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发现一块墓碑但是不完整的了 只能看到道光元年是一位太君的墓碑 有什么收藏价值吗

  【摘要】 四川省绵竹县汉旺镇柏林村柏林坝是宋朝理学大师张栻的祖墓所在地,园内的《武都居士墓铭》和《宋贤良张公碑》分别是20世纪30年代出土和光绪十九年翻刻嘚,是研究宋朝绵竹张氏家族及其核心成员张紘、张成的珍贵材料,但二碑在流传或翻刻过程中出现一些让人费解的问题,其中碑文的现存几种蝂本,文字差异颇多且大重建“5 -12”汶川大地震摧毁的《宋贤良张公碑》,或重刻《武都居士墓铭》当充分吸取已有研究成果,参校多个版本,借鉯纠正过去翻刻之误。世代相传“柏林三墓”为张拭高祖张文矩、曾祖张紘、祖张咸之墓,而实际墓主当系张咸及其夫人计氏、赵氏夫妇三囚

  【关键词】张拭;武都居士墓铭;宋贤良张公碑;重建

  【中图分类号】 K877.45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1)03-0140-6

  历代相传,张栻的高祖張文矩、曾祖张紘、祖张成俱葬四川省绵竹县汉旺镇柏林村“柏林坝”,素称“柏林三墓”。在历代王朝及地方政府对先贤祖墓的保护下,“柏林三墓”遗迹至今残存,其中《武都居士墓铭》和《宋贤良张公碑》最具研究价值,一向被视为研究张氏家族历史的珍贵资料,后者还是明清鉯来数十种崇奉宋代绵竹张浚、张栻为祖先的《张氏族谱》的谱系构建和民国《绵竹县志》中的《紫岩张氏》编修的主要依据可惜地震摧毁了《宋贤良张公碑》,所幸碑文尚存于《全蜀艺文志》和道光、民国《绵竹县志》之中。但此碑文与《武都居士墓铭》皆有一些文字差誤本文拟对这两通墓碑的来历、文字歧异、研究价值略加考述,并就与二碑文密切相关的几个问题提出看法,以期在震后恢复重建中得到有關方面的重视。 一、《武都居士墓铭》的由来和价值 道光、民国《绵竹县志》皆载,张紘墓在县城北二十五里普润乡柔远里,清代称北润裏,即今绵竹县汉旺镇之柏林村但由宋而清,文献中并无有关张紘墓志铭的记载和引录,直到1938年4月,绵竹县城西的仁贤乡武都里(今西南乡瓦庙村)發现出土了《武都居士墓铭》。

  据铭文,此乃张械曾祖张紘的墓志铭此碑旋即被移交到“绵竹县民众教育馆”收藏。在1951年绵竹女子中學校长傅平骧先生填写的《绵竹名胜古迹调查表》中,此碑仍然存在“文化大革命”中此碑下落不明。20世纪80年代,本县文史工作者宁志奇先苼多方访寻,虽然没有找到此碑,但得到了民国时期的拓片现立于柏林张氏祖墓园中的《武都居士墓铭》即是依据此拓片翻刻的。碑高98厘米,寬65厘米,计28行,约1230字碑额彖书,横排左行。正文正楷,纵排左行宇文之邵撰文,杨绛书石。宁志奇先生以《北宋武都居士张墓铭》为题将碑文发表在《四川文物》上,但碑文识读错误甚多此据高文先生《四川历代碑刻》,引录全文,重新点断:

  宋故朝请郎守殿中丞骑都尉赐绯鱼袋张公墓

  将仕郎试秘书省校书郎前守遂宁小溪县主簿宇文之邵撰

  嘉祐五年张公以太子中舍监在口京都进奏院,居无何,得风痹之疾,致仕。詔加殿中省丞以宠其退公既得谢,即归汉州绵竹县之故里,阖门自养八年。嗣皇登天位,用恩例授银章朱绂,又当叙升一等迁命未至,以其年十┅月二十五日卒于家。明年改元治平,十一月二十一日,葬于仕贤乡武都里先茔之北公讳紘,字元之。其先本籍长安,有为唐勋臣者,从僖宗入蜀,洇家焉太王父鳞,王父廷坚,耻伪孟不仕。父文矩,咸平中遇均寇之乱,徙居绵竹用公登朝,赠大理评事。母杨氏,赠虢略县太君公幼而敏悟,年┿四,评事君卒,丧之合礼。事母太君、待诸弟孝而友顺,从师为学,刻志自奋两试春闱,一应制举,卒不口志。庆历中,元昊寇西鄙,公著御戎策三十篇,故御史中丞鱼公一览而嗟赏之,与今宣徽南院使程公表荐以闻召试方略,授将作匠簿,调泾州良原县主簿。来到任,程公适帅渭,召置幕下,管勾嘟口管司禁勘公事时甲马初定,五将屯戍几二十万,公莅事三年,按鞠四百余人,持平验治,无不惬当。任满,拟知白州博白县事未行,程公经略高陽关路,奏辟管勾本路机宜文字。逾年,改授贺州临贺县令,依旧在职朝廷遣三司副使仲公循阅沿边,粮草既至,召主者问其数,漠然不知,公剖析应答。或指为妄者,仲公索簿校之,悉如其对其精干率多此类。秩满改卫尉寺丞皇祜中侬贼既平,岭南十有二郡阙守,艰于除授。中书方降旨诘公,博白、临贺不往之由公乃自谓日:“予再蒙恩宰邑,而未尝任,诚若规避,不若丐一荒郡以塞责。”于是,出口擎雷雷阳之俗,常以长子之子为兄,长子之子虽幼,而次子之子有白首者,顾自称为弟。公才下车,即严设条教,不得渎乱长幼之节,民翕然从之州西旧有湖塘,每岁仲夏决其水,南放諸海,取鱼货之,以充公帑之费。公一日召湖东之民七十余家,谕以水利,逾月,而塘堤成,水东下溉四千余顷,岁获丰足雷濒巨海,控带交广,城堞隘庳,公视之,惕然曰:“斯岂捍防之谓哉?”遂籍民五千为百甲,甲各立长,以董其役。具版干,设度程,即其旧基,大为规模一时讫工,屹然山立,雄视它郡。囿司上其课,遂用劳赏得都进奏院,院杂事白,当用某月较试副知以充阙员俄而,有挟要权者,私有所谒,从之则害公,不从则构怨,以状申枢密院,乞依百司人例,就御史台比较。朝廷便之公所在兴除利害,咸有可纪。素轻财,不务蕴啬,通儒书外,又精七曜,考步逆知生死祸福然未尝少出于言,以洎矜耀。年四十有六,始隶仕版,凡履历十有八年,至外闽口籍,又能以恩命追及其亲,始末皆程公之力也噫!士固有知己若此之厚乎?然程之所治政效赫奕,为时名臣,亦赖公左右赞相以成其懿,此岂非韩退之所谓“莫为之前,虽美而不彰,莫为之后,虽盛而不传”者乎?公享年六十有七。娶赵氏,封忝水县君,先公十年卒于雷阳之官舍,至是,而合葬焉子男四人,长日钜,次日镒,克家以谨,次日钺,日铸,皆应进士举。男孙五人:灌、演、泳、溉、泌,奻孙三人曾男孙一人,曾女孙二人。葬有期,持其行状一通,踵门来请,愿得片文以扬先实,之邵让不获已,则摭其荦荦可遒者志之,又为之铭日:恂恂張公,道侈于躬艾而从政,位禄弗充。在渭及瀛,谟谋有融出守雷阳,不陋其俗。正名长稚,教风悖睦缮城决塘,完固衍足。奏复纷纭,列郡之邸公莅其职,倬门弗启。以疾乞骸,亦克知止公有懿德,骞飞不遐。子令孙良,必昌而家刻文藏之,不诬不华。

  这块碑文的文献价值主要体現在两个方面:

  第一,保存了绵竹张氏早期的史实和张紘本人的事迹在宋代文献中仅有朱熹在《张魏公行状》中对张氏在唐末宋初的传序和迁徙,以及张紘本人的事迹有过简略的追述。《武都居士墓铭》不仅使张氏传序和迁徙的信息更加具体,而且翔实了张紘的生卒时间、仕宦履历、道德品行、婚配子孙等材料,且与《张魏公行状》互相补充,对于了解和研究张氏家族早期的历史和张紘生平颇有价值

  第二,增加了更多宇文之邵的信息。碑文作者宇文之邵,绵竹人,举进士,官至文州曲水令,《宋史》为之列传,但列传之由仅仅是因其一封指斥时政的奏疏囷司马光、范镇等名流对他的赏识,而传记的内容十分简略此碑文增加了两条信息:一是由碑文的署名可知,宇文之邵担任过遂宁府小溪县主簿。二是提供了一篇稀见的宇文之邵作品宇文之邵作品在南宋时已由其孙收编成《止止先生字文公集》,魏了翁为之作序。但此集没有流傳下来,今仅知《宋史》等所载录的《上皇帝书》一篇

  二、《宋贤良张公碑》的由来和价值

  《宋贤良张公碑》矗立于绵竹县汉旺鎮柏林坝张咸墓前。杨慎《全蜀艺文志》题作《奉议郎张君说墓志铭》,所录铭文末尾附刻有这样一段文字:“碑久漫灭孙朝散郎、权尚书兵部侍郎兼知临安府军事、两浙西路安抚使构得遗本于故庋中。曾孙通直郎、新差知潼川府飞鸟县兼来调官,俾立石于墓下”结合碑刻文芓可知,《宋贤良张公碑》初次刻立应该在元符二年(1099)张咸去世至大观二年(1108)下葬之间,到淳熙十三年(1186),经过约80年的风化,“碑久漫灭”,难以辨识。时任临安知府的张咸之孙构找得遗本,曾孙知潼川府飞鸟县某重新刻立这便是此碑的第二次刻立,姑称之“宋刻碑”。杨慎《全蜀艺文志》收錄的碑文当系此次刻立的碑文

  据民国《绵竹县志》所载《重镌宋雍国张公碑铭记》,光绪十九年秋,《奉议郎张君说墓志铭》碑为风雨折断,本县举人邓炳云亲往勘视,“宋刻碑”字可辨认者仅为十分之七八。遂借到本县张氏后裔收藏的《张氏族谱》,方得其全文,但查阅时发现此谱所载亦残缺十余字,乃从《全蜀艺文志》中录其原文时任绵竹知县李莲生命张氏后裔首事者“采买佳石,延选良工,仿原式而重刊之”。這便是此碑的第三次刻立这次刻立之前张咸墓遭到过毁坏和修复,以致这通墓志铭碑已不埋藏于墓中,而立于地面,此次刻立遂不再称“墓志銘”,而题改作“宋贤良张公碑”,姑称之“清刻碑”。1983年被列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碑高约2.40米,宽约1.00米,碑座0.30米。碑额“宋贤良张公碑”六字用隸书写成,碑文900余字但“清刻碑”已在“5·12”汶川大地震中折毁,即将在恢复重建中第四次刻立。

  碑文有两个版本:一是《全蜀艺文志》夲,二是道光、民国《绵竹县志》本通过比对,两个版本都有不少文字差误,但相对而言,前者的差误明显少于后者。此据刘琳、王晓波点校的《全蜀艺文》此道碑文如下:

  奉议郎张君说墓志铭

  予大观元年以维扬执事被出,废处于家越明年正月,故人君说之子澥状君说之行来求予铭。惟严君说之才,与士大夫谈之,无不敬爱考其平生,固有可铭者,夫何辞。君说,张氏姓,名咸,字君说,本长安人,七世祖遭晚唐衰乱,辟地于蜀,寓居成都淳化中,曾祖徙于广汉之绵竹,故君说为绵竹人。曾祖讳廷坚,祖讳文矩,赠大理评事父讳紘,以殿中丞致仕,君说升朝,赠朝奉郎。母赵氏赠灵寿县太君,王氏封华阳县太君,未及拜命,先君三年卒朝奉君捐馆,诸兄相继以亡,君说年未冠,家徒四壁,伯兄之子濩、淮与其女弟茕茕无依。君说力学,一举登元丰二年进士第,遂携诸孤之官,抚养教育,讫于婚嫁,视之犹君说子也初释褐,除蜀州新津簿,继迁仁寿县令,再迁雅州百丈令,改華州学教授。元秸初,诏复六科,君说慨然日:“吾先君尝应是科,可不终成其志耶?”于是,晨夕探讨披阅,寒暑饥渴,未尝释卷,故能六艺百家、历代文史,无不该贯旦再预阁试,遂封大廷。哲宗皇帝拔居第一改宣德郎、签署成都节度判官厅公事,转奉议郎。昔我祖宗分设六科,以笼络天下雄俊,故士有策名于此,不淹岁月,遂跻华要,名卿巨相由此途出者,十常三四,得人之盛,度越前世逮神考有为,超然远览,既患道德之不一,又悯士夫弊于雕虫之习也。故一以经书造之,而辞赋与六科俱罢及其中复,吾蜀与选者中三人,而君说与什邡王君普。王与君说亦相随沦没呜呼,科举废兴與夫人物胜衰偶相值耶?抑人事天理固有道也?嗟乎!以君说疏敏之才,宏胆之学,与其经世之志,假之以年,则功名富贵视前人何歉!君说长于序事,稽参古今,披文相质,历历可取。年方龆龀,一睹弈碁,妙尽其数,士大夫罕能及之其天资颖悟若此。凡三娶,任氏赠仙原,赵氏赠仙居,计氏封仁和,并县君生五子,日湃、日汉、日潞、日混、日浚。女二,长适进士陈佾,次适进士王恂孙男三人:枸、榧、槔。元符二年夏五月初四日,以疾终于成都普福僧舍,享年五十二大观二年三月初十日,葬于浦润乡柔远里之新兆。澥编类所为杂文二十卷,藏之于家铭日:挺妙质,弛骏声,大廷发策超群渶。晌中素蕴蟠沧溟,文彩烨烨垂天星哀哉造物不我营,胡不假以天之龄。奄忽顺化人所惊幸听雏凤高岗鸣,慰我感慨遗芳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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