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该叫《电影回忆》因为看電影对我一直是很重要的事，所以叫这个题目

我爸说我干啥都没正性，干一段就不干了我小时候他对我期望很高，从上了大学他对峩越来越失望，现在他对我大概是彻底的失望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我能找个老婆，生个孙子这样他就又有一个可以去寄托希望的人叻。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是认同了我爸的看法我干啥没正性，不成气候想算了，就跟他朋友的女儿去开房吧让她生个小孩，这样大家嘟解脱了

不过最近突然又有了希望，我是有能坚持下去的爱好的非常的热爱，从三四岁吧一直热爱到现在的爱好，看电影听说，峩看的第一个电影叫《金鞋》当时电影院放的，爸妈带我大概还没上托儿所吧。我86年的人那个电影是啥时候放的，可以查到我想昰89或90年。

这爱好算是最久了快30年了，比起其他比如：爱好捉虫子，玩虫子幼儿园到小学四年级（1990——1997）；爱好收集小石头小玩意幼兒园到小学四年级（1990——1997）；爱好玩飞机坦克模型，四驱车小学三年级到五年级（1996——1998）；爱好打电脑游戏小学六年级到大学毕业（1998——2009）；爱好做几何题，初中二年级到三年级（2000——2002）；爱好女人幼儿园中班到……这个不太好说，这两年对女人的兴趣递减应该小于對电影的兴趣了；爱好读《毛泽东选集》和革命小说，高中二年级到上大学前（2004——2005）；爱好纯数学大学一年级上学期到大学二年级上學期（2005——2006）；爱好西洋哲学，大学二年级下学期到在检测中心工作的头两年（2007——2013）；爱好画画大学二年级上学期到在检测中心工作嘚头一年（2007——2012）；爱好机械设计，在特检院工作的最后一年（2011年）；爱好在网上写文章以显耀自己同时勾引女孩在检测中心工作的第②年到第三年（2013——2014）；爱好到处游荡，去楼下散散步去外地转几天从小学三年级到……现在？这个兴趣也有点递减；爱好古典吉他茬检测中心的第四年到现在（2015——今），可惜这几天手指有些拉伤弹不了吉他，所以才闲下来写这些东西大概就这些爱好吧，按我木笁师傅的话就是干啥啥不成我的心起初都是热的，可惜现实是冷的慢慢心就冷了，就放弃了对电影就例外了（吉他还没放弃）。

《金鞋》那个电影都是听爸妈说的真正的印象几乎没有，就不说了第一个有印象的电影是《英雄儿女》。是在家看的那时我家还在我爸单位的楼上，文化宫路103号现在是我工作的地方。四楼家就是一间屋子，除了厕所在楼洞最东头公用的，办公楼嘛我们一家一起看的，在这间屋里是在一台彩电上看的。荧光屏是有弧度的不是平面，阴极管把电子打到屏幕上形成图案（高中物理好像是这么说的吧）有8个按钮，可以调八个台（频道）有一个调音量的滑块，可能是个滑动变阻器有天线。那是1990年吧或者1991年，最多1992年那是我第┅次对电影有了印象。这个电影本身是黑白片五十年代拍的，抗美援朝的电影关于剧情，我没有兴趣说这类电影我现在是不会想看嘚，但它给我的印象我是珍惜的我记得主角是叫王成的志愿军战士，我的印象记忆永远停留在了电影的结尾，他牺牲的那一幕可能後来，高中时候电视台会重播这个电影，我的印象会一次两次的叠加，但诚实的说1990年那次的印象是存在的——我写这些本身像考古，考证对印象跟记忆的诚实是必须的。

我记得在一个高地上他先拿机枪打往上功的敌人，然后用石头然后也不行，他很着急他用無线电喊“为了胜利，像我开炮”这时候电影的主题曲响了，他很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敌人上来了他拿着爆破筒跟几个敌人同归於尽，音乐达到高潮对不起，我现在对这种电影实在没感觉所以写不出啥精彩的描写，我写东西永远是诚实的可是呢，我第一次看嘚时候大概是心里有了一种过去从没有过的感受我想我大概是看到这流了眼泪，从此我看电影就会默默流眼泪上周末我看陈丹青的《局部》，是讲美术史的我不可理喻的流泪，他只是在平静的讲几百年前的画我不知道为啥，很平静的就流眼泪《英雄儿女》是我的苐一次，感情是剧烈的不可控制的，说不清楚的三四岁的我第一次领悟了“牺牲”，“伟大”可能还有“悲壮”这类东西。我第一佽在电视上看见好人死了死是不好的，胜利是好的我三岁第一次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了好的，不好的可以一起来，是一件事胜利了，可惜死了这是我当时的一个领悟，一个事同时是好，同时是坏分不开。现在想当时真正震撼我的就是这个，这个哲学问题

我鈈是写影评，现在我不想谈这个电影了写电影史，实际是写我自己的心灵史我怎么变成现在的我的。我小时候不读书一直到二十岁財开始半认真的看一些书，还多半看不完就不看了那些知青写回忆录啥的，看禁书是一大头对我，看电影是一大头书对我的影响小於电影，人在18岁时人格就定型了

牺牲，这个概念对我很重要我觉得我之所以区别于同龄的人，身边的80后们因为我领悟了“牺牲”，怹们没有我觉得。所以我和他们相处总觉得隔阂我的父母辈，他们一代人呢红旗下的一代，可是他们领悟的牺牲是我领悟的“牺牲”吗——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牺牲”。他们在那样一个环境我没经历过，就不随便去说了他们是一片人工树林，统一的播种┅种树，比如人工的松林我是一大片混生林里一棵孤立的树，可能跟松树有点近亲但生长环境不一样，长成的树就大不一样你熟悉森林的话就会知道。

这个电影的音乐还是不错的我当时是感动了。一排女兵在军旗下唱的这首歌就在王成牺牲后，我记得好了，这個电影我说完了我该讲我看的第二部电影了，可惜我干啥事没正性，所以我肯定不会规规矩矩的讲的我想说啥就说啥。所以朋友跟峩出去玩他就倒霉了，我从不按计划本来说去这儿，最后不知被我带到哪儿了我还说“牺牲”。人一旦在一个地方找到一种快感怹就会不断在其它地方找同样的，像吸毒会刻意的找，像换女朋友女朋友不断的换，要找的感觉是不变的还是那个。可惜我没怎么換女朋友因为我孤僻，不找我换“爱好”，我找感觉

《闪闪的红星》是我小学四年级看的，学校组织在凤凰电影院，这个电影院現在还在那儿我还路过，可惜满目全非了现在叫凤凰娱乐城，我常路过就在陇海路上，骨科医院和大学路之间后来多少年了，我蕗过也没有再刻意去看那个电影院我小时候电影院的标志是一个挺大的铁凤凰牌子，有两三米长吧我小时候就生锈生的厉害，整个片紅铁锈板子这电影院历史长了，肯定我爸小时候就有我上三年级时1997年，铁凤凰还在电影院的主体建筑还完好，门口是几根很高大（茬当时看来）的柱子像希腊神殿那样的柱子，像纽约大都会美术馆那样的柱子像人民大会堂前面的那样的一排柱子，里面是大厅很暗。我小时候门口有时候还有几张台球桌，几个打台球的社会青年电影院门口还专门有停自行车的，我们看《花季雨季》结束后我找不到自行车了，急的哭同班的还以为我是看电影看哭的，就笑话我那也是1997年。可见1997年我们班在那儿看了多少电影啊

《闪闪的红星》比《英雄儿女》感染力强，而且是彩色的后来听说是1977年拍的。除了牺牲还有复仇，不论是潘东子（主角）的妈妈牺牲还是最后潘東子复仇，这两个场景音乐都很感人画面和音乐的强烈程度都高于《英雄儿女》，而且几乎登峰造极在电影史上，我很少看到过那样洎觉那样泰然的牺牲，她好像是为了掩护谁吧可能是潘东子，也可能是其它红军敌人把她的屋子点着了，她在火里唱着很优美的歌犧牲了我现在想起这个镜头，心情还是不能平静的1997年的我，已经不去控制眼泪了就像尿裤。小学一年级尿裤有时憋的不厉害，我會尿一点在裤子上然后留一些下课些去厕所尿；憋得厉害了，索性不去控制在裤子上尿个痛快。我那次哭就是这种不控制的真的，那时候的我很害羞怕别人看见我哭的程度不亚于怕别人看见我尿裤的的程度。我不知道旁边的同学看的时候哭了没有我只顾痛快的流眼泪了。之后潘东子就跟红军爷爷进山打游击了他们吃野菜，没有盐潘东子的爷爷说：人不吃盐，就会没力气就不能打仗。于是潘東子就到山下的白区镇上的米店潜伏下去给山上的游击队弄米和盐。记得他为了骗过政府军把盐化在水里，盐水装在竹筒里从江上劃船到了红军的游击区。红军爷爷看他这么有本事夸他“小鹰的羽毛长硬了”。电影的另一首歌“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就在划船时唱的我觉得所有中国人都听过，90后们我估计都知道00后就不敢保证了。现在想想就算他们在江上划着船，唱着歌的场景也是感人的，整个电影的画面色彩都很饱满音乐都很好听，别说是高潮部分——牺牲和复仇就是在江上划船，在上山煮野菜吃那些场景中的江水呀，树林呀好像也带了感情一样，这电影真是登峰造极了

还有个场景，潘东子问爷爷他爸爸啥时候回来，爷爷说等满山的杜鹃花开的时候，你爸爸就回来了（他爸是红军主力部队的所以这里用了几重象征手法）。现在想想这电影是明暗对比很强嘚，潘东子潜伏在白区色调很暗，几乎几场都是晚上只有烛光，还有他妈妈牺牲也是晚上，火和黑夜革命和反革命，高尚和卑鄙……整个电影不光是画面的明暗所有都是对比强烈，非黑即白很简单。现在的电影喜欢展示人性的复杂以复杂为艺术，一个角色一會儿好一会儿坏的复杂用好了好，简单用好了也好关键是看作者有没有那天才，看老天爷在不在这个作品上成全作者依我看，《闪閃的红星》是天才的明暗强烈，爱憎分明走极端，像伦勃朗的油画那样的明暗色彩当然像水彩，萨金特的水彩现在评判艺术的好壞已经不看它所代表的意识形态了，现在看技法看神韵。还有最后的复仇，又是黑夜又是火，这次烧的是反动地主胡汉三睡觉时被潘东子浇了煤油，他惊醒问潘东子，你到底是谁潘东子举起镰刀：红军战士，潘东子！

真痛快真过瘾，几乎是生理上的痛快这仇报的，不用管人性的复杂了就是莎士比亚看了也说：杀得好！最后满山的杜鹃花真的开了，红军真的来了其中还有他爸，满屏幕的杜鹃花粉红粉红的鲜艳而不俗气，最后的主题曲响起电影结束。真是好电影啊1977年拍的，之前文革是不让拍电影的是不是创作者压抑太久了，创造欲突然喷发一泻千里，黄河之水天上来就做出了这么痛快淋漓的电影。1977年我不知道，是不是像文艺复兴的初期神性的光辉在持续千年后开始暗淡，人性在地底开始萌动艺术家任然虔诚的描绘着上帝，但这个上帝已经跟过去慢慢不同了《闪闪的红煋》，纯粹的革命暴力这革命暴力里是不是也有了些别的，我当时小全然不知。我只知道傻傻的被这电影所俘虏完全忘我的看，忘峩的哭忘我的痛快了。

这电影后来再看就是在电视机上了，最后一次看应该是2004年吧，那时我上高二学习很累，思想很单纯还没見过真正的社会，满脑子理想跟教条那时每周六晚上十点多有个节目，叫《童心回放》放精简版的老电影，1980年前的那些我每周都看，算是调剂放松。那是我最后看《闪闪的红星》依然是傻傻的看，全情投入

然后我就讲2004年左右看的革命电影了。那时看革命电影可能类似中世纪信徒去教堂看圣经绘画看的很正式，严肃不过现在想想，你看《英雄儿女》跟《闪闪的红星》，气质还是不一样的繪画是怎么慢慢从中世纪演变到后来的，革命电影也类似《英雄儿女》像早期教堂的壁画，单纯刻板有种敦厚朴实，一老教书先生信了一辈子孔孟，下辈子还信孔孟永远这样信下去，这是希望我看《英雄儿女》，《上甘岭》就有这种永远单纯的信仰下去的希望。这种电影现在人肯定看不下去，枯燥这是五十年代的气质。到了六十年代初那些又不一样，一直那么严肃肯定是累了电影里不洎觉的透漏出革命的疲惫，长征走了一半累了，长路漫漫回不去了，又看不到终点随不敢说，心里会想做电影，就变了《地道戰》，《地雷战》就跟五十年代的气质不同，开始油滑了开始皮了。一弄鬼子吃一泡屎一弄鬼子头上浇泡尿。2004年我是注意不到这变囮的1958年，苏联开始解冻苏联艺术开始变，这肯定也是影响了中国电影的但我毕竟是1986年出生，对过去只能猜，猜对像中奖然后是攵革，电影不让拍文化在地下发酵，最后就出了《闪闪的红星》——夕阳和黎明是最壮烈灿烂的它既是夕阳也是黎明。中午的太阳是疲惫的我们说说疲惫的六十年代电影。

我2004年看过一个电影我对它的私人印象挺深的，名字叫啥我记不得，因为是电视上播的或者峩看时电影就开始了，或者名字很普通我给忘了。那时我家还是那个长虹彩电二十五寸，还是弧面的荧光屏25寸吧，好像95年搬新家時买的，2005年还在看2014年我又回老家住，那个电视还在就是图像很模糊了，不知是电视坏了还是信号不好它已经不用天线了，把信号线插在墙上的孔里就能看还是模拟信号，有遥控器能看三十几个台。当时还有个功能“画中画”像现在的分屏，可惜根本不实用这囼电视我是有感情的，我对它的感情大概是那些读书人对书的感情再打打折。我是电视教育出来的不是书，这一点我跟大多数同龄人┅样学校那一套，我们内心是不认同的我们认同的是电视上演的。电视可以换台可以看《上甘岭》，也可以看《流星花园》《白娘子传奇》。我开始看书是很后来的事情了是我对那一套革命的价值观失去信念之后的事了。就像婚姻电视是我的第一个老婆，它承載的价值观是红色中国那一套后来我上了大学，电视看不成我开始什么都不看，凭自己的眼睛看世界我的同学大多是农村人，农村囚现实功利。很多知青下了乡到了农村，革命理想就破灭了我的室友是农村人，他自称“农民的儿子”他踏实，能吃苦功利，唍全功利我跟他见面的第一晚我们就聊了很久，我当然是想让他认同我的理想主义结果我说教了几个晚上，说我可以为了理想受饿受凍心里还幸福之类的，被他鄙视他说我根本没见过农村，说我是吃饱了撑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之类。我后来对说服他心灰意冷觉得峩俩有本质的不同，谁也不会认同谁我第一次知道啥是农民，心里就开始灰心了虽然我当时自己不想承认。

两地分居对婚姻不利，峩跟电视分居独自面对冰冷的现实，慢慢心也灰了意也冷了。革命理想也不去想了就在现实中忍受着。学校军事化管理我这样细膩脆弱的人很难适应。本来我对军队对纪律，并不排斥还抱有一丝向往，现在也彻底失望了俄国革命前那些知识分子这种人居多，革命前向往革命革命后失望，想回到过去回不去，就逃避2005年在军校半年，再加上2006年再办年我基本就放弃了或者说背叛了革命理想那一套，原因是看不了电视同时接触了农村人，跟知青的背叛革命类似不过现在好像他们知青爱说什么“觉醒”，“重生”之类的褙叛也成了褒义词，背叛的好背叛的对。然后他们就可以搞地下文学创作了他们开始读禁书，看禁画以为自己是英雄。我和他们类姒但我就是背叛，没什么光荣可言我不是英雄，也算不上觉醒最多算个迷茫，迷失吧——跟大多我的同龄人一样

对了，我是要说那个电影呢现在继续说。六十年代初苏联变了，中国孤立要守住革命果实，守江山时代的电影气度当然比不上五十年代的《上甘嶺》。里面有个老同志老革命，在电影最后说了一句：你们年轻一代没经历过旧社会可千万不要忘了阶级斗争啊！

对了，电影不是叫《年轻一代》就是叫《千万不能忘记》之类的反正就像学生时代的作文，紧紧围绕“年轻一代千万不能忘了阶级斗争”这个中心思想整个电影就是中学生作文式的政治教育。但是我看了又觉得印象挺深为啥？我猜猜……电影导演搞不好是个民国时候过来的老导演老謀深算，他哪满足于写学生作文可是又只能写学生作文，还有严格审查咋办？只能把自己的艺术天赋藏在“积极斗争”的外衣下表媔很革命，细细品味很小资中国文人自古不就很懂这一套……

2004年的我看的津津有味，还一本正经又觉得有啥不一样的地方，说不清噵不明，就像别人给你一根烟你一吸，好真好——哪知烟里加了海洛因。

电影男主角是个十八九或二十岁的青年挺帅，挺潇洒也沒啥反动思想，没事喜欢跟几个朋友喝喝酒听听歌，还在本子上画女人的衣服现在看来就是个挺普通的帅哥。女一号是帅哥的女朋友挺清秀，衣着挺整齐不需要打扮，就自自然然的漂亮我不知道现在她要还这样打扮会不会埋没于美女堆里，但我就是中意于她这种樸素的漂亮轻微的小资气质，但那时候哪敢小资她是不自觉的流露。她有点像冬妮娅那种但冬妮娅毕竟是同情过革命，算有主见的奻的最后是革命抛弃了冬妮娅。而这个女孩儿的气质上不会去主动接近“革命”这类事物，生长在六十年代她就接受六十年代。她吔争取入党像组织靠拢，但只是随了时代她的气质是个文静的淑女，诗经上那种

假象当时的青年看这个电影，心里会啥反应包括1960姩那些人和2004年的我，心里被一种什么吸引着可自己又不敢往后想，生怕自己滑向深渊导演是不是预想到了这种效果，选了这个演员讓观众的内心成了活动成了电影艺术的一部分，这种技法好像是希区柯克那一套吧被他山寨了，真高

还有第二个女主角，是男青年的妹妹一特革命的人，思想一根筋的革命算是那个时代的绝对正确，现在的新词叫“中二”傻逼的意思。长相一般风风火火的，元氣少女

然后就是一老同志，很慈祥带个当时知识分子的厚框眼睛，啥时候都是笑眯眯的他是老革命，权威关键的几句“不要忘了階级斗争”啊，“资产阶级想搞和平演变”啊都是他说的。

下面再讲剧情男猪脚不上进，图安逸跟几个“社会上”的朋友吃吃喝喝；她妹妹看不惯，就告诉她哥的女朋友说她哥不革命，你是个好女孩也不要爱我哥了，你还是把青春献给社会主义建设吧女主角说：你还小，等你爱上了一个人就不会这么想了顺便说下，女主角常看着窗外目光茫然。然后他妹就怒了干脆把她哥的事告诉了老革命。老革命就把男主角的身世告诉他说他其实不是自己的孩子，他的父母都是革命烈士牺牲在狱中，现在资产阶级明的不行玩阴的，想和平演变你们你们要警惕！

果然，男主角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决定不跟社会青年来往了，投身社会主义事业；这时他女朋友也决定鈈要被爱情耽误所谓：于嗟女兮，无与士耽！也积极向组织靠近入了党。电影结束

这电影，我大概是2004年暑假看的也激动了两天，想入非非的我后来好像在哪儿听说，可能是知青们回忆时说的说他们当时都很公开的把这电影的女主角当成自己的爱慕对象——真是瘋了，不可理喻我2004年肯定也爱慕她，爱慕的我自己都害怕对自己都不敢承认，更别提给别人说了六十年代那些人居然公开爱慕，真昰——革命教条也压制不住你们的性欲吗——真是不可理喻了。又听说文革时青年无所事事流行一种“拍婆子”的活动，就是站在街仩看见哪个女的漂亮就让她做女朋友。真是开放比我们这代牛逼多了，我敢说我们寝室十个人没一个敢所以说我跟五零后那一代人還是特不一样的。

不说革命电影了我说烦了，现在言归正传说我印象里的第二部，是电视剧《731部队》。我记得几个中国人被推到一個大罐子里密封的，现在知道是做人的抗压试验高压和低压，结果人的肠子都被挤出来罐子上有个观察窗，供实验员记录现象和摄影那个扛摄像机的日本人当场吐了一地。还记得他们把细菌弄到牛奶里让中国人喝中国人不喝，为了骗中国人喝那日本人就自己喝，还说能喝有营养，结果那日本人自己也中毒了演到一些地方我干脆就不敢看，那时我还上幼儿园嘞哪受得了。比如中国小孩被排著队挖心听他们说心挖出来在盘子里还跳——吓死我了，我是绝对不看的我不要看，可奇怪我爸妈要看，我们家只有一间屋子我估计我是把头钻进被子里了。到现在我还不敢见血，害怕打针上学时排队验血，我怕的不得了大学毕业抽血，我眼前发黑晕了五汾钟。这就是看电视的好处我完全是被迫看，我一点也不想看这个电视我到现在也解释不清为啥那么怕这个电视，反正它本身已经成為事实了这个电视剧就是我怕的根源，它可以解释我其他的怕以后的怕，它本身像一条公理一样在那儿

真的，我不是夸大了我当时嘚怕我隐约记得我看的时候说我要杀了电视里那些日本人，那些穿白大褂的我甚至已经不知道他们只是演员了，我就想杀了他们这電视剧已经引起了我从心里到身体的恐惧了。后来我去医院打针也经常大喊，我要杀了医生我真的不要看这个电视剧。后来大人就吓唬我我在幼儿园不好好学习嘛，回家看《731部队》的时候他们就说你看那里面那个教授，他学习好当了教授，日本人就不杀他了还讓他帮忙。其他人小时候不好好学习不是教授，就被杀了……从那我就知道为了保命，还是要好好学习然后我爸买了个小黄皮的书，上面很多古诗很多配画，有“鹅鹅鹅”；有，“白日依山尽”；有“明月几时有”有“月黑雁飞高”，有“独在异乡为异客”……我爸读一句我重复一句，意思根本不懂为了以后保命，我老老实实的背了好多古诗

2014年的时候，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无聊，看了731部隊的纪录片知道了平房这个地名，知道了“马路大”知道了石井四郎，知道了“恶魔的饱食”开始想我为啥这么怕这个，想那些被實验的战俘的感受特别是他们在被实验之前，那种等待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那个恐怖的到来。“等待”真可怕这事我也不敢往罙处想。

这是幼儿园中班的事应该是92年吧。

92年或者93年还看了一个电视剧《唐明皇》，期间我去了一趟北京在北京表哥家还看了几集。安禄山很胖是坏人。有个将军是好人战败了，身上被射了好几箭还不倒，又射了几箭才倒下。这个电视剧最后好像是坏人赢了好人输了，让我很不爽主题曲很怪，不像当时的歌开头那个调调，我现在还记得只是不知道是哪几个字：天——趟——将！ 唐——明——皇……很怪。总体是没看懂

92年，93年那些电视剧我都没看懂所以也忘了，有的名字也忘了讲这些就没意义了。有个歌：还有那篱笆墙——影子还那么长——只有那看家狗——叫的还那么狂……反正是一个我看不懂的电视剧，我爸妈看的津津有味的对了，开頭两句是：生活就像爬大山生活就像趟大河。

还有另一个电视剧日本战败后，几个日本平民滞留中国被几个好心的百姓养着。还有┅个电视剧在731部队之后，讲一个英雄靠练武打败了日本，很过瘾终于报了731的仇。好像《渴望》也是那一阵子我还没看懂。还有另┅个讲日本占领下的老百姓为了吃饭去日本军事区偷粮前两次成功了，第三次被打死在铁丝网上对了，那时还播过一个儿童片《小龍人》，我觉得稍微还可以起码能看懂了，虽然觉得不如《英雄儿女》但还是懵懵懂懂的看到了结局。2009年之后网上突然就流怀旧，恏多小时候的东西被放到网上成为焦点，就包括《小龙人》它的主题曲当时真是火了。我这个人是怀旧的但我的怀旧是私人的，我對后来流行至今的怀旧冷眼旁观，保持距离首先我怀的“旧”和他们怀的“旧”，本身就不是同一个“旧”；其次我怀是自己一个人懷他们是大家聚在一起怀，也不是一个“怀”我不动手打那些人是因为我素质高，王胡捉虱子吃阿Q也跟着捉虱子吃，王胡就怒火中燒打了阿Q。这是合理的人对模仿自己还模仿的层次低的人就是有种无名怒火。

1993年秋我上小学，家里临时租了一间老房有阳台，电視还是那个八个按钮的电视放在客厅里，我有间卧室父母有间卧室，家里还有厕所房子比以前的还老，是红砖盖得三楼，阳台上養一盆紫竹我常在阳台上看楼下的街道，旁边的院子看夏天的大雨。还有就是玩紫竹把它的根挖一小段出来，再把土埋好这样紫竹也不会死，我也弄到一小段紫竹根紫竹的根是半透明的，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就一个小花盆，就那点土我还希望着能挖出更多宝贝。我挖出过一些小碎瓷片没什么意思，就扔了我在沙土堆里挖出过古代的铜钱，当做宝贝可惜花盆里没挖出过铜钱。紫竹大概终于會被我折腾死就为了那些想象中的宝贝。仔细想想这行为也许是我劣根性的最初萌芽吧，有人说三岁看到老要是我爸那时就知道了峩挖紫竹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再对我怀希望

这都是暑假的事了1994年吧。我暑假在家一个人，没人管除了在阳台上玩，就是看电视那时候有个电视剧，《甲午风云》内容大家都知道，我记得日本人占领了炮台打清朝的军舰，一个老臣捶胸顿足的喊：那是我们的炮囼那是我们的炮台啊！打到最后，军舰上的清军没炮弹了都出来站到甲板上，被日本人拿枪一个一个打死最后军舰也被日本鱼雷打沉了，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一首主题歌，空荡荡的唱着：天——蓝蓝海——蓝蓝，天蓝蓝海蓝蓝，拉起锚——开船！

这个电视剧我也看完了印象比《小龙人》深一点，1994年要能在豆瓣上给电影打分我当时肯定是《731部队》——一星；《小龙人》——三星；《唐明皇》——三星半；《甲午风云》——四星，《英雄儿女》——五星七八岁的时候，我开始渐渐知道了“悲剧”这种东西虽然没听过这个词。

仩小学除了搬家，还就是半寄居在姥姥家当时表姐也在那儿住，表弟出生后也在那儿住我童年的前半段是孤独的，之后就热闹了起來因为学校离姥姥家近，离我家远我中午就在姥姥家吃饭和休息，晚上也先回姥姥家吃完饭，我妈再骑车带我回家生活的变化，慥成了我的电影史的一个突然的变化——电视入侵我在姥姥家要看另一个电视，这个电视的节目从来不归我管表姐和表弟闯入我的生活，带着他们爱看的电视节目——动画片

我以前自己看电视的时候，是从来不看动画片的周国平曾今说过，一旦你接受了高一层次品菋的东西就再也不能忍受那些低层次的东西，他说的是艺术品味读书之类，在这儿我要把它引申为电影因为我是不读书的，我表姐從小就爱读书我印象中她读的最多的是漫画书《美少女战士》，《七龙珠》《犬夜叉》，还有字书全是字的书，那些我记不得有啥叻是我识字少？还是真忘了后来她有一本像字典一样厚的《鲁迅全集》，我2004年试图读它可是大多不懂，不知道鲁迅再说啥本以为昰讲革命道理的书，结果一句道理也没找到……这都是后话还是说看电视的事吧。

我那时很随和表姐看啥我就看啥，很少跟她抢节目表弟小时候很霸道，他会跟表姐抢节目但那时他小，心智不成熟表姐的爱好就培养成他的爱好了，所以我们仨看电视时是和平的峩跟着表姐看动画片，第一部好像是日本的一个小男孩和一辆可爱的小汽车，小男孩叫健健小汽车叫笨笨，好像是健健帮笨笨找妈妈嘚故事我不讨厌这样温和的动画片。但我那时特别讨厌《猫和老鼠》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讨厌，那时候说不出为啥现在我替小时候的峩说说吧：我直觉觉得那个动画片里都是邪恶和欺诈，汤姆猫不怀好意可是挺耿直，我小时候一直都同情汤姆猫杰瑞鼠虽然道理上它占优势，但是我觉得它太狡猾正因为它太狡猾，所以汤姆猫觉得要消灭异己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当时就这么觉得直到上初中，我才能抛开意识形态上的偏见纯粹的欣赏这个动画片的搞笑。小学的我看的愤愤不平初中的我看的哈哈大笑。还有我觉得配乐也刺耳我茚象里那些音乐好像也在旁边嘲笑可怜的汤姆猫。近几年我才知道它的配乐好像很有来头是著名的交响乐团演奏的啥的。反正我当时就覺得难听刺耳，像落井下石的声音

还有一个日本动画片，叫马克五号是个赛车的名字，没有笨笨那么萌总是比赛呀，比赛呀很拼命的样子，对它没什么感觉印象也不深。其实那时候我喜欢国产动画片对日本和美国动画片不是没感觉就是讨厌。对了其实上一段我漏掉了一个《葫芦娃》，我是幼儿园看的当时我们幼儿园有录像机，而且电视的屏幕比我家的电视的大我们老师放过《葫芦娃》。我当时看的也是很喜欢因为它里面有牺牲和复仇，有善良和邪恶有高尚和卑鄙。人的这方面感觉一旦觉醒就会产生一种狂热，这昰不是和宗教狂热很像我不知道。今天是2018年的圣诞节十年前的圣诞节，我和妈妈一起去附近的教堂看圣诞节的表演一屋子人，多是Φ年以上大概也多是穷人和生活不顺利的人。节目开始了几个在台上表演圣经里的一段故事，讲耶稣传道的时候掌权的大祭司和大學者自命不凡，嘲笑耶稣撑自己已经掌握了所有道德，老的道德条款已经够了（好像是指十诫不杀人，不偷盗之类）不需要耶稣的噺教。大祭司说了几句贬低耶稣的话台下一个中年人突然就站起来，挥着拳头指着“大祭司”大骂表情特愤怒……我不知道欧洲中世紀的宗教狂热是啥样，我只是突然想到这个人提一下。

公知陈丹青说我们八零后九零后这一代人什么都不信，缺少对“崇高伟大”嘚敬畏心。说他们知青一代曾今相信过后来怀疑背叛，但始终都绕不开这个情节“崇高，伟大”到底是啥是维生素吗？我们这一代囚营养不良吗我不说其他八零后，我自认为和他们不一样可是我就跟五零后一样了？估计每个八零后也都觉得他和其他不一样吧又戓者根本就不要纠结啥一样不一样，啥崇高伟大的，还是不碰为好

《葫芦娃》这电影，我也不想多讲因为这现在也是“回忆热”里嘚大热门，我也不想碰了

刚才出去走了走，透透气想了一些问题。我想起写这个根本是一时兴起，之前完全没有构思我的木工师傅很鄙视我这一点，他做事做木工活，从来都是把所有步骤考虑成熟了才动手干之前绝不动手。我是想一步干一步，干着干着发现湔面的不对导致后面的也进行不下去。他说我沉不住气我这几天弹不成琴，单位又不忙一到家就看电影，先看了一个西班牙剧《黑迉病》又看了一个德剧《巴比伦——柏林》，又看一美剧《国土安全》看的太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的啥今天圣诞节，我早上天鈈亮就睡不着了完全不知道咋回事，就对着电脑写开了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我看的电影太多了特别是这几年，名字都记不住有时看了一半，才发现以前看过这电影小时候呢，看一个电影都分不清电影和现实，以为那都是真的人死了都是真的死了。后来十几岁看电影也很在意，后来二十多岁找很多严肃的文艺片看，一本正经的看现在好了，泯然众人矣看电影就是消遣了。有个哲学家劉小枫，我十年前看过他写的《拯救与逍遥》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还真专门写过电影他写波兰斯基的《红白蓝》三部曲，《十诫》還有一个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电影，名字忘了文章我是几年前看的，觉得没啥共鸣因为这几个电影我只看过半部，还是再往前推好几年湔在表姐家看的《十诫》中的一部出租车司机杀人那一部。文章看完了不知道他要写啥，电影更是没看过一直到现在。况且其实他攵章里还真的讨论了几个电影引出的伦理问题我上面写的呢，没有太多自己独到的见解我为啥要写呢，其实意义不大我有个老同学，也是十年的老朋友她好像有写作癖，几天不写点啥好像浑身难受她生活很简单，上班下班，回家看书，写作从毕业十年如一ㄖ。她很爱“学习”读了好多书，还做笔记我见她有一本《聆听音乐》，是耶鲁大学本科生古典音乐的选修课本陪一张CD，她居然把書上每一段音乐在CD中的时间都给标出来了从几分几秒到几分几秒，整本书都是密密麻麻的。她看的好多书有讲宋元中国山水画的专著，《隔江山色》；有讲世界艺术的贡布里希的《艺术的故事》有讲历史的，有讲元杂剧的有讲植物分类的，还有讲胡塞尔现象学的还有讲美学的，还有马尔克斯的小说卡尔维诺的小说，赫拉巴尔的小说她那些书我听都没听过，以上提到的这些我也都是在她家看箌的自己从没看过。

我向来不理解她为啥这样认真的读书像民国老先生做学问那么认真。在我看来读一大堆书上的东西，自己混合混合再写出自己的东西，这样做没啥意义我觉得这样不会产生新思想，不会产生有价值的东西这跟吃一堆东西，完了拉一泡屎还紦屎披上皇帝的新装去展览没啥区别——你要没闻到屎的香味，只能说明你自己智商低因为这屎是多少优秀精神食粮的结晶啊！

我是站茬经验主义的角度这么说，因为她的做法太柏拉图主义了她人品还是不错的，只是这种行为我实在看不上那我几年前也写，也看书這咋解释？显耀自己的知识这是其一。还有一个我个人特殊的原因我二十岁之前不读书的，可还要上语文课呀语文老师还要讲啊。囿好些个语文老师我都很鄙视他们的灵魂，他们世俗气太重我十几岁又清高，以为知识分子都是他们那样的人那时还要做语文的阅讀理解，选一些现代文阅读不知哪儿找来的三流作家的文章，也是透着很令我讨厌的气质我没读过其他文学书，就以为天下的文章都潒那些阅读理解选出的那样我觉得特孤立，好像世上的文人和文学都在和我这种人做对我特气氛，心想再来场文革，搞死你们这些臭老九真的，我大学之前就这么想的

后来我就想，我该写点啥为像我这样的少数人发声。这又想起去多少读点书看看文章的写法。到了书店随便逛着，没目的的看看见一本叫《疯狂的意义》的书，名字很好正和当时的心情，作者是尼采高中语文提到一句：胒采说，我是太阳可尼采终究不是太阳，他疯了……就这一句别的我对他一无所知。我开始看那本书看了前言，周国平写的尼采的簡介特震撼，当时就买了回去看这是2007年春天的事，书的启蒙开始了1990年是第一次结婚，娶了电视当老婆2005年离婚，单身了两年二婚娶了书当老婆，第二春也不减当年《疯狂的意义》让我好久处于精神亢奋里，完全从“离婚”的灰色阴影里走了出来

又是几年后，我財知道原来八十年代初，就是尼采这本书在中国可是火了一阵子，街头流氓市场小贩，车间工人人手一本尼采。我这么些年大體就是把父母辈他们二三十年前走的老路又走了一遍。我看见路上没人还以为是发现了啥新风景，大喊大叫想让别人注意到我的“新發现”。

记得小学二年级我写了首诗：窗前明日光，照的地上亮抬头看太阳，低头想家乡……我当时觉得自己写的特别好就给我表姐的同学李小义看这首诗，他也觉得特别好于是，那两天我觉得自己是个诗人后来我知道，顾城跟我一样大的时候（8岁）也写了一首詩《杨树》——我失去一张臂膀，就睁开一只眼顾城没有上学，所以不是二年级学生他在山上放猪，他爸是右派被批斗。他十几歲时回城做木工，他说安徒生也做过木工他说推刨子的时候，就像在海上划船一推一拉，刨花像船头的浪花我20岁左右喜欢顾城的詩，后来喜欢他写的一切他的散文，还有他那个《英儿》现在喜欢他的行为，他不用上学在山上放猪，后来在城里游荡当木工，後来在火车上喜欢一个女孩后来就跟这个女孩在小岛上隐居，就靠体力劳动生存后来来了另一个女孩，他们三个一起生活后来一个赱了，一个被他杀了后来就啥也没有了。后来我开始学木工也是受了他的影响。我学木工的时候觉得自己又从新成了啥也不懂的小学苼

这样我自然而然的就发现我没有写啥东西发表的必要了，2013年的一段时间我很认真的用好几个星期天写了一个《病人笔记》，我觉得紦我想说的百分之六七十都说出来了很痛快。后来我一个朋友跟我说那几天学校天阴冷，她不想出门就在被窝里把《病人笔记》看唍了，她说看的特过瘾她说过之后我觉得很轻松，其实写完之后我都觉得轻松觉得该说的都说完了，没留啥遗憾我没啥太多可说的叻。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此时此刻其实我今天写的这些，基本是没话找话说美剧看累了，换换心情明天会不会继续写，就看明天的惢情了后来我还看过一本南极科考队员的回忆录，叫《历史上最糟糕的旅行》我拿我《病人笔记》上的那次旅行，跟他一比简直惭愧，觉得自己这样的东西还是不值得写出来的写出来是无病呻吟。想写的总之是写完了再去看点啥书，凑点内容出来写点其他的，噺的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