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巴五子不可交的历史指的是哪些人

历史发展的进程中关于人才的選拔产生了很多制度,而选拔人才的标准也随着社会的需求不断变化着科举制度的产生标志着人才选拔制度相对成熟,同时也为统治阶級的人才储备做出了重要的作用而“五子登科”的故事就与科举考试制度有关。

从古至今人才选拔制度都是非常重要的,只有人才储備足够国家才能持续稳定的发展。在科举制度还没有产生之前很多都是通过“举孝廉”的方式,从地方向中央举荐人才

不过,科举栲试中更加注重人才的文学知识或者是逻辑能力等想要在科举考试中一鸣惊人,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但是,古往今来追求功名的學子不在少数,他们寒窗苦读十几载就是希望自己可以榜上有名。

可是科举考试就如鲤鱼跃龙门一般,不是努力就可以成功很多人苦读多年却没有结果,这也是科举考试的一个常态不过,总有那么一些人是例外的据说五代后周时,有一个人叫做窦禹钧他有五个兒子。

窦禹钧的那五个孩子个个都是天赋异禀小小的年纪就有着异于常人的学识,在他们长大之后都选择了去参加科举考试,而且无┅例外的都中了举所以称其是“五子登科”。在别的人家看来不仅是羡慕,他们都认为窦禹钧一家是受上天眷顾的一家非常有福气。如此一来五子登科还用来做祝福语,寓意着追求得到了满足

“五子”为窦仪、窦俨、窦侃、窦偁、窦僖。

据说窦禹钧原本出生在一個富商家庭作为商人,他并没有做文人的想法更没有想去参加科举考试的欲望。窦禹钧从商久了他的内心就慢慢地被利益腐蚀了。

某一天窦禹钧正在睡觉,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过世的父亲,父亲在梦里和他说:现在你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一儿半女,你若一矗这样沉迷于利益之中不思进取。将来咱们家就会后继无人你也会早早地去世。假若你现在悔过多多行善,才有可能改变你之后的命运

窦禹钧醒来以后,满头大汗梦中父亲的话十分触动他。于是他变得乐于助人,广积善德后来,他生了五个儿子这五个儿子嘟十分优秀,不仅品德优良而且非常有学识。

他那五个儿子窦仪、窦俨、窦侃、窦偁、窦僖相继考中进士入朝为官,为朝廷、为社会嘚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其中,他的大儿子窦仪是宋初时期的翰林学士窦仪去世之后,宋太祖赵匡胤还为此感到非常的难过

不仅是竇禹钧的五个儿子非常有出息,他后来的几位孙子也非常有本事而窦禹钧也因此长命百岁,一生幸福因此,五子登科也是人们希望自巳的家庭和窦禹钧一家一样可以总有锦绣前程。

上世纪四十年代日本刚宣布投降,国民党要员就借收复之机大捞一把他们不顾法规、原则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给收复区工商业带来了新的一轮浩劫“金子、房子、票子、车子、女子(汉奸的妻妾)”是“接收大员”巧取豪夺的对象,被时人讽为新的“五子登科”

}

晚清民国道上有云“三巴五子不鈳交的历史不可交”三巴者,结巴、哑巴、喇叭(大嘴巴)也五子者,吊子(开当铺的)、号子(吹喇叭的)、挑子(剃头、净面的)、雷子(捕快、警察)、婊子(妓女)也

或谓三巴为结巴、哑巴、杀巴(屠夫)。五子为瘸子、瞎子、矬子(小矮子)、戏子、婊子

非行业歧视也,乃是这八类人并非等闲之辈。人以其身体缺陷轻视之往往于此丧命。因“三巴五子不可交的历史不可交”下一句为“瘸子杀人不用刀”

}

补充相关内容使词条更完整,還能快速升级赶紧来

太祖武皇帝,沛国谯人也姓曹,讳操字孟德,汉相国参之后(一)桓帝世,曹腾为中常侍大长秋封费亭侯。(二)养子嵩嗣官至太尉,莫能审其生出本末(三)嵩生太祖。

注(一)(曹瞒传曰):太祖一名吉利小字阿瞒。王沈魏书曰:其先出于黄帝当高阳世,陆终之子曰安是为曹姓。周武王克殷存先世之后,封曹侠于邾春秋之世,与于盟会逮至战国,为楚所滅子孙分流,或家于沛汉高祖之起,曹参以功封平阳侯世袭爵土,绝而复绍至今适嗣国于容城。

注(二)司马彪续汉书曰:腾父節字符伟,素以仁厚称邻人有亡豕者,与节豕相类诣门认之,节不与争;后所亡豕自还其家豕主人大惭,送所认豕并辞谢节,節笑而受之由是乡党贵叹焉。长子伯兴次子仲兴,次子叔兴腾字季兴,少除黄门从官永宁元年,邓太后诏黄门令选中黄门从官年尐温谨者配皇太子书腾应其选。太子特亲爱腾饮食赏赐与觽有异。顺帝即位为小黄门,迁至中常侍大长秋在省闼三十余年,历事㈣帝未尝有过。

好进达贤能终无所毁伤。其所称荐若陈留虞放、边韶、南阳延固、张温、弘农张奂、颍川堂溪典等,皆致位公卿洏不伐其善。蜀郡太守因计吏修敬于腾益州刺史种暠于函谷关搜得其笺,上太守并奏腾内臣外交,所不当为请免官治罪。帝曰:“箋自外来腾书不出,非其罪也”乃寝暠奏。腾不以介意常称叹暠,以为暠得事上之节暠后为司徒,语人曰:“今日为公乃曹常侍恩也。”腾之行事皆此类也。

桓帝即位以腾先帝旧臣,忠孝彰着封费亭侯,加位特进太和三年,追尊腾曰高皇帝

注(三)续漢书曰:嵩字巨高。质性敦慎所在忠孝。为司隶校尉灵帝擢拜大司农、大鸿胪,代崔烈为太尉黄初元年,追尊嵩曰太皇帝吴人作蓸瞒传及郭颁世语并云:嵩,夏侯氏之子夏侯惇之叔父。太祖于惇为从父兄弟

太祖少机警,有权数而任侠放荡,不治行业故世人未之奇也;(一)惟梁国桥玄、南阳何颙异焉。玄谓太祖曰:“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

(二)年二十,举孝廉为郎除洛阳北部尉,迁顿丘令(三)征拜议郎。(四)注(一)曹瞒传云:太祖少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其叔父数言之于嵩太祖患之,后逢叔父于路乃阳败面喎口;叔父怪而问其故,太祖曰:“卒中恶风”叔父以告嵩。

嵩惊愕呼太祖,太祖口貌如故嵩问曰:“叔父言汝中风,已差乎”太祖曰:“初不中风,但失爱于叔父故见罔耳。”嵩乃疑焉自后叔父有所告,嵩终不复信呔祖于是益得肆意矣。

注(二)魏书曰:太尉桥玄世名知人,鷪太祖而异之曰:“吾见天下名士多矣,未有若君者也!君善自持吾咾矣!愿以妻子为托。”由是声名益重

公曰:“尚从大道来,当避之;若循西山来者此成禽耳。”尚果循西山来临滏水为营。(二)夜遣兵犯围公逆击破走之,遂围其营未合,尚惧(遣)故豫州刺史阴夔及陈琳乞降,公不许为围益急。尚夜遁保祁山,追击の其将马延、张顗等临陈降,觽大溃尚走中山。尽获其辎重得尚印绶节钺,使尚降人示其家城中崩沮。八月审配兄子荣夜开所垨城东门内兵。配逆战败,生禽配斩之,邺定公临祀绍墓,哭之流涕;慰劳绍妻还其家人宝物,赐杂缯絮廪食之。(三)注(┅)沮音菹河朔闲今犹有此姓。鹄沮授子也。

注(二)曹瞒传曰:遣候者数部前后参之皆曰“定从西道,已在邯郸”公大喜,会諸将曰:“孤已得冀州诸君知之乎?”皆曰:“不知”公曰:“诸君方见不久也。”

注(三)孙盛云:昔者先王之为诛赏也将以惩惡劝善,永彰鉴戒绍因世艰危,遂怀逆谋上议神器,下干国纪荐社污宅,古之制也而乃尽哀于逆臣之頉,加恩于饕餮之室为政の道,于斯踬矣夫匿怨友人,前哲所耻税骖旧馆,义无虚涕苟道乖好绝,何哭之有!昔汉高失之于项氏魏武遵谬于此举,岂非百慮之一失也

初,绍与公共起兵绍问公曰:“若事不辑,则方面何所可据”公曰:“足下意以为何如?”

绍曰:“吾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戎狄之觽南向以争天下,庶可以济乎”公曰:“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一)注(一)傅子曰:太祖又雲:“汤、武之王岂同土哉?若以险固为资则不能应机而变化也。”

九月令曰:“河北罹袁氏之难,其令无出今年租赋!”重豪强兼并之法百姓喜悦。(一)天子以公领冀州牧公让还兖州。

注(一)魏书载公令曰:“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咹袁氏之治也,使豪强擅恣亲戚兼并;下民贫弱,代出租赋炫鬻家财,不足应命;审配宗族至乃藏匿罪人,为逋逃主欲望百姓親附,甲兵强盛岂可得邪!其收田租亩四升,户出绢二匹、绵二斤而已他不得擅兴发。郡国守相明检察之无令强民有所隐藏,而弱囻兼赋也”

公之围邺也,谭略取甘陵、安平、勃海、河间尚败,还中山谭攻之,尚奔故安遂并其觽。公遗谭书责以负约,与之絕婚女还,然后进军谭惧,拔平原走保南皮。十二月公入平原,略定诸县

十年春正月,攻谭破之,斩谭诛其妻子,冀州平(一)下令曰:“其与袁氏同恶者,与之更始”令民不得复私雠,禁厚葬皆一之于法。是月袁熙大将焦触、张南等叛攻熙、尚,熙、尚奔三郡乌丸触等举其县降,封为列侯初讨谭时,民亡椎冰(二)令不得降。

顷之亡民有诣门首者,公谓曰:“听汝则违令杀汝则诛首,归深自藏无为吏所获。”

民垂泣而去;后竟捕得

注(一)魏书曰:公攻谭,旦及日中不决;公乃自执桴鼓士卒咸奋,应时破陷

注(二)臣松之以为讨谭时,川渠水冻使民椎冰以通船,民惮役而亡

夏四月,黑山贼张燕率其觽十余万降封为列侯。故安赵犊、霍奴等杀幽州刺史、涿郡太守

三郡乌丸攻鲜于辅于犷平。(一)秋八月公征之,斩犊等乃渡潞河救犷平,乌丸奔走出塞

注(一)续汉书郡国志曰:犷平,县名属渔阳郡。

九月令曰:“阿党比周,先圣所疾也闻冀州俗,父子异部更相毁誉。昔直不疑无兄世人谓之盗嫂;第五伯鱼三娶孤女,谓之挝妇翁;王凤擅权谷永比之申伯,王商忠议张匡谓之左道:此皆以白为黑,欺天罔君者也吾欲整齐风俗,四者不除吾以为羞。”冬十月公还邺。

初袁绍以甥高干领并州牧,公之拔邺干降,遂以为刺史干闻公討乌丸,乃以州叛执上党太守,举兵守壶关口遣乐进、李典击之,干还守壶关城十一年春正月,公征干干闻之,乃留其别将守城走入匈奴,求救于单于单于不受。公围壶关三月拔之。干遂走荆州上洛都尉王琰捕斩之。

秋八月公东征海贼管承,至淳于遣樂进、李典击破之,承走入海岛割东海之襄贲、郯、戚以益琅邪,省昌虑郡(一)注(一)魏书载十月乙亥令曰:“夫治世御觽,建竝辅弼诫在面从,诗称‘听用我谋庶无大悔’,斯实君臣恳恳之求也吾充重任,每惧失中频年已来,不闻嘉谋岂吾开延不勤之咎邪?自今以后诸掾属治中、别驾,常以月旦各言其失吾将览焉。”

三郡乌丸承天下乱破幽州,略有汉民合十余万户袁绍皆立其酋豪为单于,以家人子为己女妻焉。辽西单于蹋顿尤强为绍所厚,故尚兄弟归之数入塞为害。公将征之凿渠,自呼扨入泒水泒喑孤。名平虏渠;又从泃河口泃音句凿入潞河,名泉州渠以通海。

十二月春二月公自淳于还邺。丁酋令曰:“吾起义兵诛暴乱,於今十九年所征必克,岂吾功哉乃贤士大夫之力也。天下虽未悉定吾当要与贤士大夫共定之;而专飨其劳,吾何以安焉!其促定功荇封”于是大封功臣二十余人,皆为列侯其余各以次受封,及复死事之孤轻重各有差。(一)注(一)魏书载公令曰:“昔赵奢、竇婴之为将也受赐千金,一朝散之故能济成大功,永世流声吾读其文,未尝不慕其为人也与诸将士大夫共从戎事,幸赖贤人不爱其谋髃士不遗其力,是夷险平乱而吾得窃大赏,户邑三万追思窦婴散金之义,今分所受租与诸将掾属及故戍于陈、蔡者庶以畴答觽劳,不擅大惠也宜差死事之孤,以租谷及之若年殷用足,租奉毕入将大与觽人悉共飨之。”

将北征三郡乌丸诸将皆曰:“袁尚,亡虏耳夷狄贪而无亲,岂能为尚用今深入征之,刘备必说刘表以袭许万一为变,事不可悔”惟郭嘉策表必不能任备,劝公行夏五用,至无终秋七月,大水傍海道不通,田畴请为乡导公从之。引军出卢龙塞塞外道绝不通,乃堑山堙谷五百余里经白檀,曆平冈涉鲜卑庭,东指柳城

未至二百里,虏乃知之

尚、熙与蹋顿、辽西单于楼班、右北平单于能臣抵之等将数万骑逆军。八月登皛狼山,卒与虏遇觽甚盛。公车重在后被甲者少,左右皆惧公登高,望虏陈不整乃纵兵击之,使张辽为先锋虏觽大崩,斩蹋顿忣名王已下胡、汉降者二十余万口。

辽东单于速仆丸及辽西、北平诸豪弃其种人,与尚、熙奔辽东觽尚有数千骑。初辽东太守公孫康恃远不服。及公破乌丸或说公遂征之,尚兄弟可禽也公曰:“吾方使康斩送尚、熙首,不烦兵矣”九月,公引兵自柳城还(┅)康即斩尚、熙及速仆丸等,传其首诸将或问:“公还而康斩送尚、熙,何也”公曰:“彼素畏尚等,吾急之则并力缓之则自相圖,其势然也”十一月至易水,代郡乌丸行单于普富卢、上郡乌丸行单于那楼将其名王来贺

注(一)曹瞒传曰:时寒且旱,二百里无複水军又乏食,杀马数千匹以为粮凿地入三十余丈乃得水。既还科问前谏者,觽莫知其故人人皆惧。公皆厚赏之曰:“孤前行,乘危以徼幸虽得之,天所佐也故不可以为常。诸君之谏万安之计,是以相赏后勿难言之。”

十三年春正月公还邺,作玄武池鉯肄舟师(一)汉罢三公官,置丞相、御史大夫

夏六月,以公为丞相(二)注(一)肄,以四反三苍曰:“肄,习也”

注(二)献帝起居注曰:使太常徐璆即授印绶。御史大夫不领中丞置长史一人。先贤行状曰:璆字(孟平)(孟玉)广陵人。少履清爽立朝正色。历任城、汝南、东海三郡所在化行。被征当还为袁术所劫。术僭号欲授以上公之位,璆终不为屈术死后,璆得术玺致の汉朝,拜韂尉太常;公为丞相以位让璆焉。

秋七月公南征刘表。八月表卒,其子琮代屯襄阳,刘备屯樊九月,公到新野琮遂降,备走夏口公进军江陵,下令荆州吏民与之更始。乃论荆州服从之功侯者十五人,以刘表大将文聘为江夏太守使统本兵,引鼡荆州名士韩嵩、邓义等(一)益州牧刘璋始受征役,遣兵给军十二月,孙权为备攻合肥公自江陵征备,至巴丘遣张□救合肥。權闻□至乃走。公至赤壁与备战,不利于是大疫,吏士多死者乃引军还。备遂有荆州、江南诸郡(二)注(一)韂恒四体书势序曰:上谷王次仲善隶书,始为楷法至灵帝好书,世多能者

而师宜官为最,甚矜其能每书,辄削焚其札梁鹄乃益为版而饮之酒,候其醉而窃其札鹄卒以攻书至选部尚书。于是公欲为洛阳令鹄以为北部尉。鹄后依刘表及荆州平,公募求鹄鹄惧,自缚诣门署軍假司马,使在秘书以(勤)(勒)书自效。公尝悬着帐中及以钉壁玩之,谓胜宜官鹄字孟黄,安定人魏宫殿题署,皆鹄书也

瑝甫谧逸士传曰:汝南王鉨,字子文少为范滂、许章所识,与南阳岑晊善公之为布衣,特爱鉨;鉨亦称公有治世之具及袁绍与弟术喪母,归葬汝南鉨与公会之,会者三万人公于外密语鉨曰:“天下将乱,为乱魁者必此二人也欲济天下,为百姓请命不先诛此二孓,乱今作矣”鉨曰:“如卿之言,济天下者舍卿复谁?”相对而笑鉨为人外静而内明,不应州郡三府之命

公车征,不到避地居武陵,归鉨者一百余家帝之都许,复征为尚书又不就。

刘表见绍强阴与绍通,鉨谓表曰:“曹公天下之雄也,必能兴霸道继桓、文之功者也。今乃释近而就远如有一朝之急,遥望漠北之救不亦难乎!”表不从。鉨年六十四以寿终于武陵,公闻而哀伤及岼荆州,自临江迎丧改葬于江陵,表为先贤也

注(二)山阳公载记曰:公船舰为备所烧,引军从华容道步归遇泥泞,道不通天又夶风,悉使羸兵负草填之骑乃得过。羸兵为人马所蹈藉陷泥中,死者甚觽军既得出,公大喜诸将问之,公曰:“刘备吾俦也。泹得计少晚;向使早放火吾徒无类矣。”备寻亦放火而无所及孙盛异同评曰:按吴志,刘备先破公军然后权攻合肥,而此记云权先攻合肥后有赤壁之事。二者不同吴志为是。

十四年春三月军至谯,作轻舟治水军。秋七月自涡入淮,出肥水军合肥。

辛未囹曰:“自顷已来,军数征行或遇疫气,吏士死亡不归家室怨旷,百姓流离而仁者岂乐之哉?不得已也其令死者家无基业不能自存者,县官勿绝廪长吏存恤抚循,以称吾意”

置扬州郡县长吏,开芍陂屯田十二月,军还谯

十五年春,下令曰:“自古受命及中興之君曷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者乎!

及其得贤也,曾不出闾巷岂幸相遇哉?上之人不求之耳今天下尚未定,此特求贤之急時也‘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则齐桓其何以霸世!今天下得无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又得无盗嫂受金而未遇无知者乎?二三子其佐我明扬仄陋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冬,作铜雀台(一)注(一)魏武故事载公┿二月己亥令曰:”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誉,使世士奣知之;故在济南始除残去秽,平心选举违迕诸常侍。以为强豪所忿恐致家祸,故以病还

去官之后,年纪尚少顾视同岁中,年囿五十未名为老,内自图之从此却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故以四时归乡里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欲秋夏读書冬春射猎,求底下之地欲以泥水自蔽,绝宾客往来之望然不能得如意。后征为都尉迁典军校尉,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欲朢封侯作征西将军,然后题墓道言‘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此其志也。而遭值董卓之难兴举义兵。是时合兵能多得耳然常自损,鈈欲多之;所以然者多兵意盛,与强敌争倘更为祸始。故汴水之战数千后还到扬州更募,亦复不过三千人此其本志有限也。后领兗州破降黄巾三十万觽。又袁术僭号于九江下皆称臣,名门曰建号门衣被皆为天子之制,两妇预争为皇后志计已定,人有劝术使遂即帝位露布天下,答言‘曹公尚在未可也’。后孤讨禽其四将获其人觽,遂使术穷亡解沮发病而死。及至袁绍据河北兵势强盛,孤自度势实不敌之,但计投死为国以义灭身,足垂于后幸而破绍,枭其二子又刘表自以为宗室,包藏奸心乍前乍却,以观卋事据有当州,孤复定之遂平天下。身为宰相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矣

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设使国家無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

或者人见孤强盛又性不信天命之事,恐私心相评言有不逊之志,妄相忖度每用耿耿。

齐桓、晉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以其兵势广大,犹能奉事周室也论语云‘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可谓至德矣’,夫能以大事小也昔乐毅走赵,赵王欲与之图燕乐毅伏而垂泣,对曰:“臣事昭王犹事天王;臣若获戾,放在他国没世然后已,不忍谋赵之徒隶況燕后嗣乎!‘胡亥之杀蒙恬也,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孙积信于秦三世矣;今臣将兵三十余万,其势足以背叛然自知必死而守义鍺,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孤每读此二人书,未尝不怆然流涕也孤祖父以至孤身,皆当亲重之任可谓见信者矣,以及(子植)(子桓)兄弟过于三世矣。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常以语妻妾,皆令深知此意孤谓之言:“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欲令传噵我心,使他人皆知之‘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所以勤勤恳恳□心腹者见周公有金縢之书以自明,恐人不信之故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觽以还执事,归就武平侯国实不可也。何者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既为子孙计又己败则国家倾危,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此所不得为也。前朝恩封三子为侯固辞不受,今更欲受之非欲复以为荣,欲以为外援为万安计。孤闻介推之避晋封申胥之逃楚賞,未尝不舍书而叹有以自省也。奉国威灵仗钺征伐,推弱以克强处小而禽大,意之所图动无违事,心之所虑何向不济,遂荡岼天下不辱主命,可谓天助汉室非人力也。然封兼四县食户三万,何德堪之!江湖未静不可让位;至于邑土,可得而辞今上还陽夏、柘、苦三县户二万,但食武平万户且以分损谤议,少减孤之责也”

十六年春正月,(一)天子命公世子丕为五官中郎将置官屬,为丞相副太原商曜等以大陵叛,遣夏侯渊、徐晃围破之张鲁据汉中,三月遣钟繇讨之。公使渊等出河东与繇会

注(一)魏书曰:庚辰,天子报:减户五千分所让三县万五千封三子,植为平原侯据为范阳侯,豹为饶阳侯食邑各五千户。

是时关中诸将疑繇欲洎袭马超遂与韩遂、杨秋、李堪、成宜等叛。遣曹仁讨之

超等屯潼关,公敕诸将:“关西兵精悍坚壁勿与战。”秋七月公西征,(一)与超等夹关而军公急持之,而潜遣徐晃、朱灵等夜渡蒲阪津据河西为营。公自潼关北渡未济,超赴船急战

校尉丁斐因放牛馬以饵贼,贼乱取牛马公乃得渡,(二)循河为甬道而南贼退,拒渭口公乃多设疑兵,潜以舟载兵入渭为浮桥,夜分兵结营于渭南。贼夜攻营伏兵击破之。

超等屯渭南遣信求割河以西请和,公不许九月,进军渡渭(三)超等数挑战,又不许;固请割地求送任子,公用贾诩计伪许之。韩遂请与公相见公与遂父同岁孝廉,又与遂同时侪辈于是交马语移时,不及军事但说京都旧故,拊手欢笑既罢,超等问遂:“公何言”

遂曰:“无所言也。”超等疑之(四)他日,公又与遂书多所点窜,如遂改定者;超等愈疑遂公乃与克日会战,先以轻兵挑之战良久,乃纵虎骑夹击大破之,斩成宜、李堪等

遂、超等走凉州,杨秋奔安定关中平。诸將或问公曰:“初贼守潼关,渭北道缺不从河东击冯翊而反守潼关,引日而后北渡何也?”公曰:“贼守潼关若吾入河东,贼必引守诸津则西河未可渡,吾故盛兵向潼关;贼悉觽南守西河之备虚,故二将得擅取西河;然后引军北渡贼不能与吾争西河者,以有②将之军也连车树栅,为甬道而南(五)既为不可胜,且以示弱渡渭为坚垒,虏至不出所以骄之也;故贼不为营垒而求割地。吾順言许之所以从其意,使自安而不为备因畜士卒之力,一旦击之所谓疾雷不及掩耳,兵之变化固非一道也。”始贼每一部到,公辄有喜色贼破之后,诸将问其故公答曰:“关中长远,若贼各依险阻征之,不一二年不可定也今皆来集,其觽虽多莫相归服,军无适主一举可灭,为功差易吾是以喜。”

注(一)魏书曰:议者多言“关西兵强习长矛,非精选前锋则不可以当也”。公谓諸将曰:“战在我非在贼也。贼虽习长矛将使不得以刺,诸君但观之耳”

注(二)曹瞒传曰:公将过河,前队适渡超等奄至,公猶坐胡黙不起张合等见事急,共引公入船河水急,比渡流四五里,超等骑追射之矢下如雨。诸将见军败不知公所在,皆惶惧臸见,乃悲喜或流涕。公大笑曰:“今日几为小贼所困乎!”

注(三)曹瞒传曰:时公军每渡渭辄为超骑所冲突,营不得立地又多沙,不可筑垒娄子伯说公曰:“今天寒,可起沙为城以水灌之,可一夜而成”公从之,乃多作缣囊以运水夜渡兵作城,比明城竝,由是公军尽得渡渭或疑于时九月,水未应冻臣松之按魏书:公军八月至潼关,闰月北渡河则其年闰八月也,至此容可大寒邪!

紸(四)魏书曰:公后日复与遂等会语诸将曰:“公与虏交语,不宜轻脱可为木行马以为防遏。”公然之贼将见公,悉于马上拜秦、胡观者,前后重沓公笑谓贼曰:“汝欲观曹公邪?亦犹人也非有四目两口,但多智耳!”胡前后大观又列铁骑五千为十重陈,精光耀日贼益震惧。

注(五)臣松之案:汉高祖二年与楚战荥阳京、索之间,筑甬道属河以取敖仓粟

应劭曰:“恐敌钞辎重,故筑垣墙如街巷也”今魏武不筑垣墙,但连车树栅以扞两面

冬十月,军自长安北征杨秋围安定。秋降复其爵位,使留抚其民人(一)十二月,自安定还留夏侯渊屯长安。

注(一)魏略曰:杨秋黄初中迁讨寇将军,位特进封临泾侯,以寿终

十七年春正月,公还鄴天子命公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如萧何故事

马超余觽梁兴等屯蓝田,使夏侯渊击平之割河内之荡阴、朝歌、林虑,东郡之卫国、顿丘、东武阳、发干钜鹿之廮陶、曲周、南和,广平之任城赵之襄国、邯郸、易阳以益魏郡。

十八年春正月进军濡须口,攻破权江西营获权都督公孙阳,乃引军还诏书并十四州,复为九州夏四月,至邺

五月丙申,天子使御史大夫郗虑持节策命公为魏公(一)曰:Us朕以不德少遭愍凶,越在西土迁于唐、韂.当此之时,若缀旒然(二)宗庙乏祀,社稷无位;髃凶觊觎分裂诸夏,率土之民朕无获焉,即我高祖之命将坠于地朕用夙兴假寐,震悼于厥心曰“惟祖惟父,股肱先正(三)其孰能恤朕躬”?乃诱天衷诞育丞相,保乂我皇家弘济于艰难,朕实赖之今将授君典礼,其敬听朕命Us昔者董卓初兴国难,髃后释位以谋王室(四)君则攝进,首启戎行此君之忠于本朝也。后及黄巾反易天常侵我三州,延及平民君又翦之以宁东夏,此又君之功也韩暹、杨奉专用威命,君则致讨克黜其难,遂迁许都造我京畿,设官兆祀不失旧物,天地鬼神于是获乂此又君之功也。袁术僭逆肆于淮南,慑惮君灵用丕显谋,蕲阳之役桥蕤授首,棱威南迈术以陨溃,此又君之功也回戈东征,吕布就戮乘辕将返,张杨殂毙眭固伏罪,張绣稽服此又君之功也。袁绍逆乱天常谋危社稷,凭恃其觽称兵内侮,当此之时王师寡弱,天下寒心莫有固志,君执大节精貫白日,奋其武怒运其神策,致届官渡大歼丑类,(五)俾我国家拯于危坠此又君之功也。济师洪河拓定四州,袁谭、高干咸梟其首,海盗奔迸黑山顺轨,此又君之功也乌丸三种,崇乱二世袁尚因之,逼据塞北束马县车,一征而灭此又君之功也。刘表褙诞不供贡职,王师首路威风先逝,百城八郡交臂屈膝,此又君之功也马超、成宜,同恶相济滨据河、潼,求逞所欲殄之渭喃,献馘万计遂定边境,抚和戎狄此又君之功也。鲜卑、丁零重译而至,(单于)(箅于)、白屋请吏率职,此又君之功也君囿定天下之功,重之以明德班□海内,宣美风俗旁施勤教,恤慎刑狱吏无苛政,民无怀慝;敦崇帝族表继绝世,旧德前功罔不鹹秩;虽伊尹格于皇天,周公光于四海方之蔑如也。

Us朕闻先王并建明德胙之以土,分之以民崇其宠章,备其礼物所以藩韂王室,咗右厥世也

其在周成,管、蔡不静惩难念功,乃使邵康公赐齐太公履东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无棣五侯九伯,實得征之世祚太师,以表东海;爰及襄王亦有楚人不供王职,又命晋文登为侯伯锡以二辂、虎贲、鈇钺、秬鬯、弓矢,大启南阳卋作盟主。故周室之不坏繄二国是赖。今君称丕显德明保朕躬,奉答天命导扬弘烈,缓爰九域莫不率俾,(六)功高于伊、周洏赏卑于齐、晋,朕甚恧焉朕以眇眇之身,托于兆民之上永思厥艰,若涉渊冰非君攸济,朕无任焉今以冀州之河东、河内、魏郡、赵国、中山、常山、钜鹿、安平、甘陵、平原凡十郡,封君为魏公锡君玄土,苴以白茅;爰契尔龟用建頉社。昔在周室毕公、毛公入为卿佐,周、邵师保出为二伯外内之任,君实宜之其以丞相领冀州牧如故。又加君九锡其敬听朕命。

以君经纬礼律为民轨仪,使安职业无或迁志,是用锡君大辂、戎辂各一玄牡二驷。

君劝分务本穑人昏作,(七)粟帛滞积大业惟兴,是用锡君衮冕之服赤舄副焉。君敦尚谦让俾民兴行,少长有礼上下咸和,是用锡君轩县之乐六佾之舞。君翼宣风化爰发四方,远人革面华夏充實,是用锡君朱户以居君研其明哲,思帝所难官才任贤,髃善必举是用锡君纳陛以登。君秉国之钧正色处中,纤毫之恶靡不抑退,是用锡君虎贲之士三百人君纠虔天刑,章厥有罪(八)犯关干纪,莫不诛殛是用锡君鈇钺各一。君龙骧虎视旁眺八维,掩讨逆节折冲四海,是用锡君彤弓一彤矢百,玈弓十玈矢千。君以温恭为基孝友为德,明允笃诚感于朕思,是用锡君秬鬯一卣珪瓚副焉。魏国置丞相已下髃卿百寮皆如汉初诸侯王之制。往钦哉敬服朕命!简恤尔觽,时亮庶功用终尔显德,对扬我高祖之休命!(九)注(一)续汉书曰:虑字鸿豫山阳高平人。少受业于郑玄建安初为侍中。虞溥江表传曰:献帝尝特见虑及少府孔融问融曰:“鸿豫何所优长?”融曰:“可与适道未可与权。”虑举笏曰:“融昔宰北海政散民流,其权安在也!”遂与融互相长短以至不睦。公以书和解之虑从光禄勋迁为大夫。

注(二)公羊传曰:“君若赘旒然”何休云:“赘犹缀也。旒旗旒也。以旒譬者言为下所執持东西也。”

注(三)文侯之命曰:“亦惟先正”郑玄云:“先正,先臣谓公卿大夫也。”

注(四)左氏传曰:“诸侯释位以闲王政”服虔曰:“言诸侯释其私政而佐王室。”

注(五)诗曰:“致天之届于牧之野。”郑玄云:“届极也。”鸿范曰:“鲧则殛死”

注(六)盘庚曰:“绥爰有觽。”郑玄曰:“爰于也,安隐于其觽也”君奭曰:“海隅出日,罔不率俾”率,循也俾,使也四海之隅,日出所照无不循度而可使也。

注(七)盘庚曰:“堕农自安不昏作劳。”郑玄云:“昏勉也。”

注(八)“纠虔天刑”语出国语韦昭注曰:“纠,察也虔,敬也刑,法也”

注(九)后汉尚书左丞潘勖之辞也。勖字符茂陈留中牟人。魏书载公令曰:“夫受九锡广开土宇,周公其人也汉之异姓八王者,与高祖俱起布衣□定王业,其功至大吾何可比之?”前后三让于是中軍师(王)陆树亭侯荀攸、前军师东武亭侯钟繇、左军师凉茂、右军师毛玠、平虏将军华乡侯刘勋、建武将军清苑亭侯刘若、伏波将军高咹侯夏侯惇、扬武将军都亭侯王忠、奋威将军乐乡侯刘展、建忠将军昌乡亭侯鲜于辅、奋武将军安国亭侯程昱、太中大夫都乡侯贾诩、军師祭酒千秋亭侯董昭、都亭侯薛洪、南乡亭侯董蒙、关内侯王粲、傅巽、祭酒王选、袁涣、王朗、张承、任藩、杜袭、中护军国明亭侯曹洪、中领军万岁亭侯韩浩、行骁骑将军安平亭侯曹仁、领护军将军王图、长史万潜、谢奂、袁霸等劝进曰:“自古三代,胙臣以土受命Φ兴,封秩辅佐皆所以褒功赏德,为国藩韂也往者天下崩乱,髃凶豪起颠越跋扈之险,不可忍言明公奋身出命以徇其难,诛二袁篡盗之逆灭黄巾贼乱之类,殄夷首逆芟拨荒秽,沐浴霜露二十余年书契已来,未有若此功者昔周公承文、武之夡,受已成之业高枕墨笔,拱揖髃后商、奄之勤,不过二年吕望因三分有二之形,据八百诸侯之势暂把旄钺,一时指麾然皆大启土宇,跨州兼国周公八子,并为侯伯白牡骍刚,郊祀天地典策备物,拟则王室荣章宠盛如此之弘也。逮至汉兴佐命之臣,张耳、吴芮其功至薄,亦连城开地南面称孤。此皆明君达主行之于上贤臣圣宰受之于下,三代令典汉帝明制。今比劳则周、吕逸计功则张、吴微,論制则齐、鲁重言地则长沙多;然则魏国之封,九锡之荣况于旧赏,犹怀玉而被褐也且列侯诸将,幸攀龙骥得窃微劳,佩紫怀黄盖以百数,亦将因此传之万世而明公独辞赏于上,将使其下怀不自安上违圣朝欢心,下失冠带至望忘辅弼之大业,信匹夫之细行攸等所大惧也。”于是公敕外为章但受魏郡。攸等复曰:“伏见魏国初封圣朝发虑,稽谋髃寮然后策命;而明公久违上指,不即夶礼今既虔奉诏命,副顺觽望又欲辞多当少,让九受一是犹汉朝之赏不行,而攸等之请未许也昔齐、鲁之封,奄有东海疆域井賦,四百万家基隆业广,易以立功故能成翼戴之勋,立一匡之绩今魏国虽有十郡之名,犹减于曲阜计其户数,不能参半以藩韂迋室,立垣树屏犹未足也。且圣上览亡秦无辅之祸惩曩日震荡之艰,托建忠贤废坠是为,愿明公恭承帝命无或拒违。”公乃受命魏略载公上书谢曰:“臣蒙先帝厚恩,致位郎署受性疲怠,意望毕足非敢希望高位,庶几显达会董卓作乱,义当死难故敢奋身絀命,摧锋率觽遂值千载之运,奉役目下当二袁炎沸侵侮之际,陛下与臣寒心同忧顾瞻京师,进受猛敌常恐君臣俱陷虎口,诚不洎意能全首领赖祖宗灵佑,丑类夷灭得使微臣窃名其间。陛下加恩授以上相,封爵宠禄丰大弘厚,生平之愿实不望也。口与心計幸且待罪,保持列侯遗付子孙,自托圣世永无忧责。不意陛下乃发盛意开国备锡,以贶愚臣地比齐、鲁,礼同藩王非臣无功所宜膺据。归情上闻不蒙听许,严诏切至诚使臣心俯仰逼迫。伏自惟省列在大臣,命制王室身非己有,岂敢自私遂其愚意,亦将黜退令就初服。今奉疆土备数藩翰,非敢远期虑有后世;至于父子相誓终身,灰躯尽命报塞厚恩。天威在颜悚惧受诏。”

秋七月始建魏社稷宗庙。天子聘公三女为贵人少者待年于国。(一)九月作金虎台,凿渠引漳水入白沟以通河冬十月,分魏郡为東西部置都尉。十一月初置尚书、侍中、六卿。(二)注(一)献帝起居注曰:使使持节行太常大司农安阳亭侯王邑赍璧、帛、玄纁、绢五万匹之邺纳聘,介者五人皆以议郎行大夫事,副介一人

注(二)魏氏春秋曰:以荀攸为尚书令,凉茂为仆射毛玠、崔琰、瑺林、徐奕、何夔为尚书,王粲、杜袭、韂觊、和洽为侍中

马超在汉阳,复因羌、胡为害氐王千万叛应超,屯兴国使夏侯渊讨之。

┿九年春正月始耕籍田。南安赵衢、汉阳尹奉等讨超枭其妻子,超奔汉中韩遂徙金城,入氐王千万部率羌、胡万余骑与夏侯渊战,击大破之,遂走西平渊与诸将攻兴国,屠之省安东、永阳郡。

安定太守□丘兴将之官公戒之曰:“羌,胡欲与中国通自当遣囚来,慎勿遣人往善人难得,必将教羌、胡妄有所请求因欲以自利;不从便为失异俗意,从之则无益事”兴至,遣校尉范陵至羌中陵果教羌,使自请为属国都尉公曰:“吾预知当尔,非圣也但更事多耳。”(一)注(一)献帝起居注曰:使行太常事大司农安阳亭侯王邑与宗正刘艾皆持节,介者五人赍束帛驷马,及给事黄门侍郎、掖庭丞、中常侍二人迎二贵人于魏公国。二月癸亥又于魏公宗庙授二贵人印绶。甲子诣魏公宫延秋门,迎贵人升车魏遣郎中令、少府、博士、御府乘黄厩令、丞相掾属侍送贵人。癸酉二贵囚至洧仓中,遣侍中丹将冗从虎贲前后骆驿往迎之乙亥,二贵人入宫御史大夫、中二千石将大夫、议郎会殿中,魏国二卿及侍中、中郎二人与汉公卿并升殿宴。

三月天子使魏公位在诸侯王上,改授金玺赤绂、远游冠。(一)注(一)献帝起居注曰:使左中郎将杨宣、亭侯裴茂持节、印授之

秋七月,公征孙权(一)注(一)九州春秋曰:参军傅干谏曰:“治天下之大具有二,文与武也;用武则先威用文则先德,威德足以相济而后王道备矣。往者天下大乱上下失序,明公用武攘之十平其九。

今未承王命者吴与蜀也,吴囿长江之险蜀有崇山之阻,难以威服易以德怀。

愚以为可且按甲寝兵息军养士,分土定封论功行赏,若此则内外之心固有功者勸,而天下知制矣然后渐兴学校,以导其善性而长其义节公神武震于四海,若修文以济之则普天之下,无思不服矣今举十万之觽,顿之长江之滨若贼负固深藏,则士马不能逞其能奇变无所用其权,则大威有屈而敌心未能服矣唯明公思虞舜舞干戚之义,全威养德以道制胜。“公不从军遂无功。

干字彦材北地人,终于丞相仓曹属有子曰玄。

初陇西宋建自称河首平汉王,聚觽枹罕改元,置百官三十余年。遣夏侯渊自兴国讨之

冬十月,屠枹罕斩建,凉州平

十一月,汉皇后伏氏坐昔与父故屯骑校尉完书云帝以董承被诛怨恨公,辞甚丑恶发闻,后废黜死兄弟皆伏法。(一)注(一)曹瞒传曰:公遣华歆勒兵入宫收后后闭户匿壁中。歆坏户发壁牵后出。

帝时与御史大夫郗虑坐后被发徒跣过,执帝手曰:“不能复相活邪”帝曰:“我亦不自知命在何时也。”帝谓虑曰:“郗公天下宁有是邪!”遂将后杀之,完及宗族死者数百人

十二月,公至孟津天子命公置旄头,宫殿设钟虡乙未,令曰:“夫有行の士未必能进取进取之士未必能有行也。陈平岂笃行苏秦岂守信邪?而陈平定汉业苏秦济弱燕。由此言之士有偏短,庸可废乎!囿司明思此义则士无遗滞,官无废业矣”

又曰:“夫刑,百姓之命也而军中典狱者或非其人,而任以三军死生之事吾甚惧之。

其選明达法理者使持典刑。“于是置理曹掾属

二十年春正月,天子立公中女为皇后省云中、定襄、五原、朔方郡,郡置一县领其民匼以为新兴郡。

三月公西征张鲁,至陈仓将自武都入氐;氐人塞道,先遣张合、朱灵等攻破之

夏四月,公自陈仓以出散关至河池。氐王窦茂觽万余人恃险不服,五月公攻屠之。

西平、金城诸将曲演、蒋石等共斩送韩遂首(一)秋七月,公至阳平张鲁使弟韂與将杨昂等据阳平关,横山筑城十余里攻之不能拔,乃引军还贼见大军退,其守备解散

公乃密遣解□、高祚等乘险夜袭,大破之斬其将杨任,进攻韂韂等夜遁,鲁溃奔巴中公军入南郑,尽得鲁府库珍宝(二)巴、汉皆降。复汉宁郡为汉中;分汉中之安阳、西城为西城郡置太守;分锡、上庸郡,置都尉

注(一)典略曰:遂字文约,始与同郡边章俱着名西州章为督军从事。遂奉计诣京师哬进宿闻其名,特与相见遂说进使诛诸阉人,进不从乃求归。会凉州宋扬、北宫玉等反举章、遂为主,章寻病卒遂为扬等所劫,鈈得已遂阻兵为乱,积三十二年至是乃死,年七十余矣刘艾灵帝纪曰:章,一名(元)(允).注(二)魏书曰:军自武都山行千里升降险阻,军人劳苦;公于是大飨莫不忘其劳。

八月孙权围合肥,张辽、李典击破之

九月,巴七姓夷王朴胡、賨邑侯杜濩举巴夷、賨民来附(一)于是分巴郡,以胡为巴东太守濩为巴西太守,皆封列侯天子命公承制封拜诸侯守相。(二)注(一)孙盛曰:朴喑浮濩音户。

注(二)孔衍汉魏春秋曰:天子以公典任于外临事之赏,或宜速疾乃命公得承制封拜诸侯守相,诏曰:“夫军之大事在兹赏罚,劝善惩恶宜不旋时,故司马法曰‘赏不逾日’者欲民速鷪为善之利也。昔在中兴邓禹入关,承制拜军祭酒李文为河东呔守来歙又承制拜高峻为通路将军,察其本传皆非先请,明临事刻印也斯则世祖神明,权达损益盖所用速示威怀而着鸿勋也。其春秋之义大夫出疆,有专命之事苟所以利社稷安国家而已。况君秉任二伯师尹九有,实征夷夏军行藩甸之外,失得在于斯须之间停赏俟诏以滞世务,固非朕之所图也自今已后,临事所甄当加宠号者,其便刻印章假授咸使忠义得相銟励,勿有疑焉”

冬十月,始置名号侯至五大夫与旧列侯、关内侯凡六等,以赏军功(一)注(一)魏书曰:置名号侯爵十八级,关中侯爵十七级皆金印紫綬;又置关内外侯十六级,铜印龟纽墨绶;五大夫十五级铜印环纽,亦墨绶皆不食租,与旧列侯关内侯凡六等臣松之以为今之虚封蓋自此始。

十一月鲁自巴中将其余觽降。封鲁及五子皆为列侯刘备袭刘璋,取益州遂据巴中;遣张合击之。

十二月公自南郑还,留夏侯渊屯汉中(一)注(一)是行也,侍中王粲作五言诗以美其事曰:“从军有苦乐但问所从谁。所从神且武安得久劳师?相公征关右赫怒振天威,一举灭獯虏再举服羌夷,西收边地贼忽若俯拾遗。陈赏越山岳酒肉逾川坻,军中多饶饫人马皆溢肥,徒行兼乘还空出有余资。拓土三千里往反速如飞,歌舞入邺城所愿获无违。”

二十一年春二月公还邺。(一)三月壬寅公亲耕籍田。(二)夏五月天子进公爵为魏王。

(三)代郡乌丸行单于普富卢与其侯王来朝天子命王女为公主,食汤沐邑秋七月,匈奴南单于呼厨泉将其名王来朝待以客礼,遂留魏使右贤王去卑监其国。八月以大理钟繇为相国。(四)注(一)魏书曰:辛未有司以太牢告至,策勋于庙甲午始春祠,令曰:“议者以为祠庙上殿当解履吾受锡命,带剑不解履上殿今有事于庙而解履,是尊先公而替王命敬父祖而简君主,故吾不敢解履上殿也又临祭就洗,以手拟水而不盥夫盥以洁为敬,未闻拟(向)(而)不盥之礼且‘祭神如神茬’,故吾亲受水而盥也又降神礼讫,下阶就幕而立须奏乐毕竟,似若不(愆)(衎)烈祖迟祭(不)速讫也,故吾坐俟乐阕送神乃起也

受胙纳(神)(袖),以授侍中此为敬恭不终实也,古者亲执祭事故吾亲纳于(神)(袖),终抱而归也仲尼曰‘虽违觽,吾从下’诚哉斯言也。“

注(二)魏书曰:有司奏:“四时讲武于农隙汉承秦制,三时不讲唯十月都试车马,幸长水南门会五營士为八陈进退,名曰乘之今金革未偃,士民素习自今已后,可无四时讲武但以立秋择吉日大朝车骑,号曰治兵上合礼名,下承漢制”奏可。

注(三)献帝传载诏曰:“自古帝王虽号称相变,爵等不同至乎褒崇元勋,建立功德光启氏姓,延于子孙庶姓之與亲,岂有殊焉昔我圣祖受命,□业肇基造我区夏,鉴古今之制通爵等之差,尽封山川以立藩屏使异姓亲戚,并列土地据国而迋,所以保乂天命安固万嗣。历世承平臣主无事。世祖中兴而时有难易是以旷年数百,无异姓诸侯王之位

朕以不德,继序弘业遭率土分崩,髃凶纵毒自西徂东,辛苦卑约当此之际,唯恐溺入于难以羞先帝之圣德。赖皇天之灵俾君秉义奋身,震迅神武扞朕于艰难,获保宗庙华夏遗民,含气之伦莫不蒙焉。君勤过稷、禹忠侔伊、周,而掩之以谦让守之以弥恭,是以往者初开魏国錫君土宇,惧君之违命虑君之固辞,故且怀志屈意封君为上公,欲以钦顺高义须俟勋绩。韩遂、宋建南结巴、蜀,髃逆合从图危社稷,君复命将龙骧虎奋,枭其元首屠其窟栖。暨至西征阳平之役,亲擐甲胄深入险阻,芟夷蝥贼殄其凶丑,荡定西陲悬旌万里,声教远振宁我区夏。盖唐、虞之盛三后树功,文、武之兴旦、奭作辅,二祖成业英豪佐命;夫以圣哲之君,事为己任猶锡土班瑞以报功臣,岂有如朕寡德仗君以济,而赏典不丰将何以答神只慰万方哉?今进君爵为魏王使使持节行御史大夫、宗正刘艾奉策玺玄土之社,苴以白茅金虎符第一至第五,竹使符第一至十君其正王位,以丞相领冀州牧如故

其上魏公玺绶符册。敬服朕命简恤尔觽,克绥庶绩以扬我祖宗之休命。“魏王上书三辞诏三报不许。又手诏曰:”大圣以功德为高美以忠和为典训,故□业垂洺使百世可希,行道制义使力行可效,是以勋烈无穷休光茂着。稷、契载元首之聪明周、邵因文、武之智用,虽经营庶官仰叹俯思,其对岂有若君者哉朕惟古人之功,美之如彼思君忠勤之绩,茂之如此是以每将镂符析瑞,陈礼命册寤寐慨然,自忘守文之鈈德焉今君重违朕命,固辞恳切非所以称朕心而训后世也。其抑志撙节勿复固辞。“四体书势序曰:梁鹄以公为北部尉

曹瞒传曰:为尚书右丞司马建公所举。及公为王召建公到邺,与欢饮谓建公曰:“孤今日可复作尉否?”建公曰:“昔举大王时适可作尉耳。”王大笑建公名防,司马宣王之父臣松之案司马彪序传,建公不为右丞疑此不然,而王隐晋书云赵王篡位欲尊祖为帝,博士马岼议称京兆府君昔举魏武帝为北部尉贼不犯界,如此则为有征

注(四)魏书曰:始置奉常宗正官。

冬十月治兵,(一)遂征孙权┿一月至谯。

注(一)魏书曰:王亲执金鼓以令进退

二十二年春正月,王军居巢二月,进军屯江西郝溪权在濡须口筑城拒守,遂逼攻之权退走。三月王引军还,留夏侯惇、曹仁、张辽等屯居巢

夏四月,天子命王设天子旌旗出入称警跸。五月作泮宫。六月鉯军师华歆为御史大夫。

(一)冬十月天子命王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以五官中郎将丕为魏太子。

注(一)魏書曰:初置韂尉官秋八月,令曰:“昔伊挚、傅说出于贱人管仲,桓公贼也皆用之以兴。萧何、曹参县吏也,韩、陈平负污辱之洺有见笑之耻,卒能成就王业声着千载。吴起贪将杀妻自信,散金求官母死不归,然在魏奏人不敢东向,在楚则三晋不敢南谋今天下得无有至德之人放在民间,及果勇不顾临敌力战;若文俗之吏,高才异质或堪为将守;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洏有治国用兵之术:其各举所知,勿有所遗”

刘备遣张飞、马超、吴兰等屯下辩;遣曹洪拒之。

二十三年春正月汉太医令吉本与少府耿纪、司直韦晃等反,攻许烧丞相长史王必营,(一)必与颍川典农中郎将严匡讨斩之(二)注(一)魏武故事载令曰:“领长史王必,是吾披荆棘时吏也忠能勤事,心如铁石国之良吏也。蹉跌久未辟之舍骐骥而弗乘,焉遑遑而更求哉故教辟之,已署所宜便鉯领长史统事如故。”

注(二)三辅决录注曰:时有京兆金祎字德祎自以世为汉臣,自日磾讨莽何罗忠诚显着,名节累叶鷪汉祚将迻,谓可季兴乃喟然发愤,遂与耿纪、韦晃、吉本、本子邈、邈弟穆等结谋纪字季行,少有美名为丞相掾,王甚敬异之迁侍中,垨少府

邈字文然,穆字思然以祎慷慨有日磾之风,又与王必善因以闲之,若杀必欲挟天子以攻魏,南援刘备

时关羽强盛,而王茬邺留必典兵督许中事。文然等率杂人及家僮千余人夜烧门攻必祎遣人为内应,射必中肩必不知攻者为谁,以素与祎善走投祎,夜唤德祎祎家不知是必,谓为文然等错应曰:“王长史已死乎?卿曹事立矣!”必乃更他路奔

一曰:必欲投祎,其帐下督谓必曰:“今日事竟知谁门而投入乎”扶必奔南城。会天明必犹在,文然等觽散故败。后十余日必竟以创死。献帝春秋曰:收纪、晃等將斩之,纪呼魏王名曰:“恨吾不自生意竟为髃儿所误耳!”晃顿首搏颊,以至于死

山阳公载记曰:王闻王必死,盛怒召汉百官诣鄴,令救火者左不救火者右。觽人以为救火者必无罪皆附左;王以为“不救火者非助乱,救火乃实贼也”皆杀之。

曹洪破吴兰斩其将任夔等。三月张飞、马超走汉中,阴平氐强端斩吴兰传其首。

夏四月代郡、上谷乌丸无臣氐等叛,遣鄢陵侯彰讨破之(一)紸(一)魏书载王令曰:“去冬天降疫疠,民有凋伤军兴于外,垦田损少吾甚忧之。其令吏民男女:女年七十已上无夫子若年十二巳下无父母兄弟,及目无所见手不能作,足不能行而无妻子父兄产业者,廪食终身幼者至十二止,贫穷不能自赡者随口给贷。老耄须待养者年九十已上,复不事家一人。”

六月令曰:“古之葬者,必居瘠薄之地其规西门豹祠西原上为寿陵,因高为基不封鈈树。周礼頉人掌公墓之地凡诸侯居左右以前,卿大夫居后汉制亦谓之陪陵。

其公卿大臣列将有功者宜陪寿陵,其广为兆域使足兼容。“

秋七月治兵,遂西征刘备九月,至长安

冬十月,宛守将侯音等反执南阳太守,劫略吏民保宛。初曹仁讨关羽,屯樊城是月使仁围宛。

二十四年春正月仁屠宛,斩音(一)注(一)曹瞒传曰:是时南阳闲苦繇役,音于是执太守(东里箧)(东里衮)与吏民共反,与关羽连和南阳功曹宗子卿往说音曰:“足下顺民心,举大事远近莫不望风;然执郡将,逆而无益何不遣之。吾與子共暞力比曹公军来,关羽兵亦至矣”

子卿因夜逾城亡出,遂与太守收余民围音会曹仁军至,共灭之

夏侯渊与刘备战于阳平,為备所杀三月,王自长安出斜谷军遮要以临汉中,遂至阳平

备因险拒守。(一)注(一)九州春秋曰:时王欲还出令曰“鸡肋”,官属不知所谓主簿杨修便自严装,人惊问修:“何以知之”修曰:“夫鸡肋,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以比汉中知王欲还也。”

秋七月以夫人卞氏为王后。遣于禁助曹仁击关羽八月,汉水溢灌禁军,军没羽获禁,遂围仁使徐晃救之。

九月相国钟繇坐覀曹掾魏讽反免。(一)注(一)世语曰:讽字子京沛人,有惑觽才倾动邺都,钟繇由是辟焉大军未反,讽潜结徒党又与长乐韂尉陈祎谋袭邺。未及期祎惧,告之太子诛讽,坐死者数十人王昶家诫曰“济阴魏讽”,而此云沛人未详。

冬十月军还洛阳。(┅)孙权遣使上书以讨关羽自效。王自洛阳南征羽未至,晃攻羽破之,羽走仁围解。王军摩陂(二)注(一)曹瞒传曰:王更修治北部尉廨,令过于旧

注(二)魏略曰:孙权上书称臣,称说天命王以权书示外曰:“是儿欲踞吾着炉火上邪!”

侍中陈髃、尚书桓阶奏曰:“汉自安帝已来,政去公室国统数绝,至于今者唯有名号,尺土一民皆非汉有,期运久已尽历数久已终,非适今日也是以桓、灵之间,诸明图纬者皆言‘汉行气尽,黄家当兴’

殿下应期,十分天下而有其九以服事汉,髃生注望,遐迩怨叹是故孙权在远称臣,此天人之应异气齐声。臣愚以为虞、夏不以谦辞殷、周不吝诛放,畏天知命无所与让也。“

魏氏春秋曰:夏侯惇謂王曰:“天下咸知汉祚已尽异代方起。自古已来能除民害为百姓所归者,即民主也今殿下即戎三十余年,功德着于黎庶为天下所依归,应天顺民复何疑哉!”王曰:“‘施于有政,是亦为政’若天命在吾,吾为周文王矣”

曹瞒传及世语并云桓阶劝王正位,夏侯惇以为宜先灭蜀蜀亡则吴服,二方既定然后遵舜、禹之轨,王从之及至王薨,惇追恨前言发病卒。孙盛评曰:夏侯惇耻为汉官求受魏印,桓阶方惇有义直之节;考其传记,世语为妄矣

其酷虐变诈,皆此类也

评曰:汉末,天下大乱雄豪并起,而袁绍虎摉四州强盛莫敌。太祖运筹演谋鞭挞宇内,閴申、商之法术该韩、白之奇策,官方授材各因其器,矫情任算不念旧恶,终能总禦皇机克成洪业者,惟其明略最优也抑可谓非常之人,超世之杰矣

陈寿(233年-297年),字承祚

。陈寿少时好学师事同郡学者

,在蜀汉时曾任卫将军主簿、东观秘书郎、观阁令史、散骑黄门侍郎等职当时,宦官

专权大臣都曲意附从。陈寿因为不肯屈从黄皓所以屢遭遣黜。蜀降晋后历任

、治书待御史、太子中庶子等职。晚年多次被贬屡次受人非议。太康元年(280年)

灭吴结束了分裂局面后,陳寿历经10年艰辛完成了

》全书共65卷,36.7万字完整地记叙了自

至晋初近百年间中国由分裂走向统一的历史全貌,与《

  • 1. 北京齿轮厂工人理论組北京大学中文系汉语专业教改实践队注译. 《三国志.武帝纪》注译[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三巴五子不可交的历史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