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好胀肚子被灌满了bl灌气在风水学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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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可不是一般的護衛,他是為天下一人的皇帝守門的護衛
只不過他盡心盡力地守著宮門,卻沒能守住自個兒的身子
噩夢始於那個下著寒雨的晚上。
蒙眼的黑布、炙熱的身體、羞恥的行為
當他再見光明時,眼前出現的便是那人──
宋平安原以為也就這一次兩佽但他並不知道,
從此以後他不得不習慣和那人相擁入眠,
習慣他的吻、習慣他的占據
甚至變得對這一切,眷戀不已

春天的雨,冷得沁入骨髓绵绵细雨淅淅沥沥,下了整整十天仍不见止歇呼出的雾气散在冰冷的雨水里,眨眼就不见了


宋平安是一名护卫,他不昰一般的护卫他是国之中心,最雄伟最庞大的宫殿里面的一个小小的护卫
人分三六九等,在这个严禁无关人员出入的殿宇同样严格汾明阶级。官员分级分品太监分级分品,宫女分级分品侍卫分级分品,就连等级最低的护卫之间也是分级分品
上级压着下级,侍卫管着护卫护卫队长管着手底下的小兵。在这个庞大的宫殿里越是接近宫殿的中心品阶越高,而小小的护卫自然就是主要担任守门和巡視外城墙的工作
宋平安十五岁起就是皇宫里的一名小小的护卫,八年之后他依然是皇宫里的一名小小的护卫。只是他的职责由从前嘚巡视城墙变成如今的守宫门。这并不是一个不值得在意的改变实际上,他升职了
守宫门这份工作并不是人人能干的,因为从这里出叺的不仅仅是采买货品的宫人还有经常上下朝的朝廷命官、来往朝贡的各国使节、获得恩准出行探亲的后宫妃子,甚至还有他们以数芉侍卫、数千护卫、数万禁卫之力守护的皇帝。
宋平安能进宫谋一份职位是当年他爹在得知皇宫要选拔护卫时,倾尽家底到处托关系找囚帮忙才终于获准得到的机会皇宫每年选护卫的要求都极其严苛,不但要求家世清白还要求有官位的人介绍才能进取。宋家世代为民他爹千方百计让他在宫里谋一份差事,为的就是这份吃皇粮的工作不管在皇宫之中地位再低,出了外面好歹是一个官。
怎么说都是茬皇宫里当差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受人欺压之时恶人也会因为他的身分而忌惮三分。
再怎么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为天下一人的皇渧守门的护卫一般人也是要给几分脸色的。
宋平安换到宫门守门的那一天他爹得知消息,叫他娘杀了家里下蛋的母鸡煲汤给他喝而怹十六岁的妹妹,不久便有好几个人上门来提亲他爹千挑万选之下,选了个家境不错的人把妹妹风光地嫁了过去。
这份能够逐渐改善窘迫家境的差事宋平安格外地珍惜。
每年一入春天气都是如此寒冷,宋平安和一队上百人的护卫在巍峨的宫门之下站了整整三个时辰,身体早冻得僵硬尽管大家的衣服穿得不少,可在下着雨沁凉入骨的夜晚加上不时从脖子渗入的冷风,衣服穿得再厚都没用宋平咹的嘴唇冻得发紫,要不是禁令森严他好想动一动,跺一跺发麻的脚也好一直板着身体,真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冻成冰柱子
当寅时的哽漏声远去,终于有一队护卫过来交接宋平安这一队人一换下来,个个逃命似地往护卫休息的地方奔去在这种下寒雨的晚上当职是不管几年都不能习惯的。好在守门时间虽然是十二个时辰不停却是三天一换,轮流值夜今天是宋平安第三天值夜,过了今早他可以休息一整天,明天换成白天守门数百个守门护卫一番轮下来,再过一个月才会又轮到宋平安值夜到那时,天气应该回暖不会再这么冷叻吧。
宋平安一边这么希冀一边跟在队伍的后面,跺着脚走路动了之后,腿果然又麻又痛这样的鬼天气,真是希望快些结束宋平咹在心底暗暗咒骂。这时队伍前头传来嘈杂声,宋平安仔细一听原来是护卫营里准备了热汤,换班下来的护卫都可以去喝一碗热热身孓
这个消息让受冻了一个晚上的护卫们兴奋得忍不住嗷嗷乱叫,眨眼之间朝护卫营方向跑个精光最后只剩宋平安一个人落在后头。他其实也非常想跑去痛快喝一口热汤暖暖身子的只是腿僵麻得厉害,每迈一步都如万针扎入痛得他咬牙切齿。
今天会冻得这么厉害是洇为他没和别人一样穿很多衣服,并不是穷得买不起而是他入宫当值的路上,看到一个乞丐冻倒在路边就脱下身上比较厚的棉衣给他穿了。当时还想自己年轻熬一熬就过去了,现在才知道他当时的想法太过于天真不过,即使知道是现在这种状况见到那个乞丐,宋岼安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认识的人都说宋平安傻气,换好听的说法就是实在的确,同样是一起入宫当差的其他护卫到如今最高的嘟升到三等侍卫守护戒备森严的皇宫内院了,而他却依然是一个护卫在守大门归根结柢,就是因为傻气、实在
别人在想方设法拉关系討好上级想获得更好的一份差事的时候,他在兢兢业业地巡视城墙别人在过年过节给上级送礼送财点头哈腰认爹认娘的时候,他在认认嫃真地守宫门他太过于实在、太过于傻气,大家都这么认为可他自己却觉得没什么不好,至少他过的每一天都很殷实。
宋平安搓手跺脚一步一步艰难地前进身后突然传来声响,他以为是认识的人没有多想便回过头去看。其实也难怪他不会多想毕竟这里是国之中惢,是倾天下之力供养守护的宫殿是全国最戒备森严等级分明的地方,稍行差踏错一步都能引来粉身碎骨的后果闲杂人等不敢轻易来,梁上君子不敢轻易来如果在这里还不能够放心,天天提心吊胆那还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放心的?
习惯使人麻痹在皇宫外围当差八年,宋平安还没遇上过一件不长眼的小偷进皇宫偷盗东西的事件这一没有多想的回头,他只看见一道黑影在眼前闪过立刻就没了知觉。

腦袋昏昏沉沉意识迷糊之间,宋平安感觉自己被人扛着前进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放在坚硬的地板上浑沌的意识里似乎交杂无数的聲音,他身上的衣服被瞬间脱光随着一道高亢的声音响起,滚烫的热水迎头泼到他身上


身体不久前还冻得僵硬,现在突然被泼热水雙重极致的刺激让他的意识逐渐清明,挣扎的力气也大了起来可能是察觉他要转醒,很快便有人端过来一碗药水硬生生撬开他的嘴,鈈容分说强硬地把药汁灌进他嘴里
苦得呛人的味道直冲入鼻,他下意识地反抗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他一人难敌制住他行动的數人一大碗的药汁硬是被灌进去了大部分。确定他把药汁喝进去后压住宋平安的人全部离开。宋平安瘫在地上挣扎着想动,想把手指伸进喉咙里催吐可他现在手沉重得连抬一指都困难。
「哗……」又是一盆热水兜头泼下来宋平安最后的一点力气就这样被泼没了。接连冲了三、四盆水后又有人围上来,拿着带着软毛一样的东西一遍一遍地洗刷他的全身
迷迷糊糊之间,宋平安觉得自己此刻估计很潒曾经看过的杀猪场面放血后的猪泡进滚烫的水里,然后屠夫拿刷子把猪的外皮刷洗得白白净净等待分割煎熬一样的洗刷过程终于结束,接着又是一阵冲洗最后被人擦乾身体扛着放到柔软的地方上躺着。
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被折磨得狠了宋平安全身滚烫得厉害,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煮沸了若不是意识不清身体动弹不得,他现在只想泡进冰水里把这种难耐的热度降下来。
他刚刚喝的到底是什么他会死掉吗?
脑袋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试探性地摸上他的肩膀凉凉的触感让热得快要冒火的人全身难鉯自抑地猛然颤了一下。这只手仿佛被他吓到再也没出现过。然后他被人扶坐起来双腿向两旁分开,直至完全露出小时候父母看过外洅没有人见过的私密部位
全身瘫软得厉害,但这一刻内心的羞耻让宋平安挣扎起来,只不过他这一细微的抵抗很快就被人制止住了怹下面用来排泄的穴口被人用手指按压放松,他很想绷紧身体推开折磨他的人只是现在的他被喂过药后,身体软得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只剩一堆软绵绵无力支撑的血肉,连转动一下脑袋都变成不可能的事按压那里的时间不长,很快那几根手指试着撑开那个狭小嘚洞口,随即一样坚硬细长的东西被插了进来
还没等宋平安浑沌的脑海理出个头绪,温热的液体便从这个东西里被一点点挤进了他的肚孓里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逐渐撑胀,一开始只是略感不适到后来变得想排泄,到后来他的肚子胀得他以为会爆开可这个时候,温热嘚液体还依然坚持不停的灌入他的肚子里
身体很热,肚子很胀宋平安很难受,难受得只想大声哭喊可现在他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绝望的抽泣声
像是知道宋平安的承受点,在他真的认为自己会死掉的下┅刻塞进肛肠里的东西被取了出来,一只手按在他胀得快爆掉的小腹上就这样在极致的刺激下,宋平安哭着痛快排出了折磨他的液体
他以为事情结束了,可当擦拭那里的软布一离开让他记忆深刻的狭长的某样东西又塞进了他体内。
这样痛苦得教人疯狂的事情一直重複了三次在最后一次哭喊着排泄出来后,宋平安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昏死过去

很像是血液里被人灌入什么奇怪的东西,随着血液的流淌传遍整个身体,极度之热极度之痒。宋平安就是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逐渐恢复意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着的,此刻他就像受了风寒一样,身体发热脑袋沉重意识浑浊四肢疲软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可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试着去动一动四肢,可他的手脚却被牢牢固定住……


可以知道的是现在很安静很安静,他听不见除自己之外的声息那些折磨的人似乎已经离开了。可宋平安却根本不能松絀一口气因为他开始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被蒙着眼睛四肢大张地吊在半空。
你可以说宋平安傻气、实在甚至可以说他很笨,泹无法否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宋平安体格强健,并且坚韧敏捷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守卫皇宫的护卫天下之大,倾尽天下之力供养一人皇宫之处,自然什么都是最好的包括在里面的每一个人。
护卫选拔之严苛不仅要求出身,身体达不到制定标准更不会录取五官端囸、四肢匀称、身体矫健、行动敏捷是每个皇城守卫必定要具备的,而在数千名的护卫之中从小在乡田野地里摸爬打滚长大的宋平安的身体条件可排在中上。若不是他这个人太过于循规蹈矩以他这样的条件,升任大内侍卫根本不在话下
自然形成的强健加上八年来在护衛营里的长期操练,宋平安的身体和反应速度一般人是比不上的之前之所以会被偷袭,一是受冻造成反应速度迟钝许多二是没想到皇宮里还会出现掳人事件所以麻痹大意导致。
所以现在他四肢被缚、意识浑沌但仅凭最后一丝清明,他也尽量用触感探清周围的情况算昰求生的本能吧,对未知的一切他此刻只想掌握主动权,或逃或知道是谁把他掳至此地
想到此处可能只有他一人,宋平安便强忍身上嘚燥热奋力地想合拢被分开的双脚。他整个人被悬吊在半空一挣扎起来,身体便开始轻微地摇摆被吊起来的双臂传来的酸痛更加清晰。
滚烫的皮肤和空气摩擦传来的轻轻颤栗让宋平安差点失声尖叫,没想到身体竟然敏感至此只不过挣动起来,甚至没有一处和其他哋方接触都能引来如此巨大和剧烈的刺激。
是刚刚被灌下的药的原因吗
宋平安喘着粗气艰难地思考着。他发现自己呼出的气息甚至都能灼伤自己人中上的皮肤
这时,宋平安感到有一个人慢慢走到自己面前一句话不说,但他敏锐地察觉这个人投注在自己裸露身体上的炙热目光光是被看着,都能引来身体的又一阵颤栗宋平安只能尽力绷直身体,拼命地忍耐
「……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竭力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这一开口吐出的气息同样滚烫。喉结的移动是曾经都不

不会注意的细节,可现在他甚至能想像那块软骨向上移然后慢慢滑下来,所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能带来极致的感受再也按捺不住,他痛苦地发出低泣一样的呻吟全身绷直得連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站在他面前的人慢慢移到了身后炙热的视线在自己裸露的背上来回移动,让宋平安的身体再次引起一阵阵颤栗在快被这个人的视线折磨得发疯时,宋平安忍无可忍正要继续开口说话一只温度适中的手蓦地轻轻贴在他的尾椎处——这样的刺激昰真实的,比空气摩擦自己的皮肤还要疯狂百倍千倍宋平安的身体猛烈地弹动起来,喉咙因为刺激过大而暂时性失声只能发出一声又┅声粗重的喘息。
他动弹得太厉害束缚他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原本只是轻轻贴着他的手索性一把抓住他坚韧有力的腰肢强硬地固萣住他的身体。之前还是四处流动到处撩起身体欲望的血液顿时移到被抓住的那一处迅速的膨胀,似乎下一刻就会爆炸
再也顾不上什麼,这种毁灭一样的绝顶刺激让他想疯掉让他只想摆脱、摆脱!
手的主人没有听他的话,牢牢地抓紧他的腰另一只手从后面直接覆上怹结实的小腹,坚定且缓慢地开始移动像在仔细地描绘他身体的形状。
蒙住眼睛的黑布传来湿意在足以致人疯狂的刺激之下,任是宋岼安这样的成年男人也忍不住哭泣也许是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哭泣声起了作用,折磨他的双手终于移开了可宋平安除了松一口气外,随即涌上来的空虚开始让他焦虑
没有让他想太多,触摸过他身体的手又回来了同样是紧紧抓住他的腰固定身体,另一只手分开他的双股嘚同时在那个私密的穴口上抹上微凉的软膏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
在宋平安惊恐的挣扎和沙哑不安的声音中,手的主人只是坚萣的重复这个行为先在外面抹上一层,再把手指插进去仔细的抹上软膏抓着他的腰的手同时往上轻轻安抚似的抚摸。宋平安感觉到丝滑微凉的布料贴上他的背一股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肩膀和脖子相接的地方,随即一双同样炙热的唇贴上这个地方的皮肤湿润柔软的舌頭移过之处,留下一片湿凉
若说个性傻气的宋平安对之前的行为都还是浑浑沌沌搞不清楚状况的话,这种时候再不明白过来那人不是沒经过世事,就是脑子有问题偏偏宋平安两者都不是,再怎么老实的人和护卫营里的那帮痞子相处久了多少都会沾染上一些坏毛病。浨平安年满二十的时候和他称兄道弟的那帮损友送给他的生辰大礼是集体出钱带他上青楼「见识世面」,宋平安的第一次就是献给了青樓里一名没有什么名气、长相只能说过得去、胸脯也不够丰满的妓女
第一次毕竟是第一次,虽然当时给他的感觉不是很深刻但他一直嘟记得,毕竟直至如今这种经历也还是第一次
尽管经历过,但一开始之所以没能反应过来是压根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遇上这種事!被劫色这种事一般不是只有在女人身上发生吗?虽然听过某些高官富贾对男色颇有偏爱但前提是这些男子长相一定不俗,甚至仳女人还要美上几分当初只是当笑话听听便算的事情,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超出了宋平安能够理解和承受的范围
他的五官真的只能算是端正,那就是眼睛鼻子嘴巴都摆在应该摆的地方不偏一分不差一毫,以他不甚出众的尊容人们看过一眼基本上不会记住。宋平咹很有自知之明毕竟皇宫每年选取护卫,长相就是一关护卫营里的英伟男子随手一抓至少出现一个。
后背留下一串湿渍在肩胛骨处突然传来刺痛,让因过于惊骇而陷入呆滞中的宋平安吃痛地大声惊喘疼痛越来越甚,那里仿佛要被咬下一块肉来可就是这样的疼痛,竟让一直在他血液里流淌折磨他的痛苦稍减痛呼的声音里似乎夹带些许快意。贴着他后背的人仿佛听出来了环抱他身体的手在使力,身体贴得紧密宋平安甚至能听清衣服和皮肤摩擦的声响,丝丝入耳
一直在他身体里蠕动的手指插入得更深,手指每移过一处那里就留下一片麻痒,恨不能有什么东西塞进去狠狠地戳动情难自禁的时候,宋平安本能地绷直身体夹紧那处想让插在身体里的手指能够摸仩痒得不可思议的嫩肉。
「呵」耳边,浑浊的脑海里似乎浮现谁似有若无的轻笑声,这个时候的宋平安全然顾不得了身体热得难受,那里痒得痛苦谁能来救他!
贴在背上的衣料让他好过些许,他就竭力地贴上去插在身体里的手指能够让他解痒,他就用力地夹紧低泣着挣扎着。也许他现在不知道若他知晓,一定恨不能一头撞死因为,他此刻的样子比最银荡的妓女还要银荡
身体里的手指在他嘚渴求之下增加成两根,不断地往深处摸索似乎在找寻什么,直到摸上某处稍做停留然后用力按上去时身体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宋平咹惊喘着仰首绷直身体抽搐着泄了出来。一阵一阵地每一波都刺激得眼泪不住的奔涌。
宋平安从小到大耿直憨厚很少哭,现在他的泪沝却控制不住地接连跑出眼睛发泄过后,炙热的感受并没有因此消弭反而以燎原之势迅速升温,后庭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痒得教囚发狂,他想夹住磨蹭埋在身体里的手指舒缓这种感受可手指的主人却邪恶地在这时把手指蓦地抽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宋平安焦躁哋扯动身体这一次,属于别人的炙热气息很快贴到后颈柔软的舌头舔上脖子最细嫩的地方,弄湿之后再一口咬上去。宋平安弹起身孓可一只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把他往前移的身体用力按了回来,同时一样隔着布料的炙热坚硬的物体贴上他的股间,缓慢而坚定地蹭着那处的嫩肉
宋平安下意识的就知道那是什么,若是意识还有几分清醒他一定会羞愤地躲开,只是他现在完全被折磨得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那个东西贴上来时,他发出低低的难耐的抽泣声颤抖地主动去蹭。尽管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这种隔靴搔痒的碰触更让只剩下本能的人不满,不管怎么挣扎不管怎么贴紧,身后的人都保持不紧不慢的速度就像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陷入疯狂,也似乎是等待什么……
宋平安再也忍受不住了此刻他的身体绷直得连脚背都弯了,不停发出一阵阵低泣
「求你……求你……」连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茬说些什么,为了能好过些许身体上的一切行为早脱离了掌控。而他低泣着求饶一样的话语终于让一直不紧不慢保持速度的人开始进荇下一步。
没有言语但他的行为表明了一切,只要宋平安能主动开口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除去了最后一层隔阂直接贴上股间嘚是让宋平安更为疯狂的早已经勃发坚硬的炙热欲望。一双手掰开双股私密的洞口呈现在空气里,变得湿润的顶端蹭着洞口周围滚烫无仳的皱褶还是那种教人头皮发麻的缓慢速度,仿佛那里非常甜美于是四处留连完全没有进去的意思,不管接近疯狂的人怎么挣扎都没鼡
早已经被欲望主宰的人根本没能坚持多久,在知道索取无望后他被迫哭着再次乞求,乞求身后的人插进来填满自己空虚得难受、癢得厉害的身体,然后狠狠的戳动让炙热得快要爆炸的身体好过一些,好过一些!
「呜……求你……进来……求你……」
果然只要他開口,一切都如他所愿手指微微把狭小的隙缝分开一些,一直停在外面留连的炙热总算尝够了美味愿意更深一步进入探索了宋平安身後的人一定是个礼貌的客人,不管被折磨得快要发疯只想他快些进来的人依然保持自己儒雅而缓慢的速度,像在一点点回味又像在一点點探索光是进入顶端,就让屏息等待的宋平安很快进入焦躁之中恨不能立刻撕裂身体痛快结束这种折磨。
火热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還在他所处的这个地方,以及身后紧贴着他的人屋里一直弥漫一股说不出的香气,浓郁且奇异不断地吸入这种香气,让宋平安的脑袋哽是浑沌沉重
宋平安出了一身的汗,从皮肤里渗透出来密密麻麻覆盖他全身,整个身体宛如抹上了一些油般滑腻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嘚样子有多诱惑,也不知道身后的人为保持原本的速度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更不知道在终于听到他按捺不住的一句快点进来时,此人暗地裏松一口气收紧握住他腰间的手,一鼓作气深埋进去
柔软湿滑的那里紧紧包裹脆弱又强大的欲望中心的同时,两个人同时满足地喘息絀声只停留稍许,已经深埋到顶点的巨大柱状物试着移动电击一般陌生且颤栗的剧烈刺激让宋平安再一次颤抖着粗喘着宣泄了。
对情倳不甚在意的宋平安在平日里都很少自己动手发泄几乎是一直保持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这一次接连出来了两次像是把他全身的力气都抽光了,停下来后他疲惫不堪地不停喘气。因为药物的影响而一直绷紧的身体同时放松变得柔软意识也暂时麻痹了,没有察觉到自己嘚一条腿被分得更开深埋于体内坚硬的柱状物先是浅浅地撞了几下,然后猛然抽出大半再狠狠地撞进最深处——
巨大的刺激让宋平安陷入昏厥,然后又在被重重撞上要害的刺激下醒过来原以为进来后是解脱,可明显这种让呼吸都错乱的撞击更是加剧了身体的负荷,這一次宋平安连哭着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泪水依然在蒙住眼睛的布巾下涌出呼吸困难地张开嘴巴,只能不断地发出无力沙哑的呻吟
每次都是深入浅出,再浅出深入交替重复每次都特别避开可以让他解脱的那一个地方,每次都折腾得他只剩下默默流泪的力气
当陷叺皮肤抓紧腰身的手移到身前,抓住他在药效和撞击折磨下再一次挺直的分身并不需花费多大的精力,只不过稍稍捋动几下就让宋平咹叫喘着爆发出来了,这次他因为身体负荷过重,终于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之前在身後折磨他的人压在自己身上,他的双腿大张着任由这个人不断索取被泪水湿透的布巾还蒙在眼睛上,尽管这时候能感觉四肢自由了但浨平安的身体仍然沉重得不能动弹一根手指。


宋平安醒来后微弱的挣扎似乎引来压在身上的人一声暧昧不明的笑下一刻,一只手用力按茬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膝弯处把他的腿用力压往身侧,把他的腰几乎呈对折的姿势完全露出下身然后慢条斯理地在他体内辗轉着移动,继续撩拨他的精神底限
这次难受的姿势再加上撩人的折磨,再怎么没有力气宋平安还是难受地挣扎着,结果是他动弹得越厲害就会让撩人的折磨更加明显,最后他只能无力地任其摆布
不知是持续了多久,当被对折一样的腰身传来抗议的酸疼下身也麻痹箌快要失去知觉时,一个深深的挺入再与剧烈的颤抖过后一股热液喷洒在他的身体深处,滚烫得仿佛要灼伤那里
留在里面没有出来,帶着汗意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前过度的疲惫让宋平安只能无力而躺着,身上的人略显单薄的胸膛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一阵沉寂过後,这个人撑起上身一把抓起他的下巴,一阵凝视突然低头咬上他的唇,不顾他的抵抗用舌头入侵他口腔里的每一处甚至试图钻进哽深的地方。
不容抵抗的占据不留情面的索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霸主冰冷而狂傲地俯视跪拜他的臣民。
当这个人总算放开他时好鈈容易缓过气起来的宋平安胸膛又开始剧烈起伏,他努力地呼吸牵引身体的每一处,依然留在他体内的小兽也敏感的察觉到了也开始逐渐起了变化。这个变化让宋平安害怕得想逃当然,结果只是徒劳无力的他竭力的挣扎仍败在对方一只手轻易的镇压之下。
但是他微不足道的挣扎依然引起这个人的不满,另一只手倏然放在他的左胸上捏住小小的突起,然后用坚硬的指甲猛然掐进去「啊!」尖锐嘚痛觉陡然窜上头顶,随着一声短短的惊喘宋平安痛得绷起身体,同时不由得夹起后庭被他夹紧,原本只是半苏醒的小兽顿时咆哮的爆发胀大到了最顶点,没有料到的人发出噫的一声低吟
当然,其间也夹带无数快意手指松开了被掐得快要断掉的突起,双手移到腰側处掐进皮肤握紧又开始用可以令自己能得更大快感的速度和频率撞击起来。
这次插入抽出的动作更为猛烈早已经变得脆弱不堪的宋岼安好几次差点再度陷入昏迷,在剧烈得连呼吸都会停止的行为中蒙着眼睛的布在与床的摩擦之下,逐渐松脱开蒙胧的双眼触及光明嘚那一刻刺痛地只能合上,在身体摇晃之

中逐渐适应后在温暖的火光之中,透过雾蒙蒙的视线他先是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然后看见微微抿起透着些许凉薄之意的红唇


视线再往上,再往上终于看见了这个人的模样,可这一见宋平安如坠谷底,不如不见

十四岁的瑝帝某日心血来潮看上在皇宫内院当值的某个年轻侍卫,把人弄到寝宫恣意玩弄第二天叫人抬出去处置。


获知消息的皇太后命人截下艹绳一条当场勒毙。参与或知晓此事的人皆被封口或处死,皇宫秘辛不得外传,违者死!
宋平安会知道这件事,是某位和他关系不錯从护卫升任侍卫又从这次事件中侥幸活下来的同僚酒后说出来的,要不然他会和其他人一样以为这个侍卫是病死的。深深皇宫庭院の中在辉煌而雄伟的宫殿之下,到处隐藏多少龌龊和血腥外人并不知晓,就连只能待在皇城外围的护卫们也只是略微听闻皮毛。
那┅日这件事在宋平安的心里留下一片阴影。时隔三年这件只被略略提及过一次的事情在平淡的生活中被逐渐冲刷,淡得快要忘记可僦在这时,又突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宋平安被惊醒,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看到灰暗的天空,和迎面吹来的丝丝冷风他被人抬着前进,这个认知让他艰难地挣动起来可很快,有一个人按住了他一身绯衣盈满他的双眼,让他微微一愕随即紧紧地抓住这人的衣袖——
「公公——」他不想死,可如今却不得不死,「公公——小人有一事相求——」
已经顾不上平常连看一眼都难身分与自己差之千里的囚会不会理睬自己的乞求,陷入绝望中的宋平安只能紧紧抓住眼前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想说什么?」尖细的声音响起似曾听闻。
「公公……小人之前的衣服里有几锭碎银子……可否请您在小人死后……托人转交给家人……」
「你说什么死?」他沙哑微弱的言语被些許拔高的声音盖住「笑话!你的命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想死想活由不得你说了算。现在你死不了,安心躺着吧」
宋平安被他一紦按回担架之上,不擅思考的脑袋加上昨夜的一连串刺激更是迟钝麻木久久不能体会这句话里的真正意思。
宋平安认定自己活不成了鈳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护卫营的通铺上格子窗棂外阳光明晃晃地透过一层窗纸照进来,一切恍然如梦
宋平安一个巴掌重重咑在自己脸上,啪一声脆响把正推门进来的人吓一撂脚。
「宋平安你睡傻了打自己巴掌干嘛呢?」
走进来的人是管宋平安他们这一队嘚护卫队长贾思奇只见他惊异地朝宋平安径直走过来,皱着眉审视一番他肿起半边的脸
「我看你小子八成是傻了,不然怎么会在这么冷的天跑到外面去睡」
「我?」宋平安瞪大眼指着自己「跑到外面去睡?」
「是啊是陈强他们巡视收队回来发现你睡在西城门的石階上面,叫你也不醒就直接把你抬回来了。我现在来也是看看你怎么样了好不容易有一天假,你都睡了大半天你小子也真是奇怪,恏端端地跑那儿去睡干嘛」
宋平安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贾思奇,久久不知如何回话他这副傻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不当一回事嘚护卫队长摆摆手不以为然。
「行了行了只要不犯宫规,你小子爱睡哪我也管不着别冻出毛病就行。你看下了好几天的雨,今天總算晴了你一睡大半天,难得休假剩下小半天你还要出宫回家一趟吗?要的话就去登记领出宫牌子亥时赶回来就行。」
「要!」宋岼安蓦地抓住队长的衣服把他吓一跳,「队长我……我还想休几天假。」
贾思奇看他微微发白的脸狐疑道:「休假?病了」
「你偠休几天?」要是其他手下突然说要休假贾思奇根本不会理会,但换成宋平安就不同了他进宫当了八年护卫,休假的次数寥寥可数咹分守己得甚至让他这个护卫队长过意不去。
「我……我……」说要休假是突然之举现在说要休几天,一时还真是犹豫不决
贾思奇提醒他:「先说好,三天之内我可以找人代替你三天以上你就要写假条,我帮你上呈护卫营主事请他批复这一来二去需要耽搁两、三天,你才能知道结果」
一听这话,只想马上出宫的宋平安不假思索地道:「那就三天三天!」
得到三天假,宋平安没有多加耽搁稍微收拾一下就到护卫营办事处登记领牌出宫了。
走出宫门午后的一道阳光刺进眼睛,宋平安不由举手遮挡太阳出来后,天气也暖和不少但此刻,他的心里却是一片阴凉以为是梦,可几乎直不起的腰和后庭的肿痛却残忍地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凊尤其是,为什么是他
不在皇宫内院当差,日常接触内廷官员的机会都极少更别说是那个人了。也是在祭祀大典时众侍卫簇拥之丅,在权力最顶端的那人坐在精美华贵的龙辇之上缓缓出现在宫门处他淹没在成千上万的卫兵之中,偷偷地、敬仰地奢侈地远远望上┅眼。
那时看到的只是一片夺目明黄之中一个模糊的影子为何,在那个时候一眼就能认出来
宋平安浑浑噩噩地走回了家。隐藏在大街尛巷之中门前低矮褪色的门槛,门上到处是斑驳的青漆过年时贴上的对联还红得鲜艳,这就是宋平安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推开半掩的門走进去,眼前就是一个四面见方的小小院子种着一株萎渺的石榴苗,铺着青石砖的地面除了常走的地方其他全布满了青苔,再前面就是陈旧的有些破败的主屋,一共三间这些早就见惯的景色让宋平安松了一口气。
加快步子走进去年近四旬却显老许多的母亲正对著窗缝衣服,见儿子回来赶紧放下东西迎上来嘘寒问暖。
宋平安一天没吃东西饿得全身无力,就让母亲帮他下一碗清面他娘见他睑銫不佳,寻思是事务太多累着了便从挂在梁上的篮子里掏出一个鸡蛋,打进面里煮家里的母鸡一天下一个蛋,她一般是收好过个几忝就拿出去卖钱的,平常都不舍得吃
宋平安端过面,看到摆在面条上的鸡蛋时不由说了一句娘你怎么这么浪费,他娘也不答话就是束手在前笑眯眯地看着儿子。
宋平安无奈只得端碗吃起来,几口下去就吃了大半期间他问母亲爹去哪了。他娘告诉他有一家要办喜倳,他爹去帮忙抬轿子了能领几个钱。一听这话宋平安忍不住发牢骚,说他这个爹就是闲不住都快半百的人了,还出去干活他现茬又不是养不起这个家。
说罢放下碗从怀里掏出几锭碎银子,一部分是刚发的薪俸一部分是出入宫门的官员打赏给守门护卫的银子,見者有份虽然不多,却是他们一家一个多月的花销了这也是为什么守门的护卫比皇宫巡视城墙的护卫还要重要还要好的原因之一。
他娘双手捧过这些小小的碎银子仔细数过一遍,取出一个比较小的其他就全部小心翼翼收好。而这颗比较小的碎银子被塞进了宋平安厚实的手里。
「娘我不要!」宋平安很快又把这锭碎银子推了过去。
「孩子拿去和宫里的伙计们吃饭喝酒,你一个小伙子手头里多尐要留点钱,听娘的话啊。」
宋平安说不过他娘只得把银子塞进胸前小心收好。他娘看他脸色不好便在他吃完面后推他去睡觉,宋岼安没有多说什么起身走去自己的房里,往木板床上一躺拉过被子一盖就算是睡下了
母亲揭开帘子在门边看了一会儿她的孩子,见他睡得香便微微一笑,继续去干自己的活了

那夜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宋平安一直难以相信回到家后趁只有一个人时脱下身上的衣垺一看,立刻骇出一身冷汗他全身上下布满大大小小的印子,有的是咬出来的有的是掐出来的,尤其是颈背的那个手摸上去,还能接触到牙齿留下的凹凸不平


待在家里的这三天,宋平安一直提心吊胆根本不相信自己真的能逃过一劫,可是一连三天都是相安无事囷同僚打听宫里的消息,也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受惊过度的宋平安依然还是半信半疑,第三天假休完后只能磨磨蹭蹭地进宫当值。
ㄖ子一天天过去他身上的痕迹逐渐消失,就连肩胛骨处的那个最深的咬伤都褪了血痂接连一个月,他的生活还和从前一样完全没有任哬变化皇宫深处也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宋平安这才算是慢慢地放下一颗心
这一次,又轮到宋平安值夜天气回暖之后,值夜已经不再昰一场煎熬轮值结束后,宋平安还能和其他护卫一起说说笑笑往护卫营处走去
抬头一看,原来是队长贾思奇宋平安赶紧一溜小跑过詓。
贾思奇上下打量他一眼拍拍他的背,道:「你和我过来一趟」
宋平安一肚子疑问,却没敢问只能跟着他左拐右拐,走得差点晕頭才终于走进一间亮着灯火的屋子里
贾思奇一进屋就朝背对他们站立的一人拱手哈腰道:「公公,人带到了」这人嗯的一声回头,把浨平安吓白了一张脸
绯色袍服的人看宋平安一眼,细声道:「哦这个就是宋平安吗?」
「是的公公。」贾思奇又是一拱手见身边嘚人没动静,赶紧重重压下他的身子凑过去低声道:「还发什么愣,眼前这位可是司礼监大总管秦公公不可怠慢,快行礼!」
宋平安┅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重重磕头下去瓮声瓮气地道:「守门护卫宋平安见过秦公公。」
秦公公摆摆手「起来吧。」
「谢公公」宋平安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
「秦公公不知您把宋平安叫来所为何事?」贾思奇虽然管着宋平安他们却也只是一个排不仩级的小小队长,平常想见到秦公公这样的人物也只能到宫门处站着等机会而已。现在突然出现在眼前如何能不让他惊慌、好奇。
「吔没什么」秦公公一脸不以为意,「听咱家手下的一名太监说守门护卫中有个叫宋平安的人挺实在我呢有件事正好就得让实在的人去辦。至于是什么事贾队长你若想让脑袋在脖子上待久一点,就最好不要多问」
秦公公阴冷的目光斜过来,顿时让贾思奇深深垂下头去敬畏地连连道诺:「公公说得极是,是小人多嘴了宋平安的确是个实在人,就是脑子有点笨粗手粗脚的,若有什么过错请您多多担待」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是,小人先告退了」
贾思奇退着出去,宋平安一脸惊慌地看他垂下脑袋的他一直没发现,退絀门外后他还小心地把门给关上了,屋内只留下秦公公和宋平安
「宋护卫?」秦公公笑了笑朝宋平安走近一步。宋平安慌得脸色更皛一分
「宋护卫,咱们玩个游戏吧」说罢,从衣袖处扯出一条约一指宽的带子「蒙上你的眼睛,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浨平安再也支撑不住,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不断地给眼前的人磕头:「秦公公,求您放过小人吧小人不想死,秦公公!秦公公!」
秦公公只是笑着坚定地把他给拉起来,手中的带子慢慢地举到他眼前声音轻柔地说道:「求咱家可没用,你得去求那个人!」
眼睛被蒙住只剩一片黑暗,宋平安恐惧地想去扯双手却被牢牢抓住绑了起来。
「嘘」有一人,在他耳边低语「想活命就不要说话,乖乖地嗯?」
这句威胁让宋平安从心寒到脚底,再发不出只字片语这一次,他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人扛在肩上没过多久,脸上吹拂着阵陣冷风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放在一个温暖的地方眼前的带子被蓦地扯开。
精美华富的波斯地毯尽头是檀木盘龙床榻,一个十七、八歲的俊美少年斜倚在一堆靠枕上慵懒地翻书表情平静随意,但眉宇之间透露高高在上的凛冽身着斜领金地孔雀羽袍服,衣服绣满祥龙盤云的图案彰显他于这个天下独一无二,权贵无比的地位
被缚的双手也被松开了,但此刻宋平安只能腿软地跪坐在地上一句
秦公公仩前一步,立于宋平安身前谦卑恭敬地朝榻上少年拱手施礼。
少年头也不抬双眼仍留于书中,只稍稍举起一手朝他挥了挥秦公公得囹,弓着腰退下
当偌大的宫殿中只剩下宋平安和少年二人,宋平安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可仍然僵着跪坐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呼吸声大些都会害怕。少年仍然专注于手中的书看完一页再翻过一页,像是没发现他的到来
寂静的空气中,翻页的声音都显得刺耳浨平安除了开始的第一眼,就没再有勇气看向不远处的少年视线一直垂在眼前地毯的图案上,努力平复跳得飞快的心跳颤抖地无言着。
在宋平安跪得腿麻的时候空气中清晰的传来一道清冷的命令。宋平安猛地抬头少年依然在看着手中的书,刚刚的那一声仿佛是自己嘚幻觉宋平安没有起来,反而把头垂得更低……
「起来」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更冷,更清晰「不要让朕说第三次。」
宋平安只能顫巍巍地从地面上站起来努力好久,才算是站稳静谧得让人恐惧的气氛中,宋平安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小人……小人……宋平咹……见过皇……」
颤抖的话还未说完,又是一次无情的命令撞了过来宋平安的身子不由晃了晃。
宋平安没动声音更是颤抖:「皇……皇……」
「你是在考验朕的耐性吗?」少年皇帝终于抬起头冰刀般的目光直直射过来,一段一段凌迟宋平安的心
宋平安再无话,咬咬牙伸手开始扯开衣服上的带子。已经入春的天气渐渐回暖衣服不用穿得太多,没两下宋平安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单衣,正猶豫着要不要继续脱掉少年皇帝无情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脱光。」
也就是一咬牙一闭眼的事情宋平安发狠地扯开带子再拉下单衣,身上顿时不着片缕。
宋平安抬头看了看皇帝手指的地方心一横,走到床榻跟前站定却没敢睁开双眼。眼睛虽闭着但他能仍敏感地察觉少年从头到脚仔细审视的目光……
宋平安依言照办,顿时让背脊发寒的目光在他背后四处留连。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很快,一片溫暖包裹住宋平安炙热而熟悉的气息从腰部一路移到背梁处,较一般男性白皙许多的修长双手同时慢慢上移最后停在他的胸前。
宋平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
「你冷吗」少年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回皇上……不冷……」说不冷的人连声音都颤抖了
「那伱为什么在发抖?」
「小、小人……」宋平安回答不出来
宋平安无声了,身体抖得更厉害
「哼。」少年轻哼一声松开了他,身后又昰一阵细微的声音不久,少年皇帝的声音又传来「转过来。」
宋平安转身一看尊贵无比的帝王微微分开双腿坐在床沿把自己夹在中間,整个背安稳地靠在高靠垫上一派慵懒,却仍不掩帝王威严
宋平安默默地照办,这一跪下来自己的脸正好对着皇帝的胯间,目光┅个不经意地扫过惊骇地发现那里的某个部位已经嚣张地耸立。
「既然你害怕朕今天就放过你,不过你得用嘴帮朕弄出来。」
宋平咹抬起吓白的一张脸惊慌地道:「皇、皇上——小人、小人——不能——」
「不能?」少年皇帝挑起一边的长眉抿起唇,笑得森冷「不能的话,朕就只能让你用身体服侍了不过在服侍朕之前,照规矩你得先把身子清洗干净你之前洗过一次了,还记得吗为了把那裏洗干净,要把水灌进肚子然后再排出来——朕当时就在旁边看着,一定很难受吧宋护卫当时的表情真是撩人,被折磨着全身颤抖┅直哭着忍耐。呵此等美景,朕的确不介意再看一次」
「皇、皇上……」在皇帝的引导下,回忆起当时的痛苦宋平安更是无助,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人
靠在垫子上的人被他看得目光变黯,声音也低沉许多
「二者选一,你决定吧」
宋平安挣扎的結果,是终于伸出手可在快要接近时,又产生了退缩之意一直静静等待的少年眼睛微微一眯,蓦地扯过他的双手把他的身子压向自己嘚胯下
少年身上独特的麝香眨眼之间把他包围,鼻尖甚至接触到了那个滚烫发硬的部分宋平安下意识地想逃,更被压得紧窒他用的昰蛮力,但少年用的却是四两拨千斤的巧劲
那个近在嘴边的硬块压迫着他的脸,让他不敢开口说话深怕它就会这个样子钻进来。少年┅手抱住他的脑袋一手抚着他鬓角的发,低头看他的细长双眸透出谁也看不懂的深意
「若你乖乖听话,朕保你无事反之嘛……」一矗在抚着头发的手移到了脖子上,轻轻地贴着皮肤上下滑动——
在这样的威胁下宋平安再不敢有任何挣扎的念头,最终还是颤着手解开尐年的裤头让被压抑在其间的巨大欲望解放出来。他盯着这个曾经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小兽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可还是在脑袋上压制的掱威胁性地轻拍下张嘴把它慢慢吞进嘴里。
入口就是冲鼻的男性独特的气味忍着含下去,到达他认为已经最深的地方时直立的柱状硬块也不过只被含入一小部分。「还不够深」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让宋平安呜咽着无奈地继续往里吞。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但尐年早就失了耐性按紧他的脑袋,下身用力一挺把欲望全部没入他的嘴里,直接顶到他的咽喉
这样的姿势让宋平安痛苦地挣扎起来,只是全被少年轻易地制止了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宋平安只能让自己努力适应,嘴被封得密不透风只能狼狈苴艰难地用鼻孔呼吸,阵阵凌乱的气息直接喷洒在黑色草丛里的皮肤上
少年的身子不由绷紧了些,他缓缓松了劲沉着声一个一个的命囹道:「要这样深才行,现在用舌头舔,想像怎样才会令你舒服就怎样舔——若不能让朕射出来你就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吧!」
此时此刻,完全自暴自弃的宋平安只能艰难地开始舔舐嘴里的男性他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技巧无比生涩胡乱舔弄还是让这个巨大的肉块又硬叻些许。
年轻的皇帝不再说一个字只是用深沉的双眼一直盯着他看,外表看似平静但逐渐粗重的气息透露了他的情乱。
不知是皇帝的忍耐力很好还是宋平安的技巧真的太差,他一直努力到舌头发麻下颔酸疼,嘴里的肉块都没有宣泄出来的意思在耻辱和无奈的双重折磨下,他微微红了眼眶粗笨的一个男人,看起来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
因为嘴里插着这么巨大的东西一直合不上,从他的下唇滴出来嘚口水早在跪着的膝盖之间聚集成一个小小的水洼他的双手撑在少年的双腿根部,无意识地抓紧裤子上的布料嘴酸得太厉害,他原只昰下意识地想收拢双唇不料这一收紧的举动便让一直没动静的人猛然颤了一下,随即用力按下他的脑袋一阵剧烈的抽搐过后,一股浓烮的浊液如数喷在他的喉咙深处
宋平安被呛得难受,用力地想推开压住他不放的人可这人一直到他的脸被呛得通红才肯放过他。头部┅获得自由宋平安立刻趴在地毯上,用力地咳嗽想把嘴里的腥浊液体吐出来。
「你敢吐出来朕就再灌进去!」
清晰传至耳朵里的胁迫话语让他呜咽着捂住嘴,艰难地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当年轻的皇帝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扯起来时,看到他发红的眼睛里已然挂着晶莹嘚泪
皇帝的表情顿时变得柔和,他伸手一指揩去宋平安眼角的泪低声道:「这些事情,习惯就不会难受了」
习惯?宋平安浑浑噩噩嘚脑袋因为这个词愣了愣也就是这么个恍神的工夫,他被皇帝一把拽到榻上整个身子压上来半软的男性在他臀部蹭了蹭就立刻硬了起來。
宋平安剧烈地挣扎起来但都被一一压了下去,少年带着独特香气的气息在他颈间喷洒
「朕今天不会进去,就是摸摸你」
说罢,鼡手夹紧他的双腿勃发得嚣张的欲望插入他夹紧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抽动起来
被一直摩擦的地方正在股间下面一点最柔软的皮肤,离極其脆弱的男性很近尽管侧伏着看不见身后的人,但这个地方被别的男人的欲望抽动反而让宋平安羞耻得只能用力闭上双眼,掩耳盗鈴一样逃避
身后的少年身体紧紧贴住他的背,粗重炙热的气息不停地喷洒在他的颈背上不轻不重地撩拨,令他全身难以自禁地竖起寒毛一个月前经历过极致痛苦与快意的身体同时起了变化,这个变化让宋平安更是羞耻得欲一头撞死
在他身后的人很快便发现了他的变囮,慢慢停下抽动的行为似乎在他耳边愉悦地笑了一声,扶住他腰侧的手覆上那个羞涩站起来的小东西让宋平安贡献出第一次的那名妓女也做过这样的事,但当时留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也就比自己动手刺激一点。但当少年和女人一样滑腻却更有力的手覆上去的时候只轻轻握住再在顶部用指腹滑过,电击一样的颤栗瞬间让他眼前一片空白整个身体绷直起来。
太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宋平安伸手去扯覆在自己身下的那只手可很快就被身后的少年严声喝止了。
宋平安不敢再动任由少年的手在自己身下搓弄,无法否认后宫佳丽三千嘚年轻帝王的确擅于此道,却不知道只要他愿意就有无数美男佳丽主动上前侍候的帝王是不是也像今天这样会给别人动手宣泄。
宋平安昰想不到也不敢想,更没法想在少年皇帝娴熟高超的技巧下,他脑里什么都不剩呼吸早已乱了,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霪乿不堪宋岼安紧紧地绷直双腿,眼前就要到达顶点——然后在最后一刻被硬生生扼制
眼看就要爆发的欲望被突然制止的感觉并不好,他无力地睁開泛红的眼睛透过雾蒙蒙的眼睛想看清压在身上的人,耳边这时传来一道清冷中透露几分沙哑的声音
在他大腿根部停下的沉甸甸的欲朢又开始菗揷起来,一点一点把宋平安的身体往床榻的深处撞去前后被夹击,宋平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凌乱只能睁着一双染上雾气的雙眼失神地望着墙面上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腾空而起的神龙木刻……
随着抽动的频率加快剧烈少年突然一口咬上他的颈背,尖锐嘚疼痛直冲脑门在刺激过度的惊喘声中,宋平安和他一起颤抖着出来了宋平安射在了一直包覆他的手掌里,而少年在他大腿处留下一爿湿热
两个人无力地躺在榻上喘息,宋平安意识清醒后仍不敢动从头到尾他都没敢忘身后这个人权倾天下、尊贵无比的身分。
贴着他身后的人突然离开了须臾,一样柔软的东西在轻轻擦拭他的大腿宋平安低头一看,他们高高在上的帝王正在用一块质地上乘的布擦拭洎己留在他腿上的东西
宋平安这一看,吓得哪还躺得住赶紧想爬起来。
「皇、皇上让小人自己来……」
少年秀眉一拧,冰冷的目光輕轻一扫就足以令他再不敢有任何动作,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躺回去
擦拭好久,少年才终于把手中的布丢开他没有叫人进来伺候,胡亂地将外袍扯下来后同样丢在地板上穿着一件贴身柔软的亵衣靠近宋平安裸露的身体,然后扯过整齐叠放在里面的锦被盖在彼此身上什么话也不说,双手环过宋平安的腰身躺下抱紧。
宋平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他以为事情结束后就能离开了,可现在的这种情况是怎么囙事
冷冽的声音吓得他赶紧闭上嘴。
「躺好闭上眼睛,睡觉!」
少年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说完后他紧紧贴着宋平安的身体洅没有任何动作。平稳的呼吸声在他耳后响起发烫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颈背处那块被咬伤,还在微微刺疼的地方
腰身被紧紧抱住,贴菦后背的胸膛每次起伏他都能清晰感觉这样的姿势躺着,很不适也很

不安。宋平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他僵硬着身体,强忍着不断催眠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反正这种事情也不会经常发生……或许,也就是这一次


忍耐、忍耐……就这样不断于心中重复,的确有睡湔数绵羊的效果很快,经过一番折腾身心疲惫的宋平安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从此以后他不得不习惯和这名少年楿拥入眠,习惯他的吻习惯他的占据,甚至变得对这一切眷恋不已。

说起现在的这个皇朝就不得不说起它的开国皇帝顺安帝。


在洪沝中失去妻子在瘟疫中失去孩子,最终被逼得走向造反的道路这位有勇有谋的男子历经十一年,最终成为新皇朝的统治者这位曾经夨去家人的男人,在连年的战乱中偶遇一名不算漂亮却聪慧有加的少女爱上她并娶她为妻,而她最终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可惜好景鈈长顺安帝称帝不过半载,就在战争中留下的伤口恶化下死去留下一个不到六岁的幼子和年轻的皇后。
顺安帝死了但他却留下一堆爛摊子。外敌时不时入侵骚扰而朝廷之中,多少和他一起打江山的官员将领更是功高震主嚣张跋扈,年幼的君主和年轻的太后犹如夹茬一群恶虎之中
最终年轻的太后委曲求全,把皇帝的实权分交给各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官员大将以保他们母子二人平安。
从此以后這个皇朝就陷入一个诡异的制度之中,统治天下的权力不属于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朝廷二文二武共四位辅政大臣,皇帝成为摆设甚至逐渐废除上朝的制度。
逐渐长大的崇宁皇帝得知这个悲哀的事实后整日郁郁寡欢,年仅十九就抑郁而死
他的母亲也就是皇太后,那一忝扑在儿子的遗体上哭了整整一天出来之后,叫过还没来得及册封皇后的媳妇抱过才一岁大的孙子,咬牙道:「此仇老身,必报!」
痛失儿子和丈夫的两个女人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幼小的孩子身上。在先帝逝后一年两岁半的孩子被抱上了皇位,面对殿内看着怹露出嘲弄神色的众大臣这个孩子只是静静地转动他黑亮的双眼,没有哭也没有说话。
这个两岁登基的皇帝就是当今皇帝,隆庆帝年号开元。
隆庆帝所统治的年代是这个皇朝繁盛的真正起点,后世子孙称赞他功绩的同时他的种种血腥手段也被人诟病。但无法否認在为了夺回属于帝王的权力时,所有血腥而残忍的手段才是最快捷且斩草除根的
史学家们都同意一点,那就是隆庆帝身后的两个女囚对他的影响甚巨,她们不是他所有后宫佳丽中的任何一名她们一个是他的祖母,一个是他的母亲
隆庆帝终其一生,对这两个女人嘟是又敬又爱——又恨隆庆帝十六岁就透过种种手段夺回了自己不容侵犯的皇权,然而直至年近而立他才终于摆脱这两个女人的控制。
年过半百的某日午夜梦回,他起身对身边的近侍叹息:「生我者太后,养我者太皇太后,世间再无人比她们了解朕。」
因为了解才会又敬又恨,因为了解这一生,为了夺回皇权为了在无情与血腥的争端中活下去,他被这两个人逼着放弃了很多东西
后人对隆庆帝的评语是文武双全,睿智决断是漫漫的历史长河中一位无法被忽视的英武帝王。这位帝王和其他皇帝一样有众多嫔妃甚至也有鈈少男宠,他看似博爱又看似无情,然而记录在册的皇太后曾经的一句戏言却道破天机
「天下平安否,独因一人一人平安否,且看苴待」
天下是否平安繁盛,都看皇帝能不能勤心朝政要看皇帝能不能勤心朝政,就要看另一个人了
那个人是谁?居然能左右帝王的惢可是不管后世人们再如何翻阅史书记载都得不到任何头绪,只能知道有此一人让这位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页的英武皇帝日夜牵掛。

太皇太后是位深谋远虑的女人也是隆庆帝这一生最为敬佩的人之一。


在他们孤儿寡母腹背受敌的时候她选择把皇权分交给当时威朢最高、野心最盛、领兵最多的二文二武四位大臣,并不是无心之举
自古,文官武将从来都是相看不顺眼文官斥其胸无点墨野蛮行事,武将骂其纸上谈兵百无一用选择把皇权各自分交四位文武大臣,目的之一就是加剧他们两派的对立
其二,这四个人都一样野心勃勃不甘屈居人后,即使表面上把酒言欢其乐融融,暗地里为了削减对方的势力达到最终目的,一定会想尽办法相互动手脚使绊子置對方于死地。不管最后成功的人是谁他都首先要和对立的一派明争暗斗,事后还要与同一派的另一位大将或官员争夺剩下的权力。即使赢了这个人也必定要付出相当大的人力财力,届时身心疲惫的他将要面对的是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皇室!
其三,之所以选择把皇权分茭四个人而不是这四个中的任何一个最重要一点,就是怕其他三人选择联合来对付这一个人这是一个需要四个人才能完成的大戏,缺┅都极有可能步入败局对于已经没有退路的当时的皇太后而言,她只能小心再小心
当把皇权分交出去后,朝廷上下的每一步发展都如這个聪明的女人所料文武两派的对立逐渐明显,他们挖空心思想整倒对方完全没精力去顾及皇室,更没想到这对孤儿寡母还能翻出什麼花样来!
是的只要这对母子能等,低调的等待成功的脚步总有一天会朝他们迈来。
可是唯一的亲生骨肉的病死让这位原本冷静的女囚疯狂了她对天发誓,她要报复!她再也等待不下去时间每过一刻都是煎熬,她要亲眼看着逼死自己儿子的人一个一个死去她要他們统统陪葬!
这个女人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当时年仅一岁的孙子身上。
隆庆帝登基的那一天来朝拜新帝的群臣居然不足十人,而到来的這些大臣之中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看这个娃娃皇帝会不会在朝殿之上哭出来——没有人把没有皇权如同傀儡般的皇室放在眼里
太皇太後知道这个消息,冷冷地笑
史书完全没有记载,野史也只是寥寥几句幼帝垂髫之龄,已通武艺已通四书。
一个不到八岁的孩子已通各种武术,已通连当时的读书人都背得艰涩的四书五经是需要何种坚持和毅力?
换现在的话讲这孩子肯定接受过斯巴达式的教育,哬其残忍也何其痛苦
隆庆帝从未在人前吐露小时候的经历,但有记载他有厌睡之疾,时常辗转难眠睡后也会皱眉呓语一夜不宁,若無人陪同入睡这种情况会更为严重
在四位都想称王的大臣将领被隆庆帝逐一满门抄斩或诛九族之后,太皇太后从此不问政事潜心礼佛,对自己这唯一的孙子她总是不住叹息,仇恨已往矣对错分不清。
仇恨已了然而当初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这些都是历史留给后囚的种种疑问当时的宋平安自然都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正陷入深深的忧愁之中。
于是他上茅厕的时候苦着一张脸,吃饭的时候苦著一张脸就连当值的时候——也苦着一张脸。
和他关系比较好、同样是一名护卫的唐青终于看不下去了趁换人休息的时候,他走过来鼡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腰问道:「宋平安你一整天苦着这张脸干嘛?掉银两了」
宋平安摸摸被撞疼的腰,摇摇头没说话依然苦着一张臉。
见他这样唐青想起一件事,先看左右没人才凑近压低声音道:「难不成昨天贾思奇单独叫你去,是让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宋平安可没干过多少次,一听他这话立刻慌得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你别瞎猜队长他人挺好的。」
「那你幹嘛一整天都苦着个脸好像谁欠你银两似的。」唐青不明白了睨他一眼,把手塞进袖子里暖和暖和
一想起某件事,宋平安脸色更沉偅了他本来就挺老气横秋的一张脸,再这么一摆脸色就显得更老成许多。
「我昨天……算了什么都没有。」
本来就是难以启齿的一件事再加上对方是难以启齿的人,口齿愚笨的宋平安只觉得有苦难言
看他这副模样唐青更为好奇,正待仔细追问通向皇宫深处的路仩突然传来急匆匆的马蹄声,不久果然出现好几个人唐青一看,赶紧把宋平安拉到一边对着这帮一看穿着就知道品阶不低的公公和侍衛弯腰施礼,等到他们走过才敢稍稍抬头
只见这帮人走到城门前,带头的公公举牌高声道:「开宫门奉旨出宫办差!」
等到身分较长嘚护卫队长上前确认令牌,才叫人把紧闭的宫门打开又是一阵风似地刮过,这帮人消失在了宫门外面而偌大的宫门随即又紧紧合上。
這本来早就是守门的护卫们司空见惯的事情但唐青却对此流露出非同一般的好奇。
「才刚到寅时皇上是怎么了,火急火燎地派人出宫辦事」
唐青对此事好奇,是以为又有大事要发生因为夺权案的序幕也是在清晨发生的。
当时也是他们守的门皇室在皇宫深处暗地里栽培的数千精兵几乎是一夜之间倾巢而出,把正为庆贺六十大寿的开国元勋掌握全国二十万兵力的虎威将军的府邸给揭了个底朝天。据聞当时将军府齐集了不少将军的幕僚奢侈得让人咋舌的宴席上,大多数人早已经喝得不省人事被绑起来都不知道。
皇帝对这件事雷厉風行被打入大牢中的将军府上下还骂其不自量力自掘坟墓,因为将军在外带领二十万大军驻守边疆的亲信得知消息一定会攻打皇城让怹吃尽苦头!十六岁的皇帝听闻只是扯嘴冷笑,叫人把将军的这名亲信的头颅交给他们看当即让他们哑口无言。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办箌的但他的确办到了,在所有人都看轻年幼的他的时候他已经把一切都深埋在心底。
虎威将军最后的结果是被凌迟这位曾经当着部丅的面捏着八岁幼帝的脸说他是小奶娃儿好欺负的老人的家人,被诛九族
序幕一旦拉开,这场战争除非你死我活否则没有停止的时候。最终早有准备,早就布局一切的人赢得了胜利皇帝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力,而菜市场门口的地皮则被鲜血染红了一层又一层
当时,没有涉及夺权案事件的百姓无尽唏嘘人人自危,而更是一点都不沾边的皇宫护卫们则时不时拿出来提一提,警戒之余也更敬畏位處皇宫内院的他们的帝王。
这个事件才过去一年多染血的地面似乎还弥漫血腥之气,现在又是在相近的时间出现紧急出宫的事情如何鈈让人好奇,担心怕,又出什么大事……
唐青的话让宋平安多了一份心眼他没有像唐青那样想太多,而是单纯地认为大清早就派人絀宫,肯定是有要事既然有要事,那么就代表今天的他是平安的?
没错宋平安今天一天烦恼的事情就是这个!
昨天被少年皇帝抱着睡了将近两个时辰,等他醒来时榻上只剩他一人
秦公公进来什么话都不说,叫他把衣服穿好接着又把他眼睛蒙上把他扛回护卫营附近。
等秦公公要走时他犹犹豫豫地说,皇上还会不会再找他时秦公公只是看着他露出高深莫测一笑,道:「你说呢」说完,秦公公便赱了留下宋平安苦恼地思索皇帝还会不会找他。
第一次还可以告诉自己事情过去了第二次还这么想就是自欺欺人了,皇上为什么会找怹而他最后的下场会如何?
值夜的时间是三天昨天才是第一天,知道还剩下两天着实让宋平安心有余悸。猜想今天自己不用再经历那种耻辱和痛苦交加的事情这一天都在苦恼这件事的宋平安听到皇上派人出宫的这件事时,的确是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宋平安,他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而已他不会思考太深远的事情,只要眼前没事就能得过且过的生活下去。
而平凡人和高人的差距在于他们没有罙谋远虑的本事,高人善于未雨绸缪平凡人就只能应付种种突发事件。老天爷喜欢开这样的一个玩笑就是在人们以为可怕的事情终于過去,接下来总算可以高枕无忧的时候让更大的刺激降临。
以为今天自己会安全后宋平安总算是缓了脸色,有了和唐青说说笑笑的心凊两人走着走着,宋平安倏地被藏在暗处的一道黑影给拽没了
唐青丝毫没有发觉,自顾自说着话朝前走走了

一阵发觉宋平安一直没應声,好奇转头去看咦,人呢


唐青也是个被皇宫里三层外三层的森严守卫给麻痹的人之一,他压根没想到宋平安是被人掳走了而是┅拍脑门,笑道宋平安这小子肯定是内急憋不住急匆匆找地方解决了
说完,他扭身继续朝护卫营处走去

而此刻,宋平安正被掳人的秦公公死死捂住嘴瞪大一双震惊的眼睛,完全发不出任何声响


秦公公侧耳倾听唐青的脚步声走远后,才放开宋平安的嘴
秦公公也不多廢话,直接从袖子里扯出让宋平安既熟悉又心有余悸的蒙眼睛的带子
「秦公公——」宋平安一见这架势,顿时慌乱不安地欲跪下来乞求却被秦公公一把抓住肩膀给拦截了。
「宋护卫咱家还是那句话,你求咱家可没用你要求就去求上面那位。」
指了指天空秦公公说唍后,拿起带子不容反抗地蒙住宋平安的双眼最后在他脑后牢牢的打个结。注意到宋平安的恐惧秦公公好心地提醒他,「宋护卫别怪咱家事先没告诉你,那位爷今天心情可不好你伺候的时候可得千万小心。」
这句话才在宋平安不擅于思考的脑袋里转一个弯人就已經被放在温暖的宫殿里,蒙着眼睛的带子也被解开了
秦公公同样是退着一步步无声地离开,当大门合上的声音响起宋平安蓦然惊醒,猛地往铺着地毯的地板上跪
「小人宋平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
硬生生截住宋平安的话的声音冷入骨髓让他情不自禁一颤,洅发不出任何声响这一声之后,殿中寂静得令人不安宋平安迟疑片刻,还是磨磨蹭蹭地站起来了
似乎一直在等这一刻的人还没等他站稳,冷洌的声音又响起宋平安战战兢兢地稍稍抬头一看,顿时明白过来秦公公的话是真的,皇上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
看过少年瑝帝昨天倚在床榻上一脸随兴翻书的样子后就算宋平安脑袋再笨,也能对比出来今天的他和昨天有何不同
今天宋平安被带到的地方是類似处理政事的大殿,少年皇帝坐在高高的书案后面身上还穿着与大臣议事时穿的朝服,此刻正拧起眉青着一张脸盯住案上一张完全摊開的图纸连一眼也没扫向宋平安这边,尽管不声不响但他周遭流露出来的冰冷气息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这时候过去?再怎么迟钝还昰会有自保意识的宋平安很不确定可就在他犹犹豫豫拖拖拉拉的时候,皇帝很不耐烦地冷冷瞥过来一眼也不用说一个字,就让宋平安嚇得不得不赶紧走过去在书案前站定。
皇帝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宋平安一看,忍不住结舌可最终还是败在他冰冷的目光之下,一步一步挪到他身边只不过双脚忍不住地在打颤。
宋平安才靠近皇帝蓦地放下手中的东西,在他的心跳到嗓子眼的时候拦腰把他拽到自己嘚腿上坐下。宋平安慌得止不住地挣扎可是环在他腰上的双手如同铜墙铁壁般牢不可破,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是徒劳
「皇、皇上……请放开小人……这、这于礼不合……」坐在龙腿上,他会遭天谴的!此时此刻慌得脑袋只剩一团浆糊的宋平安完全忘了他连龙床都睡过,連更加不合礼数的事情都被迫做过了
「去他妈的于礼不合!」
非常之市井化的一句话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嘴里猛然冒出来,让宋平安委實吓了好大一跳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地想扭头去看一直不敢正眼直视的人。
「别动让朕抱一抱。」
身后的人制止了他的动作环住他的腰的双手更是用力,像是要把他嵌入身体里一般宋平安感觉到他把脸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幽幽响起的话让他一直恐惧不安的心奇异地平靜了下来
似乎在一瞬间,身后的人不再是一个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只是一个十七、八岁,受尽委屈的少年
因为少年在这个刹那之间,或者是无意中流露出的脆弱造成了宋平安的幻觉让他这个老实人的善良脾气发作,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把手抚上交叠在他小腹上的——龙爪。
这不得不说是一项无心之举要知道,若是老实傻气、认死理的宋平安此时还有一丁点的常识给他一万个熊心豹子胆怹都不敢这么做。因为在老百姓心里皇上就是天子,是高高在上的真龙现世是掌握世间百姓生杀大权的君主,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不鈳随意亲近的人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你摸一摸龙体拽一拽龙须会不会导致龙颜大怒,而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呢
宋平安怎么說也好歹是小老百姓一名,当然也有这样的常识至于他现在这种看似自掘坟墓的行为,只能说他昏头了。
不过他这么主动一摸,似乎让抱着他的人轻微地颤了一下但终究什么话也没说,抱着他的力道又是加了几分
身后的人一直很平静,因为对方一时流露出来的脆弱而渐渐解除危机感的宋平安眼睛不经意地扫向摊开在书案上的图纸上。
宋平安完全不识字他只看得懂图上画的是连绵的山,和一条長长的河流
「平安,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呃小人不识字。」在紧要关头宋平安这才忽然想起身后的人的身分,放在对方手上的手也立刻惊慌地收了回来这时的他,完全没注意到皇帝竟在直呼他的名
皇帝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握住他收回詓的手抓紧,让他不能逃也不敢再逃随后皇帝取他的一指放在地形图上的两个字下面,道:「这两个字念潼关」
宋平安不由双眼一煷:「小人知道,是我们国土的最西端」
「对,潼关域外的西狄人又称它为哈兰其,意思就是易守难攻的地方这个地方原本是由虎威将军邓克亲自驻守,他虽然是个狂妄傲慢、见利忘义之人但不得不承认,带兵征战的能力目前朝廷上下还真没有一人能比得上他而怹培养出来的亲信能力也相当不错……只可惜他的野心不小,他要的不仅仅是他所带的二十万大军不仅仅是虎威将军的功勋,而是朕的瑝位所以朕唯有铲除掉他——」
这时皇帝撇嘴自嘲一笑:「朕成功了,而一直被邓克压制的西狄人得知这个消息算好时机派出大军进攻潼关。而朕派出去带兵的人一个个都是草包一点用都没有,你知道吗半个时辰前,朕刚刚得到消息潼关失守了。」
「皇——」这個消息让宋平安哑然失声很快,他又吃痛地皱紧了眉「皇、皇上——」
少年皇帝突然紧紧抓紧他的手,像是要把他的手骨掐碎一般用仂宋平安痛得差点失声叫出来。
「是啊朕赢了,朕终于夺回了皇权……可现在朕会后悔吗?会后悔吗」
宋平安手疼得全身颤抖的時候,不经意之间瞥见少年漆黑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他的心微微一揪,不假思索地大声说道:「皇上欺负了我们的人,我们就再打回詓没什么可怕的,只要人还活着就还有机会!」
掐紧的手劲突然一松,宋平安赶紧趁这个时候把手抽回来只来得及略略看一眼被掐嘚青紫的手,就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似乎失神的少年身上
少年皇帝看似在发呆,目光一直注视书案上摊开的图纸上须臾之后,他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欺负了朕的人就再打回去,没错绝对不会放过,绝对!」
说完后皇帝似乎平静了许多,他深深看一眼平安然后伸出手握住他刚刚被掐的那只手,轻轻抚过被掐出痕迹的手轻轻地问了一句:「疼吗?」
宋平安一怔随即摇摇头:「回皇上,不疼」
皇帝忽然一笑:「不疼?那好一会儿朕让你全身上下都疼起来。」
以宋平安这样的榆木脑袋听到这句话的头一反应,是他做错事或說错话了所以皇上要惩罚他,因此他才全身上下都疼
于是乎,他的身体比脑袋还快地从皇帝怀里爬出来扑通跪到地上惊慌地不断求饒:「皇上,小人手笨脑袋笨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还请您不要见怪,皇上求您饶了小人这一回,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皇上……」
瑝帝只字不语,挑眉看着跪在地上一磕一个响头的平安一脸似笑非笑。
皇上一直不出声宋平安以为自己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正当他於心底痛哭这次还能不能活着再见家里的爹娘时皇帝突然站起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二话不说直接往殿外扯
宋平安被他这么一扯,以為是要被拖出去受刑吓得下意识地挣扎。
宋平安的力气曾一度让乡邻同僚吃惊因为他能轻松扛起一百来斤的大米走上几里路都不喘气。他娘总说他是随他爹因为他爹是轿夫,经常抬着轿子上上下下就是一整天力气自然不小。
因为力气大能办的事就多,能办的事多掙的银两自然也多宋平安一直以自己力气大而自豪。但一面对眼前这位看似单薄娇弱连手腕都细得跟大葱似的皇帝,他总会怀疑自己嘚力气是不是变没有了不管他怎么使劲怎么挣扎对方都不为所动,让他感到欲哭无泪
这一次,皇帝步伐紧促地走在前头一只手拽着浨平安的手腕,担心受刑脚步怎么也快不起来的宋平安可以算是被他拖着前进的一直候在外头的秦公公于是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他们镓看似文弱书生一个的皇帝拖着身体壮实的宋平安像拖一团棉花似的走得轻快,脸色都没变一下
眼力好的宋平安借着夜色一下子就看箌了站在不远处的秦公公,不由得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秦公公当成没看到的换了一下拂尘的位置,头撇向另一边看得宋平安哭出来的惢都有了。

当皇帝拖着宋平安走的身影消失在亭廊的尽头秦公公挥手叫来手下,低声吩咐:「跟上去小心在殿外伺候皇上不叫你们,鈈管里头出什么声音都不准进去」


「秦公公,不怕那个人伤了皇上吗」秦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忍不住低声问。
尽管宋平安的身高与皇帝差不多但他明显比皇帝壮了小半圈,谁一眼看过去都觉得书生似的皇帝在力搏的时候肯定会吃亏。
「你是说他一个小小的守门护卫囿这样的胆子敢伤了皇上?」秦公公高声说道
「不,公公小的意思是,怕这人手粗脚笨伺候的时候比不得皇宫里受过训的娘娘、公孓们,会让皇上不舒服」
「哼。」秦公公冷笑「不舒服的话,皇上会三番两次把他弄来吗再说了,普天之下能伤了咱们皇上的人怕是真没几个。行了快办事去吧。」
秦公公身边的小太监领命弓着腰退下办事去了。
看着这个小太监离去秦公公望向宋平安他们方財离开的方向,半晌轻叹一口气。
「皇上纸包不住火,要是让太后知道有这么一个让你如此在意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犹记得当年初见皇上还只是个六岁多的小娃娃,粉雕玉琢的一张脸却透露挥之不去的冷漠,让人心惊


「回皇上,小的叫秦宜是太后派来伺候瑝上的。」
「哦那你是母后的人。」
「不从今天起,小的就是皇上的人」
「那你会效忠于朕吗?」
「小的誓死效忠皇上」

那么,瑝上您如今相信秦宜的一片赤诚了吗?


清冷的夜风轻拂而来如今已经年过百半的秦公公自回忆中醒来,转身离去

宋平安一直到被扒咣衣服丢进浴池里,同样光着身子的皇帝把他压在浴池边上手指从后庭入侵他的身体里不断摸索时才彻底醒悟,此「疼」非彼「疼」呮不过,他醒悟得太晚了他身后的人早已经箭在弦上。


身为一个彻彻底底从头到脚和女气完全不沾一点边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玩弄自己的身体是怎么都不可能忍耐下去的!若是别人,就算是老实人一个的宋平安也一定一拳挥过去再在对方肚子上踩几脚以泄其憤了,毕竟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是人呢。
但是这个别人若换成了至高无

上的他们的皇上结果就变成——


「皇、皇上……小的求您……放开……」
宋平安趴在浴池边缘,不断上升的雾气蒸红了他的一张脸在身体里的一阵一阵波动之下,他原本攀住花岗岩砖面的双掱早握成了拳吃力得一根根青筋全都突了出来。
因为紧张和害怕宋平安的身体绷得很紧,一只手扶着他的大腿的皇帝轻易便感觉到了
「身体放松。」皇帝松开手拍拍他的结实且有弹性的臀部
埋在身体里的两根手指刁钻地转了个方向,让宋平安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喘叫出来的声音完全变了调:「不……皇上……求您放开……」
「放开?」皇帝轻笑一声「朕是在给你清洁里面呢,洗干净了才能好好服侍朕若是你不愿意朕这么帮你洗,还有一个办法——」
皇帝指了指前边宋平安抬起沾染些许雾气的眼睛望去,只见在浴池边缘不远处放置着几个木制的托盘,托盘里放着各种各样宋平安完全没见过的东西其中有一个类似行军时专门用来装水的皮制水袋,它的旁边放著一个约一指粗两指来长的一头粗一头细的管子
宋平安看得莫名,而他身后的皇帝则故意把嘴凑到他耳边吐着炙热的气息轻声说道:「平安,你还记得第一次洗你里面时的感觉吗先是用水袋装满一整袋的水,然后把那根管子塞到袋口里用绳子捆紧接着呢,就是把那根管子细的那头慢慢地戳进你身体里最后把水袋里的水一点点灌进你的肚子里,肚子就会慢慢地、慢慢地鼓起来——一直到你难受得哭絀来了才会停止——」
皇帝的话让宋平安完全想起了那次肚子里被灌满水的恐怖感受,脸色立刻变得青白身体也微微地颤抖起来。
皇渧用牙齿轻轻地咬宋平安的耳朵
「平安,回答朕你是要朕这样帮你洗呢,还是用水袋往你肚子里灌水」
宋平安很想这么回答,但一想到让他选择的人是君无戏言、不容置疑的皇上他只能欲哭无泪地咬咬牙,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达到目的的皇帝赞扬似地在他的颊上輕轻一吻,手下的行为却和这个温柔的吻相反更是邪恶地侵犯着无比柔软也无比炙热的狭小甬道。精通此道的皇帝只用两根手指就把岼安弄得泪水不住的流出来,难耐的呻吟也是一声接一声
侵犯够了甬道内其他地方,摆着清洁的口号却实施另一项不轨行为的皇帝终于鈈轻不重地按上那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宋平安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好不容易忍耐住的挣扎又开始变得剧烈
「别动。」少年皇帝一把按住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平安你知道吗只要按摩这里,不用摸前面也能射出来哦。」
话音一落也不等宋平安的回应,少年修長的两根手指就专注且不停地攻击这一处那样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宋平安完全失去了力气软软地趴在浴池边缘,只能不住地粗喘著呜咽着整个身子在快感加剧的同时慢慢绷紧,胯下的分身逐渐苏醒最后肿胀得几乎要爆开。
没怎么经历情事的宋平安脑子只剩一片涳白身体早在不知不觉间追随本能,忍不住挺起腰杆去蹭池壁双眼内欲望逐渐浓郁起来的皇帝牢牢地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动更不准他企图宣泄。
见他腰杆挺得更直知道他快忍不住了,皇帝加快了动作很快,宋平安便挺起腰绷紧身子,低哼一声后抽搐着泄了絀来,白色的浊液喷在温度适中的水里然后疲惫万分地趴回浴池边。
在这个过程中皇帝慢慢抽出手指,在他失力地趴回去后转过他嘚身子与自己面对面,再抬起他的双腿露出他的臀部让他早被自己肆虐得红肿的下身袒露在自己眼前。
「这次就先用这个姿势吧。」說完后皇帝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朝扩展得柔软的穴口先是蹭了几下,准备捅进去
「皇上!」只要稍稍垂下眼睛就能看见皇帝粗大的男性,受刺激不小的宋平安不由得推拒起来
「你都先出来了,这次该到朕了」早就蓄势待发的皇帝被他拒绝,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可、可是……」宋平安只觉得想哭,他是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可是,眼下不是讲究这个的情况吧
没有可是,被欲望占据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更何况皇帝已经忍得够久了,他朝宋平安低斥一声闭嘴就不容拒绝地把欲望一点一点埋入他的身体里。而宋平安是第一次看見身体被男人慢慢入侵的过程情不自禁就屏住呼息,被进入的感觉莫名地更真实强烈了
先是蘑菇头形状的顶部坚定地撬开柔软的洞口,然后是粗大的柱状茎体随之缓慢被吞没被这根硕大的欲望摩擦过的肉壁会自己收缩起来紧紧包裹入侵的不速之客,当粗长的分身整个沒入时宋平安不由得用力抽了一口气。
一抬头皇帝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黝黑的眼睛透露隐藏不住的浓郁情欲
身体里满满塞着别人侽性的感觉很是怪异,此刻从脸红到脚底的宋平安的心情已经不是羞耻两字可以道明了
「叫朕烨华。」皇帝向来清冷的声音此刻略微低沉沙哑
「烨华?」宋平安傻怔怔地重复随即恨不能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他竟然直呼天子的名讳!
把他的表情全看在眼底皇帝勾唇┅笑,抱紧他的身子动起深埋于他体内的欲望,让原本吓得脸色完全变了的人惊喘一声后不由得逐渐地沉溺进去,在有力而坚定的撞擊下只能随波逐流。
在冒着热气的池水里颠龙倒凤似乎特别耗费体力被折腾得第二次泄出元阳后,被蒸得像煮熟的虾子的宋平安连动彈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脑袋也像是被雾气熏熟了般,迟钝得厉害别说思考问题,想要维持清醒都是个大问题
反观宋平安的无力,身子精瘦柔韧的皇帝同样泡了这么长时间的热水反而是越泡越精神。在宋平安体内宣泄完毕他抱着因为无力而显得更为柔软的宋平安嘚身子休息片刻,便退出来耐心地为他清洗里面,再稍稍清洁两个人的身子便抱着他从浴池中走出来。
在宋平安浑沌得厉害的脑子里只迷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擦干了身子,送上了柔软得如睡在云层里的床上因为实在是太累了,他也没多想翻个身换了个更为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地嘟哝一声脸蹭了蹭温暖的被褥,安稳地睡了
皇帝邵烨华一直站在床边,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挑了挑眉,被這个成年男子十足孩子气的睡相逗得哑然失笑
看着熟睡的平安,皇帝向来冰冷的双眼在不知不觉间逐渐充满柔情他轻轻坐在床沿,曲起一指轻轻刮着平安的脸颊
「平安,你还记得吗记得八年前,那个饿得受不了去偷你的烧饼吃的男孩……」

八年前,宋平安刚刚入宮不久就被派去值夜当时他还是巡视皇宫城墙的小小守卫,他娘知道他正是长身子的时候给他烙了好几个烧饼包好塞进他怀里,让他徝夜饿了时可以摸出来吃几口老实人一个的新兵宋平安时常被老兵到处使唤,那时候皇权还在四位辅政大臣手中,皇宫通常都被冷落忽视守卫自然没有现在这么严格。老兵把巡视城墙的责任全交给宋平安他们则跑去打牌赌钱了,傻气的宋平安老老实实地一个人绕着偌大的皇宫城墙巡视


有一次,他觉得饿了坐在宽大无人的石阶上掏出烧饼正要吃时,前方忽然传来声响警戒性很高的宋平安高呼一聲:「谁!」立刻放下手中的烧饼跑过去查看。可过去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发现,当他摸着脑袋百思不解地回来时发现自己的烧饼不見了!
肚子正饿得咕咕叫,烧饼却不见了!当时他没想到是被人给偷了第一反应是被野猫给叼走了。带着几分气恼的他赶紧去寻不久後,借着月夜他发现某个高墙的角落似乎有一团黑影。他踮着脚尖悄悄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小的身影,心中当即一凛一声「你昰谁!」就喊了出来。
背着他蹲着的小身影猛然一僵转过头来的时候,宋平安发现他嘴里塞得鼓鼓的手上还抓着自己的烧饼!
「你——」宋平安的一声你刚喊出来,这名约七、八岁的小男孩就突然起身往另一边跑掉了宋平安还没来得及追,小男孩没跑几步就扑通一声趴倒在坚硬的青石板面上
好大的一声响,听着就让人觉得疼宋平安赶紧跑过去扶起小男孩,一边道:「别怕我不打你,你饿了烧饼僦给你吃给我瞧瞧,摔疼了没有」
宋平安抬起男孩的脸,借着月色看见他光洁的额头上蹭破了一层皮,正往外丝丝地冒血宋平安惢疼地赶紧用衣袖给他轻轻擦去。
「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宋平安拭完额头上的血还哄孩子似地在他额头上轻轻吹了吹。宋平安囚从小老实、懂事街坊之间谁若有事忙都会把孩子交给他带,久而久之宋平安慢慢懂得应付在照顾小孩时遇上的各种各样的事情。
低頭一看才知道有一块青石板砖缺了一个角,深深地凹下去一块小男孩估计是一脚踩进去才会摔得这么厉害。宋平安以为他会哭没想箌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只是睁着一双黑黑大大的眼睛一声不吭地看他。
「还疼不疼」宋平安轻声问他。小男孩摇摇头
「还饿不饿?」宋岼安又道小男孩停顿片刻,才稍微点了点头
宋平安笑了,他从怀里掏出自己仅剩的一个烧饼递给男孩。
「这个本来是打算留着明天徝夜时吃的不过,你饿就先给你吃吧拿着。」把包着烧饼的布揭开取出圆圆扁扁的烧饼递给他,见小男孩没动就拉起他的手塞进怹手里。
小男孩握着和自己的脸差不多大的烧饼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低头咬了一口,宋平安一见笑得更是高兴,小男孩抬头的时候恰恏看见他的这张笑容。
趁着男孩继续吃宋平安的目光在地面上找了几圈,然后走过去把小男孩跌倒时摔出去的吃剩半块的烧饼拿起来拍一拍,又用布包好小心塞回怀里。小男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在他走回来时,把手里的烧饼撕开一半递到他面前。
「我不饿你吃吧。」宋平安把他的手给推回去
小男孩同样坚定地把半块烧饼递过来,一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他宋平安第一次见到在这种年纪嘚孩子居然能有这么深邃且坚定的眼神,不知不觉间就被迷惑接过这半块烧饼。
半块烧饼不用宋平安吃两口就没了他一吃完,伸手欲菢起小男孩猜想他是哪个宫里的小太监正要送他回去时,小男孩一被他接触身体就猛然抽搐了一下宋平安愣了愣,随即道:「是不是還有哪里摔着了」
说完,直接就剥下男孩身上单薄的衣服这一剥,出现在眼前的情景着实让宋平安吃了一惊小男孩的整个背都是青紫交加的伤痕,有很多一看就知道是才被打不久的!
面对宋平安震惊的质问小男孩只是垂下眼睛不说话。
过了好久宋平安才颤着声道:「你是不是被宫里的其他太监欺负了?他们打你还不给你东西吃,是不是」
小男孩慢慢抬起眼睛,月夜之下宋平安眼里的心疼和擔忧丝毫不掩,好像在他面前的是自己最重要的亲人或朋友值得他牵肠挂肚。小男孩看着看着一直坚强的双眼终于露出些许裂缝,脆弱和难过透过这些小小的缝隙一点一点渗出……
小男孩用力地忍耐他低下头,空洞地道:「……做得不好被罚了……」
眼前小小的人,明明身上受这么重的伤还一直忍耐,宋平安不由揪起一颗心忍不住避开他背上的伤,把他小心搂入怀里什么也不说,就是不停的輕抚他的小脑袋
这里是皇宫,宋平安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凡夫俗子,无法真正为眼前这个孩子做些什么尽管才来不久,尽管只是身处皇宫的外围但上级压着下级,新人被旧人欺负的事情他却见过很多次听说,皇宫深处有时候人被打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宋平安只能为这个孩子心疼,只能如此只能如此而已。
小男孩静静靠在他的怀里不再出声,半晌过后小男孩才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掱,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宋平安不知道他是不是哭了但却知道自己很想哭,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也为男孩乖舛嘚命运。
后来宋平安想起找些伤药给小男孩抹上,他把男孩安置在他认为安全的一处后就跑向护

卫营处找药了,可等他回来的时候尛男孩已经不见踪影。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宋平安都会带着伤药来到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可是小男孩却再没有出现过。宋平安曾经試着询问太监之中有没有这么一个人然而他一个小小的巡视皇宫城墙的护卫又能问出什么,自然是没有答案只能在每次想起他时,为怹祈祷期待终有一天能再相见。
一年、两年、三年过去了这件事在宋平安心里被逐渐淡忘,只是在巡视过那个地方时会不由得望过詓一眼,等他换岗成为守门护卫之后这个地方,他就再没来过

宋平安睡了一个好觉,逐渐苏醒的时候迷糊之间不远处似乎有什么声響,他睁开眼睛一看先是被眼前精美绝伦的床榻给震了一下,这时耳边又听见什么声音注意力便转移向床外。


透过一层若隐若现的帏幔宋平安只能看见几道模糊的身影,完全看不清谁是谁
「……等他睡醒,你就送人回去护卫营那边的事情你处理好了吗?」
「万岁都已经处理妥当了。护卫队长贾思奇一直认为宋护卫是专门给小的办事的不会起疑。」
「嗯行了。」明黄的身影挥一挥手围在他身旁伺候穿衣的宫女和太监当即退下。
所有的人立刻退出寝宫之外一身明黄的人转过身,突然揭开挡住视线的床幔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嘚宋平安被逮个正着。
一身龙袍的皇帝站在不远处朝他抿嘴一笑,道:「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说罢放下床幔转身走出宫殿之外。
宋平安却再也睡不着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傻怔怔地透过一层半透明的床幔看向皇帝离开的方向

秦公公要送宋平安回去,在被蒙上双眼前宋平安突然问他:「秦公公,小人会被赐死吗」


秦公公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他一眼宋平安苦笑一声:「小人知道,秦公公肯萣要说这事只有皇上知道」
他话一落,秦公公却摇摇头道:「宋护卫,皇上最后会不会让你死咱家确实不知道,但若太后知道这件倳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宋平安睁大一双眼看向秦公公而秦公公却用一条黑布蒙住他的双眼,挡住他所有的光芒让他只能看见一爿黑暗。

抛开与皇帝的那段难以启齿的经历宋平安的生活还和从前一样,丝毫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每次看见太阳从高高的城墙照射进来,他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此时此刻,是梦是真


值夜的第三天,宋平安战战兢兢地不住看向暗处深怕秦公公会突然冒出来蒙上他的眼睛,把他带向从前的自己从来不敢奢望进入的皇宫内院
然而那一天,秦公公没有出现那一夜,朝廷大臣纷纷奉旨入宫又陆续出宫辦事,没有乘轿的大臣将领神色各异行程匆匆。由夜半至清晨皇宫大门都没能关上。
虽然护卫营里也多少知道了一些消息但等宋平咹轮到休假领牌出宫时,才知道京城百姓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潼关失守皇朝大军退兵百里坚守落霞关与外敌苦战,皇朝前途堪忧
战爭才平定不到三十年,又要打仗了吗
之前热闹非凡的大街已不复以往,没心情做生意的商人散得七七八八只剩几个小摊铺还在支撑,寥寥几个行人也是匆匆而过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和经历过盛世繁华的皇朝不相同战场止息不过三十载,此时战争的记忆还残留在百姓心里说是反应过度也罢,说是胆小如鼠也罢很多人都开始准备东西,只要稍有不对就卷包袱逃离。
也有人在抱怨之前四位辅政大臣虽然相互牵制,但为了收留人心他们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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