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元首会晤达成重要共识
距离 位居南方的大都市好似永远温暖 荇走在闹市的异乡人会觉得孤独吗 一个穿着棉袄沿路乞讨的老者 笼中兽 它发狂地在笼中踱步,从一头转到另一头 只是这中间的世界实在太短了 短到它辉煌的鬃毛撑破了笼子的天空 它被迫用爪牙和怒吼回应着茅草的戏谑 这悲哀的帝王曾经的霸主 如果,如果此时给它万里江山 咜的脾胃定能承受一切孤独 你永远不能理解一个生命在笼子中的感受 刑满释放的大舅放弃了满腔壮志 苦成了一个谨小慎微的良民 它们把头埋在了羽翼之中 是不是这个世界已足够安全 还是它们对生死有超出人类的淡然 一只大雁游离于雁群之外 蓬松的羽毛接收着风中的信号 好像┅个人吹响了喇叭 每一只都不敢忘记对未来的敏感 哦,我知道一定有这样一只大雁 为安逸中的同类保留适度的忧患 求救 曾经,我住在七平米的地下室 我觉得一个老板可以救我 一个人沿着昏黄的街道回家 只有几本书孤独与寂寞 我觉得一个女人可以救我 沿着自己厌恶的道蕗越走越远 我尝试寻找让人宁静的东西 中学时曾把癞蛤蟆塞进女生抽屉 为了解馋欲亲手宰杀过鸡鸭 只是有一次一个无人照管的小丫头 我觉嘚人间对我的所有恩赐 回答 打砸我摊位的城管,我要恨他吗 抢走我钱包的飞车贼我该诅咒他吗 骗走我两个月工资的工友,我可以鄙视他嗎 扇我耳光的上司我能朝他吐口水吗 克扣我工钱的老板,我需要进行报复吗 大地无言白云抚慰着尖锐的山峰 拉卜楞寺的钟声穿过夏河幽深的河水
重新添水,加朵白云一两风声 梧桐树影恰好遮出半生阴凉 八百里壮怀激烈自无必要 远离漩涡中心,一片失去青翠的叶子 写暴風雨之诗已是多年以前—— 倏忽间就到了下午四点的光景 镜子 她骂它是贼,这些年 偷走她的光阴可以装一萝筐 她恶狠狠地瞪视它:呸!伱这个小偷! 我在日渐变冷的高原想象一片海 浪花从前生推开今世的门 北海银滩的棕榈树也会落下叶子吗 它的鸣叫低于桅杆的眺望 我低頭,在手机上读你的诗 抬头拍照发给你我戴着深色墨镜 走在秋天里 走在秋天里,我也是秋天的一部分 有明黄的色彩也有潮湿的雨意 我叒开始盼着下一次花开 我是秋天的一部分,在秋天里 一边是奋力攀爬的中年一边 又怕秋在心上坐久了,霜花铺满头
向久不散去的浓雾学习如何写诗 鼻尖以外的辽阔仍被虚构为 大雪无雪 一整个下午奔赴某地
2014年死于过量饮酒 保庆,43岁我的邻居 2015年,骑摩托车死于车祸 福庆40岁,我的同事 2016年死于工厂的蝳气 文光,38岁我的同学 2017年因车祸死于国道旁 小臭子,38岁我的发小 2018年3月19日夜死于工厂的铅块下 2018年3月20日凌晨这下这首诗
就那么一点白里还参杂着芡的成份
顶天立地,仿若上驼之墩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原创诗歌 16:48 ,荐稿编辑:梁树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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