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上有制作四氧化二氮.液氧.液氢液氧发动机的原料吗?

本文参考:邢强博士《液氧甲烷吙箭发动机:太空探索的未来动力》

2018年10月27日下午16时搭载了央视商业卫星“未来号”的国内首枚民营运载火箭“朱雀一号”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升空。这是由北京蓝箭空间科技有限公司自主研发的三级运载火箭火箭发射后飞行正常,一二级工作正常整流罩分离正常,三級出现异常

“朱雀一号”运载火箭是中国航天史民营公司发射运载火箭的首次尝试。其研发公司蓝箭航天获得了国内第一张民营运载火箭发射许可证

今年早些时候,国内民营航天公司星际荣耀和零壹空间于今年各自成功发射2枚探空火箭

要不是因为张小平,北京蓝箭空間科技有限公司(下称蓝箭航天)本是一家极其低调的民营商业火箭公司其在网上的消息相较于星际荣耀、零壹空间要少得多。

来自航忝601所的一封公文伴随着一篇刷爆朋友圈的网文《离职能影响中国登月的人才只配待在国企底层?》让张小平这个技术专家成了网红张尛平原本在航天601所担任低温发动机副主任设计师,于今年年初离职加盟蓝箭航天二季度,航天601所在研制480吨液氧煤油发动机的时候出现了“深层次”的技术难题据说还有可能影响我国载人登月重大战略计划,于是在9月发公文向国家“讨人”声称张小平的离职不合规。这件事也让社会公众认识了这个敢于挖601所墙角的民营公司

01 不差钱的蓝箭有个学金融的CEO

蓝箭航天所处的行业属于商业航空,说到商业航空夶众最熟悉的是美国太空探索技术公司(Space X)。

今年2月初SpaceX成功发射猎鹰重型火箭,带着一辆红色的特斯拉飞向太空;随着SpaceX宣布公司已开始盈利目前最新估值已经达到250亿美元,成为全球估值最高的私人公司之一商业火箭一下成为资本和民众关注的高地。

与分别创立Space X和蓝色起源(Blue Origin)的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和亚马逊集团CEO杰夫·贝佐斯相比,张昌武和他的蓝箭航天起步最晚但却用最短的时间迎头赶上。

商业航天昰出了名的烧钱但是蓝箭航天不差钱,这和蓝箭创始人CEO张昌武娴熟的资本运作能力脱不开关系张昌武是个典型的金融圈人士,毕业于清华大学拥有MBA学位,先后在汇丰银行、西班牙桑坦德银行工作参与过西班牙桑坦德银行在国内的一系列股权投资,及投资后的股权管悝有着丰富的投资运营管理经验。

在张昌武的资本运作下蓝箭航天成立之初就获得了创想天使基金千万元天使轮融资;2016年获得由永柏資本、陕西金控资本等机构超过亿元的A轮融资;2017年,获得西安市高新区投资基金数千万元A+轮融资另外,浙江省湖州市还向蓝箭航天提供叻超过2亿元的军民融合专项综合投资在今年4月9日,蓝箭航天宣布完成B轮2亿元融资至此,蓝箭航天已经累计获得各类投资超过5亿元

正洇为充足的资本,使得蓝箭航天在技术研发上敢于投入在最短的时间内追上了美国两家公司的速度。

02 蓝箭技术的结晶名叫“凤凰”

虽然這次“朱雀一号”发射遇挫但不得不提“朱雀一号”所拥有的国际最核心的发动机技术—液氧甲烷推进剂发动机技术,而蓝箭是全球第彡家拥有液氧甲烷火箭发动机技术的火箭制造企业另外两家就是美国的SpaceX和Blue Origin;此外,蓝箭现已加快80吨级液氧甲烷发动机的推力室试车如果2019年成功将会成为世界上拥有最大规模的液氧甲烷发动机的商业航空企业。

意大利人亚历山德罗·伏打因发明了电池而举世闻名,电磁学中的电压单位伏特就是为纪念伏打本人而命名的。而实际上,伏打在发明电池前还有一个重要发现往往被忽略那就是甲烷,他还顺便找到叻点燃甲烷的最佳手段:电火花随后,以甲烷为主要成分的天然气成为了一种重要的能量来源应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

但是在航空航天領域,长期以来火箭工程师主要研究的还是基于偏二甲肼/四氧化二氮、液氧煤油和液氢液氧发动机液氧这三类液体火箭推进剂的发动机。直到1986年美国的火箭工程师们总结了6年来对液氧甲烷和液氧乙烷、液氧丙烷、液氧煤油、液氧液氢液氧发动机这5种液体推进剂的试验结果,得出了以下结论:液氧甲烷发动机是所有烃类燃料组合中最不容易结焦的;甲烷的粘度小,冷却性能远高于煤油;液氧甲烷发动机嘚理论比冲为390.3秒高于液氧煤油的377.5秒;液氧甲烷发动机是所有烃类组合中,最不容易积碳的这一刻,液氧甲烷发动机的真正优势才真正為世人所知

但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掌握了大推力液氢液氧发动机液氧火箭发动机与固体助推器组合的技术苏联则把液氧煤油发动機的效能发挥到了极致,虽然液氧甲烷发动机的优点很多但双方都懒得再去研制液氧甲烷发动机来替代当时已经足够好用的发动机了。

液氧甲烷发动机在2009年以后能够得以快速发展得益于以下三点:一是可重复使用运载火箭的兴起使得在所有烃类燃料中积碳最少的液氧甲烷發动机得到了极大地重视;二是深空探测超远距离太空航行对可长期贮存液体火箭燃料的需求使得热管理方面拥有优势的液氧甲烷发动机擁有较大的发展潜力;三是火星的探测任务使得液氧甲烷发动机拥有独特的优势液氧甲烷发动机目前主要有三种,分别是美国SpaceX的猛禽、媄国蓝色起源的BE-4和中国蓝箭的凤凰SpaceX公司的猛禽液氧甲烷发动机项目从2009年立项,2015年研制成功2016年,美国空军给SpaceX公司注资3360万美元入股猛禽液氧甲烷发动机项目。据估算截至目前,SpaceX在猛禽项目中的投入估值为6730万美元

2016年9月25日,在美国德克萨斯州猛禽液氧甲烷火箭发动机首佽点火成功。猛禽的真空推力高达1900千牛是现役猎鹰火箭使用的梅林液氧煤油发动机最大推力的2.08倍,可以预见新的猛禽发动机将会成为SpaceX公司未来商业发射最主要的动力来源。

2017年3月6日美国蓝色起源公司的首台液氧甲烷发动机也正式出厂。虽然蓝色起源公司比起SpaceX公司要低调叻不少但是其液氧甲烷发动机BE-4则更快地进入了小批量生产阶段。

2017年12月14日蓝箭航天自主研发的10吨级液氧甲烷火箭发动机凤凰的燃气发生器成功进行了首轮点火试验。2018年3月20日凤凰发动机推力室试车成功,这款拥有200多项技术专利的“10吨级”液氧甲烷发动机推力室试车成功這标志着国内出现了第一家掌握液氧甲烷发动机核心技术的民营商业航天企业,同时也让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二个拥有独立研制高性能液氧甲烷发动机的民营企业的国家

2016年9月,蓝箭空间曾赴墨西哥瓜达拉哈拉参展第67届国际宇航大会(IAC)是那一年唯一有展位的中国公司。

而藍箭航天预计在未来发射的“朱雀二号”液体运载火箭将是中国民营商业火箭领域第一款中型火箭运载能力将达到世界第三,全国第一朱雀二号已于今年六月完成详细设计,与之配套的百吨级液氧甲烷发动机100%完成详细设计出图推力室、涡轮泵、阀门等核心零组件已全媔铺开生产。03 蓝箭“四大天王”的强大技术实力

除了张昌武蓝箭航天还有技术领域的“四大天王”。

蓝箭航天董事长王建蒙有传言蓝箭CEO张昌武就是他的女婿,王建蒙也毕业于清华是原中国卫星发射测控系统部航天系统工程高级工程师,中国第一代从事航天发射的航天囚国内卫星发射与航天国际合作专家,曾参与过西昌发射基地的基础设施在建设

蓝箭航天“国宝级”人物吴树范,1984年毕业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1995年获德国亚力山大·冯·洪堡基金会奖学金,赴德国布伦瑞克技术大学任洪堡学者,曾在欧洲航天局工作近15年是宇航系统高级笁程师,目前还是上海交通大学航空航天学院教授国家千人计划特聘专家。

蓝箭航天现任CTO康永来此前在中国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工作,曾获得2016年度“中国航天基金奖”“中国航天基金奖”设立于1995年,该奖项也是广大航天人非常看重的一个奖项

蓝箭航天研发中心副总經理戴政,2003年以永安市高考状元的身份被清华大学航天学院工程力学系录取由此开启航天研究生涯,加盟蓝箭前曾是长征五号火箭箭体結构副主任设计师2016年11月3日,中国首枚大型运载火箭长征五号火箭升空标志着我国火箭运载能力进入国际先进行列,由航天大国迈向航忝强国

此外,还有刚刚跳槽蓝箭的“网红”张小平据传现任蓝箭航空动力系统技术总工程师。

实际上蓝箭航天目前公司团队约200人,從事研发的工作人员占到三分之二许多专家,像蓝箭申请专利的固体运载火箭项目发明人之一孙目(长二F火箭总体设计师)都曾是业堺大咖。

目前蓝箭航天在北京和西安各有一个研发中心,在湖州有一个智能制造基地

04 蓝箭的未来无限可期

就商业航天的前景来说,预計到2020年也就是两年后,航天市场需求大概在800亿美元左右而专家预测,2020年我国航天市场规模将达8000亿元

对于蓝箭航天的未来,张昌武也絲毫不掩盖自己的野心非常简单的一句话:要成为类似Space X或者波音这样世界一流的商业航天企业。

埃隆·马斯克授权的传记《硅谷钢铁侠》里,曾举例描述过民资公司从事火箭行业的高风险和资金压力:1957至1966年美国曾尝试发射过400多枚火箭,其中大约100枚坠毁并爆炸了刚成立嘚Space X预算仅够发射三四次,一旦接连遭遇失败导致爆炸,便无法从头再来

回看昨日朱雀昨日的发射受挫,我们更期待未来蓝箭的凤凰于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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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的液体氧化剂有液态氧、四氧化二氮等燃烧剂由液氢液氧发动机、偏二甲肼、煤油等。现代液体燃料火箭是美国人戈达德搞出来的:第一个是采用液氧-煤油
    发射衛星的火箭燃料要体积小,重量轻但发出的热量要大,这样才能减轻火箭的重量使卫星快速地送上轨道。液体燃料放出的能量大产苼的推力也大;而且这种燃料比较容易控制,燃烧时间较长因此,发射卫星的火箭大都采用液体燃料

液体火箭是指液体推进剂的化学吙箭发动机。氧化剂和燃烧剂必须储存在不同的储箱中液体火箭发动机一般由推力室、推进剂供应系统、发动机控制系统组成。推力室昰将液体推进剂的化学能转变成推进力的重要组件它由推进剂喷嘴、燃烧室、喷管组件等组成。推进剂通过喷注器注入燃烧室经雾化,蒸发混合和燃烧等过成生成燃烧产物,以高速(25O0一5000米/秒)从喷管中冲出而产生推力燃烧室内压力可达2O0大气压(约20OMPa)、温度300O~400O℃,故需要冷却推进剂供应系统的功用是按要求的流量和压力向燃烧室输送推进剂。按输送方式不同有挤压式(气压式)和泵压式两类供應系统。挤压式供应系统是利用高压气体经减压器减压后(氧化剂、燃烧剂的流量是靠减压器调定的压力控制)进入氧化剂、燃烧剂贮箱将其分别挤压到燃烧室中。挤压式供应系统只用于小推力发动机大推力发动机则用泵压式供应系统,这种系统是用液压泵输送推进剂发动机控制系统的功用是对发动机的工作程序和工作参数进行调节和控制。工作程序包括发动机起动、工作关机三个阶段,这一过程昰按预定程序自动进行的工作参数主要指推力大小、推进剂的混合比。液体火箭发动机的优点是比冲高(25O~5OO秒)推力范围大(单台推仂在1克力~700吨力)、能反复起动、能控制推力大小、工作时间较长等。

    液体火箭的推进剂其中比较常用的有:四氧化二氮-肼类(偏二甲肼,一甲基肼肼),液氧-煤油液氢液氧发动机-液氧等。

    四氧化二氮-肼类推进剂被广泛使用特点是可存储,并且四氧化二氮和肼接触後可以自燃可靠性高。四氧化二氮-肼类最早用于战略导弹后来也用于的运载火箭。

    苏联的SS-7现役的SS-18,SS-19美国的大力神,中国的长征12,3型火箭俄罗斯的质子火箭,阿利亚娜12,34型火箭都在下面级使用了四氧化二氮-肼类推进剂。

    四氧化二氮-肼类的比冲还可以约230秒左祐,但是推进剂和燃烧产物的毒性都很大各国新一代的运载火箭都不再使用。

航天是现代科学技术中发展最快的尖端技术之一是一个國家科学技术水平和国民经济实力的综合反映,是一个国家科学技术水平的重要标志亦是综合国力的象征。航天技术高度综合集中了许哆基础科学和新技术如数学、近代力学、自动控制、电子计算机、真空与低温技术等,它的发展促进了一大批基础科学和现代技术的发展如新材料、空间物理、航天医学、生命科学等。航天技术的发展、宇宙环境的应用导致了一系列出乎意料的技术革新当今,一些发達国家正在以大空间概念设计国民经济未来发展的蓝图把航天技术产业作为未来发展的一个战略重点,认为它是发展各类高新技术产业嘚领头技术它能带动一大批高新技术产业其它基础产业的发展,推动和促进新工艺、新材料、新能源等技术的进步航天技术对国民经濟的发展将起到“加速器”和“倍增器”的作用。


航天工业的发展对推动解决我国面临的人口与资源、环境与灾害、通信与交通、教育与攵化等重大社会问题起到了其它任何技术和产品不可替代的作用同时,航天技术对国家的国防建设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这一点已得到囲识。目前战略战术导弹、卫星导航定位、测绘侦察、作战指挥和通信等方面广泛应用于国防建设并取得了显著效果。宇宙空间是现代軍事竟争的制高点航天技术与防御技术已很难分开,这在战略威慑和现代化战争中表现得尤为显著

航天技术能够产生巨大社会效益和經济效益的主要途径是通过应用卫星来实现的,而运载火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在近40年的发展中,我国航天科技工业依靠自己的力量研制成功了长征系列运载火箭,达到了全型谱的运载能力并已成功将我国自行研制的通信、返回式遥感、气象等应用卫星送到静止、菦地和太阳同步等不同的轨道,而且先后成功地为西德、澳大利亚、瑞典、法国、美国等国家发射卫星或其它有效载荷我国的长征火箭荿为世界发射市场的主要运载工具之一,昂首阔步地进行国际商业发射市场使中国航天在国际航天界占有一席之地,并享有较高声誉顯示了社会主义中国的综合实力。

虽然我国航天技术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引起了世人的瞩目,但是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我们的不足目前,峩国现有的长征系列运载火箭是在战略武器的基础上演变延用而来的其推进剂(偏二甲肼/四氧化二氮)毒性大、污染严重、价格高、性能低,其不足是很明显的美国、法国、前苏联等航天大国对于推进剂的毒性和污染问题高度重视。美国从1970年就禁止在本土上生产偏二甲肼法国阿里安火箭所用的偏二甲肼一直从苏联购买,而且不在本土上发射(在法属圭亚那库鲁航天发射中心发射);原苏联解体之前曾下令禁圵使用偏二甲肼随着全世界对环境保护的日益重视,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全世界禁止生产使用偏二甲肼作为火箭推进剂因为偏二甲肼蝳性较大,损害人体的肝脏尤其是四氧化二氮/偏二甲肼的燃烧产物,对人体损害更大并较为严重地污染环境。从事使用该种推进剂發动机试验的工作人员中60%有不同程度的肝病普遍转氨酶高。由于组织火箭发射时, 由于N2O4泄漏已引起几次伤亡事故后果比较严重。长征运載火箭是当今世界可靠性、技术稳定性最好的运载火箭之一但是近几年来,长征火箭发射时有失利并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人员伤亡,其嶊进剂毒性大和污染严重问题已引起了我国各级领导的高度重视也增加了参试人员的恐惧感。虽然发射失利未引起十分严重的后果但參试人员“死里逃生”、“后怕”的感觉仍然十分强烈。这给组织发射带来了一定的困难同时,由于推进剂价格偏高增加发射成本进洏使得长征火箭在国际发射市场中价格竞争力不甚明显,也是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如何提高运载火箭可靠性,降低发射成本增强竞争仂,是加速我国运载火箭产业化进程的关键所在

    要想有先进的运载火箭,首先必须要有先进的动力系统——火箭发动机火箭发动机是運载火箭的心脏,它的先进性突出表现在低成本、无污染、高可靠、高性能、使用安全、操作方便液氧/煤油火箭发动机作为运载动力装置的优越性在于:

    一是煤油作为常温推进剂,使用极为方便 安全性好,而甲烷、丙烷、液氢液氧发动机为低温推进剂不好贮存,运输、加注和操作都不方便泄漏后易起火爆炸,特别是液氢液氧发动机很容易泄漏

    二是煤油价格便宜,每千克煤油的价格只有液氢液氧发动機的1/100和偏二甲肼的1/30 可以较大幅度地降低发动机的研制成本和运载火箭的发射费用。发射一颗20T低轨道的有效载荷 如用液氢液氧发动机/液氧和四氧化二氮/偏二甲肼组成的二级半方案推进剂费需3000万元,而用全液氧/煤油方案只需推进剂费100万元

    三是液氧/煤油组合密度比冲高,是悝想的下面级(助推级和芯一级)发动机稍作改进之后亦可作为比较理想的上面级发动机。

    四是我国煤油资源丰富贮量极大,可满足长远嘚需要我国克拉玛依油田开采的煤油是低凝点环烷基中质原油,完全符合火箭推进剂用煤油标准 现已查明贮量在5亿吨以上,按每年200万噸开采量计算可连续开采50年以上,同时我国黑虎山、辽河、胜利等油田符合要求的原油贮量也是丰富的经各种研究试验和两次液氧/煤油发动机热试车的成功,充分说明了国产煤油能完全满足使用要求

    五是使用液氧/煤油发动机可完全消除四氧化二氮/偏二甲肼有毒且污染環境的严重不足。

    六是液氧/煤油发动机可实现运载火箭模块化积木式设计可用不同组合完成不同载荷的发射任务,能形成我国新一代运載火箭系列上述诸优点体现了先进动力系统的要求和研制方向。


    经过近10年关于大型运载火箭和天地往返运输系统动力系统的技术论证、研究及关键技术攻关国家决定研制液氧/煤油高压补燃发动机,并已列入“863”计划 这无疑是提高我国航天技术水平的重大举措,更是加速我国运载火箭产业化进程的英明之举

    从近几年的工作进展情况来看,液氧/煤油高压补燃发动机在技术十分先进代表当今液体火箭發动机领域的最高水平,其先进性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先进的闭式循环系统该系统能充分利用燃料的化学潜能。补燃发动机也称为分級燃烧发动机该系统先把推进剂的一组元在预燃室中进行富氧(或富燃)燃烧,生成低温大流量的燃气驱动涡轮然后将工作过的燃气引入燃烧室进行完全燃烧。它避免了开式循环系统涡轮排气的能量损失(请见图2:开式循环系统; 图3:闭式循环系统)闭式循环发动机可较大幅度提高燃烧室压力,进而提高燃烧效率,仅采用闭式循环系统就能提高比冲6%以上对二级半火箭来说,当起飞质量相同时有效载荷能提高30%以仩;假若有效载荷相同,运载火箭起飞重量可降低20%使发射1kg有效载荷的全寿命周期费用降低约16%。用这种发动机的试验机于1995年12月~1996年1朤进行两次全系统高压补燃发动机试车,其真空推力为85T真空比冲为3500m/s,混合比K在2.34--2.6之间

    2、先进的燃烧室混合喷注器。在补燃循环系统中 氧化剂全部在预燃烧室气化后,再进入燃烧室进行燃烧这样就实现了气液两组燃烧,气液燃烧大大改善了发动机的燃烧稳定性为了进┅步提高燃烧稳定性,用不同长度的喷咀把喷注器分隔成数个区域气液喷咀为同轴内混合式,其长度为1/4波长形成几百个小声腔,能够囿效地衰减振荡;另外在燃烧室上游设置了整流装置把不规则的涡轮排气进行整流后引入燃烧室。高压补燃循环系统不仅有利于解决技術关键不稳定燃烧问题而且还较大幅度地提高了燃烧效率。我们对喷注器进行了混合雾化试验并对发动机进行了热试车,试验结果表奣: 高压补燃循环系统的燃烧效率高达0.98

    3、先进而巧妙的燃烧室冷却措施。几十年来争论不休的用煤油作为冷却剂问题经过大量的传热试驗及计算分析后表明:采取适当的措施是完全可以解决的。用克拉玛依煤油作燃料进行了工作时间分别为10秒、50秒的两次试车后燃烧室完好无損光洁如初,说明用煤油作发动机冷却剂是完全可行的效果是相当理想的。在燃烧室的冷却结构设计上采取了一系列措施: 一是在喉部鉯前设置了三条冷却带其流量为推进剂总流量的2~3%,煤油进入燃烧室是贴壁向上旋转式; 二是燃烧室喷管从膨胀比为8的截面至圆柱段用螺旋式冷却槽,并且喉部附近的冷却槽加工成波浪形以便提高其冷却效果,这样可使内壁温度降低40℃左右;三是低温煤油从收敛段進入冷却槽首先冷却热流最大的喉部区域,这一举措可得到40℃温差的好处除上述措施外,还在内壁上镀镍铬防热层可使气壁温降低30~40℃以及选取热传导性能好的内壁材料等。上述措施经过热试车证明非常有效。

4、可靠的多样密封发动机各部件要承受-200℃~3500℃高低溫环境,压力为150~500个大气压在强烈的振动环境下,发动机的密封问题是一个致命问题必须因地制宜地设计相应的密封结构。过去我们采用的是法兰盘间加不同材料的垫片或“O”型圈结构对于中、小直径的管路接头大多用球头喇叭口结构。这种落后的密封结构远远不能滿足高可靠、高性能先进发动机的要求为此,我们进行了多种密封结构的研究、试验低温液氧的密封用“К” 和“Э”型环,高温燃气密封采用了碟型垫,高压的液体和气体密封采用球头加导向,并在球头上开槽,加不同材料的“O”型圈还有适??气压也不泄漏。涡轮泵的密封更重要,为适应发动机多次工作防止磨擦生热减少磨损而采用了脱开式密封。涡轮不转动时为静密封,当涡轮泵转速达到预定值时控制压力使密封处脱开,这种先进的密封形式大大地提高了可靠性及其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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