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2016年6月20日凌晨一点到三点上海嘉定安亭规划2016安亭有没有什么特殊事发生

有意思的往事,期待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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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是经历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中国人,说到上海工人中的造反派,一定都知道王洪文。这主要是因为后来他成为中国共产党的副主席,表面上的地位,甚至比第一夫人和张春桥还要高,与万岁爷的距离,仅差一步之遥,已经是到了伸手可及的地步。而潘国平,即使是在革命造反派最为得势的时候,也没有跑出上海半步,到北京混个什么官当当。这个小人物即使是做梦,也不敢想象能做一个平肩王!
其实论资格,潘国平的造反经历要比王洪文更长;论上台演讲的口才,王洪文根本不是小潘的对手。1966年11月初,上海一些工厂的造反派头头,应首都红三司驻沪联络站之邀请,参加“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经验交流大会”。会上有人提议:“我们造反派工人光是串连和交流经验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应当成立上海工人造反派的全市性组织。正如马克思所说,无产者只有联合起来,才会更加有力量”     
这个提议刚刚提出,立即得到与会者的一致响应,并决定马上筹备成立“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至于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当然成了众目汇聚的中心,人们一看,发现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上海市内江路上海玻璃机械厂里的风云人物,厂里的“造反有理战斗队”的年轻头头潘国平。潘国平当年只有24岁,18岁参军,22岁复员到玻璃机械厂工作刚满两年。小潘不但他的提议得到拥护,而且其能说会道的那一副风流倜傥的勃勃英姿也博得众人的齐声喝彩,以致当场就有几个从北京来的红卫兵建议,要他担任“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临时召集人。    
但是参加会议的还有一个人,在讨论选举“工总司”临时核心时,他提议道:“今天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彼此还不十分了解。我建议各人都来一个自我介绍,简单汇报一下自己的家庭出身和简单经历,说说是不是共产党员?在厂里担任何种工作,以便大家在选举的时候做一个参考。”提该建议的不是别人,正是后来成为中共副主席的王洪文。    
王洪文是上海国棉十七厂“永远忠于毛泽东思想战斗队” (以后简称为“永忠”)的头头,1935年出生在长春的一个贫苦家庭里,1951年报名参加抗美援朝,先是当某一个团长的警卫员,后来当通讯员,还入了党。朝鲜战争结束后复员到上海国棉十七厂当保全工,后来担任保卫科副科长。不久前搞四清运动时,驻国棉十七厂的四清工作队就是由张春桥领导。所以王洪文和张春桥在四清时就认识并有了联系。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张春桥调到中央文革小组,王洪文积极响应,在厂内第一个贴出批判党委的大字报,从此就成了上海国棉十七厂的风云人物。他最先反厂党委,后来又反上海纺织局派来的工作队,并当上了“永忠”的头头。    
王洪文的建议自然又得到众人的赞同,于是,参加会议的工人造反英豪都自报门户。当轮到王洪文介绍时,他一下子扔出了三块响当当的王牌──中共党员、复员军人、保卫科副科长。由于他的三块金牌非常硬,是一般的造反英雄所无法具有的,这就使他很快被与会者刮目相看,并与潘国平一起,立即被选入“工总司”的核心组。    
但这毕竟是高叫“造反有理”的特别时期,也有许多人对王洪文响当当的三块金牌并没有太多的理会,再加上潘国平能说会道,许多人还是看好潘国平。所以日中午在文化广场召开的“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成立和“批判上海市委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大会,还是由潘国平一手主持。老实说吧,那时候的王洪文,因为身上背着“共产党员”的红牌子,做起事来多少还有点患得患失,顾虑重重,不敢面对面的去造上海市委的反,所以有些事情他都不公开抛头露面,只是躲在幕后煽风点火。这无疑在客观上抬高了潘国平的地位,所以潘国平的大名,还是盖过了王洪文。所以那些老造反还说,潘司令除了造反经历超过王洪文,其他如随机发言和即时辩论等快速应变能力,都大大超过了王洪文;最后有人还说,即使是两个人的长相,咱们的潘司令也要比姓王的帅得多。    
自从首都红三司驻沪联络站召开“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经验交流大会”之后,上海有几家销售棉布的百货店,出现不少怪事。11月5日清早,上海西藏南路八仙桥协大祥和金陵东路的几家百货店的店员上班时,发现店门被虚掩着,显然是晚上有窃贼光临。可是当他们检查货架上的货物时,发现只少几匹红布,其他货物丝毫未动,而且还留下一张字条,上面用非常蹩脚的汉字写着:    某某商店广大要革命造反的无产阶级战友们:  
我们是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造反队员,为了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坚决批判上海市委所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今天我们以革命的名义,向你们借用红布两匹。等我们彻底批倒上海市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等上海的无产阶级真正掌握上海的大权之后,我们一定如数奉还。此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敬礼!  
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11月5日凌晨    
几个商店经理把情况和纸条汇报到公安局,可是公安局内也在争论两条路线斗争的大是大非问题,没有人会理会这些小事,经理们汇报和不汇报其实是一个样的。除了棉布店,长江刻字社白天就有人光顾,他们要刻一颗“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圆形大印,十几个身强力壮又自称是造反队员的小伙子,团团围住身材并不十分高大的刻字厂经理,立时三刻要去了这颗大印。等小伙子们离开之后,刻字经理也报告公安局,所得的结果也像棉布店经理一样。    
日星期二是笔者的厂休日,无事就到市中心区看热闹。只见在上海市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贴满了“工总司”的海报,海报的最前面,按照当时书写各种公私文件的惯例,雷打不动的是一段毛主席的语录,清楚地写着:    
最高指示:  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    
接下来就是海报的正式内容:上面写着:  
我们上海工人革命造反队定于日(星期三)中午12点在文化广场召开“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成立大会”。会上将批判和控诉上海市委压制革命运动,迫害革命群众的罪行,粉碎上海市委推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关心国家大事,我们热烈欢迎革命造反派的战友,积极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踊跃参加大会,共同批判上海市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除了海报,还有许多首都红卫兵的宣传车在大街小巷到处高唱:“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唱罢语录,就转发一个重要通知:“明天中午12点正,在文化广场召开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成立大会,热烈欢迎响应毛主席号召、要革命造反的工人和广大群众前去参加。”    
与此同时,潘国平和王洪文等“工总司”的代表来到上海康平路165号上海市委书记处,向市委提出三项条件:    一、 市委必须承认工总司;    二、 市委书记兼市长曹荻秋必须参加9日的大会,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    三、 提供宣传工具。    
在紧锣密鼓的一系列准备工作之后,11月9日中午,上海玻璃机械厂的潘国平、上海国棉17厂的王洪文、30厂的王秀珍、31厂的黄金海、上海良工阀门厂的陈阿大、沪光灯具厂的黄文海、上海合成纤维研究所的叶昌明、五一电机厂的丁德法、保暖瓶二厂的范佐栋、741服装厂的徐美英、合成纤维研究所的叶昌明、上海铁路装卸机械厂的谢鹏飞、上棉31厂的黄金海、822厂的岑麒麟、人民电机厂的张伯达等等17人,带领17家工厂造反队成员和听到消息自动前来参加大会的其他大约数万名群众,在上海陕西南路文化广场召开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以后简称工总司)的成立以及彻底批判中共上海市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会。会前他们曾要求上海市委承认其组织、市委书记兼市长曹荻秋到会接受批判。可是上海市委和市长曹狄秋根本不予理睬,并做出了不参加、不承认、不支持的“三不”答复。 这使得会议的组织者很没有面子,难以向群众交代。到下午五点钟左右,会场里响起了国际歌,许多人准备散会之际,大会执行主席潘国平再次到前台讲话:    
“同志们、战友们,请不要走。我们“工总司”虽然已宣布成立,但是上海市委至今还没有答应我们的三项要求,也不肯承认我们‘工总司’是革命的群众组织,我们还必须要继续战斗!本来,曹荻秋已经答应参加我们今天的成立大会,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来。我们就到延安西路的市委办公室去找他,一定要他承认我们的‘工总司’。”     
在潘国平鼓动性的讲话之后,接着有人把“工总司”的大旗一扬,就带头冲出会场,向上海市委的办公大楼进发。许多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其中的大部分还是不加思索的跟着大旗走。于是在上海的马路上,就形成了一支长达数公里的游行队伍。在路上,不断有人开小差,也不断有人加入进来。    
延安西路华山路口的市委办公地原来是一个大院,当造反队伍到达时,院内各幢大楼早已是空空如也,找不到一个办公人员。于是造反英雄们冲进各个办公室,施展出各自的造反本领,翻文件和砸门窗桌椅。顿时,整个大院一片狼藉,许多几分钟前还是完好的门窗变成了支离破碎的碎片,原来装订得很整齐的各种文件变成了满地的废纸,房间内外的白粉墙上写满了《砸烂上海市委》、《打倒曹狄秋》、《打倒陈丕显》、《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胜利万岁》、《毛主席万岁》和《祝林副统帅永远健康》等许多革命标语。    
当小造反们在市委大院内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闯和尽情发泄对市委不满的时候,潘国平、王洪文等头头们却在努力寻找曹狄秋的下落,到了晚上十点,老天爷还下起蒙蒙细雨,可是他们还是没有找到这位上海的书记市长。忽然有一个消息传来,说是曹狄秋跑到友谊电影院避风头去了。于是潘王立刻又举起“工总司”的大旗,带着上万名造反群众冒雨赶到坐落在上海展览馆后面的友谊电影院,造反英雄们把电影院团团围住,挤得水泄不通,可是还是没有曹狄秋的踪影。    
直到凌晨二时,上海市委常委、总工会主席张祺来到友谊电影院,劝说工人们回家休息,不要影响第二天的生产。可是许多造反英雄们却七嘴八舌地问他:    
“你承认不承认我们‘工总司’是革命的群众组织?”    
张祺回答说:“这个组织是十六条上所没有的!所以我不能承认。只要是十六条上规定有的,我一定承认。”张祺的话刚刚说完,就立即受到群众的围攻,他看到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电影院。由于曹荻秋坚持不肯接见,潘国平就对在场的许多群众说:    
“上海市委不承认我们,我们就到北京向毛主席去告上海市委的状!”    
“好!我们都跟着潘司令到北京去告状!”    
潘国平的话,激起了一阵热烈的响应和欢呼。于是他们立刻向火车站进发。黎明时分,一夜未眠的工总司造反队员们高举着大旗,高唱着“造反有理”、“天大地大不如毛主席的恩情大”等战歌,行进在上海街头,打破了凌晨的静寂。    
  潘国平首先率领队伍冲进北站,检票员看到这无法阻挡的汹涌人流,只好退到一旁,眼看着他们冲进月台。这时候,正好有一列赴京的红卫兵列车正停靠在月台旁边,潘国平向车上的红卫兵打了一个招呼,就挥手说了声,“大家一起上!”,便有一千多名造反群众冲上列车,列车挤得比出口的沙丁鱼罐头还要拥挤。把刚才还在车上热烈欢迎上海工人造反英雄的红卫兵,挤得大叫救命!造反司令潘国平忙着指挥别人登车,却把自己留在车外,看看上面实在再也挤不下人,只好在月台上等待后面的队伍到来。    
  当王洪文率领的队伍来到北站,已经挤不上那辆红卫兵列车,只见潘国平还在月台上。有人发现旁边一列开往郑州的602次列车,潘、王便率领一千多名造反队员登上该车,把该辆列车也挤得满满的,又是一车出口的沙丁鱼罐头。后面的人愈来愈多,他们来到北站时,又没有车了。他们便嚷着找铁路局的头头,要求为他们增派北上列车,因为他们要到北京告状,这是革命行动,不支持革命行动的就是反革命。    
  清晨五时许,天还没有大亮,去北京的红卫兵列车发出“呜”的一声长啸,车轮开始转动,在列车内外一片热烈的欢呼声中,列车终于驶出了上海北火车站,在中午时分抵达江苏省首府南京。    
眼见战友们的车辆已经远去,坐在602次列车上的人们更是焦急万分,当他们听说该车要到晚上23点才能发车,责骂声就像开了堤的洪水,纷纷要求造反司令潘国平和王洪文想办法解决。两位司令出于无奈,找来十几个身强力壮的造反队员,把列车长团团围住。他们说是要上北京告状,是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头等大事,比火烧眉毛更加紧急,要求列车长提前发车。    
  被围困的列车长只好派人报告调度室,调度室上报上海铁路局,铁路局请示上海市委。后来得到最后通知:602列车改作69次特别快车,当天上午七时正就准时发车。    
  列车在造反英雄的一片欢呼声中离开上海站,八时十七分到达安亭。但到安亭后列车没有继续往西北方向运动,而是向后倒开,进入了一条岔道,当列车停止前进时,离安亭车站已经有三公里。这里是一片荒野,四周没有一间房子,旁边堆满了大量的木材和无数的煤。原来是不可一世的造反英雄已经受骗了,他们上了上海市委的当,是市委指示铁路局,把火车开到这个冷僻的荒郊,把这些造反英雄全部截留在安亭!    
潘国平一见情况异常,急忙派人跑到安亭车站,挂电话责问上海火车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上海火车站却在电话里有点幸灾乐祸地回答说道:    
“你们留在上海车站的第三批造反队员,本来已经抢占了一列北上的列车,原定在上午十时十分开车。可是我们车站方面接到市委传下来的命令,这趟车不开了。把你们送到安亭的荒郊,也是市委的安排,我们铁路局只是奉命行事,希望你们有事去找上海市委,不要怪到我们的头上。”真是好事难成双,怀事接着来,不久之后,又从南京火车站传来消息说:那趟红卫兵列车在中午驶入南京车站之后也停止不前了。至此为止,潘国平和王洪文要到北京告状的计划几乎完全告吹,可是他们绝不甘心。    
这样,从上海出发的造反英雄队伍已经被上海市委人为地分割成为三截,第一截流落在南京,第二截停留在安亭,最后第三截却仍在上海原地不动。    
在此我们需要分别叙述这三路造反队伍的情况,其实留在上海的一路最容易解决,他们没有了领头的人,离自己的家又很近,等到他们肚子饥饿的时候,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回家吃饭。有问题的是在南京和安亭的两支队伍,让我们先来介绍在安亭的那一路队伍:    
从上海开出来的装载着这批造反英雄的火车,在这儿被上海市委拦下了。开始时盲目跟随潘司令的造反大旗,冲上了火车的英雄,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向。他们走出家门的时候是九日中午,太阳光还是相当火辣辣的,所以他们穿在身上的大多都是短衣,有的甚至还只穿着马甲,可是已经是深秋时节,早上和晚上的气温,还是比较寒冷的。到了10日上午9点多,首先是肚子发出抗议,再加早晚的寒冷,夸张一点的说法,早已是饥寒交迫了。因此,他们就找开始时煽动他们到文化广场开大会和到上海车站爬火车的头头,他们大叫大闹,责问他们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这时候的王洪文,已经是吓破了胆,哪里还敢面对前来责问的群众,早已躲到厕所里不敢出来了。只有潘国平一个人,勇敢地站出来承担责任,他面对一大群吵闹不休的乌合之众,首先叫大伙安静,然后带领大家朗诵毛主席语录:    
未完待续。  
  楼住 快更新
  kuai  我很想知道那段历史
  王洪文很牛啊。呵呵。卧轨栏火车。
  很多事情就发生在家门口啊
  安亭事件记实(2)    
潘国平就领着大家,一字一句地读道:    
“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自己的勇气。”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说来真是有点神奇,现代年青人听起来,可能有点像天方夜谭里的神话故事一样,一定不会相信,可在当时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刚才还在吵闹不休的人们读了毛主席语录以后,不少人就安静下来。也许他们都在用毛主席的话,来对照自己的行动,责怪自己在困难的时候,怎么会看不到光明的前景?责怪自己为什么一看到困难就失去了勇气?现在的人可能是不相信的,在那个时候,毛主席语录可是包医百病的灵丹妙药。潘国平就用这幅妙药,暂时治好了许多人的急躁和饥饿的综合并发症。当他看到大伙的气有点平了,就进一步号召造反英雄要不怕牺牲,一定要誓死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坚决与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上海市委斗争到底。经过潘国平的鼓动,才使群众的情绪又激昂起来。    
正当群众的情绪再次激昂之际,忽然有人打探得中午12点正,从上海到北京的14次特快列车要从安亭经过。潘国平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又计上心来,于是再次召集大伙,并鼓动说:    
“同志们,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上海市委欺骗了我们,把我们丢弃在这个没有人烟的荒郊,现在我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已被上海市委和曹狄秋彻底出卖了。┅┅,世界上从来没有救世主,只有我们自己救自己。现在,到北京去的第14次特快列车马上就要在这里经过,同志们有没有勇气?让我们把它拦下!我们一定要冲上车去!我们要到北京去告状!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同志们,造反派的战友们,有勇气的人跟我来,不怕死的英雄好汉跟我来,我们一定要把14次列车拦下来!用我们的革命精神挤上车去,到北京去见毛主席!去告上海市委的状!”    
“好!把14次列车拦下来!到北京去见毛主席!”这真是振臂一呼,万众响应。成千上万名造反队员,立刻跟着潘国平冲上铁路线拦截第14次列车!    
不久,一列火车从上海方向驶来,那些造反队员们站在铁轨两侧,他们挥舞着双手大喊大叫,命令经过的火车停下来,有的队员干脆横躺在铁轨上,阻止铁路线上的火车通行!火车司机看见前面人头涌动,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只好来一个紧急刹车。    
停下来的不是14次特快列车,列车长从车上走下来了,而工总司造反队员们则嚷着要挤上车去,列车长拒绝他们说:“车上有电话,你们可以派代表来打电话,没有上海铁路局的命令,我这个车长决不能让你们上车的!”    
正当潘国平和王洪文等正在与列车长交涉的时候,又一辆列车从上海方向呼啸而来,潘国平又指挥造反队员如法炮制,又把第二辆列车也拦了下来。其实,潘国平即使不去阻拦第二辆列车,它也会停下来。因为那个时候安亭段的铁路还是单轨,只要有一列车辆停在线路上,就是把整条铁路线完全切断了。造反英雄们一看第二次拦下来的正是14次列车,于是他们立即高声欢呼,并立刻要求把他们趁坐的车厢挂在14次的后面,拉着他们一起上北京!    
潘和王与14次列车长的马拉松谈判在安亭车站展开,造反英雄一定要挂车,列车长却一定要请示上级。列车长喊破了喉咙,向上海站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潘国平和王洪文也轮番上前接过话筒叫喊,但上海铁路局还是拒绝了他们的要求。谈判陷入僵局,造反队员堵住了列车,特别快车变成了特别慢车,只好一动不动地停留在安亭车站。    
未完待续。  
  先填坑
  卑污的历史  造就着扭曲的人性~  
  写得过瘾,加油!
  楼主继续!
  别停啊!!加油
  安亭事件记实(3)  
蔡丹宙    
上面说到14次特别快车变成了特别慢车,停在安亭不能动弹。事情还远不止于此,与此同时,上海市委调集了数万名老工人、劳动模范、干部和四清工作队员乘汽车赶到安亭车站,名义上是劝说,实际上是围攻北上的工总司,使两派工人在安亭冲突起来。另外,上海红革会等学生组织和其他群众造反组织不断的在市内游行,募集捐款、食品和饮料水送到安亭,坚决支援北上造反工人的革命行动。    
上海市内的两派群众也发生了严重的对立,随时都有引起大规模武斗的可能。一天晚上,有一辆已被造反派控制的卡车从上海玻璃机械厂出来,沿着周家嘴路开来,准备到安亭支援造反英雄。因为是晚上天黑,造反派没有注意有几个保守派的工人也上了汽车,他们上车的目的是企图阻止卡车开动。有一个工人从车厢里爬出来,想进入驾驶室,可此时的卡车正好有一个急转弯,就把他扔出到车外的马路上。等他车上的同伴发现,急令速送医院抢救,可是到最后还是不治身死。这大概是上海的文革自开始以来,第一个在两派斗争中牺牲的无辜工人。      由于当时的京沪铁路在安亭路段还是单轨,第14次特快列车停留在铁路线上,就等于切断了整条沪宁线,所有南来北往的列车都被迫在安亭停下来,整个中国的铁道运行图被彻底打乱。铁道部中心调度室里报警声不断的鸣叫,报警红灯也眼花缭乱地闪耀,从各地打来的告急的电话铃响声不绝。这事件很快惊动北京的高层,惊动国务院,惊动了中央文革,也惊动了整个世界,当时的外电是这样报道的:    
“安亭事件是日到北京中央文革小组去告上海市委的状的几千名“工总司”成员,在安亭受阻后卧轨拦截开往北京的14次特快列车,造成京沪铁道线中断30多小时的严重事件。“    
周恩来电令上海市委迅速解决问题,一定要劝工人回到工厂抓革命、促生产。中央文革小组长陈伯达发电报告诉停留在安亭的工人:“你们的这次行动,不但是影响了本单位的生产,而且大大影响全国的铁路交通,希望你们立即回到上海去,有问题就地解决”。电报还通知工人,中央文革小组已经派张春桥到上海解决问题。    
华东局韩哲一书记、上海副市长李干成等拿着陈伯达的电报,于11日中午来到安亭,劝说造反派工人,赶快放行第14次特快列车,号召工人同志赶快回厂抓革命、促生产,还保证只要回厂,就不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老谋深算的张春桥在上飞机之前,先与首都红三司的革命小将取得联系。11日晚上,在暮色茫茫中,在寒风的呼啸声中,一架军用飞机在上海北部的大场军用机场降落。当外滩的大钟刚刚敲过整十点,在蒙蒙细雨中,从机舱出来一位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等候在机坪的首都红三司驻沪联络站的头头包炮(笔者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这是当年他使用的化名。)一看,下机的正是是张春桥。    
包炮接到张春桥以后,请他登上预先准备好的一辆军用吉普,就立刻吩咐司机驱车直奔安亭。    
未完待续:    
  &工总司&,挺牛啊!
  不要沉下去!
  好文继续!
  &造反派&当时是合法的,不能说是造反派.
  看了楼主的个人资料,感觉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不知楼主亲历了吗?.
  作者:qioupeifeng 回复日期: 20:13:28 
    &造反派&当时是合法的,不能说是造反派.  ==========================================  
那个时候就叫造反派,不但别人称他们为造反派,而且他们自称也是造反派。那个时候人们的观念与今天不同,造反派不但不是贬称,反而是认为自豪的!       
  作者:野史家真身 回复日期: 21:39:41 
    看了楼主的个人资料,感觉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不知楼主亲历了吗?.  ===========================================  
笔者就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所写的都是当时的所见所闻,笔者曾经参加了11月9日在文化广场举行的“工总司”成立大会,但没有到火车站去挤火车。
  支持楼主,这段历史的确是应该有人好好说明一下  ===============================  作者:qioupeifeng 回复日期: 20:13:28 
    &造反派&当时是合法的,不能说是造反派.  ================================  这位我觉得还真是牛,竟说出这么无知的话,大学白读了
  楼主继续啊
  不要沉下去啊!
  安亭事件记实(4)    
前面说到包炮接到张春桥,马上吩咐司机驱车直奔安亭。    
对于张春桥来说,此行如同一场赌博,正如他自己后来所说,“处理安亭事件,要么为毛主席立一大功,要么犯一大错误。”他一方面要执行中央文革小组的精神,让造反工人退回上海,另方面又要很好的利用工总司,因为工总司终究是他反对陈丕显和曹狄秋最有力的一支同盟军。他很早就想干掉陈丕显和曹荻秋,并取而代之,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和力量,现在眼前就有一股反陈曹的政治力量,他岂能弃之不用?因此他每走一步,都要十二万分的小心谨慎,再三权衡考虑利弊之后才踏出坚实的步子。    
当包炮的吉普车驶入“工总司”头头们驻扎的上海无线电专用机械厂时,已经是到了午夜时分。    
当张春桥在细雨中下车,刚要进入厂门的时候,忽然里面窜出一个身材娇小,穿着黄军装的小姑娘,对着张春桥的胸部,用出了她吃奶的力气,毫不客气的就是两拳。当许多人想拉住这个小姑娘时,已经是措手不及,张春桥更是猝不及防,刚下车就被猛击两拳,原想即时发作,但转眼一想,现在是收买人心的时候,于是立刻堆下一张旁人看起来十分尴尬的笑脸,好像有点开玩笑似地说:“造反小战士的造反精神真是不赖么,可是你打错了方向,竟打到我中央文革代表的身上来了。好,不要紧的,今天我们就算是不打不相识吧!现在认识了不是?来,我姓张,名字叫春桥,请报上你的大名来。”    
房间里的人听到门外有人说话,赶快从里面出来,潘国平看到来人有首都红三司的包炮陪伴,而且又自称张春桥,马上喝住小姑娘:    
“高八度!快点让开,不要在中央首长跟前胡闹!”    
“我就是要闹!他们为什么到现在才派人来?难道不知道我们许多工人都快要饿死了?”那个被叫做高八度的小姑娘,看来她还是相当崛强,面对着中央文革派来的大员,不但毫不畏惧!而且还用她特有的高嗓音,尖叫着回答。    
在此,我们不得不简单地介绍一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姑娘姓钱,名小玲,乃上海嘉定县城厢镇人,父亲原来开一家很小的烟纸店,1956年公私合营后成为百货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她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做事非常任性,因为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凡事都听之任之,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种刁蛮任性的习性。1964年秋天,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有名的上海交通大学,当时应该是交大三年级学生。自从中央决定停课闹革命,学生一天到晚不要读书,还可以任意胡闹,真是使她这个从小任性惯了的小妞大大的乐开了花。她虽然不是“红革会”勤务组里的领导层人物,却每天要好几次出入它的总部,指指点点的评说这也不是,那也不对,好像世界上从来也不曾存在过“是”或者是“对”的东西。她原来在交大是学机电的,而现今在社会上任意指点江山,粪土万户侯倒成了她最新也是最喜欢的专业。    
上海工总司在文化广场成立,她立刻遵照毛主席“学生运动要与工人运动相结合”的教导,非常自觉地与造反派的工人群众相结合,造反工人到哪里?她也跟着跑到哪里,造反工人大喊大叫的拦火车,而她叫喊起来,完全是女高音的声调,比大多数工人的男低音要高亢和尖锐得多。因此,差不多在安亭的造反英雄都认识她,而且因为她发音的声调特别高,人们还特别送给她一个外号,就是大名鼎鼎的“高八度”。    
不少人看见高八度胡闹,都上来把她拉到一边,好让潘司令出来欢迎客人。包炮一见潘国平,立刻上前向张春桥介绍说:“春桥同志,这位就是咱们的潘司令,大名潘国平。”张春桥摘下手套,马上与潘握手,并说:“早已听说了司令的大名,小潘同志你好啊!工人同志们都好!”潘国平马上回答说:“张春桥同志,我们一直盼望着,总算把您盼来了,您是来自毛主席身边的亲人!相信您一定会站在我们工人群众这一边,我代表上海工总司所有的造反队员,热烈欢迎您的到来。”    
原来像缩头乌龟一样在房间里面的王洪文,忽然听到外面有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就跑出来张望。包炮看见王洪文,正想上前介绍,可是还没有等他开口,王洪文就像一只狡兔,迅速地跑道张春桥前面;真是一个因迷路而被丢失的孩子,然后又忽然找到了母亲,拼命地抱住母亲的大腿,一边大哭一边又用小拳头拍打妈妈,责怪妈妈没有看好他,使他因为找不到母亲而经受了太多的惊吓和恐惧。可是王洪文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本身又是一个身高一米七十五的东北汉子,不能弯下身去拥抱张春桥的大腿,只好扑在张春桥肩上,竟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未完待续。
  作者:caidanzhou 回复日期: 08:42:54 
    作者:野史家真身 回复日期: 21:39:41        看了楼主的个人资料,感觉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不知楼主亲历了吗?.    ===========================================     笔者就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所写的都是当时的所见所闻,笔者曾经参加了11月9日在文化广场举行的“工总司”成立大会,但没有到火车站去挤火车。      --------------  楼主能不能写写当时自己的身份以及安亭事件发生的日子里你都在干什么,最关键的是你当时对此的看法,而不是现在的看法.如果把当时的个人的经历和感受与这段历史结合在一起,那才是真实完整而又深刻的历史.  期待中.
  LZ只是戏说而已,能经历“安亭事件”的人已有60左右了,不会使用电脑。   1966年文革的确有该事件,我们在江苏常州也知道,它直接导致了上海“一月革命风暴”,在全国掀起了造反组织“夺权”的运动,全国各地党委政府解体,1967--1968年全国各地两派造反组织武斗激烈,停工停课。   但是,这时的上海在中央文革的支持下,“工总司”打垮了“赤卫军”,成立“革命委员会”。除了学校停课,上海的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而此时的全国的武斗才刚刚开始。   1967年10月,我到上海去玩,上海除了大字报,日常生活一起正常。   而这时的常州刚经历了“9.11”事件后,两派组织在各自的控制区里的据点上相互射击,不断有子弹的呼啸声从上空划过。   文革之火是从上海点起的,而买单的却是全国人民。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00:32:14 
    LZ只是戏说而已,能经历“安亭事件”的人已有60左右了,不会使用电脑。  =====================================  这个说法不对,现在80多岁的人都在使用电脑,本人虽不足80,但肯定大大超过60。  
  张春桥厉害,老王那眼泪鼻涕的,靠,恶心死了
  关注中…………支持楼主的写作,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辛苦讲述,敬佩
  好文,期待中...
  发现楼主在那边已挖一大坑!也是早这就没打算填了~
  作者:野史家真身 回复日期: 21:00:57 
    楼主能不能写写当时自己的身份以及安亭事件发生的日子里你都在干什么,最关键的是你当时对此的看法,而不是现在的看法.如果把当时的个人的经历和感受与这段历史结合在一起,那才是真实完整而又深刻的历史  ================================  本人写此文时,都是当时的所见所闻,尽量不加入自己的主观意见,但要做到这一点是很难的,因为在写的时候,自己的观点总是要不知不觉的流露出来的。
  安亭事件记实(5)    
前回说到王洪文扑在张春桥肩上,竟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王洪文这个出人意料、与造反英雄的称号绝对不相称的举动,使在场的人都惊奇不已。平日满脸阴沉、冷酷的张春桥,这时却露出了一丝非常难得的笑容,他用力推开王洪文,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两个人面对着面,眼睛对着眼睛,看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彼此之间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两个人顿时间都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那已经是在一年多以前的事了。伟大的四清运动还在上海国棉十七厂刚刚展开,一向不满党委漠视自己这个在抗美援朝战场上入党、又是贫农出身的王洪文,写出第一张大字报批判厂党委执行了错误的阶级路线,重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漠视基本的工农群众。因为这是在运动的开始阶段,领导干部必须虚心接受群众批评,因此党委领导针对王洪文贴出的大字报,表面上也做了一定的自我批评,但内心却完全不以为然。在运动发展到领导洗手洗澡、干部下楼之后,也就是领导们过关之后,便进入到群众自觉地清思想和放包袱的阶段,这时的运动却轮到王洪文身上。领导说他从极端的个人主义,发展到有反党的言论,这是非常危险的,也是新条件下的阶级斗争新动向,党委希望他好好自我检查,把自己的思想问题说出来,放下包袱,轻装前进!  正当王洪文要被迫自我检查的时候,驻厂的四清工作队说话了。张春桥找到党委书记,说王洪文的思想活跃,敢想敢说,是一个很难得的青年。再加他出身贫农家庭,出于爱国爱党的阶级觉悟,十六岁就报名参加抗美援朝,又在战场上火线入党,是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好苗子,党委应该大力培养。四清工作队建议让他担任保卫干部,让他进一步锻炼提高。    
于是王洪文不但不要检查,而且在四清运动的后期,从一个普通的保全工提升为保卫科副科长。王洪文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张春桥的一手操作的,所以他视张春桥为救命恩人。如今当他在进退两难的时候,再一次遇到救命恩人,怎能不让他流下激动的泪花呢?不过一阵激动过之后,头脑再次清醒,看见周围许多造反英雄,他也觉得自己已经失态,便立刻擦干眼泪,立正身体,对张春桥大声地说道:    
“张春桥同志,我们终于把您盼来了,我代表上海的工人群众欢迎您来到安亭!”    
“洪文!你怎么竟然像小孩一样?哭起来了。”张春桥却像长辈似的询问王洪文:    
“不是哭,是太激动了,我王洪文终于又见到你了!你是毛主席派来的亲人!我们上海工人等你的时间太长了!”王洪文回答:    
在一阵寒暄和客套之后,包炮就陪同张春桥与工总司的代表在上海无线电专用机械厂里开始了谈判。    
未完待续:
  沉下去了就顶!
  沉下去了就顶!
  怎么还没更新啊!
  安亭事件记实(6)  
蔡丹宙    
谈判刚刚开始,张春桥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信纸,说是陈伯达的电报,并马上向他们宣读起来。读完以后,立刻以责备的口气说道:“伯达同志代表中央文革的电报,你们都听见了。电报完全是代表着中央文革的声音,代表着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声音。你们必须按照陈伯达同志电报指示的精神,带领工总司所属所有的造反队员,立即从安亭和南京撤回到上海,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到上海去解决。”    
“到上海一定能解决问题吗?如果我们回到上海,问题还是不能解决怎么办?”潘国平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张春桥说:      “如果你们一定要北京告状,那也只能派少数几个代表。大队人马必须回上海‘抓革命,促生产’。你们是‘工总司’的负责人,你们应该要负起这个责任。立刻动员你们带出来的工人回去!”张春桥再一次强调:    
“正因为我们是‘工总司’的负责人,所以我们一定要对全体造反队员负责!到北京告状,不是我们几个临时负责人的意愿,是全体造反队员的强烈愿望,派少数代表去北京,没有声势,恐怕是告不倒曹狄秋的!”潘国平毫不示弱,硬是顶撞着张春桥说:      “洪文,你的意见呢?”面对着毫不妥协的潘国平,张春桥觉得没有办法,只好转过头来去问王洪文:    
“我们一切听中央首长的,春桥同志是毛主席派来的,我们绝对拥护!”王洪文的表态意见,完全与潘国平向左。      张春桥那双冷酷的眼睛透过镜片逼视着王洪文,道:“那你们必须立刻把队伍撤回上海去,有问题在上海就地解决。”    
潘国平看到王洪文一时无从回答,就绕到王洪文的前头,走到张春桥的对面,铿锵有力地提出了使张春桥非常棘手的五个问题。潘国平说:    
“张春桥同志,我们尽量说服下面的造反队员们回上海,不过,有几个问题,一定要请您先表一个态,否则的话,我们实在很难说服工人群众。首先,我们坚决要造上海市委反的‘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是不是一个合法的革命群众组织?其次,我们要求到北京控告上海市委的行动,是不是革命的行动?第三,酿成安亭事件的责任应该由谁来负责?是‘工总司’呢?还是上海市委?第四,能不能答应我们工人群众的革命要求,曹荻秋是否要向全市人民做公开的检查?第五,能不能给我们‘工总司’提供工作方便?如果这五个问题能够得到圆满的解决,我们就马上动员工人群众回去。”    
张春桥那双阴险的眼睛注视着潘国平说:“我认为,你们‘工总司’是符合宪法的革命群众组织,北上告状也是革命的行动,但以后碰到此类问题,应派少数代表,现在你们一定要回去,这是中央首长的命令!”      “口说无凭,我马上把条件写下来,你马上签字,我们造反派最讲究实际,从来都不收空头支票的。”潘国平得寸进尺,进一步走到张的前面说:    
不知张春桥如何回对潘国平?却看下回分解:
  潘国平挺NB啊,现在这样的小伙子很少见,恐怕绝种了吧
  什么时候群众还能把市委书记揪出来,反正老邓之后是不可能了
  既然有网友问我本人在文革中在做什么?所以今天把安亭事件暂时先放在一边,不妨自我介绍一下。不过仔细的网友看了我的介绍以后,如果再去查我的资料,那一定是有矛盾的。因为在本人的资料里,是1948年出生的。而看了本文的介绍后初算一下,肯定是比1948年还要早。那是因为当初注册时,认为自己怎么大的年纪还要上网玩,恐怕被人讥笑,所以把出生的年份推迟了十多年。实际上本人早已过了古稀。    
不怕网友们笑话,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笔者也曾被朋友拉入,参加筹备过一个很小的组织。组织的名称大概是叫做“上海市无产阶级革命战斗队(简称战斗队)”,第一个发起兼负责人叫朱铁权,是上海纺织局所属上海木滚筒厂里的一个工人,这位先生非常年轻,年龄大概与潘国平差不多,是个美术爱好者,他统包了厂黑板报上的所有美术稿,但很不安心本职工作。他看到工总司可以成立,也想弄一个自己的组织大家来玩玩。    
其他主要核心还有上海机件二厂的严志良先生,他因为父亲在香港做生意,困难时期写过几封信给父亲,请父亲邮寄一些副食品来,结果在四清运动和文革初期受到批判,说他是里通外国!?因此心里有一股气,看到文革时各种组织纷纷成立,就与朱铁权搞到一起。还有一个好像叫谭得斌的,忘记是什么厂的,还有许多人,连他们的大名都忘记了。    
有一次下班,路上与素不相识的朱铁权相遇,他邀我参加他们的组织。我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在四清运动中被一个军工厂清出来,调入了与专业毫不相干的上海跃进电机厂。因为专业不合,心里很不是滋味,总希望有朝一日调一个工作,调到我专业对口的单位里去。老实说,我们过去的大学生,想的主要是专业对口,自己能多做一点有用的工作。因此想广泛地交一些朋友,有机会可以调一个工作,就被他邀请去了。    
我们几个人凑在一起,筹备成立一个群众组织,大家看到我多读了几年书,就叫我写了一份“战斗队”宣言,然后五、六个人就跑到市委去要求批准成立。这时工总司和赤卫队已经成立,大概是群众组织的审批工作已经开放。我们日以继夜,在延安西路华山路口的市委里磨了三天三夜,我们的组织就被批准了。我们名义上是一个市级的群众组织,实际上总共才一百多人,比一个大厂里的一个造反队的人数还要少。因此我也是上海某一个群众组织里的发起人,在上海市里也混了几个月,有机会与那些造反英雄们在一起,知道他们的事情就比较多,所以能写出关于安亭事件这样的文章。  
  其他主要核心还有上海机件二厂的严志良先生,他因为父亲在香港做生意,困难时期写过几封信给父亲,请父亲邮寄一些副食品来,结果在四清运动和文革初期受到批判,说他是里通外国!?因此心里有一股气,看到文革时各种组织纷纷成立,就与朱铁权搞到一起。还有一个好像叫谭得斌的,忘记是什么厂的,还有许多人,连他们的大名都忘记了。  有一次下班,路上与素不相识的朱铁权相遇,他邀我参加他们的组织。我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在四清运动中被一个军工厂清出来,调入了与专业毫不相干的上海跃进电机厂。  ------------------------------------------------------  
LZ,不好意思,您有两个误区'  
1,严志良先生,他因为父亲在香港做生意,这样的一个有&海外关系&的人还敢建立&革命群众组织&。他吃了“豹子”胆了?,在我们常州,那一个有&海外关系&的人不被革命群众批斗游街,受尽污辱。  到底是“谁”革“谁”的命啊?  
2.你出身不好,那么就是“黑七类”家庭,是这样一个家庭出身的人,成绩再好,也进不了大学,还要想进军工厂,简直是一种幻觉。  
LZ,既然你经历文革运动,我想问;何为“红五类”?何为“黑七类”?何为“公安六条分子”?  
上海的“文革”,真是“温良恭俭让”呀!  
一场悲壮和苦难的运动,使经历过每一个中国人都感到痛骨铭心,现在倒好到给你们一“戏说”,倒成了游戏一场,真是感到悲哀。
  沉下去就顶起来!
  楼主辛苦啦,偶也支持一下~~
  盼楼主更新
  记号~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21:30:53      LZ,不好意思,您有两个误区'     1,严志良先生,他因为父亲在香港做生意,这样的一个有&海外关系&的人还敢建立&革命群众组织&。他吃了“豹子”胆了?,在我们常州,那一个有&海外关系&的人不被革命群众批斗游街,受尽污辱。    到底是“谁”革“谁”的命啊?     2.你出身不好,那么就是“黑七类”家庭,是这样一个家庭出身的人,成绩再好,也进不了大学,还要想进军工厂,简直是一种幻觉。     LZ,既然你经历文革运动,我想问;何为“红五类”?何为“黑七类”?何为“公安六条分子”?     上海的“文革”,真是“温良恭俭让”呀!     一场悲壮和苦难的运动,使经历过每一个中国人都感到痛骨铭心,现在倒好到给你们一“戏说”,倒成了游戏一场,真是感到悲哀。  --------------------------------------------  --------------------------------------------  世界是复杂的。别插嘴,听楼主继续。
  唉,有人还以老资格自居哩/    文革开始,闹得最厉害的,恰恰有一些是地主子女。    
  作者:斜-风 回复日期: 20:58:43 
    唉,有人还以老资格自居哩/        文革开始,闹得最厉害的,恰恰有一些是地主子女。  ---------------------------   不谈文革,不谈政治,怎么象"跟屁虫"地跟过来了,讲话怎么象放P呀.   文革的时候你在那里呀,你还在你老子的"KU"档里,轮不到你来开口.   既然的"草根"出身,又不是"革命的后代",还要这样"贱"。   真是--------。   
  to 文革之风    你可以去开帖子谈谈你自己在文革中的见闻,何必在这里把握“舆论导向”?
  好贴子,持续关注!!!  最好把诸如小潘、高八度等人后来结局也说说,感兴趣
  安亭事件记实(6)    
昨天因为插了一段自我介绍,把安亭事件搁了一天,今天就再次继续下去。    
上回说到潘国平一定要张春桥签字,张春桥看到潘国平盯得如此之紧,心里虽然有点恼火,但是不好发泄出来。他再仔细看到潘国平这个架势,如果不答应是不行的,但如果马上签字,也太失自己这个中央文革代表的身份了。于是想了一回以后,就对潘国平说:    
“你们先带领造反队员撤回上海,你们明天撤回上海,不,现在已是清晨三点,应该说是今天了,你们今天马上撤回去,明天我在上海文化广场等你们,给你们签字!”张春桥的回答,看起来也非常干脆。    
“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明天一定要给我们签字!”王洪文恐怕潘国平再提出新的题目刁难,使得张春桥难堪,所以站起来抢先回答:王说完以后,还和张春桥热烈握手,表示谈判已经成功,应该到此为止。潘国平看到王洪文如此作为,也就只好不再说话。    
张春桥见王洪文已经没有意见,就转向潘国平,试着与他握手,潘国平见事已至此,也只好与张热烈握手。问题到此,好像已经告一个段落,潘国平和包炮都觉得非常困倦,两人都打了一个呵欠,跑到隔壁房间休息去了。而张春桥和王洪文,大概是久别重逢带来的兴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倦意,就在这房间里一直谈到天亮,除了他们俩,没有人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不过熟悉王洪文的人发现,王洪文从此好像换了一个人。他一改以前任何事都躲在潘国平背后的习惯,凡是出头露脸的事,总是要抢在前面。另一方面,只要有张春桥在场,他也总要把王洪文推到台前,成为事实上的主角。    
笔者曾看过原上海市委不少领导人的回忆录,他们都非常一致地说王洪文是发起“工总司”和“安亭事件”最主要的策划者,这是他们的想当然。他们首先没有亲身参加那些造反派最初期的各种筹备活动,又不屑去问一问当时参加过这些活动的群众,只是简单地拍拍自己的脑袋,各种所谓的回忆录就出来了。其实在运动的最初期,王洪文真像一只缩头乌龟,做什么都落在潘国平后面。只有在安亭与张春桥经过几个小时的密谈以后,大概是张春桥给他吃了定心丸,他自己觉得找到了一个很硬的后台,从此就无所畏惧,凡是都要出人头地,抢在潘国平的前面。而“工总司”里的其他核心组人员,因为看清楚了王洪文和张春桥的特殊关系,才非常一致地倒向王洪文,使他成了后来居上的造反司令。而潘国平大概也比较识趣,变成了一个只图安乐享受、像安乐王似的做了一个只挂名、很少办事的空头司令。    
哎,笔者谈到张春桥和王洪文的关系,倒忘了停留在安亭铁路线上的造反群众,现在让我们再回到他们身边。十二日早上,天上密密麻麻的下着蒙蒙细雨,在安亭火车站的堆料场上,二千多名经历了两天三夜没有休息的造反队员,他们有的站在木堆上,有的坐在602次列车车顶上,也有的竟爬到吊车的吊臂上,焦灼不安地等待着他们的头头和张春桥的到来。    
七点三十分,一辆大卡车载着张春桥、王洪文、潘国平、包炮等人,慢慢地驶来。人们看到王洪文精神焕发,还打着一把黑布伞给张春桥档雨。可是张春桥却不要雨伞,因为他看到在场的工人们都在淋雨,装出一副不搞特殊化样子,所以推开了王洪文。张春桥用那双阴冷和严厉的目光扫视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然后清了清嗓音说:    
不知张春桥又会说出什么话来?却看下回分解: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21:30:53 
你出身不好,那么就是“黑七类”家庭,是这样一个家庭出身的人,成绩再好,也进不了大学,还要想进军工厂,简直是一种幻觉。    ======================================  
文革先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能有一点见识,可是任何事情总要有一个准备,在50年代初期,工农兵家庭出身读书的孩子很少,可是学校还得招生啊,你不招地主资本家的儿子,你招谁去啊?所以还只好招地主资本家的儿子。我告诉你,在我的班级里,极大多数都是地主资本家的儿子,真正的工农子弟人数很少,从高中到大学,一直是这样。在我的班级里,我的家庭成分比起地主资本家来,还算是比较好的,只是父亲曾经在县政府里做过一个小职员。  
到了六十年代中期,工农出身的大学生慢慢的多起来了,我就被军工厂里清出来了。懂不懂?
  楼主发得太慢,一次性传上来吧    另外,文革之风的问题也麻烦回一下
  楼主是50年代的大学生,现在的确是古稀之年了,不过文革时已经有点年纪,应该不是什么主流人物了吧.至于说道出身问题,文革的真正目的不是打那些从50年代就一次次被打翻在地的黑五类死老虎,而是把掌握大权原本不可一世的当权派整下马来,所以一部分出身不太好的人在运动后期被结合进造反队伍是完全可能的.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21:30:53 
     LZ,不好意思,您有两个误区'     1,严志良先生,他因为父亲在香港做生意,这样的一个有&海外关系&的人还敢建立&革命群众组织&。他吃了“豹子”胆了?,在我们常州,那一个有&海外关系&的人不被革命群众批斗游街,受尽污辱。     2.你出身不好,那么就是“黑七类”家庭,是这样一个家庭出身的人,成绩再好,也进不了大学,还要想进军工厂,简直是一种幻觉。     LZ,既然你经历文革运动,我想问;何为“红五类”?何为“黑七类”?何为“公安六条分子”?  =====================================  
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黑七类”这个名称,我从浙江、上海跑到北京,只听到过“黑五类”、“黑六类”、还有“黑九类”这三个类。“黑七类”大概是你们常州的特产。    
所谓“黑五类”者,乃“地、富、反、坏、右”是也。  
所谓“黑六类”者,乃“地、富、反、坏、右,再加上资本家”是也。  
所谓“黑九类”者,乃“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走资派、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或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是也。我家虽然家庭成分不好,但还没有排到上面的这些类中间去,只是父亲有历史问题。  
  文革先生不耻下问,在下已经答复过一些问题,再回答两个问题:  1、什么叫红五类?答:一般来说,都是指家庭出身比较好的人,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还记得四类,就是工人、贫下中农、兵(当然指解放军)和革命干部,还有第五类是什么?想不起来了。  2、所谓公安六条,当时是记得很清楚的,现在大致记得:如果是国民党政府中县政府科长、乡村中保长、军队中的连长、宪兵及以上人员和管(管制)、杀(枪毙)、关(坐牢)分子的子弟,不得在文革中趁机破坏。但公安六条绝对没有提到有海外关系者不得参加文化大革命。有许多有海外关系者被斗,那是下面的群众自己搞的,公安六条里没有规定。所以严志良先生只在文革的最初期受了冲击,以后当主要矛头指向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以后,就不再受到冲击了。当然再到后来,弄到群众斗群众的时候,有海外关系的又有人受到冲击了。
  安亭事件记实(7)    
上回说到张春桥清了清嗓子,然后对工人们说道:    
“造反派的工人同志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工人阶级是我们国家的领导阶级,我们已经过去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需要工人阶级的领导。现在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也一定要有工人阶级的领导。有了工人阶级的领导,毛主席亲自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定会取得伟大的胜利。现在,上海的工人同志们已经起来造反了,这是上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的一个重要标志!”      张春桥的这几句开场白,总算还有点颜面,居然还赢得了稀稀落落的几起掌声。      “但是,文化大革命是一件新事物,应该怎么样来搞,还缺少经验。最近几个月以来,我们中央文革小组,只领导了学校的文化大革命,取得了一些经验,但至今还没有工厂闹文化革命的经验。”接着,张春桥拿出陈伯达的电报念了一遍,然后说进一步说:“陈伯达同志代表中央文革小组,他的声音就是中央文革的声音,就是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声音。安亭事件造成了京沪铁路交通线中断30多个小时,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同志们,我们工人阶级是最听毛主席的话,我们应该立即回到上海去,就地闹革命!”      张春桥的第二段说话,激起了一片骚动和反对,上海井冈山造纸厂革命造反队的头头耿金章,首先吼了起来:“张春桥靠边站!张春桥滚回去!”      上海铁路局装卸机械厂的造反队头头谢鹏飞和上海市仪表局的周宝林算是比较文明一点,他们也跟着喊道:“问题没解决,我们决不回上海!”    
王洪文看到情况有点不妙,赶快站出来大声地道:“工总司的战友们,同志们!张春桥同志是伟大领袖毛主席身边过来的亲人。他对我们的关心,就是毛主席对我们的关心。他对我们的支持,就是毛主席对我的支持。他在昨天晚上已经明确表示承认我们的工总司┅┅”      张春桥还没有等王洪文说完,就很快接过王洪文的话说:“工人同志们,昨天晚上,我已经对你们的两位司令──王洪文和潘国平说了,我今天再向大家说一遍。我认为,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是完全符合宪法的革命群众组织,你们北上告状的行动是革命的行动。你们是被上海市委逼到安亭来的!这个安亭事件的责任,应当由上海市委来负。同志们,你们回到上海,回到自己的工厂,如果有人因为参加了安亭事件而受到迫害,你们来找我张春桥,我一定为你们平反!”      张春桥的第三段讲话,又一次博得了人们的掌声,听声音,这次的掌声显然比第一次热烈的多。狡猾的张春桥看到自己的形象在工人群众中间已经得到修正,便进一步顺势说道:“现在我张春桥请大家先回去,还有什么问题,不管是什么问题,都可以在上海大家坐下来一起再商量。”    
王洪文也趁热打铁,进一步号召在场的造反队员:“同志们:我们在9日召开大会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今天应当听中央文革代表张春桥同志的话,马上返回上海!留在上海的造反派战友也等着我们,他们要和我们一起,彻底清算上海市委和曹狄秋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行!要誓死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志们,让我们赶快杀回去!支援留在上海的造反派战友,一起去造上海市委的反!”    
11月12日的中午时分,大部分造反群众都登上返回上海的火车,而只有耿金章、谢鹏飞和周宝林等三人,说张春桥开的是空头支票,不能上他的当。所以继续带领自己厂的造反队伍坚持北上,步行上京请愿。还有打了张春桥两拳的那个高八度姑娘,她原来是跟着造反总部的人,也就是跟着潘国平他们走的,现在看到潘与张已经和解,自己打了人,又不好意思跟着被她打的人回去,只好跟着耿金章一起步行北上。    
不知耿金章他们能否走到北京?却看下回分解:  
  红五类中楼主忘记的一类是革命知识分子.
  看了顶一下!
  隐隐约约听说过这一事件。可笑的是由于意识形态的问题,我党不断指责日本人篡改70多年前的历史,同时却对自己40多年前的事情讳莫如深,看到年已古稀的老人才在这里回忆若干年前的事情,不知是幸事还是悲事。呜呼……
  好贴……俺强烈关注中
  看来溜须拍马这事,以前以为现在的机关单位多,以为以前的文革那种想乱来就乱来的时候用不上。现在看来连他妈想乱来,做个坏人都要溜须拍马。  厌恶这个社会。
  作者:风下树 回复日期: 19:01:38 
     隐隐约约听说过这一事件。可笑的是由于意识形态的问题,我党不断指责日本人篡改70多年前的历史,同时却对自己40多年前的事情讳莫如深,看到年已古稀的老人才在这里回忆若干年前的事情,不知是幸事还是悲事。呜呼……  **************************************************************************  老大爷注意说话的分寸。让国安请你去喝茶就不好喝了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00:32:14 
    LZ只是戏说而已,能经历“安亭事件”的人已有60左右了,不会使用电脑。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21:30:53 
   严志良先生,他因为父亲在香港做生意,这样的一个有&海外关系&的人还敢建立&革命群众组织&。他吃了“豹子”胆了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21:30:53    你出身不好,那么就是“黑七类”家庭,是这样一个家庭出身的人,成绩再好,也进不了大学,还要想进军工厂,简直是一种幻觉。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21:30:53   既然你经历文革运动,我想问;何为“红五类”?何为“黑七类”?何为“公安六条分子”?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21:30:53      一场悲壮和苦难的运动,使经历过每一个中国人都感到痛骨铭心,现在倒好到给你们一“戏说”,倒成了游戏一场,真是感到悲哀。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22:07:24 
      文革的时候你在那里呀,你还在你老子的"KU"档里,轮不到你来开口.    ===================      &文革之风&很有意思,总看不惯LZ写的东西,尤其有趣的是他多以自己所在的常州的标准来评判问题,呵呵,只是不知道常州人是不是60岁以上就一定不会用电脑?    但实话说,&文革之风&攻击LZ的问题很没有深度(当然,可能人家还没显出真实水平),文风也有问题,一会忧国忧民,一会又倚老卖老            
  安亭事件记实(8)    
笔者的一支笔,书写了停留在安亭的造反队员,来不及顾及南京的情况,现在趁着安亭的事情暂时告一个段落,让我们暂时放过从安亭步行北上的部分工人,回头去看看停留在南京的上海工人:    
前面说到那一辆红卫兵列车,当天中午就在南京被截留,来自上海的工人群众一下子也慌了神,他们多数人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工作服,身无分文。下车以后,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寻找煽动他们到文化广场开会和鼓动他们冲上火车的头头,可是在这辆火车上,竟没有一个“工总司”核心组的人。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许多人又成了无头苍蝇,到处乱碰乱撞起来。    
当前最需要解决的是肚子的问题,他们从九日中午出来,已经足足过了二十四小时,有的人可能九日晚上在上海吃过点心,但也过去十七、八个小时了。他们看到与自己同车的红卫兵,已有接待站接待。笔者说明一下:这是在文化大革命中的特有现象,因为毛泽东号召红卫兵大串联,他们坐车不要买票,各地还有红卫兵的接待站,招待他们的膳宿,所以不管红卫兵跑到哪里?到处都有膳宿招待。可是我们跑遍全国每一个角落,却找不到一个造反工人的接待站。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身材不高、面孔黑瘦的年轻人跳上一块路边的大石头,高声地叫道:    
“同志们,上海来的造反派战友们,我们要告上海市委的状,却上了上海市委的当。现在他们把我们丢在南京,在南京现场又找不到带我们出来的‘工总司’的领导人。我们现在怎么办?只有我们自己组织起来,向南京市政府要吃的,吃饱了还要他们派车,我们还要北上,我们一定要到北京去,向毛主席去告状。我的名字叫戴祖样,是上钢三厂的保卫科干部,同志们如果相信我,现在就跟我到南京市政府去!”    
“好!我们到南京市政府去!”一个在造反队伍中名不见经传的戴祖样,在南京站立在路边大石上振臂一呼,竟然也是一呼百应。这也正是在群龙无首的时候,自己跳出来的一个龙头!于是戴祖样就带领流落在南京的上海工人,向南京市政府进发。其实江苏省和南京市的党政机关,已经接到华东局的电话通知,所以当他们到达市政府的时候,就得到了膳宿的招待。至于派车让他们继续北上的要求,自然不能答应。这样戴祖样带着一千多人,就与南京市政府泡起蘑菇,一定要南京市政府派车。十五日北方的强冷空气南下,身穿短衣的上海工人冻得浑身发抖,戴祖样又带领造反队员向南京市政府借棉衣,每个人都弄到一件黄色的军大衣。经过这几天的活动,这个跳出来的戴祖样,就非常自然地成了这一群人的领袖。    
不知后事如何?却看下回分解:
  作者:文革之风 回复日期: 21:30:53      你出身不好,那么就是“黑七类”家庭,是这样一个家庭出身的人,成绩再好,也进不了大学,还要想进军工厂,简直是一种幻觉。  ===================================  再答文革先生:  
1、我出身的确不好,但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黑七类为何物?我只能说我不是“黑五类”、“黑六类”和“黑九类”。  
2、我的确考进了大学,而且是名牌大学——复旦大学。我也的确在军工厂做过三年的技术员。不是我想进军工厂,在1963年,我原来在上海市静安区的一所夜大学里教书,是军工厂硬是把我从学校里挖出去的,这不是只有想想而已,而是事实。只是到1966年4月份,我被四清运动清出来了,被调到上海跃进电机厂。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事实,不知文革先生有什么依据说我是幻觉呢?  
  狂热的年代。看到那段按照毛主席语录对照自己的言行的时候,很感动。以后的四十年里完全蜕化成马列主义对别人,自由主义为自己。
  没有其他能耐,只有沉下去了就顶。
  其实江苏省和南京市的党政机关,已经接到华东局的电话通知,所以当他们到达市政府的时候,就得到了膳宿的招待。  =========================  这里编造痕迹明显。  华东局早在1955年就撤销了,文革时早无华东局这个机构
  其实江苏省和南京市的党政机关,已经接到华东局的电话通知,所以当他们到达市政府的时候,就得到了膳宿的招待。  =========================  这里编造痕迹明显。  华东局早在1955年就撤销了,文革时早无华东局这个机构
  作者:无色黎明3 回复日期: 13:50:21 
   这里编造痕迹明显。    华东局早在1955年就撤销了,文革时早无华东局这个机构    =============================================    华东局54年撤消,但60年重建,文革中被冲垮
  上海档案信息网:京沪大动脉瘫痪事件发生的当天,时任华东局书记处书记的韩哲一,收到了中央文革领导 小组组长陈伯达指名道姓直接发给他的电报。 ... 华东局当时的书记处书记由六省一市的 第一书记兼任,专职书记只有魏文伯、韩哲一两人,他俩曾多次向周恩来总理反映,要求 ...   
  作者:无色黎明3 回复日期: 13:50:21 
    其实江苏省和南京市的党政机关,已经接到华东局的电话通知,所以当他们到达市政府的时候,就得到了膳宿的招待。    =========================    这里编造痕迹明显。    华东局早在1955年就撤销了,文革时早无华东局这个机构  -----------------------------------------------------  请问柯庆施什么身份?  难道当年柯仅凭一个上海市委书记身份就可以占据政治局委员了么?  
  这段历史相信这里大多数人都不清楚,即使亲身经历过的也不一定了解全部真相。所以还是先听楼主说,有疑问尽管客观的提出来,不要动不动就扣上“幻觉”、“编造”之类的帽子。
  红五类:工、农、兵、革干、革军的子弟。
  顶上去的说
  安亭事件记实(9)    
今天在开讲安亭事件以前,先要插一段与安亭事件无关的事情。就是根据媒体报道,上海市的土皇帝已经正式下台。本人作为上海市的一个市民,万分高兴。昨天下午,我家里的电话铃声不断,都是我的朋友前来通报这个好消息。我和朋友们都称这个姓陈的为张春桥,这是我们朋友圈子里都知道的,因为在上海要谈论这个人不容易,我们为他起了一个外号,称他为张春桥。因为是张春桥么,我们可以在公共场所骂他而毫无顾忌,如果直接指名道姓,就一定有麻烦。因为我们骂的是张春桥,即使是国安局的听到也无所谓。我的朋友们都说胡哥干得好!但是庆父不死,鲁患不已,我们希望胡哥再接再厉,把张春桥的后台老板也一起揪出来,不知胡哥有没有这个魄力?    
下面就继续安亭事件:上回说到戴祖样成了流落在南京的上海工人的领袖,现在我们暂时把南京的情况放下,再回到上海。    
十二日中午,张春桥眼见停留在安亭的多数上海工人,都登上了返回上海的火车。他自己也在下午四时钟左右,返回上海,并且马上给北京挂了长途电话,向陈伯达、江青汇报了对“安亭事件”的处理情况。    
十三日中午,上海市委书记处召开紧急会议,仍旧兼任上海市委书记的张春桥也参加了会议。主持会议的曹狄秋说:“工总司是一个全市跨行业的群众组织,根据中央的指示,我们市委经过集体讨论,做出的不参加、不承认、不支持的态度是完全正确的。事实上已经证明,他们在安亭铁路上拦截火车,阻断交通,难道这是革命的行动吗?他们在安亭闹事,造成沪宁线中断三十个小时,这是很严重的破坏事件。这个责任应当由谁来负?难道是要我们上海市委来负吗?这些都是明明白白和清清楚楚的事实,责任只能由潘国平和王洪文等一小撮坏人来负!”    
曹狄秋说后,许多人都表示支持书记市长的发言,与会者都谴责潘国平和王洪文等一小撮人是破坏生产的罪魁祸首,上海市委决不能承认这样的流氓组织!只有张春桥在会上一言不发,他只是一支接一支地抽着香烟。等会议结束,他又不言不语地走出会议室,跳上了上海市委给他提供的那一辆轿车后,便对司机道:“快!现在就去文化广场!”      当张春桥来到文化广场时,早已在文化广场会议大厅里等候的造反队员们沸腾起来,今天来的人特别多,除了从安亭回来的,原来没有去安亭的也来了。他们不断地高呼:“向中央文革致敬!向张春桥同志致敬!”    
张春桥在造反英雄们的欢呼声中走上主席台,对着话筒开门见山地说:    
“我代表中央文革小组宣布:第一、承认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是符合宪法的革命群众组织。第二、承认11月9日大会以及被迫上北京去告状的行动是革命的行动。第三、这次所造成的后果全部由华东局和上海市委负责。第四、上海市委压制群众运动,执行了一条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曹荻秋同志必须向全市人民作公开检查。第五、上海市委必须端正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态度,应当支持群众的革命行动,对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今后工作提供各方面的方便。”  张春桥的发言,获得像暴风雨一样的掌声,造反队员们高呼:“毛主席万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口号声此起彼伏,足足响了十几分钟。    
张春桥发言以后,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事先写好的纸条交给王洪文,王洪文打开纸条观看,看到除了上面张春桥讲话的内容,最后还有张春桥的亲笔签字,签字后面还有“日于上海。”等几个字,这表示张春桥说话是算数的,有他的亲笔签名为证!    
在会议结束之前,张春桥吩咐王洪文,叫他赶快驱车追赶从安亭步行北上的那些造反队员。因为他知道,一定要把所有的人都叫回上海,他的任务才算完满完成。所以他催促王洪文赶快出发,决不能让他们走到南京,与滞留在那里的造反队汇合!    
不知王洪文能否召回北上的队伍,却看下回分解:
  ding!!!!!!!!!!
  陈良宇该死
  陈良宇比张春桥可恶,上海人民去了一害
  作者:piikii 回复日期: 15:08:29 
    陈良宇比张春桥可恶,上海人民去了一害  ==================================  差不多
  作者:五香狼 回复日期: 23:31:00 
    to 文革之风        你可以去开帖子谈谈你自己在文革中的见闻,何必在这里把握“舆论导向”?  -------------------------------------------------  &煮酒论史& 23:26:00  家乡文革之回忆    ————纪念文革运动四十周年  共六万字,只发表一半就给版主给封了,后半部就不高兴上发了.  在这中,没有一点&激进&字眼.但是都是所见所闻.如有兴趣可一览.  ----------------------------------------------------  作者:caidanzhou 回复日期: 15:38:37   所谓“黑五类”者,乃“地、富、反、坏、右”是也。     所谓“黑六类”者,乃“地、富、反、坏、右,再加上资本家”是也。     所谓“黑九类”者,乃“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走资派、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或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是也。我家虽然家庭成分不好,但还没有排到上面的这些类中间去,只是父亲有历史问题。  ------------------------------------------------------  所谓“黑七类”者,乃“地、富、反、坏、右,再加上资本家和走资派是也。  -----------------------------------------------  作者:eup-pjz 回复日期: 17:57:04 
    红五类:工、农、兵、革干、革军的子弟。  --------------------------------------------------------   错了一条红五类:工、农、兵、革干、革命烈士的子女。   不过令人佩服,那知道已经不简单了.  谢谢.  
  作者:caidanzhou 回复日期: 16:18:24 
    作者:piikii 回复日期: 15:08:29        陈良宇比张春桥可恶,上海人民去了一害    ==================================    差不多  --------------------------------------------  陈良宇肯定是出生穷人之家,&十个大贪官,九个穷出身&。  现在推出陈良宇,回应台湾“反扁,反贪腐”。  表明GCD的“清廉”“反贪”的成就和决心。
  文革之风 是不是有点儿钻牛角尖了^_^  有的东西应该先让别人说完,然后你再反驳也不迟
  安亭事件记实(10)     
上回说到张春桥派王洪文去追赶从安亭北上的队伍,现在让我们暂时把造反的工人放过一边,回头看看上海市和华东局几位领导的情况。    
就在11月13日的晚上,在康平路陈丕显的家里,魏文柏气愤地站起来,大声嚷道:    
“老陈,你看到张春桥的传单了吗?”    
“怎么没有看见?张春桥算是什么东西?谁给他那么大的权?他有什么资格答应这些流氓的五项条件?”陈丕显用手指着放在台子上的传单,愤愤不平地说:    
“这是张春桥闯的祸,将来由张春桥自己来收拾吧!我们上海市委坚决不卖他的帐!”曹狄秋同样是怒不可揭:  三个老人越说越生气,陈丕显提起电话筒,命令接线员说:“接北京中央文革!”      电话刚刚接通,陈丕显迫不及待地问陈伯达:    
“张春桥代表中央文革宣布的五项要求,你们知道了吗?原先中央已经说过:不承认建立全市性的工人造反组织,为什么张春桥承认了?他们卧轨拦车,明明是严重的破坏交通事件,为什么张春桥承认他们是革命行动?张春桥他在宣布答应这五项要求之前,为什么不与华东局、上海市委商量?为什么他反而说一切后果要由我们华东局、上海市委负责?”陈丕显在电话里,责问起来像发连珠炮一样。    
陈伯达在电话里像做大报告一样,从宪法规定工人有结社的自由讲起,一直讲到领导干部要如何正确对待群众运动。陈丕显见话不投机,还没有等陈把话讲完,就重重的把听筒往桌上一甩,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再也发不出声音了。旁边的魏文柏和曹荻秋也一样恼火,可是谁也想不出一点办法!      十四日,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常委开会,陈伯达、江青等集中力量攻击陶铸,因为他不满意张春桥对“安亭事件”的处理。最后,政治局常委会也同意了中央文革小组对“安亭事件”的处理。    
十六日下午三点左右,毛泽东在钓鱼台十二号楼召开常委扩大议会,他听取了中央文革的汇报后,拿出一本1954年版本的宪法,念了一段公民有言论、结社的自由之后后,然后问在场的全体人员:“你们看不看宪法?我认为在上海问题上,张春桥是对的。对的就可以先斩后奏,凡事总是先有事实而后有概念嘛。过去我们认为工矿企业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靠基层党组织领导,要依靠老工人的观点是错误的!”    
毛泽东的这次讲话,等于是判了华东局和上海市委死刑!陈丕显、魏文柏和曹狄秋的劫数难逃了!    
笔者从上海写到北京,从普通的造反队员写到上海市委书记和在北京的许多大官,差一点忘记了截留在南京和从安亭继续步行北上的上海造反工人,请看官们原谅,小子现在就马上补写:    
上面说倒在13日下午,张春桥派王洪文去追赶从安亭北上的上海工人。四个轮子的小轿车,总是要比靠两条腿走路的快得多,尽管耿金章他们提前一天出发,他们刚刚走到昆山,就被王洪文追上了。王洪文只带了两个造反队员,把车开到步行队伍的最前面,下车就拦住北上的的人群,向他们宣读经过张春桥签了字的五点要求,并劝他们迅速回工厂‘抓革命,促生产’。使王洪文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走得精疲力竭的队员,看到王洪文坐轿车就非常反感。他们把王洪文等三人分别围困起来,向三人围攻,他们把所有积累起来的怨恨,全部发泄到王洪文身上。好像是现场召开的斗争大会,还有几个造反队员,指着王洪文的鼻子,讽刺挖苦他说:    
不知造反队员们指着王洪文的脖子,会说出什么话来?却看下回分解:
  唉,关键的时候又没了  
  写得妙,等您下篇  文化革命无正史,血泪斑驳痴笑看!
  沉下去就顶起来!
  顶上去.
  建议飘红!
  哪位知道五七年,反右之前武汉发生的学生上街游行示威事件么?  我看了很多资料提到这个字眼,但是关于具体情况只字不提,但是我隐隐感觉到那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我估计没错,&五七整风&的导火索就是它了!哪位知道的请发电子邮件给我!
  安亭事件纪实(11)    
上回说到王洪文在昆山被步行北上的造反队伍围攻,有人指着他的鼻子挖苦地骂道:    
“哦!我们的王司令现在做大官了!坐上高级轿车了!你这样卖力的替市委来骗我们,市委和张春桥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就马上出卖我们!你看自己还像一个造反派吗?你不配做造反司令!你只是造反派中的一个叛徒。你造上海市委的反完全是假的,你是在隐藏在工人阶级内部出卖工人利益的内奸!你不是真正的工人,你是一个工贼!┅┅,我们现在命令你马上就滚回上海去,去告诉你的主子,我们北上工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笔者行文至此,不得不佩服我们上海工人群众的无限创造性。众所周知,《叛徒》、《内奸》和《工贼》等这三顶金光闪闪的政治帽子,是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决定赐给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刘少奇戴的桂冠,但这事发生在1969年。可是早在三年以前,我们上海工人就已经发明了这三顶帽子,并给王洪文加冕了。两者所不同的是刘少奇加冕之事是家喻户晓的,时间也很长,一戴就是十多年,而且还要他戴着桂冠去见马克思。而王洪文只加冕了半个小时,知道的人也少,只不过是在昆山参与围攻他的几个人。他们回到上海后,再也没有人敢提及此事,因为不久之后,王洪文成了上海滩的老大,有谁还敢吃了豹子胆去冒犯这位司令!    
但当时,王洪文只好灰溜溜地回到上海,报告张春桥只说是那些工人不肯回来。他没有说出全部真实情况,因为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丢自己的颜面了。他在张春桥的面前,力图摆出一副真正的造反司令的样子,下面的那些造反队员,都是接受他的指挥的。    
张春桥见王洪文如此无能,连这样一个简单的任务都没有完成,真是有点失望,只好转身去叫潘国平。小潘吸取王洪文失败的教训,他先到上海井冈山造纸厂和上海市仪表局,找到耿金章和周宝林的几个铁哥儿们,还带了许多报道张春桥签字消息的《红卫战报》(由上海大专院校红卫兵革命委员会出版的当时专门炮打上海市委的一张报纸),最后才驱车快速追赶。当小轿车快到苏州时,小潘他们看到了前面有一支拉得很长的杂乱队伍,一看就知道就是上海工人。小潘马上吩咐停车,把轿车隐蔽在大树后面,几个人下车跑步追赶。    
当潘国平追上队伍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耿金章和周宝林看见自己的铁哥们与潘司令一起来到,料想到事情可能有了转机,马上就指挥队伍停止前进。队员们看见小潘和自己一样是步行前来的,首先从感情上就很接近。潘国平把《红卫战报》分发给造反队员,先叫他们看红卫兵报道的消息,因为这批造反工人,根本不会相信市委的机关报。而《红卫战报》的观点,从头到尾都是反市委的,所以获得了他们的好感。当他们看了《红卫战报》的报道:张春桥已在文化广场签字,立刻就欢呼起来,潘国平眼见时机成熟,就大声的对他们说:    
“同志们,你们辛苦了。这次我们迫张春桥签字,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大家知道第一次在安亭,我小潘就叫他当场签字,他就是不肯签。后来到了文化广场,他还是有点犹豫。我眼见事情可能就要告吹,就顶着他说:‘张春桥同志,你是不是还想要我们继续步行北上的同志们回来啊?’张春桥听后,想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不得不签字。同志们啊,要是没有你们坚持北上,张春桥到今天还不一定能签字啊!”    
潘国平的话,说到这些英雄的心坎里,因为根据他的说法,张春桥之能够在五点要求签字,主要是被自己的北上迫出来的。潘国平把张春桥被迫签字的功劳,算到继续北上的英雄头上,这使他们高兴起来。不过小造反一高兴,就要失去章法,有一个小造反只顾高兴,竟忘其所以,高呼潘司令万岁!潘国平造起反来虽然无所畏惧,但头脑还是非常清醒,他马上用手掩住了他的嘴,非常严肃地对他说:“你这样喊是绝对错误的!在我们国家里,只有毛主席可以喊万岁,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以后不准你头脑发热,乱喊乱叫!”    
潘国平很快地召回苏州的造反队伍,张春桥再次领教潘国平的小聪明,远远超过了王洪文。他原来想继续派他去南京,但看到王洪文脸色难看,就想到刚从苏州回来的周宝林。他想周宝林不是“工总司”的发起人,即使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盖过王洪文;而潘国平,在造反工人的心目中,原来就是超过王洪文的人。    
周宝林学潘国平的样,也带了许多《红卫战报》,其实这时的周宝林,带《红卫战报》已经是多余的了,因为张春桥签字的消息,早已传到了南京,戴祖样等早已在南京的造反刊物上看到了这个好消息。他们所以迟迟不归者,首先是要搭一下架子,刁难刁难上海市委;其次是回程的火车票还无人买单。好才是张春桥派周宝林出来时,叫周带着一封亲笔写给江苏省委书记许家屯的信,等周出发后又挂了一个长途给许,请许在南京打点一切。    
二十刚出头的周宝林,生平还是第一次受到中央首长的接见,也是第一次坐着由首长派出的专车,去执行由首长交给的任务。周宝林刚到南京,马上又受到另一个首长许家屯的接见,真是使他兴奋不已,终身难忘。    
不知周宝林能否召回在南京的上海工人?却看下回分解:  
  五七年,反右之前武汉发生的学生上街游行示威事件  好像为首学生80年代已经平反,学生的幕后黑手也在80年代平反,现在还住在武大!
  武汉的这些学生和老师,全在湖北沙洋“留洋”二十年。还得感谢胡耀邦,若不是老胡同志,恐怕真的是永无翻身之日!
  好!看来楼主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知道得很详细啊。    有个小小的请求,据说上海后来在王洪文的主使下也发生了一次大规模的武斗,楼主如知其详可否另外开帖说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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