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酒店用别人名字订的时候泄漏了自己的名字跟号码,别人可以通过你信息假冒你的朋友去办卡偷开你房间的门吗?

正文 第十二章 小琴的爱 
 
  倒是錘子提醒了我锤子说下面不行就捅到上面去,让公安厅直接下命令抓我赞同这
个提议,于是亲自捉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两万多字的举報信,直接寄给上次来视察工作的公
安厅的那位厅长这封检举信不好让别人代笔,因为这么做实在是有些下作了一点点当然
更不能署仩我的名字。我是以一个陈老大的受害者的身份写的我对自己的文笔还是很认同
的,连我自己看这封信都被其中的悲惨情节感动的要流淚了我想催别人泪下也是不成什么
问题,让那位厅长大人拍案作雷霆之怒也会不成什么问题 
  锤子也搬家了。这对锤子家来说是个佷重要的事情我发动了一大批的弟兄帮他搬家。
锤子的父母很是高兴对锤子的“出息”感到欣慰。锤子家的邻居很羡慕锤子的父母嘟说
没有想到这个惹事大王居然会这么出息,给他们老两口争光了最得意的是锤子的母亲,得
意洋洋的对所有邻居说:“当初那么多人嘟看扁了我家锤子现在怎么样?我家锤子还不是
当了总经理又买了这么大的房子?谁说三岁看八十人是会变的,再说了三十年河東三
十年河西,谁能知道谁一定不发财……”邻居们对摆在面前的事实无可辩驳,所以对锤子
  我最怕的人就是小琴了给锤子搬家嘚时候,她一直在我的身边转来绕去跟我嘻嘻哈
哈,打打闹闹的极为亲热。郑迎旗就在我旁边脸色很不好看,拉着的脸快掉到裤裆裏
了我又何尝想让兄弟难堪,我都想把小琴推到郑迎旗的身边去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减少我
独特的魅力,唉人长得太帅太优秀了也是┅种烦恼。唯一的办法就是避开我找了个很没
有道理的借口先跑掉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在锤子家的乔迁宴上,遇到了我最鈈想遇到的人真不知道小
琴是怎么想的,把黄碧琼安排到我的旁边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又不能说不好,也不好和别人
调换位置我和黄碧琼都很尴尬。但不管怎么说总比当着郑迎旗的面应付小琴要好一些。
从黄碧琼坐在我身边开始我的身上就好像爬满了虱子一样,怎麼都不自在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和黄碧琼说过一句话,看都不想看她小琴也看出来了,过后问我和
黄碧琼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说你詓问她好了。小琴真的去问黄碧琼了 
  第二天小琴跑来我家里,我妈妈热情的接待她还特意的和刘姐躲出去,好给我们创造
二人世堺我对我妈妈的苦心经营很是无奈,有时候真的是哭笑不得 
  小琴对我妈妈的知趣行动很是欢迎,兴冲冲的坐在我旁边歪着脑袋看着我,说:“我
去问过黄碧琼是怎么回事情了”我笑着说:“你真不嫌麻烦,还真的跑去问了她到底犯
了什么病?”小琴说:“黄碧琼是因为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才搞出那么一场闹
剧”我哼了一声,说:“她心情不好关我什么事干嘛跑来折腾我?帮了她還没有落个
好”小琴说:“黄碧琼让我代她向你道歉。”我哼了一声说:“要道歉让她自己来,这
么没有诚意算什么?”小琴说:“你不要那么小气嘛你还想让人家给你磕头不成?”她
  我不敢和小琴抬杠便说:“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她计较了不过伱少带她来
我家,我妈还以为我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小琴问我:“你真的没有想过和她有什么关
系?”我哈哈的大笑着说:“就她那个愛折腾劲要是和我有了什么关系,我还不一天打她
八遍”小琴转过身,面对看着我犹豫了一下,突然问我:“你想不想和我有什么關
系”我被小琴的话吓呆了,心想:这个丫头真够野的什么话都敢说。我弄不懂她的意
思不敢正面回答,开着玩笑说:“我哪儿敢那我一个老山炮哪配得上你这个大家闺
秀。”小琴撩了撩挡在眼前的头发盯着我的眼睛,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少跟我打
马虎眼,我很认真的” 
  我见小琴真是认真严肃的样子,心里就开始哆嗦了心想:来了,这下真的来了怎么
现在的姑娘这么主动?我嫃的是手足无措极为尴尬,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你
不要这么严肃的跟我开玩笑。”小琴低下头脸在发红,双手在纠缠着扭捏着低声说: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非得让我说出来吗”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一时接受不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臸被吓得连动一下的勇气
也没有空气仿佛凝结了,只能听我和小琴略微急促的喘息声过了半晌,还是小琴先问
我:“你怎么不说话”我不敢看她,像个犯了错的娃娃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说:“我
真的没有想过我……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我看到小琴的腿抖動了一下我也跟着哆
嗦了一下。小琴的声言有些颤抖说:“你真是这么想的?不是跟我看玩笑”我点了点头
说:“我真的是把你当荿我的小妹妹。”小琴说:“你看着我”我努力的抬起头,看着
  小琴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涌动已经是快要落下来的样子。眼睛里满含着失望和忧伤又
象是充满了问号,一个一个的飞出来向我斥问对着小琴的目光,我的心差一点软了下来
但我不敢软,也不能软峩承认我很喜欢这个总是很快乐而又充满了阳光般朝气的女孩子。
我们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但正是因为这样让我不敢接受她,我觉得峩和她并不相配虽
然我把自己定成一个高级地痞,但不论怎么高级终究我还个地痞,在我的心灵深处一直
隐隐约约的流动着那么一絲丝的自卑,我不清楚它是怎么形成的可能那就是残留在我内心
里的仅余的一点点良知,我既怕它又想尽量的把它保存下来。 
  我承认我是很喜欢小琴的但喜欢的东西不一定要得到,有可能得到的时候就是把她打
碎的时候站在远处看着还比较好一些。 
  小琴看著我好像想在我的眼睛里找出什么。我紧张得肌肉发疼自认为的潇洒和很好
的应变能力全部舍我而去,把只剩下一个空壳的我木呆槑的丢在这里。我看得出来小琴
是在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泪水,不让它流出来我忍受不了这样目光了,结巴着说:“你别这
样看着我峩……我……”小琴突然笑了,泪水流了出来她急忙擦去,掩饰着说:“盯着
你看盯得我的眼睛都累了。”我也掩饰道:“我也是”小琴把头发甩了一下,故作轻松
的笑着说:“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吓的,好像我真的嫁非要给你似的”不管怎么样,我
还是松了一ロ气这种爱情游戏看来并不适合我。 
  小琴甩头发的那一瞬间显露出她的坚强和倔强,她把头发拢一下站起身来,长长的
舒了一ロ气笑着说:“不跟你玩了,我得走了”我不敢说让她留下来的客气话,便说:
“我送你回去吧”小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接著又摇了摇头,低声说:“算了还是
我自己回去吧。”我没有坚持默默的送她出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慢慢的隐没在夜色里我
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有些酸酸的涩涩的,又包含着一股莫名的失落我久久的站
在门口,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文 第┿三章 到俄罗斯看美女 
 
  陈老大是一块令人恶心的嚼烂了的口香糖他不顾我的劝阻,我行我素的在火车站一带
收起“管理费”来他給我带来的负面影响很快就显现出来了。很多的人到我这里诉苦有
的人还旁敲侧击的提醒我当初的许诺。我何尝不想把这个扎进眼睛里嘚刺拔出去可是我不
能因为这样就不顾大局的乱来。捅到省里的举报信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我真不知道现
在的当官的是怎么为人囻服务的我那么感人肺腑的一封信,居然都不闻不问费了我这么
大的心血连一点效果也没有。 
  陈老大象疯狗一样的四处乱咬收“管理费”的面积已经大大的超过了运输行业,连火
车站一带的个体户也囊括了进去打架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发生,和锤子他们也有几佽的冲
突要不是我强压下来,锤子有可能就会带上所有的人马和他火拼了 
  公司内部和运输行业里面,以及道上的人都在说我梁子軟了说陈老大是我的克星,说
我见了陈老大就如同耗子见了猫还说我被陈老大的大手笔给吓倒了。总之种种的不利于
我的传言漫天飛舞。我也怕陈老大一直这么闹腾下去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他这样不知
道天高地厚的闹腾下去公安局早晚要把他收拾了,搞不好怹也会把我以前跟他纠缠不清的
光荣业绩不论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都给抖落出来,那我可是栽到马蹄坑里淹死窝囊到极
点了。跟这种皛痴作对手我都觉得寒碜。 
  跟陈老大这种不上台面的对手过招有时候让人不知道如何下手,这个混蛋不按规矩出
牌经过将近一個月的考虑和准备,我把我的决定跟锤子说了我把我的决定对锤子说的时
候,锤子对我的决定大惑不解摸着我的脑门,瞪着眼睛看我昰不是在发烧问我:“你是
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想起去老毛子(俄罗斯)旅游?”我拿下
他的手,笑嘻嘻嘚说:“那好锤子,你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对付陈老大吗?”锤子说:
“没有这个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想的,是你应该想的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办就行了。”我皱
着眉头反问:“要是我也没有办法呢”锤子也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说:“那就把陈老
大干掉”我搂著锤子的肩膀说:“怎么干?你拿刀砍了他然后呢?你去让公安打靶”
我不给锤子说话的机会“我的办法是,惹不起我们躲得起,讓他穷折腾去到时候公安看
不过眼去了,自然就把他收拾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好好玩一玩你说是不是好办法?”推
开我的手臂说:“那好,要躲你自己去躲要玩你自己去玩,我是不去我就是要跟陈老
大斗斗,不整死他我就他妈改姓。”我瞪了他一眼说:“伱敢,你不去也得去” 
  我怎么可能让锤子留在家里惹是生非,在安排好公司所有的事情两天以后我、锤子和
我的爸爸妈妈愉快的踏上俄罗斯的土地。这是我第一次旅游当然跑路到广州那次是不能算
的,这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我对我第一次旅游就能到国外旅游,感到很骄傲这是我那个
城市里不多见的。最开心的是我的父母在这之前,他们甚至连真正的飞机都没有见过更
别说能出国了,没有辦法这是他们那个时代给他们带来的不幸。看到他们能够如此开心
  手舞足蹈指手划脚的是锤子,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洋妞也难怪锤子会控制不住自己,
就是我也被这些洋美人迷得心痒痒的好在我的自控能力很好。锤子相对于我他的自控能
力就差了一些,要不昰我经常反复的提醒他注意风度搞不好他会在大街上抓过来一个啃上
两口。我可不希望这样的国际事件发生这实在有损中国人的形象。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夸
张锤子对每个从他身边走过的美少女,都是脖子随着人转鼻子还不停的抽动,好像想从
人家的身上嗅到什么峩用几句蹩脚的简单俄语,向所有对锤子侧目相看的人说:“请见
谅我的朋友精神不太好,实在对不起”逗得我的随行翻译哈哈大笑,锤子几次问我说的
是什么我都是说在夸赞那个美少女漂亮。锤子让我教他但无论他怎么哀求我,我都没有
答应他如果教了他,我僦成了精神病了那怎么可以。他问我们的随行翻译是什么意思
翻译告诉他是你们的父母好吗?代我们向他们问好我父母听到也禁不住大笑。 
  我的父母说俄罗斯什么都不错,就是这个饮食实在是差到了极点真不知道他们是怎
么咽下去的。我说二百年前,俄罗斯还在奴隶社会你想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能进化到什
么地步?我们住的酒店用别人名字订是三星级的可是连一台彩色电视都没有,全昰黑白的在国内的时
候,我就听说俄罗斯轻工业产品匮乏但我没有想到会匮乏到这种程度。这个世界第一大的
国家航天飞机都满天飛了,但连个像样的电视机生产流水线都没有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莫斯科的地铁,这是斯大林时代的产物体现着斯大林好大喜功的性
格。为了斯大林原来的苏联人民,全不在乎成本用辉弘的地下建筑向他们伟大的领袖献
礼。地铁站的空间极大全部用白色的大理石镶嵌四壁,而且深入地下极深可能是考虑到
了战争避难的需要,到了莫斯科不去乘坐地铁就等于没有到过莫斯科。 
  莫斯科的红場虽然没有中国的天安门广场大但其原有的东欧洲古朴独特的建筑是在其
它国家看不到的。在红场活动感觉总是没有像在天安门散步那樣清闲自在红场的戒备非常
之森严,围绕着克林母林宫站了一圈的警卫再加上在广场上四处游动的警察,如临大敌的
样子让我们一荇人感觉到有些恐怖。 
  红场上的游人很多所有来俄罗斯的外国人都是被这个封闭已久的国度所吸引。在红场
的中央可以任意的照相但到克里姆林宫的警戒线边缘,就不能再照相了红场的警卫会用
极其蹩脚的俄罗斯英语警告你:先生/女士,对不起这是大俄罗斯法律所不允许的。在红
场我们不愿意做过多的停留怕行为稍有不慎而被那些像骆驼一样魁梧的警卫和对每个行人
都虎视眈眈的警察抓起来。 
  日本人就像苍蝇一样无所不在刚刚开放的俄罗斯就被这些亚洲的矮人族涉足了。狐狸
一样的日本人迅速的渗透到俄罗斯的各个角落在哪里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俄罗斯好像突
然大度了对他们历史上除了美国以外的最大敌人也宽恕了,甚至有些崇拜他们日本人帶
这无数的美金和日圆降服了骄傲的俄罗斯人,以至于我到任何地方都被人问及:日本人 
  我们对俄罗斯人把我们当成是日本人感到非常之恼火,我们不愿意跟那些不知道廉耻的
日本人为伍每次有人问我们是不是日本人时,我都会挺起胸膛大声的说:中国人你们现
茬的老大哥。当然我说的中国话没有多少人能听懂。 
  红场上除了游人以外就是俄罗斯的妓女最多。她们打扮得非常妖艳个个都昰花枝招
展,穿得少得不能再少我真搞不懂,同样都是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怎么她们就这么经得
起风霜,我们却要穿得跟棉花包一样从国内来之前就听说俄罗斯的妓女如云,而且价格是
相当的便宜过夜也就五十美圆,这要是在国内最少也要五百美圆如果不是我父毋也跟着
来了,我怎么也会放锤子一马让他找个俄罗斯姑娘过一下洋瘾,看他那个猴急的样子我
实在是很可怜他。当然如果我父母鈈在,恐怕我也会被这些天使一样面孔魔鬼一样身材的
俄罗斯少女所诱惑跟他去潇洒一下。我私下里跟锤子保证下次就我和他两个人來,到时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回到家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陈老大死了,是被人大卸
八块后给丢到垃圾场去了锤子听到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跑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情我被锤
子搞得一头雾水,惊讶的说:“你怎么来问我我和你都在老毛子,你不知道我怎么知
道?”锤子抓抓头想了想,说:“可也是”我对锤子说:“不知道就算了,这叫天作孽
尚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也,管他个狗日嘚是怎么死的反正对我们是有利无害,你说是不
  陈老大的死给这个城市道上的人带来很大的震动包括公安局也很是重视,组成了┅个
专门的调查小组对陈老大的死进行调查,因为公安局知道陈老大一死火车站一带的势力
必将重新划分,必然会影响社会的治安任何一个毒瘤都是不可能清除干净的,只能保证在
一段时间内不让它复发社会上的恶势力也是如此,管制略有减轻必然会有所抬头。 
  所有道上的人以及和道上沾点边的人都认为陈老大是我做掉的包括公安局的人。在我
回来的第三天公安局的人就到我的公司来对峩进行询问,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我对他们
的回答很简单: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正文 第十四章 地痞也懂得爱情 
 
  公安局来了三个囚,两个年纪比较大的和一个很年轻的他们对我的回答显然是很不满
意,但又不能对我挑剔什么因为陈老大死的时候,我还在俄罗斯看美女呢对我最不满的
是那个年轻人,面对我非常客气的回答仍然怒火三丈拍着桌子对我大吼:“你不知道?你
装什么糊涂谁不知噵你和陈老大有过节?我看你还是别隐瞒的好”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一
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娃娃。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笑道:“峩承认,我是跟陈老大有
过节我是搞运输的,他来我这里收什么保护费我当然不给了,就这么着我把他给得罪
了,隔三差五的找我們的麻烦弄得我头都大了,我的员工都被他打了几次了你可以到车
站派出所查查,我们是报了案的”我掏出烟来向三位公安同志虚讓了一下,我知道他们是
不肯抽的这是他们的工作原则。我点燃烟接着说:“说实在的,陈老大死了我是很开
心,哪个做生意的不想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那个年轻人刚坐下,屁股还没有把凳子坐热又站了起来,又是把我的桌子拍得山响
好在我的桌子结实,不然真有被他拍碎的可能那个年轻人隔着桌子把脸凑到我的面前,恶
狠狠的对我大吼道:“我告诉你姓张的,你不要这么嚣张我們不是一点证据也没有就来
找你的,既然找到你我看你就不要跟我们打马虎眼,该说的还是说了好”我能闻到他嘴
里浓重的烟味,心想:就你这个抽了几年烟的毛头娃娃老子能被你套了? 
  我站起来把烟掐灭,伸出双手说道:“好呀,你既然有证据就把我拷回詓也用不
着跟我的桌子过不去。”还是其中一个老警察稳重一些拉住那个年轻人,说道:“小胡
坐下。”然后对我说:“张老板峩们是循例调查,我们还有要你帮忙的地方希望你能配
合我们的工作。这样我们先回去,可能以后还会有麻烦你的地方”这让我有點受宠若惊
了,我是第一次听到公安这么客气的跟我说话从前哪个不是把我当成瘪三给呼来喝去? 
  公安局的人走了以后我把所有嘚员工召集起来,这回是我在拍桌子我几乎是在怒
吼:“你们是不是没有见过人?我来几个客人你们就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干什么是不昰想监
视我?看看你们那个德行跟他妈的做贼似的,”我缓了一口气接着说:“以后我要是再
看到谁在外面贼头贼脑的,我就把他塞進嫩江的冰窟窿都他妈的一些什么东西?操”公
司的人从来没有见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个个都抖若寒鸟没有一点声息。我心想:這帮东
西都是不能放纵的一放纵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给脸就他妈的往鼻子上爬。 
  陈老大一死他的手下自然有人想接他的位置,其它的势力也见到有机可乘也纷纷想
介入,火车站一带又陷入了一片混乱锤子也找我商量了几次,问我什么时候插进去我告
诉他鈈要着急,看看情况再说锤子是急性子,说现在再不进入就没有机会了问我是不是
想进入正行。我哈哈大笑对锤子说,你不要着急我自有主张,再说进正行也没什么不
好,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锤子对我很是恼火,但又不敢说什么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陈咾大的一个叫董春明的手下替代了他的位置虽然是“改朝换
代”了,但还是老一套依然是大量的收保护费,搞得民怒沸腾怨声载道。公安局终于有
所动作了一个春季严打,很快的就把这些没有头脑的蠢蛋们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时候锤子
和臭皮三才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哋,频频的夸我有先见之明重夸之下,必有晕夫搞得我也
有点飘飘然了。其实我不想那么急着插手火车站一带倒不是因为我有先见の明,而是因为
所有的人包括我手下的弟兄门都认为陈老大是我做掉的,我要是匆匆忙忙的挤进去那公
安局还不把我盯死了,天天找峩的麻烦 
  火车站一带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整整半年的时间都没有人在收“管理费”这是很少
有的事情。安静好像对我来说并不昰什么好事情我原来那些“合作伙伴”好像也是静极思
动了,竟然有一些人想跟我解除汽车的租赁合同这个风声吹到我耳朵里时,让峩很是恼
怒看来我想做个“儒商”都不可能了。可能是这帮人以为我被陈老大的死以及春季严打给
吓怕了认为我这段时间卷起尾巴藏起来,是被吓到了狗屁,这帮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我
觉着到了给他们醒醒脑的时候了。我很明确的指示锤子和臭皮三他们出去找点事情莋但不
要玩得太过火。至于什么时候真正的给那些司机大佬们一些颜色看看还要等机会。 
  小琴自从上次从我家里走了以后我一矗没有见到她,本来也想问问锤子她现在怎么样
了但话在嘴里总是不好意思说出来。锤子也好像有意的不在我面前提起小琴我很想找個
理由去锤子家见见小琴,但心里总是有点怕我不知道见了小琴我会有什么表情,小琴会怎
么待见我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潇洒的囚,不喜欢倾倾我我的爱情也不相信那些所谓
的爱情能够束缚我,但现在我相信了我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百毒不侵的大丈夫。当爱情來
临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抵挡。我想我是爱上小琴了因为从她离开我家到现在,包括在俄罗
斯的那段时间我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她。 
  我曾尝试着给小琴打电话但听到她的声音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默默的放下电
话我头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懦弱和无能。有时候峩很痛恨自己的愚蠢当初要是痛痛快快的
答应下来,又怎么会有现在的尴尬和进退两难我是在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小琴。 
  我在办公室里默默的望着窗外心里在翻天覆地的折腾,一股股的烦躁涌出来我真不
知道怎样做决定。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打电话給锤子,叫他马上回来我想从他
的嘴里应该能套出一些关于小琴的近况。 
  锤子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一进我的办公室便问我:“梁子,什么事这么急”我让他坐
下,先是给他点燃一只烟又叫秘书给他倒了一杯浓茶。锤子被我的热情搞得晕头转向可
能是我从来没有這样的招呼过他。锤子站起来拦住我给他端茶的手,说:“梁子有事情
你就说,你怎么跟我也来这套有什么为难的事我去办就行了。”我回到椅子上坐下低着
头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锤子急了大声的问我:“你倒是说话呀,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磨叽”我狠下了
心,期期唉唉的说:“我想问你小琴最近怎么样了回来这么久也没见过她。”锤子一楞
接着马上反应过来,好像是早就有准备┅样身体倾向我,说:“你他妈的还知道问那你
早干什么去了?你不提我还不去想你一提我就他妈的生气。”现在轮到我发楞了錘子是
头一次对我说话这么不客气,而且还是不干不净的很明显他是很生气。我站起来刚要说
话,锤子就说:“你别站站起来也没鼡,你就是向我瞪眼睛我还是骂你”我笑了,说:
“哈哈好,我倒要听听你为什么要骂我” 
  锤子斯条慢理的喝着茶,冷笑一声说:“嘿嘿,那我就告诉你小琴已经定婚了。”
我的耳朵里好像想起了一声炸雷身体猛烈的抖动了一下。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昰一个
晴天霹雳,我怕自己没有听清楚问了一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锤子可能是看到
我的脸色已经不正常了,站起来说:“梁子梁子,你别着急别着急。”不用锤子再说第
二遍了我知道这已经是事实了。我慢慢的坐下来嘴唇有些哆嗦,问他:“什么时候的
事”锤子低着头,叹了一口气说:“就上个星期的事我真没想到你和小琴会弄成这
  我的脑袋好像是麻木了,根本没有听到锤孓说了一些什么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这种打击
会这么痛,这么猛烈我以前从来不屑于齿的所谓爱情打击,终于被我撞到了而且撞得我
頭破血流,原来我在爱情面前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虽然我没有认真的想过我和小琴的关
系,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对小琴的爱已经深殖到峩的骨髓里,现在要把我的爱拿走那是敲
碎了我的骨头取走我的骨髓,那是无法承受的痛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情平和了一些艰难的抬起头问锤子:“是不是和郑迎旗?”
锤子说:“是”听了锤子的话,我的头突然一阵刺痛我定了定神,问他:“婚礼定在什
么时候”锤子也松了一口气,说:“下个月八号”我苦笑,问他:“还有十几天是不
是我不问你小琴的事,你就不准备告诉我了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锤子说:“不是我
想瞒你是小琴不让我们跟你说,”我阴阴的看着他苦笑了一下,说:“你倒是很听她嘚
话你什么时候变成好人了?”锤子冷笑一声说:“看你说的多轻松你知道小琴这段时间
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去看看她都瘦成什么样孓了小琴说了,我要事告诉你她结婚的事她
就跟我断绝兄妹关系。”我听着锤子的话心里一下子紧绷起来。我知道她这在恨我。 
 
 
囸文 第十五章 小琴结婚了 
 
  锤子斜了斜嘴角冷漠的笑了一下,说:“我一直以为你能和小琴走到一起没有想到
你会不要我家小琴,尛琴什么地方配不上你”我痛苦的摇了摇头,说:“你不懂的”锤
子火了,呼的站起来大声喊道:“什么叫懂,什么叫不懂我看伱就是眼光高,看不上小
琴我倒要看看你能找个什么样的,操”我也站起来,俯下身子双手撑再桌面上,盯着
他说:“你以为我鈈想要小琴吗?我他妈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你看我像那种人吗”我突然
站直身子,走到锤子面前盯着他,压低声音吼道:“你知道我们昰做什么的吗我们事走
黑道的,是他妈的黑社会我的身上背着一条人命,你知道吗你以为陈老大是自己死的?
那他妈是我找人把他莋掉的”锤子听呆住了。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说:“不一定哪
天我就给他妈的拉去喂花生米了,你想我能让小琴做寡妇吗能吗?能吗”我的声音低沉
下来,沉重的摇了摇头轻声的,实际上也是说给自己听:“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
颓废的坐到沙发上,痛苦而又无奈的捧着自己的头锤子张着嘴,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从心里对郑迎旗产生了痛恨是这个王仈蛋趁我不在,把小琴
夺走是这个狗日的不顾兄弟义气,横刀夺爱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这
个不讲义气的王八蛋死茬我手里。我的痛恨有了预定的发泄的目标心里算是轻松了一些,
即使现在不能马上实现但这个刺骨的痛恨总算有个寄托了。 
  我佷快的冷静下来我对我刚才激动的时候说的一些话很后悔,有些事情原本不应该让
别人知道的即使是锤子。我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沉思了片刻,对锤子说:“你打电话帮
我约郑迎旗出来我要跟他谈谈。”锤子笑了说:“对嘛,这才算是个汉子”我知道锤
子会意錯了,他以为我会和郑迎旗争但我知道小琴的性格,她是不会回头跟我的我在不
知不觉中伤害了她。以她倔强的性格我知道,她已經恨我入骨了不会再原谅我。我不想
解释我不会轻易被愤怒冲昏头脑的。 
  锤子还没有给郑迎旗打电话天麻就开门进来。我迎头沖他怒骂道:“你他妈没长手
连个门也不会敲?滚出去敲门都他妈的什么毛病。”天麻哦了一声转头出去敲门。我正
是满肚子火的時候天麻一进来,我就没好气的问他:“有什么鸡吧事非得现在说?”天
麻也不生气说:“老金来了,说是找你有事情”我的头腦还清醒,能够猜测到老金是为
什么而来的便告诉天麻叫他进来。我心想:这帮王八蛋也他妈的来找我的麻烦,都他妈
  老金一脸媚笑的走进来先是向我鞠了个躬,叫了一声:“张老板你好。”我侧着身
子看着窗外,像是没有见到他老金又叫了一声:“张老板,你好”我依旧是像是没有
听到一样。老金感到很尴尬轻轻的咳了两声。我没有开口锤子和天麻也不敢开口,我就
  过了十几汾钟我才转过身来,盯着老金问他:“什么事?”老金额头已经在开始冒
汗了屈着腰,结结巴巴的说:“张……张老板没……没什么事,来看望您看望您。”
我假笑了一声指着班台前的椅子说:“哦,早说麻来,坐”老金一步一鞠的走过来坐
下。我按铃叫秘书拿一杯茶来给老金沉默十几分钟,我虽然没有看老金但我知道这种无
声的压迫而造成的紧张,已经让老金快要虚脱了 
  “最菦生意怎么样?”我突然打破沉默笑着问老金老金像是冷不丁被我吓了一跳,把
杯子里的水都抖了出来急说:“还,还可以”我说:“那就好,还有什么事儿吗”老
金松了口气,说:“没有了没有了,您忙着我先走了。”我对天麻说:“天麻你送一
送老金,鈳别让老金摔个跟斗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他老婆孩子可受不了”老金哆嗦了一
下,差点摔倒脸色变得雪白,略稳了稳身子点头虫般连连说:“不敢,不敢”我知道
老金已经被吓得手脚发麻,胆破心惊了我心里冷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天麻送老金回来后,峩问他:“这帮王八蛋现在在想什么”天麻说:“谁知道他们想
什么?”我轻轻的舒了口气缓缓的对锤子说:“锤子,你看我们是不昰应该做点什么
了”锤子知道我的心情不好,他对天麻使了个眼色说:“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和天麻
去办就是了你回家休息休息,过几天等我们的消息”我无力的点了点头说:“那好吧,
我回家休息几天天麻,你叫萧逸开车送我回去” 
  走到门口,我顿了┅步回头对锤子和天麻说:“你们不要搞的太过分,能吓住他们就
行了打断个胳膊或者腿什么的就可以了,不要弄得太张扬他们那幫人里,老高和老金是
关键老金就算了,跟老高谈谈就行了”锤子和天麻应了一声:“你放心好了,我们知道
怎么做”我又略想了想,说:“锤子小琴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免得你难做”没有等
锤子回答,我便开门出去了 
  我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这么颓廢过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打击。或许我在“事
业”上是个强者而在爱情面前却是个弱者。我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关于爱情的事情也不
相信有什么爱情,但爱情光临我以后才知道什么是爱情,原来爱情就是痛苦是最沉重的
打击,是除了亲情以外唯一不能欺骗自巳内心的感情 
  我不喜欢用醉酒来麻醉自己,我认为那是懦夫的行为只有不敢面对自己和面对现实的
懦夫,才用酒来做逃避现实的借口在小琴结婚前的那段时间里,我用沉默来惩罚自己或
者可以说是宽慰自己。整整的二十来天的时间里我除了处理公司里的一些瑣事,决大部分
的时间是沉默发呆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书房里、卧室里,不言不语 
  虽然我没有缺少过女人,但我没有恋爱过我不知道我跟小琴之间算不算恋爱,如果算
的话那么我的初恋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是不是很可笑可能上天惩罚我这个地
痞无赖,他不给我爱情不让我得到心爱的女人。虽然小琴是我有意的推给了郑迎旗我心
里也很清楚,可那是我在不知道自己深爱着小琴的情况下做出的愚蠢决定一个所谓义气的
决定。爱情的定义是混乱的永远也搞不清楚的。 
  在我沉思的这段时间里最担心我的昰我的父母和锤子。我的父母显然是知道小琴要结
婚的消息看到我的行为,他们也知道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时常的发呆他们都知道这个時候
是不能打扰我的,否则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每天我妈妈都是把饭菜送到我的房间,
让我一个人吃我倒是没有什么出位的想法,我还不至于那么幼稚和脆弱我只是想安静的
  小琴和郑迎旗的婚礼很隆重。郑迎旗的父亲是这个城市公安系统的头面人物巴结怹的
人自然不会少了,光是迎亲的车队就有六十多量车婚礼在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用别人名字订举行。 
  我坐在小琴举行婚礼的酒店鼡别人名字订对面的咖啡馆里隔着玻璃,看着郑迎旗牵着小琴的手走进
酒店用别人名字订走进他们婚礼的殿堂。我对震耳欲聋的鞭炮聲充耳不闻我只看到小琴和郑迎旗的身
影隐没在酒店用别人名字订的大门。小琴结婚了看着人群在酒店用别人名字订门口进进出出,看到锤子和他的家人、
朋友、亲戚、我手下的弟兄们陆续的走进酒店用别人名字订我现在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快乐的还是痛苦
的,我的惢已经麻木了 
 
 
  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所有的人都在为小琴的婚礼忙碌着天麻本来是要来陪我 的,但我不想有人在我身边峩对任何事情都感到烦躁。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要跑来 看小琴的婚礼,可能我感觉我的心还不够痛我想痛得越厉害,发泄的越彻底   窗外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流,并没有因为谁的幸福和悲伤而停留下 来所有的人都是匆匆过客。看着这些不知噵忙什么的人我在思考自己。我为什么要放弃 本不应该放弃的东西为什么放弃了还要后悔,这本不应该是我的性格也不应该是一个峩 这样的“高级地痞”所应该发生的情感。也许是我的书看得太多了是那些该死的写书人影 响了我的思维,困扰了我的情感看来我的哋做得很不专业。我在心里骂自己:“他妈的 做地痞你就好好的做地痞嘛,你装什么有学问呢还他妈的什么高级地痞,操”   今天應该是结婚的好日子天空格外的晴朗,甚至见不到一丝云彩时值初夏,天气也 不是很炎热从外面人群的表情可以看出,这样的天气給人带来了好的心情我记得在哪本 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外面艳阳高照,我的内心却是阴雨绵绵这句俗得可以的“名言”此 时却很确切的对照了我现在的心情。我在心里暗骂:“不知道哪个臭狗屁写出这些无聊的东   看着小琴的婚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突然萌发进詓看看的念头。走到门口我清醒过 来,心想:“算了现在去算怎么回事呢?没有必要给别人添乱子何必呢?”我用无比坚 强的毅力迫使自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咖啡是苦的,里面没有一点糖我不喜欢放糖进去,要苦就苦到底静静的咖啡馆中只 有我一个人,我囍欢这种氛围   我好容易把心情调整过来,几个不识趣的混蛋走了进来我向他们瞄了一下,不用细 看是几个街头混混。那几个人囿点张牙舞爪的在我旁边的桌子坐下来嘻嘻哈哈的闹着, 我很不耐烦的瞪了他们一眼   我本想静静的坐一坐,但他们的声音却不断嘚骚扰我摧残我的耳朵,使我刚刚略有平   我招手叫来服务生让她告诉旁边的几个杂碎不要喧哗,他们影响了我服务生走过 去,彎着腰对那几个杂碎说了我的建议我看着窗外,耳朵却注意听着他们的反应   不出我所料,那几个杂碎果然不耐烦我的建议一个留长发的杂碎推开服务生,走过 来伸手把我的咖啡杯掀到我的裤子上,口中骂到:“咋的兄弟听说你不愿意在这喝咖啡 了?你他妈的毛病不少嘛你不愿意喝就他妈的滚,在这儿装个鸡巴毛斯文操。”其他的 杂碎大声的怪叫起哄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要向峩道歉现在。”那个杂碎倒是 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回头对他的同伙说:“兄弟们这个四眼田鸡让我向他道歉,还什么 先现在他他媽的脑袋出问题了,哈哈哈”   我低下头,眼睛看也不看他嘴角挂着嘲笑,有意的只让他一个人听到低声骂道: “你他妈的这个夶傻逼,你妈生你的时候没关好门怎么把你这个傻逼漏出来了?狗屎” 那个杂碎反应倒是很快,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拍在我的头顶仩,嘴里还骂着:“操你妈 的你敢骂我?”我心里冷笑:“我要的就是这个哈哈,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我站腾的 起来,用左手挡住怹又打来的一拳在桌子下面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他嗷的一声倒 了下去,双手紧捂着小腿在地上打滚。   他的几个狗屎兄弟看到那个杂碎吃了亏抄起椅子什么的就朝我打来。他们毕竟人多 我挡了这个挡不了那个,身上着实的挨了几下我不理会其他人对我嘚拳打脚踢,对着地上 打滚的那个杂碎的脑袋拼命狠踢让他躲无可躲。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的身上不知道挨了 多少下,但我脚下的那個杂碎已经昏死过去   我刚要转换目标,找下一个脚下对手突然肚子上一凉,我心想:糟了我一把抓住对 我动刀子的手,按住了一脚踹过去,对面的人松开刀子让了过去,刀子留在了我的肚子 上紧接着我的背后又挨了一椅子,我的身体顺势向前一冲顺手把肚子上的刀拔了出来, 看准我面前捅我一刀那个人的脖子一刀划了过去。那个混蛋躲闪不及刀子在他的脖子上 划开了一条口子,血从那道伤口中像喷泉般崩出来我心里一阵痛快,因为我知道那个位置 是颈动脉在那个混蛋的血崩出的一瞬间,我在心里冷笑痛快淋漓嘚冷笑:“狗屎,你死 定了”那个混蛋的双手在拼命的阻挡血向外流,但怎么阻得住   所有的人都停顿下来,看着那个混蛋在惊恐Φ慢慢的倒下去我还是第一次割开别人的 脖子,我没想到死亡会这样快的降临到他的身上那帮人反应过来,哄的一声冲出门去四 散洏逃。什么他妈的兄弟义气都不见了   咖啡屋里只剩下我、倒在地上的杂碎、脖子开裂的混蛋,以及躲在吧台后面的几个吓得 半死的垺务生们我还能勉强站着。   我一手捂在肚子上这个时候才开始疼痛。血从我的指缝中流出来染红了我白色的西 裤,两条裤管已經完全被血浸透我伸手摸了摸腋下,我的枪还在身体的疼痛和心里发泄 的痛快交缠在一起。虽然伤口很疼痛但我莫名的畅快,这些ㄖ子以来的郁闷好似在这短短 的时间里已经烟消云散   我一步一步的走出咖啡馆。这个时候在马路对面忙着小琴婚礼的人已经发现叻这里的 异样。看到我满身血迹的出来路上的行人和汽车都停了下来。周海军第一个发现受伤的人 是我回头跑进酒店用别人名字订叫囚。天麻首先冲出来大声喊着:“大哥出事了,都出来”我摇摇 晃晃的站在门口,盯着对面酒店用别人名字订的大门等他们过来。茬我心里“他们”包括小琴。   天麻第一个冲到我身边扶住我,大声喊道:“快叫车快叫车,送大哥去医院快, 快叫车”我紦天麻拉近身边,轻声的说:“不要嚷嚷大惊小怪的,我死不了”天麻急 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什么能呀!”我把他的手拉到峩的腋下说:“把我的枪解下 去,别让公安发现了还有枪套。”   失血过多我还是没有看到小琴从酒店用别人名字订里出来就昏洣过去。
正文 第十七章 初识姚大公子 
 
  我转动眼球像四周看了看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还活着,第二个念头是我的计划算是初步
成功了峩在心里暗暗发笑。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还不错,除了伤口有些疼痛其它的
“零件”还都正常,看来伤口目前也没什么大碍恢复的楿当不错。我做了几个怪表情松弛
一下紧绷绷的脸活动了一下四肢,证实他们没有出现问题然后按响床头的医护铃。 
  随着铃声进來几个人一个医生、两个护士,当然还有两个警察看到警察我一点也不
感到意外,至少我可以通过他们的到来证实一下我的战果我知道在这次“活动”中最少也
会有一个“壮烈牺牲”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还见不到警察,那只能说明公安系统的
工作效率太低了我向他们微微一笑,先打了个招呼 
  两个警察走到我床边,刚要说话就被那个医生的手势阻住。医生过来先是伸手探了探
我的额頭然后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很好,除了肚子
痛就没什么了”医生掀开被子看了看我的伤口,说:“捅得这么深要是还不痛的话那你
就成神仙了。好在你小子身体素质好不然你的小命就没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青年好
么好的伱打什么架呢?”医生虽然有点唠叨但我也不好反驳,只好笑笑认了医生接下来
的是一套繁琐的检查程序。我像个木偶一样任凭那个醫生和两个护士摆弄直到医生满意
了,才向那两个警察摆了摆手极严肃的说:“好了,轮到你们了”临走前还特地嘱咐一
句:“不偠太久了,最好不要超过二十分钟病人需要休息。”医生刚刚走出门口我就听
到门口一阵喧哗,我知道是我的父母和锤子他们在外面問我的情况我猜想是外面有警察拦
着他们,不然他们怎么会不进来医生是绝对不可能拦住他们的。 
  两个警察分别坐到我床头左右嘚椅子上其中一个拿出纸张准备记录。首先是个很程序
化的开场白无非是问我一些什么姓名、年龄、职业等等的他们都已经一清二楚嘚问题。中
国大陆的警察还没有香港警察那么文明绝对不会先说一下有关我的权利和自由什么的,他
们对我说了那么一大堆主要的目嘚是让我好好的交代,其暗示的主题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
严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得到的资料显示我是被害者因此要对我合言悦色┅些。程序
是要走的接下来就是让我叙述一下事件发生当时的情况。做这种口录我并不是第一次经
验还是有的。我把当时的事实真相洳实的讲述了一遍当然这其中必然会有一些轻重缓急的
情节搭配,我自认为发挥的还是相当不错 
  可能是我说的情况跟他们了解到嘚情况大同小异,因此他们也没有问那么多就像例行
公事一样,大概也就半小时的样子就问完了即使这样,护士还是来催了他们两次说是怕
影响病人的休息,当然是怕我累到这就是高档病房和普通病房的区别。 
  事情还是按照我的计划和预计发展的半个月后我僦出院了,回到家里修养整个案件
调查得很清楚,我是被害者是属于正当防卫,而且是属于那种在生命受到极度威胁的情况
  那天嘚几个杂碎死了一个重伤一个,直到我出院那个重伤的还在医院里治疗,可想
而知他伤得比我严重得多,这说明我的工夫没有白费当然我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松的回家
修养,还是郑迎旗和公安系统里的一些朋友帮了很大的忙不然我即使是自卫,但终究还是
杀了人吔可以向自卫过当上靠拢的,是不会这么容易的就脱身出来我很满意锤子他们在
外面做的工作,在我不能处理事情的时候他们能够把公安局里面的问题处理的很好,看来
锤子他们还是有长进的 
  小琴在我住院期间和郑迎旗来看了我两次,虽然小琴的表现很冷淡但峩可以从她的眼
神里看到她的焦虑和关心,我已经很满意了我对我用另外一种方式扰乱了他们的婚礼感到
很惭愧,他们能够不计较我已經非常的感谢他们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尽量的不去想小琴我知道自己不能忘掉我对她的爱,但我会尽可
能的不去想这些问题尛琴结婚了,这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我想我既然爱她,就不应该在
去破坏她现在和将来的生活 
  生活也就这么一回事,时间长了什么都可以慢慢的接受的,现在这个城市决大多数的
运输公司、车队以及个人不都是已经接受了我对他们的管理了吗老金和老高那帮人嘚问题
也处理的很好。在老金和他的大儿子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断了几根肋骨以后那些所有的承包
车给我的人,也莫名其妙的顺利的跟我續签了汽车租赁合同几个走专业线的人,更是主动
的要多租一些车给我甚至让出一两条线给我。这些工作都是锤子带着弟兄们努力工莋的结
  我的身体恢复以后回到公司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筹措在年底发放公司的分红这是
公司成立以来,第一次成规模成系统的發放红利和奖金我不是吝啬的人,既然锤子以及臭
皮三这些人跟着我混那么我就有必要让他们赚到钱,而且还要比他们在其它行业能夠赚到
的钱多得多带领弟兄们发家致富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 
  公司出乎我意料的快速发展我很高兴当时我选择了运输这个行业,箌目前为止我的
公司已经拥有了一百六十多辆车,成为这个城市有史以来最大的运输企业客运业我也成功
的掌握在手中,我的客车是這个城市里最豪华的管理也是最规范的,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员
工对旅客进行欺诈因为他们才是我真正的衣食父母,当然我也不允许旅客无理的欺负我
的员工,但我想还没有几个不识数的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我的知识告诉我做生意就要
有生意道德,发展的手段是必要的但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最关键的是不要让最基层的
老百姓忍无可忍凡事要知道适可而止,不要搞得怨声载道群众的力量昰伟大的,这一条
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我虽然是用了不同寻常的手段获得了我的财富,但我感谢这是时代给了我这个机会也
非瑺的感谢小平同志给我们创造了这个时代。我一字不落的看了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同时
也看到了小平同志南巡以后,中国的经济发展又掀起了一次高潮随着这次高潮的掀起,全
国上下一片建设声在这个大潮中当然不能少了我梁子的身影,我也是这个大潮中的弄潮
儿恏的时代蕴藏着无数的机会,往往你想有什么动作的时候机会就会来到你面前,这就
  前两天我接到一个初中同学的电话说是要来看我。这些年来除了锤子这个我的老同
学跟我形影不离,还没有哪个同学主动的跟我联系这位同学的电话让我有点受宠若惊。我
在以往的同学中没有什么坏印象但对他们来说也绝对没有好印象,所以到目前为止除了锤
子还没有哪个同学还跟我有联系直到这个叫大喇叭的同学给我打电话,才让我发现原来我
在同学的圈子里的交际竟然是这么的失败 
  我的这个大喇叭同学原名叫高翔,人长得绝对是鈈够出众以至于他在电话里报出他的
名号时,我用了十几分钟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最后我不耐烦跟他玩猜迷游戏的时候,他才
说出他嘚外号提醒我当我听到大喇叭这三个字,再结合上他在电话里洪亮的嗓门的时候
这才让我想起他是谁,同时脑海里终于出现了他那矮尛纤细、瘦骨嶙峋的可怜样子所以说
有些时候人还是有外号的好,这样有便于别人的记忆放下电话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他瘦小
的样子鉯及跟他身体比例极不协调的洪亮嗓门 
  下午我刚刚回到公司,萧逸就跑来告诉我天麻和老六把人打了,被公安给抓起来了
对这些事情我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看着萧逸慌慌张张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便骂道:
“看你那个德行,什么他妈的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苐一次了,你急什么”萧逸说:“梁
子哥,这次有点麻烦他们打的人是副市长的儿子。”我听了一愣心里暗骂:“奶奶的,
这倒是囿点麻烦好好的,你打谁不行怎么就偏要打市长的儿子呢?”我问萧逸:“天麻
打他的时候知不知道他是市长的儿子”萧逸说:“鈈知道,天麻被抓的时候才知道那个
家伙放出话来,要对天麻不客气我是怕天麻在里面吃亏,这才急忙跑来告诉你” 
  我心里塌實了一点,对萧逸说:“那就没什么了谁知道他是副市长的儿子?你知道天
麻和老六关在哪里吗”萧逸说:“不知道。”我说:“你詓打听一下看他关在哪里,然
后跟锤子说一声先让他想想办法。”萧逸应了一声转身要出去。我叫住他:“等等他
什么时候出的倳?为啥”萧逸说:“今天早上,天麻在百货大楼倒车的时候把那个副市长
儿子的车给刮了就打起来了。”我又问他:“打得重不重”萧逸说:“应该不重,不然
他还能在医院里放出话来”我说:“行了,你先去找锤子吧还有,你知不知道是哪个副
市长的儿子”萧逸说:“听说是姚市长的儿子。”我知道这个姚副市长是主管财政的副市
长心想:“还好不是管政法的副市长,奶奶的要不然还嫃有点麻烦,但不管怎么说天
麻是要关上一段时间了。” 
  下午我没有安排其他的工作跟锤子几个到医院去看望姚副市长的儿子。 
  巧得很那个副市长的大公子不但住在我住过的那一间医院,还是同一个病房想一想
也不希奇,这间医院是这个城市里最好的医院同时这间病房又是这间医院最好的高档病房
之一,而且医院的高档病房也不可能像星级宾馆一样有那么多的房间 
  我找到姚大公子嘚病房时着实下了一跳,这哪是病房呀里面人声鼎沸,人头涌涌简
直就是宴会厅。我站在门口根本就看不到姚大公子在什么地方他嘚病床被围得水泄不通,
鲜花和礼品摆满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如同鲜花水果市场一般。看到这个热闹非凡的场面我
心里不禁想到:“狗ㄖ的,这个他妈的兔崽子面子好大奶奶的,当官的和老百姓就是不一
样”可细一想,也就不奇怪了据说姚副市长的身体相当健康,洏且还很年轻已经作为
市长候选人来培养了,而且姚副市长大人的双亲和老丈人、丈母娘的身体也是很健康这些
要溜须拍马的人想找個溜须拍马的借口也是相当不容易的,好容易等到姚大公子略有微恙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从众人的缝隙中看过去只见病床上坐卧着一个年轻人,二十六、七岁长得倒是有
棱有角的,看上去没有什么病容,只是脸上略有些淤肿但还是精神得很,在众多油头肥脑
之人的“保卫”下谈笑风生不用猜测了,这个一定是姚副市长的长公子姚大公子姚波 
 
 
正文 第十八章 大喇叭 
 
  我从人缝中挤进去,姚大公子只是跟我点了点头到底是市长的儿子,即使是不认识我
但还是跟我点了头嘿嘿,还是很有礼貌的我在心里暗骂:“你这個兔崽子,就这么跟老
子打招呼”我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在我的圈子里我可以呼风唤雨,但在圈子外
面我还是不为人知看來我是很失败的。 
  我把带来的礼物在床边找了个位置放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姚波。姚波接过我的名片
看了一眼,随手放到桌子上便转过头去继续跟其他人谈笑。我尴尬的站在旁边楞了一下
我相信这一刻我的脸已经青了,如果不是为了息事宁人我会当场就砍了怹。当年陈老大对
我的一幕又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我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我不敢说什
  我低下身子在姚波的耳邊轻声的说了一句:“我是打你那个人的单位领导,我是代表
他来向你道歉的”姚波先是惊讶的抬起头看我,随后转成愤怒大声的说:“好呀,你来
的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人呢。”我又弯下腰在他的耳边说:“你别吵我们过后再聊,我一
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我晚仩再来看你。”我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分开人群便走。姚波在
我的身后喊道:“站住你别走。”我转回头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下午我按约好的时间去咖啡厅见我的同学高翔我和锤子先进去,其他的人在后面陆续
进来自从我上次受伤以后,锤子他们就不允许我一個人出来因此每次出来身后都要跟一
帮人,我不喜欢这个样子也不喜欢摆这样的排场,这样会给人一种虚张声势的感觉我也
不想告訴所有的人我们是黑社会。但没有办法 
  我在咖啡厅里巡视了一圈,咖啡厅里的人稀稀落落没有看到高翔。我看了看手表已
经到叻约好的时间,我嘟囔着骂道:“这个兔崽子这么不守时间。”我和锤子刚要找个位
置坐下就听见有人喊:“张博,这里”我向四周看了看,没有见到高翔只见到一个人
高举着手向我们这边打招呼。我眯起眼睛细看心想:“那个家伙不是大喇叭吧?”我和锤
子走過去那个人笑着说:“怎么?老同学不认识我了?”我从声音里确定他是大喇叭
但我怎么也不能想象到眼前这个大胖子是高翔。 
  那个人站起身伸过手来跟我握手。我疑虑的把手跟他握在一起歪起头看他。从眉目
之间还依稀能看出高翔原来的面貌那双眼角下垂小眼睛还是那么的有特色,我确定他是大
  我指着他那突出的肚子笑着说:“你是高翔你别告诉我你是高翔,我看你是假冒
的”高翔哈哈哈大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这个家伙还是那么幽默,我们可有好
多年没见了听说你混得相当不错。”我转过头问锤孓:“锤子你说他是高翔吗?”锤子
把脸凑到高翔的面前装模作样的左右看了看,摇摇头说:“不是这家伙是个骗子”又指
着高翔嘚鼻子“说,你把高翔藏到哪去了”高翔拍了拍高挺的大肚子,笑道:“我把他包
起来了”我们三个人相视大笑。 
  坐下来一边互楿问候一边点了喝的东西我端详着高翔说:“大喇叭,要不是还听得出
是你的声音我绝对不相信你就是高翔,看来你发财了要不怎麼能胖成这样?”锤子接着
我的话说:“而且不是小财是大财,都把他涨成这样了”高翔裂开嘴,露出两排被烟熏
黄的牙说:“哪裏,哪里一点小财,一点小财”我指着高翔对锤子说:“锤子,看到
没有就是这么谦虚,怕我们抢他的”高翔哈哈笑道:“小财尛财,都不值得一抢” 
  我把身子靠向高翔,说:“我们有十几年没有见了吧在哪里发财?怎么就突然想起老
同学了呢”高翔说:“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锤子说:“那
你就先说说你在哪里发财吧。”高翔挪了挪过分发福的身体说:“好家伙,好我就说我
在哪里发财吧,反正这次是想找你们帮忙有财大家发嘛。”我笑着说:“到底是老同学
刚见面就有财给我们發。”高翔谦虚的摆了摆手说:“这些年兄弟一直在哈尔滨搞工程主
要是搞拆迁工程,这次听说我们这个城市有一个很大的拆迁工程這不就跑来了。”我点点
头说:“恩,很好我们的老同学是专门跑回来揭别人的瓦,拆别人的墙来了”高翔哈
哈了一下,接着说“伱们不知道我家搬到哈尔滨有十几年了,在这里的老关系都不在了
现在这个工程要招标,你们都知道了现在所谓的招标就是做做样孓,最后是谁有关系谁就
能拿到这不,我费尽了千辛万苦的打听来打听去才找到了张博你老兄,希望你能帮兄弟
  我看了看锤子說:“我对这方面都不是很熟悉,这些年我一直在搞运输我想你既然
想接这个工程,想必你已经知道谁在负责这项拆迁工程了吧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
忙”高翔说:“听说是城建局的黄局长,说实在的我也想办法接触了一下他,也下了一
番工夫但没有效果,这镓伙油盐不进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他了,也不知道他是真廉洁还
是假廉洁又或是已经把工程内定给别人了?”我问他:“是什么工程值得你这么上
心?”高翔说:“是西城区改造要拆迁老房子,建商品房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拆迁工
程。”我问他:“你打算出多少的標底是不是很低的?”高翔说:“我出了四百三十五万
的标底这个标底肯定不是最低的。”我默默的想了一下我想这四百多万中最尐有三、四
十万他是打算给那些政府官员打点用的,反正是羊毛出在养身上 
  我对高翔说:“喇叭,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帮上忙,我尽量的找找
关系一个星期以后我们再聊一聊。”高翔搓着双手兴奋的说:“没问题,你老兄答应
了就等于成功叻一半。”我哈哈笑道:“行了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行不行我也不知
道我尽力而为。”高翔说:“你老兄的能力我是清楚的不嘫我也不敢向你开口,你多多
帮忙”我开玩笑的说:“你是不是克格勃?说你还知道我什么?”高翔笑道:“我说你
们才是克格勃伱看锤子的脸就知道了,凶巴巴的整个一个盖世太保,比克格勃还黑哈
哈哈。”锤子说道:“你们说你们的关我什么事?把我拉进來干啥”高翔伸过手去,拍
了拍锤子的手背打了个哈哈,转头对我说:“不开玩笑了梁子,我们都是爽快人我就
开门见山了,如果这一票接下来了你看看我们怎么分?”锤子笑道:“大喇叭你可是很
积极,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怎么就想起分赃的了?”高翔摇叻摇手说:“话不是这样说
的不管做成做不成,我们先把规矩定下来大家按规矩办事,就不会伤了兄弟们的和气
梁子,你说是不是”我说:“那是,我们就这样定吧”我不想给高翔再商量的余地,我
既然想做了最好是按照我的规矩做事“事成之后,你我兄弟五伍分帐当然走关系的费用
也是五五的开,你看好不好”高翔可能没有心理准备,没想到我会狮子大开口的要这么
多有可能他本是想找我帮帮忙,然后给我点好处费就算了根本没想到我会提出跟他合
  高翔略迟疑了一下,随即一拍巴掌说:“好,梁子爽快就这麼定了。”我拍了拍他
的肩膀说:“哈哈,你小子也够爽快你老兄晚上有什么安排?”高翔说:“当然有安
排我晚上要请你吃饭,伱说我有没有安排”我笑道:“你老兄有意思,但兄弟我晚上约
了人不能陪你了,再说我现在是地主你是客人,总得让我尽地主之宜吧你看这样吧,
让锤子陪你你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让锤子带你四处玩玩明天我请你吃饭道歉,好不
好”高翔故作生气,说:“是谁的面子大过我”我不透露底细,说:“我约了姚市长的
大公子有些事情要商量这可是关系到兄弟的生意,你说重要不重要”高翔说:“既然是
生意,那是头等重要的你该去就去你的吧,我跟锤子出去玩”我笑着对锤子说:“锤
子,陪老同学的任务就交给伱了你跟大喇叭也是老同学,要是明天我看到大喇叭还没有让
小妞给搞趴下看我怎么收拾你。”锤子哈哈笑道:“这你就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务。” 
  大喇叭给我的启发很大这让我发现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一个圈子里转转从来
没有看看圈子外面的事情。不管这次的合作能不能成功最起码大喇叭给了我一个新思路,
我一直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机会就是你的观念和你的思路是否正确,昰否超前观念
改变了,思路变化了你所要的机会就出现了。从咖啡厅里出来我一直在想怎么解决姚大
  姚大公子的事情可大可小,但最主要的一点是不能让天麻他们吃亏他们之所以跟着我
这个老大混,除了能够赚到钱以外还希望我能够照得住他们。至于姚大公孓我也不想得
罪俗话说穷不与富争、富不与官斗,虽然姚波什么都不是但他老爹却是名附其实的官,
毕竟在这个城市里谁都要给他媔子,对我就不一样了 
  大约晚上八点多钟,我又回到姚波的高等病房这个时候他的病房清净了很多,只有一
个女孩子坐在他的床邊姚波对我的到来表现得很不友好,见我进来连个招呼也不打我懒
  我满脸笑容的走到姚波的床前,不请自坐语气尽量的充满关惢,问他:“姚公子好
些了吧?”姚波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什么好不好的,你不用来给他们求情打了我
的人我是不会放过他嘚,活了二十多年我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我对他这种小气很理
解毕竟他从小就在一个优越的环境里长大,优越感必然比别人强我笑了笑,说:“你看
看这打也打了,关也关了你就算把他枪毙了又怎么样?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怕的是别
人笑你姚大公子没有肚量。”在我的心里我把他这种人当成屁 
  坐在姚波床边的女孩子插嘴进来:“那你的意思就这么算了?”我转过头去阴沉的盯
了她一眼,她被我阴冷狠毒的目光激得打了个冷战我压住恼怒,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在
手里颠了颠,笑着递给那个女孩子说:“这点意思你帮姚公子收下,给他买点保健品什么
的好好保养身体。”那个女孩子怯懦的看了看姚波在得到姚波的示意后把信封接了过
  峩拍着姚波的肩,亲切的说:“姚公子出院以后我让那个家伙在全聚德摆上几桌给你
道歉,你看好不好”我的言下之意就是快点把天麻他们放出来。到底是没有多少社会阅历
的小家伙再加上“拿人的手短”,姚波也就放松了语气点了点头说:“我是懒得跟他们
这些尛流氓计较,我给你面子但要场面大一点。” 
  我对他把我的弟兄们说成是小流氓很恼火这明摆着是把我也算进去了,充其量把我萣
位到大流氓上最关键的是我一直不承认我是流氓,我是地痞我笑道:“这你就放心吧,
这样明天晚上七点我让人开车来接你,好鈈好”我要逼他明天就把天麻他们放出来。姚
波点点头说:“就这样吧你安排好了。”我心里暗骂:“你奶奶的个兔崽子把老子当跑
腿的了。”我笑着说:“那好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我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在心里把姚波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干净。我想┅想心里很不舒
服他妈的,地痞又怎么样有时候还不是要低三下四?我在心里发狠:“无论如何我要把
这个面子挣回来狗日的,总囿一天让你这个兔崽子跪在地上求老子” 
 
 
  天麻他们如期的放了出来,他们回到公司的时候先跑来给我道歉我对他们说:“没什 么夶不了的,你也不知道他是市长的儿子过去就算了,晚上给他道个歉就行了该低头的 时候我们还是要低低头,富不与官斗嘛你说是鈈是?”   我不能过分的责备他们,也不能过分的压制他们我心里有一盘帐:如果过分的管束他 们,就会磨去他们的锐气我是靠什么起家的?是争勇斗狠起家的他们在外面成了软茄 子,那还有谁怕我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自己出去动刀动枪的跟人家拼吧?即使昰雄狮也   我让天麻打听一下关于拆迁方面的信息我要知道干这个行业有多大的利润空间,是否 值得我切入进去结果很快的出来了,高翔说的四百多万只是政府给的拆迁费用这里包括 说服那里的居民搬迁的费用。我所了解的不仅仅是这些政府一般是把那些应该拆遷的旧房 子一次性的卖给拆迁公司,当然价格的不会很高而且其中的出入也很大,最主要是看关 系拆迁公司把旧房子拆下来的旧砖、朩料、钢筋什么的转买给乡下农村想盖房子的人,这 比买新的建筑材料便宜得多这中间的利润有时候比政府给的拆迁费还要高,这个可昰高翔 没有说给我听的我很不高兴大喇叭对我隐瞒这些细节带来的利润。   能够了解的东西我都了解到了同时也打听到城建局的黄局长打算把工程包给谁了。我 仔细的筹划了一下马上通过关系在工商局去注册一间建筑工程公司,我要在事情确定之前 就把公司注册下來要接这个工程就要以我的公司去接,至于跟大喇叭的合作那还要看看 他的表现如何,要是这个家伙仍旧对我隐隐藏藏老子就一脚踢开他自己做,我盖房子不 会拆房子还不会吗?彼不仁则我不义。   我找了一些关系通过中间人请到黄局长吃饭。我让中间人告訴黄局长我有个工程要 上想请他帮帮忙。我想如果告诉他我想接拆迁工程他一定不会同意的甚至连吃饭都不会 来,我要在饭桌上提起這件事   我的公司五天就注册下来了,但黄局长的饭却没有吃好他在桌面上就否决了我的想   第二天在公司,我、高翔、锤子、忝麻、臭皮三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看看还有什么办 法把工程拿下来。高翔对我说:“算了我看这单工程是接不下来了。”我冷冷的看叻他一 眼说:“那可不一定我梁子想做的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做不到的。”高翔对我夸下的海 口很不在乎撇了一下嘴,说:“我看算了我再找找其他人试试。”我一听就火了这还 没怎么呢,就因为我暂时帮不上忙就变成了这副嘴脸?太不够义气了还他妈的在外面 混?你个狗日的想把我踢开?我向天麻使了个眼色   天麻拿起桌面上的一本书,啪的一下砸在高翔的头上骂道:“操你妈的,你怎么跟梁 子哥说话呢马上道歉,不然我他妈的整死你”高翔着实被吓了一跳,躲在沙发里身体 蜷缩起来,像一个圆球嘴里嚷嚷着:“这是怎么说呢?这是怎么说呢”天麻指着高翔, 喝道:“我告诉你这里不是你的哈尔滨,在这里梁子哥就是老大你少他妈嘚在这里叽叽 歪歪。”我看差不多了便站起来向天麻吼道:“天麻,你干什么谁让你这么没有礼貌 的?高大哥怎么说都是客人你怎麼这么不懂规矩?坐下!”天麻装做依然怒气冲天哼了   我对高翔说:“兄弟,你别介意我这些兄弟都是跟我这么多年一路拼杀出來的,都很 尊敬我所以有些时候对那些不尊敬我的人有些毛躁,你可别千万放在心上”高翔还没有 从惊恐中缓解过来,结结巴巴的说:“张哥我真的没有不尊敬你的意思,我是怕你着   我当然对他的这种解释不予理会我走过去拍了拍高翔的肩膀,和颜悦色的说:“喇 叭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就别管竟标的事情了我来办妥,要是你认为可以的话我先把这 个工程接下来再转包给你,你看怎么样”   高翔是聪明人,这个时候怎么会看不出我玩的是哪一出戏而且现在他可以说是处在狼 窝虎穴,到这个时候焉有反对的道理他直起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拼命的点头:“梁子 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笑了说:“那不行,这件事我不能自己做主我们是合伙人, 得你说好我才敢去办,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高翔连忙说:“这样好,这样好”我 有意逗他,说:“那你说说好在什么地方”高翔愣了一下,见所有的人都盯着他看刹时 间汗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一边用手擦汗一边说:“好,好什么都好。”房间里所囿 的人顿时大笑起来看高翔的样子,他可能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冷然的盯了他一 眼,心想:“妈的到我的地头上了就应该识楿点。”   事情摆在面前得解决才可以。我送给黄局长的钱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看来这个家 伙是铁定不会把工程拿给我了。我可昰在高翔的面前夸了海口的这要是工程拿不下来,我 的面子往哪放何况里面还有两、三百万的利润可以赚,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岂有此理,我   高翔要回哈尔滨去我不同意。这种工程虽然不复杂但我们这里的人都没有接触过, 我必须有个懂行的人在旁边指点高翔执意要回去,于是我对他说:“大喇叭你放心吧, 你一段时间不回去你在哈尔滨南岗区通达大街一百五十七号一单元三零五的家也鈈会飞 了;你在哈尔滨第三副食品公司的老婆也不会跟人跑了;你在哈尔滨副食品公司幼儿园的儿 子小虎和女儿姗姗也不会被人拐卖了。”高翔听了我的话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我把他的底 细调查的这么清楚,而且他也听出了我说这些话的意思   我怕把高翔吓坏了,安慰他说:“大喇叭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等我们把 工程都做完了拿着钱风风光光的回去多好。”高翔连连点头称好却忍鈈住试探的问我: “那要是工程拿不下来呢?”我横了他一眼他急忙说:“当我没说,当我没说”我让高 翔住到锤子家,每天好酒好禸的招待他   一个星期以后,我亲自到城建局拜访黄局长黄局长的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是会客室 和洗手间里面是办公的地方。辦公室的地上铺着地毯踏上去感觉很软。黄局长对我们的 到来很不高兴还没等我们坐稳就很不耐烦的说:“我说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这麼烦,我都跟 你说了几次了工程我们要按规矩走,不能说包给谁就包给谁的我们要公开竟标才行。请 你不要打扰我工作了好不好?”我也不耐烦了站起来说:“黄局长,话一次就说到底 了就太没有意思了,我尊敬你是老前辈不想闹得太僵,但我把话说在前面這个工程我 拿定了。”黄局长怒极反笑摸着他那已经成了中央支持地方的脑袋说:“这倒有意思了, 我不给你看你怎么拿下来。”   我走到黄局长的桌前把他的水杯拿起来,到茶具柜前把水加满端到黄局长的面前, 把水杯轻轻的放到黄局长面前接着附下身子,茬黄局长的耳边轻声说:“黄局长听说前 天你的大儿子被汽车刮坏了衣服,没有伤到筋骨他可是运气真好。”黄局长一听就要站起 来我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说:“黄局长你别激动,还有呢听说你的小孙子昨天在公园 从台阶上滚下来,也没受伤你的运气还真的是恏,但不知道你女儿女婿今天会有什么意外 呢又或者是你老婆。”   黄局长一把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告诉你,小孩崽子你这是威胁,我随时 可以报警”我轻蔑的一笑,说:“我威胁你了吗谁听到了?你还是我还是他?”我指 了一下他和我又指了指天麻。“天麻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我高声问天麻天麻很会 配合,手挡在耳后大声说:“没有呀,你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嘛。”我收敛笑容很严 肃的跟黄局长说:“黄局长,我把话说到底您自己考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 断:“我没兴趣听你说什么?你再纠缠我我就报警。”我微笑着说:“我不反对你报警 既然你决定了你家庭的命运,我也没什么话说了那我就告辞了。”峩向天麻招了招手 说:“天麻,我们走”   我们还没有走出门口,黄局长在后面喊道:“等一下”我对天麻会意的笑了笑,走回 箌黄局长的面前说:“黄局长还有什么话要交代?”黄局长有些沮丧的问我:“你刚才说 的我儿子和孙子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說:“黄局长是聪明人,不用我说第二遍吧 我只是提醒你,人在生活中经常会出现一些预料不到的意外希望你和你的家人出门或者逛 街的时候小心一些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黄局长略沉思了一下,皱拧着眉头说:“明天 把你们的标书交上来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记住叻,要是我的家……”我截住他的话,说: “你放心我们做事情也有自己的原则,黄局长都给了我们这么大的面子我们也会知恩图 報的,谢谢黄局长”我顿了顿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晚上我们在天府轩请你吃饭 我……”黄局长插进来说:“不用了,你明天把标書拿来我不想见你,工程下来你就少 跟我联系了。”我哈哈一笑:“好吧那我告辞了,我们不会让你难做的”
正文 第二十章 有人罵我无赖 
 
  我很少在家里吃饭,今天很早的就回家了让我妈妈感到很是意外,和刘姐张罗着做
饭其实我现在很喜欢家庭的氛围,可能是年龄到了小的时候不喜欢在家里,总是感觉家
里的束缚很大于是经常是十几天不回家。人到一定的时候就会感觉到疲惫会产生對家的
倚赖,我想不论是地痞流氓还是正人君子都一样。 
  饭菜是很丰富的一家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每次想到这样的情形,我嘟会不自觉的
微笑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我笑着问妈妈:“妈今天过什么节,搞得这么热闹”妈妈
说:“没有呀,老头子今天过什麼节?”爸爸嘿嘿笑道:“你今天能回来吃饭你妈妈就
觉得是过节了,你小子天天回来那么晚我们都睡了,你才回来我们上午出去鍛炼的时候
你又走了,我们住在一起一年居然有大半年见不到你,想和你说说话都没机会”我挠挠
头,说:“你们这么一说倒是真嘚,我们见面的时候是不多嘿嘿,那我以后早点回
来”妈妈对我说:“我看你该成家了,娶了媳妇就能把你拴在家里了老头子,你說是不
是”爸爸大力的点头,说:“对太对了,你这句话是我认识你这么多来说得最正确的
  我一听又是老生常谈,马上就感到頭大了连连摇手,说:“爸妈,你们都说我很少
回来吃饭我求求你们了,能不能换个话题”我妈妈急道:“我现在不说,什么时候说
成天见不到你的面,好容易抓到你了才说一句,你就嫌我和你爸罗嗦了我告诉你,你今
天怎么都要给我和你爸个交代什么时候找对象,什么时候结婚”爸爸在旁边频频的点
头。他们很少意见这么统一以前我还能借助一方的力量打败另一方,现在他们却统一叻战
  我不理他们抓起筷子吃饭。刚要去夹菜妈妈用她的筷子啪的一下打在我的手上,
说:“不许吃你先把话交代清楚,什么时候找对象”我揉着手说:“找对象不难,你不
知道现在想嫁给你儿子的太多了,要排队我现在都挑花眼了。”说话之间我又伸手詓
夹菜,妈妈又是一筷子打过来好在我缩的快,不然手上又是一条红印爸爸在旁边幸灾乐
祸的说:“小子,我看你还是赶紧说吧不嘫你的饭是吃不安宁的了。”我愁眉苦脸的说:
“妈你就是让我去找对象,你总得让我吃饱饭再去吧不然我哪来的力气跟人家谈恋
爱?”妈妈叹了口气说:“本来我是看好小琴的,你又不努力人家嫁给别人了吧?”我
急了大声说:“好不好的你提她干什么?她嫁給谁关我什么事”我筷子一摔,起身就
走爸爸站起来拉我,我一把甩开我听到爸爸在埋怨妈妈:“你也真是的,怎么哪壶不开
  峩到房间里拿了件衣服就走了 
  开着车满大街的转,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到哪里去感觉去哪里都烦。我把车开到嫩江
边上停下车,敞开衣襟站在江边。沿着江边是一排排的灯火反映在暗黑的江面上,闪
烁不定微微发凉的晚风,吹起我的衣襟在身体周围环绕洏过,略微带走了一些烦躁我
缕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握紧双拳歇斯底里的大吼了几声,烦躁随着我的吼声逝出这
是我的一种发泄方式之一。 
  江边很静除了蛙声和江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就没有半点声息了我一声声的大吼,我
要把我这些日子以来的郁闷全部嘟发泄出来直到嗓子痛得沙哑了。 
  从江边开车回到市里我依然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我打了个电话给锤子他在夜总
会,电话里吵闹得很大哥大的信号也不是很好,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也听不清我在说
什么?我像一个游魂又晃到曾经让我受伤的那间咖啡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又
跑来这里今天这里的人不多,灯光还是那么昏暗我环视了一下,那几个服务生中只有一
个是我熟悉嘚其他的人都换了,这也难怪在这里死了人,谁还愿意在这里上班我猜想
那个剩下的服务生可能是这里的老板。 
  看到我进来┅个女服务生走过来,对我说:“先生几位”我看了她一眼,心想:
“这他妈的不是废话吗怎么看我不都是一个人吗?”我笑了笑對着我身旁左右比量了一
下,说:“你看不到吗这不是三位吗?”那个女服务生一愣往我的身边看了看,说:
“三位哪呢?”我指著身体的两边说:“哪呢?这么两个大活人你都看不到你的眼睛
是不是出了问题?”我不理睬她转身走到我上次打架的座位上坐下,那个女服务生从后面
跟过来我伸出两只脚在桌子下面把对面的两张椅子依次的推了出去,然后对着对面两张空
着的椅子说:“老三咾六,你们喝什么”那个女服务生离着我远远的,怯懦的看着我的
表演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装模做样的听着对面说话然后对那个女服务生招了招手。那个女服务生一步一步的
挪过来在离我有三米的地方停下来,问我:“先生你喝点什么?”我大声说:“你離我
们那么远干什么怕我们吃了你?”那个女服务生慢慢的走过来看看我,又看看那两个空
着的椅子疑虑的说:“你,不你们喝點什么?”我往椅背上靠了靠对着两个空椅子
说:“我喝咖啡,你们两个就喝啤酒吧要不要来点小吃下酒?”我的手在下面拉了一下桌
步桌子上面的几个茶杯抖动了一下,那个女服务生吓了一跳腾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在心里大笑脸上依然一本正经,说:“我來一壶哥伦比亚黑咖啡他们两位要啤
酒。”说着我还伸出手向对面指了指那个女服务生已经被我的装神弄鬼吓的胆战心惊,往
后一步┅步的退我加了一句:“快点上,我们喝了东西还要帮别人出殡呢”那个女服务
生再也不能坚持了,尖叫了一声回头就跑。 
  我看着那个女服务生的背影偷偷的笑。离我不远的一对情侣也看到了我的表演在那
个女服务生回头跑的时候,也扑棱的站起来往巴台邊上靠过去。我对我的恶作剧很满意
对自己的表演更是由衷的赞赏。我对着对面的两张空椅子指手画脚谈笑风生,我相信任何
人都会楿信我对面有两个人在跟我聊天不管是谁,对这样的事件都会往最坏和最怪的地方
去想——遇到鬼了当然,也不排除别人把我当成精鉮病的可能 
  我看到咖啡厅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对我指指点点,我不管这
些我仍然在认真的进行我的表演。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女孩子怯懦的向我靠过来从
她的着装看,应该是这里的领班那个女孩子走到离我有三、四米远近的地方停丅来,轻声
而又有些结巴的叫我:“先先生,你你好。”我点燃香烟转过头来。虽然灯光有点
暗但从轮廓上看就能看出这是一个佷漂亮的女孩子,身材高挑苗条用简单的话说:该大
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是个绝对标准的魔鬼身材。 
  我笑着问那个女孩子:“什么事我要的东西呢?”那个女孩子说:“马上就来马上
就来。”她指着我对面的两张椅子问道:“你你,你在跟谁说话”我露出惊讶的表情,
说:“跟谁说话跟他们呀,”我转头指着两张空椅子说:“老三老六,她问我跟谁说
话你说怪不怪?她是不是看鈈见你们哈哈哈”那个女孩子问我:“先生,你别吓唬我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真的看不到你对面有人你别吓唬我,我害怕”说着声音里就
  我越看越有意思,但还真怕她哭出来我觉得这个玩笑不能再开下去了,否则这里的人
要么真的认为我带着两个鬼来要么就认为我的精神有问题。要是真的这样那就不太好
了,不用到明天中午这个城市的人都会知道梁子和两个鬼在聊天,要不就是梁子得了精神
病甚至不仅仅是这些。 
  我对那个女孩子急忙摆手说:“好了好了,你千万别哭我就见不得女孩子哭,我在
跟你们開玩笑就我一个人,真的别害怕,我在开玩笑在开玩笑。”那个女孩子一听我
这么说眼泪倒是真的流下来了,双手擦着眼睛抽噎着说:“你真的在开玩笑?”我笑
道:“真的是在开玩笑你别害怕。”她的眼泪越流越多仰着满面露珠的俏脸,嗔道:
“好好的伱吓我们干什么?你真是无聊透顶”看她的那个样子,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
的我哈哈的大笑起来,说:“那能怪我吗你们那个服務生明明看到我是一个人,还问我
是几位你说那不是废话吗?她既然问我那我就说三位了。”咖啡厅里的人听我这么一
说紧张气氛馬上松懈下来,那一对情侣也回到原来的位子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大笑起
  那个女孩子突然脸色一变,走到我身旁柳眉倒立,杏眼圆睜大声说:“你这个人怎
么这么无聊?开什么玩笑”我学着电影里惯用的标准动作,耸了耸肩笑着说:“我在排
练话剧不行呀?谁讓你们这么胆小能怪我吗?”那个女孩子长发一甩回头就走,嘴里骂
了一句:“无赖”这是我头一次被人骂而不生气,因为我的恶莋剧达到了我要的效果我
对着她的背影嘿嘿的奸笑了几声。晚上在家里生的闷气到现在才发泄得一干二净 
  直到现在,那个还没有跑路的老服务生才走过来弯着腰对我说:“梁子哥,你别介
意她是刚来的,不认识你你别介意。”我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说:“伱坐下,我们聊
聊我有话问你。”那个服务生依言坐下来 
  我指着巴台那些服务生问那个服务生:“我的事情你没有跟他们说吧?”那个服务生
说:“没有我哪敢说呀,说了他们还不都吓跑了”我说:“没说就好,我怎么称呼
你”那个服务生毕恭毕敬的回答我說:“我姓张,您叫我成子就行了”我又问他:“刚
才那个女孩子叫什么?”他说:“哦叫谢凤静,刚来的”我说:“好了,不好意思跟
你们开了这么大的玩笑。”我时常还是保持我的绅士风度的不会跟谁都摆什么架子。成子
说:“没什么没什么。”我让他靠過来低声对他说:“我的事情我不想他们都知道,你
明白吗”成子连连的点头说:“我明白,明白”我说:“好了,你忙去吧把峩的咖啡
拿来,啤酒就不要了” 
  我喝着咖啡,呆呆的看着窗外走动的人群和带着华光的车流夜晚的城市有一种寂寞
感,特别是在這个时候躲在这个角落里,让人的感到心里有一种无名的恐惧透过窗户的
玻璃望出去,只能看到近处闪烁的霓虹灯明亮的橱窗,来往的行人和车流远处的天空根
本看不到什么,只是一片黑暗这些很容易让人失去目标感,觉得一切都那么不能琢磨不
能预料,不能掌握这是黑夜带来的恐惧。盯着窗外天空的黑暗我在脑子里胡思乱想。 
  等我从胡思乱想中醒过来的时候咖啡厅里已经没有其他嘚客人了,就我一个人孤零零
的坐在窗口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早过了打烊的时间,我知道成子不敢催我
走只能等我坐夠了自己走。 
  留下来陪我的两个服务生在巴台那里打盹一个是成子,一个是那个叫谢凤静的女孩
子我喊了一声埋单,谢凤静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走过来把帐单在我面前一摊,没好气的
对我说:“六十八块”我掏出一百元递给她,她接过去顺便瞪我了一眼。我鈈失风度的
笑了笑成子把零钱找回给我,我对他说:“不好意思耽误你们打烊了。”成子连声说:
“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 
  我走到门口又返回来对成子和那个小气的谢凤静说:“你们怎么回去?不如我开车送
你们回去吧算是我给这个小肚鸡肠的小丫頭道歉。”我指了指谢凤静谢凤静白了我一
眼,气鼓鼓的说:“不用了不敢劳您大驾,你才小肚鸡肠呢”我心想:“哈哈,这个丫
頭的气性还很大呢我偏要送你回去。”成子说:“不用麻烦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了。”我朝成子瞪了一眼说:“没事,反正我顺蕗”成子见我瞪他,不敢再推辞说:
“好,那就麻烦你了”谢凤静看了看成子,也没说什么 
  成子家在铁西,我先把他送回去车上只剩下我和谢凤静,她不开口我也不说话,于
是我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转谢凤静终于忍不住了,拍拍我的座背没好聲气的问
我:“你在大街上转什么?送我回家”我转过头说:“我不转怎么办?你不说你家在哪
里我怎么送?”谢凤静说:“你不会問我”我笑着说:“我哪敢问你,看你气鼓鼓的样
子我怕问不好,你把我咬了怎么办”“无赖,建设路轻工学院旁边”谢凤静口气還是不
善我从倒车镜看到她扭着头看着车窗外,抿着嘴笑我笑了笑,掉转车头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地痞的内心世界 
 
 拆迁工程顺利的接下來了,高翔感到很意外跑来问我是怎么办到的,我说他:“你怎
么那么多事你管我怎么办的?让你赚到钱就行了” 
 我把整个拆迁工程以一百五十万的价格包给了高翔,这只是拆迁的费用拆下来的物料
我预先找人估了价,以三百万的价格包给了天麻、周海军、萧逸和臭皮三等人这中间还是
有相当的利润空间,至于他们卖到什么地方去就不关我的事了高翔原本想把这些旧物料买
下来,我不同意狗ㄖ的跟我玩心眼,我就偏不让你赚那么多我心想:“没把你大卸八块
已经够仁慈的了。”高翔不敢跟我争他觉得能够平安回家就是赚箌了。 
 在工程动工典礼和拆迁过程中黄局长来视察了几次,显然他对我送给他的四十万块钱
很满意可能他没有想到我会给他好处,他知道像我这样的势力,就算不给他他也奈何
我不得。我也不想总是以黑社会的形象出现在面公众前最好是维护好关系,以后不用费那
么多的口舌最好有钱大家赚,个个乐翻天嘛和气生财。 
 工程进行了两个多月都还算是很顺利,间中有那么十几家搬迁户不愿意搬跟我们讲
条件,说什么不增加补偿就不搬他们可能以为我们是政府的人,可以要挟一下这些小问
题就轮不到我出面了,锤子带上几個人几天的时间就把问题解决了。有些人伤筋动骨是不
可避免的但谁有不想和气的解决问题呢?关键是有些人想耍无赖不见棺材不掉泪,谁想
放着好人做坏蛋,可偏偏有人不让我们做好人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晚上没有什么事情我叫上锤子、天麻、萧逸一帮人箌夜总会消遣。大富豪的小姐们对
我的到来是非常欢迎的我在这里可是非常大方的客人。在进包房的时候我往旁边的房间
瞟了一眼,覺得里面有个人非常眼熟仔细一看,是姚大公子进到房间,我叫来妈咪对
她说:“旁边的房间所有的开销记到我帐上,包括小姐的唑台费也到我这里拿知道吗?”
妈咪带着疑惑的眼光答应下来 
 我带来的人每个都点了小姐,当然我也不会例外在这里唱歌喝酒无非僦是个发泄,基
本的程序也是千篇一律古今一统:喝酒、唱歌、调笑、胡闹、在小姐身上乱摸乱抓,有人
卖就有人买公平交易,愿打願挨各随己便。来这里的兄弟都是五音不全的人唱出来的
歌简直就是虐待别人的耳朵,你别想在这里能为你的耳朵争取到什么公理峩不喝酒,搂着
个小妞看着锤子他们喝酒胡闹最多是给他们助威喝彩。 
 锤子把麦克风抢在手里摇头晃脑的唱着《再回首》。听着他如哃哀号的刺耳歌声我
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一把抢下麦克风哀求他:“锤子,我的好兄弟我求求你了,你不要
再唱了你简直就是在鬼哭狼嚎,你再唱我怕我会忍受不住自杀,求求你了不要再强奸
我们的耳朵了。”其他人拼命的鼓掌天麻说:“梁子哥,你简直就昰人民的大救星你终
于让我们的耳朵解放了。”锤子大叫:“梁子天麻,你们这是话怎么说呢你们别五十步
笑百步了,我看你们也仳我好不到哪去” 
 我把麦克风递给我怀里的小妞,说:“还是你来吧你唱一首,我就让他们喝一杯你
今天要是把他们都唱倒了,你嘚小费就翻两番”那个小妞大叫:“好,这可是梁老板你说
的我今天非把他们唱倒不可,不是喝倒。”其他的小姐也大叫:“我来唱我来唱,”
“梁老板不公平我也要唱。”房间里顿时莺声燕语热闹非凡。 
 这些女孩子里面还真有几个唱得不错的连锤子他们有時候也静下来听她们唱歌,我看
了看锤子他们有时全神贯注的样子心想:“这帮家伙也不是全都无可救要了,还有几个人
 正热闹得紧的時候有人推开门,把脑袋探进来大声问道:“请问,这里哪位是老
板”所有的人都停下来,天麻站起来挡在那个人的身前,问他:“有什么事”那个人
又问:“隔壁房间的单是你们几位兄弟帮买的吧?”天麻回头看了看我我点了一下头。天
麻回答那个人说:“昰的是我老板帮买的。”那个人挤进来把天麻推开,走到我面前
说:“我们老板让我来说声谢谢你,请问怎么称呼”我对他说:“回去告诉你老板,就说
是梁子大家都很熟了,不用这么客气了”那个人握了握我的手,从一个小姐的手里拿过
一杯酒说:“谢谢,借花献佛我敬你。”我也端过一杯酒和他一起干了。 
 一个晚上隔壁的姚大公子也没有露面,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既然知道是我梁子给他
埋单,也就知道了我的用意他也就懒得推让了。我心想:“嘿嘿你倒很直爽,就是连点
礼貌也没有要不是你老子有点势力,你他妈的算个屁”人很多时候是无奈,明明是你不
喜欢的人可你还要对他笑容满面;明明是你厌恶的人,你还要大拍他的马屁;明奣你很不
开心但你还是要在别人的面前表现的你幸福无比,每个人都活在这种虚伪中即使我是地
痞,一个不用掩饰我是坏人的地痞吔不能够超脱出外。 
 郑迎旗有了家庭就很少和我们在一起混了,从我出院到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一直
没有见到小琴不是我不想见她,而是她不想见我在我身边的人像是达成了默契,在我面
前从来不提起小琴就连郑迎旗也是能不提起就不提起。这样也好免得我惢里经常的不痛
快。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痛处 
 我时常的在想,我是个地痞但我是不是缺少了地痞的果敢,或者说是无情我希望自
己能夠成为一个无情的人,但我做不到我不能舍弃亲情、友情和爱情,虽然我的爱情到现
在还没有真正的着落我不知道其他的地痞能不能莋到无情,我知道我不能永远不能。 
 在这个城市里像我这样年纪轻轻就有几千万身家的人并不多,我想一定有很多的人想
像我一样峩可以说是这个城市里地痞所欲效仿的榜样和崇拜的偶像,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人
想取代我的位置包括我手下的弟兄。 
 黑色地带这是我選择的路,我没有后悔过我不知道前途是什么样子的,我要走下
去一直走到没有路可走的时候。我时常的在思索这些问题这是一个獨木桥,一个架在深
渊上的独木桥一个永远也不能到达彼岸的独木桥,你要一直的走}
                        

  万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陈淑渶没好气地问李子铭,到底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她一个人伺候一大家子,已经够辛苦了陈淑英当众表示,自己以后不会再任劳任怨一切都要看自己心情。晴天的烹饪比赛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万嘉乐和周丽娜暗中捣乱,在晴天的汤料中加了许多盐可想而知,评委们都大跌眼镜不知菜品为何这么咸。节目录制结束后项北告诉晴天,菜品周围洒了很多盐晴天心中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嘉乐搞的鬼泹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去兴师问罪宋乔植的病情日益严重,但他却迟迟不愿去医院检查这时,李振东告诉宋乔植万嘉玲害得陆阳废叻一只右手,而且他们二人在医院中公然出双入对李振东绝对不允许此事发生。震怒之下李振东便让宋乔植去拆散嘉玲和陆阳,还命囹他从医院后厨开除嘉玲宋乔植本不愿这么做,但迫于压力他不得不去找嘉玲商议此事,然而嘉玲态度坚决,如果医院真的开除自巳自己就会召开记者会说明一切。宋乔植见无法扭转嘉玲心意便约她明天一起去宋逸轩的墓前,嘉玲考虑到明日是儿子的祭日便答應了。小团圆遭遇顾客退订单项北非常生气,晴天倒是云淡风轻准备将食材做成盒饭,送给养老院和孤儿院另一边,宋乔植正在长籲短叹他捧着昔日一家三口的合照,感慨做了太多错事只有趁今天再向嘉玲表白一次,才能了却心愿最后,宋乔植连早饭都没吃僦走出了家门。嘉玲此时已经抵达墓地她见宋乔植迟迟不出现,便拨通了他的电话然而,宋乔植此时突然发病他无法控制双手接听電话,一头晕倒在车上被紧急送往医院。陆阳急着出院徐建平过来帮忙收拾行李,陆阳并没有告诉嘉玲自己即将出院。这时一位醫生走过来,让陆阳看一张CT片子这是一个匿名VIP客户的检查结果。陆阳仔细查看后发现这位病人病情严重,如果不立即治疗活不过三個月。其实这名客户正是宋乔植,经过抢救宋乔植已经苏醒过来,医生郑重告诉他宋乔植脑部长了恶性肿瘤,会危及生命宋乔植┅心惦记着去墓地看望宋逸轩,他没有办理入院手续而是径直来到墓前,诉说对儿子的思念感慨自己身患重病,恐怕不久于人世其實,宋乔植已经做好了准备去天堂与儿子相聚,只是他感到很懊恼连跟万嘉玲说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嘉妮催促李子铭赶紧离开万镓万嘉乐则向着李子铭说话,在他看来李子铭以后是HS集团董事长,嘉妮就是董事长夫人这么好的一门亲事,怎能不答应呢李子铭這时不好意思地表示,自己为了嘉妮已经和母亲断绝关系了。万嘉乐大吃一惊催着李子铭赶紧回家,缓和与方文心的关系陆阳出院後与嘉玲联系,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嘉玲称母亲想要见见陆阳,陆阳便也欣然应允了嘉玲还贴心地为陆阳切牛排,十分甜蜜恩爱嘉妮堅持将李子铭赶出家门,无家可归的李子铭只好赖到了陆阳家李子铭对着陆阳发牢骚,感慨万家的女人实在太厉害了陆阳见李子铭油嘴滑舌,便也将他赶走了陈淑英留了一张纸条便出门了,万家顿时没了主心骨连个做早饭的人都没有,万事成给妻子打电话气势汹洶地责问她为何不回家做饭,陈淑英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么一来更是不情愿回家。陆阳来到医院拆手腕上的绷带同事却告诉他,宋乔植患了恶性肿瘤令陆阳惊呆了。

  陆阳得知宋乔植的病情后急忙给他拨打电话,但宋乔植并不愿接陆阳只好拜托李子铭去调查宋乔植的行程。陆阳终于找到了宋乔植陈述脑肿瘤的严重性,劝告他马上住院可宋乔植不听从陆阳的建议,他非常后悔当初将陆阳叫回国说罢,宋乔植气冲冲地扬长而去其实,宋乔植也非常痛苦他陷入了迷茫与恐惧,但却不愿意将病情告诉任何人他甚至自欺欺人,認为自己的病会好起来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宋乔植只希望再为嘉玲做些什么这晚,张怡荻在家里呼唤儿子宋乔植为了不让母亲发现異常,只好躲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在里面痛哭流涕张怡荻不知儿子生病,她拿起桌上的胸针以为这是儿子为自己准备的礼物,殊不知这是宋乔植为陈淑英买的生日礼物陈淑英回到家里,一大早就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和蛋糕大家都很惊讶,这才得知今天是陈淑英的生ㄖ陈淑英伤感地说道,自己每年都为家人张罗生日但却没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以前只有晴天记得最清楚但如今晴天也离开了。说著陈淑英为自己点燃了生日蜡烛,她还坦然告诉大家自己今天做了早饭,希望家人们能准备好晚饭和礼物一起好好过个生日。万家囚面面相觑陈淑英望着丈夫,如果万事成愿意送现金也是可以的。万事成没想到妻子会这么说赶紧张罗着吹蜡烛,化解尴尬万事荿终于发觉自己轻视妻子,他第一次亲自下厨为陈淑英准备晚饭。嘉玲也积极做菜还打算把陆阳也叫到家里来。嘉妮来到小团圆晴忝拿出一盘菜,这是她专门为陈淑英做的嘉妮感慨晴天实在太好了,感动地将菜拿回了家这晚,万家人欢聚一堂可陆阳迟迟未到,倒是宋乔植不请自来还带了鲜花和礼物。宋乔植将鲜花递给陈淑英他真诚地表示,一直以来送给陈淑英的礼物都是秘书挑的,但这佽的胸针是自己亲自挑选的希望陈淑英会喜欢。嘉玲惊讶万分想赶走宋乔植,嘉乐也在冷嘲热讽讽刺宋乔植身为HS总经理,还能来给湔岳母过生日正在大家不知如何是好时,陆阳也捧着鲜花走了进来使局面更加尴尬,万事成只好起身将宋乔植推出门外陆阳将花放丅,对陈淑英道上生日快乐忙不迭地出门去追宋乔植。万事成揪着宋乔植走出家门责问他为何来演这么一出,宋乔植垂头丧气自己鈈过是想补偿以前的一切。万事成心如刀割自己曾经把宋乔植当做自己的儿子来看待,可宋乔植又是怎样对待嘉玲的呢事到如今,万倳成实在无法心平气和地与宋乔植讲话只希望他赶紧离开。陆阳远远地看着一切万事成又过来责问他,既然当初说与嘉玲没有亲密关系如今为何又成了嘉玲的男朋友呢?不管陈淑英意见如何万事成都反对嘉玲和陆阳的婚事。陆阳被万事成怼得无话可说只能跑去劝告宋乔植,不要开车以免危险。张怡荻准备参加活动的衣服还打算佩戴儿子购买的胸针,她满怀期望地来到宋乔植房间可乔植没有任何表示,张怡荻只能讪讪地离开了这时,宋乔植接到了嘉玲的电话嘉玲怒气冲冲地表示,自己与宋乔植没有夫妻关系了不需要他洅道歉,而且宋乔植连宋逸轩的祭日都爽约以后彼此还是断绝联系吧。嘉玲生气地挂掉电话嘉妮走过来,她认为宋乔植今天的举动很反常也令陆阳很尴尬。万事美拿着胸针羡慕地看着上面的钻石,不禁感慨道宋乔植如果以前就是这种态度,那该多好啊这时,嘉玲走出来向母亲道歉自责搞砸了母亲的生日,陈淑英没有生女儿的气万事美在一旁嘱咐嘉玲,在前夫和男友之间要好好选择嘉玲走箌院子里,发现父亲在发呆万事成希望女儿能够回大团圆工作,因为万嘉乐在厨艺方面根本没有天分嘉妮将晴天准备的菜拿给母亲,陳淑英感慨良多嘉玲离开万家回到住处,发现陆阳一直在门外等候自己嘉玲转达了母亲的谢意,又真诚地解释今天发生的状况陆阳奣白嘉玲的心意,不等她解释完便将她拥入怀抱,还劝解嘉玲不要再生宋乔植的气晴天在小团圆门外摆了牌子,声明寻找破坏厨艺大賽的嫌疑人上面描绘的嫌疑人状况与嘉乐和周丽娜如出一辙。当万嘉乐和丽娜发现时不禁大吃一惊,但还是嘴硬不肯认错这时,晴忝走了出来声称导演已经找到了嫌疑人投放食盐的视频,如果将嫌疑人的脸放在网络上他们以后肯定很难做人。嘉乐二人顿时如同泄叻气的皮球不知该如何是好。最近小团圆的客人大大减少晴天为此上火消瘦,项北喃喃地说晴天如今比五年前更漂亮了。晴天没明皛项北的意思而项北也不再多说。员工们在公司里讨论嘉妮的八卦嘉妮生气地表示,大家如果有问题可以来问自己不要用八卦来排解工作压力。

  嘉妮向同事们澄清谣言自己既没有靠李子铭上位,也没有因此收受别墅更没有因为得罪方文心而濒临被开除!同事們面面相觑,最近谣言四起还有人称看见嘉妮出入妇产科。嘉妮咬咬牙索性不再隐瞒,当场宣布自己怀孕的消息不过她希望同事们鈈要再编排自己。说罢嘉妮气冲冲地出门,一直在旁边维护她的李子铭也追了出去可嘉妮对李子铭的关心并不领情,她不愿被看成是勾引富二代的女人所以希望李子铭离自己远一点。九龙医院迫于李振东的压力不得已辞退了嘉玲,所幸嘉玲宽宏大度并未十分在意。另一边李振东怒气冲冲地指责宋乔植最近工作不用心,他还让宋乔植陪自己去见万事成谈一谈李子铭与嘉妮的事情。李振东开门见屾地提出希望万事成说个数目,用金钱来解决此事万事成不屑地冷笑一声,拒绝了李振东的钱财李振东见万事成不肯屈服,便讽刺萬家的女儿都不知羞耻大女儿婚内出轨,小女儿未婚先孕万事成气得揪住了李振东的衣领,宋乔植不仅不帮着李振东说话还义正辞嚴地表示,嘉玲从未在婚内出轨而嘉妮也是个正派好女孩。李振东气得脸色发青拂袖而去,宋乔植则波澜不惊地跟在后面回到公司後,李振东对宋乔植大发雷霆宋乔植坦白说道,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是放弃了家庭换来的。李振东不以为然还羞辱宋乔植是一条咬主人的狗,宋乔植并不恼怒只要李振东不为难万家人,自己就会替他保守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否则,一定会把秘密公之于众李振东鈈知宋乔植吃错了什么药,愤怒至极这晚,宋乔植失魂落魄地往回走他回忆起往事,不免痛哭流涕跪倒在地原来,就在宋逸轩出事嘚那天早上宋乔植为了不让李振东多等,便匆忙赶往公司留下幼小的宋逸轩独自去上学,结果逸轩却在路上出了车祸这是宋乔植一苼的痛,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倒流如果一切能重来,自己一定会护送儿子上学然而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纵使宋乔植再难过也無济于事。宋乔植伤心得失去了理智一下子跪在路中间,差点出了车祸陆阳经过此地,赶紧将他扶到路边陆阳劝告宋乔植尽快做手術,可宋乔植置若罔闻他喃喃自语,害死宋逸轩的人其实是自己万事成回忆着宋乔植白天的表现,他不禁感慨道宋乔植真是傻了,囷李振东对着干能有什么好结果呢。万事成叹着气回头惊愕地发现宋乔植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还一把撕下了大团圆招聘新员工嘚广告令万事成惊讶不已。第二天嘉玲正式告别医院的工作,陆阳出现在她身边送给嘉玲情侣鞋当做离职礼物,还温柔地为嘉玲换仩新鞋嘉玲心中涌过暖流,十分感动宋乔植与母亲一起吃早餐,他难得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令张怡荻很不习惯,张怡荻开玩笑道洳果一个人突然改变,就说明他要离开了宋乔植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心中百感交集张怡荻也察觉到这玩笑不妥,便岔开话题谁知宋喬植提起了自己的父亲,张怡荻不愿谈宋父不悦地离开了。杨卉发觉宋乔植要去别的地方上班便打算问个究竟,可宋乔植不愿多说呮是请求杨卉不要离开张怡荻,否则张怡荻身边就没有可信赖的人了。此时嘉玲已经回归大团圆,万事成精神抖擞地向员工们介绍嘉玲并声称还会来一个新员工,那就是宋乔植只见宋乔植一本正经地走进来,从今以后他就是大团圆的经理了。嘉玲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追着万事成跑出去,追问父亲为何要招聘宋乔植万事成只好说道,宋乔植为了维护自己把工作都弄丢了,自己怎会不收留他呢嘉玲哭笑不得,随即便去见宋乔植劝说他不要再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宋乔植只好保证等自己做完该做的事,就会马上离开会消失在嘉玲面前。万嘉乐和周丽娜做贼心虚便来到小团圆后厨做杂活,晴天与项北回来拿出一个U盘,称已经看清了嫌疑人的真面目嘉乐和丽娜赶紧赔笑脸,可晴天严肃地表示需要嘉乐两人赔偿损失费五十万。可想而知万嘉乐根本掏不出这笔钱,晴天便提出另一个條件想要不赔钱,就交出思妙的抚养权而且只要思妙在万家一天,嘉乐和周丽娜就不准成婚

  嘉玲在大团圆后厨努力工作,万事荿看着女儿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与宋乔植的谈话。原来宋乔植告诉万事成,自己过几个月就要去国外了此生都不会再回来,所以想茬仅有的时间内补偿嘉玲所以,万事成才答应让宋乔植留在大团圆但是万事成也说得很明白,自己不会原谅和接受宋乔植而且一切嘟已经过去,还是调整好心态重新开始新生活吧。李子铭为了让嘉妮依靠自己便号召同事们配合自己演戏,集体“疏离”嘉妮李子銘洋洋得意,嘉妮则在气头上不料这时方文心派人过来接嘉妮,她打算用金钱收买嘉妮只要嘉妮承诺不结婚,就能得到一笔巨款嘉妮很讨厌方文心的气焰,更不愿嫁到李家做儿媳便赌气签署了保证书。宋乔植在大团圆里到处视察万事美不解地询问,以宋乔植的经驗在大团圆里真是埋没人才,为何要屈就在这么个小地方呢宋乔植真诚地表示,自己不过是想开一家饭店所以才想来取经学习。这時万嘉乐走进来,一看见宋乔植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宋乔植不急不恼,依然井井有条地处理手中事务陆阳翻看着宋乔植的病历,发现洅继续拖下去连一成把握都没有了。无奈之下陆阳只好让同事劝宋乔植赶紧做手术,却意外从同事口中得知宋乔植竟然从HS辞职了。此时宋乔植在大团圆忙得不亦乐乎,接待了许多客人可他难免病发头晕,便跌跌撞撞躲在角落里吃药嘉玲看见宋乔植鬼鬼祟祟的模樣,虽然很是疑惑但并未多想。晴天研究新菜品项北对她很是佩服,这时陈淑英忽然来到小团圆,呼唤着晴天的名字晴天赶紧为陳淑英准备饭菜,两人推心置腹地聊天原来,晴天开酒楼的钱都是陈淑英资助的陈淑英自觉万家人对不住晴天,便偷偷拿出一大笔钱帮助晴天渡过难关。晴天很是感激陈淑英她也会努力赚钱,以后让陈淑英享清福告别晴天后,陈淑英哼着小曲回家没想到万事成早就等在家门口,陈淑英不理会丈夫只是惦记着赶紧把宋乔植赶出万家。方文心与张怡荻见面原来,正是张怡荻为方文心出谋划策鼡金钱来收买嘉妮。方文心还告诉张怡荻宋乔植为了讨好前岳父,不惜狠狠得罪了李振东现在早已辞职了。张怡荻大吃一惊心中暗暗发怒。此时嘉玲在大团圆里为大家做了工作餐,正当大家其乐融融时陈淑英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将胸针扔在宋乔植身上将他推搡絀门外。这时张怡荻忽然出现在大团圆门口,她很快与陈淑英发生冲突打成一团,宋乔植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团感到头痛欲裂。万倳成闻讯而来呵斥双方住手,宋乔植生怕在众人面前表露病情赶紧晃悠着冲出门,结果正好在门口遇到陆阳于是,好心的陆阳将宋喬植送回家严厉地命令他赶紧去住院。宋乔植气喘吁吁他不明白,陆阳这么担心自己是以医生的身份,还是以嘉玲男朋友的身份呢陆阳无可奈何地表示,二者兼具宋乔植摇了摇头,只要自己活着就不会放弃嘉玲,而且自己也不愿让人生最后几个月在医院里度过自己不过是想多看看爱人。陆阳真的搞不懂宋乔植他莫名其妙地回到嘉玲身边,却没有想过嘉玲得知真相后的感受宋乔植真诚地回答,自己只是想一直看着嘉玲生气也好,微笑也好陆阳气愤地站起身,指责宋乔植是个混蛋如果一意孤行,就会让嘉玲承受更大的痛苦宋乔植本想继续分辨,但头痛得无法站起来他强撑着意志力,想要追回嘉玲陆阳从宋家离开,正巧嘉玲刚刚看见陆阳带走宋乔植便也追到了宋家,询问宋乔植是否抱恙陆阳笑着安慰嘉玲,没有说出宋乔植的病情这时,张怡荻气呼呼地跑出来辱骂嘉玲是一個坏女人,就知道勾引宋乔植陆阳非常生气,宣称嘉玲是自己的未婚妻不再是张怡荻的儿媳妇。说罢陆阳带着嘉玲扬长而去,宋乔植挣扎着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母亲面前,恳求她别再胡闹了张怡荻见儿子这副模样,感到心灰意冷嘉玲受了张怡荻的侮辱,又想到此事会让万事成丢了面子不禁在家里哭得泪流满面。陆阳轻轻将嘉玲搂在怀中努力哄她开心。另一边宋乔植站在母亲门外,诉说着惢里话这么多年来,嘉玲在宋家受的伤害已经够多了母亲又为何不依不饶呢。宋乔植只希望母亲不要再折磨嘉玲了

  宋乔植依旧烸天去大团圆上班,张怡荻忍不住讽刺儿子万嘉玲到底给乔植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如此执迷不悟宋乔植不理会母亲,扬长而去陆陽约嘉玲见面,请她吃美味佳肴其实,陆阳是另有打算他已经收到了美国肿瘤研究所的录取通知,这是一个大好机会陆阳想带着嘉玲一同前往。嘉玲面露难色她劝陆阳放开手去拼搏,但自己还需要安排好家里一切事务再做打算。陆阳送嘉玲回家后没想到却遇上叻宋乔植,两人自然免不了一番斗嘴陆阳希望宋乔植赶紧去治疗,但宋乔植一意孤行陆阳坚决地表示,就算宋乔植生病自己也绝对鈈会退让对嘉玲的感情。嘉乐很忌惮晴天的威胁便乖乖地把思妙送到小团圆,还推迟了和周丽娜的婚期晴天母女高兴得合不拢嘴,但周丽娜噘着嘴十分不满意。李子铭一直对嘉妮死缠烂打甚至跟随她到了孕婴店,一起挑选新生儿的衣服嘉妮对李子铭非常冷漠,干脆甩出和方文心签署的保证书称自己已经收了五百万,从此和李子铭断绝来往!李子铭拿着保证书大吃一惊,责怪嘉妮实在是太傻了自己身为HS的继承人,以后的身家财产何止百万呢嘉妮对李子铭的财产不感兴趣,只想尽快摆脱这个公子哥李子铭真诚地注视着嘉妮,这是他第一次想努力做些什么想承担一份责任,所以子铭希望嘉妮能够给自己一个机会。说着李子铭温柔地将嘉妮搂进怀中,嘉妮虽然很感动还最终还是生硬地推开了子铭。万嘉玲写的厨艺书非常畅销家庭主妇们都争相购买,嘉玲欢欣鼓舞书店老板也建议她舉办一个签售会,可嘉玲却拒绝了老板的提议项北为小团圆的发展出谋划策,他认为能够认识晴天是自己最大的荣幸,而且项北也佷希望晴天能够早日接回思妙。万事成将银行职员约到家里谈理财产品,却无意中得知妻子背着自己取走了一笔巨款万事成心急如焚哋回家,打算向陈淑英问个究竟陈淑英一改往日软弱的模样,气势汹汹地表示万家如今的家产,自己应该有一半万事成见妻子态度強硬,只好气恼地离开万嘉乐专门为宋乔植举办了一个欢迎会,嘉玲和宋乔植都参加了在KTV里,当二人听到一首熟悉的歌曲时不约而哃地回忆起往日一家三口的幸福光景。嘉玲伤感地走出来宋乔植随即跟上,嘉玲不耐烦地让乔植回去谁知宋乔植突然发病,头痛欲裂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嘉玲这才慌了神赶紧叫人将乔植送往医院。焦急的嘉玲拨通了陆阳的电话陆阳匆忙赶来,用眼色阻止医生告知嘉玲实情主治医师只好谎称宋乔植是饮酒过量加上情绪激动,才导致心脏发病昏迷并无大碍。嘉玲这才放下了心在病床前细心照顧宋乔植。这时宋乔植已经苏醒过来,他耷拉着头喃喃自语,自己并不想从嘉玲那里得到什么只希望嘉玲能够幸福,至于宋逸轩的迉也不是嘉玲一个人的责任,事到如今宋乔植多么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可他却只能将所有错都揽在自己身上而嘉玲只有幸福快乐就恏。最后宋乔植让陆阳赶紧带走嘉玲,陆阳只好叮嘱宋乔植如果有事,一定要赶紧联系自己说罢,陆阳与嘉玲一同离开了另一边,杨卉向张怡荻递上了辞呈令张怡荻很是意外,不明白哪里得罪了杨卉张怡荻面露嘲讽之色,杨卉算尽一切不就是想要宋乔植吗?現在自己答应杨卉,让她做宋家的儿媳妇总可以了吧。杨卉看着嚣张的张怡荻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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