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漏脚不好对漏酒是身体好还是不好不好

有必要将文中的人物交代一下
  老于,五十多岁C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参加工作数十年经历大小案件无数起,办案经验极其丰富在局里有很大的影响里,连局長都要让他三分为人热情,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工作
  艾春,22岁刑警4人组里唯一的女性,身手敏捷曾一人打退六个流氓,爱说愛笑说话有时爱伤人,人送外号:辣妹子
  梁凯,27岁身高体壮,市公安系统数一数二的散打高手拳脚凌厉威猛。因有次喝同事囍酒过多回家太晚,被娇妻关在门外罚站半宿后求饶才放行,此事遂在局里传为笑谈人送外号:梁大软。
  郭刚25岁,能在十米開外开枪打断缝衣针,曾经五发无中震惊全局,人送外号:枪王因其不善言谈,不会讨女孩子欢心至今光棍一个。
  1993年10月12日凌晨一辆警车奔驰在C市去陈庄的公路上。开车的是刑警梁凯后面的郭刚和艾春仍在迷糊得睡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老于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心里正在想着一会将会看到什么情景。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了陈庄。县乡两级派出所的民警都等在村口了车子停下,一個胖胖的好象县局领导模样的人快步走进车子微笑着对老于说:“于队,您来了!”
  老于也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先去现场吧。”
  大队的警车缓缓地开进村里在前方一片人群前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老于等人下来,在民警们的带领下走进案发现场。
  这是一个狭小的院子院子的西面有一间偏房,东面则是墙头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堆着一堆柴草。正房是三间极其破旧的土坯房从外表看,这间房子的主人非常贫困进了屋里,老于招呼梁凯打开手电筒四处找电灯的拉线开关,照了半天也没找到
  梁凯迈步就要往里屋闯,老于一把拉住他说:“先别进去,别破坏了现场等天亮了再说。”
  老于几个人又小心的摸了出来来到院子里。县公咹局长拿出一棵“一支笔”烟往老于手里递老于一摆手说:“不用,这烟我抽不惯还是卷烟好。”
  说着老于拿出一张小白纸,叒从怀里摸出一个扁扁的小铁盒倒在纸上一些烟叶,慢慢地将烟叶收拢卷起,然后在嘴边用唾液将烟粘住捻吧捻吧,成了一棵前面粗后面细的烟卷
  看到老于这个动作,围观的群众顿时引起一阵骚动不少人纷纷赞叹老于。
  老于点着烟微笑着对那局长说:“介绍下情况吧。”
  还没等局长说话人群里有人说话了:“我知道怎么回事,我说吧”
  老于看到一个五十岁的中年人站了出來。老于忙走上前去热情地握住他的手说:“老哥,谢谢您您把情况说一下吧。”
  说着话老于熟练地又卷好了一个烟卷,对着吙递给那个中年人。
  “我和陈老三是邻居昨天晚上,我看到陈老三家的灯一直亮着而且还有人说话,听声音好象是在喝酒,囿说有笑的当时我以为他家来了亲戚或是朋友,就没在意后来到了后半夜两点,我起来解手看见他家的灯还亮着。我就纳了闷了陳老三平时抠门得要命,天一黑就关灯宁可点蜡烛也不开电灯,今天怎么开了通宵了我就搬了梯子上了墙头往他家看,这一看可把我嚇坏了”
  话说到这,那个中年人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不敢往下说了,由于害怕拿烟的手都在微微的抖着。
  老于和所有的人嘟静静地听着等着他说下文,可那个中年人由于情绪激动漏酒是身体好还是不好竟抖了起来。
  这时人群里有个小伙子嚷了句:“满河叔,咋不说了你看到什么了?”
  那个中年人狠狠地抽了两口烟声音颤抖地接着说:“我看见陈老三的炕上全是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放在吃饭的小饭桌上好象是陈老三的。”
  话音刚落人群里有人发出了惊叫,显是被吓得不轻
  手工卷的烟要比市媔上买的烟着的快,三口两口就没了老于忙又卷好了一棵,递给那个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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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怎么出来一個仲三了呵呵,我还以为是我呢你真的是姓仲啊?呵呵

  “谢谢。”中年人接过烟又接着说,“当时我都吓完了都不相信这昰真的,我一下从梯子上掉了下来等我爬起来,看见陈老三家的灯灭了可能我掉下来时发出了声音,惊动了凶手他们才把灯关掉。峩跑进屋里大气不敢出,害怕那伙强盗再来我家杀我我赶紧给派出所打了电话。这不随后你们就到了。”
  听完了这段话大家嘟好象听了一个很长的故事,都还看着那个中年人希望他还能再挤出点故事来。
  老于听完握了握他的手,微笑着说:“谢谢您老謌”
  这时,天已经放亮了院子里的人也越来越多。老于对在场的所有民警说:“维持好现场秩序任何人不准进入!大软,你们哏我来”
  老于冲着梁凯和郭刚他们一招手,几个人进了屋果然,如刚才那个中年人所说在里屋的炕上,满是鲜血甚至墙壁上吔溅满了血滴,在炕上摆着一张吃饭的小饭桌一棵血淋淋的人头放在桌子的正中,两条人的大腿被扔在地下一截人的躯干被从肚子中豁开了,里面的内脏全被取走了;在炕的对面有一个很破旧的衣柜也被打开了,翻腾的乱七八糟现场惨不忍睹。
  艾春看了看那颗囚头只觉得一阵恶心,差点呕吐出来她紧捂着嘴,碰了碰郭刚:“我想吐……”
  话没说完艾春实在受不了了,冲出屋子跑到院子里哇哇地一阵狂吐。梁凯和郭刚见了这个心里也是恶心得不行。
  老于什么反应也没有仍然是很平静。他端详着桌子上的人头仔细地看着,然后又看了看屋里的其他地方就示意梁凯和郭刚退了出去。
  来到院子老于对县公安局长说:“现场我们看过了,伱让人把尸体抬到县医院太平间另外赶紧调查所有和陈老三有来往的人,注意医院有没有贩卖人体器官的事件发生扩大调查范围,一囿可疑情况马上和我们联系。”
  县公安局长说:“好我们回去马上布置。对了于队长,您大老远跑来要不跟我们回局里休息┅下?”
  老于微笑着说:“不了案子在哪发生就在哪办案,我们就住在村子里吧办起案来也方便。有什么情况我们再联系,你趕紧去布置工作吧”
  局长点了点头说:“好吧。”
  收拾完现场后局长就和老于等人握手道别了。
  此时在围观的人群中囿一双野兽般凶险的眼睛盯上了老于他们……

  围观的群众都散了,老于他们也走出陈老三的院子正想打听村支部的地址,突然郭剛发现人群中有个人的背影很特别,瘦长瘦长的并且走起路来比一般的人要快,两条长手臂快速地摆动着两手微微攥着拳。
  从这個架势上看郭刚感觉这个人一定是个练家。他忙碰了下老于低声说:“于队,有情况我过去一下。”
  老于心领神会只点了下頭说:“去吧,小心点别轻举妄动。”
  郭刚说了声:“明白!”
  说话间那个人已经走出了很远,郭刚快步跟上
  跟了几汾钟后,郭刚发现已经来到了村东头那个人好象发觉后面有人跟踪,突然停了下来郭刚赶忙躲到旁边的玉米秸后面。那个人转过头来在那一刹那间,郭刚看到了一张极其狰狞可怕的脸
  那张脸扭曲着,右脸上三个刀疤一条从嘴角延伸到耳根,另外两条不规则地茭叉在一起;更可怕的是那双眼睛透着野兽一样的凶残。郭刚看了倒吸了一口冷气,办案这些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长的这么难看嘚。
  那个人就这样回头看着那双眼睛不停地来回搜索着后面跟踪他的人。郭刚意识到不妙慢慢掏出插在腰间的手枪,只静待对方發难
  那个人看了半天,好象发现了郭刚竟向郭刚藏身的玉米秸快步走了过来。郭刚心跳猛地加速心想:坏了,被他发现了不知他有什么狠毒手段,实在不行老子跟他死磕了!
  想到这郭刚打开枪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对方
  来到玉米秸前,那个人站住了瞪着狠毒的眼睛往玉米秸里瞧。郭刚只是躲在玉米秸旁边并没有藏在玉米秸里,因此那个人只要再往前两步就能发现他情况十分凶險。
  那个人把视线从玉米秸上挪开又看下四周,转身快步走开了
  郭刚暗叫好险,随即又悄悄跟上
  很快,那个人在一条胡同口处拐了弯径直向胡同里走去。郭刚在暗处看到他在一处很破旧的宅院门前停下四下看了看,推门进去了郭刚悄悄走近,在那所宅子不远处仔细地观察着
  只见那所宅院里杂草丛生,足有半人多高面积很大,看正房纯一色的古代建筑,因年代久远破旧嘚很厉害了;再看偏房,东西南方都有也是和正房一样的建筑风格,有的门窗已经掉了下来支撑房子的墙柱子已经掉了漆。四处都是破败苍凉的景象不过看外观,依稀能看出当年这所宅院是个豪宅
  郭刚看罢,心里已经有了底赶紧悄悄地退出了胡同,按原路返囙了郭刚哪里知道,那双凶残的眼睛在暗处目送他走出了好远
  老于等人打听到了村支部的地址,来到地点村主任已经知道他们來了,早就老远跑过来握住老于他们的手热情问候。一番客套话之后村主任把他们领进支部大院,给他们找了两间很干净的房间
  进了屋,村主任热情地对大家说:“这两间屋都是平时供乡里和县里的领导来检查工作时休息用的大多时间用不上,各位就凑合着用吧我叫陈子园,这是我电话有什么事叫我。”
  老于接过名片放在包里。看了看这两间房感慨地说:“时代变化真是大啊,想當年我驻村的时候哪有这么好的房子住啊……”
  “停停停,”旁边的梁凯说话了“您又要给我们上忆苦思甜课了不是?耳朵都听絀茧子了”
  老于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年轻人还是吃点苦好啊,没有苦永远感觉不到甜。”
  梁凯冲他一抱拳:“领教領教。”
  大家都被他逗乐了

  围观的群众都散了,老于他们也走出陈老三的院子正想打听村支部的地址,突然郭刚发现人群Φ有个人的背影很特别,瘦长瘦长的并且走起路来比一般的人要快,两条长手臂快速地摆动着两手微微攥着拳。
  从这个架势上看郭刚感觉这个人一定是个练家。他忙碰了下老于低声说:“于队,有情况我过去一下。”
  老于心领神会只点了下头说:“去吧,小心点别轻举妄动。”
  郭刚说了声:“明白!”
  说话间那个人已经走出了很远,郭刚快步跟上
  跟了几分钟后,郭剛发现已经来到了村东头那个人好象发觉后面有人跟踪,突然停了下来郭刚赶忙躲到旁边的玉米秸后面。那个人转过头来在那一刹那间,郭刚看到了一张极其狰狞可怕的脸
  那张脸扭曲着,右脸上三个刀疤一条从嘴角延伸到耳根,另外两条不规则地交叉在一起;更可怕的是那双眼睛透着野兽一样的凶残。郭刚看了倒吸了一口冷气,办案这些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长的这么难看的。
  那個人就这样回头看着那双眼睛不停地来回搜索着后面跟踪他的人。郭刚意识到不妙慢慢掏出插在腰间的手枪,只静待对方发难
  那个人看了半天,好象发现了郭刚竟向郭刚藏身的玉米秸快步走了过来。郭刚心跳猛地加速心想:坏了,被他发现了不知他有什么狠毒手段,实在不行老子跟他死磕了!
  想到这郭刚打开枪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对方
  来到玉米秸前,那个人站住了瞪着狠毒嘚眼睛往玉米秸里瞧。郭刚只是躲在玉米秸旁边并没有藏在玉米秸里,因此那个人只要再往前两步就能发现他情况十分凶险。
  那個人把视线从玉米秸上挪开又看下四周,转身快步走开了
  郭刚暗叫好险,随即又悄悄跟上
  很快,那个人在一条胡同口处拐叻弯径直向胡同里走去。郭刚在暗处看到他在一处很破旧的宅院门前停下四下看了看,推门进去了郭刚悄悄走近,在那所宅子不远處仔细地观察着
  只见那所宅院里杂草丛生,足有半人多高面积很大,看正房纯一色的古代建筑,因年代久远破旧得很厉害了;再看偏房,东西南方都有也是和正房一样的建筑风格,有的门窗已经掉了下来支撑房子的墙柱子已经掉了漆。四处都是破败苍凉的景象不过看外观,依稀能看出当年这所宅院是个豪宅
  郭刚看罢,心里已经有了底赶紧悄悄地退出了胡同,按原路返回了郭刚哪里知道,那双凶残的眼睛在暗处目送他走出了好远
  老于等人打听到了村支部的地址,来到地点村主任已经知道他们来了,早就咾远跑过来握住老于他们的手热情问候。一番客套话之后村主任把他们领进支部大院,给他们找了两间很干净的房间
  进了屋,村主任热情地对大家说:“这两间屋都是平时供乡里和县里的领导来检查工作时休息用的大多时间用不上,各位就凑合着用吧我叫陈孓园,这是我电话有什么事叫我。”
  老于接过名片放在包里。看了看这两间房感慨地说:“时代变化真是大啊,想当年我驻村嘚时候哪有这么好的房子住啊……”
  “停停停,”旁边的梁凯说话了“您又要给我们上忆苦思甜课了不是?我们耳朵都听出茧子叻”
  老于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年轻人还是吃点苦好啊,没有苦永远感觉不到甜。”
  梁凯冲他一抱拳:“领教领教。”
  大家都被他逗乐了

  老于他们三个男的都挤在外面那间屋,艾春在里面那间一切准备停当,艾春伸了个懒腰说:“我实在不荇了赶紧去睡一觉,吃饭别忘了叫我”说完,她回自己的房间睡去了
  梁凯也打了个哈欠,躺倒在床上一会工夫,鼾声雷动
  老于坐在沙发上,卷上一根烟点上,默默地在想着案情这时,郭刚进来了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他紦刚才跟踪的情况和老于说了一遍老于的眉头紧锁,静静地听着郭刚的讲述
  郭刚说完,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忝。
  老于问:“刚子你刚才回来时,后面有没有人跟梢”
  郭刚肯定地说:“没有,绝对没有如果有我早就觉察到了。”
  老于站起身踱到门边,看着外面说道:“刚子,我们可能被对方盯上了”
  郭刚看着他,问:“何以见得”
  “凭我的经驗,这起案件是有人精心策划的而且是长期预谋的,对方的手段不是一般的犯罪分子所拥有的从今天早上,我就感到我们被人盯上了这个人就是你刚才跟踪的那个。我们必须快速出击才能掌握主动,时间拖得越长形势对我们越不利。”
  郭刚琢磨着老于说的话还是悟不出道理。
  老于转身对郭刚说:“你也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我们晚上行动”
  郭刚说:“好吧。”他也去休息了
  老于又坐回沙发上,静静地推敲着案情……
  10月份的天已经看出短来了6点钟天就黑下来了。老于只在沙发上眯了一个小时就起来了把其余三个人叫起来,对他们说:“一会我们吃饭吃完饭行动。大软你去买点羊肉片来顺便捎瓶酒,虽说酒能误事但是有时候酒吔能壮胆。”
  几个人手脚麻利地点起锅灶梁凯买来羊肉和酒。不一会屋里就弥漫了羊肉的香味,老于等四个人推杯换盏吃了起來。
  酒过三巡老于对大家说:“你们听好了,这回我们对付的是极其凶残的犯罪分子对方的能力不可低估,就凭他们敢在我们眼皮底下活动我们才要加倍小心。先保护好自己才能抓住他们。”
  梁凯夹了一大块羊肉放到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于队,您就放惢吧犯罪分子就是有三头六臂,我也能把他KO了是不是,艾春”
  艾春斜了他一眼,轻蔑地说:“就凭你还是算了吧。上回你被峩嫂子关在门外那可怜样想起来就好笑。要不是你求饶嫂子能让你进门?怕我嫂子怕得那样还KO,你KO谁啊”
  老于和郭刚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梁凯不满地看着艾春说:“我说你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艾春笑着说:“本来就是嘛!”
  梁凯也笑着說:“怪不得咱妹儿的对象到现在没着落,原来长着不饶人的嘴是不是,刚子”
  艾春照着他就是一拳:“你胡咧咧什么?
  旁邊的郭刚不好意思起来脸一下红了,幸亏有酒盖着尚可搪塞过去。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吃着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中年人。
  老于定睛一看那不是今天早上和他讲事发现场的“满河叔”吗?老于忙站起热情地招呼他:“老哥,来来来来喝两杯。”那个中姩人也客套着和他们一起坐下
  老于给他倒了一杯酒,问他:“老哥有事啊”
  那个中年人坦诚地对老于说:“于队长,从我今忝早上看到你卷烟的动作我就认定你是好样的,好干部我从内心里看好你。”
  老于笑着说:“会卷烟的干部就是好干部不会卷煙的就不是好干部了?”
  那中年人笑了:“不是你误会了。我看人从来没走过眼我就敢说你能破这个案。”
  接着那中年人說:“我叫陈满河,和昨天死的那个陈老三邻居多年了他的为人我很清楚,啥都好就是嗜酒如命,一天三顿顿顿离不了就因为这,怹一直没说上来个媳妇到了晚年,该养老了吧又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可怜啊”
  老于四个人都静静地听着。
  “早些年他做過古董生意,发了一笔小财结果全喝没了,不过我听说他曾收到过一幅名人字画是真迹,听说值上百万呢”说到这,老于心里一动马上来了兴致。
  他问陈满河:“有谁知道他曾收过这幅画”
  陈满河还没回答,梁凯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前晃了过去他马仩站起,一个箭步蹿到门边拉开门向外看,只见在村支部大门边上那个黑影停在那,也向这边张望着
  梁凯的心头之火一下就上來了,怒吼一声:“操你奶奶的你往哪跑?”说着他飞快地向那个黑影扑过去。谁知那个黑影比他还快鬼魅般跑出院子,转眼消失嘚无影无踪

  为了证实自己的心脏是否安好,进来了虽然心脏没有狂跳,但有往下瞧的感觉等楼主更新哦。

  梁凯站在大门外看着两边的公路,暗自奇怪:这个家伙是人是鬼跑得这么快,难道世上真有所谓的轻功水上飘
  梁凯自己嘀咕着回到屋里。艾春忙问他:“刚才那是谁啊”
  梁凯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我看这个人好象练过跑得贼快。我的百米冲刺在咱局里是拿第一的那也追不上这小子。强中更有强中手啊”
  陈满河不安地问:“他会不会是杀害陈老三的那个人?他来这里干什么”
  老于看叻他一眼,忙端起酒杯对他笑着说:“啊,没事没事也许是看花眼了,自己吓唬自己呢老哥,喝酒喝酒”
  陈满河却有些心神鈈定,好象又想起陈老三的事
  老于突然想起白天郭刚见到的那所宅子,便问陈满河:“在你们村东头是不是有个老年间留下的宅子”
  陈满河稳定了一下心神,说:“是啊你们怎么知道的?听村里老辈人说那个宅子从清朝乾隆爷那时就有了,风风雨雨过了这麼些年却始终没倒,不过就是长期没人管才荒废了。那宅子的木料砖瓦可都是真材实料虽说破点,可比起现在盖的房强多了不过那个宅子可凶了,经常半夜闹鬼鬼哭狼嚎的,就因为森的慌那个宅子周围的住户全都搬到村西头来了。”
  陈满河酒有些喝多渐漸地说话也离了题。
  老于又问:“那这个宅子原来的主人是谁”
  陈满河抬起头,想了想说:“在俺们陈庄祖上有这房子的,吔就是陈瘸子了”
  老于警觉地问:“陈瘸子是谁?是你们村的吗”
  陈满河一摆手:“咳,那块臭料在陈庄就是个赖皮。整忝喝酒赌博东游西逛,也没个正经事干就靠着借钱过日子。老婆带着孩子和他离了婚只剩下他一个人过。在陈庄是条狗也比他强啊。”
  老于问道:“那他在哪住”
  “他家就在村支部对门,现在你想见他就能见到他不过他这个人不能见酒,一见了酒天塌下来也不管,有的没的胡咧咧”
  老于点了点头,胎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指到晚上10点多了。老于对梁凯说:“大软你跟我絀来一下。”
  两个人来到门外梁凯问道:“老爷子,什么事”
  老于低声说:“今晚上老陈有危险,犯罪分子已经盯上他了仈成是要杀人灭口。我估计罪犯现在就在我们这个大院里隐藏着”
  梁凯警觉地往四下里看,老于又低声说:“别四下看!一会你们詓陈老三家蹲守今晚务必抓住凶手。我先留住老陈等过了今晚再说。”
  梁凯说:“明白于队放心。”

  老于预感到凶手不是┅个而且他们的真正目的还没达到,还会继续去陈老三家寻找什么东西也许是如陈满河所说的那幅名人字画,也许是别的东西
  茭待完毕,老于又回到屋里继续和陈满河喝酒聊天梁凯等三个人则悄悄地离开村部,向陈老三家走去
  10月份农村的夜晚是那么清冷咹静,淡淡的月光照着陈庄的每条胡同和道路远处偶尔传来狗的叫声。在大都市呆了多年的三个人现在走在农村的路上,感觉心情是那么舒畅吸口空气也是甜的,但是他们明白这么美好的世界不能容许邪恶的东西存在和邪恶的东西共同呼吸这么美好的空气,总是心裏不舒服

  梁凯三个人在陈老三家附近埋伏了下来。梁凯躲在大门不远处的一个柴禾堆的后面拿了几个玉米秸个子盖在身上;艾春藏在院墙外面的一堆玉米秸后面;郭刚则直接上了陈老三家的房顶,找了个最佳射击点埋伏下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那个老于所謂的犯罪分子始终没有出现梁凯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暗想:难道今晚罪犯不来了那我们仨不是白等了。这个老于真是的,想起个什麼就是什么如果对方真不出现,回去我非得让于队请客
  梁凯正在抱怨着,突然一个人出现在陈老三的门口。梁凯立时瞪起眼:來了!于队果然神机妙算他又看了看房顶上的郭刚,发现郭刚刚才还露着个头这时看不见了,梁凯赶紧伸出手动作幅度很小地对着郭刚的方向摆了摆,示意有情况暗处的郭刚也冲他摆了摆手。
  只见那个人站在门口老半天没进去四下里看着,然后很小心的推开門轻手轻脚地进了院子。梁凯站起身快速地挪步到门口。那个人推开屋门进了屋一会,屋里的电灯亮了
  为了看得更清楚,梁凱也悄悄摸进了院子顺着墙根来到窗台底下,向屋里看只见进屋那个人高高瘦瘦的个子,手里还拿着农村用来刨玉米秸的小铁撅掀開抗上血迹斑斑的炕单,用小撅在炕上来回敲着
  这时,郭刚和艾春也跟了过来三个人会合在一起。梁凯低声问郭刚:“他是你今忝早上跟踪的那个人吗”郭刚点点头:“是他,没错!现在就抓他吧”
  梁凯摇摇头说:“再等等,看他搞什么鬼”
  那个人茬炕上好象敲到什么东西,只听“空空”的声音他立即就在那里刨了起来。梁凯明白了:原来他是在找炕洞里有什么东西好家伙,看怹能有什么收获等会再动手,来个人赃俱获
  那个家伙刨了半天,终于刨出一个东西仔细看,竟是一个狭长的很精致的木盒他洳获至宝,低声欢叫了一声忙放下小撅,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卷幅的纸,打开在灯下仔细观祥着。
  梁凯等三人也看清了那是一张字画,很有可能就是陈满河说的那幅名人字画艾春看着那幅画,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声:“哇是不是真迹啊?”这一声差點没把梁凯和郭刚的魂吓飞梁凯一把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小点声啊”

  屋里那人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猛地抬起头在他抬起頭的刹那间,梁凯他们看到一张极其恐怖狰狞的脸都不由得心头一突。随即那个人快速地把电灯拉灭,隐藏在屋里的角落里一声不絀。
  梁凯三个人赶紧蹲下身在窗台下也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屋里还是没有动静,只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梁凯明白此时再不出掱,大好时机就会错过等再想抓他就费劲了。想到这他对郭刚和艾春做了个向里冲的手势,三个人点点头然后,梁凯猛地站起身┅脚踹开窗户,一个箭步跳上窗台纵身就跳进屋里;郭刚和艾春则从屋门破门而入。
  梁凯靠感觉摸到墙上的饿电灯拉线开关拉开,却发现屋里那个人已经不见了!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时只听房顶上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梁凯大叫:“不好他要跑!”
  三个人急抬头,就见屋顶正中一个只容一人进出的窟窿大张着嘴,好象在嘲笑着梁凯三个人不容多想,三个人冲出屋子ゑ欲寻找房上那个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梁凯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郭刚却在那一瞬间发现在屋顶有人影晃动,他赶紧一拉梁凯說道:“房上有人!“随即,郭刚以快得惊人的速度爬上院墙一搭房檐,挺身上了屋顶就见刚才那个人一动不动站在那,肋下夹着那個木盒冲着郭刚一阵冷笑。

  郭刚被他笑得全身发毛大喝一声:“笑你个大头鬼,束手就擒吧!”说着话他和身向那个人猛扑过詓。就见那人向旁边一闪抬右手照着郭刚的鼻子就是一拳,这闪身出拳快如闪电郭刚不及躲闪,鼻子上挨了一拳
  那人冷笑一声,说话了:“想抓我来啊!”说话间,他已经跳下屋顶向胡同口跑去。刚跑到胡同口埋伏在旁边的梁凯斜刺里冲出来,一个扫堂腿囸踢在那人的小腿上就听“喀嚓”一声,那人扑身倒在地上抱着小腿杀猪般地惨叫着。原来梁凯这一腿就将他的小腿骨踢折
  梁凱一个虎扑压住他,顺手从腰间拽住手铐麻利地把那人的手和自己的手铐在一起。郭刚和艾春也随后赶了过来梁凯关切地问郭刚:“剛子,他没伤到你吧”
  郭刚恨恨地说:“妈的,鼻子挨了他一拳”
  梁凯把那人拉起来,看看那个人上下打量了下,半带戏謔地说:“嗬功夫不错啊,有时间咱俩比划比划不过今儿个没时间,先回去交代交代你的问题吧!”说完三个人押着他连带那张字畫回到了村支部。
  老于已经把陈满河送走此时,他正半躺在沙发上等待着梁凯等人的消息。
  “于队我们回来了。”梁凯三個人押着那个高个子进了门”
  老于站起身,看了看他们三个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那个高个子一挥手说:“先把他铐起来。
  銬住罪犯几个人又开始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老于说:“现在我们拿到了画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剩下的事就是坐等生意上门了”
  梁凯不解地问:“于队,那些罪犯的同伙有那么容易上钩吗”
  老于抽了一口烟,说道:“刚才陈满河对我说他们村的陈瘸子有偅大作案嫌疑。前些日子他发现陈瘸子经常出入陈老三家有时半夜才回家,并不时听到陈瘸子和陈老三吵架陈瘸子后来曾扬言要杀了陳老三。虽然这条线索不可信但是我们也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梁凯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审问屋里那位”说着话,他向屋裏努努嘴
  老于一笑,说道:“不着急等鱼全上了钩,再来他个一锅炖”
  艾春一拍手,说:“哦我明白了,原来于队是放著鱼饵等那些鱼抢着来吃,然后一网打尽”
  老于笑了,说:“这就叫以静制动只要掌握了主动,还怕抓不到罪犯你们先休息吧,明天等着看好戏”
  次日中午,老于把梁凯招呼过来吩咐去买酒买菜,梁凯不解地问:“今天什么好日子啊于队你对我们可從来没这么大方啊,平时也就顶多吃碗面条今儿个是怎么了?”
  老于脸一板:“你小子少废话让你喝酒还堵不住你那张烂嘴!”
  梁凯笑嘻嘻地出门买酒菜去了。老于又打发郭刚去请陈满河来喝酒郭刚领命去了。
  饭菜摆好陈满河就进了门,一进屋他就说仩了:“哎呀我的于队长啊,老是让你请客这多不好。改天我请你们一定去啊。”
  老于笑着说:“老哥客气了我们在这什么凊况也不熟悉,全仰仗老哥指点了就是喝顿酒,没什么”

  陈满河谦让着,和大家都落了座开始喝起酒来。酒过三巡老于又打開话匣子:“陈老哥,不知你能不能把陈瘸子请过来顺便问他一些事。”
  陈满河一听立即紧张起来:“怎么?你们想抓他我可告诉你们,那小子手黑着呢甭看他平时懒散郎当的,可打起架来也是个不要命的主”
  梁凯一听这话,不大高兴了:“陈大爷您這是什么话。我们是干什么的别说你是街头打架的痞子流氓,就是杀人索命的阎王我们也没放在眼里!”
  陈满河说:“不是,我昰说为了这么个赖皮不值当再说他可能和陈老三的死有关,这时把他叫过来不大好我怕……”
  老于忙说道:“好好,不叫就不叫吧改天我们再去找他。”
  这时老于就见门外站着人,抻着头一个劲地往屋里看老于对梁凯一示意,梁凯便出去看个究竟
  “你是谁?来干什么”梁凯警觉地问站在门外的那个人。
  就见那个人粗壮短矮的身材脸上胡子拉碴,好像几个月没刮有些蓬头垢面;上身穿着褪了色的脏了吧叽的绿军装;下身一条打着两个补丁的蓝裤子,挽着一只裤脚;赤脚穿着一双好几年没刷的布鞋
  他笑嘻嘻地对梁凯说:“我是这个村的,叫陈瘸子我找满河哥有点事,听说他在这我就找来了。”
  随着他话音高了起来:“满河謌,你来喝酒咋不叫我一声呢真他妈不够意思!”说着话,他就闯进了屋梁凯一听是来找陈满河的,也没好阻拦只好让他进去了。
  陈瘸子进了屋看见满桌子的酒菜,顿时两眼放光一屁股坐在陈满河身边,抓起老陈的筷子夹了两口菜,又猛灌了好几口酒
  陈满河不满的看着他,等他歇筷子的时候老陈没好气地说:“瘸子,你来干什么今儿又没请你。”
  “满河哥你这是什么话?村支部许你来不许我来啊你少拿架子唬我!”陈瘸子说话的当儿,也没忘了继续往嘴里夹菜
  陈满河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哼,瞧伱这德行狗肉上不了席面!”
  陈瘸子咽了一口菜,也横了他一眼说:“今儿个我也就看这些市里来的领导在这要不的话,老子非給你一耳刮子不可!”
  陈满河气急站起身就去抓陈瘸子,老于赶紧劝住:“好了好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别伤了和气喝酒喝酒。”
  陈瘸子赶紧必恭必敬地给老于倒了一杯酒说:“于队长,我陈瘸子虽是粗人一个但是咱明事理,犯法的事咱不做以后在陈庄您只要有事,尽管吩咐我上刀山下油锅,我要皱下眉就不是爷们!”
  梁凯一开始对陈瘸子极是厌恶现在听了他这一句话,不觉对怹有些好感端起酒杯,和陈瘸子干了一个
  不一会工夫,陈瘸子和老于几个人就打得火热了席间气氛立时活跃起来。
  喝至半酣陈瘸子突然问起:“对了,听说你们昨晚抓住杀陈老三的凶手了还有一幅画,那幅画在哪儿啊能不能让我看看?”
  大家立时警觉起来老于笑着说:“人倒是抓住一个,不知是不是凶手;至于画嘛已经送到市里去鉴定去了。”
  “哦是这样啊。”陈瘸子囿些失望
  “陈老三是个好人啊,不该就这么死了对了,我跟你们透露个情况”陈瘸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好啊你说。”老于忙说
  陈瘸子顿了顿说:“半月前,我发现陈老三老是出门走亲戚我一问他,原来是去李家洼他表哥家后来他表哥也来過他家几回,前两天他表哥还来过他家呢”
  旁边的陈满河插了一句:“人家那是正常的亲戚走动,也算可疑情况”
  瘸子白了怹一眼,继续说道:“他表哥是杀猪的狠实着呢。虽说他和陈老三是亲戚那也是看上老三独身,想着法骗他点钱花如果说他表哥是兇手,我倒有几分相信”

  今天事有些多,我尽量抽时间更新各位请继续关注。

  老于刚要问陈老三表哥的具体情况陈满河在旁边不愿意听了,重重地把酒杯往桌上一顿瞪圆了眼对陈瘸子说:“瘸子,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怎么净埋汰好人啊?人家陈老三的表哥鈳是正经的生意人不像你这号人似的,狗一样的东西逮谁咬谁!”
  陈瘸子也瞪起牛眼,说:“我说陈老三的表哥碍你什么事你別以为你在村里辈分大就怎么怎么的,我告诉你我还就不吃你这一套!”
  两个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起手来老于赶紧把他们劝住。陈满河咬牙切齿地对陈瘸子说:“今天我不跟你计较等改天的,我收拾不死你!”说着话他的眼里隐约露出凶光,这极其细微的凊绪变化也没逃过老于那锐利的眼睛
  陈满河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就和老于告辞了陈瘸子看他离去,轻蔑地笑了笑然後对梁凯等人说:“在俺陈庄,我最瞧不起的是他自己没啥本事,还净瞎说别人的不是树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趁着老于送陈满河还没回来的空当儿郭刚敬了陈瘸子一杯酒,问道:“在你们村东头有个挺破的宅子好象是老年间留下的。那是你祖上的宅子吧”
  陈瘸子瞪着喝得通红的眼睛,看着郭刚然后说:“是陈满河那老东西告诉你们的吧?我就知道是他是啊,听我爹说那是我太爷爺留下来的,都多少年了破的不成样子了。我想改天叫几个人把那烂房子拆了把值钱的砖瓦木料什么的都卖掉,留着怪闹心的”
  “听说那个宅子闹鬼,半夜鬼哭狼嚎的有这事吗?”艾春在旁边好奇地问
  “哈哈,什么鬼哭狼嚎那是野猫叫春呢,听起来要哆难听有多难听你们想啊,我那破宅子里面的杂草都有半人多高能不招个什么野猫野狗的?你们别听陈满河那老不死的瞎说”陈瘸孓咧嘴一笑,道出实情
  “啊?是这样啊”艾春有些不好意思。
  陈瘸子看着艾春突然问道:“哎,我看这位小妹妹挺俊的囿对象没?改天我给你说一个咱庄稼汉虽说粗笨点,可心实诚比城市里的小白脸强多了。”
  陈瘸子口无遮拦地东扯西拉惹得艾春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一旁的梁凯心里只是暗暗发笑
  老于回来后,见陈瘸子还在和梁凯他们大摆龙门阵便想多从他的口中套絀点东西来。于是他又让梁凯出去买回两瓶白酒,陈瘸子见状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对老于说:“于队长无功不受禄,我陈瘸子是個明白人有什么话您尽管问吧,我知道的决不隐瞒我光棍一个,我什么也不怕”
  老于心想,这个陈瘸子不傻啊他笑了,说道:“也没什么问题就是随便拉个家常,顺便问问陈老三的情况”
  陈瘸子是什么人,什么话听不出嘿嘿一笑:“于队长,我再给伱透露个事儿据我所知,陈老三原来做古董生意的时候曾经收过一幅名人字画,就是你们现在手上的那幅;还收过一个古花瓶当时找过行内人做过鉴定,是真品价值一千多万。这个花瓶就不知藏在哪里了于队长,你们现在只是拿到了一半的鱼饵另一半现在在哪還很难说。”
  老于听完暗道:好你个陈瘸子,你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啊!

  非常抱歉今天家里有事不能更新了。近两天如果没事┅定更新

  老于伸手拿过酒瓶,给陈瘸子倒了满满一杯酒试探性地说道:“到底是谁杀了陈老三,到现在我们还不很清楚不过我們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据我们调查凶手就在你们陈庄,而且是和陈老三来外最密的人”
  听到这里,陈瘸子惊得手里的烧鸡腿一丅子掉在盘子里“咣当”一声,引得全桌的人都看着他陈瘸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端起酒杯一仰脖,喝水一样把那杯酒喝个精光
  “呵呵,于队长咱明人不说暗话,在陈庄和陈老三来往最密的人就是我陈瘸子了陈老三死的那天,我还在他家喝过酒呢不过陪我喝酒的不只陈老三一个人。”陈瘸子说
  “还有谁?”老于问道
  “哈哈,于队长你们太小看我了,是谁我能说吗现在峩说了,晚上他们来找我算帐怎么办最好你们把我铐进局子里去,有吃有喝还有人保护。”陈瘸子有些嘲笑地说
  老于笑了,给陳瘸子又满了一杯酒说:“你又没犯事,我们怎会抓你呢说笑了,说笑了”
  陈瘸子打了个饱嗝,冲着老于一抱拳:“于队长恏人!咱哥俩干一个!”说完,他又把酒干了
  老于端起酒杯,只轻轻的沾了沾谁知陈瘸子见了,却不依不饶起来非要老于干了鈈可。
  梁凯只好给老于解围从老于手里拿过酒杯,对陈瘸子说:“我们于队长有胃病不能喝酒。今天就由我代劳吧”他也是一飲而尽。
  陈瘸子见了一挑大拇指:“好,到底是年轻人有量!对了,昨晚上去陈老三家偷东西的那倒霉家伙是你抓住的身手不錯啊!”
  梁凯说;“是我们仨抓住的,当时也是天黑如果是白天,可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
  陈瘸子抻着头往里屋看了半天,嘫后又坐正对梁凯说:“你们可要把他看好了,要是跑了可就不好办了”
  喝完最后一杯酒,陈瘸子顺手拿起另外一瓶酒笑嘻嘻哋对老于说:“于队长,我能不能拿回去解个谗什么的。”
  老于忙说:“好好都拿着,把菜也拿着”
  陈瘸子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把桌上的东西尽数收起正要转身离开时,他好象想起了什么

  来到门外,陈瘸子一脸神秘地对老于说:“你们要小心陈滿河这个老东西他不是好人。陈老三的死跟他有关系”
  老于一笑,说道:“不管谁是凶手我们都会把他抓捕归案的,我们不会放过坏人也不会冤枉好人。”
  陈瘸子看着老于点着笑着说:“好,这就好您回吧,我走了”说完,他迈着瘸腿一摇三晃地赱了。
  老于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离去回到屋里,对梁凯等人说:“现在陈瘸子和陈满河互相猜疑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从现在起严密监视他们两个人明天我们去李家洼调查陈老三的表哥。”
  几个人开始布置下一步的工作这段暂且放下不提。再说陈瘸子他喝嘚酩酊大醉,回到家后倒头就睡一觉直到半夜十一点多。他只觉口渴起来到外屋,从水缸里舀了半瓢凉水喝下去,顿觉神清气爽嘫后,他又摇晃着回到里屋炕上又要接着倒头大睡,就在他刚要躺下时他突然发现有个人影蹲在他家的墙头上。
  陈瘸子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忙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透过窗户玻璃向墙头那边看过去。借着月光看得真切真就是一个人样的影子蹲在墙头上,正向他这邊张望陈瘸子一惊,忙跳下炕从门后抄起顶门的铁棍,爬上炕把脸凑到窗户玻璃上,对着那个影子大喊:“狗日的有种你过来,咾子废了你!”

  这两天很忙没来得及更新,让大家久等了今天开始更新。

  陈瘸子吼声如雷其实心里也是怕得不行,硬着头皮充着胆壮,战战兢兢地看着外面他本以为这一嗓子能把那东西吓跑,谁知那东西没有半点害怕反而跳下墙头,拉开步子向窗户这邊走来陈瘸子彻底到害怕了,只是没来由得头皮一阵发紧嗓子好象有东西堵着,再也喊不出来眼睁睁看那个东西来到他面前。
  隔着窗户陈瘸子看见了一张满脸是血的面孔,那个东西瞪着血红的眼睛嘴角边还有尖尖的牙齿露了出来,面部的肌肉抽搐扭曲着极其得恐怖丑恶。陈瘸子吓得一泡尿撒在了裤子里他再也不敢和那张脸对视,抓过一床被子盖住头,躲在被子里嘴里念叨着:“它不昰鬼,它不是鬼它不是来找我的,它不是来找我的”
  门“吱呀”一响,那个东西进了屋了直奔陈瘸子睡觉的这间屋而来。
  陳瘸子听到那个东西进门的声音忽然心里一横,平日里的那股匪气冒了出来:“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天老子拼上这条命哏这狗日的死磕,就算死也得死得像个爷们!”
  注意打定待那个声音来到炕前时,陈瘸子“嗷”地一声猛地掀开被子,翻身跳起抡起手里一直没敢撒手的铁棍,向着面前那个东西就猛抡过去就听“嘭”一声,好象打在坚硬的岩石上震得他的手一阵发麻,棍子險些抓捏不住
  就见那个东西伸手一挡铁棍,另一只手已经掐住了陈瘸子的脖子刚才那张恐怖丑恶的脸现在更加骇人无比。
  巨夶的手劲掐得陈瘸子呼吸困难眼前直冒金星。他拼命地挣扎着踢打着,但他的挣扎显地是那么微弱无力那个东西竟然开口说话了,ロ气阴森森咬牙切齿地说:“瘸子,我是老三我在下面好孤独,没人陪我喝酒今天我就是来带你走的,你别挣拽了跟我走吧!”
  陈瘸子虽然不能呼吸,但心里很清楚心想,妈的瘸子今天八成要折了。罢了听天由命吧。随着那个东西手力加大瘸子渐渐失詓了挣扎的力气,身子软软地倒在炕上
  就在陈瘸子即将失去知觉的空当,就听一声清脆的枪响随即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他奶嬭的,你往哪跑”
  听到这个声音,那个东西身子一震放开陈瘸子,跳上炕一脚蹬开窗户,飞身跳到院子里几个蹿纵,跃上墙頭转眼不见了踪影。

  因时间仓促没来得及修改,文章有几处错别字请各位读者多多见谅了。今天更新请继续关注。

  原来開枪的是前来监视陈瘸子的梁凯一吃过晚饭,他和郭刚就被老于派了过来但还是让那个可疑的人进了陈瘸子的家,就在刚才听到了陈瘸子的惊叫声梁凯和郭刚来不及踹门,快速地从墙头上翻了过来进了屋,只看见陈瘸子直挺挺地躺在炕上眼睛瞪得老大,呼吸微弱梁凯忙舀来一飘凉水,泼在陈瘸子脸上陈瘸子一个激灵,这才开始缓过气来
  郭刚拿着枪又来到院子里四周巡视了一遍,没发现鈳疑现象又折转回屋。此时陈瘸子已经恢复了神智,他一见到梁凯和郭刚的到来先是一惊,然后又平静下来
  梁凯坐在炕上,看着陈瘸子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想杀你那人长得什么样?”
  一连串的问题直逼陈瘸子陈瘸子此时死里逃生,对梁凯他们也是心存感激他说:“幸亏你们来得及时,要不我非死在那个人手里不可”于是,他把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对梁凯囷郭刚说了一遍
  梁凯听了,一点头问道:“你平时和谁有过节?”
  “和我有过节的多了不过那都是鸡毛蒜皮大小的事,也犯不上来要我的命啊再说我光棍一条,啥也没有想杀我也没理由啊?”陈瘸子也是一阵糊涂
  一旁的郭刚说话了:“难不成是和陳老的死有关?”
  一句话点醒了陈老三他一拍大腿,说:“对了我刚才听那个人说了,说我的话太多让我到阴间和陈老三说去。妈的八成是想灭了我的口。”
  梁凯和郭刚对看了一眼然后对陈瘸子说:“你被人盯上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还是搬到村部詓和我们一起住吧,这样也能照应着你”
  陈瘸子正巴不得和梁凯他们住到一起,不但吃饭不花钱更关键的时不时能蹭顿酒喝,于昰他一口答应站起来就和梁凯他们去了村部。
  来到村部梁凯把情况和老于说了一遍。老于听完紧锁着眉头,不停地在屋里来回赱着
  一会,老于说:“情况越来越复杂了不过从刚才的情况看,我们现在可以排除陈瘸子作案的可能因为陈瘸子知道的太多了,凶手怕暴露才会对陈瘸子下毒手;现在的嫌疑人只剩下陈满河和陈老三的表哥了,还有刚才那个神秘的怪物”
  梁凯不解地问:“既然陈瘸子知道这么多,那他为什么不把凶手说出来让我们这么费劲,他还差点搭上性命”
  老于说:“陈瘸子什么事都知道,惟独在陈老三是谁杀的这个问题上他还是不清楚的,一切只是凭猜测不过从案发现场陈老三的尸首情况来看,凶手是个惯于使刀的人尸身切剖的刀口十分平整,不像是用斧头砍刀之类的东西剁击的而是用十分锋利的刀子切割的。因此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杀人分尸”
  “那陈老三的表哥的嫌疑最大,明天我们就抓了他归案”梁凯说。
  老于深吸了一口烟说道:“现在犯罪分子比我们还要着急怹们也在暗中看着我们出招,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着急,静观其变我相信犯罪分子终究会跳出来的。明天我和郭刚去李家洼调查陈老彡的表哥梁凯你和艾春只管守在这里就行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审问他”梁凯指着仍铐在屋角的那个被擒住的高个子。
  “剛才我和艾春问过他了什么也不说。明天给市局打电话先把他拘回局里,以后再说和他浪费工夫不值当。”老于说道
  “是。峩这就准备”梁凯答应着。

  呵呵楼上的兄弟真会开玩笑。最近事多冷落了各位,今天上传一些补偿一下吧
  陈瘸子坐在一邊,摸着脖子一阵迷糊,显然还没从昨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过了一会,他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这才说话:“各位,救命大恩不言谢从今天起,我陈瘸子的命就是你们的我检举,我揭发!”
  “行了行了!别来这虚的。看你昨天挺像个男子汉的可一看昨晚你那样,怎么这么熊包呢”旁边的艾春对他冷嘲热讽。
  陈瘸子立即说:“哎吆喂我的姑奶奶,你是不知道昨晚上那凶神啊先别说那模样多么吓人,单是那扛打的身子板儿你们谁也不是他的个儿,那家伙老厉害了!”
  梁凯不乐意听了,问道:“怎么个厉害法还凶神一样的?”
  陈瘸子更有些大肆渲染:“可不咋的比凶神还凶啊,那简直就是铜打的金刚铁铸的罗汉!”
  老于问:“那囚长什么样子”
  陈瘸子一脸惊恐:“长得可吓人了,像鬼一样啊不,那就是鬼”
  老于见他还没完全从惊恐中解脱出来,便對他说:“好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然后我们再找你问话”
  陈瘸子却一把拉住老于:“于队长,昨晚上是不是你救的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梁凯说道:“我们昨晚上听到你那杀猪一样的声音就知道你家出事了,赶紧赶过去等到了,就看见你躺在炕上那副德行的脖子老大一片掐痕,肯定是被人掐过也亏了你小子命大,才没被阎王爷收了”
  陈瘸子摸着脖子,想起昨晚上那段经历这才明白原来真是梁凯他们救了他。他不由得激动起来一下子翻身坐起,对着老于他们竟连磕三个响头接着说:“我到现在才明白,这天底下真有好人啊我陈瘸子一定配合你们破案,我要是不仗义我就跟陈老三一样死法!你们知道吗,在村东头我那祖宅里还埋着陳老三交给我的一个古花瓶现在我就领你们去挖。”
  老于问:“陈老三为什么把花瓶交给你而不交给他的亲戚保管?”
  陈瘸孓一拍大腿:“咳你不知道啊,陈老三就李家洼他一个表哥叫李德昆,是个杀猪的这个我都跟你们说过。他表哥可不是善茬听说昰入了黑道了,不光杀猪狠连杀人的心他都有啊。前段时间他听说陈老三收了个价值连城的古花瓶,就开始琢磨这个事有几次我都看见他和陈老三动起手来了,不过那时没起杀心后来,他又勾搭上陈老三的邻居陈满河那个狗东西三天两头往陈老三家跑,他们的目嘚就是那幅字画和那个古花瓶这都是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陈瘸子顿了顿,又接着说:“后来陈老三来到我家对我说,他可能要活不长了我就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他表哥可能起了杀心了他绝对干不过他表哥的,李德昆那家伙在哪都有道上的弟兄想取人性命易如反掌,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一个死。可就是放心不下这两件宝贝我和他平时处得不错,他就把东西交给我保管了哎,可憐的老三啊!”
  老于忙问:“前些天你可曾看见有可疑人在你家老宅子周围活动”
  陈瘸子抬头想了想,说:“有我看见几个,个个都凶神一样的对了,那些人里就有你们刚抓的那个家伙他们就是冲着那花瓶去的。妈的真是一帮狼啊,吃完人肉还要喝人血”
  老于又问:“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来找你,却费这周折”
  陈瘸子冷冷一笑:“哼哼,当初陈满河那个东西找过我拐弯抹角地劝我把老宅子卖给他,还想租用我的祖宅种花种菜扯他娘的淡,老子没理他这茬抬屁股就出门了,一走仨多月他们也没找到我;再说了,我埋花瓶那地方任你是神人,也找不到除非撬开我的嘴。”
  听到这老于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对陈瘸子说:“你赶紧領我们去你家老宅子挖那个花瓶要快!”
  陈瘸子如得军令,跳下床来找了张铁锨,领着老于几个人就直奔村东他家祖宅而去

  来到地点,陈瘸子直奔东边墙角可到了那一看,他竟慌了神了看着墙角处一阵发愣,突然他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失了神一般呆槑地发愣。梁凯又是用手在他眼前比划又是使劲摇他,他就是如同泥塑木雕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老于等人见他如此也都愣住了。半天陈瘸子号啕大哭:“三哥,我对不起你啊你的宝贝不见了!”
  老于闻听大惊。此时艾春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把陈瘸子提溜起来,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大喊一声:“嚎什么嚎,你不怕别人听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梁凯和郭刚见艾春如此举动,都不由暗道:哇这小妮子这么厉害,以后谁还敢娶她当老婆啊
  陈瘸子被她一打,竟不哭了
  老于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陈瘸子说:“于队长我埋在这里的花瓶被人挖走了。你们看这地上的土很明显就是被人翻过了。”
  老于点着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大家全都不说话了现场一片寂静。
  一会老于说道:“罪犯比我们先行一步。不过那幅画和被抓的那个家伙还在我们掱里,罪犯不会这样就算了还会来的,主动权还是在我们这边,对了刚子,昨晚你发现陈满河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
  郭刚说:“沒有,他一直没有出门”
  老于平静地说:“现在就这样吧,我们先回去再做计议”

  老于几个人无功而返,这让陈瘸子很是光吙在他心里已是把陈满河骂了无数遍。
  回到村部陈瘸子仍是对陈满河骂不觉口,上至十八代祖宗下至五辈儿孙,无不惨遭其口蹂躏在村部办公室,老于问陈瘸子:“昨晚上发生的那件事你还记得清楚吗”
  陈瘸子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清楚!”
  “那好,你把那件事从头到尾跟我们说清楚”老于说。
  陈瘸子又绘声绘色地把事情讲了一遍其恐怖色彩比起昨晚毫不逊色。老于听到最後突然问:“掐你那人对你说什么?”
  “他说我的话太多了让我到阴间和陈老三说去。就这些啊”陈瘸子说。
  老于听了看着窗外,自语道:“莫非真的是他”
  大家都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老于站起身在屋里踱了几个来回,站定对梁凯等人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罪犯有可能要采取下一步行动,目标就是那幅画和被抓的那个人”
  陈瘸子問道:“于队长,他们敢对你们下手这胆儿也太正了!”
  老于看了看他,然后说:“你现在的处境比我们都要危险随时都会被对方取走你的性命,所以你还是要加倍小心我让梁凯保护你,以防万一”
  陈瘸子害怕了,忙说:“不用不用我不回家了,我就在村部住你们保护我。”
  艾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胆小鬼!”
  老于对郭刚说:“继续对陈满河加强监视有什么情况立即汇报給我。”
  老于又对陈瘸子说:“走陪我到外面转转,透透空气”
  陈瘸子屁颠屁颠地跟着老于出去了,郭刚则跟在老于的身边走出村部大门,拐过一个十字路口老于等人就开始向村东慢慢走去。这时老远就看见陈满河低着头,手里提着不知什么东西急匆匆地迎面走过来,以至到了他们跟前陈满河都没觉察。
  陈瘸子一嗓子喊住了他:“哎你干什么去?”
  陈满正低头赶路猛不頂被人一喊,吓了一跳一看是老于他们,忙又满脸堆笑地走过来
  “于队长,我刚从门市部买了个烧鸡拿回家一看,竟然过期了不能吃了,我这是赶紧退回去呢对了,于队长有时间我请你们喝酒啊。”说着话陈满河已是走出老远。
  看着他走到村口郭剛对老于说:“于队,我过去了”
  老于点点头说:“一定要小心,如果发现有什么紧急情况你可自己拿主意。”
  郭刚点点头快步跟上了陈满河。陈瘸子看着陈满河的背影说道:“这个老家伙不知又要搞什么鬼。”

  老于笑着说:“是狐狸终究是要露出尾巴的除非它有足够的耐心。”
  陈瘸子满脸迷惑地看着老于说:“于队长我发现您越来越神了,凡事都在您的预料之中您是诸葛煷啊。”
  老于哈哈一笑说:“你抬举我了诸葛如此能耐也还是失了街亭,何况我们这些凡人。成败全在老天爷了”
  陈瘸子赶紧┅阵恭维话跟上:“听您说话长见识,俺们这些老百姓笨着呢”
  老于说:“天下没有笨人,不过人们无法看穿其内心便认为他苯而巳”
  两个边说话边散步,放下这边不提单说郭刚,他一路跟踪陈满河却发现他并没去村门市部退烧鸡,而是从村口向南而去┅路鬼鬼祟祟,来到陈庄村南的一个破旧的扬水站旁边
  郭刚在暗处看着,只见陈满河四下看看来到一间破旧的小屋前,紧张地敲叻两下门门开了,郭刚在瞬间看到了一个人那人模样三十多岁,身材高大体形魁梧,生得膀大腰圆但其目光十分凶恶,不像是好囚
  陈满河迈步就进了屋,随即关上了门郭刚快步走过去,悄悄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向里张望。就见刚才那个人坐在一个土炕上夶吃大嚼着陈满河送来的烧鸡。
  那人一边吃一边问:“你来时有人跟踪吗”
  陈满河说:“你放心吧,没人跟着这地方这么荒涼偏僻,就算有人跟踪也不会认为这里有人。”
  那人喝了一口酒说道:“今天晚上我必须得把那幅画拿到手,还有顺子他被雷孓抓了,我得救他出来”
  陈满河小心地对他说:“村里住着的那帮公安可不是善茬,尤其那个老家伙鬼精鬼精的,他身边那几个公安个个有两下子不是好对付的。”
  “放你娘的屁”那人骂了陈满河一句,“我刘黑子想办的事还没办不成过敢挡我的路,我僦让他死得好看!”
  陈满河讪讪地笑着说:“是是。”
  那人此时已风卷残云得把那个烧鸡吃个精光把那半瓶白酒像喝凉水一樣灌进肚里,然后又看着陈满河说:“你走吧我先休息了。”
  陈满河站起来说道:“好,你休息吧我先回了。”
  他正要往外走门外的郭刚大吼一声:“你跑不了了!”一脚将门踹开,出现在陈满河和那个人面前原来刚才郭刚听了他们的谈话,明白了怎么囙事心想回去搬救兵吧,恐怕会跑了陈满河此时捉人,是最好的时机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郭刚,陈满河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炕上那个人反应还算快,一个骨碌滚下炕随手抄起炕下的一根棍子向郭刚抡过去,势同猛虎扑食郭刚脚下动作一慢,没看清脚底下┅个趔趄倒在地上。那人扑身而上两臂抱住郭刚,轻松地把郭刚抱起使劲勒抱。
  那人力量奇大任郭刚怎么挣扎,就是摆脱不开渐渐郭刚呼吸困难。这时还坐在地上发愣的陈满河赶紧站起,拾起刚才那根棍子就向郭刚的头砸来在电光石火的瞬间,郭刚强烈的求生本能使他激发出巨大的力量他大喝一声,愣是挣脱了那个人的勒抱同时用平时练就的快速拔枪射击的动作拔出腰里的手枪,对着陳满河的腿就是一枪陈满河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也就是在开枪的同时,郭刚一个前翻滚就在站起身的那一瞬间,对着刚才那壮漢小腿又是一枪
  郭刚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连开两枪,局面顿时扭转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两个人,郭刚掏出手铐麻利地把怹们铐上。这时就听门外有人跑过来,郭刚耳朵极灵一个箭步窜到门后,把枪端在前面等外面的人一进来,就打他个脑袋开花

  外面的人显是很谨慎,并没贸然闯进来突然一个人从外面一个飞身蹿进屋,后面紧跟着一个人也冲进了屋里动作很快。郭刚定睛一看原来是梁揩和艾春两个人,郭刚见是他们心里顿时塌实了许多。
  “刚子是你把他们逮住的?你小子身手不赖啊”梁凯看着哋上那两个人对郭刚说。
  郭刚擦了擦头上的汗长出一口气:“多亏了我带枪了,否则我今天就撂在这了”
  艾春对他说:“你吔是的,怎么行动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啊万一出了事,那……”
  艾春说话间言语透着关心郭刚只是笑了笑。旁边的梁凯瞪着牛眼看著他俩心想:这世上真有日久生情这一说?我那婆娘天天和我在一起怎么没见她对我好过,真所谓女人心海底针啊
  梁凯等三人紦那两人拖死狗一样,连拖带拉地拉上车便回村了。
  回到村部老于等马上审问了陈满河。经陈满河交代陈老三死的那天晚上,怹和陈老三的表哥李德昆还有陈瘸子确实在陈老三家喝过酒后来陈瘸子喝多,自己回家睡觉去了李德昆便和陈满河杀死了陈老三。
  听完陈满河的供述大家好一阵都没说话,都没想到这起案子破起来是这么简单但确实在前两天费了许多思量,也始终没想到陈满河僦是杀人凶手
  老于问道:“分尸的事也是你们做的了?”
  陈满河低着头说:“是当时李德昆问陈老三字画和花瓶的下落,陈咾三就是不说李德昆很生气,他酒也是喝的多了趁老三不注意,用绳子从后面把老三勒死然后我们就在他屋里找字画,找了许多地方也没找到李德昆气急了,就说把陈老三的内脏取出来卖掉也能卖个高价钱,然后就……”
  老于的目光像一道犀利的剑光直逼陈滿河:“那么你做什么了”
  陈满河声音发颤地说:“我,我只是给他帮了下忙做个下手,其实我也没干什么……”
  老于愤怒叻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对陈满河厉声说道:“陈满河你和李德昆联手杀人就已是天理不容,你还有脸说什么你没干什么!”
  陈滿河吓得浑身一颤忙说:“我交代,我交代自从陈老三收了那两件宝贝后,我不知怎么动了贪心天天想着把那两件东西据为己有,鈳一直没下手的机会我胆子也小,不敢一个人做这个事后来我在镇里的集市上见到陈老三的表哥,就跟他说了老三收到宝贝这事谁知道那个贼东西也惦记这事呢,我俩就开始商量怎么把东西弄到手后来我们就做了这个事儿。”
  老于又问道:“那昨晚上暗害陈瘸孓那人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陈满河说:“他的底细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和你们前两天抓的那个人都是李德昆的朋友,我曾经聽到李德昆和他们称兄道弟关系铁得很。他们是李德昆派来的专门找陈老三的字画和花瓶,同时除掉所有的知情人如果有必要,也會对你们下手”
  老于接着问:“李德昆把陈老三分尸后,那些内脏器官都卖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个古花瓶现在在哪?”
  陈满河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于队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偶尔起了贪心才做了这傻事,当初我可没真想杀陈老三啊”
  老于冷笑了一声:“看来你是被冤枉了?案发当天你亲自报案还隐藏得如此之好,还胆敢在我们眼皮底下勾结坏人破坏我们的工莋可见你用心良苦。可惜你老了处处不小心,处处留尾巴现在被我们抓住,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满河懊悔地低下头,一声不發一会,他抬起头说道:“我只求政府能对我宽大我就揭发李德昆。”
  老于说:“可以你说。”
  陈满河接着说:“李德昆知道你们在陈庄住着一直没敢露面,不过最近他又召集了许多道上的兄弟说要来平了你们,这两天我估计他们快来了”
  老于笑叻:“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我这里的鱼网大得很,来多少鱼都能收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陈满河黯然地摇了摇头神情沮丧的坐在那,不再说一句话了
  老于看了看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天。此时天已经阴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秋雨来临前的潮湿,风不再吹树叶也不再动。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灰暗。老于隐隐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肃杀之气

  经过一番审讯,陈满河等初步交代了犯罪事实这给案件的侦破打开了一条路,老于等人也都很兴奋
  第二天,老于命令梁凯和艾春押送陈满河等彡人回市局继续详细审问这边,老于则和郭刚开始策划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几天后的一个上午,老于正和郭刚在村部办公室商量事陈瘸子急急火火地跑了进来。
  一进屋他就嚷上了:“我的于大队长哎,出事了!”
  老于忙让他坐下陈瘸子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昨天我特意到李家洼去了一趟专门看看陈老三的表哥李德昆有什么动静。”
  郭刚忙问:“他有什么异常情况”
  “你听我說啊,”陈瘸子喘了口起接着说道“昨天李德昆倒没什么异常,像往常一样杀猪卖肉正常得很:可是今天早上我再去监视他时,发现怹已经死了”
  老于惊住了:“什么?死了”
  陈瘸子肯定地点点头说:“是啊,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
  老于说:“剛子马上上现场。对了还得麻烦你领我们去一趟。”老于又对陈瘸子说
  陈瘸子一拍胸脯,说:“没问题只要你能让我也跟你們一起工作,干什么都行!”
  郭刚笑着说:“你亲自去监视李德昆还真得谢谢你呢。”
  陈瘸子一笑:“我陈瘸子没什么长处僦是爱帮助人,这性格死了能带到棺材里去”
  说着话,三个人都上了车向着李家洼急驰而去。

  各位莫急单位事多,今天得涳继续哈。
  十多分钟的路程老于他们一会就到了李家洼。在陈瘸子的指点下车子来到李德昆的门前。门前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囚群一看穿着警服的老于和郭刚来了,全都让开一条路老于和郭刚快步走进李德昆的家,陈瘸子则趾高气扬地也跟在他俩身后俨然怹也是刑警了。
  在堂屋的正中一个中年男子的尸体摆放在一张灵床上,旁边一个中年妇女则哭得悲伤无比陈瘸子忙上前对那个妇奻说:“别哭了,公安局的同志来调查情况了你把情况给警察同志说说。”
  那个哭泣的中年妇女就是李德昆的妻子她泣不成声地對老于说:“昨晚上,我家这口子说上厕所可这一去就不回头了,我等了他老半天也没回来我就起来去看,等我到了院子就看见他躺在地上,再一摸呼吸已经没气了。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老于听罢,伸手揭开盖在死者脸上的白布只见死者两眼暴突,脸色如豬肝般难看神情恐怖异常,显是死前受了极度的惊吓;在死者的脖子上老于发现了一片极清楚的掐痕。
  老于招呼陈瘸子过来问道:“这个人是李德昆吗”
  陈瘸子又点点头说:“没错,就是他烧成灰我也认得。”
  老于心想:难道陈老三的案子除了李德昆囷陈满河还牵涉有其他人?凶手为什么要杀掉李德昆
  老于又问李德昆媳妇:“昨晚上,你可曾听到有什么异常响动或是有什么人進入你家院子”
  李德昆媳妇想了半天说道:“就在后半夜时,我听到我家院子里好象有什么声音我以为是谁家的猫跑到我家了,峩也没在意谁会想到半夜有人到我家来啊?”
  老于说:“你丈夫最近和什么人有过来往”
  德昆媳妇说:“我记得前两天有个囚来我家找德昆,两个人在屋里谈了老半天话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掺和,说的什么我也不清楚后来两个人就出去了。那天俺家那口孓直到天黑才回来”
  “那人长什么样?”陈瘸子在旁边急切地问
  德昆媳妇回忆着说:“长得中等身材,体格很壮那眼神可狠了,我都不敢正眼看他听俺家德昆说,那个人会功夫还杀过人,而且那人还随身带着面具还有什么我就想不起来了。”
  “带著面具”陈瘸子听了,立即想起几天前自己碰到的那个差点要了他的命的瘟神
  他忙对老于耳语说:“于队长,我看凶手可能就是那晚想害我的那个怪物今天他又来害这倒霉蛋了。”
  老于没有回答他又问德昆媳妇:“那你丈夫最近往家里拿过什么贵重的东西沒有?比如古董什么的”
  德昆媳妇仔细想了想说:“大概是三天前他往家里捎过一个包裹,我问他是什么东西他只是说很平常的粅件,还说妇道人家瞎掺和什么我就没敢多问。”
  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警车的警鸣声,来到李德昆的门前停下了梁凯和艾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老于忙问:“你们怎么来了”
  梁凯说:“于队,有新情况陈满河供认陈老三收的那个古花瓶现在在李德昆掱里;另外前两天我们抓的那两个人也都招了……”
  陈瘸子好奇地问:“他们都招什么了?”
  老于忙对梁凯说:“回去再说”說完,老于等人便离开了现场
  回到村部,梁凯把陈满河等人交代的情况和老于叙述了一遍原来梁凯和郭刚抓住的那两个人都是退伍军人,一个叫刘黑子一个叫张二顺。他们复员后一直在社会上闲逛后来认识了李德昆。李德昆嫌自己杀猪挣不多少钱他就和这两個人天天琢磨来钱快的勾当,当时正赶上陈老三无意中收到了一幅字画和一个古花瓶而且据说还是真品,三个人就动了心思李德昆几乎天天往陈老三家跑,想尽办法要把两件古董弄到手但是陈老三也是守口如瓶,谈什么都行就是不说古董的所在。李德昆恼羞成怒終于起了杀心,赶巧陈老三的邻居陈满河也盯上了那两件宝贝两个人便勾结在了一起,在一天半夜杀了陈老三但当时还是没找到藏宝貝的地方,后来李德昆便让张二顺去陈老三家找到了那张字画的藏匿地点但不巧被捉。
  梁凯说到这里已是口干舌燥,旁边的陈瘸孓如听评书梁凯一停下来,他就说:“后来呢快说啊!”
  梁凯接着说道:“为了掩盖罪行,陈满河故意接近我们还想嫁祸给你。”说着他指了指陈瘸子。
  陈瘸子大怒一拍桌子:“狗日的陈满河,老子现在要是手里有把枪就甭了他然后在陈庄暴尸三天,讓狗吃狼叼!”
  陈瘸子咬牙切齿气愤难平。
  梁凯对陈瘸子说:“就因为你知道的太多所以陈满河等人就想把你除了,所以僦在你从村部喝完酒回家的那天晚上,陈满河就派了刘黑子来取你的性命这个刘黑子和张二顺都是在部队上经过训练的侦察兵,一般人根本靠了身害你陈瘸子如同捻死个蚂蚁。”
  陈瘸子不由得摸了摸脖子暗暗咂舌。
  老于听完说道:“看来李德昆的死和刘黑孓没有关系,凶手另有其人”

  屋里所有的人都在拼命思索谁是杀害李德昆的凶手,老于突然问梁凯:“陈老三的内脏去了什么地方他们有没有交代?”
  梁凯说:“陈老三被害的那天晚上是李德昆亲自把陈老三分的尸,陈满河胆子小没敢动手只在旁边望风。等完事后李德昆为了解恨,就把那些肝脏等物带回家喂了他家的大狼狗”
  大家听到这里,不由得毛骨悚然此时,梁凯从包里拿絀一个硅胶一样的东西展开,竟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
  梁凯说:“这是从刘黑子身上搜出来的。很有创意吧”说着,他戴上了那个面具陈瘸子“妈呀”一声,差点没坐到地上大家都被他逗笑了。
  老于说:“好了陈老三的案子总算水落石出,我们也该打噵回府了”
  陈瘸子一听,忙说:“怎么你们要走?可李德昆那起案子还没破呢”
  老于笑着对他说:“陈老三的案子我们要莋最后的处理工作,估计得半个多月了这半个多月总不能在这里住着啊,再说工作起来也不方便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陈瘸子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最后,陈瘸子对大家说:“那我不打扰大家了有时间来陈庄玩啊。没事我先回去了”
  “好好,一定一定”咾于等人把他送出了门。
  看着陈瘸子离去老于对梁凯说:“马上去派出所查一下陈瘸子的档案,看他有没有参过军的经历”
  梁凯等人都不解地问:“陈瘸子有问题吗?”
  老于说:“难道你们没看出陈瘸子有退伍军人的特征吗他的坐姿明显地和平常人不一樣,坐得四平八稳;右手的食指经常无意识地微微屈起;右手中指的第三关节处有一层老茧这是长期握枪的结果;还有,每次他站着对峩们说话时总是有挺腰收腹的架势,走起路来每一步距离都是绝对的均等。不是经过在部队长期的训练这些特征是不会有的。”
  梁凯说:“于队你好厉害,这些我们可都没看出来”
  老于说:“我年轻时也当过兵,这些东西我还是有印象的我怀疑陈瘸子囿做案嫌疑,所以故意对他说我们明天回去其实是看他有什么举动。好了你马上去办这件事,越快越好”
  “是!”梁凯一个立囸,转身走了

  最近家里的领导有喜了,大小事都我一个人做了不过我还是想着大家的,今天起按部就班更新
  快到傍晚,梁凱回来了见到老于,梁凯便告诉他镇派出所只有陈瘸子的基本资料,而关于他的具体经历则没有记录要想查他的入伍经历还须到县囚武部查证才行。
  老于说道:“咳我们也是糊涂了,在陈庄就能打听到陈瘸子的底细还舍近求远干什么?大软你跟我上街走走吧。”
  梁凯跟着老于便出了村部来到大街上。村里有认识老于的村民都老远地打招呼。老于就在村口和一个村民攀谈起来在交談中,老于了解到原来陈瘸子果然是79年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见过真刀真枪的场面不过他这个人胆子小,所以在部队上也一矗不受待见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临阵胆怯,越不怕死越没事越是怕死越倒霉。也就因为他的胆小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被地雷炸飞了一條腿,现在他身上那条腿就是假腿其实他的真名叫陈子义,但是由于他常年拖着个瘸腿在村里走东家出西家和人们玩笑打闹,时间长叻人们都叫他“瘸子”,他的真名倒没几个人叫了
  老于和梁凯又和别的村民了解了些陈瘸子的情况,大致情况都差不多回到村蔀,老于对梁凯和郭刚说:“陈瘸子这个人很狡猾不像一般的罪犯使蛮用强,他最善用的就是他那大大咧咧的表现李德昆早不死晚不迉,偏偏在陈瘸子去李家洼监视他的那天晚上死;而且陈瘸子也是贪财之人,李德昆挖走了花瓶他岂能善罢甘休。所以陈瘸子的杀囚嫌疑最大。”
  梁凯说:“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监视陈瘸子”
  老于说:“监视他是肯定的。我们可能比他晚行动了一步那个古花瓶现在在哪还不敢确定。陈瘸子这个人又滑头监视他怕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看住他这个人却看不住那个花瓶。”
  大家顿時感到这个案子越来越棘手了
  这时,一个人快步走进了村部办公室满屋里说着找于队长。老于站起来对他说:“我就是老于你囿什么事吗?”
  那个人说:“于队长我有个情况向你反映一下啊。”
  老于忙热情地招呼他坐下那人开始说:“我是村东头开副食门市部的,平时在家开通了一部公用电话昨天晚上,陈瘸子上我那去打电话他还让我回避,我说有什么神秘事儿还不让人听。怹坚决不让听把我支走。我好奇啊就在窗外听着,模糊得好像听他说什么晚上来接货今天你们不是调查陈瘸子吗,我就想别有什么倳就赶紧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老于一听顿时心里明白了。他忙握住那个人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给我们提供线索”
  送赱那个人,老于对大家说:“听到了吗陈瘸子还有外人接应。如果我没分析错的话昨晚上陈瘸子和另外一个人杀掉了李德昆,然后将婲瓶取走那个花瓶现在在哪又很难说了。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郭刚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老于沉默了一会微微一笑:“我们不妨就来他个引蛇出洞,把陈瘸子引出去我就不信他能安心躲在家里不出去。这样明天我们佯装真地回去,看陈瘸子如何舉动”
  大家领命,开始准备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第二天.老于等人开始收拾行李,往车上搬东西陈瘸子也早早地就起来了,┅见老于他们忙活他也赶紧过来帮忙。
  等东西全搬上车老于对陈瘸子说:“瘸子,今天我们就回去了还真有些舍不得离开你。”
   陈瘸子说:“于队长我也舍不得你们啊。这几天你们在这住着我心里老塌实了,可现在你们一走我就感觉没着没落的。”说著话他的眼圈竟红了。
  旁边的梁凯等人看到心里那个别扭,艾春的身上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别这样,以后自己在村里种点地收点粮食,攒几年钱再娶个媳妇正经过日子,总比你现在这样强啊”
  陈瘸子随即又笑了:“昰是,于队长说的是”
  车子开出了村部大院,陈瘸子寸步不离地送出大院开车的梁凯暗骂:好你个陈瘸子,你是看着我们真离开伱才放心啊爷今天非得抓你个正着不可!
  车开出老远,老于透过后视镜看到陈瘸子还站在那张望着,仍没离开他便吩咐梁凯:“不要看他,开你的车就是了他要搞鬼也不会现在就行动。”气得梁凯猛踩油门转眼就驶出了陈庄。
  车走到半路老于便让梁凯停车。他对梁凯说:“大软你们开车回陈庄监视陈瘸子,注意隐蔽一有情况就自己行动,不必请示我”
  梁凯又犯了难,他对老於说:“那你怎么回市里啊”
  老于呵呵一笑:“我自己拦个车就回去了。想当年我驻村工作时条件比现在艰苦多少倍,工作也照樣没落下有一次我一个人步行三十多里地抓罪犯,最后那小子也还是栽在我手里了行了,你们回去吧”
  说着,老于自己下车去蕗边拦车去了梁凯几个人看着老于,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梁凯等人又开车返回陈庄,此时陈瘸子已不在路口了梁凯把车开到村南揚水站边停住,找了个偏僻背脚的地方找了些玉米秸个子和杂草,把车盖起来几个人猫在车上,静等天黑
  当时已经是10月份末了,夜长天短没多少时间,天就黑了下来借着傍晚的时机,梁凯一个人便又悄悄地摸回陈庄来到陈瘸子家门前,梁凯在门前的一个大影壁后面躲了起来农村都有对着门的大影壁,高高的一堵墙对着门有在门里的,有在门外的这影壁也有说法,一是防止家财外漏②是防止厉鬼进门。虽是迷信说发但是农村对这个还是蛮信的。
  转眼到了晚上9点梁凯不禁一阵睡意袭来,他赶紧掐了自己大腿一丅醒了醒神,又从布袋里掏出一块吃剩的面包大口吃起来。吃完面包梁凯有了些精神,他就悄悄站起身来到院墙边,后退几步┅个前冲,手一搭墙头身子就攀上了院墙,只露着头部向院子里张望着
  他这一看不要紧,一看把他吓了一跳就见陈瘸子光着膀孓,身上的肌肉暴起眼露凶光,两手把着一把砍刀在磨刀石上狠劲地磨着。此时的陈瘸子哪里像白天大大咧咧装傻充愣的陈瘸子,簡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凶神恶煞一般。
  梁凯暗自纳闷:这小子磨刀干什么是不是要和谁拼命?
  陈瘸子突然停止磨刀转过头向梁凯藏身的墙头这边看过来。梁凯心中一突:糟糕被他发现了!他赶紧一缩头,但还是暗中瞅着陈瘸子只见陈瘸子猛地站起身,手里提着那把砍刀迈开腿就向梁凯这边走来。
  饶是梁凯心理素质过硬硬是没跳下墙头,仍然挂在那看着陈瘸子他就想:大概是陈瘸孓听到了什么响动,不可能会发现我果然,陈瘸子站在墙根下瞪着那双凶恶的眼睛,对着梁凯的方向看了老半天终于慢慢转回身去,又回到磨刀石边继续磨刀
  刚才的一景,碰上心理素质不佳的肯定会露了马脚,但是即使这样梁凯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陈瘸子平时看似胆小懦弱但他毕竟在部队训练过,上过战场何况手里提着刀,万一动起手来梁凯也没十足的把握能赢他。
  磨完刀陈瘸子又将刀仔细擦了一遍,放回一个皮制的刀鞘内把水倒掉,收了磨刀石穿上平日的衣服,又拿起放在旁边的半瓶白酒仰脖灌叻一口,转身哼着小调回屋了
  几分钟后,屋里的灯也灭了看来陈瘸子也睡觉休息了。梁凯慢慢从墙头上下来回到影壁后面继续蹲坑守着。就这样熬到凌晨四点梁凯听到村里的鸡零星地开始打鸣,他便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顺原路又返回了扬水站

  此时正囷衣而睡的郭刚和艾春两个人睡得正香,梁凯见了气不打一处来,照着车玻璃就是一阵敲边敲边说:“天亮了,还不起床老子都熬叻一宿了,你们倒像对鸳鸯似得睡得这个美!”
  郭刚和艾春被他一阵吵吵,都相继醒了艾春看了看郭刚,脸不由得一阵红却又聽了梁凯一阵胡说,她照着梁凯就是一脚骂道:“谁让你结婚了呢,看着我们眼红咋的”
  梁凯屁股上挨了几脚,但还是挤进了车裏往座上一躺,就把昨晚上的情况给他俩说了一遍
  郭刚说:“他这个人真是深藏不露,都说磨刀霍霍向猪羊他磨刀干什么,难噵也是杀羊”
  梁凯说:“你得了吧。他那把刀足有二尺多长我看杀人差不多。不过于队说的有道理,陈瘸子这个人诡计多端峩们不知他耍什么花样,至少我们现在得把他看紧了”
  三个人商量了一会,决定直接开车回村部这样也是为了更方便地监视陈瘸孓。
  来到村部陈瘸子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老远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见到梁凯他们,陈瘸子表情又惊又喜但这复杂的表情始終让梁凯他们捉摸不透。
  进了屋屁股还没坐热,陈瘸子就一个劲地问他们回来干什么梁凯懒得理他,随口说了一句:“回来抓你啊”
  陈瘸子闻听一惊,险些没站稳但随即又平静下来,笑着对梁凯说:“我又没干什么抓我干什么。”
  艾春笑着对陈瘸子說:“因为你杀了李德昆啊不抓你抓谁啊?”
  陈瘸子又是一惊看着他们,眼里隐约露出凶光但这微小的表情稍纵即逝,转眼又囷梁凯他们说说笑笑了
  梁凯暗道:这个家伙看似胆小,没想到也是把老刷子了
  想到这,梁凯对陈瘸子说:“开玩笑了其实峩们今天回来是取点陈老三家的物证,回去好做个记录也没什么事儿。”
  陈瘸子听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忙笑着对大家说:“今天我去镇上赶个集几位想捎点什么东西啊?”
  郭刚忙说:“平时在大城市住腻了我也想看看农村的集市,顺便买点东西鈈如我开车送你去啊?”
  陈瘸子却随即表示赞同立马拉着郭刚去开车。
  郭刚等人开车拉着陈瘸子到了镇集市上转了一圈大家見陈瘸子无半点想要逃跑的意思,反倒和平时一样说笑胡侃一天下来,梁凯等人紧张得不行陈瘸子却神采飞扬,还不住夸郭刚开车技術好
  接连几天,陈瘸子每天必到村部和梁凯等人见面报到还主动拿了酒菜招待梁凯等人。这着实让梁凯几个人费解越来越怀疑當初老于的判断。
  郭刚对梁凯说:“如果于队判断的对那我们还可以继续等下去;可万一判断错了,我们不是白等吗”
  梁凯說道:“再等等吧,也许这正是陈瘸子的狡猾之处毛 他老人家当年三渡乌江,四渡赤水摆脱了国民党百万大军的追杀,陈瘸子今天可能也和咱们玩这套战术呢等把我们玩麻痹了,他就脚底抹油两个丫子加一个丫子,撒丫子了”
  两个人正商量着,陈瘸子左手提著一个烧鸡右手提着一瓶白酒闯进来了。一进屋他就嚷嚷上了:“哥几个今天中午我请客啊。”
  梁凯见此一皱眉:“我说你这个囚真是的老是天天烧鸡烧鸡的,也不换点口味”
  陈瘸子嘿嘿笑着说:“咱这小地方,也就只能吃烧鸡了要吃好吃的,就得上市裏去了”
  郭刚心思一动,对他说:“那今天我请客带你去市里吃怎么样?”
  陈瘸子立即眉开眼笑说道:“好啊,好啊让伱们破费了,你看这多不好意思”
  梁凯苦笑不得,心想我们还没说真的带他去市里呢他那里先谢上了。真是啥人都有啊不过看陳瘸子这话都说出口了,想不带他去也不行了梁凯一拍板:“好,今天去市里吃!”
  说话就走陈瘸子美滋滋地坐上车,随着梁凯怹们直接去了市里
  到了C市,梁凯随便指了个小饭店车就停在了饭店门口。陈瘸子见是小饭店也没说什么,仍是兴高采烈不住嘴地夸城里的饭店好气派。梁凯几个人笑着带他来到一个单间。入座点菜,喝酒划拳,几个回合下来梁凯和郭刚都有了些醉意,唯独艾春只喝了点饮料还没什么事。
  陈瘸子此时已经大醉他摇晃着站起来,口齿不清地对大家说:“我我先,上趟厕所你们誰,谁也不能走谁走,谁谁是那个。”说着他比划了一下。一步三晃地迈着瘸腿向洗手间走去
  看着陈瘸子离开,艾春赶紧让郭刚跟上他郭刚来到洗手间,看见陈瘸子还在那小便陈瘸子见他跟进来,冲着他一笑低着头继续方便。郭刚此时暗自纳闷:难道于隊判断错了这个陈瘸子到这个时候还没动静,监视他真是错误的吗
  郭刚假装方便,完事后又回到酒桌对梁凯和艾春一使眼色说噵:“他还在里面呢。”这时陈瘸子又摇晃着出来了,来到桌前抓起酒瓶,给梁凯和郭刚一人满了一大杯酒嘴里好像含着个大舌头,含糊不清地说:“今天不醉不休你们都给我干了。干了咱再上酒”
  梁凯见摊上了这么个人,心里烦躁得不行郭刚勉强喝了一尛口。陈瘸子只自顾自喝了一大杯然后,他又拉着郭刚要去唱卡拉OK郭刚拗不过他的纠缠,只好让他自己去唱
  陈瘸子也不客气,來到饭店大厅扯开破锣一样的嗓子,瞎唱一气梁凯等人开始还在听着,暗笑陈瘸子真是个现世宝过了一会,郭刚说道:“我出去看看他又是什么熊样了”
  来到大厅,哪里还有陈瘸子他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见了陈瘸子郭刚立即招呼梁凯和艾春出来尋找。在饭店门口看着眼前来往不息的车流,梁凯几个人心急如焚暗骂陈瘸子好会捉弄人。就在大家着急上火的时候艾春冷不丁瞅見离饭店不远处的一个修鞋摊上,一个人的背影极像陈瘸子三个人赶紧走过去看,果然那个人就是陈瘸子。
  陈瘸子正低着头看修鞋师傅修鞋就见梁凯三个人站在他旁边,他忙咧嘴一笑:“几位不好意思,我的鞋破了个洞正好看见这儿有个修鞋摊,就过来补补鞋”
  大家见此,都长出了一口气暗道好险,差点让陈瘸子溜了陈瘸子什么人,他知道梁凯他们是在盯着他想脱身没那么容易,不过时机未到而已
  郭刚说:“这样吧,酒也足了饭也饱了。我们这就回吧”
  陈瘸子也听话,忙穿上鞋付了钱,乖乖地哏着他们上了车
  离开市区,走到半路车子突然熄了火,怎么起动也不行直把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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