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美人传中最厉害了我的心罗美人的英雄是谁吗?

先说《梦露传》吧~~我看的是26分钟的剪辑版,话说那时的jensen太嫩啦~我还是喜欢现在滴jensen啊,很man~~梦露里又见了熟人啊~

看过这个电影么?有derek诶~呵呵~没想到美人和他拍过戏~这点倒挺兴奋的~好啦,言归正传,女主角嘛,不太喜欢,而且觉得头发的颜色有点假~

《十英寸的英雄》,老实的说,我看这个片子是为了看蛋妞啦~里面美人的发型实在接受不了,所以集中注意力在蛋妞那里~可是,那个场景,诶,真让我有点。。。。消受不了~话说如果她不是jensen滴老婆,我可能会更好接受一点~不过话说回来,蛋妞的确挺漂亮的~还有啊,美人到最后发型恢复正常啦~太惊艳了~让我想到了当时看《海派甜心》里罗志祥惊艳的造型~

明天给大家截图,今天晚了,我准备看一集《House》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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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英雄传中的6位美人,郭靖的师傅上榜,第1是金庸最偏心的角色

金庸的小说中不但会有各种侠骨柔情的大侠,还会有各种各样的美女,《射雕英雄传》这本著作自然也不例外。

第六名,程瑶迦。她是程家的大小姐,是清净散人孙不二的徒弟,曾被生性好色的欧阳克抓走,最后被郭靖和黄蓉救了出来,于归云庄少庄主陆冠英结婚。他俩结婚的时候还是黄老邪做的媒人呢。

第五名,华筝。华筝钟情于郭靖,与郭靖也算是青梅竹马,可惜她是在郭靖还不懂爱的年纪时就进入了郭靖的生活,郭靖外出遇到黄蓉,才知道什么是爱。之后因为华筝的原因,间接害死了郭靖的母亲,华筝吧白雕送给郭靖后再没有见过他。金庸先生曾写下华筝双目含水,虽然现在还是一个儿童,但已经看得出来是一个绝色美女。

第四名,穆念慈。穆念慈一生漂泊,命运十分坎坷。他曾设擂台比武招亲,想找一个打得过她的人做丈夫,却阴差阳错爱上了杨康。金庸先生在书中提到,郭靖看到她时,亭亭玉立,虽然脸上有风尘色但容颜清秀,是极好看的。

第三名,韩小莹。韩小莹是郭靖唯一的女师傅,擅长越女剑法,张阿生暗恋她,并在临死前表达爱意,韩小莹从此终身不嫁,原文这样描述她的容颜,完颜洪烈看向她,觉得这个姑娘大眼睛长睫毛,肤色如雪,身材苗条,虽比不上包惜弱美丽,但别有一番滋味。第二名,包惜弱。完颜洪烈当时一见到包惜弱就被他的美貌打败了,原文写道,她眼睛中仿佛有星星闪烁,面容清秀,双颊微微泛红,完颜洪烈直接沉醉其中。

第一名,黄蓉。黄蓉是金庸的宠儿,他曾说自己笔下最喜欢的女子非黄蓉莫属,可以说是他最偏心的角色了,他也是金庸笔下最有灵气最有性格的女子,一出场更是让郭靖以为看到了仙女,直接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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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关捷谈史:女真传奇英雄美人抗旨拒婚博得圣眷

晴春招架不住德川慧子的纠缠,同时,也为了捍卫自家安大人与夫人的美好爱情,她娓娓道出了一段传奇故事,天上的星月眨着明亮的眼睛,也在耐心地倾听。

瓜尔佳氏和费莫氏两大家族有着世代通好的交情,安崇阿的父祖与他夫人的父祖都是镶黄旗第四参领的战友。从辽阳迁都沈阳后,两家又都住在通天街上,就因为是这样,安崇阿和夫人从小就成了好朋友。

那个时候,费莫氏格格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总要跑到安崇阿家,观看安崇阿和兄弟们与老虎练布库,这是满洲少年练武功的独特方法。一般武士之家都驯养虎熊,为的是给孩子们当陪练,这样的方法,最大的长处就是能够增大胆量与力气。费莫氏格格还要看安崇阿的父亲尼汤阿教他练手撕木桩。那一个个缸口粗的木桩,安崇阿的双臂一叫力,大喊数声,竟都呲牙咧嘴地开裂。大家都惊呆不已,每当那个时候,费莫氏格格都会跑上前去给安崇阿擦去脸上的汗珠子。

在安崇阿十五岁、费莫氏格格十四岁那年,两个人随太宗皇帝从盛京去祭拜长白山。在路上,费莫氏格格望着马背上的安崇阿,忍不住唱起了她最爱唱的一首歌《我盼阿哥早立功》——“青石板,石板青,青石板上挂红灯。红灯照亮羊肠道,我送阿哥去出征。去出征好威风,左挎雕翎箭,右背宝周雕,白马银枪挑红缨……腰搭荷包送给你,我盼阿哥早立功。”同行的八旗军人们,都喜滋滋地夸她唱得好听,安崇阿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好不甘美,他又骄傲地打马飞向了前方。

在大型的祭祀仪式结束后,忽然,人们发现费莫氏格格不见了。太宗皇帝就命小侍卫安崇阿去寻找。安崇阿骑着战马,飞遍了山上山下,最后,他在布尔瑚里湖畔发现发费莫氏格格的身影,她当时正躬着身子在林下采药。

安崇阿刚要喊她的名字,突然,一阵旋风卷起来,六月的天一下子变得寒气逼人,安崇阿的心提到了喉咙,他分明看到一只满洲虎扑向费莫氏,射箭是来不及了。

少年英雄安崇阿猛抽了战马一鞭,战马一跃,直奔那只猛虎,在快到猛虎跟前的时候,安崇阿突然纵身一跃,他腾空而起,正好跳到了虎背上。那只虎已叼住了费莫氏格格的左臂。费莫氏格格挥右拳猛击老虎的鼻子,老虎的鼻血流了出来,但仍然不松口。

安崇阿从虎背蹿到虎颈上,老虎一下前爪落了地,安崇阿伸出铁铲一样的双手,左手抓住老虎的上腭,右手拉住老虎的下腭,大喊三声“开!”,他的“手撕木桩”功派上了用场,“嘎吧”一声沉闷的巨响,好像是在远处似的,但其实就在安崇阿的跨下,虎血像井喷那样,喷了费莫氏格格一身,老虎的大脑袋一分为二,老虎身子一软,塌在了山坡上。费莫氏格格从地上弹了起来,浑身是血的安崇阿从虎身上站了起来。

安崇阿:“妹妹,没有事吧?”

费莫氏格格:“这畜牲刚刚咬上我,你的手就到了。”

安崇阿:“妹妹你来到这里干什么?”

费莫氏格格:“我采参和灵芝来了。”

安崇阿:“你要人参和灵芝干嘛呢,哪天我跟姐姐说一声,和内务府要多少都行啊。就是皇上赏的,我家里也还有好多呢。你只要说一声,我让哈哈珠子们送到你家就是了。”

费莫氏格格:“我要亲自采才灵呢。”

费莫氏格格:“我要给你家的伯伯亲自熬药。”

安崇阿的父亲尼汤阿打锦州时受了毒箭,休息三年了,一直不能恢复。费莫氏格格每次去安崇阿家,都要看到尼汤阿伯伯微皱的眉头,她知道伯伯的骨头在痛,而且是剧痛,只是他不吭声就是了。听邻居家的老萨满讲,治好尼汤阿的病,要尼汤阿的儿子媳妇亲自采百年人参和百年灵芝,亲自熬汤才行。她就记住了这句话。

这次随皇上祭长白山,费莫氏格格觉得正是一个机会,因为只有长白山里才会有百年老参和百年灵芝。在祭拜大典结束时,她独自跑到布尔瑚里湖畔来采药了。她听说这里是当年祖先佛古伦洗澡的地方,她相信这里一定会有仙药。果然,她在这里采到了老参和灵芝。可她哪里想到,正在她兴奋的时候,背后竟然跳出了一只虎。

听费莫氏格格说到这里,安崇阿再看到她浑身虎血,那只受伤的左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颗老参,还有灵芝。心里一热,眼泪下来了。

安崇阿:“你可真傻呀……”

费莫氏格格含着欣喜的泪,跟着他心爱的阿哥笑。

安崇阿:“看看你弄的脏样子,快到湖里洗一下吧。”

费莫氏格格:“哥,我不敢下去,我听说里面有水怪的。”

安崇阿笑了,他拉起费莫氏格格一起跳进了湖里,雪浪花将他们团团围住,在他们的四周开放出灿烂的浪花,霞光扯天席地照射过来,两人淋浴在红玉般的光雨中,安崇阿仰天大笑,费莫氏格格轻轻唱起了歌。

两人向布尔瑚里湖中心走去。忽然,他们发现对岸行走来一个老萨满,一个神圣的老妈妈。老妈妈发白如雪,脸上闪着阳光那样的光泽。老妈妈右手里摇着一只萨满铃。老人家慈祥地对他们笑着,嘴里唱道:“空齐不拉利真得/真得不拉到空齐/喜鹊喳叫枝头/咱们两家结亲家/生个儿子去打仗/生个女儿摘豆角……”安崇阿听了,一边侧着头去看费莫氏格格。费莫氏格格说:“好美的歌儿呀,好像很久以前听过似的。”安崇阿说,“老妈妈在祝我们幸福。”

布尔瑚里湖,是一潭美极了的秀水,像长白山明亮的眼睛,又像是有只手扯下一块圆圆的蓝天丢在了这个峡谷里。山风拂来,这块蓝绸子就动情地舞起来。

安崇阿对费莫氏格格说:“游一下吧,我们在湖水里体会女真人先世的感觉。”费莫氏格格听了,内心忽然涌上一种庄严感,她感到,自己就曾经是从湖里游出来的。

湖底是细细的白沙,成群的小红鱼在他们身边游来游去,像婚礼上漂洒的红雨花。安崇阿抱着格格,坐在一块雪白的石上,他讲出了一个从天国上飘落下来的故事,他们共同走进了一个古久的年代——

安崇阿:“在很久很久以前,天宫里的三位仙女常常到这里沐浴。她们是大姐恩古伦,二姐正古伦和三妹佛古伦。有一天三位仙女乘着彩云飞到布尔瑚里。她们脱去罗裙和纱巾,跳入清澈明净的湖里尽情地游玩。湖畔的鲜花和蝴蝶伴着仙女们起舞,仙鹤和水鸟跟随着仙女们欢唱。

就在这个时候,附近的树林里飞出一群神鹤,在三仙女的头上一边盘旋一边欢叫。忽然,它们落在三仙女的衣裙上。其中一只跳到了三妹佛古伦的裙子,把口中叼着的红果放在了上面,然后,拍动着双翅和鸟群一起欢叫而去。三仙女洗完了澡,上岸穿衣服。忽然,三妹佛古论看见裙子上的红果。这颗红果圆润鲜艳、闪闪生辉。佛古伦说:“多好看的红果呀。”佛古论拿起红果,不住地玩弄着。大姐二姐看见了,跑过来,她们也要看,争抢嬉闹之中,佛古伦就把红果含在了嘴里,没有想到,红果一下子就钻进了她的肚子里。她连忙喊大姐,二姐,她说,“我好像怀孕了。”大姐二姐说不会吧?就这样说着的时候,佛古伦的肚子就渐渐大了起来。”

费莫氏格格:“阿哥,我喜欢这个美丽的故事。”

四周的青山与身边的湖水静极了,安崇阿磁性的男声在空中缓缓地流淌。费莫氏格格,听了阿哥新奇而美丽的描述,紧紧地依在他的怀里。安崇阿的血烧了起来,他抱起费莫氏格格向湖的中央游去。在那个生满红苔的小岛上,他们停了下来。这个心形的小岛上面,生长了一层红毯子一样的密实柔软的小花,远远看去,就像一块巨大的红玉

费莫氏格格幸福地卧在上面,阳光照得她通体发光,安崇阿深情地看着她忽闪长睫毛的大黑眼睛……

这时,高空隐隐传来神圣的音乐,并由远及近地扑了过来,环绕着他们,老妈妈的歌声从远处传过来,阿哥听清了,这是著名的《阿察布密歌》是萨满祝福新人幸福的,它汉语的大意是— —

夫妻共享荣华富贵生活。

大山弥散过来奇异的香气,缠绕着他们。一群又一群七彩的大鸟掠过湖面,翅膀偶尔会溅起雪色的珍珠雨泼向他们。

暮霭将蓝天涂成了深宝蓝的颜色,一轮桔色的大月亮沉在湖里,两个相依的影子覆盖在月色的大氅下面,长发被湖上的微风吹得飘起来……

两人沉浸在优美的神话中,许久许久之后,他们上了岸。面对雄伟的长白山跪下,祈求长白山神保佑他们的爱情,同时,他们也向长白山神发出庄严的婚誓。

安崇阿:“长白山神哪,我发誓,今生今世与妹妹永远和好,我永远保护她。”

费莫氏格格:“长白山神哪,我发誓,今生今世与哥哥永远和美,我永远心疼他!”

在满族人的婚俗里,青年男女向长白山神发了婚誓,就等于得到了上天的恩准。两人欢欢喜喜地站了起来,安崇阿将那只死虎扛到了费莫氏格格的战马上,他让费莫氏格格坐在了自己战马的前面,他纵身跳了上去,扬鞭甩出一串的红缨花。

两人回到了大营,人们见到这个情形也就明白了七八分,皇太极赶紧让御医给费莫氏格格的左臂伤口上药。皇太极看了看安崇阿,满脸的欣赏。

皇太极:“真不愧是我大清的好汉,一只成年虎的脑袋生生就让你撕开了。这就是你阿玛教的手撕木桩?”

安崇阿:“皇上,这只能说是这只虎长得不结实。”

皇太极听了这一句话,自是十分高兴,他当即下了一道圣旨。

皇太极:“镶黄旗二等侍卫瓜尔佳氏安崇阿晋升一等侍卫封巴图鲁号,钦此!”

领侍卫大臣、护军统领鳌拜:“嗻!”

众人欢呼起来,这时,皇太极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一眼费莫氏格格,这让安崇阿心里一惊。

果然,皇上的眼睛里面有丰富的内容。

第二天,在皇太极的行辕大帐里面,费莫氏格格的父亲费莫氏伊勒慎跪在那里听旨。

执事太监:“圣旨下,尔费莫氏伊勒慎,着你女格格嫁往蒙古喀尔沁部为贝勒寨桑之侧福晋。钦此。”

按常理说,伊勒慎应该马上谢恩,可是,他跪在那里竟许久不吱声。皇太极一脸的疑惑,安崇阿从皇太极身边跑到伊勒慎旁边跪下。

皇太极:“嗯?你们?”

安崇阿:“臣有罪,请皇上恕罪?”

皇太极:“安侍卫何罪之有?”

安崇阿:“罪臣已与费莫氏格格私订了终身……”

皇太极:“伊勒慎的官爵是大清的一等轻车都尉,按我《大清律法》法,大臣的儿女婚事要由皇家做主,安崇阿,你不知道吗?”

安崇阿:“臣知道,所以臣有罪!”

皇太极:“安侍卫,你是不是觉得你是朕的侍卫,朕就不会治罪与你?”

安崇阿:“不是的,只是臣自幼和费莫氏格格在一起长大,我们陷入深深的情感不能自拔。”

皇太极:“你要知道,朕宠你,但朕不能不遵守《大清律法》。”

安崇阿:“臣知道,当年太祖爷为维护《大清律法》,是连他的长子褚英贝勒也杀了的。”

皇太极:“你真是什么都明白,却是什么都不怕。来人,推出去!”

这时,执事太监跑了过来。

执事太监:“皇上,费莫氏格格进殿求见。”

皇太极:“让她进来!”

费莫氏格格快步走进大帐内,给皇太极跪下。

皇太极:“格格,你私定终身,坏了国家大计,你知罪吗?”

费莫氏格格:“臣妾知罪,但是臣妾有话说。”

费莫氏格格:“这件事不怪安崇阿哥哥,都是臣妾一人所为,是我拉着他共拜了长白山神。”

皇太极:“长白山神?”

安崇阿:“是的,我们拜过了。”

皇太极:“长白山神怎么说?”

费莫氏格格:“长白山神接受了我们的祈求,他老人家听到了我们的婚誓。”

皇太极:“那么君王的旨意你们听到了吗?”

费莫氏格格:“恕臣妾说一句冒犯天颜的话,君王的旨意迟来了一步。”

皇太极:“朕若封你为大清公主去下嫁呢?”

费莫氏格格:“恕臣妾福薄,臣妾只要我的安崇阿哥哥。”

皇太极:“你的安崇阿哥哥比大清公主的身份还重要?”

安崇阿:“格格,不要说了,惹皇上生气。”

费莫氏格格:“人的感情很重要,我敢说皇上心中江山重于天,可是海兰珠皇后和布木布泰贵妃可与大清江山平分秋色,我朝从太祖爷开始到皇上您都是重情重义的好大汗,都是最疼爱女人的好男人。”

皇太极:“你,你破坏了《大清律法》,还敢拿太祖和朕来做胡乱比喻,你……”

费莫氏格格:“皇上息怒,臣妾只是在讲妇人之见!臣妾以死成全大清法律,只请皇上留下安崇阿,他武功高强,可以保我大清明君一生平安。”

皇太极:“我不能答应你,我也同时斩了他。我大清的侍卫多的是。”

费莫氏格格:“大清侍卫多的是,但大清只有一个安崇阿!”

皇太极:“国法无情,《大清律法》至高无上。”

费莫氏格格:“皇上既然铁了心要杀我们,那臣妾只好遵旨了,我能与安崇阿哥哥一同赴死,那是我的福分。”

皇太极:“斩立决,让他们到长白山神那里去吧。”

鳌拜率领众侍卫将安崇阿和费莫氏格格推出大帐。皇太极目光湿润地望着他们的背影,似有不忍之情,轻轻地嘟囔:“两个傻孩子,两个傻孩子呀!”

安崇阿和费莫氏格格被带到了行刑处,刽子手的大刀已经磨好,盛夏里,突然刮起了冷风。众侍卫松开两人,安崇阿和费莫氏格格向刽子手走去,他们不但面无惧色,反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鳌拜叹了一口气,向刽子手示意。

刽子们的大刀高高举起。

突然,有一辆大轿飞速赶来,轿夫们跑得大汗淋漓,终于将轿子停在了安崇阿和费莫氏格格面前。大轿子晃了一下,停稳了,里面走出了布木布泰,她就是后来的孝庄圣母皇太后。她定睛看了看费莫氏格格,奔上前去,紧紧抱住了格格:“好妹妹,你们走出大帐,皇上就流了泪,他对我说,这两个孩子是长白山神的好孩子,是满洲人的好孩子。他说你们重感情轻生死。他说他的心受不了。他说他舍不得你们。他说长白神恩准了你们,他也要恩准。你们看,我带来了新圣旨。”

布木布泰:“封费莫氏格格为大清郡主,赐与御前一等侍卫安崇阿巴图鲁成婚,明日在长白山山神面前举行御赐婚礼。随驾诸王大臣及三品以上官员均赴婚宴。钦此。”

人们听了这个消息,欢呼跳跃起来,两名刽子手“当啷”一声,把手中的大刀丢得远远的,拎起酒壶,仰起脖子就灌。

鳌拜一把将安崇阿抱了起来,大叫道:“我瓜尔佳氏咋就出了个你,抗旨拒婚还抗出了道理,还拒出了个大清郡主!还拒出了大清额驸!”安崇阿憨厚地笑了。那一边,布木布泰搂住费莫氏格格哭个不停。

晴春的故事讲到这里,泪光闪闪。德川慧子听到这里,突然,鼻子一紧,捂着嘴哭了起来。

德川慧子:“我受不了啦,太感人了……”

晴春:“慧子小姐,太晚了,我们睡吧!”

德川慧子:“好的,谢谢你,给我讲这么优美的故事。”

第二天清晨,红日出其不意地从茫茫的绿色地平线一跃而起,并稳稳地挂在了东方的天空上面。

公元一六四四年的八月悄然又翻开了一页,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姿态,以嘲笑孔子“逝者如斯”的灰色感慨。朝霞的红色和大地的白雾织在一起,美得让人心里暖意融融。

安崇阿从帐篷里走出来,他看见德川慧子手握腰刀坐在他的门口。

安崇阿:“慧子小姐,你坐在这里干吗?”

德川慧子:“没……没有什么……”

安崇阿:“哦,我明白了,谢谢。没有事的,他们不会怎么样的。”

安崇阿转身要走,德川慧子突然大叫起来。

德川慧子:“他们会杀死你!”

安崇阿:“现在吗?现在他们还会这么想?怎么会?不可能!他们第一不想杀我,第二,他们也没本事杀我。”

德川慧子:“大人,您不了解日本人。”

安崇阿:“日本人也是人,您不就是日本人吗?”

德川慧子:“日本人永远没有朋友,只有自己。”

安崇阿:“慧子小姐,你不就是我的朋友吗?”

德川慧子急得掉了眼泪,安崇阿却仍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德川慧子:“安大人……”

安崇阿:“放心吧你,哈哈哈……”

不知何时,晴春从帐篷里走出来了,她扶起了德川慧子。

晴春:“走吧,我们去洗漱化妆。”

晴春:“我要送你一盒我们满洲最好的胭脂,这是贡品,是太后给我家夫人的。”

德川慧子:“嗯……你们家夫人比你还好看吗?”

晴春:“瞧您说的,我算什么呀?我家夫人是我们镶黄旗全旗里出名的美人,她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只是她比仙女多了武功,她是女英雄,太后可喜欢她了。”

德川慧子:“是吗……”

晴春:“当然了,那年冬天,她和我家大人一起攻城,她比我家大人还抢先一步攻上城头呢。一支箭射进她的左胳臂,她连骨头带肉都拔了出来,眉头也不皱一下,在城墙上步履如飞……”

德川慧子:“我的天……”

国田、宫岐、中岛等人纷纷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他们惊惶地望着安崇阿。安崇阿微笑向他们挥手,满面笑容。

安崇阿:“睡得好吗,你们?”

国田等人低头不语,其他几个人也都不说话。

原田:“我们……我们杀了你们的人哪?……”

安崇阿:“这个,我还没有来得及跟皇上禀报。可是,我刚从内务府那里听说,皇上已拟旨,还要惩罚塞尔达,上次抽了他五十鞭,这回可能还罚俸禄。因为他的部下杀了你们三十五人,根本没有上奏。”

宫岐:“可是……我们也杀了你们的人哪,而且是穿黄马褂的。我听人说,黄马褂是皇上赐的,杀了黄马褂,是死罪呀。”

安崇阿:“这个……回头再说吧,来,我们抓紧时间吃早饭,还有一大段路要赶呢。来人,上牛肉,马奶,还有酒。”

小侍卫们端来早就备好的早餐,一一分给人们。国田等人发愣,安崇阿示意小侍卫给他们倒满酒。中岛、宫岐等被动地端起酒碗接酒,一个一个发愣。

宫岐机灵,没话找话地打破了他们自己的尴尬。

宫岐:“你们,……你们满洲人一大早上就喝酒?”

安崇阿:“想喝就喝,不管什么时候。特别是作战,酒壶就放在腰上,喝好了,在大醉中打仗,那才能打好。来吧,祝我们今天行程顺利。”

国田见宫岐这样开了口,有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也发出了声音,但是很小,像是嘟囔。

安崇阿喝干了第一碗,又倒满了一碗,锐利的目光紧紧地架住国田低垂的目光,使其不再向下滑行。然后,他这才开口。

安崇阿:“今天我们要加快速度,要离皇上近些。听说有一批难民,有上万的人要经过山海关一带,他们要往关东逃。我得要替皇上照应一下。”

大家正说呢,两个小侍卫走了过来,每人捧着一个骨灰罐,其中一个小侍卫开了口,语气低沉,声音有些发抖。

小侍卫:“大人……,这……这是昨晚那两个兄弟,我们刚刚烧完,马上要送给他们的佐领,然后,送他们回长白山老家。”

这个情形,让国田等人又飞快地紧张起来,德川慧子掩面而泣。安崇阿的表情沉静似水。

安崇阿:“把他们放在我身边,左右一边一个。我要和他们喝两碗。”

两个小侍卫将骨灰罐放在安崇阿左右,然后,愤怒地看着这一队日本人,右手紧紧地握住腰刀的柄。

安崇阿一手抚摸一罐,他没有说话,眼窝却潮湿起来。好久之后,终于,他自言自语起来。

安崇阿:“对不起,大哥没照顾好你们,北京城都没看到,你们就走了。来,大哥陪你们一人喝一碗。”

这时,一位老萨满师慢慢走了过来。他的辫子花白,满脸都是刀刻样的皱纹,但目光灼灼如火,似乎可以洞穿一切。老萨满扎好了两个草人,在草人的身上系了好多根的细线。身着孝服的几个士兵各牵一线,老萨满也牵了一根线,口中诵念祷告。

安崇阿:“这是我们的老萨满师,他现在为两个兄弟超度亡灵。”

德川慧子等人听了这番话之后,纷纷向萨满师投去惊奇的目光,国田不安地摸着下巴,同时悄悄地想着应变的策略。他和大家一样,认为接下来的事情是安崇阿要向他们讨还血债。

萨满师嘴里振振有词,似吟诵又似歌唱。忽然,他用神棒将草人身上的线一一打断,奋力将草人向远方抛去,同时,他拉开一张弓,朝着草人飞出的那个方向射出了三支箭。箭簇撕开空气,沙沙地飞着,听起来十分地悲伤。

德川慧子:“为什么要射箭呢?”

安崇阿满眼蓄泪,神色不动。静默之中,忽然听到德川慧子的提问,这才缓和过神来。

安崇阿:“那,那是在为他们指点去阴间的方向。”

听到这里,国田、宫岐、中岛纷纷下跪。

德川慧子:“安大人,我们不是人……”

安崇阿:“不要这样说,你们想回国,你们有你们的道理。可是……我的这两个小兄弟才,他们……他们才十五岁呀,他们从十岁起就跟着皇上。他们原先在武备院,专门给皇家做武器。去年让先皇挑到侍卫处做蓝翎侍卫。这回若进了京,他们就要晋级为四等侍卫了。你们知道吗?你们手中的鲨鱼刀鞘,就是他们两个人连夜给你们缝制的。昨夜我临睡前,那个胖点的还对我说,安大人,日本人不会喝酒,你别老使劲地灌他们,他们是客人。瘦高个子的对我说,安大人,好像老是有人要害这伙子日本人,我们要看好哇,不然的话,就对不起皇上,对不起远方的朋友……”

中岛听到这里,泪流满面,他突然跪在地上,膝行向前,他来到安崇阿的面前。

中岛:“安大人,你为什么不杀我?是我杀的他们,您杀了我吧……”

安崇阿:“我说过,我无权杀你们。再说了,杀人有什么好处呢?我们满洲人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与人刀兵相见的。太祖爷活着的时候,经常教导我们,人好杀不好活,不要轻易杀人。万历十二年九月的一天,太祖爷在攻打栋鄂部的翁科洛城的时候,他被对方的一个叫鄂尔果尼的人一箭射中,当时鲜血一直流到脚面上。同时还有一个人叫洛科,一箭射到太祖的脖子上,那支箭带反钩,太祖爷往下拔箭,立刻血流如注,很快,他就昏死了过去。后来,八旗勇士攻下了翁科洛城,鄂尔果尼和洛科都被我们抓到了。我们太祖爷不但没有杀死他们两人,反而都给授了官职。”

中岛:“那又是为什么呢?”

安崇阿:“太祖爷说,他们二人是为了效忠他们的部落和主子,而且箭法精良,都是好军人。太祖爷重用了他们,这两个人后来都成了太祖爷的忠诚侍卫。”

国田等人听了这番话,表情震惊,在一旁的德川慧子则泣不成声。

安崇阿擦擦眼睛,转过头去,面向两个小侍卫发话。

安崇阿:“送他俩回到他们的佐领那里去,带上银子给他们的家人。对了,今晚,那就是你们两个给我站岗,怕不怕呀?”

两个小侍卫:“不怕!”

安崇阿:“好小子,不愧是满州男儿,去吧。”

这个细节,给德川慧子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在她的《满洲漂流记》一书里这样写道 “在他们那里,主人和奴仆的关系像父子那样亲密。主人对待奴仆,像对待子女一样。仆人也关心主人,像侍候父母那样侍候主人,上上下下,表现出一番亲密的情景……”

那天早上的酒会仍在进行中,是的,正像我们刚才所看到的那样,日本人惶惶不安,随时准备被杀头,而安崇阿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尽管他为刚刚死去的两个兄弟而感到十分的悲伤。

安崇阿:“来,接着喝酒。今天我们要赶上皇上。”

国田:“大人,您是千古高义呀!”

安崇阿微笑着,继续喝酒,目光如沉静的秋水

国田膝行至安崇阿跟前,惴惴不安,眼泪流成了断不得的线。话还没等说出口,哭腔先出来了。

国田:“安大人,在下有个要求。”

国田:“我想与您结为生死兄弟。你们中国叫金兰之好。我愿意这样,我很想这样。”

安崇阿:“是吗?好哇,来,我们向天磕头。”

安崇阿听了这话,显得特别兴奋,他起身拉住国田,同时自己也跪了下来,向着南天磕头,满洲人天性喜欢交朋友,一听说有要与自己交朋友,就高兴得不得了。

德川慧子轻轻地拍手称赞。忽而,她愣了。

德川慧子:“是不是你们结了兄弟,我就成了小字辈啦?”

晴春:“那当然,傻丫头,我们家大人从现在起就是你叔叔了。”

德川慧子:“我不干!”

国田听了一愣,安崇阿哈哈大笑。中岛的脸上却露出了得意之色。他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这是近一个时期以来,最让他心情好的一件事。

国田:“姑娘,这不是你干不干的事,我们刚给老天磕过头。”

德川慧子见安崇阿也跟着大笑,更加觉得承受不得,她哭着跑向一边,仿佛又气又恼。

德川慧子:“什么规矩这是?”

安崇阿与国田对视,安崇阿依然是平静,但国田却似乎在目光里添加了一点快意。中岛的表情在这时候升级成了兴奋,仿佛是长长出了一口气的样子,宫岐看了这些人的表情,只是偷偷地笑,他觉得有那么点好玩,两手在桌子下面轻轻摩挲,悠闲而又得意。

这些情形,晴春全部看清在眼里,猜透在心里,她嘴一抿,两个酒窝不由得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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