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符、声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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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符和义符在形声字语音、语义提取中的作用61
心理学报2014,Vol.46,No.7,885;ActaPsychologicaSinicaDO;声符和义符在形声字语音、语义提取中的作用;DD来自部件知觉眼动研究的证据;张积家1王娟2印丛3;(1中国人民大学心理学系,北京;(3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北京100871);摘要采用眼动技术记录汉语阅读者在形声字的语音、语;1前言;人们在阅读时,
2014, Vol. 46, No.7, 885?900Acta Psychologica Sinica
DOI: 10.3724/SP.J.885 声符和义符在形声字语音、语义提取中的作用*DD 来自部件知觉眼动研究的证据张积家1
丛3(1中国人民大学心理学系, 北京 100872)
(2江苏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 徐州 221116)(3北京大学心理学系, 北京 100871)摘
采用眼动技术记录汉语阅读者在形声字的语音、语义提取中对声符和义符的注意规律, 考察形声字部件的位置、功能和正字法意识对汉字认知的影响。结果表明:(1)在汉字的视觉加工中, 阅读者对部件空间位置的注意加工优势受到声旁位置的调节。对左形右声结构的汉字, 被试更多地注意字的右边, 对右形左声结构的汉字, 被试更多地注意字的左边; (2)在汉语阅读者的正字法规则中, 存在着“左侧释义、右侧释音”的部件的位置-功能联结。(3)在通达形声字的语音、语义的过程中, 与义符相比, 声符具有注意资源的优势, 这种优势在语音提取任务中更加明显:声符无需依赖义符的信息便可以相对独立地激活整字的语音, 但声符需要义符的配合才能够提取整字的语义。 关键词
语音; 语义; 义符; 声符; 正字法意识 分类号
前言人们在阅读时, 如何利用视觉输入从心理词典中提取字词的语音、语义信息? 亚词汇水平的加工在词汇通达中如何发挥作用? 这些问题一直是心理语言学研究的热点。视觉词加工的脑机制研究发现, 大脑的左半球(left hemisphere, LH)具有语音加工的优势, 右半球(right hemisphere, RH)具有词形加工的优势(Hsiao, Shillcock, & Lee, 2007)。对英文等拼音文字的视觉加工存在着典型的LH偏侧化现fMRI的研究发现, 左梭状回存在着仅对单词反象。应的区域(McCandliss, Cohen, & Dehaene, 2003); ERP的研究表明, 与无意义的字母串相比, 单词在LH引发了更大的N170成分(Maurer, Brandeis, & McCandliss, 2005)。然而, 对汉字视觉加工的研究却表明, 加工汉字引起的脑激活比加工英文呈现出更加双侧化的趋势(Liu & Perfetti, 2003; Tan et al.,收稿日期: 2001; Tan et al., 2000)。在汉字的视觉加工中, 存在着RH (负责字形加工)与LH (负责语音加工)偏侧激活的交互作用。汉字词与英文词在认知上的诸多差异源于汉字和英文的构形特点。汉字是用表意构件兼及示音和记号构件构成单字以记录汉语语素和音节的平面方块型符号系统(李运富, 张素凤, 2006)。汉字通过笔画和部件在空间上的位置变化形成, 线条简洁却信息丰富, 具有一定的表音和表意功能, 具有知觉的整体性、平面型以及结构的非线性的特点(张积家, 崔占玲, 2008)。英文是拼音文字, 拼音文字通过字母或字母组合的线性排列以及顺序变化形成单词, 属于线性结构, 普遍存在着形-音对应的规则(grapheme-phoneme correspondence rules, GPC), 字母或字母组合与音位相对应, 汉字的构件或构件组合却无此功能(Perfetti et al., 2007)。在拼音文字中, 词根和词缀等亚词汇单元只表征语音,* 中国人民大学科学研究基金(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助)项目成果(14XNLQ05)、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项目(2013SJB190002)、江苏师范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12XWRO13)资助。 通讯作者: 张积家, E-mail:
报 46卷即使它们在形态上对应于一个单词, 这个单词的语义也不会被激活(Andrews, 1989)。汉字是与意义匹配而非与声音匹配, 不存在一致的字形-语音的对应关系。但是, 汉字的亚词汇单元却既可以表音, 也可以表义。文字学的研究显示, 形声字在7000常用汉字中占81% (Li & Kang, 1993)。形声字由义符(semantic radical, 又称“形符”、“形旁”, 用“S”表示)和声符(phonological radical, 又称“声旁”,用“P”表示)两个部件组成, 义符表示形声字本义所属的类别, 声符表示形声字的读音。左右结构的形声字占形声字总数的2/3, 其中90%为左形右声(用“SP”表示, 如“校”), 10%为左声右形(用“PS”表示, 如“效”), SP汉字与PS汉字的数量之比约为9:1。考虑到不同结构的汉字的实际使用频率不同, 在加权词频以后, SP汉字和PS汉字在心理词典中的分布比例大约为5.5:1 (Hsiao & Shillcock, 2006)。因此, 汉字基本上是以SP结构的形声字为主体的文字系统。汉字部件的认知神经机制的研究表明, 不同的汉字部件的认知神经基础不同(Dong et al., 2005)。汉字的亚词汇水平的加工与词汇水平的加工并无本质的差别(周晓林, 鲁学明, 舒华, 2000)。这就为相对独立地探讨声符和义符在字词加工中的作用及其相互关系奠定了基础。汉字部件具有位置与功能的两重属性。从部件的位置来看, 部件的信息具有位置确定性, 汉字的不同位置的部件提供的信息不一样, 在汉字识别中的作用也不同(韩布新, 1996)。罗艳琳等(2010)考察了空间位置对部件识别的影响, 发现对下部件分辨最难, 分辨时间最长, 对左部件反应最快。但也有的研究发现了不同的证据。冯丽萍(1998)认为, 右部件对汉字识别的作用大于左部件, 左部件的频率与位置合法性受右部件的制约, 而右部件则无此限制。Taft, Zhu和Peng (1999)认为, 右侧含有高频部件的汉字比右侧含有低频部件的汉字识别更快。在假字识别中, 右部件的作用比左部件更加重要(Peng & Li, 1995)。对于欧美学生而言, 右部件和下部件的作用较强(冯丽萍, 卢华岩, 徐彩华, 2005)。那么, 在合体形声字的视觉加工中, 是左部件的作用更大, 还是右部件的作用更大?是否存在着部件空间位置的视觉注意优势? 还是因为在汉字中SP汉字分布的主导性, 使得部件位置与部件类型存在着一定的联系?从部件的功能来看, 义符作为语义线索有利于 汉字的识别(陈新葵, 张积家, ; 崔占玲, 张积家, 2010), 有助于汉字的类别语义(方燕红, 张积家, 2009; 张积家, 张厚粲, 彭聃龄, 1990; 张积家, 彭聃龄, 张厚粲, 1991)、特征语义(张积家, 彭聃龄, 1993)、动作器官和动作工具语义(张积家, 陈新葵, 2005)的提取, 有助于中文的动词和名词的分类(张积家, 方燕红, 陈新葵, 2006); 声符作为语音线索在汉字认知中具有规则效应(舒华, 张厚粲, 1987)、一致性效应(Fang, Horng, & Tzeng, 1986; 舒华, 周晓林, 武宁宁, 2000)和声调效应(张积家, 王惠萍, 2001)。汉字虽然具有表义的性质, 但形声字的声符在功能上与拼音文字的形-音对应相似(Hsiao & Liu, 2010)。不仅义符具有表义的功能, 声符具有表音的功能, 两者还均具有表形的作用。词形部件的加工不仅可以出现在整字识别之前, 在整字识别之后, 部件的激活依然存在(Feldman & Andjelkovic, 1992; 管益杰, 李燕芳, 宋艳, 2006; Schreuder & Baayen, 1994)。在整字的语音提取中, 义符具有表形的功能, 声符兼具有表音、表形的功能, 由形可以达音; 在整字的语义提取中, 声符具有表形的功能, 义符兼具有表义、表形的功能, 由形可以达义。然而, 在形声字的语音、语义提取中, 声符和义符哪一个会获得优先的注意? 两者所起的作用大小如何? 是否声符一定在语音提取中作用更大、义符一定在语义提取中作用更大? 目前尚无一致的结论。对于汉语阅读者而言, 随着识字经验的增加, 阅读者对汉字的造字规则会越来越敏感。使笔画和部件的组合符合于汉字构造的规则称为正字法(orthography)。与汉字部件具有的位置、功能信息相对应, 汉字的正字法规则也包括部件位置规则与部件功能规则(Ho, Chan, & Lee, Tsang, & Luan, 2004)。作为一种在长期的语言学习与使用中所形成的经验, 正字法规则通过自上而下的方式影响汉字的识别。在形声字中, SP汉字与PS汉字的分布比例如此悬殊, 是否会影响人脑对视觉词的加工? 不同结构的形声字是否具有不同的加工模式? 为了证实知觉学习能够影响汉字的语音加工, Hsiao (2011)排除了大脑LH的语音优势这一因素, 构建了左右半球对称的计算模型, 训练模型学习不同结构的形声字, 发现在学习材料中SP汉字与PS汉字的分布比例对模拟成绩具有重要影响, 证明汉语阅读者长期接触汉字的构形信息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对汉字的认知。在语音提取任务中, Hsiao和7期 张积家 等: 声符和义符在形声字语音、语义提取中的作用 887Liu (2010)表明, 相比起PS汉字, SP汉字在大脑加工上更加LH偏侧化。他们认为, 由于SP汉字在汉字中占主导地位, 而且和PS汉字相比, SP汉字中的规则形声字(整字与声符部件的发音相同)所占的比例更大(Hsiao & Shillcock, 2006), 使得人们更倾向于从汉字的右侧获取语音信息。因此, 在SP汉字的加工中, 存在着语音的自动激活, 这使得SP汉字比PS汉字在语音提取中占有优势。研究同样证明了汉字部件的整体分布信息影响人脑对视觉词的认知。在语音提取中, “右侧索音”即为人们在长期接触汉字的构形信息中所形成的正字法意识, 它是一种“声符居右, 声符释音”的形声字的部件位置-功能联结。相应地, 在语义提取中, 人们还具有“义符居左, 义符释义”的位置-功能联结, 进而形成了“左侧寻义”的正字法意识。然而, “左侧寻义, 右侧索音”这种自动化的心理倾向却鲜有实证研究的证实。本研究试图解决3个问题:(1)对于不同结构的汉字, 是否存在着左部件或右部件的空间位置的注意优势?(2)在熟练的汉语阅读者的正字法意识中, 是否存在着部件的位置-功能联结? (3)在汉字的语音、语义提取中, 声符和义符所起的作用如何? 汉语阅读者的注意资源如何分配? 在反应时实验中, 由于反应指标单一, 而且存在着信号提示、启动等实验情境的干扰, 往往无法精确地考察在汉字认知中存在的自动加工和即时加工。相比之下, 眼动的研究具有特殊的优势。眼动的研究通过眼动仪记录被试在完成任务时眼球运动的信息(如注视时间与频率、眼跳次数与角度、回扫次数、兴趣区、眼球运动轨迹等), 研究相关的心理活动及其规律。眼球的运动和认知活动具有基本的对应关系。任务的难度越大, 认知因素就越多地参与、塑造并决定低水平的、反射性的眼球运动行为。将眼动技术应用于阅读加工的研究, 其基本前提是眼球运动能够反映即时的阅读加工过程。一方面, 眼动技术能够从时间和空间的角度提供高精度的指标; 另一方面, 眼动实验的情境更趋于自然, 更具有生态效度。然而, 迄今为止, 尚无描述在形声字的语音、语义提取中人眼运动规律的研究。因此, 运用眼动技术实时地记录汉语阅读者对声符、义符的知觉差异, 不失为解决上述问题的有效方法。本研究采用的材料是不同结构的形声字, 包含SP汉字与PS汉字两个水平。SP汉字符合阅读者对汉字部件的位置-功能意识; PS汉字与阅读者的“左侧寻义, 右侧索音”的正 字法意识相悖。实验1和实验2分别使用语音判断任务和语义决定任务考察在形声字的语音、语义提取中部件参与加工的机制。针对问题1, 如果SP汉字和PS汉字存在着一致的左部件或右部件的注意优势, 就说明人眼对于汉字的空间位置存在着注意偏好; 如果对SP汉字与PS汉字的空间位置的注意优势不一致, 就说明部件位置的注意优势受部件类型的调节。针对问题2, 如果对不同结构的汉字, 被试在实验1中倾向于优先关注偏右的位置, 在实验2中优先关注偏左的位置, 则证明汉语阅读者存在着“左侧释义、右侧释音”的部件位置-功能意识。为了解决问题3, 就需要系统地分析比较声符、义符两种兴趣区的眼动指标的差异。2
实验1 形声字语音提取中部件知觉的眼动规律探究2.1
方法 2.1.1
被试母语为汉语的本科生32名(男生14名, 女生18名), 视力或矫正视力正常, 均为右利手。 2.1.2
设计与材料单因素被试内设计。自变量为形声字的结构, 分为SP和PS两个水平。目标刺激为60个形声字, SP汉字与PS汉字各有30个。目标字的声符符合如下三类字音的标准:(1)声符与被构字的声母、韵母、声调全部相同; (2)声符与被构字的声母、韵母相同; (3)声符与被构字的韵腹、韵尾、声调相同, 即“韵”相同(王贵元, 2005)。参考宁宁(2007)编制的“频度声符示音总表”, 在成字部件中挑选符合上述标准的目标字。根据《现代汉语频率词典》(北京语言学院语言教学研究所, 1986)匹配目标字的词频和笔画数:SP汉字的平均词频(每百万字中出现该字的字数, 下同)为224, PS汉字的平均词频为209, t = 0.81, p&0.05, 差异不显著; SP汉字的平均笔画数为8.40, PS汉字的平均笔画数为9.20, t = 1.82, p&0.05, 差异不显著。对SP汉字与PS汉字的部件笔画数进行统计。结果表明, SP汉字的义符部件的平均笔画数为4.10, PS汉字的义符的平均笔画数为3.80, t = 0.81, p&0.05, 差异不显著; SP汉字的声符部件的平均笔画数为5.60, PS汉字的声符有平均笔画数为6.00, t = 0.82, p&0.05, 差异不显著。另外加入了60个假字作为填充材料, 构成了“否”反应。将同一水平下的真字两两配成一组, 义符不变, 交换声符, 得到了同水平的两个假字; 同组的真字需要888 心
报 46卷保证交换声符以后得到的两个新材料均不为真字。为了尽可能地降低真、假字在大小、形状、构字结构上的区别, 材料均使用Windows XP自带的TrueType造字程序制作, 再将它们做成宋体白底黑字的图片, 图片的大小为450×450像素。 2.1.3
仪器加拿大SR Research Ltd开发的Eyelink 1000, 由两台计算机组成, 通过以太网连接。用一台19嫉奈⒒聊幌允臼笛椴牧, 另一台计算机负责记录眼动。屏幕的分辨率为1024 ×768像素。数据采样率为1000次/秒, 眼动仪追踪分辨率的阈限值为瞳孔直径的0.2%, 被试眼睛的注视和运动通过头盔上两个微型红外摄像机输入计算机。被试用双眼观察刺激, 对一半被试记录右眼的数据, 对另一半被试记录左眼的数据。显示器屏幕与被试眼睛的距离约为80 cm, 屏幕的刷新率为150 Hz。材料的呈现与眼动的记录由专用的软件完成。 2.1.4
程序在每段实验开始之前, 都要进行校准以保证记录眼动轨迹的精确性。每次校准都包括刻度标示(calibration)、刻度确认(validation)和漂移修正(drift correct)。在刻度标示中, 9个校准点(白色小圆点)会依次随机地出现在屏幕的中心或四周。当校准点随机出现时, 要求被试注视该点, 直至该点消失。刻度标示后进行刻度确认, 仍然出现9个校准点, 程序和刻度标示一样。如果刻度确认成功, 接着进行一次漂移修正, 一个校准点会随机地出现在屏幕的中心或四周, 要求被试注视它。校准成功之后, 方可以进入正式实验。120个汉字刺激随机呈现。在正式实验时, 首先在屏幕的中央呈现红色注视点“+”500 ms,然后是400 ms的空屏, 接着在屏幕的中心呈现目标图片, 直到被试做出反应。如果被试在3 s之内未反应, 图片自动消失, 然后进入下一次试验。两次试验之间的间隔为1000 ms。要求被试判断出现在屏幕中央的目标刺激的可读性:如果目标刺激可以发音, 就按下F键; 如果不可以发音, 就按下J键。半数被试的按键按此规定, 半数被试的按键规定相反。主试对被试进行头校正、眼校正。在正式实验之前, 被试进行了练习。眼动仪自动记录被试的眼运动及按键反应。2.2
结果与分析去除眼动数据不稳定(在经过9点校正以后, 头部有所运动, 偏离校正位置, 或注视点个数过少) 的被试2名和判断正确率低于75%的被试2名, 有效被试为28名, 男、女各半。 2.2.1
行为数据只分析60个真字的数据, 删除反应时在M ± 3 SD之外的项目, 被试的平均反应时和平均错误率见表1。 表1
语音任务中不同材料类型的平均反应时(ms)和错误率(%)形声字的结构反应时(ms)错误率(%)SP 867(31) 11.30(3.50)PS 897(29) 12.70(4.10)注:括号内的数字为标准差,下同。 配对t检验表明, SP汉字的反应时显著短于PS汉字, t1(27) = ?5.67, p&0.001, t2(29) = ?5.33, p& 0.001。SP汉字和PS汉字的错误率差异不显著, t1(27) = ?1.40, p&0.05, t2(29) = ?1.37, p&0.05。考虑到SP汉字的频率和笔画数均高于PS汉字, 虽然差异不显著, 也有可能影响到实验的结果, 将词频和笔画数作为协变量参与分析。结果表明, SP汉字的反应时仍然显著短于PS汉字, p&0.001, 说明实验结果可靠。2.2.2
左、右兴趣区的眼动数据删除行为数据中反应错误的项目, 将每个形声字按照义符部件、声符部件的实际大小比例(约为2:3)划分为左、右两个矩形兴趣区, 见图1。 图1
兴趣区划分示意图 分析眼睛在两个兴趣区的总注视时长比(proportion of dwell-time)、注视点个数比(proportion of fixations)和首注视点序数(first-fixation-index) (见表2)。总注视时长比是指当前兴趣区的总注视时长占该次试验中总注视时长的百分比, 注视点个数比是指当前兴趣区的注视点个数占该次试验中注视点个数的百分比。这两个指标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兴趣区的相对重要性。首注视点序数是指当前兴7期 张积家 等: 声符和义符在形声字语音、语义提取中的作用 表2
在语音任务中不同兴趣区的眼动指标均值与标准差889形声字结构总注视时长比 左部件右部件注视点个数比 左部件右部件首注视点序数 左部件右部件SP 0.11(0.09) 0.89(0.10) 0.26(0.10) 0.74(0.09) 2.89(0.31) 1.05(0.11) PS 0.59(0.13) 0.41(0.12) 0.55(0.16) 0.45(0.16) 1.63(0.31) 1.90(0.37) 平均值 0.35 0.65 0.40 0.60 2.26 1.48 趣区的首注视点在该次试验的所有注视点中的排列序数, 首注视点序数小者为被试优先关注的区域。配对t检验表明, 左、右部件的兴趣区在三种眼动指标中的差异均非常显著。右部件区的总注视时长比显著大于左部件区, t1(27) = 8.71, p&0.001, t2(29) = 8.44, p&0.001; 右部件区的注视点个数比显著大于左部件区, t1(27) = 8.66, p&0.001, t2(29) = ?8.13, p&0.001。右部件区的首注视点序数显著小于左部件区, t1(27) = 9.69, p&0.001, t2(29) = 9.72, p&0.001。然而, 比较SP汉字和PS汉字的眼动指标却发现, 不同兴趣区的眼动指标却存在着显著差异, 但趋势不同。对SP汉字, 右部件区的总注视时长比显著大于左部件区, t1(27) = 21.94, p&0.001, t2(29) = 19.18, p&0.001; 右部件区的注视点个数比显著大于左部件区, t1(27) = 15.62, p&0.001, t2(29) = 15.81; 右部件区的首注视点序数显著小于左部件区, t1(27) = 11.08, p&0.001, t2(29) = 11.23, p&0.001, 表明右部件区是SP汉字的优先关注区域。对PS汉字, 左部件区的总注视时长比显著大于右部件区, t1(27) = 3.75, p&0.01, t2(29) = 3.82, p&0.01; 两个兴趣区的注视点个数比无显著差异, t1(27) = 1.89, p&0.05, t2(29) = 1.77, p&0.05; 左部件区的首注视点序数显著小于右部件区, t1(27) = ?2.55, p&0.05, t2(29) = ?2.47, p&0.05, 表明左部件区是PS汉字的优先关注区域。2.2.3
优先关注区首次注视点的眼动数据在确定了两类实验材料的优先关注区域以后, 对于落入其中的首注视点的时间信息和空间信息进行了精细的比较。如果某个部件区在汉字形声字的认知加工中比较重要, 首注视点落入这一区域的时间必然短, 首注视点的位置也会在水平方向上与兴趣区的中心点发生更大的偏移。参考前人的研究(MacKain, Studdert-Kennedy, Spieker, & Stern, 1983), 分析被试注视时的首点落入时间(first-fixation-time)以及首点水平偏移(first-fix-interest-area-x-offset)。首点落入时间是指以目标汉字呈现的时间点为0参照, 首注视点所落入的时刻, 数值越小, 表明首注视点确定的时间越早; 数值越大, 表明首注视点确定的时间越晚。首点水平偏移是指以兴趣区的中心点为位置原点, 注视点的位置在水平方向上的偏移; 正、负代表方向, 负值表示位于兴趣区中心点的左侧, 正值表示位于兴趣区中心点的右侧, 数值大小代表距离兴趣区中心点位置的远近, 数值越小, 代表距离兴趣区中心点越近, 数值越大, 代表距离兴趣区中心点越远。落入两类材料的优先关注区域的首注视点的统计信息见表3。 表3
语音任务中优先关注区首注视点的眼动指标均值与标准差形声字的结构首点落入时间(ms)首点水平偏移(像素)SP 15(4) +73(13) PS 90(6) +68(12) t检验表明, SP汉字的首注视点落入时间明显地早于PS汉字, p&0.001。SP汉字和PS汉字的首注视点均位于优先关注区域的中心偏右处, 两者差异不显著, p&0.05。2.3
讨论从行为数据来看, SP汉字的反应时显著短于PS汉字, 说明SP汉字在语音任务中存在着反应优势, 表明形声字的结构(声符、义符的左右位置)影响汉字的语音提取。从眼动的数据来看, 被试倾向于更多地、更早地关注右部件, 存在着右部件的注意优势。然而, 不同类型的汉字在不同兴趣区的眼动指标的差异趋势并不相同:SP汉字的右部件获取的注视时间更长, 注视点数更多, 首注视点更多地落在右部件区域(声符部件的区域); PS汉字的左部件获取注视的时间更长, 首注视点更多地落在左部件区域(声符部件的区域)。这说明, 在汉字的语音提取中, 被试倾向于对声符部件给予更多的、优先的关注。虽然声符在两类材料中均为优先关注的区域, 但是, SP汉字很早(15 ms)就确定了首注视点的位置, 落在了声符部件的中心偏右处; PS汉字在较晚包含各类专业文献、文学作品欣赏、高等教育、专业论文、应用写作文书、行业资料、中学教育、声符和义符在形声字语音、语义提取中的作用61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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馁是形声字吗?
嗯,《说文解字注》有餒字。餒(馁),从食,妥声。霞影纱没有查到。
有的字典说馁本为餧,是从委声。许慎认为不对:各本解作委声,非也...按妥声,乃与‘奴罪切’(即拼读为nei——看破黄尘注)相近。许慎的意思是说,妥 的读音近似于nei 。
为什么许慎说妥(tuo)和nei相近?这今天的人很难弄清楚。总之,他这样说了。依他的意思,馁 就是一个形声字,食 是它的形旁,妥 是它的声旁。馁就是饥饿。
败曰餧&。&餧&字今天在《现代汉语词典》里是&喂&的异体字,而《现代汉语词典》中&馁&字的解释又和说文里&餧&很相似,特别是说文里为&餧&注出的反切是&奴罪切&,那就是说它的音应该是nui这样的音,和&馁&很相似。可以推测,&馁&字由&餧&而来,也有不足,饥谨的意思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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