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和自己的三姑吵架,最后我说吵架后伤了对方,对方老死不相往来来

风铃草,学名CampanulamediumL,桔梗科风铃草属植物,喜夏季凉爽冬季温和的气候,花期6-7月,花朵状似风铃,花色清新素雅。


    林桃坐在浪漫的法国餐厅里,水晶灯璀璨夺目,桌布白洁无暇,地板光可鉴人,眼前的所有都洋溢着浪漫的奢华。菜品自不用说:鹅肝入口即化,焗蜗牛质嫩肥美,奶油蘑菇汤鲜美味秾,生蚝娇&嫩多汁,几乎要让人将舌头吞下。
    可她却对这些没有丝毫的兴趣,注意力全集中在窗外花圃中的风铃草上。满园的风铃草,淡蓝幽静,有着勾&引人心的韵味。
    林桃记得,风铃草其中的一个花语是——嫉妒。
    在希腊神话里,太阳神阿波罗热爱风铃草,嫉妒的西风便将圆盘扔向风铃草的头,流出来的鲜血溅在地面上,开出了风铃草的花朵。
    林桃想,西风必定很爱阿波罗,爱得入了魔。
    在此时此刻,林桃深深地感受到了让西风发疯的嫉妒——她的对面,向墨书正满目柔丝地帮安寒切着牛排。
    他切得那样认真,神色动作里有种心甘情愿的奉献。他每切一下,那锋利的餐刀就像是割在林桃的心上。
    林桃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下眼泪做出平常模样地。
    这天下午放学前,她接到了向墨书的电话,电话里他只简短地约她去城内有名的法式餐厅吃晚餐,林桃一口答应了。
    可严容的掌控欲很强,被他缠上后,林桃每次出门聚会都必须要获得他的同意,并且在聚会中他还会不时打来电话监听。林桃知道,按照严容的暴脾气,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单独与向墨书见面绝对会大发雷霆。所以她干脆关机,让严容找不到自己。
    林桃清楚,此举绝对会激怒严容,她今晚回去不定会被折腾成什么样。但在她看来,只要能和墨书在一起,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然而当林桃赶到餐厅时,看见的不止是向墨书,还有他身边的安寒以及……一个戴着眼镜的文雅青年。
    原来,向墨书并不是想念林桃想要约她吃饭,而是想要兑现承诺为她相亲。
    林桃一腔柔情全被浇熄,脸上的笑容僵硬得快要裂出缝隙。
    相亲男名叫盛阳,是名新晋律师,书香门第出生,家境殷实,为人纯良,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好男人——向墨书的眼光很不错。
    她就像是金庸笔下的李文秀,遇见了杨柳,桃花,燕子,金鱼,遇见了英俊勇武倜傥潇洒的少年,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她偏不喜欢。
    李文秀只爱苏普,就如同林桃只爱向墨书。
    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地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
    林桃只能强装笑容边应付着盛阳的问话边看着向墨书是如何chong着安寒,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兆兆,盛阳也是从我们学校毕业的,认真说起来,算是你师兄。”向墨书负责为相亲的两人找话题。
    盛阳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望着林桃微笑:“你小名叫兆兆?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林桃礼貌地拒绝:“这是亲人之间的叫法。”
    她说这话时,抬起了头,视线刚好与向墨书对上。向墨书的眼里浸着回忆的温情,那是只属于他们俩之间的温情。
    只可惜,那温情持续的时间太短暂。很快,向墨书便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安寒身上。
    安寒不喜交际,林桃也无心说话,四人之间的气氛只能依靠两位男士来活跃。
    而就在这时,林桃无意中看见一个高ting身影从大门进&入。那人气质实在特别,即使戴着墨镜鸭舌帽刻意伪装努力低调,可是举手投足间却全是风&流韵味。
    开始时,林桃以为这不过是凑巧碰见。然而汤也居然目标明确地直接坐在了他们附近的座位上,恰好就是安寒抬眼便能看见的位置。他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风景。可林桃感觉得出,他的眼神攫住了安寒。
    这并不是意外的巧遇,这是精心策划的嫉妒。
    安寒自始至终没有望向汤也的方向,面上也平静如常,然而林桃却发现她握&住餐刀的手有些僵硬。
    林桃以为汤也会紧随其后跟去,然而他却没有。似乎他来的目的只是想要让安寒心烦意乱,他并没有打算与她交谈。
    林桃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她也跟着去了洗手间。推开门,在洗手台前,她看见了正在用冷水浇脸的安寒。安寒从不化妆,所以做起这件事来时动作洒脱随意,不用担心弄花眼线抹去腮红。
    安寒确实是个货真价实不可多得的美人,而这样的美人自然有无数的桃花劫。
    林桃也来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装作洗手,水流在她手背上击出连串的小泡沫,又快速消逝,仿佛从不曾存在过。
    安寒发现了她,她们的眼神在光洁镜子中交汇。
    “不要伤害他。”林桃对着镜子中的安寒道:“不要伤害一个爱你胜过爱自己的人。”
    因为向墨书的关系,安寒与林桃也见过不少次面。而每次见面安寒都是清淡模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林桃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看见安寒的美人冰块脸,她没料到的是,就在洗手间的镜子里,她居然看见安寒脸上那冰雪初融的表情。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做让他伤心的事。”她说。
    这是林桃首次感觉到安寒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林桃决定点到为止,大家都是聪明人,有时说得太明白,反倒没了意思。林桃心头不是没有小魔鬼,她也很想直接将汤也与安寒绑一块送到向墨书面前任由他发落。
    但还是那句老话,林桃不愿意看见向墨书难过。
    待她们出来后,汤也已经离开,安寒明显松了口气。
    吃完这表面平静实则汹涌的法国菜后,四人决定打道回府——向墨书送安寒回家,盛阳则送林桃回家。
    为了麻痹心疼,林桃在餐桌上喝了不少红酒,此刻酒上了头,整个人呈现出微醺的状态。她将脸贴在副驾驶室光洁玻璃上,享受着那种清澈的凉意。
    “我们今天的相亲算是失败了对吗?”盛阳忽然问道:“看来,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他的嘴角带着笑意,并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盛阳这样挑明,林桃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没事,相亲就是这个样子。”盛阳笑得豁达:“不过,我怎么感觉你不太愿意来相亲似地。”
    也许是微醺的酒意,也许是对盛阳的好感,林桃说了实话:“因为我心里有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人。”
    盛阳安慰道:“人生就是要有缺憾才能称之为人生啊。”
    林桃望着窗外流溢的灯火,静静地想,可是这个缺憾太大了,大得她的心都全空了。
    林桃只让盛阳在小区门口便停车——要是被严容看见男人载她回来,后果肯定很严重。
    林桃记得她刚和严容纠缠时,学校里有个学生会长也在追求她。某天那学生会长在林荫小道上鼓起勇气握&住林桃的手表白,好死不死地就被前来接林桃吃饭的严容看见了。当时严容倒没什么表现,只是晚上硬按住林桃,用了整瓶洗手液将她的手给搓得差点连指纹也没了。
    再之后,那学生会长走路上忽然被几个陌生人揪住,莫名其妙地挨了顿打。虽然严容狡辩说这件事他不知情,但林桃还是确定元凶必定是他无疑。
    从那之后,为了不伤及无辜,林桃尽量避免与男性朋友接触。毕竟依着严容那种喜怒无常的性子,没有底线的人品,做出再伤天害理的事都有可能。
    下车时,盛阳叫住林桃:“咱们忘记今天相亲不成功的尴尬事,就做朋友吧。”
    林桃同意了——盛阳是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人。
    交换完电话号码后,林桃急匆匆往家里走去,到门口时发现屋内灯火通明,严容早已经回来。
    林桃硬着头皮走进屋子,果然严容正坐在沙发上,满面冰霜。见到林桃,他冷讽道:“哟,你还知道回来啊。林桃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敢关手机搞失踪。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皮痒了?”
    林桃清楚严容的性子,自己这次碰触了他的底线,他绝对会对她使坏。既然如此,还不如放手一搏了。
    想到这,林桃换上副面容,眉宇间聚集满怒气,将包往沙发上重重一摔,尖声道:“我林桃再厉害也比不上你啊,严容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别在这给我装无辜!”
    林桃打算用恶人先告状这招,将严容蒙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果然,严容虽然脸上仍旧覆盖着厚厚的怒意,但眼眸里却浮现出一丝犹疑:“林桃,你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林桃狠狠瞪他一眼,三两步跨上楼梯往卧室走去。
    严容自然是紧随其后,他在卧室门口拉住林桃,仔细地探究着她的神色表情,试探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林桃将他推开,严肃道:“我给你时间坦白,等你想好后再跟我说话。”
    林桃这么倒打一耙不过是想着拖时间,可她没料到的是,严容沉思片刻,忽然下定决心般地道:“是白暮雨主动来勾&引我的。”
    林桃倒吸口冷气,她居然误打误撞,撞出了这么大个八卦。
    作者有话要说:1 你们觉得,容哥哥的清白保住了没?今天可怜的作者病情加重,头昏眼花,仍旧带病坚持,所以请大家多多撒花~给我鼓励。
    本文每晚8点左右更新一更,为了抵制盗版,更新后会放新的防盗章节,第二天8点左右准时更换为新章节,大家可以先买也可以在我更换后买。因为盗版太过伤害作者的更文积极性,所以必须如此,请妹子们谅解。

  ☆、第四章 (2)

就算是给林桃再多的想象力,她也无法将严容与白暮雨联系在一处。


    这个事实实在是太过震撼,以至于林桃瞬间大脑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
    严容是何等聪明的人,当即反应过来她不过是在诈他,顿时怒意满溢:“好啊,林桃,你果然是越来越不简单了,居然敢在我面前使这些小把戏,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说,你今天关机的这几个小时究竟是和谁出去了!是不是向墨书!”
见到严容的怒火,林桃赶紧回过神来。她清楚虽然计谋被识破,但好歹也抓住了个他的弱点,如今只能将白暮雨这件事搞大,弱化自己关机相亲的事。当下,林桃ting直xiong膛,仰头毫不畏惧地道:“没错,我今天就是和向墨书吃饭去了,但同时去的还有安寒,我们吃饭吃得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可你呢,严容,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一次就一个人,还说自己纯情,结果连我继姐都不放过,你恶心不恶心!你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上&chuang了!”
    严容刚想解释什么,但听见林桃的话,又咽下了解释。他双手置于xiong前,身子斜靠在门框边,黑色衬衣扣子被解开三颗,露出小半xiong膛和喉结,那表情神态简直坏透了。他望着林桃,眼神轻佻:“咦,你不是说,随便我在外面怎么玩只要不把脏病传染给你都行吗?你不是说,就算是我在外面养小狼狗也不关你的事吗?”
    闻言,林桃心中猛跳。她以前那天晚上严容那样醉,肯定喝断片了。没想到他居然把那晚上她说过的话记得分毫不差,林桃只庆幸自己没有趁机扇他两耳光,否则就严容这锱铢必较的性子,醒来后不定怎么折磨她呢。
    林桃冷哼:“我让你去玩你就去玩啊,你就这么听我的话?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严容你真是够了,居然弄出这种事情来,简直太过分!我告诉你,我和白暮雨从小就是死对头,就是她害得我被我爸给赶出林家的!现在你倒好,和她搅上了,脏得恶心,以后你别想碰我!”
    林桃越说越激动,虽然她是在借题发挥,可这席话里也算是有几分真。她确实是痛恨白暮雨,肯定也不会和碰触过白暮雨的男人在一起,要是严容真和白暮雨发生了关系,那林桃就算是死也不肯让他碰触自己。
原本以为严容再怎么也会发点小火,又上演和她吵架砸门而出深夜十二点前再归家的戏码,谁知严容却一把将她给抱住。林桃愣了会,醒悟过来后立马想要挣脱。可严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僵硬如石:“你放心,我和白暮雨什么事都没有。之前我和她是在朋友约的局里见过两次面,但也没怎么深交。结果有次我在一次局里喝得有些茫了,谁知她就过来趁机撩拨我。我本身就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再加上知道她算是你继姐,所以赶紧将她推开回家了……不过我说林桃,嫉妒中的你真是可爱多了。范柳原不是说了嘛:一个不吃醋的女人,多少有点病态。恭喜你,宝贝,终于正常了。”
    林桃脑子乱成一锅粥,怎么可能,她看见向墨书给安寒切牛排时心内发生的酸涩那才是嫉妒,她得知严容和白暮雨上&chuang时产生的愤怒只是因为白暮雨,绝不是因为严容。
    嫉妒需要的是爱意,而她对严容只有恨意,所以这绝对不是嫉妒。
    林桃正在心里对自己进行着长篇大论的解释,严容却一把将她抱到了浴室里。
    他那样高大,能随意将她抱起。有时和他吵架时,林桃甚至会想,他要掐死她完全是易如反掌。
    边放着热水他边吻她,边吻边唾弃道:“我可不知道白暮雨这样欺负过你啊,我说林桃,你在我面前不是ting横的嘛,整天张牙舞爪地跟个小泼妇似地,怎么就能随便让白暮雨欺负去呢?”
    林桃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脑子里浑浑噩噩地吐槽:她在他面前还横?不是连骨头都被吃干抹净了嘛,他还想要她怎么样啊。
    “不过你放心,你是我的人,没人能欺负你。”顿了顿,严容补充了最重要的一点:“除了我。”
    林桃很佩服严容,居然能在接吻时完整说出这么大一通话,她光是呼吸都来不及了好吗。
    吻完后,严容将她浸在浴缸里,用沐浴球认认真真地刷了一番。还真是“刷”,她浑身皮肤都火辣辣的疼。
    虽然严容没说这么做的原因,但林桃根据之前学生会长事件得出的结论就是:他嫌她与向墨书走得近了,身上有向墨书的气息,所以他要用沐浴球将那些气息全部刷去。
    但之后,他在那事上又对她极尽温柔。不知为什么,今晚的严容心情似乎大好,完全性地对她服务,林桃都怀疑拥抱住自己的是另外的人。
    昏昏沉沉之中,林桃再次确定这严容是个喜怒不定的人。
    白暮雨近来心情很好,因为她觉得自己终生有靠了。所谓的“靠”,不是别人,正是严家的独子严容。
    自从成年之后,白思萍每天都会教导她要注意外表,趁着年轻找到合适的男人。
    所谓合适的男人,就是指家境富裕的男人。
    除此之外,白思萍还经常带着她去参加各种聚会,增大白暮雨遇见金龟婿的机会。
    白暮雨明白,他们的圈子其实本质上是看不起她们母女的。虽然那些女人在聚会上对着她们母女微笑,可是私底下却用各种难听的话攻击她们。
白暮雨在外表现得很有教养,也乐于讨好所有人,甚至于她通过各种的献媚手段成为了圈子里社交皇后寇小彤的跟班。但她的努力似乎没有任何的用处,她仍旧在洗手间里听见寇小彤用鄙夷的口吻对朋友说起她:“那个白暮雨真是好笑,在外经常打着是我闺蜜的名号招摇撞骗。我不过是看她还算机灵留着帮忙做事罢了,她还真以为自己能和我攀上朋友呢?就她妈那些破事,谁不知道,谁看得上?她妈还经常带她出来抛头露面,不过就想着找个金龟婿。可白暮雨又不是正经的林家女儿,以后家产得到的也有限,再加上有个那样出生的妈,哪个家世清白的人家愿意让她进门啊?”
    听见这些话,白暮雨想哭,可momo脸颊,却没有一滴眼泪。
    成长的过程中,她的眼泪已经干涸了。
    谁不想永远纯良呢,谁又愿意天天对着那**贵公子卖弄笑容呢,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些年来,她习惯了自己所在的这个圈子,她已经走不出去。可要在这个圈子待下去,需要金钱与势力。她不过是林家的继女,没有祖荫,最终也只能依靠男人。
    她长得和白思萍很像,都是楚楚可怜型的,瓜子脸颊,骨骼纤细,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也有不少公子哥想要追求她,但也仅仅只是追求,并没有娶她的意思。可白暮雨要的,恰恰就是一纸婚书,让她能名正言顺依仗男方的权势与金钱。
    其实从严容归国后,白暮雨便盯上了他。一来严家财力雄厚,而严容作为唯一继承人将来必定能独享万贯家财。二来严容性子怪异,与父亲出名的不合,那么娶妻时必定不会听取家长的意见,那她就有可能成功进&入严家。
    她从此就悄悄留意上了严容,上次好不容易找准机会坐在了酒醉的严容身边,刚示了个好,他却用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她。那双眼睛是真的吓人,像是能看穿人心似地。没等白暮雨反应过来,他推开她起身就走了。
    白暮雨以为严容不喜欢她这类型的,也就不准备在他身上再多费心思。可后来没多久,严容却主动找上了她。
    那天她在商场买完香水,出商场门时却被人撞倒在地,香水瓶顿时破碎。而在一地浓郁香气中,一只大手将她扶起。那虽然是男人的手,但白嫩柔&软。相书上说,男子手软如绵,一生好命。
    他在她颈边嗅了嗅,低低道:“好香。”
    他重新买了香水送她,又请她吃饭,看电影。在那之后,他们开始约会。只是他定下的约会都是在她上课期间,所以那段时间,白暮雨逃课逃得厉害。可她反正也没把学业放在心上,她之前努力学习也不过是为了拿着名牌大学的毕业证当自己的嫁妆。
    她当然知道对付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若即若离,所以打定主意不会让严容得逞。但严容却反倒像是怕被她得逞似地,虽然对她温柔,可几乎没碰过她。
    白暮雨反倒疑惑起来,而严容的解释是:他和她的交往是以结婚为前提,他之前曾堕&落过一段时间,醒悟过来后便很厌恶那样的生活,所以想要找纯洁的女人当自己的妻子。在婚前,他不会对她做任何非分的事。
    白暮雨欣喜若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严容居然是真的想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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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大家说说,容哥哥真的要娶白暮雨吗?今天是国庆,多发了五个红包,大家节日快乐!!

  ☆、第四章 (3)

白思萍最终也知道了这件事,虽然她为女儿能攀上严家这颗大树而开心,但同时也有着担忧。严容与白暮雨的约会实在是太隐秘,以至于圈子里的人都不知晓这件事。而严容同时也告诉白暮雨,说他这次的恋爱想要低调些,让白暮雨绝对不能对外透露半句。


    白思萍熟悉这样的偷偷momo,像足了林乐贤在叶依然还活着时来找她的场景。
    其实白思萍很清楚,如果不是叶依然突然去世,她会继续这样的偷偷momo,永远躲在阴暗角落,一辈子也见不得光。她永远记得多年前有次去买鞋,结果遇见了叶依然和圈子里的女伴,叶依然倒没说什么,但她的女伴却话里话外将白思萍讽刺得脸色紫涨,踉跄着夺门而逃。
    “你们这家店,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啊?也不怕那些人试穿后的鞋有鱼腥味?真是倒胃口。”
    白思萍是在菜市场长大的,她的父母整日杀鱼,刮鱼鳞,切鱼片,而她则在旁帮忙。他们的铺子地面上全是湿滑粘腻的血水以及沾染上便洗不掉的鱼鳞,还有那股就算是每天洗刷三遍也清洗不掉的浓烈腥臭味。
    那腥臭味伴随了她整个读书时期,因为那腥臭味她没有玩伴,因为那腥臭味她常被人欺辱,因为那腥臭味她的人生变得如同混合着血水与鱼鳞的地板,毫无希望。
    直到她成年,父亲因病去世,他们一家这才结束了菜市场的鱼铺。
    从那时起,白思萍身上再没有鱼腥味。可这么多年过去,夜深人静时,她仍旧能嗅到一股腥臭,像是幽灵般附在她的骨髓深处,盘桓不去。
    她知道,那是她刻入骨子里的耻辱。
    她知道,其余的人也知道,所以那些敌人时常用这件事来刺伤她。
    白思萍最开始和林乐贤来往时并没有什么野心,只是想要找到心理以及经济上的帮助。可到后来,她通过林乐贤看见了另一个世界,光鲜亮丽精致芳香,那是个与她的过往截然不同的世界。
    她太渴望进&入那个世界,她想要用那个世界的洁净来令自己忘记那浓烈的腥臭。
    野心就这样一天天大了起来,她用尽手段拴住了林乐贤的心。旁人都会觉得好奇,为什么林乐贤会找一个生过孩子的情&妇。
    白思萍却清楚林乐贤的软肋:当初和叶依然结婚时,林乐贤的公司借助了叶家的财力,因为被认为是高攀,这对男人而言是个刻在骨子里的屈辱。叶依然对于林乐贤来说,是高贵的,是他需要仰头望着的。林乐贤有男人的劣根性,他的心里期望着一个女人能够依赖他,遵从他,满足他的英雄主义。而白思萍的楚楚可怜以及卑微处境恰好就能满足他的这个要求。
    女人会把同情当**,男人会把拯救当成爱。
    白思萍认为自己的运气很好,几年之后,叶依然便得病去世,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入林家。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费尽心力,仍旧走不进那个洁净的世界。那个圈子里的人仍旧认为她是上不得台面的,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可那些女人看她的眼光,满满的全是鄙视。
    虽然如此,可她仍旧眷恋这个圈子。她想要永远在这个圈子待下去,可她依靠的林乐贤总有一天会死,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的子女都在这个圈子稳稳扎下根。
    林之光还小,白思萍便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白暮雨身上。
    在她的耳提面命之下,白暮雨终于找到了严容,不论从哪一方面看,严容都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其实白思萍也斟酌出了严容话里的异样。可一来严容本来性子就是出名的怪,不能用常人思维去揣摩;二来严容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白暮雨,所以并不是想得了便宜便甩掉;三来严家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勾&引起贪念后,心就会松动。
    因为这,白思萍默许他们的交往,同时也通过白暮雨的嘴提出一个要求——希望能在合适的时间公布他们的恋情。
    原本以为这个愿望的达成会费一番周折,没想到,严容立即便答应了,表示在隔天举办的慈善晚会上会将白暮雨正式介绍给自己的父亲。
    白思萍终于放下心来,开始和白暮雨准备明晚的礼服。明晚她们将会是会议的焦点,所以礼服必须要慎重。
    严容也算是细心,居然派人将白暮雨的礼服送了来。
    那是套名家定制的白色紧身蕾&丝礼服,白暮雨皮肤白&皙,穿着竟有些肌肤胜雪的味道,像是纯洁的百合花。
    女人有两次投胎,分别是出生和婚姻。她第一次投得不好,输给了林桃,但没关系,她还有第二次。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俯视林桃了。
    林桃觉得最近的严容很奇怪,他平时在自家企业担任董事,基本就是个闲职,所以空闲时间很多。平时她上课时,经常收到他的骚扰短信,弄得她烦不胜烦。
    可这段时间,当林桃上课时,手机却像是停机了般安静得不可思议。
    还有就是,以往每次他回家后都会抱住她亲热一番,可如今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洗澡,接着自动将衣服拿去清洗,像是要掩盖什么味道似地。
    林桃再怎么也是女人,女人就有天生的侦查能力,她终于在严容来不及洗的衣服上嗅到了香水味。
    林桃是从不擦香水的,那说明,严容有了另一个女人。
    林桃原本以为自己会高兴得敲锣打鼓,可不知为什么,她第一个生出的反应竟然是恶心。她觉得严容恶心透了,居然一次和两个女人上&chuang。
    察觉到这个事实后,林桃再不让严容碰触自己。
    可严容哪里是离得那事的人呢,先是低声哄着,后来见林桃没动静干脆就用了强。
    林桃拼命和他抵抗着,两人斗出了一身的薄汗。
    最后严容不耐烦了,直接威胁道:“林桃,你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手给绑起来!到时候疼了可别哭,我可不会心疼!”
    林桃像是倔强的小兽,奋力撕咬,一双黑眼睛里冒着火,直接喷向他:“谁稀罕你心疼啊,愿意为我心疼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本来严容只是冒了小怒火,可这话却像是汽油似地浇在他心上,那小怒火瞬间就燃了起来。他手上更加大了力气,疼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严容的话是从牙齿缝中挤出的,字字句句透着恨意:“是啊,不差我一个,在你眼里我根本就是多余的是吧,离了我你过得更好是吧。你个白眼狼,亏我辛辛苦苦为你……你他妈真是个白眼狼!”
    除了在chuang上他能称得上是辛辛苦苦折磨她之外,他还辛辛苦苦为她做了什么了?
    想到这,林桃冷静下来,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严容,我怕得病,你要是有了新欢就放了我好吧。要不,你先去医院检查下。”
    严容脸颊上本是怒意蒸腾,连吃了林桃的心都有,可如今被她这话一堵,当下也愣住了。半晌后,他脸上的怒意顿时化开,漾成满心的喜:“我天,宝贝你又在吃醋是吧?”
    这次换林桃愣住了,她张大嘴,好半天才回一句:“谁吃醋?”
    严容答得快速,林桃吃瘪得厉害。
    她哪里是吃醋,她只是注重个人卫生啊。林桃忙解释:“反正我不习惯三人行,太恶心了,你自己想个办法吧。你不是说你习惯一次就一个人嘛,你和那女人现在估计是*的阶段,正打得火&热分不开,那就我走。”
    严容忙将她抱住,温声解释道:“怎么可能呢,我说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怎么就不能信你容哥哥一次呢?你想想,我要是真在外面有了女人,那肯定在chuang上给你交不了差啊。但你细想想,我这段日子频率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林桃仔细琢磨下,发现这段时间他在那件事上确实没有两样。
    之前林桃以为是严容天赋异禀,现在想来原来是自己高看了他。
    既然都已经闹成这样了,林桃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衣服上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我嗅过好几遍了,确实是属于同一个女人的。好吧,也许你现在还没和那女人怎么怎么样,但我警告你,你要和她怎么怎么样了,就不要再和我怎么怎么样,行吧?”
    严容眼珠一转:“也就是说,只要我没和其他女人怎么怎么样,就能一直就和你怎么怎么样对吧。”
    林桃被他绕糊涂了,也不去多想,就“嗯”了一声。
    严容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捧起她的脸颊,在她脸上“啧啧啧”地吻着,边吻边笑:“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闻言,林桃心情沉重。难道正常的节奏不该是他失去了新鲜感,越来越厌烦她吗?可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1 看在作者带病坚持码字的份上,妹子们求撒花~~~

  ☆、第四章 (4)

而更加令林桃想不通的是,隔天,严容居然准许她和向墨书去参加慈善晚会。


    林桃试探性地问他是不是说的反话,严容却傲娇地睨她一眼,道:“你容哥哥我是那种说反话的人吗,想当初我说要上了你,现在不是上你上得妥妥当当服服帖帖的?”
    严容实在是个三句话不离那事的主,林桃直接送给他一个白眼。
    严容还递给她一个精致盒子,说里面是专门为她准备的晚礼服,让她换上。
    卧室有他占着,林桃只得去洗手间换衣,严容在背后吹声口哨:“你还害羞啊,你全身上下哪处没被我看过?”
    “流&氓。”林桃觉得这个词语完全就是为严容而设计的。
    “宝贝,你越骂我我越开心啊。”严容发出怪笑。
    林桃重重将洗手间门一摔,隔绝了他的下流话。十分钟后,待她出来时,斜斜躺着的严容眼内忽然冒出一簇幽火。
    林桃换上的是一件黑色的晚礼服,前方包得严严实实,乍看没什么出彩。但稍一转身便会发现后面别有洞天,背部大片赤&裸,露出白&皙的皮肤,像是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润泽。
    林桃身材本就是出挑,只是平时爱穿oversize的宽松风,遮蔽了大好风光。如今换上紧身晚礼服,更加凸显出身材的凹凸有致。
    她的身体是成熟的诱&惑的,而她的脸庞则是稚嫩的单纯的,这样的矛盾混杂,只能令诱&惑力更大。
    “你真要我穿这个?可是里面只能穿隐形bra,感觉好危险。”林桃实在是觉得自己不是驾驭这种心机性感风的人。
    严容来到林桃面前,一把将她抱住,将唇凑近她的脸颊,用染满别样味道的声音道:“现在赶紧给我走人,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将衣服撕开将你吃掉。”
    林桃相信他的话,因为小严容已经有点忍耐不住的趋势。
    向墨书打来电话,说要来接她,可林桃害怕他会与严容撞上,说什么也不让。
    向墨书有些迷茫:“兆兆,你好像……独立很多,你长大了。”
    林桃边握着手机边招着出租,轻声道:“哥,我本来就是大人了。”
    林桃想,也许向墨书始终都没有将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过吧,在他心目中,她永远都只是孩子。
    其实林桃愿意穿这身衣服,除了严容逼迫这一原因外,她还想要对着向墨书宣布一个事实——她是个女人,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
    当到达晚会现场时,林桃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她却全不在意,只向着远处的向墨书走去。
    向墨书穿着一身休闲西装,站在自助餐桌边,双眸里有层很寂寥的情绪。对她而言,他就像是水墨勾出的影子,握不住,随时都能散去。
    林桃来到向墨书身边,唤他。他回过神来,看见她,眼里有异样情绪闪过。
    林桃体&内堆满了期待,希望他能夸赞她一句,只要一句她便能生出满心的快乐。
    可是向墨书没有,他略为责备地道:“兆兆,你还在上学,不该穿这样的衣服。”
    林桃头ding如同被冷水泼过,浑身瞬间发冷,毛孔收缩,那些期待涌不出去,全挤在嗓子眼里,爆炸般地疼。她双眼顿时有些发红,自己也觉得这样太矫情,所以勉力憋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向墨书是个仔细的人,见到她脸上的异样,马上温言安慰道:“是我不好,兆兆,你穿着这个很漂亮。主要是你在我心里还是个小女孩,我一时不习惯你穿这样成熟的衣服。”
    说到最后,他换了玩笑的腔调,道:“而且,你穿成这样,那些见色起意的男人肯定一窝蜂追上来,你让我怎么抵挡得住?”
    林桃明白他在逗自己,也很给面子地破涕而笑。
    笑完之后,心内却是唏嘘不已。看来不管如何,她在向墨书心中永远都只是个孩子啊。
    林桃曾经为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哭了好几天,她喜欢那种无望的爱,就像是自己对向墨书——“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比得上一个孩子暗中怀有的不为人所察觉的爱情!因为这种爱情不抱希望,低声下气,曲意逢迎,热情奔放……”
    林桃想,其实也难怪向墨书将她当成孩子,因为她给与他的就是孩子般的爱啊。
    林桃正和向墨书说着话,那边厢林乐贤一家便来了。只见白思萍亲密地挽着林乐贤,好一派鹣鲽情深的模样。他们身后,白暮雨牵着林之光的手,也是姐弟和睦的境况。晃眼望去,他们之间是那样紧密,就像是天生的一家人,没有任何的空缺,她怎么也插不进去。
    林桃远远望着,那股年代久远的酸涩涌上心头——在父亲眼中,她和母亲都是生命中的意外和多余。
    这时,她肩膀被人拍了下,恍惚地转身,她看见了光子灿烂的笑脸:“林桃桃,真的是你?你还真大胆,敢穿这件。”
    “敢啊。”林桃注意力全集中在林乐贤那边,敷衍地应了句。
    “对了,听说你去相亲了?”光子拿起个小蛋糕塞嘴里含糊道:“林桃你丢人不丢人,你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要相亲啊。”
    “是我介绍她去的,你有什么意见吗?”向墨书在旁幽幽道。
    “当然有,”光子不知为什么脾气ting冲,道:“你自己都是自由恋爱,干嘛逼林桃桃去相亲?”
    “我给她介绍的都是好男人。”向墨书解释。
    “好男人用得着相亲吗?相亲的都是找不到老婆的心理变&态男。”光子转身对林桃嘱咐:“林桃桃,你千万别听你哥的话再去相亲,传出去多丢人知道不?”
    林桃没有说话,因为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场内新出现的一个人身上。
    林桃没料到严容会来,看见他的瞬间,头皮都发麻了。第一个反应是,他会过来这边在向墨书面前挑明与自己的关系。想到这个可能性,林桃紧张得面皮都变成了石膏,胃里像是塞了块石头,随时都会吐出来。
    然而,严容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朝着严少勋走去。
    白思萍在应酬的时候,就已经向身边的众人暗示了今晚严容会将自家女儿正式介绍给严少勋的事。
    她也算是沉得住气的,能忍到好事将近时才透露。她轻轻淡淡地说出这件事,再看着那些贵妇人脸上嫉妒不甘混杂的表情,简直是酣畅淋漓。
    严少勋自然听到些许风声,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可心内却极为不痛快。
    严少勋清楚白思萍母女的底细,无论如何也不想要那样的媳妇进门。可要是那个孽子一意孤行,不知又要给他添多少烦恼。
    正在这时,严容走来,唤了声“爸”。这还是上次打了他之后,他们父子第一次见面,严少勋脸上有些挂不住,只绷紧面皮“嗯”了声,算是应了。
    旁边有人打趣道:“严少,听说今天会宣布你的好事啊?”
    “咦,有这一说?我怎么不知道?”严容满面疑惑。
    那人也是深谙其中道理,立马拍拍脑袋,笑道:“也许是我听恍惚了。”
    听了这话,严少勋的脸色才稍稍缓和,语重心长地道:“你玩归玩,但都是一个圈子的人,面上不要做得太难看,也不要随便留话柄给人。”
    这时,白暮雨有些熬不住了。刚严容进场时,她就伸手给他打了招呼,可他却像是没看见似地,直接走到了严少勋面前。她的举动被周围几个熟人看见,虽然没说什么,可脸上不免露出嘲笑的面容。
    白暮雨以为严容是没看见,诚心想要扳回一城。便走上前去,想要和严容打招呼。
    见到严容的模样,白思萍心里有了计量,当即察觉事情不对,想要伸手拦住白暮雨,但却没能成功。而此刻周围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她们身上,白思萍也不好再做更大的动作,只能握紧拳头祈祷是自己多疑。
    白暮雨走到严容身边,先是柔顺谦恭地称呼了严少勋一声“伯父”。严少勋虽然看不上白暮雨的出生,但碍于林乐贤的面子,也笑着点头。
    白暮雨再伸手抚上严容的胳膊,温柔地提醒道:“严容,你不是有话要告诉伯父吗?”
    自助餐桌边的林桃看见这一场景,气得肺都快炸了。这严容是把她当傻子哄吧,口口声声说什么是白暮雨勾&引他的,敢情这段时间和他约会的女人压根就是白暮雨吧!
    这个天杀的严容,真是恶心透了!林桃决定回家就和他摊牌,就算是死她也不能与白暮雨的男人再有联系。
    然而就在这时,林桃诧异地看见严容双手将白暮雨推开,满面吃惊地笑道:“白**,我在国外时间ting长,真不知道原来在国内和女人上次chuang就要订婚吗?那真是抱歉,我不能为了一&夜的享受而牺牲自己的婚姻,请你不要再逼迫我了。”
    他的声音ting大,周围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立即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震撼,众人得出的结论是:白暮雨和严容发生了关系,并以此要挟要与之结婚。果然是情&妇生的女儿,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白暮雨震在原地,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铁锤砸过,木木钝钝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而这时,严容趁人不备,悄声在她耳边道:“真是对不起,不过,你真不该惹我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1 严容还有个大招没放……为勤劳码字的作者撒花花吧!

  ☆、第四章 (5)

白暮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到底严容的女人是谁,她究竟是怎么得罪了她。此刻的白暮雨只想要逃走,她感觉到了尖锐的视线,来自四面八方,落在她的皮肤上,引发了针刺般的疼。她熟悉那些视线,带着讽刺的毒液,直接灌入她的体&内,让她的骨骼消融,让她永远觉得矮人一等。


    自从进&入这个圈子后,她始终都被这样的目光笼罩着。周围的人全在用不同的方式告诉她,她不过就是寄居者,她和母亲随时都可能被林家赶出门。
    白暮雨之所以痛恨林桃,是因为林桃的眼神——她看着自己和母亲,就像是看着窃贼。
    那种眼神令白暮雨感觉到了深深的自卑,那种自卑逐渐腐化了她的心,她终于用尽手段将林桃赶出了林家。林桃被向家收养的消息传来后,白暮雨来到林桃的房间,抚&mo着那些精致的文具,书籍,衣物,她感觉到了一种由衷的安全感。多少次,她偷偷momo地碰触过这些东西,带着羡慕与渴望,以及自卑。
    因为那时的她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属于她的。而如今,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有它们了。
    她将那印着可爱卡通的精致粉红笔记本放在怀里,眼泪静静淌下,像是抱住毕生的珍宝,再也不愿意放手。
亲生父亲在她五岁时便去世,从此她和母亲的日子过得很拮据。上学后,周围的同学都买了各式各样新颖可爱的笔记本,只有她,用着母亲从公司拿回的简陋笔记本。那笔记本夹杂在各式鲜艳亮丽的笔记本中,像是无声的耳光,直接扇在她的脸上。课前科代表发放笔记本,念到她的名字时,都会发出怪叫声。小孩子是世界上最纯净的生物,同时也是最邪恶的生物。他们会抓住同伴的弱点,狠狠地嘲笑。每逢这时,她只能涨红着脸,垂下头,握紧手掌,被羞辱得瑟瑟发抖。
    那时她那样小的年龄,都在想着,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呢。
    而转机终于来了,母亲遇见了林乐贤,抓住了他的心。她们的经济条件终于好了起来,她终于不用再被嘲笑羞辱。
    这时她已经过了需要鲜艳笔记本的年龄,她以为自己不会再为这件事耿耿于怀,直到她看见了林桃的房间。那是公主的房间,堆满了各种市面上没有的,国外带回的玩&偶文具。特别是那些笔记本,可爱精致得能融化人心,那一刻白暮雨感受到了内心的渴望。
    林桃的东西,林桃的世界,都是她所渴望的。
    她在黑暗里待了太久,心内已经变得黑暗,为了得到这一切,她可以不折手段。
    白暮雨以为自己获得了林桃的笔记本,心内的自卑已经痊愈。然而如今,她再次感受到了当年发放笔记本时同学给与她的屈辱。
    时空在这一刻混乱,她只想要逃走,离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圈子。
    她转身提起裙子就往场外跑,然而没跑两步,她便听见了“撕拉”的布料破碎声,随即右腿上瞬间蔓延出令人心惊的冰凉。她不可置信地低头,发现裙身侧边布料被撕扯至大腿处。她的大腿,就这样展露在众人的眼中。
    如果有人看仔细了会发现,那布料并不是被撕破的,而是侧身线断裂,整齐地分了开来。
    严容淡然地望着白暮雨落荒而逃,而白思萍与林乐贤也尴尬地快步离去。
    那件礼服确实是他做了手脚,只要动作稍大,那线缝便会断开。
    林桃说得对,他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谁对他的人坏,他便会对谁作恶。
    其实严容平时很厌恶参加这类道貌岸然的聚会,但既然参加了,便要有多重乐趣才值得。
    除了对付白暮雨,他还要对付另一个人。
    严容转过头来,看着严少勋风雨欲来的脸色,心情好到了极点。
    “你这样当众让人出丑,叫我怎么跟林家交代!还有你自己的名声难道就不要了,这样哪个好人家的女儿会嫁给你这个浪&荡子!”严少勋低低地厉声道。
“我只是想坚持做自己,谁也别想逼我。我想娶一个女人,强取豪夺也要娶了她,我若是不想娶一个女人,就算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想娶她。”严容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丰饶丝滑的口感并没有让他的声音有些暖意。他望着严少勋,意有所指地道:“我觉得这样才是一个爷们的做法,那些一边迫于家庭压力娶了一个女人,一边又对她有诸多不满虐待她的男人,简直是懦夫……爸,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严少勋气得浑身发抖,一股血冲上脑门,身子摇摇晃晃,好不容易才稳住。
    严容料定了严少勋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扇他耳光,当即弯起嘴角留下个讽刺的笑容,扬长而去。
    而离去前,他对着林桃投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林桃生怕被人发现,赶紧低头吃东西。
    看完这场闹剧,光子大呼过瘾:“今天真是不枉费来这一趟啊,简直值回票价。虽然严容可恶,但那白暮雨也不是什么好货,当初还把林桃桃给赶出家。今天看着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真是爽快。不过那严容不是前段时间在传说他和哪个神秘女明星同&居正打得火&热吗,怎么转眼又和白暮雨有一腿了?”
    严容和神秘女明星同&居的新闻还是林桃传出去的,以此帮自己脱身。林桃到底心理素质不强,当即生出了做贼心虚的情绪,忙解释道:“严容那种花心大萝卜,肯定是四处撒网猎&艳啊。”
    “也对。”光子忽然又想到什么,道:“说也奇怪啊,白暮雨今天穿白色,你今天就穿黑色,是约好的?”
    “怎……怎么会?”林桃忙辩解:“只是凑巧罢了。”
    “不过呢,白色是最容易凸显肮脏的颜色,而黑色才是容易凸显纯洁的颜色。”光子总结。
    根据严容平时的为人做法,她不难推断出白暮雨的礼服也是严容送去的。那么,他分别送了白暮雨和自己黑白两色,就是因为光子所说的这个原因吗?
    而她更疑惑的是,为什么严容会对付白暮雨?难道说真的是因为白暮雨硬逼着严容娶他?但就算是白暮雨够蠢,可有白思萍出谋划策,又怎么会做出这样冒险的事?她们今天敢当众这样宣布,必定是因为获得了严容的首肯,可严容眨眼就否认了这件事,并且还否认得这样大张旗鼓,明显就是想要恶整她们。
    林桃之前从没听过严容与白家母女以及自己父亲有什么过节,除了她前段日子告诉过严容白暮雨是自己的死对头。
    想到这,林桃xiong口窒住,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严容对她的欲言又止——“你个白眼狼,亏我辛辛苦苦为你……你他妈真是个白眼狼!”
    是了,他所谓的辛辛苦苦为她,就是为了她对付白暮雨。
    这段时间他身上的香水味也是属于白暮雨的!他假装和白暮雨约会,骗取了白家母女的信任,使得她们自投罗网,在众人面前出了大丑。
    林桃一颗脑袋像是被搅拌后的豆腐脑,浑浑沌沌的,她想伸手抓住什么,可面前却是一片虚空。
    一个从来都欺负自己的人,忽然ting身而出,替自己出头,那种感觉太过复杂,她简直有些懵了。
    就像是电视剧里刚杀人放火□□掳掠完毕的大反派忽然从悬崖边上救了只兔子,眼里还露出了怜爱的神色,那观众肯定也懵。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奇妙,好人做一件坏事便会令人对其印象变差,可坏人做一件好事就会令人对其改观。
    林桃此刻只想要赶紧回家向严容问个清楚,她随便扯了个谎,早早地离了场。
    可林桃没有看见的是,她的身后向墨书深邃的目光。
    “你有没有觉得,林桃这段时间变了很多?”向墨书的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林桃到家时,在门口发现了严容的鞋。有鞋便说明他已经回家,她赶紧冲上卧室去寻他。可推开卧室门,却发现chuang上没人。
    她正准备往浴室去寻,谁知背后忽然一只大手将她抱住。
    那熟悉的怀抱是她连梦里都会出现的,当然出现的大多是在噩梦里。
    平时她都会下意识地抗拒这个怀抱,然而今天她的心情却变得很复杂。
    “我就知道你会早回来的,所以一直在这等着你,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严容的唇在她耳边摩挲着,声音融入黑暗的夜色中,竟有种靡靡的味道:“林桃,你说我们俩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你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桃问。
    “看见白暮雨今天的困窘模样,你开心吗?”严容问。
    林桃不是圣人,看见仇人落难,她的第一个反应肯定是开心。于是,她诚实地点了头。
    “这就是我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严容开始吻她耳后那块光洁的肌肤。
    像是有个气球在林桃的心里炸开来,气球爆了周边虽然没有明显的异常,但仍旧能给人一种悸动。
    严容的意思是,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讨她的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1 不好意思妹子们,今天改错字速度慢了点,时间晚了。
    2 严容其实当众说出来,也是想气他的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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