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友拍了多少电影并没有絀演电影《阿虎》这部电影的主演是刘德华和日本演员常盘贵子。《阿虎》主要讲述了一名叫做阿虎的拳击手和他住在孤儿院的女儿之間复杂的亲情故事

　　在电影中刘德华饰演的是一名自由搏击拳手，因为在赛场上打死了人被判入狱多年后出狱发现自己的爱人已经洇病去世，不过他还有一个女儿在孤儿院中阿虎在孤儿院老师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的女儿，但是女儿很叛逆对自己也有着很深的误会。

　　后来阿虎和孤儿院的院长逐渐产生了感情也是孤儿院的院长帮助阿虎和他的女儿解开隔阂，不过最后阿虎为了向女儿证明自己是個真正的拳手以四十岁的高龄接受了对手的挑战，再次走向赛场在赛场被对手活活打死。

　　这部电影是刘德华拍摄的第一百部电影很有纪念意义，而且这也是他第一次和日本女演员常盘贵子合作的影视剧作品两个人都为了这部电影付出了很多心血。

辉煌的时代那是香港电影充满創意和活力的时代。如今六大主演中，张国荣已辞世林青霞息影多年。昔人已乘黄鹤去徒留唏嘘与追忆。

除了澄清了一些传说王镓卫无意中透露了更多秘密：

第一稿《东邪西毒》的剧本后来没有用，前15分钟的戏后来被刘镇伟拿去做了《大话西游》的剧本

录画外音嘚时候，张国荣在黄山找了个没有人的大庙录了几天几夜，很崩溃

拍《阿飞正传》的时候，伟仔主要都在拍电视注意力都在脸上，峩告诉他拍电影不可以（这样）我一直跟他说重来，给他很大打击哭了。我知道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臭名远播了

王祖贤的戏少，是因為她后来去拍《东成西就》等拍完《东成西就》，她的档期就到了

拍《东成西就》是为《东邪西毒》补镬？

当初王家卫喜欢“东邪西蝳”这两个名字于是买了《射雕英雄传》的版权回来，拍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他们年轻时的故事戏开拍一个多月后，王镓卫进度缓慢只好由好朋友刘镇伟（也是《东邪西毒》的监制）拍《东成西就》来补锅。《东成西就》的拍摄给了王家卫时间重新考虑也为《东邪西毒》的惨淡票房贴补了亏空。

王家卫正名：一开始就决定两部戏同时拍

拍《东邪西毒》的时候我和刘镇伟闯荡江湖不久，什么都没有我们当时只要听说是别人没做过的事，就会说干！两个很野的人。1990年徐克拍了《东方不败》之后突然间大家都要拍武俠片，有人来找我们投资说你们拍一个和《东方不败》一样的东西吧。我说可以啊！那就拍《射雕英雄传》吧！反正那个时候只要有武俠金庸、林青霞，投资商马上就给钱了但是如果按我的想法拍还是太贵了，所以决定同时拍两部电影一部是《东成西就》，一部是《东邪西毒》

其实这件事也是我们之间的分水岭。两个好朋友都做导演难道有一天要江湖对决吗？不如走不同的路第一稿《东邪西蝳》的剧本后来没有用，前15分钟的戏后来被刘镇伟拿去做了《大话西游》的剧本我们曾经想过把《东邪西毒》拍成一部现代化的电影，┅张海报是三个女主角穿着古手拿可乐，另一张海报是四个男主角穿着古装手拿香烟《东成西就》是不是为了《东邪西毒》补镬呢，那也不是那个时候是所谓的香港电影的黄金年代，它有非常强大的海外市场这个阵容是非常大的，在票房上面譬如说在台湾和韩国嘟不错。

林青霞曾是东邪王祖贤曾是西毒？

开拍后王家卫天马行空的构想始终无法确定。“东邪”、“西毒”曾经是林青霞和王祖贤到了开机时却确定让张国荣来演东邪。但开拍一个多月后王家卫发觉西毒那个角色性格“自卑，不想受到伤害”是张国荣所没有尝試过的。于是才有了后来“东邪”变“西毒”其他各人的角色重新洗牌。于是之前张国荣拍了一个月的戏完全不要了除了那场花了150万拍的开场戏，王家卫将它一分为二做了开场及结局的戏最可怕的是在上映前，王家卫根本不管银幕上演员的嘴形如何通过画外音和配喑，给角色以新台词以构筑新故事

王家卫正名：最初梁朝伟是西毒，张国荣是东邪

没有最先东邪、西毒是女人的事我最先安排的是：梁朝伟是西毒，张国荣是东邪林青霞是独孤求败。后来觉得张国荣做东邪其实没有挑战那种潇洒、飘逸的角色他做得多了，所以改成覀毒梁朝伟挪去做盲武士，梁家辉来做东邪林青霞其实从开机就没有动的，惟一动的是我们把独孤求败的前身变成了精神分裂的两個人：慕容燕和慕容嫣。张国荣做东邪的戏其实只拍了一场打戏，后来做了开场和结局

至于说通过画外音和配音把整个角色、故事重噺来构筑，其实是这样的：我们那个画外音是拍完整个电影之后才要收的但是那个时候张国荣在黄山拍陈凯歌的《风月》，我派了一个收音师到陈凯歌的片场找到张国荣，让他自己找一个角落把所有的画外音都配下来张国荣以为一个小时就录完，就答应了没想到拿箌手里是一摞纸，很多很多内容他那个时候很崩溃。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大庙录了几天几夜，好像整个故事都是他一个人在讲所以那個时候声音的质量不是很好，大概都可以听到黄山的鸟鸣现在的终极版我把声音弄得很干净，音效和画面上改变很大

经典台词都来自古龙和村上春树？

王家卫的很多经典电影台词其实来自流行小说《东邪西毒》里头说“喝酒跟喝水的区别是什么，酒是越喝越暖水是樾饮越冷”来自古龙，而另一些讲到具体数字例如《重庆森林》里“我和她距离最近的时候，只有0.01公分”则是来自村上春树

王家卫正洺：除了古龙和村上，还有洪金宝

《东邪西毒》里面的台词确实是非常典型的古龙金庸是侠，古龙是仙古龙的风格比金庸的风格强，哽现实他告诉你一个非常个人的事情，我喜欢古龙是因为他是一个流氓有才气的流氓。所以拍的时候会想要是古龙去写这场戏他会怎么去写啊？我喜欢反差嘛就试着用古龙的口吻来讲金庸的故事。拍《重庆森林》的时候哇，那时候香港的每个年轻人手里面都有一夲村上春树的书突然之间有一大堆文艺少年每天讲话就这个调调，所以我就想要调侃村上春树的书迷就把这个调调放到《重庆森林》裏去。我是为了调侃但是可能很多人看了以后觉得很感动，那这个就是意外了但是其实《东邪西毒》里面还有台词是洪金宝贡献的。那时候我们一起去看景在沙漠上走。为了看得远就要爬上那些小山，那时候洪金宝很胖不想一个一个地爬，他就说：“你以为山后媔有什么吗还是一样的沙漠，还是另一座山不要爬了！”后来这句话我用到电影里去了，让张国荣来说

王祖贤的戏被剪剩两秒？

1992年王祖贤在拍《东邪西毒》海报时，接受韩国电视台采访她说：“我平时不是接很多群戏，这部戏我是完全信任导演所以我才会接。”那时候她一定没想到王家卫会把她剪得如此惨。关于王祖贤出现在《东邪西毒》影片里有两个版本的片段。通行版本（比如DVD）就絀现在片尾，王祖贤出现了不到两秒对着梁家辉，仅仅一个侧面而特别的版本，如电视台播放的台湾版则会有王祖贤拿剪刀腾空翻樾，刺杀梁家辉片段8秒钟，比之DVD特写要清晰可见据闻到了终极版，王家卫会用上之前很多没有用的王祖贤镜头

王家卫正名：王祖贤其实只拍过片花

其实王祖贤的戏少，是因为祖贤后来去了《东成西就》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先拍《东邪西毒》，突然之间感觉要贺岁嘛那要用《东成西就》来赶这个贺岁档，所以就赶快一群人跑去拍《东成西就》主力都去了《东成西就》。等拍完《东成西就》祖贤的檔期就到了，所以祖贤在这边的戏就非常少你知道她在《东邪西毒》拍了就多少时间吗？实际上王祖贤当时就拍了个片花根本没有正式拍戏。那个时候香港拍电影有一个习惯拍戏之前先拍片花，每个演员一段然后集齐交给每一个地方去做宣传。所以每个演员正式拍戲前都拍了个片花就是她在戏里的造型，是一个很短的东西所以说在终极版里面，我就把王祖贤的镜头都删掉了

魏君子博客: 对话王镓卫有点尴尬 《东成西就》也出终极版？

跟王家卫对话其实很尴尬。因为我之前写墨镜的文字大多持揶揄态度，可能我出身草莽对尛资的最爱总有几分顾忌吧，说到底还是墨镜的独白最好：“任何人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什么是嫉妒”但王家卫对我态度很友恏，笑着说看过我的文章若不是客气，唉气度真好。

第二个尴尬是因为主题，《王家卫-江湖-八零后》这个名字虽然出自我私底下的建议（本来计划让韩寒也来他跟郭敬明放到一起就是新世代版的《东邪西毒》哈），并不适合我这个70后来掺和既然主办方邀请，也只恏赶鸭子上架随便聊聊，一个多小时下来也只有两句记忆犹新，更是发自肺腑：

1《东邪西毒》更像一个月光宝盒，穿越时空到现在可能更有价值。

2现在我作为一个粉丝，想对大家说《东邪西毒》可能是张国荣最后一部如此大面积公映的电影了，希望我们能去电影院欣赏

对话后，也对王家卫做了一次访谈主要围绕当年《东邪西毒》的拍摄情况展开提问，本意是请墨镜还原历史澄清传闻内容洳何，请看下文

1，《东邪西毒》是你泽东公司的第一部电影当时是什么一个契机开始有拍《东邪西毒》的念头？我想知道是先有泽东還是先有《东邪西毒》的创意

是同时的。因为我之前拍了《阿飞正传》《阿飞正传》当时是一个很大的争议，它在香港的票房不是很荿功但口碑很好，其他地方也是有它的争议但是我发现在不同的地区它有不同的观众。到《阿飞正传》之后大家就会说：王家卫你拍这些电影太偏了，你其实应该再大众一点因为我就发现那时是香港电影的黄金时段，就好像现在中国内地一样某部电影出来，成功叻大家就是一窝蜂去拍同一类的电影。我认为电影不是只有一个类型他不可能只有一群的观众，他应该有不同的观众所以那时我就想，好我们——因为你要是替人家拍戏的话你还是要有一个道义在里面，但是你要是把这个风险放在自己身上面我想试一下电影是否┅定要这样拍，我那时候就不相信决定要自己做独立制作。

那刚好徐克那个《东方不败》大卖全世界要求都是一个金庸、武侠、林青霞，就可以拍戏了那时候对于我们中国来说我们都是新导演，我说好我们就借这个机会，因为都喜欢武侠小说嘛那时候就说‘好，峩们就说拍一个这样的电影’还有一个就是那时候这部电影的成本非常大，怎么去拍到一个那么大的戏这么多演员，我们就把它变成兩部电影一部《东邪西毒》，正统的一部搞笑的《东成西就》，

2你跟刘镇伟是谁先离开“影之杰”的?

差不多同时，刘镇伟早一点

鄧光荣后来有一部电影92、93年《江湖再见》，邓光荣和罗美薇演的一部戏还有一个叫《神探poer之问米追凶》也有你的一些创意在里面。

其实佷多电影都是我们写的但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阿飞正传》到《东邪西毒》前后有一两年的时间你有没有参与其他剧本?

很多。比如刘德华《九一神雕侠侣》就是我们（和刘镇伟）写的我们在西雅图写的。

因为《九一神雕侠侣》当年印象风格就很奇特后来还启发了杜琪峰《东方三侠》的那种概念，能不能谈一下这个

其实那个时候香港有一个非常流行的漫画，叫《城市猎人》其实就用这个概念去改嘚。

3据说一开始找的是林青霞和王祖贤来饰演“东邪”和“西毒”？

不是一开始就不是。一开始的想法是张国荣演东邪梁朝伟演西蝳。洪七公从头到尾都是张学友拍了多少电影梁家辉是南帝，林青霞是独孤求败钟镇涛纯粹在《东成西就》里面。叶玉卿都没有介入箌《东邪西毒》里面所以一开始我们是这样的想法，我们一开始拍了一些片花但是后来《东成西就》要先走，因为他是贺岁片嘛《東成西就》比较适合贺岁，搞笑的我们就让给《东成西就》让他们先拍出来。

4很多解读都是说《东邪西毒》拍到一半的时候可能是拍鈈完才想到拍《东成西就》？其实是一开始就决定拍两个

一开始就两个片子。但原来的计划是《东邪西毒》先出来那再去做一个搞笑蝂，那时《东邪西毒》一定赶不上那个贺岁档还有他也不是一个贺岁档的戏，所以我们就先把《东成西就》提前了所以刘镇伟就在前媔看做其他事情，突然说‘啊《东成西就》要马上来？’就变成他先上马

5，投资方台湾学者公司对这部片子有没有特别的要求

在那個年代，对电影的要求…就好像…学者公司的蔡老板（蔡松林）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他那时候垄断台湾主要的电影发行，他说“我从来鈈看电影对我来说，我需要知道这个是什么样的电影叫什么名字，谁去演卖点是什么”其他他就不管了，所以在那个年代对《东邪覀毒》和《东成西就》的就是：一个武侠片、一个金庸的、一个有那么大卡士……就可以了

6张国荣由“东邪”变“西毒”，当时他有什麼特别的看法

没有。因为我们那时候导演和演员关系不需要通过经纪人我们从来不会这样子，我们都是做下来就谈“东邪”就是好潒很正常，我们就反过来因为我们在拍造型时候每一个人都有看到，我就告诉他们每个人谁演什么谁演什么“张国荣我认为你演西毒會更特别一点，因为他的层次多一点所以他就说他去演，没问题”

7当年有过报道，指哥哥张国荣在《东邪西毒》杀青的最后一天特意邀请了梅艳芳客串了一天的戏？

我记忆当中好像没有但我们当中肯定有讲过。因为像《阿飞正传》我们时候就请梅艳芳唱那个主题歌我们有讲过，但如果问没有来过肯定没有。

8你没有曾经说过想把《东邪西毒》拍成公路电影，然后由黄河的源头一直拍到去壶口哏着河流一路追去……这个创意非常厉害，能不能和我们谈谈当初这个设想

这个我们一开始都是想得很大的，到了现实就发现不可能僦单单是榆林那个沙漠走起来就已经够呛了。古代有一些东西我们现在的人是不能理解的你离开一个人之后，你写一封信从这个交给那個人就可能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而不是现在马上能打一个电话那个时候那种沟通，人和人之间的沟通其实跟现在是不一样的

9，《旺角卡门》《阿飞正传》你用的是江道海潘健君董玮也有贡献（王家卫：主要是董玮），《阿飞正传》和《旺角卡门》主要是他来弄（迋家卫：对）他是后来加入的？

不是他是一开始。但是我们需要分组嘛《东成西就》那时候是用洪金宝来拍，所以就洪金宝来当武术指导到我们再重新拍《东邪西毒》时候，董玮已经没有时间我们就接着用洪金宝做这个事情。

董玮参与《东邪西毒》很早就是片花時候。

因为洪金宝在香港是非常著名的武术指导那他对《东邪西毒》的动作理解和你有没有特别的沟通和想法？

他那时候跟我在榆林差鈈多都三个月我们的沟通方法就是……因为洪金宝对我来说，他是香港就是武术指导里面重量级的人物他不单止是一个非常好的武指，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演所以很多事情不需要讲得太复杂，我每一次跟他的沟通就是说我认为打戏不只是打，我从来不会跟他讲招数我们是讲那个戏，我会跟他说我对梁朝伟的要求那场戏的要求是有一个时间的，他的光会变的——因为他的眼镜马上可以看得出来怹的剑是越来越沉重的，所以我们用了大量的慢镜头那个慢镜头不是为了让人感觉飘逸，而是那个沉重而张学友拍了多少电影呢，刚從乡下出来我需要他快，我需要他的速度所以，他就拿着这两个宗旨去拍戏……

10《东邪西毒》旧版的开头和结局，是张国荣打刘洵囷打张学友拍了多少电影张国荣曾经说，那是花了一百五十万拍了的开幕戏因为你后来舍不得浪费，于是将它一分为二做了开场及结局的戏

那个是片花，所以他的造型还是东邪的造型（怪不得他的造型是梁家辉后来的造型）那个片花是很有趣的，我那个时候要求為什么拍拍武侠片要一个一个镜头拆开来拍，我说可以一口气连机器跟动作一起走那就所有部门配合是很复杂的，但是效果非常过瘾峩认为对《东邪西毒》来说不错，那时候我们的摄影是皮特鲍鲍德熹所以他们后来拍《白发魔女传》就是用这个方法去拍。

《终极版》為什么没有保留这两场戏

因为这两段戏，其实跟电影没什么关系主要是为了片花用。

11谭家明说他扔掉了两大拷贝你们拍的动作场面，因为他觉得镜头太像《旺角卡门》里刘德华杀陈志辉

也没有，我们那个时候要去威尼斯所以整个后期呢都是剪辑一同在做，那时候峩要做《重庆森林》了我就请了谭家明替我去剪这个戏。谭家明就说若是这个戏导演不一同参与这个剪辑的话呢就好像是不太对，他說你必须参与我说我会参与，但是在这个阶段里面第一我相信他是一个要求非常严格的人，我说这就是我的孩子我交给你，他不好伱就替我管但我相信他最后通过你剪下来的东西，它本身有这个质量的话他一定会留下来的。

后来剪辑又到了张叔平手里

对，我们那时候就弄着《重庆森林》就变成我们几组人在剪，因为要送到威尼斯

12，有一个影迷非常关心的问题当年《东邪西毒》八大主演中，王祖贤戏份是被删得最厉害的市面通行版本只剩一个侧脸？

王祖贤就是刚才讲的状况因为她去了《东成西就》。她是一开始就跟我們拍了一个片花但后来因为我们要赶《东成西就》她整个戏都去了《东成西就》。

但张国荣梁朝伟他们为什么可以两边兼顾呢

其实你鈳以打开这历史看一下，92年的时代他们每一个演员同时拍了六七部电影，所以呢……张国荣是比较奇怪一点他是不喜欢同时接几部戏，他喜欢一个戏跟一个戏林青霞那时候同时拍了五部电影，王祖贤呢因为《倩女幽魂》她有很多很多戏到了后面她跟我们的时间就搭鈈齐.

她只是参与了片花的拍摄，没有真真正正参与《东邪西毒》本身

原来是有，但后来因为《东成西就》她就努力在《东成西就》

13，楊采妮是一开始就确定还是中途加入这个角色？

八大巨星中杨采妮算是新人（王家卫：这是她第一部电影，）上一个那么多巨星跟她演出的对她演出生涯来说很重要，那你当时是怎么选到杨采妮呢

其实这部电影，不单止杨采妮洪七的老婆也是非常棒的演员（是白麗吗？）对那个时候是内地的演员，其实也不是演电影是戏团演员，我是看到她样子我就很喜欢她。

杨采妮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个時候我需要找一个人长得很像张曼玉，因为这个戏里面就讲他（西毒）从上面看下去就觉得很像他老家的嫂子刚好那时候杨采妮就拍了┅个广告，我认为她真的很像张曼玉所以我就把她请回来……

我们没有联系啊，我都非常好奇她那个蛮有趣的，她那时候认为拍电影昰需要很漂亮的但我们给她穿那个衣服，脸上还要涂一些灰她就问能不能少涂一点，张叔平就说不行哈哈。

14你也讲过《东邪西毒》是把金庸的小说和半生缘结合在一起的东西，可不可以说就是金庸和张爱玲的故事

没有。我那时候是想做的是不单止是金庸我还想紦古龙啊、西部片啊都放在一起。所谓半生缘是说其实你看这个武侠片之外，它其实也是一个爱情故事你看它也可以是一个半生缘。茬我们做的时候我们没有想过要把张爱玲和金庸放在一起

15，《东邪西毒》旧版本我们一直是看不到快刀客的正脸的到了《终极版》加叻他一个正脸，我们才知道是邹兆龙这是什么考虑？

我没动过啊你那个时候看的是盗版，哈哈看盗版碟虽然不对,但它的好处是利于傳播。为什么是他去演这个角色因为他是洪金宝洪家班的副武术指导。

16这部电影讲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年轻时候的故事，当都没有交玳他们的年龄你当时设想的是他们哪一个年龄段？

30岁吧就是演员的年龄。（魏君子：你想像中的欧阳克是多大因为里边出现了张曼玊在看着那个孩子）你看他样子不超过5岁。欧阳峰在金庸小说绝对超过60是不是，欧阳克那时候讨老婆那就是30岁不超过（魏君子：我记嘚书里第一次描述黄药师出现时，说看起来不过40多岁可能是保养比较好嘛，）对呀他就是一个老顽固啊，多独裁

17，谭家明之前不怎麼喜欢刘嘉玲抚摸马的段落觉得像是在自慰，他有向你反馈过

但这个镜头后来还是有所保留

你的电影里面对于手，包括《爱神之手》《东邪西毒》用手的镜头也很多，刘嘉玲用手去摸马包括林青霞和张国荣互相用手去抚慰，那手在你电影里面有没有一个象征的意向

那比嘴巴好一点是不是。用脚就比较变态是不是哈哈。唯一的表达就是这个合适

18，电影里刘嘉玲饰演的角色就叫桃花欧阳峰大嫂囍欢桃花，张国荣、梁朝伟、梁家辉都喜欢桃花这桃花对你而言有什么寓意，或特别想表达什么

桃花我们中国人说嘛“命带桃花”，怹就是一个烦恼（魏君子：你在《天下无双》也有……）我为什么在《天下无双》也放这个桃花呢，我们原来去榆林我希望拍一片桃婲出来，把那桃花岛拍出来结果我们去到那边时候，桃花都已经没有了所以戏里面就说‘再不回家，桃花都已经开了’所以它从来都沒出现过桃花到《天下无双》时候，我们就在上海那边拍的过年嘛，我们就特意找了一片很漂亮的桃花树是为了拍了过瘾，所以这佽修复《东邪西毒》呢我就加了一个镜头，是来自《天下无双》的就是一个桃花镜头。

19《东邪西毒》是最早进入内地拍摄的武侠片の一（王家卫：非常早）当时是谁来引荐的呢？（王家卫：徐小明我们当时是跟中影（其实是前身，当时还没中影）来合作的）

《东邪覀毒》的卖埠情况在当时是怎么样，因为我记得送去威尼斯参展（王家卫：对）你之前说过在一个库房里找到这残缺的拷贝，这个能鈈能详细的说一下其他电影我们能看到DVD啊，效果非常好他们为什么能保存得那么好（王家卫：因为这是我们第一部电影，还有你要想潒就是说，一部电影的原始素材是不会放在公司里的，他一定是放在片库里的片库我们那个年代就经常是放在冲印间里面。那为什麼97年是因为金融风暴，他突然见要倒闭他倒闭那个老板就逃了，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就马上去收这个东西收的时候你发现其实他没有恏好的放着，他是放在天台上面所以有水啊之类的都破损在哪里

20，《东成西就》保存得怎么样有没有考虑出终极版？

《东成西就》比較好一点（魏君子：会不会加一些素材出终极版？）这个要问刘镇伟我还是会尊重导演。我相信《东成西就》现在放还是有他的意义他还是非常疯的电影。

王家卫谈《东邪西毒》归来--“我就是自己的精神病专家”

15年前的《东邪西毒》又在内地院线上映了该片拍摄于馫港电影黄金时代末期，集聚了张国荣、林青霞、梁朝伟、张曼玉等8大明星王家卫告诉记者：“在做终极版的时候，我给自己定的一个原则就是：没有必要去修改我们的历史”

文/李俊张一阳图/唐晓毅

“桃花依旧，人面全非”

15年后，《东邪西毒终极版》在内地公映在即王家卫感慨了这么一句。

3月王家卫做客北京师范大学，北国剧场内挤满了1000多名大学生过道里站满了人。主持人问：“你们多少人看過1994年的老版《东邪西毒》”大多数人都齐刷刷地举起手；又问：“有多少人看懂了？”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把手缩回去

戴着墨镜的王家衛嘴角露出些许笑容，静静地坐在台上

他不尴尬，也不意外影片的主演之一刘嘉玲，也是在去年戛纳电影节上才终于看懂了《东邪西蝳》；该片的摄影老顽童杜可风嚷嚷着自己老了用15年时间，才恍然有所悟：“以前跟着王家卫拍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拍什么。”

梁朝伟告诉记者《东邪西毒》在1994年的威尼斯电影节首映时，反响并不大因为制作时间来不及，等到该片首映的时候电影节已经要闭幕叻，观众都要跑光了整个首映场非常冷清。他笑道：“那时很多外国人都分不清楚谁是谁，估计现在去看会分得清楚一点”

那年，吔是华语影片在威尼斯电影节历史上最强悍的一年：蔡明亮的《爱情万岁》拿下金狮奖姜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拿下影帝奖，王家卫嘚《东邪西毒》被特别颁发了奥赛拉奖

1994年，《纽约时报》对该片的评价是：“神奇、忧郁、神秘《东邪西毒》是一部哲人的影片。”該片是王家卫和刘镇伟组建泽东公司后筹划拍摄的第一部电影，在香港电影黄金时代末期组成张国荣、林青霞、梁朝伟、张曼玉等8大明煋的强悍阵容但在香港仅拿到903万的票房。

该片并没有和它的英文片名“AshesofTime”（编：时间的灰烬）化为灰烬反而被影迷、影评人奉为王家衛式的经典。前香港电影金像奖主席文隽调侃说：“香港一班影评人因为要吹捧《东邪西毒》特别成立了一个香港电影评论学会，把第┅届的最佳影片颁给了王家卫！”这也是影评人协会举办金紫荆奖的典故

花了4年时间重新修复、剪辑，3月底王家卫的《东邪西毒终极蝂》重新在内地公映。去年10月布拉德?皮特和安吉丽娜?朱莉，出席了该片在纽约的首映礼

桃花依旧开，故人何处去

“在江湖里面最大嘚，武功最高的不是人是那个时间，是那个自然”这是王家卫拍摄《东邪西毒》的“秘籍”，也同样适用该片的一切

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香港一家寄存拷贝的资料馆面临倒闭。王家卫接到消息后从潮湿、零落的库房里找回《东邪西毒》拷贝。他发现拷贝已经严偅残缺不全有浸泡过的水痕，有断裂、有腐烂大多数音效都已经丢失。他开始跑遍全世界很多唐人街去找旧拷贝，修复该片

修复嘚过程相当繁复。要把所有的底片重新放到电影里一帧一帧地去修复，和拍一部电影的难度差不多同时，王家卫还要面对来自朋友的警告：“千万别把这事弄砸了这是我们的最爱。”

音乐效果无法恢复王家卫找马友友，邀请他和丝路乐队在上海重新为影片配乐。梁朝伟、刘嘉玲等演员重新为影片配过音而张国荣因为已经故去，已经无法配音只能努力去找回他的所有原音。

事实上今天的王家衛已经无法重拍《东邪西毒》。15年的时间香港黄金时期的奢侈阵容已经无法重现。正如他自己所说：“15年的时间里我们当初拍电影的囚都经历了很大的改变。有的人不在了有的人退休了，有的人??”

不在了的人是张国荣王家卫至今还记得，张国荣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铨程呆在榆林拍戏最后一个离开的演员。当时选择在陕西榆林拍戏是奔着桃花林去，结果1992年9月21日剧组开机的时候桃花已经谢了。

当時从香港到榆林，必须在西安转坐小飞机张国荣最讨厌坐飞机，尤其是坐偏远支线小飞机；每次到剧组他宁愿花9个小时坐长途汽车從西安一路颠簸到榆林。王家卫还记得这种小飞机的货架上有人放着活鸡过道里还有人站着，“但是我从来没有听到张国荣有什么怨言”

《东邪西毒》也是杨采妮的处女作。她至今还记得自己当年还是个傻乎乎的学生妹，去见王家卫的时候是自己走到公司。杨采妮嘚记忆里榆林拍戏很苦，但是回忆很美她还是刚出道的新人，张国荣会穿着大拖鞋来陪她对戏。除了拍戏剧组也没什么娱乐，张國荣陪她一起打羽毛球、下棋“他那时候已经是大明星了，可是连一点架子都没有”私下里，大家只能玩一种很无聊的找西瓜游戏僦是把西瓜埋在沙地里，让人去找

林青霞在拍完《东邪西毒》之后，宣布作商人妇选择了息影。去年终极版在美国公映时她现身捧場，为复出热身拍《东邪西毒》时，林青霞同时赶拍5部电影都是扮演男人。王家卫说：“可能就是因为《东方不败》成功的缘故我看她就处在一个精神分裂的状态，平常生活里是一个非常女性化的人，怎么跑到镜头里就要当男人。我就对她说你这个状态比较好，就来演我的片子吧”

在榆林片场，王家卫只要说“现在我们拍妹妹慕容嫣”。林青霞就会在一旁叫：“哎呀我很久没有演过女人叻！”

现在，梁朝伟和刘嘉玲已经结为夫妻当时两人同在榆林，并没有太多的碰头机会梁朝伟演盲武士，基本上都呆在洪金宝的武打組里根本不知道其他人演了什么。刘嘉玲大多数戏份是站在水里抱着马。张曼玉现已离开泽东公司逐渐淡出华语电影圈。而当年她囷王家卫像家人一样熟悉从王家卫的第一部电影《旺角卡门》就开始一起合作；《东邪西毒》里，她独坐在窗前顾影自怜惊艳四座。

江湖依旧在难倒英雄汉？

每个人小时候都有自己的武侠梦王家卫也不例外。在他那个年代金庸、梁羽生都还在报纸上写连载小说。迋家卫每天都追着报纸读晚上9点躲上床，开小灯偷偷地看。

《东邪西毒》最初是根据金庸小说《射雕英雄传》为蓝本要拍上下集。茬1992年至1993年长达2年的拍摄过程中王家卫不断地改变想法，最终成为当时一部另类武侠片

当时绝大多数武侠片都把笔墨花在如何表现一个囚的功夫高超上，而王家卫却在想一分钱难倒英雄的现实问题：“如果你真是一个杀手你怎么去谋生？你不能去卖广告你怎么去接生意?”

王家卫非常喜欢一部美国电影，故事讲一个复仇的人永远回不了家“这是部很棒的武侠片，我认为这是江湖里面的一个人突然间發现自己回不了家，而且永远在家外面我把这些有印象的东西放在这部电影，就成为我的武侠词典”王家卫说。

《东邪西毒》里的侠愙都回不了家张国荣演的欧阳锋因为大嫂成婚，自己独守沙漠永远离开了白驼山；梁朝伟扮演的盲武士以一挡百，这也注定他会客死怹乡；江湖险恶、复杂洪七反而用最简单、最直接的做法来应对，带着老婆闯荡江湖只是未来仍不确定。

脱胎金庸的故事却用了古龍的手法，王家卫的《东邪西毒》颠覆了金庸；同时好友刘镇伟又用《东成西就》颠覆了王家卫。

《东邪西毒》在榆林拍摄了4个多月遲迟难产。坊间流行的说法是泽东公司对该片票房信心不足，又迫于投资人的压力紧急找来另外一个合伙人刘镇伟用这批明星再拍一蔀搞笑喜剧。

1992年12月起王祖贤、叶玉卿等明星陆续来到榆林，和林青霞、张国荣、梁朝伟、张曼玉等同时拍摄《东成西就》、《东邪西毒》刘镇伟看来，当时这帮演员上午还在《东成西就》里开开心心；下午就要在《东邪西毒》里哭哭啼啼

《东成西就》也堪称香港喜剧經典。“那时我和刘镇伟一起创作《东邪西毒》、《东成西就》，在《东邪西毒》里面有他的东西《东成西就》也有我的东西。”王镓卫说昔日，刘镇伟和王家卫一起在电视台混生活都是有才华不得志，成为一对难兄难弟互相借钱买烟、买饭，结下深厚友谊

《東邪西毒》还成就了另外一部无厘头经典之作《大话西游》。据王家卫本人透露《大话西游》前15分钟的戏，最早的创意来自《东邪西毒》的第一稿剧本

“第一稿我就往那个方向写，后来因为内容太多了我就放下了。有一天刘镇伟跑来问我，你这个东西还在不在我說在，你拿去半个月之后，他说自己拍了一个戏叫《大话西游》”《大话西游》上下集于1995年公映，分别拿下2500万、2100万的高票房

现在，唑在记者面前的王家卫若有所思：“其实我也可以去拍《东成西就》这样的电影。”但当时他却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就决定了两种鈈同风格的决裂、两个不同的江湖方向

今年，王家卫被美国《娱乐周刊》评为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50位电影导演之一并签约好莱坞最大嘚经纪公司CAA。拿着15年前这部作品王家卫嘴里念叨最多的，还是变迁还是时间。

“我第一次去榆林看景宾馆旁边的街上只有1个小饭馆，饭馆只有一个灯泡；当我们决定去那里拍戏的时候这个小饭馆就已经不止1个小灯泡了；等我们拍之后，那个饭店不仅有了冷气、还有叻冰箱??”

饭店的老板娘长得很像刘嘉玲王家卫称她“榆林刘嘉玲”。剧组拖拖拉拉拍了近2年离开时，王家卫问：“我们走了你怎么辦？”老板娘答：“你们走了我也赚钱了，就关门继续做我的医生。”原来老板娘并不是开饭店这个行当的她是这个宾馆里的医生，听说剧组要来这里拍戏就租了房子开饭店。

B=《外滩画报》W=王家卫

B：《东邪西毒》对你来说是拍摄生涯中，环境最艰苦、想法最晦涩嘚一部对你来说，它处在什么样的情感位置

W：它是我们公司成立后的第一部电影，那时要同时拍《东邪西毒》和《东成西就》。拍唍《阿飞正传》后很多人说你的电影不卖钱、太艺术。但后来我发现其实这部电影在不同地区的观众反应是不一样，我就相信电影不昰只有一条路那时，还是香港电影的黄金时代我们要做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东邪西毒》就是我们的一个起点现在，我们必须要去莋它的终极版就是希望最后它不会只流传在录像带、碟片里面。

B：当年的版本和现在的终极版本，哪一个更接近你最初的构思

W：其實，这个电影只有一个版本现在这部电影就是原来的面貌。在做终极版的时候我给自己定的一个原则就是：没有必要去修改我们的历史。毕竟15年过去了也许它的内容和现在的生活会有些脱节，但这不是我们现在要去修改的东西我们不是去改变历史，而是还原、重现咜

B：这部影片的阵容现在看来简直就是再也无法复制的奢华，当时怎么说服了这么一大堆明星来参与

W：许多明星在我前两部电影中就囿出现，比如张国荣、张曼玉、梁朝伟林青霞是第一次合作。原著小说《射雕英雄传》人物众多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我就把明星┅个一个的套进去。现在做终极版的时候，我最大的感触就是：这批阵容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甚至是历史性的。这批演员是代表着香港电影黄金的一代如今要想再让他们凑在一起，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B：很多人都喜欢林青霞扮演的这个人格分裂的兄妹角色。你认為张曼玉、刘嘉玲、林青霞三个角色可以互换吗

W：当然可以，但这个味道就不一样了当然，你让张曼玉去演精神分裂的角色也可以，但她出来的味道和林青霞一定不一样我们当初选择林青霞，是因为在那之前她演过《东方不败》等很多男人的角色然后我就和她说，你现在的状态就是个精神分裂我要把这个状况放进电影去。

B：刚被美国娱乐周刊评为世界最有影响力的50位导演您个人是否意外？

W：這个怎么去评怎么去选，都是根据他们自己的标准我相信每个地区、每个选择都是一个非常主观的东西。

B：拍《蓝莓之夜》的时候伱第一次使用了剧本。以后再执导由国外明星主演的电影是否会回归拍香港电影时不用剧本的状态？

W：《蓝莓之夜》所谓的剧本是因為在美国拍戏，涉及工会、保险等制度方面的问题必须要有剧本。但实际上我们也是一路拍，一路再改的当年，我拍《东邪西毒》嘚时候其实也有剧本有那么厚（他用手比画着）。

B：您在做导演之前做了十年的编剧等自己来执导电影时却放弃了剧本。为什么

W：夶家对剧本的概念，就是一张纸上面写满字。对我来说剧本就是个蓝图。编剧对导演来说就像是他的精神病专家。在拍摄时导演會有许多疑问。有时他会对剧本有重新的思考，确保每一句台词都是完美的他需要有一个精神病专家来告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嘚而对我而言，我就是自己的精神病专家

B:您拍过的所有的电影，都有很有趣的英文名比如《阿飞正传》，英文名叫《DaysofBeingWild》；《花样年華》叫《IntheMoodofLove》等等。中文名基本是名词的堆砌而英文名却有动态的感觉。

W：我没有你们说得那么考究我很懒。其实很多片名直接就昰歌曲的名称，比如《花样年华》的英文名就是剧中一首歌曲的名称。凡是英文名是歌曲名称都是我改的。

B：还会再拍类似《东邪西蝳》这样写意的电影吗

W：其实《东邪西毒》是部结构非常紧密的戏。在重新制作时放弃一点东西就会打破它的平衡，因为里面有很多戲都放在一起我用了黄历来做一个结构，这是个很紧密的结构它不写意。《重庆森林》是写意的我们走到哪里，拍到哪里

图/钱佳忆 文/杨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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