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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个王子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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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 很多人说,人的记忆一般开始于四、五岁懂事的时候,如果运气好,记忆力够好,那么那个时候发生的大事可以在老的时候回忆起一星半点。&&&& 其实,人的记忆是从有意识的时候起就开始了,只是那时的生命力过于弱小,如果不是影响大到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用精力去记忆那些无聊的琐碎小事的。&&&& 所以,我的记忆,开始于日的那个中午——我刚出生后不久。&&&& 在还没有睁开眼睛前,我就已经听到了很多人在耳边唧唧呱呱的说着什么。&&&& “玛丽你看,我们的孩子。他真美。”这个声音很低沉,又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提高了音调,听着很奇怪,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我的父亲,法国国王路易十六。&&&& “是啊路易,乔瑟夫他真美,像个天使。”这个声音好听多了,又柔又甜,像裹着我的天鹅绒缎子一样舒服,我扭扭头,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声音的主人,我的母亲玛丽·安东尼德王后,但她的声音太柔了,好像能让人睡着。她越说话,我就越没有办法用力睁开眼。&&&& 忽然,我耳边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像岩石撞击一样铿锵有力,又是那么的清新甜美。&&&& ——“玛丽王后殿下,恭喜您。”&&&& 简单的话语,但立刻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忘记周遭的一切,包括那舒服的天鹅绒缎子。不知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我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看见了!那闪亮的金发,比任何光明的来源都更耀眼,映衬着雪白的肌肤,鲜红的军装,太耀眼了,简直像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女神一样,那美貌让人留恋不已,却又不敢逼视。&&&& 我的眼睛实在受不了那样的光彩,立刻又闭上了。&&&& “咦,奥斯卡,你怎么了?”&&&& “唔,嗯,没事,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我知道错觉是指的什么,她看到我睁开眼睛,我看向她的时候,她也正看着我。&&&& 大人们没有觉察到我的意识,兀自说着一些无聊的话,这是一直到后来我都不感兴趣的。&&&& 我一直注意着她,她很少开口说话,虽然我是那么想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不过我还是能从众人的声音中分辨出她的笑声,尽管看不到,也没有听过,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她的笑声,很轻的两下,几乎根本没有笑出口,那种嘲弄的意味,我几乎可以想象她抱着双臂带着点冷淡的笑鹤立鸡群在人群中。&&&& 我听到不断有人提起她的名字“奥斯卡队长”,“奥斯卡小姐”——&&&&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后来,听不到她的笑声了,我知道她走了,于是,我也恹恹的睡着了。 Part 2&&&& 夏天已经快要过完了,我站在凡尔赛宫的花圃前,看着拼命展示自己最后娇艳的玫瑰,只觉得可笑。&&&& 不过是普通的稍有美丽的花而已,再美,争得过时间吗?&&&& 我信手捻起一朵花,花枝上的刺割破了我的手,不过并不痛。我玩弄着这朵花时,背后突然跑来了我的姐姐——玛丽亚·泰蕾丝公主。她提着漂亮的丝绸裙子跳到我跟前,“乔瑟夫,你在干什么呢?”&&&& 我把花藏到背后,再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丢进了花丛中,“没有,没有什么。”我看她满脸通红,便问她:“怎么了泰蕾丝姐姐,你今天这么高兴?”&&&& 泰蕾丝笑着说:“奥斯卡·法兰索来了,真开心,她很少来凡尔赛。但是,母后说他们要谈正事,所以我不能留在那儿——乔瑟夫你去哪儿?!”&&&& 我没有理会泰蕾丝,听到奥斯卡·法兰索这个名字我的脑袋里就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立刻向母后的房间跑去。&&&& 奥斯卡——奥斯卡——泰蕾丝说得对,她来凡尔赛的时间太少了,少得我几乎憎恨这座只是美仑美焕却没有生气的宫殿。这四年里,我能见到她的次数少得可怜,与她交谈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所以,每一次她到凡尔赛来,我都会尽力去见她一面,哪怕远远的看她一眼。&&&& 我从走廊的这一头哒哒哒的向母后的房间跑过去,两边的侍卫向我行着礼。突然,门开了——&&&& 是奥斯卡!她迎着阳光向我走过来,远远的,她闪亮的金发,俊美的面庞,矫健的身姿,我只是一想到,都几乎窒息,我的奥斯卡!&&&& 终于,我跑到了她面前,阳光下,她黄金般发丝,闪着淡淡的光,湛蓝色的清澈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一身鲜红色的军装使她越发显得英姿挺拔,抿着灵巧的小嘴微笑着,对我说:“路易·乔瑟夫殿下,很高兴见到你。”&&&& 她是那样的美,在她的美貌前,我只傻乎乎的呆站着,忘记了原本想要干什么。&&&& 她笑了笑,并不在意我的发呆,只轻轻行了个礼便转身走了。&&&& 我呆站在原地,全身冷得好像阳光全都被她带走了一样,她看我的眼神,还是当我是孩子吧,四岁的只知道窜上窜下不懂事的孩子,不懂她的美,不懂她——&&&& 我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的从阳光里消失。&&&& 奥斯卡——
冬天已经来了,但奥斯卡再没有来过凡尔赛宫。&&&& 除了她,我没有精力去关心别的人和事,但依然有些风言风语吹进我的耳朵里,我把这些片段拼到一块,凑成了一个完整的事件:瑞典来的汉斯伯爵与我的母亲,玛丽王后有私情。&&&& 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奥斯卡以外的人,至于我的母亲,只要她开心的活着就行了,她与汉斯的私情,连我父王都没开口,我又干嘛去多管闲事。再说如果这样她会幸福,我又何必去干涉?&&&& 这天是肯迪亲王王妃的舞会,母亲不打算亲自去,只派了个代表。我想她是为了避免和汉斯伯爵碰面。自从以前奥斯卡唯一一次在凡尔赛与她共舞后,她就尽量不与汉斯伯爵同时出现在同一个舞会上。泰蕾丝极力要求想做代表去舞会,母亲不置可否,泰蕾丝便顺利的得到了这项权利,并来拉上了我。&&&& 原本我对那些无聊的舞会是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但泰蕾丝却无意中透露了她要去的原因,肯迪亲王与杰尔吉将军是故交好友,这场舞会,杰尔吉家的人一定会去,极有可能就是奥斯卡。&&&& 于是,我做出一幅傻呆呆的样子答应了,任由泰蕾丝摆布。&&&& 肯迪亲王王妃的舞会果然盛况空前,几乎全凡尔赛的贵族都有到场,长笛,短笛,大提琴,小提琴,吹拉得震天响。我厌恶的看向四周,汉斯伯爵果然在,向我们行了个礼,我没理他——奥斯卡呢?我四下看着,我是为了见她才来这种无聊的地方的。&&&& 突然,会场那头的人群骚动起来,大家先是呆着停止发出声音,接下来全向一个地方涌去,啧啧的赞叹声几乎把音乐都压了下去。&&&& 难道是奥斯卡?我记得凡尔赛的贵族里,只有她能造成这样的骚动。&&&& 我急忙跑了过去。&&&& 当我穿过人群,看到那个引起大骚动的人儿时,只觉得头脑一震,四周的一切都不清晰了,只有那个穿着白色土尔其风情晚礼裙的绝世丽人映在眼里。她先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然后抬脚向另一边走去,四周艳羡的眼神和赞美之词,于她来说就像是空气一样普通。她太美了!她的美貌,足以让四周那些自以为是的贵族小姐,让那些闪闪发亮的珠宝首饰,让美仑美焕的凡尔赛宫,让全法国甚至整个世界,为她惊叹失色!&&&& 等等!她的美,为什么那样出众,那样与众不同?!&&&& 我又一次仔细打量她,那头耀眼的金发,冰蓝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小嘴,雪白的肌肤,颀长完美的体态,一切都是那样熟悉,与那个一直深深印在我脑海里的人影完全重合,甚至于她的笑,纤巧的唇角那抹嘲弄的笑意——&&&& 奥斯卡!她是奥斯卡!&&&& 这一瞬间的发现让我怔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奥斯卡!奥斯卡!你果然是一个女神,掌管世间一切美丽的女神!你能让世间所有的美丽拜倒在你的脚下!&&&& 就在我心中惊叹不已的时候,一个人影向奥斯卡靠近,他伸出手鞠了一躬,也不知说了什么,立刻,奥斯卡眼中的嘲弄化做了梦幻般的温柔,她微微一笑,把玉手轻轻放在那人手上,那人立刻向她站近了一步,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了,更伸手揽住了她仅盈一握的纤腰。&&&& 音乐又响了起来,那男人抱着她翩翩起舞,我立刻看见了那张脸——是汉斯,是汉斯!那个与我母亲有私情的瑞典人,让我母亲念念不忘的情人,却在这里和我的奥斯卡跳舞!&&&& 奥斯卡,在凡尔赛,你不是不和任何人跳舞的吗?你不是以军人自居,放弃了任何女性的装饰吗?你不是一朵被冰包围着的白玫瑰,拒绝任何人的注目吗?可是为什么今天,你要在这群人面前展示你惊人的美丽,在汉斯怀中露出那种醉人的温柔与妩媚?为什么你要到汉斯怀中去?!
&&&&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像我的心一样,被她吸引走了,是他们在跳舞,却是我觉得天旋地转。当我失去意识,昏倒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她猛的推开汉斯,转身跑了出去!&&&& 奥斯卡,我的奥斯卡—— &&&& 我在医生的救治下清醒过来,睁开眼时,看见父王已消瘦了一圈,母亲和泰蕾丝的眼睛也哭肿了。看见我醒过来,他们都松了口气。&&&& 但清醒对于我来说太残酷了,那让我必须面对奥斯卡被人抢走的事实,而那个无耻的男人是我母亲的情人。奥斯卡居然为了那样一个男人,为了那样一个男人——&&&& 我对自己说:“算了,别再去想她了,忘了这个年纪比你大二十六岁的女人吧。”&&&& 可是这样说时,脑海里清晰的浮现出的,还是她的身影,她的美,我的爱,似乎根本不受时间的限制。&&&& 就在我痛苦而矛盾了不知多少个日夜以后的一天,突然有仆人来报:&&&& “乔瑟夫王子殿下,杰尔吉准将来看您了。”&&&& 我一个激灵的从床上弹了起来,直直的望向门口,奥斯卡果然站在那儿,她微笑着看着我,她的笑还是那样美,那样迷人,一边走过来一边说:“王子殿下,很高兴看见你这么有精神。”&&&& 她走到了床边,但我还是觉得她离我太远了,她一直离我那样远,汉斯却可以把她抱在怀里——我无法忘记那晚的那一幕。我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说:“奥斯卡,你能——坐到我身边来吗?我想,我想看看你的枪。”&&&& 她怔了怔,立刻走过来坐到床沿上,我便顺势依偎了过去。奥斯卡柔软的身体即使被军装包裹着,依然散发着淡淡的芳香,还有她美丽的金发,垂在我的腮边,好香好香——正当我陶醉得想要抱住她时,她把枪握在手里给我看。&&&& “王子殿下,您想看的枪。”&&&& 她真小心,把枪握在手里给我看,是怕发生意外吧。我眼珠一转,立刻做出要去拿枪的样子,她反应好快,急忙把手移开,我便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那才是我的目的!&&&& 奇怪了,经常舞刀弄剑的人,手不是应该很粗糙才对吗?但为什么她的手还是那么细嫩,如果不是因为有温度,摸着简直光滑得跟冰一样。&&&&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诡计”,急忙把枪转移了,对我说:“不行王子殿下,你不能把枪拿着看,这很危险的。”&&&& 说着,她把手也抽了回去,我心里一震失望。这些日子以来病痛对我的折磨,我为她的矛盾和痛苦,她一点点都不知道。从来,直到现在都只把我当成小孩子,用最单纯的笑和最简单的话来应付我,我实在受不了了,一下扑到她怀里去紧紧抱住她,嘴里哭闹着:“没有人理我,也没有人陪我玩,奥斯卡——”&&&& 可是我心里在说:“没有人懂,你也不知道,奥斯卡,我有多爱你,你知道吗?”&&&& 奥斯卡先是被我的这个举动吓住了,半天没动,然后她笑了,摸摸我的头发,“王子殿下,乔瑟夫王子殿下,不能哭啊,你是法兰西王国的第一王子,怎么能哭呢?”&&&& 就在奥斯卡用她难得的温柔极力安慰我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奥斯卡,玛丽王后殿下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去了。”&&&& 这个刚毅的声音很柔和,但不知为什么却让我全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就放开了奥斯卡。&&&& 门口站着一个男子,虽说是仆人的装束,但却英俊得叫人心醉,凡尔赛的众多贵族中也很少能有像他那样出色耀眼的。奇怪的是,他用一头黑玉一样的乌发遮住了大半张左脸,只露出一只黑曜石一般的精光四射的右眼。
&&&& 奥斯卡听了,立刻起身向我道别,并说:“王子殿下好好休息吧,下次我带新的枪来给你看。”&&&& 我失落的点点头,恋恋不舍的看着她与那男子远去,仆人们还没来得及关门,谁知就让我看见了走出门口不远的地方,奥斯卡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等我惊得弹起来,那个跟在她身后的男子一伸手把她扶住,不,确切的说是抱住,奥斯卡几乎整个人都倒进了他怀里。&&&& 他们两人四目相向了一刻,奥斯卡的脸立刻红了,急忙从那男子怀中站了起来,两人各退了一步,都怔怔的站在原地了好一会儿,然后那男子轻声问:“累了吗?”&&&& 奥斯卡点点头,“嗯”了一声,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转身走了,那男子也跟了上去。&&&& 这一幕被我静静的看在了眼里。抱过奥斯卡的男人,汉斯,他只让我觉得无耻;而刚刚那个男人,虽然看得出他只是个平民,但他让我感到了危险,我可以察觉出,他是与我争抢来的!&&&& 后来,仆人们告诉我,那个男人就是从小陪伴着奥斯卡的贴身侍卫安德烈——安德烈·格兰迪耶!&&&& 我记住这个男人了! part 3 &&&& 已经第二天了。&&&& 我拒绝进食的第二天,母后为我焦急而憔悴得几乎老了十岁,父王也没去锁厂,一直守在我床边,珍馐佳肴送来了又端走,不管什么都引不起我的兴趣。&&&& 母后红肿着眼睛,几乎用恳求的语调对我说:“乔瑟夫,你怎么了?你究竟要什么?”&&&& 我知道时机已经到了,再拖下去,母后的耐性也会被我磨光,而我的体力也会支持不下去,现在正是母后最顺从的时候,我相信这个时候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都会被答应。&&&& 于是,我看着母后,用低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母后,奥斯卡,我要——奥斯卡——”&&&& 母后一下瞪大了眼睛,用惊诧得几乎不认识我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是太吃惊了,我是她的儿子,而奥斯卡是她的朋友。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结巴着说:“你——你说什么?乔瑟夫——你说,你是说——奥斯卡?”&&&& 我没开口,她又惊叫了起来:“乔瑟夫!”&&&& 我说:“母后,我好喜欢奥斯卡,好喜欢她,我要奥斯卡一直陪着我,不被别人抢走——不被汉斯伯爵抢走。”&&&& 女人的心理是微妙的,尤其是妒忌心理,一点点小小的细节都可以让她改变自己的初衷。当汉斯伯爵的名字从我口中说出时,我清楚的看到母后眼中闪过了一丝光,惊恐的光,那样深重的恐惧,恐怕就算是我立刻死去也不会有的。&&&& 不知过了多久,母后带着失魂落魄的神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叫勃利夫人来,叫她来——”&&&& 我没见过勃利夫人,但是凡尔赛宫没有秘密,我当然听说过她和奥斯卡的过往。&&&& 我知道,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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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蕾丝笑着说:“奥斯卡·法兰索来了,真开心,她很少来凡尔赛。但是,母后说他们要谈正事,所以我不能留在那儿——乔瑟夫你去哪儿?!”&&&& 我没有理会泰蕾丝,听到奥斯卡·法兰索这个名字我的脑袋里就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立刻向母后的房间跑去。&&&& 奥斯卡——奥斯卡——泰蕾丝说得对,她来凡尔赛的时间太少了,少得我几乎憎恨这座只是美仑美焕却没有生气的宫殿。这四年里,我能见到她的次数少得可怜,与她交谈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所以,每一次她到凡尔赛来,我都会尽力去见她一面,哪怕远远的看她一眼。&&&& 我从走廊的这一头哒哒哒的向母后的房间跑过去,两边的侍卫向我行着礼。突然,门开了——&&&& 是奥斯卡!她迎着阳光向我走过来,远远的,她闪亮的金发,俊美的面庞,矫健的身姿,我只是一想到,都几乎窒息,我的奥斯卡!&&&& 终于,我跑到了她面前,阳光下,她黄金般发丝,闪着淡淡的光,湛蓝色的清澈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一身鲜红色的军装使她越发显得英姿挺拔,抿着灵巧的小嘴微笑着,对我说:“路易·乔瑟夫殿下,很高兴见到你。”&&&& 她是那样的美,在她的美貌前,我只傻乎乎的呆站着,忘记了原本想要干什么。&&&& 她笑了笑,并不在意我的发呆,只轻轻行了个礼便转身走了。&&&& 我呆站在原地,全身冷得好像阳光全都被她带走了一样,她看我的眼神,还是当我是孩子吧,四岁的只知道窜上窜下不懂事的孩子,不懂她的美,不懂她——&&&& 我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的从阳光里消失。&&&& 奥斯卡—— &&&& 冬天已经来了,但奥斯卡再没有来过凡尔赛宫。&&&& 除了她,我没有精力去关心别的人和事,但依然有些风言风语吹进我的耳朵里,我把这些片段拼到一块,凑成了一个完整的事件:瑞典来的汉斯伯爵与我的母亲,玛丽王后有私情。&&&& 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奥斯卡以外的人,至于我的母亲,只要她开心的活着就行了,她与汉斯的私情,连我父王都没开口,我又干嘛去多管闲事。再说如果这样她会幸福,我又何必去干涉?&&&& 这天是肯迪亲王王妃的舞会,母亲不打算亲自去,只派了个代表。我想她是为了避免和汉斯伯爵碰面。自从以前奥斯卡唯一一次在凡尔赛与她共舞后,她就尽量不与汉斯伯爵同时出现在同一个舞会上。泰蕾丝极力要求想做代表去舞会,母亲不置可否,泰蕾丝便顺利的得到了这项权利,并来拉上了我。&&&& 原本我对那些无聊的舞会是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但泰蕾丝却无意中透露了她要去的原因,肯迪亲王与杰尔吉将军是故交好友,这场舞会,杰尔吉家的人一定会去,极有可能就是奥斯卡。&&&& 于是,我做出一幅傻呆呆的样子答应了,任由泰蕾丝摆布。&&&& 肯迪亲王王妃的舞会果然盛况空前,几乎全凡尔赛的贵族都有到场,长笛,短笛,大提琴,小提琴,吹拉得震天响。我厌恶的看向四周,汉斯伯爵果然在,向我们行了个礼,我没理他——奥斯卡呢?我四下看着,我是为了见她才来这种无聊的地方的。&&&& 突然,会场那头的人群骚动起来,大家先是呆着停止发出声音,接下来全向一个地方涌去,啧啧的赞叹声几乎把音乐都压了下去。&&&& 难道是奥斯卡?我记得凡尔赛的贵族里,只有她能造成这样的骚动。&&&& 我急忙跑了过去。&&&& 当我穿过人群,看到那个引起大骚动的人儿时,只觉得头脑一震,四周的一切都不清晰了,只有那个穿着白色土尔其风情晚礼裙的绝世丽人映在眼里。她先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然后抬脚向另一边走去,四周艳羡的眼神和赞美之词,于她来说就像是空气一样普通。她太美了!她的美貌,足以让四周那些自以为是的贵族小姐,让那些闪闪发亮的珠宝首饰,让美仑美焕的凡尔赛宫,让全法国甚至整个世界,为她惊叹失色!
&&&& 等等!她的美,为什么那样出众,那样与众不同?!&&&& 我又一次仔细打量她,那头耀眼的金发,冰蓝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小嘴,雪白的肌肤,颀长完美的体态,一切都是那样熟悉,与那个一直深深印在我脑海里的人影完全重合,甚至于她的笑,纤巧的唇角那抹嘲弄的笑意——&&&& 奥斯卡!她是奥斯卡!&&&& 这一瞬间的发现让我怔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奥斯卡!奥斯卡!你果然是一个女神,掌管世间一切美丽的女神!你能让世间所有的美丽拜倒在你的脚下!&&&& 就在我心中惊叹不已的时候,一个人影向奥斯卡靠近,他伸出手鞠了一躬,也不知说了什么,立刻,奥斯卡眼中的嘲弄化做了梦幻般的温柔,她微微一笑,把玉手轻轻放在那人手上,那人立刻向她站近了一步,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了,更伸手揽住了她仅盈一握的纤腰。&&&& 音乐又响了起来,那男人抱着她翩翩起舞,我立刻看见了那张脸——是汉斯,是汉斯!那个与我母亲有私情的瑞典人,让我母亲念念不忘的情人,却在这里和我的奥斯卡跳舞!&&&& 奥斯卡,在凡尔赛,你不是不和任何人跳舞的吗?你不是以军人自居,放弃了任何女性的装饰吗?你不是一朵被冰包围着的白玫瑰,拒绝任何人的注目吗?可是为什么今天,你要在这群人面前展示你惊人的美丽,在汉斯怀中露出那种醉人的温柔与妩媚?为什么你要到汉斯怀中去?!&&&&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像我的心一样,被她吸引走了,是他们在跳舞,却是我觉得天旋地转。当我失去意识,昏倒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她猛的推开汉斯,转身跑了出去!&&&& 奥斯卡,我的奥斯卡—— &&&& 我在医生的救治下清醒过来,睁开眼时,看见父王已消瘦了一圈,母亲和泰蕾丝的眼睛也哭肿了。看见我醒过来,他们都松了口气。&&&& 但清醒对于我来说太残酷了,那让我必须面对奥斯卡被人抢走的事实,而那个无耻的男人是我母亲的情人。奥斯卡居然为了那样一个男人,为了那样一个男人——&&&& 我对自己说:“算了,别再去想她了,忘了这个年纪比你大二十六岁的女人吧。”&&&& 可是这样说时,脑海里清晰的浮现出的,还是她的身影,她的美,我的爱,似乎根本不受时间的限制。&&&& 就在我痛苦而矛盾了不知多少个日夜以后的一天,突然有仆人来报:&&&& “乔瑟夫王子殿下,杰尔吉准将来看您了。”&&&& 我一个激灵的从床上弹了起来,直直的望向门口,奥斯卡果然站在那儿,她微笑着看着我,她的笑还是那样美,那样迷人,一边走过来一边说:“王子殿下,很高兴看见你这么有精神。”&&&& 她走到了床边,但我还是觉得她离我太远了,她一直离我那样远,汉斯却可以把她抱在怀里——我无法忘记那晚的那一幕。我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说:“奥斯卡,你能——坐到我身边来吗?我想,我想看看你的枪。”&&&& 她怔了怔,立刻走过来坐到床沿上,我便顺势依偎了过去。奥斯卡柔软的身体即使被军装包裹着,依然散发着淡淡的芳香,还有她美丽的金发,垂在我的腮边,好香好香——正当我陶醉得想要抱住她时,她把枪握在手里给我看。&&&& “王子殿下,您想看的枪。”&&&& 她真小心,把枪握在手里给我看,是怕发生意外吧。我眼珠一转,立刻做出要去拿枪的样子,她反应好快,急忙把手移开,我便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那才是我的目的!&&&& 奇怪了,经常舞刀弄剑的人,手不是应该很粗糙才对吗?但为什么她的手还是那么细嫩,如果不是因为有温度,摸着简直光滑得跟冰一样。
&&&&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诡计”,急忙把枪转移了,对我说:“不行王子殿下,你不能把枪拿着看,这很危险的。”&&&& 说着,她把手也抽了回去,我心里一震失望。这些日子以来病痛对我的折磨,我为她的矛盾和痛苦,她一点点都不知道。从来,直到现在都只把我当成小孩子,用最单纯的笑和最简单的话来应付我,我实在受不了了,一下扑到她怀里去紧紧抱住她,嘴里哭闹着:“没有人理我,也没有人陪我玩,奥斯卡——”&&&& 可是我心里在说:“没有人懂,你也不知道,奥斯卡,我有多爱你,你知道吗?”&&&& 奥斯卡先是被我的这个举动吓住了,半天没动,然后她笑了,摸摸我的头发,“王子殿下,乔瑟夫王子殿下,不能哭啊,你是法兰西王国的第一王子,怎么能哭呢?”&&&& 就在奥斯卡用她难得的温柔极力安慰我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奥斯卡,玛丽王后殿下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去了。”&&&& 这个刚毅的声音很柔和,但不知为什么却让我全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就放开了奥斯卡。&&&& 门口站着一个男子,虽说是仆人的装束,但却英俊得叫人心醉,凡尔赛的众多贵族中也很少能有像他那样出色耀眼的。奇怪的是,他用一头黑玉一样的乌发遮住了大半张左脸,只露出一只黑曜石一般的精光四射的右眼。&&&& 奥斯卡听了,立刻起身向我道别,并说:“王子殿下好好休息吧,下次我带新的枪来给你看。”&&&& 我失落的点点头,恋恋不舍的看着她与那男子远去,仆人们还没来得及关门,谁知就让我看见了走出门口不远的地方,奥斯卡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等我惊得弹起来,那个跟在她身后的男子一伸手把她扶住,不,确切的说是抱住,奥斯卡几乎整个人都倒进了他怀里。&&&& 他们两人四目相向了一刻,奥斯卡的脸立刻红了,急忙从那男子怀中站了起来,两人各退了一步,都怔怔的站在原地了好一会儿,然后那男子轻声问:“累了吗?”&&&& 奥斯卡点点头,“嗯”了一声,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转身走了,那男子也跟了上去。&&&& 这一幕被我静静的看在了眼里。抱过奥斯卡的男人,汉斯,他只让我觉得无耻;而刚刚那个男人,虽然看得出他只是个平民,但他让我感到了危险,我可以察觉出,他是与我争抢来的!&&&& 后来,仆人们告诉我,那个男人就是从小陪伴着奥斯卡的贴身侍卫安德烈——安德烈·格兰迪耶!&&&& 我记住这个男人了! part 3 &&&& 已经第二天了。&&&& 我拒绝进食的第二天,母后为我焦急而憔悴得几乎老了十岁,父王也没去锁厂,一直守在我床边,珍馐佳肴送来了又端走,不管什么都引不起我的兴趣。&&&& 母后红肿着眼睛,几乎用恳求的语调对我说:“乔瑟夫,你怎么了?你究竟要什么?”&&&& 我知道时机已经到了,再拖下去,母后的耐性也会被我磨光,而我的体力也会支持不下去,现在正是母后最顺从的时候,我相信这个时候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都会被答应。&&&& 于是,我看着母后,用低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母后,奥斯卡,我要——奥斯卡——”&&&& 母后一下瞪大了眼睛,用惊诧得几乎不认识我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是太吃惊了,我是她的儿子,而奥斯卡是她的朋友。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结巴着说:“你——你说什么?乔瑟夫——你说,你是说——奥斯卡?”&&&& 我没开口,她又惊叫了起来:“乔瑟夫!”
&&&& 我说:“母后,我好喜欢奥斯卡,好喜欢她,我要奥斯卡一直陪着我,不被别人抢走——不被汉斯伯爵抢走。”&&&& 女人的心理是微妙的,尤其是妒忌心理,一点点小小的细节都可以让她改变自己的初衷。当汉斯伯爵的名字从我口中说出时,我清楚的看到母后眼中闪过了一丝光,惊恐的光,那样深重的恐惧,恐怕就算是我立刻死去也不会有的。&&&& 不知过了多久,母后带着失魂落魄的神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叫勃利夫人来,叫她来——”&&&& 我没见过勃利夫人,但是凡尔赛宫没有秘密,我当然听说过她和奥斯卡的过往。&&&& 我知道,我成功了。 &&&& 没过多久,凡尔赛传出了奥斯卡要结婚的消息,杰尔吉家举办了一个少见的盛大舞会,凡尔赛所有的贵族几乎都有参加,听说平日讨厌女人的列尔上尉是奥斯卡结婚对象的首选。 不过我知道,他面对的不仅仅是其他求婚者的挑战而已。&&&& 果然,奥斯卡身着华丽的军礼服把舞会搅得一团糟,而结婚一事不了了之。但有人亲眼目睹在杰尔吉家的后花园里,列尔亲吻了奥斯卡!&&&&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不能再忍受奥斯卡被别的男人触碰了。 &&&& 自从勃利夫人再次来到凡尔赛宫后,母后的笑容似乎多了起来,我知道是勃利夫人的“功劳”,虽然我并不喜欢那张圣母般的脸上浮现出的讨好的复杂的笑,但我知道这种人有阴谋的天性,她能帮我,我知道。&&&& 这一天是奥斯卡依约带禁卫队购进的新式手枪来给我看的日子,勃利夫人早在前几天就知道了,我感觉整个凡尔赛宫陷入了一种阴冷的杀机中,这让我有些不习惯,但当我看到奥斯卡走近我的身边,门外仍站着那个影子般的男人时,我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了。&&&& 奥斯卡在我和母后的恳求下,终于勉强答应了带我出去骑马的要求。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母后甚至夸大了我的病情,我从她眼中的自卫与怨愤读懂了汉斯在她心里有多重要。而奥斯卡在带我出宫时也对那个男人说:“安德烈,我带王子殿下去骑马,你就在这里等我,我会很快回来。”&&&& 他们四目相向时那种灵犀的感觉,以及奥斯卡对他说话时那种亲密的语气让我内心妒忌得火烧一般。但我相信,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奥斯卡带我骑着她的白马在凡尔赛宫后面的小树林里奔驰了很久,直到她看出我有点累了,才把我抱下马来,坐到一片葱绿的草地上休息。&&&& 暖暖的阳光,徐徐清风吹来一丝花草的芳香,身旁躺着我最心爱的人——我几乎快醉倒在这样幸福的环境里,转头一看,不知何时,奥斯卡已睡着了。&&&& 我轻轻靠过去,第一次这样近的看着我心上人绝美的面庞,那凝白如玉的肌肤光滑得像是玫瑰花瓣一样,高挺的鼻梁在轻柔的呼吸间呼出阵阵淡雅的芬芳,还有她棱角分明的嘴唇,没有任何修饰仍然红得一如成熟多汁的果实,我相信自己是被迷惑住了心智,不由自主的就伏下身去吻住了那让我魂萦梦牵的唇——&&&& 一阵轻颤惊醒了我,我睁开眼,看到的是第一次流露出错愕神情的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她醒了!&&&& 当奥斯卡发现身置我的双臂包围下时,立刻向后猛的一缩,脱离了我的怀抱,在怔怔的看了我半晌后,用不相信的眼神和语调同时说:“乔瑟夫王子,你——”&&&&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什么好再隐瞒的了,我看着她,说:“奥斯卡,我爱你。”&&&& 这一次,她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接着说:“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吧奥斯卡,等到我登基,你就是堂堂的法国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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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她下意识的说“不”,这真让我心痛如绞,恍然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影子般的男人立在我和奥斯卡之间——安德烈!&&&& 奥斯卡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立刻恢复了平静,依然是那样的笑,说:“怎么可能呢?乔瑟夫王子,你大概还没弄清楚,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我是不能和你结婚的。”&&&& 她用大人对待无理取闹的孩子的笑对我,似乎还想伸手过来拍拍我的头。&&&& “如果没有了安德烈,你会嫁给我吗?”&&&& 她的笑容在听到安德烈的名字的那一刹那僵在了脸上,眼中也因为我说“没有了”而再次流露出了恐惧,问:“你——什么意思?”&&&& 她那种神情刺伤了我,就像我母后听说汉斯会抢走奥斯卡一样,甚至更为恐慌,妒忌又一次吞噬了我的理智,我大声的几乎是用吼的对她说:“安德烈没有了,我让他彻底的从凡尔赛,不,是从法国消失了!我要你嫁给我!奥斯卡你明白吗我爱你!”&&&& “不——!”一阵惊叫从奥斯卡的嘴里爆发出来,她明白过来一切后立刻向她那匹马跑去,飞身跃上马背狠狠的夹了一下马肚子便向凡尔赛飞奔过去。&&&& 虽然刚刚说出的那些话和后来发生的事让我都有些惊魂未定,但看着奥斯卡策马向着凡尔赛狂奔我也并不惊慌,因为我知道勃利夫人安排的人就在附近不远,他们会把奥斯卡再送回我身边的。&&&& 但是——如果,如果说每个人的一生都会出现一些失误而改变整个生命,那么,这就是—— &&&& 就在我信心满满的等着那些人出现阻拦奥斯卡时,突然,那匹白马不知为什么重重的向前一头栽下去,而奥斯卡,轻盈得像是一只鸟儿,被抛出了好远落到地上。&&&&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的奥斯卡——(下)part 4 &&&& 阳光,和十六年前的那个上午一样,暖暖的,还有徐徐的和风带来的花草的芳香,也轻拂动奥斯卡柔软的金黄的发丝,在雪白的天鹅绒薄被的映衬下,格外耀眼美丽。&&&& 我依旧和平时一样,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奥斯卡红润的嘴唇。&&&& 这个睡美人这样躺在床上已经整整十六年了,虽然她一动不动,甚至有可能连一点知觉都没有,但我惊讶的发现十六年来我对她的爱没有减轻一丝一毫,反而与日俱增,就算我平日生气气得暴跳如雷,只要看到她,只要看她一眼,我都能立刻平静下来 。&&&& 我想,我真的太爱奥斯卡了。&&&& 但是,她仍然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静静的躺在床上,法国在这十六年里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她并不知道,在她坠马陷入长久昏迷后不到半年的时间,三级会议召开,国内爆发了大革命,但由于平民组织的武装队伍没有得到真正有利的军事指挥而陷入了与政府军队的酣战,但由于共和制呼声太高,王室开始考虑承认法国共和,但是又必须保证王室的尊位。&&&& 最后,王室与革命派都妥协了,法国实行了共和制,王室失去了对法国的最高统治权,但保持了起码的尊严。&&&& 于是,作为法国王储的我,失去了统治法国的权利,但可以长久的留在奥斯卡身边了。&&&& 吻过她之后,我又理了理她已经梳理好的金发,然后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翻开一本书,对她说:“奥斯卡,《新耶露伊斯》,你最喜欢的书,今天我还是读它给你听。”&&&& 我不知道奥斯卡是否有知觉,是否能听到我的话,但我寄希望于每一天对她的爱,总有一天会唤醒她。
&&&& 为了让奥斯卡有好的环境休养,我特意从凡尔赛搬到这座舒适的小宫殿来。泰蕾丝远嫁西班牙,没有再回过法国,父王和母后也因为愧疚认为无颜再见奥斯卡很少来这里,这座小宫殿里除了几个必要的仆人就没有其他人,十分空旷,所以有一点点轻微的声音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我正读着书,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安——安——安德烈——安德烈——”&&&& 安德烈!&&&& 书从我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安德烈!这个名字几乎成了整个凡尔赛宫的禁忌,十六年来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名字。而现在这名字清楚的响起在我耳边,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奥斯卡,这个睡美人的薄唇一张一翕的轻念着那个名字:“安德烈,安德烈——”&&&& 我猛的扑到床前,是的没错,是奥斯卡在说话!是她在叫着那个名字!&&&& 这一瞬间的惊喜刺激得我几乎窒息了,也说不出半个字,这个美丽的人儿在我身下像个水晶人一样,我屏住呼吸尽量放轻手上的力道,轻轻搬起她的双肩把她移到我的怀里抱着,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奥斯卡,你听见到我说话吗?你醒醒,奥斯卡——”&&&& 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脸,生怕错过了她睁开眼的那一刻。&&&& 终于,她那又长又卷的睫毛颤了颤,然后双目轻启,我的眼中立刻映出了一片湛蓝。&&&& 那一刻,我怀抱着让我珍视了半生的心上人,看着她绝美的容颜,惊喜得难以自持,我可以感到自己的泪水完全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她的面颊上。&&&& 奥斯卡!我的奥斯卡!&&&& 面对我的激动,奥斯卡却用她冰蓝色的眸子空洞的看着我,似乎一时间还无法适应从十六年长久的黑暗中脱离出来而突然接受的光明,看到我,她似乎怔住了,然后她突然一把用力的推开我,抓着薄被缩到了床的另一角,满目防备的盯着我看。&&&& “奥斯卡——”我叫着她的名字,伸出双手靠近她,想再次把她拉回我的怀里,但她一下翻身跃下床向房间的另一边跑去,那一边墙上挂着两把交叉的长剑,那是我考虑到她曾任武官而做的装饰,她一手拔出一把剑,另一只手挽着长裙,全身都摆出了搏击的姿势用剑指着我:“你,你想干什么?!”&&&& 我扑过去的动作被抵在胸口的长剑制止住了,看着这近在咫尺却无法拥入怀中的可人儿,我急得整个人都混乱了。 &&&&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透过她的轮廓勾勒出了她优美颀长的身形,虽然这十六年来每天都看着她,但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的感受到她的美,十六年来,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身体上留下任何走过的痕迹,她依然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美丽。&&&& 蓦的,我意识到了,十六年了,十六年的岁月过去了,而她没有任何的意识,对于她来说,十六年只是一瞬间而已。&&&& 于是,我尝试着向她解释:“奥斯卡,我,我是乔瑟夫。”&&&& 抵住我胸口的剑尖轻微的有了一丝颤迹。&&&& 我继续说:“奥斯卡,已经十六年了,你昏迷了十六年,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乔瑟夫啊!”&&&& 看着我,她似乎开始正面接触到了时间流过的痕迹,手中的长剑“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她捂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自言自语:“对了,我想起来了,乔瑟夫,玛丽殿下的儿子,法兰西的第一王子,我,我一直像个母亲,不,像个兄长一样的爱护着他——”
&&&& 她的自言自语又让我陷入了怒火中。母亲?兄长?我一下扑过去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逼着她正视我,吼着:“你才不是我的母亲,也不是我的兄长!难道你没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已经过了十六年了,我的个子比你高,力气也比你大了,但是,我还深爱着你!”&&&& 我发疯般的把她紧紧抱入怀里,毫不怜惜的重重的吻向她娇嫩的红唇,似乎只有那样才能让我从妒火中逃脱。而奥斯卡,似乎也被我的举动吓住了,忘了挣扎,呆呆的让我吻着。&&&& 亲吻清醒的她,那是我十六年来最大的愿望,但是——清醒的她,唇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而她的神情,是茫然的,没有一点感情,这更让我感到受伤,我失去理智的再度对她咆哮着:“我爱你,你明白吗?我爱了你整整二十三年了,你明白吗?”&&&& 奥斯卡怔怔的看着我或许已经扭曲了的面孔,手足无措了半晌,突然,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闪过了一道亮光,她一把挣脱我的怀抱,又拎起我的衣领。&&&& “安德烈呢?安德烈呢?你把我的安德烈怎么样了?!” &&&& 安德烈死了吗?&&&& 这个问题,连我自己都并不清楚。&&&& 当年的我,虽然想要占有奥斯卡的欲望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但那时的我毕竟只是个七岁的孩子,真的要我下令去杀一个人,我做不到。&&&& 我最后一次听到关于安德烈的消息,是在勃利夫人的手下把昏迷的他带到当时正激烈的美英战场上的两个月后,据战报说安德烈在硝烟战火中失踪了。&&&& 在战场上失踪,任何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也是父王和母后自觉最对不起奥斯卡的一点。&&&& 但是,安德烈真的死了吗?&&&& 一直以来,我都有这个感觉,这个影子般的男人会一直存在于我和奥斯卡之间,永远不会离去,只要奥斯卡还在我身边,我就会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下。这个感觉,在奥斯卡恢复神智后更加强烈了。&&&& 我抱着还没有等到我的答案就昏厥过去的奥斯卡,把她放回了床上,医生来诊治后告诉我, 奥斯卡只是太虚弱加上过于激动导致昏迷,她已经没有大碍了,静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 十六年的岁月把我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我拥有了可以制服奥斯卡的力量,但同时也失去了很多。奥斯卡对我没有了十六年前的驯服,自从那次后,她不再理我。&&&& 我可以占有她的,哪怕用暴力。但每次看到她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那种无法消除的恨意,我只会觉得手足冰凉,什么都不敢做。&&&& 我知道她现在之所以还呆在这里,是在等体力恢复和有机会的那一天,等到了那一天,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这里,离开我,任谁都阻止不了。&&&& 我将要失去她了,所以现在可以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快乐。&&&& 可是,即使是在最快乐的时候,我仍然可以感到悲伤像潮水一样从心里涌出来。&&&& 我的爱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因为奥斯卡受着煎熬的,不止我一个。&&&& 我知道,十六年来母后没有一天不是在悔恨和愧疚中度过,尤其知道了奥斯卡和汉斯之间的清白关系后,她更是痛苦不堪,甚至以一国王后的身份,亲自屈尊到杰尔吉家请求宽恕。所以得知奥斯卡清醒过来,母后立刻赶来了这里。&&&& 这对阔别了十六年的昔日好友见面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或许一直只是母后的独白,因为奥斯卡根本已经拒绝和任何人说话了。
&&&& 我在奥斯卡的卧室外整整守了一个上午,门终于开了,母后面色苍白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看到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但她又突然转过身,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奥斯卡,开口说道:&&&& “奥斯卡,我对不起你,王室对不起你,法国对不起你,但乔瑟夫没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十六年来没有一丝倦意的爱,对你而言,难道是那么的无足轻重吗?”&&&& 母后的话说完了,但奥斯卡仍旧没有一点反应,母后挫败的摇头苦笑,示意左右侍从关上门。&&&&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奥斯卡冰冷的话语自房内传出:&&&& “法国对不起我,那就让我离开法国。” part 5 &&&& 奥斯卡的那扇门关上后,没有再打开。&&&& 而我则一直守在她的房门前,也一步没有离开。&&&& 阳光的痕迹慢慢消失,小宫殿一如既往的陷入了黑暗中。女仆想来点燃走廊上的蜡烛但被我喝退了。我让自己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门的那一边,是我今生最珍爱的女人,我对她的爱无以复加,甚至可以为她抛却我的一切哪怕是生命,但即使是这样的爱,她看不到,许看到了,但视而不见,只因为我的爱存在于一个阴影下。&&&& 这个阴影,纵然十六年过去了,他仍然在凡尔赛,没有离开过半步。&&&& 安德烈! &&&& 门开了。&&&& 奥斯卡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长裙,手拿着一支烛台站在门口,微亮的烛光下,她苍白美丽得几乎透明,而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也在昏暗中变得深不见底。&&&& 我举步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也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奥斯卡,我爱你。”&&&& 这是第一次,在听到我说我爱你之后,她的眼中没有露出惊讶或恐惧,而出现了感动的涟漪。&&&& 她突然微微一笑,然后用最平静的语调说:&&&& “你七岁那年,下了那道命令,把安德烈从我身边带走,再把他带去了美英战场。”&&&& 我承认:“是的。”&&&& “为什么?”她问:“是什么让一个七岁的孩子有那样的心胸,下那样的命令?”&&&& 我说:“不为什么,如果不那样做,你就不会属于我。”&&&& 她淡淡的说:“我从来没有属于过任何人。”&&&& 我突然说:“我看到,你为和汉斯跳舞,换上了女装;而列尔,他吻了你——”&&&& “我换上女装和汉斯跳舞,是为了摆脱对他的感情;列尔吻我,是因为他愿意放弃对我的爱。”&&&& “但是——安德烈——”&&&& 她突然打断我的话:“如果是在十六年前,我或许还不会明白,但现在,因为这十六年,你让我明白了,我爱安德烈。”&&&& 那一刻,我只觉得心痛如死,十六年的等候,二十三年的爱恋,原来只是让我的爱情走到了这个地步。&&&& 我的爱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知道,她一定会去找安德烈,我想告诉他,过去了整整十六年,安德烈或许已经——“奥斯卡,不要走,留在我身边吧!”&&&& 我没有开口,奥斯卡已转过身,烛光把她的影子浓浓的盖在了我身上。&&&& 光没有消失,影怎么会消失呢?&&&& 这时我才突然明白,我的爱情,是一开始就注定了会失败的,除了那个影子,谁能抓得住这一道光呢?&&&& 我突然冲上前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奥斯卡—— &&&& ——1804年,法兰西王国王储,路易·乔瑟夫王子于二十三岁的英年无疾而终,举国哀恸。&&&& ——同年,奥斯卡游历各国,终于在瑞典找到了一直受瑞典统治者汉斯·维克·菲尔逊庇护,在美英战争中被流弹击中头部而昏迷长达十六年的安德烈·格兰迪耶。.END.后记:在翻找一些历史资料时偶然间看到了一个明朝的故事,不知道一个皇帝对那年长自己十九岁的妃子几十年来从未厌倦的爱算不算感人。或许生命再延续下去,爱情会变成伤害,谁会知道呢?
没过多久,凡尔赛传出了奥斯卡要结婚的消息,杰尔吉家举办了一个少见的盛大舞会,凡尔赛所有的贵族几乎都有参加,听说平日讨厌女人的列尔上尉是奥斯卡结婚对象的首选。 不过我知道,他面对的不仅仅是其他求婚者的挑战而已。&&&& 果然,奥斯卡身着华丽的军礼服把舞会搅得一团糟,而结婚一事不了了之。但有人亲眼目睹在杰尔吉家的后花园里,列尔亲吻了奥斯卡!&&&&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不能再忍受奥斯卡被别的男人触碰了。 &&&& 自从勃利夫人再次来到凡尔赛宫后,母后的笑容似乎多了起来,我知道是勃利夫人的“功劳”,虽然我并不喜欢那张圣母般的脸上浮现出的讨好的复杂的笑,但我知道这种人有阴谋的天性,她能帮我,我知道。&&&& 这一天是奥斯卡依约带禁卫队购进的新式手枪来给我看的日子,勃利夫人早在前几天就知道了,我感觉整个凡尔赛宫陷入了一种阴冷的杀机中,这让我有些不习惯,但当我看到奥斯卡走近我的身边,门外仍站着那个影子般的男人时,我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了。&&&& 奥斯卡在我和母后的恳求下,终于勉强答应了带我出去骑马的要求。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母后甚至夸大了我的病情,我从她眼中的自卫与怨愤读懂了汉斯在她心里有多重要。而奥斯卡在带我出宫时也对那个男人说:“安德烈,我带王子殿下去骑马,你就在这里等我,我会很快回来。”&&&& 他们四目相向时那种灵犀的感觉,以及奥斯卡对他说话时那种亲密的语气让我内心妒忌得火烧一般。但我相信,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奥斯卡带我骑着她的白马在凡尔赛宫后面的小树林里奔驰了很久,直到她看出我有点累了,才把我抱下马来,坐到一片葱绿的草地上休息。&&&& 暖暖的阳光,徐徐清风吹来一丝花草的芳香,身旁躺着我最心爱的人——我几乎快醉倒在这样幸福的环境里,转头一看,不知何时,奥斯卡已睡着了。&&&& 我轻轻靠过去,第一次这样近的看着我心上人绝美的面庞,那凝白如玉的肌肤光滑得像是玫瑰花瓣一样,高挺的鼻梁在轻柔的呼吸间呼出阵阵淡雅的芬芳,还有她棱角分明的嘴唇,没有任何修饰仍然红得一如成熟多汁的果实,我相信自己是被迷惑住了心智,不由自主的就伏下身去吻住了那让我魂萦梦牵的唇——&&&& 一阵轻颤惊醒了我,我睁开眼,看到的是第一次流露出错愕神情的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她醒了!&&&& 当奥斯卡发现身置我的双臂包围下时,立刻向后猛的一缩,脱离了我的怀抱,在怔怔的看了我半晌后,用不相信的眼神和语调同时说:“乔瑟夫王子,你——”&&&&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什么好再隐瞒的了,我看着她,说:“奥斯卡,我爱你。”&&&& 这一次,她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接着说:“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吧奥斯卡,等到我登基,你就是堂堂的法国王后了。”&&&&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她下意识的说“不”,这真让我心痛如绞,恍然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影子般的男人立在我和奥斯卡之间——安德烈!&&&& 奥斯卡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立刻恢复了平静,依然是那样的笑,说:“怎么可能呢?乔瑟夫王子,你大概还没弄清楚,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我是不能和你结婚的。”&&&& 她用大人对待无理取闹的孩子的笑对我,似乎还想伸手过来拍拍我的头。&&&& “如果没有了安德烈,你会嫁给我吗?”&&&& 她的笑容在听到安德烈的名字的那一刹那僵在了脸上,眼中也因为我说“没有了”而再次流露出了恐惧,问:“你——什么意思?”
&&&& 她那种神情刺伤了我,就像我母后听说汉斯会抢走奥斯卡一样,甚至更为恐慌,妒忌又一次吞噬了我的理智,我大声的几乎是用吼的对她说:“安德烈没有了,我让他彻底的从凡尔赛,不,是从法国消失了!我要你嫁给我!奥斯卡你明白吗我爱你!”&&&& “不——!”一阵惊叫从奥斯卡的嘴里爆发出来,她明白过来一切后立刻向她那匹马跑去,飞身跃上马背狠狠的夹了一下马肚子便向凡尔赛飞奔过去。&&&& 虽然刚刚说出的那些话和后来发生的事让我都有些惊魂未定,但看着奥斯卡策马向着凡尔赛狂奔我也并不惊慌,因为我知道勃利夫人安排的人就在附近不远,他们会把奥斯卡再送回我身边的。&&&& 但是——如果,如果说每个人的一生都会出现一些失误而改变整个生命,那么,这就是—— &&&& 就在我信心满满的等着那些人出现阻拦奥斯卡时,突然,那匹白马不知为什么重重的向前一头栽下去,而奥斯卡,轻盈得像是一只鸟儿,被抛出了好远落到地上。&&&&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的奥斯卡——(下)part 4 &&&& 阳光,和十六年前的那个上午一样,暖暖的,还有徐徐的和风带来的花草的芳香,也轻拂动奥斯卡柔软的金黄的发丝,在雪白的天鹅绒薄被的映衬下,格外耀眼美丽。&&&& 我依旧和平时一样,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奥斯卡红润的嘴唇。&&&& 这个睡美人这样躺在床上已经整整十六年了,虽然她一动不动,甚至有可能连一点知觉都没有,但我惊讶的发现十六年来我对她的爱没有减轻一丝一毫,反而与日俱增,就算我平日生气气得暴跳如雷,只要看到她,只要看她一眼,我都能立刻平静下来 。&&&& 我想,我真的太爱奥斯卡了。&&&& 但是,她仍然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静静的躺在床上,法国在这十六年里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她并不知道,在她坠马陷入长久昏迷后不到半年的时间,三级会议召开,国内爆发了大革命,但由于平民组织的武装队伍没有得到真正有利的军事指挥而陷入了与政府军队的酣战,但由于共和制呼声太高,王室开始考虑承认法国共和,但是又必须保证王室的尊位。&&&& 最后,王室与革命派都妥协了,法国实行了共和制,王室失去了对法国的最高统治权,但保持了起码的尊严。&&&& 于是,作为法国王储的我,失去了统治法国的权利,但可以长久的留在奥斯卡身边了。&&&& 吻过她之后,我又理了理她已经梳理好的金发,然后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翻开一本书,对她说:“奥斯卡,《新耶露伊斯》,你最喜欢的书,今天我还是读它给你听。”&&&& 我不知道奥斯卡是否有知觉,是否能听到我的话,但我寄希望于每一天对她的爱,总有一天会唤醒她。&&&& 为了让奥斯卡有好的环境休养,我特意从凡尔赛搬到这座舒适的小宫殿来。泰蕾丝远嫁西班牙,没有再回过法国,父王和母后也因为愧疚认为无颜再见奥斯卡很少来这里,这座小宫殿里除了几个必要的仆人就没有其他人,十分空旷,所以有一点点轻微的声音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我正读着书,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安——安——安德烈——安德烈——”&&&& 安德烈!&&&& 书从我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安德烈!这个名字几乎成了整个凡尔赛宫的禁忌,十六年来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名字。而现在这名字清楚的响起在我耳边,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奥斯卡,这个睡美人的薄唇一张一翕的轻念着那个名字:“安德烈,安德烈——”&&&& 我猛的扑到床前,是的没错,是奥斯卡在说话!是她在叫着那个名字!&&&& 这一瞬间的惊喜刺激得我几乎窒息了,也说不出半个字,这个美丽的人儿在我身下像个水晶人一样,我屏住呼吸尽量放轻手上的力道,轻轻搬起她的双肩把她移到我的怀里抱着,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奥斯卡,你听见到我说话吗?你醒醒,奥斯卡——”&&&& 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脸,生怕错过了她睁开眼的那一刻。&&&& 终于,她那又长又卷的睫毛颤了颤,然后双目轻启,我的眼中立刻映出了一片湛蓝。&&&& 那一刻,我怀抱着让我珍视了半生的心上人,看着她绝美的容颜,惊喜得难以自持,我可以感到自己的泪水完全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她的面颊上。&&&& 奥斯卡!我的奥斯卡!&&&& 面对我的激动,奥斯卡却用她冰蓝色的眸子空洞的看着我,似乎一时间还无法适应从十六年长久的黑暗中脱离出来而突然接受的光明,看到我,她似乎怔住了,然后她突然一把用力的推开我,抓着薄被缩到了床的另一角,满目防备的盯着我看。&&&& “奥斯卡——”我叫着她的名字,伸出双手靠近她,想再次把她拉回我的怀里,但她一下翻身跃下床向房间的另一边跑去,那一边墙上挂着两把交叉的长剑,那是我考虑到她曾任武官而做的装饰,她一手拔出一把剑,另一只手挽着长裙,全身都摆出了搏击的姿势用剑指着我:“你,你想干什么?!”&&&& 我扑过去的动作被抵在胸口的长剑制止住了,看着这近在咫尺却无法拥入怀中的可人儿,我急得整个人都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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