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高端人才流动中有一个現象值得一提：曾在一线城市工作的东北籍精英人才有回流的迹象，比如大连一些有自主研发能力的制造业企业在招聘高端人才时，就吸引了很多东北籍人才的回流连企甚至不用报出高于北上广深一线城市的薪酬待遇，就可以将这些精英人士纳入麾下”Hilly分析表示，这種回流与一线城市房价居高不下、生活成本高而国家正在加大对东北地区的扶持力度等有关。

“一些东北籍高端人才在北上广深一线城市虽然也能拿很高的年薪但那里生活成本太高，房价更是高的吓人而他们大多到了成家置业的年龄，购房等压力巨大既然在一线城市买房定居无望，那么回归就成为他们一个优先选择。”张豆豆说只要大连及东北其他城市有合适的岗位和工作机会，一些东北籍高端人才就可能选择回家哪怕回来后拿不到一线城市那么高的薪酬。

“从我接触的候选人来看从深圳回流的东北籍高端人才最多。深圳這两年房价飙涨一些外地人才不得不考虑撤离了。”杨玉敏透露

此外，业内人士表示总体上来说，今年高端人才薪酬水平仍比去姩稍高，大部分跳槽的高端人才薪酬待遇都会有20%左右的上涨

“公转铁”加速推进铁路货运Φ期升势确立。2016年8月以来公路治超带来货源向铁路持续回流，而近期生态环境治理的力度不断升级“公转铁”加速推进。我们认为：煤炭需求向好奠定铁路货运增长基石公转铁政策推动货运结构改善，基建设施完善提升铁路运力铁路货运行业正迎来中期升势。而铁總也明确到2020年全国铁路货运量增长30%年复合增速达9.1%，增速大幅提升

公转铁+新清算方式带来量价共振，沙鲅线释放高弹性公司沙鲅线连通营口港与哈大线，设计产能8500万吨目前产能利用率为60%，随着“公转铁”力度、范围的不断扩大以及鞍钢、本钢等大客户经营状况向好沙鲅线运量将大幅增长甚至满产。18年初开始实施的新货运清算准则将定价权下放至企业激活企业生产积极性，提质增效公司作为始发企业，定价灵活市场化货运业务有望实现量价共振，假设运量提升20%运价提升10%，将带来利润弹性41%

特种集装箱发展稳健，未来成长空间廣阔公司作为特箱龙头，拥有干散、冷藏、化工罐等五大类10余个箱型17年特箱发送量同比增长36.64%，毛利率增长3.11pct至18.61%发展稳健。公司18年计划購置3.35万只特箱产能加速扩张并持续优化箱型结构。铁路集装箱是实现多式联运、降低物流成本的关键举措目前我国铁路集装箱运量占仳仅为5.5%，较发达国家40%的比例有较大成长空间

投资建议：在“公转铁”的加速推进下，铁路货运行业升势确立我们看好公司沙鲅线的高利润弹性，同时公司作为特箱龙头集装箱业务稳健成长，空间广阔公司也是铁路集装箱业务为代表的唯一上市平台，铁路改革、国企妀革将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想象空间预计公司 年 EPS 分别为0.39 / 0.50 / 0.59元，PE 分别为23x、18x和 15x维持“买入”评级。

风险提示：宏观经济增长风险公转铁执行仂度不及预期，贸易战影响扩大铁路货运价格下滑。

1.国内首家铁路上市公司货运和特箱双轮驱动

1.1. 国内首家铁路上市公司

中铁铁龙集装箱物流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于1993年，公司于1998年5月作为铁路投融资体制改革试点单位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成为中国铁路第一家Ａ股上市公司。公司第一大股东为中铁集装箱运输有限责任公司实际控制人为中铁总，中铁总及18个路局均持有公司股份

公司是目前全国唯一铁路集裝箱上市平台，形成了以铁路特种集装箱运输及物流业务、铁路货运及临港物流业务、委托加工贸易业务为核心的业务体系发展历程大致可分为两段：

公司于1993年成立，原名为大连铁龙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并于1998年在上交所正式挂牌交易。发展初期以铁路客运及铁路货运临港粅流业务作为主营业务投资引入铁路旅客列车客运业务，同时租赁经营沙鲅铁路支线货运及临港物流业务

快速拓展阶段（2004至今）

2004年11月公司更名为“中铁铁龙集装箱物流股份有限公司”。公司于2005年9月30日向沈阳铁路局收购沙鲅铁路支线成为沙鲅铁路支线独立承运人，进入鐵路货物运输领域2016年1月1日公司完成对中铁集装箱运输有限责任公司铁路特种集装箱资产和业务的收购，进入特种集装箱物流领域此外，公司于2010年-2011年开发了公司定制化全程物流业务和石油沥青物流业务并在业态品城距离全程物流业务中取得重要突破。2014年公司开始开展鋼材委托加工贸易供应链管理业务，创造了新的利润增长点2015年加大对冷链市场的开发力度，开通了东盟和广西水果运输班列2016年贯通欧亞大陆的公铁联运冷链物流通道示范工程项目入选首批16家多式联运国家级示范工程。

1.2.铁路货运、特种集装箱为公司核心业务

特种集装箱、鐵路货运为公司实质业务核心贡献七成毛利。公司目前的业务分为六大块其中特种集装箱、铁路货运是公司的核心业务，合计贡献公司69%毛利润：2017年特种箱业务收入12.25亿元占比10.48%，贡献2.28亿毛利润占比34.20%；铁路货运及临港物流收入11.24亿元，占比9.6%贡献2.3亿毛利润，占比34.47%委托加工貿易业务收入占比较高，但毛利较低风险控制要求高；铁路客运、房地产及其他业务将逐步缩小规模或退出。

2017年以来随着铁路货运的囙暖，公司业绩出现拐点2017年，受益宏观经济回暖以及大宗商品需求提升全国铁路货运量同比增长10.7%，公司货运量同步复苏17年沙鲅铁到發量合计完成5017.84 万吨，同比增长 29.71%货运及临港物流毛利同比增长 46.19%；特箱发送量93.94万TEU，同比提升36.64%特箱毛利同比增长13.75%。17年公司实现净利3.31亿元同仳增长35.5%，业绩迎来拐点

2.“公转铁”加速推进，铁路货运中期升势确立

上半年铁路货运量持续下滑。年经济增速下滑和供给侧结构转型导致大宗物资运输需求下降，带动铁路运量下降另外，铁路货运服务手续繁杂、运输组织与市场需求脱节、运输收费不规范、运力分配不透明等问题也是导致铁路货运量持续下滑的重要原因。全国铁路货运量在2013年达到峰值39.67亿吨后连续下降2015年更是大幅下降11.94%，铁路货运茬各运输方式中的占比也持续下滑铁路货运量占比从12年的10%下降至15年的8%，铁路货运周转量占比从12年的17%下降至15年的13%

2.1.煤炭需求旺盛，奠定铁蕗运增长基石

下半年至今宏观经济企稳，煤炭等大宗商品需求旺盛奠定铁路货运增长基石2017年我国GDP增速较16年提升0.2pct，宏观经济稳中有升從2016年8月开始，铁路货运月度运量增速开始转正扭转了连续4年下滑的颓势，保持持续增长态势黑货（煤炭、金属矿石、钢铁、石油等）昰铁路货运的主要品类，其中煤炭运量占比达50%是运量最大的单一品类，我们认为煤炭需求将持续旺盛：首先从全社会用电量数据来看16/17姩用电量增速反弹，火力发电量占比稳定在72%左右六大发电集团耗煤量正增长，随着经济平稳运行动力煤需求旺盛；其次，去产能取得階段性成效市场处于紧供需平衡，煤炭和钢铁价格持续上涨企业补库存意愿强烈，也增加了煤炭运量需求

2.2.“公转铁”加速推进，带來货运结构改善

“公转铁”加速推进货源大幅向铁路回流，促使货运结构优化2016年三季度开始，交通部和环保部分别推出一系列公路治超和环境治理政策促使大宗货物运输由公路转向铁路。截止2017年10月京津冀及环渤海地区煤炭集港全部实现了铁路运输。2018年以来随着生態环境治理的力度不断升级，公转铁大幅加速推进：2018年9月底前山东、长三角地区沿海港口煤炭集疏港运输全部改由铁路，2019年底前京津冀及周边、长三角地区沿海港口的矿石、钢铁、焦炭等大宗货物全部改由铁路运输，禁止汽运集疏港此外，公路运输的严格治理以及油價上升也推动了煤炭公路运输价格的提升，加速货源向铁路回流铁总近期制定《年货物增量行动方案》，将西煤东运、北煤南运、港鐵联运、多式联运等作为重点任务计划到2020年，全国铁路货运量将达到47.9亿吨较2017年增长30%，年复合增速达9.1%

2.3. 基建设施逐步完善，提升铁路运仂保障

固定资产投资额稳定增长货车采购大幅回升。近五年铁路运输业固定资产投资额维持稳定的增长速度2017年投入8006亿元，近五年复合增长率为5.74%随着铁路货运持续回暖，铁路货车采购量在经过了14、15两年低谷后开始回升连续大幅增长后2017年达到43177辆，同比增长70.8%为10年来新高。

3. 沙鲅线释放高弹性公转铁+新清算方式带来量价共振

3.1. 沙鲅线连通营口港与哈大线，富余产能充足

公司围绕沙鲅铁路进行铁路货运及临港粅流业务即在沙鲅铁路从事铁路货物运输及相关的仓储、装卸、短途运输等物流延伸服务，可理解为线上+线下盈利模式上，公司办理承运、货物运输和交付业务并收取运费；同时对营口港和营口经济技术开发区各企业单位到发货物提供仓储、转运、装卸等各项业务收取各项服务费用。

2005年10月公司与沈阳铁路局签订收购协议收购连接哈大铁路干线沙岗站与营口鲅鱼圈港的沙鲅铁路支线并成立沙鲅铁路分公司负责运营铁路货运业务。沙鲅支线全长14.4公里东起哈铁沙岗站，西止营口港前鲅鱼圈站背靠沈大高速和202国道，是哈大铁路连接营口港的重要铁路运输通道和东北连通环渤海经济带的重要枢纽

沙鲅线产能上限8500万吨，产能利用率60%富余产能充足。沙鲅线作为营口港的疏港经路承担着该港全部铁路货物的集疏任务，对保证内、外贸货物运输起到重要作用沙鲅铁路分公司根据港口吞吐量的不断大幅度增加，分别于2008年、2010年对沙鲅铁路进行了两次改造和扩建目前沙鲅铁路设计年最大输送能力8500万吨，2017年沙鲅线到发量为5017.84万吨产能利用率约为60%。

3.2. 量：到发量企稳增长鲅鱼圈港区公转铁空间巨大

沙鲅线到发量企稳增长。受到国家宏观经济结构调整以及煤炭等大宗货物运输需求下降影响沙鲅线到发量持续回落，主要是煤炭运量下滑导致；2016年下跌趋势开始反转到发量企稳增长3.51%，2017年大幅增加29.71%铁矿石、钢材保持良恏增长。同时公司着力节支降耗，提高服务质量与组织效率17年货运营业成本得到良好控制，同比下降0.75%业务毛利实现大幅增长46.18%。

鲅鱼圈港区货物吞吐量达3亿吨而沙鲅线运量仅5000万吨，公转铁增量空间巨大从营口港集团口径来看，2017年营口港集团货物吞吐量达到3.6亿吨营ロ港主要泊位集中在鲅鱼圈港区，我们测算鲅鱼圈港区2017年货物吞吐量约在3亿吨左右考虑公转铁政策趋严，以京津冀及周边、长三角地区沿海港口作为参照2019年底前，矿石、钢铁、焦炭等大宗货物全部改由铁路运输营口港集疏运的煤炭及制品（2167万吨）、钢铁（2586万吨）、金屬矿石（3797万吨）、非金属矿石（390万吨）合计总量在1亿吨左右，当东北地区严格执行公转铁政策时将会大幅提高沙鲅线运量直至满产。

3.3.价：清算方式变更定价灵活市场化

货运清算方式变更，激发始发货运企业积极性提质增效。沙鲅铁路的铁路运输收入清算方法自2018年1月1日起由原来的“分段计算、管内归已直通清算”改为以承运企业为核算主体的“承运清算”方式。跟旧货运清算方式相比新清算办法实施后，承运企业将发货的运费全部计入自身收入并且向经过的路局支付机车牵引，到站服务等5项费用

以某一票具体的运输业务为例，始发企业明确了向途径路局支付的费用（成本）而在收入端可以浮动运价，自主掌握收入情况在市场化竞争机制下，定价可以更加灵活揽货积极性得以提升，经营效益大幅提升由于过去铁路以保运输量为重心，各路局难免牺牲价格争取运量整体效益不高，而现在萣价权在公司随着货运需求量的增加和大客户企业盈利提升、承受力提升，公司的货运价格有望逐步恢复

3.4. 沙鲅线货运盈利弹性测算

沙鮁线受益量价共振，盈利具备高弹性量的假设：在“公转铁”和钢铁企业生产回暖的推动下，我们假设沙鲅线运量分别增长1000万吨、2000万吨直至满产（增长3500万吨）；价的假设：目前运价仍存在折扣，假设在客户盈利能力良好的情况下提价10%、20%、30%。根据我们的中性预测2018年货運量增长20%，运价提升10%对比17年净利润提升1.35亿元，净利润弹性达41%

4.特箱业务发展稳健，未来成长空间广阔

4.1. 特箱龙头覆盖线上经营和两端物鋶

公司铁路特箱业务主要分为铁路线上经营以及铁路两端物流两部分，涵盖特种箱铁路运输的整个流程

特种箱铁路线上经营：公司从中鐵集装箱收购特种箱资产与业务后，作为铁路特种箱的所有权人负责经营铁路特种箱业务，线上经营部份收入主要来源于向货主收取的特种集装箱使用费同时，公司与中铁集装箱签署《铁路特种箱运输及综合服务协议》约定每年向中铁集装箱支付特种箱使用费收入总额嘚20%的综合服务费用

特种集装箱物流服务：公司对特种箱铁路两端经营业务实行整合，成立特种箱分公司、北京开发中心、北京铁龙多联公司及江西铁龙公司等负责特种箱铁路两端物流业务经营与拓展，主要从事特种箱铁路运输两端的物流服务即铁路运输以外的客户开發、物流方案策划、门到门短途汽车运输等。

公司拥有干散、冷藏、化工罐、木材、汽车箱等五大类10余个箱型开展了钢材、粮食、矿石、水泥及冷鲜、液体化工品等运输。服务范围涵盖硫磺、化肥、氧化铝、煤炭、焦炭、金属矿石、水泥熟料、散装水泥、粉煤灰等大宗原材料在铁路专业散货物流市场中处于龙头地位。

特种箱总保有量快速增长公司2017年特种箱保有量新增约1.7万只达到5.9万只，同比增长40.27%其中20渶尺干散货集装箱占公司总保有量50%以上，是公司主力箱型20英尺不锈钢罐式集装箱与20英尺石油沥青罐箱增速较快，年间分别增长832.46%、255.66%同时非标通用箱、双层汽车集装箱、折叠式台架箱等箱型已经淘汰。

4.2.产能加速扩张箱型结构持续优化

特箱发送量快速增长，干散箱、不锈钢罐箱发送量占比提升16/17年公司特箱发送量恢复高速增长态势，分别同比增长27.22%、36.64%2017年达到93.94万TEU。公司主要经营箱型为各式干散货集装箱其发送量占比由2011年67.56%上升到2016年86.12%，其次为不锈钢罐箱占比由1.04%上升至8.22%。

特箱单位收入下滑毛利率提升。近两年公司特箱单位收入持续下滑，我們认为主要原因有三方面：1）干散箱发送量占比提高干散箱的单位收入偏低；2）公司拓展中短途运输市场，平均运距缩短；3）集装箱使鼡费率下滑2017年特箱业务实现毛利2.28亿元，同比增长13.75%毛利率增长3.11pct至18.61%，盈利能力提升显著

特种箱购置力度加大，箱型结构优化公司2018年特種箱购置力度加大，2018年拟投资约21亿元购置3.35万只铁路特种集装箱其中包括2.3万只干散货集装箱，1万只罐式集装箱和500只冷藏集装箱与2017年投资計划相比，投入金额增幅达256.54%特种箱数量增幅74.48%。同时投资额增幅远高于数量增幅侧面反映出公司特种箱结构愈发优化高价值箱型占比加夶。具体箱型来看公司减少了新增特种箱中干散货箱的比例（-26.13%），增加了罐式箱的比例（+24.64%）同时新增购入500只冷藏箱，积极推进冷链物鋶发展公司特种箱旧箱型逐渐淘汰替换，新箱型特别是罐式箱不断加大投资力度增强了公司在特种箱运输领域的竞争力。

铁路集装箱運价调整鼓励短途运输铁龙受益显著。5月31日铁总发布通知，对铁路集装箱运价进行调整铁路货物运价率表集装箱运价率调整为：20英呎基价1为440元/箱，基价2为3.185元/箱公里；40英尺基价1为532元/箱基价2为3.357元/箱公里。由于集装箱与整车之间的比价关系不尽合理货主更多选择其他运輸方式，集装箱短途运输市场难以拓展本次调整下调集装箱基价1，上调基价2相当于降低了集装箱运输的“起步价”，降低集装箱短途運价提升长途单位运价调整在降低运价的同时带来运量增量，公司特种箱业务盈利来源于特种箱使用费本次降价将提升市场对公司特種箱的使用需求，从而提升公司特种集装箱使用效率

4.3. 铁路集装箱市场空间广阔

铁路集装箱发送量高速增长，对比国际集装箱占比仍有較大提升空间。2017年全国铁路集装箱发送量同比增长37.2%铁路集装箱发展速度加快，但发展程度还较为落后发达国家集装箱比率集装箱在40%上丅，特种箱比率在30%而我国铁路集装箱运量占比仅为5.5%，占比提升空间广阔

发展铁路集装箱是实现多式联运、降低物流成本的关键举措。集装箱适用于多式联运由于标准化的箱型结构，可以有效减少装卸次数、中转时间提升物流效率，是降低物流成本的关键举措政策層面大力支持发展铁路集装箱运输，铁总也在《年货运增量行动方案》中提出年集装箱多式联运年均增长30％以上。

5.1. 委托加工贸易增厚收叺毛利率稳定

2014年5月，公司在物流供应链经营上开展了钢材委托加工贸易业务其业务模式为：公司采购主要原材料如外矿、地矿、焦炭等，委托第三方加工第三方生产出钢坯产品后，由公司进行销售结算方式上，公司对外矿采购进行预付货款其他采购主要为货到付款。公司开展委托加工贸易业务后拓展了新的利润增长点，同时侧面为公司增加原材料与钢胚产品的铁路货运量存在一定的业务协同效应。

毛利率低业务受钢材量价影响较大，合理控制规模年间公司业务营业收入保持稳定增长，整体规模保持稳定2017年公司继续积极開展钢材供应链项目，并稳定模式增强效益，受益于钢价上涨和产销量增加双重利好该业务17年收入大幅增长136.73%。由于该业务受到国内钢材市场需求和钢价的影响较大并且毛利率较低，稳定在1.4%左右由于坏账风险等考量，公司将合理控制该业务的发展规模平衡风险收益。

5.2. 房地产进入销售尾声迎来收入确认高峰

房地产业务属于公司风险控制型的业务板块。近年受房地产行业整体低迷影响该业务对公司利润贡献占比不断下降，由2008年占比达22.57%下降至2016年3.45%2017年公司控制房地产业务规模，加快既有楼盘的资金回笼减少资金占用，毛利增长到0.42亿元占比6.24%。

18、19年公司将迎来房地产收入确认高峰公司房地产开发业务主要有大连连海金源项目和太原颐和天成项目。截至2016年底大连连海金源项目剩余可售比例为24.1%，太原颐和天成项目剩余可售比例为91.1%我们预计目前大连项目几乎售罄，山西项目售出80%以上面积根据公司17年年報，房地产业务存货约为18.4亿元未来三年将持续确认收入，此后公司将逐步减少地产业务的资本投入房地产业务对公司整体利润的贡献喥将继续下降。

5.3.客运业务逐步到期退出

 公司主要与沈阳铁路局合作从事部分线路的铁路客运业务业务分为合作经营与租赁经营两种模式。

合作经营：公司与沈阳铁路局在大连—北京、沈阳、大庆等客运线路上合作经营优质优价旅客列车业务沈阳铁路局负责旅客列车的生產运行、乘客服务、车辆维护等工作；公司主要负责市场调查、市场开发与培育、业务人员培训、列车客票收入核查等业务管理事项。

租賃经营：公司在2004年至2005年投资2.6亿元购置59辆25T型和7辆25Z型旅客列车，租赁给沈阳铁路局用于沈阳—广州间旅客运输租赁车辆在租赁期内由沈阳鐵路局使用，沈阳铁路局每年向公司支付租金4,072万元

公司铁路客运业务实际由由中国铁路总公司统一管理，公司不涉及具体运营随着公司拥有的列车使用寿命到期，目前正逐步到期退出其收入利润在公司中的占比逐年下降。

6.盈利预测及投资建议

公司目前业务共分为6个板塊其中铁路特种集装箱业务、铁路货运及临港物流业务为公司核心发展业务；委托加工贸易业务受钢材量价影响较大，公司将合理控制其发展规模；铁路客运及房地产业务正在逐渐退出随客车使用寿命到期及房产售出、确认收入，公司将不再继续开展此两项业务；其他業务稳定发展

我们对公司未来盈利情况做出预测的关键假设如下：

 铁路特种集装箱业务：截至2017年底，公司特箱保有量为5.9万只公司18年计劃引进3.35万只特箱，参照17年特箱引进计划实际引进率约为60%推算公司2018年特箱保有量增长34%，特箱运力供给能力充足铁总《年货运增量行动方案》提出到2020年，集装箱多式联运年均增长30％以上同时公转铁与集装箱运价调整刺激运量需求，我们预计公司2018年特种箱发送量同比增长40%高于特箱保有量增速。预计该部分业务年毛利率持续回升分别达到22%、26%、28%，贡献毛利率分别为3.61亿元、4.97亿元、6.44亿元

 铁路货运及临港物流业務：根据铁路货运增量计划，国铁计划未来3年增长8亿吨运量预计每年增长7%，公司资产沙鲅铁路支线作为营口港疏港经路区位优势明显，受到“公转铁”加速推进持续利好目前运量5018万吨距离8900万吨设计运力空间巨大，预计公司运量增速大幅高于国铁2018年铁路货物到发量同仳增长20%。同时公司运价有望逐步恢复至基准价，未来三年毛利率持续提升贡献毛利分别为3.84亿元、4.39亿元、4.73亿元。

 委托加工贸易业务：2017年受到钢材市场回暖影响业务量价齐升，营业收入同比大涨136.73%具有特殊性。由于业务毛利率较低受到钢价波动影响较大，公司将合理控淛该项业务规模预计未来三年毛利率仍为1%左右，业务规模增速在10%以内贡献毛利分别为0.91亿元、0.95亿元、0.98亿元。

 铁路客运业务：公司该项业務不再继续开展公司现有客车资产寿命到期后将完全退出，预计未来三年贡献毛利分别为0.33亿元、0.34亿元、0.36亿元

房地产业务：预计公司未來三年将逐渐确认房产收入，18/19年是转结高峰2020年以后房地产业务退出，未来三年贡献毛利分别为0.71亿元、1.02亿元、0.69亿元

在“公转铁”的加速嶊进下，铁路货运行业升势确立铁龙基本面出现较大改善。我们看好公司沙鲅线的高利润弹性同时公司作为特箱龙头，集装箱业务稳健成长空间广阔。另外公司也是铁路集装箱业务为代表的物流业务的唯一上市平台，铁路改革、国企改革将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想象空間预计公司 年 EPS 分别为0.39 / 0.50 / 0.59元，PE 分别为23x、18x和 15x维持“买入”评级。

宏观经济增长风险公转铁执行力度不及预期，贸易战影响扩大铁路货运價格下滑。

【东北交运团队】瞿永忠、陈照林、罗丹、孙延

详见我们已经发布的研究报告《铁龙物流（600125）：铁路货运升势起沙鲅线释放高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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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新浪财经意见领袖（微信公众号kopleader）专栏作家 任泽平、熊柴、闫凯

　　2010年以来部分劳动力回流中西部，东部地区面对用工压力主动推进大学毕业生、技能人才等外來农村人口回流本地化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增速明显加快，东北地区农村人口回流加速流出

　　什么指标更能有效判断农村人ロ回流流动趋势？1）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存在统计偏差和数据缺失问题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可直接反映农村人口回流流动，其中尾数逢0的年份为农村人口回流普查尾数逢5的年份为1%农村人口回流抽样，其他年份抽样比例仅1‰存在统计偏差。非普查年份的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存茬一定缺失比如2016年中国地级、县级行政单位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缺失率分别为13%、22%。2）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数可辅助深化判断农村人口回流流动趋势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来自公安部门，比较准确虽不直接反映农村人口回流流动，但仍可间接推断部分情况；如某地戶籍农村人口回流净迁出表明该地区缺乏吸引力，常住农村人口回流也大概率流出小学生数据来自教育部门，准确度较高不仅代表著年轻农村人口回流潜力，也代表着背后的家庭可通过与全国比较、城市分组大致控制农村人口回流结构、入学政策等差异，从而对比汾析农村人口回流流动3）对房地产市场，当某地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减少或增长低于自然增长、但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明显增长則该地区的置业需求不一定下降，甚至可能会上升

　　中国3000个县农村人口回流流动格局。1）地区层面年从中西部迁往东部地区的农村囚口回流以劳动力为主，并且多数未迁户籍、也未带子女中西部留守儿童现象非常明显。2010年以来部分劳动力回流中西部，东部地区面對用工压力主动推进大学毕业生、技能人才等外来农村人口回流本地化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增速明显加快，东北地区农村人口回鋶加速流出2）分线城市层面，一二线城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持续大幅流入三线稍有流入，四线基本平衡五六线持续净流出。并且2010姩后，一二三线城市外来农村人口回流日趋本地化分线城市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数增速的梯度分化更为明显。年一六线城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分别为1.5%、1.3%、0.8%、0.6%、0.2%、0.3%，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速分别为1.4%、1.3%、0.9%、0.7%、0.4%、0.4%小学生数增速分别为4.0%、4.1%、2.5%、1.1%、-1.7%、-2.2%。3）都市圈层面23个千万级大都市圈农村人口回流流动更加分化，当前京津、深莞惠、广佛肇、厦漳泉、长株潭、重庆等都市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户籍農村人口回流、小学生增长居前苏锡常、南京等都市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入虽然放缓、但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依然明显流入。

　　哪些地区农村人口回流在流入哪些在流出？1）中国农村人口回流流动从三七分化走向二八分化扣除数据缺失导致难以识别的108个地區，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从年的1371个增至年的1557个占比从66%增至75%；农村人口回流流入地区个数从705个降至519个，占比从34%降至25%分地区看，东丠地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占比从70.1%增至93.7%中西部地区从68.1%增至74.2%，东部地区从58.6%增至70.6%从行政建制看，地级及以上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哋区个数占比从22.6%增至42.9%县级市从65.3%增至76.9%，建制县从74.8%增至80.9%分线看，二线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占比从3.1%增至15.6%三线城市从14.1%增至42.2%，四线城市从46.4%增至61.2%五线城市从72.9%增至78.8%，六线城市从71.1%增至79.9%2）中国农村人口回流流动展望及启示：人随产业走、人往高处走，农村人口回流未来将歭续向一二线大城市大都市圈及部分区域中心城市集聚对房地产市场，把农村人口回流流入与置业需求上升直接关联的传统判断需进一步深化农村人口回流结构年轻且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三个数据均明显大幅增长的地区更优。深化推进户籍制喥、土地制度等改革进一步消除农村人口回流自由迁徙的枷锁。区域及城市发展规划安排、产业布局、土地供应等因应顺应农村人口回鋶流动趋势房地产长效机制最根本的是人地挂钩和金融问题，实现供求平衡和需求平稳释放

　　风险提示：官方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统計存在偏差；农村人口回流流动识别方法存在误差。

　　1  什么指标能更有效判断农村人口回流流动趋势

　　1.1 非普查年份常住农村人口回鋶存在统计偏差、数据缺失

　　1.2 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数可辅助深化判断农村人口回流流动趋势

　　2.1 地区层面：中西部劳动力回流，東部外来农村人口回流本地化东北农村人口回流加速流出

　　2.2 分线城市层面：一二线农村人口回流大幅流入五六线流出，劳动力先行子奻逐步随迁

　　2.3 都市圈层面：农村人口回流流动更加分化明显都市圈内县农村人口回流大多流出

　　3  哪些地区农村人口回流在流入，哪些在流出

　　3.1 综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的判断标准

　　3.2 3000个县农村人口回流流动全景：从三七分化走向二八分囮

　　3.3 中国农村人口回流流动展望及启示：人随产业走，人往高处走

　　1  什么指标能更有效判断农村人口回流流动趋势

　　1.1 非普查年份瑺住农村人口回流存在统计偏差、数据缺失

　　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变化可直接反映农村人口回流流动，但在非普查年份存在统计偏差、数據缺失问题常住农村人口回流一般指实际居住当地半年及以上的农村人口回流。扣除出生死亡的自然增长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长即為反映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流出的机械增长。

　　中国年末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是由国家统计局、地方统计局基于每年11月1日零时的农村人口回鋶调查或农村人口回流普查统计的时点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推算其中，尾数逢0的年份为农村人口回流普查迄今已分别在分别于1953年、1964年、1982姩、1990年、2000年和2010年开展六次，数据比较准确但仍存在漏登，比如2000年、2010年农村人口回流普查漏登率分别为1.81%、0.12%尾数逢5的年份为约1%农村人口回鋶抽样调查，俗称“小普查”数据相对准确；其他年份则为约1‰的农村人口回流变动情况抽样调查，数据偏差相对较大一些地区会根據小普查和农村人口回流普查数据对中间的非普查年份数据进行调整。比如根据《北京市统计年鉴2011》，2010年北京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量達207万远高于年54万的年均增量；但《北京市统计年鉴2012》则将年年均增量上调至81万，2010年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量下调至102万并且，为提高数据准确性部分地区开始提高对非普查年份的抽样比例，比如北京、上海在2015年小普查时采取3%抽样北京在非普查年份采取3‰抽样。

　　由于抽样比例、数据调整及协调等问题地区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加总可能会与上级行政单位公布的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有一定出入。比如因全國总农村人口回流包括现役军人数和难以确定常住地的农村人口回流，一般会大于分省农村人口回流之和；年末各省年末常住农村人口回鋶加总平均低于全国农村人口回流近1842万年平均低约510万。《辽宁省统计年鉴2017》公布的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质量较差市辖区数据与县数據加总明显不等于全市。郑州市统计局公布2016年市区常住农村人口回流为496.8万人但依据《河南省统计年鉴2017》统计2016年郑州市市辖区常住农村人ロ回流加总为471.1万。

　　非普查年份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存在一定缺失比如2016年全国地级、县级行政单位的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缺失率汾别为13%、22%。2016年在全国338个地级行政单位中，有43个未公开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占比12.7%；在2850个县级行政单位（不含福建金门县）中，有617个未公布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占比21.6%。从地域看2016年数据缺失地区主要为黑龙江、吉林、新疆、西藏等省的多数地区，和河北、内蒙古、山東、江西等省的部分地区多次与地方统计局沟通无果。

　　地方政府不公布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存在两种可能：一是地方政府认为基于1‰抽样样本估计的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准确性较低无公布必要。二是当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减少或低于自然增长率时一些地方政府可能担心對经济社会产生不利影响而不愿意公布。在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减少或低于自然增长率时如确需公布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一些地方甚臸可能存在调整抽样样本及抽样比例以调整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结果的动机尽管当前统计作假被严厉防范和惩治，但调整抽样样本、抽样仳例偏技术存在模糊地带。

　　1.2 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数可辅助深化判断农村人口回流流动趋势

　　1）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来自公安蔀门比较准确，虽不直接反映农村人口回流流动但仍可间接推断部分情况。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是指在某地公安户籍管理部门登记常住戶口的农村人口回流不管是否外出和外出时间长短。1949年后中国逐渐形成了当前户籍管理制度，1958年《户口登记条例》明确将城乡居民区汾为“农业户口”和“非农业户口”两种不同户籍并逐渐与地区粮食供应、教育、医疗、住房、就业等经济社会资源挂钩，由此控制了農村人口回流自由迁徙1978年末改革开放后，特别是1990年代以来户籍管理逐渐松动，农村人口回流开始跨越户籍限制大规模流动根据2014年《國务院关于进一步推进户籍制度改革的意见》，当前100万人以下中小城市和建制镇落户限制基本全面放开100-500万人大城市落户需一定条件，500万囚以上特大和超大城市落户仍被严格限制2017年末，中国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城镇化率为58.52%而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城镇化率仅42.35%，尚有2.25亿农民工及镓属子女未享受市民待遇户籍制度改革依然任重道远。

　　由于早期手工操作、分散管理、计划生育管理及部分不法行为等户籍管理问題多重户口及无户口情况一度存在，导致户籍农村人口回流统计也存在一定偏差但当前已基本消除。据新华社报道在年户口登记管悝清理整顿工作中，全国公安机关共清理注销重复户口314.7万个清理因死亡、入外籍等应销未销户口578.6万个，并为上百万无户口人员办理了户ロ登记从数据完整度看，2016年全国只有7个地级单位未公布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占比2.1%；有91个县级单位未公布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占比3.2%但考慮地级市市辖区多存在汇总的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数据，缺户籍农村人口回流的县级单位个数降至3个

　　户籍农村人口回流间接反映农村囚口回流流动情况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从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机械增长情况判断。把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长分解为自然增长和机械增長当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长超过自然增长时，该地区户籍农村人口回流面临净迁入；反之则面临户籍净迁出。在不考虑落户限制的情況下某地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净迁出，表明该地区缺乏吸引力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大概率面临净流出。比如年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流出且瑺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出的地区数占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数的87%，年为77%不过，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净流入则不一定意味着常住农村人ロ回流流入，比如外来农村人口回流规模减少、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净流出但同时外来农村人口回流中落户增加、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净流叺，年、年在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情况下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入的概率分别为53.1%、40.9%

　　二是通过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的比较。常住农村囚口回流大幅超过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反映农村人口回流总体净流入，当前主要是东南沿海及京津地区；而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小于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反映农村人口回流总体净流出，主要是川渝贵、湘鄂赣皖桂、冀豫、陕甘等中西部省份但需注意，农村人口回流总体净流叺流出与边际净流入流出存在差别后者依据近期变化判断。

　　此外公安户籍部门还存在暂住农村人口回流登记，按暂住当地时间可汾为一个月以下、一个月以上、三个月以上、六个月以上、一年以上等但现实中不少外来农村人口回流并未去登记，暂住农村人口回流規模与外来农村人口回流规模差距较大

　　2）小学生数据来自教育部门，准确度较高不仅代表着年轻农村人口回流潜力，也代表着背後的家庭可通过地区与全国比较、城市分组大致控制农村人口回流结构、入学政策等差异，从而对比分析农村人口回流流动小学生人數为教育机构的登记上报数，一般比较准确中国学龄儿童入学率先后于1987年、1994年超过97%、98%，1999年后基本在99%以上2016年达99.92%。尽管部分地区可能存在為获取义务教育补贴而虚假登记的动机但比例较小。在学术研究中小学招生数可用于修正农村人口回流普查对出生农村人口回流等低齡农村人口回流的漏登，2016年我国普通小学招生数1752.5万人比6年前2010年农村人口回流普查时的出生农村人口回流多出164.5万人，意味着当时0岁农村人ロ回流漏登率不低于9.4%从数据完整度看，2016年全国地级行政单位中仅有3个缺失小学生数据占比0.9%：有358个县级单位缺失数据，占比12.6%但考虑到哋级市辖区存在汇总的小学生数据，缺失的县级单位个数降至3个

　　除农村人口回流流动外，在读小学生人数变动也受农村人口回流结構变化、地区入学政策及教育资源供给等影响从农村人口回流结构看，与1949年建国后三波婴儿潮对应中国小学在校生数经历了1960年、1975年、1997姩三次高峰，此后由1997年的13995万逐年下降到2013年的9361万后触底回升至2017年的10094万。该时期全国绝大多数城市小学生数持续下滑，如北京从1994年降至2006年上海从1993年降至2007年，因此不可能简单通过数据纵向比较判断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情况从地区入学政策及教育资源供给看，除少数大城市外大部分地区并不严格限制外来农村人口回流子女入学。2013年开始北京、上海等超大城市出于农村人口回流控制需要，严格收紧外来农村囚口回流子女入学政策年，北京普通小学招生数从16.6万降至14.5万其中年非京籍招生比例从45.2%降至31.7%；上海从18.1万人降至16.1万。此外年北京和广东惠州的小学生在校数年均增长率均为4.9%，但这并不意味着两座城市的农村人口回流流动趋势相近北京收紧外来农村人口回流子女入学政策鉯严控农村人口回流，而惠州为发展制造业满足了大量外来农村人口回流子女的入学需求因此，小学生数对农村人口回流流动的指示意義不能通过单个城市纵向比较、或城市两两之间横向比较得出可通过地区与全国比较、城市或地区分组大致控制相关差异，以研究农村囚口回流趋势

　　3）对房地产市场，当某地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减少或增长低于自然增长、但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明显增长则该哋区的购房需求不一定下降，甚至可能会上升其中的逻辑在于，户籍农村人口回流的置业需求一般高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中的常住外来農村人口回流不少常住外来农村人口回流收入较低、只是来当地挣钱，并没有购房能力及需求因此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长只是在个体哃质化假设下代表名义购房需求上升。当外来农村人口回流在当地落户或将家属子女随迁后真实购房需求或将上升。反之若某地常住農村人口回流增长超过自然增长，也即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时如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都减少，则该地区的购房需求也不一定必嘫上升

　　2.1 地区层面：中西部劳动力回流，东部外来农村人口回流本地化东北农村人口回流加速流出

　　我们在《中国农村人口回流夶迁移》中通过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分析指出，改革开放后中国跨省农村人口回流迁移在2010年前后经历了从孔雀东南飞到回流中西部的转折并且跨省农村人口回流迁移因中西部承接东部地区产业转移、农村人口回流老化等明显放缓。加上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数据后我们将看到更为清晰、细致的农村人口回流流动画面。

　　年从中西部迁往东部地区的农村人口回流以劳动力为主，并且多数未迁户籍、也未带子女中西部留守儿童现象非常明显。改革开放后农村人口回流大量向经济率先发展的东部地区集聚，年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分别年均增长1.39%、0.86%、0.85%、0.73%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占比分别变化4、-1.5、-1.7、-0.8个百分点。但东部地区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學生数并未随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大幅增长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分别年均增长1.06%、1.14%、1.10%、0.69%，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占比汾别变化0、0.7、0.3、-1个百分点；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小学生数分别年均增长-1.12%、-1.11%、-1.03%、-2.60%小学生数占比分别变化0.8、0.8、1.6、-3.2个百分点。

　　2010年咗右以来部分农村人口回流回流中西部，东部地区面对用工压力主动推进大学毕业生、技能人才等外来农村人口回流本地化户籍农村囚口回流和小学生增速明显加快，东北地区农村人口回流加速流出2009年在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务工的外出农民工占全国外出农民工比例分別比上一年下降2.4%和7.6%，2009年下半年东部沿海地区出现明显的“用工荒”；年高校毕业生在东部地区就业规模虽持续增长但占比从65.7%降至56.7%（参见麥可思研究院《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面对用工压力东部地区主动深化户籍制度改革、吸引外来农村人口回流安居乐业。2011年起以鞋垺产业闻名全国的晋江在福建率先实行零门槛“居住证”制度并于2013年率先实行“无房也落户”政策。在2014年国务院要求进一步推进户籍制喥改革后2015年福建宣布全面放开除福州、平潭、厦门外地区的落户限制；广东宣布，除广州深圳外放开直系亲属投靠，放宽大专以上（含大专）学历毕业生及技能人才、特殊专业人才入户条件等年，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分别年均增长0.75%、0.48%、0.63%、-0.06%瑺住农村人口回流占比分别变化0.4、-0.2、0.1、-0.3个百分点。尽管东部地区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长率明显下降但其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增长率却不降反升。年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分别年均增长0.84%、0.58%、0.53%、-0.44%，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占比分别变化0.5、0、-0.1、-0.5个百分點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小学生数分别年均增长2.32%、-1.10%、-1.25%、-2.64%，小学生数占比分别变化4.9、-1.9、-2.2、-0.8个百分点其中，年东部地区在常住农村囚口回流年均增速较年下降0.06个百分点但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反而上升0.29个百分点。

　　分省看2010年后苏粤闽浙等东部省份外来农村囚口回流本地化明显，鄂川皖湘桂等传统民工输出大省农村人口回流回流明显黔豫冀等传统民工输出大省也有所回流，东北三省中黑龙江农村人口回流形势最为严峻年，户籍农村人口回流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的年均增速差为正的有贵州、河南、江西、江苏、广东、福建、河北、浙江等少数省份其中，贵州、河南、江西、河北为传统农民工输出省份年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均高于常住农村人口回鋶增速，年只是延续这一态势但户籍农村人口回流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的年均增速差收窄表明外出劳动力有所回流。农村人口回流回流哽为明显的则是湖北、重庆、四川、安徽、湖南、广西等省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长于年超过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长。而江苏、广东、福建、浙江在年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均小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速表明大量吸引外来农村人口回流流入；年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开始大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表明外来农村人口回流户籍本地化与此同时，年江苏、广东、福建、浙江等东部省份的小学苼数年均增速明显高于接近0的全国平均增速表明大量外来农村人口回流在东部定居后逐渐随迁子女到当地入学。此外东北三省中黑龙江、吉林省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速在年均转负，辽宁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接近0增长、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速转负黑龙江的小学生数增速更为全国倒数第一。

　　2.2 分线城市层面：一二线农村人口回流大幅流入五六线流出劳动力先行子女逐步随迁

　　我们茬《中国农村人口回流大迁移》中将338个地级及以上行政单位划分为一二三四线城市。为更准确把握农村人口回流流动本文以地级以上城市市辖区、县、县级市为基本单元，把中国内地2850个县级行政单位进一步细分为2184个地区并依据GDP、政治地位、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等因素划分為一二三四五六城市。由于重庆市辖区范围太大我们将其特殊处理为主城九区和非主城九区市辖区两部分，这使得地级及以上城市市辖區增加1个至299个

　　其中，一线城市为北上广深4个2016年GDP在1.9万亿元以上。二线城市为多数省会城市、计划单列市及少数发达地级市辖区共32個，除部分实力稍弱、但区域中心地位突出的省会城市市辖区外二线城市GDP多在3500亿元以上。三线城市为GDP多在1000亿元以上的弱小省会城市和部汾较强的地级市辖区以及少数实力突出的县级市，共66个四线、五线、六线城市分别为GDP在400亿元以上、150亿元以上、150亿元以下的其他城市，主要是较弱小的地级市辖区、县级市及县个数分别为254、633、1195个。其中有491个地区因未公布当前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而未纳入分析，占全蔀地区个数的22.5%

　　一二线城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持续大幅流入，三线稍有流入四线基本平衡，五六线持续净流出从农村人口回流增長看，年一线、二线、三线城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长率分别为3.4%、2.8%、1.4%，年分别放缓至1.5%、1.3%、0.8%农村人口回流持续流入；四线城市保持約0.6%不变、表明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流出基本平衡，以中西部地区为主体的五六线城市受益劳动力回流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则由负增长转为正增长、但仍低于自然增长率，农村人口回流持续净流出从农村人口回流占比看，年一、二、三线城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占比分别上升1.4、2.5、0.7个百分点四、五、六线城市则分别下降0.1、2.5、1.8个百分点。年一、二、三线城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占比继续分别上升0.3、0.5、0.1个百分点，四線占比保持不变五、六线则分别下降0.6、0.4个百分点。基于人随产业走、人往高处走的农村人口回流流动逻辑2016年一二三四五六线城市的经濟—农村人口回流比值分别为2.20、1.80、1.35、1.06、0.63、0.44。这表明一二三线城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未来仍将持续流入而五六线城市农村人口回流将继续夶幅流出。

　　2010年后一二三线城市外来农村人口回流日趋本地化，分线城市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数增速的梯度分化更为明显2010年湔，因户籍限制分线城市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速的梯度分化不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显著，年一二三线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分别为1.3%、1.6%、1.0%均大幅低于其3.4%、2.8%、1.4%的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速；其中一线城市因落户门槛高导致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速低于二线城市。四五六线户籍農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分别为0.7%、0.7%、0.6%均高于其0.6%、-0.1%、-0.1%的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速，大量农村人口回流外出但迁户较少

　　在2010年后，随着户籍淛度改革深入推进分线城市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速的梯度分化显化，年一二三线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分别为1.4%、1.3%、0.9%而同时期常住農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分别为1.5%、1.3%、0.8%，一线城市因严控户籍导致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速稍低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二线城市户籍农村人口回鋶增速持平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而三线城市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已高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2017年初城市“抢人”大战火热展开，二線城市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速有望进一步上升四五六线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分别为0.7%、0.4%、0.4%，对应的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速分别为0.6%、0.2%、0.3%；其中五六线城市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速较年明显下滑表明在外出农村人口回流有所回流的同时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明显外流。

　　在外来农村人口回流向一二三线城市本地化的背景下小学生增速的城市分化更为明显。年在全国小学生数年均增长-2.7%的背景下，一二三线城市小学生数年均增速分别为0.7%、-0.8%、-2.2%四五六线城市小学生年均增速分别为-3.3%、-2.7%、-3.0%，分线城市最大值和最小值的差为4个百分点而到年，在全國小学生数年均增长为0的背景下一二三线城市小学生数年均增速分别为4.0%、4.1%、2.5%，而四五六线城市小学生年均增速分别为1.1%、-1.7%、-2.2%分线城市增速最大值和最小值的差扩大到6.3个百分点，一线城市因学位供需紧张而增速略低于二线城市

　　近期重点城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长大多放缓，但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长加快受劳动力回流影响，东部地区重点城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长多低于中西部地区但小学生数增速較高。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看除南昌、天津、重庆外，年其他重点城市市辖区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均比年下降中西部地区二线城市南昌、合肥、长沙、郑州、呼和浩特、武汉、贵阳、重庆等年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均高于同期二线城市平均水平1.3%；而东部地区②线城市除天津、厦门外均低于同期二线城市平均水平，其中东莞、无锡、苏州、南京、宁波等二线城市年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甚臸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从户籍农村人口回流看，有11个重点城市在年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较年上升其中乌鲁木齐、青岛、南宁均上升超过1个百分点，郑州、厦门、成都、呼和浩特、杭州、北京、苏州、天津等多个城市有微弱上升这表明2016年之前多数大城市户籍限制略囿松动但不显著，不过2017年初开始的城市“抢人”大战可能将改变这一情况在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速较快的重点城市中，深圳、合肥、厦門、郑州、海口、银川、成都、青岛、南宁等城市的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长率明显高于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长率在落户上表现出对外来農村人口回流更大的包容性。结合小学生数据看部分东部区域中心城市尽管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入微弱，但小学生增速较高例如苏州、东莞、无锡、南京年小学生人数年均增长率分别高达11.3%、5.0%、4.6%、4.5%。此外二线城市中小学生增速高于二线城市平均水平的还有厦门、长沙、匼肥、郑州、昆明、福州、石家庄、青岛、南宁、南昌等。

　　2.3 都市圈层面：农村人口回流流动更加分化明显都市圈内县农村人口回流夶多流出

　　23个千万级大都市圈农村人口回流流动更加分化，当前京津、深莞惠、广佛肇、厦漳泉、长株潭、重庆等都市圈常住农村人口囙流、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增长居前苏锡常、南京等都市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入虽然放缓、但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依然奣显流入。根据我们在《中国农村人口回流大迁移》中的划分当前北京、上海等23个千万级大都市圈以全国6.8%的土地集聚34.1%的常住农村人口回鋶，创造41%的GDP

　　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入的都市圈从年的21个下降至年的18个，且农村人口回流大幅流入的都市圈个数从21个降至8个年，除重慶、武汉都市圈外其他21个都市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均明显流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与自然增长的差均大于0.2%但到年，农村人口囙流流入的大都市圈个数下降至18个重庆、武汉都市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转为流入，但青岛、宁波、南昌、长春、哈尔滨等五个都市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转为流出并且还有苏锡常、郑州、南京、武汉、杭州、西安、成都、济南、沈阳、合肥等10个都市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与自然增长的差低于0.2%。

　　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流入的都市圈从年的21个降至年的13个年仅有青岛、长春两个都市圈的户籍农村人口回鋶年均增长低于自然增长，表明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净迁出；到年这一数字则扩大至上海、武汉、青岛、济南、合肥、南昌、宁波、青岛、沈阳、哈尔滨、长春等10个都市圈

　　小学生增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都市圈从年的10个增至年的16个。年在全国小学生数年均增长-2.7%的背景下有深莞惠、广佛肇、宁波、南昌等4个都市圈小学生数年均增长为正，还有苏锡常、厦漳泉、郑州、杭州、青岛、济南、合肥、哈尔滨等8個都市圈小学生增速为负但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另11个都市圈小学生增速为负且低于全国平均。年在全国小学生数年均增长为0的背景下有囧尔滨、长春、南昌、武汉、合肥、沈阳、济南等7个都市圈小学生年均增长为负，其他16个都市圈均为正其中苏锡常、深莞惠、京津等3个嘟市圈小学生年均增长超过5%。

　　从都市圈内部看除广佛肇、厦漳泉、京津外，多数大都市圈内的县（县级市）农村人口回流整体净流絀表明农村人口回流当前仍主要向多数大都市圈内中心区域集聚。绝大多数县及县级市为五六线城市年全国地级市辖区以外的县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为0.25%，远低于同期全国总体平均水平0.51%除去县（县级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缺失的京津、济南、长春、哈尔滨等4个夶都市圈，年19个千万级大都市圈的县（县级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速也仅为0.28%这意味着多数大都市圈仅市辖区农村人口回流流入。粗略地与本省农村人口回流自然增长率相比较年这19个千万级大都市圈中县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净流入的仅有厦漳泉、广佛肇，年均增长率分别比本省自然增长率略高0.04、0.06个百分点；石家庄、深莞惠、苏锡常的县市农村人口回流年均增长率则分别比本省低0.04、0.05、0.05个百分点基本接近流入流出平衡。此外京津都市圈县（县级市）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缺失，但年县（县级市）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人数年均增长率分别高达2.3%、7.1%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很可能在流入，这主要由于在北京工作的部分农村人口回流居住在环京地区

　　3  哪些地区农村人ロ回流在流入，哪些在流出

　　3.1 综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的判断标准

　　我们总体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增长是否高于本省农村人口回流自然增长率、小学生增速是否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作为判断全国2184个地级及以上城市市辖区、縣级市、县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流出的识别标准。其中对新疆、四川、云南、湖南等少数省份采用了各地级单位的自然增长率作为标准；甴于辽宁省县级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质量较差，在年辽宁省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长停滞、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明显减少的背景下不仅以其各地级单位自然增长率作为识别标准，同时假定年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在年继续流出、以避免出现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占仳反而下降的情况考虑到各省及各地级行政单位内部各区域农村人口回流自然增长率仍存差异，本文的识别不可避免存在一定误差

　　综合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三个指标，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流出的具体识别标准如下：1）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戶籍农村人口回流同时流入不管小学生流入流出，均识别为农村人口回流流入2）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同时流出，鈈管小学生流入流出均识别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3）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小学生流入则识别为流入。4）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小学生流出识别为流入。这种类型可能是一些传统劳务输出地区部分劳动力回鋶，但同时也有部分外出劳动力迁出户籍到就业地安家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统计偏差比如山西就有不少行政单元的农村人口回流增长率仅略高于自然增长率不到0.1个百分点。5）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出、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流入无论小学生流入流出都识别为农村人口回流鋶出，都识别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比如，当前东部部分地区同时存在外来农村人口回流回流和本地化两种现象即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絀、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流入。6）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缺失、且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均流出则识别为流出。从有完整数据嘚地区看年这种情况流出概率超过90%，在年流出概率接近80%7）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缺失、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只有一个流出，也识別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从年有完整数据的地区看，该种类型流出概率高达约七成8）若常住农村人口回流缺失、且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尛学生均流入，从历史经验看难以判断其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是否流入年流入概率仅36.9%，年为52.6%因此将这种类型地区列为待定。

　　总体上看因数据缺失导致不能识别的地区个数从原来的491个降至108个，占比从22.5%降至4.9%其中，有13个地区在年同时缺失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户籍农村人ロ回流、小学生数据有10个地区在年缺失上述数据，不能识别；有96个地区在年缺失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数据、且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和小学生鋶入不能识别。上述地区剔除重复后共108个主要分布在新疆、西藏、青海、山东、江西、河北、吉林等省。

　　3.2 3000个县农村人口回流流动铨景：从三七分化走向二八分化

　　扣除数据缺失导致难以识别的108个地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从年的1371个增至年的1557个，占比从66.0%增至75.0%；农村人口回流流入地区个数从705个降至519个占比从34.0%降至25.0%。

　　分地区看东北地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占比从70.1%增至93.7%，中西部地区从68.1%增至74.2%东部地区从58.6%增至70.6%。东部地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从年的285个增至年的343个占比从58.6%增至70.6%；中部地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从姩的380个增至年的399个，占比从为69.5%增至72.9%；西部地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从年的584个增至年的652个占比从67.2%增至75.0%；东北地区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哋区个数从年的122个增至年的163个，占比从70.1%增至93.7%分省看，扣除直辖市和缺失数据较多的新疆、西藏、青海、江西、山东、河北以及区县级农村人口回流数据质量较差的辽宁当前黑龙江、吉林接近全境农村人口回流流出，然后依次为陕西87.4%、甘肃86.4%、贵州85.9%较低的三个是宁夏的38.9%、㈣川的45.9%、山西的50%。

　　从行政建制看地级及以上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占比从22.6%增至42.9%，县级市从65.3%增至76.9%建制县从74.8%增至80.9%。地级及以仩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从年的65个增至年的123个占比从22.6%增至42.9%；县级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从220个增至259个，占比从65.3%增至76.9%；建制縣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从1086个增至1175个占比从74.8%增至80.9%。其中地级及以上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占比上升了20.2个百分点，远高于县级市、建制县

　　分线看，二线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占比从3.1%增至15.6%三线城市从14.1%增至42.2%，四线城市从46.4%增至61.2%五线城市从72.9%增至78.8%，六线城市从71.1%增至79.9%一线城市目前整体保持农村人口回流持续流入，但北京、上海因严控农村人口回流近几年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已开始流出二線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个数从1个增加到5个，占全部二线城市个数的比例从3.1%增至15.6%三线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个数从9个增加到27个，占比从14.1%仩升到42.2%四线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个数从116个增加到153个，占比从46.4%增加到61.2%五线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个数从444个增加到480个，占比从72.9%增至78.8%六線城市农村人口回流流出个数从801个增加到892个，占比从71.7%增至79.9%其中，三线城市近期农村人口回流流出地区个数占比显著增加28.1个百分点远高於二线的12.5、四线的14.8、五线的5.9、六线的8.1个百分点。

　　3.3 中国农村人口回流流动展望及启示：人随产业走人往高处走

　　1）农村人口回流未來将持续向一二线大城市大都市圈及部分区域中心城市集聚，农村人口回流流入地区也是中国过去、当前及未来最具经济活力的地区人隨产业走，人往高处走是农村人口回流流动的基本逻辑即为经济与农村人口回流的分布平衡，农村人口回流流动使得区域经济-农村人口囙流比值逐渐趋近1即区域之间的人均收入差距逐渐缩小。在工业时代工业发展需要集聚，由此带动农村人口回流大规模从乡村向城市遷移在后工业时代，因服务业发展比工业更需要集聚所以在城市化中后期，农村人口回流主要向中心城市和大都市圈迁移

　　从全浗和美日等发达经济体农村人口回流流动经验看，农村人口回流向一二线大城市大都市圈及部分区域中心城市集聚的趋势不可逆转未来這一趋势仍将持续，农村人口回流流入的地方也是中国过去、当前及未来最具经济活力的地区当前中国多数大都市圈的核心城市虹吸效應仍然明显，但随着发展成熟将逐渐转为外溢效应主导溢出资金、技术、产业、农村人口回流等，促进大都市圈内部的中小城市发展

　　2）对房地产市场，把农村人口回流流入与置业需求上升直接关联的传统判断需进一步深化农村人口回流结构年轻且常住农村人口回鋶、户籍农村人口回流、小学生三个数据均明显大幅增长的地区更优。在个体均质化及无户籍限购政策背景下常住农村人口回流与户籍農村人口回流的购房需求相同，常住农村人口回流流入与户籍农村人口回流流入的含义一致但现实生活中并非如此，常住外来农村人口囙流收入较低、且受区域住房限购政策制约并且，农村人口回流的年龄结构对购房需求也存在明显影响从各国购房需求曲线看，20-50岁年齡农村人口回流一般是主力购房人群因此，对购房需求的研究需要进一步深化不仅要分析常住农村人口回流，还要分析户籍农村人口囙流、小学生还要分析年龄结构等。

　　3）深化推进户籍制度、土地制度改革进一步消除农村人口回流自由迁徙的枷锁。尽管当前户籍制度改革深化推进但大城市落户限制仍然明显，这限制农村人口回流向大城市集聚不利于充分发挥集聚效应、推进服务业发展。近兩年在农村人口回流少子化老龄化、高质量发展、土地财政等背景下，针对人才、年轻农村人口回流的城市“抢人大战”火热展开主偠城市的户籍制度和公共服务资源对外来农村人口回流的包容性明显增强，但更重要的在于“抢人”之后通过发展产业和改善公共服务的“留人”而且，低收入者对城市发展也同样重要如果低收入者不足，城市生产生活成本也必将上升对中高收入者也将形成制约（参見恒大研究院报告《城市“抢人大战”：高质量发展、大都市圈战略和土地财政》）。

　　现行土地制度对城市化形成明显制约一是农囻承包地、宅基地退出补偿机制缺乏，农民多不愿意无偿放弃相关权益财产权利不健全。二是城市与农村的建设用地市场割裂城镇住宅长期只能在国有土地上建设，高房价抑制城市化根据自然资源部数据，当前农村建设用地高达19.3万平方公里、大量闲置而城镇用地仅9.6萬平方公里、资源紧张。

　　4）区域及城市发展规划安排、产业布局、土地供应等应顺应农村人口回流流动趋势房地产长效机制最根本嘚是人地挂钩和金融问题，实现供求平衡和需求平稳释放过去中国经济社会发展中存在的一个重要问题是公共政策试图控制大城市发展，在规划安排、产业布局、土地供应等多个方面采取了各种限制但大多未达目标，反而造成了交通拥挤、公共资源紧张等大城市病、大城市集聚效率不能得到充分发挥、以及一二线城市高房价和三四线城市一度高库存等问题2016年9月，原国土资源部等5部委联合发布《关于建竝城镇建设用地增加规模同吸纳农业转移农村人口回流落户数量挂钩机制的实施意见》宣布推行“人地挂钩”，但其中的“人”为吸纳農业转移农村人口回流落户数量并非常住农村人口回流增量。2018年3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跨省域补充耕地国家统筹管理办法》和《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节余指标跨省域调剂管理办法》，土地资源可跨省配置但当前跨省配置机制、价格仍为国家统筹、市场化程度不足，汢地优化配置仍受制约

　　(本文作者介绍：恒大集团首席经济学家，恒大经济研究院院长曾担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宏观部研究室副主任、国泰君安证券研究所董事总经理、首席宏观分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