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觉得有什么活物爬上了我的左腿根部疼痛,流落到哪个国家的情景

日军竟将这玩意插进中国女战俘下体
09:09 
  赵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后,经过几场审讯仍毫无结果.7月25日,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林宽重长官召集我们几个人商量如何处置赵一曼女士.警务厅特务科长山浦君认 为"这女人是个坚定的女共党,她要是那么容易就屈服,在共党中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身份.从这里我觉得,我们那样的审问方式对她是无效的.不如枪毙算了."  警务厅特务科特高股长登乐松君也说:"这样顽固的女人,要想用审讯摧垮她的意志,得到口供,办不到,而且伤那样重,还是杀了为妙."  林宽重长官认定赵女士是东北抗日联军的一个重要人物,还认为"是个在中共里占有重要地位的人,应进行更加彻底的审讯."大黑君也说:" 虽然前几次审讯赵女士一直都一声不吭,但第一次电刑她还是连声喊叫,看来电刑还是比其它刑法有效果,应该再用电刑试一试.不行了再枪毙也不迟."  山浦君还是坚持说:"经过几场审讯,赵女士的身体已极端虚弱,对这样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不加大刑罚不会有结果.可是,一加大用刑力度,赵女士就会容易昏 迷甚至有生命危险,也没效果." 大黑君反驳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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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3 17:51:02
中国人,记住赵一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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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了如花似玉的美女姐姐
08:33:49 天涯
  如果你是单身,如果你的隔壁也住着一个单身美女,如花似玉的,看一眼都魂飞魄散,但人家姑娘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还有勇气追吗?如果你真追,未必真让你得抱美人归,可老天偏偏有时,让我拣一个。
  我今年二十五了,大学读的是个地方的二流本科院校,专业计算机,毕业后就来北京发展了,现在一家网络公司任职,在北京属于三无人员,就是无房无车无票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现在转入正题,我住的地方,是在公司附近的近郊租的农民自己盖的楼房,一楼住房东一家,二楼有四家住户&&我,一个南方小妹,一对年轻夫妻,还有一个就是本文主要人物,一位来自北方的大美女。
  说她是大美女可真不是虚的,要说女人我也见过不少,从初中开始给女生写情书,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也交了四五个女友了,我这人人缘好,不算女友,关系特别好的美女知己也有不少,但就没有一个象我这邻居这么标致的,她个子最起码在168以上,(我个子175,她穿高跟鞋,和我平视),栗色大卷发直达腰间,身材婀娜,最主要是那肌肤,虽说是北方人,但保养得太好了,说肌肤胜雪有点过,但绝对细腻光滑。眼睛很大很黑很亮,鼻梁挺拔,嘴唇丰润&&哎,真是越看越爱,我承认我有点意淫,没办法,男人好se是本性,这怪不得我。
  当然,老天爷是公平的,不会让什么都十全十美,既然给了她副好模样,也给了她副坏脾气。
  怎么说呢?搬这好几个月了吧,我们另外三家邻居因为都是年轻人,很快熟悉起来,只有她,和我们从来不说一句话,有两次在楼道里迎面走过,我故意看着她的脸,想打个招呼,好家伙,看她那眼神,整个一横眉冷对千夫指!看得我后背真冒冷汗,和她打招呼那念头早跑九宵云外去了。
  时间长了,我们也成默契了,谁也不和她说话了。
  我们住的房间,冲着楼道有扇窗户,因为房间冲着马路还有窗,不影响取光,而楼道里的窗户人走过时能看到屋里的情景,所以家家都挂个帘子,保护隐私嘛。
  话说,这位美女的房间在中间,我天天都能路过,别人家都挂一层布帘,直接遮住,而她挂两层,一层纱帘,一层布帘。
  平日里,她那屋只挂一层纱帘,所以屋里的景物隐隐约约都能看到。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君子,每当走过时都忍不住朝她的窗子瞟两眼,但这一瞟就瞟出事来了,隔着那层白色的薄纱,我隐约看到:这美女在屋里分明是啥也没穿地走来走去呀!
  自从看了这美女的春光乍泄,我这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没错,你洗完澡在家光着没人管得着,而且你还挂了帘子,可&&你那帘子也不挡事啊!要不你就挂个厚的,挂这么个朦朦胧胧的东西,这不明摆着&&在勾引人么?
  唉,但没办法,咱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呀,要不那不成流氓了吗?
  不过这女人确实有点问题,她这样光着在家可不是一回两回,可能也是夏天天热,反正让我瞟见就不下三回,后来我忍住不看了。
  我前面说过,另外两家邻居,我们处得都非常不错,那对夫妻究竟领没领结婚证我不知道,反正在一起住呢,好象毕业没几年。那个南方小妹叫宁宁,家是浙江的,也不简单,88年生的,但跟人精似的。她爸是东北人,妈是浙江人,大学同学,一起到南方发展,后来她妈得病没了,她爸就找了个后妈,又生了个弟弟,后妈对她不好,在这种家庭长大,宁宁从小就个性,为了早点出来,初中毕业就上了职专,毕业后来来北京打工了。
  她现在没工作,但花钱和流水似的,花谁的呢?当然是她男朋友的,别看她年龄小,但玩男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高,当然这都是后话,不过她和我倒没什么,用她的话说,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呵呵。
  反正这女孩的性格我挺喜欢,爽快,噢,话题扯远了,咱回头再说那个大美女,关于她的情况,都是宁宁向我透露的,那美女叫雁雁,据说毕业于全国排名前十的一所地方院校,工作单位就在我们附近的IT基地,她原来是和别人合租的二居室,因为和室友闹矛盾才搬这来的,宁宁说这雁雁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特,据说搬家前的那次打架,把警察都惊动了。而且宁宁告诉我,这雁雁别看长得年轻,其实已经快三十了,她在房东那看过她的身份证,我很好奇宁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嘿嘿一笑,说暂时保密。
  宁宁的男友在市里有房,她租这房的目的就是因为养了只狗,而她男友不喜欢小动物,她平时住她男友家,只是偶尔过来。
  那对小夫妻也是,到了周末就不见了人影,想必是找朋友玩去了。
  所以一到周末,这空荡荡的二楼就剩下我和雁雁两个人。这不,机会也就来了。
  那天我回来得晚点,路过雁雁那门时,就听到她轻微地哼哼声,那声音不象叫床,倒象病了,但鉴于她过于冰冷的个性,我也不便多管嫌事,就回了自己屋。
  回到家看了会电视,肚子饿了,我到下面买了点吃的,回来时,听到雁雁还在哼哼,我估计这是真的病了,就没管那么多,去敲门了。
  我敲了半天,好象里面答应了一声,我就推门进去了。
  只见雁雁躺在床上,盖着一床带粉红大枫叶的夏凉被,两只白藕一样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大着胆子走到她跟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靠!烫手啊!
  我低下头,轻声对她说:&你好象病了,用不用我送你上医院啊?&
  她痛苦地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只是有点发烧,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我问她:&你这有退烧药么?&
  她摇摇头。
  我想了想,我那还有几片布洛芬,就飞奔回去取了来,给她服了一片,并且让她喝了一大杯温水,当我扶着她让她微微倾起身子喝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把夏凉被往上拽了拽,我才发现她两肩处空空如也,连个睡衣带也没有,可以想见下面必定也一丝不挂。
  喝完水,我又服侍她重新躺下,对她说:&吃了药,一会要发汗的,你盖好被睡一觉,一觉醒来,汗出来了,毒素也就出来了,就没事了。&
  她感激且听话地点点头。
  看着她的胳膊还在外面,我好心地帮她放回被子里,在掀开被角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那一丝不挂雪白如玉的身体,顿时热血上涌,我镇定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帮她腋好被角,对她说:&你好好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我把我的手机号留在你手机上,我叫谢晨,要是有事就呼我,我就在隔壁。&
  雁雁点点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谢谢&&&
  我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号记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她,就离开了。
  自从病中送药这事以后,我和雁雁那关系可谓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了,下班后,有时她来我屋坐,有时我到她屋坐坐,一起吃个饭,天气好的时候,还下楼到附近转转,到超市买点东西什么的。
  雁雁这性格,说好听了,是外冷内热,说难听点,就是闷骚型的。
  和她接触久了,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健谈的人,在娱乐、时尚等方面我们都能找到共同话题。说到激动处,她会大声反驳我,说到开心处,她会不顾什么场合,放声大笑。
  她很会打扮,妆总是化得恰到好处,从来不化得那么浓,她偏爱各种颜色的衣服,当然,她很懂得搭配,比如今天穿冷色系的衣服,那么全身上下,包括背包和鞋子都会是一个色系,看上去,让人舒服。
  她经常用的香水是香奈尔的邂逅,那种淡淡却迷人的味道,能让我记一辈子。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开始是迷恋于她那炽热的身段,而现在,连她整个人,包括性格、说话的声音,举手投足,我都回味无穷。
  但越是和她近距离接触,我却越没胆量跨出那一步,每次和她聊天时,她用那种能看穿你内心的犀利目光盯着我时,我都觉得心里慌慌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自从我们关系拉近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她穿得那么暴露了,我总是想,她在自己屋里裸体时,可能以为那层帘真的能遮住一切吧!
  关于她喜欢不穿衣这个问题,我也琢磨过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看过一篇心理学调研报告,有个实例是,一个穿着得体,相貌清秀的女白领,年近三十一直单身,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不苟言笑,难以接近,但有一次在公交车上,因为司机一个急刹车,很多人没有站稳,一个很帅气的男士就倒在了这位女士身上,当这个男人站好并准备向她道歉时,这个女士却疯狂地开始脱自己衣服,并且亲吻这个男人,当时,车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心理医生说,就是因为这类女性相对优秀,而且因为受过高等教育有很体面的工作,所以更加注意自己的举手投足,因为她们择偶时对男性很挑剔,久而久之,造成一般男性不敢靠近她们,所以造成了她们孤独压抑而渴望性爱的内心世界,上述那位女性就是在特定条件下被刺激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应激行为。
  我想,雁雁独处时,喜欢自裸,可能也是基于这样一种渴望被爱被抚摸的心理反应吧。
  但是,当她面对我时,又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我们该怎么迈出那一步呢?
  宁宁隔一天会回来喂她那狗,有时也会带朋友过来,自然地,她发现了我和雁雁在一起这个事,有一天晚上,我自己在屋呆着,宁宁给我短信:&晨哥,有时间么?过来坐坐。&
  这之前,我就已经把宁宁当我妹妹了,可能因为我也是成长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所以我特别能理解这孩子,虽然她的有些行为我并不认同,但我们能聊得来,以前她回来这边住也经常和我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
  我过去了,她请我坐,给我拿零食,寒暄了几句,宁宁就单刀直入,小声问我:&你和那个雁雁在拍拖?&
  我故作镇定地笑着答她:&没有,只是一起吃个饭逛个街吧。&
  宁宁盯着我看了一会,好象在看我有没有撒慌,接着,她说:&晨哥,你可别碰她,她可不是你能拿得住的。&
  我笑着问她:&为什么?&
  宁宁看着我叹了口气,故作成熟地说:&反正不让你碰你不碰就对了,这种女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再说凭哥你的条件,找个年轻清纯的多配啊,干嘛非要找一个快三十岁了,人家玩了几手的老女人啊?&
  宁宁这话说得重了,我的脸色明显有点不悦,她也感觉不妥,但我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只是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别问了成么?我都说的够多了。&
  我有点激眼:&你看,你这话说一半,不是故意让我着急么?&
  宁宁看我急了,说:&好好好,那我就全说了吧,谁让我愿意管这闲事呢,不过说好了我是把你当哥才说这么多的。&
  接着,宁宁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向我阐述了一遍。
  宁宁的一个朋友和雁雁原来共事过,而这个朋友宁宁曾领到这里来过,那人虽然和雁雁不是很熟,但还是一下认出了她,就把雁雁在原公司的那些八卦事给宁宁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大致就是:雁雁和原公司的老总关系暧昧,公司里早就风言风语了,只是事不关已,大家都当不知道,后来,老总夫人听到风声,便上演了一出捉奸戏,而这出戏竟然就发生在老总的办公室里,他那办公室很大,有内外两间,里面有床,可以洗澡,一切齐全,而且,雁雁和他约会是绕开秘书从后门进去的,据说,老总夫人捉奸那天,老总和雁雁都衣冠不整的,老总夫人狠狠地给了雁雁几个大耳光,还把她的裙子撕成一条一条的,露着内裤,害得雁雁没法出门&&总之,那天是闹得不可开交,老总趁机会溜之大吉,派了手下几个心腹,好说歹说才把夫人安抚回去,而羞愧难当的雁雁在好心的秘书帮助下换了条裤子才得以脱身。
  末了,宁宁对我说:&晨哥,咱哥俩感情不错我才和你说这些,这种女人在我的朋友圈里就有,说白了就是花瓶,仗着自己漂亮,找男人绝不会找条件一般的,眼睛只描着那些有钱人,做二奶也心甘情愿,她如果愿意和你交朋友,也是一时无聊找你解闷的,你&&可别陷进去呀!&
  忘了那天是怎么从宁宁屋里出去的,只是觉得头晕晕的,心里空荡荡的。
  雁雁给我发短信,我也没回。
  我相信宁宁不会骗我,虽然她说的一切有添油加醋的可能,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象雁雁那么漂亮的女孩,至今未婚,经历肯定简单不了。我可以接受她有经历,但我却无法接受她不知廉耻。如果我和她只是玩玩,那她以前做过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但现在我在一步步地掉进她的情网里,我就不能接受她曾那么无耻地被人羞辱过。
  躺在床上,我把灯关了,一支接一支的吸烟,雁雁的短信又发过来了,看来她是很担心:&你的门没锁,但灯关着,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短信。&
  我把手机甩到一边,没有回。
  转念一想,反正这个世道就是这么回事吧,谁是纯洁谁又是不纯洁的呢?我还年轻,干嘛把女人这么当回事?她以前做过什么跟我有狗屁关系?她没有把我当既定目标更好!我还不用负责了呢!活在当下才是实在的!~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上了再
  说吧。
  如果说一开始我只是以为雁雁是对男人太挑剔,表面上才对男人冷若冰霜,那么现在我知道了她的风流韵事后,觉得她挺能装B的。
  明明就是遍阅巫山云雨的老手,何必非装出一副清纯,拒男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
  唉,说不清楚,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更喜欢纯洁的漂亮女人,当他知道深爱的女人不是如他所看到的那么纯洁时,往往心理上会产生巨大的反差,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我也不例外。
  第二天下班后,我在楼道里遇到雁雁,她凝视着我,问我:&昨儿干嘛去了?不回我短信!&
  我笑笑,说:&没什么,就是和几个哥们有点喝高了,回家就睡下了,没看到你短信。&
  雁雁狐疑地看着我,说:&噢,那到我屋坐坐吧。&
  我随着她走进她的房间。
  雁雁问我:&吃了么?&
  &吃了,在单位食堂吃了点,你呢?&
  &我也吃了。&雁雁微微一笑,她的笑容特别好看。
  我凝视着她,她问我:&你看嘛呢?&
  我突然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她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很慌张地问我:&干嘛呀?&
  我轻声对她说:&认识这么久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喜欢你么?&
  雁雁默许地点了点头,我扶着她的脑袋,问:&你也喜欢我么?&
  她还是微微点点头。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将她扔到床上,她挣扎着坐起来,焦急地说:&不&&不&&&
  我按住她的手,问:&怎么了?你还&&从来没有过?&
  她没有回答,只是小声说:&有点太快了。&
  &可你知道这样天天面对你却什么也不能做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你知道吗?&我紧紧抓住她的肩说。
  雁雁不说话了,沉默片刻后,她指了指门,小声对我说:&把门&&插上吧。&
  我一听,欣喜若狂,一个箭步去把门插好,回过头来再看雁雁,她已经一改先前不知所措的模样,换了一副少女般娇羞含苞欲放的模样。
  和雁雁有了身体的融合以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她比我大四整岁,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这点。因为家庭的原因,我比同龄人要成熟,虽然我没有刻意找过比自己大的女友,但我觉得上下相差五岁以内都没什么问题。
  只要她肯踏踏实实地跟我过,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
  熟悉了以后,我笑问过她为什么喜欢自己在屋里LUO体,她奇怪我怎么知道,我说你那帘子根本挡不住什么!雁雁嗔怪我是坏人。然后说,她就喜欢这样,只是原来和别人合租不方便,现在虽然是自己一间房,但还不小心被我这个SE狼偷看了去&&她房间内有一面大镜子,她喜欢在镜中欣赏赤LUO的自己,觉得自己很美&&我哈哈大笑着说:&你这完全是自恋嘛!&
  雁雁曾多次问过我以前的情史,我把和前女友合合分分的过程全告诉了她,但我没问过她的历史,真的,她不主动说,我不会勉强她说出来,也许,不说会更好。
  然而,命中注定,我们之间逃不开这一关,无论我们想怎样回避,但命运之神还是把它安排到我们面前。
  不久之后,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我们相对平静的生活。
  那是个周六,我和雁雁都休息了,我们在楼下乘凉时,看到宁宁回来了,她带来个女伴,宁宁和我打招呼:&晨哥!&
  &噢,你回来啦?&
  &嗯。&宁宁答,同时她瞟了雁雁一眼。
  宁宁带来的女孩原来就是雁雁原公司的同事,她淡淡地和雁雁打了个招呼:&小莫,你也住这啊?&
  &嗯,离我公司近。&雁雁简短地答道,我看到她的表情很不自然。
  后来宁宁她们就上楼了,而我和雁雁坐车去了市里。
  那天无论走到哪,雁雁都心不在焉的,没过多久她就说累了,吵着要回家,我就陪她回了家。
  到家后,说了几句别的,她就转弯抹角地问我:&和你宁宁很熟吧?&
  我答:&普通朋友吧。&
  &你们以前总在一起!还不熟?&雁雁咄咄逼人。
  我看了她一眼:&不就吃饭聊天什么的嘛,你说熟就熟呗。&
  雁雁看着我,犹豫着不知怎样说下面的话:&那&&你没听她说过什么?&
  &说什么?&我问她。
  雁雁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她说:&说我在原公司的事。&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我象你们女人喜欢问东问西的?&
  &你什么态度嘛?就你这态度就表明你知道了些什么!&
  我坐下来,看着雁雁,冷静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雁雁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哭了。
  我有点慌了,忙问她:&到底怎么了?&
  雁雁试去腮边的眼泪,说:&你从来没问过我以前的事。&
  &我觉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淡淡地答。
  雁雁接着说:&我以前给人家做过情人你也不介意?&
  我没回答。
  过了良久,我抬起头,对雁雁说:&其实,有些事你不用说得那么细,我也不会问,只要我们彼此感觉好,以前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说得多了,反倒是一种压力。&
  雁雁哭着说:&可是我&&我总觉得这是枚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的!我承认我那一步走错了!但事情是我做下的,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接下来,雁雁就把她和那老总在一起的前后过程都讲了一遍,雁雁和我一样,大学时曾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雁雁当年对他一往情深,毕业后那男人出国了,说好两年后回来,雁雁一直在等他,但一年后,那男人打来电话,说他在那边太孤独,已经有了新恋人,以后也未必回国,让雁雁不要等他了&&
  这件事对雁雁打击很大,也就在这时,她的顶头上司开始了对她的猛烈攻势,一个初入社会人在异乡的漂亮女孩,又刚刚失恋,很难不被那些所谓成功人士的鲜花、礼物、名车接送所击败,所以雁雁就沦陷了。
  他们交往的过程中,老总曾承诺会离婚娶雁雁,他说他和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好多年了,只是为了孩子维持婚姻,现在孩子大了在国外读书,他们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婚了。
  他说的这些鬼话,雁雁都信了,但是后来发生那一切就如宁宁所转述的,老总夫人上门捉奸了,老总妥协了,人家夫妻言归于好,雁雁作为人人不耻的第三者,被公司扫地出门。
  经历这两场情变,雁雁算是对男人死了心,而她最美好的几年青春也交待出去了,她从原公司离职后,调整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新工作,从那以后,她的性情大变,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和、文静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不愿与人沟通的孤僻女人。
  和邻居打架那事也是真的,她原来和一对小夫妻合租一套二居,那对夫妻喜欢夜生活,天天十二点回来,回来后就开始洗澡、刷牙、看电视,听音乐,折腾到半夜两三点钟再睡觉,而雁雁第二天要上班,这样搞得她天天没精神,就和那一对干起来了,雁雁的脾气也暴,而那一对也挺不是人的,那个广西男人居然拿了把菜刀威胁雁雁,雁雁就报警了&&总之,搞得鸡飞狗跳的,最近,雁雁就搬到这来了,图个清静。
  但是雁雁毕竟也是常人,也有欲望,尤其女人年近三十,更加富有魅力,也更渴望性与爱,但她又不信任男人,所以她独处时喜欢自裸,象是孤芳自赏。
  她近几年也相亲过,其中有的人条件还相当不错,但都无结果,她说没感觉,说白了,她对男人不信任,又怎么会产生感觉呢?
  她对我说,有时她感觉挺绝望的,只想自己存钱在这个城市买套小住房,然后找个小情人满足下自己,这样孤独到老算了。
  听她这么说,我感觉挺辛酸的。我问她:&那你为什么信任我呢?&
  雁雁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经历了那么多,我觉得男人越老越成功城府越深,找他们还不如找小的,心地还单纯些。&
  &呵呵,你这明摆着是老牛吃嫩草么?&我调笑她。
  雁雁嗔怪地看看我,说:&那也是你自愿的!&
  我搂过她,问她:&说实话,你开始是不是有点勾引我的意思?&
  她害羞地点了点头,小声说:&有时很渴望&&被人抚摸和亲吻&&&
  我又问她:&那你不嫌我穷?&
  她摇摇头:&我现在看透了,只要两人好,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不嫌我老就行了。&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说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她,我觉得两人不管存在多大差异,只要相爱了,天天在一起,总有一天,会磨合得相当和谐的。
  和雁雁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以前面对她时,觉得她太美太冷,会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但现在真真切切地在一起了,又是那么和谐。
  当然,生活还少不了柴米油盐这些琐事。
  雁雁总吵着让我租个二居,这位大小姐当时是因为和邻居吵了架一时没地方去才搬到这来的,其实她住不惯这种城乡结合部,这里虽然有卫生间但毕竟没有小区楼房那么规范,而且没有独立厨房,大家要做饭去另一个小房间,可以放煤气罐之类的,雁雁从来都不在那里做饭,说没有抽油烟机她绝不会下厨房的。我们一般都在外边吃,太小的店,诸如路边的麻辣烫之流,雁雁的是绝不会坐的,说不卫生,我当然一切都顺着她。
  她的衣物用品档次也相对较高,衣服没有五百元以下的,皮包和香水都要上千,我知道她以前过惯了那种小资生活,所以我也在拼命工作赚钱,努力达到她所需要的那种生活水准。
  我对雁雁的身体越来越迷恋了,成天缠绵也还闲不够,她是个很懂情趣的女孩,不会拒绝我的更多花样,我们晚上十点在附近的小树林做过,让她背靠在大树上,把她的裤子褪到脚踝,紧紧抱住她&&很爽很刺激!
  宁宁搬走了,走之前,她问我是不是和雁雁在一起,我说是的,她笑了笑,说:&祝福你们。&
  她那间屋空了没几天,又搬来一个女孩,文文静静的,戴个小眼镜,据说也是毕业没多久,在附近的公司做文员。
  小女孩叫明明,和我是同省的,也在外省上的大学,财会专业,才二十二岁,刚毕业就出来了。
  一个女孩独自在外不容易,有时候她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找我,比如上不去网了,电脑启动不了了,下水道堵了&&
  我没有厌烦过,因为我觉得这都是举手之劳,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每回她总是感激不尽。
  不过,雁雁曾经酸溜溜地问过我:&那个小妹妹是不是看上你了?&
  &瞎说什么呀,没的事。&
  &那怎么总找你呀?你看叫得那个亲,谢哥&&&
  我笑了笑,说:&人家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不易,遇到点麻烦事有人帮助解决当然感激了,你别多想了。&
  雁雁冲我白了白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找一个漂亮女友还有个好处,就是带出去比较拉风。
  我在北京的这帮朋友,有一些是昔日同学,还有就是以前的同事,年龄都和我差不多,结婚的少,女友呢基本都和我们年龄相近,或是小几岁,出校门没几年,马尾辫,牛仔裤,嘻嘻哈哈的,还象学生模样,而雁雁看上去和她们就截然不同了,她的观点就是不打扮就出门见客是对别人和自己的不尊重,注重仪表的她再加上天生丽质,每次带她出去都会赚足眼球,好几回我的哥们都看呆了,偷偷问我在哪骗来这么漂亮的妞儿,也有好心的哥们提醒我,怕我守不住雁雁,当然我都一笑置之。
  找房那事我一直在忙活,但是没有合适的,好的一居找不到,而好的二居这附近最便宜也要两千多,我当时和雁雁住的那农民楼房,两间加起来算上水费电费网费,才一千多,而且租楼房还要季付,思虑再三我舍不得,我生长在一个小城市平民家庭,知道钱来得不容易,我觉得省下这一千多元,不说别的,还能给雁雁添两件不错的衣服呢。
  再说这住着也没什么不好,交通方便,买东西也方便,离我们二人公司还都近。开发区好多哥们都有小孩了还在这住呢,我们有什么不能住的呢?
  雁雁为这事不开心,但我没由着她,有些大事我是不会让步的。
  雁是真心想跟我的,她为我们将来做过打算,因为她的年龄也确实不小了,所以她希望一年内能买房结婚,她说她娘家再加上她自己的积蓄,能出二十多万,希望我们家能出三十到四十万,再借一部分房贷,买一处位置不太偏远的七十到八十平的住宅楼&&唉,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压力。
  买房的事和家里商量了一下,我父亲在几年前过世了,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母亲已退休,有退休金。我上面还有一哥一姐,都已结婚,哥哥比我大很多,他结婚的房子也是父母给买的,不过十几年前也没多少钱,就几万块。
  妈妈说,按照当地风俗,既然给大的买房了不能不给二的买,但鉴于北京房价这么高,家里也只能帮一部分,她打算把现在住的楼房卖了,反正她也退休了,正想到郊区弄个小园子,正好趁这个机会用她自己的积蓄到郊区买个带院落的平房,有几万就够了,楼房任我处置,价值大约在二十五万左右,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吧。
  唉,我很辛酸也很无奈,妈妈这么大年纪了为了儿女却要住到郊区去,虽说她老人家一直很独立,也因此不肯跟大哥一起住,但这让我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但妈妈一再说这正合她意,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我自己有点积蓄,那段时间我在拼命加班赚钱,希望能快点攒足了钱买房。有一天回去得晚了点,雁雁先前和我联系过,得知我晚归,她就去朋友那玩了,说是晚上也不回来,第二天直接从朋友那去公司,不用我等她。
  回到家里,感觉屋里冷冰冰的,晚上就吃了个便当,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心里就觉得不是个滋味,不知道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我开门一看是明明。
  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就进来了,递给我一张那天拿走的系统盘,说:&我看见你回来了。&
  我笑着说:&噢,你坐吧。&
  明明环视了一下屋里,问:&雁雁姐没回来?&
  &没,今晚她住朋友那不回来了。&
  &你还没吃饭吧?&
  &你怎么知道?&
  &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呵呵,你那鼻子还真灵。&我笑道,接着说:&在公司吃了点,这会儿饿了,正准备出去买点呢。&
  明明看着我说:&我今晚自己炒的鱼香肉丝,还闷了米饭,做得太多剩了好多,你要不嫌,我给你端来吧?&
  &那多不好意思。&
  &嗨,瞎客气什么,只要你不嫌就可以,那我端去了?&
  我笑着冲她点点头,小丫头又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很快,她就回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了一盘鱼香肉丝,一碗米饭,还有一小碟花生米,甚至还有一罐可乐。
  &嚯,真丰盛啊,还给我拿饮料了?&我很感意外。
  明明有点不好意思是泯泯嘴,说:&可惜我那屋没啤酒。&
  我连声致谢着,狼吞虎咽地开始吃起来。
  明明就坐在一边用我的电脑上网,时不时看看我,笑一下,她总喜欢用手扶一下她那个小眼镜,看上去特别搞笑,也很可爱。
  我边吃边和明明聊天:&明明,你在公司具体做什么呀?&
  &就是办公室文员啊,接听电话,管理档案什么的。&
  &噢,那挺轻松的呀,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
  &试用期,2000。&
  &嗯,还行。&
  &唉,行什么呀,其实我想找财会一类的工作,但没经验找不到。&
  &别急,慢慢来,趁年轻能拿到的证先考下来,以后都有用。&
  &是呀,我也这么想。&
  聊着聊着,我吃完了,天也晚了,明明就告辞回她那屋去了。
  第二天傍晚,雁雁回来后,就和我滔滔不绝地讲述她朋友趁年假出去旅游的事。说她和她老公去了三亚,还拍了不少照片,很漂亮的。还说他们下次要去避暑山庄,想带上我们,我没敢吭声。现在这种情况,钱对我们来说很宝贵,而出去玩一次,最少最少也得几千元,我一个月才赚几个几千啊?
  雁雁还在说,说她另一个朋友结婚去了马尔代夫,照片拍得美伦美奂,她说人也就年轻一回,人生最重要的纪念如果能留在那么美的地方,今生无憾了。
  我只能在心里微微地叹口气,雁雁所向往的生活,和我的实际生活相差太远了,也许我奋斗十几年,能达到,但那时,我们都老了,尤其女人的青春那么短暂,她等不了。
  也许,我奋斗一辈子,也达不到,但我知道,雁雁曾深切地与那个群体里所谓的精英们接触过,所以,她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生活方式。
  雁雁在北京的朋友不多,都是女性,除了几个在京的同学,还有现在的同事,原来的同事一个不联系了,她的朋友年龄都和她相仿,不是已婚就是有固定男友了。
  因为她们的层次(相貌、学历、工作单位)都差不多,所以互相攀比的心理很严重。
  条件最好的,是她的一个昔日同窗,叫芸,二十九岁,原来在一家外企工作,相貌和身材都可谓精品,这女人头脑也蛮灵活,女人二十出头,一般在感情上还很幼稚单纯,并不太看重经济利益,更容易被男人帅气的外表所吸引,雁雁就是个典型例子,她的初恋就是给了个越洋而去的小帅哥。不过芸可非一般人,在自己同龄的姐妹都在做着嫁给白马王子的白日梦时,身边都有了年轻帅气的学生男友时,她却守身如玉,最后她找了个四十岁的离异男人。
  那男人四川人,个子不到一米七,九十年代初期开始创业,现在身家有九位数,当然,他和芸恋爱时,是藏富了的,可能怕女人太看重他的钱,这男人离婚后,前妻带着女儿生活在国外,芸二十三岁开始跟他,在交往初期男人并不急着献殷勤,等关系稳定以后,那男人才开始一掷千金,等芸二十六岁嫁给他时,自己名下的豪宅、名车、珠宝,都有了,芸也很争气,婚后就怀孕生了个儿子,巩固了自己的地位,老公视她如掌上明珠,孩子有保姆带,她现在做全职太太,生活就是吃喝玩乐。
  芸的经历是个样本,在雁雁的朋友圈里广泛传播,她的朋友们都向往能嫁给这样一个既有钱又心疼自己的超级款爷,雁雁曾对我说过:&女人的价值,从二十岁到三十岁随着年龄在一点点贬值,到三十岁以后,几乎就是负值了,芸芸在二十岁时就懂得了这个道理,而我快到三十了,才明白这一点。&
  我对她说:&这叫什么话?我看你和二十出头的女孩模样没什么差别,何必这么贬低自己。&
  雁雁说:&心态不同了呀,到了我这个年龄,都有一颗恨嫁的心,而二十出头时哪有这种危机感?&
  我笑着问她:&那你是想急着嫁给我了?&
  雁雁认真地说:&那要看你是不是个负责的男人了。&
  我有点无奈地说:&我当然想负责,可又怕委屈了你,尤其是有你那些朋友做对比。&
  雁雁沉默了一下,说:&其实,你不必拿芸的例子来压自己,虽然我觉得她蛮幸福,但并没有太羡慕,说真的,我不相信一个四十多岁离过一次婚事业成功的男人会把女人当回事,换句话说,就算他想当回事,他的地位和年龄也不允许,这种人肯定特别忙,反正我每次和芸通电话,都能感觉她闲得无聊,那样的生活说白了就是金丝雀,生活没有目标,我不喜欢。&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我向往的生活,就是两个人既相爱,又有一定经济基础,最起码在北京有个房啊,车可以慢慢买,还有就是对方别太老气横秋了,那样&&都没有激情了,我打扮起来给谁看啊?&雁雁说完,抿着嘴笑着看我。
  我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坏笑着说:&所以你就找了我这么个年轻力壮能满足你的了?&
  雁雁满脸通红:&你去死吧!我才不用你满足&&&
  我故意气她:&你就是饥渴&&&边说边用力地解她的衣服。
  &才不是,才不是&&&雁一边反抗,一边用拳头捶打我,当然她打得也不疼。我才不管那些呢,我的手一直没停过,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堵住了她的嘴,渐渐地,她没有声音了,只有微微的娇喘&&
  我知道,雁雁的目标确实是不高,以她现在的条件,完全能找到一个比我强得多的,但可能她性格中有率性的一面,所以她更注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吧。
  当然,虽然她提的条件不高,但对我而言,实现起来,也要费些周折。
  接下来,我就去北方出差,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开始还好点,到了后几天一到晚上就想她想得不行,夜夜煲电话粥也没用,那种心里痒痒却又无法抓挠的感觉真让人难以形容。
  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你来吧,我想你快想疯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
  &哎,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总不能把工作丢了吧?&
  &那我也不能丢了工作去满足你这个色狼啊!&她在电话里嚷。
  &哎,那怎么办呀?&我拿着手机在床上边翻滚边说。&要不,我去外面找一个,想着你的脸,和她做,行不?&
  &去死吧,色狼!你要是敢,回来后我阉了你!&
  我坏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啊?&
  雁雁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我现在去是去不了了,你说个折中的办法吧?&
  &哎,可这间客户没网络,视频不了啊,要不,你用手机拍下来传到我手机上让我过下瘾吧。&
  &拍哪?&她傻傻地问。
  &你说拍哪吧!装傻。&我笑着说。
  她气急败坏:&死鬼!我没拍过,不会!&
  &哎呀,宝贝,求你了,你现在去洗澡,洗完就拍,人家这边快难受死了。&
  雁雁犹豫了一下,颠颠地去了。
  过了片刻,哈哈,我手机里的照片来了,不愧是我的女人,真懂我的心,上面,下面,拍的这个全啊,决不比香港那几个狗屁明星的差,那粉红的小嫩嘴,看得我心花怒放,我的下面当时就起了反应了&&(此处省略N多字)
  奶奶的,那个大礼拜也是在酒店过的,我央求雁雁飞过来陪我,反正她双休,这个宝贝,禁不住我软磨硬泡(可能她心里也想我想得发痒,嘿嘿),居然真的坐周五晚上的班机赶来了!
  我这个乐啊,屁颠屁颠地去机场接她,雁雁一从闸口走出来,我就看见她了!她太引人注目了,那天穿了身浅粉的贴身连衣裙,连衣裙中袖,设计精妙,前面露一块胸,雪白的脖颈上佩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下摆到大腿中部,裙子完全是贴身设计,让女人的曲线暴露无遗,把雁雁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再配上那双白色镶花高跟鞋和白色挎包以及那张无比精致的脸,嘿,简直绝了。
  反正,当雁雁出来时,铁栏外好多人盯着她看,还有轻微的口哨声。
  我笑咪咪地迎了上去,给她先来个大大的的拥抱和深深的吻,然后就打了个车带她回到酒店。
  到了酒店,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雁雁嗔怪地说:&死样!让人家先洗个澡,下班就往机场赶,快累死了。&
  &嘿嘿,好,正好洗个鸳鸯浴。&我笑着说。
  雁雁红着脸娇羞地白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春意。
  在浴室,我们往对方身上打着沐浴露,揉搓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亲吻着,我将她抱起又放下,最后将她抵在墙上,将她的左腿缓缓抬起,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不要&&等会&&&
  我堵住她的嘴:&就一下,让我试一下,求你了宝贝&&&
  随着水的润滑,我用力向前&&她快乐地吟着快乐曲&&我们很快就结束了,因为雁雁嗔怪着说澡洗得不干净。
  最后,我们又冲了冲身上的泡沫,双双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亮着灯,很明亮,窗外万家灯火,窗帘外面厚的一层没有拉上,只有里面那层白色的薄帘罩着,雁雁站在窗前,背靠着窗,胸前只围着一条浴巾,发丝湿漉漉的,满眼含情的望着我。
  美丽的女人沐浴完真是水灵灵地诱人啊,雁雁的五官本来就非常漂亮,就算不化妆也无可挑剔,再加之她细嫩光滑的皮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有种迷人的光泽,看了让人心神荡漾。
  我走到她面前,把她身后的白纱帘往宽阔的窗台里甩了甩,就要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她嗔怪地拦住我:&哎,窗户外面能看到啊。&
  我把头贴近她的面前,轻轻地对她耳语:&不是还有一层纱帘隔着么?外面人看也就看个后背,有什么啊?再说这儿谁认识咱们啊?当年你不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么&&&
  雁雁气得掐我:&死鬼&&&
  我坏笑着,一把扯过浴巾,甩到床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空阔的窗台上。
  雁雁急得要下来,我用身体死死地抵住她,不让她下来,借着这个力度,我猛力挺进&&&&她禁不住的呼喊&&甚至求饶&&我不予理会&&更用力&&更快&&她满脸通红&&骂我&&哭泣&&
  一解多日以来压抑我心头的厉火,真是畅快淋漓!
  完事后,我们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雁雁倒在我怀里边喘边哭,说我是野兽,没人性&&我笑着安慰着她,抚摸着她&&
  后来我们又冲了个澡就倒头睡下了,太累了,连先前我叫到房中的外卖都没顾上吃。
  第二天领她到市里的景点转了转,拍了些照,第三天就送她到机场让她回去了,雁雁周一还要工作。
  日子是快乐而又忙碌的,我从北方回来后,这样开心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又一个不速之客闯入我们的生活,打破宁静,我们之间的感情再次面临考验。
  出差回来后,平静了几天,事就来了。
  那天晚上,我坐着上网,雁雁斜躺在床上看《瑞丽杂志》,她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雁雁慵懒的声音。
  听到对方的答话,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嘴里嗫嚅道:&你&&是韩?&
  得到对方确定的答复后,雁雁的脸由红变白,她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镇定了下情绪,然后对电话那边冷冷地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接下来,我就听到雁雁这边的声音。
  &嗯, 我很好。&
  &当然好,托你的福,能不好吗?&
  &呵呵&,雁雁笑了笑,&我凭什么换号啊?&
  &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准备结婚呢,不方便。&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么?笑话!你以为你是谁啊?没什么事我挂了,我还要陪我男友呢。&说完这句,雁雁就按了挂断,我好象听到对方还在急促地说&喂喂&,雁雁也没理。
  我问她:&谁啊?&
  雁雁淡淡地答:&噢,一个大学同学,追过我,不过人品不怎么样,懒得理他。&
  &他还存着你手机号?&
  &嗯。&
  &如果真是死缠乱打的家伙,就不要对他客气,实在不行,交给我。&我看着雁雁,说。
  &行&&&雁雁勉强地冲我笑笑。
  过了一会,她打了个哈欠,对我说:&晨,我今天好累啊,你就饶我一回,我回那屋睡去好吗?&
  之段时间,我们虽然还是租两间屋,但一直睡我这边,只是我不在时,她回那屋睡。
  我心里想,靠,你刚才在电话里还说陪我男友,这会就变卦了,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但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我想这种事也不好勉强,就说:&去吧。&
  雁雁笑笑起身要走,我冲她:&哎哎&&&
  她奇怪地看着我:&还有什么事啊?&
  &亲一下。&
  她无奈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
  第二天傍晚,我还是照例去她们公司楼下等她,然后在公司附近找饭店吃饭,饭间,她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我问她话,她都没听清,让我重复一下。
  我心里有点不悦,但我又不好表现出来,因为她不说,我也搞不清楚情况。
  这一晚,回到家后,我们洗澡后ml了,但我明显能感觉她只是在配合我,没什么兴致。
  第二天,上班后,我就给宁宁挂了个电话:&宁宁,帮我问一个人。&
  我让宁宁问的是雁雁原公司老总的电话,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姓韩。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天的电话是他打来的,看雁雁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人曾经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曾经听过一句谚语,爱的反面是恨么?不,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淡漠。
  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可以听一个例子,二十年前,你爱过一个人,如今时过境迁,你再遇到他,你会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会说,XXX,我恨你!不,你只会淡漠地感叹:噢,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所以,有时恨是爱的一种扭曲,雁雁听到那人电话后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表明她仍然没有从那一场伤害中走出来,也许她只是选择了逃避或是选择性记忆遗失。
  如果她真的走出来了,那么她应该是释然和淡漠,而不是恨和失落。
  但是,她不说,我也不能问,我选择了沉默。
  这种局面持续了好几天,雁雁仍然是一副掉了魂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我的生活就会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问雁雁:&这几天你怎么了?&
  &没什么呀?&她看我一眼。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
  她有点沉不住气了,反过来问我:&你怎么这样问我?&
  我看着她,良久,我说:&咱们是准备做夫妻的人,我觉得了解对方是最起码的,你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好,难道我应该装做看不见吗?&
  雁雁也看着我,渐渐地,她的倔劲上来了,她硬硬地对我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没什么事!如果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说,我一定会说的!我不说,证明那事无关紧要!&
  &OK,如果你这样说,那我就不说什么了,算我没问。&
  那一天的谈话不欢而散,她又回到她自己的小屋睡去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接她,吃完饭,她说不想回去,想找个地方坐坐。
  我们坐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
  在园中小径上漫步了一会,我们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雁雁低着头,沉默良久,对我说:&那天打我电话那人就是我原公司的韩总。&
  我没有说话,虽然我很想答应一声,但我倔倔地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儿,我问她:&他找你什么事?&
  &问我现在过得好不好?&
  &你怎么说?&
  &你不都听到了么?我说我过得很好。&
  &还有呢?&
  &他想约我见一面。&
  我听到这儿,不禁怒从中来,但又不好发作,只好从牙缝里挤中一个&切&字,然后我说:&他他妈害你害得还不够啊?自己有家有业还要见你,他还要脸吗?&
  &他说他已经离婚了,不过你也听到我和他说了,我有男友,准备结婚了,我不会去见他的。&
  我看着雁雁,忽然觉得眼前的她这么陌生?这是那个躺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女人么?
  良久,我问她:&那天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
  &我怕你多心,毕竟他那个电话打得太突然了,我觉得拒绝他就没事了,我不想让这打乱咱们的生活。&
  &但你觉得现在没有打乱咱们的生活吗?你看你这几天和掉了魂似的!&
  &我&&&雁雁有点生气,看着我,想说什么,但话没出口,泪涌了出来。
  看她这样,我最受不了,我最受不了女人当我面掉泪:&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只要你明确拒绝他就好了,对这种人不能留一点余地。&
  雁雁低着头,片刻,她抬起头,抹了抹腮边的泪,说:&他这几天一直打我电话,都是白天打,我不接,他就打到公司,打到我部门经理那里,让他转给我。&
  生活平静而忙碌地继续着,我和雁雁的感情越发稳定,按照对她母亲做出的承诺,我在08年十一长假把雁雁领回了家乡。
  我们九月三十号夜间启程,乘坐北下的列车,清晨到达N市,又乘坐三个小时的班车到我家所在的县城。这是养育我的地方,一个山清水秀但却很贫瘠市级县。
  交待一下我的家庭情况,父亲几年前过世,母亲退休在家,独自居住,我有一个哥一个姐,父母六十年代末结婚,七十年代初生育了一儿一女,后来父亲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出差,当时小学快毕业的哥哥身体不太好,等到父亲的工作稳定下来,也就是八十年代初,父母冒着风险生下了我,当然因为超生还罚款了。
  哥哥年轻时很帅气也很多才多艺,但就是命运多桀,财会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当地一家很大的水泥厂任会计,后来国企改革那家工厂被外地商人并购,哥哥就买断自己开了家熟食店。嫂子是名小学教师,她是和哥哥自由恋爱而成婚的,他们还有个十六岁的儿子,在上中学。
  姐姐也是财会专业毕业,在当地农业局从事财会工作,姐夫在审计局工作,他们有个十二岁的美丽女儿。
  总之, 我的家庭情况很清楚也很和谐,哥嫂从结婚那天起,父母就给他们买房让他们单过,就是为了减少婆媳矛盾,所以嫂子虽然比较厉害,但多年来却从来没与母亲有过吵闹,归根结底,一是我父母比较忍让,再有就是不同住减少了摩擦,他们的孩子由母亲一手带大,上学后就住在父母家里(这孩子小时我父亲还健在,很疼爱他),由我父母接送,父母都有工作,所以多年来对哥哥家一直是贴补帮扶。
  相对而言,父母对姐姐这个女儿管得就比较少,大概也是因为姐姐婆家经济条件比较好,反过来,姐姐非常惦念父母,多年来,明里暗里一直对父母贴补照顾。
  我们到家之时,母亲早已把饭菜准备好,满满一桌很丰盛,哥哥一家和姐姐一家也都在,我给家人还有雁雁一一做了介绍,大家寒暄一番之后,就坐下来用饭了。
  因为当天很累了,吃过饭,我和雁雁就休息,睡了一大觉。醒来时,已是傍晚,哥哥一家回去了,姐姐一家还在,帮着妈妈准备晚饭。用过晚饭,雁雁帮着姐姐在厨房清洗碗筷,我陪着妈妈还有姐夫在客厅闲聊。
  显然,妈妈对雁雁是很满意的,说她看上去勤快懂事,还说,长得真标志,比你嫂子年轻时还要标志十分。
  嫂子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是哥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的。
  我笑着对妈说:&那还不是因为你生的两个儿子长得帅?&
  妈妈笑着说:&你帅还不如我大儿子,想想你哥刚毕业那会儿,唉,多少女孩追啊,刚参加工作那年还不到二十吧,介绍人都踏破门槛&&&我妈向来如此,大儿子在她眼里最优秀,夸起我大哥来,老人家的语气就有点夸张。
  哥哥比我大十三岁,年轻时确实很帅,他是父母的第一个孩子,集中了父母的优点&&父亲挺拔的身材,母亲的白皮肤,父亲的深目剑眉,母亲的高鼻梁&&,哥哥天资聪颖,自幼在音乐方面就有着很深的领悟力,嗓音是标准男高音,擅长唱蒋大为,李双江的歌曲,在学校一直是文艺骨干分子,当年小提琴拉得非常棒,口琴、手风琴、笛子都会鼓动两下子,父母对他寄予很大希望,希望他能考上大学远走高飞,不过因为他中学时喜欢的女孩子考了师范中专,痴情的他初中毕业就考取了那座城市的财会学校。这个女孩子后来成我的嫂子,他们结婚时刚刚二十出头,回忆起来,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相恋快二十年了。
  嫂子年轻时很漂亮,也是多才多艺,不过为人比较刻薄,这一点父母是看在眼里的,但是我父母一向对孩子比较娇惯,心里想只要是孩子自己喜欢就行,所以对他们的婚姻没有一句微词,这么多年也就和和睦睦地过来了。
  妈妈现在住在近郊的一套平房里,有个很大的院落,庭院里种着葡萄树和一些应季的蔬菜,还有一些花草,生机盎然,妈妈喜欢这种田园式的生活。
  妈妈告诉我:她把当年父亲单位分的那套楼房已经打出广告准备出售了,现在有几家有意向的正在洽谈,价格大约在二十五万左右,看看哪家给的价格合适就卖掉,到时把钱给我,让我在北京买房结婚。
  我点了点头,心里一方面感激父母之恩,一方面慨叹寸草即使有心却要何年何月才能报得三春晖?
  我和雁雁在家乡的那几天,借了姐夫的车,带她到附近的山野转了转,将车停到山脚下,我拉着她爬上了石头山的山顶,顿时,青山翠柏,尽收眼底,远处城市的建筑物,还有天边如雾如画般层层叠叠的山峰,让人顿感神清气爽。雁雁欢呼着,城市长大的她觉得这一切还是蛮新鲜的,那天她下身穿了一条灰白色带弹力的紧身裤,上身一件粉红色包胸掐腰袖子宽松的欧式衬衫,大波浪的卷发在我的极力劝说下,已经恢复成本色的黑,淡淡的妆容,樱桃色的小嘴,让人看也看不够&&看我这样盯着她,雁有点羞涩地问:&看什么?&我将她拉到怀里,亲吻她,她紧紧地抱着我,配合着我。吻着吻着我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嘴里小声说着不要不要怕人看见,但却浑身酥软无力阻止我,我解开她的胸衣,抚摸着她柔软的双峰,慢慢地,我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裤扣,伸向黄金地带&&那天只是亲吻和抚摸,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因为真怕突然上来几个游人,那样就太尴尬了,毕竟这是在我家乡,遇见熟人就更不好意思了。
  我和雁雁在家呆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在家陪母亲,还到哥哥姐姐家各自吃了一顿饭。
  四号那天,我们告别依依不舍的家人,启程返京。
  从家乡回来后,明确地知道了我家人对雁雁很满意,其实这一点我心里早就有数,以我母亲那么善良的为人,又怎么会看不上雁雁呢?相反,她老人家倒是生怕儿子说不上媳妇,所以对雁雁加倍好,临行的头天晚上,妈妈当着我的面塞给雁雁五千元钱,对雁雁说:&阿姨想给你买点东西,但不知道买什么好,这小地方的东西也怕你看不上。这钱拿上,爱买什么买什么,算是阿姨的一点心意。&
  雁雁推辞着:&阿姨,您太客气了,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钱我不能收。&妈妈佯装生气样:&你要是不收就是嫌少,收下吧,要不阿姨该生气了。&一看这情形,我对雁雁说:&好了,这是我妈给儿媳的见面礼,你就拿着吧。&雁雁红着脸看了我一眼,羞涩地笑着收下了。
  雁雁不是小气的女孩,来之前,给我妈买的衣物礼品,还有哥哥姐姐小孩买的礼物,都是雁雁一手操办的,钱也是她拿的,总共也花了几千元钱,看得出来,她很看重这次登门的。
  妈妈偷偷嘱托我,说那套楼房近期就会卖出,只要钱全部付清,她就会让姐姐打给我,不过叫我不要张扬,怕嫂子会成心。完了,妈妈还说,其实他们不欠嫂子什么,因为哥嫂的婚房也是父母准备的,不过嫂子是计较之人,所以凡事还是避让她点好。我点了点头说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办。
  金融危机下,股市在暴跌,房价也在跌,我预感到这是个买房的良机,从家乡回来后就和雁雁着手买房事宜。我们在网上看了好多售楼网站,挑选了几家综合条件合适的亲自去售楼处询问,带回来一堆宣传册,经过比较,感觉不错的,我们还亲自去工地查看。
  买房这件大事在我们生活中已经提上日程。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我和雁雁沉浸在对新生活的憧憬中,不过,这时有一个人在无意间闯入我们的生活,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一点小波澜。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上班,接到一个电话,是个陌生的座机号,我接了,问:&喂,哪位?&
  那边声音有点杂,看来好象是个公用电话,有个女孩在电话里声音局促地问:&是晨哥吗?&
  我有点发愣,问:&是,是啊,你是?&
  &晨哥,我是宁宁。&
  &噢,是宁宁啊,有事吗?&
  &晨哥,你现在在哪?&
  &我在上班啊。&
  &你现在住哪?我回原来咱们住的那地方找过你,他们说你搬走了。&
  &嗯,是的,我现在在XX南路XX小区租了个二居。&
  &晨哥,你那方便吗?&
  &还行,怎么这么问?&
  &我&&我被房东赶出来了,无处可去,能到你那暂住几天吗?&
  &这&&这我得和雁雁商量一下,你知道我现在和她一块住。&
  &噢,是这样的,我不会打扰你们太长时间的,只要我找到房子,马上搬走,好吗,晨哥。&宁宁用央求的语气对我说。
  说实话,我最受不了女孩求我,我想宁宁肯定是遇到难事了,所以也不好拒绝,想想还是先答应下来再说吧。
  &那&&好吧,我现在在上班,一个多小时以后才下班呢,要不你到我们公司楼下来等我,在大厅那儿坐会儿?&
  &不了,晨哥,你告诉我你住哪儿,我直接到你家楼下等你吧。&
  &噢,那好吧,我住XX南路XX小区11号楼301,你直接去我家楼下等我吧。&
  &嗯,好。&
  放下电话,我有些头疼,这事儿可怎么和雁雁说呢?
  说老实话,我也觉得一个二十岁和我们非亲非故的大姑娘住在我们家不是那么回事,可听宁宁那语气,她是遇到难处了,她在出于无奈的情况下才来找我的,如果我不收,这丫头可能真露宿街头了,我这个心慈面善的好哥哥怎么可能让她露宿街头呢?可一想到雁雁那听到这消息后出现的表情&&我就头大了。
  犹豫再三,我还是给雁雁挂了个电话。
  &喂,宝贝儿。&
  &干嘛?还没下班呢。&雁雁佯装生气。
  &和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你还记得原来住咱们隔壁那个宁宁吧?&
  &嗯,那个小太妹呀,怎么了?&
  &她&&她刚才给我电话说她现在没处住,想到咱们那儿暂住两晚,找到房子马上搬走&&&
  雁雁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五度:&你答应啦?&
  &嗯&&这个,我觉得她吧,肯定是遇到难处了,要不也不会来找我,咱们能帮一把就&&&
  &遇到难处凭什么来找你呀?你是她什么人啊?亲哥哥?还是旧情人?&雁雁的厉害劲上来了。
  我无奈地:&你看看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我想一个小丫头,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求一个普通朋友帮忙,再说她也不长住,就两三晚的事,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呢嘛?再说她就住在你的眼皮底下,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得得得,就你会怜香惜玉!你都答应了还来问我干什么?我还忙着呢!&雁雁说完这句,&啪&地一声把电话给撂了。
  我知道雁雁这是在单位,电话里不好太发作,要是在家,她铁定是坚决不会允许宁宁搬过来的。
  不管怎么说,她没有坚决反对,我就暂时舒了一口气,心里祈祷着宁宁这个小害人精快点找到房子搬出去别拖时间太长,要不我在雁雁那有的受了。
  那天下班因为工作的事晚走了一会儿,偏巧雁雁她们公司也有事,她让我不用等她,我就先回了家,回到家上了三楼,我才发现,宁宁就蹲在我家门口,怀里抱着她那只可怜的小狗,旁边放着一个皮箱。
  看到我,她可怜巴巴地叫了声:&晨哥,你回来了?&
  我笑了笑:&是啊,先进屋吧。&我把门打开,让宁宁进屋。
  寒暄了几句,我问她:&怎么到这一步了?&
  宁宁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答:&唉,别提了,妈的,从农民楼搬走后,我在北京没呆多久,就听了一个姐们的引荐,加入一个剧团,跟着去了外地,一走就是几个月,为此我男朋友和我闹翻了,断了我的经济来源。原来那帮朋友都不联系了,在剧团又认识了一帮新朋友。这帮王八蛋闲着没事时就偷着吸粉,没想到一天让条子给抓了,虽然我没吸但也受了连累,剧团解散了,我没处去只好回了北京。&
  停了一下,宁宁接着说:&回北京我没处去,和原来要好的几个姐妹联系,她们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不方便收留我,有两个特别好的暂时还不在北京,我那王八蛋前男友有了新欢就不理我了。我手中钱不多只好暂时和人合租了一间破楼房,一边找工作,现在这形势工作不好找,尤其我还没学历,一个月下来我的房租就成了问题,房东不让我拖延,就赶我走,还有个原因,就是个死子嫌我家乖乖吵,正趁这个机会把我撵走。&
  我看着宁宁,笑着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可怎么好啊&&&宁宁似乎有点委屈,撅了撅嘴。
  如果说在明明身上我还能找到女人的感觉,还能有那么点儿原始的冲动,但面对宁宁我完全没有这种感觉,这个率真得让你惊奇时尔爱说点脏话疯疯颠颠但身世又很可怜的小丫头,只会让我产生对妹妹般的疼惜,我知道我有点同情心泛滥,但没办法,本性如此。
  我笑了笑,问她:&你爸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
  宁宁撇了撇嘴,说:&那个老东西,自从我初中毕业上了职专就对我不抱希望了,我来北京后对我更是不闻不问,他心里只有他那后老婆和小嵬子,哪里还有我?&
  我站起来,说:&算啦,你先住下,休息两天,找个合适的工作再说吧。&
  宁宁也站起来,说:&晨哥,放心,我不会住很久的,我那个出差的好姐们过些天就回来,实在不行我就搬她那儿去。&
  我拍了拍她的肩,说:&好的,到时再说吧。&
  宁宁冲我使劲点点头。
  我把宁宁安排到另外一间室&&这套房本来就有两室,我和雁雁住大的一间,小间有张单人床,原本就是给家乡来人准备的,铺盖都齐全干净,我帮宁宁把皮箱安置好,嘱咐宁宁:&你这屋门关紧点别让乖乖去客厅,我倒没事不过你雁雁姐爱干净,要是惹烦了她你就别想住下去了。&宁宁点了点头冲我眨了眨大眼睛。
  我笑着离开了。
  那天晚上,雁雁回来得很晚,看她回来,我问她:&回来了?吃了吗?&
  她绷着张脸也不理我,自顾自的换衣服换鞋,洗脸刷牙。
  我想我也别自讨没趣了,就坐下来在房间里上网。
  躺到床上,雁雁冷冷地问了我一句:&她来了?&
  &嗯,隔壁呢。&
  后来就再也没话。
  我洗漱完毕躺下后,雁雁一个骨碌,拿后背对着我。我知道她和我赌气呢,无奈地笑笑,先不哄她。
  雁雁把床头的灯关了,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我睡不着,轻轻拧亮我这边床头的灯,看了会儿书。
  倦意上来后,我起身,先去卫生间小解一下&&这是我的习惯,睡觉以前必定要有这套程序,要不我睡不安稳。
  站在马桶前,我正欲解裤,猛一回头,却发现雁雁就站在我身后。
  我吓了一大跳,旋即我举起拳头假装要揍她:&你想吓死我呀?&
  雁雁那漂亮的大眼睛白了我一眼,说:&德性!人家就不能尿尿吗?&
  我无奈地笑笑摇摇头:&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接着就解裤放水。
  雁雁得意地撇撇嘴,站在镜前悠闲地梳理起她的秀发。
  我心想,这回完了,只要宁宁在这一天,这个房子,不论我走到哪,恐怕雁雁就得跟到哪了。
  我放完水,提上裤子,冲着马桶向雁雁做了个请的姿势,雁雁把脑袋一甩,哼了一声,做势往外走,我一把搂住她,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来监视我来了,你呀你&&&
  嘻笑着拉着她回到床上打闹翻滚一番,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地睡去。
  宁宁在我那儿那些天,白天还好,因为我和雁雁都去上班,晚上我们如果在外面吃我就给宁宁发个短信,让她自己出去吃点,要是我们回来吃,就带上她。
  雁雁虽然不高兴宁宁住在这儿,但表面上还过得去。
  不过说实话,这宁宁也真是个大麻烦,她要真是我妹妹,保准是一天被我训八遍的主儿。早上一觉睡到晌午头,平时睡也就算了,周六周日我们在家还这样,雁雁的脸色就很难看。
  宁宁只有中专学历,在北京这地儿不太好找工作,尤其在金融危机的大背景下,但她还东挑西拣,工资太少的不愿意去,面试了几家都不合适,就这样一拖再拖,一直没找到工作。
  一天晚上,雁雁洗过头发后冲我喊:&哎,你用我的吸水帽了?&吸水帽就是女人洗发后用来裹长发的那种东西,我说:&我没用啊,我这板寸用得着那东西嘛?&
  宁宁听到后跑过来,说:&雁雁姐,我下午洗完头发用它裹了,不好意思忘记给你晾干了。&
  雁雁不冷不热地说:&以后用我东西和我说一下,我不习惯和别人合用。&
  &嗯,好的。&
  回到我们屋,雁雁生气地对我说:&你让她快点找工作搬走,她住在这儿算什么事?&
  我无奈地:&行吧,我找个机会和她说说。&
  雁雁看着明明那屋,瞪着大眼睛和我数落:&年纪轻轻却好吃懒做,一个中专毕业,有个活干就先干着呗,挑三拣四,就她这样,找到明年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除非找个男人养她!她这样住下去非得出事,你不好意思说我去说!&
  我叹了口气,说:&人是我让进来的,还是我去说吧。&
  宁宁是个性格复杂的女孩,她的家庭不幸福,十七八岁就出来闯荡,这样就结交了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有好也有坏,我刚开始认识她那个时候,她虽然没工作但衣食无忧,成天就是吃喝玩乐,穿的上档次,吃的有品味,就是看待事情那理论也一套一套的,冷静得不象是她那个年纪,但这些有个前提,就是她有男友,有人负责她的一切开销。
  一旦这个前提没有了,她就处于手足无措的情况下,因为以她的个人条件不具备获取她那种生活水准所应有的能力,说白了,她平时过的就是一种寄生的生活。
  而我现在看到的她,就是她失去供养落魄之时,一旦她找到新男友,她还可以恢复以前那种生活,而她付出的成本,就是她的青春,但她这个成本是短暂的,因为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
  我当初是因为宁宁年纪虽小却通达事故而与她惺惺相惜,收留她是因不忍她一个二十岁的姑娘流落街头而同情作祟,我承认我有点多管嫌事,因为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方式,别人无权插手,我只要尽一个普通朋友的义务就可以了。
  我敲门进了宁宁的房间,她正在用笔记本玩开心乐园,看见我进来,欠了欠身子:&晨哥,有事吗?&
  我问她:&最近工作找得怎么样?&
  &唉,还能怎么样啊,现在金融危机,不好找工作。&
  &你对薪水有什么要求吗?&
  &怎么也得两千左右吧,要不我吃饭租房买衣服不够用啊,当然高点就更好了。&宁宁做个鬼脸,笑着对我说。
  我也笑了,微微叹口气,对她说:&我有个朋友在一家公司管事,他那公司不大,需要个前台接待,试用期一千五,中午管一顿饭,过了一个月试用期有三险一金,工资应该在两千左右,你看要不要去试试?&
  &好啊好啊,你介绍得当然错不了喽!&宁宁雀跃着。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上午你去看看,我给你地址和电话,找王经理。&
  &嗯,好的,谢谢晨哥。&
  &不用客气了,今个儿早点休息吧。&
  &好的。&
  第二天,宁宁去面试,被那家公司录用了。
  我和雁雁松了口气,我劝雁雁先别急,只要宁宁在那家公司站住脚,肯定找地方搬走了。
  可一周以后,宁宁在接待一位客户时,因为客户有些无礼,她就顶撞了人家,可巧这件事让她们公司总经理知道了,而那位客户来头又不小,总经理听说宁宁还在试用期,一气之下非让她走人,害得我那位朋友颜面尽失。
  发生了这件事,雁雁对宁宁就更没好印象了,私下里埋怨我多管嫌事,引火烧身。我自然是说不出来什么,只能听她唠叨。
  这之后的一天晚上,雁雁去客厅,脚下不知踩了什么,我只听她说:&这是什么?&随即&嗷&地一声叫了起来:&啊!狗屎!&
  我赶紧跑了出去,一看,确实是狗屎,肯定是宁宁养的那只小狗乖乖不小心跑出来了。我赶紧去拿鞋帮雁雁换鞋,宁宁听到叫喊也从房间跑出来,看到这一切嘴里小声说着对不起,雁雁看到她更是气不打不一处来,没好气地把脏鞋往地上一甩,大喊一声:&我受不了啦!&随即跑回自己房间。我跟着跑回房间安慰她,雁雁在屋里又喊又摔,歇斯底里地大叫:&告诉你谢晨!我已经够意思了!再也忍不了了!她不走是吗?她不走我走!&说着就要收拾东西,我劝了半天才她的怒火也平息不下来。
  这一切一墙之隔的宁宁当然是听到了。
  过了一会儿,她来敲我们的房间的门,我去开门,看到宁宁左手抱着乖乖,右手提着皮箱,站在我的门口,看到我,她对我说:&晨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走了,谢谢你和雁姐这些天的照顾。&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宁宁头也不回地向大门外走去,我只好追了出去。
  华灯初上,我陪着宁宁慢慢沿着马路向前走着,我问她:&你打算去哪儿?&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宁宁停住脚步,对我说:&晨哥,你回去吧,我没事儿,我知道前面有家小旅馆挺干净的,我先到那休息一晚,明天我和我那帮姐们联系联系,她们中肯定有能收留我的。&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接下来,我从兜里摸出钱包,看了看,里面只有一千三百元整票和一些零票,我把大票都给了宁宁,宁宁一再推托,后来收下了。我看到她眼里的泪马上就要出来,尽管她尽力忍着。
  片刻后,她说:&晨哥,谢谢你,我忘不了你,这钱我以后一定还你。&
  我说:&我也帮不上你什么了,钱你不用急着还我,自己多保重吧。&
  宁宁点了点头。
  停了片刻,我又对宁宁说:&如果能找到工作,闲暇之余学点东西吧,学计算机、财会或是其他一技之长都可以,艺不压身啊,你年纪小,记忆力强,应该多学点知识,日后都有用的。&
  宁宁使劲点了点头。
  眼看走到公交站点了,我把手中提着的皮箱给了宁宁,对她说:&好了,我也不送你了,你坐个车去旅馆吧,自己多注意安全。&
  宁宁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转身离开之时,听到宁宁在我后面,带着哭腔说:&如果&&如果我妈还在,我也会上大学,毕业后会有雁雁姐那样的好工作,那样&&我也能找到象你这样好的男朋友!&
  等我回头时,她已经流着眼泪上了车,站在车里,她还向我挥着手,我也向她挥了挥后,随即转身离开了。
  我回到家里,雁雁坐在床上还是怒气未消的样子,同时,似乎还带着点委屈,我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笑着看她。
  她嘟着嘴,对我说:&把你好妹妹气跑了,这回该怨我了吧?&
  我无奈地笑笑:&得了吧,我不也是没办法嘛,既然她已经走了,就别再说这事儿了。&
  雁雁假装气恼地:&哼&&&
  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亲吻她的面颊和脖颈,她顺势倒在我怀里,嘴里喃喃地对我说:&晨&&&
  &嗯?&我轻轻地答道,一边轻轻地在她脖颈吹气。
  顿了一下,雁雁说:&我们结婚吧。&
  我笑着问她:&怎么这么着急了?&
  雁雁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她说:&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感觉不踏实,感觉咱们所向往的那种生活离我很遥远。&
  我一时无语了。女人总是缺乏安全感的,我又何尝不想早早把她娶进门呢?可现实的问题要一步一步处理,房子正在看,款项也在筹措,就算一切都齐备了,交了款,房子也要明年才交工,交工后还得装修、买家俱家电,我是想等这一切都办妥了再迎娶雁雁,可她等不了&&
  沉思了片刻,我对雁雁说:&要不咱们先把证领了吧。&
  雁雁看着我,说:&领证还不如把婚礼一块办了。&
  我凝视着她,问:&我租房娶你,你不介意吗?&
  她说:&买房和婚礼一起搞多累啊,反正房子买了暂时也住不了,咱们把该办的都办了,等房子到手后直接装修入住就可以了。&
  我想了想,也是,接下来,我和雁雁商定,把婚礼订在元旦,正好趁婚假还有新年这个喜庆的当口回家探望双方老人,再把喜事办了,双方家庭都要大办,雁雁妈那边,把她带这么大不容易,尤其她这么大了才嫁,按她妈的说法,既然嫁了,就要嫁得光明正大,风风光光的,也让别人看看,这个姑娘没有白养。
  而我自己家那边,亲戚众多,我家哥姐早已成家,就剩我这一个未成家,这种人生大事当然也不能马马虎虎了。
  把我们的想法和双方家长沟通后,得到认可,我和雁雁着实兴奋了几天&&新生活在向我们招手了!
  房子我们一直在看,相中了海淀区离我们工作地点不算远的一处楼盘,此楼盘西邻高速,东靠城铁,公交到我们上班地点还算方便,精装修,二居建筑面积九十多平,零九年上半年可以入住,当时是零八年十一月间,房价跌至低点一平一万多点。房子到手之前所涉及的一切费用、房子到手后精装的费用以及买家俱家电所需费用,全下来,需一百多万。如果首付在50%以上,会优惠一些,我和雁雁准备首付一半。
  雁雁当时手中存款(算上她妈给的),有三十万,我手中十万不到,老家的楼房有人想买,那笔款大约有二十多万,不过钱一时半会儿凑不上来,我们就在等这笔款,除了交首付以外,还要预留一部分资金新年时办喜事时备用。
  一切都在有计划地进行中,紧接着到来的就是雁雁的生日,这是她和我在一起以来过的第一个生日,我本想带她到外面好好吃一顿,但她说算了,考虑到我们现在处处需要用钱,能省则省,在家更温馨。
  那天晚上,我亲自下厨和雁雁携手弄了六个精品菜&&陈皮排骨、咖喱牛肉、炸虾球、西芹腰果、香菇黄瓜、樱桃奶昔,取其六六大顺。
  蛋糕是我到龙凤呈祥定制的,特意让厨师用奶油画出花好月圆几个大红字。
  菜都上齐后,我在餐桌两边摆上事先买好的烛台点上两根大红蜡烛,将大蛋糕摆在正中央,我为雁雁亲自插上二十九支美丽的小蜡烛,把灯熄灭,一时间,屋内烛光漫妙,浪漫至极。
  雁雁兴奋极了,满脸通红,开心地和我一边唱着生日快乐歌一边将小蜡烛吹灭,当我把准备的生日礼物递给她时,雁雁更激动了,这是她喜欢的一个牌子的水晶饰品&&施华洛世奇手镯,我知道她喜欢这款饰品,特意到东方新天地施华洛世奇专卖店给她买的,浅粉蓝色水晶和透明密镶水晶互映生辉,手镯既是硬式的,还佩有一个链状搭扣,佩戴起来舒适而且美观。
  我亲自把手镯佩戴到雁雁手上,精致的手镯佩在她纤巧的手腕上大小正合适,就象亲自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看上去高贵而优雅。
  雁雁竟然感动得流泪了,说这是她活了近三十年以来过得最温馨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听她这话,我有点受宠若惊,其实,我做的,不过是自己力所能及的而已,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动情。
  我拥抱着雁雁,紧紧地,久久地,我心里暗暗许下誓言,我要好好爱眼前这个女人,今生今世也不与她分离。
  雁雁的生日过完,她提议说趁天气还不算太冷,把婚纱照拍了,要不过年前后冷得要死时间又紧就没时间拍了,我一想也是。
  我有一位当摄影师的朋友,我就找了他所在的工作室给我们拍婚纱系列,价格还能优惠点,外景定在世界公园,不受季节影响,还能拍出不同国家的不同风格。
  时间定在周六,从上午一直拍到黄昏,先在摄影棚里拍内景,又到世界公园拍外景,取了公园的几处标志性景点,在摄影师的指令下,我们变换了很多姿势,或牵手、或拥抱、或热吻&&摆足了POSS,穿着紧绷绷的婚礼服,又走了那么多路,一天下来,我和雁雁都两腿发酸,累得要死。
  婚纱照出来后,效果非常好,深秋时分在世界公园拍照确实很有气氛!尤其是经过后期处理的大幅照片,装祯得非常精美,有一张,雁雁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我拉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地站在她后面,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我们身后是满目秋景,满地红叶&&意境十足。
  雁雁非常兴奋,把这幅已经制作成相框的画面挂在我们卧室墙面,一进卧室,抬眼就能看到,让人心旷神怡。
  拍了婚纱照,雁雁意犹未尽,对我说:&婚纱照太梦幻了,显得不真实,,咱们再拍点生活照怎么样?&自从我们把婚期约定,雁雁就改口叫我,我笑着答:&可以啊,这还不好说嘛,咱们自拍就行了。&
  于是,另一个周六,我们都休息,我们就在家互相拍了好多生活写真。
  我的摄影技术还是非常不错的,自认为捕捉镜头的感觉不比专业摄影师差,雁雁给我拍的没几张,我给她拍了不少,满足她爱臭美的心理。
  她变换了很多姿势,或在窗前亭亭玉立,或在阳台极目远眺,或在桌前优雅而坐,或在床上随意而卧&&美丽的女人,怎么拍都漂亮,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还拍了一组雁雁穿睡衣的床上写真,粉红色吊带真丝睡裙,把她的曼妙身姿映衬得维妙维肖,雪白的肌肤更显质感,她或卧,或半卧,或坐,或托腮,或翘腿,或翘臀,此刻这个空间是我们的二人世界,没有任何私密,她可以把她最性感、最火辣、最浪荡的一面展示给我,只展示给我一人,因为只有我一人有这个观赏权。
  拍完写真,我久久凝视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我慢慢褪去她的睡裙,抚摸她光滑的肌肤,抚摸她最隐秘的部位&&慢慢地,她开始呻吟,眼睛渴望地望着我&&我们融为一体&&
  其后的几天,我把戒指也选好了,铂金的素戒,大方而美观,便于佩戴,只找合适的机会献给我心爱的雁雁了。
  零八年十二月初的一个傍晚,我特意请假早走了一会儿,到西单的I DO君太店购买了两枚婚戒,想给雁雁一个惊喜。
  我回到家时,雁雁已经回来,在厨房做饭。我放下皮包,走到厨房,靠在拉门前,看着雁雁。她侧过头来笑:&看什么?&
  我淡淡一笑:&没什么,我的老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雁雁笑,没有说什么。我慢慢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抱紧她,用鼻子吸嗅她秀发的香气,她小声说:&哎哎,别闹了,汤要开了。&
  我把锅关掉,将她扭转过来,让她看着我,问她:&你感觉幸福吗?&
  雁雁开始有点惊讶,随后脸上泛起了红晕,微微点了点头,说:&从没感觉这样幸福过,幸福来得太突然,似乎有点不太真实。&
  我托着她的下巴,说:&不要再这样说好不好?我活生生地在你面前站着,怎么会不真实?&
  她听话地点点头。
  我把她紧紧搂进怀里,心中无限怅然,我们从相识到相知到互许终身,仅仅用了半年时间,和那些青梅竹马相恋多年的恋人相比,是短了点儿,但缘分这个东西,谁又能预料得了呢?
  我要把这份缘分牢牢把握在手里,让我们的幸福从虚幻走向现实变得坚不可摧。
  我从兜里掏出婚戒,戴在了雁雁的手上,她的表情从惊奇到惊喜,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我眼神坚定地凝视着她,说:&是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雁雁扑到我的怀里,开心地又要哭了。
  后来,雁雁又把我那枚戒指帮我戴上,我们把手并放在一起,看上去是那么般配,那么完美。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就那样紧紧相拥而眠,似乎一对相恋多年的夫妻,不再需要激情也能感受到彼此深深的爱。
  时间一天一天在向元旦逼近,我们的婚期进入倒计时,雁雁已经在计划购置一些必要的用品了,我笑她多余,我们的在家乡举行,在北京购置费钱又麻烦,家里自然会安排。
  近入寒冬,北京的天空,变得很阴郁,干燥的空气中有种让人窒息的东西。
  一个寒气逼人的午夜,我和雁雁都已沉沉睡去,电话响了。在我醒来的瞬间,我以为是做梦,但不断持续响着的铃声,告诉我确实是有人来电话了。我接了,电话那边是姐姐颤抖并哭泣着的声音:&你&&你要有个思想准备,大哥&&出了,现在生命垂危。&
  我第二天早晨购买了当天飞N市的机票,十一点抵达N市,大哥就在市医院进行抢救。
  我匆匆赶到医院,哥哥在重症监护室,情况很不好,血压脉搏都偏低,姐姐简要和我说了大哥出事的过程,当天傍晚,哥哥到一个朋友家作客,回家时是晚上九点左右,大哥横过马路即将到达对面时,被后面驶过来的一辆摩托撞倒,后脑着地,当即昏迷。肇事者将大哥送到医院,到医院后大哥清醒过来,并且还下地活动。我们当地的县医院医疗条件很差,CT机严重老化,当时给我哥曾做过CT,但未发现出血,于是医生就下医嘱静脉滴注甘露醇,但输了没几分钟,大哥就头疼欲裂,再次昏迷,这时再做CT,就发现出血,瞳孔放大,在当时基本医疗器械都不具备的情况下,我哥在县医院拖延了几个小时,后来,一位医生冒险给我哥做了开颅手术,取出了血块,但高烧不退,看着情况实在紧急,在姐姐的极力劝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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