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上夜班能要孩子吗早上下夜班时,好好的晚上起床后浑身没一点劲脸色发青怎么回事

  有个城市郊外的山,偶尔天气晴朗会有人来游玩,不过到山后游玩的人就不多了,后山树林茂密,人迹罕至。春天来了 ,又有人开始踏青了 ,这天有一对小情侣,一路打闹着来到了后山,却迷路了

  ,只好在乱石里树林里乱闯。

  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顺着这种味道,他们来到了一个很低的洞口,里面黑黑的,女人说:"什么味道啊,好恶心,臭臭的," 男人说:"这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好奇心驱使他趴下来伸直脖子向里观望

  ,女人嘟囔说:"你不怕有鬼啊",却也趴下来向里看,慢慢眼睛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却猛的看见一对女人雪白的大腿,还有女人腐烂的眼睛好像在瞪着他们,还有女人腐烂的歪曲的嘴巴好像要扑过来

  小情侣之中的女人当场吓晕,男人嚎叫着逃跑,也不管女朋友了 ,一路尖叫着慌不择路的连滚带爬的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定神以后,发现手机还在,就赶忙打110报警。

  警察来了以后,男人好不容易带他们找到了洞口,却吓得里洞口远远的,警察又帮他找到了几乎吓的精神失常的女朋友。

  法医什么的都来了,检查结果是----女人大概30岁,丰满,死了有10天左右,已经开始腐烂,是被掐颈扼死的,死前挣扎过,死后被移动到这个山洞的.全身几乎赤裸.差不多是10天前的上午死亡的,

  因为女人很丰满,身高马大,有170厘米,体重大概在150斤左右,这个山和后面还是绵延不尽的山,一座一座连着的,所以犯罪人只能从山前来到后山,而女人太沉重,推理应该是在女人活着时被诱

  骗来到后山,被扼死以后,塞进山洞的.

  说明犯罪人提前知道此处有这个山洞可以藏尸,早就预谋好的了杀人计划.不知道是犯罪人爱好游山玩水无意发现的这个山洞,就留心了,留到现在用,还是他蓄谋已久,到处寻找合适藏匿的地点,

  反正这个山洞极为偏僻,如果不是迷路了,根本不能发现这里有个这样的很小的很低的洞,刚好可以藏一个人的,连在附近的人家都不知道.

  死者临时挣扎时,肯定有一番厮打,她的手指甲盖里有抓破对方留下的血迹,不是她自己的血.

  很快查出来了,死者叫于伟伟,33岁,9天前她丈夫报她失踪,此时她丈夫已经在报纸电台发了寻人启事,还发动亲戚朋友到处寻找.

  从照片看,于伟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妖娆妩媚.

  她的丈夫55岁,高大魁梧,是个企业的负责人,叫郭绅,前妻死后,他娶了于伟伟.已经结婚6年了,他的儿子叫郭兵,今年大学毕业,住在外面,在外企工作,和父亲一样,也是高大魁梧.据知情人讲,父

  子俩人关系不合,素来已久.有时候会动手打架。

  见过妻子的遗体时,郭绅掉了几滴眼泪,郭兵仍然开开心心,甚至都没去看一眼。

  法医鉴定死者手指甲里的血的血型和郭绅的和郭兵的都相同,父子俩的血型是一样的,再验DNA,同样都符合。

  据知情人透露,一年多以前,郭绅得了阳痿,到处求医问药,吃了很多药都不管用.于伟伟正是性欲如狼似虎的年纪,加上她以前对继子的态度还好,她就主动对继子投怀送抱,继子欣然接纳,半年前

  被父亲发现,怒打儿子.儿子毫不示弱,针锋相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

  郭绅为了才3岁的小儿子不失去母爱,不舍得离婚,屡次警告妻子断绝和儿子的肉体关系,妻子却置若罔闻,仍然我行我素和继子保持情人关系.后来郭绅无法忍受,提出离婚,于伟伟就找了律师提

  出要孩子要房子要大部分财产,郭绅没有捉奸在床,没有实际的可以拿上法庭的证据,觉得胜算不大,就放弃离婚了。

  她把继子原来大学里的女朋友用各种手段撵跑了以后,不准继子再交新的女朋友,继子当然不肯听从,俩人吵闹不断,每次郭兵交的新女朋友都被于伟伟骂跑了,最近郭兵认识了一个家里很有势力

  的新女朋友,于伟伟又大闹,然后就失踪了。

  父子都喜欢爬山运动,喜欢郊游,父亲的手上有伤口,已经结痂,快好了 ,他说是他发现妻子10天前晚上没回家,以为她又去找儿子偷情了,就去儿子住的地方寻找,一见面没说几句就发生争执,动

  手以后被儿子抓的,这个事情儿子邻居有人看见的,还来劝,不过儿子就记得和父亲厮打,忘记有没有抓破他的事情了.

  同样的儿子额头上也有厮打过的伤口,儿子说是父亲打的,父亲也迷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的了.不过儿子头发长,前面垂下来,也不怎么看的见.伤口也结痂,马上就好了.

  10天前那天是星期天,父亲说自己出去郊游了一天,还拿出来拍的照片.地点离那个山洞有1个小时的车程。

  儿子说在家睡觉,中午被物业收卫生费的人敲门吵醒了 ,物业的人证实了这一点。

  那座山离父亲家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离儿子家有一个小时零10分钟的车程。

  3岁的小儿子因为父母整体争吵,怕影响孩子的性格,送在了外婆家,一直都在外婆家。

  怎么样知道到底是父亲杀了妻子?还是继子杀了后妈呢?

  出题人有些粗制滥造的味道。不过,大概意思都能体会。

  如果是扼颈毙命,掐住死者的脖子,头部会往后靠,所以,170的死者不至于能打到凶手的头,只能弄破手。

  至于伤口结痂的程度,说明,死者与继子扭打在前,与丈夫在后,这也说明最后一个与死者见面的是丈夫。

  最后,见到死者,而继子毫不掩饰,丈夫却流泪,显得欲盖弥彰。

}

三天前,在表姐的介绍下我找到一份工作,酬劳很高的工作。

但有时候酬劳总是跟工作难度成正比,而我所应聘的职业则是里的烧炉工,要是还不懂的话我可以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尸体火化员。

所以我想先说一句,大学里学习的时候能学则学,不要像我似的,找不到工作却回来赚死人的钱,每晚对着阴森森的尸体,灰色的骨粉,即便赚的钱再多也总觉得恐怖无比,甚至会无端端的……送命!

不要觉得不相信,事实上在我跟表姐面试完毕回到家里,第二天一早前去上班的路上,就已经出事了,事情就是这般离奇。

但凡是正规点儿的火葬场大概都是早6点开门进尸,加之我又是第一天上班,所以必须要好好表现,因而这天大概4点多我就起来了,准备给场长留个好印象。

从我们家到火葬场需要坐一小时的车,本来这天时间也算的好好的,隔壁老王家儿子早上去赶货,我正好坐他的车,可这家伙不知道咋整的昨晚多喝了两杯还没回家,眼看这就要误点。

我大清早冻得直哆嗦,挎着肩膀忍着一身冰凉,心想:十字路口卖油条的保不齐也开了,喝碗豆腐脑、再吃根油条先等车吧,狗日的办事还是自个儿靠谱些。

还正想着呢,前面路口一辆老旧的公交车一晃而过,硕大的车灯在漆黑路面上留下一道光影,咣当一声拖得死长的老式刹车声停靠在站牌边。

我倒挺纳闷儿,现在4点20,这谁家公交车为了挣钱居然还这么拼命?

管他的呢,只要自己上班不迟到不就行了吗!

我赶紧冲那边吆喝几声,同时展开百米冲刺:“师父等等,后面还有人!”

凌晨黑漆漆的,路两边竟没有一家生意,那车停在那儿好像在等人似的,没有要走的意思。一阵尿意憋上来,我转头看着那车,准备先解决解决问题。

哗哗哗的声音忽然消失,我下意识回头,自己明明还在尿呢,可咋听不见声音?

一道冷风吹起街面上灰尘,在地上打着旋儿,我猛然抬头,只见跟前站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无声无息的出现吓得我差点叫出来。

女孩很漂亮,她的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因而黑漆漆的这么看起来,给人感觉像个惨白妖精似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尿在人家鞋子上了。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不好意思啊。”对方的脸上显得很是,不知道是因为厌恶还是不想理我,径直扔下我一人,上了那辆公交车。

我顿觉尴尬,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最要命的却是我现在也要赶车,到底上还是不上呢?一想到那个姑娘,但再想到那份工作……

我咬牙跺脚踏上车,面无表情的司机一关车门,车辆咣当咣当抖动着缓缓朝前驶去……

整个车子里空荡荡的,只坐着四五个脸色惨白的人,那个女孩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这个方向,我下意识打了声招呼:“哈哈,今天怪冷的哈,赶车冻的脸都发白了。”

没有人理我,那些坐在车上的人身体笔直,坐在那儿甚至我生出一种错觉,它们好像都不眨眼,像是被绑在车座儿上似的。

离站后车灯在这一刻熄灭,整个公交车里黑漆漆的看不太清楚,只有老旧的车门咣当咣当发出响声,我一屁股蹲下去,忽然感觉不稳,这一坐直接把整个车座儿都坐茬劈了。

这一弄使我更加尴尬,本以为司机会骂我,本地人的脾气都比较直爆,但司机依旧坐在那儿,就像个傀儡一样,除了双手掌握方向盘外,似乎身体紧绷也不动一下。

整个车里给人的感觉就一个字——冷!

不止是气氛上的冷,车窗里嗡嗡的声音似乎是开着的,但周围的温度给我的感觉似乎更加冰冷,不经意间连我自己都开始猛搓起手来,远远的看见那四五个人影依旧坐的笔直,一动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脑子里冒出个奇怪想法,总感觉车里弥漫着一股死亡气机,仿佛这里面坐着的都是死人似的。

可电影里那些桥段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又是个无神论者,更是不信这些。

只是这四周氛围实在让人觉得压抑,我只觉得屁股底下这座儿似乎又不结实了,为防尴尬,赶忙往前又挪了几步,车子一个不稳把我一甩,直接冲到那个漂亮女生身边。

一时间我被惯性甩到她怀里,直接趴在她脸上猛亲了一下,我赶紧别过头去,紧张的道歉:“对,对不起啊!刚才还……”

“砰”的一声!突然间我的心脏开始跳动起来,没有任何征兆的,她忽然牵住我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吓的身体一抖。女孩的手并不如常人一样温热,反而冰冷的出奇,让我生出几分不适出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缓缓从后面传来,那股味道真的很恶心,恶心的我都想站起来呵斥一句,不知道后面在干嘛,味道腥臭腥臭的,不知道在搞什么玩意儿。

刺耳的咀嚼声加上那阵恶臭,尤其回响在空荡荡的车里,早已令我无法平静,我愤怒的想着:司机怎么也不管管呢?

“嘎嘣……嘎嘣。”声音再次传过来,仿佛那人还拿鼻子在空气中猛嗅着什么,似乎吃的那玩意儿很香似的,那家伙随手把后面东西一丢,打在我腿上。

好像是块骨头,要是你身上被丢一块别人刚啃过的骨头,心情会怎么样?而且味道还这么臭!

我愤怒的站起来,刚要发作,忽然身边的女生一把拉住我往车门方向就走,她鞋跟在车厢内敲了三下,面前“咣当”一声,门忽然开了,外面阴惨惨的风猛地吹出来,我只觉得一股巨力把我从车厢上推了下来。

背后一个冷飕飕的声音突兀的杵在我脖子上:“我会来找你的……”

我莫名打了个寒颤,回头再一望,那辆车竟连车灯都没开,缓缓消失在前面的路道上,身影很快就被层层大雾遮住,而一边的站牌上写着“火葬场由此往前500米”。

“火葬场这里阴森森的,啥时候也有车站了?”我莫名其妙回头望了一眼,三岔路口上天依旧没亮,表上的时间显示才五点整。

怎么这么早?我下意识瞅瞅周围,正准备先去火葬场,可背后的恶臭却让人无法忍受,循着味道我看向自己左腿,刹那间脸色大变!

“怎么会……啊!救命啊!”

原来那股恶臭的来源一直在我腿上,一条白骨森森的手臂就挂在我裤腿上,那上面碎肉斑斑,气味就是这样散发出来的,隐约还能从某些烂肉部分看到一排排人的牙印。

我猛地一甩腿,把那东西甩飞出去拔足狂奔,这一路500米根本不在话下,索性今天外面等候火化的人很多,火葬场竟已然开了门。

管事儿的陈哥一看我来了,忍不住露出个笑容:“张岩,上班第一天你这么早就来了,表现不错嘛。”

我支吾两声,显得有些语无伦次,陈哥瞥了几眼运过来的尸体,其中有一具无人认领的死尸被撞的脑瓜子剩下半截,估计他以为我看见那个害怕了,上来关切的说道:“现在还早,我带你先去宿舍,给你介绍下你的搭档师傅。”

我点点头,跟随陈哥去的路上却一直都在想早上发生的事。

以往最早的公交也得是六点,啥时候四点多就有过公交车啊?还有那车的刹车声刺耳,车里颠簸,明显是老车,现在运司的车早在六七年前就集体换新了,最要命的是那些新车放开马力跑一小时才能到的火葬场,这旧车竟然半个小时多就到了,我忽然想到一点!

踹我下来的那条三岔路口,公交车走的另一个方向往前不就没路了吗?那里有个札石场,再往里面应该全都是山了,连个土路都没有才对。

一想到这里,我再到不开灯的车、那股恶臭、以及趴在我裤腿上被啃食的人手骨以及背后车座儿上那咀嚼声,还有整个公交车内的气氛……

我吓的倒吸了口凉气,不由得身子抖了个激灵。

张哥一看我这模样,笑道:“宿舍对面就是停尸房,不过你别害怕,老李是老手儿了,有他在,那些神儿鬼儿的都找不上来,人家懂的忌讳多。”

说话间就到宿舍门口了,陈哥带我去认了个人,我们一起进去宿舍,屋里有股浓重的烟酒味儿,整个房间里放着两张简易床,旁边躺着个五十多岁的人,看着面如死灰,就那样躺着,见管事儿的来也不哼一声。

陈哥让我睡右边那张床,对那个人说:“老李,新来的,你照看着点儿。”

那个老李这才哼了声,等主管走了,他才又喝了口酒,才问我:年纪轻轻,我咋看你一脸的慌张晦气?

老李这人似乎不善与人交流,他跟我讲话言谈举止很僵硬,让我觉得他有些木讷,我淡淡回了句:第一次来,可能有些害怕吧。

老李点点头,似乎也不知道咋跟我交流,而是脸背过去对我说道:“咱们先去吃早饭,完了进火化间,你跟上我做就行了。”

我点点头,强自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镇定下来,我心想,反正今儿这事也算是过去了,管他今天见鬼还是遇上吃尸体的变态了,过了今天一切也就与我无关了。

我们一起去吃过早饭,老李拿来双手套还有个白褂子叫我穿上,就跟医院里医生的穿着差不多。

然后他对我说:“等下跟我去焚化间,叫你干啥就干啥,别乱看,别乱说。”

我点了点头,毕竟我也啥都不会,听说老李原来那个搭档要请辞了,他再干两天,等我能上手了就走。

我就跟在老李屁股后头,跟昨晚夜班那两个换交接,火化间门一开,外面就有人等着呢,立马就送进来三具尸体,老李给我扫帚,我先把焚化间打扫了下,我用手抓了一小簇灰色的粉,问老李:“这是啥?”

老李面无表情的回答:“那是骨灰,每天清扫焚化炉吹出来的。”

我听到他的话,差点把手套甩出去,老李那个搭档来了就在一边笑,我被招呼过去,死尸的身体上都盖着红布单,老李把头一具尸体布单揭掉,一个老头的尸体就显露在面前,这人一脸发青,两眼陷下去个深坑,瘦骨嶙峋的,那双腿一直呈诡异角度弯着,给人感觉好像随时有可能坐起来一样。

我发觉自己这双腿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抖成一团,第二个尸体更恐怖,半边脑袋都是口子,明显是拿针线缝住的,依稀能看见翻开的红突突的肉,老李要我跟他抬尸,我吓的赶紧摆手。

老李搭档说:“你总得抬一个,这死人摸过了也就不怕了,你来第三个。”

我害怕的走过去,闭着眼掀开布单,我紧张兮兮的把眼睁开,这一看,整个人脑袋里突然“嗡”的一声,留下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这咋可能?“我吓的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再掀开布单看了尸体一眼,我愣住了!

这第三具尸体是个女的,长的漂亮,皮肤白皙,瓜子脸,身材更是不错,樱桃小口甚至脖子上那颗痣看起来是那么的漂亮。

但我的瞬间一片空白!怎么会是她?

早上坐车经过十字路口,我放尿时弄了人家姑娘一脚,之前坐公交车不小心又亲了她一口,可是现在……

面前躺着的女尸正是今早我遇见那个姑娘,我顿时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可思议,下意识揉揉眼睛。门外女孩的家属都等着呢,有明眼人在外头看见我们这怪模怪样不停的催,我不由惊恐的看了老李一眼:”李师傅,这……这姑娘啥时候死的?“

”死亡证明不是在这儿嘛,四天前死的,突发。“老李这话一说完,我整个脸色一变,幸好这家伙大概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问题来,老李不由正色道:”张岩,先烧尸,剩下的事咱们回去再说。“

我简直跟失魂落魄了似的,抬尸、烧尸这一天搞的跟个机械人一样,不知道为啥,每次抬一具死尸的时候总感觉那个死尸上的脸就是那个姑娘,她翘起一抹嘴角正在对我阴笑……

一天班上完管事儿的都夸我适应的快,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天我都浑浑噩噩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吃夜饭时候,我一筷子伸进去把老李的肉包子夹进嘴里,而自己浑然不知,老李皱着拉我回到宿舍,这才问道:”发生了啥事?是不是犯啥忌讳了?“

我点点头,就像诉苦水的老太太似的,一股脑儿的把事情全对老李说了。老李听见我的话初时还好,越到后面眉头越皱,最后直接脸就黑下去了。

我看到他这表情变化知道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心里也越揪越紧,担惊害怕的问他:”老……李,我这个没事吧?“

老李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思索起来,我不好意思打搅他,想了想,赶紧出去给表姐打电话,但可没敢告诉她发生的事。表姐也只当是我跟同事搞好关系,把平常亡人家属送的酒还有自己买的熟食拿给我一些。

忍着心里的恐惧,我顺着路回到宿舍,给老李把酒倒上,熟食也摊开,等待着他的下文。

良久,老李忽然说道:”神鬼这种事情咱说不来,咱又不是抓鬼的先生,再说了,这年头有道行的先生能有几个?前几年场子里有人出过个跟你一样的事,我说出来你听听,咱一起找找门路。“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可就提到嗓子眼儿了,老李这才回想起来。

”大概六七年前吧,场子里也是来了个新人,火气旺,啥都不怕,半夜一个人就敢走夜路,嘴里还不干净,这人好像姓邱,我印象很深,他烧尸的时候要是碰上漂亮点的女尸就不留口德,总说些荤话把儿,结果后来就疯了。“

”疯了?“我只觉得脑门上风呼呼的刮,心里不由害怕起来。

”那次来了个女尸,他说别烧的这么急,晚上一起快活快活多好;就这一句话,这家伙第二天开始渐渐语无伦次的,他说每天晚上都有车接他走,对方是个大户人家,女的模样俊极了,不但请他吃饭,还倒贴身子,你猜怎么着?“

老李这一问,我摇头表示不懂,他闷了口酒,说道:”有人晚上专门去看他出丑,发现这小子抱着个纸扎车每天晚上都往七八里外的乱坟地跑,连续四五天,后来就消失了。“

”然后呢?“我紧张的问道。

”有人凌晨时候早起,看到一辆从未见过的老式公交车,当时凌晨四点都不到,这人知道些忌讳没敢上车,巧了,幸好他没上这车!“

老李忽然转过来,醉眼惺忪,嘿嘿一笑:”你绝对想不到,那人在车里看到老邱了,他面色苍白的跟在一个女人后面,的坐在车里,我跟你说,底下没坐车那人正是老邱当初烧尸的搭档,当他看见老邱还有那具以前烧过的女人尸首的时候,直接吓的差点背过气去……“

我听完老李说话,倒抽了几口凉气,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真的很阴森,我赶忙把没关好的窗户又唔严实一些。

老李说:场子里不准谈鬼,要是你真的碰见了,也不能当场拉别人下水,你得记住这条规矩。

我问老李,那我这事咋整?

老李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事情跟那个烧炉工差不多,但那家伙是死了让人弄上公交车,你可不一样,你是让那姑娘推下的公交车,这说明那姑娘或许不希望你死,尤其她还说要来找你,大概她死的太早有些不安心走,你先烧点纸钱、元宝送送看,我想你应该没那么倒霉才对。”

他倒在一边,喝完酒就睡着了,我琢磨着老李的话,心惊肉跳的赶紧就给表姐打电话,表姐问我怎么这么不小心,上班第一天就犯了这么个事?

我忙给表姐说,叫她千万别把事情告诉我爸妈,不然我得被骂死。

表姐电话里一直责备我,但她到底是心软,在宿舍问了几句话后,叫我到她们那边走一趟,她找姐们儿查下登记表,顺便弄两座金山银山,再加点香蜡纸钱啥的,去给那个女孩祭奠祭奠。

我一听要叫我出去,本能的一哆嗦,老李早就醉死过去了,隔壁宿舍那几个我跟人家也不熟,但我反正把心一横,现在惹事儿了,小命比什么都重要。况且表姐一个女人家都不怕麻烦的帮我,从这里到女宿也就穿个小阴房,过个堂啥的。

我壮着胆子,把的灯光打开,悄悄潜进夜色中去……

所幸外头停尸棚空了,看起来今晚尸体不多,我松了口气,走在火葬场黑漆漆的路面上。

说来也奇怪,来这里我发现一个现象,这要是在外头的大马路上,只要有几盏路灯亮着,路面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可似乎不同,我发现并不是这些路灯不够亮,而是这些亮在地上,总感觉在被周围黑暗吞噬一样,我着路面,丝丝冷风来回的吹,这一颗心跳的砰砰砰的。

终于到了最恐怖的地方,这里表姐她们叫做小阴房,很是破烂的个房子,里面储存的,全都是些没人认领的尸体,死在路边的乞丐、被意外杀死、出车祸之后调查不清,没人认领的尸首以及江河里泡的发胀根本分不出人来的浮尸……

里面的尸体,据说放置时间最长的已经超过十年,就连表姐都特地叮嘱过我,晚上上厕所千万不要到这小阴房附近的厕所来,不然经常会碰到怪事。

我渐渐走在这地方,顿时脑子里莫名想起那些出来。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越怕偏偏越想,我已经害怕极了,尤其总有一种感觉,在我身后仿佛跟着一个人似的,我走一步,她也走一步,我一停,她也停。

等我走到小阴房对过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心头压力,一溜烟就往前头跑,这时脑袋上那一头的寸发就全都立起来了似的,我感觉脑袋上好像有一股电流在乱窜,密密麻麻的,脑袋嗡嗡的转。

身上冷汗就跟不要钱似的,后面那些风呜呜的刮,我拔腿就跑,再也不敢过多停留,一口气跑到女宿门口,表姐刚从门里出来,她疑惑的问:“你拼命似的跑啥?”

我摇摇头,忙说没事,表姐递给我纸巾叫我擦下汗,我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脑袋上都冒水汽了。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汉子,我甚至觉得她真的是个女人吗?

表姐递给我香烛,跟我穿过小阴房,找了块软土,这一路上那种异样的感觉才慢慢消失了,到了空地上,表姐叫我亲自在地上画圈,然后点燃香烛,叫我一直喊那个女孩的名字。

我照着登记表上那个女孩的名字不断小声念:刘梦琪啊,刘小姐,刘美女,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您安心的去吧,每年的今天我都给您烧纸钱;您见怪勿怪,大人有大量,千万见怪勿怪……

我一面把金山银山还有纸钱全都烧了,又一个劲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表姐也在旁边安慰,说:“姑娘,我表弟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也谢谢你救了他一命,您别怪他,也别怪他身边的人,就安安心心的去吧。”

我们说完话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说来也奇怪,烧完的那堆纸灰突然间被一股旋风刮上天空,表姐说那是对方来领钱了,要我赶紧走。

一路上我是被表姐送回宿舍的,这让我觉得简直是莫大的耻辱,但我只能抱怨着自己的胆子小,关好门窗躺回床上去。

老李早就半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呼呼大睡了,我脑袋里有些乱,这事情搞的,这一天我简直跟精神分裂了似的,也动了点不想再干下去的意思。

可回到家依旧高不成、低不就,这样迷茫着也不是办法,反正也没个主意,我眼睛眯着就睡着了……

夜半迷迷糊糊的,我忽然闻到一股味道,很香很香的味道,就像是女人身上不喷香水、不上妆那种淡淡的体香,味道很好闻,而且感觉一直就在身边。

这种感觉很舒服,香气似乎越来越浓郁,这时脖子上也不知道为啥,有点痒痒的,忽然,迷迷糊糊的我听见一个声音,似乎是在叫我的名字。

声音很绵软,且叫的很轻,香味一直就在身边,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鬓角那边被一盘东西触碰的痒痒的,就伸手去抓。

我一把就抓住了那种东西,那东西的质感,好像是头发,长长的头发!

那个女声又在叫我,声音变得稍微大了一点,她又叫了几声,脖子上香味很浓,我感觉额头眉心的位置有些隐隐发寒,好像有人趴在我身上吹冷气一样。

我在周围狠抓了一把,感觉似乎抓到一把头发,这时我被那真实的质感活活吓醒来,一身冷汗早已把衣服打湿了。

我睁开眼,手就像刚才那样紧攥成一团,但手里空空如也,房间里黑漆漆的,仅剩的一点亮光并看不清楚,旁边不时传来老李微微的鼾声。

我喃喃自语道,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了,刚才做了噩梦。

这会正是大半夜,是个人都有再躺下睡觉的想法,我裹紧被子,打了个哈欠。

这次我虽然困,可还没闭眼呢,当即又听见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轻飘飘的,在房间里回荡着,真实到令人发颤!

}

  先说明:那个什么FLG的家伙,我这里不欢迎你,没事你自己爬出去!!!
  就是这个家伙的疯狂发贴,害得我的整个贴子都给彻底消灭了!!!莲蓬老大都帮不了忙。
  那可是大家各抒己见,一个字一个字敲上去的!全让这家伙给报销了!
  我来讲一点我自己见过的事情吧。
  首先,是关于算命的。
  我的外祖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叔叔婶婶比较富,却没有儿子,于是外祖父过继给了他们。
  婶婶本来是想过继自己娘家侄儿的,所以虐待他。中午不给他饭吃,外祖父终于忍不住反抗,于是婶婶说:那碗供香饭就给你吃吧。
  乡下有点钱的人家,都要在神像或是祖先牌位前供一小碗饭,上面插几根香。一供就是一天,第二天中午再换一碗新鲜的。
  外祖父每天中午就吃头一天的供香饭。
  后来他们都说,老爷子的福气,就是吃供香饭吃来的。
  村里来了一个算命的瞎子。婶婶把瞎子找来,给自己的娘家侄儿算命,继子在旁边,当然也顺便算一算。
  这个瞎子把两个孩子都摸了摸,然后很肯定地说,外祖父以后富贵双全,他的表哥嘛,给他提鞋吧。
  婶婶大怒,把瞎子赶出了村。
  外祖父却听得动了心,于是偷偷追出村去。
  瞎子真在村外等他。还对他说了很多提醒之辞。最重要的一点是“天下太平后,如果过长江北,则至少官在藩台,但是寿数不长且子女不旺;如果留在长江南,则至多不过府台,但寿过七十子女多且兴旺。”并要求外祖父一生中要撮合三桩婚姻,救下三条人命。
  此后外祖父一生经历果如盲师所言。最让人称奇的是他走过长征,在途中转至新四军,亲历皖南事变,后又入四野,一生能征善战,却连伤疤都没留下一块。真不知盲师到底是如何指点的。
  解放后,老人不愿去北方,自愿解甲归乡,结果错失了第一次封授将军的机会——战功资历都不如他的很多人都成为了将军。果然终生宦途困顿,最终官职仅与自己当团长时的警卫员等同。但是他一生子女众多,六子七女,并且均有财官声名。自己也寿近八旬去世。救了什么人的命我倒不知道,不过老人一生以做媒为乐,岂止三桩而已?
  外祖母的母亲笃信天主,一生育儿女十三人,仅长成二女。外祖母有一叔伯,乃道士,精擅奇门遁甲,未卜先知,据说还能定身,摄物等等术。但是外祖母讲,这位叔伯不肯传授任何弟子,只因学此术者,寿短而凶,且往往影响家人。他的历代师父虽尽力清修,但均未活过五十岁。结果是此术到这位叔伯处而绝,他坚决不肯收任何弟子。后来他向外祖母道别,回乡数月后辞世。
  不过,这位太叔伯,据外祖母讲,他从来没有用摄物术做过什么坏事情的,有时候实在拗不过大家,他就会去摄一些东西来,但是然后他就要拿钱向半空中扔。钱就在大家眼面前消失在空气里不见了。太叔伯说他已经付过钱了。真是有点象变魔术。
  太叔伯是活过了五十岁的,但是五十岁后,他的眼睛就瞎了。而且他也不去治,说治不了的,瞎了可以多活几年。可惜这个“几年”就真的只是几年而已。
  太叔伯是未卜先知的,外祖母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就说这个侄女是要做诰命夫人的。后来外祖母遇到外祖父,太叔伯一看就十分满意,说侄女要做官太太,就是要靠这个男人。
  如果有人生了病,太叔伯就会在一碗水里用手画几画,然后叫病人喝下去,往往能够痊愈。但是他自己的十一个侄儿侄女,他却无能为力。这可真是怪了,难道真是此术不利家人吗?
  太叔伯是怎么去做道士的,又是怎么会学这些法术的,我们现在都早已经不知道了。
  哎,有时候我想,假如太叔伯还在世的话,我真想问问他,我以后会怎么样啊?不过他老人家恐怕是不会肯说的。
  再说到我的外祖父。他去世已经十来年了。其实老人家重病的时候,他自己曾经告诉外祖母,看见有两个年青人在他床边走来走去。当时大家感觉都很不好,有老人家说,这是勾魂的阴差来了。老爷子恐怕是寿到了。
  由于外祖父的身份不同,所以地方政府将老爷子送到上海去治疗。老人家离开家以后,我妈妈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见老爷子没能再回到家,还看见家里人在给老爷子办身后事,醒来后整个经过依旧历历在目。妈妈很害怕,但只敢跟爸爸说。
  结果,后来的事情真的象放电影一样,重播了一遍。
  那个时候开始,我们都有点相信托梦的事情了。
  不久,我有个姨妈,她的邻居老大爷过世了。家里人选了个还不错的墓地,把他的骨灰盒下葬了。
  可是没多久,老大爷的女儿就经常梦见她爸爸。老大爷在梦里发牢骚,说家里人没给他找个好地方住,左邻右舍都是些年轻人,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
  老大爷的女儿没把这个梦当回事,以为自己是想爹想傻了。
  后来老大爷的老伴儿也开始做这个梦,在老伴儿的梦里,老爷子就不光是发牢骚了,而是发起了脾气。他说:我好歹也是个上了寿(过了七十)的人了,你们怎么把我跟一群短命鬼放到了一起,真是没面子。
  老太太在聊天的时候,把这个梦说了出来。因为自己家里的经历,所以我妈和我姨妈一听就很紧张,让老太太赶紧去墓地里仔细看看。
  老太太一家人都觉得好笑,不过还是让儿子去看一看。
  很快,这个儿子脸色发青地回来了。
  天哪,这一段时间,在老大爷的墓地前后左右,又添了四五座坟,而且埋的都是些只活了三四十岁的人。
  一家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烧纸迁坟。
  后来,真的再也没梦见老大爷来发脾气了。
  在我老家那个地方,通灵的人不少,但是我最熟悉的是一个妇女。她是个很普通的农村女人,至少在表面上看来是普通得不得了。
  这个女人年青的时候,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后来她忽然生了一场病,病好了以后她就有了特殊的能力了。
  她会给人看病,随便给点药吃也能治得好,而且她能够说出别人过去未来的种种事情来。
  乡里面派人来抓她,说她搞封建迷信,要抓去拘留。
  这个女人对一个来抓她的人说:“你不要在这里抓我啦,你儿子出事了,你赶快回去看看,能不能救得到他。”
  其实这些来抓她的人,心里也是对她有点相信的,于是就让那个人赶紧回家去。
  这个人跑回自己村子里一看:儿子已经淹死在塘湾里了,刚刚被打捞上来。
  后来这个女人还给我们家的人看过。
  当时是96年的11月,那个女人来我们家里,我们当时最关心的就是我的小姑姑什么时候能结婚。
  我的小姑姑当时已经二十七八岁了,可是连男朋友在哪里都不知道呢。她自己很着急,我们就更急了。
  当时就在闲聊的时候问那个妇女,要她说说看我小姑姑什么时候出嫁呢?
  (那个妇女很奇怪的,她预测别人的时候,什么动作都不需要做,直接就张嘴说的了。所以表面看来就象闲聊一样)
  她回答说:“哦,明年年底的时候,她就可以出嫁了。”
  我觉得很有趣,就再问她一句:“那我的老公又在哪里呢?”
  当时我还不到二十岁,追求的男孩子有一大堆,条件很好,自己满意的也有不少。我想,我要嫁的男人,大概就在这一堆里面了吧。
  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回答:“你要嫁的老公吗?你现在还不认识他呢。”
  我吃了一惊,追问她,自己到底要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想了一下,说了四条:第一,不是广东人也不是江西人。(我老家是江西的,15岁以后随父母迁到了广东)。我靠,我身边除了广东人还是广东人,我有什么理由嫁给第三个地方的男人?
  第二,最多大我三岁。倒,在我的追求者里,从大我七八岁直到比我还小一两岁的都有,嘿,偏偏还真没有大我刚好三岁的。
  第三,应该是有大学本科或者以上学历的。(好家伙,追求我的男人里,学历过得去的倒真是没几个。老广嘛,有钱容易,有学历可是不容易的。)
  第四,现在不要急着谈恋爱,谈了也是白费力气,大概在97年的四五月份,你就会认识你真正的男朋友了。
  第二年的七月很快就到了,可是我的小姑姑,连男朋友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呢。
  离年底只剩四个月了,想不出她能去嫁给谁。家里人开始把那女人的预言当作笑话来讲。
  可是就在夏天快过完的时候,她很偶然地遇到了一个广州的男人。这个男人对她一见钟情,各方面的条件也很符合她的要求。尤其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简直恨不得马上把她娶过门。
  结果,十月都还没有过完,这男人就请他家的长辈来提亲了。
  好家伙,象一阵风卷过一样,十一月就登记,农历新年前就举行了婚礼。
  小姑姑真的在那女人所说的时间里出嫁了。
  一家人的眼光转而盯在了我身上。
  夏天快到了,不过因为在南方,所以五月早已热气蒸人。
  有一天,我的一位姨妈突然打来电话,叫我立即去她那里相亲。
  怪事,谁也没有托她给我找对象啊!她怎么突发奇想了呢?
  但是姨妈毕竟是长辈,所以即使我不同意,也得去那里报个到。
  第二天中午,我和老妈赶到白云机场。可是去那里的机票已经售完了。
  去不了我才高兴呢,这样相亲不就泡汤了吗?那个女人说的话就不可能兑现。
  可是还没高兴完,广播里就嚷嚷起来了:“去XX的机票有两张退票,有需要的人-----------”
  我的天!!!是谁没事跑来退票啦?而且还刚好是两张???
  坐在飞机上,我的情绪实在高不起来。
  不过我一想,同不同意还不是全凭自己一句话吗?哼,我偏不同意!!!!!
  事情的发展大家其实也可以猜得到。
  而是那小子确实比我所有的追求者都高出一大截!!!!!
  为了让预言不准,而放弃一个好老公?!那是猪都不干的蠢事!
  我的老公是重庆人。
  当时是大学本科,现在是研究生。
  老公是我自己挑的,自己高高兴兴嫁的。
  但是--------------我气愤!!!!!!!!!
  不知道你们去过歌乐山没有?
  就是渣滓洞和白公馆所在的那座山啊,重庆最有名的地方。
  我和我老公谈恋爱的时候就曾经去过那里。
  那次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去重庆,去看看男朋友的爸爸妈妈。
  其实有人问过我,既然不想照那个女人说的那样去过,为什么不拒绝这个男朋友呢?
  要和别人抬杠可以,但是放着那么好的男人不要,去和别人杠气,那我岂不是猪投胎?!
  认识男朋友半年以后,我们一起去了重庆。
  去重庆就会去歌乐山。
  那真是一座冤气不散的山。
  渣滓洞和白公馆里,似乎一直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气。虽然是在大中午,我还是有透不过气的感觉。
  其实我不能算是一个游客。
  想到我的外祖父,我在这些历史建筑面前,是很感触的。
  下午,所有的地方都看过了,我和男朋友一起下山。
  我们是自己来的,没有导游,所以下山的时候,走的是一条没什么人的路。但是那也是一条很宽的水泥路,路上也有车来车往的。
  我走了一段,有点累了。
  刚好前面的路边有一条石凳,我们就决定先休息一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坐越觉得全身发冷。到后面实在坐不住了,虽然还是很累,但我仍旧站了起来。
  正活动腿脚的时候,我看到在一边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的内容让我目瞪口呆:这块小小的平地,原来就是当年军统选中的刑场之一!在这里被杀害的有…………
  我一面嘴里念念有词,一面脚下生风,拖着未来老公的手,一溜烟地顺着大路往山下跑。
  那天晚上,我被恶梦惊醒,再也不敢睡了,裹着被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看书。
  结果天亮以后,我男朋友的大哥告诉我,我男朋友昨晚也做了恶梦,不知道大声喊的什么,把他喊醒以后,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梦见了什么。
  其实我也不记得自己做的是个什么样的恶梦了,反正那种感觉-----------很---------不好。  
  本来我是想再去一次,烧点纸什么的。可是时间很有限,又要去拜见那么多的亲戚朋友,第一次去别人家,就说“烧纸”什么的,也太-------------
  反正是没去成。到现在我心里都很不好过的。
  哎,那么多的冤魂,没有谁去为他们超度一下吗?
  对了,那个地方,曾经举行过“刑场上的婚礼”。
  讲到做梦啊,我妈还跟我讲过一件事情。
  就是我外祖父的一个老战友。他原来是我们那个省里面一座城市的公安局长,但是那场十年浩劫中,这位老革命就惨死在监狱里了。
  当时那些造反派坏得很,连棺材都不肯给老人家睡,但还是有人看不过去,临时找来了一口棺材。
  但是这位老公安局长是个非常高大异于平常的人。所以经办的人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弯着腿躺在里面。
  这位老人家就这样过了,但是这个细节,即使是后来平反了,也没有人告诉过他的家人,因为怕他们受不了。
  可是从平反的那一年开始,他的女儿(奇怪,又是女儿。不过这个女儿是我妈的好朋友,所以才会告诉我妈)就开始频频发梦,梦见父亲对她说,自己睡得很不舒服,房子太小了。
  他女儿到处打听,才得知父亲下葬前后的真实情况。
  一家人很伤心,连忙去给老人送东西。
  后来就再也没有做这样的梦了。
  可是让大家一直很奇怪的是:为什么火化了,老人还记着自己当初睡的那口棺材呢?
  后来,对了,就是1999年10月份的时候,我们又回了一次老家,去找那个通灵的女人。
  就在去找她的那天清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我自己整个都傻了,但是大家都在车上等我,我也只好昏头昏脑地跟着大家上车。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到了那个女人修的庙里。那座庙就在她家的旁边。
  我随着大家进门,这个女人一眼就看到了我,还大声向我道喜:“恭喜你呀,你要生龙子了。”
  我没办法形容那一刹那我的感受。这件事情我自己还是刚刚才知道的,连爹妈都还没告诉,这个女人她怎么知道????/
  大家(舅妈姨妈爹妈表哥一大堆)喧闹了一场,当确认我真的是怀孕了以后,大家都面面相觑。
  我妈问她:“你看我女儿是生男孩还是生女孩呢?”
  这个女人很肯定地说:“男孩。”而且这个说法她一直坚持到我快到预产期的时候。
  (在这里我要告诉大家,这一次,她终于说错了。不久我遇到一位高人,他说我怀的孩子不是太好,要转换一下才行。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按照我的年命,我的头胎是不该生男孩的。到龙年的时候,我生出了我的女儿。不是龙子,是龙女-------------世界上的事还是会有变化的!真好!)
  不过后来我妈又问了她一件事。
  我妈单位的领导刚五十岁,正是前途似锦的时候,这位领导和我妈的关系很不错,我妈很希望他能再高升一步,这样自己也能在大树下好好乘乘凉嘛。
  所以我妈就问这个女人,要她看看这位领导怎么样?
  我妈的本意是想问问这位领导的官运如何的,可是---------
  这个女人一开口就语惊四座:“你们领导吗?人倒真是个好人,不过可惜已经活不过农历年了。”
  我们都大吃一惊。可是这女人的样子好象一点都不是在开玩笑。
  我妈还分辨了几句,大意是说那位领导身体虽然谈不上很好,但是自己也很注意保养的,怎么会说死就死呢。
  这女人只是摇头,说:“他如果现在就不再管事(不再当官)的话,就可以过得了这一关,还能活二三十年,但是如果他还想当的话,是过不了关的。”
  这是什么主意????????好好的去劝春风得意的官员辞官不做,说能延年益寿?任谁听了也不会买帐吧?
  回到广东,我们又看见那位领导,他精神很好,红光满面,真是想不出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只剩不到半年的寿命????
  我们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不再提起这件事了。
  12月份的时候,这位领导血压有点高,按惯例到广州某医院去做全面体检。体检的结果是轻微的高血压,问题不大,其它方面更是好极了。五十来岁的男人嘛,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元旦假期的时候,单位上准备派车去广州,把休养得很好的领导接回来。
  结果车还没有出发,广州就打来了电话:这位领导死了。
  就在准备回家的那天早晨,这位领导在吃早餐前说去上厕所,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他的太太总也等不到老公来,就跑去找。
  结果呢?他就死在厕所里了。
  检验的结果是:既不是中风,也不是高血压,总之不是任何他原有的疾病造成的猝死,而是他体内的一根血管爆了,体内大面积地出血。死得真是莫明其妙。
  我妈得知这个消息,顿时哑口无言。
  我有很多个舅舅。最小的一个舅舅排行第九,我们都叫他“九老板”。他也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大老板了。
  九老板的老婆(也就是我的九舅妈)是另一户多子女家庭的女儿。那家人也是很多孩子的,所以我的九舅父在那家人里,也有很多的连襟的。
  连襟的意思不知道大家懂不懂?
  “连襟”就是说几个男人,同样娶了一家人的女儿,同样都是这家人的女婿。这样的几个男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称做“连襟”的关系了。
  我要说的就是九老板的一位连襟。
  这位连襟(我暂时叫他许平吧)是一个很有点心机的人,所以到广东没有几年,他就发达起来了。
  发了财以后,他就想要移民到国外去。2001年的时候,他全家移民新西兰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他就想在出国以前,回一次江西老家(也是有点衣锦还乡,炫耀一下的意思啦)。
  2002年的春节,他开着自己的奔驰轿车,带着老婆儿子回去了。
  当然,大家可以想象得到,他这个春节过得多风光。
  谁也没有想到,惨剧就这样诡异地发生了。
  大年初二的时候,许平聚齐了所有的兄弟姐妹,去给他爸爸的坟上香。
  当初许爸爸下葬的时候,许家所有的子女都在坟边各栽了一棵树,意思是代自己守坟。
  去上香的时候,大家都还在议论,这些树都该长得很高了吧。
  可是到坟上一看,树少了两棵,不知道被谁砍了。一棵是许平的,另一棵是他另一个兄弟的。
  事后大家想起来,其实这也许就是许爸爸冥冥之中的警告,但是当时大家除了一阵气愤之外,没有想到别的。
  有个亲戚老头子提议补种两棵,但是许平可能是觉得冬天树不好活,没有同意。
  很久以后,还有人说,要是当时补种上的话,也许---------
  嗨,只能用“鬼使神差”来解释了。
  拜完山坟,一群人开着车去了那个出名的通灵的女人家里。
  这女人很热情地迎接了大家。
  但是她给所有的人都做了预测,就是没有对许平夫妻说一句话。只是笑着赞他的儿子不错。
  许平本来就对这个女人半信半疑,现在看她净说儿子的恭维话,就更加不信了。
  他追问那女人:“你看我以后怎么样?”
  那女人实在推脱不过,就说:“我也不是样样都看得到的,你以后怎么样我实在不知道。你现在发了财了,就好了嘛。”
  许平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这女人总算是说了有关他的话,所以临走的时候,还是把准备好的大红包递过去。
  (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这个通灵的女人对别人给的报酬一向是不拒绝的,既不嫌少,更不会嫌多。没钱的乡下人找她,一块两块钱她也干,有钱的达官富人找她,给几万几十万她也收得毫不含糊。)
  可是这一次,她却坚决不肯收许平的钱。大家推让一番,许平本就觉得这女人是骗子,这时也就趁机收回了自己的红包。
  到大年初五的早晨,和许平一起回老家的一个外甥闹着要回广东去。这个外甥才三四岁,是许平嫁到香港的妹妹许梅的孩子,这次是跟着舅舅的车一起回来的。
  许梅被儿子缠得没有办法,只好说立刻去买火车票。
  儿子哭得更厉害了,满地打着滚,非要舅舅陪他一起开奔驰回去不可。“现在就走,再不走就回不去了!!”
  大人怎么会被小孩的威胁吓倒呢?更何况许平在老家被老熟人的恭维声包围着,兴高采烈得很。别说还没有预定的返程时间,就是到了,没准他还要多留几天呢。
  大过年的,小孩子又哭又打又闹,满嘴又说着晦气话,许梅实在是呆不住了,只好气呼呼地带着儿子独自上了南归的列车。
  后来逃过一劫的许梅简直对儿子感激涕零。
  大概就是许梅带着儿子回香港去的第三天晚上,许平开着车带着一家人去赴宴。
  宴请的地点在某县城里,宴席结束以后,许平又开车赶回市区。
  车上坐着许平夫妇、许平的一个弟弟(就是那个也被砍了树的)、许平的独生子,另外还有从乡下请的两个小保姆。
  因为人多,所以许平的儿子坐在前排中间的扶手上。
  离开那县城不久,一起离奇的车祸就发生了。
  事后,据目击者说,当时那架奔驰似乎要躲避什么似的急刹车,然后就翻下了路边的水田。
  可是公路平坦宽阔,江西老区的郊县嘛,晚上也很少有车或人出行的。几个目击者都说,当时路上绝对没有什么急刹车的必要。
  许平夫妇和许平的弟弟当场死亡。两个可怜的乡下小姑娘也撞成粉碎性腿骨骨折,终身残疾。
  可是许平的儿子许荣却连皮都没有擦破一块。
  照道理说,许荣倒坐在前排的扶手上,别说安全带了,连坐稳都不容易,这样严重的车祸,他却居然毫发无损。
  更奇怪的是,车祸以后,许荣一直带在脖子上的一枚护身符不见了。
  这枚护身符,是许荣的表姐在北京读大学时,替他到雍和宫磕头求佛,请老喇嘛开光以后送给许荣的。当时这位表姐在每尊佛像面前都磕了三个头,一个老喇嘛大概是看她心诚,主动替她加持开光的。
  表姐把护身符送给许荣以后,自己就去英国留学了。
  许荣对这枚护身符的感情很深。所以丢了他很不舍得,后来又反反复复地回到事故现场,拜祭父母叔叔之外,还千方百计地想找到护身符。
  可是,不管他怎样过细地寻找,或是向附近的农民打听(他甚至还许下了赏金),都再也不见那枚玉符的踪影了。
  许荣的外婆说,别找了,那块玉符,它替你走了。
  许荣听了外婆的话,也为玉符烧了一炷香。
  许平夫妇俩就这么死了,离奇的是,他们的身上,居然没有一点外伤。
  那天晚上出事的时候,九老板已经睡了。
  九老板的房子是单门独院的,院子里还有一栋房子,住着他请来守门的人。
  知道这个消息的人立刻就跑来通知九老板,可是电话关机,院子又太大,通知的人叫不到门卫,这人一急,就拾起石头去砸九老板家的窗玻璃。
  石头一砸到窗上,九舅舅就惊醒了,而且还奇怪地心跳加速。他下意识地就知道出事了。
  但是来通知的人不肯告诉九老板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叫他赶紧到那条通往县城的那条公路上去。
  舅舅一面开车,一在心慌意乱。
  到公路边的时候,他远远地就看到了市里公安局长和交通局长的专车。
  他马上就明白了:许平一定是死了。否则大过年的,两位局长不会连夜到郊野的现场上来。
  但是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许平并没有喝什么酒,他看见了什么,会突然猛刹车?
  车上的三个成年人都在一瞬间死了,两个小保姆出事前在打瞌睡。而唯一一个一直都清醒的许荣,却是背转身子坐着的。
  谁也没看到前方到底出现了什么。
  目击证人赌咒发誓地说,路上绝对没有任何其它的人或车了。
  现场勘察最后也证明了这一点。
  当时这起车祸很出名的,还上了江西省的新闻报道。
  -------------开玩笑,大奔喔,三死两伤呢!!
  有谁看过这条新闻的没有?
  事情发生以后,大家都想到了那个通灵的女人。
  难怪许平要她预测自己的未来时,她总是打岔不肯说。最后连许平送她过年的红包,她都不肯收。
  后来我请了一个广西的小保姆阿珍,在闲聊的时候把这件事说给她听。
  我刚讲到那通灵女人不肯收许平红包的时候,阿珍居然说:
  “哦,你那个亲戚死定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追问她。
  阿珍很淡定地说,在她长大的那个深山里,就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曾经有一个外村的男人来找她问命,这个女人就说:“你现在是不太好,不过30岁以后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什么都会好的。”
  这个男人很高兴,要给这女人一点钱。
  可是这个女人坚决不肯要钱。
  当时村里人都说,这个巫婆怎么转性了,居然连钱都不要了?
  两年后,这个男人30岁那年,掉下潭里淹死了。
  所以从此以后,阿珍和她那个村里的人就知道了,不要别人的钱,是因为那是“死鬼钱”,要不得的。
  许平很快就火化下葬了。
  在“二七”的那一天,传来一个消息:那天请许平吃饭的那位小领导,忽然对他家里人说,他头天梦到了许平 。
  说了这番话不到八个钟头,这人突发心肌梗塞,坐在饭桌边就死掉了。而这人平常身体是很好的,谁也想不到说死就死了。
  大家都大吃了一惊,说许平死得不甘心,迁怒于请他吃饭的人,把这人抓走了。所以抓的地方都是在饭桌上。
  许家的亲人赶紧做法事。
  九舅妈在这场车祸中失去了一个姐姐。丧礼后,她带着儿子陪着伤心的母亲回广东娘家了。
  九舅舅家的房子有好几百平方,老婆儿子走了,女儿去武汉读书又把保姆带走了,这下子就剩他一个人睡在这空荡荡的大屋里了。
  头几天倒还睡得好好的,有一天晚上,他忽然也梦见了许平。
  在梦里,许平说自己要去投胎了,说着说着就在九舅舅的面前越变越小,最后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女婴。这个小女婴还伸手来拉舅舅的衣服,说:你现在这么多钱,快借点来用用。
  九舅舅大喊大叫地从梦里惊醒过来。满身冷汗直冒。
  这栋屋子他一分钟都不敢呆了,跳起身来就冲到楼下的车库里,开着车就跑到我外祖母现在住的地方,说什么都不肯回去。
  外祖母是相信这些的,连忙买纸扎纸钱来烧,又请了一个在居民上比较出名的“问米婆”到舅舅的房子里做破做破。
  问米婆一个人在房子里,谁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
  但是即使这样,舅舅也坚决不肯进屋。真是怪呀,我这个舅舅,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哦,这一次看来真是吓得不轻。
  九舅母只好又带着儿子从广东娘家赶回来。
  后来九舅妈告诉我,一进门,她就踩了一脚的米粒,真是不知道那个阿婆到底洒了多少米。够呛!
  那个许平,他在那个世界里怎样了啊,真的去投胎了吗?
  2002年夏天,我刚满两岁的女儿忽然生病了。而且一病就病得很重,才一个星期的时间,就由肺炎引发了心力衰竭,一入院就住进了ICU(危重症监护室)。
  我手足无措,连吃饭洗澡都不知道了。幸亏当时在父母身边,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在帮我。
  女儿住在那间隔离房里,我们一点忙都帮不上。而且医生也不让我们接近。就只能靠医生和宝宝自己了。
  孩子住进ICU的第二天,她远在重庆的奶奶忽然打来了一个电话。
  老太太一开口就问:“宝宝是不是生病了?”
  接电话的是小保姆阿珍,她不懂事,就说孩子确实是病了。
  我连忙接过来,说孩子只是普通的感冒,没有问题的。
  婆母在电话那边舒了一口长气。说:“就是嘛,你那个老汉多紧张的,昨天半夜把我喊醒,说他梦见宝宝生病了,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没有人理她。我就说他瞎忙,哪有那么骇人哩。”
  婆母还在说得高兴,我却在电话这边哆嗦。
  接了婆母的这个电话,我有一种全身冰凉的感觉。
  爸爸在一边,也听到了电话中的对话。
  我放下电话的时候,他也是愣愣地看着我。
  在这里我要解释的是,我家里虽然接触这方面的讯息比较多,但是我们还是普通人,并不是什么宗教界人士,尤其是我父亲,他大学是学航天的,所以他总是以一种理智的态度来接受这些讯息。不过他之所以由排斥这些转而比较接受,也是有原因的。以后再说吧。
  反正现在这个电话的内容大家都知道了。该怎么办呢?难道说,宝宝真的要…………?
  大家可以想象,也可以理解得到。
  我们立刻开始到处打电话。
  首先,电话打到远在江西的那个阿姨那里去了,我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请她帮我禳解禳解。
  这个女人,她的出身是道家的。
  还在我女儿刚出生第二天的时候,她就已经寄名在广州光孝寺的一位大和尚名下做了俗家弟子了。
  当然,我们找的佛家,远远不止这位大和尚而已。
  按照那个女人的要求,我们在广东也做了一些事情。
  我想,每个人都能理解,到这种时候,不管是科学的,还是神秘的,也不管什么古今中外,有的没的,我们都会把它做个遍。
  宝宝在医院里和医生在一起,我们进不了病房的门,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再说多一句:生了病,还是要找医生的,本人打个喷涕都要找医生报到。呵呵。
  不知道是哪一种方式在起作用,也或者是所有的方式组合在一起吧,在进ICU的第三天,宝宝就已经很清醒了。
  第三天下午,我们在探视时间到门外去看她的时候,远远就听到宝宝在监护室里哇哇大哭,大喊着要出去,而且还很耳尖地听到了我们在门外的声音,转而大叫妈妈、姥姥。
  简直是中气十足啊,跟两天前送进去的时候,那神智不清的样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
  医生不放心,还要她在监护室里再呆两天。
  可是小妞儿的脾气越来越大,干脆翻过病床的栏杆,光着脚板就跑出来了。
  当然,最后她还是胜利了,当天下午就转到了普通病房。
  监护室三天,普通病房三天,一个星期后,宝宝活蹦乱跳地出院了,精气神好得不得了,能吃能睡,几天就胖回去了。
  哎,医生的水平还是真高的。
  不过,那些各种各样的禳解,是不是也…………?
  后来小丫头又感冒生病过几次,我才发现,原来,那次怪病真是好得有点忒快了!!
  事关我自己的女儿,我就不敢胡说了。
  后来回想起来,宝宝一岁多的时候,我曾经抱着她去找过那位江西的女人。
  这个女人当时也是左右打岔,不肯对宝宝的未来说一个字。
  就象后来她不肯为许平的未来说一个字那样。
  哎,如果她当时真的知道什么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不过,至少她现在还是帮了宝宝了,谢天谢地。  
  有了这样的想法以后,我开始留意这女人所做的一些预测。
  渐渐的,我发现,不光这类话题是她避而不谈的,更多的时候,凡是当官的去找她询问前途的时候,她总是说得飞黄腾达。但是往往这位官老兄,前途是不太妥的了。
  哈哈,我想我是明白了。后来,我又陪一个人去问过前途,又听见她说对方升官有望。我不禁大乐,忍不住偷笑,一抬头,却看见她在对我使眼色。
  原来,她还是有她不可泄露的东西啊。
  当然,后来这位去问前途的朋友,是没有官升的。
  后来我女儿的病好了,我这才敢把她生病的前后情况如实地告诉公婆和我老公。因为他当时出长差了,这件事我也瞒着他的。
  婆母一听,不由啧啧称奇,转而表扬起公爹来了。
  不过她很奇怪(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做梦的会是宝宝的爷爷呢?因为我这位公爹,虽然很喜欢孩子,可是是坚决不带孩子的。婆母说他自己的两个儿子长这么大,他连“教室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呢。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婆母就告诉了我,她自己家里几件关于做梦的事情。
  我婆母是四川一个小山村里的。她的妈妈生了六七个女儿却没有儿子,只好收养了一个。
  后来,婆母的爸爸又壮年逝去,两个寡妇(婆母的妈妈和奶奶)非常辛苦地带着这一大群的孩子。
  再后来,婆母的大姐和小妹妹都夭折了。葬在哪里,婆母是个小孩子,大人是不会告诉她更不会带她去看的。
  到婆母十来岁的时候,她的奶奶也去世了。
  过了两年,婆母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的奶奶带着两个小女孩来看她。
  在梦里,老奶奶指着一个小女孩对婆母说,这就是她的小妹妹。
  还说,你妹妹的坟在河滩边上,快被冲掉了,你们就不关心一下女娃儿吗?
  醒来以后,婆母连忙去告诉她妈妈。  
  她妈妈赶快去看,真的,这几年那条小溪变宽了,离那个几乎平掉的小坟丘已经很近了。
  当然就把那个小姨妈的坟迁到老奶奶身边去了。
  可是我的婆母,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妹妹埋在哪里,更没有去看过那条溪,怎么会做一个这样的梦呢?
  婆母的妈妈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她养大了一群孩子,还供他们都读了书。我的婆母做为活着的长女,初中毕业后就读了师范,因为那时候的师范不要学费。
  这样陆陆续续的,因为读书的原因,一家兄弟姐妹都离开了山村,都到了城市里了。
  老外婆年轻的时候吃尽了辛苦,到老了以后,终于可以享几天福了。
  她主要是跟着一个定居在南充的姨妈生活的。
  后来她病了,自己觉得不行了,就要求回到家乡去。当时她们家已经在县城里盖了一栋房子,老太太就是在那栋房子里很平静地去世的。
  现在要说的就是老太太去世以后的事情。
  那个在南充的姨妈,她的老公(我要喊姨丈啦)。这个姨丈是个很好客的人,有一次有个朋友到他家来玩,他就挽留这个朋友住几天。
  前几天,都还住得好好的。
  可是有一天早上吃早点的时候,这朋友看到了老太太生前和家里孩子们的合影,脸色马上就变了。
  他问,照片里的老太太是谁?
  姨妈没在意,就告诉他是自己的母亲,刚去世没多久,以前就住在这里的。因为怕朋友多心,还特别声明,老人不是在这里过世的,要他放心。
  可这个朋友脸色却白得吓人,立马就要告辞回家去。
  当时怎么问都问不出原因来。
  后来这朋友到外面跟别人说,自己在那里住的那几天,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个老太太喊他起来,说那房间是她的。
  那个梦里的老太太,就是照片上的外婆。
  这位朋友岂有不走的道理啊?
  我有一个妹妹,她现在在英国留学。
  前不久她回来探亲,告诉我一些她在英国遇到的事情。
  我这个妹妹是个在这方面比较敏感的人。
  她告诉我,她住的是一幢小楼房,可是其中有一级楼梯,总是让她摔跤。大跤摔了两次,小滑脚更是不计其数。
  对了,那两次“骨辘骨辘滚下去”的跤都是在凌晨的时候摔的,而白天只是小小的打滑而已。
  她的英国同学告诉她,这是碰到“捣蛋鬼”了。
  不过英国的鬼,似乎也就以这类“整蛊精”为主,真正很猛的厉鬼似乎并不多,至少没有中国人说的这么多。
  而且她的英国同学们,对鬼的态度都很好,甚至把他们视为朋友。
  比如说,在她住的那座小城,有个小男孩遇到车祸死了,他的母亲把他葬在出车祸的路边(靠,这要是在中国,能让她埋在那儿吗?)
  我妹妹常和她的一个英国朋友逛街,每当走到这座小坟的旁边,这位英国妹妹总是要满脸笑容地向这座坟打招呼。SAY “HELLO”。我妹一开始忍不住呻吟,到后面就见惯不怪了。
  这样做的人不止这位英国MM一个。
  甚至常有疾驰而过的汽车里,都会有人伸出手来用力挥,大喊:“HA,杰米!早上好(或中午、下午、晚上)!”-----这个夭折的男孩叫杰米。
  然后我妹得出了一个结论:为什么英国常出富有人情味的“捣蛋鬼”而不是“猛鬼”呢?(当然,猛鬼也有)
  因为活人的态度很好,所以鬼鬼们的气比较容易消掉,不会憋得那么厉害。哈哈,拳头不打笑脸人嘛!
  我妹妹还小的时候,曾经遇过一次异灵,她在英国的时候登陆社区,曾经把这件事发在“不骗你”老哥的《鬼话连篇》里。大家容我偷偷懒,把这段事迹直接从那里转过来。
  下面是悠然而言的叙述:
  在下幼年之时,胆气极壮。
  记得是八岁,回乡下祖父母家过年,老家的房子左侧有一片篮球场大小的空地,中央有两棵极大的枫树(枫树招鬼?),都是两人合抱不过来的大小,围绕着房子和空地是连绵的竹林,枫树的左侧,穿过一小片竹林,便是我家祖坟,不曾细数,约是五六个坟头,亦是竹林环绕。
  元宵之夜,大人谈话甚是无聊,溜出门外闲晃。冬日天黑得早,才八点多,屋外已是伸手不见五指(月光全被竹树之荫遮去)。在枫树根上小坐了一会,竹枝摇曳声声,枫叶凄号,那年纪竟不知怕,只恼,为什么要种这种冬天还有叶子的破树,吵死了。于是起身,隐约辨明方向,前去探望老祖宗也。
  站在坟地中央,发觉月光甚好,心情愉快,转头之间,发觉右侧竹梢上白影飘摇,转过身来,细细打量(今日回想脊梁尚且发寒,那时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怕)。雾状,色浓,人形,隐约可辨五官,微微一动,仿佛是因我打量而一愣,然相貌不清,以为遥远故,意欲近前细看,方踏出一步,便融于夜色。
  一喜:见着新奇好玩的了。一恼:不肯让我看个清楚!
  回屋细叙,众位长辈吓个半死,唯家父与我相视大笑。
  今记于此,以怀念幼时胆气,若换今日,怕我不佛珠乱扔、佛经狂念的小题大作,哈哈。
  很多朋友都发信息来问我那位通灵的阿姨在哪里,在这里我不好详说,不过广东也有不少这样的人,大概在我十七八岁的时候曾经碰过。
  我有一个女性朋友,她是很相信算命的,我也只好被她拉着去算。
  其实是因为那个算命的女人住得太远了,所以不管我如何分辩,她都非要我陪着去不可。
  广东的人都知道罗浮山。那是道家首屈一指的仙山,葛洪升仙的地方。
  对了,这个女人就是住在罗浮山的冲虚观后面的。
  那时候路况并不好,来往的车辆还会“卖猪仔”。这一路可真是累得我直叹气:讲义气可是真不容易啊。
  那是一幢很旧的小楼,那个女人就住在二楼长廊的最后。
  她算一次的价钱并不高,十块钱起价,给多由你的心意。
  这个女人是看手相面相的,她让我们分别进她的房间,分别给我们看。
  当然是那位朋友先进去。
  过了一阵子,朋友出来了,脸色不是太好看。
  接下来当然是我----总不能白来一趟吧。听听倒也无妨。
  这女人笑咪咪地细细看我的脸,又反复端详我的两只手掌(看手相并不是大家所以为的男左女右,而是:左为先天,右为后天。男人受后天影响较少,所以重点看左手,女人受后天影响较多,所以重点看右手。)
  然后她向我道喜,说我命好,可以靠老公,老公前途光明,自己轻松省心。
  当时我那个朋友正在感情纠葛中,所以我多了一句口,问这女人,她刚才是怎么看我那位朋友的?(不是想听别人隐私,只是怕等会儿在路上说错了话,惹得朋友生气)
  这女人听了我的理由之后,想了想,说:“刚才我没有告诉她,你不用担心。不过你这位朋友的婚姻不如你,她是只能靠自己的。我只是劝她应该专注于事业,告诉她自然会有好前途的。”
  难怪朋友刚才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她心里是希望这女人说她能夫唱妇随的。
  因为当时这位朋友的恋人,是一位亿万富豪的长子,光是自己开的小轿车都有两三架。所以大家都认为她是做定少奶奶的了。
  而我呢,反倒是个一向比较独立的人,对未来男朋友的要求嘛,别说高档轿车,能开辆摩托就不错了,如果人好,骑单车我都没什么意见。
  这女人对我们两个人的结论居然是恰恰相反的。哈哈。
  不过在这里我要说,这个罗浮山冲虚观的女人还是有点名堂的。
  我的那位朋友早已跟她的富豪男友分了手,现在她在广州,仍然没有结婚,但是却凭自己的努力,在广州购置了大宅名车,还拥有几间商铺。
  可是我呢,却早早地嫁了人。我的老公没有汽车,连单车都没有----他是开飞机的。由于他常常出差,所以我没有出去工作,在家里相夫教女。
  现在要说到我爸了。
  我爸现在有六十岁了,不过看起来很多人以为他不过五十上下而已。从92年以来,他已经进藏好多次了,最长的一次,从青海、宁夏、西藏、四川一路过来,在藏区连续生活了两个来月。
  我前面也说过,我爸原来是学机械的。可以说是与科学最接近的学科了。他自己也说,若干年以前,如果有人跟他说这类事情,他可是会当场翻脸的。可为什么他后来会对神秘现象产生那么浓厚的兴趣呢,因为他确实亲身经历过一些事情,这才改变了他的很多看法。
  我爸从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在江西南昌的一家电子仪器设备厂工作。
  到单位报到以后,厂里分配给他一间宿舍。
  当时他不过是个年青人,厂里居然能给他一个人整一大间宿舍,他也有点意外。  
  虽然整幢房子日照时间很长,但是这间房子却是很阴凉的,一进屋就有点凉气。不过二十刚出头的年青人,没有多想,就住了进去。
  后来,是一个休息天,我爸就早早的睡了。
  正睡着,他忽然觉得身上仿佛被什么压住了,喘不过气来。
  更离奇的是,好象整张床都在震动。
  我爸的身体一向是很好的,拳脚刀棍样样擅长,那时候他一个人可以徒手对付四五个家伙。
  这时候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一翻,坐起身来。
  压住他的那个东西好象猝不及防,被他甩了出去。
  跟着,床边的桌子歪了。
  似乎真有个什么东西撞了上去一样。
  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爸很吃惊,不过他仗着自己年青气旺,还是继续睡觉。
  那天晚上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我爸是个很早起的人,因为他要早起锻炼嘛。
  不久,就在一次天将明未明,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又看见奇怪的事情。
  在房间里,似乎有一团白影在屋里晃来晃去,面目模糊,但是确实是个人的样子,摇晃着,好象上吊后挣扎的一样。
  一眨眼间,又消失了。
  这样的事接连发生之后,我爸认为自己不是错觉,便向老工人打听。
  原来,在那个混乱的年月里,曾经有个男人,因为不堪别人诬蔑他乱搞男女关系,在那间屋子里上吊自杀了。
  从此以后,那间屋子就开始闹鬼,这间屋子再没有人敢住。
  直到我爸到这厂里报到的那一天。
  我爸是个相貌堂堂身型魁梧的人,特别是他的一双眉毛,就象两把剑一样向上横挑。安排宿舍的那个家伙认为我爸煞气重,住在那里绝对没问题。所以就…………
  我爸听完,发作了一通,但是屋子照住不误。
  他说,那鬼也没害谁,自己更没有害他,房子挺好,住住怕什么?
  再后来呢,老爸和老妈谈恋爱,老妈去那里看他,结果老妈也…………
  不过,从此他对这种现象的兴趣就越来越大了。
  后来他去西安读研究生,就开始有意去接触一些当地民间这方面的信息。
  好看,重温一遍还是好看。自己家里经历的事没这么精彩,呵呵。
  对了,不知道大家相不相信风水这种事情呢?
  现在我讲两件关于风水的事情。
  我妹妹这个星期要去广州参加荆洚晓老大的聚会。
  大家也知道我是广东的了。
  惠州的西湖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是南中国最大的一个半人工湖。
  主持开挖的人是当年的惠州太守苏东坡。
  那个时候的岭南,是蛮荒之地。
  苏东坡被贬到这种地方,当然是难受之极的。虽然他嚷嚷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在他心里,是非常怀念曼妙的苏杭景致的。
  这样,苏太守便在惠州原有的内湖上动起了脑筋。将原有的湖挖大挖深,也在湖上筑起了“苏堤”,堆起了岛屿。于是今天我们所看到的惠州西湖便成形了,与千里之外的杭州西湖、扬州瘦西湖遥遥相望。
  大功告成的苏太守便带着如花美眷王朝云,住在西湖的岛屿上,吟风弄月。
  王朝云是苏东坡亡妻王氏从江南妓院里赎出来的。
  被救出来的时候,朝云只是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
  这个兰心蕙质的小女孩在苏东坡和王氏的身边长大,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诗书经卷更是不在话下。
  苏东坡被贬官岭南,此时的他,已经两度丧妻。离开京城的时候,他把身边的姬妾遣送了个干净,却没舍得王朝云,便带着她来到了惠州。
  王朝云经常陪在她尊敬爱慕的苏学士身边,在西湖中游玩。这座塔也是她常来的地方。
  也许是象俗语说的,苏东坡真是个“命硬”的男人。
  这样远离喧嚣的生活没过多久,王朝云便染病不起了。
  丧妻失妾的苏东坡非常悲伤,他把这个小女子葬在了惠州西湖的塔下。
  据说惠州风水最好的地方,除了罗浮山,便是在西湖中心的塔下。
  所有看风水的人都说,这个临终时口诵佛经的年青女子,她身后住了一个好地方。
  每次我看到六如亭下的那座古坟,我都会猜想,那“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的谒语,究竟将这寂寞的美女,送到了何方?
  还是象民间传说的那样,她隐居在此,佑护一方?
  西湖上有一座道观。叫“元妙观”。
  那也是一座古观了。
  每年的年三十晚上,惠州人都要守在那里烧每年的“头枝香”。
  如果家里办白事,也往往要到观里来招魂超度。
  出家人其实也是人,道士们还常举办大型的水陆法会,或是祈请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或是打醮超度无主的孤魂野鬼。
  道观的正门遥遥向着那座塔。
  侧门对着一家宾馆。
  宾馆叫“西湖宾馆”。
  这个地方风景很美,宾馆的设施也很齐全。
  但奇怪的是,西湖宾馆开业以来,很长一段时间都生意萧条。
  后来从香港请了一个(或几个)据说很有一套的风水大师来看。
  所有的风水师都摇头叹气。
  ----寺观的门对着宾馆的门???????
  幸亏还只是个侧门,如果是正门,恐怕不止生意萧条那么简单喽。
  你想,寺观是什么地方?何况是建在水上的古观呢?
  这个不用说那么详细,一提大家就应该明白其中奥妙。
  这宾馆还想生意好得了吗?
  风水师说,宾馆要赶紧改建,否则不但生意萧条,恐怕还要出祸事。
  后来西湖宾馆就停业装修了。
  内部所有的装饰都用龙纹。
  主要的颜色用黄色与金色。  
  渐渐的,生意真的兴隆起来了。
  当然,风水师也得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后来问了一些朋友,大概听他们说了一下个中缘由。
  世间无处投奔、无法转生的孤魂野鬼是很多的,但是即使是这样的游魂,也希望有人超拨自己。
  那么,在有灵气的庙宇道观附近,必然会有这样的鬼魂游荡,等待超拨的机会。
  当然,它们是不敢进到寺观里面去的,但是在寺观外等机会,却是不用教的。
  而且民间以水为阴阳间的载体,建在水域里的寺观,附近这样的东东就更多了。
  所以西湖宾馆的生意岂能好得了啊?还幸亏是在观边,鬼魂不敢做出过分的事来,否则的话,恐怕要出大件事哦。
  现在改变装修风格,全用金碧辉煌的龙盘踞其上,自然也就避凶趋吉了。
  我听了忍不住一笑。
  可是发生在我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的事情,又让我忍不住想起了风水的问题。
  我以前工作的地方,就在惠深高速公路边。
  一栋高高耸立的大楼。楼内有一个很大的天井。
  楼前蹲着两头石狮子。
  前开数米是单位的大铁门。
  我妹对风水有一点点认识,当初她一进大门就是一愣:“怎么会把这么大的石狮子放在自己的门里面?应该是放在门外才对啊。”
  大石狮必须面对门外的大路是为什么原因?其实我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只是依稀记得好象曾经听过,石狮的煞气不能对外抗衡的话,就只能在里面发作了,将会不利于在门内工作生活的人。
  但是,我在那里工作的前三年,几乎年年单位都要发生死人的事情。
  我第一次碰见的,是一个小领导死于车祸。当时他自己开着车,车上还坐着一个人,一起去外地。
  领导自己就死在了现场。而那个搭顺风车的,终身瘫痪。
  车祸发生以后,我们几个女孩子被叫去陪伴他的太太。(其实就是抓住她,怕她寻死)。
  陡遭打击的太太披头散发,大哭大叫说不想活了,我们三四个人一起按住她。
  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力气,几乎是压在她身上,才能勉强让她不再动弹。
  后来大概是被我们按得急了,干脆张口在我的手上咬了一口。
  被咬的时候我很气愤:不是我们按住你,没准你就撞伤了或是跳楼了,真是…………我觉得自己很象吕洞宾。
  将近十年过去了,我才明白,失去了爱人的女人会怎样。
  第二年,又是一位中层干部,被人买凶杀死了。至今也没有破案。这起凶案犯得干净利索,绝对是职业杀手干的。因为这位领导自己就有资格佩枪,可是凶手根本没有给他自卫的机会。
  而且杀人现场就在公众场合。
  这一次大家都开始不安了。
  偏偏还有比我们早来的同事,追忆起初进单位时的另一起事件。
  当时大楼刚落成不久,一个厨房的职工在回单位的时候,被车轧死在单位的大门口。
  “脑子都出来了,白白稠稠的…………”
  我盯着碗里的豆腐,直犯恶心。
  ————也就是说,每年都要死人????
  转年,单位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某科的科长突然被抓起来了。
  抓他的是国家公安部和安全局。
  据说早已跟踪他很久了,连他外出旅游的时候都被偷拍了镜头。
  这家伙牵涉进了起很大的高科技犯罪里。
  根据案值来看,恐怕枪毙是没有问题的了。
  关于单位风水有问题的说法,一时甚嚣尘上。
  大家都有点紧张不安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大家的议论,不久,单位开始大兴土木装修起来。
  作为装修的内容之一,原来呆在院里的两头狮子被送走了,又运来了两头更大更威猛的石狮,蹲放在了铁门的外面。
  来送新狮子的人装走了那两头旧的,临走的时候,石场的老板忍不住发了一通感慨:“原来的狮子是谁弄来的?真是有病,摆在院里都很什么了,还两头都是公的,让它们斗死里头的人啊?”
  呼。。。太吸引人的文章了。累,缺少睡眠,但还是坚持着看。
  我有个问题想请问楼主JJ,你是干哪一行的呀,看样子很有时间打字
  太好看了,忍不住出水面透透气!
  这年的年底,单位的装修顺利地完成了。
  被逮捕的副科长还在审讯中。
  春天快过完的时候,另一个科室的主任科员章荣出了车祸。
  他是雨夜从广州返回的途中,在博罗郊区的一处转角处,因为路滑,车速过快控制不住,而发生车祸的。
  货车司机吓得几乎晕了过去。
  章荣所开的小轿车,整个车头都被挤平了,深深地塞进了大货车车厢底。
  交警和救护车虽然都及时赶到了,但是因为小汽车塞得太深,必须要等到天亮以后才能调来起重车。
  天大亮之后,吊车好不容易才将货车尾巴悬空。
  被削掉了上盖的小汽车如同一堆废铁,废铁里有一滩已经凝结的血。
  所有的人都认为章荣死定了,所以救护车上的医生连过去看看都没有----其实大家都认为章荣没准已经是无头鬼了,谁也不想去看那个令人反胃的场面。
  只有一个人不怕。这个人就是章荣的妻子阿红。
  在交警的协助下,阿红拼命拉开了车头的废铁。
  章荣满身鲜血淋漓,但是奇怪的是他是平躺着的,身体很完整。
  但是医生初步检查的结果还是认为他死了。
  只有做老婆的阿红不嫌这具“死尸”,把血淋淋的章荣抱在怀里,又哭又揉。
  然后她大叫起来:“医生你别走,我老公没有死!”
  医生和交警都劝她节哀顺变。
  阿红歇斯底里地大叫,说她听到了章荣的一声心跳。
  医生只好又倒回来给章荣做检查。
  这样的车祸,耽误了十来个小时之后,居然章荣还活着?!
  送进医院两天之后,章荣真的醒了过来。
  据章荣自己说,当时车轮打滑,冲向货车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两腿前伸,向后仰倒。
  谁也没想到,这一刹那的爆发力会有如此之大,居然把车座椅都放平了。
  因此,当车上盖被挤扁的时候,章荣的身体是平躺在车里的,头和上身都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更没有变成可怕的“无头鬼”。
  昏厥假死的唯一原因只是失血而已。
  出院以后,章荣一直说,最感激的是老婆,然后就是感激主张重新装修的领导。
  所有的人都严重同意。
  从章荣这次死里逃生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觉得单位不会再有人死于非命了。
  再过半年,连那个关在牢里等吃枪子的前副科长,居然也改判了无期。
  后来真的再也没有谁出过意外。
  其实世上懂得奇术的人很不少,并不仅仅是那位阿姨而已。
  今年的10月底,我一个人回江西去办点事。
  在一家医院的门口,我碰到几个瞎子,他们坐在阳光下,静静的等待主顾。
  那可是几个真正的瞎子啊,衣衫蔽旧,眼眶里空无一物。
  深秋的风吹过来,我觉得很冷。
  我觉得那几个瞎子很可怜,走过去,拿出一点零钱,递给最前面的一个。
  老瞎子拒绝施舍,说他是帮人算命的。
  其实说句实话,我自己从来没有找人算过自己的命。因为我自己也懂一点。
  但是老瞎子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就只好坐下来,请他帮我算个命。
  我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没想到老先生一语惊人:“你一岁前必遭大灾,阎王收不到人,是一定要收大钱走的。”
  呵呵,俺出生不到一个月就得了新生儿败血症,确实是差点没了命的----错,是已经死过又翻生的。因为当时呼吸心跳停了大半个小时,医生都已经放弃了,不知怎么的又活了过来。后来我查过资料,新生儿败血症的死亡率,直到21世纪的今天,都在60%-90%以上。何况是28年前?
  老先生的话让我马上提起了精神。
  “不过你病过这一场之后,就基本好养好大,简直是扔到坟圈子里都没有鬼来望你。”
  “你命里好吃好穿,就是读不进书。如果没有人帮你,最多中学水平。”
  “是的是的。”虽然知道老先生看不见,我还是连连点头。
  俺虽然长得斯斯文文,但是读书时偏科之极,语文单科(连写作)可以接近满分,数理化加到一起也差不多是一个满分吧。所以要想考上大学,是基本不可能的。幸亏老爹身为大学教授,所以俺勉强在本校混了一个大专毕业。 
  “对人好,但是脾气不好,吃能让穿能让就是气不能让。”
  是的,俺是一只爆竹脾气,忍不得气的。学佛虽然是为了制怒,但是这么些年下来,好象进展也不大。不过外表一向淑女啊,不知道底细的人,就是亮着眼睛也看不出来俺脾气不好。呵呵。
  不过瞎子虽然说了很多,但是对于我未来的事情,他却不愿多讲。
  我也不勉强:泄露未来之事,对他不是好事,对我也未见得一定就好。
  在这里我也不跟大家讲喽。
  因为觉得有趣,又想给这几个瞎子一点零钱,所以我干脆在每个瞎子面前都算一次。
  基本都是大同小异。
  不过有一个老先生更准一点。
  他听了我老公的八字之后,和我的一合,立刻说:“你们两个人,要是婚姻长过三年的话,他一定是一个半出门的男人,否则是长不了的。你们两个----一个梆梆强,一个不肯让,搞不成地。”
  这个简直说得太对了。
  俺的宝贝老公,何止是半出门啊,根本是90%出门在外的嘛。
  至于我们两口子的脾气嘛…………
  这个、这个,反正就是一个“死犟”,一个“犟死”。
  是俺重庆的婆母说的。
  这样说起来,我岂不是要感谢两地分居?
     讲到这个合八字,我想到我父母年青时候的事情了。
     我爸爸是一个“命硬”的男人。
     他刚出世的时候,奶奶请了一个很灵验的人给他算命。
     这人说,孩子命太硬了,可不能喊生父做“爸爸”呀,生父会受不了的,就叫叔叔好了。
     奶奶没办法,就说,孩子总不能没有爸爸,不如就请先生做个干爹吧。
     这人不知是咋想的,居然就答应了。
     一年后,我爸会说话,会喊“爸爸”了。
     当然,喊的是那个算命的。
     不久,那个灵验的半仙就死了。
     大家都被吓坏了。
     所以,我的爷爷当了我爸一辈子的“叔叔”。
  我爷爷虽然一辈子没听见他的长子喊他做“爸爸”,但是他却是出人意料之外地长寿:他活了整整九十岁,直到八十六七岁,他都还能干农活儿呢。
  我奶奶是很希望我爸早点结婚,开枝散叶的,可是当年那个半仙说过,他是个晚婚的人。
  后来我爸成人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真的婚门迟迟不开。
  到他三十岁的时候,别人介绍认识了我妈。
  准备婚事的时候,外婆请人把他们两个人的八字去合一下。
  当时在吉安市的古兰塔旁边住着一个很灵验的算命师父。
  这个算命的(好象是叫“万瞎子”吧)拿过我爸的八字一算,就说,这个男人自己很好的,可是他克父克妻,而且克性很凶的,恐怕会连克二妻都不止哦。
  把听的人脸都吓白了。
  但是万瞎子一听到我妈的八字以后,立即改了样子,说:如果娶的是这个女孩子,就不怕喽:“这是一头横牛啊,命硬得要命,谁也克不动她的。”
  于是我爸和我妈就结婚了。
  去登记结婚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意外。
  当时写结婚证的那个人,刚把结婚证明的编号登记归册,他的钢笔却突然漏水了,把一张刚写完的结婚证浸得不成样子。
  只好重新写了一张。
  于是,我爸和我妈有两个结婚证编号。
  我妈的外婆(我的太外婆)后来说,她的这个外孙女和女婿是结了两次婚了,化掉了克性。
  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他们俩现在都还很好。
  而且我妈真是一个命很硬、很强的人。
  她小的时候曾经寄养在别人家里,结果得了严重的营养不良,三岁的孩子,只有十斤来重,吃什么就吐什么。
  外婆认为她没救了,就求太外婆把她从南昌带回吉安老家去,说好歹让孩子死在家乡。
  结果在吉安碰到一个无名的土医生,不知道给我妈吃的什么药末子,居然把她的命给拣回来了。
  两年后,我妈的腿上又长了疽,从骨头边烂出来。
  可是又莫明其妙地治好了。
  连到底是吃什么治的,大人都没弄明白。
  所以她的命也真是够大的了。
  所以说,所谓的克性大,也要看对方是谁的。
  以前有人一听见谁克夫克妻就忌讳得要命,其实也是没有必要的。
  后来我自己结婚,其实我的老公也是一个这种命硬克性大的男人。
  我还不是照嫁不误吗?
  楼主,刚给你发邮件的是我,十分冒昧
  随您的意吧,如果你愿意帮我看看,不胜感激,不愿意也不胜感激,写了这么多好看的故事,我也喜欢历史,只是读书不多,肚里没货:)
  年底几天没怎么关心新闻,一上来,就看见说梅艳芳也去了。
  我一下子就想到一条十几年前的新闻。
  还是我92年在深圳的时候,看香港报纸采访梅艳芳,梅艳芳刚从泰国看“白龙王”回来,当时她告诉记者说,白龙王说她寿数不长,恐怕连30岁都很难活得到,如果多做善事的话,或者可以多活些年。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泰国的“白龙王”就是一个有预知能力的男人。很多香港名人都去找他的。
  这条新闻现在回想起来…………
  我外婆的妈妈是活到了一百岁的,她老人家曾经说过一句话,就是世事无全,福寿禄名利俱全的人不是没有,而是非常非常的稀少,天地本不全,人又怎能全呢?太全了,是连天都要妒的。
  还有一种说法,一个家族,若是出了大人物,特别是上述这种俱全的大人物,家族里或是地方上是要作出牺牲的,“给他(她)垫底了”。
  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这种说法?
  还是当普通人的好啊。
  招福JJ,你的这些是属“经历”还是故事?
   愚蠢的唯物论 :……
   小资才狼 :呵呵,老熟人又来了。
   你可以注销我 :我啊?我是不干活滴。
   执白: 都是经历。没事拿自己家亲戚朋友开玩笑干什么。
  我是很喜欢养猫儿狗儿的,我曾经养过一条纯种的京巴,叫梦梦,它长得很漂亮,但是也捣蛋得很。
  2000年的夏天,它经常趁我们不注意溜出家门,在我们学校的院子里,望着空气狂吠,还猛跳,总之是吵得大家不得安生。
  而且也是怎么拦也拦它不住,不知道这个狗东西在喊什么名堂。
  2000年国庆的时候,我们全家去江西找那个阿姨,就是被她说中那个领导的那次啊。
  那个阿姨当时还说了一件事。
  “你们住的学校里有冤鬼啊,赶紧把它送走了吧。”
  然后告诉我们说,是一个五十多岁刚死没多久的女人,是被老公气死的,死得不甘心。
  真的,就在我住的前一栋楼,几个月前有个教授的老婆癌症死了,是五十多岁的。而且她死了没几天,那个刚退休的教授就不见了,说是到深圳儿子那里去了。据说是早就在外面跟妹仔搞上了。
  我们赶紧回家去烧纸,请她安心走好了。
  后来梦梦再也没有向半空汪汪叫过了。晚上我故意轰它出去,它都懒得理我。
  梦梦不会说话,它以前也许是看见那个女人了吧?
  以前的老帖子被一个极可厌的FLG狂热者给搅和了,结果整个帖子被删了,还好有备份,所以就重新发过,只可惜和朋友们交流的那些内容就没有了
  我爸在西安的时候,在民间也听说了很多事情,不过他自己倒是没有在那里再碰上什么事情。
  听说在秦始皇陵附近,有一个小村子,那里最早的居民是守陵的兵士,后来年深日久,也就成了一个农耕村落,后人们也早就不记得守陵这档子事了。
  但是在那个村子一段距离外,有个叫“杀沟”的地方。
  这个名字很渗人吧?
  那里的人父老相传,是只有太阳高照的正午前后才敢单身过往那个地方的,而到天黑以后,就算三五结伴也轻易不肯过去。
  说是那里有恶鬼的。
  我爸有个同学就是那附近的人,他说他父亲告诉他的,大概在20世纪初的时候,猜想可能是30年代前后吧,有个外乡人骑马从那个“杀沟”过去,结果走到一半,那匹马就不肯往前行了,那个人逼着马往里走,马却无缘无故地直立起来,嘶声大叫。然后一路狂奔。
  外乡人到村子以后,也是惊魂未定,一身冷汗。他说,就在马无故直立的那一下,他自己也仿佛看见那里有很多残缺不全的骷髅向自己扑过来。幸亏马跑得快。
  回去的时候,很多人送他,他才走了。
  到我爸在西安读书的时候,刚好秦陵的挖掘挖到了“杀沟”一带,发现那里层层叠叠地埋着很多戴铐链的遗骨。
  原来那里是修建始皇陵的“刑徒”死后弃尸的地方。
  真的有很多是残缺不全的。
  这个故事就是我爸的同学听说发掘结果后,告诉他的。
  去年还有人告诉我一件事,好象是新疆乌鲁木齐的吧。
  说是有一个领导,跟前妻闹离婚,娶了一个年青女人,但是他这个后妻不是个贤妻,跟这个年长的老公过了没多久,就不安于室了。
  结果这个领导受不了,就偷偷把这个后妻杀了,连夜绑上石头扔进郊外的水库里。
  因为这个后妻经常离家出走,所以报了个失踪也没人多去理这件事。
  可是这个后妻的姐姐不相信妹妹是出走了,因为她至少会跟娘家打个电话什么的。
  结果就是一年后的去年,这个姐姐梦见她的妹妹来了,说自己已经被丈夫谋杀了,沉在水里。
  这个姐姐就去报警,到那水库里拼命地捞,真的把那具白骨捞上来了,奇怪的是就在水库的边缘上。
  验过DNA以后,这个案子终于真相大白了。
  我觉得这事很…………
  可是说的人连那个领导的单位都讲得明明白白。还说电视台的法制节目都报道过的,只不过没有把这个底细说出来而已。
  不管怎么样,就一个字:
  同寂:我没有收到邮件啊。
  招福姐姐没看见我?哭~~
  也许和姐姐无缘?也罢,缘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另:1、鬼话为什么没有根据作者搜索?
   2、我忘了米兰jj的ID,想搜她的帖子看,谁能告知,谢谢!
  看到jj回复我了,乐得我屁颠屁颠的,赶紧应一下,偶再发
  jj有QQ吗,有msn吗,唉,恐怕有的话早就忙爆了吧,嘿嘿
  鬼话为什么不能根据作者搜索,恐怕要去问各位斑斑。
  米兰的ID?你可以去舞文搜“柔福”的题目看看。
  支持招福 ,希望有更好的故事:)
  我是想jj看看我的八字,家里的事一直都很烦恼,不是未来如何,奔三的人了,成家还无望。后来看到姐姐说不帮人看八字,就不勉强了。希望招福赶紧写帖子,你的后妃还没写完啊,急死我了。
  有个朋友说,梅艳芳到那里,会有张国荣作伴的。
  可是哥哥是自杀的啊,任何一种宗教都不认为他能够得到解脱,更难以超度。
  而梅艳芳是平静地离开这个世界,身后还有高僧为她颂经。
  假如真有那个空间,她和他怎么可能再相见呢?
  准确的讲法我一时找不到。大概讲吧:
  基本上,在宗教中,认为你自己的性命也并不是完全属于你一个人的。
  因此,自杀也是在“杀生”。而且由于你有自主性,就根本是一种“谋杀”了。
  而人身难得,杀人的罪过大于其它,因此,自杀的人要想超度,该有多难呢?
  中午和朋友吃饭,他说到诺贝尔奖的获得者杨振宁博士的一句话,我觉得可以和大家交流一下。
  杨博士说:物理到了相当高度就是哲学,而哲学到了相当高度,就是宗教。
  我中学是在江西吉安读的。
  吉安四中是我高中的学校。
  那个学校的位置很不好,离本市的火葬场没有多远,那根大烟囱就在学校后墙不远的地方。
  在我进学校前两年,有几个女学生中午去上厕所。
  有两个就先出来了,在厕所下面的坡那里等另一个。
  可是怎么等都等不出来。
  进去一看,那个女学生被人杀死了。
  案子好象一直没破,那个厕所从此也就被荒废了,只有一些不知底细的新生会去那里。
  很多人说,有时候晚上会听见有女孩子的声音的里面。
  反正我是没听到,也不想听到。
  不过四中那一片真的是很多事情发生的。
  比如说经常发生一些莫明其妙的车祸。
  我读高一那年,就有一个学校的女教师在校门口被车撞死了。那辆汽车象撞邪了一样,无缘无故地突然急刹车,向旁边一滑。
  结果呢,一辆自行车上的一对未婚夫妻一死一残,而我们学校的那个老师也S了。
  我爸当时就在四中后面的一所大学教书。他自己也说那大学有过怪事。可是我爸这个人哪,他是不喜欢说这些的,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反正我也胆寒…………
  高二上学期,我自己在那条路上遇到了车祸。
  那条路是下坡的,我看见坡上有一小堆砂子,就想下车。
  可是刹车却突然失灵。
  然后一阵风吹过来,把我的雨衣前襟吹到我脸上。我眼前一黑,就摔下来了。
  掀开雨衣的时候,我看见自己倒在砂堆边上,车轮在一辆大货车的下面。
  扶起单车,刹车没有问题呀!
  想起来,偶还真是命大啊!
  莫非真象那个老瞎子说的:“扔到坟堆里都没有GUI来望你”?
  那个那个什么…………
  我有一个舅妈,据说在她读中学住校的时候,同住的十个女孩子曾经一起去算过命。
  算命的说,我那个舅妈是个克夫的女人,而且是要克死的那种。
  舅妈大怒,连吐了几口唾沫。
  可是92年的夏天,我那个不过四十出头、身强力壮的舅舅,真的莫明其妙地死了。
  他是一个单位车队的经理,那天不过是回单位去办一点事。
  当他从一辆靠墙停着的汽车后面过去的时候,这辆车的刹车却失灵了,向后滑去,将我这个舅舅夹在墙中间。(这也很怪,因为据说他们做司机的,都很忌讳从这样的放车位置穿过的,可我舅舅却不知怎地明知故犯。)
  被拉出来的时候,我舅舅看上去还很正常,还有说有笑。
  可是第二天就不行了。
  医院检查后说,他被挤得内出血了。
  当时舅妈并不在家,报信的人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还以为别人在跟她开玩笑呢。
  舅舅死了以后,舅妈的一个中学同学就把这件事说出来了。
  我这个舅妈还有一个特点,喜欢把自己说得很穷很苦,其实当时,她可能是我们家的亲戚里面,过得最好的一个。她可能是怕露了富,大家找她借钱吧。-----当时,我那个后来成为富豪级人物的九舅父,都还正做生意失败,被人告上法庭追债呢,我们这些就更不用说了。
  不管是为什么原因,总之,这个舅妈就是喜欢说得自己很穷很苦。
  十年过去了,她真的成了我们这个大家族里最苦最穷的一个。不管大家怎么帮她,她都过不好。
  听老人家说,话是不能乱说的,说多了就会成真。这个舅妈,她恐怕真的是把哭穷的话说得太多、太过分了一点吧?
  这次从广州乘火车回桂林,算是又看到春运的奇景了。简直是世间一绝啊。偶是由武警战士帮忙,才冲锋而出的。(不好意思,因为偶买的是软卧,兼带着个小朋友)
  不过这次在广州停留的半天里,又听到了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是我广州的姨妈家发生的。
  首先是姨妈的独生子。
  他们单位到年底了,经常加班,晚上甚至还常过了半夜才回家。
  加班一段时间之后,有一天他一早起床,就开始大喊头痛,甚至痛得打滚。
  一个二十四岁的年青男孩子,有什么理由头痛成这样?
  可把姨妈两夫妻给急坏了。
  打针、吃药、住院,甚至还照了CT,可是就找不出原因来。医生要他儿子去做穿透,他们咬咬牙也做了。
  结果还是没事,找不出原因。
  反正就是头痛,痛得入心。
  姨妈没了法子,忽然想到了姨父老家有些曾经被她笑做“迷信”的玩艺儿,就赶紧打长途电话回去,询问“迷信”的做法。
  那边的老太太隔着电话,在千里之外指点三姨妈:
  拿表弟平常吃饭的碗筷出来、把筷子竖在盛满水的碗里。如果竖得起来的话,那就是冲了邪气,碰到不好的东西了。
  小保姆将手机举在姨妈耳边,姨妈一边干,一边叨叨:“这玩艺也能竖得起来?真是没事找事。”
  正说着哪,那筷子忽地一下,当真的水碗里竖起来了。
  姨妈和小保姆都是猝不及防,吓得转身就跑。
  等到姨妈和小保姆缓过劲来,再走近那只碗的时候,就看见那几只筷子“站”在水里,屹立不倒。
  那头电话里,老太太还在继续指导:“立起来了?!好,不要去碰它,也不要管它,赶快去买纸马香烛来。”
  姨妈急得直转圈儿,她可是实在不知道广州要上哪里去买香烛纸马?
  于是赶紧找来一个老广州,带着去买了一堆东西回来。
  再按要求,把这些东西一包,放在表弟的枕头下面。
  嘿,那筷子还真能挺得住,直直地立了将近十个小时,才慢悠悠地倒了下来。
  ----而且,几根筷子倒的还是同一个方向。
  等到天黑以后,姨妈便上了天台,朝着筷子倒的那个方向,把买来的东西一股脑儿烧光。
  第二天,邪了,表弟的头一点也不痛了。医生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不过,姨妈很郑重地说,老太太告诉她,如果不是谁这样怪病的话,可千万不要试这个玩艺儿,否则的话,这些游魂是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会被招来的,基本都不是什么好东东。你要是没事找它来,它会发狂的。
  后来,姨妈想,表弟可能就是加完夜班,一个人回家的时候,碰上那些脏东西的。
  沙发?。。。。。。
  呵呵~~第一次坐上招福姐姐的沙发。。。
  招褔啊,我对你讲的东西好感兴趣哦!我也在广州的,我们聊聊好吗?我是很相信这些的。我的QQ是
   你说的那个通灵的女人现在在哪里呢?好神哦!如果还在光孝寺就好了,我经常去的。你能帮我找到她吗?我也好想问问。
  招福的沙发。。。一定要坐
  好像一般情况下,那些算命的人都不敢对被算的人说真话,好像泄漏天机一样不太好。
  楼主工作了一天了~~~
  累了吧,好好休息~~~~
  怎么经历这么多哦,我都看了这么久了。。。。
  虽是老贴,还是想顶!
  说的故事好好听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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