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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内涵鬼故事
李益民是X市的市长,空有个益民的名字,背地里干得却是贪污受贿的事。前段时间借着中央旧村改造的事,收了开发商上千万的钱,很快就让村庄夷为平地。寥寥无几的补偿款让许多人没了家。李益民有个足以叫他爹的情妇,自从在外面有了“小家”,已经有几个月没见他口中的黄脸婆了。  这天,情妇小丽出去做头发了,没个三四个小时是不会回来的。他一个人无聊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一会儿,就听到“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是不是小丽又忘记带钥匙了?他想着,然后无奈的站起来,准备去开门。  打开门,门外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是不是哪个小孩在恶作剧啊?”李益民自言自语的说。刚准备关门,突然,自己的手摸到了一个冰凉冰凉的正握着门的手。“啊”的一声,往回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这时,靠墙的门慢慢地要关上,从后面走出个女孩,确切地说是个非常非常漂亮的清纯女孩。她也就二十岁出头,一头乌黑的秀发,一直垂到腰间。精致的五官十分匀称地嵌在脸上,冲着李益民莞尔一笑,美丽中夹着几分青涩。这一笑可把李益民的魂给勾走了,这些年,他见过不少女人,他有钱有地位,那些风骚的女人上赶着围着他转。可是,他就喜欢那种青涩的,新鲜的女人。以前小丽就是这样的,可是日子长了难免腻了,厌倦了。眼前的女孩正合他的胃口。“小妹妹,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一边殷勤的问着,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没人的脸。  “我叫秦时月,本来想找你对面人家他家女儿的,可是她没在家,说要一个小时后才回来。我家离这挺远的,所以,才冒昧打扰你的。”  真是天赐良机啊,李益民心中暗自窃喜。“那你先在我这里等她吧,快进来,快进来。”李益民这个色鬼正求之不得呢。  两个人进屋后,他就悄悄把门锁上了。见小姑娘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心中不禁痒痒起来。于是从里拿出了瓶红酒,这种红酒喝起来像果汁一样,可是后劲很大。李益民不安好心的笑着,然后特意倒在了普通的中,递给了秦时月,说:“来,小月,喝杯吧,慢慢等你的朋友。”  “谢谢你。”然后,就“咕咚咕咚”地喝了。李益民心里美滋滋的,今晚上可要好好享受这个美人啦!想到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过了一会,秦时月的脸开始红了起来,慢慢地躺在了沙发上。李益民连忙靠了上去,问:“小月,小月,你怎么了?”  可是,秦时月只是按着额头,很痛苦的样子。李益民色迷迷的看着她,迅速抱着她进了卧室,放在了床上。只见秦时月就平躺在床上,好像已经喝醉了一样,静静地睡着。  李益民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早已等不及了。赶紧脱下来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刚要解开秦时月上衣的扣子,突然间,她的眼睛睁开了,而且是连眨都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李益民的欲望从沸点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只见秦时月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瞪着李益民。她的脸上不再有刚才的粉嫩,而是面无血色,惨白惨白而且泛着青色。  这时,只见秦时月的五官开始流出血来,正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突然,全身的肉开始溃烂,一点一点往下掉,而且从头发里钻出了一条又一条蠕动的虫子,不断地往她全身爬去。李益民吓得僵在了那里,可是胃里还是不停地翻江倒海。  眼前已不能叫人的秦时月还在僵直的朝他走来。张开嘴,从里面流出了些绿色的液体,还掺杂着些虫子,已经靠近李益民了。他看到秦时月身上的虫子不断地掉到自己的全身,散发着一股恶臭。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啊,可是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虫子爬遍全身的恐惧。  “害怕了吗?你这个贪官,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那女鬼的声音放佛从地狱飘来,沧桑却悠远。  “你到底是谁啊?”李益民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她,此刻他想的就是怎么逃命。  “想要逃跑吗?”女鬼似乎能看到他的心思。“没用的,今晚你不是先要我陪你吗?好啊,我就陪你啊。”说着,就要把自己的脸往李益民的脸上贴。  “不,不,不,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吧。我和你又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你忘了吗?你这个贪官。开发商把你的腰包塞鼓了吧?可是我们呢?就得到了这么点补助,我爸爸的肝病已经晚期了,本来就是想有个家而已,可是那天晚上,竟然有铲车把我们的房子给推平了。”  “那……当时……你们……”  “因为没有其它办法,我们一直住在没水没电的家里,那些人以为只有空房子,根本就没人通知我们。最后,最后,我们一家人都死在了自己的家里……我恨呐,我要杀了你!”说完就扑向了李益民。  他不断地大声喊叫,可是这个房间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没人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一篇文章《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市巨贪惨死情人处,死状极为恐怖。》  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幻象山,一个很奇怪的山名,铮第一天来到S镇的时候,便对这个山名很感兴趣,他不禁猜想起来:难道这座山会出现幻象么?又或者,这只是附近居民随口起的名字?想想便觉得有趣。  不知不觉,铮便在S镇工作了近两年,收入不错,有一个很爱他的女朋友,期间他也结交了一个关系很铁的哥们,叫阿宏,是自己的老乡。阿宏也有一个女朋友,是本地人,四个人工作之余经常聚在一起喝酒唱KTV什么的,待的久了便什么都聊上了。  一次聚会的时候,铮和阿宏谈到了幻象山,三个外地人对这座山并不了解,大家只是依着山名打趣而已。聊了一阵,阿宏发现女友似乎并不热衷于对这个话题的讨论,只是坐在那里喝饮料。他笑了一下说道:“亲爱的,你不是本地人吗?来给我们讲讲吧!”  起先女友并不想讲,最终还是架不住阿宏的软磨硬泡,缓缓地谈起了那座山。那座山原来不叫这个名字的,起先叫做什么山,她也记不得,反正是刚建国不久就改的,原先山上有一片很茂密的树林,当地政府为了防止大家胡乱砍伐树木,便派了一个护林员在那里住。护林员每天都会巡几次山,看看有没有人偷偷跑进来。  当时,有一部分人为了某些目的总是偷偷潜进山中,但每次都被护林员发现,有一次他还开枪打伤了一个人。那些不满的人便聚在了一起,找了一个机会把护林员杀了,据说头都给砍了下来。第二天人们就发现了他的尸体,并很快报了案,也就是在同一天,几个罪犯在山中被抓获,只有一个人逃了出去。警方为了全力抓捕,便把那些罪犯先关在了护林员住的小屋子里,并派了专人看管。谁想到了当晚,山中突然起了大火,这场火烧了好几天。  扑灭之后所有人的尸体都不见了,再到后来,人们又重新在山上种了许多树,经过几十年的变迁,才恢复了部分原貌。不过从那时开始,就经常有人从山上走失,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过了段时日总有人会在远处看见他们,等走到近处时便消失了,所以人们把这座山叫做“幻象山”。  听着有些邪门,铮又和大家闹了一会,便带着女朋友回家了。  半夜,铮的手机响了,这一阵吵闹把他和同居的女友搞得有些火大,他看了看屏幕,发现是阿宏的女友打来的,只好压了压火气,接了电话。  刚接通,话筒那边便传来了一阵哭喊声:“铮,你帮帮我!阿宏失踪了!”铮一惊,忙和女友起床往阿宏女友说的地方跑去。  两个人到了阿宏女友说的地方时,才发现,她竟然是在幻象山的山脚下。    当她讲完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时,铮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大家分手之后,阿宏好奇那座幻象山,便硬拖着女友来到了山里面,两人没走多久,便看到了一所大木屋,造型很一般,看起来很破旧,有些诡异。阿宏让女友在旁边等着,自己转身便进了房子。结果女友等了半天,阿宏都没有出来,她终于有些担心,便去敲门,结果死活都敲不开,只能听到里面有类似斧子剁东西的声音。她感到害怕,便把两个人叫了出来。  铮听了有些愤怒,他是很老实的人,而阿宏特别爱闹,看,这回出事了吧,这大半夜的,闹腾个什么啊!还得去找他。他想了一会,便带着两个人上了山。  幸好他出门时带了个手电筒,要不然不知道要摔多少跤。三个人磕磕绊绊地终于来到了那座小屋。小屋密封的很严实,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不过还是有淡淡的光亮从里面传出来。铮走上去刚要敲门,发现门没有关,他悄悄地推开了门,往里面开了一眼,顿时呆住了。  一个大汉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剁什么,只是动作幅度很大。而四周的墙上,挂满了人头,其中有一个还能看见丝丝鲜血,赫然便是阿宏的。铮大叫了一声,顿感双腿有些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里面的人听见声音赫然转身,只见一个面色狰狞的大汉,一脸的鲜血,手中拿着一把斧头,缓缓地向着铮走来。  铮一个驴打滚闪到一边,拉起两个女人就跑,直到三个人都跑不动了,大家才停下。铮望了望四周,顿时迷茫起来:我这是在哪?原来大家跑得急,没看清路就往前跑,现在才发现迷路了。整个山上都是云雾弥漫,并且有增大的趋势,三个人顿时没了主意。  一天,两天,三个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手电和手机早就没电了。大家饿得都有些发昏,就在三个人都绝望的时候,一条公路呈现在了三个人面前。三个人顿时欣喜若狂,他们等了不久,便看见一辆车向他们开来。三个人欢喜地站在路中间不停挥舞着手臂,希望车能停下来。但车越开越近,并没有减速,等三个人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卡车瞬间穿了过去。  对,没错,是穿了过去,铮赫然发现自己就像一块布被车冲开了,他望了望自己的脚,漂浮着。原来自己早就死了,他抬了抬头,望向旁边的人,只见那两个人也一脸诧异的地望着他。  卡车司机也有些迷糊,自己刚才看错了?他看到自己的车撞到了三个人,可是车上没有血啊!自己也没有感到车有什么冲击感和声音。肯定是自己看错了。他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正在播一条寻人启事:铮,男,26岁,宏,27岁,3天前两人及其女友失踪,警方正在多处寻人中,望见到的人,拨打电话8236542,有重谢……
阿斌从一家公司里走了出来。他望了望天空有些刺眼的太阳,一脸的愤懑。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求职失败了,自打他毕业开始,这种厄运便一直缠绕着他,仿佛是被诅咒了一般。  他在心里恶狠狠地辱骂着刚才那个不待见他的招聘者,一边向着公交车站走去。刚没走几步,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是他打小的死党,昭。  他们基本上可以说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朋友。原先他们的父辈关系很好,后来阿宾的姐姐生了重病,父亲又因为一些利益关系搞得破了产,双重打击下,阿宾的父亲只好向自己的合伙人,也就是昭的父亲借钱。  阿宾记得父亲是早上出的门,中午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惨淡,他回到家里便开始大骂昭的父亲,感叹自己的交友不慎。那时阿宾还小,并不知道父亲借钱失败的后果,他只是担心打小关心自己的姐姐会死去,所以他偷偷地找过昭。  可是昭有些躲着他,只有一次昭和他说了一句话:我爸妈不让我和你玩。阿宾绝望了,他看着自己的姐姐一天天地走向死亡,却束手无策,一种极度的绝望感打击着他,而他的性格似乎也发生了扭曲,只是他没有发现。  其实阿宾并不恨昭,他只是仇恨昭的父亲罢了,因为那时候昭并不能做主,是他的父亲间接导致了姐姐的死亡,而在那之后,父亲也因为不堪重负,跳楼了。  他接了电话问道:“喂,昭啊!有什么事么?”  “阿宾,你在哪里?我出事了,你赶紧到我这里来一下!”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急切。  阿宾一惊,忙打了一辆车来到了昭所居住的**小区。  昭的人生轨迹一直都很顺,从小到大都是如此。等到大学毕业,当阿宾每天都在忙着找工作的时候,昭已经在父亲的帮助下找到了工作,并从这个小区买了一套百平米的房子。不过自打阿宾家里发生那件事之后,昭为了弥补当时的无情对阿宾的伤害,一直都对他很照顾,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过富。  到了门口,阿宾敲了敲门,昭很快开了门,并在阿宾一脸震惊中把他拉进了房子,迅速关上了门。阿宾喘了口气问道:“昭,你这是怎么了?”他看了看昭带着的假发,有些吃惊。  原本昭是留着短发的,可是现在他顶着一头很不合他脸型的发型,几乎将他的左半张脸遮住了。昭叹了叹口气,一把把遮在脸上的头发取了下来,阿宾望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昭的左脸变得狰狞了许多,左半脸的皮肤也变的灰黑色的,上面似乎还结了痂,走进出还似乎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恶臭,让人闻之欲吐。在阿宾急切的逼问下,昭慢慢地说出了昨晚发生的一件事…….  昨晚,昭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那人蹲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肩,似乎有些冷。昭很奇怪,边走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女人蹲在那里,脸埋进了蹲着的身体里,看不清面容。  昭看了看,奇怪地问了一句:“这位姑娘,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姑娘没有回答,半晌,她突然说了一句:“你有刀子吗?”  “啊?”昭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就在这个时候,女人抬起了头。那是一张很奇怪的脸,一半的脸很漂亮,另一半的脸却布满了令人恶心的痂,昭有些愣住了,他看着女人那张怪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女人看着他,笑了:“既然你没有刀,那我就自己解决吧!”说完,女人开始撕扯起自己的左半脸,撕的时候明显充满了痛苦,可她却笑得很开心,似乎压抑了许久一般。  女人撕完,左半脸已是血肉模糊,她望了望仍然木在一边的昭,猛然把那半张脸皮贴到了昭的左脸上,昭只感到一股灼烧感充斥着左脸,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感觉那女人的力气奇大无比,最终他在一股剧痛之中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昭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那个女人不见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脸,感到有些木,他想了想,都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真的。但从那天开始,昭的脸开始变得一天天难看起来,他感到自己的力气突然变大了,可是身体的怪异感觉却一直没有消除,他有种预感,自己快要死了。  说到这里,昭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可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救我的命,不过,这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忙?”阿宾问道。“那就是——你的左脸!”  话说完,昭猛然向他扑了过来。阿宾似乎是愣住了,似乎有意放弃了挣扎,总之最后,他被昭绑在了凳子上。  阿宾望着昭那张狰狞的脸忽然笑了一下:“这就是所谓的朋友?”  昭望着他也笑了:“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比我强?我只不过还缺少玩伴罢了!”说着,他拿起一把刀,开始割自己的脸。  巨大的疼痛感充斥着他,但是昭依然大笑着,他忽然明白了那天晚上女人的笑,那是一种解脱啊!对于重生来说,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啊?渐渐地,昭割开了整张左脸,他急忙贴到了阿宾脸上。但奇怪的是,阿宾没有什么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这不管用?我做的没错啊!”昭呼喊着,甩动着整张血肉模糊的脸绝望地大吼道。  这时阿宾笑了起来:“你还不明白么?这是我下给你的诅咒啊!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这个可以给你施咒的人,只要你中了咒,就必然想把脸换给别人,当你割下脸的时候,也就是你死的时候。为了下咒,我可是倒了一年的霉哩!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你想换脸的对象竟然是我。”  “为什么你要害我?我平常没有对不起你啊!”昭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许多。  “对不起我?”阿宾笑道,“当年你们家眼看着我姐姐病死难道就没有愧疚么?这么多年难道我会忘了么?我会真正宽恕你们?我在等啊!现在,机会来了,等明天,警察自然会认为你是自杀的,谁会想到你是被我杀死的呢?哈哈哈……”  昭望着他,绝望地倒在了地上,不动了。阿宾厌恶地望了他一眼,移开了身子。  第二天,警方带走了昭的尸体,鉴定结果是死因不明,警方还要继续调查。  阿宾站在一边,望着哭得死去活来的昭的父母,冷冷地笑了笑: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阿珊和阿力的儿子豆豆今年刚好3岁了。两个人十分疼爱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嘴里怕掉了。但是两个人都有工作,所以只能是同住的婆婆帮着看孩子。婆婆是个很和蔼的人,而阿珊也十分的孝顺,所以一家人过的十分和睦。  这天晚上,外面下起了雨,拍打着窗户,而屋内却是十分温馨。刚吃过晚饭的一家人在看着电视剧,不一会儿婆婆就去睡了。阿珊小两口陪着儿子玩,这时正赶上阿珊爱看的电视剧,于是,阿珊就看电视,而阿力就在一旁上起了网。  豆豆一个人在玩小火车,活动空间非常大,而且四周为了孩子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所以两口子就放心豆豆一个人跑跑跳跳。到了广告时间了,阿珊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了40分钟的电视剧。而豆豆竟然自己玩了这么长时间,按理说早就该哭闹了。她看着豆豆,跑跑跳跳,一会儿拿着小汽车,一会儿又换成了拼图,还不时的笑笑。过了一会儿,竟然举着拼图朝着空气说话:“怎么样?我说我能拼好吧?”  但是,四周除了一家三口外,什么都没有啊。阿珊很奇怪,于是走到了阿力身边,捅了捅他:“喂,你看看豆豆,好奇怪啊。”  阿力这才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这时,豆豆又开始说话了,“你怎么了?你不会,我教你拼图啊,我拼的可好了。”说完,就把一块拼图放到了地上,还朝一边认真地说:“你看,就是这样,简单吧。”真的就像在和小朋友说话一样。  夫妻俩很是害怕,担心儿子出了什么状况,尤其是阿珊,紧紧地抓着阿力。  突然,一个雷声响起,屋里的灯灭了。阿敏担心豆豆,连忙叫:“豆豆,豆豆……”  “哎”“哎”两个答应的声音让夫妻两个吓了一跳。只是几秒后,灯又亮了。阿敏立刻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豆豆。  “豆豆,你在跟谁说话啊?”阿力小心翼翼地问着儿子。  “在跟他啊。”豆豆指着旁边的空气,好像真的有人在身边一样。  阿力顿时后背发凉,“豆豆,要做个诚实的孩子,你身边哪有人啊?”  “他明明就在那坐着啊,他还和我一起玩小火车呢!他不会拼图,所以我在教他啊!”豆豆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带着委屈的声音说。  阿力马上跑了过去,搂住了妻儿。突然间四周变得十分的安静,连外面的雨声都听不到了。就在几秒之后,有一个很轻很轻地脚步声在屋里传来。虽然脚步声很轻微,但是在此刻却是让阿力夫妻两人十分心惊胆战。一家三口都在一起,哪里来的脚步声呢?  “是谁?”阿力此刻知道自己是家中的男子汉,不应该如此胆怯的。  “爸爸,你在干什么啊?他就坐在你旁边啊!”  “啊——”听到儿子说的话,阿力也不禁吓了一跳,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嘻嘻,呼——”阿力听到一个小孩的笑声,然后就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脖子里吹了一口凉气,真的是好冷啊。灯毫无预兆地就又亮了,就像刚才突然灭了一样。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原样。窗外依旧是雨声阵阵,大雨拍打窗子的声音传到了屋里。  “咦?怎么不见了?”豆豆瞪着大眼睛打量着四周。  “豆豆,你说什么?”阿敏急切地问豆豆。  “就是刚才那个和我一块玩的小朋友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啊?我本来还想请他吃好吃的呢!”这句话又让夫妻两人吓了一跳。  “好了,豆豆,那个小朋友回家睡觉了,你也快睡觉吧!去,跟妈妈睡觉去吧。”阿力说着,催促着阿敏带豆豆去睡觉。  夜深了,阿力和阿敏都难以入睡,两个人看着已经睡熟的儿子,都在想,无论如何也会保护儿子不受伤害的。  第二天,豆豆就发起了高烧,全身滚烫,还一直说胡话“我不想跟你玩,不想跟你玩,你走开——”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  可吓坏了阿力夫妇两人。婆婆平日里更是把这个可爱的孙子当成命根子一样,看着豆豆这样,也是万分的着急。一家人去了医院,豆豆打着吊瓶可是高烧一直都不退。嘴里还是那几句话。  打完吊瓶,回到家,豆豆的小身体还是滚烫滚烫的。婆婆突然冒了一句:“豆豆是不是招了东西了?”  平日里,阿敏一听到婆婆这么说别人总会开玩笑的跟她说:“您啊,这都是迷信。”可是经过了昨晚的事,阿敏也是从心理害怕起来。天阴沉沉的,马上又要黑天了。于是让阿力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婆婆。婆婆听了以后,说:“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  “妈,那……要不要紧啊?”阿力很少看到母亲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哎……也没什么事。那个小孩啊,叫‘座敷童子’,只是爱和小孩玩罢了,不会伤害孩子的。可是啊,毕竟人鬼殊途,豆豆又这么小。所以啊,豆豆才会发烧的。”婆婆有些无奈地说。  “那……他会不会再来找豆豆啊?”阿敏十分担心,连忙问。  “没关系……”说着就上楼了。不一会儿,就拿下了些东西。阿敏一看,就是平日里说婆婆迷信的东西。  只见婆婆在茶几上摆了个香炉,点上了三根香,茶几前面是一个铝盆,里面放着一沓火纸。“天朗炁清,三光洞明。金房玉室,五芝宝生。玄云紫盖,来映我身。仙童玉女,为我致灵。九炁齐景,三光同。上乘紫盖,升入帝庭。”婆婆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拿出了打火机把火纸烧了。  “座敷童子,我孙年幼,谢你庇佑……”又念了一会儿,只见豆豆慢慢安静下来了,身上也不似刚才那样热了。婆婆一直坐在豆豆旁边,一夜无事。  第二天,阿敏发现豆豆已经不发烧了,连忙说:“谢谢妈,谢谢妈。”  “没事,座敷童子喜欢豆豆才会和他玩的,现在已经走了。”  “那他会不会……”阿敏想问问会不会再来。  “座敷童子是护佑孩子的,也可以使家族兴旺,不用害怕。他看豆豆太小,暂时不会来了。”婆婆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如果你的小孩子一个人笑呵呵的,还跑来跑去,仿佛有人和他玩,那么就是在和座敷童子玩呢!
清明离开了K市优秀绘画作品展览大厅,坐着其新买的奥迪A6一路疾驰回到了其位于郊区的别墅。  别墅是典型的欧洲哥特式建筑风格,在漆黑的夜里,远远看去就像童话故事中森冷的古堡。清明忙活了一天,此时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车子停在别墅外,清明打开车窗,最后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烟头伴随着夜里的虫鸣在夜空中划落一个锐利的弧度,宛如白天在画展上那些八卦记者们锐利的目光。  清明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摇晃着从驾驶座里走出来,反手狠狠的甩上车门,掏出兜里的钥匙向着别墅走去。  漆黑的别墅因为清明的到来而有了一丝光亮,但在这静寂的夜里却显得诡异与恐怖。  “啪”清明打开别墅大厅的电源开关,耀眼的吊灯驱散了黑夜,低沉的音乐自动响起,伴随音箱内抒情的节奏,迈着轻快的步伐,清明拿出了一支86年的红酒。  躺在松软宽敞的皮制沙发上,清明一边品尝着手中的红酒,一边回味着今天在画展上那些富商们的追捧,其他画家的献媚,还有市长的夸赞,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完美。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些八卦记者们犀利的言辞让清明现在回想起来还恨得咬牙切齿。  什么暴发户,什么涉嫌抄袭,什么从此以后江郎才尽。。  清明当时恨不得当场给那些八卦记者们每人几个巴掌,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毕竟现在自己在绘画界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等着吧!哼!清明仰头一口喝净了杯中的红酒,很快自己就会创作出新的作品,到时候所有的谣言和质疑都会不攻自破,自己日后必将成为绘画界的一名泰山北斗。  清明在冷笑中收回思绪,放下了手中酒杯,缓步踏着别墅楼梯向楼上走去,别墅分为三层,一层是会客厅,二层是清明的起居室,至于第三层,则是清明的工作室。  清明来到了别墅的第三层,100多平米的室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人体石膏雕像,地上乱七八糟的摊放着一些颜料屑沫,偶尔可见石膏雕像间支架着几块画板,画板四周地板上均丢放着一个个被揉成团的画纸,很显然那些均是失败品。  清明快步来到了其中一块画板前,那个画板四周纸团之多,已经垒起了厚厚的一堆。清明猛的掀开了画板上的白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名仰躺着的女子,女子相貌本是极其清秀美丽,但其神色间却满是痛苦,绝望,挣扎,还有那么一丝对生命的渴求,刻画得极为传神!  清明深深的审视着画板上的女子,其上的每一笔每一划,无不是那么的准确到位,哪怕连一根发丝,一根睫毛,都是那么的自然完美。往往能画出一个人这么细致入微的情态,一般被画的之人必是画家深爱至极的恋人。  画板上的女子是清明深爱至极的恋人么?不,清明在意的,分明是画中女子神情间的痛苦与挣扎!  “不够。。。不够。。。不够。。。”审视许久,清明竟有些神经质的念叨起来,眉头紧蹙 “少了点什么。。。到底少了点什么?到底少了点什么!!!”清明从最初低声的念叨到最后竟变为大声吼叫起来,其面部表情更是随着情绪的起伏愈加狰狞起来。嘶啦的一声,清明用力撕扯下了那副画有女子的画卷,狠狠的揉成一团,使劲砸落于地,成为了众多纸团中的一员。  清明双手抱头,痛苦的蹲坐在地上。夜,寂静无声,画室顶上的窗户斜斜射进一缕淡淡的月光,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虫鸣,交杂着清明低声呢喃的话语,依然是那一句。“到底少了什么。。。”  清明今年27岁,高中时为了考上理想中的知名美术学院而留了2年的级,一共参加了3次高考才最终如愿以偿。本以为前途会一片光明,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将会追寻着梦想一路走下去最终达至顶峰。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毕业后,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没有富裕的家境,清明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成为他理想中那种受人敬仰的艺术家。难道自己终极一生只能做学校里一名普通的美术老师么?不,绝不!清明的灵魂每天都在现实的残酷与梦想的渺茫中挣扎与呐喊。  清明不死心的带上自己的作品,画廊找了一间又一间,希望有人能赏识自己,但最终,他失败了。那些画廊老板起初听说清明是名校毕业,本也是颇为客气的,但得知清明没有任何关系与背景之后,原本热情的脸立马冷了下来。虽然还是收下了清明的作品,但清明前脚刚出画廊,后脚便能在画廊后巷的垃圾堆中发现自己的作品。清明若是去理论,嘲讽,谩骂,这些都是轻的,有时甚至会招来殴打。  自从逆了父母的意不屑去做学校的美术老师,与家里闹翻之后清明便断了经济来源,后来的3年清明一直靠在街边为人现场作画为生,在多少寂寞的夜里,清明时常自嘲自己也算是一个街头艺术家了。  这样的生活,最好的结局本应是清明顺了家里的意思去找所好一点的学校去当个平凡的美术老师,在这个念头于清明脑中日益壮大时,发生了一件事,一件扭转了清明一生的事。一年前,清明清楚的记得那天是6月8号,对!6月8号,正是明天。明天便整整一年了。  那天清明和往常一样起了个早,6点多钟便去市中心大桥上支起画板蹲守着,一般只有早上这个时间段和中午的11~12点,晚上的饭后这几个上下学,上下班,饭后或者是堵车高峰期,行人在路上停留的时间会比较多,清明往往10分钟便能画好一副人头像,而且一副画清明只收10块钱,这样一天下来清明还是能赚不少的。  清明在大桥上占好了地方。这时候路上行人还比较少,寥寥无几,清明打了个哈欠,支起了画板,调起了颜料。  哒哒哒,因为清晨实在是太安静了,远远便能听见一阵高跟鞋落地的声音,清明抬头一看,好一个靓丽的女子,手拿一把大红伞,一身白衣白裙,白色的高跟鞋衬托出其白嫩的皮肤。清明不禁多看了几眼。  白衣女子徐徐行近,可能是去上班吧,下了桥不远处有一个公交车站,清明没多想,继续低头调自己的颜料。  远远传来一阵轰鸣的引擎声使得清明蹙起了眉,透过白衣女子,清明远远望去,好家伙,是一辆路虎汽车,趁着早上没人踩足了油门在路上狂飙着,时而左右穿行,开出了S路线。清明摇了摇头,这些有钱人,低头继续调料。  引擎声掩盖了白衣女子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那白衣女子在清明前方不远处停住了脚步,想必是因为那辆车开得过于霸道,其停了下来想等车先开过。  清明巴望着车快点开走,同时一边偷瞄女子那双精美的脚,不得不说清明是有一点恋足癖的。在清明又一个低头见,天啊!!!嘶。。。那种属于汽车急刹车的长长的尾音刺痛着清明的耳膜,清明双手捂着耳朵抬头的瞬间 “啊!。。。。。。”却见那白衣女子一声惨叫,被那辆路虎狠狠的撞飞了出去!!!白衣女子滚落下来,赫然停在清明跟前半米不到的地方。血。。。慢慢从那清秀女子的头上,白裙子里流了出来。。。红。。。猩红。。。  那司机下车喵了一眼,是个光头肥胖中年男子,一身酒气,但是现在酒也被吓醒了,面色苍白,慌慌张张的看了清明一眼转身上车以更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8**06 ! 清明记住了汽车尾号。  此时,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马路,四周又回复了寂静,“救我。。。救我。。。”那白衣女子全身被鲜血染红,脑袋上留下的猩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精致的脸。她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清明,神色简满是乞求,痛苦,挣扎,渴望。清明惊呆了。他下意识的快速摸向自己腰间掏出电话。  清明一边死死盯着近在眼前的正渴望的看着自己的女子,双手颤抖的按下了3个数字键——120  但在就要按下拨号键的瞬间。清明脑中似划过了一道闪电,其忽然有了一种极端想要创作的灵感,他,犹豫了!  清明收起了手中的电话,像是着了魔般,飞快的展开画纸,调好了颜料,在与那女子绝望的对视中,飞快的画了起来。一笔,一笔,时间就那么慢慢的过去,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呢喃声越来越弱,其眼中的神色从哀求,绝望,慢慢的,化为了一丝不甘。。。   20分钟过去了,清明依然与那女子对视着,奋笔疾画,他双目赤红,手心里,额头上,哪怕是背心都溢满了汗水,他觉得自己进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  终于,画完成了,就差嘴唇上的那一点红,可是红色颜料用完了。怎么办?清明蹙起眉头,他觉得这将是自己最得意的一副作品,因为他在那画中,感到了一种灵魂!是近在眼前那女子的哀,那女子的怨!清明赤红着眼。  有了! 清明嘴角掀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伸出其画笔,向前迈了一步,来到那女子身前,蹲了下来。  此时,那血泊中的女子依然死死的盯着自己,只是其眼中已逐渐没有了生机,在清明画笔触向其额头流出的鲜血的那一刻,彻底没了光彩。  画,完成了。  事后清明把画藏了起来,收拾好东西后拨打了120,警方把清明带回去问了一番话,清明鬼使神差的没有把匿事司机的车牌号说出来,并且和警方说他发现该女子时,该女子已经死亡!  因为那个路段刚好没有监控录像,而且清明的涉案嫌疑非常的小,所以很快警方便把清明给放了回去。清明回到破陋的出租房后,细想了事故的每一个细节,完全没有任何破绽,他彻底放下心来。只是让他略微有些奇怪的是,在他拨打电话后,警方赶来之前,原本那把被白衣女子握在手中的红色雨伞,是开着的!远远的和那女子猩红的鲜血呼应着。  当年的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而之所以成为清明人生的转折点,正是其为白衣女子画的那幅画,后被其经过一些修饰处理后看不出鲜血的痕迹,大胆放心的拿到了一家画廊里,几乎交出了这些年自己所有的积蓄让那老板终于同意把他的画挂在画廊里帮清明出售。  清明对自己的画有一种极端到盲目的信心,在他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怂恿着,在支撑着他倾尽所有去卖这幅画,因为冥冥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他,在告诉他这幅画一定能卖出去,并且能彻底改变他的人生。  果不其然,在那幅画挂出去一个星期后,便有一个富商愿出50万的价格想要买下清明的那幅画,清明接到画廊老板那略带震惊以及态度明显好转的电话后,清明并没有把画卖出,而是让老板继续挂着出售。那画廊老板也是个懂得把握商机的人,他把清明的画摆在了画廊最显眼的位置,更是免费为清明大力宣传了一番。  清明安心的在他租下的破旧出租房里等着,一个个竞价争相通过画廊老板的电话传达了过来,80万,1百万,2百万,5百万,8百万。。。随着价格的抬高,画廊老板的语气从震惊转而为热情,关切,献媚,讨好。最终,在清明那从容的等待中,那幅画最终卖出了1千2百万的天价。  1千2百万,清明的天价作品卷起了K市艺术界,新闻界,娱乐界的一股轩然大波。上到K市市长,下到K市市民,无人不知清明这个无处不在的头条新闻,很长一段时间里清明都成为了比明星还要抢眼的人物。清明的生活彻底改变了,一夜之间跃身成为了上流人士。买了车,在郊区拥有了自己的别墅,在之后的一年里不断的被邀参加各种市级画展并作为评委。这不,今天就去参加了一个由市长亲自主持的隆重画展。  “当。。。当。。。当”别墅里的钟声划破了这夜晚的寂静,时针指在了12上,现在,是6月8号。  清明依然蹲在地上痛苦的抱着头,这时,别墅一层的门铃却响了起来。  谁?!清明惊醒了过来,谁会在这么晚来登门拜访自己。清明多年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住,连个佣人也没有请,这里更是郊区,难不成是邻居?清明一边慢慢的走下楼,不对,自己刚才没有听到一丁点引擎声,离这里最近的另一栋别墅也有500多米,大晚上的谁会这么远步行过来,想想就觉得恐怖,清明莫名打了个寒颤。  清明排除了入室抢劫之类的可能,笑话,这里属于高级别墅区,住在这个片区的都是各种名人明星,室内24小时摄像监控,只要一个随身按钮,马上接通警察局。  清明来到1楼,从电子眼里面看了出去,红色?什么红色的东西挡在了电子眼前面。
清明调整了下电子眼的角度,雨伞!一把撑开的红色雨伞!清明全身的寒毛瞬间炸立起来。大晚上的外面竟然有个人撑着一把红色雨伞?!清明的呼吸急促起来。  呼。。。呼。。。。呼。。。。 真要命啊。  清明一边想着,一边故作镇定的冲电子眼喊了一声,谁?  别墅外的小喇叭放大了清明略显颤抖的声音,出卖了清明的伪装。  清明死死的盯着电子眼,只见门外那人缓缓收起了红色雨伞,还用力的甩了甩,清明分明看到其上有水珠飘落,难道真的下雨了?清明略为宽心。  电子眼里,影映出一张俏皮可爱的脸,是一个扎着马尾一身白色紧身长衣裤的女孩。  呼。。。 清明长出了一口大气,提着的心总算全部放下了。你找谁?清明恢复了平时那种对人冷漠的语气。  “额。。。对不起,打扰了,我是对面别墅主人的亲戚,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外面参加派对了,结果我先回来了,可是没有钥匙进去,外面太黑我一个人挺怕的,见你这里亮着灯就过来了,我能进去坐坐么?”  别墅外那名少女显得有些拘谨,一只手紧紧的抠着衣角,见清明半天不回话赶紧又补了一句 “我给他们打电话了!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回来,他们回来我马上走!”  “好吧,那你进来吧”清明最终松了口,对面别墅长期不见人,说不定住着个什么知名明星或者是什么大人物包养的小情妇,能耷拉点关系也好。清明这样想着,顺手开了门。  “谢谢!谢谢!”那个少女一边道谢一边急忙串了进来,许是一个人在外面呆得太害怕了,清明有些好笑。  “你要喝点什么么?”清明客气的问道,一边走向冰柜。“给我杯水就行了!谢谢!”那少女安坐在了沙发上。  “好吧,那你等等”别墅1楼客厅放的全是饮料和红酒,纯净水的话只有到2楼自己卧室才有。清明快步上楼端了杯水。  “好了,你的水。。。”清明从楼梯口拐下来望向少女处,看到眼前的景象,清明却愣住了!只见少女躺倒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捂着胸口一副严重呼吸困难的样子 “救我。。。”看到清明,少女发出微弱的呼救声。  “你怎么了?”清明缓缓的走了过去,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沙发上的少女。  “我。。。哮喘。。。。”少女喘了半天才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哦?那。。。你会死么?”清明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死死的盯着少女,眼睛渐渐红了起来。  “救我。。。救我。。。”少女似没有看见清明的异样,而是不断的呼救着。  “啪”清明按亮了别墅3楼的日光灯,清出了一大片空地,里面躺着那名脸色愈发苍白隐约有青筋暴起的少女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她眼里满是哀求,挣扎,渴望,就那么看着清明。  清明支起画架,与那少女对视着,他的手心里,额头上,背心都溢出了满满的汗水,他双眼赤红欲直勾。  一笔,一笔,20分钟过去了,清明画完了,对!就是这种感觉,这幅画一定能和一年前一样卖出一个天价!清明双腿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颤抖。  那么,还差最后一笔,嘴唇上那点红色。。。呵呵呵,清明低笑着捡起了地上的刻刀,向少女慢慢走去。  少女眼中满是绝望,脸上显得极为痛苦,可是她并没有死,依然有丝丝微弱的呼吸,她就那么看着,定定的看着清明向自己走来。  哧啦!清明挥起刻刀朝着少女脖子上的大动脉扎了下去,血。。。猩红。。。  清明完成了自己新的作品,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满意的审视着,明天,自己将再次轰动整个K市。那些谣言,质疑,都他妈见鬼去吧。  清明长长呼了口气。但在这时,他的肩膀,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谁?!!!清明头皮一阵发麻,脖子完全僵硬住了,他疯了一般推倒身前的画架,飞快的往前冲,虽然回不了头可是他手中的刻刀却向后扬起胡乱的猛砍。可是。。。什么也没砍到!  清明冲到一侧的墙角,一个转身后被紧紧的贴着墙,手里紧紧的握着刀眼睛四处搜索着!  是那个少女!她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经全被鲜血染红,七窍里缓缓流出猩红的鲜血,脖子上刚才被清明砍破的地方往外翻着烂肉,她诡异的笑着,向着清明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来。哒。。。哒。。。哒。。。 她分明穿的是平底靴!可是室内却传出了高跟鞋落地才有的哒哒声!  她就那么笑着。“你不是要画么?你画呀!你不是要画么?你画呀!你不是要画么?!你画呀!!!”她一边慢慢的朝着清明走来,同时原本清明堆放画架那里扔在地上一团团的画纸,居然全变成和那个少女一模一样的人头,满屋子的人头漂了起来。她们七窍皆流着血。嘴巴里不停重复着那句,“救我。。。救我。。。救我。。。”人头上皆流露出同一种诡异的笑,朝着清明围了过去。  “啊。。。!!!”清明大叫一声。  一个星期后,K市新闻台发布了一个惊人的报道,名震一时的青年画家清明前日被登门寻找的好友发现其于郊区别墅家中自杀,死者的两个眼眶里,耳朵,嘴巴,鼻子,均扎满了画笔,死法极为恐怖凄惨,法医诊断其死亡时间为6月8号凌晨1~2点间,让人不解的是死者身边撑着一把红色雨伞,但K市这半个月来均未下过一场雨。
张皓呆呆地卧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前一天晚上,他在网上胡乱地翻着网店网页,在一个叫“亡购网”的网站上,他看到了中意的手机,不但功能新潮,而且价格便宜,才444元。于是,他顾不得怀疑与思考,就订购了这部手机,用网银付了款。店主隔后对他说第二天就让他拿到货,所以他才一天都闷在家里,呆呆等着。  “叮咚”一声,把熟睡中的张皓惊醒,他循声望去,是门铃的响律,他兴奋地跑到门口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全身蓝色装束的人,手中抱着一个褐色包裹,不用想也知道是送货员。两人一阵无音确认后,张皓拿了包裹,送走了送货员。  进屋后,张皓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包裹,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部和网店图示一模一样的手机。他随即抽出手机插入了SIM卡,想试试上网的效果。开机后,张皓一阵乱找,进入了wap图标,出现了一个选项——SM浏览器。他听过那么多的浏览器,却从未听过SM浏览器。张皓带着好奇感进入了这个浏览器,看来一下网页。用了没一会儿,手机背壳的音孔里传出一阵沉沉的女声:尊敬的用户,您已使用本浏览器1分钟,将扣除您阳寿十年。  张皓听后并不在意,还觉搞笑,他想这该是SM浏览器的一大特色呢。  又过了几分钟,声音又传了来:尊敬的用户,您已使用本公司浏览器8分钟,将扣取您生命80年,说来也巧,这一刹张皓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娇弱得没有一丝劲力了。  这时,门开了。一个女人走进屋来。张皓吃力地问:“老婆你回来啦!”  那女人听见后,点了点头。她看见张皓靠着墙边,拿着显示着网页的手机后,问道:“看样子你已经收到我的惊喜了哟。”  “什么惊喜?”张皓依旧很吃力。  “我想你用浏览器应该听到收命的声音了吧,你不觉得那音色很像我吗,呵呵。其实我今天回家时间比以往都早,走到门口时,看到一个送货员正准备给我们家敲门。我打听清楚后,帮你接了货,录了定时录音后,又委托送货员假意送给你。本只想吓吓你,没想你竟吓成这样了,呵呵…”  “原来…”话还没说完,张皓就从墙边滑倒在地,再也没动过。女人见状,便试探性地在张皓人中处探了探。这一探,把女人吓坏了,因为这证明张皓死了。  她吓呆了,望着那部黑幽幽的手机,疯似的拾起摸亮了屏幕,然后一直盯着屏幕发呆,犹如球场上思考人生的巴神。  过了不久,电话里又飘出一阵阴阴的女声:尊敬的客户,您已连续使用本公司浏览器十分钟,余命不足,我们将收取您接触到本产品的至亲的余命,请用户谅解!  听到这儿,女人瘫软下来,倒在沙发上。她根本就没有录制这段音频,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想通,女人就气息一咽,闭目而亡了。  过了没多久,一个全身蓝色装束的人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他就是那个送货员。他捡起手机,关闭浏览器,关闭手机,重新装好,新装包裹,一切熟练的进行着。包毕,送货员摘下帽子散热,原来“他”是女人。  她抱着新包好的包裹,站起身来,对着尸体自言自语:“又收集两命啦。不过,你这该死的女人,幸好送之前又检查了下,处理了录音,要不然…呵呵!呕,不过下一个倒霉蛋又是谁呢?”说着,她从包里抽出一本记录网购名单的笔记本,划掉了张皓的名字。
胡美茵和后夫左志伟出席了一个朋友的宴会后,回到家里已经夜里十二点了,她很疲倦,洗洗就睡了。恍惚间,她听到狗在惨叫,卧室的门开了,飘进一个人影,这个人是一个瘦弱的女人,怀里抱着一只胖乎乎的小泰迪狗。胡美茵心里一惊,这不是她妹妹胡秀芬吗?    胡秀芬脸色苍白,凄惨地说:“姐,我要走了,不送我一程?”  突然电话铃响了,胡美茵惊醒,原来胡秀芬的出现只是一场梦。但她接电话,却得到胡秀芬的死讯,电话是胡美茵她爸打来的,说胡秀芬已经服安眠药自杀了。  胡美茵心里暗喜,早就料到如此了。胡美茵不肯帮忙处理胡秀芬的丧事,除非她爸把她现在住的房子过到她的名下,她爸已经七十多岁了,没能力处理胡秀芬的丧事,所以就答应了。     这下子胡美茵就满意了,因为她离婚后嫁给情人左志伟,可是左志伟是个吃喝嫖赌什么都干的人,说做生意,却赔了本,把胡美茵和前夫离婚分到的房子都卖掉了。胡美茵没办法,就占住了她爸买的新房。但是她顾忌到她妹妹胡秀芬,因为她爸说这套房子将来是给胡秀芬的,只说让胡美茵暂住。     胡秀芬是一个很孤僻的人,到了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养了一条泰迪狗作伴,把小狗当孩子养,相依为命。后来小狗突然莫名其妙地惨死家里,胡秀芬伤心地精神就不太正常了,没几天就自杀了。     一只小狗的惨死导致了一条人命,却让胡美茵愿望得逞了。     胡美茵像以前一样忙着吃喝玩乐,日子过得很美。   这天晚上她和一群人去环球娱乐城跳舞,她喝的洋酒太多了,就去卫生间排泄。她坐在马桶上,就觉得背后凉风嗖嗖的,马桶边缘冷得象冰,让她屁股都觉得难受。她站起来,走向镜子,却觉得头晕。     她打开水笼头洗脸,想清醒清醒,可是她在镜子里看到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人站在她身后向她笑,这个人的脸好熟悉,就是她妹妹胡秀芬。     胡秀芬那张苍白的脸笑得很诡异,她的脸和她穿的白袍子一样白,她的怀里还抱着那只小泰迪狗,小泰迪狗冲着胡美茵大声愤怒地叫。倾刻间,小泰迪狗的头突然裂开,喷开了大量的鲜血,嘴和鼻子也开始喷血,血染红了胡秀芬的白袍子,白袍子变得鲜血淋淋。胡秀芬流着眼泪说:“我的宝贝死后,我天天流泪,我的眼泪都流成血了,姐你知道吗?”     这时胡秀芬的眼睛里开始流血,流得满脸都是,五官已经模糊,只看到鲜血,看不到脸的轮廓了。     胡美茵心里恐惧,凉意从脚底升到头顶,她转过身来对胡秀芬大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可是胡秀芬却冷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她,血淋淋的小泰迪狗也对她张牙舞爪……。     当胡美茵醒来时,身边有一群人,都是她的女同学。她们看胡美茵上厕所很长时间没有回来,就来找她,却发现她晕倒在地,几个人一起拍她叫她,把她叫醒了。胡美茵谎称酒醉晕倒,别人也都相信了。     回到家里,胡美茵开始害怕,把这件事告诉了后夫左志伟,左志伟却不相信,说她产生了幻觉,世上哪有神鬼之事?但胡美茵却恐惧不安,让朋友请来一个法师,请他打鬼。法师做了一番法后,对胡美茵说:“这个鬼是含冤而死的,很凶,我不一定能打跑她。”     突然间,法师的桃木剑冒出血来,法师大叫一声:“我命休矣。”然后丢下他带来的法器拔腿就跑。     法师丢下的香炉开始冒烟,大量的白烟涌起,弥漫了整个屋子,白烟里出现一个人影,就是胡秀芬,满脸血污的胡秀芬还是抱着那只血淋淋的小春迪狗,哭着笑着一步一步向胡美茵走来……。     第二天,胡美茵的尸体被别人发现,尸检是心脏病发作死亡。半年后,左良伟因和一个嫖客打架,被对方用砖头砸破了头而死。他的尸体缩成一团,象一条狗。     其实胡秀芬的那只小泰迪也死于头骨破裂,是被左良伟摔死的。为了谋取那所房子,左良伟和胡美茵想让胡秀芬精神崩溃,就合计谋杀了她那一直相依为命的小泰迪狗。   胡美茵死后,她爸又续娶了一个老伴,这个老太太很精明,打官司夺回了胡美茵的财产。最终胡美茵和后夫费尽心思地伤害生命、谋取钱财,最终还是一场空,自己也身遇惨死。
小静和启明是一对大学的恋人,由于想过浪漫的二人世界,他们果断地搬离了学校,在一个与世隔绝的郊区租了一套房子,虽然最后一辆末班车十点多就到点,但这正合了他们的心意,因为启明想考研究生,而小静则想好好地准备来年的公务员考试。  这套房子十分的完美,不仅有自己独立的小院,而且非常安静,房主是在城里做生意的,只是隔三个月来收一次租,完全符合他们的标准,邻里也非常的友善,到了十点钟,大家都闭户睡觉,绝不侵扰他人。就这样他们在这个世外桃源舒舒服服地住了四个来月。  天气渐渐冷了,像是冰箱门被打开了一样,启明的研究生考试却让他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反而增添了无限的火力。他每次都在学校温书到十点,然后满心充实地踏上末班车,回到那温馨甜美的伊甸园。随着考研的日益临近,启明的学习力度明显加大了马力,回到家中的他经常是疲惫不堪、甚至有些迷糊。小静关切地问他,他也说不上原因,只是感觉越来越累,并且头也痛得厉害,小静和启明都认为,也许是看书看得久了,身体有些不适应,所以启明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减少看书的时间。  “启明,你怎么了?我发现你现在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了,是不是考研的压力太大了?考不上就算了,反正我们都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还愁找不到好工作吗?”小静看到启明的精神每况愈下感动十分的心痛。  “我没什么压力,就感觉自己老提不起精神,老想睡觉,唉,我困了,你自己玩吧,我再躺躺。”启明已经三天没有去学校的图书馆伏案疾书了。  “妈,不知道启明在搞什么鬼,这段时间老提不神来,就知道睡觉,也不理我,我烦到烦死了!”小静在电话对妈妈抱怨道。  “不会吧?启明这孩子挺懂事,也很上进啊!不会是考研的压力太大了吧?”  “他根本没有压力,他这几天,天天至少睡二十个小时。”  “孩子,他不会经常走夜路,碰见了不该碰见的脏东西吧?”小静的大姨夫是个道士,妈妈多少会有这方面的顾虑。  “这世上哪里有鬼,全是骗人的!”名牌大学的才女,怎么可能相信鬼神之说?  “你去叫小静看看他男朋友后耳根,是不是有条蚯蚓状的青色条纹,看到了就让她来找我。”电话那头大姨夫瓮声瓮气地说道。  “迷信,不跟你们说了!”小静最烦神叨叨的大姨夫了,认为他唱道作法事是骗死人钱。虽然讨厌大姨夫,但人毕竟是有好奇心的,小静小心翼翼地掰开启明的耳朵,赫然看见了那条清晰可见的蚯蚓纹。“妈……妈,真的有条蚯蚓纹啊!”小静惊魂未定地拨通了电话。“大姨夫还在吗?”现在的小静把神叨叨的大姨夫当成了救命稻草。  “在,在,孩子别急,我这就让他接电话。”  “喂,小静啊,我是大姨夫,你看到蚯蚓纹了?”  “嗯,”小静现在对大姨夫是言听计从。  “从这个情况看,我去你那怕是没有时间了,现在只能我教你怎么做了。”电话那头的大姨夫显得格外地正经,和那个总是逗乐的轻浮道士判若两人。  “你首先画三道符咒,然后再在右手画一块地府用的阴表,因为地府的时间和阳间的不同,等今天晚上十二点过后,你用一道符扣住自己的额头,你的灵魂就会出窍,你会看见启明的魂魄在前面,你就紧紧地跟着他,他会不时的往后看,你千万不能被他发现,所以不能走直线,如果看到有鬼跟他借火,你就把一道符咒贴在他身上,再贴一道在启明身上,然后往回跑,注意时间,阴表三十分钟之内,无论能不能救到启明,你都必须回魂!”老道士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名牌大学的才女教会。小静听完,不禁感叹按大姨夫的智商绝对考得上清华北大。  入夜,一切归于平静,而小静除了孤单之外,还觉得恐惧,想着马上就要看到启明的魂魄,不禁大汗淋漓。终于,午夜到了,她刚把符扣住了额头,就听见有声音在喊:“启明,来呀!启明,来呀!启明,来呀!”  小静侧头看着旁边熟睡的启明,竟然灵魂出窍寻着声音走去。小静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不过她还是为了爱,紧紧跟随着启明的魂魄。地府的温度真的很低,很多魂魄都哆哆嗦嗦地打着寒战。“  小静看着启明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害怕极了,终于,启明来到一间屋子,看着启明进去了,小静先是深呼吸一口,咬咬牙,脚一跺,冲了进去,她刚想把符贴到他们身上的时候,她惊呆了……  原来,里面有两个启明,长得一模一样,都诧异地看着她。“茄娃子,我们走!”小静刚伸出手,其中一个启明也下意识地伸出手来。平时,体育总不达标的小静,迅速地把两张符贴在二人身上,拉着启明向阳间跑去……  “我们终于到了!”小静兴奋地叫了起来。  “谁跟你是‘我们’?”启明顿时变了模样。  “怎么会这样?”小静昏了过去,不对!应该是小静的魂魄昏了过去。  “你觉得被我借过火的人,还会记得往事吗?哈哈哈哈哈哈!”  三天后,一对大学恋人在出租屋里煤气中毒而死。  一个月后的晚上,“嘿,兄弟,能借个火吗?”夜幕下,‘启明’在寻觅下一个……
子芸是富豪的独生千金,从小集宠爱于一身,所以难免有些任性,但她却有个帅气体贴会包容她的未婚夫,也是她父亲的得力助手。  子芸有一个习惯每次她洗完那头长长的秀发,都喜欢弯腰让头朝下的梳头,她觉得这样梳头可以更快的将水虑掉,还不会湿了衣服  那夜和往常一样子芸忙碌了一天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又按照往常的方法梳头,可就在低头那瞬间子芸似乎看见一张人脸,她惊讶的抬起头人脸又消失了,她定了下心自嘲的以为是太累而产生的幻觉。于是她又把头低下去继续梳头,这下她清楚的看见那是一张小孩的脸,五官极度的扭曲,俩个充满血丝的眼珠仿佛就快瞪出来了,俩行鲜红的血泪从眼睛中流淌出来,还有被粘稠的血液打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头上。“啊~~~”子芸放大着瞳孔带着恐惧大声尖叫起来。她慌乱的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未婚夫“喂,林栋救我,快点来我家救我。”不一会儿林栋到达子芸家里,怜惜的搂住窝在床角的子芸,子芸激动的和林栋说“有鬼有鬼,她来了,她来了”林栋安慰她说“不会的,你产生幻觉了吧。”子芸瞪着林栋说“你是不信我么?不是幻觉,是真的,真的有鬼”林栋有些无奈道“好吧,别怕,我会陪你的。”  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任性的子芸硬拉着林栋在郊区开快车,林栋劝她开慢点她也不听。就在无意间将一个坐在水潭边的小女孩撞进路边的水潭中,连尸体都没看见。当时的子芸可被吓傻了,林栋将子芸拉到副驾驶的位子上,开车逃逸了。  回去后,子芸的不心安终于让自己做了几次噩梦,还配了安眠药入眠。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差,再加上这次看见一个小孩的脸,让子芸更加的害怕了,子芸彻底的疯了。  子芸疯了后,她父亲的产业无人继承,无奈下林栋也顺理成章的变成继承人,不过要养着子芸一辈子。  在一个晴天下,林栋带着一个名叫家欢的女人,一起进入精神病院。来到子芸的病房门口,林栋看着子芸疯癫的哭闹,突然对身边的家欢说“现在你安心了,再过几年我们就可以结婚了。这个任性的女人太麻烦了,就让她在这个破地方呆一辈子吧。现在我终于解放了。”  这一切都是林栋的圈套,子芸撞的那个根本就不是小女孩,而是一个内加重物的女孩样的布娃娃。所以沉下去了,看不见尸体。而那张鬼脸是因为安眠药的副作用加心理压力产生的。为了就是得到他父亲的家产。  子芸在住进精神病院一年后的某一天,某个夜晚在医院无意间滚下楼,意外死亡。  对于子芸的死,林栋感觉到无比的轻松。省下一笔医疗费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等再过个几年风波平静后,林栋就可以与家欢举行婚礼。可是大家并不知道子芸其实是家欢推下楼死去的。  就在子芸死去第7天的那个深夜,家欢与林栋在高档餐厅吃完烛光晚餐后,又一起回了家欢的住处,还满心欢喜眉飞眼笑的依偎着对方。微醉的俩人走到了电梯口按下了电梯,电梯的上楼灯却依旧灰暗。家欢抱怨了一下:“破电梯又出问题了,算了我们走楼梯吧,还好我住的不高。”家欢和林栋转身走进了昏暗的楼梯间中,楼梯间暗淡的灯光让家欢有些不寒而栗,虽然还有林栋在身旁。当他们走到三、四楼交接的楼梯拐弯处的时候,看见有一位穿着宽松衣服的长发女孩低着头上楼梯,那衣服上似乎还印着红色的牡丹花,那个女孩走的很慢很慢,俩人也没怎么在意的依偎着。  忽然那个女孩很缓慢的转过身子,抬起头。家欢和林栋惊呆了,那个女孩的头顶有个伤口,还不停的顺着长发向下滴着血,她身上那件宽松的衣服就是医院里的条纹款式的病服,衣服上不是印着牡丹花,而是大片大片的血迹。那个女孩,不,她就是子芸,是女鬼!此时已成怨鬼的子芸咧开了嘴,露出那混着鲜血的半红色牙齿阴森的发出声音“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家欢和林栋被这个场面吓的惊慌失措,猛的向后倒去,“啊~~~”惨叫声在昏暗的楼梯间里回荡,家欢和林栋一起滚下了楼梯,一股很强的怨气逼向他们,直至他们窒息为止。  第二天清晨,警察给楼梯间拉上了警戒线,调看了录像,录像中显示家欢和林栋在凌晨走进楼梯间,然后突然向后倒而导致滚下楼,鉴定为意外死亡。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来临。
从派出所出来,胖女人杜美兰的心情特别得好,她动手打伤了人,却让对方被拘留,还赔了她几千元钱。这一切都归功于她的情人,她的情人是派出所的副所长。  杜美兰本来是一个农村姑娘,二十年前到城里的饭店当服务员,她嫌当服务员赚钱少,就当了坐台小姐,在此期间她认识了警察马小民,她给马小民提供免费服务,马小民在外面罩着她。  当了十年坐台小姐,杜美兰存了不少钱,也染上了性病。她就从了良,开了一家肉店,嫁了人,生了女儿,但她和马小民一直保挂着情人关系,马小民官运亨通,当上了派出所副所长,而杜美兰却发了胖,成为一个肥壮女人,没有当年的姿色了,可是马小民却对她一直不错。  今天马小民又帮了杜美兰一个忙,给她出了一口气。杜美兰这次动手打人,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她骑电动车撞了前面骑自行车的姑娘,人家还没说什么,她倒反咬一口,说对方挡住她的路了,那姑娘也不甘未弱,和她吵了起来。  杜美兰也不是吃素的,她不但大骂了那姑娘一顿,还动手打了她。那姑娘太瘦弱,打架不是杜美兰的对手,杜美兰把那个姑娘打得头破血流,还用她的长指甲把那个姑娘的脸挖得满是血道子。  那姑娘打110报警,处理的结果就是那姑娘以打人罪被拘留十天,还赔了杜美兰八千元钱。  对杜美兰来说,这只是生活里的小事,她很快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一个月后,杜美兰开始头晕,她以为是自己做生意太累了,就吃了些补药。可是这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着,终于睡着了,在朦胧间听到有个女人的微弱声音:“你打不过我,你挖不过我。”  这个声音好奇怪,好象是在她耳朵边说的,气息弄得杜美兰耳朵好痒。这个声音反复在说,杜美兰越来越觉得奇怪,她扭头一看,有个血淋淋的头在她耳朵边说话,是颗女人的头,脸上布满血道子,正是那天被她打的瘦弱姑娘的头。  只有头,没有身子,这个头张着嘴,重复着这句话:“你打不过我,你挖不过我。”说着说着,那张嘴,突然一下子咬住杜美兰的耳朵了。  杜美兰吓得大叫一声,晕了过来。  等杜美兰再次醒来时,只看到自己的丈夫打着呼噜睡得很香,没有那颗奇怪的女人头。杜美兰突然想起来,自己和那个瘦弱的姑娘吵架时,自己一直得意洋洋地重复着这句话:“你打不过我,你挖不过我。”而那个姑娘不识时务,继续和她吵,还说要把她抓进派出所。  结果她就动手打了瘦弱姑娘,到了派出所还是那个姑娘吃了亏。  现在想起来,是不是那姑娘出了什么事,变成鬼来找自己索命。杜美兰马上打电话给马小民,马小民告诉她,那个被她打的姑娘前几天在派出所对面的六层楼上跳楼自杀,当场死亡。  杜美兰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没想到遇到那么小心眼的女人,回家想不通就自杀了。从此之后,杜美兰开始害怕,她到庙里捐了点钱,求菩萨保佑自己,把恶鬼收走。  又过了两天,杜美兰的丈夫和女儿去北京旅游去了,杜美兰借口生意忙走不开,等丈夫和女儿走了,她和马小民一起去了黄山玩。  他们是上午上山的,爬了一会儿,天突然暗了,杜美兰发现身边没有了马小民,可能是走散了。不一会儿,天就黑了下来,杜美兰看到前面有一个白衣女人在走,她想一个人走路害怕,不如两个人做个伴,她就追上去,可是那个女人一回头,差点把她吓昏过来,那张脸,竟然是一张满是血道子的人,血淋淋的滳着血,正是被她打了的瘦弱姑娘的脸。这个女人不是人,是鬼。  女鬼盯着杜美兰说:““你打不过我,你挖不过我。”  杜美兰吓得浑身发软,她声音颤抖着说:“我没有想让你死,是你自己想不开自杀的。”  “可你为什么欺负人呢?”女鬼愤怒地说  “其实我没想到打你,我看你太瘦弱,不是我的对手,我告诉你,你打不过我,谁知道你自不量力还和我吵,我就动手打了你。你还想用进派出所威胁我,我是有后台的,我告诉你,我不怕进派出所,你却这么傻把我送到派出所里,所以你才吃亏。是你自不量力,是你小心眼,你不懂人世间弱肉强食的规律,你的死和我无关。”杜美兰狡辩道。  “在人的世界里,你比我强壮,你比我有后台,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我成为鬼后,人世间弱肉强食的规律就无法束缚我了,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女鬼吼道。  女鬼的吼声越来越大,刺得杜美兰的耳朵疼,杜美兰用手捂住耳朵,可那声音还是钻入她的耳朵。女鬼扼住杜美兰的脖子,杜美兰喘不出气,眼睛都突了出来,她只觉得痛,一股热流从眼睛里流出,竟然是自己的鲜血,她的眼珠被挤出,随着鲜血掉在地上。  杜美兰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觉得好痛,她实在是坚持不了,昏倒在地。  当马小民再次看到杜美兰时,杜美兰已经疯了,而且还瞎了,她一丝不挂地在山里跑,大声喊着:“你打不过我,你挖不过我。”瞎了的疯子杜美兰居然跑得很快,谁也抓不住她。马小民实在没办法管她,只能自己走了。  一年后,马小民因为受贿进了监牢,还是无期徒刑
今天对于小雨来说,是一个难忘的日子。她忘不了同学们看自己的眼神,是幸灾乐祸而又略带嘲笑的,深深地刺痛了她。  这事要从昨天的一个“阴谋”说起,为什么要叫它阴谋呢?因为这件事的发生,彻底改变了小雨的生活,让她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偏离了自己正常的生活轨道,在另一个不知道未来的旅途上茫然失措。  几天前,学校有个关于助学金申请的项目,她本来不想写的,虽然父母在自己的早年离异了,但是两人都很疼她,也给了她不少的钱,可是,室友说钱多不是坏事。其实,自己是单身家庭这件事也只有室友一人知道,小雨让她替自己保密,室友美美嘴里答应着一定保密,可哪有不漏风的墙呢?  这个秘密泄露了,同学们恍然大悟:原来表面上像公主一样的小雨,其实是个跟着父亲生活的单亲子女啊。所有隐藏在幸福的背后,难以启齿的柔弱在一瞬间爆发出。人就是有一种这样的心理:我感觉幸福的原因就是你在受苦。深深掩饰在心底的邪恶都会出现的,因为它只是隐藏,不是封存。  同学们还和小雨开了个玩笑,那就是大家齐齐不选她,也包括那个一直怂恿她的室友美美。室友告诉她,单亲是选举的优势,可是最后出来的结果是她什么都没有,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变了,室友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了。小雨觉得走在哪里只要有同学的地方,都能看到她们看自己时,意味深长的笑容。室友也时不时地在讨论关于单亲家庭的问题,其语气是冷嘲热讽的,话里话外都是针对小雨的。  那天,小雨在图书馆看书,回来的很晚,刚走到宿舍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很激烈的讨论声,她没有慌着进去,而是站在宿舍门口,想听听里面的人都在谈什么。只听到室友美美尖细的声音:“你们知道为什么小雨会落选吗?哈哈……那是因为她人缘不好,为什么她人缘不好,因为男生普遍对她有误解。”  其余的室友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了,纷纷争着想知道事情的原因。在美美阴阳怪气的诉说中,小雨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美美的男朋友,也就是磊,是他们班最帅的男生,原来他之前喜欢的是小雨,她写了一封情书,诉说自己的爱和期盼,这封信辗转几人,也没有到小雨手里,而是在美美的手里变成了一片片碎纸。当磊看到那些碎纸时,同一时间破碎的还有少年的心,那天磊喝的很醉,玩得好的几个兄弟很气不过,都在怨恨小雨,自然而然对她的成见越来越深。而美美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夺走了属于小雨的爱情。  小雨在宿舍门外听得浑身发颤,险些站不住脚,脸上的泪水越流越多,只觉得周围寒意深深。过了很久,小雨轻轻地敲开了门,室友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各做各的事。  深夜,小雨睡意全无,细细回想这几年的事,母亲改嫁后,自己承受的心酸和痛苦,原以为这些可以永远尘封起来,至少可以慢慢对它释怀,可是,现在,痛苦不但没有减轻,还把难以启齿的柔弱剥离开来,晾晒在空气中,任它慢慢发酵。  小雨穿着白色的睡衣,站在阳台上,在阴霾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美美正好起来上厕所,被阳台上的白色身影吓了一大跳,嘟囔了一句。  小雨慢慢回过神来,脸上慢慢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美美心虚地看着她,却还是狠狠地说:“大半夜地不睡觉,出来装鬼吓人啊?”刚说完,就看到小雨仿佛一只折翼的蝴蝶一样,从高楼上翩然而下。美美吓呆住了,过了一会才大喊一声……   楼下慌作一团,处于更年期的楼管阿姨,吓得险些心脏病发作,救护车将小雨送到了医院,可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小雨还是离开了。辅导员老师很疑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活泼开朗的小雨怎么会不珍惜自己年轻的生命呢?  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后,美美也由最初的不安恢复了平静。照样和男友磊出双入对的。一天,美美在很晚才回到宿舍,在上楼的时候,鞋带松了,就在她弯腰系鞋带的时候,她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美美一惊,拼了命的往自己的宿舍跑。当她终于躺在床上的时候,惊魂未定地抚着自己的胸口。不过,这件事她没有和任何人说,作为小雨死亡的唯一目击证人,她忘不了小雨那一抹诡异的笑容和白色的睡衣,被抬上救护车的小雨浑身是血,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眼。  第二天,美美和室友一起去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在付账的时候,收银员突然大叫了一声,像见鬼似地呜呜咽咽,美美看到自己刚刚递给她的两张百元大钞赫然变成了冥钞。超市保安带走了美美和室友,在多方干涉和纠结中,美美她们筋疲力尽地回到宿舍,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美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一切报应都来了。  美美找到了磊,躲在他怀里,无力地闭上眼睛,磊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美美是身体不舒服,于是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轻轻地吻着,两个人越吻越投入,过了很久,磊轻轻地唤了一句“小雨”。美美一惊,猛地推开了磊,没有任何防备的磊,磕在了石块上,后脑勺流出了好多血,美美慌了,连忙过去摇晃磊,她是真的害怕了。  “嘻嘻嘻嘻嘻……”周围响起了一声嘻嘻地笑声,美美环顾四周,头皮一阵发麻,眼角的余光瞥到的白色身影漂浮在空中,美美僵硬着头皮,不敢转过身,周围的空气也变得不像夏季夜晚的凉爽,有一种阴冷的感觉,对,是阴冷,美美痛苦地抱着头,呜呜咽咽地哭泣,白色身影窸窸窣窣地变换着位置,并发出那种啃食东西的声音。  “哈喽哈喽,短信来喽……”美美的手机提示短信,美美连忙翻开一看:美美,我一个人好冷啊,你来陪我好吗?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美美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快爆掉了,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她扔掉了自己的手机,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小雨,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美美看到自己的手臂开始慢慢渗出鲜血,一点点滴在草地上。她痛苦地叫喊着:“小雨,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了,先救救磊吧,我是真的喜欢磊啊。”  这里很隐蔽,没有任何人走过,她这是真真切切的感到绝望了,白色身影仍然不断变换着位置,仍然是嘻嘻嘻地笑着,这声音在夜晚听起来是那样诡异。  美美哽咽这说:“小雨,欠你的我还你!”她站起身,突然跑开了,直直的往教学楼的顶楼跑去,站在最高的护栏上,美美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释然:“小雨,血债血偿,我还你。”说完,纵身也跳下了高楼,在下坠的时刻,美美看到了小雨那抹诡异的笑容……  第二天,磊在充满苏打水气味的病房里,苏醒后发现旁边坐着抹眼泪的妈妈,磊的头很痛,上面绑着厚厚的绷带。  妈妈一见他醒来,关切的问:“磊磊,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妈,我这是怎么了?美美呢?”他依稀记得是美美将自己推倒的,也怪自己,因为自己其实心里爱的是小雨,可是居然赌气和美美谈起了恋爱。  妈妈擦了擦红肿的眼睛:“孩子,美美她,她已经死了。”  磊听完怔住了,这时他的手机突然来短信了,翻开一看:“血债血还,因果报应,本想让你与众鬼进餐,但念你罪恶尚浅,特留你一命,好自为之——小雨。”  磊的脸色变得苍白,妈妈吓坏了,看着他盯着手机发呆,于是夺过手机一看:“磊磊,谁给你发了一条空白短信啊?”  什么?是空白短信?磊慌忙拿着手机仔细翻找,什么都没有,查看废件箱,也是什么都没有……
小沫是个很喜欢吃巧克力的女孩,德芙,金帝,费列罗等都是她偏爱的,有时候她不吃饭,就吃巧克力。她觉得那丝丝滑滑的舌尖触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  刚上大学的小沫还很单纯,十八九岁的年纪没有城府,渐渐成熟的年纪梦想缤纷,打开宁静的天空当作画布,摊开遥远的思绪化作流云。她年轻的脸庞总是充满着希望,也同样感染着周围的人。小沫长得不美,可是笑容总是很明媚,很灿烂,有一种自然的亲和力。  新生入学总是一件庞大的工程体系,由学生会的学长学姐们组成的迎新团体,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迎新工作。接待小沫的是一个长得很高很帅的学长,有很明亮的眼睛,很温暖的笑容。学长热心地给小沫提着行李。报道,领生活用品,找宿舍等一系列过程都有学长热心指点。在一切收拾好后,学长在小沫的手机里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学长,要吃巧克力吗?”小沫扬了扬手里的德芙,冲学长笑了笑。  她的笑容好美,学长有一瞬间的失神,觉得左胸膛有咚咚的心跳声。极力控制住不让自己失神,摇了摇头快速走开。  过了一会,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很优雅的女孩,“你好,我叫方亚亚。”女孩友好地冲小沫点点头,小沫也笑了笑,“我是尹小沫。”  方亚亚很快和尹小沫成为了好朋友,两个人经常形影不离,一起去吃饭,上课,逛街。大学生活在最初的新鲜感后就剩下了索然无味,不过幸好有好朋友的陪伴,总是好的。方亚亚比小沫大一岁,总是很照顾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很自然地想到她。在其他同学的眼里,她俩就像个“连体婴儿”。  那次,小沫和方亚亚从餐馆出来后,恰巧碰到了安暮远。小沫一怔,是他!是那个接待他的学长,小沫正想着要不要打个招呼,身边的方亚亚就像个蝴蝶一样轻巧地飞过去,“暮远……”方亚亚抓住了安暮远的手臂。  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的长发,方亚亚拉着他来到尹小沫的面前,“小沫,这是暮远学长,我小时候的邻居。”小沫看向安暮远,礼貌性地笑笑,这一笑,又让安暮远觉得心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是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总是轻易动荡我的心呢?  在回到宿舍的时候,方亚亚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基本话题都是围绕着安暮远,原来他和她是青梅竹马啊。的确,是很般配的一对呢。  只是小沫不知道,彼时的安暮远盯着手机通讯录里“尹小沫”这三个字发呆,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呢?这段时间就一直很犹豫,想和她见面,想听她说话,想看她明媚的笑容,可是,以什么理由找她呢?终于,安暮远忍不住给小沫发了一条短信“最近好吗?”。  十分钟后,手机有了回复“我还好啊,学长您有什么事吗?”  是啊,有什么事啊。安暮远厚着脸皮回复了一条:“小沫同学,上次你给我的巧克力我拒绝了,不过,我现在又想要了,你不能反悔哦。”  小沫看着这一条有些孩子气的短信,不禁笑了。夜晚的火锅店洋溢着温暖的气息,抵住了窗外深秋的寒意,安暮远看着对面女孩明媚的笑颜,觉得整颗心都是静止的,难道这就是爱情吗?来的那么快那么直接。安暮远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放到尹小沫的面前,是德芙——Dove,它的含义是“Do you love me ”“尹小沫,做我女朋友好吗?”    小沫看着男生略显紧张的双眸,轻轻地点了点头,其实,在小沫的心中也是喜欢安暮远的,只是有些爱不敢轻易表达。  两个人从火锅店出来,漫步在安静的校园中,男生停住脚步,轻轻拂过女生发丝间掉落的秋叶。女生羞涩地低下头,依偎在男生的怀里,幸福就在身边蔓延开来,只是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梧桐树后面被掩盖的身影。  回到宿舍后,方亚亚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看到尹小沫后,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冲上前去狠命地摇着尹小沫的手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暮远在一起,你不知道我很爱他吗?”  小沫一怔,不知所措,不是不知道方亚亚喜欢安暮远的,可是小沫以为方亚亚会理解自己的啊,就如那次在精品店看到的那个发夹,只剩最后一个了,方亚亚还是让给了尹小沫,店主脱口而提出:“小姐你的长卷发带着会更漂亮一些的!”方亚亚头一仰,揽过小沫的肩膀:“我妹妹带着会更漂亮些!”她以为她会把所有的东西都让给她啊,可是怎么就忘记了爱情总是自私的呢。  过往相处的种种浮现在眼前,方亚亚在哭,尹小沫也在哭,为了曾经的友情,和现在每个人的爱情。方亚亚慢慢甩开尹小沫的手臂,大哭着跑了出去。小沫颓唐地坐在地上,像一个婴儿那样抱紧了自己的手臂,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的书桌上,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方亚亚买给她的,小沫哭得更凶了。  整整一夜,方亚亚都没有回来,小沫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梦里梦到自己和方亚亚,安暮远三个人一起去爬山,在经过一个高坡时,安暮远的手没有抓紧她们,方亚亚掉了下去。啊……小沫从梦中惊醒,才知道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又过了好几天,方亚亚还是没有回来,小沫去询问了一下辅导员,才知道她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没有方亚亚在身边的日子,小沫感到特别孤单。回到宿舍时,发现了门口放着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上面写着“送给尹小沫”。小沫想着一定是男友安暮远送的。想着自己的男朋友,她觉得特别幸福,遂即忘却了所有不开心的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巧克力总是会出现,小沫吃着这些美味的巧克力,就觉得不想吃饭了。一天,一个同学来到宿舍里找小沫借书,在开门后,大吃一惊:“尹小沫,你,你,你,你……你怎么这么胖?”  小沫迷茫地看着对方,一脸的不可思议,同学把小沫拉到穿衣镜前,小沫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镜子里的自己身材臃肿,明显比以前胖了一倍,眼圈发黑,好似好几天没有睡觉,而且竟然还有了双下巴。这是自己吗?尹小沫不敢相信,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醒来后,闻到了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看到男友安暮远站在自己的旁边,小沫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安暮远说:“小沫,你真是让我伤心。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呢?我让你少吃巧克力的啊。”说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医生诊断的结果是,吃了太多的含有激素类的甜食导致身体发胖。出院后的小沫拖着肥胖的身体,走几步都觉得吃力,回到宿舍后更是不想动,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梦里被细微的哭声惊醒,尹小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女生,长发遮住了脸,是方亚亚。尹小沫试着叫了一声“方亚亚”,谁知竟然听到了方亚亚尖细的笑声,回荡在寝室里令人毛骨悚然,方亚亚慢慢地转过脸。  “啊!……”尹小沫吓得叫出声来,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血迹斑斑的脸,不断地往外渗血。露出了森白的骨肉,不知名的虫子爬来爬去。小沫瑟缩在床角,大声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方亚亚慢慢地朝尹小沫飘去:“小沫,我好冷啊,你陪陪我吗,我已经死了,你为什么都不想我?你为什么只想着暮远呢?暮远是我的,他说过长大后会娶我的,我们是青梅竹马啊!”  尹小沫被吓得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往墙角瑟缩,这时候,她碰到了自己的手机,对,赶快打电话求救,可是下一秒,尹小沫发现自己的手机不断流血,吓得她赶紧扔掉自己的手机,方亚亚继续嘻嘻地笑着,“小沫啊,你知道你吃的巧克力都被我动手脚了吗?哈哈!!你变胖了,暮远不爱你了。你不是爱吃巧克力吗?你吃啊,还吃啊!”  小沫大哭起来,“亚亚,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错了……”尹小沫大叫一声,没有了知觉。  第二天,因为尹小沫的宿舍迟迟没有开门,宿管叫来了保卫人员,强行打开了宿舍,结果看到了极为惨痛的一幕,尹小沫嘴里塞满了巧克力,躺在那里奄奄一息,保卫人员赶紧将她送到医院。  辅导员连忙拨打了小沫父母的电话,小沫挣扎着说:“老师,方亚亚,方亚亚她要害我。”  老师疑惑不解地问:“方亚亚是谁?”  小沫哭着说:“方亚亚是我室友啊,我们住在一起的。”  辅导员老师感到特别不可思议,小沫,老师现在告诉你一件事情,你是有一个室友,但是她不叫方亚亚,她是在开学初期不幸受伤,然后申请休学半年,所以,你一直是一个人住,这些我以为你都知道啊。  小沫的眼泪越流越多,不可置疑,她已经感到越来越绝望。原来自己是和“鬼室友”生活在一起,还有那么深厚的友情?那么安暮远呢?他一定知道真相的吧?  小沫挣扎着拨通安暮远的电话,20分钟后,安暮远出现在眼前,小沫急急地抓着安暮远的手:“你一定知道真相的,对不对?你说啊?”  安暮远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尹小沫,你太自以为是,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小时候,你住在四合院里,和一个小女孩、一个小男孩生活在一起,有一天你们出去玩的时候,因为争夺一个很好看的糖果纸,你把女孩推进了河里,你还记得吗?”  小沫突然觉得眼睛酸涩无比,原以为这段往事会尘封下来,自己不是没有害怕的。不知道那个小女孩和那个小男孩的后来怎么样了。  突然小沫想到了什么,“你就是那个小男孩?”  安暮远不屑的笑了笑:“尹小沫,尹大小姐,你那有钱的父母为你摆平了很多事啊,但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吧?依然记得你对亚亚做过的一切,你嫉妒她长得比你漂亮是吧?告诉你,亚亚后来变成了植物人,在床上躺了很多年。就在去年突然去世了,你看到的亚亚是鬼,她来找你报仇了,至于我,深爱着亚亚的我,怎么会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小沫眼睁睁的看着安暮远的身体一点点变得透明,然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原来一切都是一场阴谋。
天台上一个女人穿着一袭白裙,黝黑的长发随风飘扬,周围一片朦胧,我想靠近她,听听她在哼什么歌,看看她的模样,突然她停下了动作,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定定望着她的背影。一阵阴冷的风刮过后背,全身的毛似乎僵住了直直的竖在皮肤上,这场景好像已经发生过无数遍,可是我仍不知道下一秒会出现什么。她缓缓转了过来,不,是她的头转了过来,因为我面对的还是她身体的背面。只听到咔,咔,咔,就像骨头断裂的声音,她的头扭了回来。额头上一个巨大的窟窿,里面的脑浆还在抖动。而下面几乎不能称作脸,就像一摊被绞过的肉泥,原本应该是眼睛的位置,她张开不能称之为嘴的黑洞竟是发出一声猫叫,然后纵身一跃从天台飘下,我竟心疼的喘不过气来。  当我怪叫着醒来的时候,摸摸脸竟又是一片潮湿,每次从这个噩梦中逃脱不是恐惧,确是一阵阵的心疼。揉揉昏昏沉沉的脑袋,看看身边,肖磊已经去上班了,我和肖磊是三个月前结的婚。大学4年的恋爱,他的温柔让我无法自拔,所以大学一毕业就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婚后也一如既往的甜蜜。直到被这个噩梦纠缠开始,一切的美好都不真实。  肖磊不许我上班,他说我只要负责貌美如花,他来负责挣钱养家。但是他不在家的时候,我百般无聊。可能是受噩梦的影响,最近总是出现幻听,时不时的能听到撕心裂肺的猫叫。这声音就像是从我身旁发出,有时寻遍了整个家却一无所获,我确定了这是从我脑袋里发出来的。我不愿和肖磊说,每每想到他下班的一脸倦容,我怎么都不忍说出来,或是我的容忍,或是我的脆弱,听到的已经不止是猫的叫声,那个白衣女人走进了我家,不是梦里,而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我眼前。  肖磊今天没回来,也没有给我发信息。我满心焦虑,可是我不愿催他回家。或许他只是工作忙,他说他最爱的就是我对他的信任,肖磊不在时,脑子里一声接一声的猫叫,传遍了整个空荡荡的家。那个白衣女人又出来了,她现在肆无忌惮的游走在我面前,她穿上我的衣服,拿我的化妆品抹在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她总会突然把脸蹭到我的脸上,然后张开黑乎乎的嘴发出猫的声音。我感觉得到我的神经正在一根根断裂,可是我不能,不能告诉肖磊。  肖磊已经五天没有回家了,我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巨大的恐惧就像一团棉花紧紧簇拥着我的整个身体。或许我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这五天竟然没有想到先给他打个电话。颤抖着拨通他的号码,“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他的手机铃声?顺着铃声寻过去,发现他的手机竟然在床下面。他去了哪里?他去了哪里?他去了哪里?整个脑袋嗡嗡作响,难道他悄悄离我而去了?不可能,不可能,跌跌撞撞打开衣柜,他的东西一件不少,翻遍了整个家,他什么都没带走。那他去了哪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会一声不吭就离开的,一定出了什么事。这时才想到拿出他的手机,回到卧室趴下伸手捞他的手机,突然手腕一阵刺骨的冰凉,一只腐烂的手紧紧的捏着我,我想抽回我的手,无奈那只手的力量竟是这么大,一阵恶臭突然窜进鼻孔,又是这张脸,已经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得到恶臭的血流到我的身上,黏黏的血似乎有了生命一般从我的皮肤钻进我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声抓住手机爬起来冲到客厅,一气呵成,然后就是猫一样的尖叫和笑声,我不听不听不听,我要找到肖磊。  肖磊的消失击碎了我的理智,去他们单位找,却被他们诡异的眼神逼了回来,我搜刮出记忆里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寻找,可是始终没有他的消息,没办法了,只能给他们打电话了,虽然当初他们不愿意让我嫁给肖磊,说他刚毕业什么都没有给不了我幸福,但我不顾反对还是嫁给了他,甚至最后赌气不和他们来往。但是我必须让他们帮我找肖磊。鼓了鼓气拨通了那个熟悉却几乎没怎么拨过的号码,“喂,肖磊吗”传来的时苍白无力的声音,心里一阵撕扯。“妈,是我,我是小雅”“……”对方不作回答我突然急躁起来,生怕他们挂了电话。“妈,肖磊不见了,我找不到他,我怎么都找不到他,帮帮我好不好”“唉”“妈,我错了,爸呢,让爸接电话”只听话筒里传来阵阵细碎的对白,“喂,肖磊”我看看手机,难怪,原来是拿了肖磊的电话打的,“爸,我是小雅,我知道错了,但是现在肖磊不见了,你帮帮我好不好,爸是公安局局长,找起来一定简单,对不对?”“肖磊啊,你听我说……”“爸!我是小雅,肖磊已经消失5天了!爸!”“我们现在过去你那里”说完就挂了,我知道他们还是疼我的,不一会门铃就响了起来。  就像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我扑上去打开门,爸妈站在门外,看起来苍老了很多。“爸,妈,我……”“肖磊,你听着,小雅已经死了”爸的一番话让我摸不着头脑,“爸,别开玩笑了,我就是小雅啊,肖磊失踪了”说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肖磊,我们知道小雅的死你接受不了,但是你也不要这样逼你自己啊”妈说完干涩的眼睛红红的。“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不是不想帮我找肖磊,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我开始烦躁,站起来吼道“他已经失踪了整整五天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小雅看到了会怎么样,你把镜子都毁了又怎么样,你穿上小雅的衣服又怎么样,你是肖磊,小雅已经死了!”爸捏着我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不,不,不可能的,你们骗我”“看看吧,然后承认现实,不要再这样下去了”说着妈拿出了镜子,镜子里是肖磊,满脸泪水和胡子茬,身上确是我的衣服。我又看到她了,那个白裙女人,她站在爸妈身后,她举起双手开始扣自己脸上的腐肉,一把一把的撕扯下来。我终于听到最后一根神经嘭的一声断裂了。“肖磊,肖磊,孩子他妈,快叫救护车”  我听到有人说话,但是睁不开眼睛,索性就好好听他们在说什么。“孩子他爸,没想到肖磊变成这样,这以后要怎么办啊”“我已经联系精神病院了,他需要好好治疗,小雅的死给他的打击太大。”“唉,小雅的死和他也没关系,当时小雅在天台晒衣服,他养的那只猫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天台边缘,小雅也只是为了救那只猫”“他当时就在小雅后面,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雅已经掉下去了,他把小雅的死归咎到他和猫的身上。他甚至买了十多只猫残忍的杀死,最后他的神经还是被摧毁了”  隐隐约约好像是爸妈的声音,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明明是闭着眼睛,却看到门被打开了,那个白衣女人站到了我的面前,张着黑乎乎的嘴,一声高过一声的猫叫……
阿强终于决定要和晓峰分手了,他想要的只是一份平平淡淡的感情,一个可以相濡以沫,相互扶持的爱人。可是这些晓峰给不了,她的职业是售楼小姐,而且在公司里做的颇有起色,很受上级的赞赏,所以她是朝九晚五的工作模式,几乎没有时间来陪阿强。两个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淡,到了没有话说的地步。  当爱已走到尽头,唯有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吧。所以,阿强考虑再三还是决定离开晓峰,放弃这段感情。只是他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因为这里有他的工作,爱情没了,生活还是要继续啊。想当年阿强和晓峰从大学毕业后,根本就找不到工作,两个人什么苦都吃过,每天精打细算地过日子。想想那时候真的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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