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文艺”这种病,遇到个“直男癌”就全好了。
“文艺”这种病,遇到个“直男癌”就全好了。
北方刚开春,南方已入夏。
南方的“四季更替”总是呈现出“快进”模式,
还来不及感叹温差的骤然变化,
马路边儿那些还没掉干净的花花草草就又开始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
看多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一路听《First love》,听《 Creep》,听枪花,听陈奕迅,听戴佩妮.....
车外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无名指的金戒指上,虽不像钻石那么耀眼,
但金灿灿的光也着实让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悸动和欢喜。
于是我打开车窗,迎着微风,仰望天空,
幻想自己像一个挥着翅膀的女孩那样清新纯美,
故作娇羞,心里百般扭捏地给徐老师发了一条微信:“我想谈恋爱了。”
徐老师秒回:“啥玩意儿?咋了?”
我放下手机,继续听歌,
有句话说“文艺女青年这种病,生个孩子就好了。”
用生孩子来治病成本太高不说,
万一不小心抑郁了还得不偿失。
找个“直男癌”彼此搭救一下既能做善事,又能解放全人类。
那天和几个同事出去吃饭,
车里放了一首特别唯美煽情的歌儿,
瞬间我的文艺病就犯了,
就着一瓶儿矿泉水开始和大家BB起这首歌带给我的种种情怀,
这时坐在副驾驶的直男同事(算是还没红起来的或者永远红不起来的那种音乐人吧)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
“喜儿,你知道么?我们写歌就是要骗你们这样儿的,一首破歌儿能让你有八百种感受,其实没准我们就是在抠脚的时候有的灵感呢!”
直男癌治起文艺病来总是不遗余力,
今天推荐了几首喜儿最近循环的歌,
还有几张最近拍的照片。
就是觉着好久没更新了,
Hush曾说自己取这个英文名是“害怕自己说出自己都不理解的话,只是人云亦云”。
他喜欢天文,喜欢占卜,
是一个有点骄纵任性,还有点为所欲为的“小公主”。
我从来不认为喜欢同性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儿,
反而我觉得这样的人会比直男直女有着更敏锐更细腻的触角来看待世界。
好比Hush从来不会隐瞒自己的性取向,
还调侃自己内心就是住着一个女生。
记得Hush在演《同一个答案》前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到前一阵子一个新闻,这新闻可大可小。我想说的事情是,每一个人的性向都是生来自然,而且正常的。一个自然的事情,没有必要宣扬或是隐瞒。”
不过大部分人知道Hush应该是来自于孙燕姿的《克卜勒》里的暖心,
或是徐佳莹的《寻人启事》里的抒情,
不过这两首歌我都听得不多。
是朋友推荐的这首《第三人称》,
但越听越觉得比林宥嘉更能融化少女心。
《第三人称》写的应该是“他他恋”,
歌里唱着对爱人和无奈和对青春的浪费。
听完不知自己会想到什么,
但就是把你拽进一种情绪里,
起码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换歌的打算。
以前聊到陈粒,总是会聊到她的民谣,她的撩人,她的祝星。
现在一提陈粒,貌似大家只会说一句“陈粒变了。”
我们总是喜欢用一个唱作人的感情来丈量她的音乐才华。
另一半对他们来说是糖,是药,是毒。
当她们离开了这些灵感必需品,
就会变得世故,变得商业,变得不纯粹。
可那就是别人的人生啊!
就像我大爱陈粒这种离开祝星之后的《小半》,
歌里的爱情态度轻柔又内敛,冷静又期盼。
有一天徐老师的车里放着这首《暗河》,
徐老师问我这歌谁唱的?
我毫不犹豫脱口而出:“陈鸿宇。”
原来我不仅有“脸盲症”,
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2013届本科毕业生,
目前再美国俄克拉何马大学攻读微生物学博士。
这应该是国内民谣里学历最高的唱作人之一吧。
《暗河》是他2014年写的歌儿,
是献给雷米老师笔下的《心理罪》系列小说主角人民警察方木的歌儿。
也是为数不多的不唱理想,不唱城市,不唱姑娘的民谣。
他豆瓣小站的标签一样让我心生好奇,
刑侦民谣 / 医疗民谣 / 科研民谣 / 读后感民谣。
看完这些诡异的标签马上把他所有的歌都藏入了囊中。
如果你还是不太了解冯佳界,那么他豆瓣小站上那段自我介绍的文字应该可以让我们更懂他一点点:
“我的创作,是为了改变这个社会的一些事情,是希望听众们负担起一些沉重的东西。我的作品或许会让你觉得内心深处有一丝不快,这是因为你在面对一些无法回避的问题,你的心灵负起了十字架。——我会坚持做让你心里难受的音乐。对于创作和编曲,我会不断创新和完善,但对于题材我永不妥协。”
最近没什么拍照的心情,只是趁出差的空隙走走停停,用手机记录了一下。
挑了几张自己喜欢的给你们。
不专业,就看个意境吧。
所有照片都是iPhone拍的。
1.年初去了香港,整个城市依然充满了局促和焦虑:
2.武汉朋友家小区里的樱花满足了我的“武大樱花梦”。
突然觉得自己好屌丝,看樱花不是应该去日本么?
3.北京的玉兰花儿和深圳的不知名字的花儿,还挺有城市特征的:
4.深圳机场已经成为了摄影师们蹲守的景点儿了,
于是出差那天我也顺手来了一张“全景大逆光”:
5.在北京和朋友吃饭的仪式感:
6.公司发布会上请了一些“长腿驼背大野模”,
我像个男人一样拿着手机各种角度拍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