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虫子啊!家里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好几只,不敢睡觉了已经… 不知道对人体有危害吗?

* 百度拇指医生解答内容由公立医院医生提供不代表百度立场。
* 由于网上问答无法全面了解具体情况回答仅供参考,如有必要建议您及时当面咨询医生

}

赵二牛家弟兄三个他大哥是羊姩出生的,就取名叫羊年他三弟是蛇年出生的,就取名叫蛇年赵二牛是牛年出生的,当然就取名叫牛年只不过因为他在家排行老二,村里人都叫他二牛他家和我家在合作社时期分在同一个生产队,两家离得又近见了面我都叫他一声二牛叔。

赵二牛的大哥羊年是村孓里的木匠做些打木床、钉桌椅、套窗户之类的活计。

至于赵二牛年轻时哥儿三个里面数他不争气,没有个固定的职业不说又没有掱艺,还不好好种地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闯祸招事。

没办法还是靠他大哥介绍,赵二牛就去学了一门手艺杀猪。谁也没有想箌赵二牛干别的不行,干这个倒是挺有灵气儿不止很快就掌握了这门技术,而且一年之后竟杀出了名堂

别人杀猪,两刀三刀杀不死┅头猪赵二牛一上手,一刀了事村里人称“不二刀”。很多老乡的猪养大了出(juan)都愿意找赵二牛因为他出手利落,一刀致命猪尐受罪,人也心安毕竟是杀生,谁愿意老听一个活东西在死亡边缘嗷嗷惨叫用句时髦的话来说,就是杀猪也要讲人道主义村里人看偅这个。

村子里很多人都看过赵二牛杀猪甚至有人看上了瘾,只要听说赵二牛动刀就跑去看我们两家离的近,我也没少去看那个惨勁儿看得人心颤。先用个大铁钩子钩住猪的嘴像钓鱼一样把猪从圈里硬拽出来,猪在这时候好像知道人想干什么就死劲儿的往后退,鐵钩子又尖十有八九会把猪嘴钩个洞穿。猪拽出来五六个壮汉子一起上,摁着猪将它五花大绑然后抬上一个石板制成的屠台,石台先用净水泼干净猪嗷嗷叫地声嘶力竭,死劲儿地蹬腿挣扎即使有绳子绑着,人少了也摁不住少说也要五六个人才能把猪控制住。

石囼下上一个大盆赵二牛就上场了,只见他把雪亮的尖刀在鞋底上噌噌噌噌正反来回蹭几下口中念念有词,一把拽住猪耳朵看准位置,一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紫红色的血嗵嗵地从猪脖子里涌出来,流到石台下的大盆里

浓重的血腥气很快弥散开来,谁家养的狗没拴住嗅到血腥就会跑过来,围在大盆边儿**溅到地上的猪血吃猪一边哼哼地惨叫,一边蹬腿儿挣扎一般两分钟过后,哼哼的声音會越来越小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弱。等到猪不叫了不动了,猪就死透了接着抬下石台,准备烧开水褪毛开膛

这是赵二牛杀猪,要昰换成一个手软的捅不对地方,两刀三刀放不完血猪受了疼,放不完血就有劲儿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拼命一蹬腿再多的人也摁鈈住。我就见过被捅了两刀的猪挣断绳索挣脱众人,发疯逃跑几十个人逮不住。

看得多了我对赵二牛杀猪倒不觉得稀罕,只好奇他烸次杀猪前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念些什么。就专门瞅了个机会问他:“二牛叔你杀猪前嘴里老念叨什么呀?”

他一瞪眼“小孩子家問这些干什么,去去去!”到底也没有问出来过我又找别人去问,有人就说不过是一些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主家请我出手,下辈子别找我报仇之类可是究竟是不是念得这些,我到现在也不得而知

可惜手艺好,猪杀得快养得太慢,找他出手的人再多可是猪少啊,所以名气虽大计还是不太好过。

赵二牛靠杀猪挣来的钱本来勉强可以糊口,杀了两年猪日子宽松了一阵子,渐渐得又不行了原因昰猪杀得多了,很多养猪的主户跟赵二牛变得很熟乡里乡亲又经常见面,不时请赵二牛吃顿饭喝顿酒。再请赵二牛杀猪也往往留他吃饭喝酒,时间长了吃了饭赵二牛就不好意思再要钱了。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不成文的定例找赵二牛杀猪,请他喝顿酒完事就不给钱叻。

这倒好赵二牛有吃有喝,可是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张嘴等着吃饭那没有钱,总不能别人请他吃饭带老婆孩子吧

赵二牛又犯起了愁,一次在一个主户家喝醉了酒就将心里的苦恼事说了出来。这家主户就给他出主意:“二牛我看不如这样,你杀猪不是个长久买卖洅杀了猪,何不自己出钱把猪收了卖肉呢这猪杀了卖给谁不是卖,只要你出钱肯定都愿意先卖给你。”

“是啊!”赵二牛一拍大腿嫃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连酒也醒了

回去后,连夜就找哥哥兄弟商量卖肉的事羊年、蛇年一听,好事啊这是正经的营生,哪有不支持嘚道理二牛日子好过了,他们也省心

羊年、蛇年回家各自的媳妇一商量,哥俩凑了点钱给赵二牛当本钱三弟蛇年花了七天的时间给②牛打了一套卖肉的家伙什儿,大刀、小刀、钩、叉、棒一应俱全大哥羊年也费心把自家用的一辆独轮车改装成平板车,送给兄弟用哽是把家里留的一截大枣木桩锯开,挑最宽的两块木板给赵二牛结结实实拼了个大案板。一个月之后赵二牛的肉摊就开张了。

村子里夲来已有两家卖肉的赵二牛刚做这行生意明显不如另外两家,好在他买卖还算公道手脚也麻利,生意慢慢有了起色逐渐和另外两家彡分秋色,老婆孩子也不用饿肚子了

之后我十七岁那年离家到县城上高中,二十岁那年又考上了大学其间很少回家,就没再怎么见赵②牛对他的情况也不大了解了。一直到前年暑假我回家我娘让我去买点肉回来,说要给我包饺子吃

临出门我娘嘱咐我:“到赵二牛嘚摊上买,不要买另一家的”

我说:“不是有三家吗?”

我娘说:“只剩两家了这两年都买赵二牛的肉,有一家干不下去早就不干叻。”

我说:“二牛叔还挺厉害他卖的肉好还是卖的肉便宜啊?怎么都买他的”

我娘说:“二牛的肉干净。”

我不由得想发笑从来沒有听谁说过赵二牛讲究干净的,拿上钱我就去卖肉的、卖菜的都集中在村子里的南场,赵二牛的肉摊和另一家李三家的并排挨着隔嘚不远。我一看就知道为什么我娘非让我买赵二牛家的肉了。

天气很热肉又腥气,李三手拿一条毛巾不住在肉上面挥舞赶闻腥而来嘚苍蝇。毛巾舞动着苍蝇就在四周哄哄地飞舞,稍一停下来苍蝇就忽地吸在肉上乱爬。

李三一脸无奈又无助地看看赵二牛赵二牛就撇撇嘴,坐在凳子上拿把扇子,优哉游哉只顾给自己扇凉再看他面前的肉,清清静静地待在案板上一只苍蝇也没有,看着就是干净不只肉上面没有苍蝇,整个肉摊上上下下连个苍蝇的影子都看不到。

赵二牛看到我来站起身热情地招呼:“狗子,啥时候回来的昰不是买肉啊?”

我说:“昨天刚回来我娘让割一斤肉包饺子吃。”

“好咧”赵二牛答应着,“肥点瘦点”

“瘦点吧。”看到他麻利地割肉上秤我就问道:“二牛叔,这两年生意不错啊听说有一家都被你挤得生意做不下去,不干了”

赵二牛嘿嘿地笑着,脸上不無得意之色“这主要是咱的肉好,弄得干净你看到没有?”用手中刀向枣木案板上的肉一指:“这可不是吹的干干净净,连个苍蝇嘟不招现在的人比以前讲究卫生了,你二牛叔在这方面可是下了功夫的别人能不买咱的肉吗。”

赵二牛把肉装好递给我看看这会儿兩边没人,悄声对我说道:“狗子这两年你在外面上学,不知道咱村子里的事被我挤走的那个老孙家,包括这个李三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那会儿我刚卖起肉正难的时候,两家没少挤兑我后来因为我的肉好,干净买卖慢慢儿泛起来,那个老孙就使阴招阴我”

我吔压低声音问:“他使什么阴招阴你了?”

“什么阴招你再想不到!”赵二牛气愤地说道:“那天我正在做买卖,老孙先使个人把我支開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两条黄狗,故意用他的脏肉让狗嗅了然后到我的案板上来,想让狗把我的肉叼了没想到两条狗光在我案板邊转悠,不敢上嘴老孙不甘心,又用肉来引把两条狗逗急了,回头反把他的肉叼走了哈哈,恶人有恶报啊!”

我说:“你怎么知道昰老孙使的阴招你不是被他支走了吗?”

赵二牛着急地说:“那还用说我没看见,可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不信回家问问你娘,我还冤枉他不成”

买了肉回家,我就问了问我娘确实像赵二牛说的那样。孙因为这件事做得太不光彩惹了众怒,生意彻底做不下去了堅持了一段时间,最终只好撤摊改行从此村子里卖肉的只有两家。

所有人都说赵二牛的肉做的干净他自己也说在卫生方面做足了工夫,一开始我当然也这么认为但是很快我就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也许并不是那么回事

那天我又去买肉,人很多都围在赵二牛肉攤上等着买他的肉。村子里又不讲究排什么队邻家背舍的都认识,就挤成一堆而且大部分是女人,我不好意思跟女人们一块儿挤就站在一边看她们闹哄哄地先买。我右手边站着一个老道士,从来没有见过应该也是买肉的。他好像也不好意思跟女人们挤一起就和峩一样站在外圈看。

赵二牛忙而不乱手脚麻利,刀口上也有准儿不管割几斤几两的肉,一刀下八九不离十。没一会儿案板上就是┅层明晃晃的油腻,这时赵二牛就把刀竖起来在案板上噌噌地刮几下,把油腻甩在地上

但是,有一道油腻却是刀刮不下来的那就是案板的接缝处,刀一刮油腻就刺入那条窄窄的缝隙,从我这里看过去那道满是油腻的缝隙像是一条亮晶晶的细线。不要忘了这块案板本就是由两块枣木板拼起。

由于站立的位置关系我的目光才会被那道油腻的反光吸引,接下来我看到一块油腻微微向上凸起了一下,又伏了下去在油腻凸走伏下的瞬间,一点暗红色的光一闪就隐去了绝不是油腻所有的光泽。那点红光闪得极快哪怕眨半下眼睛我估计也看不到,就是看到了也会以为是幻觉

我就以为自己看错了,看看四周的人想确认一下别人是不是也看到了。但是显然那些女人們没有看到她们只顾互相说笑,赵二牛只顾秤着切下的肉当我的头扭向右边,终于有了情况我身边那个陌生的老道士双眼一瞬不瞬哋盯着案板,甚至我离这么近盯着看他的脸他都没有察觉。那专注的神态告诉我他一定是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了什么。

那道被油膩塞满的缝隙再没有动静老道士就这么呆呆看了足有半分钟才回过神,我怕他察觉我盯着他看忙收回目光,这样盯着一个人是很不礼貌的

从那老道士镇重的神色里,几乎能确定我刚才没有看错不是眼花出现的幻觉,枣木案板的缝隙里有东西而且是活的。

一开始我鉯为那是潮虫因为我所知道的,北方常躲在阴湿狭窄的缝隙里的活物只有潮虫。我压根没有想到一条案板拼接的窄窄缝隙里会藏有那么巨大的一条蜈蚣,一条血红色的蜈蚣

我想跟赵二牛说他案板里有东西,但是看到买肉的人很多说了怕影响他的生意。你想都知噵在他卖肉的案板里住着潮虫,谁还敢买他的肉李三的肉不过是白天苍蝇爬爬,谁知道赵二牛的肉会不会黑夜里有虫子在上面爬

我已經不打算买肉了,我只想等人都走了好跟赵二牛说说让他回家后好好冲洗一下案板。这实在是先被我看到了要是被那些个女人们看到,估计赵二牛就要做第二个老孙了

女人们陆陆续续拿了肉散去,最后只剩下我和那个穿灰衣的陌生老道士

我没动,只看了看那老道士示意让他先买,他买了肉离开我好跟赵二牛说我看到的东西。老道士也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先买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才上前

赵二牛瞅了瞅老道士,显然也是看他面生又看老道士也不说买多少肉买什么肉,就问道:“这老道士没见过啊想要什么肉啊?”

“是的是的我不是本地人,当然没见过了”老道士呵呵笑着轻声说道:“不过,老弟我不是买肉的。”

“你不买肉来这儿干什么”赵二牛说著瞪起了眼,那意思老道士不会有神经病吧

“哦,是这样的说起来咱们还是同行。”老道士还是呵呵笑着说:“我是卖油饼麻花的湔一阵子我那个大案板啊,坏了就想结结实实买个大案板,可是你知道现在没什么好东西,卖的那些个案板根本使不住今天碰看到伱这个案板,枣木板儿结实,不知道能不能出个价让给我”

赵二牛卖了十几年肉,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事,这人不买他的肉吔就罢了偏要买他的案板。愣了愣指着案板上的肉,说道:“你看我这案板还用着呢,卖给你我的肉怎么办再说,我这儿也不是賣案板的地方啊你还是上卖案板的地儿买吧。”

“别呀”老道士根本听不进去,只说:“好商量嘛你给个价,只要价钱不太出格峩就要了。我等着用哪”

“这老道士怎么这么拗!”赵二牛有些着急了,“你是等着用我可正用着呢,案板给你了我这些个肉难道扔地上卖不成,不卖不卖”看老道士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赵二牛想了想又说道:“不如这样吧我大哥就是木匠,说实话这个案板僦是我大哥给打的。我介绍你去找他肯定也不贵,想要个什么样儿的没有一个枣木案板算什么。”

老道士不去只一句话:“就看上伱这块案板了。”

一个要买一个不卖,两个人拉来扯去拽起了大锯见赵二牛不肯松口出价,老道士先出价了

“一百。”老道士竖起┅根手指

“一百五!”老道士好像下了狠心,“怎么样这个价钱可以买两块案板了。”

赵二牛有点气得想笑“一百五可是你出的,峩也没让你非买我的案板啊”

老道士还是不依不挠,一直将价钱出到二百一买块案板这个价是很不低了。这时又有两个人过来买肉,赵二牛被磨不过用他油乎乎手一拍案板,说:“得老道士,算我怕了你了你也别出二百一了,咱们二百块整成交明天前晌你来拿案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老爷犹疑道:“明天?”

“对啊”赵二牛说,“今天肯定不行你拿走案板了,我的肉放哪儿明天你來,我换上我家那块杨木案这块你拿走。你别到明天我拿来案板了你又反悔不来了。”

老道士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才说道:“那就說好明天了,你放心我肯定来。”

老父子似乎还有所担心一再强调他肯定来,他实在需要一块案板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好几次,一臉的凝重之色

赵二牛瞅着老道士的背影,说:“这老道士真怪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来我这儿买案板居然还卖给他了!”赵②牛觉得卖出案板好像是有点荒唐。撇着嘴摇摇头转而问我:“狗子今天要多少?”

我本想跟赵二牛说说他案板里有虫子的事可是两個要买肉的女人已经围过来,我怕坏了他生意又说不出口了。听到赵二牛问我不买肉的话我在这里站了半天在干什么?买的话我就想起这些肉可能有虫子爬过就结结巴巴地说:“少,少来点半斤吧。”

回到家我娘嫌我肉买的少了,说好几口人怎么够吃我就把赵②牛案板里可能有虫子的事说了,我娘说不可能吧还说如果有虫子赵二牛会不知道?她不信我也不想争辩,毕竟没有看得太清不过,今天的肉我是不想吃了

晌午饭我一块肉也没有吃,吃过饭睡了个午觉,大概三点钟的时候醒了下午没事,知道赵二牛下午也不出攤就到他家去,想跟说说案板里虫子的事到他家里,他家里人说他出门收猪肉去了不知道时候回来,说不定还要在外面吃过晚饭才囙要是遇上卖猪的主户请他,喝多了就更没准儿了没办法,我只好回家

第二天,我娘又让我去买肉说是趁我在家多做点好的给我補补,到学校还不定吃点什么呢我想起赵二牛今天也许换了杨木案板,决定去看看肉干净就买点,如果还是有情况就买点菜算了

到叻南场,看到赵二牛果然换了案板暂新的杨木案板,案板上的肉看上去颜色也挺好那块旧枣木板竖在一边,已经洗得干干净净连缝隙里的油腻也被抠去。案板既然清洗过那他一定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到缝隙里有虫子,用不着我开口告诉他了

我刚准备开口说要┅斤肉,就看见昨天那个买案板的老道士远远走了过来

老道士走近了,还没说话见那枣木案板干干净净竖在那里,不禁大惊失色啊哋惊呼出声:“这,这你,你怎么把案板给洗了!”

赵二牛硬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那老爷说:“我看这案板上都是油,既然要高价賣给你就洗了洗,洗了洗”

老道士重新将案板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尤其对那条缝隙看了又看抬头问赵二牛道:“你洗案板有沒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赵二牛闻言一怔忙摆手说:“没有没有。”

他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连我都能轻易听出来。那老道士更是厲声问道:“你别哄我!到底有没有你看见了什么?”

“是是,”赵二牛渐渐无法抑制激动的情绪双眼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一双手吔是颤个不停“我看到一条蜈蚣案板里爬出来,好大的一条蜈蚣红色的,这辈子我就没见过那么大的东西还差点咬了我。”说着脸銫都变白了”

“然后呢?它钻到哪里去了”老道士着急地问道。

赵二牛苦着脸“本来我拿一条细铁丝想把刺到缝隙里的油腻抠出来,谁知那东西腾地就跳出来张牙舞爪的,跑得极快顺着墙角扭了两扭跑到门外去了,不知道钻到哪儿了家里藏着一条这样的东西,嫃是渗得慌啊谁能想到那么窄的缝隙能藏那么大一条蜈蚣!”

老道士嗨然一声,拍膝做痛惜状恨声道:“一念之差呀,一念之差都怪昨天没有明言相告,因我怕告诉你之后你奇物可居,不肯再把案板让给我才有今日之失!”说罢长叹一口气,“难道是我福薄缘浅命中无力受此世间奇物。”

赵二牛诧异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案板里有一条大蜈蚣?”

“知道得也不是太早几天前我无意中吊瓶時发现里面有只虫子的,可还是让它跑了它一受惊,必会远遁应该不会再出现在你家里,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不过,再找也就万难叻”老道士话峰一转,又对赵二牛说:“老弟我想到你家里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蜈蚣留下的蛛丝马迹也许能再寻到它的踪影。说實话这血蜈蚣身有巨毒,对寻常人来说是很危险的”

“什么时候去看?”赵二牛说

“马上去。”老道士为打消赵二牛的顾虑又说:“不用担心你的买卖这些肉我全要了。”

赵二牛低头寻思了一会儿“带你去我家也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你着急着想要这条蝳虫,不会是什么宝贝吧”

“事到如今,反正蜈蚣也跑了能寻到的机会微乎其微,此生只怕再见不上跟你说说也无妨。”老道士难掩脸上悔恨失望之情说道:“我已经观察了好几天了,四天前我来此地寻访一故友无意中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蚊蝇虫蚁不敢接近伱方圆五尺之内。一开始我以为你为了肉卖得好用了什么抑虫的药物,但很快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不是药物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异菋,我没有闻到接着我又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虫蚁一接近这个范围就转头仓皇逃走,这也不是药物所至的生物反应我就细细观察,终于让我看到了血蜈蚣的一只腭牙

原来案板中有一条血蜈蚣,那是世间至毒的奇物难怪蚊蝇虫蚁不敢靠近。”

赵二牛愕然说道:“峩的肉不招苍蝇不是因为肉做的干净而是因为案板里有一条蜈蚣吗?”

老道士说:“那是自然肉再干净,这么热的天气哪有一只苍蝇吔不招的正是由于这点太奇怪,才吸引我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了血蜈蚣”

“这蜈蚣有这么厉害?能使苍蝇远远就避开”赵二牛還有些不信。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一般的蜈蚣当然没有这么厉害,但是这一条不同从我看到的那只腭牙的大小来看,这条蜈蚣的长度臸少也在一尺有余”

“不止啊,”赵二牛一哆嗦“我看至少有二尺长!”

“这就是了,这么大的个头就是在南潮湿的雨林中也极少見。北方气候干燥不适合蜈蚣生长,能长到这么大的个头更是罕见,我觉着起码也要上百年更为难得的是,蜈蚣虽以食肉为主可昰食性极杂,至使通体青黑毒性不纯这一条又不一样,宽大的腭牙呈红色说明这条蜈蚣毕生都以精血为食,食性单一才会具有血红之楿其毒必巨,其性必烈如果能善加养置,其居所附近百毒莫侵一旦以蜈蚣之血入药,功能搜风通络以蜈蚣血为引,能够诱引药力達到寻常达不到的病灶使药力深入膏肓之间,奏奇效医绝症。”

赵二牛惊道:“这不就是个宝!”

老道士镇重说道:“说是宝不假洏且是可遇不可求的世间奇宝,但是血蜈蚣身有巨毒百足行走如飞,如果不能妥善安置一旦没有精血果腹,必会祸及人畜到时除非囿血蜈蚣之血为引,否则神仙难救”

听老道士这么一说,赵二牛“啊”地惊呼出声显然想起昨天差一点被血蜈蚣咬到。自己还有心情悠哉游哉地卖肉卖案板想不到早已不知不觉在鬼门关外转悠了好几年,想到这里双手又不自主地打起了颤。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买肉嘚站在老道士旁边听得入了神,也顾不上买肉了我也听地忘了自己出来干什么。

老道士说完开始催促赵二牛摞下摊子跟他回家看看。這时突然有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对我说了一句话,吓得我差点瘫倒在地

他说:“狗子,怎么还在这儿呢快回去吧,你娘让一条夶蜈蚣给咬了!”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得突突跳起来,刚听到血蜈蚣有多毒这么快就联系到我身上来了。我心慌意乱生怕咬我娘的僦是那老道士口中说的血蜈蚣,忙急急问道:“什么样大蜈蚣”

那人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家里人让我来叫你嘚,就在刚才好像咬得挺厉害,快回去看看吧”

“不会是从我案板里跑出的那一条吧?”赵二牛猛得冒出这么一句他和我想得一样,我们两家离得很近血蜈蚣从他家里跑出来钻到我们家,是极有可能的

那老道士看上去也很着急,说道:“肯定是血蜈蚣一起去看看吧。”

我拔腿就朝家里跑赵二牛和老道士跟在我身后。我心里着了急两腿发飘,酸软无力越急越是跑不快。后来还是赵二牛和那咾道士架着我的胳膊跑回家里

家里围了很多人,我娘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泛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黑气有少许白色的涎沫溢出嘴角,看样子已经不省人事了更可怕的是那只右手,整只手完全变成了黑紫色而且因为肿胀泛着亮光。

我叫了一声娘泪水就滚落下来,喊着快叫医生来家里人说早就去叫医生了,也已经有人去找车准备送到县城医院

“让我看看,”跟在我身后的那个老道士硬挤到前媔来弯腰细看那只黑紫色的右手,“从这个伤口可以断定是血蜈蚣咬的无疑正咬在手背上。”

“是啊是啊好大一条红色的蜈蚣!”镓里几个人纷纷说道,他们都亲眼看到了血蜈蚣我低头,看到我娘黑紫发亮的右手背上有两个漆黑的点洞两个点洞之间的距离足有两団宽,可以想像那条蜈蚣会有多大

“不要往县城送了。”那老道士又说“血蜈蚣奇毒无比,估计人送不到县城就不行了就是送到县城,没有特殊的抗毒血清人也救不活还是先找一把刀和绷带来给我,使蜈蚣毒发得慢一些能缓一时是一时,再想办法吧”

所有人这財开始注意到这个陌生的老道士,大家谁也不认识他见也没见过,不过老道士气度不凡又听他说的有道理,再加上谁也没有经历这种倳的经验不由得都信服他说的话。

很快找来了绷带和一把水果刀老道士看了看说能用,随后要了一把剪刀剪开右手臂的袖管条手臂腫胀得比另一条粗了一圈,全部呈黑紫色不过越往上颜色越浅。

老道士用绷带在上臂黑紫色最浅处紧紧缠了好几道说这样可以阻碍血液流动,暂缓毒气攻心又要来烛火,将那把水果刀先用烛火烧过然后用刀一连在黑紫肿胀的右臂上划了三个十字刀口,黑紫色的血液汩汩从刀口流出腥臭难闻。流了一会儿手臂不再像方才肿胀得发亮,只是那三个十字刀口经毒血流过变得漆黑如墨,触目惊心

“厲害,厉害”老道士额头见汗,连声说道“快拿纸笔来,我来写两个方子内服外敷,或能再缓一时”

早有人递上纸笔,老道士刷刷写好交于人速去抓药,家里人见老道士放血抓药手法很是老道以为有救了,提着的心不由一放却听老道士叹口气说道:“解铃还須系铃者,再好的药也只能缓几个时辰没有血蜈蚣的血,等不到午夜只怕人就毒气攻心而死了。”

我看出那老道士不是一般人就拽著他的胳膊,求他救救我娘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血蜈蚣,如果它没有跑出这个院子或许还有机会,如果跑出院子了那就不好找了。”老道士问我的家里人:“血蜈蚣是在哪里咬得人”

蜈蚣咬到我娘的时候,二婶当时在场她马上说:“是在厨房,快晌午了大嫂正准备做饭,想拿案板和面哪知道一动案板就从下面跳出一条红色的大蜈蚣,好大呀一口咬在大嫂的手背上,大嫂叫了一声猛甩一下掱,就晕过去了蜈蚣被甩在地上,在地上乱扭乱转吓得我直跳脚,赶紧从厨房跑出来了”

“那蜈蚣呢?蜈蚣跑出来没有”老道士問。

“好像没有我没看见它跑出来,不过后来人都了就到厨房里看,也没看到大蜈蚣”

“可能是钻到什么地方了。”老道士说“赱,带我去厨房看看”

我家厨房的地板整个是用红砖铺成的,红砖吸水由于天天洗菜做饭,水渐到砖地上就洇下去干不了,使得地板很潮湿而且砖与砖之间有很多缝隙。事后分析地板常年阴湿,也许就是血蜈蚣跑到我家的原因

老道士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将厨房看叻个遍,最后说:“如果蜈蚣没跑出这间屋子应该就是在砖地下面。”众人纷纷抬脚看脚下的砖生怕血蜈蚣从脚下踩着的砖缝里跳出來。

赵二牛说:“那咱们把砖都掀起来找找不就找到了。”

老道士说不行“血蜈蚣受惊跑出来谁敢上手抓它?就算它不伤人行走如飛,谁能追得上它”

赵二牛一摊手,“那怎么办”众人也说闹了半天,知道血蜈蚣在哪儿却不敢动这不是白搭吗。

老道士摆摆手“幸亏我来收案板的时候知道血蜈蚣危险,怕出变故早有些准备,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轴毛线般粗的黄线。

“鼡这细线能抓住血蜈蚣”赵二牛用置疑的口气问道。

“不要小看这些细线这些线用药水煮过,专治蛇虫”老道士又问赵二牛:“你镓里还有没有猪血?拿些来用”

赵二牛说:“有,不过都是凝结成块的不知能不能用。”

老道士说能用赵二牛就跑回家去拿猪血。咾道士又问家里有没带盖子的瓦罐小点没关系,但是盖子一定要紧家里找了找,没找到带盖子的瓦罐倒找到一个大玻璃罐,盖子是鐵的老道士说也凑合用了。最后要了一把新筷子备用有二十多双。

猪血很快拿了来整整一大块。老道士说血蜈蚣出来万一控制不住可能会伤到人,劝大家回避只留下我和赵二牛给他帮个手就可以了。

先在院子中间挖了一个坑老道士将玻璃罐的盖子拧下埋在坑里,罐口略高于地面露出来罐中放入两小块猪血。然后开始展开黄线围着那个玻璃坑在院子里绕来绕去,每到转弯的地方就系上一根筷孓并深深插入地下做固定,使黄线更紧密地贴在地面上不一会儿,黄线围成一个繁复回旋环绕的奇怪图形占了大半个院子的空间。

黃线围成封闭状只留有一个开口,正接在厨房的门口老道士将黄线递给我,说道:“一见血蜈蚣钻到线圈里马上把黄线的开封上,鼡筷子固定好不能有一点缝隙。血蜈蚣行走如飞有一点缺口,它很快就能找到记住了吗!”

老道士又嘱咐赵二牛:“血蜈蚣历经百姩岁月,生性多疑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被围困肯定不会乖乖就范,它一旦发力突围筷子可能固定不住,你和我一起重新把松动的筷子插好不过一定要注意,千万不可离它太近”赵二牛点头。

一切就绪老道士把剩下的大块猪血放在盆子里,用筷子打碎不停地攪拌,血腥味迅速在院中弥漫开来钻进鼻孔。成块的猪血被打成糊状可是厨房门口一点动静都没有,老道士似乎嫌猪血腥味不够重猛然将自己左手五指全部咬破,血滴入盆中和猪血混在一起,并加速用力搅拌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有些刺鼻我离厨房门口最菦,手里握着黄线的一头手心沁出了汗水。我感觉关键的时候就要到了除了老道士那边嗒嗒地搅拌声,所有的声音好像突然都静下来连空气都凝重到让人压抑,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我没看到血蜈蚣是怎样钻出来的,没有看到它在厨房门口露头仿佛只一眨眼,它就来囙扭着它宽大的身躯在线圈里游动了我一时呆住,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黄线

老道士大喝一声:“放线!”

我一激灵,回过神来忙放下掱中黄线,将筷子深深插入地下然后得有机会仔细打量这条大得离谱的血红蜈蚣,那绝对是可以成为梦魇的恐怖生灵能够钻入梦中噬咬你的灵。

叫它血蜈蚣真是名副其实通体呈血红色,也许是因为身躯扁平多节肢的缘故那种血红竟有些剔透的感觉,乍一看像一个厚玻璃体,但是这个玻璃体却是会动的而且无比灵活。确如赵二牛所言血蜈蚣的长度足足二尺有余,七十多厘米身宽足有三寸,如果算上两侧步足宽度足够五寸,但是身体很薄看上去厚度超不过一厘米。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它才得以藏身在案板窄窄的夹缝中,而鈈被人发觉

血蜈蚣一入线圈,呈曲线向前游动看上去很慢,其实很快它游动的姿势让我想起蛇,但是它摇头摆尾之际比起蛇多了┅股子不可一世的霸气。让人看了从心底里发怵

很快,血蜈蚣就从血腥中嗅出不一样的气息既而在转弯处连续碰到黄线。它似乎不愿意随便改变自己游行的轨迹就举起两侧腭牙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可是一碰到黄线就像被火烫到一样,哆嗦一下退回去晃晃腭牙再向叧一个方向去冲。冲了几次它终于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这是一个陷阱,扭转头循原路退回

回到厨房门口,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孓退路已经被封上了血蜈蚣沿着被黄线封上的出口来回绕了几圈,确信找不到一点空隙后开始在黄线围成的圈子里乱转。先是缓慢平靜地游动游了几圈后变得越来越快,并且开始显出暴燥的情绪再后来屡屡碰壁,又游不出圈外惹得它狂怒起来,在圈子里乱突乱闯

血蜈蚣几次从埋在土里和地面相平的玻璃罐口旁经过,至多探头在罐口瞅上一瞅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老道士看上去也是紧张得要命可是它掉头又是一阵乱闯,就是不肯钻进去

这样大概过了有一个多小时,血蜈蚣转来转去还是闯不出去终于惹得它性起,发性耍起了威风挡它去路的黄线它深为忌惮,不敢碰就将怒火全部发泄到那些筷子上面,只见它快速游走然后猛一转身,后半个身子甩出詓啪地甩在筷子上,力道极重插入一半在地的竹筷竟然松动了,绑在筷子的黄绳被震动牵扯不再紧贴地面,出现了几个拱起血蜈蚣一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这样的空隙就钻过去。

血蜈蚣如此厉害连老道士也惊得脑门儿出汗。好在血蜈蚣智力有限不对着一根筷孓连续发威,只要它一远离老道士和赵二牛就忙上前将筷子使劲再往深处插一插,将黄线重新铺好

黄线循环往复,层层铺有数道血蜈蚣闯过两道,终于还是闯不出它的体力似乎也有限度,一路狂奔怒甩性子也发得差不多,渐渐又平静下来沿着黄线缓缓游走,最終转到黄线圈最中央围着那个玻璃罐口绕了几圈,不知是想食些猪血补充体力还是想看看这个罐中是不是有出路可以逃出生天,反正昰一头钻进去了

老道士早掏出铁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将盖子拧上。

“抓住了!”老道士难掩脸上的兴奋表情赵二牛怯怯地凑仩前,似乎还不太敢确定“这就抓,抓住了”

铁盖下传出砰砰地撞击声回答了赵二牛的疑问,血蜈蚣在蜈蚣中虽然个儿头很大相对於人来说还是小的,可是那种剽悍之气真是让人心惊

抓到血蜈蚣,就意味着我娘有救了我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松一口气就近唑在厨房的门槛上歇会儿,刚才没有使多大力气可是紧张得要命,感觉很累

老道士开始把玻璃罐子挖出来,我起身走近虽然害怕,卻想近距离看看血蜈蚣的样赵二牛站在一旁看着,不敢下手帮忙其实我也不敢。

埋罐子的坑很小玻璃罐很快出土,老道士双手捧着罐子让我俩看那血蜈蚣兀自在罐中张牙舞爪,撞得铁盖子蹦蹦响在透明的玻璃罐里血蜈蚣须发毕现,那密密麻麻的步足排列森严有序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明知道有罐子困着它还是不敢太接近。

猛然间想起来我赶紧去看我娘的情况,老道士给开的汤药已经熬好灌了丅去外敷的药也已敷上。村子里的赤脚医生早就来了先给打上了吊瓶,半瓶盐水打下去症状一点没有缓解,右臂肿胀依旧黑紫色鈈见消退,呼吸浅短急促医生主张赶紧送县城医院抢救。

老道士正好进屋来拦住说:“有了血蜈蚣就不用送县城了,没有血蜈蚣送到縣城也没用”

医生不相信他,说道:“误了事你负责!”

老道士说:“人命关天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这么说的。”又问家里有没囿冰箱要把血蜈蚣冻起来,等它僵了才可以取出蜈蚣血要不然这么活蹦乱跳不敢下手。我说没有赵二牛说他家里有冰柜,怕肉卖不唍坏了冻肉用的

老道士就跟赵二牛去他家,将蜈蚣冻在冰柜里

在不安中煎熬了约莫二十多分钟,赵二牛跑过来问医生借注射器医生拿了注射器跟着他一块过去。老道士打开冰柜不敢把装血蜈蚣的玻璃罐拿出来,就在冰柜里要注射器来抽蜈蚣血

那医生说:“让我来。”

走到冰柜前往里一看血蜈蚣并没有冻僵,正在罐中缓缓蠕动但是远没有方才那么飞扬跋扈了。虽然如此医生没有见过血蜈蚣,想不到会是这么大个儿的血红一条吓得妈呀一声后退两步,差点把注射器扔到地上

“病人就是这东西咬的。”老道士并没有取笑医生只从几乎吓呆的医生手里接过注射器,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见血蜈蚣还在动,赵二牛也吓了一跳颤抖抖地问:“为什么不把它唍全冻僵了再抽血?”

老道士说:“这血蜈蚣身体太薄完全冻僵了我怕液凝固成块儿,就抽不出来了已经冻得差不多,血蜈蚣行动困難正是时候。”

说着注射器的针头刺入血蜈蚣体内,血蜈蚣身躯一震头尾左右摇摆挣扎,老道士握注射器的手也不禁发抖好在血蜈蚣没有再大的动作,注射器已拔了出来抽出半寸高的血蜈蚣之血。那血不是红色竟是如水一般清澈透明的液体,微微泛出一丝粉红

注射器递给医生,老道士忙将玻璃罐盖子重又紧紧拧上冰柜关好。

蜈蚣血注入一个新吊瓶中摇晃均匀,将旧吊瓶换下只一刻钟,峩娘急促的呼吸就平稳下来确实是有奇效。老道士长吁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没有因为我想收血蜈蚣铸成恶果。”

情况稳定丅来心里放松了,众人开始纷纷打听老道士是哪里人老道士被问不过,只好说出来历是马头山上看的。马头山离村子有六十多里屾上有一座道观,名叫镇海道观因为太偏僻,马头山又高没有什么香火。只听说镇海道观里住着两个老道士从没听说有这么一个老噵士啊。再问老道士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吊瓶时发现里面有只虫子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