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城市郊外的山,偶尔天气晴朗会有人来游玩,不过到山后游玩的人就不多了,后山树林茂密,人迹罕至。春天来了 ,又有人开始踏青了 ,这天有一对小情侣,一路打闹着来到了后山,却迷路了
,只好在乱石里树林里乱闯。
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顺着这种味道,他们来到了一个很低的洞口,里面黑黑的,女人说:"什么味道啊,好恶心,臭臭的," 男人说:"这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好奇心驱使他趴下来伸直脖子向里观望
,女人嘟囔说:"你不怕有鬼啊",却也趴下来向里看,慢慢眼睛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却猛的看见一对女人雪白的大腿,还有女人腐烂的眼睛好像在瞪着他们,还有女人腐烂的歪曲的嘴巴好像要扑过来
小情侣之中的女人当场吓晕,男人嚎叫着逃跑,也不管女朋友了 ,一路尖叫着慌不择路的连滚带爬的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定神以后,发现手机还在,就赶忙打110报警。
警察来了以后,男人好不容易带他们找到了洞口,却吓得里洞口远远的,警察又帮他找到了几乎吓的精神失常的女朋友。
法医什么的都来了,检查结果是----女人大概30岁,丰满,死了有10天左右,已经开始腐烂,是被掐颈扼死的,死前挣扎过,死后被移动到这个山洞的.全身几乎赤裸.差不多是10天前的上午死亡的,
因为女人很丰满,身高马大,有170厘米,体重大概在150斤左右,这个山和后面还是绵延不尽的山,一座一座连着的,所以犯罪人只能从山前来到后山,而女人太沉重,推理应该是在女人活着时被诱
骗来到后山,被扼死以后,塞进山洞的.
说明犯罪人提前知道此处有这个山洞可以藏尸,早就预谋好的了杀人计划.不知道是犯罪人爱好游山玩水无意发现的这个山洞,就留心了,留到现在用,还是他蓄谋已久,到处寻找合适藏匿的地点,
反正这个山洞极为偏僻,如果不是迷路了,根本不能发现这里有个这样的很小的很低的洞,刚好可以藏一个人的,连在附近的人家都不知道.
死者临时挣扎时,肯定有一番厮打,她的手指甲盖里有抓破对方留下的血迹,不是她自己的血.
很快查出来了,死者叫于伟伟,33岁,9天前她丈夫报她失踪,此时她丈夫已经在报纸电台发了寻人启事,还发动亲戚朋友到处寻找.
从照片看,于伟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妖娆妩媚.
她的丈夫55岁,高大魁梧,是个企业的负责人,叫郭绅,前妻死后,他娶了于伟伟.已经结婚6年了,他的儿子叫郭兵,今年大学毕业,住在外面,在外企工作,和父亲一样,也是高大魁梧.据知情人讲,父
子俩人关系不合,素来已久.有时候会动手打架。
见过妻子的遗体时,郭绅掉了几滴眼泪,郭兵仍然开开心心,甚至都没去看一眼。
法医鉴定死者手指甲里的血的血型和郭绅的和郭兵的都相同,父子俩的血型是一样的,再验DNA,同样都符合。
据知情人透露,一年多以前,郭绅得了阳痿,到处求医问药,吃了很多药都不管用.于伟伟正是性欲如狼似虎的年纪,加上她以前对继子的态度还好,她就主动对继子投怀送抱,继子欣然接纳,半年前
被父亲发现,怒打儿子.儿子毫不示弱,针锋相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
郭绅为了才3岁的小儿子不失去母爱,不舍得离婚,屡次警告妻子断绝和儿子的肉体关系,妻子却置若罔闻,仍然我行我素和继子保持情人关系.后来郭绅无法忍受,提出离婚,于伟伟就找了律师提
出要孩子要房子要大部分财产,郭绅没有捉奸在床,没有实际的可以拿上法庭的证据,觉得胜算不大,就放弃离婚了。
她把继子原来大学里的女朋友用各种手段撵跑了以后,不准继子再交新的女朋友,继子当然不肯听从,俩人吵闹不断,每次郭兵交的新女朋友都被于伟伟骂跑了,最近郭兵认识了一个家里很有势力
的新女朋友,于伟伟又大闹,然后就失踪了。
父子都喜欢爬山运动,喜欢郊游,父亲的手上有伤口,已经结痂,快好了 ,他说是他发现妻子10天前晚上没回家,以为她又去找儿子偷情了,就去儿子住的地方寻找,一见面没说几句就发生争执,动
手以后被儿子抓的,这个事情儿子邻居有人看见的,还来劝,不过儿子就记得和父亲厮打,忘记有没有抓破他的事情了.
同样的儿子额头上也有厮打过的伤口,儿子说是父亲打的,父亲也迷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的了.不过儿子头发长,前面垂下来,也不怎么看的见.伤口也结痂,马上就好了.
10天前那天是星期天,父亲说自己出去郊游了一天,还拿出来拍的照片.地点离那个山洞有1个小时的车程。
儿子说在家睡觉,中午被物业收卫生费的人敲门吵醒了 ,物业的人证实了这一点。
那座山离父亲家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离儿子家有一个小时零10分钟的车程。
3岁的小儿子因为父母整体争吵,怕影响孩子的性格,送在了外婆家,一直都在外婆家。
怎么样知道到底是父亲杀了妻子?还是继子杀了后妈呢?
出题人有些粗制滥造的味道。不过,大概意思都能体会。
如果是扼颈毙命,掐住死者的脖子,头部会往后靠,所以,170的死者不至于能打到凶手的头,只能弄破手。
至于伤口结痂的程度,说明,死者与继子扭打在前,与丈夫在后,这也说明最后一个与死者见面的是丈夫。
最后,见到死者,而继子毫不掩饰,丈夫却流泪,显得欲盖弥彰。
三天前,在表姐的介绍下我找到一份工作,酬劳很高的工作。
但有时候酬劳总是跟工作难度成正比,而我所应聘的职业则是里的烧炉工,要是还不懂的话我可以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尸体火化员。
所以我想先说一句,大学里学习的时候能学则学,不要像我似的,找不到工作却回来赚死人的钱,每晚对着阴森森的尸体,灰色的骨粉,即便赚的钱再多也总觉得恐怖无比,甚至会无端端的……送命!
不要觉得不相信,事实上在我跟表姐面试完毕回到家里,第二天一早前去上班的路上,就已经出事了,事情就是这般离奇。
但凡是正规点儿的火葬场大概都是早6点开门进尸,加之我又是第一天上班,所以必须要好好表现,因而这天大概4点多我就起来了,准备给场长留个好印象。
从我们家到火葬场需要坐一小时的车,本来这天时间也算的好好的,隔壁老王家儿子早上去赶货,我正好坐他的车,可这家伙不知道咋整的昨晚多喝了两杯还没回家,眼看这就要误点。
我大清早冻得直哆嗦,挎着肩膀忍着一身冰凉,心想:十字路口卖油条的保不齐也开了,喝碗豆腐脑、再吃根油条先等车吧,狗日的办事还是自个儿靠谱些。
还正想着呢,前面路口一辆老旧的公交车一晃而过,硕大的车灯在漆黑路面上留下一道光影,咣当一声拖得死长的老式刹车声停靠在站牌边。
我倒挺纳闷儿,现在4点20,这谁家公交车为了挣钱居然还这么拼命?
管他的呢,只要自己上班不迟到不就行了吗!
我赶紧冲那边吆喝几声,同时展开百米冲刺:“师父等等,后面还有人!”
凌晨黑漆漆的,路两边竟没有一家生意,那车停在那儿好像在等人似的,没有要走的意思。一阵尿意憋上来,我转头看着那车,准备先解决解决问题。
哗哗哗的声音忽然消失,我下意识回头,自己明明还在尿呢,可咋听不见声音?
一道冷风吹起街面上灰尘,在地上打着旋儿,我猛然抬头,只见跟前站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无声无息的出现吓得我差点叫出来。
女孩很漂亮,她的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因而黑漆漆的这么看起来,给人感觉像个惨白妖精似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尿在人家鞋子上了。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不好意思啊。”对方的脸上显得很是,不知道是因为厌恶还是不想理我,径直扔下我一人,上了那辆公交车。
我顿觉尴尬,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最要命的却是我现在也要赶车,到底上还是不上呢?一想到那个姑娘,但再想到那份工作……
我咬牙跺脚踏上车,面无表情的司机一关车门,车辆咣当咣当抖动着缓缓朝前驶去……
整个车子里空荡荡的,只坐着四五个脸色惨白的人,那个女孩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这个方向,我下意识打了声招呼:“哈哈,今天怪冷的哈,赶车冻的脸都发白了。”
没有人理我,那些坐在车上的人身体笔直,坐在那儿甚至我生出一种错觉,它们好像都不眨眼,像是被绑在车座儿上似的。
离站后车灯在这一刻熄灭,整个公交车里黑漆漆的看不太清楚,只有老旧的车门咣当咣当发出响声,我一屁股蹲下去,忽然感觉不稳,这一坐直接把整个车座儿都坐茬劈了。
这一弄使我更加尴尬,本以为司机会骂我,本地人的脾气都比较直爆,但司机依旧坐在那儿,就像个傀儡一样,除了双手掌握方向盘外,似乎身体紧绷也不动一下。
整个车里给人的感觉就一个字——冷!
不止是气氛上的冷,车窗里嗡嗡的声音似乎是开着的,但周围的温度给我的感觉似乎更加冰冷,不经意间连我自己都开始猛搓起手来,远远的看见那四五个人影依旧坐的笔直,一动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脑子里冒出个奇怪想法,总感觉车里弥漫着一股死亡气机,仿佛这里面坐着的都是死人似的。
可电影里那些桥段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又是个无神论者,更是不信这些。
只是这四周氛围实在让人觉得压抑,我只觉得屁股底下这座儿似乎又不结实了,为防尴尬,赶忙往前又挪了几步,车子一个不稳把我一甩,直接冲到那个漂亮女生身边。
一时间我被惯性甩到她怀里,直接趴在她脸上猛亲了一下,我赶紧别过头去,紧张的道歉:“对,对不起啊!刚才还……”
“砰”的一声!突然间我的心脏开始跳动起来,没有任何征兆的,她忽然牵住我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吓的身体一抖。女孩的手并不如常人一样温热,反而冰冷的出奇,让我生出几分不适出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缓缓从后面传来,那股味道真的很恶心,恶心的我都想站起来呵斥一句,不知道后面在干嘛,味道腥臭腥臭的,不知道在搞什么玩意儿。
刺耳的咀嚼声加上那阵恶臭,尤其回响在空荡荡的车里,早已令我无法平静,我愤怒的想着:司机怎么也不管管呢?
“嘎嘣……嘎嘣。”声音再次传过来,仿佛那人还拿鼻子在空气中猛嗅着什么,似乎吃的那玩意儿很香似的,那家伙随手把后面东西一丢,打在我腿上。
好像是块骨头,要是你身上被丢一块别人刚啃过的骨头,心情会怎么样?而且味道还这么臭!
我愤怒的站起来,刚要发作,忽然身边的女生一把拉住我往车门方向就走,她鞋跟在车厢内敲了三下,面前“咣当”一声,门忽然开了,外面阴惨惨的风猛地吹出来,我只觉得一股巨力把我从车厢上推了下来。
背后一个冷飕飕的声音突兀的杵在我脖子上:“我会来找你的……”
我莫名打了个寒颤,回头再一望,那辆车竟连车灯都没开,缓缓消失在前面的路道上,身影很快就被层层大雾遮住,而一边的站牌上写着“火葬场由此往前500米”。
“火葬场这里阴森森的,啥时候也有车站了?”我莫名其妙回头望了一眼,三岔路口上天依旧没亮,表上的时间显示才五点整。
怎么这么早?我下意识瞅瞅周围,正准备先去火葬场,可背后的恶臭却让人无法忍受,循着味道我看向自己左腿,刹那间脸色大变!
“怎么会……啊!救命啊!”
原来那股恶臭的来源一直在我腿上,一条白骨森森的手臂就挂在我裤腿上,那上面碎肉斑斑,气味就是这样散发出来的,隐约还能从某些烂肉部分看到一排排人的牙印。
我猛地一甩腿,把那东西甩飞出去拔足狂奔,这一路500米根本不在话下,索性今天外面等候火化的人很多,火葬场竟已然开了门。
管事儿的陈哥一看我来了,忍不住露出个笑容:“张岩,上班第一天你这么早就来了,表现不错嘛。”
我支吾两声,显得有些语无伦次,陈哥瞥了几眼运过来的尸体,其中有一具无人认领的死尸被撞的脑瓜子剩下半截,估计他以为我看见那个害怕了,上来关切的说道:“现在还早,我带你先去宿舍,给你介绍下你的搭档师傅。”
我点点头,跟随陈哥去的路上却一直都在想早上发生的事。
以往最早的公交也得是六点,啥时候四点多就有过公交车啊?还有那车的刹车声刺耳,车里颠簸,明显是老车,现在运司的车早在六七年前就集体换新了,最要命的是那些新车放开马力跑一小时才能到的火葬场,这旧车竟然半个小时多就到了,我忽然想到一点!
踹我下来的那条三岔路口,公交车走的另一个方向往前不就没路了吗?那里有个札石场,再往里面应该全都是山了,连个土路都没有才对。
一想到这里,我再到不开灯的车、那股恶臭、以及趴在我裤腿上被啃食的人手骨以及背后车座儿上那咀嚼声,还有整个公交车内的气氛……
我吓的倒吸了口凉气,不由得身子抖了个激灵。
张哥一看我这模样,笑道:“宿舍对面就是停尸房,不过你别害怕,老李是老手儿了,有他在,那些神儿鬼儿的都找不上来,人家懂的忌讳多。”
说话间就到宿舍门口了,陈哥带我去认了个人,我们一起进去宿舍,屋里有股浓重的烟酒味儿,整个房间里放着两张简易床,旁边躺着个五十多岁的人,看着面如死灰,就那样躺着,见管事儿的来也不哼一声。
陈哥让我睡右边那张床,对那个人说:“老李,新来的,你照看着点儿。”
那个老李这才哼了声,等主管走了,他才又喝了口酒,才问我:年纪轻轻,我咋看你一脸的慌张晦气?
老李这人似乎不善与人交流,他跟我讲话言谈举止很僵硬,让我觉得他有些木讷,我淡淡回了句:第一次来,可能有些害怕吧。
老李点点头,似乎也不知道咋跟我交流,而是脸背过去对我说道:“咱们先去吃早饭,完了进火化间,你跟上我做就行了。”
我点点头,强自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镇定下来,我心想,反正今儿这事也算是过去了,管他今天见鬼还是遇上吃尸体的变态了,过了今天一切也就与我无关了。
我们一起去吃过早饭,老李拿来双手套还有个白褂子叫我穿上,就跟医院里医生的穿着差不多。
然后他对我说:“等下跟我去焚化间,叫你干啥就干啥,别乱看,别乱说。”
我点了点头,毕竟我也啥都不会,听说老李原来那个搭档要请辞了,他再干两天,等我能上手了就走。
我就跟在老李屁股后头,跟昨晚夜班那两个换交接,火化间门一开,外面就有人等着呢,立马就送进来三具尸体,老李给我扫帚,我先把焚化间打扫了下,我用手抓了一小簇灰色的粉,问老李:“这是啥?”
老李面无表情的回答:“那是骨灰,每天清扫焚化炉吹出来的。”
我听到他的话,差点把手套甩出去,老李那个搭档来了就在一边笑,我被招呼过去,死尸的身体上都盖着红布单,老李把头一具尸体布单揭掉,一个老头的尸体就显露在面前,这人一脸发青,两眼陷下去个深坑,瘦骨嶙峋的,那双腿一直呈诡异角度弯着,给人感觉好像随时有可能坐起来一样。
我发觉自己这双腿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抖成一团,第二个尸体更恐怖,半边脑袋都是口子,明显是拿针线缝住的,依稀能看见翻开的红突突的肉,老李要我跟他抬尸,我吓的赶紧摆手。
老李搭档说:“你总得抬一个,这死人摸过了也就不怕了,你来第三个。”
我害怕的走过去,闭着眼掀开布单,我紧张兮兮的把眼睁开,这一看,整个人脑袋里突然“嗡”的一声,留下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这咋可能?“我吓的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再掀开布单看了尸体一眼,我愣住了!
这第三具尸体是个女的,长的漂亮,皮肤白皙,瓜子脸,身材更是不错,樱桃小口甚至脖子上那颗痣看起来是那么的漂亮。
但我的瞬间一片空白!怎么会是她?
早上坐车经过十字路口,我放尿时弄了人家姑娘一脚,之前坐公交车不小心又亲了她一口,可是现在……
面前躺着的女尸正是今早我遇见那个姑娘,我顿时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可思议,下意识揉揉眼睛。门外女孩的家属都等着呢,有明眼人在外头看见我们这怪模怪样不停的催,我不由惊恐的看了老李一眼:”李师傅,这……这姑娘啥时候死的?“
”死亡证明不是在这儿嘛,四天前死的,突发。“老李这话一说完,我整个脸色一变,幸好这家伙大概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问题来,老李不由正色道:”张岩,先烧尸,剩下的事咱们回去再说。“
我简直跟失魂落魄了似的,抬尸、烧尸这一天搞的跟个机械人一样,不知道为啥,每次抬一具死尸的时候总感觉那个死尸上的脸就是那个姑娘,她翘起一抹嘴角正在对我阴笑……
一天班上完管事儿的都夸我适应的快,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天我都浑浑噩噩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吃夜饭时候,我一筷子伸进去把老李的肉包子夹进嘴里,而自己浑然不知,老李皱着拉我回到宿舍,这才问道:”发生了啥事?是不是犯啥忌讳了?“
我点点头,就像诉苦水的老太太似的,一股脑儿的把事情全对老李说了。老李听见我的话初时还好,越到后面眉头越皱,最后直接脸就黑下去了。
我看到他这表情变化知道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心里也越揪越紧,担惊害怕的问他:”老……李,我这个没事吧?“
老李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思索起来,我不好意思打搅他,想了想,赶紧出去给表姐打电话,但可没敢告诉她发生的事。表姐也只当是我跟同事搞好关系,把平常亡人家属送的酒还有自己买的熟食拿给我一些。
忍着心里的恐惧,我顺着路回到宿舍,给老李把酒倒上,熟食也摊开,等待着他的下文。
良久,老李忽然说道:”神鬼这种事情咱说不来,咱又不是抓鬼的先生,再说了,这年头有道行的先生能有几个?前几年场子里有人出过个跟你一样的事,我说出来你听听,咱一起找找门路。“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可就提到嗓子眼儿了,老李这才回想起来。
”大概六七年前吧,场子里也是来了个新人,火气旺,啥都不怕,半夜一个人就敢走夜路,嘴里还不干净,这人好像姓邱,我印象很深,他烧尸的时候要是碰上漂亮点的女尸就不留口德,总说些荤话把儿,结果后来就疯了。“
”疯了?“我只觉得脑门上风呼呼的刮,心里不由害怕起来。
”那次来了个女尸,他说别烧的这么急,晚上一起快活快活多好;就这一句话,这家伙第二天开始渐渐语无伦次的,他说每天晚上都有车接他走,对方是个大户人家,女的模样俊极了,不但请他吃饭,还倒贴身子,你猜怎么着?“
老李这一问,我摇头表示不懂,他闷了口酒,说道:”有人晚上专门去看他出丑,发现这小子抱着个纸扎车每天晚上都往七八里外的乱坟地跑,连续四五天,后来就消失了。“
”然后呢?“我紧张的问道。
”有人凌晨时候早起,看到一辆从未见过的老式公交车,当时凌晨四点都不到,这人知道些忌讳没敢上车,巧了,幸好他没上这车!“
老李忽然转过来,醉眼惺忪,嘿嘿一笑:”你绝对想不到,那人在车里看到老邱了,他面色苍白的跟在一个女人后面,的坐在车里,我跟你说,底下没坐车那人正是老邱当初烧尸的搭档,当他看见老邱还有那具以前烧过的女人尸首的时候,直接吓的差点背过气去……“
我听完老李说话,倒抽了几口凉气,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真的很阴森,我赶忙把没关好的窗户又唔严实一些。
老李说:场子里不准谈鬼,要是你真的碰见了,也不能当场拉别人下水,你得记住这条规矩。
我问老李,那我这事咋整?
老李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事情跟那个烧炉工差不多,但那家伙是死了让人弄上公交车,你可不一样,你是让那姑娘推下的公交车,这说明那姑娘或许不希望你死,尤其她还说要来找你,大概她死的太早有些不安心走,你先烧点纸钱、元宝送送看,我想你应该没那么倒霉才对。”
他倒在一边,喝完酒就睡着了,我琢磨着老李的话,心惊肉跳的赶紧就给表姐打电话,表姐问我怎么这么不小心,上班第一天就犯了这么个事?
我忙给表姐说,叫她千万别把事情告诉我爸妈,不然我得被骂死。
表姐电话里一直责备我,但她到底是心软,在宿舍问了几句话后,叫我到她们那边走一趟,她找姐们儿查下登记表,顺便弄两座金山银山,再加点香蜡纸钱啥的,去给那个女孩祭奠祭奠。
我一听要叫我出去,本能的一哆嗦,老李早就醉死过去了,隔壁宿舍那几个我跟人家也不熟,但我反正把心一横,现在惹事儿了,小命比什么都重要。况且表姐一个女人家都不怕麻烦的帮我,从这里到女宿也就穿个小阴房,过个堂啥的。
我壮着胆子,把的灯光打开,悄悄潜进夜色中去……
所幸外头停尸棚空了,看起来今晚尸体不多,我松了口气,走在火葬场黑漆漆的路面上。
说来也奇怪,来这里我发现一个现象,这要是在外头的大马路上,只要有几盏路灯亮着,路面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可似乎不同,我发现并不是这些路灯不够亮,而是这些亮在地上,总感觉在被周围黑暗吞噬一样,我着路面,丝丝冷风来回的吹,这一颗心跳的砰砰砰的。
终于到了最恐怖的地方,这里表姐她们叫做小阴房,很是破烂的个房子,里面储存的,全都是些没人认领的尸体,死在路边的乞丐、被意外杀死、出车祸之后调查不清,没人认领的尸首以及江河里泡的发胀根本分不出人来的浮尸……
里面的尸体,据说放置时间最长的已经超过十年,就连表姐都特地叮嘱过我,晚上上厕所千万不要到这小阴房附近的厕所来,不然经常会碰到怪事。
我渐渐走在这地方,顿时脑子里莫名想起那些出来。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越怕偏偏越想,我已经害怕极了,尤其总有一种感觉,在我身后仿佛跟着一个人似的,我走一步,她也走一步,我一停,她也停。
等我走到小阴房对过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心头压力,一溜烟就往前头跑,这时脑袋上那一头的寸发就全都立起来了似的,我感觉脑袋上好像有一股电流在乱窜,密密麻麻的,脑袋嗡嗡的转。
身上冷汗就跟不要钱似的,后面那些风呜呜的刮,我拔腿就跑,再也不敢过多停留,一口气跑到女宿门口,表姐刚从门里出来,她疑惑的问:“你拼命似的跑啥?”
我摇摇头,忙说没事,表姐递给我纸巾叫我擦下汗,我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脑袋上都冒水汽了。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汉子,我甚至觉得她真的是个女人吗?
表姐递给我香烛,跟我穿过小阴房,找了块软土,这一路上那种异样的感觉才慢慢消失了,到了空地上,表姐叫我亲自在地上画圈,然后点燃香烛,叫我一直喊那个女孩的名字。
我照着登记表上那个女孩的名字不断小声念:刘梦琪啊,刘小姐,刘美女,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您安心的去吧,每年的今天我都给您烧纸钱;您见怪勿怪,大人有大量,千万见怪勿怪……
我一面把金山银山还有纸钱全都烧了,又一个劲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表姐也在旁边安慰,说:“姑娘,我表弟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也谢谢你救了他一命,您别怪他,也别怪他身边的人,就安安心心的去吧。”
我们说完话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说来也奇怪,烧完的那堆纸灰突然间被一股旋风刮上天空,表姐说那是对方来领钱了,要我赶紧走。
一路上我是被表姐送回宿舍的,这让我觉得简直是莫大的耻辱,但我只能抱怨着自己的胆子小,关好门窗躺回床上去。
老李早就半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呼呼大睡了,我脑袋里有些乱,这事情搞的,这一天我简直跟精神分裂了似的,也动了点不想再干下去的意思。
可回到家依旧高不成、低不就,这样迷茫着也不是办法,反正也没个主意,我眼睛眯着就睡着了……
夜半迷迷糊糊的,我忽然闻到一股味道,很香很香的味道,就像是女人身上不喷香水、不上妆那种淡淡的体香,味道很好闻,而且感觉一直就在身边。
这种感觉很舒服,香气似乎越来越浓郁,这时脖子上也不知道为啥,有点痒痒的,忽然,迷迷糊糊的我听见一个声音,似乎是在叫我的名字。
声音很绵软,且叫的很轻,香味一直就在身边,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鬓角那边被一盘东西触碰的痒痒的,就伸手去抓。
我一把就抓住了那种东西,那东西的质感,好像是头发,长长的头发!
那个女声又在叫我,声音变得稍微大了一点,她又叫了几声,脖子上香味很浓,我感觉额头眉心的位置有些隐隐发寒,好像有人趴在我身上吹冷气一样。
我在周围狠抓了一把,感觉似乎抓到一把头发,这时我被那真实的质感活活吓醒来,一身冷汗早已把衣服打湿了。
我睁开眼,手就像刚才那样紧攥成一团,但手里空空如也,房间里黑漆漆的,仅剩的一点亮光并看不清楚,旁边不时传来老李微微的鼾声。
我喃喃自语道,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了,刚才做了噩梦。
这会正是大半夜,是个人都有再躺下睡觉的想法,我裹紧被子,打了个哈欠。
这次我虽然困,可还没闭眼呢,当即又听见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轻飘飘的,在房间里回荡着,真实到令人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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