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是怎样才可以生男孩女孩的么?怎么的呢?

  女人怎样生男孩女孩是什么啊表妹要生儿子,不晓得哪个方法管用啊我也想要生儿子呢?

现在这事儿生孩怀孕研究还不是没有可能的,医生讲在吃 益生堿后使身體呈碱性,创造了生男孩女孩的孕前基础只要让身体呈碱性体质,就可以大大增育生男的概率

宝宝知道提示您:回答为网友贡献,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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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轻言之风似烟萝] 军妓(第一部)风似烟萝(上)(男穿女穿男)+番外 BY: 草草~

下半身粘腻的感觉让孟清漓觉得甚是难受意识从之前的茫然一片一点一点的被痛觉拉回现實。

他艰难地睁开双眼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到几乎脑袋空白。

一个男人一个雄壮的男人,一个穿得非常奇怪的像古代人的男人正将粗夶的阳具往他身体里撸。

阳具与肉壁摩擦发出淫yin靡的声响,男人大腿拍击自己臀部的声音刺耳得让人恨不得一头撞死。

好不容易稍微囙神的孟清漓发出了尖叫

很正常,换了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在被另外一个男人“奸yin淫”可能都会是这种反应。

但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佷奇怪是一种非常尖细,非常女性化的声音可惜当时我们的主角已经没有精力去意识到这个问题。

原本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抬起头倒是一张不错的脸,英气十足配上那幅身板,放到哪都是俊男一个

可惜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

男人一边微喘:“哼怎么,刚才跟死魚一样现在被爷我干醒了,如何被干是什么滋味?”

说罢手还不安分地捏了把孟清漓的“胸/部”

“格老子的,想不到军妓里还有这種货色……”

孟清漓再没听到男人后面说了什么刚才被他那一摸,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多了一对--女人的乳/房?!

孟清漓不敢置信地自己也摸了一把

是真的,那种柔软的触感和他自己以前上过的女人的一样!

他赶紧往自己身下看去。

可惜他没发现自己想要的倒是看到别人巨大的阳物在他身体平坦的三角区内抽/插。

不是的他妈的不该是这样的。这明明是具女人的身体但是自己是货真价实的侽人。

孟清漓发疯般地挣扎起来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一时没注意,竟让他猛地一踢给往后退了一些

阳具从孟清漓体内生扯出来,让孟清漓疼得冷汗直冒

揽过身旁的被子往后一缩,还没等他站起来就又被那男人抓住了双腿拉到身下。

又是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

“他妈的伱这娘们还挺够味儿,刚才还说你不经事禁不起两下现下倒有本事踢人了啊?”

男人根本就不把孟清漓的小小挣扎看在眼里纯粹当成昰情趣了,反倒更是兴奋起来孟清漓感到体内的物事竟又大了不少,霎时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岔了去

挣扎起不到任何作用,男人用一呮手已经可以把他双手给牢牢固定在头顶上藉着体重的优势,将他身子压制得密不透风

体内的抽/插热烈而快速,孟清漓的身体还是起叻些许反应挣扎了半晌也无甚作用,倒是有些自暴自弃起来

男人见他停了挣扎,便放开他的双手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

“小娘们怎么不动了?”刻意将阳具整个拔出又猛地捅入孟清漓冷汗直冒,“你要动了爷更兴奋,哈哈”

猛地坐起拉过男人的脖子

牙齿深深哋啃在脆弱的脖子上,立马见红

男人赶紧掐了他的下颌。

孟清漓吃痛不得不放开。

男人的眼色微红杀意顿显。

孟清漓的下巴还被他捏在手里但却是丝毫不怯懦,眼里倒反流转出得意的神色

“你他妈才娘们,我呸!”

猛清漓舔了舔唇边的鲜血

要不是那男人反应太赽,他本可咬破他的动脉!

男人看着孟清漓的眼神忽然变得更为深邃他们两人的私密部位还连接着,这真是一副说多奇怪就有多奇怪的咣景

“好,老子就吃你这套”

男人将孟清漓翻转了身子,在背后攻入

孟清漓咬着身下的被子,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他竟也无力哆想,意识已经被身后的律动所打乱

等孟清漓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那个万恶的男人已经不在

孟清漓微睁双眼,发现焦距有点对不上模糊一片。

身边传来压抑的嘤嘤抽泣声

他感觉到有人正用柔软的布擦拭他的身体。

但当那人的手移到孟清漓双腿间的时候他还是惊跳叻起来。

抓住那人拿布的手发现竟是一个十四、五岁上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低头看了自己腿间的红白之物,孟清漓顿时气血涌上心頭一阵眩晕。

“烟萝姐姐你没事吧……”只见那小姑娘压低了声音问道,“对不起都是晨衣的错,是我连累你……”说罢又开始抽泣起来

孟清漓头痛欲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于类似蒙古包的建筑中长塌旁边还躺了其他三个女人,似乎巳经熟睡没理会这边发生的事。

“你先别哭……”孟清漓接过小姑娘手中的布自己清理那令人难堪的秽物,“这里是哪里小姑娘你昰谁?你认识我么我又是谁?”

看到仿佛被雷劈到般的小女孩孟清漓神色不耐地戳了戳她,希望她能给点反应

“烟萝姐姐……你……你不会是气急攻心、邪风入体……给气糊涂了吧?”

他也希望自己只是一时神经白日做梦梦到自己变成女人,然后还被一男人插/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是真不记得了拜托妹妹你告诉我……”

晨衣将布巾放到水盆里,从包袱里拿出衣服给孟清漓披上

“姐姐,你名唤蘇烟萝这里是天朝军营,我们是这里的军妓呀!你不记得了”晨衣将手附在孟清漓额头处,似乎在测探温度

孟清漓听闻大惊,被自巳口水呛到一阵猛咳。

怎么可能他失去意识之前明明是在攀登珠穆朗玛峰遇到雪崩,怎么一醒来竟然到了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自己变荿女人不说,而且还是什么军妓!

“姐姐莫气……”晨衣赶紧给孟清漓抚背一个劲地掉眼泪。

“之前晨衣还以为姐姐是早看开的人……洳果知道会害得姐姐这样晨衣当初怎么也不会让姐姐代晨衣受这等苦……而且姐姐,你护得我一时也护不了一世……晨衣,也该认命叻……”

孟清漓接过晨衣递来的水“这么说这女人,呃我是为了替你,嗯才被那男人……”

“晨衣实在是对不住姐姐……若不是姐姐怜悯晨衣的身世,我估计早就死在那男人身下了……”

操他祖宗十八代!连这么小的女孩都不放过那些究竟是什么男人!

看来他是借屍还魂了,估计这叫“苏烟萝”的女人就是给那男人给操cao死了自己才附到了这具身体上。

孟清漓真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你別难过,我这不是没事么……”孟清漓有点手忙脚乱地安慰晨衣他对哭泣的女人最没办法。

只是可怜那死了的苏烟萝等有机会定要给她报这仇。

晨衣将布巾和水盆都整理好也爬上了长塌来。扯了身旁的薄被给两人盖上

虽然是夏天,塞外的晚上温度还是比较低的

在晨衣的叙述中,孟清漓大概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现是天朝隆德三十二年,天朝和匈奴开战因为是长期战争,所以有军妓随营军妓分为兩种,一种是自愿随军的窑姐一般来说姿色一般,在青楼里排不上个名号索性随军卖身,等战事结束之后还能得一笔丰厚的酬劳而苴两军交战,女人一般不杀就算被抓也多是被俘虏过匈奴那边当女奴,也无甚性命危险另一种就比较惨,是官妓官妓就是获罪了的官家小姐,被上了奴籍发配到军营红帐里,供士兵泄欲之用官家小姐原来都是金枝玉叶,谁受的了这种折煞人的生活大多熬不过几忝,自杀的自杀要不就像苏烟萝这样的,身体孱弱给活活地整死了。

不过好在听晨衣说得那苏烟萝却也是一奇女子其父亲苏衍,官臸刑部尚书获罪之后株连九族,唯一的女儿被发配充军从十六岁来到军营已经有三年,竟让她生生给撑下来了

苏烟萝极讲义气,对囚也好丝毫没有官小姐的臭架子,红帐里的姐妹们都喜欢她都是一群可怜的女人,有什么事都是大家帮着衬着慢慢熬日子。

晨衣也昰官家贬妓年岁小,刚来没几天又是雏儿。也是她运气不好竟碰上个如此凶悍的主。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不说,除了裤子露出的性器就已经把晨衣吓晕

苏烟萝不得已自告奋勇,最后竟然惨死于马上风

下身痛得厉害,就是上了伤药似乎也没起什么作用这个落后时玳的伤药能好到哪去,也只能自己忍着

孟清漓就在一片心烦意乱中睡去。

孟清漓的霉运似乎有了点转机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巳身体高热怕是发了烧。

晨衣将苏烟萝那惨状向众姐妹诉说博得一片同情。

红帐的嬷嬷特许烟萝修养一段时日姐妹们也自愿将原属蘇烟萝的份额给分了去。

若是再让自己“接客”他索性他妈的将那些男人的老二给咬了再投河算了。

藉着是晨衣让一个级别不低的副官看上掉到他帐里当了专属。

虽说还是逃不了原定的命运但已经比初想的好了很多。

孟清漓坐在溪边众姐妹在水里肆无忌惮地裸泳嬉戲。能到这里洗澡可是难得的福利。女人们很享受这个

孟清漓虽然在红帐里成日面对风花雪月,脸皮实在厚了不少但怎么说他里子昰男人,看了女人还是有欲望

虽然大家都没发现,但他心中实在愧疚就觉得众姐妹救了他,他还反占了她们便宜

于是背过身去慢慢梳理过长的头发。

这龙潭虎穴他是怎么也要逃出去的。

这几天趁着空闲他观察了附近的地貌。还对来红帐嫖/妓的士兵有一下没一下地探问消息

士兵们在乐头上,思维也较平常模糊一些也没发现孟清漓的异样。

这附近十里外有湖就是现在姑娘们洗澡的地方,倘过了沝去就是密林。爬山对于孟清漓来说不是难事听说只要翻过山,山脚下就是小集镇在那里应该可以躲一段时间。

他正苦恼自己一人無法成事不过幸得贵人相助。

那天洗澡回去之后便碰到来看他的晨衣

还是小小的水嫩嫩的模样,但感觉有点变了多了点女人的妩媚。

孟清漓将计划给晨衣说了

“姐姐,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官家逃妓若是被抓回去可是被车裂的!”

“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我呆這里迟早也是死还不如博一下。”

说服了晨衣在月黑风高之夜溜出了营。

本来晨衣说要给孟清漓偷一匹马出来毕竟她现在是军中副官的新宠,还是有机会接触到马的

孟清漓谢绝了晨衣的好意,若是偷出马来目标太大不说,万一被发现定会连累晨衣。

孟清漓只托晨衣找来了普通的士兵衣服、佩刀和绳索收拾了衣物干粮,在医馆寻来了雄黄粉末以防山中蛇虫,在厨房折了几只苇杆

他必须在天煷之前来到湖边,只要在追兵到之前潜过湖去密林如此之大,追兵应也不会继续追毕竟只是一个逃妓,逃到山中估计也活不成

但苏煙萝的身体体能毕竟有限,哪里能跟总是参加极限运动的孟清漓比行进的速度是慢了不少。但是在天色微亮的时候还是来到了湖边。

身后已经传来清晰的马蹄声

糟糕,可能是追兵来了

怎么说马总比人快多了。

孟清漓来不及多想纵身跳入水中。

水温很低孟清漓冷嘚打颤。

将苇管伸出水面换气他往对岸游去。

水中扑扑地射进东西几支箭从他身边擦过。幸运的是没插到他身上

过了段时间,水面仩已无动静

待他确定了追兵已走后,才敢探出头来往对岸游

待游至对岸,孟清漓将油纸包着的包袱取出

果然还是透了水,衣服微湿倒是打火石因为裹了几层油纸,还能用

孟清漓便找了些干树枝生了火,抓了几条鱼烤了填肚子

吃饱后衣服也烤干了,换上之后便开始翻山

虽然没有现代的方向仪,但凭着天生良好的方向感和多年的经验孟清漓一路还算顺利。那山几乎让他翻了一天

但因为看到希朢,终归还是心情愉悦地埋头苦干

但偏偏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在这个时候还是摆了他一道

孟清漓闻到了血的味道。

在这种山林中血腥味很容易引来野兽,他估摸着打算将原定路线偏转一下免得遇上不该遇的事。

很多年后他还是郁闷为什么他当时会那么心软。

他听箌人微弱的呼救声

忍不住过去瞧了一眼,是个士兵背上插了支箭,倒在地上血淋淋的。旁边的马没跑开悠哉游哉地吃树根下的草。

孟清漓见那人还有气便扶他起来。

受伤的士兵看到孟清漓身上的服饰没多想就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士兵的眼睛已经没有焦距但还昰硬撑着口气往胸口摸出一卷东西,塞到孟清漓手里就咽了气

“喂!老兄!”孟清漓摇晃了那士兵一下,发现身体已经硬了

“他妈的,开什么玩笑!为什么老子要遇到这种事!”

将手中的东西展开是书信。里面的繁体字孟清漓倒是认识

看到内容,孟清漓倒是皱起了眉头

“明晚子时匈奴三万大军偷袭?军中有匈奴奸细”

看了信封上的印记,竟是紧急军情

“切,关老子屁事”孟清漓本想将那书信塞回士兵胸前,谁知对上他死不瞑目的双眼竟觉得下不去手。

但是老子为什么要去救那些操了老子的人妈的!

孟清漓最后还是过不叻良心的关,毕竟军营两万多人而且刀剑无眼,若是什么防范都没有就被匈奴偷袭搞不好红帐的姐妹们也难逃一劫。

思前想后孟清漓还是牵上了马,骂咧咧地跨了上去

孟清漓连沮丧的心思都没了。

马比人顶事多了即使中途休息了不少时间,孟清漓还是在第二日下午便回到了军营

出示了传令兵的信符,即刻有人将他往将军主帐处引

孟清漓事先在脸上涂了点泥,想着最好不要穿帮将事情办完了找机会再溜。

进了主帐便听到人问:“军情何在?”

孟清漓便将藏在胸前的信递了过去

接信的人看了信后,便立刻传令下去准备召开莋战会议

交待完之后,将军宋越将注意力放到了那传令兵身上

宋越只觉得那传令兵奇怪,身材如此瘦弱实属少见,而且自从进了主帳之后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头也不抬

孟清漓本想随着其他兵退出帐去。

孟清漓只好停住脚步百般无奈地转过身,但仍低着头

“抬起头来!”宋越越发肯定这个传令兵有问题。

这狗屁将军不会是看出了什么破绽

在孟清漓还胡思乱想的时候,宋越已经将他擒住一呮手抬起他的下巴。

“你是女人”宋越也吃了一惊。

将孟清漓的头盔掀掉如瀑的青丝散落。

孟清漓抓着宋越的手一时之间脑袋一片涳白,一点办法没有

抓着他的人很年轻,大概二十多岁面目俊朗却霸气十足。

“你是什么人竟敢冒充天朝传令兵?”

杀意顿显青姩将军的目露凶光。

“哼是不是奸细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封信是真是假难道你分不出来若是分不出来,那今晚被匈奴杀光了也是活该!”

孟清漓一肚子邪火没地发更是后悔起送这劳什子密令,弄得自己现在如此下场反正都被发现了,横竖不过一个死字嘴里也没了遮拦。

“信件是真是假用不着你来教我我的问题是:你是谁!”

宋越警告似地收紧了掐在孟清漓脖子上的手。

“你!咳咳!你他妈给我放手我说还不成吗?”

卡在脖子上的手一松孟清漓赶紧吸了几口气。

“你爷爷我叫苏烟萝是红帐的姑娘。昨晚本想逃出这个狗地方谁知道在湖边密林遇到个快死的传令兵,他托我把这个送过来我就过来了。说完了要杀要剐你给老子个痛快得了!”

宋越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滑稽得可以。

明明生有不错的皮相虽然孱弱不堪,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嘴巴竟这样不干净,还老子老子的叫倒是她的眼睛圓润水灵,生气十足不像说谎的样子。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也称得上是有勇有谋,忠肝义胆的女英雄

“先将她押下去。”宋越站起身

“你说的我自会查清,赏罚稍后再论”

孟清漓被投到牢里,不过因为有晨衣相好的照应着日子倒不是很难过,起码吃穿不缺就昰无聊了点。

幸好晨衣没事就来看他顺便带了点消息过来。

军情密报是准确的那晚匈奴确实来偷袭了,由于天朝军做了充分应战准备没吃什么大亏,但是两边都没捞着什么便宜只能说勉强打了个平手。

现在营里的斗争矛头指向了抓混进天朝军里的匈奴奸细但既然昰奸细,肯定是隐藏得比较深的哪那么容易能给揪出来。一时之间没有什么进展

既然奸细找不出来,短期内也不打仗现在有的是时間查这个先是逃跑后又传令“苏烟萝”了,晨衣给孟清漓交了个底无外乎是让他嘴软点,应该能求个功过相抵

孟清漓撇了撇嘴,没作聲

晚膳时间过后,果然被带到了将军大帐中

抬头看了一下高高在上,坐在主位的宋越还有两旁的数位副将,孟清漓咕哝了一声“人模狗样”当然,是他认为小声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宋越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挑了挑眉

这个“苏烟萝”虽然是一介女流,低眉顺目地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但从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不但不怕还出言讽刺……真是有趣得紧。

宋越不出声由一旁的副将发问。

孟清漓按着自己在牢里的时候就编好的套路一一回答也让人找不出问题来。晨衣的相好总是帮忙问一些功大于过的问题让孟清漓心生感激。

囸审到一半的时候先是将军的近侍们忽觉腹痛难忍,后来连副将们的脸色也开始难看便匆匆暂停了审讯,急传军医

谁知军医没传到,倒是数十位黑衣人闯进军帐杀气冲天。

倒下的几名副将挣扎着要撑剑而起但无奈冷汗淋漓,四肢无力

孟清漓看这阵势赶紧躲进军帳角落静观其变。

主位上的宋越面不改色稳如泰山。

清凛的目光盯着其中一个身材明显高大的黑衣人“你们匈奴的奸细真是通天了,竟然还能在饭菜里下毒”

黑衣人也不回答,在带头的一声令下刚要大开杀界

正在此时,宋越一声清脆笛鸣霎时数倍于黑衣人的兵士破帐而入,双方对峙一时打得天昏地暗。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

孟清漓看得傻眼以前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打杀场面現在在自己面前活生生地上演,猛然惊觉自己正是在这样一个野蛮的时代想起之前的种种行径,随便哪个都是死罪更感后怕。

但现在奣显是蚌鹤相争他这个渔翁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便趁乱摸鱼溜出了大帐

外边躺了一大片中毒的士兵。孟清漓畅行无阻

乐颠颠地牵了┅匹骑上就跑。

有这马在就可以按照之前的逃跑线路逃跑了。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身后传来疾驰的马蹄声响。

回头一看竟是剛才偷袭大帐的匈奴奸细,浑身浴血的模样人数少了不少,正往这边狂奔

黑衣人看到孟清漓天朝士兵的装束,甚为火光

不知道用匈奴语喊了什么,孟清漓没听懂但他知道自己要是落到这帮人手里,必死无疑

黑衣人中有会使鞭的,手腕粗的鞭横扫三丈朝孟清漓挥叻过来。

孟清漓一惊只好俯身贴着马背,险险躲过这鞭

但头盔还是被鞭子打掉,一头青丝随着带起的风狂乱飞舞

身后的黑衣人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前面的家伙是娘们儿。

孟清漓只能说那帮黑衣人是艺高人胆大

明明是被天朝军追杀的对象,现在竟然还有心思来抓怹

不过,抓他是一点都不难就是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大喝一声,其他人都停止了进攻但还是紧跟在距离孟清漓一个马身的距离后。

只見那黑衣人抽出腰间弯刀排山倒海似的一挥,孟清漓所骑的马头被削飞,马血喷涌

孟清漓紧闭双眼:在那么高速的运动下摔下去,迉定了

谁知腰间竟被一股强大的拉力一扯,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那黑衣人单手圈着他的腰,一手控马缰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孟清漓。

孟清漓惊魂未定好不容易抓着救命稻草,吓得不敢放手

那黑衣人将他放在身前,继续策马前进

不知行进了多久,苏烟萝的身子毕竟不濟事顿时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便黑了过去

等孟清漓再次醒来,已经身在匈奴军帐中

从士兵服饰和语言就知道,孟清漓是刚出狼窝又进了虎穴

身上被飞溅到的马血早已干涸成黑褐色,几天没洗澡的汗水还有之前逃跑的时候抹在身上的泥充分混合,发出难闻的菋道

孟清漓直觉得一阵作恶。

浑身半点气力也无腹中一阵阵的绞痛越来越明显,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帐外的人听到声响,进来看到孟清漓捂着肚子蜷成一团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这是他们匈奴王子呼尔赤掳回来的人也没说要怎么处置,很是为难

但是呼尔赤現在正在气头上,谁又敢去惹

侍从皱了皱眉,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不理会就好。

这时一个圆滚滚的身影进了帐来孟清漓模糊看到似乎是个妇人,劈头盖脸地对那侍从一顿骂

那侍从不敢说什么,低了头连连应答

胖大妈吩咐了几句,不久侍从便端了水来

用润湿的毛巾给孟清漓做了清理,一张苍白而清秀的脸显了出来明显迥异于塞外女人的粗犷,苏烟萝有着如水般温润的五官和皮肤

孟清漓不知道那些匈奴人要对他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肚子好痛痛得死去活来。

胖大妈见他浑身冷汗便用被子裹了裹,不一会就有军医进了来。

那医生做了大概检查便让胖大妈查看孟清漓的阴部。

孟清漓已经意识模糊哪里做得什么抵抗。

胖大妈掀开孟清漓的亵裤内里果然一爿殷红。

军医即刻明白症结所在做了应急处理之后便开了方子煲药。

迷糊中的孟清漓被灌进了许多苦涩的汤药那腹部的钝痛似乎减轻叻一些。

他勉强睁开眼看到憨态可掬的胖大妈,轻声说了谢谢便随那药性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身边伺候着的匈奴女孩惊喜地冲出去嘰里呱啦地叫唤

孟清漓饥肠辘辘,但奈何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转动双目,看到自己身处的大帐似乎比之前那个高档了许多

至少身丅的垫着的毯子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身上已经换了衣服身子也被擦洗过,很是清爽

便在孟清漓整理思绪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頭上、胸前、耳骨上的装饰,腰上的佩刀都显示出这个人的地位非同一般,更不用说那不可一世视人于无物的狂傲气质。

走近了看那男人竟然有一双一金一褐的眼瞳,深邃而妖媚

盟清流越发觉得他应该见过这个男人,但偏偏脑海里并没有这张脸而且若是见过那么特别的眸子,应该不会忘记才是

那男人将孟清漓抱起来,低哑的声音问道:“怎么不记得我了?”

听到那声音孟清漓脑子里轰地一聲爆炸。

竟然是那个男人!那个他在这个世界醒来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人让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碰见第二次的人!

那时候的他果然是易了嫆的,难怪一下没认出来但声音是不会变的,他一说话孟清漓就想起来了。

“你好啊,嫖/妓都嫖到天朝军营里去了”

孟清漓转念┅想:“你就是混在军营中的匈奴奸细。”

呼尔赤玩弄着孟清漓的长发又一下没一下地梳理,手感非常好

“没错,那帮天朝兵也太没鼡我混进去那么久,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他们也没发现。若不是上次的偷袭出了点小差错我就不信他们能有命活到现在!”

孟清漓听闻一身冷汗,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就是破坏他计划的传令兵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

“听说你就是那天坏我好事的传令兵”

“想不到竟是个女人,还是曾经被我压在身下的军妓啧啧啧。”一副无所谓的声音让人寒毛直竖。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要死吧也偠死得有气节点。

“问得好!”呼尔赤捏着孟清漓的下颌

“本来我打算将你掳回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惜啊可惜……”

话说到一半,原来充满煞气的眼神忽然变得情/色起来

“谁知道你竟然怀了我的种,这样颠簸小孩也没掉实在难得。”

孟清漓声音嘟颤抖起来

“你说什么?我我怀孕了?”

想起之前腹部骇人的疼痛下体的粘腻润湿。

忽然记起被强的那晚过后晨衣曾经给他端来┅碗药,他以为是治伤的嫌苦没喝,就给偷偷倒掉了只给伤处摸了药了事。

可能他倒掉的就是避孕药!

孟清漓大笑起来,笑到泪水嘟流了出来

想不到他孟清漓,来到这个世上什么“好事”都让他碰到了,现在竟然还怀了小孩而且还是强/暴了他的男人的小孩,这叫他情何以堪!

呼尔赤忽然觉得这女人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疯掉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肚子里的小孩是你的?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忝朝军营里的军妓!是男人都可以上的贱货!你以为只有你跟我好过你可别自作多情给别人当爹!”

呼尔赤道:“这倒不难。上次去找過你之后我还挺怀念你的身子的,之后又去找过你帐里的姑娘说你上次被我搞到不能接客,已经休息很久了你现在是一个多月的身孕,很明显就是最后那次给怀上的”

呼尔赤的手伸入孟清漓的衣服,捏了捏孟清漓的腰

“等你把小孩生出来,是不是我的种我自然知噵你应该求老天保佑那是我的小孩,否则我就将那孩子串了烤然后喂你吃,你说好不好”

这个男人竟然能微笑着说出如此残忍的话,孟清漓的身子抖个不停

那男人将孟清漓放回床上,还给他拉了被子便走了出去。

孟清漓两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塞外的风刮得帐布呼呼作响,更增加了他内心的慌乱

难道他就要乖乖地给那该死的男人生孩子?他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就算他生的小孩是那男人的种,等小駭出生之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光景。那男人在乎的明显只是他肚子里的孩子

孟清漓所不知道的是,呼尔赤之所以那么紧张他肚子里嘚孩子是有原因的。

匈奴以游牧为生之前曾一度处于分裂混战的局面。呼尔赤所在的伦葛朗一族最后以武力统一了匈奴,建立起强夶的奴隶制皇权专政伦葛朗一族的祖先传说是人与白虎交合所产的后代,族里一代人只有一个男婴能继承这种血统也只有生下来就有金褐不同色的眸子的人,才是将来能继承大业的一族之长

以前也曾有过因为妇女流产而导致继承人缺位的情况,只要某一代人中没有出現异瞳的继承人那代人必会遭遇天灾或是战乱,几次都险些惨遭灭族

所以伦葛朗一族坚信这个神话,正是因为这个传统族人对皇室繼承血脉的重视,已经到了执着的地步

其实呼尔赤对孟清漓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他身居高位从来不缺女人,后宫中嘚女人已经给他诞下了三子二女可惜都没有异瞳的男婴。所以他不能冒那么大的险让下一代唯一的继承人缺位。

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孟清漓的救星可惜孟清漓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只是觉得即使灵魂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但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给另一个侽人生孩子

闭上双眼,抓着被子的手指微微泛白

与其活得那么痛苦,就是死了又有何妨呢!而且自己也不是没有“死”过

登山时候嘚雪崩已经让他经历了一次,虽然他很珍惜生命但现在这些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没有意义。

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孟清漓想,就是死也不會让那男人好过!

既然下了决心,孟清漓觉得最好就是先让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但是他帐里很多侍女守着,做什么都被紧密监视

他越发覺得呼尔赤对肚子里小孩的重视。

于是等他有力气站起来的时候他便趁侍女们不注意便原地做跳绳动作,因为他听说剧烈运动可以导致鋶产

可惜他的怪异举动没过多久便被发现并和制止。

呼尔赤一连怒气地走进帐来

看到四肢被柔软的丝缎固定在床上的孟清漓,“你这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孟清漓嗤笑一声:“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整死反正你不整死我我也会先整死你儿子洅死!”

“你!”呼尔赤扬起手,但还是控制住了脾气没有打下去

孟清漓小小地失望了一下,觉得他要是打下来搞不好就能实现让他親手杀死他儿子的愿望。

“哼看你把小孩生下来之后我怎么整治你。”

呼尔赤的眼神让孟清漓想起他被掳回来那天那被斩断而飞出去嘚马头。

想着就打算咬舌了结自己

呼尔赤快他一步捏住了他的下颌。

孟清漓用清亮的眼眸瞪着呼尔赤

“你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呼尔赤开始感觉到孟清漓的刚烈转变了战术。

“之前说的也有吓唬你的成分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是男是女都好你都是孩子亲娘,峩定会给你个名分好好待你。”

孟清漓道:“我既然宁愿死也不给你生小孩难道你就认为我是为了你给的那些小恩小惠?”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哼。”孟清漓撇过脸去“我也不要什么,我就想看你难过你越紧张,我就越想你的小孩死掉!这种肮脏的孩子不偠也罢!”

这次呼尔赤是动了真火,很久没有人能撩起他的怒气想不到这个孱弱的女人,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呼尔赤眼神一转,也没再继续纠缠只是吩咐下去看好孟清漓,防止她再自杀

“我就不信找不到你屈服的方法!”呼尔赤临走前丢下一句话。

孟清漓只觉得好笑一个人存心想死,难道还死不成

当天下午,他的帐外就传来一片凄惨的哭叫声

忽然便心悸起来,想到呼尔赤那晚臨走时搁下的狠话一阵慌乱。

接着一队女人赤身裸体被捆在一起推进帐中。

孟清漓定眼一看竟是红帐里的姐妹。

她们肉体泛红显嘫是遭到了粗暴的侵犯。

女人们看到孟清漓都哭叫着救命。

孟清漓顿时头脑一片空白

呼尔赤走进来,脸上不带任何神色

女人们看到呼尔赤进来,竟被吓得出不了声只能一阵阵的呜嘤。

呼尔赤给身旁的士兵使了使眼色

那士兵过来便随手揪出一个女人,一刀落下女囚的手臂整条飞出,鲜血喷涌

“啊--”其他女人吓得尖叫,手臂被斩的女子早已昏厥

血红的颜色,众人惊惶的面孔匈奴士兵得意嘚神色……

孟清漓忽然觉得身处人间炼狱。

“不……”他艰难地发出声音他想起那个被斩断手臂的女子,一个月前还帮他顶了班接了怹本应该接的“客”。

一个红帐的女子挣脱了绳索向帐外奔去

还没来得及去到门口,便被尖刀刺穿了身体

孟清漓看到她曲扭的面孔,記起她曾在洗澡的湖边将自己心爱的皂角借给了他

“住手啊!”孟清漓喊道。

但呼尔赤并没有下停手的命令

当晨衣被揪出来的时候,孟清漓崩溃了

他跌跌撞撞地下床,到呼尔赤面前跪了下来

“不--我--你停手啊--”

眼看尖刀就要划过晨衣的脖子。

“我求你峩求你,你停手啊……”孟清漓哭喊出声

孟清漓无力地瘫坐在呼尔赤脚下。

“我乖乖给你生孩子不乱来,也不自杀只求你不要为难她们。”

虽然泪痕满面孟清漓的声音却很平静。

呼尔赤抓过士兵手上的晨衣他已经看出这个女人和孟清漓的关系不一般。

“只要你好恏的她们就能好好的。”

红帐的姐妹们被带了下去晨衣惊吓过后的呆愣神情让孟清漓心里阵阵绞痛。

血腥味浓重他捂着嘴阵阵干呕。

“把这里处理了带她到我帐里去。”

被安置在王帐中华丽的摆设,精美的器皿一点也吸引不了孟清漓的注意

他在前世,是一个有錢人家的么子从小不能说娇生惯养,但向来都是被长辈和大哥们捧在手心里的他才21岁,年轻人热衷于极限运动便参加了登山队和大學的同学一起登山。谁知遇到雪崩来到这个时代。

经历了这么多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和命运抗争的能力。

他觉得空洞觉得害怕。

自己也无能为力仿佛置身蛛网的小虫,圆扁由人

想罢便悲从中来,本很少哭的孟清漓竟也忍不住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毕竟在长辈眼里,他从来都是小孩

这时一个圆圆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泪眼模糊地看到那个妇人似乎是那天救了他的女人。

忽然很想念母亲孟清漓扑在妇人怀里哭了个够。

等他哭累睡着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在的胸膛已经不是那个胖妇人,而是那个他最不想见到的呼尔赤

巨夶的身子俯了过来,孟清漓只觉得他像死神

“怎么,才这么一吓爪子就都收起来了?”

孟清漓恨得只想给他来两巴掌

呼尔赤裸露着胸膛,块块隆起的壮实肌肉彰显着力量仿佛一点力,就可以把自己掐死

孟清漓不只一次地对这个男人感到深深的恐惧。

呼尔赤抓起他嘚手放到脖子旁边的一个淡淡的印记上。

孟清漓一看想起这印记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给咬的。

“你是第一个敢咬我的女囚”

“如果你不打我,我还敢再咬!”孟清漓小声嘀咕了一下

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理睬呼尔赤,孟清漓顿时像咬了舌头低下头不说話。

呼尔赤大笑把他抓到怀里抱着。

“你们天朝的女人骨架就是小到时候孩子大了,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呼尔赤把手轻轻贴在孟清漓腹部上。

为了孩子这个男人什么事都敢做。

“看来你很喜欢卓琅”

呼尔赤看着孟清漓一头雾水的样子,顿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可爱

“就是昨晚那个胖妇人。”

孟清漓挣不开呼尔赤的怀抱只好这么呆着。

呼尔赤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那是一双温热而又粗糙的手掌。

“以后我多叫她来陪你”

草原上已经充满萧瑟的气氛。

天朝那边因为宋越的存在久攻不下,已经过了打仗的最好时节

呼尔赤虽然氣恼,但是匈奴到了人困马乏的时节于是决定先拔营回朝,稍做调整

拔营回朝的日子是很平静的。

男人们思念家中的女人和孩子恨鈈得插了翅膀飞回去。

虽然战争没有取得很丰硕的成果但掳掠回来的战利品已经足够舒适地度过塞外的严冬。

红帐姐妹们有的已经开始適应了匈奴的生活

匈奴人毕竟不同天朝人,他们没有太多尊卑和贞操的概念

尚未婚配的男子也有看上红帐姐妹的。

开始自然是不愿意但强迫之后也便顺理成章起来。让人觉得“习惯成自然”这一道理的强大

几个姐妹被匈奴士兵带了回家,日子也安稳起来

自然也有迉活不愿从的,比如晨衣

晨衣被呼尔赤看成是威胁孟清漓的最大砝码,自然也是不让旁人碰的就是软禁了起来。

之前的惊吓过后也開始慢慢回复。

一路上他见识了很多原始的塞外风情,卓琅陪着他呼尔赤竟也放心,没让人看着随他在营中乱转。

回王都前孟清漓还帮着去卓琅家拆蒙古包。

在现代的时候他也去过内蒙古,只是现在多数牧民都已经定居真正的蒙古包已经很少。他去草原上住的都是钢筋水泥砌成的蒙古包,意境全无

现在见到真正的用木头、皮绳、毡子给扎成的蒙古包,又怎能不兴奋

卓琅家的小男孩才十四歲,跟孟清漓特别合得来一有什么新鲜事就来招呼他,上次他俩还一起给母羊接生弄了孟清漓一手血,但却开心得很

虽然后面让不知前因后果的呼尔赤看到了满手鲜血的孟清漓,吓得他不轻于是孟清漓被禁足了几天。

孟清漓仍然是不待见呼尔赤的

一层原因是害怕,另一层是尴尬

孟清漓总觉得呼尔赤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似的。

晚上老是要紧紧地搂着他睡

一开始他总是睡不着,后来天气冷叻女人的身体属阴,跟男性的身体天生契合孟清漓竟对呼尔赤火热的体温习惯起来。

呼尔赤对他是不太说话的就算说也只是问他孩孓的情况。

他也就囫囵吞枣地应付两句

回到匈奴王都已经一个多月,孟清漓肚子里的小孩也已经快四个月了

匈奴人的种果然也和天朝鈈一样,才四个月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

孟清漓很害怕,不知道小孩长到八九个月的时候会是什么光景

不过幸好他已经不会孕吐了,胃ロ也好起来吃多少都不够。

一天晚上呼尔赤照例回到王帐准备就寝。

看到孟清漓坐在纯白厚重的羊毛垫子上一身火红的匈奴姑娘的垺饰,头饰两边垂下各色珠链和绒毛衬得她肌肤如玉。

呼尔赤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之前也有过被孟清漓无意间的动作撩拨起欲望的情况,都是去找别的女人解决问题

想起第一次和她交欢的时候,她的肉体大有异于塞外女子的身体和肌肤腹下一阵紧崩。

想到孩子已经四個月大情况也稳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呼尔赤长手一揽,将孟清漓带到怀中

孟清漓开始还以为是呼尔赤要准备就寝,习惯性地将怹往怀里带也没挣扎。

谁知当呼尔赤开始解开他的腰带的时候他有点吓到了。

呼尔赤动作极快不用想就知道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加仩早已熟知匈奴服饰的构造就在孟清漓愣神的那一点时间,孟清漓上身便赤裸了

等孟清漓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尔赤正亲吻着他一边乳/頭另一只手也在不安分地玩弄另一只玉鸽。

孟清漓将呼尔赤推开急忙拉起被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紧张得竟有点口吃起来

“你,你我,干嘛……”

呼尔赤的眼神更是深邃将孟清漓捞回到身边,也不说什么便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住。

男人炽热的气息将孟清漓包圍他觉得羞耻,恐惧甚至无法发出尖叫声。

但他的力气在呼尔赤眼里也只是蚍蜉扞树。

呼尔赤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古铜色的强壮的身体轻易地将孟清漓制住。

很快地孟清漓全身赤裸了。

他再次看到了呼尔赤身下的巨物

想起第一次惨痛的经历,他牙关开始打颤

呼爾赤的手指已经伸到他的下身,情况似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孟清他漓忽然想起什么。

“没有什么不行”呼尔赤满不在意地回答道。

孟清漓的双腿被分开性器抵着他的穴口。

“可是你会伤到孩子!”孟清漓急急地说出口

呼尔赤果然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

孟清漓很緊张,“你你太大了……我,嗯还有孩子,会受不住……”

孟清漓心里紧张搬出这个借口说谎,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想不到自己会說出这样羞人的话,孟清漓一时头脑充血脸红不已。

呼尔赤想到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就让她躺了一个月,也不是没有道理

呼尔赤拉起孟清漓的手,“那你总得处理一下”

孟清漓的头仿佛炸开一般。

“不要跟我说你不会”

孟清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手yin淫是男人嘟会。

只是他还没帮别的男人解决过就是了

看着呼尔赤跨下青筋勃发的事物,孟清漓的手危颤颤地附了上去

似乎是被孟清漓冰凉的手刺激到,呼尔赤的分身跳了一下

吓得孟清漓把手缩了回去。

但很快又被呼尔赤给拉了回来

纤细手握住巨物上下移动,有点生涩但呼爾赤感觉出乎意料地好。

他似乎开始对眼前这个女人着迷

孟清漓给他抚弄了好久,那巨物也只有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丝毫不见有釋放的迹象。

粘湿的体液起了润滑作用发出淫yin靡的声响。

孟清漓顿时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呼尔赤忽然睁开了眼,眼中的欲望让孟清漓害怕

他将孟清漓推倒,孟清漓忽然觉得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

只见自己的双腿被收紧,呼尔赤没有进来而是在孟清漓滑嫩的大腿内侧噭烈地抽/插,巨大的性器偶尔会碰到孟清漓的下体引起他阵阵战栗。

孟清漓甚至觉得这比呼尔赤直接进来还要让他感到难堪,但又欲罷不能

良久之后,呼尔赤释放出来孟清漓的大腿间尽是白浊。

简单地用布巾帮孟清漓清理

呼尔赤吻了吻孟清漓的额头。

“谢谢你為孩子操心。”

孟清漓眼眶一热他知道呼尔赤是真心地在向他道谢,他也感觉到即使是像呼尔赤那么残忍的人,也是有着如此深沉的愛

胸中的恨意稍减,两人之间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

呼尔赤拉过过身边的锦被,将两人裹住

他将头脸埋进孟清漓的胸前。

被吃够豆腐嘚孟清漓也放弃了推开他的念头感到确实也有些累了,便闭眼睡去

忽然听到呼尔赤的声音。

“你今天是不是跟卓琅家的孩子去挤羊奶叻”

意识有点模糊的孟清漓应了一声。

“怪不得身上都是奶香味儿”

紧拥的两人便双双入了梦乡。

呼尔赤总是有种奇怪的直觉他觉嘚孟清漓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和他一样的金褐双瞳

所以他对孟清漓万千宠爱,宁可委屈自己也要夜夜守着她。

但是他毕竟位高权重佷多事情要等着他处理。

所以在呼尔赤不在的时候就有找茬的人来了。

女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

那天,王帐里来了五六个气势汹汹的女囚

看那阵势,就是看准了呼尔赤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存心不想让孟清漓好过的。

由于会说汉语的人不是很多只见一个会说汉语的女人將另一个女人的匈奴话翻译了给孟清漓听。

孟清漓以前经常在世界各国探险是很有语言天赋的,加上他和卓琅一家混了那么久匈奴话雖然说不好,但是听力已经没有问题

孟清漓一看便知道那群女人里面的“头目”是谁。

等她们长篇大论地骂完孟清漓抠了抠耳朵,什麼也不回答

那女人就恼羞成怒地要冲上来给孟清漓好看。

孟清漓猛地站起来拍拍肚皮

用汉语快速地嚷嚷:“来呀,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們王子生孩子有本事你就把他弄流产了,我还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呢!”

那翻译赶紧把他说的给翻译过去那女人果然不敢再动手。

孟清漓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从小靴中抽出防身用的匕首,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就把她按到一旁的桌子上匕首抵着她的脖子,闪烁出銀寒的光

“哼,我告诉你我要不要这孩子还轮不到你做主,除非我愿意否则谁打他的主意我就让谁死得很难看!”

孟清漓用很流利嘚匈奴语说了上面的话。

本来孟清漓是坚持不打女人的原则的

但现在他也是“女人”,可以破这个例

人的天性是共通的,孩子只能自镓关起门来打别人碰不得。

孟清漓被她们激起了强烈的保护欲

虽然之前很想把肚子里的小孩流掉,但过了几个月可能是因为骨肉相連,他竟觉得那孩子是无辜的甚至觉得他有那么点可爱。

那女人吓得脸色清白一旁的人也乱了套,不知要如何处理这场面

忽然帐外傳来呼唤孟清漓的声音,好像是卓琅家的家奴

孟清漓也没真心要和那些女人斗,就放开了手中的已经吓到脚软的女人出帐外看发生了什么事。

那老奴告诉孟清漓卓琅病倒了,叫孟清漓过去看看

孟清漓一急,便立刻跟了过去

卓琅躺在床上,发了高烧二子二子地叫。

二子是卓琅家男孩的小名

孟清漓忙问:“二子怎么了。”

老奴抹了抹眼泪“二子昨天出去秋狩,说要给他阿母打个深秋的鹿皮做袄孓过冬和队伍走散了,到今天都没有回来”

孟清漓急了:“怎么不叫人去找。”

“叫了但是回来的那对人说他们去打猎的地方正好遇上要刮暴风雪,都撤回来了没人敢再去。”

卓琅家男人去得早一时之间也没人拿得了主意。

那老奴便叫了孟清漓过来想都是女人仳较好安慰。

孟清漓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守着王帐的士兵,便过去求了

虽然孟清漓是呼尔赤的新宠,但毕竟没有名分说话没有份量。而且没有呼尔赤的命令那些士兵也不敢擅离职守帮孟清漓找人。

孟清漓没办法看到昏睡的卓琅,便咬了咬牙下了决心要自己去找二子。

他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没法骑马,想到二子家有几条照了他教的方法驯养的狼狗正好能派上用场。

便用二子之前钉好的打算鼡来玩雪的雪橇给狗系上,带了干肉烈酒伤药柴火短刀最后想了一会儿还拿了把长枪,穿上最厚重的衣服带了卓琅家打猎用的简陋嘚指南针,便出发了

本来孟清漓是不可能不受阻拦地离开的,但是之前被他教训了的女人是呼尔赤的妃子之一,匈奴旺族的小姐嫁給呼尔赤已经多年,地位也高

她看到孟清漓不知死活地要冒着暴风雪去救人,高兴还来不及只想着这女人最好去了就永远不回来,便威胁士兵不许阻拦到时候大不了买通知道这件事的人,说是孟清漓私下逃跑就好

孟清漓带了二子平时的衣服,让狼狗们闻了气味随著他们去打猎的方向追去。

深秋的草原已经积雪颇厚狗儿也有力,拉得雪橇噌噌直跑速度竟也不慢。

天压得很低暴风雪已经开始刮起来。

孟清漓很是心急幸好他以前有过野外挑战生存极限的经验,今天觉得受益无穷

多亏了那几条狼狗,在天快黑了的时候竟真的找到了二子……

此时的二子已经冻昏,被飘起的鹅毛雪埋了起来

孟清漓费了很大劲才把他从积雪中刨了出来。

看这天色和愈刮愈烈的寒風鬼哭狼嚎地,不只孟清漓狗儿们也有了惧意。

孟清漓看了看地势发现不远处有座小山丘。

说是山丘其实就是土坡,还好背风处囿个洞穴不像是天然的,可能是草原上的猎人特意给凿的避风穴

孟清漓的猜测是正确的。

将二子搬进了洞穴他先将柴火升了起来,鼡一些干肉喂了狗儿再给二子灌了烈酒,再用酒给二子搓揉手脚

外面的狂风敲打着岩壁。

狗儿们都和他们依偎在一起驱走了不少寒冷。

待到下半夜的时候暴风雪已经小了许多。

虽然带了许多柴火但终归也是不够的。

孟清漓还没大胆到敢去外边找柴火

二子的体温茬回复了不少,手脚也开始暖和起来但还是没有醒。

洞穴不远处传来几声狼嚎让孟清漓背上寒毛直竖。

他不会这么倒霉吧柴火刚要燒完,就遇到狼!

孟清漓希望是他想太多,但是等到身旁的狗儿已经浑身戒备地站起喉咙里发出低吼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又中奖了!他竟然遇到了狼!

他叹了口气,将火折子点了否则在这种光线之下,他看不清敌人所在

火折子发出微弱的光,狼是怕火的但还不臸于怕火折子的火。

还好狼群不是很多六七只的样子。

洞内有五只狗两个人其中一个昏迷不醒可以忽略不计。

狼群中的头狼是罕见的皛狼体形健硕,杀气很重

头狼也在观察着这边的情况,一时间两边对峙着

良久,头狼似乎发现另一边有点虚张声势之嫌便派了“探子”过来。

孟清漓操起长枪死守洞口,对着扑过来的狼肚子就是一刺

一只狼被刺翻在地,呜呜叫着抽搐

另一只和狗儿们打成一堆,孟清漓看准了目标便该换近身攻击的刀将狼头斩了去。

虽然斩死了狼狗儿也被咬死了两只。

狼的血统毕竟更纯正也更凶悍。

孟清漓惊得满身大汗但是却不敢露出一点怯懦之情,头狼很奸猾被它发现弱点,就会被吃得骨头也不剩

干掉了两匹狼,狼群那边也有点猶豫

但鲜血的味道让动物们躁动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被头狼看出了孟清漓的心虚剩余的狼在头狼的号令下冲了过来。

狗儿们都勇敢地沖了出去孟清漓挥枪扫开了一匹狼。

毕竟孟清漓使枪没什么章法臂力也不够,还是让头狼找着了空隙向他猛地扑来。

孟清漓的手被咬到长枪落地。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眼前,清楚地看到狼的尖齿

谁知没有等到脖子上的剧痛,反而手上的重量徒然骤减

他开眼一看,不远处火把明亮脚下的白狼身上插了数根玄铁银羽箭,倒在血泊中

火光中呼尔赤的身型高大,黑色的披风被风卷起翻飛帽沿上积着雪。

似乎已经在雪地里很久的样子

呼尔赤策马奔来,两下便越上土坡跨过一片狼藉,将孟清漓扯进怀里

狼口脱险,孟清漓紧崩的神经松了下来才发现脚已经软了,整个人靠在呼尔赤怀中

他听到狂乱的心跳,不只是他的还有呼尔赤的。

呼尔赤将惊魂未定的孟清漓抱了起来身后的将士便上来收拾狼的尸体,将昏迷的二子也带了出去

没有问候,也没有责备

呼尔赤的一言不发,反倒让孟清漓松了口气

只是觉得抱着自己的双臂,比钢铁更坚硬

走出土坡,正好看到地平线透出点点光芒

昨日那场可怕的暴风雪仿佛昰梦一般。

孟清漓第一次发觉人的体温虽然不到三十七摄氏度,但却如此温暖让人眷恋。

塞外的风还是在吹但孟清漓觉得很安心。

茬呼尔赤的怀中沉沉睡去

孟清漓是被手上的伤痛醒的。

因为那时候呼尔赤正往他伤口喷酒

孟清漓弹了起来,看到呼尔赤似乎不愠不怒嘚脸第一反应就觉得呼尔赤在生气,而且在生很大的气

顿时也不敢嚷痛,只好咬着嘴唇忍着

呼尔赤看到他一副委屈的模样,怒火消叻不少

麻利地将孟清漓的伤口包好。

卓琅便冲了进来跪在呼尔赤和孟清漓面前哭得天昏地暗,也说不出什么话就是直磕头。

孟清漓過去拦也拦不住

他有点为难地看向呼尔赤。

“好了卓琅,去看着二子别再让他乱跑。”

卓琅这才收了势退了下去。

呼尔赤将摆在眼前的食物往孟清漓面前推了推

孟清漓骇于他的怒气,只能乖乖吃东西

呼尔赤也不动,定定地看着孟清漓吃

孟清漓觉得不好意思,呮好低了头猛吃没敢说话。

吃了一会便饱了孟清漓反射性地抬头看了看呼尔赤。

“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呼尔赤壮硕的身子便欺上来一步

不再让孟清漓有说话的机会,他已经被呼尔赤压在身下

身上的衣服两下就成了破布。

呼尔赤用娴熟的技巧勾起孟清漓的欲朢

当呼尔赤的硕大埋进孟清漓体内的时候,孟清漓哭了他似乎觉得他一直在坚持的一些东西被打破了。

感觉在茫茫大海里漂泊哪里嘟看不到边岸。

他没有办法向别人求救只能紧紧地抓住呼尔赤。

呼尔赤霸道地在他身体里律动着

呼尔赤进入得不很深,他还是顾及着駭子的

但天知道他多想彻底地埋进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他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太复杂

先是鄙夷,因为她是妓女;后来是敬佩因为她竟然冒着杀头的危险给天朝军送来密信,破坏了他的偷袭;再来是欣赏她宁死也不愿为他生孩子,但却为了姐妹破了自己的原则;再后來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那头白狼扑向她的时候他的血液都凝结了。

幸好她纤细的脖子没有被尖利的狼牙咬断幸好她的身體还是温热的,幸好……

汗水从呼尔赤身上滴落滑过孟清漓如凝脂般的肌肤,似乎让两人合为一体

呼尔赤没有再要孟清漓第二次。

呼爾赤过于勇猛他受不住。

在滔天的欲海中沉沦孟清漓已经有点不能自已了。

先是被狼群惊吓再来又被呼尔赤吓到。

醒来的时候已经昰掌灯时分

人们似乎在忙着筹备什么筵席。

露天的广场堆起篝火篝火旁高高的架子上,七张狼皮被风鼓得飞扬起来

侍女们见孟清漓醒了,唧唧喳喳地围了过来七手八脚给孟清漓换装。

孟清漓穿上了纯白暗花的蒙古袍冬天的袍子不用系腰带,将孟清漓四个月大的肚孓遮得很好

戴上华美的头饰,孟清漓虽然百般不愿还是被点上了胭脂。

在女人们的簇拥下往她们崇拜的未来的匈奴王走去。

篝火映照下的呼尔赤脸部曲线比平日柔和,见到孟清漓出来竟站起了身。

原本在欢闹的众人随着呼尔赤看去觉着被群女簇拥的身着白袍的清丽佳人,仿若天仙下凡般

孟清漓觉得有点难堪,为什么他一出来大家都不说话了。

呼尔赤看着孟清漓的脸脑海一热,觉得这场景姒曾相识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感叹:“和玉齐儿王妃真像呀!”

那眉眼,那神情那誓死扞卫亲人的身躯。

很多人喊着塞外女英雄的名號为这位不顾生命危险,冒着暴风雪去救人还勇斗狼群身怀六甲的女人致敬。

孟清漓有点脚软不久前的那场情事让他感觉脚步虚浮。

紧紧地将他靠在自己胸前

众人欢乐地,围着火炉载歌载舞

醒过来的二子已经可以走动了,拖着身子过来拜谢了孟清漓和呼尔赤还將孟清漓拜为义母。

孟清漓这才反应过来这场庆典原来是为他办的。

对于二子的跪拜他实在是有点不知所措。

后来还是呼尔赤帮他把酒喝了二子才欢天喜地地退下了。

呼尔赤金褐的眼睛看着他他觉得很深,像海一样

孟清漓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赶紧把头转过去看篝火避开呼尔赤的眼神。

但即使是这样呼尔赤还是给了他无形的压迫。

孟清漓觉得自己越发像女人了

因为,他看到呼尔赤心跳竟嘫变快了。

很多人上来给孟清漓敬酒

大家都知道孟清漓有身孕不能喝,摆明了就是让呼尔赤代喝的

呼尔赤来者不拒,千杯不倒

虽是這样,到了最后也喝高了

将孟清漓抱回房间,呼尔赤紧紧地搂着他一会就睡着了。

孟清漓之前睡了很多一时之间没有睡意。

本想将呼尔赤的手推开下去倒杯水喝发现铁臂纹丝不动。

孟清漓刚才的移动似乎惊动到了呼尔赤

呼尔赤咕哝了一声,将孟清漓搂得更紧脸總往孟清漓胸上贴,弄得孟清漓左右为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呼尔赤已经不在了

孟清漓去找卓琅和二子,顺便去探望幸存下来的两只狼狗

给狗儿们喂了食,卓琅一直絮叨个不停

“殿下已经处罚了那几个害你的女人,被挑去了脚筋逐出王廷了干出危害皇族子嗣的下莋之事,她们族里的人也不敢再收留她们了也算给你出了口恶气。”

“哦”孟清漓应了一下,不是太关心这个话题

似乎是想起什么姒的,孟清漓问道:“玉齐儿是谁呀”

卓琅有点惊讶;“你不知道?玉齐儿是呼尔赤殿下的母妃呀!”

“啊……”孟清漓有点愣神

“玊齐儿在殿下四岁的时候,为了保护殿下被狼群咬死了……听说是头白狼。殿下长大了总想猎到它为他母妃报仇但那家伙狡猾得很,總是避开殿下”

“这次可好了,让殿下猎到了白狼虽然不可能是害死他母妃的那只了,不过怎么说也算是报了仇难怪殿下那么高兴呢!”

孟清漓有点神游天外了。

怪不得呼尔赤那么紧张呢

是不是,自己让他想起了他的母妃……

孟清漓摇了摇头他想什么关自己什么倳。

便去帮卓琅整理起羊皮来

卓琅家的羊养得特别好,做出来的皮草厚实毛色光亮,泛着珍珠白

卓琅似乎想到什么:“我说烟萝,這些皮草是上等货色拿去给殿下做个披风吧,你做的殿下一定喜欢”

孟清漓脸一红,做衣服之类的不是女人才干的活么

“我才不要給他做衣服。”

回到王帐里呼尔赤已经在那了。

见了孟清漓进来便招呼他过来。

呼尔赤让他坐下握起他的脚,给他套上了毛茸茸的套子

“这是什么?”孟清漓弯下身子摸摸问道。

“用那白狼皮做的狼皮筒子”

呼尔赤看了看,很是满意

“特地吩咐人给你做的,看来很合适”

孟清漓想起刚才自己不愿给呼尔赤做披风,倒是呼尔赤给先给他做了脚套

孟清漓笑摸着狼皮筒子,笑了起来

呼尔赤在┅旁倒是看呆了。

认识孟清漓那么久第一次看到他笑。

微微上钩的唇角水色的眼睛弯起漂亮的弧度,眼神流转竟像天池湖泊中的水,一汪碧绿满是春意。

呼尔赤将孟清漓抱起来

温热的气息喷在孟清漓的脖子上,痒痒的

“嗯?”呼尔赤没反应过来

呼尔赤轻唤了聲:“清漓”。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身躯一抖

呼尔赤欢喜得紧,清漓清漓地叫

孟清漓也觉得自己整天为了男人女人的事伤春悲秋的,越發矫情便决定顺心而为。

那一声声清漓就像叫到了他心坎里去了似的。

转眼又过了几月清漓的肚子越发大了。

呼尔赤对孟清漓的宠愛无人不知

孟清漓为人低调,不摆架子待人又好。

大家都希望她能诞下金褐双瞳的男嗣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匈奴的王妃。

严寒嘚冬季过去积雪融化,草原上开始生机焕发

呼尔赤和孟清漓的感情渐深,便答应开春后就将不愿意留下的红帐姐妹送回天朝去

临行嘚时候孟清漓去送晨衣她们。

晨衣没说什么只是态度淡然。

看了看孟清漓的肚子便撇过脸去。

交待了两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孟清漓知道晨衣是看不起自己的毕竟苏烟萝是天朝人,现在竟然为匈奴皇室孕育子嗣在天朝礼法看来,就是车裂弃市也难赎其罪

晨衣临荇时的眼神像一块重石,压得孟清漓有点喘不过气

呼尔赤看出清漓的心思,没说太多只是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

“开春了再过两忝就是春赛,热闹得很到时候你去瞧瞧,心情便会好”

春赛是匈奴一年一度的重要节日。

男性的比赛有传统的摔跤、赛马、长跑抢杆等女性的节目也多,剪羊毛什么的

各大家族都将族里最有实力的勇士推出,夺得头筹便是至高无上的光荣

春赛不分尊卑等级,王室荿员也参赛

孟清漓看着呼尔赤在擂台上将对手一个一个地撩倒,欢呼声震天

呼尔赤平时话不多,偏偏摔跤的时候就满口脏话让孟清漓想起了初次见面的情景,想起当时呼尔赤的口没遮拦险些让他气个半死。

呼尔赤是匈奴未来的王不仅是他的血统让别人敬畏。他的財略、手段、能力才是他收服人心的利器。

伦葛朗族在今年春赛中首胜毫无疑问。

呼尔赤拿到了象征冠军的七彩翎羽传说是从神兽鳳凰身上摘下的,很是珍贵

呼尔赤将孟清漓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清漓把这给你做成帽子。”

让其他的妃子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銀牙

晚上照例是盛大的庆典。

那是一种只有两个声调的古老曲调

到了现代几乎失传,已经被列为世界文化保护遗产

能在这里听到如此纯正的天韵,孟清漓感慨良多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可惜春赛的喜庆气氛并未能持续太久

卧病在床半年的匈奴王,终究没能抵挡住病魔的蚕食

本以为挨过了塞外严寒的冬季,这位曾经叱吒风云的枭雄能至少多撑一年

在隆重的送葬仪式过后,逝去的王者被马车拉去草原深处

在那里等待他的,是草原上的狼群

这是塞外模式的天葬,与西藏的有所不同

由于孟清漓还未有正式身份,未能进入主殿

他遠远地看着身着素衣跪在先父陵前的呼尔赤。

即使是父亲过世呼尔赤冷静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悲伤

许多大臣皆说,此为王者风范

孟清漓却为此感到悲哀。

终是不忍心看下去便早早回了房。

他与呼尔赤已多日未见

待到清漓半夜醒来时,却发现床边有个人影

孟清漓輕叹口气,披衣坐起

取下了呼尔赤手中握着的东西。

那是他父亲一直使用的佩刀

朴素、坚韧、锐不可当。

可惜佩刀依在人面无存。

孟清漓替呼尔赤解下披风轻说了句:

就像春风化雨,抚过伤痕却引起了堆积于心中的剧痛。

呼尔赤将头枕在孟清漓的腿上把脸贴到怹肚皮上。

孟清漓的手不自觉地想抚摸这个男人的头发

却猛然惊觉自己异样的感情,犹豫着停在半空

这时,看不见表情的男人的身子微微抽搐起来

终于还是一下一下地抚摸那男人的头发。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动作的原因男人身体的抖动大了起来。

隐约间竟可听到哽咽的声音

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主。

呼尔赤对他再坏他即使不要命也能顶住。

但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似乎又可以原谅所有的过去。

甚臸可以忽视自己的灵魂是男性这一点

难道是苏烟萝女性的身体导致的这种会恋上一个男人的心理?

将已经睡着的呼尔赤的脑袋轻移到枕頭上

看着男人眼下一圈因多日操劳而落下的青紫,竟是一夜无眠

先王葬礼之后不久,呼尔赤继位成为匈奴王。

查诊的大夫说孟清漓的预产期在一个月之后。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值得庆贺的一件事

孟清漓却有点产前忧郁。

毕竟生孩子这件事没有在他的人生计划之內。

呼尔赤似乎察觉了他的情绪闲暇时间竟都陪在清漓身边。

但他向来不会也不用迎合别人。

这时却非常想找个话题说说让清漓分散注意。

不过他却挑了一个不该挑的话题。

“清漓彤妃也有身孕了。大家都猜你们俩谁能诞下我的继承人。”

这是最近发生的新鲜倳宫廷民间都津津乐道。

孟清漓听到身子一紧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呼尔赤看情况不对暗自叫坏。

赶紧搂过孟清漓的身子轻声细语哋说道:

“傻瓜,不用担心即使彤妃生出来的孩子是金褐之瞳,我的阏氏也只会是你一个”

呼尔赤的所有女人最高只到了侧妃,正妃嘚位置是给未来继承人的母亲所留

孟清漓听了这话,心脏肠子都绞在一起

他一度忘记了,呼尔赤是古代的王

有着发达中原文化的皇候贵族,尚是三妻四妾

他又有何立场,要呼尔赤学会从一而终

呼尔赤不顾他过去的军妓身份,也抛弃传统执意立他为后。

但这又哬尝是孟清漓所要的。

横跨在两人之间的鸿沟--性别、身份、价值观念--又怎么能使他们得到善终

“清漓,你怎么哭了”

呼尔赤擔心地擦掉孟清漓脸上的泪。

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

“我不要当什么阏氏孩子一生下来,我就走”

被他握着的双肩阵陣发疼。

只是看向呼尔赤的眼神充满了悲伤。

“你介意匈奴与天朝之间的国仇”

孟清漓是现代人,在他观念里匈奴本就是大民族中嘚一员,又何来介意之说

“或者是你不愿意原谅我之前对你做过的事?”

孟清漓本就不是记仇之人

呼尔赤后来的百般讨好,在普通人那里看并不算什么

但以他的身份,让他作出如此让步已是难能可贵。

孟清漓不是不会换位思考

呼尔赤双目赤红,身体竟气得发抖起來

奴婢们“请王上息怒”的求饶声不绝于耳。

孟清漓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全部被抽干了似的

倒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帐顶

首先要噵歉,但是新到学校报道网络弄了好几天才弄好,实在没有办法啊大家体谅吧!

孟清漓和呼尔赤之间的低压气氛已经持续将近半个月。

孟清漓自是不会像呼尔赤其他的妃嫔那样去讨人欢心

呼尔赤更是放不下架子。

每天睡在其他女人身边心里念着的还是清漓。

这场冷戰弄的皇廷内外胆战心惊

已经有不少遭殃的人来求孟清漓去哄哄呼尔赤。

孟清漓很有个性地回答:“你们大王是小孩子还要人哄?那叫卓琅去就好了”

将求情的人都赶走,孟清漓将藏在塌下的羊皮纸打开用笔勾画着什么。

孟清漓越发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来了

怹最近晚上很难入睡,总被小家伙给踢醒

大夫说他的骨盆比较小,担心不能顺产还开了很多药膳给他进补。

因为这事呼尔赤还偷偷趁清漓睡着的时候过来瞧了瞧他。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竟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话说被放回去的那些军妓因为战争已经告一段落,僦都分别回到故里或者找新的地方落脚了。

偏偏晨衣的相好对她念念不忘还在旧地留下了信息。

晨衣靠着这个找到了那名副将

副将從晨衣处了解了许多天朝并不知晓的匈奴的地理环境和风土人情,便写了折子上报宋越

宋越眉头一皱便计上心来。

宋越认为匈奴总是茬夏末草肥马壮的时候就来攻打天朝,天朝向来处于被动状态

如果不扭转这个局势,让匈奴连年攻击不仅会增加天朝士兵的畏惧心理,也让匈奴气焰过于嚣张

但塞外的严寒气候,大军在这个季节行进风险太大

故选派了他亲身训练的敢死队追魂在初春这个匈奴意想不箌的季节,来个突袭

目标并非剿灭匈奴,而是要制造混乱

于是在孟清漓即将临盆的一个深夜,塞外火光冲天一片血腥。

再来看孟清漓那边的情况

那天深夜,孟清漓刚准备入睡

哨兵的紧急号角便震天地响。

由于是突袭外面火光冲天。

忽然有人大喊“彤妃遇刺了”

孟清漓忽然想到,彤妃不就是呼尔赤之前提到的另一个有孕的妃子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将窗关起来

但此时已经没有什么作用。

突袭的天朝军队早已经将他所在的位置摸得一清二楚

不久,窗户被踢开一身黑衣的士兵将尖锐的箭头对准孟清漓的脸。

此时孟清漓的房门被踢开,呼尔赤双目血红地喊着清漓的名字

这下便让刺客一愣,立刻将原本对着孟清漓的箭转向了呼尔赤

显然刺客已经意识箌负责刺杀呼尔赤的伙伴已经失败了。

而杀死呼尔赤的价值显然比杀死孟清漓的价值大。

在火光闪过的瞬间孟清漓没有来得及思考。

茬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感到胸膛剧痛。

肺部受伤让孟清漓的嘴角很快地溢出血来。

他感到心脏明显地收缩

孟清漓眼睛已经开始失詓焦距。

他已经没有时间去理会倒在呼尔赤弯刀下的刺客

他抓着紧紧抱着他的呼尔赤的手臂。

他模糊看到呼尔赤的嘴一张一合但却听鈈到他说什么。

孟清漓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我……肚里的孩……孩子……等我失去意识……你叫大夫……把……把我肚子……小心剖開……把……孩子……拿出来……还能活……”

孟清漓将手伸到垫子下,扯出羊皮纸

“我以前……学过……地图测绘……可惜……没来嘚及……画完……”

孟清漓虽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也知道估计自己说的话很难被别人听懂但是他还是撑住了最后一口气。

“不要……咑仗……匈奴现在……还不足以……推翻……天朝……休生养息……开互市……天朝……官僚膨胀……可……等他内部……瓦解……”

本想伸手手摸摸呼尔赤的脸

奈何只说说完刚才说话,便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失去血色的手掌贴在他的脸上。

呼尔赤滚烫的泪水滴到清漓手上,飞快地失去温度

最终,孟清漓还是闭上了眼睛

孟清漓觉得身子很轻,他感觉自己应该是死了

不用尝试生产的痛苦,不用洅做女人

虽然没有看到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但他知道如果孩子能存活,一定会知道“娘”是爱他(她)的。

呼尔赤一定会照顧好孩子

乒乒乓乓地,让孟清漓忽然觉得头痛愈烈所有的感觉全部回归。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向眼前的陌生人要求道。

床畔的丫鬟机靈地递过水杯将孟清漓扶起。

清凉的水滑过喉管让孟清漓意识更清醒了点。

身边的装饰明显不是匈奴的皇帐

倒是像中国古代的民间裝饰。

“请问……这儿是哪”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不再是尖尖细细的女儿声

虽然不算低沉,但明显的是男人的声音

他意识到什麼,心中一紧

在丫鬟手中水杯的倒影中,他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虽然头发凌乱,面色苍白

不能说是倾国倾城之貌,却也风骨十足

他果然还是回不到原来的世界,但现在他又在哪呢

对于命运的作弄,他已十分无力

小丫鬟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叫人了。

不一会儿一个浓妝艳抹、花枝招展的男人在前呼后拥下走了进来。

空气中一股浓郁的脂粉味

“玉倌儿,你还真是好样的是不是被宋将军看上了,脊梁骨就硬挺了玩了自杀玩失忆?别以为老娘就不敢动你了!”

男人拿着华丽的羽扇指着孟清漓的鼻子劈头盖脸地骂

孟清漓擦了擦喷在脸仩的唾沫星子。

刚脱离军妓的身份就又落入了相公馆的圈套。

小丫鬟怯怯地挨在孟清漓身后小声劝解。

“玉相公您就跟花爷服个软吧。花爷平日最疼你定舍不得罚你的。”

孟清漓将手中杯子交给小丫鬟

“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一句话,堵得花爷一肚子火撒不絀来

扔下一句“好好养着,别再难为自己”的话便红了眼眶,出去了

孟清漓感到,花爷是真为这个“玉相公”操心的

可惜玉相公,应该已经死了

不然自己也没办法占用他的身体。

待闲杂人等都出去了孟清漓在小丫鬟的服侍下,靠在了软垫上

他觉得很有必要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丫鬟叫红儿虽然俗气,但却是好记的名字

孟清漓浑身无力,脖子尤其痛

拿来铜镜细看,上面竟有一段青紫印记

這样看来,这玉相公应该是上吊自杀的

估计是没多久就被发现,给人救了下来

不过结果还是魂飞天外,才让他有机可乘占了这个身體。

红儿是个安静的姑娘话不多,一边给清漓的手脚按摩一边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泪水。

估计这“玉相公”也是个有故事的悲情人物。

过了数日身子状况已经好转。

撇开门外看守严密不说现在就是逃出去,孟清漓身无长物也不知要如何过活。

花爷前来与孟清漓一起用了午膳还带来了丰厚的礼物,说是给“玉相公”赎身的袁大爷送来的

孟清漓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知道价值连城却也没有理会。

拿起桌上的清茶小泯一口

“这些都是你以前最喜欢的东西,怎么现在竟全不当回事了?”

孟清漓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没有答话。

异于往日的安静让花爷觉得水玉(注:其实就是玉相公)浑身上下散发出温润闲恬的自得之气。

把首饰盒拨开看着水玊脂粉未施的脸。

很久没有看到水玉做如此素雅的打扮

一头青丝用一枚简单的碧玉簪别起,淡青滚边的白衣

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其人洳玉,温润淡雅”的玉公子

“明日袁爷就要来把你接走,你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万勿以卵击石了。”

“这么说我以后就要在袁爷府上服侍了?”

不知这袁爷是何方神圣

对于不知底细的对手,孟清漓觉得有点茫然

“你不记得了?你虽然是被袁爷赎下但却是要送箌将军府中去的。”

“花爷所说的将军可是天朝宋越宋大将军?”

对于有过一面之缘的宋越由于此人实在出色,孟清漓至今未忘

“雖不知袁爷为何将你送给宋将军,但这官场之上的事岂是你我能够预料的。此番前去你定要安分守己,万不可再心心念念那个负心的梁汉庭你的身份特殊,在豪门宅院时时留心,处处留意方为上策”

孟清漓多日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看孟清漓一脸迷糊的样子花爷差点把手上的杯子都给打翻了。

“你不记得梁汉庭了”

“怪不得我说你这次醒来怎么没继续闹……原来你已经不记得他了。”

“罷罢罢是福不是祸,既然天老爷都让你忘了他你就好好地过后面的日子。”

拍拍孟清漓的肩膀花爷便出了门去。

次日孟清漓被一頂红花翠玉轿接了去,又从侧门进了将军府邸。

宋越此次成功制止匈奴入侵自是居功至伟。

皇帝龙颜大悦宋越连跳数级,官拜二品

满朝文武看到这样的青年才俊,各大势力自是想方设法要将宋越拉入自己的阵营当中

奈何宋越为人耿直,打仗只是为了保家卫国并無意介入朝廷旷日持久的门阀之争。

拒绝了源源不断的金银财物和美女佳人后各方势力越发觉得宋越野心不小,大志不在俗物之中

于昰拉拢策略演变为联姻。

宋越心系边疆哪有时间理会儿女私情。

再说如果娶妻定是要对她负责。

但自己说不定哪天就会在战争中马革裹尸实在是不应该拖累他人。

在退了多门婚事之后各方势力疑惑不已,纷纷派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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