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收购乌米 高尔基叶子的

做乌饭,吃乌饭,话乌饭
  乌饭原是民间传统的季节性饭食,如今也被视作一种美食,其味道的确不错。小时候,我住在山村里,每年到农历四月初八日,那是家家户户早餐是吃乌饭,偶或谁家有特殊情况没有煮乌饭,左邻右舍一定会把煮好的乌饭送过去的。要吃乌饭,事先要采乌饭草,前一天夜间就把米乌好。这乌饭草分明是树叶,为什么叫“草”呢?是这样的,我们苏南地区农村里,向来把能治疗疾患或能促进药效的植物(全株或局部)叫做“××草头”,把能用以引发某种物品的颜色或性状起变化的植物(全株或局部),如用来酿酒、染布、乌米的,也都叫做“××草头”,所以,制作乌饭用的树叶就叫“乌饭草头”,到山上采集乌饭树叶叫“采乌饭草头”,“乌饭草”是“乌饭草头”的省说。用以制作乌饭的树叶主要是乌稔树又叫青精树的叶,通俗就叫乌饭树,学名南烛(见题头图)。有的网络文章里写成南天竹、南天竺等,误也,那是与乌饭树完全不同的树种,也有说用乌桕树叶做乌饭的,倒未试过。据说,乌饭树的果实、叶、根均可入药,在《本草纲目》、《滇南本草》等古医文献里有记载,其叶有益精气,强筋骨,乌须发、明目,止泄之功效;根有散瘀,消肿,止痛的作用;果实含糖分和丰富的维生素B和维生素E,有益肾固精,强筋明目、久服轻身延年的功效,可用于治久泄梦遗,久痢久泻,赤白带下等症。我对医学知识没有多的了解,不敢妄说。小时还听人说过,四月八吃了乌饭,夏天被蚊虫叮了不会起疙瘩,这也没认真注意过,大概是说说而已。不过,小时候我见到村子里有人家把乌过米后的乌饭草晒干了用作枕头芯的,说是很软和,还有安神、醒脑、明目的作用;那乌饭果么,先是青色的,渐成红色,成熟后是乌的,甜咪咪的,倒是真的很好吃。小时候在山上砍柴,遇着籽粒大些的乌饭果果就常常采食,有时肚子饿了,就大把大把地采了充饥。山村里采乌饭草的任务,一般由家庭主妇或少男少女承担的,四月初八日吃乌饭,一般在初七日上午就去把乌饭草采来进行加工。当然也有些人家,平日较空闲,早多天就做乌饭吃了,集镇上也早就有人在卖乌饭草了。但好像是四月初八日 乌饭是必定要吃的,山里人家采乌饭草极为方便,即使遇到雨天,也走到山上一会儿就采来了。街镇上的居民怕届时买不到乌饭叶,有的人家就早几天买了晾在家里,到时应用。不过,也往往会有到初七日那天,乌饭叶多得很,到下午还卖不掉,卖乌饭叶者只好把它倒在街边回家。街上卖的乌饭草是新叶老叶全采来的,有些树枝也掺和着。我在自己能到山上奔跑滚打的时候,也每年与小伙伴们一起采乌饭草的,村子在山坡上,屋后的山上就有很多乌饭树,采集很便当。我们山里人采乌饭草可讲究了,专采年前秋冬时节被砍了柴的老桩上新发出的嫩枝条,那种枝条有一、二十厘米长,下段叶子颜色是嫩黄和浅绿的,上段叶子的颜色则是橙红或深红的,鲜嫩透亮,可好看了,连着枝条一起采来,回家后不用再拣择,只需要放水中漂一下再晾一下就行了。我们除了采乌饭树叶外,还要采两种植物的枝叶和在里面,一种是叫做金刚藤的嫩枝叶,新发的金刚藤叶子嫩绿,更是光洁透亮,连那嫩枝折断处渗出的汁液也像晶莹透亮的胶水一般,粘粘的,所以说加了金刚藤叶,会使乌饭更光亮;另一种是枫树叶,暗红色的,加进枫树叶,会使乌饭的乌色更加深。过了四月初八日,就没有人家再采乌饭草了,说是四月八前,鸟儿不拉屎在乌饭树上,过了四月八,鸟儿就不管了,传说而已,其实不然。采回的乌饭草经漂洗晾干后要放到石臼里搡,村子里并不是家家都有石臼,因此初七那天的石臼就很忙了,一家挨一家的,几乎从早忙到天黑。人们总是把乌饭草搡烂了,能挤出汁来,才算功夫到了。其实也不必那么讲究,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在高淳农村工作,那里也有吃乌饭的习俗,当地不产乌饭草,都是买的,我见他们只把乌饭草放在一个较大的木盆里,垫块菜板用菜刀斩,并不斩到很碎,乌米的效果也一样很好。甚至把乌过一次米后的水还用来第二次乌米,不过第二次乌的米,颜色要差多了。搡好的乌饭草可以用来乌米了,做乌饭的米皆用糯米。一般的一斤乌饭草可以乌三斤糯米,乌饭草用的多一些当然会效果更好,米的颜色可能深一些,或是乌的时间可以短一些。先把乌饭草放到锅里,加适量的水,然后生火加热,至手伸进水中感觉有点烫手便可,再下一步,有的人家是把糯米放在竹篾米箩里(如今的塑料米箩不能用),连米箩一起放到锅里,要让锅里的水能完全浸没米箩里的米;有的人家是让乌饭草在温水里多浸泡一会,然后滤去乌饭草,把糯米直接浸没在滤过的水里。以上两种方法效果一样,浸乌的过程大约要一、二个钟头,这期间要注意观察,并多次用手或铲子翻搅糯米,以免外层的米乌了,中间的米还是白的或半乌的。旧时主妇一般在晚间进行乌米,且不喜欢小孩子在身边,主要是怕小孩子在旁边会问“什么时候乌”“会不会乌”“好不好”之类的话,说这些话有忌讳,会使乌米失败的,所以倘若有小孩在旁边问了这类话,一定会遭来白眼,甚至嘴巴上会享受到轻轻的一记巴掌的,其实这种“忌讳”全是迷信,只要操作合乎要求,没有不成功的。不过,锅子一定要洗干净,锅子油了(旧时农家煮饭炒菜用同一锅子),米会乌不好的,有人乌米失败的原因就在这里。待糯米乌到满意的程度,那时,如果水温不高,让米继续浸在乌饭草水里几小时不要紧,如果水温还高,则要把乌米取出来,浸在清水里。从笔者以上介绍的乌饭制作过程看,有几点与某些人在网上发的文章有别,第一,所用糯米不是某人说的要“先淘洗”,也不是“先淘洗再晒干”,只需簸去糠屑,拣去砂子,因为淘过的米,吸了水分,会影响乌米的颜色。淘后再晒干的米,煮出来的饭口感要差得多。第二,乌米时锅里的乌饭草水,不是某人说的要先“烧开”,那样不等糯米发乌,饭早熟了。第三,糯米变乌的时间,不用待一、二个“时辰”,一个时辰是两小时呢。更不是如某人说的“把米放在乌饭草水中浸一两天”,那样,糯米早就变馊了,没法吃了。糯米乌好后,再用清水漂洗一下就可以做饭了,放置时间长了,米会馊掉的。由于乌米在热水里早已浸透,所以,煮饭时水应比平时煮饭少放些,喜欢吃硬一点的,最好是蒸饭。好的乌饭是乌蓝发亮的,有一种独具特色的清香,会令人食欲大增。吃时是拌糖还是抹酱,喜甜喜咸,全凭各人所好。农家往往一次多做些乌饭,剩下的晒干(晒干的过程中要适时地把饭团米粒搓开)存放,以后或者再煮饭吃,或者留到过年时,做乌饭米的炒米糖糕吃,也别有风味。乌饭既然是一种美食,现时人们也就不限在四月初八吃乌饭了。当今人们的经济意识增强,为适应广大群众的美食需求,溧阳、宜兴等地,都有食品加工企业,加工制作了干的乌饭米,精致包装了供应于市场,成了当地的一种特色旅游产品。他们的加工流程,我没有参观过。他们的产品,在保质期内食用当然可以放心,但其色香味,与农家自做的新鲜乌饭相比,难免要逊色得多。现在也有农民在四月八前后,加工制作了乌米,每日到市场上来卖,这本来很好,可是有时候往往因气温高,或者因他们制作时的水温、时间关系,买来的乌米煮出来的乌饭有了异味,还有的人会昧了良心,添加了色素和香精进去,看着色泽不错,闻闻味道也香,吃吃却是味道不纯,叫人不能放心。溧阳乌饭的闲话牛&&& 歌溧阳城乡有四月初八吃乌饭的习俗。山里人家是自己到山上采摘乌饭树叶制作乌饭,&采乌饭草的任务,一般由家庭主妇或少男少女承担的。小时候,我就住在如今的御水温泉所在的石岩里村上,屋后的山上就有很多乌饭树,采集很便当。在我能到山上奔跑滚打的时候,就每年与小伙伴们一起去采乌饭草了。我们山里人采乌饭草可讲究了,不像到市场上来卖的那样老叶、嫩叶及枝条杂合在一起,而是专采年前秋冬时节被砍了柴的老桩上新发出的嫩枝条,那种枝条有一、二十厘米长,下半段叶子颜色是嫩黄和浅绿的,上半段叶子的颜色则是橙红或深红的,鲜嫩透亮,可好看了,连着枝条一起采来,回家后不用再拣择,只需要到山涧水中漂一下再晾一下就行了。我们除了采乌饭树叶外,还要采两种植物的枝叶和在里面,一种是叫做金刚藤的嫩枝叶,另一种是枫树叶。新发的金刚藤叶子嫩绿,更是光洁透亮,连那嫩枝折断处渗出的汁液也像晶莹透亮的胶水一般,粘粘的,所以说加了金刚藤叶,会使乌饭更光亮;而嫩枫树叶,暗红色的,搓揉后汁液乌黑,也有清香味,加进枫树叶,会使乌饭的乌色更加深。早先城镇居民吃乌饭是有点烦人的,因为染制乌米有一个比较复杂的程序,如今,四月初八之前好多天,就有人在集市上卖乌饭米了,我市横涧和天目湖更有食品厂收购农户采摘的乌饭树叶,用机器粉碎,规模生产乌饭米,一年四季供应市场,且远销海内外。所以只有部分老年人还喜欢买了乌饭草回去自己染制乌米,年轻人都喜欢买乌米煮食,简单方便,省去很多功夫,也免得自己可能染制得不好。鉴于此,人们想吃就买,吃乌饭便不是一年一度的事,四月初八那个特定日子也渐渐淡化了。近邻宜兴有人说吃乌饭习俗是从他们那里最早传开的,要将吃乌饭定为他们的“非遗”,甚至有人在网上发帖说我们溧阳人宣传、销售溧阳乌饭是“抢”他们的声誉。其实,在我国长江以南各省乃至江北的鄂、豫等省,凡有青精树(乌饭树)生长的地方,几乎都有吃乌饭的习俗,且历史悠久,吃乌饭的由来,各有不同的传说,传统吃乌饭节日也不相同。畲族吃乌饭在三月三,这与他们纪念的英雄有关,可能与南方乌饭树叶返青比我们这里早也有关。所以是哪个地方最早吃乌饭的,谁也说不清个子丑寅卯来。溧阳人吃乌饭的传统日子是四月初八,那是传说的佛祖诞生日,佛门弟子在这天有固定的祭祀仪式,并用乌饭供奉佛祖。溧阳人吃乌饭习俗的传说也源于佛教“目连救母”故事,这是一个佛教“六道轮回”故事。至于目连的母亲是何种原因堕入“饿鬼道”的地狱的,目前说法不一,但我们知道,这个故事最早记载是在佛教的《盂兰盆经》里。《盂兰盆经》为西晋时代竺法护所译。 故事叙述佛陀的大弟子目连拯救亡母出地狱的事。‘目连’原名为‘大目犍连’(Maha^-mo-ggalla^na),‘目连’为其略称。经中叙述目连始得六通后,想要度化父母以报哺育之恩,却发现亡母生于饿鬼道中。目连盛饭奉母,但食物尚未入口便化成火炭,其母不能得食。目连哀痛,于是乞求佛陀。佛陀告诉目连,其母罪根深结,非一人之力所能拯救,应仗十方众僧之力方能救度。于是教他在七月十五僧自恣日,为父母供养十方大德众僧,以此大功德解脱其母饿鬼之苦。 南朝梁武帝于大同四年(538)七月十五日,在江宁(今南京)同泰寺举办第一次。到唐代, 更为广泛地在民间流行,有关目连的故事及戏曲又有一些演变,添加了许多情节和描述,并让目连之母要历经地狱、饿鬼、畜生三恶道。吃乌饭有什么好处?溧阳人的说法是,四月初八吃了乌饭,在夏天被蚊子叮了不起块(疙瘩),是否确实,也没有人认真验证过。还有说吃乌饭壮筋骨,这不无道理的,因为乌饭树的果实、叶、根均可入药,在《本草纲目》、《滇南本草》等古医文献里有记载,其叶有益精气,强筋骨,乌须发、明目,止泄之功效;根有散瘀,消肿,止痛的作用。至于那乌饭果么,先是青色的,渐成红色,成熟后是乌的,其籽粒的大小,因树而异,甜咪咪的味道,倒是真的很好吃。小时候我在山上砍柴,遇着籽粒大些的乌饭果果就常常采食,有时肚子饿了,就大把大把地采了充饥。据现代科学研究,乌饭果含糖分和丰富的维生素B和维生素E,有益肾固精,强筋明目、久服有轻身延年的功效,可用于治久泄梦遗,久痢久泻,赤白带下等症。在山村里还有人家把乌过米后的乌饭草晒干了用作枕头芯的,很软和,据说是有安神、醒脑、明目的作用呢。从前山里人家在四月初八前,就先采了乌饭草来制作乌饭,吃个新鲜的人家也不少,但过了四月初八日,就没有人家再采乌饭草了,说是鸟儿通灵性,四月八前不拉屎在乌饭树上,过了四月八,鸟儿就不管了。传说而已,其实不然。再要说的是用以制作乌饭的树叶主要是乌稔树,又叫青精树的叶,我们溧阳人通俗就叫“乌饭果树”,它的学名是“南烛”。有人在文章里写成“南天竹”、“南天竺”等,误也。南天竹是与乌饭果树完全不同的树种,而南天竺更是现在印度的古地名。我们染制乌饭米分明用的是树叶,人们却把它叫做“乌饭草”,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在我们苏南地区农村里,向来把能治疗疾患或能促进药效的植物(全株或局部)叫做“××草头”,把能用以引发某种物品的颜色或性状起变化的植物(全株或局部),如用来酿酒、染布、乌米的,也都叫做“××草头”,所以,染制乌饭米用的树叶就叫“乌饭草头”,到山上采集乌饭树叶叫“采乌饭草头”,有说“乌饭草”,也有说“乌饭草头”的,前者只是后者的省说罢了。乌饭既是一种美食,又有保健的功效,这是它深得城乡居民欢迎的根本原因。乌饭米除了可以煮饭、煮粥外,还可制作乌饭锅巴、乌米粉团子、乌饭米炒米糕等多种食品,从前溧阳还有乌饭酒。我想,作为打造旅游强市的溧阳,有关方面若能进一步开发这些食品作为旅游产品,会是大有前途的。乌饭树叶是一种染料,而乌饭果树的叶、果、根又都是很好的药材,若结合我市的茶叶生产去加以研究,也许又是另一条可开发的新路子。乌饭果树为灌木,叶常绿,鲜亮有光泽,枝干光洁,不失为城市绿化、园林栽培的好树种,老桩形态可爱,也是制作盆景的好材料。但是,乌饭果树的果实在秋天成熟,种子的自然发芽率不高,加上后期的气候和天气因素,它的自然繁殖率是极低的。因此,若要真正规模发展乌饭产业、创新溧阳绿化特色,单靠山上原生的乌饭树,显然是远远不及的,园林绿化部门考虑人工繁育乌饭树,应该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近来,我已发现有人在挖山上的乌饭树,以一两元一棵的价格到旅游景区兜售,这固然显示了他们的商业头脑,但鉴于前述乌饭树自然繁殖率低的状况,这却是一种断子孙饭的短视行为,其实游客买了回去一般也是栽不活的。溧阳山区从前有春兰、夏兰和山栀等野生的名贵花卉药材,就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被本地和外地人竭泽而渔式的滥采滥挖,如今已芳踪难觅了,这个教训我们溧阳人不得不吸取的,千万不要弄到今后溧阳人也吃不到有名气的溧阳乌饭。关于乌饭话题中一些谬说的辨正我国南方许多省份有吃乌饭的习俗,有的在农历四月初八,有的在三月三,这与各地有关吃乌饭的传说、纪念的对象不同有关,可能与乌饭果树返青时间南北差异也有关。近年有很多人写了关于吃乌饭的文章,有探索乌饭节由来的,有介绍乌饭制作方法的,有研究乌饭果树种的,有叙述当地吃乌饭风俗的,有回忆早年在家乡吃乌饭情景的……佳作甚多。但是,有的人自己并没有制作乌饭的经验,只是道听途说,或是只在幼年时见长辈做过,实不清楚;有的人了解民间传说不深入,主观臆想,张冠李戴等,发表的文章里存在很大谬误,而且在报刊或网络一传,被其余不知情的人引用,以讹传讹,实在误人不浅。笔者牛歌想在这里辩正一下。一、关于染制乌饭米的主要原料制作乌饭米的主要原料是乌饭树的叶子。乌饭树(Vaccinium beacteatum Thunb),由于历史和地域的不同,异名甚多。古又名染菽、牛筋(《本草拾遗》),青精树、黑饭草、乌饭草(《日华子本草》),乌草(《开宝本草》),南烛、南天烛、南烛草木、男续、猴药、后卓、猴菽、草木之王、惟那木(《本草图经》),墨饭草(《纲目》),乌米饭树、乌饭果树、康菊紫、苞越橘等,还有的地方叫乌稔树。不论名称有别,皆指的是同一种植物。可是,有人在文章里说,民间“采乌桕树叶染制糯米”,这就误人了。在我们溧阳山区农民,有采了乌饭树叶再添加些金刚藤的嫩头和枫香树嫩叶的,说是能让乌米的色泽更黑、更亮。溧阳地区的乌桕树也不少,却从未有人采乌桕树叶制作乌饭,乌桕树叶揉烂后也没有黑色的汁液。还有的人在文章里把乌饭树写成“南天竹”、“ 南天竺”等,其读音与“南烛”、“南天烛”相近,可南天竹或南天竺是与乌饭树完全不同的树种,是不能用来染制乌饭米的。二、关于乌米的染制方法乌饭树叶俗称“乌饭草”。采来的乌饭草,在清水中漂洗,晾干,粉碎(过去农家将其放到石臼里搡,如今用粉碎机)。做乌饭的米皆用糯米。一般的一斤乌饭草可以乌五斤糯米,乌饭草用的多一些当然会效果更好,米的颜色可能深一些,或是乌的时间可以短一些。先把乌饭草放到锅里,加适量的水,然后生火加热,至手伸进水中感觉有点烫手便可,再下一步,有的人家是把糯米放在竹篾米箩里(如今的塑料米箩不能用),连米箩一起放到锅里(米箩的作用在把糯米与乌饭草的渣隔开),要让锅里的水能完全浸没米箩里的米;有的人家是让乌饭草在温水里多浸泡一会,然后滤去乌饭草渣,把糯米直接浸没在滤过的水里。以上两种方法效果一样,浸乌的过程大约要一、二个钟头,这期间要注意观察,并多次用手或铲子翻搅糯米,以免外层的米乌了,中间的米还是白的或半乌的。旧时主妇一般在晚间进行乌米,且不喜欢小孩子在身边,主要是怕小孩子在旁边会问“什么时候乌”“会不会乌”“好不好”之类的话,说这些话有忌讳,会使乌米失败的,所以倘若有小孩在旁边问了这类话,一定会遭来白眼,甚至嘴巴上会享受到轻轻的一记巴掌的,其实这种“忌讳”全是迷信,只要操作合乎要求,没有不成功的。不过,锅子一定要洗干净,锅子油了(旧时农家煮饭炒菜用同一锅子),米会乌不好的,有人乌米失败的原因就在这里。待糯米乌到满意的程度,就要把乌米取出来,浸在清水里。有些人在文章里称 “要将所用糯米“先淘洗”,又有人说糯米要“先淘洗再晒干”。那倒不必,只需簸去糠屑,拣去砂子就行了。因为淘过的米,吸了水分,会影响乌米的颜色。“先淘洗再晒干”的米,煮出来的饭口感要差得很多,所以食品企业生产的真空包装乌饭米也都是干燥后的米饭,而不是干燥的乌米。有人说乌米时把乌饭草放锅里,加水,“先烧开”,然后把糯米放进去。这也是不切实的,如若那样不等糯米发乌,饭早就熟了。又有人说,要把糯米浸在乌饭草水里“一、二个时辰”,或说“浸渍的时间越长越好”还有完全无知的人说“把米放在乌饭草水中浸一两天”。若按此去做,那样,糯米早就变馊了,没法吃了。两个时辰也太长(一个时辰是两小时呢)。前述“待糯米乌到满意的程度,就要把乌米取出来,浸在清水里”,就是为了防馊。糯米乌好后,再用清水漂洗一下就可以做饭了,放置时间长了,米会馊掉的。由于乌米在热水里早已浸透,所以,煮饭时水应比平时煮饭少放些,喜欢吃硬一点的,最好是蒸饭。好的乌饭是乌蓝发亮的,有一种独具特色的清香& 会令人食欲大增。吃时是拌糖还是抹酱,喜甜喜咸,全凭各人所好。农家往往一次多做些乌饭,剩下的晒干(晒干的过程中要适时地把饭团米粒搓开)存放,以后或者再煮饭吃,或者留到过年时,做乌饭米的炒米糖糕吃,也别有风味。三、关于吃乌饭习俗的传说有关吃乌饭习俗的来历,由于破除迷信、“破四旧”等社会原因,多年来未被人重视与研究,以致现时的人们对它很陌生了。近年提倡挖掘民族传统文化,报刊、网络上一下子发了好多文章,而因农历四月初八吃乌饭的习俗流传范围很广,其由来各地传说不同,纪念的对象不同,民间口口相传,同一传说版本不同,情节有别,这都很正常。但有人把不同的故事混淆一处,实在误人,尤有必要辨正。以下两段文字可谓是个典型例子:而在民间关于乌饭来历流传最广的,则是来自神话《宝莲灯劈山救母》的故事。仙女三圣母(青提夫人)因思凡下嫁而触犯了天律,被玉帝关进阿鼻地狱,压在华山之下,终日挨饿。儿子目莲每日送饭到狱门都被看门鬼抢吃了,目莲便找到青精叶将米浸黑,看山鬼不敢吃了。青提夫人不仅靠乌饭维持了生命,还生津复元。人们为纪念目莲孝母精神,便形成吃乌饭的食俗。(中国论文引擎& 李 霖& 《食 “乌饭”琐谈》)人们为什么要吃乌饭?戏剧《宝莲灯》(即以前的《目连劈山救母》)中有一段动人的情节:仙女三圣母(即青提夫人),因思凡下嫁人间,触犯“天律”,被玉皇大帝关进了地狱,终日挨饿,儿子沉香(即后来的目莲)孝敬母亲,送饭到狱门,都被看门鬼吃光了。沉香后来找到一种树叶挤汁把糯米浸黑煮饭,从此看门鬼便不再敢吃。沉香母亲依靠乌饭不但维持了生命,还生津复元,身体逐渐强壮起来。沉香的孝心感动了上帝,于是将其母亲释放。(见“金陵文脉”孙 逊《四月八& 食乌饭》)百度百科名片《乌饭子》文中也引用了上面这段文字。目连救母与《宝莲灯》里沉香劈山救母的共同点就是“孝亲”, 救母亲脱离苦难,类似的故事在讲究孝亲传统的中国是不乏其例的,大家熟悉的《白蛇传》里有“许士林劈塔救母”,可谓是又一个鲜明例子。稍有文学常识和历史知识的人,都会知道《目连救母》与《宝莲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可是上文的两位作者却用几个括号,就硬把不同的故事糅合在一起,说成是同一故事的源与流。第一,《目连救母》与《宝莲灯》两个故事的来源、文学形式、产生的时代都是不同的。《目连救母》,源于佛说《盂兰盆经》,从印度传来,在西晋(公元265~317年)时由竺法护译出,是佛教故事,说的人间与阴司地狱的事。《宝莲灯》里的沉香劈山救母,是我国民间的神话传说,说的是人间与天界的事。有学者研究,“二郎神劈山救母在前,沉香版为后人所演化,”而后出现的沉香劈山救母最早见于失传的元明杂剧《沉香太子劈华山》,皮黄戏《宝莲灯》定形于小说《西游记》广为流传之后的清代。我国元、明、清的历史纪元分别是:元()、明()、清()。从元朝开元起,上溯到西晋,时间已跨越近千年,更不说在印度的起源时间了。沉香与三圣母怎么会是 “后来的目莲”和“青提夫人”呢?如果有人说“孙中山即是后来的孔夫子”会让人觉得可笑,那么,说“儿子沉香,即后来的目莲”,“ 三圣母就是青提夫人”是同样的可笑!又何况《宝莲灯》与《目连救母》故事根本没有渊源关系呢。第二,从以上摘录的两段文字所述的故事情节来看,说三圣母“被玉帝关进阿鼻地狱,压在华山之下”,更是牵强附会。在中国历代以来的民间故事里,阿鼻地狱是在阴曹地府,玉帝在天上仙界,传说的鬼城在丰都,民间故事、神话传说中虽常说到华山,华山在今陕西,何处见说过那里有地狱?无论是古典版还是现代版的《宝莲灯》故事或戏剧里,也只说三圣母压在华山之下,从没提到三圣母被关进阿鼻地狱。说“戏剧《宝莲灯》(即以前的《目连劈山救母》)”,这里倒是把目连救母说成“以前的”了,但是无论是《盂兰盆经》里还是后来的流传演变故事、杂剧,何处见过有“目连劈山”的内容?[唐]韩鄂《岁华纪丽》说:“有目莲僧者,法力宏大。其母堕落饿鬼道中,食物入口,即化为烈焰,饥苦太甚。目莲无法解救母厄,于是求教于佛,为说盂兰盆经,教于七月十五日作盂兰盆以救其母。”据笔者牛歌了解,我国民间流传的目连以乌饭送母,度母于饿鬼道,还只是目连救母故事的一部分呢。在《盂兰盆经》里,按佛教“六道轮回”说法,目连的母亲要经历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三恶道之厄,目连按佛陀的教诲并在佛陀的帮助下,度七世父母之厄得以往生。旧时溧阳邻县高淳,有《目连戏》,是专演目连赴阴司救母的多本连台鬼戏,可惜今已失传了,笔者曾与演该戏的老艺人相处过,没有听说到有目连劈山的情节。
而“沉香劈山救母”故事,追根溯源,可说是源于“二郎神斧劈桃山救母”的故事。
二郎神的传说,最先起源于四川的灌县(今都江堰市)一带,那里从前有“二郎神庙”。二郎神的原型是谁,有说是李冰。李冰治水《史记》里有记载,人们对其感恩不忘,立像修祠,祠祀不绝,口口相传,渐化为“神”。又有传说是“嘉州太守赵昱” 斩蛟治水,百姓们感戴赵昱的恩德,在灌江口立庙奉祀他,俗称“灌口二郎”。
在明代,二郎神的传说流传甚广。二郎神劈山救母,他劈开的山是桃山,用的武器是斧头。按照《西游记》里的说法:二郎神的妈妈是玉帝的大妹子,思凡嫁给了凡间一个姓杨的男人,他们的儿子名叫杨戬,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二郎神”。玉帝因为妹妹嫁给凡人,龙颜震怒,就把自己的亲妹妹(也就是二郎神他母亲)压在桃山底下。后来二郎神(玉帝的外甥)“斧劈桃山”,这才救出母亲。这个故事,后来被添枝加叶,以讹传讹的,就演变出了沉香斧劈华山的故事,主要在陕西一带流传。沉香劈山救母最早见于失传的元明杂剧《沉香太子劈华山》,皮黄戏《宝莲灯》定形于小说《西游记》广为流传之后的清代。沉香劈山救母故事里的人物关系也是母子、甥舅关系。
沉香的传说除宝莲灯外再不见踪迹,而二郎神的传说故事却到处都是。鉴于此,“沉香劈山救母”故事与“二郎神劈山救母”故事,可见其渊源关系,而与“目连救母”故事却毫不相干,更不是沉香劈山救母故事在先,目连救母故事在后。&.& 四月初八乌饭节完稿(文中插图依次是带有果叶的乌饭树枝、新鲜的乌饭树叶、染制好的乌饭米、煮熟的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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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play: 'inlay-fix'作者:王忠范
来源:新民晚报
  打乌米  王忠范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跟本家宽哥去放猪。宽哥大我几岁,他早早退学回家当猪倌,只想帮家里挣点工钱。入秋后的一个星期日,跟宽哥在东大甸子放猪,我一边帮着围群,一边采紫红紫红的酸浆吃。这天没风,很暖和,临近晌午似乎更热了。宽哥看我没了精神头,就问:“饿了吧?”我瞅瞅他,点点头。他回身带我把猪群撵进烂泥洼子,那些大大小小的猪好像进入了它们的游乐场,或倒卧或蹭身子或拱泥水,欢快地哼哼着。这时宽哥拉起我的手:“走,打乌米去。”  乌米长在高粱秸的上头,挺好吃的,那时并不多见。走进密密层层的青纱帐,细细寻找,慢慢采摘,叫打乌米。我和宽哥一垄一垄地搜索般往前走,仰着脸一棵一棵地往上望,发现没有吐粒秀穗的高粱,那顶头保准是长长圆圆的乌米。见到长着乌米的高粱秸,我们先是小心地搬弯杆棵,然后从顶头上轻轻地掐下来。乌米只有两种:一种是被叶子紧紧裹住,里面的乌米白白胖胖,嫩嫩的。咬开后,那瓤花花搭搭黑茬茬的,绵软柔润,有甜味。我们管这种乌米叫小伙乌米。另一种乌米叫老头乌米。就是鼓鼓胀胀的乌米撑破了叶子,露出一团毛嘟嘟的黑丝,像胡须。老头乌米淳厚浓香,富有野味,几口就吃出嘴巴上的一圈黑。我和宽哥边打边吃,小肚子很快就鼓了起来。宽哥说,咱们再打一些乌米,拿回去给你爹下酒。  收工了,宽哥赶着猪群沿街呼喊:“收猪喽!收猪喽!”他挨家挨户地送猪。我捧着用衣服包着的乌米,蹦蹦跳跳地回家了。俺妈干净麻利,很快用乌米做了蛋煎乌米和酱蒸乌米两个菜,接着烫了二两老白干。爹从地里回来,盘腿坐在炕桌旁,夹了几筷子乌米,又呷了一口酒,咂嘴品味,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睁大眼睛问爹:“高粱上怎么能长出乌米呢?”爹放下筷子,脸上惋惜的阴云遮住了笑容。他说,乌米尽管好看好吃,但它不顶用,你想一棵高粱只长乌米不结穗要少打好几两粮食呀。停一下,他接茬又说,农人把每一棵高粱都当成孩子来侍弄,可有的秀穗籽粒饱满,有的却瘪了长出乌米,可能是种子问题,从根上出了毛病。把土地和粮食融进血液里的爹爹,情感竟是这样纯朴而复杂。他摸摸我的脑袋:“不说了,长大你就懂了。”  粮食和乌米哪个重要?同样流汗为什么耕耘出两种结果?根上的毛病该怎样防止?在这一系列没头没尾的问题之中,我长大了,进城了,远离那片土地多少年了。  去年上秋,宽哥打来电话:“还想打乌米吗?回来一趟吧。”我真想乌米这一口,却没立刻回答他。只因为种子的差别,高粱竟长出不同的果实,这让我联想到人生,陷入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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