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黑暗大神官帮我写一段日语面试自我介绍的对话 带罗马音(或平片假名)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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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七文】30啊
这篇文应该是推理+感情向cp的话会有平七探七快红新哀(对没错是新哀不是柯哀也不是新志)还会带一点白黑(就是探X快)前方高能预警:不定期更,可能会坑,长短未定,cp乱炖,第一次写推理可能会出现bug这种东西请米娜桑指出来并谅解一下同步更新:越水七槻吧 平七吧 新人求勾搭么么哒
Part1. Revive 待她重见天日的那天,正是她三十五岁生日。七槻拉着行李箱,慢慢走出看守所的大门,此时已经是正午时分,烈日当空,她伸出手挡住刺眼的眼光,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道路,笑了笑。“越水七槻,三十五岁生日快乐。”她这么说道。三十五岁,一个尴尬的年龄。正常的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应该在相夫教子中度过吧。她慢慢走在路上,想了想,我应该怎么定位自己?大龄未婚女青年,没有任何的工作经验,而且还有前科。不,这些都不重要。她走到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却不知道要去哪里。“送我去市中心吧。”她想了很久才说出来。司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她抓抓已经有些长了的短发,零零散散的看起来没什么生机。就在前几天照镜子的时候,她还发现自己褐色的短发中已经长出银丝。真的老了吗?她苦笑着。 自己并非没有地方可以去,实际上,她已经找好了工作的地方,现在准备梳洗一下去面试。她当时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那边的人好像曾经听说过她,也并不介意她的过去。她用梳子简单梳梳刚剪完的头发,试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一下。说实话,她紧张了。然后,她试着开口做自我介绍:“小生是越水七槻,请多指教……”不注意地开口就说了【小生】,她皱了皱眉,这个顺嘴的习惯应该改掉才对,没有哪个奔四的人会讲出这种话。“我是越水七槻,请多指教。”
“我是越水七槻,请多指教。”面前的女人七槻并不认识,却有种淡淡的熟悉感。此时,她正坐在沙发上,怀里躺着一只暹罗猫,面前泡着一杯红茶,看了她一眼,冷冰冰地开了口:“我不是这里的主人。”七槻愣了一下,这个女人年龄不过十八九岁,却好像看透了一切一样,带着一股子疏离感。“那,方便的话,能否帮忙叫一下这里的主人?”七槻开口,本以为会遭到拒绝,可那女人却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有人找你……嗯,在事务所……不是委托人,好像也是个侦探……女的……哦,我知道了。”她挂上电话,转头看向七槻:“第一题,猜出这间事务所的主人,并找出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七槻挑了挑眉,目光却开始流离在这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的事务所里。市中心的地段,三层的办公室,面积虽然不大,也好像没什么工作人员的样子,却配备有化学部和监事科,刚才上楼的时候有看到里面的器材都还是崭新的状态,并没有人员出入的样子。整个事务所此时还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实木家具的味道,脚下的地板也有刚被拖过的痕迹,看样子是刚装修完没多久,或者说装修得很着急。此时她正和那位小姐在三楼的会客厅,黑色的真皮沙发后面便是最大的办公室,不过从二楼和一楼的面积来看,这个办公室非常大,更有可能是两个人的办公室。而且,刚才那位小姐不也说过---【他们】么?七槻只是简单地又看了几眼,眼角却轻瞥着坐在沙发上玩猫的女人,嘴角上扬。“这只猫叫什么啊,小姐?”七槻上前一步,摸摸它的头,“很可爱呢。”“江户川。”那女子打开她的手。“那,【江户川】的主人,应该就是工藤先生了吧?”她收回来手,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难不成大阪府的服部平次先生也在喂它?”“不,那个关西的推理狂对猫过敏。”“那你还把猫带到这里来,”七槻坐在她对面的沙发,“灰原哀小姐?”“是工藤出的主意,”她耸耸肩放下猫,“说想让他在女员工面前出一次丑。”“那他猜错了,”七槻笑笑,“我今天不会让服部先生回到事务所的。”“红茶还是咖啡?”“没有英式的奶茶吗?我比较喜欢喝那个。”“奶茶?我不会,”那只叫【江户川】的猫咪过来蹭了蹭灰原的脚背,灰原蹲下身问它,“江户川,你也不会吧。”“喵呜~”“不用麻烦,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好了,”七槻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灰原道着别,“要是服部君知道你和工藤先生做这种恶作剧,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了?”灰原抱起猫问。“警视厅啊。”“哦,我给你带路吧。”说着,她抱着猫走到楼梯口。“怎么这么好心?”七槻倒是很纳闷。“因为,”灰原缓缓转过身,“你去通风报信,我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
Part2. Long time no see“不过,越水小姐,”在等待红绿灯的时候,灰原抱着猫问七槻,“你的推理还是要说一下的。”“不是什么推理,其实很简单:事务所明明就是刚装修完的样子,里面的东西却很齐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刚回国占了好几天头条的工藤先生;服部君的话是因为打电话来的人有着浓浓的关西腔,加上又是和工藤先生交好的人,而且……”绿灯亮了,灰原走进人群之中,并没有听到七槻后半句话。“而且,我们曾经见过面……”“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灰原问。“那个啊,”七槻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和工藤先生的绯闻也登在报纸上了,所以……”“到了。”七槻抬起头望了望这栋建筑,和当初不一样很多;十五年前,好像只有差不多七八层的样子,现在至少得有二十层了。“不进去看看吗?越水小姐?”“不了,在外面等着他们就好,看时间,应该快出来了。”她的话音还没落,电梯里便出来一行人,带头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警官,看样子已经快六十了,但依旧不减当年的风采;和他说话的那两个年轻人,应该就是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了。“人我带到了,”等他们到了门口,灰原向他们走近两步,然后再把猫放进工藤新一的怀里,“猫也带到了。”无视掉一旁服部奇怪的样子,灰原转过身就离开了。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的背影。最后,目暮警官才开口:“当年那个开完枪还被我吓的哭哭啼啼的女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啊……我真是老了。”“越水七槻,”服部走到七槻的面前,伸出手,“欢迎加入我们。”她愣了下,随即伸出手握上去:“热血侦探,请多指教。”“这位是工藤新一,是我的合伙人。”“久仰大名了。”“好久不见了,越水小姐。”工藤新一和她握了下手。七槻轻皱了下眉毛,她并不记得自己有和这位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有过交集。在自己的记忆里,他好像从高中二年级以后就在美国念书,直到最近媒体才报道他已经归国的消息。服部轻轻捅了捅工藤新一,这家伙在搞什么?侦探甲子园越水根本就没邀请过他工藤新一好么?对越水来说,跟去的只有那个叫柯南的小学生。“那个……”工藤新一也发现自己的失误,解释着,“我在日本的时候听说过你的名字,只不过没来得及和你切磋一下就出国了。”“荣幸之至。”七槻低头轻笑。如果工藤不出国的话他们也见不到的,那个时候,她已经在女子监狱待上一个多月了。“回事务所吧,”服部开口,“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啊…不过…工藤,你先把【江户川】这只猫拿回家给小姐姐吧,我实在…阿嚏!”还没说完,服部就连打了几个喷嚏,引得工藤和越水哈哈大笑。罪魁祸首的那只猫咪却一脸好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他在害怕自己什么。“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先把【江户川】送回去的。”工藤新一风风火火地抱着猫走了,服部有些尴尬地看着越水:“越水,不介意走回去吧?”“没关系,不是很远的路。”她随意笑笑,先迈开了步伐。“可能,最近几天的工作……”他随后跟上。“打扫卫生和面试工作人员?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很意外呢,你们竟然还会用我。”“我总觉得,欠你一个交代。”“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服部君,”越水笑笑,“那不是一个侦探该有的样子。而且,你当初也帮了我不少。”十五年前,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在法官面前据理力争、希望给自己减刑的两个侦探,一黑一白,明明性格十分不对盘,却因为自己一起在法院里为自己辩护。估计也动用了两位父辈的关系吧,自己身上的杀人、杀人未遂、非法监禁都没能把自己以后的人生断送。最后法官判刑的时候考虑年龄的关系,只判了十八年的刑期。越水和服部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七年前,那时,他在大阪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只是偶然间想起了她,便想起来看看她。他和她说,等她出来,一定要和他搭档办案子。她轻笑,只是认为他是随口一说,但面前这个男人却拍着胸脯说:“我服部平次从不会食言。”所以,她现在正在侦探事务所里,收拾出来一张办公桌,将自己的东西暂时放在桌子上,服部正拿着一杯红茶走过来。“对不起啊,刚上班第一天就让你干苦力。”“这算什么?十五年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她接过红茶,一饮而尽。干了这么长时间,的确渴了。“明天大概会有人来面试,要做好准备啊。”服部靠在桌子边上说。“我也要参加面试吗?我还以为今天就是呢,”越水叹口气,“早知道还是临时工就不帮你们干这么多了,一点保障都没有。”“什么啊,”服部轻笑,“是你,我,工藤,小姐姐…就是灰原,咱们几个是面试官。”越水看看他,眼睛里充满着讶异。“我?”“嗯,没办法,缺人啊…现在的大学生什么都不会,只有一套空理论,到现场根本行不通。”“那你就信得过我了?我也刚出来,十五年都没出过现场办过案件了。”“业务啊,总得有个熟悉的过程,”服部起身拍拍越水的肩膀,“谁都一样啊。”“服部,谢谢你,”越水低下头,细碎的短发遮住她的眼睛,“还愿意相信我。”“好好活下去,我们都一样啊。”他说完,绕过她的座位,大步向楼上走去。服部平次,谢谢。她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合上眼。
Part3. Case“越水,你上来一下。”还没等七槻收拾完二楼的办公室,服部却在三楼大声叫着她,声音低沉却又极具有穿透力。“怎么了吗服部?”她走上楼,手里还拿着抹布。服部正站在办公室里,七槻敲敲门进去,却看见他蹙着眉盯着对面一栋民宅的玻璃,那锐利的眼神就像猎豹发现了食物一般。“越水,你看一下对面六楼的阳台。”因为地势和楼房构造的不同,虽然事务所只有三层,却能直接看到对面六楼的状况。她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忽然又睁大眼睛,转过头望向服部。“该不会……”“你也看到了对不对?”服部的右手从裤兜里拿出来,“越水,你立刻去对面的住宅看一下,我现在通知高木警官。”“好!”她穿过马路,一路狂奔到刚才服部指给她的那间房----二单元602。门已经被锁上,从外面无法进入,她擦擦头上的薄汗,转身准备按下电梯,可此时电梯已经升到9楼停下。“可恶!”她没有停下脚步等待慢吞吞的电梯,这里只是六层并不算高,自己跑下去更快一些。在确定死亡之前,始终相信生命的存在,这才是名侦探之所以被称为名侦探的地方。她一直坚信这句话。叫来民宅的管理员,用着强硬的态度拿来备份的钥匙,她再转身看向电梯,果然老旧高层的民宅的电梯也是很慢的啊,现在正停在自己刚才按电梯的六层。她等不起了,闷热的夏天加上大量的运动让她的后背湿透了,可她不能停下,因为还有人可能在等着她。从一楼到六楼,当七槻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左手腕的手表,还好,不算晚。身后跟着的气喘吁吁的管理员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小姐,你,你这是私闯民宅啊……要判刑的……”当锁孔响出最后一声之后,铁门被打开,七槻直接冲进阳台。果然和自己还有服部君在阳台上看到的一样,在封闭式阳台的晾衣架上,背靠着一个穿着蓝色T恤和白色短裤的短发女子,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可胸口位置的布料却明显被什么东西染红了。七槻靠近轻轻嗅了嗅,血液的味道还很浓郁,而且以布料现在还没干透的情况来看应该遇害时间不太长,摸了下颈动脉却已经没有了跳动,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燥热,身体还带着些温度。“管理员,现在立刻封锁这栋大楼的出入口,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个屋子,直到警察赶到都不要进来,快!”早就被屋子里的尸体吓傻了的管理员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哆哆嗦嗦地念着什么,照着七槻的话连忙跑下楼,这个鬼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呆了!“遇害者为田岛美川,今年27岁,是附近酒吧的调酒师,遇害的时间根据服部先生的描述大概在下午2:30到2:40之间……”“不对,应该说犯人是在下午2:30到2:40之间将尸体搬运到这里,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高木身边的警官听见自己的报告被人打断,不满地抬起头,却发现原来是个女人。“你就是发现尸体的越水小姐吧,”高木拿着笔记本记录着,从开始工作就养成的自己记录的习惯一直没放下,“请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吧。”“现场就和你们到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我什么都没碰,”她拦下正准备将尸体抬走的警员,“我想说的是尸体。”“尸体?”高木蹲下看着尸体,“有什么问题吗?”“第一,我进来的时候感觉屋里很凉爽,窗户却又都开着,空调并没有开,可今天这么热的天,一点风都没有,为什么这屋子那么凉爽?”“第二,她的衣服。我进来的时候她衣服上的血还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着,可衣服却没有任何的破损,但是,按照这个扩散的速度应该是直接命中心脏,可血没有喷涌而出或者滴落到尸体附近,而是全部都留在了上衣,这个出血量难道不是很奇怪吗?”“太少了,”服部接话,“血流的太少了。”“第三,是我在检查她是否还有脉搏的时候。她的身体的温度和我刚进来时感受到的室温相差太多,倒是和外面的温度差不多,可身上却不像咱们一样流着汗,所以,我觉得她在室内遇害的可能性比较高。”“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七槻犹豫着。“现在还无法判断这里到底是不是密室。”“那个,服部君,刚才我就想问你,”高木警官飞快地记下七槻说的话,“这位小姐是谁?”“哦,我的同事越水七槻小姐,以前在南部是个有名的侦探。”“那你判断的那个时间段又是怎么回事?”高木身边的那个警官忍不住提问。“我的事务所就在对面,”服部指了指对面的三层建筑,“下午两点我和越水回到事务所,直到2:30我下楼和她简单聊了两句之前,我都在对面三楼的办公室擦玻璃。我们聊了大概十分钟,我再次上楼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发现对面好像有点不对劲,又叫来越水帮我确认,才报的警。”“报告警官,”监识科的工作人员打断他们的对话,“整个阳台都没有测出鲁米诺反应,只有那个尸体靠着的简易晾衣架有一点。”“我知道了,”高木点点头,“这样看来,这里的确不是第一现场。”“能否帮忙检查一下浴室?”七槻忽然开口。“浴室?”服部奇怪地看着她,“为什么要检查浴室?”“这个么,你们这些男人应该不会注意到,”她蹲下来指了指尸体锁骨以上的部位,“你们仔细看锁骨以上的皮肤还有她双臂的皮肤。”“这个……有什么吗?”高木身边的警官依旧是一头的雾水。“可是你们看这里,”服部指了指她裸露在外面的腿部皮肤,“是不是有区别?”“这……”“是润肤乳,”七槻解释着,“在酒吧工作的女性员工都有不成文的规定,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把自己往年轻打扮,无论是衣着谈吐或者肌肤都是一样的。从事服务行业的女性往往要打扮得体,哪怕是一点细节也决不能放过,香水,身上洗衣液的味道,都是她们最重视的地方。”“锁骨以上和手臂的部分,明显皮肤更细腻一些,而且,”服部看了看越水,“越水曾经触摸过尸体,应该在当时有摸到什么吧。”“橄榄油,她曾经在擦润肤露之前还擦过橄榄油,只不过量有些大,我现在手上还有。”“可是高木警官,你看她的腿部,”服部指了指,“什么都没涂,甚至连橄榄油都没有,不觉得很奇怪吗?正常人如果要涂两层的话,不应该先将第一层涂完全身,再开始涂第二层吗?”“可为什么她要涂这么多东西?现在明明是夏天啊。大家不都是天天洗澡的吗?”“她的皮肤非常干燥,对于女人来说,这种大热的天即使有空调也应该做好保护工作。而且,她应该一年四季都在涂橄榄油,不过效果一般就是了,”越水站起身,望向服部平次,“现在是要开始调查吗?”
Part4. Resume“好久不见,倒是一点也没退步呢,女侦探。”“我怎么感觉服部你是在笑话我?”七槻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他的身上,“不过刚出来就有工作还有点不习惯。”“今晚有地方住吗?”“不知道你和工藤先生的办公室能不能借我一晚呢?估计事件结束房屋租赁公司也该关门了。”“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附近有一个公寓,你今晚先在那里……”“服部,等一下,”七槻停下脚步,“你不觉得这间房子有点奇怪吗?”“可能因为是日租房的原因吧,这里更像是个宾馆。”“日租房?”她不解,“这种地段还有日租房?”“在这附近这两年开起来不少小酒吧,有需求么。”“唉,果然在里面待久了,不够了解国情啊。”她感慨着。两个人现在只是站在客厅,并没有进到其他房间,高木警官正带着其他人检查着这个房子,服部和七槻虽然是侦探但没有警官的允许也不可以随便勘查现场的。“管理员,这个房间除了你还有哪些人有钥匙?”服部走出现场,拿出随身的记事本,向此时还站在门口打着哆嗦的管理员提问。“那,那个……这个屋子的业主应该有一把,然后,我想新海先生应该也有一把吧……”“新海先生?”服部和七槻对视一眼,“他全名叫什么?做什么工作的?”“是…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是做什么的,三十出头的样子,他是这间房子的租客,不过只有晚上过来收费,就是他把房子租给这些人的。”“姓名呢?”服部有点无奈。“新海信二…应该叫这个吧……”“现在有办法联系到他吗?”“我刚才看见他在一楼,现在应该在楼下那些人当中……”他指了指楼下聚集着的一小堆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嘈杂的不行。他们就是七槻命令封锁出入口之后所有在这栋楼里的人。“那那个业主呢?你有联系他吗?”七槻紧接着问。“啊,我对他还是有点印象的,”管理员继续回忆,“二单元的六楼到九楼的01号房都是他的,不过好像长期住在国外。”“姓名。”服部有点头疼,这个管理员说话总是挑不到重点。“这个,我不清楚,我得下去找一下业主的登记记录。”“高木警官,”服部叫来正好要下楼的高木,“帮忙找一个警察带着他到楼下保安室拿业主登记记录。”“服部,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七槻想了下,“我们再回到事务所看到尸体的办公室看一下吧。”“原来如此。”两人站在玻璃窗前,能清楚看到对面的六楼里的警官,稍微调整角度也能看到楼上和楼下的情况。案发的601房间能看到鹅黄色的窗帘,而非常巧的是701、801和901也是一模一样的窗帘。只不过901的窗帘拉了一半,其他的都是全部拉开了。801的玻璃上则是贴着大大的出租两个字,下面还附着一排电话号码。“看来这四个房子都租给同一个或是同一伙人了,而且还有一间没租出去呢。”“打电话试一下吧,看看是不是那个新海先生。”电话拨通,服部打开扩音器,那边传来一个成熟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好,我是中村。”“你们把我叫来做什么?我又不是杀人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颊两侧都是汗珠。服部和越水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听他的口气,他应该就是刚才的中村先生了。“啊,是这样,中村先生,”高木警官开口,“其实想了解一些情况。请问您认识田岛美川小姐吗?”“田岛美川?”他擦着汗,“有照片吗?我不知道自己见没见过她。”“这里,”高木拿了一张田岛美川的证件照给他看,“她是附近酒吧的调酒师,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不知道,我很少到那种地方去,”他皱着眉,“我对酒精过敏,而且在那种地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更别提让我看脸了。”“那您认识新海信二先生吗?”服部紧接着问,越水则是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观察着中村的神情。“啊?啊……”中村明显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我们……曾经是好朋友,不过最近因为钱的事情出了点矛盾就是了……”“钱的事情?”“啊……是啊,我们本然想将这四个房子都改成日租房的格局,可原来的屋主不同意,就只好把七八层改成集体公寓出租,六层和九层改成日租房。我是负责集体公寓的收费,他负责日租房。当初出租金的时候我们两个是对半分,可如今他的日租房生意好的不得了,可我的房子还有一个没租出去不说,现在已经一年了我连装修的本钱都没捞回来,就想让他把钱多少分我一点,可这个吝啬鬼翻脸不认人就是了。”他一肚子的怨气一股脑地发泄出来,然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做得太过火了,连忙说:“抱歉,没控制好情绪。”“没关系,”服部看向身后的越水,只见她点点头,便又转过身问着高木,“高木警官,那个业主找到了吗?”“查到了,刚才打电话过去跟他讲了下情况,他说他人现在就在东京,一会儿就能到。”“那个叫新海信二的人呢?”越水问。“千叶警官在问话呢。”“过去看看,越水,”服部向前走了几步,又忽然想起什么,“高木警官,那个业主叫什么名字?”“我看看……很奇怪的姓呢……”“在下白马探,请多指教。”从不远处匆匆走过来一个人,茶色的头发,绯红的眼睛,立体的五官,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衬衫和休闲裤,却用着有些别扭的日语和大家打着招呼。服部平次和越水七槻闻声抬头,一时间愣住了神,直到白马走到服部面前,打着招呼,他才反应过来。“关西的冲动侦探,好久不见了。”这家伙,这么多年还是这么让人不爽的性格。服部皱了皱眉,回答着:“也很久没见白马君了呢。”“我现在定居在英国,只是偶尔才会来一趟而已,”白马探好像对这个关西的名侦探不太感兴趣,倒是越过一步走到越水的面前,温和一笑,“越水七槻小姐,咱们是真的很久没见了。”“白马先生,好久不见。”她微微点点头。“好了好了,现在你也是嫌疑人,先做笔录吧。”服部还是不爽白马的态度,插在他和越水中间,拿着本子准备记录。“姓名。”“白马探。”“年龄。”“33。”“职业。”“编剧。”“编剧?”服部和越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在做编剧吗?”“怎么了?难道我非要做侦探不可?”白马挑衅地看着服部。“那倒不是……今天下午你在哪里做什么?”“我去看了一个老朋友的魔术表演,刚刚才散场,就接到你们的电话了。”他说的应该就是世界魔术大师黑羽快斗的巡回演出吧,服部边做笔录边想,看过的人都说很不错呢,不过面前这个曾经是侦探的白马探怎么会认识魔术师黑羽君?他没想明白。“自己一个人去看的吗?”“嗯。”“大概几点开始的?”“下午12点59分39秒。”强迫症。服部吐槽着。“认识死者田岛美川小姐吗?”“不认识。”一番例行公事的调查结束,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白马真的只是凑巧回国,顺便看望父母和一位老朋友黑羽快斗。可他的不在场证明也很不充分,但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和死者有什么关系。
Part5. Rope“我都说了,我不认识那个女人!你们问够了没有?”另一边,那个叫新海信二的男人正在向警察抱怨,他一直坚称自己只是想帮朋友介绍房客的,可那个房客又有事失约,他刚准备下楼就被堵住不让出去,倒是郁闷坏了。“可那个女人死在你的日租房的阳台上。”“要是我干的,我干嘛把她放在我家阳台?这不是傻吗?让警察来怀疑我?”他脾气很冲。“抱歉,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您配合一下。”“三个人都说不认识死者啊,”服部叹口气,“新海先生白天是出租车司机,晚上要在日租房里收费;中村先生是做小买卖的,但是对酒精过敏;白马又那么巧昨晚飞机回来……”“虽然好像都不像是会和死者有关系的人,但却又都不是不可能……”越水接着说。“再去看看现场吧,肯定有什么是我们遗漏的,”服部抓抓头发,“现在已经五点了,可天气还是这么热。”“是啊,只有案发现场有空调,可又不能打开……等一下,服部!”越水向后退了几步,仰视着这栋民宅,“这个单元……好像只有601有空调!”站在一楼大厅出等着电梯,刚才高木警官他们刚上去,越水和服部只好等这唯一的一部电梯从六楼再下来。“电梯……越水,你是只有第一次上来的时候坐的是电梯,对吧?”“是,怎么了吗?”“你准备下来的时候电梯停在几层?”“正在往上走,应该是楼上的新海先生在叫。”“那你从六楼下到一楼的时候电梯停在几楼?”“六楼啊,可能是老式电梯比较慢吧。”“新海先生刚才说他是从电梯里出来的对吧。”“是…等一下,难道说……”电梯正好打开,服部先走进去。“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虽然是老式的电梯,不过还是安有监控的。”“一会儿得再辛苦你跑一趟了,越水。”服部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不是很奇怪吗?刚才查看监控录影带的时候。”“明明屋子里哪里没有鲁米诺反应,楼梯的录影却谁都没有拍到,”服部靠着电梯的墙,“尸体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到了,我们先做一下这个实验吧。”越水下了电梯。“辛苦了。”“怎么样?”越水气喘吁吁地凑到一脸兴奋的服部身边,“年纪大了,你要是再叫我跑一遍我可跑不动了。”“不用了,这个谜题已经解开了,”服部收起手机笑笑,“我们先去601吧,白马探这个编剧好像有点发现。”“小心一点,对,往上抬一下……好抬出去吧。”服部和越水进到601时,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往外抬一个大衣柜,柜子上面布满了灰尘,里面倒是什么也没装的样子。“白马。”“看这里。”白马站在梯子上,左手拿着手电,右手正在打开刚刚抬走的衣柜上面的壁橱,在里面摸索了一下,突然拽住了什么,用力向外拔起,底部的木板一下子翻起,从中间的空隙中掉出一个铁质的梯子,正好到地板的高度。“这,这是……”“不想上去看看嘛?其实,在这里看也可以,”白马从梯子上下来,用手电筒照了照梯子上方的空洞,“这个高度大概是901室吧,我想,去查查901也许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好,我们马上去!”“不过,你是怎么会发现这里有条密道的?”服部问。“我可不像某个冲动又粗心的侦探,”白马探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只要查看衣柜顶上的灰尘就能看出来,它有被移动过、并且被人当成梯子的一部分的证据。”“真是的……”每次都是那样子说话,真不知道这种人没和他从事一个事业是幸运还是不幸。“可是,像你这样的热血侦探,我倒是很喜欢呢……”【可是,像你这样的热血侦探,我倒是很喜欢呢……】服部侧过脸,看见越水的侧脸,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怎么,不记得了吗,服部君?”她也看向他,“侦探甲子园的时候,我不也是这么说的吗?原来你忘了啊。”所以说,她是在帮自己解围吗?服部看着越水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却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在他内心深处,未曾离开的人。“是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吗?谢天谢地,赶紧放我出去吧,我今天出车连油钱都没挣出来。”“是啊,我老婆还在催我回家吃饭呢。”两个嫌疑人在楼下被询问地叫苦连天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只不过有一位的演技太好了,好到只有他们喊卡他才会停下来吧。“好了,好了,我们的取证工作已基本结束了,你们可以先……”“等一下,千叶警官,”高木从电梯里跑出来,“我们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TBC================机智的大家来猜猜吧
Part6. Truth“其实凶手只是很巧妙地用了一个障眼法,挡住了一条通道而已,而且,他这个手法可谓是漏洞百出,所以并不能算是预谋杀人,但也不完全是冲动作案。”“首先,田岛小姐是住日租房的没有问题,但是,她住的并不是601,而是隔了两层的901。凶手先是在她洗澡的时候混进她房间的衣柜,在她洗完澡出来准备涂抹润肤乳和橄榄油的时候,凶手正面持刀从衣柜里冲出来,刀子直插胸口,当时死者身上裹着大浴巾所以喷出的血液大部分染在了浴巾上。”“接着,凶手帮她穿好衣服,再打开隐藏在衣柜里的通道,直接将死者丢到601,自己爬梯子下去,并将死者放在晾衣架上,自己原路返回准备先处理现场;可这个时候的田岛小姐还有意识,她翻滚下了晾衣架,并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依靠在晾衣架上,希望有人能发现她,不过大家好像都走在自己的轨道里,没有注意到她便是了。”“当凶手收拾完现场,准备将凶器和浴巾丢弃的时候,正巧从楼梯看到越水在敲门,感觉不妙,就先将这些东西藏起,按下电梯,并且在电梯到达后按下6、7、8的按钮,自己再进到屋里从通道跳下去,将6楼的通道入口关闭,并且移回衣柜的位置。”“可是他出了几个小错误,”白马接过服部的推理,“第一,温度。他行凶前没有注意到601的空调一直开着没有关,所以屋子里很凉爽,可田岛小姐所在的901非常闷热,你应该是布置完这一切才发现的吧,急急忙忙关上空调打开窗户,所以越水进屋的时候屋子还是很凉爽。”“第二,橄榄油。凶手并不清楚田岛小姐有洗过澡后涂橄榄油的习惯,所以行凶的时候应该正好打翻了橄榄油,粘在他的衣服上,但他并没有时间换衣服,或者说,没必要。”“第三,电梯和楼梯的监视摄影机拍下的画面。因为是改造的老楼房,电梯的摄影机并不是安在正对着电梯门的角度,而是在电梯按钮的正上方,而且根本看不到电梯门的开关。”“这样的话,除非这个人进到电梯里,否则站在电梯门口侧身按下按钮根本拍不到,”越水指了指正停在一楼的电梯,“楼道的也一样,最多只能拍到602的门口,可根本拍不到601和电梯口的情况。但这也让他的证词里出现了一个重大的错误,就是当他从601出来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开启,他并不知道其实我在那之前有按过一次六楼的电梯,只不过没有来得及乘坐,就直接从楼梯下去了。”“新海信二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不就是忘记说电梯曾经在六楼停过嘛?这根本就不是证据好吗?还有,我的动机呢?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好吗?”他理直气壮地说。“那请问你的裤兜里装着的是什么?”服部平次上前一步抓出他的右手,“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见得需要这个东西吧?”简单地一掰他的手腕,他手里的小塑料瓶便应声落地,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瓶盖的缝隙流出来,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到了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那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你?”“那我们还有更简单的办法,”白马上前一步,“不介意让我们检查一下这件黑色的T恤吧?橄榄油什么的应该很容易检测出来,不过更重要的是----田岛美川小姐的血吧。”“你很聪明,在行凶的时候戴了手套,所以到处都找不到你的指纹,但是这件黑色的T恤却因为你穿过不能丢进那堆东西里,所以你索性先穿着,准备找个地方再遗弃或者烧掉吧。”“呵,动机呢?我问你们动机!”新海信二瞪着眼睛看着三个人,“我和她都不认识为什么要杀她?”“她只是你的房客,但是很不巧,”越水淡淡地说着,“她不小心发现你们两个人的秘密并趁机勒索你们,你想永除后患,便对她动了手。所谓的秘密应该就是,你们通过这条通道偷窃所有住在这个房间的房客的钱财,因为大多数人只会防范着门口,而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衣橱里,这里的八楼这个房间一直没租出去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不知道,这一次,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高木看着面前灰头土脸的男人,叫监事科人员上前检查他的黑色T恤。新海信二却摆摆手说不必麻烦,自己走向停在他出租车旁边的警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Part7. Then“好久不见了,不聚一下吗?”警察还没完全撤走,现在已经快七点了,警戒线已经收起来,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向他们打着招呼,服部和白马回过头,才发现原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长发披肩的美女和一个酷似柯南的小孩子。“黑羽快斗,你上一场的魔术手法我已经全部破解了,怎么讲呢?还没有上一场有创意。”“喂喂白马探,你是不是故意的,”黑羽走近抱怨着,“我世界巡回的魔术展你哪一场没有来?戳我的轮胎很有意思吗?”“那是白马叔叔给你的鞭策。”身后的小孩子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熊孩子,”黑羽拍了下孩子的头,却换来身后红发女人的怒目,只好讪讪地说,“我才是你爸爸。”“这位小姐是?”那女人将孩子丢给快斗,走到七槻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是越水七槻,请多指教。”“她就是我的同事越水啦,以前在南部是个有名的女侦探。”服部介绍着。“这样啊,话说我以前也在南部上过学,不过校风太严,我就转了过来。”服部和白马不禁想起当初越水抱怨过他们的校规太严:“裙子的长度是膝盖以下3cm到5cm,领巾要左右对称,袜子一定要是黑色。”果然,这样的风格和一向放荡不羁爱自由的魔女小姐不怎么搭边。“不过话说回来,工藤新一那个家伙去哪里了?”黑羽和儿子纠缠够了,倒是想起他的那个心爱的宿敌了。“怎么?等着他抓你回去?”白马挑挑眉,“我是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不再是侦探了,可工藤那家伙即使在美国那么多年,依旧对你念念不忘啊。”“喂喂,你们没有证据就别乱抓人好吗?”小泉红子挡在两个人中间,“怪盗基德现在要是还活着都快要六十岁了,哪还有人这么大岁数还出来蹦跶的?”越水看着面前这个和工藤新一有八分相像的魔术师,怎么也不能把他和曾经轰动一时的怪盗基德联系在一起,这样的一家三口和和美美,有着一群好朋友可以谈天说地,倒和那个向来独来独往的小偷先生完全不同。唉,她心里有点堵得慌,自己好像和他们都格格不入呢。不经意地转过头,却发现一道目光也恰好转过,绯红色的眼底充满落寞。对上她的眼神倒是一愣,随即温和地笑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出去逛逛?”她点点头,手腕下一秒却被他抓住,她有些茫然,被他带到大家的面前。“越水小姐我就先借走了,你们慢慢聊。”说完,转身拉着她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服部平次皱了下眉,这个白马也太随性了点吧。“好了,白马君,可以放开了,他们看不到了。”他们拐进街角的一间居酒屋,里面坐满了人,有还穿着衬衫的公司职员,也有打扮前卫的女孩子们,角落安静的地方则是主妇们聚会的地方。“喝点什么,越水小姐?”“梅酒好了……不过,白马君,没吃晚餐就喝酒,这样好吗?”“习惯了,每天晚餐的时候就喝点低度数的米酒,你点些东西吃吧……清酒,麻烦了。”“再加一份冷奴,谢谢。”【注1】越水将菜单递过去,面前的白马倒是沉默不语,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不过梅酒和清酒倒是上得很快,果然面前摆了东西,话题才能得以开展啊。白马倒上一小杯清酒,举起来和七槻碰了下杯,慢慢喝下。越水觉得他应该是唯一一个可以把清酒喝出红酒的人,因为那姿势周围的日本男性实在无法相比。“生日快乐,越水七槻小姐,庆祝你的重生。”他又倒上一小杯,慢慢地啜饮着。七槻惊讶地望着他,她以为除了自己没有人还会记得今天,可这个仅仅只相处过几天的人却了如指掌。“别想太多,”他放下酒杯冲她笑笑,“只是我曾经和女子监狱的领导打过招呼,你出来的那一天一定要是你的生日,而她也会通知我一声。”“所以在庆祝重生?”她倒上第二杯酒,“感觉还不错。”“Revive……”“其实,白马君何必这么做呢?拉上另一个寂寞的人只会更寂寞而已。”“但至少现在是两个人了啊。”“其实我们是一样的,”她将酒杯停在唇边,“没什么好避讳的。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恰好是同性而已。”“侦探和小偷的搭配还真是奇怪,不是吗?用现在年轻人的话叫相爱相杀,”他开着玩笑,“不过我转行做编剧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七槻有些疲倦,合着眼睛,却还在听他讲。“侦探甲子园,你,服部平次,工藤新一,都给了我很多启发。我在想,其实侦探是一个要求一个人内心绝对公正的人,工藤做到了,可我和服部呢?我们好像真的做不到。我们没有办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指着一个人的言论间接害死了谁,但不得不承认,语言和舆论是世界上最可怕、最无形也是最值得人琢磨的东西。”“我依旧热爱推理,但这些年我一直没推理明白,到底是设么样的感情,能让你做出那样的选择?”他问她。“其实啊没什么,”她没睁开眼,只是微微笑着,“你从来不曾体会过,当你只拥有一件东西,可又被人生生夺去的感觉。”“什么意思?”他眯着眼睛看着她。“因为,”她的笑意更浓了,“20岁之前的越水七槻,只有她啊。”那个笑容甜美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在那个通讯还不算发达的时候,总是喜欢用她家小姐新买的拍照手机给她发送花园里的薰衣草。透过小小的屏幕看着不清晰的照片,七槻总会会心一笑,像是自己真的嗅到了花香一般。“我想,即使让你再选择一遍,也会是一样的结局,对吧。”白马接过话。“错就是错,与任何人无关,故事也不会再重来。”“有些事情终究是不分对错的啊……”【注1:冷奴:奴豆腐,夏の料理。江户时期“奴” 指武家听差的,他们所穿的织羽上是四角形白色纹路,后象征性的指了奴豆腐。原材料为内酯豆腐、木鱼花、小葱、日本酱油等。】
PART8. Years“越水,”服部一走进二楼,就看见七槻已经在为今天的面试做着准备,“你昨晚在哪里住的?”“哦,在你的办公室里,”她头也不抬,“借用了一下你的真皮沙发和空调。”“你和白马探昨天……”“只是很久没见了,一起吃个饭,可能吓到你们了吧。”“那怎么不联系我?”“抱歉,”她好笑地看着他,“我貌似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你也没给过我名片一类的东西。”呃,被越水这么一说,服部挠挠头才记起来真的是这样。“不过,”她叹口气,“我的手机已经不能用了,没想到十五年后智能手机能这么普遍。”“是啊……”服部也感叹着,视线飘向窗外。越水低下头继续整理文件,她想起昨晚白马探和她讲起的故事。关于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的故事。“他爱她,她也爱他,但他们不能在一起,这就是命运。”白马探这么说道。此刻,她也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叹,爱情啊,没有过倒是也不错。“越水啊,”服部叫她,“准备一下9:30一起开个会。”“可是工藤先生和灰原小姐……”她犹豫着,大厅里的石英钟已经指向9:27了。“不用管那两个无组织无记录的家伙,”服部不屑地笑笑,“成天秀恩爱烦死人了。”“喂喂,服部平次,我们秀恩爱关你什么事?”正说着,一楼就传来工藤新一不太愉快的声音,“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越水闻声也转过身,正巧看见工藤新一搂着灰原,一脸【你咬我啊】的傲娇样,而一旁的灰原则是显得十分地淡定。“对了,工藤,我昨天可遇到你那最亲爱的小偷先生喔,”互补衣服看好戏的表情,“人家可是连孩子都有了。”“要你多嘴,”工藤瞄了一眼正在和越水交谈的灰原,“要是她同意我早就三年抱两了好吗?”“不是吧,昨晚又失败了?”服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啊……”“服部君,工藤,开会了。”灰原抱着一沓简历指着大钟说。“知道了知道了……”白马探一觉醒来,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揉揉眼睛,看了下还亮着的电脑显示屏上的时钟,原来已经过了中午了。待他收拾得当,房门被人敲响:“少爷,吃午餐了。”是新来的管家。“进来吧,放在桌子上就好。”管家打开门,将午餐放好,就又默默关上门出去了。白马并没有立即用餐,而是坐到电脑前,准备修改一下昨晚熬夜写的稿子。这个故事,他从开始写作就动了笔,到今天,已经写了十五年了。他不知应该叫它什么,所以它永远是他电脑里的未命名文件。它的主角原型来自于他的生活,而他昨晚还和她吃了饭。她叫越水七槻,是个侦探,一个犯过错误的女侦探。“……我像蜘蛛,命运就是我的网……”“所以说,侦探甲子园是你组织的一张网,”他叹口气,“将咱们三个人的命运连系在一起。”“唉,”工藤拿着眼花缭乱的简历,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到底还有多少啊?我要累死了。”“反正已经中午了,不如大家一起出去吃个饭吧。”灰原提议,然后一旁的工藤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该不会又是上回那家贵死人的法国料理吧?”“有意见吗?”“没,没,没有,完全没有……”越水和服部看着这一对一唱一和,相视一笑。看来,我们平城年代的福尔摩斯先生的腰包,一下子要瘪了。在灰原优雅地点完菜、工藤握着胸口喊着肉疼的时候,服部完全不理会他们两个,倒是和低着头想着什么的越水聊起来:“越水,今天晚上你怎么办?”她被点到名字惊了一下,然后对着正对面的服部平次笑笑:“办公室啊。”“我昨天的提议,不考虑一下吗?”他有些奇怪她的回答,“再过一周就要有新员工入职了,之后你还负责带他们培训,真的有时间再去找房子吗?”她垂下眼不做声,服部知道她已经在犹豫着了。“没关系啦,”灰原挑了挑眉看看服部平次,“就当是公司的福利好了,房租半价,水电全免。”“喂……”服部回瞪了一眼灰原,凭什么他的房子要她说了算啊。“外加,”灰原顿了顿,顺着服部的眼神瞪了回去,“一只可爱的宠物猫,【江户川】。”“……”越水觉得即使隔着张桌子也能感觉到服部的森森怨念。对灰原的,对工藤新一的。“好了,我先暂住一下服部君的公寓,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搬出去也不迟,”七槻摆摆手,“房租水电费我正常交就好了,那只叫【江户川】的猫咪也不用拿过来了。”明显感觉到对面的某人松了口气,然后对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不过,服部君你住哪里呢?”越水很纳闷。“我还有地方住,你们不用担心我……”话还没说完,只听隔壁桌【咣当】一声,一个中年男子捂着胸口倒了下来,嘴里还吐着白沫念着什么,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座位。“啊!”随着在场某位女士的尖叫声,大家都慌张了起来,四个人连忙起身。工藤和灰原负责保护现场,服部叫店员封锁所有出入口,越水正叫着救护车和警察。“灰原,怎么样?”工藤新一紧张地看着正在做急救的灰原。“不是氰化物,也不是一种反应迅速的毒物,”她摇摇头,“我先试一试吧,但目前看来他应该是心脏病发,情况不容乐观。”“药!这种人随身应该有带药吧?”“没有,他没有那种东西!”越水搜查着他的随身物品失望地摇摇头。“该死!”“服部,稳住大家!”“好的!”“还是不行吗,灰原?”工藤蹙着眉。“我尽力。”
PART9. Black救护车及时赶到,将那位中年男子抬上救护车,然后拉着刺耳的警铃声向医院的方向开去。“又见面了,服部君,”高木警官笑着摸摸后脑勺走进来,“好像你身边的案件比较多呢。”“还不是有个今天也来了么。”灰原捅了捅工藤新一小声说。“喂喂,我也不想的好吗……”工藤表示自己很无辜。“现在开始调查了吗?”越水问。“正在进行,不过我想先问你们可能会快一些。”“不是氰化物中毒,但也不是一种反应迅速的药物,受害人应该是一次服用过量的该药物或者长期服用,也不排除是并发症的可能。”灰原说。“有没有可能是他急性心脏病发?”越水盯着地上的茶杯说,“意外和他杀都有可能。”“详细的得等医院方面的报告才能知道,”灰原转过身看向正在和高木警官一起勘查现场的服部和工藤,“我想,这两个侦探应该有点什么想法了。”“没什么想法,”两人耸耸肩,“和我们猜想的一样,杯子内的咖啡有毒物反应,另外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是在杯耳上端的杯口处也发现了同样的毒物,不过貌似是因为受害者用那个地方喝咖啡所以沾染上的。”“毒物是什么?”高木警官问一旁的监事人员。“其实无论从毒物类型或是毒物的量上来看,都不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这样,”灰原拿过报告眯着眼思考着,“只是普通的氨茶碱而已。”“氨茶碱?”“一种治疗支气管哮喘、喘息性支气管炎、阻塞性肺气肿等缓解哮喘的药物,有时候也用于心源性哮喘,”七槻解释着,“不过用量有严格的控制吧。”“正常的成年人口服量为一次0.1-0.2g,一日0.3-0.6g。最多一天只能服用1g,但必须分两次服用。”“现在只能等医院方面的报告了,”工藤叹口气看看身后的时钟,“下午的面试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啊……”“受害者到底一次性服用多少?”服部问灰原。“从杯子里的残留量来看,0.5g左右。”“现场有什么发现吗?”“其实,这里大部分的服务生都认识这个人,”高木翻着笔记,“他是这家的老主顾了,每天的午餐都在这里吃。”“每天中午?不是只是工作日吗?”“对,但只是中午。每天都坐在同样的位置,点的菜品可能不一样,却都点上一杯黑咖啡。”“独特的癖好啊,没想到差点要了他的命。”服部感叹着。“高木警官,医院方面的报告出来了。”一个监事科人员急匆匆地拿来一份报告。“高血压和心脏病?”所有人都皱紧了眉头。服用氨茶碱所忌讳的就是高血压和心脏病,服用少量也会有危险。看来,这次的事件不简单。“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说,我不认为一个并没有哮喘病的心脏病患者会擅自服用氨茶碱,”灰原瞥了一眼医院的报告,打着哈欠转过身,“接下来交给你们好了,我出去再买点东西给你们吃。”“小心点。”工藤嘱咐着。“啰嗦。”不出所料被反驳回去。“高木警官,在场除了服务生以外,还有其他人认得这个受害者吗?”“好像并没有,据我们刚才的调查,受害人为加藤彦,加藤文化公司的会长,49岁,未婚。平时上班的地方离这个餐厅开车大概有三十分钟的路程,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独自前来,不过知道他每天中午在此用餐的人不在少数,而且大多数也都知道他有先天性心脏病。可是据他的秘书说,加藤会长一般都会随身带着大量的药物,无论是车里、西服口袋或是裤子的口袋都会放满了药,但刚才我们检查他的车里也什么药物都没有。”“他的身上也一样,”越水回忆着,“只有钱夹和车钥匙,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今天中午加藤先生进来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吗?”服部问一旁个服务员。“是的,但他来的比平常早,还是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坐到位置上,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那通电话聊了多长时间?”“从进店开始,大概只有半分钟左右就挂了吧。”“有听到些什么吗?”“抱歉,我不记得了。”“那中途有人坐过他对面的位置吗?”“这个…”服务生一脸痛苦,“太忙了所以没怎么注意他……”“谢谢,”服部转过身看向越水,“没什么发现啊。”“服部,你不觉得那个人有点奇怪?那个角落里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越水指给他看。服部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手里攥着手机,猫在角落里,明明是满脸的惊恐却还在享用着自己的午餐,就像装出来的淡定,分外扎眼。“小姐,方便聊一聊吗?”服部走上前,拽了把椅子坐到那女人的多面。“聊什么?”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聊聊这个加藤彦先生吧,”她的手明显一抖,险些拿不住勺子,“小姐雅兴啊,这个时候还能吃下去,其他人可都不敢再碰食物了呢。”“花了钱的东西当然要吃掉,不然多不划算。”“那和一位绅士聊天,小姐可否停下来好好看着我的眼睛?我想,这是对一个人最起码的尊重。”她慢慢放下,平视着他,却让服部平次方寸大乱。那双眼睛,那个笑容,他至今也没有忘记……越水奇怪地看着两人,眉头紧锁,总觉得对面的那个女人看着眼熟,却一时间叫不出名字。“和叶……怎么是你?”“听说你身边多了一个女侦探,正巧今天遇上,就想试试她,”和叶轻笑,“原来是她啊。”“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随便你们……”越水不是看不出来他们之间在说些什么,读唇语也算是她的一个小嗜好,只是没想到今天用到了这种地方。远山和叶,昨天白马也有提到过这个名字,自己对她的印象也仅停留在十五年前的船上,其他并无;但她知道,她是对服部平次很重要的一个人。
Part10. Before“越水,服部他人……”工藤走过来问。“他好像遇到了熟人,”越水打断他,走向案发现场,“我们来就好,得快一点破案啊,不然赶不上下午的面试了……”工藤望了望服部的方向,摇摇头叹口气,跟上越水地步伐而去。服部,这个坎还得你自己跨过去。随着更多的线索的浮现,越水和工藤那边很快就解开了犯罪的手法,并进行了演示。灰原靠在一旁的墙壁静静地看着他们,左手拎着午餐,右手握着一罐咖啡。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依旧在叙旧,一切显得平和而又有序。“…所以,远山和叶小姐,”工藤新一走到他们两人面前,却看着服部,“你就是凶手。”“你早就知道的吧,平次,”和叶没有起身,对工藤的话置之不理,“你早就知道是我,对吧。”“其实,”服部站起来,低着头看着现在依旧微笑着的远山和叶,“从知道遇害者是加藤彦先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怀疑你了---无论你人在没在现场。”“果然是平次呢,”她笑着,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带上印有樱花样式的太阳伞,微抿了下额间的碎发,开口,“那你有没有猜到,我根本就没打算逃过呢?”远山说完,伸出双手,跟着一众警官走出了这个充满冷意的餐厅。剩下的人们,走的走散的散,末了只留下他们四人停在原地,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灰原的咖啡早已喝完,却一直把玩在手里不丢掉,脸上并无表情,只是不停地在其他三人身上游荡。越水靠在吧台处,手上拿着笔纸,写着什么。她没记错的话,十年前有一次劫持人质的事件,有一位姓远山的警官殉职,而那个被劫持的人恰巧是加藤彦先生;还有,服部平次也有参与其中,这也是这条新闻令她印象深刻的原因。工藤就站在服部的右侧,但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蔚蓝色的眼睛深不见底,没人猜得透他在想着什么。服部平次就那么站着,双手紧握不肯松开,即使在这样凉爽的环境下竟也被汗水浸透了衬衫。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先越水一步和远山和叶打招呼,就是想稳住她;他知道,她那份午餐里也掺了东西----她的颤抖不是因为下毒后的害怕,而是面对死亡的渴望。“走吧,”灰原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面试快开始了。”三个人一同起身,却谁也没看谁。“白马,我们今天遇到远山和叶小姐了。”依旧是白马约的越水共进晚餐,在一家西餐厅,但他依旧只喝红酒,看着她进餐。“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越水看白马不说话,“今天她…做错事了。”“猜到了,”白马摇晃着高脚杯,“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他爱她,她也爱他,但他们不能在一起,这就是命运,”她重复着,“但是我不懂。”“这种事情,作为侦探你应该自己去调查吧?”白马轻笑。“只是猜测而已,我没有证据,”越水摇头,“所以有人说,推理和脑洞只差一条线。”“说出来听听,虽然我对那个冲动的侦探不太感兴趣,但这件事我还是略有耳闻的。”“第一,远山小姐不是第一次想加害于今天的被害人,而服部君应该也清楚并制止过;”越水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对面白马探的表情,“第二,当年的人质劫持案件,应该不像是报纸报道的那般简单,背后另有蹊跷,而这蹊跷,恰好和远山小姐的父亲、被害人加藤先生还有服部君有关。”“嗯,”白马点点头,“继续吧。”“服部君和远山小姐的关系止步于此,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对于服部君来说,包庇犯人是作为侦探最不齿的事情,但他因为对远山小姐的愧疚和爱,宽恕了她的第一次犯罪,但也因为她是犯罪者,无法和她继续交往下去。对于远山小姐来说,复仇的渴望、服部君的包容都像是催化剂,她因为服部君的一再退让将责任推给他一部分,而自己也明白他们已经没有可能,才会选择这么一个时间来下手吧。”“相爱相杀?”白马轻笑,“这种剧情写成剧本一定能火的……”“看来我猜错了……”“不,”白马打断她,“完全没有。”“这样啊……”越水低下头,继续着自己的晚餐。对面的白马探继续摇着酒杯,目光却越过越水看向餐厅一角的一家三口,笑而不语。“不去打声招呼吗?白马?”不知过了多久,越水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来,白马终于将那目光收回,饮尽杯中的酒,“你明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出来,为什么答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越水放下餐具平视着他,“但你从未和他表明过心意吗?”“当我想明白的时候,”他露出少有的落寞的表情,拿着空酒杯,“他已经幸福了。”相爱相杀?用在黑羽快斗和白马探身上不也正合适吗?“越水,谢谢。”分别之前,他这么说。她正想着回他些什么好,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按下通话键,那边的声音嘈杂地要命。白马向后退了两步,示意她不用在意他,而后自顾自地看着街景。“喂,越水吗?我这边……有点小麻烦……”来电显示为灰原,听那边的动静应该是在酒吧,冷清的声音夹杂在吵闹的音乐中断断续续。“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地址我发到你手机里了,尽快过来一下吧。”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挂断,越水愣了愣,看着手机里灰原发过来的地址不知所措。是发生什么棘手的案子了吗?怎么会这般匆忙?“白马,”她叫住他,“可能要麻烦你一下了。”那间酒吧里侦探事务所并不算远,步行过去大概五分钟的样子,霓虹灯闪烁的街道倒不再需要路灯的光芒,各色的灯光映着人们的面庞,冷漠,嬉戏,匆匆,失态,人生各态都展示在这条街上。当越水拿着手机、再次确认着酒吧名的时候,一对男女以一副暧昧的姿势与她擦肩而过,女人攀着男人的胳膊,整个人贴过去,男人则是一脸的得意洋洋。“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原来是那样的?”她自嘲地对白马说,“我真的成了一个落伍的欧巴桑了。”“走吧。”他没有接话,而是超过越水直接走进酒吧里。
Part11. White“越水,白马,抱歉突然把你们叫到这里,”灰原在稍微安静一些的包厢内和他们两人说着话,但眼神却没离开不远处的两人,“我劝不住工藤,服部比他还要过分。”“因为中午的事情吗?”“应该吧,”她拍了拍额头,“喝得差不多了,我把工藤带走了,服部就麻烦你们两个了。”“把他带到哪里去?”白马问。“鬼知道那个怕猫的推理狂住哪里,”灰原摆摆手,“先带他回公寓吧,越水那里有钥匙。”白马瞥了一眼越水,她才意识到灰原的话有点让人误会,“不是,只是服部君的房子租给我了……”“这样啊。”等两人走近的时候,灰原已经拖着工藤走出了酒吧,只剩服部一人还在倒着酒,面前已经摆了四五瓶伏特加,而他手里拿着的那瓶也已经见底了。他喝得不急不躁,和他平时热血的性子完全不同,只是像喝水一样一口一口地喝着,和周遭格格不入,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扰的味道,倒是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服部君,你还好吧?”越水坐上他旁边的位置,没有抢夺他的酒杯或是酒瓶。有些时候,顺着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好啊,”服部侧过脸看她,眼神还不算混沌,“越水,我很清醒。”“那,回去吧,已经很晚了。”“等我喝完的,”他把自己的酒杯满上,又拿两个杯子倒上半杯酒,“你们两个也喝点吧。”“刚喝过了红酒,伏特加这种烈酒品不好了。”白马将酒杯推回去。“那越水你喝好了,”服部没在意他,把那半杯酒仰头喝下,将另半杯酒推给越水,“与我和工藤刚才喝的相比,这些不算多。”“我知道了。”她将酒慢慢喝下肚,一股子辛辣感一涌而上,叫她叫苦不迭。“走吧,”服部将他杯中酒一饮而尽,拿起西装外套,“再晚一点就打不到车了。”“我还有些东西在公寓,”在门口分别时,服部拒绝着白马通行的要求,“我和越水一起回去,不用劳烦你了。”“是吗?那,七槻,”白马的眼神忽然变得暧昧,“明天见好了。”越水被他的称呼吓了一下,七槻,十五年都没人叫过的名字,今天竟叫白马夺走了这个记录。“越水,车来了,”服部面色泛红,“白马探,再见啊。”“再见。”上了车,越水从后视镜中看着逐渐远去的白马的身影,轻叹一声,说:“服部,不用勉强了吧。”服部微合着眼,靠在后车座的靠背上,旁边放着他的黑色西装外套,身上穿着的白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几个,本应系得整齐的暗红色领带已经不见踪。“多谢了,越水,”他侧躺在后座,“我可不想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看到我这样。”“先休息一下,等下我叫你。”服部平次的公寓并不算大,一室一厅一卫,还有一个小阳台。七槻的东西已经提早搬了过来,还来不及收拾,所以现在屋子还有些凌乱。越水扶着走路还打晃的的服部,凭记忆按下了灯的开关,一室光明,弄得他睁不开眼,推开越水,自己摸着墙壁,熟练地走进卧室,推开门,躺在床上,然后不省人事。越水将他的西装挂好,尽量不弄出动静地归拢了下东西,坐在落地窗前看月亮。自己是有多幼稚,还会看月亮?她在心中暗暗嘲讽着自己,却没能将目光移开。监狱外的月亮好像格外的明亮,谈不上温暖,可也没那么冷冰冰的。就像服部平次一样。她不自觉地想着。但是她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太阳或是月亮,只是一个能发光的物体就好,可以是她自己,或者其他人。就像《白夜行》里说的那样:【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月光被飘过的云挡住,整个天空变得漆黑,屋子里有些闷热,她拉开阳台的门,搬了把椅子,准备在外面透透气。出来的第二天,还没来得及复习一下东京的味道,东京的天气,东京的光,东京的一切的一切。二十层的公寓在东京的高楼中早就被埋没,现在的人们更向往矮层的建筑,最好的是在带有前后花园的那种洋房。虽然灰原和工藤对那种观点持有保持态度,不过对于越水来说都是一样的----遮风避雨的建筑罢了。阳台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凉爽,风粘粘的,一个白炽灯照着这个不足五平方米的地方倒是足够了,玻璃灯罩外飞舞着的小虫不知疲倦地胡乱飞舞着。服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很痛的样子,窗外的天黑得正浓,只是阳台还亮着灯,好像有人在做些什么。他甩了甩头,轻靠着墙走了出去,阳台的光让他不适应,拿手挡了下,眯着眼才能看出一个人影。“……趁着青春还剩几年,努力追上城市的光鲜;天黑以后,天亮之前,设法抹去心底那些疲倦……”断断续续的吉他声,伴着忽隐忽现的女中音,服部停下了脚步,却不肯放下遮挡灯光的右手。“慢慢习惯日子过得敷衍,不再追问梦想到底还离多远,说服自己总有一天,会赢回在这里输掉的一切……”“算算青春还能几年,茫然徘徊在城市的边缘;天黑以后,天亮之前,紧紧拥抱仅存的尊严……”他终是放下手,适应了光线的双眼看着前方的落地窗,望着那个背对着自己、拿着与她身型极不相符的吉他的女人,沉默不语。今年的服部平次三十二岁,远山和叶三十二岁。离青春这个词渐行渐远的时候,人会变的懒惰乏味,心里的执念没那么深,却被各种各样的感情羁绊了梦想。间或吁一口气,似乎心中压上了些分量沉重的东西,想挪移得远一点,才吁着这种气,可是却无从把那种东西挪开。当电光从屋脊上掠过时,他才缓过神,趁着雷声大作的时候转身回了房间。越水停下来望了望天,月亮好像真的被乌云遮住看不见光了,收起吉他关上灯,看看手机已经接近十一点,准备休息。关好卧室的窗户,才想起来床上还躺着一个喝多了的侦探,七槻从橱柜里拿出夏凉被,盖在服部身上,关了壁灯,缩在并不宽敞的沙发,却又真实的感觉到了家的温暖---小到只能容纳她一个人的温暖。
阿拉今天是楼主的生日,索性就多更一点啦【不过我是写的有多慢】十六岁的第一天过得并不是很顺利2333被一个同龄的菇凉叫【欧巴桑】我真的是心好累。。。我只是成熟不是老好吗?【重点误生日就不分享生日快乐歌了,加一首part11里七槻弹的那首歌好了想念自己 - 陈嘉桦话说大家这么久都没有猜过标题【30啊】的意义吗?嘿嘿留个坑大家来想好了
Part12. Mix一个月后“服部,你怎么才回来?”“别提了,”服部扯了扯领带,虽然已经是八月末可天依旧闷热,他一身正装去见委托人了解案件,工藤新一这家伙却躲在办公室吹空调,“车子的空调半路就坏掉了,刚才拿到修理厂去修,回来正好赶上晚高峰,堵到现在才回来。”“案子怎么样?该不会还是查外遇对象这种case吧?”工藤递给他一杯茶水,看着他一饮而尽,“这种有钱有势的委托人每次都摆这么大的架子,可拒绝了面子上又磨不开,干脆就叫新人们去试试水好了。”“信不过啊,”服部拽掉领带,“说到底还是一群死磕理论没有实践过的人,也需要咱们带带他们。”“喂,服部,你可别说你对这种外遇事件感兴趣?”“什么跟什么,我是想说让越水带他们,”服部锤了一下工藤,“这种外遇事件咱们两个不适合插手,倒是并没有在媒体上露过面的越水最合适,让她带着新人,顺便实践一下。”“对了,你还没看过新人培训吧?”工藤指指楼下的大会议室,“今天是最后一天,还没下课。”“内容不就是大家一起定的吗?”服部纳闷,“有什么不同的吗?”“那个啊,”工藤看着手机屏幕微微一笑,“你自己去看吧,灰原喊我回去吃饭了。”“慢走不送啊……”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服部拿着简历逐一查看,灰原需要的科研人员有九位,现场勘查的有两位,主攻犯罪心理学两位,其余的六个人过几天跟着越水办事就好。总共十九个人啊,服部翻着简历想着,最好真的都能派上用场。楼下的会议室好像没什么声音,是已经结束了吗?服部记起工藤刚才的话,还是有些不解,反正现在自己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这些新人也不错。服部拿着简历走下楼,但二楼却空无一人,大会议室的门还紧关着,断断续续传出越水的声音。他从侧门进去,找了一个越水看不到的位子坐下,刚才观察了一下大家的表情,好像没有因为时间晚了而感到不耐烦,反倒是一脸的兴致勃勃,倒是让服部有些期待了。“明天培训就正式结束了,”越水转过身,“大家要好好干啊。”“那还有最后一个吗?”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学员问。“如果你们嫌我啰嗦的话,当然还有,”她微微一笑,“不过最后的这一个调查结果,需要大家来完成。”越水先请十位学员站在讲台上,一人拿着一块小白板、一支马克笔,将白板挂在墙上对着剩下的九人。“现在,”她开始出题,“请写出对你最重要的5—10个人的名字,并标明他们与你的关系,切记,一定要现在在世的。”大家明显楞了一下,服部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这样别开生面的培训结束课倒是新鲜。不一会儿,大家的白板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确认过数量之后,越水接着开口:“请划去一个人的名字。”“啊?划去?”台上的十人有些诧异,但还是在犹豫之下做出了决定。“请再划去一个人的名字。”有两个人已经有些忙乱了。“请再划去一个。”五六个人开始犹豫。“再划去一个。”大家都停下笔思索。“划到只剩一个。”……长时间的沉默过后,终于有一个女孩子受不住了,转过身放声嚎啕大哭:“我做不到!”“不,你做得到,只剩一个。”越水的声音再次响起,温柔中却带着一点坚持和冷静。台上的大家不再议论,大家或是仰着头看着剩下的几个,或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可最终,他们还是只留下了一个名字在白板上。越水拿着笔记录着什么,台下剩余的九个人沉默着,然后不知是谁先站起来,来到台前,拿起板擦擦掉面前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和斜杠,拿起马克笔,准备动笔。“最后这一块,”越水放下手中的本子,走到剩下的那一块白板处,“我和你们一起参与。”服部皱着眉看着她,手中的笔犹豫了一下,终是将某一篇简历反过来,在背面的空白处写上自己的答案。“大家都写好了吗?”越水问大家。服部抬起头,目光落在她的那块板子上。【朋友:田川梦咲 服部平次 白马探】【福冈第二女子监狱长:三浦奈奈子】【父亲:越水俊一 母亲:越水康代】“现在请划去一个人的名字。”越水七槻毫不犹豫地划去了父亲的名字。服部平次划去了大泷悟郎。“再划去一个。”越水七槻划去了母亲的名字。服部平次犹豫了一下,划去工藤新一的名字。“再划去一个。“她几乎没怎么思考,话音刚落,便划去福冈第二女子监狱长的名字。远山和叶。他艰难地抬起笔,再重重地落下。“再划去一个。”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看越水的答案了,他一共写了五个名字,现在只剩下两个了。越水在【白马探】三个字上重重地画了一笔。“现在,请只留下一个人的名字。”越水的声音在颤抖,即使她已经做过很多次这个实验,但每当自己参与进来,和旁观者的感受完全不同了。现在站在台上的九位眼中大多已经含着泪了,有人已经在双手合十说着对不起,然后迅速划掉一个人,走下台;有人还在挣扎着,手不知应该怎么放置,或是攥着拳头或是捏着笔。服部抬起头,注视着台上的动静。越水正抱着胸低着头,整个背影看起来十分瘦弱,白色的T恤配上黑裤。他觉得他不认识这个人了,十五年前那个休闲装或是穿着校服的女侦探,如今竟是这番打扮。剩余的九个人陆陆续续都作出了选择,越水却迟迟没下笔,她只是默默在本子上记下九个人的答案,然后擦掉他们的白板。台下二十个人看着她,有不解、有悲伤。“我们的最后一题的调查结束了,”越水站在自己的白板前,微笑着和大家说,“我的问题是,在刚才的十九个人的调查之中,剩下最多的人物关系是哪一个?A朋友B父母C子女D配偶。”“越水小姐,可是你还没做完选择。”刚才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孩子还抽噎着说。“抱歉,我做错了一件事,”越水拿起马克笔,划去【田川梦咲】,在所有人诧异的眼神中留下了【服部平次】的名字,“田川她,十六年前就死了,而我当初的杀人动机,便是她。”台下的十九人无一不感到惊讶,虽然越水从第一天就和他们讲述了自己的经历。服部看着她不语。“这样的话,我的结果便不那么重要了。”她耸耸肩。“可你最后还是划去她了啊。”有人说。“切记,从本质上有区别的线索,即使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一样,那也会对整个案件有着巨大的偏差,这些话灰原小姐应该有和你们说过;推理和实验室分析有着共同点,就是准确,细致。”“……如果她现在还在世,越水小姐会怎么选择呢?”长久的寂静后,一位男学员问道。“那可能就要对不起服部君了,”她笑笑,“不过已经发生过的事实,就不要再怀疑它的准确性了。大家没有问题了的话,就推理一下答案吧。”一位男学员举起手,越水示意他起立说话。“我考虑的是调查范围。我们在座的大多数人都一样,刚刚毕业或是参加工作不超过两年,没有子女,连结婚对象都没有的也不占少数,所以对于刚步入社会的我们来说,父母远比其他人更重要。”一位女学员站起来反驳:“可伴侣是要陪伴你一生的人,更重要不是吗?”另一位学员也站起来:“可是像越水小姐那样选择朋友的人也会有吧。”“子女可是血亲,做父母的人会更倾向于子女吧。”“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不过答案只有一个,”服部站起来,拿着简历向讲台走去,“第一位说的有道理,要考虑调查人群的针对性,如果今天这个实验是针对全年龄层的人来说,更多的人选择的是伴侣没错。”“但是,考虑问题要先定位,再思考。这种小范围的调查结果,每一个人都要考虑到。十九个人里八个女生,这就是一个问题。越水,公布答案吧。”“在场的十九位中,有十三位留下的是父母,四位是配偶,一位是朋友,一位是子女;”越水边说边在白板上写下结果,“而这四位留下配偶的学员,都是女士;全部男士留下的,都是父母。”
这两天又忙(懒)起来,几乎一个字都没有写【其实就写了个标题】不记得第几次再看小学生了,ed我喜欢的并不算多,昨天心血来潮觉得Hundred Percent Free的Hello Mr. my yesterday很不错,就把歌词改成中文的【其实就是我不会唱罗马音】争取最近把它变成音频版,歌词改写基本按照这篇的设定来写的,我觉得并不是针对小七服部或是工藤灰原,也可以说是写给每一个人。第二次改柯南里的歌词,略渣,大家谨慎品尝Hello Mr.my yesterday/Hundred P... - 名侦探柯南Hello Mr. my yesterday作词:Tack,Ko-KI & L(R)UCCA作曲:TAKA歌:Hundred Percent FreeHello Oh Mr.my yesterday请跟随我吧在梦想成真的那一刻能陪我见证它Rap:嘿!前方的路途茫茫多有未知往后看 脚下的道路也没那么简单轻松经历、经验和价值 梦想的中程的结果一路走到底 却没得到什么是否有人能够给我回答幸福到底是什么样啊不仅仅只是 一个拥抱而已啊曾经的伙伴都已长大拥有各种缤纷的梦啊有悲伤也有欢乐的可是无处可去又彷徨的我拨响吉他沉醉在这黑夜里孤独一人等待着明日拂晓的寂静Hello Oh Mr.my yesterday倾听这呐喊啊告诉曾经迷失(的)我现在 还仍有梦的火热的心再不会停止 依旧还会牵挂明日倾盆大雨能映出 我们的彩虹吧Rap:只有在理想与现实之中摸索前进才明白酸甜苦辣的心情有着多少痛苦弄清过去看穿未来判断是否真的必要Decide by yourselves日记记录每天忙碌的事 流水账一样的格式没时间谈谈 我的天马行空呀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喜怒哀乐藏在面具下虚伪的嘴脸 太多我站在那不知名的街道 游离在这城市的霓虹中展开双臂迎接不一样灿烂的人生Hello Oh Mr.my another way面对面凝视我询问未来的我是怎样 还会做着梦吗?懒惰的人十年后还会 自甘麻木吗?今后必须成为我的你 现在嘲笑我吗?从选择行走在这条道路上就决定不后悔曾错的事
【wu hey guys!Go on!】再下一秒都是爱过恨过的痕迹 我曾存在(的)证明Hello Oh Mr. my yesterday Hello Oh Mr. my yesterday在破晓到来的下一刻请自豪地写下 我会继续追逐我的梦 幸福不会腐化而你愿意等到那一刻 (陪我)一同见证吗?终点它就在不远处呢 我们肩并肩出发 升调:Hello Oh Mr. my yesterday跟上我的步伐未来还是需要你我来 (携手)创造出来的哪怕拼尽全力地挣扎 也叫作努力啊身上枷锁解除的一刻 (迎接)梦想成真吧!Hey 奔跑起来吧昨天不要舍去呀 wu wuwu~Rap:Yo!昨天的 过去的 明天的 未来的 探照的光束照亮着希冀的远方总有一天能在未来再次遇见 遇见Hello Oh Mr. my yesterday Hello Oh Mr. my yesterday
Part13. Yes,today“怎么突然想起来听我的课了?”和学员们交代完事情,越水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服部正帮着她打扫会议室。“工藤推荐的,今天是最后一天么,就来看看你有没有误人子弟。”“我大学的专业选的是教育,虽然没毕业,但多少还是讲过课的,就这么信不过我?”“不过,他们刚才说的‘最后一个’是什么意思?你在带着他们做调查吗?”“差不多,整理出来一些网络调查的结果,让他们判定大多数人的选项,”越水将电源关闭,“不能拘泥于自己的生活,活在自己的世界观里。”“不知道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呢?”服部将桌椅归位,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我也只是随便一说。”“嗯,没错啊,”她拿起包看看窗外,“你的选择呢?”“什么?”“你也在下面做过实验吧,”她侧过脸笑笑,“快下雨了。”“是吗?刚才还热得要命呢……”服部也走近窗台,“我选的是父母。”“嗯。”她没再说什么,只是仰头看着布满乌云的天空。“我送你回去吧,”服部随手拿起讲桌上的伞,“能顺便蹭顿饭吗?”“好啊,”越水看向楼下,“如果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的话。”果然。服部平次看着停在事务所门前的车,从车里出来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打着伞,优雅地走过来,对着他和越水微微一笑。“越水,今天怎么这么晚?”“培训最后一天,有很多事情要交代,”越水拒绝了白马的伞,“晚餐一起吃,没关系吧?”“服部也一起吗?”白马这时候才将目光放到被晾在一旁很久的服部身上,“正好想聊聊呢。”两个人不对盘不是一天两天了,越水没有太在意,从包里拿出伞展开,在事态更微妙之前开口:“走吧,不饿吗?”说完,走进雨中。越水直接走到后座,白马也并没为她开门,服部皱了皱眉,还是选择后座的另一侧坐下。没人想给自己找不自在。看着越水在厨房独自忙碌,坐在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一声不吭,不大的公寓里只有越水切菜的声音。“白马,”服部先开口,目光却跟随着厨房里的越水,“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谈吗?”“是啊,我打算在日本定居了,告诉你一声而已。”越水听着他们的对话,手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今晚明明是白马的送别宴,他说要再尝一次正宗的家庭日餐,自己才邀请他到家里,现在和服部说的话…难不成又是在耍他?“……定居?”服部没有太惊讶,“在英国这些年住着不习惯吗?”“不是,”白马笑着看着厨房,“是这里太舒适,习惯了。”“白马警视总监身体还好吧?”“好得很,北海道很养人。”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外面的雨也这样似有若无地下着,越水在厨房静静听着。“时间赶,就简单做一些,别嫌弃就好。”厚蛋烧,土瓶蒸,味增汤,咖喱饭,烤秋刀鱼,烤杏仁,豚の角煮,满满摆了一桌,分量不多,却还是很丰盛。“辛苦了,”白马从沙发起身入座,“很正宗呢。”“很久没做菜了,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越水解着围裙,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啊服部,我不太擅长关西的料理,所以也没准备什么。”“没关系,在东京待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三人都入座,气氛倒没那么紧张尴尬,意料之外的和谐---不过总是他们两个人问,越水回答。晚餐结束,已经是七点半了,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天气闷闷的,白马接了个越洋电话便向越水告别,她到最后也没问出口,他到底是真的留下来还是在开玩笑。“越水,住着还习惯吗?”看她发着愣,服部拍拍她的肩问。“嗯,很好啊,离超市也近,交通也很方便。”她转身收拾碗筷。“白马那家伙……每天都来蹭饭吗?”“他啊,”越水走进厨房“明明说明早的飞机要回伦敦,所以想再聚一下。”“他刚才不是说……”服部有些糊涂了。“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许真的是习惯了这里也说不定,”水槽里的水哗哗地流着,服部靠在厨房的门框边,越水瞥了他一眼说,“服部,帮我从上面的柜子拿一个擦碗布。”“好,”他走上前,将擦碗布递给她,然后继续靠在门框边和她聊天,“你和白马最近常联系啊。”“嗯,聊起来还蛮投机的,偶尔在一起吃个晚饭什么的。”她将擦干的碗一一摆回碗柜,“要喝点什么吗?红茶?”“不了,这几天睡不好,喝茶更睡不着了。”“那试试这个吧。”她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玻璃茶盒,取一大勺薰衣草放入一旁的玻璃壶中,倒上开水,再摇晃两下。“薰衣草吗?”服部凑近看了看玻璃茶壶的外侧,有一圈很浅的薰衣草的图案,“泡的也是吧?”“嗯,薰衣草茶具有镇静、缓和焦虑及神经性偏头痛的作用,适合你这种失眠人群。”她开着玩笑。“我还没到失眠那个程度好吗?只是想事情想得睡不着。”服部撇撇嘴。“唔,这样啊……那一会儿再加点蜂蜜好了。”越水准备好茶具,将茶壶放到桌上。刚才还透明着的水现在已经呈现浅绿色,淡淡的,还带着点清香。她将茶杯摆在他面前,从冰箱中拿出点蜂蜜倒进茶杯,再将已经有些变蓝的花茶倒入,搅拌均匀,这时的薰衣草茶已经完全变紫,就和它绽放的时候一样,淡淡的香,淡淡的紫,淡淡的甘甜。“怎么样?还不错吧。”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加了一片新鲜的柠檬,顿时紫色慢慢退去,变化成漂亮的粉红色,赏心悦目。“很好啊,”他看着杯子中的紫,“但愿今晚能有个好梦。”“远山小姐她是不是……”“明天宣判。”他接过话。“你不去看看她吗?”越水问。“不了,省得在牵挂,”他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效仿越水在杯中加入柠檬片,果然那鲜艳的粉红色又出现了,“我尽力了,希望法官能从轻处分吧。”“是啊,如果不是受到过伤害,谁又能直视死亡呢?”是啊,如果不是受到过伤害,谁又能直视死亡呢?服部望了望桌上摆着的薰衣草,突然笑了起来:“越水,你今天的那个选择是怎么回事?”“你是说最后一题?”七槻也笑起来,“我可以说没得选吗?”“那为什么划掉了白马探呢?”他一脸苦恼的样子,“我没想明白。”“想那么明白干嘛?日子都没过明白呢……”“越水,别岔开话题,”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和白马真的很令人怀疑……”“你想太多了,服部,”她拿着茶壶起身加水,“每个人都有秘密。”从越水住的公寓出来,已经接近九点半了,服部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越水聊这么久,等到窗外的雨声渐渐淹没在外面的车水马龙之中,他才反应过来,也好像明白过来,白马探所说的【习惯】,是个什么东西。薰衣草,是她的习惯。樱花,是她的习惯。“跳开诅咒吧,”他停下脚步,等待着绿灯的到来,在心中暗想,“冷静地爱上那明明很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感觉。”就像现在Why not.
Part14. Fish“呼,终于结束这种无聊的案子了,”新人今井雅史打着哈欠抱怨着,“本然以为进来事务所就会有大案子发生呢,结果就是给有钱人找外遇这样的case,真是浪费时间。”“这种任务就有这么丰厚的薪水,别人都求之不得,你还在这里得了便宜又卖乖,”身后一个同是新人的女孩给了他一拳,“历练,历练懂吗?就和玩游戏打怪刷副本升级是一个道理,得慢慢来。”“那我是不是应该再烧柱香拜拜上帝,求他再给我几个这样的机会?”“住嘴吧你……”看着两个新人走在前面打打闹闹,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越水背着双肩包在后面看着。现在的年轻人原来是这样的啊……她低头想着,看着走不出的别墅群叹口气。真好,那个可以自称为“小生”的年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脚步不自觉地慢下来,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和两人已经有段距离,正准备加紧脚步跟上,却被一个男人突然撞倒在地,越水左臂先着地,刮出一道血冽子。前方打闹的两人闻声立刻跑了过来,扶起越水:“没事吧,七槻姐?”越水擦了擦胳膊上的灰尘,目光触及那个至今还坐在地上神色慌张的男人,问:“先生,您还好吧?”“救,救命啊…那个,那个房间死人了!”死人了!三个人一下子愣住,越水率先反应过来,转身就进入男人冲出来的那间别墅,两人见状也连忙跟过去,却在门口处停下了脚步,越水拦住他们不让往前,干错果断地命令着:“快点去报警!不要进入现场!”“死者竹内羽一郎,45岁,职业漫画家,死因为颈动脉割伤导致失血过多而死亡,凶器为一把普通的手术刀,在作案现场被发现,另外死者头部曾遭遇重击,可能导致他昏迷过一阵子。死亡时间推断为早7:00到8:00,报案的时间为9:30左右,第一发现人,”报告的警官指了指正茫然失措的男子,“是这里的住户松尾先生,他就住在隔壁。”“警察先生,我都说了,我这个人就是好管点闲事,我看竹内家门没关好,就想去提醒他一下,他经常干这件事,我们小区的保安都知道,糊里糊涂的一个人,可谁想到今天就出这事了……”这个松伟先生的话不一会儿就得到大家的证实,表示都有帮竹内先生关门的时候,而竹内家门口的监视摄像头也证实,竹内先生的确是9:25左右出门浇花,然后才出门向竹内先生家走去,过了十几秒,越水三人也在画面中出现。“现在总该相信我了吧?真是倒霉,今早花园里的玫瑰花被人踩得乱七八糟,我得赶紧补救去。”“抱歉,”高木警官拦住他,“您还得再等一下,还有份笔录要做。”“真是麻烦…”他嘟囔着,用手扇了扇脸,“我倒是没事,只是今天还挺晒的,尽快结束吧。”“怎么样,今井,能看出来他有什么异常吗?”越水问一旁认真思考的今井雅史。“没什么,只是大概能判定他没说谎,其他的看不出来。”“行,那继续看录像带吧,”越水的手机响起来,“服部的电话,我接一下。”越水出了监控室,新人大野由香捅捅今井,略带八卦的味道:“诶,你说,七槻姐和服部是什么关系?”“朋友兼同事吧。”“你还记得培训的时候,七槻姐最后一道题说最重要的人,留下的可是服……”“等一下,这里暂停一下,”由香的话还没说完,今井直接打断,指着显示屏上的一个人影,“这个人是谁?”“总共发现了三位嫌疑人啊……”服部平次看到视频的截图有点苦恼,“这三个人的身份确认了吗?”“嗯,第一位是死者的前妻冈本藤美女士,第二位是死者投稿的杂志社的编辑上野田健先生,第三位是死者的朋友木下昭彦。”“越水,怎么样?嫌疑人都到齐了吗?”“在那边,”越水指着正被人问话确认身份的三人,“左边稍胖一点的是编辑上野先生,另一个是木下先生。”“什么?竹内死了?!”三人异口同声道。“现在我们想录一下你们三个人的口供,请大家配和,”高木警官咳嗽了一声,问,“今天你们三位分别是几点到的竹内先生家?”“我是6:30就来了,因为今天7:30有工作要做,就和他约在早上,反正他一直都起很早所以也无所谓。”冈本女士摆摆手说。“我是7:10左右到竹本老师家的,因为是第一次来老师家,本然约的是7:05,结果我迷路找了半天。”上野摸摸后脑勺说。“我是7:20到的,早上冈本他自己打电话叫我过来,急匆匆的。”木下环着胸说。“那几位都是因为什么要和竹本先生会面呢?”“我是因为孩子抚养费的问题,”冈本女士有点愠色,“这个死鬼自己住在这么好的别墅里,却连一个月15000円的抚养费都不愿意出,现在孩子上高中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怎么可能够么。”“我,我是来催稿的……,”上野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最近才跟进竹本老师的作品,明天就要进厂印刷了,老师信誓旦旦地和我说今早能给我画稿,就让我过来一趟了。”“我来是因为今早7:10左右竹内突然给我打电话,叫我来一趟,我以为他是发稿费,有钱还我了,才立刻赶过来的。”“不过十分钟就赶过来了,”今井看了看他,“真快呢。”“是啊,我家就住在前面那个高层,”木下指了指最前面的高层,“我比较喜欢高一点的地方。”“那,几位来到竹内先生家的时候,都是什么情况呢?”高木继续问。“我和那个死鬼谈了25分钟吧,”冈本女士回忆着,“实在谈不下去了,我也不想和他吵,就直接摔门走了。”“我,我压根没见到竹内老师,”上野有点委屈,“我摁响门铃,他就叫我再等半天,他有些地方画得不满意,我就回去了。”“我也没见到那家伙,在门口的答录机和他讲了两句,他说正在创作,叫我下午再来,”木下摇摇头,“结果他现在就死了。”问话还在继续,越水却拍了拍服部的肩膀,示意他跟着他过来看。“鱼?”服部打量了一下这个大鱼缸,“有什么问题吗?”“这里,”越水指了指鱼缸里的装置,“有三个定时器。”“为什么要装三个?投食的话,一个不就够了吗,反正只有…等一下,”他半蹲下来仰视鱼缸,“是两种鱼啊。”“嗯,”越水逗着鱼缸里的小鱼,“红色的鹦鹉鱼因为是后杂交的品种,养时间长会出现返祖现象,颜色变白,所以饲料会添加一些增红效果的物质;而浮在上面游的叫做龙鱼,食肉性鱼类,它吃的饲料应该是泥鳅鱼之类的东西。”“这个吗?”服部指了指一个投食器,“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第三个定时器是做什么的。”“打强光的,鹦鹉鱼想要保持它的红色,每天必须有强光照射,这样看起来鱼也比较红。”“那,”服部将定时器拿出水面一一查看,“我们就问问它们吧。”
Part15. Motivation“抱歉打扰一下,”服部向还在被问话的三个人走去,“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门前的大鱼缸?”“哦,有啊,”冈本小姐指指鱼缸的位置,“那两条龙鱼还是我儿子买的呢。”“那请问你们来的时候,有注意鱼缸里的鱼吗?”“你是说那几条红鱼吗?我按门铃的时候有看到,话说竹内真奇怪,喜欢将鱼缸放在外面,”木下走近鱼缸,“诶,现在好像没那么红了。”“好像是啊,”上野先生也凑上看,“我那个时候还逗了一会儿呢,不过这几条红鱼很怕我就是了……”“对了,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在吃食呢,都浮在水面去了,吓得我以为鱼没了。”几个人又被叫了回去,服部和七槻点点头,没有跟上,而是走出了房间。竹内先生的花园打理的并不好,就是随意地长着些野草野花,但表面打理的还算规矩。反观隔壁的松尾先生,即使一个人住也将花园弄得井井有条,靠近窗户的是满天星,中间的地方种着一些蔬菜,院墙周围种着玫瑰,量不算多但搭配起来很好看,在这个季节算是赏心悦目的了。“由香,你那边好了吗?”这时,从靠近栅栏的地方冒出了一个人,今井拿着什么东西,对着松尾先生家的方向喊着。“好了,”由香也站了起来,“我已经交给监事人员了。”“他们在干什么?”服部纳闷地看着越水,她则是一脸的神秘。“新人很厉害,总能发现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东西。”当事件进入僵局之后,正在勘查现场的高木警官被人拍了下肩膀,一回头,正是今井雅史那小子。“怎么了?”“我们做了个实验,想请你看看。”做实验?高木有些摸不到头脑,只好和大家一起走到外面。“我们现在要模仿一下当时监控录下的图像,”走到外面,由香将大家留在门口处的鱼缸旁,“而这个鱼缸,能告诉大家事实。”鱼缸?大家的视线纷纷转向鱼缸,几条鱼好像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一般吓得缩到鱼缸一角了,而两条龙鱼却目空一切一般自在地游着。“先是早上6:30,冈本女士拜访。”越水从松尾先生家门前的监控下经过,再走近竹内家。“然后是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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