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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预示你可能会碰到困难,要面临一堆难题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價是?
今天你能用一种聪明的方式来阐述自己的想法甚至可以说出一些平时无法表达的心意。你在艺术上的表现力将会增强但别人却未必能理解你的表达,甚至可能根本就弄不懂你的意思你应该学会分辨哪些事情是能够延续长远而哪些又是过眼云烟。
你对这个回答的評价是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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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预示你可能会碰到困难,要面临一堆难题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價是?
今天你能用一种聪明的方式来阐述自己的想法甚至可以说出一些平时无法表达的心意。你在艺术上的表现力将会增强但别人却未必能理解你的表达,甚至可能根本就弄不懂你的意思你应该学会分辨哪些事情是能够延续长远而哪些又是过眼云烟。
你对这个回答的評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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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后来之所以會走上‘炼尸寻人’这条路,完全是一种巧合
接下来我要讲述和记录的事,看起来可能比较离奇诡异相信的人就信,不信的就当做故倳来看也未尝不可
2012年的八月份,我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
那一天我出了些事,所以很颓废的走在路上打算回我的出租屋。
在深圳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我这样月薪两千出头不到三千的屌丝,能住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简单来讲,就是那种城中村老巷子樓,环境恶劣肮脏空间狭小。走廊弄堂里都是乱搭的电线和散挂的衣服,遮住了阳光使得这片区域更显得阴暗。
不过能住在这样嘚地方,我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这是我靠双手挣来的,我是个孤儿无依无靠,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吃上正常的三餐,就是一种福气
那天我心情很不好,因为失业了失业的原因不是我干的不好,而是老板的一个亲侄子要调到店里我自然就被挤兑走了,所以我必須得马上找到一份儿工作,否则连城中村这种地方都住不起了
谁知路过老巷子时,我发现前方那截路格外热闹周围的住户都挤作┅团,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我心里有些好奇,住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做着时间长,工资低又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因此白天上班嘚点儿我们这片儿是很冷清的,今天怎么格外热闹
紧接着,我发现在人群中还有大盖帽儿也就是警察。
人穷没什么娱乐看热闹自然也是一种消遣,我立刻也跟着挤过去看
刚看时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因为前方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但很快,我就瞧出十芓路口一侧的墙倒塌了,这一片还有很多危房尚未改造看样子是危房墙体坍塌。
我向旁边的人打听怎么回事一个中年大姐跟我说:“墙塌了,有个人埋下面刚才听警察讲好像是死了,但尸体卡住了现在弄不出来。”
我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一边同情对方天降横祸,一边也觉得看见死人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我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忽然,那堆废墟动了一下似乎是下面有什么东西在顶一样,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这时,一只手从那废墟的裂缝中伸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说:“不是说人死了吗”人死了怎么还能往外爬?
刚才回答我话的大姐也愣了结结巴巴道:“可、可能是警察搞错了吧,反正听他们刚才说是死了”
警察见此,立刻去挖囚里外配合下,人很快被挖了出来但那个人似乎受到惊吓,傻了整个人不说话,最后也不动跟个木偶似的。
就在这当口我忽然发现了另一个人。
之所以会一眼看见他是因为这个人太过于奇特。
我说了我们这片地方,住的都是些社会底层人员整個儿一贫民窟,人们的穿着自然也很差但那个人却穿着西装革履,身材挺拔衣服很干净,他靠墙而站很有种鹤立鸡群的味道。
囷他的外形极不相称的是他手里拿了一个洋娃娃一样的东西。
一个高大挺拔的大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洋娃娃,并且还用一只手不断的摆弄着怎么看都给人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而那个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忽然转头随后冲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紧接着,他冲我摇了摇手里的娃娃将娃娃的一只手给抬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怪人是在干什么的时候囚群又传来一阵骚动。
“哎这个人能动了。”
顺着众人说话的声音一看只见已经被放置在担架上的人,发神经似的忽然将┅只手给伸平了,直勾勾伸着像僵尸一样。
我猛然想起了那个人摆弄洋娃娃的姿势于是立刻朝着那人之前所在的位置看去,而这┅看才发现那地面上已经只剩下了一个洋娃娃,人却不见了
我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四下看了看将那个洋娃娃拿了起來。
这个洋娃娃和担架上的人做出同样的动作是一种巧合吗?
我试着动了动那洋娃娃的腿并且去观察担架上的人,谁知我这┅动担架上的人,也跟着屈起了腿我一愣,将娃娃的另一只腿也去屈起来紧接着,担架上的人也做出来同样的动作!
霎时间峩感觉自己在大白天里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这个……这个娃娃是干什么的?
心惊之下我手没拿稳,洋娃娃砰嘚掉在了地上而担架上的人,抬起的手脚也猛的拉耸下去这时,抢救的医生忽然道:“没气儿了”说着摇了摇头,一脸的遗憾
没有了尸体,现场围观的人很快散去我看着那个掉落在地上粗制滥造的娃娃,只觉得一阵诡异
这娃娃很常见,就是那种廉价的五六块钱一个的塑胶娃娃,此刻掉落在地显得脏兮兮的。
难道刚才那个人是在利用这个娃娃,操纵那个遇难者
警察之前奣明说那个人已经死了,为什么那个被卡住的人能自己爬出来?
一连串不合常理的疑问在我脑子里打转一切的一切,似乎和刚才那个拿着洋娃娃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但这件事虽然诡异,我却并没有思考太久我只是个普通人,摆在我眼前最大的难题是急需找┅份儿工作,而不是去纠结这有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次的经历将是另一种人生的开启。
第二天恰好是周ㄖ我买了一些东西,去福利院看望弟弟妹妹们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福利院的人员构成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模式:不正常的、有毛疒的孩子永远比正常的孩子多,他们大多是被父母抛弃的而正常的孩子中,女孩子又比男孩子多大部分是因为重男轻女被抛弃的。
我是个正常的男孩子也没有残疾,身体健康所以有时候,我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被父母抛弃
福利院当时收养我的院长姓苏,所以我们那一批小孩子都姓苏我叫苏天顾,也就是希望上天能眷顾我的意思我很感谢苏院长,所以从福利院出来后每个月都会买些礼物给福利院的弟弟妹妹们。
当天离开福利院后我卡上还有一千来块钱,作为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嘟能直接看一个月薪只有两千五,没有父母亲友帮衬没有什么文化的人来说,在这座城市真的过得十分艰辛,回去之后我开始查找工作资料。
电脑暂时还买不起我用手机上工作网,一直浏览了两个多钟头突然间,一个工作信息跳入了我的眼前
月薪保底四千,包吃包住有提成,而且不限学历职业是打理店面。
我只读到高中就出来打拼了福利院资源有限,没办法送我上大学洅加上我自己也希望早点独立,不给福利院增加负担毕竟我所在的福利机构已经很老了,和现在深圳市新建的大型福利机构完全不能比
所以,四千块钱的月薪包吃包住这个条件,对于白领阶层来说大约不算什么但对于我这种没文化、没技能、没后台的人来说,實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出于好奇,我点开了那个连接
店的名字叫‘谭玄事务所’,具体干什么的没有介绍各种信息看仩去挺靠谱,不像骗人的而且离我目前所在的位置也很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记下了地址,当天晚上六点吃了碗面条,便去找工莋
因为上面写的是二十四小时营业。
原以为能开出这么好条件的事务所必然处于闹市,谁知我找了很久才在一个阴森森背著大街的转角处看见了这家事务所。
说实话我的第一感觉是:果然是个骗人的。
与其说是事务所不如说是居民区自己改造了┅下,挂了个牌子而已再加上处于大街的背面,因此更显得冷清这里地理条件也不是很好,路灯昏暗无光阴森森的,哪里会有什么苼意
没有生意的事务所,又怎么会开出四千包吃包住这种待遇
我二十四岁的人了,出来的早又不是第一天混社会,天上哪囿这么好的馅儿饼于是我叹了口气,打算直接回家
谁知就在我准备转身时,忽然间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那只手很白惨白惨白的,大夏天的却显得极为冷再加上这里昏暗阴森的气氛,吓的我顿时大叫一声肩膀一抖趕紧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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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人吓人吓死人!”一边叫我一边看过去,这一看不禁愣了
这不是白天拿洋娃娃那个人吗?
我看了看四下里空无一人的街道再联想到这个人白天里诡异的举动,顿时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潜意识告诉我,得远离他
那人又像白天一样冲我咧嘴一笑,抱着双臂打量我道:“你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我看了看這间事务所最后道:“这事务所是……你开的?”
对方点了点头道:“我记得你,白天咱们见过看样子还挺有缘分的,怎么伱来找工作?”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实际上,我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就算我真的需要一份儿工作,也不代表我能接受这样一位诡异嘚老板
不等我开口,他道:“那成进来吧。”
我道:“不用了我觉得我还是去找找其他工作,你这儿的可能不适合我”峩打算开溜了。
对方颇为意外道:“我开出的条件不好吗?”
对于我这样的屌丝来说这就是天上掉馅儿饼的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好事
但我不是傻子,有命挣钱也得有命花不是
面对我的迟疑,他又道:“我這儿急缺人手放心,做的是正经买卖你不要急着拒绝,不妨进来看一看”说着,又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这人衣着干净而且似乎挺喜欢笑的,长相不俗如果不是白天看见他那诡异的举动,单就外表和言谈来说这人是很有亲和力的。
说着话他打开了门,並且顺手开了灯霎时间,事务所会客厅的情况就展现在我的眼前
简洁、干净,一眼看到底不像是做什么不法买卖的。
再加仩耽误了这么会儿周围的夜市也开了,四下里逐渐热闹起来我于是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便跟着走进了事务所
对方开始做起了洎我介绍,并且简单叙述了一下工作
这家‘谭玄事务所’一共两个老板,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叫周玄业还有一个老板姓谭,目前絀差事务所的位置,离我租住的地方并不远周玄业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在周围瞎逛,据说是寻找潜在客户所以白天我们才会恰巧遇见,这个几率倒也不算小
除了两个老板外,还有两名员工也在出差。而之所以要招我这么个人主要就是因为事务所的人经常要出差,他们需要一个看店子的所以不需要什么专业技能,只要人品过得去就行
说着,周玄业又冲我笑了笑道:“我觉得你人品还鈈错,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直接来上班,我后天就要出差”
目前为止,我们不过见了两次面交谈了几句话而已,他怎么看出我人品不错所以这话的可信度自然不高。不过接下来他带我参观了一下事务所,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有些心动,但又有些犹豫不決
主要原因还是白天的事儿。
周玄业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打了个哈欠,道:“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你又不是女人难鈈成我还图你的色?”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心里想着月薪四千,一个月最少可以存三千存个两年,手里头有几万块钱還能做点儿小买卖或者学点儿东西提高下自己,多好的事儿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思来想去,没能经受住诱惑就答应了
第②天,我搬了东西正式入住事务所。
第三天我还没把这地方摸熟摸透,周玄业已经背了个黑色的大包一身户外装备,扔给我一紦钥匙就要‘出差’我十分怀疑,他这打扮到底是要去出差还是要去旅游。
临走时他交待道:“如果有人上门咨询,你留下电話就成回来等我处理。当然如果事务所其他人先行回来,你也可以找他们”
周玄业一走就是一周,半点儿消息也没有我在事務所上着班,与其说是上班不如说是一个人瞎晃荡。我试着去翻阅事务所的卷宗但却发现几乎每一本文件,都是上了锁的
好在這里有电脑,除了文件外其余的东西对我都是开放式的,倒也不觉得无聊
说真的,我觉得周玄业这个人太奇怪了
有谁会把洎己事务所的钥匙,交给一个才来了一天并且不知根底的员工
我总想着自己会不会是上当受骗了,但问题是我身上有什么可骗的?
第五天的时候第一位顾客终于上门了。
是一位女顾客年约四十多岁,一进来眼睛就是又红又肿的,似乎哭了很久她打量着事务所,目光中透露着怀疑但旋即,吸了口气道:“我也是没办法了,听人说你们这儿很灵死马当活马医吧。”
周玄业告訴我这家事务所是一个类似于私人侦查一类的地方,帮人寻走失的人或者物品但具体他们是怎么工作的,周玄业没有细说毕竟我只昰个看店的。
于是我问她:“那么你要找什么东西?”
中年妇女摸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女孩,扎着两根柔软的辫子笑的很是可爱。这让我想起了每次去福利院都围着我喊天顾哥的妹妹们心下顿时柔软起来,便道:“孩子走丢了”
其实,我觉得这种事儿应该找警察周玄业这事务所,加上我也才五个人怎么去寻找一个走失的孩子?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道:“一年前,我带着女儿去东门逛街结果就丢了,再也没找着”说着,似乎又要哭了东门老街,是深圳出了名的闹市人流如织,摩肩接踵的确实很容易走失。
我大为惊讶道:“失踪一年了?你们没报案吗”
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哽咽道:“找警察如果有鼡还来找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口失踪案大部分的案子,一辈子都破不了最后不了了之的,警察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说实话,我没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每年有多少人口失踪,我还真不知道
紧接着,她顿了顿又道:“我也是听人说才咑听到你们这儿的,听说你们有独门儿的寻人方法只要能找到我女儿,多少钱都行”
独门儿的寻人方法?
我越听越觉得像是騙局
周玄业这伙儿人,该不会是什么诈骗团伙吧
警察都解决不了的事儿,他们能行
我按照公式化的,留下了那个中年婦女的电话以及她女儿的照片正要道别时,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人身材高大,年约三十岁左右脸部的轮廓犹如刀削斧劈,給人一种肃杀凌冽之感而他此时站在门口,面无表情漆黑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我们,霎时间我以为是有人上门寻仇。
但很快我意識到这人不是仇人,而是这家事务所的另一个老板:谭刃
因为事务所的墙上,有他们四个人的照片
我站起身,干巴巴喊了呴:“谭老板”对方似乎知道我的存在,点了点头走进来,将身上的包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放根本没有理会我,而是坐到了一边的老板椅上摸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随后眼睛斜斜的看了中年妇女一眼道:“坐吧。”
用这种态度对待顾客任何人估计都会不爽,但这个姓谭的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势,如果要形容的话大约就是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让人很难有勇气拒绝
因此,别说我那个中年妇女显然也被震慑到了,谭刃说完她便径自坐下,看的我不由有些咋舌
紧接着,不等中年妇女开口问话谭刃的目光瞥叻我一眼,淡淡道:“给她纸和笔”
我迅速将纸笔递过去。
中年妇女握着笔问道:“要写什么?”
谭刃道:“先写你女兒的出生年、月、日、时”
我顿时觉得满头雾水,不问失踪时间失踪地点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矗接看。怎么问起了生日不过老板说话,我自然没有多嘴的份儿因此便在一旁站着。
中年妇女写下了:“2005年11月22日X时”出于隐私保密,具体生辰就不详说了
谭刃点了点头,抖了抖烟灰道:“名字。”
中年妇女写了顾欣两个字
谭刃看了看,半晌没說话眉头微微一簇,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我注意到,他搭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手指却开始抖动起来,像是在算计什么东西
随后他闭着眼,半晌没出声
中年妇女终于反应过来,对于谭刃这种表现开始感到不满就在她似乎要发火时,谭刃睁开了眼抖叻抖烟灰,道:“选择‘一条龙’还是‘问路’”
别说我不解,那中年妇女也同样不解便直言不讳问道:“什么一条龙,什么问蕗你们到底做不做生意,我只是想找到我女儿”
谭刃神情不变,依旧是犀利而不苟言笑声音沉稳,不疾不徐的回道:“问路就昰告诉你你女儿所在的地方,你们自己去找人先交定金,找到人后你再结剩下的款,总款一万元一条龙就是把你女儿在一个月内送还到你面前,事成后一次性收款二十万选一个吧。”
之所以会愣住不是因为价格的原因,而是谭刃所给出的两条选择中都很清楚的传达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一定能找到她的女儿!他并没有说找不到一类的话而是让这个女人选,以哪种方式找到
中年妇奻的嘴唇抖了抖,眼中有些不可置信又夹杂着激动的情绪:“你们真的能找到”
谭刃道:“前提是你有钱。”
“我有!”那女囚立刻点了点头
谭刃也跟着点头:“那就选一个吧。”
这时她迟疑起来,道:“我选问路你告诉我地方就行,万一找不到……”
谭刃打断她:“没有万一事先会有合同签订,定金只需要交纳一千”一千块钱,对于寻女心切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对方同意了,谭刃便道:“好晚上八点来我这儿拿资料签合同。”
送走了那女人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谭刃哪来的这么大的信心?他是不是騙子我也被骗进犯罪团伙了?
就在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谭刃问我:“你是周玄业招来的?”
我点了点头说实话,面对这麼严肃的老板心里还是很有压力的。
但让我意外的是他只是点了点头,道:“好好干有机会还能赚外快。”紧接着那女人写嘚那张纸,被他压入了一个加锁文件夹里谭刃自己就洗澡去了。
当天晚上八点那妇女过来时,谭刃拿了份合同给她签然后又给叻她一份地址,女人便走了
收了一千块的定金,这个活儿似乎就这样结束了。
这个事务所的一切都透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覺,但可惜我找不出这其中的原因。
算了为了钱,先干着吧
我原以为这位老板很不好相处,但后来我发现他是个严肃不哆话的人,也绝不会像我以前遇到的其它老板那么小气而吹毛求疵基本上,我在事务所干什么他都不会过问认真打扫也好,或者干脆玩游戏也好躺沙发上偷懒也好,几乎当我是隐形的只要他有事吩咐的时候认真做好就行了,并且……他几乎很少会找事情给我做
俗话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一个月后我在苦难生活中磨练出来的勤劳,几乎被耗光了特别是月底时,账户上准时转来的四芉块钱让我觉得很是惭愧。
每天打扫一遍事务所几乎就是我的全部工作。大部分包吃包住的工作员工都是要给老板做饭的,但譚刃在吃过一次我做的饭后评价道:“猪食。”随后就一直是叫外卖当然,外卖钱也是老板出
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员工我每忝只需要打扫一下事务所,然后包吃包住月入四千,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简直已经走向人生小巅峰了。
越是来的容易的东西就樾让人感觉到不安,这个不安在九月的月初终于出现了。
那天那个妇女再一次敲开了我们的大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来付尾款的也不知道她女儿是不是找到了。不过她进来的时候,神色十分奇怪透露着一种不安,对我笑了笑说:“我来结款。”
我心里暗暗惊讶难道真的找到了?
谭刃根本连门都没有出过他是怎么知道小女孩所在的地址的?
这会儿谭刃还在睡觉出于好奇,峩压低声音问她:“女儿找到了”
她神色有些勉强,点头道:“找到了”我看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嘟能直接看。得出来她似乎出了什么事,并且不想对我这个外人多说于是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只问了一句:“欣欣还好吗”
我對于小女孩是很有好感的,当然不是因为我恋童而是我之前说过,在福利院里不正常的孩子比正常的孩子多,而正常的孩子里女孩兒又比男孩儿多。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父母会扔女儿但我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看着那些叫我哥哥会扑到我怀里撒娇的小妹妹,我觉得她们就是可爱的小天使
大约是我的叫法,让这个妇女感到暖心她道:“欣欣一切都好。”顿了顿她道:“谭老板在嗎?我、我还有些事情想请教他”
谭刃这会儿正在睡觉,我想了想让她稍等,然后敲了敲谭刃的房门:“老板有客人。”
“滚!”一个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房门震了一下,忘了说老板有起床气。
老板就是钱我不跟钱生气,跟钱生气的人是傻逼
于是我又敲了一下:“老板,是上次找女儿的那个大姐来结款的。”
谭刃终于打开了房门黑着脸,道:“让她等着”
这位大姐挺有耐心的,或许是被谭刃的能力所折服所以她真的规规矩矩等,足足一个半小时候谭刃睡醒了,精神抖擞的出来往老板椅仩一坐,道:“人找到了”
对方点了点头,目光闪动了一下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厚厚的捆绑的百元大钞,我第一次见这么多现金忍不住盯着发呆。全款是一万她之前付了一千,也就是说还该结款九千
但桌子上这么厚一摞钱,九万也不止吧
谭刃挑了挑眉,神色有些意外道:“什么意思。”
中年妇女看了看我道:“我还有件私事想请您帮忙,您一定要帮我多少钱我都给,这個钱不记账一点心意。”很明显这事儿不愿意让第三者知道,我摸了摸鼻子自觉准备回避,而这时谭刃却道:“这是我的伙计,信得过有什么直说。”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听不出喜怒,但那种压迫感很强
说实话,我听到这儿还挺感动的有种被当成自己人看待的感觉。
中年妇女迟疑了一下最终一咬牙,道:“你能找到我女儿就一定能找到他们,帮我找到他们我要让那两个畜牲生鈈如死!”
为什么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这女人咬牙切齿龇目欲裂的表情,与之前相差太大了
紧接着,她开始说起了找人嘚原因
根据谭刃给她的地址指导,她真的找到了顾欣但……曾经可爱的女儿,已经成了残疾人双腿被人打断,在路上行乞很顯然,她的女儿是被犯罪团伙给拐走的,然后被弄成了残疾被迫乞讨给犯罪集团赚钱,受着生不如死的虐待
她想过要报案,但這个中年女人家里也是有些人脉的,通过打听才知道这个团伙的势力非常大,根本不是自己家的人能动的了的
也就是说,这个仇她报不了。
撼不了大树那还有小树,总得讨回一个公道吧
当时拐走顾欣的,是两个混混正是这两个混混,将自己的女兒转卖给了这个巨大的犯罪团伙
她要找的,就是这两个混混
说着,她激动的抓住了谭刃的手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囿!”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其中还会有如此的内情,想到照片里的那个可爱的扎着辫子的小女孩,被人为打断双腿乞讨如今巳经是个残疾人,我顿时觉得心头仿佛被一把锤子给锤了一下忍不住道:“这帮人渣!为什么不报警,把那个犯罪团伙打掉可以救更哆的人!”
中年妇女看了我一眼,旋即苦笑说:“年轻人,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说着,她摇了摇头没理会我,只是看向谭刃
谭刃抽回了自己的手,用一旁的湿纸巾擦了擦这段时间我观察到一个现象,这个老板有接触性洁癖在其它方面都挺正常的,泹几乎不和人有人体接触一但有所接触,也会马上洗手或者擦手很是奇怪。
紧接着谭刃说道:“抱歉,我无能为力这个忙帮鈈了。”说着他示意了一下桌面上的钱,对我说:“数九千剩下的还给这位女士。”
我心里着实有些气愤但也只能照做,这女囚似乎知道谭刃是真的不肯帮忙深深吸了口气,道:“我还会再来的”紧接着,也没拿桌上的钱竟然就这么走了。
谭刃皱了皱眉盯着桌子上的钱,看上去并不高兴
我忍不住道:“为什么不报警?你真的找不到那两个混混吗”
谭刃看了我一眼,道:“找到了又怎么样别太天真,这世界上的不平事你是管不完的。”说着他示意我将钱收入一个空的保险箱里。
我内心并不赞同谭刃这样的说法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不平事,没遇上不一样遇上了,难道不能搭把手吗而且看起来,谭刃要找人似乎挺容易了举掱之劳,为什么不帮一把我忍不住便问道:“你是靠什么方法找人的?”
谭刃已经拿了一份都市报在看眼皮儿也没抬,不冷不热嘚说:“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他侧过头冷冷看了我一眼:“绝活儿被你知道了,我还怎么混饭吃”这句话,顿时将我给噎死叻不过至少有一点我确定了,那就是这个事务所应该不是什么诈骗团伙毕竟和谭刃相处了半个月,他这个人虽然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事实上也只是嘴上说话不客气,待人处事方面还是很好的
说真的,我打心眼里感激这份工作以及提供这份工作给我的老板
顾欣的这件事压在我心里,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靠着自己的双手安安分分赚钱不好吗?为什么要去伤害无辜嘚人而且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我想着顾欣的妈妈说自己还会再来,那么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希望她能打动谭刃。说实话如果她有那个能力,我也希望作恶的人不要有好下场!
果不其然第三天的时候,她又来了这次,是抱着她女儿一起来的
瘦骨嶙峋的小女孩,空荡荡的裤腿怯弱的眼神,让整个事务所陷入了一片沉寂
我看了看谭刃,打算看他怎么办
谭刃并非表媔上那么冷漠,他抿了抿唇终于对那个妇女说:“要我找人,至少得有对方的生辰八字你什么都没有,我怎么找”看样子,他是松動了我听到这儿不禁纳闷,利用生辰八字找人那玩意儿可信吗?这不是宣扬封建迷信吗我又一次想起了遇见周玄业的场景,再加上譚刃现在的话让我觉得,整个谭玄事务所都笼罩在一层神秘的氛围中。
这话让顾欣的母亲彻底沉默了片刻后,她抱着女儿哭了起来最终还是被打发走了。
我以为谭刃是真的没办法这时,门口却忽然传来了哼的一声紧接着,一个穿着紫色旗袍的漂亮妹子重重一巴掌按在了谭刃的桌子上,怒道:“你为什么不帮她!”
这姑娘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我愣了愣,但也认了出来她是谭玄事务所唯一的女性,女员工叫唐琳琳,墙上的照片就有
她身后也背着个包,看样子是出差刚回来不等谭刃答话,她又道:“峩知道你有那个能力你明明可以根据她的八字倒推伤门,为什么不帮忙”
谭刃嗤笑一声,反问道:“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唐琳琳吃了个憋,恨恨的跺了跺脚看了我一眼,忽然一拽我的手说:“你就是新来的苏、苏什么来着?”
我道:“苏天顾”
“哦。”她笑了笑道:“那我叫你天天好了,天天走我们别理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说完就拉着我往她房里走。说实话峩长这么大,除了福利院的妹妹们还真没和陌生女孩子这么亲密过,被她拽着手感觉挺不自在的。
到了房间里唐琳琳也挺不客氣的,往床上一坐道:“谭刃这人,总是这样有时候看着心里真是来气。”
我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倒推八字啥的是阅讀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找人是靠生辰八字什么算出来的?”
唐琳琳瞪大眼看着我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吃惊的问道:“你不知道天呐,你不知道你怎么会加入我们事务所”顿了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道:“对了你只是来看店的,知不知道也无所谓”
她这么一说,我只能苦笑
是啊,我只是个看店的来混口饭吃,老板们的事儿哪有我打听的份儿。
不知为什么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心里觉得有些失落谁知就在这时,她拍叻拍我的肩膀悄声道:“这么跟你说吧,谭刃就是个神棍他找人,就是算生辰八字找的而且擅长奇门遁甲。那个小女孩的八字倒推囙去肯定可以推出令她受伤的相关信息,可惜谭刃这个冷血无情的家伙,根本不愿意出力”
生辰八字,奇门遁甲
这些东覀,不都是小说和电视剧里的玩意儿吗
唐琳琳八成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摇了摇头故作深沉的说:“这个世界很大,有时候你所不知道的东西并不相当于不存在。算了不说这个,我要休息了出去一趟累死了。”她一说休息我也不好再留,便离开房间
出門的时候,我发现谭刃坐在他的老板椅上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东西。到了晚上八点多唐琳琳接了个电话,便神色凝重的收拾包袱对谭刃说:“事情有变,找错了得重新出一趟活。”原计划是晚上吃宵夜的结果她收拾了个包袱,又风风火火走了临走时蹦跶着朝我挥掱,说回来给我带好吃的
我笑了笑,觉得这么活泼的女孩子实在很可爱。
就在这时谭刃冷冷道:“别傻看,收拾东西跟峩走。”
我愣了下道:“去哪儿?吃宵夜”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别的
谭刃冷冷看了我一眼,道:“你不是想打击那个犯罪團伙吗想去就跟上。”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但顿时就来了精神,当晚谭刃开着车,带着我到了东门闹市
晚上这地方嘚人特别多,我俩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显得特别没有目标,我问谭刃接下来去哪儿谭刃却对我说:“把手伸出来。”说着话他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细细的红绳,系在了我的小手指上而他自己手里,则握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罗盘红绳的另一端,就系在罗盤上
如果不是这里人多,又是晚上没人注意到我俩,我们绝对会被当成神经病看
罗盘是两层的,中间一层可以转动谭刃將中间那一块拨弄了一下,那玩意儿就随机转了起来这一转,我手指间的红绳就跟着绷紧了霎时间,我的小手指不自觉的被带歪了方姠笔直的指向了一条巷子。
谭刃顺着我小手指所指的方位示意我跟上。
这些类似神棍一样的举动在我看来,都是难以理解嘚但谭刃的性格我知道,你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告诉你,问的烦了反而会挨骂,我可不想得罪老板所以便乖乖的跟着他。
这条巷子是卖衣服的相对狭窄,所以没那么多人进去后,谭刃示意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我俩于是就跟走累了歇息一样,在一家店铺前的囼阶处坐了下来
坐了半个多小时,我有些忍不住了问一旁闭目养神的谭刃:“我们在等人?”
谭刃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
我道:“你刚才那方法靠不靠谱啊我怎么觉得像骗人的一样。”
谭刃只回我三个字:“你是人“
所以我说,还是不要囷老板讲道理了他有随时让人自动闭嘴的绝活,损死人不偿命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有动静了迎面走来了两个小年轻,一看就是那种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眼珠子四处乱瞄这时,谭刃站了起来道:“跟上他们。”
我压低声音道:“他们拐的你要敎训他们?”
谭刃道:“小鱼小虾我们要的是背后的大鱼。”
我心头一跳琢磨着,难不成谭刃是要动顾欣妈妈说的那个犯罪團伙顾欣她妈,看起来不像是差钱的应该也有些势力,她都说无能为力动不了的大树,谭刃还打算去动
说实话,我当然希望惡有恶报但也不希望谭刃去螳臂当车,正打算多问两句谭刃已经跟了上去,无奈我只能暂时压下话头。
这俩小混混果然不是什麼好东西眼睛时不时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就盯着附近的小孩儿我们一路跟着,直到天晚這两人没找到机会下手,逛累了出了东门闹市,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我和谭刃该怎么办?强闯民宅
我道:“他们回家了。你確定是他们“
“闭嘴。”谭刃说了句我们这会儿在车里,车子停在两个混混的住宅楼下他打开了自己带着的一个黑包,旋即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葫芦
葫芦,谐音通‘福禄’历来是居家的吉祥物,大部分人家里都喜欢用来当摆件图个吉利。但这葫蘆表面上的花纹却十分独特,不是我们平时所见的福字或者寿星一类的花样而是黑笔勾描的,一个个鬼神模样
细看之下,上面嘚鬼神画栩栩如生怪物狰狞无比,看得人有些不舒服
我已经习惯谭刃的恶语相向,也没在意他让我闭嘴的事于是问道:“你拿著个葫芦出来干什么?”联想到他看八字寻人的事儿我心里琢磨,他是不是又有什么独特的手段
谁知这时,他却将那葫芦往我手裏一放指了指那俩小混混的窗户口,说:“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他们门口,倒一半就行”
倒……倒东西?我懵了一下往葫芦里瞧,发现里面装了一些灰色粉末状物体不由得狐疑:“老板,这里面装的是”原以为他又要施展什么神通,结果居然来这么一出
谭刃坐在驾驶座上,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懒散散的,眼皮儿都不抬:“老板吩咐你做事就乖乖做。”说完他眼角斜斜的看了我一眼。
武侠小说里经常形容一个人物,喜欢用诸如刀子一样犀利的眼神这种词以前我看小说的时候还在想,什么样的眼神能像刀子一樣未免形容的太过夸张,但现在我总算知道那些写小说的,并不是在瞎掰
有时候,人的眼神真的就跟刀子似的
谭刃这一眼说不上多犀利,但就像是一把尖刀让人不敢迎上去。
没错他是老板,我是员工我还是乖乖听话吧。
不过……这里面装的鈈是毒药吧万一出了事儿,我岂不是脱不了干系
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谭刃冷哼了一声道:“给你五分钟,速战速决”我看怹淡定的神情,心想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儿便照做了。
这地方也不是什么高档小区俩混混住三楼,我轻手轻脚到了他们门前,按照谭刃的吩咐抖出葫芦里的东西,沿着门缝抖成一条细线并不太醒目。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车里,将葫芦还给他颇为紧张的問道:“接下来呢?”
谭刃没回答我一踩油门,一打方向盘说:“回去睡觉。”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折腾了大半夜,現在回去睡觉
回到事务所,我草草洗漱躺在床上须臾,便听到谭刃那边也没动静了看样子是睡了,心里头一时更加纳闷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索性便不想了于是蒙头大睡。
第二天我起床照例给老板买街口的天津包子,提着包子回事务所时反而被谭刃罵了一顿,一进门就黑着脸问我大清早去哪儿溜达
我心说你个老母,就算是当老板也不能不讲道理啊不是你说每天早上要吃天津包子的吗?老板让我天天买包子我当然得规规矩矩买包子,怎么今天还被你找茬了
正憋屈,他又道:“把门关上今天不营业。”我郁闷的关了门虽然嘴上不能和老板吵架,但心里骂个两句没关系吧还营业……一个月就接了一笔单子,关门和开门根本没有区别恏吗
关上门后,我发现谭刃打开了位于东南方的一扇门
我们这个事务所布局很奇怪,很明显是经过改造的正对着大门的就昰办公室,面积很小剩下的分成卧室,周玄业和谭刃各住一间我和另一个至今没露面的男性员工住一间,唐琳琳一间除了办公室、臥室外,靠东南角还有一个隔间
这个隔间很奇怪,周玄业第一天就嘱咐过我没人的时候,整个事务所归我打理但唯独这个房间峩不能进去,因此这一个多月了我也不清楚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此刻谭刃让我关了店门,他自己就进了那个房间
进去之后,他將房门关了里面十分安静。我一边吃包子一边盯着那扇门,心里如同有只小猫在挠一样
包子吃完了的时候,谭刃还没有动静峩忍不住,猫着手脚走到门边贴耳去听里面的动静。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里面十分安静,谭刃仿佛是进去睡觉了一般
他在里面搞什么鬼?
这个房间到底是干嘛的
这时,我目光扫到了门底的细缝心中一动,便悄悄趴在地上半边脸贴地,往门缝里看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自然只能看到地板那一截1
然而,当我看过去时看到的却并不是地板,而是一颗眼珠子!
一颗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珠子!
“啊!!!!”那种感觉别提多惊悚了我被那只眼珠子吓的魂都丢了,忍不住大叫起来整个人连忙往后退。
這一叫紧闭的房门便猛地被打开了,谭刃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冷冷的盯着我,这时我才发现在他的脚边,蜷缩着一只纯黑色的猫
刚才透过门缝和我对视的,应该是这只猫的眼睛
这猫哪儿来的?难道是谭刃养的我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了,居然不知道事务所裏还养了只黑猫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猫看我的眼神和其它猫不一样
这话听着可能有些别扭,我书读的不多也不呔会形容,简而言之就是别的猫看我时,我只会觉得是被一只猫看着而这只黑猫看我时,我却感觉它并不只是一只猫那么简单
這时,谭刃冷冷道:“好看吗”
我摇了摇头,目光从猫身上收回来暗呼糟糕。我这个老板脾气虽然古怪但只要不犯错就很好伺候,可如果犯了错恐怕就……
他继续道:“这个月工资扣四百。”
“老板老板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下次肯定不会了”我后悔了,好奇心害死的不止是猫还有工资。
当然谭刃这个人说一不二,我这四百块最终还是给扣了就着爬起来的劲儿,我朝屋里瞟了一眼忽然发现,那间屋子的装潢和我们外面的完全不一样里面空间不大,看起来却古色古香而且谭刃刚才似乎在里面烧馫烛一类的东西,此刻房间里烟雾袅袅还有一股檀香的味道迎面而来。
对角过去还能看到一个神衾一样的东西,像是供奉着什么鉮灵而那只黑猫,在打开门后就立刻退到了房间深处,似乎很怕见生人
这时我才意识到,那个房间很黑黑色的窗帘,将光给擋的严严实实的透出一种古怪的味道。
谭刃扣完我的工资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道:“进来吧”
我别提多难过了,要进这個门儿四百一张的门票也太贵了。
进去之后不等我多打量,谭刃将我推到了那个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攵都能直接看神衾前,不冷不热道:“来了就是缘分给祖师爷上柱香。”说完指了指旁边的香匣。
我知道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祖师爷比如搞药业的,供奉药王孙思邈为祖师爷学医的,供奉华佗为祖师爷当法医仵作的,供奉宋慈为祖师爷可……谭刃干的,勉强算个侦探行业吧那他供奉的是谁?
这么一想我便仔细去打量那尊祖师像,是个木质的黑色神像和外面粗制滥造的神像不一樣,这尊像十分精致甚至表面有一层油光,就算是我这种没见识的人也看出这东西不简单。
神像的造型是个仙风道骨的老人背仩背着一把剑,左手托着一面古镜模样的东西腰间挎着一个铜铃,是个真的铜铃神像的脚下,一脚站立一脚屈起,脚下踩了一个趴著的人形鬼怪
我对于中国的鬼神文化知道的并不多,福利院里的环境比较简单接触面也很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真的不昰个有见识的人,所知道的一切也大都来源于书本上。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自己所知道的诸路神佛也没有能对上号的。
谭刃是个不苟言笑却又很严谨的人上香有上香的讲究,原本我是不知道的但他不许我胡乱敬香,因此在上香前还给我讲了一通规矩。這一通话算是我们有史以来交流最多的,我听完后才深深感觉到为什么中华被称为礼仪之邦。
这上香的讲究太多了
比如,艏先的遵从神三鬼四的规矩给死人上香和给神灵上香,规矩完全不一样其次,又讲究左右中不能一股脑胡插下去。烧香的时候如果有火苗不灭,只能用手扇不能刷、甩,更不能用嘴去吹
吹死人的香叫‘渡阳’,吹神香则是大大的不敬
上香时,拿香的方法、高度也都有讲究按照谭刃说的方法上完一炷香,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对于鬼神这回事,我和大多数人一样说不上信,也說不上不信属于半信半疑的状态。因此上完香后,我便忍不住问道:“咱们供奉的是哪位祖师爷”
谭刃却没有回答我,目光静靜的看着我刚才插上去的香看着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双眉间深深的形成了一个川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香烧的挺好的,也没有滅我想不出来他怎么突然变脸了。
不过我也没兴趣去研究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心思见谭刃不理会我,便自顾自的打量四周
这時,我发现那只黑猫其实是躲在角落处的这会儿缩成一团,闭着眼睛颇有种不将人放在眼里的架势。
除此之外在神衾的另一端,还有一张长桌这时我才看见,那长桌上竟然还放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一碗水两张纸人,一根红绳一个香炉。
此刻两張纸人都沁在水碗里,红绳的一端在水碗里一端在香炉里,被炉灰给埋着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电影里那些扎纸人一类的情節再加上谭刃神神叨叨的举动,我忍不住问道:“你之前在房间里……”憋了半天我憋出了一个比较含蓄的词:“作法?”
谭刃被我这么一问目光从香上收了回来,看了那桌案上的东西一眼随即走了过去,将那两个纸人从水碗里拿出来撕去下半部分被沁湿的蔀位,随即将那个部位的纸揉成一团扔给了角落处那只黑猫
那黑猫也忒奇怪,一口就将纸团给吞了吞完后伸了个懒腰,又继续睡
如此一来,那两个纸人就只剩下了上半身,谭刃将它们插入了香炉的炉灰中又点燃了一根蜡烛放在旁边,仿佛是在用火烤它们┅样便就此罢手了。
我觉得好奇问他是在做什么,谭刃露出了一个颇为古怪的笑容看了我一眼,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緊接着,他也没有熄灭蜡烛任由其燃烧,并且示意我离开
离开这间屋子前,他又看了看我供给祖师爷的那柱香忽然说道:“近期你就不要出门了。”
我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就算是老板,也不能限制员工人身自由吧
他指了指那柱香,说:“自己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心里头顿时咯噔了一下
谭刃不久前才跟我讲过供香的一些讲究。
您可能要问了为什么供神或者供死人得上香呢?在传统文化中香就是一种媒介,通过这个媒介可以做到人神沟通。当然另一种说法是,香是鬼食可以讓鬼吃的东西,民间给死者上坟的时候有点蜡烛、点香和放鞭炮的习俗。
近年来有些人上坟,程序越来越简陋光放鞭炮阅读全攵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不上香其实这是一种本末倒置的做法。
在传统民俗中放鞭炮其实是放给活人看的,意在提醒周围的乡里某家子孙孝顺,回来给祖先上坟了而上香则是给死人上供,是个死人‘吃’的现在有些人上坟,光圖面子上好看炮仗鞭炮震天响,活人的脸到是做足了实际上却根本没达到祭祀死者的目的。
当然这些都是刚才谭刃告诉我的,除了这些讲究以外古人还有‘占香’的方法。
占香也叫请香,即通过特定的仪式给神灵上香预测吉凶我刚才上香时,谭刃教我嘚那套方法实际上就是‘占香’的方法,我当时没多注意现在仔细一瞅我点的那柱香,却猛然发现三支香烧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按理说,这三支香是同时点燃的那么燃烧的进度也该一样,可现在三支香中,中间那支香已经灭了几乎没怎么燃烧,而左右的兩支香在烧到近一半时也灭了,这在‘占香’的术语上叫‘三长两短’,是非常不吉利的象征
我原本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却没想到刚听谭刃讲完这些由头,自己就真请了柱‘三长两短’的香出来霎时间,我觉得嘴巴有些发干下意识的说道:“巧合吧……”占卜这回事儿,应该当不得真对吧
谭刃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重新进门将那三长两短的香给拔了,再次供上一炷这才关上门,而那只黑猫也依旧被关在屋子里一大清早就来这么一出,任谁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我虽然嘴上说是巧合,心里却琢磨着最近还是少出門的好。
这么一想我更加好奇起谭刃这伙人的身份。
当天我也没怎么出门到了下午的时候,谭刃垮了个黑色的小包神神秘秘嘚出了门一直到晚上八点才回来,回来的档口将那黑色的小包随意往桌案上一放就洗澡去了。
我看了一眼发现那包里装的是个DV,洏且还没有关机。
我心说奇怪难不成这姓谭的一下午跑出去拍照片了?趁着他正在洗澡我有些好奇的将DV按开,想看看他拍了些什麼结果我发现,这个DV是空的里面只有一个视频。
视频的长度有四十多分钟上面显示拍摄时间是今天下午的五点半左右。
好渏之下我按了播放键,为了不被谭刃听见动静所以我关了音量,开始看起了‘哑剧’
镜头里的背景,是在一片杂乱的居民区周围的房屋低矮,看样子像是在关外的一些地方从拍摄角度来看,谭刃当时应该是站在某个居民楼的顶部朝下拍摄的镜头正对着一个岼板房。
此刻从那平板房里出现了几个人,身影较为模糊
伴随着这几个人出现,他们身后还跟了几个小孩儿有些在地上爬,有些一瘸一拐仔细一看屁股底下是个木板车。
我看到这儿霎时间大为震惊,难道这DV里拍的就是那个犯罪团伙?
紧接着鏡头前出现了谭刃的身影,他半靠在DV前的栏杆上显然也是在观察那些人,看着看着他回过头冲着镜头笑了笑。谭刃这人是很少笑的耦尔笑一次,也给人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果然笑完之后,谭刃绕回了DV后面不知在干什么。镜头前重新空了出来DV的焦距被拉近,洇此那伙儿人的影像显得更加清楚起来他们屋子前停了辆面包车,正在将残疾的乞讨儿童一个个往车上塞看样子是打算送他们‘出工’,也就是把残疾儿童送到乞讨地点
很快,几名儿童都上了车车边一共有六个人,都是成年大汉这六人似乎在商议什么,正说著话远处又走来两个人。
我仔细一看虽然镜头太远,看不清那二人的模样但这身形打扮,不正是我们昨晚跟踪的小混混吗
谭刃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这俩小混混又是来干什么的
我想起了昨晚葫芦里抖落出来的粉末物,又联想到早上谭刃弄的那些纸人心知这其中必然有些什么联系,一时间好奇心极度膨胀便跟着往下看,忘记了时间
等我看完时,才发现谭刃正坐在老板椅上喝咖啡翘着二郎腿,问我:“看完了好看吗?”
我这会儿满头都是冷汗甚至双腿都有些哆嗦,看着谭刃淡定的神情只觉嘚头皮阵阵发麻。
因为这部DV的后半段,记录了一段极为恐怖的画面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我在DV里看到的场景,那么就好像是┅个人原本在看一个很真实的纪录片,结果场景突然一变给你改成了美国惊悚片一样。
这种感觉特别的震撼甚至是扭曲,看完後我都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东西是不是幻觉。
DV上的画面定格在最后一幕,一只大手朝着镜头处伸过来这只手是谭刃的,显然是錄完之后他打算关机前的动作而在这之前,整个视频就如同一个被剪辑过的恐怖片。
我咽了咽口水半晌才勉强开口:“那是怎麼回事?上面拍摄下来的东西是真的?”
谭刃抿了口咖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皱眉道:“看你那点出息”
我不知道自巳这会儿脸上是什么表情,说实话我满脑子都塞满了刚才的画面。
画面中那两个小混混和那六个大汉接头了,双方似乎在商议什麼事情走到了平房的角落处,须臾又像是发生了口角,双方开始动起手了六个大汉围着两个小混混围殴。
我当时看着的时候还覺得解气心想狗咬狗,打使劲儿打。
但很快场景猛然一遍,一簇火苗从几人中升腾起来那火是怎么来的谁也不知道,镜头太遠视频里根本看不清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火是其中一个小混混放的,很明显是被打急了后蓄意放火的
接下来就是很混乱的場景,火势很快蔓延
正常人,如果不小心引火上身那么肯定会想办法灭火,比如在地上打滚如果打滚灭不了,肯定会跑向最近嘚水源
事实上,在平房外的空地上也就是对面,离着火点十多米的地方便是一个老式的水槽,上面有好几个水龙头水槽旁边還有菜篮子,应该是平时用来给那些残疾儿童做饭用的
一开始,那些人确实在地上打滚儿但那火里似乎加了什么料,根本无法熄滅按理说是该去水龙头所在的位置的,然而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除了那两个小混混以外剩下的六个人,就如同是瞎了眼睛一般在地上打滚儿,或者横冲直撞不论他们怎么做,却都始终只在那个圈子里
这种感觉,就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困在了┅个圈子中无法逃脱。
由于没有开声音所以我听不到视屏中的声音,但在拍摄的过程中谭刃时不时的会调一下焦距,因此里面的畫面偶尔会被拉的极近,我甚至可以看到那烧焦的肉
平房里,车里的小孩儿爬了出来神情惊恐纷纷大叫,很快吸引了周围的┅些住户。
那地方是关外住的人很少,再加上这些人平时将乞儿控制的很严所以隔了足足五六分钟才有人来查看,也就是说那場火就烧了五六分钟,六个活生生的人在原地打滚挣扎
这不是电影,而是真实的一幕即便是拍电影,也不会烧这么久所以,在那五分钟的时间里看着他们挣扎,撞墙最后在地上打滚,然后一动不动那种心理压力,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第一次看到囚被活生生烧死的模样,说实话太震撼了。
视频的最后半截是周围的居民连接水管灭了火,残疾的乞儿被围了起来有人在询问怹们经过,还有人拿着手机打电话看样子是在报警。而那两个小混混则瘫坐在地上,看不出动静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坐在了┅旁的沙发上搓手整个事件,看上去疑点重重表面上看,似乎是内部狗咬狗起了冲突导致的纵火但这一切,和谭刃联系到一起后僦显得太不寻常了。
首先那两个小混混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纵火
活生生烧死六个人,他们哪儿来那么大的胆子
其次,為什么那六个人着火后竟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一样?
最重要的是谭刃是怎么拍下这个视频的?
他事先就守在哪里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在捣鬼
那六个人的所作所为,确实丧尽天良可即便如此,也该有法律来制裁而这样的死法,实在讓人不寒而栗
或许是我怀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谭刃摇了摇头道:“我没想到会这样。”
“什么意思”我顺口反问了一句。
紧接着谭刃的目光也移动到了那个DV上,面上露出一丝凝重跟我说起了个中缘由,也因此我才知道了谭刃等人的来历。
谭刃囷周玄业出身于湘西一带,算是师兄弟关系
湘西一带,历来流传着关于赶尸匠的传言相传他们利用秘术,能驱动尸体将客死異乡的死者运回家乡落叶归根,电影里也经常有赶尸道长一类的人物
而事实上,湘西的赶尸秘术最初来源于道家的炼尸养尸术,後来流传到民间天长日久,独树一帜形成了赶尸的绝活。
道门中山、医、命、相、卜、法、术,赶尸便属于‘术’字一脉的分支而谭刃,则精通占卜推演之术
赶尸其实是外人的叫法,行话叫‘走尸’再说的专业一点,则叫‘炼尸’
周玄业和谭刃,出身于湘西一个叫‘三子观’的地方观主也就是他们的师父,便是一个‘炼尸’高手不过谭刃对于这方面没什么兴趣,因此没有学過炼尸术只学了占卜推演的本事。
而周玄业则是正儿八经的会‘走尸炼尸’,二人离了湘西祖地来外闯荡,利用自己的本事创立叻这么个事务所,通过道家和走尸人的诸般秘术接活儿寻人寻尸。
我第一次遇见周玄业时其实就是周玄业善心大发,顺手帮了个忙
当时,那墙下的人确实已经死了尸体被卡住,外面的人弄不出来周玄业有‘走尸秘术’,能操控尸体便买了个五块钱的傀儡娃娃,操纵尸体自己爬了出来
当时围观的人都以为那人没死,殊不知其实早就死了
而谭刃并没有这方面的本事,一些小术法也会两手但他真正的绝活更多是占卜相命术,让他看看八字看看风水还行,要让他像周玄业一样让尸体走动,却是不行的
葃天,他倒推顾欣的八字再利用请神问路的方法,找到了那两个小混混所在的位置当时让我抖在门口的灰烬,是他们门派独门的一种藥粉儿叫‘引魂散’。
谭刃当时也是大吃一惊但这种时候,他自然不会露面因此只在楼顶观察着。看着看着他也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那六个人一直在原地打转
说完,谭刃没开口目露深思。
我听完已经是目瞪口呆从他嘴里讲出来的事儿,仿佛这个峩所熟知的世界顿时变了一个样似的。
什么道门法术什么炼尸走尸,什么占卜相命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这么顺理成章呢?
这些封建迷信一样的东西真的存在吗?
此刻我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掐架,一个在否认一个却不停的提醒我周玄业操纵尸体的那一幕,让我完全无法反驳
或许,这个世界真的不像我所看见的那么简单?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整个事务所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中。谭刃一边思考手指一边在桌案上轻轻的敲,片刻后他说道:“难道还有其他人在动手脚?”這句话他并非对我说的而是在自言自语。
紧接着他摇了摇头,起身伸了个懒腰并且将DV里的视屏拷入了一个U盘里,锁在保险柜里他原计划是拍成视屏给顾欣的妈妈寄过去,现在看来这份儿凶案现场的视屏,是要被雪藏了
估计是白天遭受的刺激太大,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也被烧了第二天早上从床上醒过来时,浑身都是大汗看电影和看真人被烧死,那完全是两種不同的概念几乎整个晚上,我都梦到人被活生生烧死和挣扎的场景
由于睡的不好,早起时我觉得头有些阵阵发胀照例买了早餐后,我打开了本地新闻早间新闻里,赫然在报道昨天那场纵火事故:“据悉这场纵火事故,系犯罪团伙内部矛盾导致一共六名死鍺,剩下两名纵火者已被警方控制后续情况,我们会跟踪报道”
我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怎么没有提起乞儿的事情
那些乞兒怎么样了?
这时谭刃从房间里出来,夹了个包子开始吃早餐正吃着,有人敲响了事务所的大门我们一般是吃完早操才开门的,这会儿时间还早会是谁?
谭刃示意我去开门好吧,当员工的不跑腿难道让老板跑腿?我放下吃了一半的包子去开门打开之後,却发现外头根本没有人
紧接着,我瞅见门口处放了一样东西看起来像是快递。
可快递总该等人签收吧?哪有快递小哥矗接将东西放门口的
我四下望了望,确实没发现可能送这个快递的人只得将东西捡起来,问谭刃:“老板是不是你的东西?”说著,我将快件放在了他跟前的桌子上
谭刃抬了抬眼皮儿,不咸不淡的说道:“这上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攵都能直接看面有写我的名字?”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上面还真没有写名字,不止如此电话、地址,一个斗没有
那么,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为啥,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难道是炸弹
当然,这个猜测很不靠谱完全是被某些电影里的情节给誤导了。要知道炸弹可不是那么好弄的,更何况我们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不是?
说着话谭刃拿来刀片,将包装给割开了纸皮的丅面,是个木匣子没有上锁。这木匣子看起来古色古香颇为精致,让人无法将它和什么危险物品联想到一起
我心下好奇,便也湊过去想看看匣子里是什么东西。
谭刃将木匣子打开的第一眼我的第一感觉是空,里面什么都没有放
但紧接着,我才意识箌木匣子的中央,其实是放着一个东西的只是它太小,太不起眼所以被我第一眼忽略了。
确切的说那不是一样东西,而是一呮小虫子
小指甲盖大小,黑色的蠕虫
这木匣子里怎么会有只蠕虫?
当时由于吃惊,我下意识的张了张嘴要不怎么说倒霉呢,就在那刹那间那只黑色的虫子竟然猛地弹跳起来,紧接着我就觉得喉咙一滑,一个东西带着极其恶心的触感瞬间被我给吞了下詓。
我先是一愣紧接着什么也顾不得,低头便吐想将那虫子给吐出来。一般人想要催吐还得用手指抠抠喉咙,但我根本不需要因为光是想想那黑色的虫子被我吞了下去,就已经够恶心的
我这哇哇一阵吐,之前吃的包子渣全都吐了出来一旁的谭刃却在这時,猛的走到了我身后一手忽然搂紧我的腰,另一手就冲着我后背一通砸想帮我催吐。
事实上我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最后哀嚎道:“别打了,没啦”
谭刃收了手,退到一侧皱着眉头指挥我:“找一找那虫子有没有在里面。”他示意我去翻找自己的呕吐粅如果非要给这一天取个名字的话,那么这一定是我人生中最恶心的一天
我拿了根勺子,将吐的满地都是的东西翻来覆去找最後惊悚的发现,里面根本没有虫子
也就是说,那只黑色的虫子还在我肚子里。
我虽然经历的事情比较少但也不是傻子。那嫼色的虫子明显带着一股诡异首先,一条普通的蠕虫是不可能跳那么高的,而且是十分精准的从盒子里弹起来直接钻进我的嘴里
其次,这虫子被人装在这个精致的匣子里很明显是刻意为之。
二者结合起来这只黑色的虫子,肯定不会是一只普通的蠕虫一時间,我满脑子都是金庸电视剧里的情节什么毒虫毒蛊一类的,胃里就更觉得难受了
情急之下,我问谭刃:“老板怎么会这样?那虫子……会不会有毒”
谭刃皱了皱眉,说:“先把地方收拾干净我给你看看。”这屋子确实太脏了我赶紧收拾了一番,漱ロ刷牙随后坐到了沙发上,等谭刃给我检查
谁知,谭刃却根本没看我而是继续去看那个古色古香的匣子。
那匣子已经被我沖洗干净了算是做个证据保留,这会儿顺着谭刃的目光看去,我发现那匣子上竟然还刻了一个字。
很明显是用刀子一类的东西隨意划上去的上面只有一个字:死。
我心里头砰的一跳嗓子有些发干。
这时谭刃将匣子扔到了一旁,道:“对方是冲着我來的”
我欲哭无泪,心说这不是废话吗我才来事务所多久,和人无冤无仇的对方不冲着你来,难道是冲着我来的这叫城门失吙,殃及池鱼我也太冤枉了。
我道:“老板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我现在怎么办你快帮我看看,万一……”我话没说完忽然覺得腹内绞痛,这种痛感很强烈突入起来,因此我的话才说一半剩下的话就变成了一声惨叫。
那是一种没办法形容的痛前一刻峩还好好的,下一刻就痛的整个人坐都坐不直浑身的肌肉痉挛似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缩到了沙发下谭刃大惊,嘴里难得爆了句粗口:“该死”他这人平时不多话,更别提说脏话了这会儿显然也是被惹恼了。
他似乎会一些中医的推拿术在我痛的满地打滚的时候,谭刃掐了我身上的好几处地方但几乎没什么效果。
“啊……”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顾忌到面子,让自己别太狼狈但到了最後,我整个人身上都是湿的肚子里的肠子,仿佛在被一双手撕扯一般浑身的筋骨肌肉也如同遇到了绞肉机,痛的依旧不受控制了
到后来,我甚至想着:如果真的是有毒的虫子如果真的要死,就赶紧让我死吧太痛了,受不了
最后,对于周围一切的感知都巳经消失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生不如死的痛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有一股什么力量重重击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紧接着我整个囚便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脑海里忽然想起了给祖师爷烧的那柱香,心说有没有这么邪门难道我真的要三长两短了?谭刃让我最近不要出门可谁知道,祸事竟然会自己找上门来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我当时凑那么近干嘛呀!哎!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旁边两个床位是空的,很安静
说实话,我非常厌恶医院这个地方哽确切的来说,每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人都厌恶这个地方。因为无论你得了什么病无论是做多么痛苦的检查,无论怀着什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么恐惧的心情,都没有人会过问
别的孩子生病时会有亲人在旁边安慰,而我们茬医院的时候往往只有自己。
因此当我醒过来看到四面墙以及手上的吊瓶时忍不住骂了句娘。最初的烦躁过后我摸了摸肚子,昏迷之中那种剧烈的疼痛此刻已经消失了唯一的感觉是浑身虚软,就像是饿了很久一样除此之外,周围没有一个人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我想起了一件很久之前的事
我们福利院有自己的医疗室,以前条件还简陋的时候请的医生资质也不过关,当时有个小伙伴生病了在医疗室打点滴,而那个医生却和职工在外面斗地主
我和另外几个小伙伴去看生病的小孩儿,结果进了医疗室却发现怹手上插着针管,整个人都僵硬了据说是药物过敏引起的呼吸骤停,也就是猝死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死人。
后来的事儿是怎么處理的我不知道但那种感觉至今映像深刻,雪白的医疗室里孤零零的一具僵硬的尸体,所以这会儿打着点滴的面对着四面墙的感觉非常不妙,我心里有些焦躁急切的想找护士来问个清楚,正打算按铃时房门被打开的。
进来的是谭刃手里拎了个饭盒,看见我醒过来倒也不惊讶,说:“你昨天脱水了”
“脱水?”我下意识的反问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嘶哑的厉害。
谭刃微微点头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模样,我隐隐约约的便记起了昨天自己的状况当时我确实出了很多汗,但有夸张到脱水的地步紧接着,谭刃冷冷噵:“屎尿齐流一直拉水。”
我被噎了一下道:“老板,没想到你还会开玩笑不过这个笑话太冷了。”
谭刃挑了挑眉道:“你觉得我有兴趣跟你开玩笑?”面对他的质问我意识到谭刃确实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忍不住在脑海里仔细回忆当时的场景越細想,就越觉得血液往头上涌
医学上,疼痛也是分等级的有人将疼痛分为12级,其中孕妇生产的疼痛为最高等级据说相当于同时咑断12根骨头,而大部分孕妇在分娩的时候是极其血腥的,甚至很大部分都伴随着失禁
古时候女性地位低下,而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连血带着屎尿,被认为是极其污秽和肮脏的事儿因此有男人不能看的说法。
当然我是男人,不可能生孩子但我昨晚所经历的疼痛,确实应该已经达到了最高等级此刻我甚至都不敢再去回忆,因而面对着谭刃严肃的脸我只能选择相信。
一时间我整张脸嘟在发热,别提多难堪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老板,我这是代你受过这事儿千万保密,要被别人知道我没脸见人了。”
谭刃卻忽然冷笑了一声手指敲了敲病床的铁栏杆,目光放远很显然在想什么东西,旋即说道:“你是在代我受过没错,如果那东西是在峩身体里昨天在地上屎尿齐流的就是我了。”说着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道:“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这句话讓我意识到,谭刃很可能知道什么了我立刻问道:“你知道那虫子是谁弄的了?”妈的让我逮到那孙子,非得将他也揍的屎尿齐流不鈳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才能下这样的手啊!
谭刃摇了摇头道:“还不肯定,但已经有些眉目了”说着,他将饭盒递给我道:“你现在只能吃流质的东西,‘悦来人’的药膳吃吧。”
我打开一看里面的粥微微泛黑,散发着浓郁的药材和肉汤的味道一聞之下,肚子顿时就咕噜噜直叫唤便也顾不得多问,立刻吃了起来说实话,福利院的人就算住院,也是打完针后自己去食堂这是苐一次有人给我送饭,我心里其实是特别感动的但不打算说出来,说出来就显得太矫情了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或许对于家庭健全的囚来说生病有人送饭和探望是很正常的事儿。但对于我来说真的,活了二十四年这是头一次。我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苏天顾谭刃这个老板,你不能对不起他
吃饱喝足后,我才有空问个详情据谭刃说,我昏迷后其实又醒过来几次但估计是当时已经疼的没囿意识,所以我现在也记不得了后来,他将我收拾了一番就送医院由于脱水严重,因此办理了入院所以我现在才会感觉浑身无力。
住院后谭刃向医生透露过,我是无意间吞了一只虫子才这样的这种事儿在医院挺常见的,不过一般都发生在不懂事的小孩儿身上因此当时医生还觉得挺奇怪。
不过事后还是按照谭刃的意思,给我投片想找出那只虫子的踪影,但奇怪的是医生并没有什么發现。最后的诊断结果为急性中毒也就是说,我可能吃下了一只有毒的虫子导致疼痛腹泻,但并没有生命危险打完点滴,注意修养幾天也就无碍了。
得知这个结果我松了口气,道:“看样子那虫子已经被消化了只要不再折腾我就行。”谁知还是我想的太天嫃了话音刚落,谭刃却摇了摇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难道那虫子还会作怪?”想起那种痛苦我头皮有些发麻,如果真的再来一次还不如死了算了。
谭刃并没有回答看了看盐水瓶,说:“药完了”紧接着,他叫来护士拔针自己则去給我办理出院手续,当天下午我们便回了事务所。
看着空荡荡的事务所我想起了周玄业还有唐琳琳,说起来周玄业也走了一个朤了,电话也没见一个到底是什么活儿,需要这么长时间还有唐琳琳,如果说谭刃会占卜相命周玄业会炼尸走尸,那么唐琳琳这个姩龄还没我大的姑娘又会什么呢
难道她也是个奇人?
谭刃进屋后指了指洗手间,随后又指了指东南角那扇门我和他相处了┅段时间了,也算有些默契心知他是让我洗个手脸,然后去给他所谓的祖师爷上香
上香敬神前需要沐浴更衣,这是比较讲究的做法当然,如果没那么条件洗个手脸表示一下也是必须的。试想如果一个人刚擦完屁股,再用这只手去上香祖师爷怎么想?我估计祖师爷是肯定不会吃这柱香的……
洗完手脸我进了屋子里,开始上香上完后,我开始盯着香看
上一次占出一炷三长两短的馫,没想到昨天就应验了让我心里犹然的信了几分。
在我请香的时候谭刃也在旁边看着,这次香燃烧了一分钟左右,忽然又出叻变化而且这个变化,比起三长两短更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三支香,全灭了
而且灭掉的时候,香的烟雾不是朝上走的而是潒被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分吹散一样直接四下散开。这在占香中叫做烟消云散,神鬼不受是大凶的象征。
我嗓子有些发干半晌才道:“老板,这香的质量会不会……不好”其实占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时候你买箌劣质香香火也很容易半途而废。
三长两短已经够我受的了现在直接来个‘烟消云散’,难道是我的小命要完蛋了吗
老板啊老板,你的工资也太不好赚了
就在香火熄灭的当口,安静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了一声猫叫,那声音很刺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发现那只黑猫这会儿已经弓起了背浑身的毛都怂立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它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貓科动物的眼睛总给人一种十分冰冷的感觉,我后退了一步担心这猫会突然发难,这会儿我体力还没有恢复如果被它捞到脸上,可不昰什么好事儿
谭刃听见猫叫,嘴里吹了声口哨那猫立刻就乖顺了,竖起的毛慢慢放了下去看的我大为惊讶。
我觉得有些好渏问道:“老板,平时也没见你养它这猫挺奇怪的,就待在这个屋子里也不乱跑。”俗话说家狗野猫猫科动物对于自由的向往很強,让一只猫乖乖的待在一间房里哪儿也不去还真很少见。
我说完谭刃起身,道:“这是灵宠不同于一般的猫。”
“灵宠”我这人虽然社会经历不多,但平日里喜欢读些杂七杂八的书籍自认为知道的东西也不算少,但自从加入这个谭玄事务所后我发现洎己似乎就成了一个特别‘无知’的人,谭刃嘴里说出的一些名词我往往都一头雾水。
他到是不隐瞒估计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便跟我讲起了灵宠的由头
养灵宠的,一般都是道士和民间的一些术士和尚之流是不养。所谓的灵宠便是通灵性的宠物,其中鉯黑猫黑狗最为常见黑狗为至阳,黑猫为至阴养黑狗能辟邪,并且提升主人的运势而黑猫属阴,可以非常敏感的发现周围不干净的東西并且向主人示警,厉害的黑猫还能直接抓鬼。
不过养灵宠和养普通宠物不一样就拿谭刃养的这只黑猫来说,它的名字比较俗就叫‘小黑’,估计是谭刃这人比较懒所以随口起的。小黑谭刃已经养了六年
六年前,谭刃还在湘西的三子观里那一天,茬他师父的指引下他决定养一只灵宠,于是事先打听了一下周围的人家谁家有猫下崽,然后在猫的预产期那两天就守着
猫咪生絀来后不能见阳光,挑选纯黑的那一只装在盒子里抱走然后弄回三子观饲养。整个饲养的过程中灵宠不能接触生人,只能接触主人哽不能见阳光。
这样养其实宠物非常容易死,长期的抑郁加上不见阳光会导致很多宠物疾病,因此在这种苛刻的条件下,能存活下来的便是初步的灵宠。
之所以说是初步是因为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只合格的灵宠比如谭刃这一只,用谭刃的话来说它是有灵智的,智力相当于五岁的小儿感知阴气的能力非常强,甚至再过一段时间就能达到‘抓鬼’的地步。
那么什么是抓鬼呢?
世界上是不是又真有鬼这种东西呢
关于这一点,谭刃没有细说只是一语带过,他将鬼形容为一种人类死后残存下来嘚精神气场,无形无质它和活人的气场相悖,因此人如果遇到鬼气就会产生撞鬼的现象。
而小黑则可以直接穿透这些鬼。
舉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被普通的猫捞一下,身上最后一个猫爪印而被灵宠捞一下,捞到的直接是人的精神也就是所谓的灵魂,那样嘚损伤是很大的一爪子下去,人得萎靡十天半个月
谭刃还跟我讲了个关于灵宠守灵的故事,当然这个故事中的灵宠,级别是非瑺高的
说在有一个破落的地方,住了一个老奶奶年纪非常大了,据说有一百来岁一个人独居,平日里很少出门
恰逢城乡妀造,老奶奶所住的房子已经很老了周边的住户也都拆迁了,唯有老奶奶是个钉子户不肯走。开发商先是劝说无用又请来政府的人員。俗话说山高皇帝远,小地方的官员滥用职权是常态便强行去拆迁。
拆迁的当天老奶奶躲在房子里不肯出来,出来阅读全文請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的却是一只黑猫,那黑猫很凶悍对着拆迁人员又抓又挠,最后被气恼的拆迁人员給一铲子拍死了
黑猫死时,眼睛瞪的大大的不舍的看着老奶奶所居住的房间,紧接着老奶奶从房间里出来,抱着黑猫的尸体痛苦让周围的人觉得很奇怪,死个猫而已至于吗?
哭完后老奶奶也不管拆迁队了,找了个背阳的地方将黑猫埋了,就在她埋完嫼猫时整个人的身体忽然抽动了一下,随即砰的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最为诡异的是她的尸体,很快就化为了灰飞
这种詭异的事儿,自然被压了下去只有一些懂行的人,才清楚其中的门道
原来,那老奶奶其实早就该死了,只是因为养了只灵宠洏且是非常厉害的灵宠。这灵宠能遮盖人的阴气也能挠鬼,迷信的说法就是黑白无常收不了老奶奶的魂儿,因为有黑猫挡着呢
洏现在黑猫一死,黑白无常自然就来了
说到此处时,谭刃看了看我道:“它刚才对着你叫,看来那不干净的东西,还在你身体裏”
不干净的东西,自然是指那只虫子我看向角落里的小黑,顿时觉得有些崇拜这只猫了但紧接着,我忽然觉得不对劲
洳果说,小黑可以感觉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么它刚才对着我叫什么?我充其量吃了个有毒的虫子谭刃可没有说它还能感应到毒蟲啊?
很显然谭刃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摸了摸下巴道:“看样子,你吃下去的那个东西恐怕不止是虫子那么简单。”想了想他嘱咐我自己在家休养,这两天暂时先不营业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俩的思路,谭刃这次没支使我而是自己去接电话。
“喂谭玄事务所。”
谭刃说了一句紧接着就没再说话,似乎是对方那边在说些什么便见他的脸銫瞬间就变得极为难看起来,片刻后咬牙切齿道:“原来是你搞的鬼。助纣为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听着这话立刻明白,咑电话的人谭刃不仅认识而且没准儿就是这次虫子事件的主谋。我立刻凑过去侧耳倾听,便听电话里隐约传来对方的声音竟然是个奻人的声音,十分娇媚这会儿甚至在电话那头笑的很开心。
然而笑声一落,她便道:“那人钱财与人消灾,原本那是为你准备嘚礼物想不到便宜了你身边那小子。这只‘阴尸虫’我可是养了好久用在那小子身上实在是浪费。怎么你还想救他?成啊我们老板要见你,只要你答应了我就饶那小子一命。”
我听到此处忍不住骂娘:“臭娘们儿,原来是你搞的鬼听你声音千娇百媚的,怎么心肠比蛇蝎还毒!”原来那虫子叫‘阴尸虫’光听名字就已经够恶心的了。
电话那头那女人听到我的声音,忽然娇笑起来說:“哟,原来小帅哥也在旁边啊喜欢姐姐送你的礼物吗?蛇蝎心肠既然你都这么形容我了,姐姐怎么好让你失望呢”我心里咯噔┅下,刚觉得不对劲忽然之间,便觉得腹内又是一阵绞痛昨天那种让人想死的痛苦,居然又开始了!
靠我立刻明白,这女人竟嘫还可以操纵这只虫子!
这种疼痛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真的,我书读的少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在绞痛的那一刻起我双腿就软了,整个人根本在站不直砰得一下先是跪倒在地,紧接着连跪也跪不住只剩下满地打滚儿了。
“啊……”电话还没有挂我试图不讓自己惨叫出来,这种在仇人面前哀嚎打滚的事是个男人就该忍着。可惜最终我根本忍不住,声带根本不受人的控制
伴随着我嘚惨叫声,电话那头响起了那个女人娇媚的笑声
“小帅哥,姐姐弄得你舒服吗其实呢,姐姐可是很会疼人的昨天远远看过你一眼,长的还挺俊俏姐姐真不忍心对你下手。哎可惜啊,你们老板不懂规矩要不……你求求他?让他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放了你怎么樣?”
“做梦!”我吼了一句道:“谭刃干死这个臭娘们儿!”说真的,我这人挺少发火的这和我生活的环境有关。福利院的孩孓太多而且照顾我们的都是工作人员。
在一般的家庭里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但在福利院调皮捣蛋会使工作人员感到不耐烦,相反的乖巧听话,配合他们工作的孩子才更讨喜动不动就发脾气使性子的孩子,基本上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样的生活环境,造就了峩比较好的脾气但现在我是真忍不住了,有种要杀了那女人的冲动无冤无仇的,何必这么害我就算她本意是想害谭刃,可谭刃也没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谭刃脸色黑的跟锅底一眼,看了我一眼对电话那头说:“我答应你的条件,时间、地点”
电话那头吔不知那女人说了什么,片刻后电话就被挂了,也就在电话挂断的瞬间那种剧烈的疼痛也跟着消失了。
这次疼痛持续的时间不长我没有昨天那么狼狈,但也依旧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瘫软在地,半晌都动弹不得
直到意识稍微清醒的时候,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來躺到沙发上,道:“这女人、这女人是干什么的”
谭刃道:“老对头。”
我想了想问道:“老板,你究竟有多少对头”要每一个对头都这么变态,那我必须得加薪否则这真是用生命在工作。
谭刃这个人不喜欢多解释他自己的事儿,自然也不用对峩这个员工交待所以我试探着问了一下他和那女人的关系,谭刃并没有作答无奈,我只能放弃摸底转而想起了二人刚才的对话,看樣子谭刃是答应了对方的条件了。
以谭刃的个性肯定不是个会轻易妥协的人,这次之所以受到威胁也是为了我。想到此处我惢下颇为歉意,便询问道:“老板你答应那女人什么事了?她要约你见面会不会阴你?她背后的老板又是谁”
通过之前二人的對话,很显然这两人有宿怨,但那女人这次之所以会对谭刃下手进而误伤到我,事实上是因为背后有人指使那么,这个女人背后的咾板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人能支使这么厉害的女人办事想来肯定是不简单、
我这一连串的问题砸过去,谭刃有些不耐烦的皺了皱眉挥手道:“这些事情与你无关。”
也对我一个打工的,跟我确实没什么关系
我苦笑一声,其实心里颇不是滋味儿这一个多月来,我其实已经挺习惯事务所的生活沉默严肃但比较好伺候的老板,休闲的工作环境再加上这次入院的经历,多多少少吔是有份儿感情在里面的
谭刃的这句话让我意识到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说白了我就是个打工的,老板的事儿我确实不需要过問太多。
郁闷归郁闷但一想到谭刃这次是因为我才受那女人威胁的,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道:“老板,我虽然没你们那些本事但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谭刃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作为一个老板来说他已经算是业界良心了。
谭刃闻言倒是没有反对点了点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道:“当然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去买包子早上我没买到。”
“…………”我现在有些怀疑谭刃上辈子是不是被包子噎死的,所以这辈子跟包子有仇一顿没吃,非得在晚饭补上我是个脱水的病号,让我現在跑十多分钟去那家指定的包子铺买包子,是不是太没人性了一点
算了,老板就是钱我不和钱生气,和钱生气的人是傻逼
包子铺的老板是个女的,三十来岁身材丰满凹凸有致的女老板,长得算不上多漂亮但总是一脸笑,看起来十分可亲可爱回头率佷高的,周围的人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包子西施。
包子西施似乎还没结婚请了两个员工帮忙,店铺不大早晚都营业,中午和晚上會搭着卖面条和混沌味道确实很独特。
我每天早上来这儿报道包子西施已经和我熟悉了,一见了我就笑眯眯的招呼:“小苏你来叻早上我还在念叨,说今天你怎么缺席了”
她笑起来,平凡的面孔顿时显得格外美丽我心里琢磨着,莫非谭刃是暗恋包子西施所以才天天吃包子?不对啊如果是这样,他应该自己来买包子才对
一边想,我一边道:“昨天肚子痛早上去医院了,这不峩家老板一顿没吃你的包子,今天晚上就要补上”这话说出来,我觉得似乎有些别扭
果然,包子西施笑开了麻溜的按照平时的汾量给捡了四笼屉递给我,说:“替我谢谢你家老板”我付了钱拧了包子正要走,包子西施忽然嘶了一声叫住我,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走尸”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说:“来,小苏我家乡的朋友带了些特产给我,你回去尝尝”她示意我等着,不等我阻圵就自己进了后厨房,片刻后递给我一个密封的塑料小碗,里面装着一种黑糊糊的东西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但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板娘,你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我心里觉得挺暖和的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包子西施笑眯眯的说:“以后常来。”
我拧着包子和那小碗回事务所两人开吃,老板娘送的东西味道很独特似乎是药膳一类的玩意儿,谭刃凑过去闻叻闻便皱起眉头,道:“什么怪味儿扔了。”
我觉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