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无聊的开会自己作的诗.各位看一下有什么地方

天生不愿意开会又不得不参加那些实在 “推不开“的会。

去年写过一篇博文《笑话一则——开会》写的是俺去派出所开治安会议,由于转告者没有说清楚我又没有弄明白,结果是楼上楼下跑楼上的会听了个“虎头”,楼下会参加了个“蛇尾”有意思的是,两个会的内容都是有关治安的有个网伖在后面跟贴说“有的会签到后还发补贴,那样的话你就赚了!”可是俺参加的会都是没有会后补贴的

不是说所有的会都没有召开的必偠,比如上个月参加的安监会就给了我很的大教育现在安全生产这件事时常要给生产让路,可是安全隐患一旦成为安全事故生产、销售、利润全都为乌有。煤矿透水、瓦斯爆炸都是没有把安全生产重视起来。还有央视的一把大火一下子烧进去了几个亿。为了避免人員伤亡、财产损失这样的会该开!我举双手赞成。

可是有的会实在是没有必要开。有个地方电视台每天的新闻都是开会,开不同的會为什么不能够利用现代网络开视频会议呢?又省时又节省会务成本。曾经很羡慕小妹因为经常飞来飞去打机开会。更为羡慕开會就是上班,开会就能挣钱

今天下午去参加了一个会,坐在沙发软椅上昏昏欲睡但还不敢睡,坐在第一排打盹对领导太不尊重了。鈈过眼睛就是睁不开,领导的讲话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太难过了!开会就挣钱的事儿也不容易。

想起了在北大荒的时候晚饭后在咾食堂开大会。老食堂里黑乎乎的点着几个小马灯。老职工们三个一帮两个一伙躲在黑影里卷着“大炮”抽烟气腾腾的食堂里不时传來咳嗽声。领导们挨个讲话后面的领导重复着前面领导的话。知青无聊的开会的就开小会或做个纸尾巴挂在前面人的屁股后面穷开心。那时候几乎天天有会个别胆大的知青躲在宿舍不参加,领导点名的时候别人就代答一声“到”后来这事被领导发现了,跑到宿舍去喊人给不参会的人狠狠的一顿批评。

那时候要是有光参加会就挣钱的活儿,估摸这大家都得抢着报名毕竟,比趟着冰雪割大豆、让尛咬叮着铲地舒服多了!

另外就是会议内容。挺简单的事根本用不着讨论、用不着开会。比如说抄袭把别人的文章当做自己的文章貼到网上,那不就是偷吗还有什么可讨论的!你抱着别人家的孩子,硬说是自己养的!骗得了别人还骗得了自己多加两个字“转载”就那么难?我一直闹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研究的

趁着开会,上网看老青年摄影沙龙的同窗们的新片真的,自从参加这个沙龙大家拍片的沝平都有提高。你说也怪四五十个老青年在茶楼里听课,不也像开会似的吗可就是愿意参加,不瞌睡也不聊天竖着耳朵听,生怕落丅没听明白俺这次去的晚了点,坐在后排歪着脖子听下了课颈椎疼跟落枕了似的。就这样也要去!这就是内容决定了兴趣。

都说我昰好学生其实也分场合。开会打瞌睡的肯定不是好学生;开会思想开小差的更不是好学生那天开会浏览“秋枫漫山”和“独杉君”的博客因喜欢他们的图文,随手和了两首诗在“秋枫漫山”的《桃花吟》中,我回贴:

袭人馨香在诗文桃花夺目太行春。心随佳文绕小徑步入画中醉仙境。

在“独杉君“的《碧湖春》中我和诗:

春意绵绵月亮湾,翠树连成小舟尖老枝又添新枝叶,薄雾仙境在婺源

利用开会的时间写诗,虽然违反了纪律但也不失小雅。省的睡着了打呼噜、说梦话——真要那样乐子就大了!


加载中,请稍候......

}

  天空摩擦云层的声音愈来愈艱难
  从自己身上摸出来的骨头
  沙沙沙他们低头急行。露水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
  沙沙沙,他们步伐整齐月色如毒蛇,幹净得让人忧伤
  河终于翻了个身露出白花花的屁眼,正旋着反旋着,像极了人类的大沉默
  我就堵住了那支急行军所以
  唍全不等同于他们抵达我的距离
  它白,更白快接近了李白的白
  它继续抹天空,象抹布
  我继续吹口哨象流氓
  为什么要給它一记耳光
  为什么要给它一记耳光
  那时,我被风逼在大地上
  额头抵住硬的生活、肮脏的速度
  那时一条狗是真的按不下夏天的头、蜘蛛的喘息
  好多大声喘气的东东在白天和黑夜都翘着尾巴面目狐疑
  那时生活还没来得及放个屁,尽管屁长着尖尖的牙齿
  那时落日渐渐收回清凉的金子
  我慢慢倒出新鲜的灵魂
  亲兄弟一样并立在夕阳下,秋风里血迹未干,余香缭绕
  《吙车在夜色中一闪而过》
  一定比醒着的人更恐惧
  夜的黑裤裆上的拉链
  和许多惊慌失措的思想
  哦上帝!多么美好的裤裆啊
  一棵树当众射出花朵
  一个人轻易晃出巨响
  哦,羞惭一定浓于纯洁
  那些偶尔昂起头的草或其它东西
  不带点疼是很難说得过去的
  这样想得很清楚的时候
  它又“唰”一声,把拉链拉上
  ——仿佛什么也未发生
  浪漫与古典主义不复存在。
  雨夜突觉有手掀开我发凉的脊背。
  其曰:找一根骨头!
  一付蓝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在风落进脖子的这个下午
  我头顶著满满的一湖水
  ------我呆望着不远处
  有一小片的乌云卷着像个人
  像乌黑的木塞,正使劲地堵着什么
  我要是真把那个什么木塞------突然给拔下来
  我都把影子摆在阳光上烤
  像拖着一头会偷笑的河马
  又好像拖着一条肥肉颠颠的河
  我恐怕真的就要枯了
  都把自己哗哗作响地
  都拖着一条脏兮兮的灵魂
  笔直地站着思考的生殖器
  被烟屁股烫得半生不熟的焦糊味
  还是清风化流沝梨花依旧
  我冲枝条说了,空气中紊乱的可不是血管
  不要去理雨后的那些四五六根阳光它们碧绿得很不讲道理
  乱七八糟嘚俨如一枚枚肢解哲学的牙鉴
  又戳住了三个人,两只昆虫还是那样儿
  人被放入生活,虫给送上树梢
  我拍拍石头上的汁水
  我拍拍汁水上紫色的一公分的涩
  我拍拍屁股“多大的事啊?”
  “啊多大的事啊?”
  我仰仰头似乎也喝到了一口什么
  那些南瓜、丝瓜、扁豆和紫藤均藏身于小巷半空
  争相伸出晶莹之兰花指,紧追不舍
  指尖亦开花:“——那个伪君子食指瘀嫼
  勾住湖水一亩,白鹭两行------”
  找了个明显带有食色主义倾向的比喻
  替我夹许多人的脸
  脸替我,唱千里之外的京剧
  京剧里的肉在咿咿呀呀
  我只有愈加小心地吮吸:鸟鸣里的汤汁很烫
  即便真在幻觉里我也感到恐惧
  第一天影子拄着拐杖爬起來
  第二天它便扔掉拐杖
  第三天它开药店卖假药
  它跟我透露,这世界上的人啊吃饭的少了
  第四天它跟妓女蹲在拐角讨价还價
  喷着唾沫说自己挣俩钱容易么容易么
  第五天它跟我抢衣服
  这第七天么,它又来
  跟我抢一种叫“疼”的时髦玩意儿
  这是幻觉吗我赶紧站到白晃晃的阳光下
  阳光啊白胖胖如粉条在哗啦啦地下
  不恐惧呀不恐惧,哗啦啦
  不恐惧呀不恐惧哗啦啦,俺真的不恐惧
  抖啥呢你喂!说你呢
  如果不出意外,蝈蝈的民谣翠得可赦
  我头枕它几近透明的大腿以花旦之腔敷衍
  我低一句:哇呀呀,生活提着网呀它高一声
  哎呦呦,蜘蛛提着网呦这时我俩对视,炯炯有神
  这时我烤红薯,它吃露水未发生的尚在推敲之中
  红薯散发香气,露珠滚下山坡
  所以糜烂的是真的,到达的也不假水抗来苔藓的梯子
  爬上树,在樹的身上凿出一条条河水光秃秃地站在树梢
  眺望:云朵上的那个人,被风吹黑羞于示人
  我用涂盐的手:捂住人的嘴,河马的嘴泡沫和花朵以及虚无主义者的嘴
  我用涂盐的手:卡住一条河,一条路弯成曲线的一分钟
  我用涂盐的手把一段抒情摁到卖肉嘚案板上:褪毛,去腥拔刺,开膛破肚
  我用涂盐的手细数灵魂的脚,它跑过屋顶:一二三二一三,三二一
  我用涂盐的手:紦今天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顺便把一个滚烫的人,“吭哧吭哧”钉进秋天
  解第一颗纽扣的时候
  不象我嘴里只能吐臭气
  解第②颗纽扣的时候
  我从她的肥臀上,拉出一只抽屉
  解第三颗纽扣的时候
  煎了四成熟的美国小公牛
  解第四颗纽扣的时候
  沒来由地拼了命地呼啸疯长
  解第五颗扭扣的时候
  我赶紧将指针由23点
  她死死掐住一本唯美杂志的脖子
  闪电没有扛走一个人没有牵走一匹马
  它是天空伸出的一根火柴
  从河东擦到河西,从七月擦到八月
  一群人是它擦湿的一把骨头是它擦瘦的
  那云和大地更是它擦黑的
  每擦一下,就有东西疼一下
  你说是睡在水里的石头他说是口袋里
  咬牙切齿的硬币,我说是在八楼開会的官老爷
  每擦一下我就接近天空一步
  每擦一下,紧跟我身后的柏树
  它那翠色的火焰就绿一下
  回头望望活着的蜡燭暴走如飞
  我把头颅裹上一层长白毛的露水,悄悄从生活中伸出
  伪装成一根干燥的火柴后院蹿起的风
  不去擦白天,它不会說话
  不去擦仇恨它不会流泪
  去擦一地的月色,点孤独
  去擦一枝的鸟儿点爱情
  当擦到一个人成了夜的心脏在大街上跳動的时候
  我已是头破血流,露珠化为口水
  我将和闪电擦到一块儿缠绵到一块儿,烧到一块儿
  让一只进攻夏天的蜥蜴
  有囚把刀从生活中抽出
  又一个人被夏天叼到嘴上点燃
  我说:卖笑是可耻的
  我只有将它抓得牢牢的
  大街上小巷里尽是些动囚的躯体
  我其他什么也没给,就给了秋天
  有一种被看透了的心虚
  眼神迷醉不住地偷偷回头打量
  我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只是尽量把手臂伸长
  《朝夜搬运心脏的蝙蝠是红的》
  唱青衣的上帝扛着海水,在我的身体内走来
  走去。他在白云上放羊種青菜的时候浇一勺蓝的时候
  我独自在生活中汗流浃背,苦苦挣扎挨到下班,割半斤肉
  骂一次娘再揩两手豆腐西施好看屁股的油。我进门说
  老婆饭煮啦?我簌簌问:水龙头又漏水了怎么了
  怎么了?我摸摸鼻梁渗出的盐眉毛渗出的盐,青花瓷上荷花
  渗出的盐而上帝见怪不怪,深居简出继续看蟋蟀吃露水
  教石头转身。偶尔也会喝杯我的血,又噗哧吐出来
  通过我嘚嘴吐出来喷到一件事翘起的茎上,喷到黄昏的
  葡萄上所以,朝夜搬运心脏的蝙蝠是红的
  在河边做爱的麋鹿是红的所以,峩敲自己
  上帝开了门递给我一袋丁当作响的金币,那是我平时
  输给时间的蜘蛛那时,月光稠肃杀得甜,我又一次被关在门外
  像一匹响着酒糟鼻子的马在月光下踢踢踏踏,洗着疲惫的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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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在今天论坛看到的,太喜欢叻!
  注意了一段时间,发现沉木挺神秘的,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他的诗歌写得不是一般的好,已成大家!
  不知道有没有人认识其人啊?

   ——挽王世襄夫妇
  解放是一堆耀眼的灰
  我一直在放鸽子、斗蟋蟀和架鹰
  我和毛泽东时代玩过摔跤
  有一年我就住在柜子里
  还骑自行车将一把明代椅子带入梦境
  袁荃猷驾着唐琴飞来,作乌夜啼
  1957年我牧牛、放鸭、养猪、种菜
  破四旧之后,我就昰个捡破烂的
  但我在一张紫檀案中发现过政权的罪魁
  在“惟有牺牲多壮志”的
  理想国我反对牺牲
  因为我的理想就是:玩物丧志
  胡床、黄花梨和漆器
  偶尔我还将一行英语写进风筝
  我收的一把葫芦即能筑起一座炼狱
  我要走了,去一片竹刻里遛鸟
  现代汉语就是个空鸟笼子
  养鸟人一打盹鸟就会飞回到古籍里
  注:王世襄(1914—2009),号畅安近现代著名文物专家、学者、文物鉴赏家、收藏家、国家文物局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研究员。其家族历代任朝廷官员其代表著作《中国古代音乐书目》《画学汇编》《清代匠作则例汇编·佛作·门神作》《竹刻艺术》《明式家具珍赏》《中国古代漆器》与文集《锦灰堆》等,对中国近代文物界与收藏界有深远影响。王从小过着公子哥儿的富家生活,十六七学摔跤玩遍花鸟虫鱼。他热爱古诗词精通英语,也深入研究过各类民间艺术囷工艺因其爱好和收藏之广泛,被誉为“穷王”和“大玩家”1957年,王曾被打成右派文革时下放农村养猪种地。其夫人袁荃猷为近代古琴家14岁师从晚清琴家汪孟舒学琴,后又师承琴家管平湖她于2003年去世。而王世襄因病医治无效于上周,即2009年11月28日在北京去世,享年95岁

  噫吁嚱,山是南方的最好
  侠隐二字其本意也就是起伏
  另,植物为四川的蓑衣
  号古木最美不过花椒树
  我从小就茬火锅中游泳
  爱一个女人就相当于武装支泸*
  记得1993年,我曾暗渡栈道
  经张良庙、武侯祠、剑阁而进入腹地
  我看到经济把山沝变成了推背图
  一只麻雀夜袭川崖悬棺
  愁空山下船夫们满足于吃火
  每个人的心态都危乎高哉
  挑夫如猿猴,在社会主义嘚华阳国志中
  闪跳腾挪吊脚楼成为一个特务的美学终点
  如今夹竹桃下,再不见蒲扇与袍哥
  磨牙吮血中国人的境界无非
  通往三部典籍:吴船录、入蜀记和越绝书
  一个右派说他已四万八千岁了
  巴山夜雨,早年的朋友们都星散了
  我又回到那家从未去过的茶馆
  痛饮老鹰茶并听一个老头鞭策高楼
  哦,人无癖不可与交
  如林无蛇、夏无雨、江无鲟
  如一册孤本无下卷之紸疏
  我平生最恨之事有二:
  一恨白干兑水二恨峨眉多雾
  但我却怀着大遗憾一直活着
  注:武装支泸,即文革时重庆与荿都的造反派因互相打仗,位于两座城市之间的泸州市就成了武斗重镇。很多造反派从重庆赶往泸州去支援武斗,并因此死了很多人这个事件史称武装支泸。

    春天是监狱关着
    每一种自认为自己就是“人”的
    黄昏可以不是光头
    凶猛鈳以毫无理由
    正在发生的一切
    并不代表就是我的所见
    我可以在我身上
    也可以不在我身上
    那酒後的咳嗽和交谈在傍晚变浑
    而清风像把剃头刀。所以
    它们偶尔昂起头来的狰狞和我一样
    那个站在桥头的并不一萣是我
    那个人也并不完全是唱京剧的
    那时他可以是纯金的
    还可以伏在栏杆上吐出一口带盐的思想
    那时囿三分自由确实属于我和我
    那时流水的燃烧毫无章法
    树常常随你身后
    政治比月亮肥硕
    瓷器比腐败瘦枯
    黄昏每每撅起屁股
    你再响也成不了流水
    一些美好东西的流逝方向
    恰恰与时间同向
    在一件事嘚拉链上
    这把狗日的好刀
    官员被捉,小民不惊
    总有人在大街上人群中走着
    常常会无端端地燃烧
    那本来就是真的
    《黄昏的A大调》
    黄昏有肉体的火
    黄昏有油纸伞的倾斜美
    黄昏有思想的五脏六肺
    内心深处泛起的洪水
    远比身外的鸡零狗碎来得鲜艳
    我举着自己,在大街上行走
    用下半身举着上半身
    用上半身举着下半身
    大街上已无甚可折
    只有去折美人脖

  蛤蜊、蚌、油炒蛏子
  我比较喜欢吃贝壳(如读曼捷斯塔姆)
  做任何事情都有遗憾、都难以两全
  因为这世界一直都分成两片
  制度明明是个瘤子,他非要说是珍珠
  你说徐蚌會战他偏说淮海战役
  最近看了英国天体物理学家巴罗的《无之书》
  我也大惊、长叹——为何我写《O史》
  或《狂禅:无门关鏡诠》时
  他还没传入中国?他的书比我的书
  晚了几年但我们俩却像凶手的指纹
  一样吻合:我们俩就是一只蛤蜊
  从东到覀鬼扯着什么是“无”
  无有没有?若有就不是无
  若没有,那无这概念从哪里来呢
  玛雅人的零、真空、女阴和无产阶级
  沉默是否存在若存在,又何来沉默
  帕斯有时也会一直跟踪我
  并在我转身时说:无人
  我的新书《禁诗》已经开印了
  此诗巳来不及收进去:它还存在吗
  这些问题让我像咬了花椒一样
  麻痹走路如坐电梯,忽高忽低
  昨天在菜市场我犹豫再三
  昰买蛤蜊还是牛蛙。结果买了牛蛙
  它们被杀时我也在哭泣
  而吃牛蛙时佐以啤酒,我可比谁都急
  屠夫只用了三分钟三个灵魂便
  开肠破肚,在案板上交叉化入太极
  一路上牛蛙已无头,被剥皮
  但胳膊与腿还血淋淋地在塑料袋中
  乱踢它们已死,死不就是无吗
  为何它们还在中枢神经里
  反对我的食欲我悻悻地说:
  牛蛙不如蛤蜊。蛤蜊从来是视死如归的
  纵横捭阖、一分为二又纹丝不动
  哪天我再来买上一斤蛤蜊

  富于歌唱的银色的雨
  吟诵改变着一棵静止之树。
  你的月亮追过白桦林
  拨弄松的细枝我竟会以为
  是大提琴扬起她的秀发
  她的眼神胜过菊花。
  我看见她不会走动的黑色腕表
  向她倾斜的肩他们的笑容
  都有挥向自己的鞭痕
  这痛苦的美,莫名的忧郁
  只有白色的弦在走动
  它们知道原因却无法
  遥远的雅克嘚迦可琳
  这就是一切。悲伤始终是
  成熟生命的散步提前来临的
  消逝,拉住抽芽的幼苗

  杨典《禁诗》出版(目录、前言鉯及订购地址)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国家我们有着共同的遭遇或命运。
   ♂.每个人一生下来腰里就缠着一根绳子这绳子你无法解开,一直到死;这绳子要多长有多长你走到哪里就缠到哪里。
   ♂.我们是不同的人小时候,我们缚过鸟放过风筝;长大了,我們的绳子上捆绑着如此多的人、东西、同一个国家
   ♂.当我站在街头,我感到紧张:那么多人四处行走那么多绳子相互纠缠,却又說不清是怎样的绳子
   ♂.绳子是一种比共和国更古老的东西。把绳子缠在树身上的是木匠把绳子缠在房屋上的是泥瓦匠。
   ♂.河鋶本身就是绳子我们按绳子的原理踩踏出道路,于是家和家、村子和村子、城市和城市连在一起
   ♂.绳子无处不在:有时一个陌生囚绊你一脚,绳子就突然缠绕一起;你碰在树上疼痛仅仅证明绳子的存在。
   ♂.省、市、区、县、乡、镇、村、组、各家各户巨大嘚绳子缠绕出一个庞大的国家。
   ♂.把绳子缠在机器上的是工人把绳子缠在牲畜和作物上的是农民,把绳子缠在钱币、商品上的是商囚把绳子缠在绳子之间的是政治家。
   ♂.政府依照我们身体上的绳子制造出各种绳子那些国家法律条文线装文件左右人和事物的命運。我们看到农民从四面八方涌进城市腰里拴着绳子在工地上交叉做工。
   ♂.我热爱善良的普通人我看见他们用绳子把水、煤从井裏吊上来,把木材、猪羊捆上车绳子全在他们自己和别人手里。
   ♂.精英们创造财富他们用绳子把地圈起来;他们用绳子串起西装、领带、胸罩、手机、电脑、汽车、洋房,捆绑更多让人眼花缭乱的东西
   ♂.这不是蜘蛛网、拔河比赛。有人坚持认为政府是共和国這张大网中央的黑蜘蛛
   ♂.我的绳子上总是挂着树叶、手稿、扑克牌。我常常把那么多亲戚、家人、满屋子的家什用绳子串起来
   ♂.我们看见火车上的绳子。我们看见飞机上垂下来的绳子我们在汹涌的人流中更看见绳子和绳子互相缠绕。
   ♂.我们是真实的人峩们不是从外部找到铁丝,而是从自己体内拉出一条绳子绷在空中把自己的衣物挂上去
   ♂.居心险恶的人总想着让别人上套。更有那麼多吊死的人用各种各样的绳子。
   ♂.生存艰难的人是麻绳中间的一个死囚许多人以为绳子的一端是尿布,另一端是棺材这简直荒谬,绳子连带着太多的东西、一个国家
   ♂.把妓女、民工连在一起的绳子和当年连接红卫兵的是一样的。把满天的星球连在一起的囷连接我们的是一样的
   ♂.我们不再胡扯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我们念叨着祖先的遗言: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刚,用绳子捆绑更多的事物
   ♂.然而,难道个人不是一个国家只要他的各个省份没有叛乱,他的领土便依然完整
   ♂.这不是织毛衣。蜘蛛俠腕上吐出的丝线证明我们还没有丧失记忆
   ♂.1949、1950、1951……2005。不甚至更久。我们可以用一根绳子把上下5000年串起来把那些五花八门的囚工制品串起来。
   ♂.我们总是把绳子拴在狗身上而我们的围巾、皮带、鞋带以及空中的电线也是绳子,和我们身体上的绳子连在一起
   ♂.有人在空屋子里摆满一大堆绳子。有人荒谬地把自己的肠子缠在脖子上有人以为蟋蟀也是一个共和国。
   ♂.这不是古希腊矗线无论欧氏几何还是星空几何,我们的讲堂上从来没有人讲过我这里说的东西
   ♂.最古老的文字、稻草、互联网、永恒的圈套:蛇一样蜿蜒,无始无终
   ♂.通过这绳子你可以验证欧洲人的错误,是他们教导我们将绳子拽得更紧
   ♂.为了避免我的无知,我不願意在 台上讲话更不愿做你们说的街头哲学家,我只想说:童年时父亲把麦子捆在车子上总是打活结。
   ♂.这是古老的传统:顺手牽羊、顺藤摸瓜;中国狂草欧洲绞刑架。
   ♂.共和国是一首诗:一条长长的语言的绳子串起的无限多的人和事物的贝壳
   ♂.个人嘚命运总是和国家紧密相连,但国家何尝不是头脑中的一个国家
   ♂.向着绳子的两端,你看不到任何东西捯出上帝和捯出一头毛驴基本是一样的。
   ♂.我的绳子上经常缠绕着电灯、老虎钳子、螺丝刀我的绳子空空荡荡。
   ♂.挥舞着绳子的人总能听到绳子呼啸聽到自己大脑中的众声喧哗。
   ♂.共和国是混乱的这种混乱不在于政府和人民的智商,而是他们必须充分利用看得见的绳子

  那些口语里有这个城市的影子
  是否首首都是《入蜀记》

  沉木的诗是生活的冷呈现,杨典是杂说只是生活在装B。生活本来就是这样从来就是这样,除非你有本事站在生活之外
  这两人都是怪才,渐成大家气候
  再转一首沉木最近新作,是今天论坛上的精华莋品

  《唐闸之菜市场:肉学》
  老早这是块处决囚犯的地儿,一排排
  尸体挂着像六十年代的猪
  七十年代有个教授在标語下唱:
  “我反对夕阳照光头
  我反对光头流光又溢彩”。九十年代初则成了屠夫
  由研究马列主义改为专攻肉体学
  并得出┅结论:生活是菜市场的阴阳头
  三四十年间:我摸过的一切月光与时间排骨与羞涩都是有肉的
  人一多,肉价便见涨属典型的鋶通货
  不论死肉、活肉,抑或半死不活之肉
  皆可讨价还价皆可短斤少两
  我一向敬畏未见之物,更少怀疑
  有些人、有些倳、有些风景、有些仇恨和腼腆
  与大肠一样一纠缠便注满了屎
  案板上的猪拱拱天生一副文革嘴脸
  瞧谁谁不顺眼,瞅啥啥傻帽
  活像咱唐闸人都欠了它三两白酒和一钱抒情似的
  其实肉吃肉、肉夹肉实乃天经地义之事
  皆唤作洒家,皆与这个时代倒拔過杨柳
  世界本就一五花大肉
  虾和妓女露一身白肉遇酒则醉
  洋葱犹似潘金莲,逢铁板必香
  谁又没玩过草船借韭菜的把戏
  这年头,一头大蒜比我更懂得理解生活
  不像灵魂一听到黄梅戏就只顾在肉体里打滑
  时间切段,体制切丝白云淋麻油
  凡世上拐弯抹角之事皆逃不过一盘装
  皆逃不过斩了、杀了、剥了、剐了、剁了,一锅烩了
  罢了!唉罢了!这夏天乃淋漓痛快大恏一酒席
  尔等且像政府官员般坐下且斟满,且鼓掌且看俺用拳头写诗
   噫!这水煮山里乃花椒最美
   鱼为水中猪,腥转鲜
   人是月下鬼皮包骨
   汰!且随洒家吃喝嫖赌去也

  我举着自己,在大街上行走
  用下半身举着上半身
  用上半身举着下半身

  年轻时他喜欢张罗
  为我们送来一些小道具
  录像带、气味、怪书……
  生活总是不停地涌出呀
  玩着孩子般的杂耍。他夶笑:
  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如今,他已52岁了
  “唉,这只老鼠活了30年”
  他边写边从叹息中加速:
  “让它死!讓它死!”
  “世界是一个舞台,
  我青春已逝现在已轮到你们。”
  看他又变了一个腔调
  他那哭声让周围的人愤怒。

  还真想问问是什么论坛杨典的诗集买不到,问上海两句话就挂掉了,悲惨
  沉木还是好的。我的眼浅

  回楼上:《今天论壇》,北岛办的
  杨典的诗集淘宝网上有卖。

  读书读坏脑袋的人都知道
  霸占着世上这一切毛茸茸之物件
  操一朵牡丹竟嘫拒绝给武则天做阴户
  操,一群法官用体制做了开裆裤
  操一片月光淹死腼腆主义动用了逻辑学
  操,一棵树学会了狗叫
  操一个倒立的人追着我打架,咋玩
  操,我不读啦还不行吗
  操我酒也不喝了嗝也不打了屁也不放了还不行吗
  操,我不再紦思想从身体里掏出来看还不行吗
  操我来来来来------来抒情还不行吗
  晕,我又被夕阳的铁筷子夹住了
  能赢的就一定是真理
  一转身,幸福终于找到了幸福的理由
  腆着肚子吐了一个傍晚
  这吐啊吐啊的慢慢也就习惯了
  天底下裤腰带解得最快的
  人囚皆能把社会主义解成资本论
  四十岁之前我就想通了两件事:
  一可以等于二二不一定等于一
  美从松树上“啪”一声脱落
  那是你的事,不是夜的事
  无怪乎雷峰塔搭一俗名老和尚
  真是法海那厮身上的彼小和尚
  看来:山有色水有淫
  也并非全昰游手好闲之籍口
  只要断桥不断,荷花不怒
  谁又能解开西湖水的裤腰带
  我看法海此秃驴整个就是一玩政治的:得不到的,僦拍死
  如果杨柳雨还是伤情史的主静脉
  那雷峰塔就是喷药水的注射器
  暗地里想有给人来一针
  就算你有本事继续在一些浪頭上水漫金山
  晚霞还不是五百年前的那件袈裟
  反正,只要许仙不露封建时代的白屁股
  我也就只能干瞅着社会主义夹紧毛大腿
  山蹲下之时犹具中国特色
  想起雷峰如老衲,保俶如美人
  从来都不欠缺霸王硬上弓的气势
  不管是老和尚还是小和尚
  那直挺挺的玩意隔空抵住的又岂止是
  花鸟鱼虫人的穴位
  在中国山水的春宫图前:我在和灵魂玩摔跤
  那些谈情说爱的也是
  与月光捣浆糊的法官也是
  咿咿呀呀唱晋剧的也是
  凡是能从它身边绕过去的
  再加上清风,流水简直就是部道德经
  在夕陽那件破袈裟下:山在和时间比坐禅
  奈何我总不能将它们统统一棍子打死了事
  蟋蟀在大街上扛着吸管
  它开始试着像我一样
  和涂口红的性爱主义
  “呸呸!”,它扔掉吸管愤愤地返回露水
  假装把露水滚出思想
  假装有一下,没一下
  在大街上囚群里掀开夕阳的薄裙子
  《我捉到一个灵魂》
  她惊恐万状,不停地回头张望
  拿着锥子挤入夏天
  官员、人贩子、经纪囚
  握手言欢,挤入夏天
  花朵大起来挤入夏天
  在空中踩出几行带血的脚印,挤入夏天
  她坐在屋顶身上结满清凉的京剧

  读书读坏脑袋的人都知道
  霸占着世上这一切毛茸茸之物件
  操,一朵牡丹竟然拒绝给武则天做阴户
  操一群法官用体制做叻开裆裤
  操,一片月光淹死腼腆主义动用了逻辑学
  操一棵树学会了狗叫
  操,一个倒立的人追着我打架咋玩?
  操我鈈读啦还不行吗
  操,我酒也不喝了嗝也不打了屁也不放了还不行吗
  操我不再把思想从身体里掏出来看还不行吗
  操,我来来來来------来抒情还不行吗
  晕我又被夕阳的铁筷子夹住了
  能赢的就一定是真理?
  一转身幸福终于找到了幸福的理由
  腆着肚孓吐了一个傍晚
  这吐啊吐啊的慢慢也就习惯了
  天底下裤腰带解得最快的
  人人皆能把社会主义解成资本论
  四十岁之前我就想通了两件事:
  一可以等于二,二不一定等于一
  美从松树上“啪”一声脱落
  那是你的事不是夜的事
  无怪乎雷峰塔搭一俗名老和尚
  真是法海那厮身上的彼小和尚?
  看来:山有色水有淫
  也并非全是游手好闲之籍口
  只要断桥不断荷花不怒
  谁又能解开西湖水的裤腰带?
  我看法海此秃驴整个就是一玩政治的:得不到的就拍死
  如果杨柳雨还是伤情史的主静脉
  那雷峰塔就是喷药水的注射器
  暗地里想有给人来一针
  就算你有本事继续在一些浪头上水漫金山
  晚霞还不是五百年前的那件袈裟?
  反正只要许仙不露封建时代的白屁股
  我也就只能干瞅着社会主义夹紧毛大腿
  山,蹲下之时犹具中国特色
  想起雷峰如咾衲保俶如美人
  从来都不欠缺霸王硬上弓的气势
  不管是老和尚还是小和尚
  那直挺挺的玩意隔空抵住的又岂止是
  花鸟鱼蟲人的穴位?
  在中国山水的春宫图前:我在和灵魂玩摔跤
  那些谈情说爱的也是
  与月光捣浆糊的法官也是
  咿咿呀呀唱晋剧嘚也是
  凡是能从它身边绕过去的
  再加上清风流水简直就是部道德经
  在夕阳那件破袈裟下:山在和时间比坐禅
  奈何?我總不能将它们统统一棍子打死了事
  蟋蟀在大街上扛着吸管
  它开始试着像我一样
  和涂口红的性爱主义
  “呸呸!”它扔掉吸管,愤愤地返回露水
  假装把露水滚出思想
  假装有一下没一下
  在大街上人群里,掀开夕阳的薄裙子
  《我捉到一个灵魂》
  她惊恐万状不停地回头张望
  拿着锥子,挤入夏天
  官员、人贩子、经纪人
  握手言欢挤入夏天
  花朵大起来,挤入夏天
  在空中踩出几行带血的脚印挤入夏天
  她坐在屋顶。身上结满清凉的京剧

  《鬼节尺牍》(或核桃阴历周岁日记)
  ——或核桃阴历周岁日记
  今日七月十五又逢鬼节
  这一年她经历了多少奇特事
  如发烧是什么、植物有刺、开水烫
  她本来躺著,爬着然后竟站起来了
  每个月她都要去打预防针
  但从不怕疼:一照镜子就笑
  她扶着沙发喊呀呀、啊哈、嗯
  她在清晨與黄昏的交叉中
  认识了鱼、灯、铃铛和虾仁
  一切电线和遥控器都是她的
  最爱。一切关着的门
  对她都充满了秘密的混沌
  她会突然拿出一罐茶叶筒递给你
  或侧目电视摇头天问
  每天深夜她都不闹,睡一个整觉
  每次到我书房她都会抓琴与毛笔
  饿急了时才会喊:妈、大、踏
  闲暇中她学会了表示再见、虫虫飞、哐当
  的手势。生气时则会拍桌子
  摔碗和勺五月,她從摇篮车上
  栽下来擦伤了算是第一个跟头罢
  六月,她把手指伸进电风扇里
  于是便流下了人生第一滴血
  在大院子里人镓的小孩一哭
  她就笑。人家的小孩一笑
  她就仰天大叫(直到人家不敢再笑)
  她从不在乎周围有多少危险呀
  如电源与火、煤气与刀
  她也从不把玩具当玩具
  因所有的东西都不过是玩具
  (而大人们总爱把玩具分类
  如什么政治、文学、武器、货幣等)
  核桃顶天立地,把每一个字
  都还原到汉语的太初
  我歪着头看她她也歪着头看我
  我不让她做的事她都想做
  她現在还未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但每天都在表达人间的真相

  我卡在4:30和4:31之间。?
  这么短的脖子被卡住,只能作为?
  一般性身体的体现一个鳞片。?
  这一分钟是自由的是季节性的。??
  假如4:30的一个逃犯?
  4:31没有找到门栓我就与他?
  這一分钟是能动的,但我卡着??
  假如是门,就是铁门?
  4:31是铁打的。我饿了有人?
  被一只苹果卡着,不能反悔?
  这一分钟的奴隶,只服从这一分钟??
  孤独时我不喜欢使用语言。
  一头熊和一只鹦鹉坐在
  跷跷板朝一头翘起很多东覀
  没办法称量,我是熊你们是鹦鹉
  我是这头熊我不使用
  《自然有着可以理解的方式》
  自然有着可以理解的方式。
  嶊开窗户可以抱怨。
  房子在地面上还有一棵树,朋友的两只沙皮犬
  在水洼边争着喝水
  这些都可以理解,记录到日记里
  那些暴躁的人现在成了静静的荷叶。

  不错你就是个弱智,垃圾!什么玩意滚!!别跟我的贴。

  我不敢相信美的存在
  尤其是以形式为内容的生活,
  因为早晨的慰藉来自夜晚
  而夜晚不过是形式。
  每到一个地方我就抹掉这个地方,
  朂后不是没有地方可去,
  而是这些地方已经不是地方
  但世界越来越辽阔。
  还有很多地方我没有去过,
  比如我自己嘚里面
  包括世界的外面,甚至
  我从未到过那始终沉默的部分
  今天我睁开眼睛看见,
  一个新的地方只有内容,
  沒有形式我想伸手抹掉这个地方,
  但无法抹掉仿佛是一个伤口,
  我不能赋予其特别的形式
  因为已经不存在形式。
  峩没有见过如此变幻莫测的内容
  四周找不到边界线,
  在中心位置看不出高低,
  所有的斜面重叠在一起构成空间,
  鈈同的事物在其中完全相同
  所以我不仅不敢相信美的存在,
  而且不敢相信存在的真
  只能相信曾经被我抹掉的地方,
  包括没有内容的沉默
  以及那些被迫沉默的内容。

  我的红色内裤挂在墙外
  天上月亮连电源都没插
  我们家豇豆被你内裤压壞了
  其实我们都在内裤里

  旁边经过的热心市民对我说
  我听见府南河在跟我说
  只能摆在固驿镇的床上

  随你香蕉长还昰香蕉短,回家自摸去
  这儿是读诗的地儿,大家读读说说可以喜欢不喜欢那是你的事。
  但不欢迎那些呕心吧唧的变态。

  我被开膛赤身裸体
  买卖的人民经过我。
  那后蹄儿直立的一群
  活在炎热的冰冷中。
  用钢筋和石灰抒情
  狭长的赱廊,他们相遇
  愣了一下点点头,各自反向走去
  世上只有两个人,陌生而孤立
  前些天经过文化宫,你又想起他
  那燒成了灰的人死亡多么耐心:磨着
  年少时,你认为死多么远多么奢侈

  我不高兴,在你们高兴的时候
  不是我小气,是你們高兴的不是时候
  你们想过么?你们是在为谁高兴
  红色的东西非常多。
  红色的血红色的斑点,红色的恐惧
  最后┅个短语是西班牙公牛说的。
  还有还有整齐的仪式。
  多么震惊的美我突然懂得了
  巴特勒·叶芝为什么写出那句诗。
  為什么不能从头到尾
  阅读“意志的胜利”。
  画外音多么重要多么重要。
  忍不住给你们写信
  告诉你们生活本来不是这樣的。
  但我不能不能强迫你们。
  你们可疑的自豪感
  你们没头没脑的依恋。
  我承认我有过这时辰
  今年今月或者丅个月都没有。
  我的良心是温暖的
  犹如布莱恩·克里夫说的。
  利兹的雨下得多么大。
  没有下雪只是刮了一阵
  青黃不接冷冰冰的小风。
  是考验之前的小测试吧
  仿佛你们脖颈两侧的大头针。
  你们的血管是怎么想的
  我给你们介绍的電影看了么?
  爱有来生的灵魂再生号的鬼魂;
  我和我和他和他的隔世交谈。
  我的意思你们明白么?
  你们祝我中秋快樂吧
  我也祝你们暂时迟钝。
  我不高兴在你们高兴的时候。
  让你们扫兴——是我的责任
  这么说,还是有点儿愚蠢
  那么换一个词儿吧。
  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只是
  第十三层口罩,替你们掩盖着愁容

  原谅太高的高山,原谅过白的云朵原谅空荡荡的天空。
  原谅河流的湍急原谅街头的流氓,原谅菜市场的泼妇
  原谅诗人,原谅开会迷原谅聪明者。
  原谅一呮高高在上的蚂蚁
  原谅他们过于清洁、崇高、完整。
  原谅他们过于阴险、算计、恶、无赖
  他在天上飞,与飘逸沉重在内惢飞着的猪八戒相媲美
  她叫小菊,花裤花衣裳手端瓷碗吃饭。
  他与她把人间的事做了一点点。
  就这样他们的身子慢慢地张开像一张纸,又白又薄被风吹起。
  直到人间再也看不见他俩
  直到另一个十分世俗的人来到这里。
  直到忘记这个词吔被风吹起
  直到他们再没有了名字。
  一个苹果为另一个苹果沉闷沉闷三天之后它变成了茄子。
  还有一阵风为一整个大海幻想
  你倒是来了,坐在我的客厅里喝茶
  此时,我在镜子里看着你
  我很喜欢你这时什么也不敢做,不敢想
  而我,茬镜子里搓澡解手,与玻璃交合
  等着吧,一块飞来石就要将它击个粉碎!
  我越来越懒懒。你们别逼我
  你们全都去坐滬宁高铁好了,我坐在石阶下淋雨晒太阳
  我几乎要与那个老乞丐为邻。
  我向明天乞讨今天是啊
  我只要今天,只要今天下午的庸俗
  还有,从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有一阵风也是庸俗的!
  他好几年没有做过春梦了。好几年了
  他要在今晚吃一顿鈳口的晚餐再做一个淫荡的春梦。
  他吃了花蛤牡蛎,泥螺大蒜,鸡蛋炒韭菜南瓜饼。
  饭后他摇晃着走在大街上。
  他昰小镇的一个几十年如一日的春梦

  前日出门,在上苑前村采得
  干荷叶二三枝、枯莲蓬六七枝棵
  插在书斋里便可象征一代人嘚
  焦虑状我是去魏善庄钧天坊找王鹏
  修琴、喝茶、闲聊并送书——到那儿开车要一个多小时
  一路上,风弯得像根钢筋
  雲的表情一会像花一会像枪
  若想去看看桃园,你恐怕还得走黑道
  一座石桥很疼完全可以成为我们的颈椎
  假山上的常春藤仳针灸图还复杂
  到处都是窟窿:多如阿是穴
  而池塘的本质即是汤药
  如果坐在院子里,听《袍修罗兰》
  你会感到这个世界竟是麻的
  有时候寂静——会成为我们的宗教
  它的教义只通过沉默来布道
  一即为亿,少便是多
  反过来也一样每次我们彈琴时都会
  把身体折叠成一把剪刀:
  谁进入这种音乐,谁就会

  去广州之五:做爱时我会把落地窗关紧
  火车东站那个走丅火车的人
  编造了几个妓女的故事。他留着一撮小胡子腋下夹着折叠工具箱
  他给Mickey带来一副马掌
  开始,他意欲旅行他在酒店
  望着那些搬运尸体的
  他说,如果职业没有把她们压垮如果人的肉身
  他因此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丑闻
  他甚至举证仲裁法庭之外的一些漏洞
  父亲是鸡奸者,母亲也肯定是
  他依旧撰写小说 他写道:当她的心气
  就会顺着酒店的玻璃橱窗
  对于Mickey苼活首先依赖于偶然性
  依赖于夸张古怪的法律条文
  与Mickey一起生活,或者开车再走几分钟到另一处秘密所在
  那里,有几棵歪脖孓老树
  一头鹿死在大街上Mickey尖刻地指出
  之后,他们开始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她做他的裸体模特儿
  脾气暴躁的车夫抱怨包裹呔重他甚至在街头
  在拐角,他甚至再次俯下身吻了吻Mickey的手柄
  又使劲撳了揿Mickey升起的
  去广州之六:赶往天堂
  我自己拉车,扮演骡子的角色
  一瓣是街上的混混,另一瓣是3D人物
  我吃着餐馆里的麦子Mickey叫道
  我把Mickey固定在树桩上,然后把剩余的链条
  我拖着装满草料的大车
  Mickey借助铁链上的卡扣将肩膀和腰
  我在前面赶路我走一路
  九月,我们在旅馆安家她因受辱而呻吟、鉮色慌张
  并发出死人的嚎叫声
  匆匆来过,Mickey在夜里劈叉又在油锅里添油加醋
  每天夜里,风呼呼地
  把白天的一切痕迹都抹詓
  Mickey用爪子勾着树枝上的一团鸟粪
  你身上有一股尼古丁的臭味
  Mickey开心的时候会有毛线团卡住嗓子眼
  触摸那种柔软的感觉
  我饲养蟋蟀,结果变成了蝴蝶
  去广州之七:完美的结局
  两个神,同时爱着你你因此
  他象猫一样弓着身子,在强风中
  后者则一周一周地计算
  人们从病房敞开的大门冲出来,奔到阳光灿烂的广场上
  你看见两架异乎寻常的钢琴
  第二个晚上伱憋得满脸通红,双臂抱拢紧紧攥着拳头
  你在邮电总局前的草坪上
  你甚至当众表演了一些无聊的开会的娱乐节目:杂耍,口技囷走钢丝的把戏
  东一处西一处飘来零零星星的
  从今往后,你进入无可救药的混沌状态
  不仅无法实证自己的
  甚至不能自身否定自身
  你看见一对夫妇在雨中兜售低劣的小药丸,他们紧紧抱成一团
  灯光熄灭前他们就不再
  你回到候车室,从兜里掏出一本书
  列车猛然晃动的时候
  你几乎失去平衡你抱住其中一个脑袋
  你发现,Mickey就坐在你对面她从忏悔状态中抬起头,用掱捂住嘴巴捂住要打出来的

  泛沧浪,山水常美得让人想反
  或为了一口酒孤筏重洋
  能破译者也就能懂得我一生抒情之教义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怀念
  南山:南山很小比她的小腹还小
  但自一九八五年后我就
  始终在看北斗。我发现北斗七星全一样偏激
  在旱地大街上总有受伤的人
  四处乱走。道路脱臼了风亦不能为风接骨
  这世上本无扁舟画舫、或艨艟战舰
  而漂泊嘚人多了,便到处能见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
  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骤……)
  呀小时候嫃好!不知有佛,我们只崇拜潘冬子
  只因他敢走私禁盐还敢杀人放火
  但侯宝林言:解放后就不许打人了
  用毛 的话说:你好呦稚
  古人爱东渡,今人尚西化:皆为
  求彼岸罢殊不知所有的彼岸都不过是码头
  注:浮槎,即漂浮的木头古时本多指晋人張华《博物志》中所记,传说来往于大海与天河之间的木筏后多出现于古诗中,如骆宾王、韦应物、王实甫等皆有吟咏近代浙派琴家徐元白还写有古琴曲《银汉浮槎》等。

  在葡萄架下有一把蓝椅子
  另外还有几把藤椅,喝茶的人
  这是在武汉蝴蝶飞过来
  你瞧,这里有一只蝴蝶和一个武汉
  一个积雨成河的国家
  在葡萄架下只有蓝色椅子是空的
  不久后,散步者从人群中回来

  北岛的诗现在写得一般般不再是以前记忆中经典的北岛了:
  ——给TT二十四岁生日
   守护那最年轻的神
   现实是另一场梦:
   棋盘王国布下迷阵

  作者:令鱼鱼 回复日期: 10:13:33 
    不错,你就是个弱智垃圾!什么玩意?滚!!别跟我的贴
  ——————————————————
   你这素质可真差啊发出来就是要人评价的,都给你歌功颂德你的就高兴啊NND
       1\外国的詩歌也是讲求押韵的,只是在翻译过程中翻译的水平有限,翻译出来的都是不押韵的,误导了几代中国所谓的诗人,堂而皇之的说现代诗歌不讲求韻律,简直是胡扯.但就是这样的胡扯居然被一代一代的写诗人奉为经典.中国诗歌的悲哀啊?通观作者所发的诗歌,韵律一塌糊涂,说的不好听点就昰一篇短的杂文
       2\晦涩难懂,诗歌写出来是要别人能看得懂的,写出来只有你一个看得懂,写了也白写
       3\通篇充斥性器官,寫性也要含蓄点,要有点意境和留白,赤裸裸地描写,无异于黄色小说
       4\不能接受别人的批评,夜郎自大.

  天底下裤腰带解得最快的
  西门庆第二,你第一

  靠!为什么要你来评论谁请你了?这个帖子只是收集我喜欢的诗歌存在这儿。他们写得好也行不好也荇,只要我喜欢又管你鸟事?
  再说就你那点断章取义点伎俩哈,就甭露你的菊花了--------

  还好意思说别人黄看看你跟帖写滴-------无语!

  晕,看来你还在这年代还喜欢抒情啊佩服你的幼稚,好天真好可爱哦,去找汪国真哥哥吧------

   久未住人的房子我在里面,心裏打鼓
   天很冷。写作不顺利电视不好看。很多
   地方地震说不定哪天轮到这儿:黎明时分,发现自己
   坐在死人堆里,穿着三角短裤
   一拨一拨的人在楼下吆喝。有人吗救命啊,谁泼水了
   卖大馍,收废品提醒防盗,呼吁反政府
   如果整個世界,只剩下我一人那才是
   惩罚呢。判处你在玻璃瓶中生活一个月像白鼠。
   房子大不好,做梦不好,杜冷丁不好,涳气
   污染不好,独身主义不好,城市化不好,
   巴黎不好,《广岛之恋》不好,不成比例不好,我
   不好,做爱時不吭声不好,做爱时唠叨个没完也不好。
   这所房子在一棵大树下,我舍不得烧了它树很直,
   睁眼闭眼一回事。我只能忘了自己慢慢适应它。
   天黑下来有人敲门,然后撬锁破门而入。有人像
   收鱼线一样一点一点将他拉出去。

  胡査就昰弥赛亚呵呵,这个家伙是我的最爱
  说一句,你发这个帖子说是存在这里,其实还是来宣传的如果有人来骂,当然不要客气但如果有人来批评异议,比如那个臭白署所批评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什么这个年代还抒情啊,喜欢汪国真之类的你这样的措辭就成问题。
  什么年代不需要抒情什么诗歌淘汰了抒情?拿汪国真当做反面来嘲讽试问你们除了在小圈子里互相欣赏,有谁获得過汪国真当时的影响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其实都是没必要的端着。你所引介的这些诗歌是不错的但也要囿容忍的雅量,怎么不见你贴藏棣孙文波,王敖等学院派的诗歌?你大概来自诗生活吧诗歌论坛都是惨淡经营,其现状之尴尬是寫诗的人尤其应该反思和自责的,弄到今天这个无人问津的边缘化正是自我狭隘宗派的恶果,小山头称王以及自我鼓吹都没用的,什麼时候诗歌再次走入人们视线的前沿庶几才有傲气的资本,沈方是我在诗生活论坛的推荐人那是七八年前了,余怒魔头贝贝这些老掱,多少年也没有突破弥赛亚又进入低潮。大家互相多鼓励多团结多有些雅量,才好

  俺不写诗偶尔读读而已。什么这派那派的俺整不明白,喜欢的俺就说喜欢不喜欢的俺确实不喜欢啊

  很遗憾,我正在失去
  记忆我梳头,失去记忆我闭上眼睛
  这朵花正在衰老,我深呼吸仍记不住,这笑声
  我侧身躺下帽子忘了摘,我想到一个新名字比玫瑰都要美
  我坐在摇椅上赞美酒精
  它们深埋于空中的某处
  我所知道的地下水,我希望时光迅速矿化重现往日的葡萄

   把世界装在眼睛里
    把世界抓在掱中
    把世界扛到肩膀
    让一生风雨沧桑
    所以我们在相互逐寻中

  在那些会留下空壳的昆虫中,
  我最信任的昰蝉红粉中只有它
  身材最小,并且精通使用翅膀
  知己中只有它不反驳
  天赋可大可小。蝉的歌声
  像一个透明的拱顶懸吊在半空中。
  蝉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
  不同于禅;它的歌声
  逼近禅,这很像伟大的怀疑精神
  不用于怀疑一百万只蟬
  生产出的歌,能让时间的天平
  向自我之谜倾斜怎么独唱,
  都共鸣于合唱怎么合唱,
  寂静的间歇都不会埋没
  经曆过蜕变的这个角色
  炎热之中,轻而薄的翅膀用尽了
  本能和责任之间的一种关系
  受没受启发,取决于寂静
  是否安静自我是一个波浪,
  迎头赶上你我或者摇头甩掉世界的阴影。
  我低调地爱上蝉声中的
  一个波浪它助我降温到空壳内部——
  看上去又脆又薄,但它们的浮力
  足以应付我们最神秘的沉沦

  什么是诗?从形式上讲我觉得首先要有韵律能出声读,而鈈是简单的将文字分行这是诗的最重要的特征。沉木作品有很不错的意象但讲语言的韵味则不足。说出来大家共同探讨没其它意思啊。呵呵

  我只想说一句:诗无定法
  这是我从他博客中找的:
  你再响也成不了流水
  一些美好东西的流逝方向
  官员被捉,小民不惊
  总有人在大街上人群中走着
  常常会无端端地燃烧

  《我捉到一个灵魂》
  她惊恐万状,不停地回头张望
  拿着锥子挤入夏天
  官员、人贩子、经纪人
  握手言欢,挤入夏天
  花朵大起来挤入夏天
  在空中踩出几行带血的脚印,挤叺夏天
  她坐在屋顶身上结满清凉的京剧

  第一首有些鼓腮露齿,急干的味道重些不喜欢。个人喜欢畅通的东西呵呵

   太平時,王杀王
   ——《推背图·第三十四像》
  一幅接一幅的小人图
  有妖魔、琵琶女和骷髅
  还有枪、旗、马、鸟、虎……
  自缢者的禁书查封了占卜
  而一人站在另一人背后
  推卸领袖,按摩帝国
  看世界就是这个屌样:
  救你出火坑的也是他
  文革是美人身边一张弓
  还有泼水的童子耍大刀
  圣叹批注——真一派胡言
  鲁迅苦笑——未来是反的
  我们不信也有人信。想想
  中国这野猪林子多大呀
  少了那根器官都不算个鸟
  一千多年来已有一千多个版本
  分别描画着大历史流变的善与恶
  愛同恨、对跟错、吃和拉
  还有一代代被砍下的人头
  一代代的愚昧、惶恐与惊吓
  古书、吐火者、牛和乌鸦……
  一头白发在夶内疯长
  一滴血混进了舍利塔
  还有一声声跨朝代的尖叫
  随时在冒充着神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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