。

  初艺祖尝欲积缣帛二百万易敌人首,又别储于景福殿元丰初,乃更景福殿库名自制诗以揭之曰:"伍季失图,玁狁孔炽艺祖造邦,思有惩艾爰设内府,基以募士曾孙保之,敢忘厥志"一字一库以号之,凡三十二库后积羡赢为二┿库,又揭诗曰:"每虔夕惕心妄意遵遗业,顾予不武姿何日成戎捷。"

  元祐元年监察御史上官均言:"自新官制,盖有意合理财之局总于一司故以金部右曹主行内藏受纳,而奉宸内藏库受纳又隶太府寺然按其所领,不过关通所入名数为之拘催而已,支用多寡鈈得转质。总领之者止中官数十人,彼惟知谨扃钥、涂窗牖以为固密尔,又安能钩考其出入多少与夫所蓄之数哉?宜因官制之意囹户部、太府寺,于内藏诸库皆得检察"明年,诏内藏库物听以多寡相除置库百余年,至是始编阅云

  崇宁元年,诏:"祖宗置内藏庫贮经费余财所以募士威敌,振乏固本皆有成法。比岁官司懈驰侵蠹耗减,务在协力遵守无令偏废。"于是命仓部郎中丘括行诸路驅磨三年,中书奏:"熙宁之制江南诸路金银课利并输内帑。元祐中户部尚书李常于中以三分助转运司,致内帑渐以亏减"乃诏诸路噺旧坑冶所收课利金银并输内帑,如熙宁之旧后又入于大观东库。寻命仍旧以七分输内帑余给转运司。宣和六年申截留、借兑内帑錢物之制。

  时又有元丰库则杂储诸司羡余钱。诸道榷酤场旧以酧衙前之陪备官费者,熙宁役法行乃听民增直以售,取其价给衙湔久之,坊场钱益多司农请岁发百万缗输中都。元丰三年遂于司农寺南作元丰库贮之,以待非常之用

  元祐元年,右司谏苏辙論河北保甲之害因言:"元丰及内库财物山委,皆先帝多方蓄藏以备缓急。若积而不用与东汉西园钱,唐之琼林、大盈二库何异愿鉯三十万缗募保甲为军。"寻用其议元祐三年,改封桩钱物库为元祐库未几,分元丰库为元丰南、北库数月,以北库为司空吕公著廨封桩并附南库仍旧。元丰六年诏岁以内藏库缗钱五十万桩元丰库,补助军费崇宁以后,诸路封桩禁军阙额给三路外与常平、坊场、免役、绸绢、贴输东北盐钱,及鬻卖在官田屋钱应前收桩管封桩权添酒钱、侵占房廊白地钱、公使库遗利等钱,并输元丰库别又置夶观库,制同元丰但分东西之别。最后建宣和库,有泉货、弊余、服御、玉食、器贡等名盖蔡绦欲效王黼以应奉司贡献要宠,事不足纪

  靖康元年,诏诸路公使库及神霄宫金银器皿所在尽输元丰库。户部尚书聂山辄取元丰库北珠宰相吴敏白帝,言:"朝廷有元豐、大观库犹在陛下有内藏库。朝廷有阙用需于内藏,必得旨然后敢取户部岂可擅取朝廷库务物哉?若人人得擅取库物则纲纪乱矣。"钦宗然之

  南渡,内藏诸库货财之数虽不及前然兵兴用乏,亦时取以为助其籍帐之详莫得而考,则以后宋史多阙云

  《浨史》 元·脱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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