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庚午九秋吴道子送子天王图画壁碑

清人日记证实岱庙大殿壁画绘制于乾隆朝&|&发布日期:&|&nbsp浏览()人次&|&&|&&]周 郢  在泰山岱庙大殿(宋代名嘉宁,金元名仁安,明清名峻极,民国以来名天贶殿)之上,绘有一幅巨型壁画,这便是&在美术史、绘画史、壁画史上均有它的地位&(现代美术史家俞剑华语)的《泰山神启跸回銮图》。而这幅壁画的绘制时代,向来诸说不一,今笔者从古代文献中幸获确凿史据,初揭这一泰山文化之谜。
  清人日记证壁画绘于乾隆朝
  新近从清人顾廷纶所著《北征日记》中,发现了一条关于岱庙壁画绘制年代的重要记载:
  &(嘉庆八年九月)初二日由夏张启程,&&至泰安南关行馆住宿。中丞(阮元)往拜泰安府沈公琨、署泰安令鲁公某(蔼吉)毕,先与余偕小桐(书法名家林报曾)约游岱庙。余与小桐先至,时则中丞亦至。观东西两廊画壁。入峻极殿,又进寝宫,殿上两旁画岳帝出巡像,寝宫两旁画姬女歌舞像。询之道纪司,则皆高宗乾隆三十六年东巡时所画。先将纸本呈御览,然后用纸画好,贴诸壁间,笔墨精工,罕有伦比!&&谒岱庙,&&其中为峻极殿,因往谒焉。正殿后壁画岳帝出巡像,东西二庑壁画诸神像及地狱变相,种种形状,摹绘尽致,虽吴道子复生,无以过之。中丞前视学山东,时曾出岱庙画壁赋题,以&冕旒秀发,旌旆飞扬&为韵,而未得一好赋。余意欲拟作一篇,未知能称题否也?&
  顾廷纶(),字凤书,浙江会稽(今绍兴)人。嘉庆三年(1798)优贡,官武康训导。博通六籍,兼以诗名。廷纶受知于阮元,并入浙江巡抚署任其幕宾。嗣膺两江总督铁保之聘,馆于江宁。所著有《玉笥山房要集》。又《北征日记》一册,盖嘉庆八年(1803)随阮元以浙抚入觐热河沿途纪行之作。日记始七月廿五日起程,迄九月廿五日返浙。往返两月,行程七千里,中历江苏、安徽、山东、直隶等省,据其亲历,逐一笔录,足征当时学林掌故与社会风情。
  《北征日记》除评鉴壁画艺术成就外,还披露两则相关史实:
  其一,在岱庙两廊、大殿、寝宫之中,皆绘有大型壁画,而大殿所绘为&岳帝出巡像&。此壁画当即今传之《泰山神启跸回銮图》。
  其二,这些壁画均绘于乾隆三十六年(1771)。其绘制过程,系将纸本先进呈清高宗(乾隆帝)&御览&,认可后方摹之壁间(壁画绘制先用纸制粉本覆壁,勾出轮廓,然后再填彩,《日记》所言&用纸画好,贴诸壁间&或系指此)。
  凡此两点,前者系得之顾廷纶亲眼所睹,后者则访自岱庙道纪司之道士,均为确凿无疑的第一手资料。特别是称图绘制于乾隆三十六年间,乃清高宗东巡泰山的产物。这是今知历代文献中,惟一关于壁画时代及创作背景的记录,意义尤为重大。
  对于《北征日记》这一记载,尚可以在其他文献中寻得印证。在乾隆一朝,岱庙有一次大的整修,与此壁画创作颇有关联。乾隆三十五年(1770)十月,清高宗为贺其六十寿诞,遣内务府大臣刘浩重修岱庙。高宗在岱庙诗碑中记称:&岁庚寅(1770)、辛卯(1771),国家叠逢庆典,预期遣内务府大臣刘浩赴泰山缮葺,各工至是落成,神庙倍增轮奂。&此次重修工程工役浩大,历年始成。乾隆三十四年(1769)八月山东巡抚富明安等向高宗奏报称:&岱庙峻极殿及仁安门、配天门、后寝殿、碑亭、钟鼓楼等殿座房间大木墙垣亦俱拆卸。&其中大殿既已&拆倒重修&,原有壁画定然毁弃,重新绘制势在必行。《北行日记》记乾隆三十六年绘制,与此时间完全吻合。
  此时绘制壁画的最直接佐证,当推清高宗的《谒岱庙六韵》诗。此诗作于&丙申(乾隆四十一年,1776)暮春中澣&,勒于岱庙大殿之东御碑亭碑(南)侧,现保存完好。据&丹青尚著新&之语,是时岱庙之壁画尚灿然如新。这当是五年前新绘之图。如是历代所传之古图,则必是&金神绘画苍烟落&,而绝难&丹青尚著新&。
  另外清同治十三年(1874)金安清所撰《谒岱庙记》中,也写到岱庙壁画这一创作背景:&殿壁绘出巡、迴跸二图,万灵杂沓,云车风马之状,令人目骇神悸。吴道子不是过也。相传为南巡画苑名手,今人所不能矣。&是十分重要的旁证材料。
  那么,乾隆时岱庙壁画又是出于何人之手呢?1988年从泰安市大汶口镇发现民国抄本《承德堂刘氏族谱》,其中记载十三世刘志学&善丹青,泰邑峻极殿(当时岱庙大殿之名)壁画,即其所绘&。刘志学之生平时代,笔者过去从世系年代推断约在清初。但后来在刘氏后裔家中所藏《年节图》上,见有&绘事刘志学&及&乾隆九年(1744)甲子暮春吉日&题款,则志学生活时代可能下至乾隆年间。若是,则可据此进一步推考出,乾隆时所延请的壁画画工,就包括泰安民间画师刘志学。由于壁画篇幅巨大,其创作当如近代画家黄宾虹所论&必千百手合作始成也&,因此应由一个刘志学为首的画工班子集体完成。
  综上,根据新发现的《北征日记》记载及相关佐证,可确知今传岱庙壁画《泰山神启跸回銮图》系绘制于乾隆三十六年。
  岱庙壁画绘制时代的各种旧说
  过去学术界关于岱庙大殿壁画的创作时代,主要有&唐画说&、&宋画说&、&明画说&、&清画说&等多种说法:
  &唐画说&首见于民国学者的论著,如蒋叔南《泰山游记》:&岱庙壁画,闻作于唐代,名著于世。然年久修饰,恐已失真。&汪孟舒《泰山游记》:&岱庙壁画,云唐人作,甚著名。&奇之《泰山游记》更记录了吴道子绘图的传闻:&四壁则画岱神出巡状,&&相传为吴道子手笔,不知确否?&
  &宋画说&现为壁画时代的主流说法,其说最早见于俄国阿列克谢耶夫《1907年中国纪行》:&我们终于来到主殿,巨大而宽广的墙上保存完好的宋代壁画真迹。&民国赵新儒《泰山小史注》更力主此说:&大殿旧名天贶殿,与北京保和殿等。内东、西壁、北壁,共长一百五十余尺,画《启跸回銮图》,传为宋画。&此说后来得到现代美术史家俞剑华先生的认同,其《岱庙壁画的内容及他的价值》指出:&(壁画)虽非原物,但至少还保存了宋代壁画的原样,我们可以借以追想宋代壁画的面貌。&现在岱庙大殿所嵌文物保护标志,即将壁画时代定为宋代。
  &元画说&仅见民国时旭光《泰山与泰安》中论及:&正中峻极殿,&&三面墙上都是着色的壁画。&&据作风研究起来,至迟也不会晚于元代。&
  &明画说&来自近代名家傅增湘与柳诒徵的鉴定。清末傅增湘《登岱岳记》云:&殿壁绘岳帝巡游图,&&似是明代名工之笔,世俗矜为宋人所作,则非也。&更有学者据道士口碑,指实其时代在万历一朝。现代建筑学家陈从周从画作名物进行考订,亦主&明画说&,其《书带集》称:&壁画巨幅,其绘制年代,诸说纷纭,以予所见当属明代,其人物衣冠仪仗等姑勿详考,即图中所示明代交椅一端,其上限决不能超此矣。&
  &清画说&见于清金安清《谒岱庙记》。现代美术史家潘絜兹鉴定壁画为清初作品:&关于岱庙天贶殿壁画《泰山神启跸回銮图》制作年代问题,我认为并非宋代而是明清时期的作品(我倾向于清初),这主要是从壁画本身的艺术风格推断的。&&作者并非高手,而是一般民间画工。&潘先生还特别指出壁画与清《南巡图》的关系:&此画采长卷形式,可能受当时&南巡图&影响,从艺术风格看,也颇多相似处。&潘先生并未见到《北征日记》与《谒岱庙记》的相关记载,却能从绘画风格上推断出壁画与《南巡图》有某种联系,诚可谓目光如炬!
  岱庙壁画绘制的历史传承
  新发现的《北征日记》证实今传壁画《泰山神启跸回銮图》系绘制于清乾隆时期,然前代学者的各种论说也自具合理成份,通过对其论据的比勘,可以进一步揭示岱庙壁画的历史传承。
  对于岱庙壁画绘制唐代说,虽然将现存壁画断为唐作不足置信,但若将其源头上溯至唐代却有案可稽。唐李隐《大唐奇事》记有泰山人廉广&于壁上画鬼兵百馀,状若赴敌&之神异故事,说明神鬼题材壁画在泰山地区多所出现,于岱庙大殿绘制壁画颇有可能。另外其他四岳庙中均能找到庙殿唐画的记载,如开元《大唐北岳府君之碑》中记北岳庙壁画,唐韩愈《谒衡岳遂宿岳寺题门楼》记南岳庙壁画,唐韦庄《秦妇吟》记西岳庙壁画。五岳神庙规制大致相同,东岳庙自不应例外。可见&唐画说&自有其合理之处。
  唐岱庙壁画题材已难稽考,而宋画内容则大致可知,北宋苏辙《游泰山四首&岳下》诗中云:&出门青山屯,绕廊遗迹昧。登封尚坛壝,古观写旗队。戈矛认毫末,舒卷分向背。&言泰山下神庙(古观)中有&旗队&、&戈矛&之壁画。考宋刘道醇《宋朝名画评》、郭若虚《图画见闻志》、范成大《骖鸾录》及金元好问《岳祠斋宫夜宿》诗,分别记中岳、南岳、北岳皆有以巡行场景为题材的&出队入队图&,遂可推定庙中所绘应是一幅&东岳帝出队入队图&,亦即后世&启跸回銮图&的雏形。《启跸回銮图》之传为宋画,当是基于这一因素。
  &启跸回銮&题材虽在宋代壁画上出现,但现存《启跸回銮图》却非宋代原作。这是因为,岱庙大殿虽北宋已有,但宋后却屡毁屡建:金大定间,因遭火灾而&堂室荡然&,重建不久毁于贞祐之兵。元至元再建,至明宣德、嘉靖间两遭火灾,殿庑尽焚;清康熙初再逢特大地震,庙殿&墙根俱已碎塌&。即便原来存在宋代或元明壁画,也早在沧桑废兴中化为灰烬。
  清代壁画也曾多次绘制。康熙朝以后,壁画又有一次毁旧绘新,这便是顾廷纶《北征日记》中所记&高宗乾隆三十六年东巡时&御定图画一事。近代德国卫礼贤《中国心灵&圣山》中记称:&大殿神像后的墙上绘有壁画,每过一些年它们就被重新描绘一遍。&在泰山附近谱牒中,即记录有同治时吴开福与光绪时魏绪端修补壁画之事。故今见岱庙壁画面貌,虽以乾隆时所绘为主体,但已掺入后世的若干补笔。
  根据新旧资料进行综合分析,可知今存岱庙大殿壁画《泰山神启跸回銮图》系绘制于乾隆一朝,同时其又是历经数代,传承多家,几经补绘、踵事增华的产物。(编辑:彭凤平)[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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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遗产新闻苍龙脊背赵州桥
苍龙脊背赵州桥
changlongq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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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赵州桥全景
&&&&&提起赵州桥,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形似初月、状若苍龙的石桥形象。对于中国人来说,只要读过初中,几乎都会把赵州桥的景象深深地映刻在脑海里。记得在查阅有关赵州桥的资料时,曾经读过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撰写的一篇纪念赵州桥建桥1400年的文章《赵州桥一千四百年华诞记》:“太行东麓,赵州平原,桑田沃土,数千年涵养一方百姓;汤汤洨水,浩荡荡惠泽万众黎民。六合以内,舆域宽广,乃京南屏蔽。辅重镇,又为通贯南水之要冲,自北朝以来,经济昌荣,文化交流渐畿盛。市集商埠,物畅其流……”
“桥即成,则惊世人。望之,如苍龙飞架,初月出云;若长虹高悬,玉环半沉,结构雄健而空灵,用石简约却强固……”读起来朗朗上口,引人入胜,赞美之辞溢于言表。
在这风和日丽的时节,能有机会能一睹赵州桥的雄姿芳容岂不幸哉!
现如今的赵州桥已卸下它承担了1400多年汇通南北的历史重任,安静地横卧在人们为它修建的“赵州桥公园”里,供人们参观游览。
图& 八仙大道上的柴王爷雕像
步入景区大门,迎面立一照壁,正面刻有我国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先生所写的有关《中国石拱桥》的文章,照壁的背面是一组关于赵州桥传说故事的浮雕,从这组浮雕画中我们了解到了一个美丽的传说。
相传这雄奇的赵州石桥是鲁班所造。桥成之后,惊天地、泣鬼神,为世人所叹服。不想也惊动了各界神仙,八仙之一张果老骑着小毛驴来考察石桥,柴王爷也手推独轮车赶来凑热闹,一时间张果老唤来了日月星辰,柴王爷车上装载了三山五岳,都要考验一下这石桥的承载力。刹那间车轮滚滚,蹄声阵阵,只压得赵州桥吱吱作响。在这关键时刻,只见鲁班飞身跃入桥下,单手轻轻向上一托,众仙顺利过了桥,而石桥安然无恙。从此,桥面上留下了驴蹄印和一道深深的车辙痕,桥下留下了鲁班托桥的手掌印,这些印记至今仍清晰可辩。难怪在公园正门通往赵州桥的道路两旁塑有八仙的雕像,并称之为“八仙大道”。
传说归传说,赵州桥在世界桥梁史上可是赫赫有名,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石桥的桥头我们见到了一块巨石,上嵌一铜牌,上刻:“国际土木工程历史古迹纪念碑”几个大字,这是日由国际土木工程协会名誉主席本·格威克教授一行三人代表国际土木工程协会授予中国的。目前在全世界只有法国的埃菲尔铁塔、埃及的金字塔、英国的伦敦塔桥等12处土木工程历史古迹获此殊荣。据说当时中国还申报了都江堰、长城等几处土木工程,但只有赵州桥当选。这不禁令人想起了元代诗人刘百熙所写的赞美赵州桥的诗:
谁知千古娲皇石,
解补人间地不平。
半夜移来山鬼泣,
一虹横绝海神惊。
水从碧玉环中过,
人在苍龙背上行。
日暮凭栏望河朔,
不须击楫壮心声。
漫步在赵州桥畔,望着这承载过千年岁月的石桥,我们不能不钦佩和感叹古人的聪明才智。
赵州桥石,历史上又曾叫作“安济桥”,系北宋哲宗皇帝赵煦于元祐年间到此巡视,见石桥贯通南北,便利交通,取其“利贯金石,通济利涉,安全渡过,万民以福”之意而赐名的。
图& 桥面上留下的清晰可见的驴蹄印
我们缓步走过“八仙大道”,不知不觉间双脚已踏上了这幸存1400多年的桥身。令我惊奇的是,石桥全长50.82米,桥宽9.60米,桥的单孔跨度达37.40米,桥身全部用巨石砌成,桥面光滑,整洁平坦,与陆地几乎成一平面,人与车可以毫不费力地通过,从轴线上望去,根本看不出呈现在你面前的是一座如此巨大跨距的石拱桥。更令人惊异的是,身后这看上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八仙大道”,竟然是1400多年来由南方各省通往北方的咽喉要道,直到1984年建立赵州桥公园前,赵州桥上依旧是车轮滚滚,人海如潮,连许多从山西出来的运煤重车也毫不怜香惜玉地从赵州桥的身上碾过。
桥下是滔滔洨水,桥上是滚滚车轮,岁月的风侵雨蚀,没有改变赵州桥的容颜,人类的生产经营活动,也没能撼动赵州桥雄健空灵的桥身,虽经天灾战祸,仍威然屹立。1966年3月,河北邢台地区曾发生了7.2级大地震,震中距赵州桥不足40公里,许多建筑物在大地震中轰然倒塌,但赵州桥得以幸存。1963年和1996年8月,赵州地区曾发生特大洪水,当时的水位几乎要淹过桥身,但这千年古桥特有的“敞肩拱式”设计发挥了巨大功效,凶猛的洪水在古人的智慧面前退却了可以说赵州桥是中国人民从事生产劳动聪明才智的结晶,是承载历史、见证过去,横跨在中国大地上龙的脊梁。
如今的洨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汹涌,安静地在桥下缓缓流过。河两岸翠柳依依,花团锦簇。一桥飞跨,似苍龙卧波、长虹饮涧。远处不时地传来几许优美的乐曲声,周边环境安静而祥和,可谁又能知道赵州桥的脊背上曾承载过多少艰苦的岁月呢?
信步走过赵州桥,折向东行数十步,在绿树婆娑之中,有三块青石碑立于林间,走近观瞧才知道,原来这就是著名的乾隆题诗碑和明代的“龙凤”碑。
图& 赵州桥雄姿
众所周知,乾隆是一位风流倜傥、颇有文才的皇帝,一生喜逸游文章,每到一处名胜必题字留墨。在位63年,曾“六下江南”。从乾隆十六年正月十三第一次下江南算起,到乾隆四十九年结束,共计历时34年(1751——1784)。第一次下江南是1751年,第二次是1757年,第三次是1762年,第四次是1765年,第五次是1780年,第六次是1784年,平均每隔五年半就要南巡一次,而每次南巡都要兴师动众,仅陪同人员就多达2500多人,大小船只1000条艘,糜费白银两千多万两。若与众人皆骂的隋炀帝下江南看琼花比起来,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隋炀帝虽然好声色,嗜狩猎,杀兄篡位,穷凶极恶,但隋王朝毕竟还开凿了大运河,打通了南北交通要道,开源活水,兴修水利,使运河两岸的人民得“水”以发展农业,得“利”以便交通,得“益”以兴经济,赵州桥就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得以兴建的。把开发运河以“劳民伤财,为一己下江南看琼花”之名加罪于隋炀帝似有不公之处。
乾隆这位风流皇帝当然也不会错过莅临赵州桥的机会,六下江南曾三次驻跸赵州,现今乾隆题字碑正反两面均刻有乾隆当年到赵州时题写的诗,正面的题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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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庚午秋赵州道中作》:
常山初驻翠华旃,
老幼瞻依夹道填。
饥食寒衣均在念,
车尘马足共摩肩。
幸逢四海方无事,
益切三时祝有年。
惭愧闾阎心爱戴,
曾何德泽被民编。
背面的题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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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庚午九秋题吴道子画壁并书》:
壁端只虑天瓢泻,
千年不竭真神也。
伊人心自别高下,
堂堂王道灌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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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汤滉漾无冬夏
包孕龙宫及鳌驾。
石渠各种空传马,
日月出矣爝火舍。
大士如如尘不惹,
晏坐道场功德洒。
立于乾隆题字碑旁的“龙凤碑”相传是唐代著名书法家虞世南题写的,由明代赵州桥刺史蔡懋昭刻碑于此,上题“攀龙鳞”、“附凤翼”几个大字。相传在中国的历史上曾有六位君王光临过赵州桥这个地方。东汉的刘秀、南北朝时的北齐文宣帝高洋到过此地,只可惜当时还没有建造赵州桥,他们只能站在洨水边感叹一番。后唐时期的庄宗李存勖、北宋时期的哲宗皇帝赵煦、清王朝的乾隆和在八国联军兵临城下时逃往西安,之后又沿南线返回北京的光绪帝和慈禧太后也都曾先后到过此地。因此都在这里留下了许多故事与传奇。
望着那巍巍的赵州桥,我不禁想到,赵州桥你这苍龙的脊梁承载了中华民族多少兴衰荣辱,也见证了多少历史的苍桑。“谁到桥头问李春,仙驴仙迹幻成真,长虹应卷涛声急,似向残碑说故人”。驻足赵州桥,仿佛能透过两岸的花海柳烟,洞穿历史,抒发胸怀,憧憬未来。
“赵州石桥鲁班爷修,玉石栏杆圣人留,张果老骑驴桥上走,柴王爷推车轧了一道沟”,不知从哪儿飘来一段众人熟悉的河北“小放牛”的曲儿,让人更加留恋这千年古石桥。
美哉,赵州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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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人日记证实岱庙大殿壁画绘制于乾隆朝
      日 17:28        字体:【  】【 】
  在泰山岱庙大殿(宋代名嘉宁,金元名仁安,明清名峻极,民国以来名天贶殿)之上,绘有一幅巨型壁画,这便是“在美术史、绘画史、壁画史上均有它的地位”(现代美术史家俞剑华语)的《泰山神启跸回銮图》。而这幅壁画的绘制时代,向来诸说不一,今笔者从古代文献中幸获确凿史据,初揭这一泰山文化之谜。
  清人日记证壁画绘于乾隆朝
  新近从清人顾廷纶所著《北征日记》中,发现了一条关于岱庙壁画绘制年代的重要记载:
  “(嘉庆八年九月)初二日由夏张启程,……至泰安南关行馆住宿。中丞(阮元)往拜泰安府沈公琨、署泰安令鲁公某(蔼吉)毕,先与余偕小桐(书法名家林报曾)约游岱庙。余与小桐先至,时则中丞亦至。观东西两廊画壁。入峻极殿,又进寝宫,殿上两旁画岳帝出巡像,寝宫两旁画姬女歌舞像。询之道纪司,则皆高宗乾隆三十六年东巡时所画。先将纸本呈御览,然后用纸画好,贴诸壁间,笔墨精工,罕有伦比!”“谒岱庙,……其中为峻极殿,因往谒焉。正殿后壁画岳帝出巡像,东西二庑壁画诸神像及地狱变相,种种形状,摹绘尽致,虽吴道子复生,无以过之。中丞前视学山东,时曾出岱庙画壁赋题,以‘冕旒秀发,旌旆飞扬’为韵,而未得一好赋。余意欲拟作一篇,未知能称题否也?”
  顾廷纶(),字凤书,浙江会稽(今绍兴)人。嘉庆三年(1798)优贡,官武康训导。博通六籍,兼以诗名。廷纶受知于阮元,并入浙江巡抚署任其幕宾。嗣膺两江总督铁保之聘,馆于江宁。所著有《玉笥山房要集》。又《北征日记》一册,盖嘉庆八年(1803)随阮元以浙抚入觐热河沿途纪行之作。日记始七月廿五日起程,迄九月廿五日返浙。往返两月,行程七千里,中历江苏、安徽、山东、直隶等省,据其亲历,逐一笔录,足征当时学林掌故与社会风情。
  《北征日记》除评鉴壁画艺术成就外,还披露两则相关史实:
  其一,在岱庙两廊、大殿、寝宫之中,皆绘有大型壁画,而大殿所绘为“岳帝出巡像”。此壁画当即今传之《泰山神启跸回銮图》。
  其二,这些壁画均绘于乾隆三十六年(1771)。其绘制过程,系将纸本先进呈清高宗(乾隆帝)“御览”,认可后方摹之壁间(壁画绘制先用纸制粉本覆壁,勾出轮廓,然后再填彩,《日记》所言“用纸画好,贴诸壁间”或系指此)。
  凡此两点,前者系得之顾廷纶亲眼所睹,后者则访自岱庙道纪司之道士,均为确凿无疑的第一手资料。特别是称图绘制于乾隆三十六年间,乃清高宗东巡泰山的产物。这是今知历代文献中,惟一关于壁画时代及创作背景的记录,意义尤为重大。
  对于《北征日记》这一记载,尚可以在其他文献中寻得印证。在乾隆一朝,岱庙有一次大的整修,与此壁画创作颇有关联。乾隆三十五年(1770)十月,清高宗为贺其六十寿诞,遣内务府大臣刘浩重修岱庙。高宗在岱庙诗碑中记称:“岁庚寅(1770)、辛卯(1771),国家叠逢庆典,预期遣内务府大臣刘浩赴泰山缮葺,各工至是落成,神庙倍增轮奂。”此次重修工程工役浩大,历年始成。乾隆三十四年(1769)八月山东巡抚富明安等向高宗奏报称:“岱庙峻极殿及仁安门、配天门、后寝殿、碑亭、钟鼓楼等殿座房间大木墙垣亦俱拆卸。”其中大殿既已“拆倒重修”,原有壁画定然毁弃,重新绘制势在必行。《北行日记》记乾隆三十六年绘制,与此时间完全吻合。
  此时绘制壁画的最直接佐证,当推清高宗的《谒岱庙六韵》诗。此诗作于“丙申(乾隆四十一年,1776)暮春中取保沼卺访泶蟮钪け(南)侧,现保存完好。据“丹青尚著新”之语,是时岱庙之壁画尚灿然如新。这当是五年前新绘之图。如是历代所传之古图,则必是“金神绘画苍烟落”,而绝难“丹青尚著新”。
  另外清同治十三年(1874)金安清所撰《谒岱庙记》中,也写到岱庙壁画这一创作背景:“殿壁绘出巡、跸二图,万灵杂沓,云车风马之状,令人目骇神悸。吴道子不是过也。相传为南巡画苑名手,今人所不能矣。”是十分重要的旁证材料。
  那么,乾隆时岱庙壁画又是出于何人之手呢?1988年从泰安市大汶口镇发现民国抄本《承德堂刘氏族谱》,其中记载十三世刘志学“善丹青,泰邑峻极殿(当时岱庙大殿之名)壁画,即其所绘”。刘志学之生平时代,笔者过去从世系年代推断约在清初。但后来在刘氏后裔家中所藏《年节图》上,见有“绘事刘志学”及“乾隆九年(1744)甲子暮春吉日”题款,则志学生活时代可能下至乾隆年间。若是,则可据此进一步推考出,乾隆时所延请的壁画画工,就包括泰安民间画师刘志学。由于壁画篇幅巨大,其创作当如近代画家黄宾虹所论“必千百手合作始成也”,因此应由一个刘志学为首的画工班子集体完成。
  综上,根据新发现的《北征日记》记载及相关佐证,可确知今传岱庙壁画《泰山神启跸回銮图》系绘制于乾隆三十六年。
  岱庙壁画绘制时代的各种旧说
  过去学术界关于岱庙大殿壁画的创作时代,主要有“唐画说”、“宋画说”、“明画说”、“清画说”等多种说法:
  “唐画说”首见于民国学者的论著,如蒋叔南《泰山游记》:“岱庙壁画,闻作于唐代,名著于世。然年久修饰,恐已失真。”汪孟舒《泰山游记》:“岱庙壁画,云唐人作,甚著名。”奇之《泰山游记》更记录了吴道子绘图的传闻:“四壁则画岱神出巡状,……相传为吴道子手笔,不知确否?”
  “宋画说”现为壁画时代的主流说法,其说最早见于俄国阿列克谢耶夫《1907年中国纪行》:“我们终于来到主殿,巨大而宽广的墙上保存完好的宋代壁画真迹。”民国赵新儒《泰山小史注》更力主此说:“大殿旧名天贶殿,与北京保和殿等。内东、西壁、北壁,共长一百五十余尺,画《启跸回銮图》,传为宋画。”此说后来得到现代美术史家俞剑华先生的认同,其《岱庙壁画的内容及他的价值》指出:“(壁画)虽非原物,但至少还保存了宋代壁画的原样,我们可以借以追想宋代壁画的面貌。”现在岱庙大殿所嵌文物保护标志,即将壁画时代定为宋代。
  “元画说”仅见民国时旭光《泰山与泰安》中论及:“正中峻极殿,……三面墙上都是着色的壁画。……据作风研究起来,至迟也不会晚于元代。”
  “明画说”来自近代名家傅增湘与柳诒徵的鉴定。清末傅增湘《登岱岳记》云:“殿壁绘岳帝巡游图,……似是明代名工之笔,世俗矜为宋人所作,则非也。”更有学者据道士口碑,指实其时代在万历一朝。现代建筑学家陈从周从画作名物进行考订,亦主“明画说”,其《书带集》称:“壁画巨幅,其绘制年代,诸说纷纭,以予所见当属明代,其人物衣冠仪仗等姑勿详考,即图中所示明代交椅一端,其上限决不能超此矣。”
  “清画说”见于清金安清《谒岱庙记》。现代美术史家潘e兹鉴定壁画为清初作品:“关于岱庙天贶殿壁画《泰山神启跸回銮图》制作年代问题,我认为并非宋代而是明清时期的作品(我倾向于清初),这主要是从壁画本身的艺术风格推断的。……作者并非高手,而是一般民间画工。”潘先生还特别指出壁画与清《南巡图》的关系:“此画采长卷形式,可能受当时‘南巡图’影响,从艺术风格看,也颇多相似处。”潘先生并未见到《北征日记》与《谒岱庙记》的相关记载,却能从绘画风格上推断出壁画与《南巡图》有某种联系,诚可谓目光如炬!
  岱庙壁画绘制的历史传承
  新发现的《北征日记》证实今传壁画《泰山神启跸回銮图》系绘制于清乾隆时期,然前代学者的各种论说也自具合理成份,通过对其论据的比勘,可以进一步揭示岱庙壁画的历史传承。
  对于岱庙壁画绘制唐代说,虽然将现存壁画断为唐作不足置信,但若将其源头上溯至唐代却有案可稽。唐李隐《大唐奇事》记有泰山人廉广“于壁上画鬼兵百馀,状若赴敌”之神异故事,说明神鬼题材壁画在泰山地区多所出现,于岱庙大殿绘制壁画颇有可能。另外其他四岳庙中均能找到庙殿唐画的记载,如开元《大唐北岳府君之碑》中记北岳庙壁画,唐韩愈《谒衡岳遂宿岳寺题门楼》记南岳庙壁画,唐韦庄《秦妇吟》记西岳庙壁画。五岳神庙规制大致相同,东岳庙自不应例外。可见“唐画说”自有其合理之处。
  唐岱庙壁画题材已难稽考,而宋画内容则大致可知,北宋苏辙《游泰山四首?岳下》诗中云:“出门青山屯,绕廊遗迹昧。登封尚坛茫殴坌雌於印8昝虾聊婢矸窒虮场!毖蕴┥较律衩(古观)中有“旗队”、“戈矛”之壁画。考宋刘道醇《宋朝名画评》、郭若虚《图画见闻志》、范成大《骖鸾录》及金元好问《岳祠斋宫夜宿》诗,分别记中岳、南岳、北岳皆有以巡行场景为题材的“出队入队图”,遂可推定庙中所绘应是一幅“东岳帝出队入队图”,亦即后世“启跸回銮图”的雏形。《启跸回銮图》之传为宋画,当是基于这一因素。
  “启跸回銮”题材虽在宋代壁画上出现,但现存《启跸回銮图》却非宋代原作。这是因为,岱庙大殿虽北宋已有,但宋后却屡毁屡建:金大定间,因遭火灾而“堂室荡然”,重建不久毁于贞v之兵。元至元再建,至明宣德、嘉靖间两遭火灾,殿庑尽焚;清康熙初再逢特大地震,庙殿“墙根俱已碎塌”。即便原来存在宋代或元明壁画,也早在沧桑废兴中化为灰烬。
  清代壁画也曾多次绘制。康熙朝以后,壁画又有一次毁旧绘新,这便是顾廷纶《北征日记》中所记“高宗乾隆三十六年东巡时”御定图画一事。近代德国卫礼贤《中国心灵?圣山》中记称:“大殿神像后的墙上绘有壁画,每过一些年它们就被重新描绘一遍。”在泰山附近谱牒中,即记录有同治时吴开福与光绪时魏绪端修补壁画之事。故今见岱庙壁画面貌,虽以乾隆时所绘为主体,但已掺入后世的若干补笔。
  根据新旧资料进行综合分析,可知今存岱庙大殿壁画《泰山神启跸回銮图》系绘制于乾隆一朝,同时其又是历经数代,传承多家,几经补绘、踵事增华的产物。
 来源:中新网-大众日报    编辑:王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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