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在摘热菜,人家梦到扔一只鞋小的死了的鸡到我地里然后我又捡了给扔回去什么意思?

做梦梦到一双白色的鞋子但还很像靴子,别人丢在我家路边,我捡了一只是好的,另一只是坏的,我就扔了回去,谁能告诉我这梦是什么意思... 做梦梦到一双白色的鞋子但还很像靴子,别人丢在我家路边,我捡了一只是好的,另一只是坏的,我就扔了回去,谁能告诉我这梦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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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浮生如斯 作者:贺瞳 类型:言情 标签:古代言情,大爱,现代,现言 最新章节:67 更新时间: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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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斯》,作者为贺瞳,云锦网转载收集《浮生如斯》最新章节。 该小说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语言诙谐犀利,三观新奇,受到了大量喜爱 贺瞳、《浮生如斯》类型小说读者的追捧关注,是不可多得的言情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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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世界上最坚强的人》是由作者“霞飞尔”所著。主要讲述了原本是两名弃婴,在被人领养后发誓要成为世界上最强之人的故事...

90年代初期,12月17日《碌安日报》第二版的一小片角落。

全国第一座弃婴岛在碌安市设立,这座2.5平米的小屋造价十万元,除了美丽的墙纸外配备恒温育婴箱,及一米长婴儿床。

这篇小小的报道在90年代初期改革开放的大潮下很快被无数经济起飞,人民生活改善的新闻吞没。

碌安市社会福利院院长,碌安市儿童福利和收养中心主任,两位政府代表为全国第一座弃婴岛揭幕。

阴沉的天气,五度气温,寥寥数人,仿佛是在呼应着这个冷酷的季节。

侯主任走入弃婴岛吸一口里面空气,对着报社记者的话筒叹一句“这儿倒是温暖如春啊。”

“侯主任,那您觉得弃婴岛多久能收到孩子呢?”

“当然是越久越好。”侯主任抚摸育婴箱接着说,“我希望全天下的父母都负起他们的责任,改革开放才开始人民正要过上好日子,养活一个孩子也没那么难,是吧,又不是旧社会。”

记者边在记事本上滑动原子笔边频频点头。

当晚弃婴岛就开门红,收到了第一个婴儿。

那个小小身躯裹在条浅蓝色毛毯内,左右上下不停扭动。

一小时后第二个弃婴出现,由于第一个已占了育婴箱,这第二个只好放在婴儿床上。

要是再来第三个第四个就会出现如猪圈猪仔般的拥挤场面了。

但好在第一晚就他们两个,两个男婴。

月夜中树杈如妖怪毛发般在墙上投下倒影,风一劲就张牙舞爪的将原本墙上的星星月亮统统搅乱。

两个孩子都没睡,睁着大眼睛望着。他们大概觉得这儿比妈妈的怀抱更舒服,比咬着妈妈的奶头更安心。

弃婴岛不设监控也无人值班,只有每天早中晚三次的专人巡逻,所以直到第二天七点,巡逻的巩师傅才走入弃婴岛。

他惊讶的发现躺在婴儿床上酣睡的宝宝不仅一丝不挂,而且还是个“有色宝宝”。

巩师傅新奇的逗弄着他,宝宝睡的香胖嘟嘟的手像一节节的藕。

而相对的在一旁的育婴箱中的宝宝就显得瘦弱而弱不禁风,同样是睡他就显得惊恐,仿佛深皱着眉紧闭着唇在人手痛苦。

巩师傅拿起弃婴岛中的电话通知社会福利院院长,又通知收养中心主任,跟着先拿起了有色宝宝床边的一张纸。

纸上的汉字每个都硬币大小。

“孩子叫兰帕,爸爸是南非人。我已经找不到他爸爸了,我也没能力养他,希望能有好心人收养,愿上帝保佑他。”

兰帕,巩师傅喃喃自语,又看了这一身黑皮的宝宝一眼。

转而他拿起夹在育婴箱缝隙中的另一张纸。

那是另一位母亲的笔记,是用红笔草草写的。

苏拉,11月17日生,健康。

巩师傅小心收好这两张纸以免搞混,待福利院的人来之后才记录并签字交接。

两个孩子被带上车去医院检查,因为有一半的弃婴存在先天性疾病,在送福利院收养前必须了解这点。

侯主任也来到碌安市人民医院,对弃婴岛刚一上马就有收获大加赞赏,称这是多么人性化,人道主义的举措。

全然忘了他二十四小时的期望。

“我当然希望越久越好。”他说。

三年后上海,中山路600弄,聚友棋牌室。

洗牌筑牌声不绝于耳,烟雾缭绕的室内一地瓜子与茶渍,每次胡牌后都有人骂别人或骂自己。

其中高红和吴云仙是老邻居也是好姐妹,高红教吴云仙打麻将,教吴云仙抽烟,而今两人也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

也都有各自讲不出的苦。

高红十年前在上海最有名的皇星夜总会做陪酒,八十年代的上海,八十年代的陪酒小姐,着实是个了不得的行当。

她深信凭自己的姿色抓住个有钱的或有权的没问题,果不其然她的真命天子出现了。

日本驻友商社的上海办事处副经理。

日本人,文质彬彬,一口流利中文。

那时的中国受日本援助,条件较好的家庭里用的都是日本家电,高红也乐意做名日本太太。

这个梦看起来要实现并不难。

这位文质彬彬见人总客气鞠躬的日本先生大她二十岁,有过一次婚姻。

终于两人的关系在高红怀孕后有了突破,而且在得知是个男婴后高红更觉得上了双保险——日本太太,跑不了了。

她挺着大肚子与日本人成婚,婚后也过了段恩爱有加,鹣鲽情深的日子。

儿子诞生,取名朱枫,因为丈夫的中文名叫朱自主。

至于儿子当时想好的日文名高红已经不记得了,因为一次也没叫过。

听到儿子是个白痴的那一刻,高红也如白痴般在医院走廊里愣了许久。

朱枫到了上小学年纪,高红也早想不起那位日本丈夫的模样。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那是条狗,她和一条狗交配,交配了成百上千次,生下了朱枫。

丈夫扔了母子俩后高红回到皇星夜总会工作,她也从陪酒小姐退到后面管更衣间及储物间。

“八筒。”吴云仙弹了烟灰说,“小高啊今天手气不错,连胡三把了。”

“屁手气,昨天输了五百。”

“有来有回啊,就怕你家枫枫又在阳台吼你。”

“他睡觉了,我出来前冲了麦乳精。”

“哎上次我跟你讲的事想的怎么样了?”

“哦,啊,自摸。哈哈掏钱掏钱!”

吴云仙和丈夫结婚十年一直没有怀孕,夫妻俩用尽了各种办法,中医西医老军医,偏方鬼方妖方,但仍旧全不见效,反倒受了许多的苦。

后来随着更先进的技术引进,查处了不孕的真正原因。

吴云仙有子宫内膜的异位与沾粘,所以才不容易着床。

如此一来吴云仙的压力就更大了,不孕的责任在自己身上,想要手术清除可医生说手术有风险,要开刀去美国最好。

不可能去美国,所以也就不可能怀上。

近两年夫妻俩不再做任何怀孕的尝试,随之而来的这个家也总算消停平静了。

那是种真正的宁静,论宁静图书馆和墓地是不同的,而他们家的宁静是后者。

也只有在此刻,和高红抽烟打麻将的此刻,吴云仙才觉得有了些生机。

可这样终究不是办法,没有后的女人无法在家立足。

生个女儿都能被骂的半死,更别说你是个连蛋也生不了的老母鸡了。

不过上个月吴云仙瞧见一则关于碌安市的新闻,令她“灵机一动”。

领养碌安市弃婴岛的孩子。

吴云仙将这新闻拿给高红看,觉得这对她也有帮助。

“小高啊像朱枫这样你老了怎么办?等你老了不是他养你,还是你养他啊。”

这句话说的忠恳,高红沉默以对。

“咱们俩一块去领养个孩子,我觉得这办法不错。”

“嗯是该想想,我等你消息。”

碌安市儿童福利院,夏。

孩子们几人一组正在排练老师为他们安排好的节目。

或唱歌或跳舞,这些节目都是为了迎接“那个日子”而准备的。

募款日,每半年一次,吸引社会爱心人士与爱心企业,除去政府的补贴外福利院更靠此捐款生存。

大孩子们卖力表演,而小孩子就轻松玩耍,因为大孩子几乎没有被领养的可能了,所以他们需要表演。

在福利院的跷跷板上苏拉与兰帕各坐一边,但黑孩子兰帕的体重是苏拉一倍,所以苏拉就高高的翘在天上。

他们两个孩子是弃婴岛的第一第二个住客,在被送进碌安市福利院后也被安排在一个房间,由同一位看护老师抚养。

他们吃着同样的奶粉,上同一个马桶,看同一台电视。小小的脑袋中似乎也明白了身边这个“朋友”是和自己一样的“可怜人”。

不过他们俩几乎不哭反倒总笑,无忧无虑的在福利院这个大家庭中成长,对于其他孤零零的孤儿来说他们两个就视对方为亲兄弟。

大草坪前搭了舞台,福利院院长讲话感谢到访的社会各界人士及企业代表,更感谢他们献出的一份份真金白银爱心。

作为回报福利院的大孩子上台演唱《你的爱我的心》,女孩组合跳起《愿每朵花都开的艳丽》。

掌声不断,捐款箱中的人民币在哗哗哗跳动。

苏拉与兰帕端坐在小板凳上,他们不懂台上的歌舞有多重要。

而当表演进行到一半时看护老师将他们拉到了福利院的礼堂,礼堂里还有五六个不超过三岁的孩子。

老师吼他们不要乱动,好好站直了让女人看。

两女人都涂着难看的口红,如在珠宝柜台挑选珠宝般一一盯视孩子的脸。

“都是活泼的健康孩子。”老师说,“我们院每年都帮他们做健康检查。”

“这孩子最壮,我喜欢咧。别看他长得非洲样可中国话学的最快,才三岁会的字也多……兰帕,叫阿姨好。”

阿姨好。兰帕闪烁着眸子,跟着看身边的兰帕。

“这两个阿姨是上海来的,要带你们去上海哦,上海知不知道,改革开放排头兵比这里强的多。”

“没没也没那么好,我们也都是普通老百姓,我看你们这里弄得才好。”

“有没有想跟阿姨去上海的?自己举手?”

老师又叫一句,这老师嗓子像莺,特别尖。孩子们没一个举手。

可是忽然的苏拉刷一把抓着兰帕的手举起来。

“是苏拉拽我的,我没举。”

“苏拉你拽他干嘛?难道你想去?”

苏拉像做错了事般低头不语。

老师靠近两个女人和他们轻轻交谈。

领养的孩子太小不行,太小养起来不容易。太大也不好,太大有防备心理,知道不是亲爹妈。

所以如苏拉与兰帕这种两三岁的最好,将懂未懂之际的。

孩子们站的累了无聊了慢慢开始松散,进而你打我我打你的胡闹,最后在礼堂满场跑。

“老师这几个里面哪个年龄最小?”吴云仙问,“我想养个年龄最小的,这样他好认妈。”

“诺那个。”老师朝正跳上兰帕背的苏拉努嘴,“这孩子刚三岁,脑子也好将来一定出息。”

“小孩子嘛胖瘦啥的不用担心,一发育就窜起来了。”

吴云仙又多注意了苏拉会儿,确实如老师所言论样貌三岁的苏拉在里面是最俊的。

“嗳老师,我看他怎么老缠着那个黑孩子?”

“他俩是最好的朋友,一块进的福利院,从小感情就好。你们要是能把他们两个一块领养了那真是做了大善事,积了大恩德。”

吴云仙瞟高红一眼,“你家朱枫本来就是个日本孩子,再领养个非洲的怎么样?你家要成联合国咯。”

“唔唔。”高红微微点头,好像真的中意兰帕。

其实在她被伤了的心中,就是希望找一个“壮孩子”,这孩子将来长大后能担起保护“她和朱枫”的责任。

这个黑孩子三岁就比同龄孩子健壮,不正符合她的要求吗?

孩子们被送回去看表演,高红和吴云仙又在老师的陪同下参观了福利院。

不过在她们心中却也决定了,就领养那两个孩子。

在过完福利院的最后一个春节后苏拉与兰帕便由一位男老师陪同,平生第一次坐上绿皮火车,火车的终点——上海火车站。

两个孩子对于离开福利院,对于陌生的旅程陌生的地方倒没太大反应。

似乎只要眼睛瞧得见对方就能觉得安心。

上海这边的福利院人员接到两个孩子,一块来接的还有高红与吴云仙。

他们坐上出租车在上海刚繁华的90年代街道上行驶,车窗外的高楼霓虹苏拉与兰帕关心的很少。

他们被各自母亲抱在大腿上。

第一次离一个带有母性的女人那么近,苏拉感到开心,吴云仙身上香香的气味很好闻。

而兰帕在高红身上闻到的更多是烟味,可不她在车里也不忘点上一支。

回到中山路600弄,苏拉与兰帕要分别了。从踏入这扇门开始苏拉的家就在104室,而兰帕的家在楼上的204。

吴云仙和丈夫专门为苏拉的到来而粉刷了墙壁,并且按他的尺寸买了新毛衣和睡衣。

床的角落还放着几个未拆开的奥特曼玩具。

吴云仙抱着孩子剥大白兔奶糖给他吃,苏拉像被人贩子骗了似的轻易就喊了“妈”。

这声妈将这三十多岁的不孕女人叫出泪来。

而在一天花板之隔的楼上是兰帕的家。

这个家日式电器不少,新衣新鞋也不少,可到处摊的零乱。

屋中一股香烟与药想混杂的气味,一台大同牌煤油暖气靠在墙角。

没想到家中还有个黑影,这黑影包裹在一团被子中,高红开了灯,黑影即刻将被子裹得更紧了。

朱枫见母亲带回来个黑东西以为是妖怪,哇哇的又哭又叫。

高红上去安慰,不见效后她就恼了抽打朱枫的手,儿子感觉到痛哭的更厉害。

兰帕看着这一幕有点不解,又有点好玩,这孩子直接把鼻涕擦在被子上继续哭闹。

“那个…先到阳台上玩会儿,别让枫枫瞧见你。”

兰帕照做,走入阳台又关了阳台门。阳台上有洗衣机,上面摆着没有鱼的鱼缸。

兰帕抓抓头皮,头发像钢丝球一样又硬又卷。

兰帕抓抓头皮,头发像钢丝球一样又硬又卷。

“兰帕!兰帕!”忽而苏拉在下面天井叫。

“兰帕你看奥特曼,咻!”

“我看不见!太黑了!”

“吴苏,快回来别乱叫了,外面冷。”

苏拉已在住进新家的五分钟后改了名,兰帕继续抓头皮,回头瞧见屋子里的朱枫还在边哭边叫边吐口水。

在被领养后的苏拉与兰帕分别改名为“吴苏与朱兰”。

按就近分配的原则他们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都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

苏拉的成绩中流,兰帕下流,在学校总不受待见。

特别是兰帕,因肤色难看无论换到哪个环境都被排挤,每任班主任都苦口婆心的劝说大家:

朱兰虽然是非洲小朋友,可大家还是要相亲相爱啊。

每次兰帕都会对苏拉说“操你的,我是中国人,我中国话比她祖宗讲的还好。”

可被排挤被欺负也是事实,班级里一有坏事发生,所有的目光都会投到他身上。

钱被偷啦,日光灯坏啦,窗玻璃碎啦,兰帕说娘比,都是我干的。

当然里面有部分确实是他干的,比如和苏拉在教室踢球,一脚踢爆了日光灯吓得扭头就跑。

但同时兰帕又是怕事的,他发育快身体壮但内心怯懦,碰到高中混混在校外敲诈,就是一副死样。

“被我们搜出来怎么办?”

“搜出来就打一顿咯。”

“我不搜你,可从明天开始每个礼拜交三十块钱上来。”

“操!让你嘴硬,黑皮!”

兰帕被几人围在地上殴打,他黑手护头瞟见苏拉在不远处角落偷笑。

新学期开始上了初二的他们同以往一样一块上学放学,苏拉总有新书包新文具,吴云仙还亲手帮他包书。

反观兰帕,书包用了三年,文具问别人借,一双球鞋被小区里的臭皮匠补了五六次。

不过别以为这样的反差会让兰帕自卑,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也不羡慕苏拉过的比他好。

要说在乎的事那只有一件,别他妈的再把我当非洲人,我是中国人。

中午吃过饭苏拉兴高采烈的拿了张光碟到兰帕面前,光碟上四个彩色字“香艳澡堂”。

苏拉告诉他碟片是花五块钱从王钊那儿买来的。

“不会跟上次一样连奶都不露吧。”

“动画片假的啊,要看就看真的。”

“行,那晚上来我家,我妈晚班。”

“他特么的傻子一个。”

正讲着沈菲从后面走过来,看他们鬼鬼祟祟的又在打鬼主意。苏拉赶紧压低了声音连讲三声“藏起来藏起来”。

沈菲是班花,兔牙酒窝学习优异,老师特别安排她和兰帕同坐,帮助学习有困难的同学。

“吴苏你们在藏什么?”

“没什么,你不懂的东西。”

“老师早上不是刚讲过不许把碟片带到学校里吗?”

“我才懒得理你们,我就是好奇这碟片里面到底放的什么,你们还有王钊、孙礼都鬼鬼祟祟的,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你好好读书就行了,别懂。”

“你们不告诉我我就去告诉老师。”

“就是黄碟,就是不穿衣服的女人。”兰帕说完这话能明显瞧见沈菲脸上掠过一丝厌恶,大概在她眼里处于青春期的男生都挺恶心的。

晚上高红八点到夜总会上班,一般要做到早上五六点,她现在的工作远没有以前轻松,除了看衣物柜还有干保洁。

苏拉怀揣“香艳澡堂”哼着小调来敲204的门,门一开就是股怪味,兰帕家总有怪味。

家中没大人,两个孩子为所欲为。打开电视放入光碟,好片上演。

香艳澡堂,十几个女人一丝不挂在花洒前搔首弄姿,苏拉看的眼睛发直,兰帕适时一把击打他的小叼。

“朱兰你在看什么呀?”朱枫也凑过来。

“你盯着看那么久还不知道看什么?”

“兰帕你哥不傻他也懂,我妈说你哥不管活到几岁,智商永远六七岁。”

“随便他,哥你要看就看,嘴巴闭闭牢别跟妈讲。”

从头看到尾总是一群奶子晃来晃去也无聊,调到少儿频道正播放《西游记》,兰帕开灯抄作业,苏拉又收好碟片。

“苏拉你觉得沈菲漂亮吗?”

“不过她的手很滑,然后我也摸她的腿,因为她先摸我的。”

“我不喜欢,她脚很臭,有一次下雨穿套鞋她一脱我就闻到了,妈呀臭死我了。”

“嗯我有狐臭,我跟高红说电视上有五百块一次治狐臭的药水,高红理都不理我就说没钱。”

“你自己带块毛巾擦擦。”

“我无所谓的,朱枫比我还臭,上次他在阳台拉屎还是我擦的。”

“苏拉你要是喜欢沈菲就写情书给她,上次孙礼写情书给她被我看到了。”

“每天想你,梦里像你,吃饭想你,看书想你,反正都是想你。不过他一定抄的歌词,他那智商不比我哥好多少。”

“朱兰你叫我呀?”朱枫歪在床头附和。

“滚你的去,别过来。”

“兰帕我不用写情书,我知道沈菲暗恋我,她会给我写情书的你看着吧。”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

苏拉抓起地板上的电话,很熟练的拨了八位号码,然后还按了免提。

“沈菲妈妈,沈菲在吗?”

“你等等,菲菲!来接电话。”

“没不行,哎你休息天有空吗我和朱兰找你一块玩。”

“玩什么……玩好玩的啊。”

“是啊,上午下午都有。”

那头果断挂断,兰帕已笑的直不起腰,还模仿沈菲的口吻:

“没空!我要补课!上午下午都补!”

“兰帕我告诉你要追沈菲不难,我就是打过去的时机不对,她刚跳完绳。”

“她刚跳完楼也不会理你。”

苏拉气呼呼的又摸出碟片,抢过傻子手里遥控器,又将满屏的浴中女人的奶子欣赏一遍。

入秋后中山路600弄隔壁的沙发厂拆迁,听说拆了之后要盖个顶顶鲜超市造福于民。

不知是哪儿来的灵感,苏拉与兰帕频频翻入工厂偷里面拆下的废铜废铁去卖钱,他们尝到了甜头每次都能卖十几块。

晚上吃了饭苏拉在天井一个口哨,上面的兰帕便会意。

两人从停车棚翻入沙发厂,他们早把厂里的路摸透了,晚上也只有门口传达室有保安。

循着月色穿过生产车间,车间里本来的生产线和机器已搬空,两侧的铁架子正慢慢拆除,这些铁架子太大两个孩子抬不动。

他们的目标是沙发厂仓库里的铁管铜管,仓库的老墙破了大洞,红砖一块块裸露出来,里面随意放着废旧物堆成垃圾山。

他们用装了五号电池的小手电在垃圾山里寻找铁管铜管,山虽大但并不难找,才十分钟就有了五根。

这些铁管以前大概是自来水管。

“兰帕最近有谁给沈菲写过情书?”

“我准备凑一百块钱买束玫瑰花给她。”

“一百块买花?太蠢。”

“你一百块钱每天给她买吃的,小卖部零食就一两块,你能买四五十天。”

苏拉刹那恍然大悟不停点头,买花这种一锤子买卖是够蠢的,对!该送吃的。

在垃圾山里翻了半小时腰酸背痛,两人将战利品装入麻袋,又一块抬起估摸价格。

“别又被那老板骗了。”

“他敢骗我我砸他店。”

“你连他自行车也不敢砸。”

提着这袋铁管朝外墙走,谁知走到一半就感到背脊发凉,气温明明不低可寒意却如刀般刺过来。

两个孩子互望一眼后回头,没人,但有个影,黑暗中有个影在冲他们喘气。

一条月夜下呲牙咧嘴的杂种狼狗。

那狼狗该是和金巴杂交的,模样丑的慎人。

两人撒腿就跑,逃跑如帮狗注入兴奋剂般催动了它矫健的狗腿。

仅三秒后苏拉叫喊着被扑倒在地,他惊恐的乱舞四肢挣脱后又跑,又被扑倒。

再跑时牛仔裤被扯开条口子。

兰帕不愧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他朝反方向跑跑得比狗还快,直到听见苏拉惊恐大叫。

兰帕黑皮肤在月色下犹如隐身衣,他迅速捡起撒落一地的钢管朝着狗背猛击下去。

一声闷响,狗还来不及反应冲狗头又是一下。

杂种狗晕晕乎乎,像灌了一斤白酒。它步履蹒跚的随时都要倒地。

又连挥两下一下打到狗腿,一下挥空。狗踉跄逃到车棚死角。

从地上爬起来的苏拉也提着铁管而来,狗伤了腿又脑震荡躲在最暗的角落。

泛绿的狗眼在那儿盼望一丝怜悯。

但怜悯没来,来的是打的狗头变形的铁管。在疯狂的击打中两人气喘吁吁,杀死生命仿佛唤起了某种用言语形容不好的快感。

钢管上沾的血不多,但狗死了。苏拉被咬破了裤子大概还要打狂犬疫苗。

他们沿途捡回一地铁管,没人讲话,心中还残留着恐惧与后怕。

打死条狗和碾死蚂蚁感觉差很多。

而正当他们提起麻袋时墙角又有两个影子探探缩缩。

他们马上警觉,但很快松口气。

是两条小狗,没有任何威胁。

原来刚才那条母狗是怕幼崽受伤害才发起攻击的,真是个尽职的母亲。

苏拉跑过去揪起这两只小家伙,小家伙想跑但无奈腿短眼瞎,它们被扔在脚边蹲下身和兰帕一块观察。

“那母狗的小孩。”兰帕说。

“嗯眼睛才睁开,还要吃奶。”

“可母狗被我们打死了。”

苏拉摸着小狗又扔给兰帕。

“车棚后面有个石灰池,白天民工在那里搅石灰。”

“好主意,给那帮民工养。”

“你说呢?你也出主意啊。”

于是他们一人拎只狗崽来到石灰池边,石灰池有三个浴缸大小,石灰泛白如泥还有些冒热气。

苏拉像扔玩具般将小狗朝池子里一抛,那小小身躯缓缓被软泥吞没,无论它再怎么挣扎叫唤石灰也都很快没过了脑袋。

万籁俱静,石灰池上两个小坑,瞧不见坑中狗尸。

苏拉摸摸屁股,有点刺痛。

“兰帕,小狗不像我们有弃婴岛有福利院,没了母狗它就会死,所以我们就帮它死。”

“是啊要不然太可怜了。”

“那快走吧,裤子破了我妈肯定要骂我。”

“不骗她就说被狗咬的,我妈现在心情不好。”

“干什么?你爸还没和那女人搞完?”

“还没。”苏拉抄起钢管,“我妈昨天说‘要离就离,闹上法院也有理’。”

兰帕淡淡的回应,拿过他手上的钢管放入麻袋。

沈菲确实是个贪吃鬼,每天用卖废品的钱到小卖部买零食给她,就能哄出她的笑。

苏拉觉得与沈菲间的红线越来越牢固了。

可就在这牢固中又出现了孙礼来破坏,苏拉又觉得孙礼像条虫,正一口一口的拼了命的要咬断他的红线。

而且孙礼还依样画葫芦也是每天买吃的给沈菲。

苏拉没孙礼那么多零花钱,眼看就要落下风。

“咱们去找她,我知道她休息天在哪补课。”兰帕出主意。

“她不是说要补一天?”

“是的,可我问她了她都自己去补课,等她下了课就是我们的机会。”

兰帕拍着苏拉肩膀给他鼓励。

等到了休息天他们买了可乐蹲在学校对面的小花园等沈菲,应该是一点补到三点的课。

可三点到了仍不见人倒瞅见了不速之客。

那是几个曾来找麻烦的混混。

他们将苏拉与兰帕围在中间,带头的先问黑皮要钱。

“我没钱我妈从来不给我钱。”

“操黑皮那可乐是偷来的?”

“嗯,那边罗森偷的。”

“嘴真硬,抽他一顿算了。”

“不抽他是要不到钱啊。”

话还没讲完一巴掌扇在兰帕脑袋上,跟着另一人又一巴掌反方向扇来,兰帕像摇头娃娃似的左右摇晃。

最后带头的一脚踹上小腹,兰帕捂着肚子摔到一边。

“黑皮你听好了每个礼拜交五十块钱来,要不然看一次打你一次。”

又一脚踹上右肩,兰帕没啥反抗甚至都没有露出要反抗要和混混拼命的眼神,他只是加大了音量说:

“我他妈的真没钱,我是单亲家里还有个傻子哥哥,他妈的哪来钱不信你搜啊。”

混混们互望一眼跟着有人点上烟,蹲下身朝兰帕喷去。

一阵搜索后就从口袋里搜到一块钱,一旁的苏拉有钱包搜出十三块。

“你们两个真他妈穷。”

“我就说了没钱,你们搜到就打我好了。”

“黑皮你这小逼样别嘴硬,打你不是因为你没钱是你嘴硬知道吗?”

兰帕又被扇两个耳光,之后这群人拿着十几块钱骂骂咧咧走了。

兰帕和苏拉爬起来又坐到小花园石椅上,对面的学校仍没放学。

“苏拉他们他妈的老打我不打你,就因为我是黑皮?”

“人家不说了是你嘴硬。”

“不对我觉得因为我是黑皮,要是我跟你长得一样就不会被打,至少不会打这么狠。”

“我他妈不是中国人?等到了十六岁我也有身份证好不好,操。”

摸着被抽痛的脸两人俯下身分别从袜子里摸出张百元钞来,这是他们藏钱的方法。

学校大门终于有了动静,周末补课的三好学生们纷纷离校,苏拉一眼就瞧见了穿粉色毛衣的沈菲,她的外套拿在手上。

两人跑过去拍女孩手臂,见是他们沈菲瞪大了眼吃惊。

“你们也在这补课啊。”

“我们不补课我们来补你。”兰帕说。

“补我什么,我又不是书。”

“别回去了和我们一块去玩。”

“我们就喜欢和不会的打。”

“去不去?不远的乘一站路就到了。”

女孩看一眼太阳又看看电子表,“那我六点前要到家的。”

“行,我们送你回来。”

坐上公交乘一站到爱来桌球,球桌球布球杆都有些年纪,桌壁上还印着96年世界桌球大赛指定用桌,可现在都21世纪了。

但三个初中生不在乎这些,设施再烂也玩的开心。

苏拉教沈菲打,之后他们俩再配合打兰帕。

女孩觉得打桌球新奇好玩,特别是摆了几次球选了几个角度打进球洞的时刻。

当苏拉的身体挨近女孩教她正确的握杆方法时,鼻尖嗅到洗发水的气味。

那气味让他魂不守舍,恨不得将这香气一把拥在怀中又亲又揉。

但他不会这么粗暴,他自认为很爱沈菲,他要的是爱不是别的。

打的累了苏拉买来汽水给女孩,她打不开又扔给苏拉,没想到苏拉也打不开,看兰帕一眼后去和老板换了瓶。

不能让别的男人做自己做不到的事。

“沈菲你这样每个礼拜补课累不累啊?”苏拉问。

“无聊死了,一点玩的时间都没有。”

“考重点呗,我妈说考上了重点高中才能考上重点大学,考上了重点大学以后才能找到好工作,嫁个好人。”

好高中好大学好工作苏拉都不在乎,嫁个好人他最听不惯。

“那就别补了,反正你妈也不来接你不去她也不知道。”

“不行的,补课老师会打电话去问,被发现我回去就惨了。”

“会,她很烦。噢不对,特别烦。”

兰帕独自一人在球桌边打着玩,他打的不错在初中生中属于高手。但见到苏拉与沈菲不讲话了,便凑过来。

“沈菲以后孙礼给你东西别要了。”

“苏拉他喜欢你,孙礼给你送东西他不高兴。”

一旁的苏拉脸顿时绯红,不过他在心中已对兰帕磕了十几个头,非常感谢他点破这层纸。

“真的啊,而且孙礼老送你可乐,可你喜欢喝的是芬达。又老买奶茶可你喜欢喝西米露。”

“朱兰你怎么都知道啊?”

“废话我是你同桌,还有啊沈菲,孙礼他没什么好的,他老在班级里传碟片,那些碟片都是他带来的。”

“他不带我们也不会看。”

“切明明你们抢着要。”

“怎么样啊沈菲,孙礼给你东西别要了,扔他脸上也没关系。”

“菲菲那我们再玩一盘吧。”苏拉总算又说话了,而且这次他用了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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