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电棒头一喝是什么帮会

  (续)      
汪曼云出卖于松乔      
而李士群‘利用汪曼云来掩护’这一着,还真的见了效:汪曼云果然掩护了他。    
夏历1938年底(1939年元旦),军统上海行动组的一名股长于松乔来到了东湖路11号汪曼云的家。于松乔与汪曼云本都是杜月笙的学生,他此来目的是向汪曼云讨李士群的照片。说是李士群已被列为汉奸,要自己执行枪杀,只是自己不认识李士群,所以求汪曼云帮助弄一张李的照片。    
汪曼云拒绝了于松乔。  
汪曼云向于松乔证明李士群对杜月笙表过忠心,还表明自己也是李士群的朋友,同时还声称自己不会‘出卖朋友’。于是,于松乔忻忻离开了汪家。而汪曼云却马上通过章正范用电话通知李士群。汪曼云口口声声不会出卖朋友,却毫不迟疑地向李士群出卖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于松乔。    
据说,第二天给李士群看家的张鲁,果然在大西路67号对面云飞汽车行墙角前的行人道上,看到一个‘测字’摊。    
一回想,这个情况已有两三天了。张鲁不敢怠慢,马上报告李士群。原本,李士群听章正范提到这个令人头疼的‘于松乔’三字,已是打了个冷颤,但此时不硬着头皮顶上去,看来也是不行的了。无奈,只好强起了头颈,冒充硬汉,叫张鲁过去对那个‘测字先生’说:    
这里风大,你要做‘工作’,不妨请到对过里面去。    
那个‘测字先生’听了张鲁的话,对张鲁看了一看,不置一词,便双手托了测字摊,踉跄而去。    
听到‘测字先生’的汇报,于松乔可能是体味到李士群的这一手是在告诉他:  
汪曼云已把你出卖了。    
秘密既已泄露,料想李士群已有了准备,军统策划的这桩暗杀,也只得就此收场。    
看来,这空城计也不见得是诸葛孔明的专利。诸葛亮摆得,李士群一样摆得。只取决于谁具备那份胆量。    
要冲进李士群的大西路67号除奸,的确有点难度。大西路67号,就是如今延安西路665号。紧挨它西面是谢筱初的家(如今这江苏路延安西路街角一带已辟成绿化地,谢筱初的洋房不知是否已被铲平),谢筱初是有权有势的亲日经济汉奸,李士群自然不用担心。而东面的如今延安中学一带,那时是美国在上海驻军的兵营。谁敢在洋人兵营边上开枪?而对马路的云飞汽车行,毫无避眼之处。特务无奈之下找个人设’测字摊’想观察动静,结果没侦察到目标,反而被目标先察觉了。    
这于松乔最近真有点背手。  
此时的李士群不过是只孤魂野鬼,一只形影相吊的丧家犬,于松乔居然做不掉。  
而前不久于松乔也参加过一次伏杀,不但没杀成,反而被对方认出来。要他伏杀的目标居然是张啸林。从而成了张啸林的眼中钉。
      
  正在看一本戴将军的书,稍后再来。。。
  这于松乔最近真有点背手。  。。。。。。。。。。。。。。。。。。。  的确背!哈哈        
    李士群摆空城计.    
    作者:hubenwang 回复日期: 18:05:13 
    作者:bbzywy 回复日期: 22:51:05     作者:hyy555tg
发表日期: 1:46:00   
  作者:我真的只爱一个人 回复日期: 11:18:07 
         作者:黔史通 回复日期: 12:30:22 
     作者:lynshjohn 回复日期: 18:00:29 
    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谢谢各位鼓励        (续主帖)    
而前不久于松乔也参加过一次伏杀,不但没杀成,反而被对方认出来。要他伏杀的目标居然是张啸林。从而于松乔成了张啸林的眼中钉。  
于松乔自己说过那次失败的过程:  
……指定的时间与地点,听某人的指挥。地址是在福熙路附近,守候了一阵子,见前面来了一辆汽车,指挥的人就叫我准备,当他把手一挥的时候,我就走上去对汽车后面坐着的人,隔着玻璃开枪射击。当我开枪的时候,一看原来是张啸林,等到看清,子弹也已出了枪口,可能在看到时,思想上一震,手也慌了一些,同时,也因张坐的是保险车子,不但车身护有钢板,汽车玻璃也是子弹打不破的。这时我虽没有打中他,他在车子里却看清了我,结了个冤家。  于松乔话中提到的福熙路就是延安中路。    
据台湾一位作者介绍这次伏杀情节来看,于松乔这里讲的‘听某人的指挥’中的某人就是令汉奸丧胆的陈默。这就是第一刺杀张啸林的情节。由于刺杀的是帮会头子张啸林,不管没有成功与否,按他们的行事规范,于松乔不会把参与行动的其他人随便写出来。而将全部责任由自己揽下。    
由于张啸林认出于松乔,而这名人于松乔正是‘三弟’杜月笙的弟子,于是一肚子气无处可发,一回家,就对着隔壁的杜月笙公馆大骂。当然,此时杜公馆只留下家属子女和管家万墨林手下一帮下人,杜月笙早就去了香港许多时日了。    
张啸林此次不死的原因除了自己的防弹车十分牢固及于松乔的思想一阵走神外,他的司机阿四的果断灵活也是重要因素。阿四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物,临危不慌。此时一听枪响,管它前面是红灯不红灯,逃命要紧!当下果断地将要踩刹车的右脚猛地改踩油门,汽车不是减速刹车,而是猛地一声怒嚎,飞也似闯过了路口。闯红灯只会死别人而不会死自己,流氓张大帅就这样从鬼门关闯了出来。     
其实于松乔决不是‘窝囊废’一个。于松乔一度是上海人知户晓的名人。他是邮务工会的成员,也就是陆京士和朱学范那工会的骨干。他还是杜月笙的学生,也是军统的特务。当年是上海滩出了名的铁汉子。    
原来,918事变后,上海民众组织“上海市抗日救国会”进行抗日活动。为禁止日货,上海各地建立检查所和保管所,吁请上海市民,全面拒买、拒卖东洋货。    
工会和许多抗日团体派出志愿者充当检查所工人员。检查所可以采取直接行动,到处搜查日本货物,一旦有所发现,立即加以没收,交给“保管所”去加以储存。邮务工会的于松乔也是抗日救国会会员。他负责一个街区的查禁工作。他和一位名叫刘心权的青年,没收了上海市纱布同业公会理事长、合昌祥的大老板陈松源的两箱日本丝绸。陈松源带两保彪携枪欲夺回赃物,遭于松乔驳斥。争斗中,于松乔在两保镳的枪口下强行把陈松源拖进禁避室关押。陈松源的保镳则鸣枪威吓,但毫无作用。相反,枪声又招来群众围观。陈松源的保镖只好回陈家去报告。陈家立刻央人四出营救,纱布大亨陈松源被抗日救国会的人捉牢关起,消息随即传遍了上海滩。人人吃惊,个个失色。马上,于松乔检查所前车水马龙,特来看热闹者无数。显然,于松乔先胜了这阵。     
国民党上海市党部书记吴开先和抗日救国会秘书长陶百川闻讯赶来,高调嘉许了于松乔一阵后就婉转地求释陈松源。但是,于松乔依然坐在地上,挡住了羁押陈松源的那扇房门。他声色不动,心平气和地说:      
陶先生,你地位高,口才好,学问一等。我于松乔无论讲地位、讲口才、讲学问,统统服贴你。不过今天的这件事情,不管我错我对,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天王老子的话我也不听。陈松源带了保镖,带手枪来抢所里的东西,我非关他不可。假使有人想来拖开我……  
于松乔伸手指一指左侧的网筋水泥墙壁继续说,  
我立刻就撞墙头自杀!  
陶百川和吴开先一再的善言譬解,给于松乔讲道理,于松乔就是不听。这堂堂的上海吴书记和陶秘书长无计可施。    
门外汽车不停地从远处开来,来的是虞洽卿、王晓籁……有人疾言厉色,有人娓妮动听,什么好话歹话都说尽,要于松乔释放陈松源,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话:    
啥人敢来拖我,我立刻撞墙自杀!    
以至上海商会扬言闹罢市来抗议于松乔。  
当然,那只是虚张声势的闹剧。于松乔的检查所,涌来了大批人马。人多,口杂,推推挤挤,吵吵嚷嚷,于是有人趁乱想把于松乔抱住拖起来,企图破了他这一铁门卫,开门释出陈松源。      
当他们冒险地一动手,于松乔说话算话,他突如其来地奋身猛冲,向左首墙壁狠狠地撞去,砉然一响,众人惊呼,于松乔已撞破了头,皮开肉绽血流如注。但是他又飞快地退回小房门口,照样守住不动。最后来了陆京士,请杜月笙出面派自己的车子来,接于到枫林桥骨科医院治伤。上海纱布同业公会理事长陈松源才 “刑”满开释。    
于松乔的行动虽然超越法律许可范围,但是他满腔忠义、慷慨壮烈的精神,却赢得上海各界人等的一致赞佩。于松乔扣留陈松源的故事传诵遐迩,他成为了抗日救国会的英雄硬汉。    
后来,珍珠港事件发生,杜月笙从香港到重庆与军统一起策划全国帮会团体组成抗日的“人民行动委员会”,于松乔充当杜月笙与该会的联络员。      
看来杀手这活,的确不是什么人都适合干。连于松乔这种上海滩出名的铁汉也干不好。也许,还是那句迷信的话:    
李士群,张啸林等两汉奸此时是‘气数未尽’。    
李士群的这家‘对倭战略信息出口公司’获利颇丰。但此时日本方面不满足了,认为李士群尚有潜力可挖。日本东家提出新要求,即不但要继续搞情报还要兼做‘行动’。这‘行动’自然是指招兵买马扩大山头,拿起刀枪与抗日除奸队对抗的意思。而要扩大山头,则唯一的人力来源就要从蒋介石手下的特务圈子里动脑筋。    
对此,李士群感到有些问题:一是李士群自知在蒋介石手下的特务圈子里,声望与地位均不足与以号召,可利用的资源有限。要从蒋介石的特务圈子里拉拢汉奸,得到更重要的情报,就需要更有影响力的人物。二是李士群隐隐感到当这个头面人物有风险。带头当汉奸就可能带头被‘除奸’。在没有强有力的武装保卫的情况下,李士群觉得还是退居二线好,退居二线管钱管权而不出头露面,那才最理想。于是,他想到一个人,那人就是丁默邨。        
       李士群,张啸林等两汉奸此时是‘气数未尽’。    不是不报,时期未到.      
  (续)          
于是,他想到一个人,那人就是丁默邨。      
前台老板丁默邨    
丁默邨与李士群相似,20年代,他们都是追求进步的好青年,都‘入党提干’。这丁默邨从事革命更早,1921年他就在上海由中国共产党发起人之一的施存统介绍参加社会主义青年团。丁默邨回湖南后,1922年选为社会主义青年团湖南常德市委书记。1924年国共合作时丁默邨参加国民党。丁默邨成了中统上海区的情报组织负责人,面上的工作是在上海办《社会新闻》,《社会新闻》后台就是陈立夫。《社会新闻》办在公共租界白克路同春坊新光书局。1932年李士群投身中统后就在《社会新闻》当差。这里说的白克路就是如今凤阳路。   
丁默邨与李士群就从这时候开始搭上了关系。    
李士群向上海地下党组织掩瞒自己被捕叛变的事实。他装着忠诚,向上海地下党解释他到C.C.派控制的《社会新闻》刊物去的原因,是一时应付环境的权宜之计,是为了革命才深入虎穴的,将来可以为革命多作贡献。    
据说,接着发生了随后的一起“李代桃僵”的事件。  
1933年6月,地下党告诉李士群:  
丁默邨因出卖组织,出卖同志,使革命事业遭到极大的破坏。所以丁默邨是叛徒,必须严厉制裁。    
党组织要求李士群协助制裁丁默邨。具体地说,就是由李士群出面把丁默邨诱出,并向不认识丁默邨的地下党特科红队成员指示刺杀目标。在李士群看来,这是地下党出于对自己的考验。    
李士群当时和丁默邨朝夕相处,成了无话不谈的知交。于是李把党交给他的任务,向丁和盘托出。在与丁默邨反复考虑之后,他们想出主意:  
首先当然是不让中统其它人知道地下党的计划及李士群与地下党组织的联系,李士群可以继续同党联系,可以继续玩弄两面手法欺骗党。  
其次为了对党有所交代。他们策划了一个“李代桃僵”的办法,把李士群和丁默邨的共同上司马绍武推出来取代丁默邨。因为安排的刺杀活动中,执行刺杀的红队人员是不认识目标丁默邨的,李士群指谁则打谁。所以才有实施这‘李代桃僵’的可能。他们认为,即使后来发现 ‘杀错人’,党要追究这一错误的责任时,李也可把它推到执行人员的身上,推诿自己的责任。  
再说,马绍武是国民党中统上海区区长,是更高级的特务。杀马绍武的功劳当然更大。杀马绍武而不暴露党组织,李士群自然不至于被党组织怀疑。    
执行的那天晚上,马绍武正与公共租界捕房的政治部督察长谭绍良、上海市警察局特务股主任刘槐以及丁默邨等在广西路小花园一家‘长三堂子’(妓院)里四个人凑成一桌打麻将。当打完麻将吃完花酒后,马绍武醉眼朦胧地与丁默邨从弄堂里踉跄地走出来,事先约定好的李士群正好与红队队长邝惠安等六人在外面守候。双方对面,邝惠安等人按李士群指点随即开枪,马绍武中枪倒地,而丁默邨亦应声而倒,好象也被击中。中统特务头目特务马绍武,就这样死了。可他怎么也不会料到,他是在自伙特务的阴谋下,做了丁默邨的替死鬼。    
这次马绍武到上海公共租界巡捕房的谭绍良与军统的刘槐搞‘公关’,目的就是要那两人給他提供方便,以对付共产党。也因这‘公关’,提供了特科红队刺杀他的机会。    
但,以上这些说法是来自76号特务们后来的供述。说法的源头就可能是李士群在76号内部的自我吹嘘,以说明自己对丁默邨如何‘上路’,讲义气。其实,地下党如何向李士群交代这事,丁默邨是不知道的,别的特务更不可能知道。话要怎么说,还不随李士群那两片嘴唇皮怎么翻?    
要指出的是:这马绍武的真实名字是史济美,他是黄埔军校第六期毕业生,也是顾顺章叛变后,在中统培养的第一批学生。        
  再坐沙发。顶!!!
  受教。
  (续)      
要指出的是:这马绍武的真实名字是史济美,他是黄埔军校第六期毕业生,也是顾顺章叛变后,在中统培养的第一批学生。    
从1933年3月党中央的临时负责人博古亲自签发了一个《关于反对叛徒斗争的提纲》的文件来看,中共特科除奸对象是点了顾顺章、向忠发、卢福坦、李竹声等大叛徒的名字,其中也有胡均鹤。但没有发现有丁默邨的名字。     
有人提到:  
史济美(马绍武)突遭暗杀,一时叛徒特务闻风丧胆,谁也不敢轻易到上海滩来,胡均鹤也吓得将他的特务活动中心转移到北方。    
由此可判断,刺杀马绍武,是中共‘特科’本次行动的主要目的。对地下党来说,马绍武血债淋淋,罪恶累累,是中共大敌,是必除的目标。而丁默邨的巨罪主要是1939年当汉奸之后发生的。当然,他参与策划张国焘叛党也是大罪,但那是发生1938年4月,而不是这次谋杀之前的事。至于他在1924年国共合作时参与国民党,那谈不上叛党犯罪和出卖同志的问题。1924年那时国共合作,参加国民党也是符合党当时的主张。那时国民党也是在野的反对党,国共两党同是北洋军阀镇压的对象,不存在向国民党‘出卖组织,出卖同志’问题。    
从诸多流传的中共特科的故事中,也都说到中共特科是有计划地伏击史济美(马绍武)的。  
1931年,原中共特科负责人顾顺章叛变,出卖了大量机密情报,并替国民党当时负责反共的中统徐恩曾培养出许多熟悉中共地下活动规律的高级特务。史济美就是其一。1930年6月史济美进入国民党务调查科,1931年6月起作为第一期的四个人之一,接受顾顺章培训三个月,系统地接受了顾氏的反共技巧。这顾顺章也是,明明是为培养他,送他到苏联学习对敌斗争的理论和经验,他却反过来教会特务来镇压共产党。    
史济美主持上海地区的特务活动时,就因受过顾顺章培训而成果“辉煌”。在上海主持特务工作期间,他逮捕了共产国际驻华代表牛兰夫妇、党主席向忠发、重要干部陈赓、廖承志和中委胡大海及共青团中央书记胡均鹤等人。     
史济美化名马绍武,是他刚到上海时的事。他考虑到中统特工总部尚系秘密机构,为遮人耳目,先是以马绍武的化名取得了国民党中央党部驻上海特派员的公开身份。以党部的名义掩盖特务的面目,容易改善同上海各个方面的关系。  
首先,他改善了同上海警察局的关系。如刘槐是上海警察局侦缉总队副队长兼特务股股长,本身是属戴笠那条线的。史济美为了笼络他,经请示徐恩曾同意,按月发给刘槐大笔津贴,作为他协助中统上海区工作的补助。有了刘槐的帮助,此后,中统上海区特务逮捕到共产党人便不用送往警察局了,而是直接押往小东门东方旅社秘密囚禁。愿意自首的,马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作为内线;否则,才送到警察局处理。  
其次,史济美跟租界捕房搞好了关系。史济美以中央特派员的身份,公开同捕房西探长和翻译官接触,并代他们向中央申领礼金,以示亲善。至于一般巡捕,则经常同他们吃喝玩乐。因此,史济美在租界办理案件时,捕房总是协助行动;史济美手下特务在马路上公开抓人,翻译官也在巡捕房面前善言加以掩饰。有时,巡捕房捕捉到一些嫌疑人,却无证据定案,这时候只要中统上海区特务们认为‘有价值’就会弄去伪证,巡捕房也就会顺水推舟,立即定案,引渡给上海的中统特务。    
接着,史济美又以吕克勤的化名在上海警察局取得了督察员一职,用以掩护秘密身份。   
李士群大约在这个时期被史济美逮捕,吃不了苦头而投降。李士群吃过史济美的苦头估计不轻,并因此和马绍武也结了怨。以至于后来积极配合红队搞掉马绍武。除去马绍武,李士群在党内算是立了大功,同时也少一个知道他变节投敌的人,而且还出了一口当初受刑遭虐待的恶气。    
徐恩曾回忆录中提到史济美之死。可间接说明马绍武原本就是地下党刺杀目标。  
徐恩曾提到:  
我派在上海工作的负责人史济美,是我一个得力的干部,于同年六月回京述职,我因上海连续出事,想到他过去的服务成绩优异,向忠发和共产国际职工会驻华代表牛兰夫妇,以及其他重要案件,都是经他设计破获的,断定共产党对他必恨之切骨,意欲调他离开上海,以避风头,但他不同意这样措置,坚持仍回到原来的岗位,我只好叮嘱他注意安全,让他回去。不料回沪当天下午,他因欲赶赴一个自己作主人的约会,回到上海一下火车,即迳趋约会地点,就在他下汽车走上台阶的时候,被邝惠安率领六个预伏在该处的暴徒,包围袭击,身中七枪而死。  
徐恩曾这样写,回避了马绍武有无上“长三堂子”的事。    
这徐恩曾本是交通大学学电机出身的,原也是本着实业救国的愿望留学美国康奈尔大学,回国是中国广播电台第一任台长。不想却半路出家转行当特务头子。徐恩曾当特务头子,使得他的同班同学邹韬奋大跌眼镜,也令章乃器等一帮知识人士疑惑不解。徐恩曾从事这种行当,即使是到了被老蒋宣布为 ‘永不叙用’的十多年后,依然天天受内心折磨。当然,他也庆幸自己,不但没有落到戴笠那样的结局,反而后来几十年弃政从商而发了财,长寿终身。    
提起李士群自我散布的‘李代桃僵’的事,只是想说明,李士群与丁默邨早就勾结一起。同时也为李士群的善编善变而使人’汗毛凛立’。    
马绍武被杀,中统头子徐恩曾甚为震惊。他严饬中统“上海区”限期破案。  
丁默邨和李士群不知内情,继续与中共地下党组织配合,仍旧寻觅适合的中统特务,如法炮制,让特科红队进行清除。      
  又一个沙发,哈哈~~
  李士群自我散布的‘李代桃僵’的事,只...说明,李士群与丁默邨早就勾结一起。同时也为李士群的善编善变而使人’汗毛凛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李士群性格阴险毒辣,残忍而又狡滑,或许与此他前十年经历的错纵复杂或许有关.    
    作者:学儿科 回复日期: 21:36:47 
      又一个沙发,哈哈~~     作者:santamichel 回复日期: 10:26:06 
           李士群性格阴险毒辣,残忍而又狡滑,或许与此他前十年经历的错纵复杂或许有关.      ))))))))))))))))))))    谢谢光临.    明天起将请长假小别十天..    晚上把本段落余下部分发出.  
  祝施原兔年吉祥!            
  (续)    
丁默邨和李士群不知内情,继续与中共地下党组织配合,寻觅适合的中统特务,如法炮制,进行清除。    
一个月后,丁默邨和李士群’顶风作案’,又把中统特务股长陈静灌醉后带出指引枪击。陈静重伤垂亡,但因抢救及时捡得一命,醒过来讲到事前与李士群一起喝酒的事。    
随后,特科红队邝惠安等六人被中统特务苏成德逮捕并审决枪毙。这中共叛徒苏成德,从苏联东方大学学来的一点本事也全用来对付自己的宣誓效忠的党组织了。    
中统终于认定,两案都与李士群、丁默邨有关,于是一并扣留侦讯。由于有后台CC派高干兼上海社会局局长吴醒亚的保护,丁默邨很快获保释。而李士群没有后台,就被押解南京,关进了瞻园路的的“特工总部”内,由中统南京区侦查股长马啸天看管,而由情报科长徐兆麟和机要科长顾建中进行审问,一直延续关押了半年。皮鞭、老虎凳、灌辣椒水等酷刑,李士群也一一受用。    
前面说过,苏成德原是李士群在苏联东方大学的同学,此时是中统南京区负责侦查、逮捕、审讯的行动队长,他也接触到李士群的案子。可能他想救老同学一命,也觉得有点救出来的希望,他瞒着别人给叶吉卿打了个电报:  
群兄病重,速来救治。  
李士群老婆叶吉卿闻讯后,才知道‘失踪’许久的李士群原来是被自己人‘隔离审查’了。于是请求中统上海区的同僚派人送她到南京看望李士群。叶吉卿到了南京,就带着孩子住到了同学胡绣枫﹑李剑华夫妻家里,求胡绣枫夫妻帮忙。    
前面已提到胡绣枫是叶吉卿的复旦大学同学。李剑华是复旦大学教授,也是社会活动家,曾与蒋光鼐﹑蔡廷锴有过政治合作,一度也被捕过,李士群也曾忙着托关系通路子帮忙,李剑华最终获释。此次李士群遇难,叶吉卿反过来求援也是当然的。    
估计事件相关的重要证人谭绍良、刘槐在马绍武遇袭时,已分道回家,不可能指证李士群有‘犯罪’嫌疑。再说他们本身更不愿意牵涉其间。去风花雪月的‘长三堂子’喝花酒﹑风流鬼混,绝非光明正大之事,卷进这些事断然难洗贪腐的嫌疑。所以谭绍良、刘槐是决不肯出面作证的。而丁默邨更决不会说看到李士群在场‘作案’而把自己卷进去。李士群明知一旦承认则必死无疑,所以,经严刑逼供信,也紧咬牙根,不吐露真情。而中统苏成德是负责侦破 ‘红队’杀马绍武案的关键人物,加上邝惠安六人已被枪杀,邝惠安的行动虽与李士群配合,但本就不容许彼此知道对方真实姓名,即使有邝惠安等六人有口供,口供中也不可能指名道姓提到李士群。由于这些因素,李士群被逐渐降低嫌疑成份。这样一来,只要打消一号特务头子徐恩曾及周围几个人对李士群的怀疑,肯拍板放掉李士群,李士群就有救了。    
李剑华要回报李士群也在情理中。整个事件中,李剑华托托苏成德、马啸天、顾建中、徐兆麟等等的人情是可能的。苏成德、马啸天、顾建中、徐兆麟等人从中活动,打通关节,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李士群处理意见改成‘辫子捏在领导手中,带着问题留用’,也就成了可能。    
由于后来李士群成了76号大奸,为天下人不齿。李剑华﹑胡绣枫即使当初是参与救助李士群,抗战后也会三缄其口的。    
李士群就这样被放出来了。  
怎么出来,该有一个说法。对此,我们不妨采用汪曼云等人后来提供的文字。不管怎么说,汪曼云与当事人李士群、叶吉卿、苏成德、马啸天都关系密切,而对该事件,不论过程如何,对他本身又没有名誉与利益的亏损,所以他没有故意回避事实的理由。我们姑且再相信他一回吧。    
汪曼云等人是这样说的::  
叶吉卿倾其所有,把珠宝首饰,分送给南京区的侦查股长马啸天与行动队长苏成德,情报科长徐兆麟和机要科长顾建中等人,让他们对李士群多多照顾。马啸天与苏成德得了叶的贿赂后,对李士群另眼相看。而顾建中、徐兆麟也因“得人钱财,与人消灾”,便干脆陪同叶吉卿,去面见了中统头子徐恩曾。    
徐是有名的色鬼,叶吉卿虽非生得千娇百媚,可怎么说也曾是某大学的校花,颇有几分姿色。叶吉卿与徐恩曾,一方施展着全身解数,尽其所能;另一方顺手牵羊,尽得所需。    
于是云雨过后晴天来。李士群与马绍武之间有何相关,就毋须再问。  
徐恩曾好色是有记录的,据说,不久前,他的机要秘书钱壮飞在挽救党中央的关键时刻,就是利用了徐恩曾急于去上海会女朋友的机会。    
没多久,徐恩曾的一纸“手谕”发下,李士群虽不能擅离南京,也算是恢复了自由,并派在“南京区侦查股”马啸天手下当特务。    
李士群与叶吉卿在南京安家住下,雇了关碧玉这位不寻常的女傭。  
    新春愉快
  大家过年好
    问候施原兄,祝春节快乐,阖府安康吉祥!  
  施原新年好!        
  各位,新年快乐!
  新年问好
    初三拜年    
    该发新帖了?    
  给楼主拜年了!!!
  铁血复仇,壮我胸怀!
  施原新春好,假期过得如何?哈哈        假期一结束就赶紧回天涯报到来了!想死你了!哈哈                
  手机赶上进度,期待下次更新。
  来看啥时候更新
    作者:morebps 回复日期: 23:13:18 
         作者:边看浇水 回复日期: 20:24:18 
     作者:xingyuewandao 回复日期: 12:28:11 
         作者:老蔀 回复日期: 12:34:28 
        作者:黔史通 回复日期: 21:06:59 
         作者:学儿科 回复日期: 00:46:45 
         作者:lynshjohn 回复日期: 10:12:38 
         作者:santamichel 回复日期: 10:47:26 
        作者:边看浇水 回复日期: 12:12:30 
            作者:anhuinongmin 回复日期: 22:01:04 
         作者:龙业 回复日期: 10:52:40 
        作者:黔史通 回复日期: 14:04:41 
         作者:hubenwang 回复日期: 22:05:09 
     作者:fg4545d 回复日期: 02:40:33 
     作者:xingyuewandao 回复日期: 13:29:53     
  OOOOOOOOOOOOOOOO     谢谢各位    祝各位节后神采飞扬,事业辉煌!      --------------------------------------  (续主帖)    
没多久,徐恩曾的一纸“手谕”发下,李士群虽不能擅离南京,也算是恢复了自由,并派在“南京区侦查股”马啸天手下当特务。      
色攻关,钱铺路。叶吉卿用大手笔搞翻了这必死之案。此后,她奠定了自己在76号第一女强人的地位。  
“有钱能使鬼推磨。” 马啸天﹑顾建中、徐兆麟这些人因钱而变鬼,终于围着叶吉卿‘推起了磨’。  
后来苏成德﹑马啸天也成卖国贼,与李士群与叶吉卿一样,围着汪伪而继续当推磨的鬼。    
李士群老婆叶吉卿,富家小姐,复旦大学校花。曾经跟李士群一样入过党,但也跟李士群一样叛党投敌。  
李士群脱离审查后,夫妻对胡绣枫感激不尽。发誓要重报恩人,两家亲热。胡绣枫的姐姐胡寿楣也因此与李士群和叶吉卿相熟了。不想,李士群﹑叶吉卿对胡绣枫的一片感恩之情,却给胡绣枫的姐姐胡寿楣带来了终身的不幸。    
既然提到1932年上海市社会局长、中统头子之一的吴醒亚救了丁默邨一把而免遭徐恩曾的‘审查’。我们顺便提到著名左翼作家袁殊。袁殊也是中共特科成员,他也经这个吴醒亚进了中统。后来他还由吴醒亚介绍,成为新声通讯社的记者,从而可以出席南京政府的记者招待会,了解与结识许多人。关键的是他从而认识了日本驻沪领事馆的副领事岩井英一。    
据说,在与日本谈判货币兑换率与关税问题。袁殊由于有岩井提供的消息,所以‘又快又准’。当然,如果解读成日方故意通过这种渠道,引导双方谈判进程,达到某种预设的谈判结果,也未尝不可。袁殊这位“涉外”记者立即成了红人,连吴醒亚对他都刮目相看。之后,岩井便开始每月付袁殊200元的“交际费”,这样,他又成了日方的情报人员。不久,岩井又安排袁殊到了日本。后来会看到,袁殊和熊剑东又都成为汪伪周佛海身边的‘红人’。    
讲了李士群出狱的许多猜想。我们已经把苏成德的因素考虑进去。起码,李士群被秘密逮捕押送到南京后,苏成德发电报给叶吉卿是起了关键作用。同时,审查李士群,苏成德也是起关键作用的人物。    
我们交代一下苏成德这个人。  
1947年,苏成德与杨杰一样,被军事法庭作为罪大恶极的汉奸宣判死罪,枪毙在上海提篮桥监狱内。他也是76号首要罪犯之一。在76号这批头面人物中,苏成德与丁默邨﹑李士群﹑胡钧鹤一样,都是中共叛徒。他是山东省济宁市人。1921年,苏成德在济南由王尽美、邓恩铭介绍参加了“马克思学说研究会”。1922年9月,加入了社会主义青年团。1925年3月,苏成德被推举为青岛工人罢工总指挥。罢工斗争坚持到第11天受到反动派血腥镇压,造成震惊全国的“青岛惨案”。苏成德1926年秋由中华全国铁路总工会派赴苏联,进中山大学学习。与同校的李士群结交成朋友。1929年回国后,苏成德1931年被调往上海,先是安排在中共中央组织部工作,后调中央政治局特科。1932年下半年,苏成德叛变投敌参加中统,提交了上海、南京等地中共地下党组织的情报。被徐恩曾重用,委任为国民党中央组织委员会设计委员,专门对共产党进行破坏方面的研究设计。1933年初,化名吴德的苏成德被徐恩曾提升为特工总部行动队长兼总部看守所主任。全面负责对中共地下党组织的侦破工作。       1933年下半年,苏成德被徐恩曾调往上海,任国民党特工总部上海行动区沪西分区主任,兼京沪、沪杭两路党部调查室主任。在其主持沪西中统特务期间,中共上海特科行动队遭清剿,队员邝惠安等6人被处决,大批中共地下党库存的手枪等武器被破获。此次‘清剿行动’,使沪西区中共地下党组织蒙受了严重的破坏和惨重的损失。此后,苏成德又升任国民党特工总部总行动队队长,专司跟踪、逮捕、刑讯、暗杀活动。     
既然苏成德是国民党特工总部总行动队队长,专司跟踪、逮捕、刑讯、暗杀活动。那李士群案就属苏成德的业务范围。再加上‘中共特科行动队员邝惠安等6人被处决’的案子是苏成德办的,而马绍武正是死于邝惠安等6人之手.从这就知道李士群在这事件中之所以化险为夷,‘东大校友’苏成德才是关键。此后在敌伪76号,苏成德与李士群叶吉卿夫妇也是一开头就打得十分火热。            
  最近的一段,叙事稍显凌乱,但瑕不掩瑜,万楼主加油,继续继续!!!
  作者:anhuinongmin 回复日期: 23:27:53 
      最近的一段,叙事稍显凌乱,但瑕不掩瑜,万楼主加油,继续继续!!!    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谢谢,的确有点仓促应付...    (这次回归正题了)          
与李士群反复曲折的经历不同,马绍武被杀并没有影响丁默邨的仕途。随后丁默邨一度迎来他的顶峰。    
1935年,蒋介石将国民党中央党部调查统计科与军事委员会特务处合并,成立军委会调查统计局,以陈立夫为局长,下设三处:第一处处长徐恩曾,第二处处长戴笠,第三处处长丁默邨。    
丁默邨个头矮小,大家都叫他“丁小鬼”。此时他似乎一步登天,与徐恩曾﹑戴笠几乎要平起平坐了。    
但好景不长, 1938年4月,丁参与策划张国焘叛党事件。张叛党之后,也成为国民党特务,此举在国民党特务系统内引起不小的震动。然而,丁默邨由于锋芒太露,令戴笠深感不安。同年8月,戴向蒋介石告御状,说丁默邨在策反和招待张国焘的问题上存在贪污行为,丁因此受到追查,被强令反省。    
1938年4月,陈立夫任教育部部长,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撤销,第一处扩充成国民党中央调查统计局,简称中统,由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秘书长朱家骅兼任局长,徐恩曾任副局长。第二处扩充成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简称军统,由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主任贺耀祖兼任局长,戴笠归军统。第三处被撤销,原第三处的邮电检查业务,由军统中统共管。丁默邨挂个少将参议的虚衔,靠边站。联薪水也难以准时领到。    
丁默邨郁闷成疾,得了肺病,送到昆明“休养”。  
在昆明丁默邨更是烦躁难安,便以养病为名,到香港尝试着做生意,赚点花销。无奈不谙经商之道,不仅没有赚到钱,连本钱也打了水漂。正在处境尴尬之时,丁默邨的同乡翦建午受李士群之托来见他,开了价钱要他去上海,让他主管定西路67号的‘李士群工作室’。说明好李士群自愿退居幕后,让默邨做前台经理。    
此时,丁默邨也听到陈立夫正要他去上海活动。正好翦建午到来,无异是天假其便,所以丁默邨便来到上海。    
丁默邨来到上海。他有自己的说法:是陈立夫遣他前来。  
但他的这一说法,是不让别人去核实的。  
丁默邨到上海,是应士群之邀?还如他自己声称的是奉了陈立夫之命?这只有鬼才知道。不过这鬼不是别人,这鬼就是丁默邨。    
此时李士群有钱啊,日本人给的钱是‘莫克’‘莫克’的。那钱大把大把地落入李士群的腰包。  
李士群知道丁默邨来了,立即上门直截了当地说:  
听说国民党已经不要你了,这种乱世,我们哪里不能打天下?吃饭要紧,什么名誉不名誉。实不相瞒,我已经在日本人那里挂了钩,怎么样,一起干吧?    
说罢,李士群将一把手枪和一叠钞票放在丁的面前:  
愿意干就把钱拿去开销,你仍然是我的上司,一切听你指挥。不干呢,也不要紧,你就用这支手枪把我这个汉奸打死,也落个好名声!  
骨瘦如柴的丁默邨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阴险冷酷地收起了钱,拿起了枪,当仁不让地做起了‘李士群工作室’的老大。      
  问好施原  雅间,我的!            
  继续继续!!!
    李士群和丁默邨经历曲折,可能从负面促使他们的性格变得阴险和变态.  但要是没有汪曼云的穿针引线,把他们与汪精卫集团拉在一起  要是没有清水,影佐,晴气这些日本特务的细心照料,  他两最多只是常玉清胡立夫那样的跳梁小丑,而不至于成为历史大奸.    前面提这两奸的曲折经历及随后还将说些汪曼云与影佐,晴气之类与丁李的交往.    
  本章第二节连载中  把刘戈青两个小同乡的经历删去了...原因是怕太累赘.但删除后连接不好,又显得零乱.    还是被发觉了  现补上.标题改换了.因抵抗运动含义更广    
沦陷初期上海的抵抗运动    
上海沦陷初期的抵抗运动十分活跃。  
几起系列性的重大事件是:  
一.1938年夏天的上海大暴动  
二.持续不断的城乡抗日游击战  
三.持续不断的地下除奸    
为向全世界显示力量,表明即使是上海沦陷了一周年,日本仍然达不到控制上海的目的,上海依然是中国人的上海。中日的上海战役究竟最后谁胜谁负,还远未成定局。  
在1938年的77事变周年和813抗战周年两个纪念日,上海发生两次全面‘大暴动’。  
那两此,上海发生罢工罢市的同时,在上海的各个街区沿道路和水道延伸到郊区县镇,同时发生拦截伏击日军和汉奸,冲击日本机构和日资企业,向日本兵营射击和投掷手榴弹,攻击日军用船只等等事件。来势凶猛及声势浩大,引起全世界关注。  
日,发生罢工罢市。接着,由军统控制的地下抗日武装,经过周密计划,决定分六路打击日本的部队机关和工厂,并沿途散发标语传单。由于地下组织全面出动,商店机构各自关门自保,罢工罢市的局面不用号召,也就自动形成。  
第一路由赵理君率领,分三队进行。第一队进攻戈登路、麦根路的日本纱厂,击毙日籍职员一名,又进攻海防路及槟榔路的两个日华纱厂宿舍;第二队进攻劳勃生路日本海军留守处,投掷手榴弹两枚,又进攻小沙渡路,击毙日侨一名;第三队进攻曹家渡日本纱厂,予以破坏。  
第二路由于松乔负责,与第一路同时进行。也分三队。第一队进攻北火车站,和敌人互相射击一刻钟后撤退;第二队进攻北四川路;第三队进攻锡金公所,投掷手榴弹,击毙敌人哨兵两名。  
第三路由赵平江负责,分五队进行袭击。第一队进攻外滩及仁纪路,击毙敌人哨兵两名;第二队进攻海宁路,击伤日军数名;第三队进攻阿拉伯司脱路;第四队进攻外白渡桥;第五队进攻外滩,第三路各队均引起市面混乱。  
第四路由李楚琛负责,分四队进行。第一队进攻水上饭店附近,炸死日本宪兵四名;第二队进攻东康路,炸死四名日本人;第三队进攻公大纱厂,炸毁门窗,使厂内日本人惊骇无比;第四队进攻正金台湾银行,投弹,未爆炸。  
第五路由朱啸谷负责,领导沪西工人散发传单。  
第六路由苏浙行动委员会直辖第一大队陆俊卿负责,第一中队进攻虹桥机场,由早晨战斗到中午,杀敌十余名,并炸毁青沪公路桥梁两座;第二中队进攻丰田纱厂,另外挑选敢死队队员35名,分成七组,进攻高昌庙造船厂、龙华机厂、梵王渡、曹家渡、徐家汇及沪杭公路20号桥等地,毙敌数名。    
有一例关于上海7.7大暴动的细节记录来自租界巡捕房。因这份记录作为英美当局向蒋介石进行外事交涉的依据,而被外界获知。  情形是这样的:  
由于两名日本人在美国控制的租界内,日军当局要求允许派兵协助美国军队维持秩序,被美军司令拒绝了。但是美军承诺,他们将提供一切可能,保护日本居民。租界当局动员了一切军事的和警察的力量,其中还包括白俄义勇军,来防止骚乱。  
在接下来24小时的巡逻中,工部局巡捕房逮捕了近千名嫌疑犯,法租界巡捕房逮捕了数百名嫌疑犯。其中一名叫做江海生的人被捕时,手里仍然握有手榴弹。  
江海生是出生在南京的福建晋江人。1937年7月,在上海读书期间,看到报纸上的招募广告,参加了孙亚星领导的“中国青年救亡会”。这次上海大暴动,江海生是“中国青年救亡会”的行动小组的一员。  
中国青年救亡会’正是江海生的同乡孙亚星筹建成立的。孙亚星也是福建晋江人,在上海当学徒出身,后来经营一家钟表店。抗战爆发,他卖掉表店作为经费,联络各界抗日青年,组织了‘中国青年救亡会’。协会成立后,在孙亚星指挥之下,会中200名青年前往南翔,帮助87师修筑工事。后来又参加了苏浙行动委员会下属朱学范的第三支队,日起,他们和警察总队一同奉命坚守南市,掩护军队撤退。37年11月11日夜间接到命令退入法租界之后,‘中国青年救亡会’成员被解除武装而收容在难民营中。日上午,驻沪日酋松井石根指挥日军6000人包括步兵、骑兵、炮兵、工兵和辎重等,在5架飞机低空飞行的掩护下,以移防为名,肆无忌惮地穿过公共租界,经南京路﹑外滩和外白渡桥,向英美示威。租界巡捕房卑恭屈膝,为日军提供掩护。  
孙亚星和‘中国青年救亡会’成员决定袭击日军大部队,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他们设法弄来两个手榴弹,等在南京路和浙江路转角处。12时44分,日军队列经过此处,离日军队列比较近的孙亚星的同伴孙景浩奋力挤出人群,及时冲到大街上,向日军队列投掷了手榴弹。手榴弹爆炸,日军两名士兵受重伤,一名士兵、一名执勤的华捕和一名英捕受轻伤。孙景浩投弹的同时,被巡捕击中两枪,孙当即倒地,最后牺牲。日军气极败坏,穷凶极恶,日军在南京路自福建路起至虞洽卿路止,布置警戒线,禁止行人通过,并进行搜查,一度包围了先施、永安、新新和大新四大百货公司,折腾到晚上9时,才灰溜溜撤去封锁。却只好接受这一丢人的事实。    
1938年,孙亚星到汉口和戴笠取得了联系,当年4月,回到上海从事除奸活动。  
为参与7.7周年的上海暴动,江海生和孙亚星联系上之后,被分在了第二组中,此时他们接受军统人员赵刚义的领导,接受他分派的任务。7月6日下午4点,孙亚星和江海生等行动人员在法国公园聚会(按:即如今复兴公园),向下属布置了任务。晚上8点他们离开公园,在一个饭店租了房间玩了一夜麻将。凌晨4点半,他们出发了参与暴动。其他的人都很顺利,只有江海生,他在早上5点20分,乘坐黄包车前往执行地点时,在马路上被巡捕连人带手榴弹一起截获。  由于屈服于日本人的军事压力,第二天,工部局警务处的巡捕将江海生带过了外白渡桥,引渡给了日本宪兵。尽管在汉口的国民政府向美国政府和英国政府提交了一份正式的抗议书,指出引渡的行为违背了上海临时法院协定,但是工部局警务处在此后仍然不断将他们抓获的恐怖犯罪嫌疑犯,交给外白渡桥另一边的日本宪兵。江海生遇难。  
从此,有人将外白渡桥比喻成叹息桥,即威尼斯连接多吉宫和国家监狱行刑场的一座桥。    
但,上海7.7 周年大暴动,出其不意,声势浩大。对日本人的打击,是不言而喻的。  
.7 周年大暴动刚落幕,813周年大暴动又掀起了。  
日,上海813抗战周年记念日,又一场上海大暴动发生了。这一次,也是罢市加爆破和枪击日本人的军警人员和机构。行动范围更多地选在了日本人控制的虹口、杨浦等地区。  
第一组由赵理君负责,爆炸沪西愚园路日本巡捕宿舍,澳门路米择洋行,劳勃生路日华纱厂,戈登路日内外棉厂,造成倭方很大损失。  
第二组由李楚琛负责,分三路进行:第一路与13日夜里乘船自苏州河潜入虹口,由广东会馆登陆,冲过麦根路,沿保定路奔向虹口的日本哨兵,用驳壳枪射击和投掷手榴弹,冲过警戒线,击毙日本哨兵两名,日军铁甲车队闻讯赶到,行动队员牺牲二人;第二路于13日夜间潜入杨树浦,分别在汇山码头共盛公司堆栈、眉州路消毒厂、棉花堆栈等处纵火,并击毙日本哨兵数名。又在华盛路和杨树路口击毙日军哨兵三名,割断电话线,又袭击了华德路跑马场日军骑兵队;第三路于13日夜间,由黄浦江泅渡到十六铺上岸,潜入南市。在亲贤里对面日军军营纵火,又袭击日军南桥司令部,击毙哨兵两名,其余人未遇见日军,散发传单。  
第三组由于柏松负责,在南市一带活动,分别在汉奸住宅和火神庙日军养马场等地纵火,又在老西门等地投掷炸弹,在江阴街等处悬挂国旗。  
第四组由陆俊卿负责,派两个中队,袭击了虹桥机场,从13日夜里开始,与日军及伪警部队激战,在日伪遗尸21具撤离后,占领机场,悬挂国旗,焚烧滑梯机库等,安全撤退。  
再次进攻虹桥机场,并一度占领控制它。这对日本侵略军造成极大的心理震撼。  
上海的两次大暴动,固然达到了打击敌人,振奋民心的作用。但是由此带来的副作用也很明显。那就是,在日本军事的压力之下,租界当局更多地屈从了日本人的要求,这给此后中国军民在租界进行的抗日活动带来了更大的困难。    由
于遭受1938年两次暴动的打击,日本侵略军到1939年仍然心有余悸。《申报》在1939年8月13日抗战两周年之际尖锐地揭露日军的暴行和内心虚懦和恐惧。  
当日《申报》的三段报道原文如下:  
今日沪战两周年,租界防范愈严密、日便衣队,搜查行人昨日上午六时起,闸北虹口各处日兵,均派出大批便衣队,乔装华人,有穿云纱短衫裤、有穿白短衫裤、有穿长衫、有穿西装者,每队四五人,在杨树浦路、百老汇路、狄恩威路、北四川路、虬江路、苏州河沿河、北苏州路,如见行人认为有可疑之处,即有一人从旁或背后上前将其人拦腰连两手抱住,同时另有数便衣兵则蜂拥而至,出示手枪,施行搜查,如无违禁品,则当场放行。  
浦江交通,今日封锁(按:这是小标题)  
沪市四郊,日军伪警,连日已加派岗位、增加巡查,以资戒备。关于浦江交通,今日完全封锁,行驶南黄浦、塘口、王家渡、闸港、杜家行、叶树、闵行、洙泾一带之轮只,一律停止,苏州河上游北新泾,虞姬墩一带,水道交通,亦被封锁,任何船只,不得进出,故各内河小轮,一律停驶。  
村民三百人被拘捕(按:又一小标题)  
又大陆报云,昨晨七时,附有装甲汽车之日兵五十名,包围程家桥居民约五百人。据外人目击者称,开枪射击之后,遭日兵逮捕之居民,包括妇孺在内,不下三百人,并见数华人僵卧血泊中。直至昨日午刻,附近仍(闻)开枪声。昨据未确实消息,该村某屋中被抄出手枪八支,枪弹若干。据外籍观察者语记者称,昨日程家桥之战事,或系日方因星期三日午后日骑兵队四十名在虹桥区遭游击队袭击而施之报复手段,外籍观察家曾见日骑兵疲惫不堪,泥泞满身,曳轻野战炮一门,自虹桥区某地而返,昨日之战事,证实公共租界甚近处有广泛游击队活动之说。此次军事行动中,华人约千人,包括携蔬菜入公共租界之农民在内,均遭日兵扣留。  
可见,1938年上海两次大暴动,给日军留下的的恐惧心理。    
1938年两次大暴动后,上海的地下抵抗力量把袭击常态化,随时发起游击活动,这点更使日伪胆战心惊。  为应付游击活动,敌伪们被迫实行‘戒严’。一份来自伪警察局申报戒严的文件,可看出当时日伪内心的恐惧。(下文中的日本人药袋是浦东区警察分局的太上皇)  
伪督办上海市政公署警察局呈文(1938年8月8日)  
呈为呈报事。  
案据浦东区分局呈称:呈为呈报事。窃于本月三日,准药袋指导员通知:  
自本日起夜间实施戒严,规定每日下午八时至翌晨五时为戒严时间,请督属切实施行,并即刻布告居民,在戒严时间内禁止外出等由。准此。  自应照办,惟事关重要,应随时呈报,只以时间迫促,不遑事先请示,即由职分局缮具布告多张,分贴属境各要道,俾众周知。一面督饬所属官警,并分令各分驻所一体遵照规定时间实施戒严。所有办理情形,理合备文呈报,仰祈钩长鉴核备案。等情。  
据此。除指令外,理合据情备文呈报,仰祈鉴核备查。  
谨呈督办苏  
督办上海市政公署警察局局长卢英(卢英印)  
中华民国二十七年八月八日(督办上海市政公署警察局印)    
在军统上海区的配合下,活跃在上海城乡的别动队(就是游击队)在1938年以来,策划过炸仓库,烧机房等等22次造成日本人重大损失的事件。甚至袭击和烧坏日本运输舰‘卢山丸’号等许多日军作战船只。  
讲这些地下游击小组抗击日伪的事迹, 我们还可以在上海市长宁区地方志上引出如下一段简短的记载来证实:  
民国28年(1939年)   
4月16日 游击队在虞姬墩附近吴淞江上击沉日本侵略军巡逻艇1艘,日军20余人全部丧命。  
这吴淞江就是苏州河。击沉日本侵略军巡逻艇的地点沪西‘虞姬墩’ 牵涉到一个上海的老地名,这地名钩出了一个人名,这人名伴随着一段凄美的故事。  
虞姬墩的名字使人想起2200年前的绝代佳人虞姬。楚霸王兵败垓下,虞姬在帐前举剑自刎向霸王告别。临死留下“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的千古绝唱。  楚霸王因愧对江东父老,也自刎乌江而没能把自己及虞姬的遗体带回故里,而留在安徽灵壁南的垓下。  
苏州河穿过上海市区,舒舒缓缓地向东流淌着。它不仅流淌着上海的变迁,也流淌着那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故事。多少年以前,就在苏州河经过的上海县华清乡附近的河面上,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土墩,当地人称其为虞姬墩。据说,虞姬死后,楚霸王手下的江东子弟,将这一不幸消息告诉了虞姬的两个妹妹,姐妹俩听后决心为姐姐报仇,遂举旗起义与刘邦的汉军决战。然而,因势单力薄终于战死在疆场,埋在这个土墩上。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两姐妹,也为了纪念虞姬,称其为虞姬墩。虞姬虽没有葬在这里,却在故乡留下以她命名的虞姬墩。虞姬故乡就是如今上海的苏州河边。  
据史籍载:项羽在公元前的209年,随从叔父项梁起义于吴郡。   吴郡就是江苏的苏州 ,项羽就在此时与虞姬成婚。历史上提到项羽项梁是从会稽到吴郡,其实不必想象成是从绍兴到苏州,因为那时的上海属会稽郡。全程穿越上海的苏州河,其这段流域地面就是虞姬和她的两姐妹故土,就是虞姬的故乡。刘邦统一中国后,因上海的苏州河日日月月潮起潮落,汹涌澎湃,常淹没两岸地面,俗称霸王潮。取名霸王潮的原因一是因为来势凶猛,二是因为项梁和项羽叔侄起兵前曾活动于这一带,故怀疑是楚霸王的亡灵重回故地图复仇而兴风作浪。于是沿苏州河各村镇以战胜过项羽的汉将命名,以镇住霸王潮。至今苏州河边还遗留有彭越浦﹑纪王镇等地名。彭越浦和纪王镇就以汉将彭越和纪信命名的。如今苏州河上段变窄变小,是明清疏浚黄浦江后的事。疏浚后的黄浦江经冲刷变大变宽,苏州河变小,黄浦江最后抢了苏州河的入海水道,取代了苏州河的地位。  
岔开主题,说这点闲话,意思是作为霸王遗留的江东子弟的后人,面对如此大好河山落入倭寇之手,实在不服啊。该让更多的日本侵略军死在英雄姐妹的古坟堆前。  
讲苏州河击沉日军巡逻艇的事,黄浦江上游更有击沉日军炮艇的事。  
忠义救国军第九支队第四大队姚杏林部驻扎金山。1938年秋,姚杏林部在保卫金山县韩家坞战斗中,与进攻的日军上海派遣军一部激战一昼夜,击毙日寇多人。1939年春,日寇炮艇3艘途经黄浦江上游的泖桥,被驻扎该处的姚杏林部击沉2艘,日寇死伤数十人。日寇调动军队进行报复,姚部灵活地撤到钱圩李家廊下,联合同支队的田峋山、沈俊生部,击毙日寇30余人。    
上海地下抵抗力量第三个令敌伪寝食难安的行动是持续不断的除奸。由军统特工和军统特工与帮会工会及其它抗日团体混合组成的各上海行动小组,穿街走巷,随时对汉奸变节分子实施清除,叫敌伪分子随时不得安生。  
上海行动小组的除奸活动是从制止日本人拼凑汉奸组织“上海市民协会”开始的,第一个因上海市民协会而被军统制裁的就是上海闻人陆伯鸿。陆伯鸿生于1875年,上海南市人,是上海实业家和慈善家。上海沦陷之后,日本人的烧杀抢掠制造了严重的难民问题。按日内瓦公约规定,日本占领军有全部义务解决留在被占领区的难民问题。可是,陆伯鸿却把之当作一起与日本侵略军勾结的机会,以慈善为名,利用中国人的捐款来替消弥日本人的罪过。他主动和日军接触,同意就任伪上海市民协会会长,代替日本人维持南市地方秩序,成了实际上的日本侵略军在上海南市的傀儡。经爱国人士多方劝说无效后,为警告商界成员不要参与伪上海市民协会,日,陆伯鸿在法租界吕班路家门口,被装拌成水果小贩的军统特工枪杀。吕班路就是现卢弯区的重庆路。  
第二个被上海行动小组枪杀的是拟任伪上海两特区法院的汉奸院长的职务的范罡。    范罡是著名的“强盗律师”,他当律师十多年来,是专门为强盗作无罪辩护的,为此捞得许多钱财。但这不是他致死的原因。死因则是他要当日军控制下的伪上海特区法院的汉奸院长。  
日,范罡走出威海卫路155弄20号他家门口,他猝不及防,迎面就飞来一颗枪弹,当即倒地毙命。次日各报登载这一消息,轰动一时,暗杀的手法干净利落。这是陈默接手上海行动小组后策划的又一件得意之作。杜府大管家万墨林重赏枪手数千块大洋。  
为彻底摧毁伪“上海市民协会”机构,上海行动小组没有放过对市民协会其他成员的狙击,日早上8时,孙亚星的暗杀小组,凭两把手枪,按照片和汽车牌照号码,伏击伪市民协会委员尤菊荪,开枪打死了尤菊荪的俄国保镖,打伤了尤菊荪,但是行动的两个成员,一人被捕,一人牺牲。伪上海市民协会另外一名委员杨福源也毙命。几天后的6月25日,预备接任市民协会会长的粮商顾磬一在天主教路永大粮行门口被杀身亡。由于惊吓,那些当市民协会委员的荣宗敬和姚慕莲分别去了香港和大连,其他人则登报声明与上海伪市民协会脱离关系,上海伪市民协会实际解体。可叹的是这个顾馨一,辛亥革命那年,他与李平书﹑穆湘瑶﹑李显漠一起组织上海商团起义,推翻满清政权,还当了上海第一届市民政府的副市长。那尤菊荪也就是著名的安利洋行买办尤葛民的儿子,受过很好的教育,历任瑞生,安利洋行的华方经理。尤菊荪受伏击后依然与汉奸分子来往,他成立“东南贸易公司”自当总经理,在日本人中岛的监督下,与“国统区”交换物资牟利。  
日,文化汉奸余大雄,被人用斧头砍死在新亚饭店的浴缸里。他因躲在新亚酒店内当日本翻译。  
日伪要人被刺与地下行动小组有关的还有:       伪“上海市政督办公署秘书长”任保安和伪上海市政督办公署检查处处长范耆生。    伪绥靖第三区特派员日本人中本达雄。  
随后,孙亚星的暗杀小组的陈开光又成功刺杀日本翻译官郑月波。  接着, “黄道会”会长周树人等人又陆续被刺。  成功伏击尤菊荪﹑郑月波等多名汉奸的孙亚星的暗杀小组原都是’中国青年救亡会’的成员。’   
孙亚星的暗杀小组终因消灭日本翻译官郑月波而被租界当局破获。  
日上午,郑月波出现在暗杀小组陈氏兄弟面前,并经过陈开光身边时,陈开光掏出手枪向背部开了两枪。此时,正好一名公共租界巡捕放的骑警经过现场,于是开始追逐逃跑的陈开光。陈开光向骑警开枪,却发生子弹卡壳,于是他便扔掉了枪。骑警跳下了马,抓住了陈开光。  
孙亚星年轻缺乏地下秘密斗争的经验,盲目招募人员,并使各组人彼此认识。其恶果很快就露出来了。由于日本宪兵队介入审问,被捕的陈开光熬不住,很快就招供了。巡捕凭供出的名单地点立刻展开抓捕,各小组人员陆续被捕。其中一位名叫周守刚被捕以后,又供出了包括孙亚星在内的其他5人。晚上11点,孙亚星被捕,武器被查获。这样,郑月波被杀后24小时,孙亚星及其手下10人被捕。按照工部局已经和日军达成的协议,这些人将被移交给日本宪兵 队,孙亚星等人与江海生一样,最终遇害。  
但愿历史会记住这些无私无畏的爱国青年。  
下面略去黄道会的内容    
  楼主给力啊!更新了一大段。顶!
  楼主好,祝楼主新年快乐!    同时祝日本鬼子继续被俄罗斯整蛊愉快!
  情人节快乐,施原        
  (续主帖)      
骨瘦如柴的丁默邨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阴险冷酷地收起了钱,拿起了枪,当仁不让地做起了‘李士群工作室’的老大。      
丁氏‘和平救国运动’      
丁默邨托章正范邀汪曼云到大西路67号会面。  
丁默邨到上海出任‘李士群工作室’前台经理的事,汪曼云当然是及时地知道了。此前,汪曼云有一段时间不去‘李士群工作室’了。为什么?那还不因为于松乔想行刺李士群?李士群吹牛自己的大西路67号风水好,是‘保险房子’,那其实是屁话一句。    
说房子风水好,安全保险,能比得上人家福开森路的唐公馆或愚园路上汉奸外长陈箓的府第?  
固 然于松乔放弃了行刺李士群的主意,但谁能保证你李士群哪天不招惹那班军统的夺命太岁?    
汪曼云此时虽与李士群彼此来往过几次,但与李士群还不一回事。起码,汪曼云就不曾直接与日本人勾搭过。就在几个月前的8.13抗战周年记念日上海大暴动时,汪曼云就利用上海人民同仇敌忾的抗日情绪,参予布置了一次大罢市。效果就很好。  
此时,汪曼云还是党国的人哪。  
不过,这丁默邨也是熟人,不论是否由陈立夫直接派遣,汪曼云觉得与丁默邨见见面是应该的。    
汪曼云与章正范来到67号。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房子的墙上挂有两面青天白日满地红的国旗,当中还悬挂着孙中山的遗像。自上海沦陷后,尤其在私人的家里,这种情景是很难看到的。正在惊异之间,丁默邨已踱进了房间,大家本来都是熟人,一见面便欣然问候道故。丁默邨指着墙上挂的国旗与孙中山先生遗像对汪曼云与章正范说:  
这些都久违雅教了吧?  
接着又说:  
我这次是奉立夫之命而来的,因为在里面(按:指大后方)大家看到抗战如此进行下去,总不是办法。共产党的抗战到底,是要抗垮国民党,是唯恐中国不乱。为了国家的前途,立夫要我来上海‘开路’,一俟时机成熟,他也要来的。不过在未成熟时,我们应当代立夫保密。至于日本人那里,我已和他们交涉过,允许我们仍用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    
丁默邨讲的日本人就是晴气庆胤。日本人晴气庆胤不仅授意他们挂青天白日满地红旗,还指使他们以‘和平运动’名义,扩大山头,要加紧与汪精卫集团联系。    
丁的此番所谓“奉陈立夫之命来上海打前站”的表白,其实是在为自己充当日本人的走狗寻找借口的。如前所述,他是在穷途末路之时,受李士群的拉拢而卖身投靠日本人,与陈立夫毫不相干。而章正范、汪曼云竟信以为真。    
丁默邨边说边笑着问汪曼云:  
老兄有何意见?  
汪曼云说:  
这是一件大事,但以你丁默邨三个大字来‘号召’是不够的。由于你过去工作环境与条件的限制,你的大名,别说党外的人不知道,即使党内的人,若非CC派骨干,也很少有人晓得。所以这件事,在你倒不是才的问题,而在号召力方面。为求事业迅速成功,我觉得应速接上汪精卫的关系,他已在河内发表了‘艳电’。要是你能采纳我的意见,一定能事倍功半。    
汪曼云似乎有点小看了丁默邨,但丁默邨毫不在意,而是表示赞同:  
对此,我也有同感,汪精卫先生方面,我可以派人去联系。  
汪曼云又问丁:  
你现在有多少人?  
丁默邨告诉汪曼云:  
并不多,最早发起人有七个,除了我和正范兄外,还有李士群、唐惠民、茅子明、翦建午、叶耀先。  
这七个人,就是后来所传说的“七人委员会”。    
但据马啸天回忆,后来李士群曾告诉他,“七人委员会”中并没有章正范、翦建午、叶耀先三人,除了丁默邨、李士群、唐惠民和茅子明外,其他三人分别是李志云、杨杰与张鲁。  
这是汉奸特务们自己内部的事,我们暂且不管他们之间的谁是谁非。  
接着他们又谈了一些上海的风花雪月的闲话作为收场。这次谈话,李士群没有参加,他已将丁默邨推到前台,自己则退居幕后,干脆不露面了。    
这是丁默邨主持‘李士群工作室’之后,首次亮相。      
  抢个沙发坐坐。
  ...丁的此番所谓“奉陈立夫之命来上海打前站”的表白,其实是在为自己充当日本人的走狗寻找借口的。如前所述,他是在穷途末路之时,受李士群的拉拢而卖身投靠日本人,与陈立夫毫不相干。而章正范、汪曼云竟信以为真。...    ++++++++    事后装傻而已,受蒙蔽可以罪减一等.          
  看完了,谢谢楼主。
  (续)        
这是丁默邨主持‘李士群工作室’之后,首次亮相。    
他要把一个公开为日本国效劳的间谍机构用‘晴天白日’旗包装起来,把露骨的卖国行为用‘和平运动’掩盖起来。他们认为,卖国不能是只限于丁默邨﹑李士群两人的事,也不限于那些已经公开当汉奸的人的事,他们要勾结更多的人一起参与卖国。    
丁默邨知道,日本人指使他们勾结汪精卫集团是对的。他们看到,打着‘和平运动’旗号的汪精卫集团才是更大的卖国集团,把命运与汪精卫集团联系在一起,才是出路。    
可是,丁默邨﹑李士群要与汪精卫集团联系谈何容易?  
丁默邨﹑李士群都是陈立夫兄弟c.c.系的特务,本就与汪精卫的改组派针锋相对。丁默邨﹑李士群以前办的〈社会新闻〉就没少攻击汪精卫派别,积怨本来就很深。以往,丁默邨与他们彼此不来往。而李士群在国民党内,只是小八腊子,根本就无缘见到他们。    
不久前,丁默邨派翦建午去香港找周佛海,就碰壁而回。    
于是丁默邨﹑李士群小集团要通过上海党部委员汪曼云的牵线搭桥,开始了寻求与汪精卫集团勾结之路。也正是这汪曼云把这个汉奸特务小集团与汪精卫联系起来。  
汪曼云个人首先想到的是通过褚民谊拉上与汪精卫集团的关系。  
前面讲林柏生在香港遇袭那部分,我们已讲到汪曼云正巧看到林柏生血流满面而倒在地上。他此时正尽力与周佛海﹑陈公博联系。最后,汪曼云搭上了周佛海,成了汪精卫﹑周佛海“和平运动”的正式成员。    
1939年春,国民党在重庆开办“中央训练团党政训练班”。重庆当局根本不知道汪曼云的变质,还特地指名道姓,让汪曼云去重庆第二期党政训练班受训,作为中坚骨干来培养。    
汪曼云临行前,与丁默邨在大西路67号楼上起居室会面。  
丁默邨见了汪就说:  
小别在迩,知道你即将远行,所以特请你来见见面。  
随即问了汪曼云的启程日期与受训时间后,就从衣袋里摸出了一千块钱:  
这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请你收下,聊壮行色。  
汪推辞一番后也就收下了。丁又说:  
我在这里的情况,你到了重庆,务希严守秘密,即见了立夫,也千万不要提起,免得戳穿了他与我的关系,使他不好意思。    
丁随后又拿出两张铅印的表格对汪说:  
为了彼此的信任,我请你也加入我们的组织;你与周佛海的关系,正范兄已和我谈过,好在并不冲突。这个志愿书与誓词,请你填一填,我与正范兄也填过的。    
原来丁默邨已探知汪曼云通过周佛海的关系参加了‘和平运动’,现在要拉汪曼云宣誓参加日本的特务组织。按丁默邨的话,汪集团的‘和平运动’与他的特务机构‘和平救国运动’没有什么两样。  
这时章正范也坐在旁边,同意丁的说法。  
汪曼云觉得要讲的话,都已给丁讲在前头,堵住了喉咙。且自己原来已勾搭上了周佛海,“参与”了 汪精卫的“和平运动”。现在加上一个丁默邨的“和平救国运动”,事情还不是一样的?于是就依式填好了志愿书和誓言。其誓词的内容是:  
余誓以至诚,参加和平救国运动,绝对保守秘密,遵守组织纪律,如有违反,愿受严厉制裁。谨誓。  
随即举行了宣誓仪式。    
监誓人为丁默邨,介绍人为章正范,他们在誓词上分别签了字。
这样,汪曼云就正式成了丁默邨李士群的日本特务组织成员,这正是76号的前身。  
接着,丁默邨就要汪曼云带信给香港的周佛海,帮忙沟通:  
此次你到重庆去,道经香港,势必与佛海碰头,过去我曾叫翦建午去找周佛海,建午与佛海虽不相识,与周太太杨淑慧却是熟人。可是不知怎的,杨见了建午,总是远而避之,即使回避不了,只要一提到老周,杨总是支吾其词。因之我有一封信,请你见到佛海时转交给他,我在这里的情况,也请你婉为代达,使他对我的情况不致误解。    
汪曼云早就乐意牵线搭桥,当即欣然接受,满口答应了。  
其实,谁都知道这丁默邨本是陈立夫门下的特务,丁默邨让翦建午去找周佛海。殊不知,翦建午原也正是周佛海提防的中统特务啊?    
发艳电后,香港林柏生遇袭,小命几乎不保。河内汪精卫靠运气捡得老命一条。这群叛国的‘和平运动’团伙,个个成了惊弓之鸟。听到特务之名,管它是军统还是中统,早就吓得逃命都来不及,哪还有胆量与原中统特务丁默邨和翦建午接触?当然,周佛海那批人显然是不知丁默邨让翦建午已经投倭的底细,周佛海﹑杨淑慧当然不会轻信他。     
如果这丁默邨自己有本事与周佛海联系上,他才不想劳驾你汪曼云呢。这也是不得已啊。  
汪曼云于是在路过香港之际,联系上周佛海,告知丁默邨已经卖身投靠日本,当了日本特务的真相。又从怀里掏出了丁默邨的信交给了周佛海。周看了信后,才恍然大悟,便对汪曼云说:  
怪不得日本人一再问我,丁默邨与汪精卫有什么关系?我总是答不出来。同时,淑慧对我说,翦建午在尖沙咀码头,老是盯着她,说要想见我。我说,翦是‘中统’特务,要她提高警惕,设法回避。现在既经默邨来信说明,我也可以见他了。    
经汪曼云这番穿针引线,周佛海终于认识到原来丁默邨与李士群不但不是蒋介石的特务,而是大倭国忠实的‘战略伙伴’,是比自己更领先一步的同志,值得自己好好学习。丁默邨与汪精卫集团总算挂上了钩,也使汪精卫的叛国活动又多了一支生力军。从此,汪精卫汉奸集团与丁默邨﹑李士群的特务恐怖组织联成一体,共同谋划危害中国的大事业。    
周佛海谈话中提到的那个‘淑慧’,就是周佛海老婆杨淑慧。  
1921年7月,陈公博﹑周佛海到上海卢湾参加中共一大时,在会场外未婚夫妻周佛海杨淑慧就亲密地同住同行,那时人们赞许他们思想解放,崇尚婚姻自由,没人会料到17年后的他们,竟然会是这等地步。        
  回帖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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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汪曼云就正式成了丁默邨李士群的日本特务组织成员,这正是76号的前身。  。。。。。。。。。。。。。。。。。。。。。。。。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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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    
1921年7月,陈公博﹑周佛海到上海卢湾参加中共一大时,在会场外未婚夫妻周佛海杨淑慧就亲密地同住同行,那时人们赞许他们思想解放,崇尚婚姻自由,没人会料到17年后的他们,竟然会是这等地步。    
吴世宝入伙,魔窟76号开张     
说到这时为止,我们看到的丁默邨和李士群不过是混在上海滩的一对先叛变共产党再叛变国民党的小叛徒﹑投身日本的小间谍﹑卖国的小汉奸,其所作所为充其量不过偷鸡摸狗之徒。不论怎么说,他们离刽子手﹑巨魔的形象还相去甚远。此时,那称为极司菲尔路76号 的地方,也不过是一处被日本人霸占的地产,也不曾有人会想到它会升级为沪西‘歹土’和‘魔窟’的地步。    
但丁默邨和李士群不久之后,的确是十恶不赦的恶魔﹑血债累累的‘刽子手’。极司菲尔路76号也从此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魔窟’,千真万确的沪西‘歹土’。    
发生这种变化,莫非是出了‘点金师’──哦,用词不当,该叫‘造鬼师’,这造鬼师把丁默邨和李士群点成恶魔,把极司菲尔路76号点成了‘魔窟’?    
应该客观地说,有‘造鬼师’。  
‘造鬼师’不是别人,而是大倭国的晴气庆胤和他的后台影佐祯昭。晴气庆胤后来是76号的后台总指挥和总监督,是他实现了把小丑变成恶魔﹑把76号变成魔窟的过程。    
人间不免有缺陷, 公正的历史也会有遗漏。76号的后台老板晴气庆胤在二战结束时,被遗忘了。他没有受到应有惩罚。再说,中国人不象犹太人那么执着:  
哪怕是天崖海角,纳粹战犯一个也不许逃掉!    
以色列人是德国纳粹战犯的索命鬼。但大倭战犯消遥自在,无人过问。  
大倭在中国犯下滔天大罪的坏人,许多都能逍遥法外。晴气庆胤就是其一。  
晴气庆胤后来写了《上海特工76号》的书揭露了一些别人的罪恶事实。但他把自己写成无辜的胆小鬼,还说他厌恶丁默邨和李士群的恐怖活动。仿佛,作为大日本皇军驻76号魔窟总代表的他才是可爱的小白兔或天真的小绵羊。    
他给读者留下这样一种印象:  
晴气庆胤是好的侵略者。如果他晴气庆胤也有一点什么瑕疵的话,也一定是丁默邨和李士群把他带坏了,而不是相反。    
反正如今人也已死去,生前的一切罪行,一死就一笔勾销了。他想要怎麽说也就怎么说,并没有更多的人会去纠正他。  
如今,大倭国有人为东条英机翻案,国内个别阴暗的角落也不时传出汪逆精卫的赞美诗。这晴气庆胤与东条英机和精卫主席相比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大奸尚且如此有市场,小战犯小汉奸要招摇过市也只好让它去了。口头骂它几声或许还随各人便,但要去拾棒头教训教训一下,大家就就懒得动手了。    
丁默邨和李士群是在1939年2月初,由日本使馆的特务清水董三带着去见土肥原贤二的。那时日军部间谍晴气庆胤少佐正是土肥原的助手。    
会见地点在东体育会路七号“重光堂”的客厅里,土肥原贤二召见了由清水董三引来的丁默邨和李士群。  
早晨九点,丁默邨和李士群已经端坐在那里。丁默邨一身西装,白白胖胖的李士群穿的是中装。土肥原很随便地穿着中式服装,慢腾腾走出来。    
昨天东京大本营的来电,等于宣布土肥原计划的末日来临,他的使命结束了。煞那,一股失败的耻辱感重重压在土肥原的胸口,他撤夜难眠。不过,当他看到眼前这两个中国人时,昨日的苦闷已在脸上消失。也许这两个自称国民党员的人的到来,真的给他带来了一线希望。土肥原用流利的汉语招呼客人,按中国礼节给他们递上香烟,点火。    
丁默邨﹑李士群见状十分感动。后来李士群对晴气庆胤说:  
我没想到土肥原先生竟是那么和蔼的人。  
天生一副汉奸相啊!    
土肥原直接把话题引到了上海的‘恐怖活动’上,土肥原向丁默邨挑明:  丁先生,中国人的暗杀活动太残酷了。对上海出现的恐怖活动,也得想个办法。  
土肥原阐明,要尔等来,就是如何解决军统无休止的除奸问题。  
土肥原为自己计划的失败而奥恼。被东京大本营终止了土肥原计划,其失败原因就正是唐绍仪被‘恐怖’了。加上陈箓乐极生悲,杀手堂皇入室,在众目睽睽下又被‘恐怖’了。大倭皇军颜面全无,造成许多原来想当汉奸的人,再也不敢当了。    
丁默邨总算领会了主子的意图,于是开始大谈特谈如何消除重庆特工组织的威胁,如何由他们出面建立一支由汉奸组成特工队伍,并请求日军给予领导和援助。    
土肥原对丁默邨的计划极感兴趣。        
  又一个沙发。紧跟。
  近代上海风云变幻各方势力暗中斗角,能在这些夹缝下生存已属不易,游刄有余者堪比神人啊!成王败寇,这政治投机一失足便千古恨啊。
  追读许久,顿觉横流荧屏的谍报片是多么幼稚。
  以色列人是德国纳粹战犯的索命鬼。但大倭战犯消遥自在,无人过问。      
  (续)        
聆听土肥原的教诲,丁默邨总算领会了主子的意图,于是开始大谈特谈如何消除重庆特工组织的威胁,如何由他们出面建立一支由汉奸组成特工队伍,并请求日军给予领导和援助。     
第二天,土肥原派其助手晴气庆胤与丁默邨、李士群继续会谈。  
本来就约好,晴气庆胤先到兆丰公园(按:现上海中山公园),再由李示士群接他去大西路67号。这麽简单的一件事,晴气庆胤回忆起来却颇费笔墨。他按战后50年代的为人标准,把自己写得十分胆小和十分有损皇军形象。晴气庆胤说自己是心惊肉跳地到了接头点的大榆树下,装作‘若无其事’地抽着烟,忽然看到一辆黑色汽车开过来,李士群在车里向晴气庆胤打招呼,随即跳下一个彪形大汉,高喊:  
危险,快上车!    
大汉把一把拉进车内。上车一看,这是一辆防弹汽车。李士群不停催促司机快点。汽车沿着大西路飞驰,不停地冲过了英国人的警戒线,开进了大西路67号黑色大铁门。晴气庆胤也故意不讲明这彪形大汉是谁,晴气庆胤后来在76号住了3年多,他能不识?不过晴气庆胤记得丁默邨忧心忡忡等候的大门口神态。    
丁默邨在大门口迎接晴气。进了房间之后,李士群才对惊魂未定的晴气庆胤解释,说晴气到这里来的消息似乎泄漏了,‘蓝衣社’可能有所行动,原因是电话可能被窃听了。    
‘蓝衣社’这名称早就不用,但李士群﹑丁默邨与晴气庆胤的嘴中,总是不停地说到这名词。  
晴气庆胤一听,便被‘吓住了’,在他心里,蓝衣社确实是个可怕的敌人。他连忙对李士群表示感谢。    
按这过程的一开头来看,胆小善良的皇军少佐 晴气庆胤是后来被丁默邨﹑李士群教坏了,而绝不是相反。不过,如此“胆小懦弱”的晴气庆胤少佐两年内因调教丁默邨﹑李士群有方﹑功勋卓著而被倭军大本营越级晋升为陆军大佐。这事说明什么呢?是陆军大佐晴气庆胤先生谦虚过度呢,还是倭军的东京大本营有目无珠?    
当然,要知道汉奸特务是如何与日本主子勾结的,还是要看当事人的写的东西,那怕当事人要为自己涂脂抹粉,我们也还得听他是怎么说的。    
根据晴气庆胤记述,他与丁默邨﹑李士群会谈就在大西路67号的‘李士群工作室’进行。丁默邨﹑李士群交出大量情报,特别是国民党上海市党部及下属单位、各种抗日团体、国民党游击队的指挥部;特工组织蓝衣社(军统)、CC团(中统)和三青团等地下组织的组成、领导人、经费来源和势力等情况。    
为此晴气庆胤表示钦佩和高兴。  
他们研究了建立汉奸特工机构问题。  
为建立效忠于皇军的特工机构,那时候的流程估计也象如今搞项目建设的流程:  
项目可行性分析--&项目初步设计--&项目扩大初步设计--&……  
丁默邨﹑李士群一定事先已深入研究了日本的办事流程。他们拿出李士群﹑叶吉卿写的《上海特工计划书》。计划书分方针、要领、工作组织、据点的开辟、情报、行动队的编制管理、武器装备、经费等项目。    
看完以后,按晴气庆胤的话,他此时才知道这是一个以恐怖对恐怖的可怕计划。于是,‘正直的’晴气庆胤先生还以谴责的口气说:  
这是个令人胆寒的恐怖计划。  
你看,这是一个连皇军都指责76号的计划。可见,皇军多么仁慈!当然,我们该从中去体会这位逃脱战争罪处罚者的高明之处。  
晴气庆胤拿了丁默邨﹑李士群的《上海特工计划书》回东京大本营。受到影佐祯昭的赞许。于是,晴气庆胤改换门庭,从落魄的土肥原将军手下,转到上升中的将星影佐祯昭少将的门下(据证实,此时的影佐祯昭还只是陆军炮兵大佐,但所有汉奸的回忆文件,都把他说成是陆军少将)。日参谋总长发布的关于特务工作的命令:    
致晴气少佐的训令  
一、大本营确定,将援助丁默邨一派的特务工作,作为对付上海恐怖活动对策的一个环节。  
二、你在上海应与丁默邨进行联络,援助特务工作,协助华中派遣军推行其对付租界的对策,并处理土肥原机关所遗留的工作。分派土冢本诚宪兵大尉和中岛信一少尉,作为你的部属。  
三、在援助特务工作时,宜就下列事项与丁默邨进行联络:  
(一)专事杜绝在租界内发生反日活动时,尤应避免与工部局发生摩擦;  
(二)不得逮捕与日本方面有关系的中国人;  
(三)与汪兆铭的和平运动合流;  
(四)三月份以后,每月贷与三十万日元,借与枪支五百枝、子弹五万发以及炸药五百公斤。    
2月15日,晴气庆胤先在南京和日军华中派遣军交涉,华中派遣军司令官山田乙三大将指示上海宪兵队和特务机关协助晴气庆胤的特务工作。    
晴气庆胤通知丁默邨和李士群,得到大本营批复。还从意大利军警备区内的日占房产中挑选极司菲尔路76号作为他们特务机构基地。    
丁默邨和李士群听完传达,欣喜若狂,相互拥抱,流下热泪。  
晴气庆胤的两个下属土冢本诚宪兵大尉负责与日本宪兵队联络,中岛信一少尉负责和丁默邨联络。我们要注意,后来,晴气庆胤高升后,就由这中岛信一少尉替代晴气庆胤成了李士群的后台东家。    
从此丁默邨﹑李士群特务机构正式成立。由丁默村任主任,李士群任副主任,直属日本大本营领导。起初地址设在上海大西路六十七号,后来迁极司菲尔路76号。  
到同年八月,影佐祯昭为首的“梅机关”成立后,这个组织又划归“梅机关”指挥。  
其后个把月的功夫,三十万元的钱来了,三百枝手枪也到了,极司非而路76号也在按特务工作的需要进行改造了。  
  沙发,照顶。
  这段历史不怎么熟悉.楼主写得很好啊.很赞同对汉奸的态度.同情汉奸置那些抗日而死的志士于何地.
  丁默邨和李士群听完传达,欣喜若狂,相互拥抱,流下热泪。    皇军是他们的大救星    
  (续)    
其后个把月的功夫,三十万元的钱来了,三百枝手枪也到了,极司非而路76号也在按特务工作的需要进行改造了。  
物质条件有了。那人呢?  
只要有钱,人当然没问题。不就是就要招罗一批杀人放火之徒吗?那好办,找“老头子”季云卿去。前面说过,李士群拜在季云卿门下。]    
季云卿给李士群介绍了几位得力流氓。比如在沪西开赌台的朱顺林和许福宝。无奈,这两个小流氓爱理不理的。似乎在这两小子的目光里,汉奸这行当,不比流氓更上流。    
于是,季云卿忍痛割爱,把干女婿干女儿吴四宝和佘爱珍一并介绍过来。吴四宝和佘爱珍又把手下的张国震、顾宝林、赵嘉猷、夏殿元、郭忠和、王吉安等三十几兄弟一齐拉过来。顿时,丁默邨﹑李士群声势浩大。由于人多,大西路67号根本无法活动,于是租下忆定盘路95弄10号。此时,丁﹑李﹑吴这帮人全由日本特务机关所控制,犹未隶属于汪精卫的伪“国民党”。所以对外则用“中华扬子江轮船公司”的名义为掩护。这‘忆定盘路’,就是如今的江苏路。    
来的吴世宝是何方神圣?  
吴世宝,原名吴四宝。  
吴时宝原本也是娶妻生子图安稳日子的普通百姓。他结过婚,本有一子一女。家里请个奶妈带孩子。不想,吴时宝得罪过人。他的仇家买通了吴家的奶妈,一把火,活活烧死了他儿子。不久,吴时宝又发现妻子与人私通,而对方却有些来头,吴时宝只得忍气吞声,强压怒火。    
一次吴时宝酒后失言,被手下小弟兄知道了。其中有个小弟兄为了江湖义气,找机会用斧头劈死了奸夫。吴时宝吓了一跳,知道对方不会放过自己,于是远走北方投山东军阀张宗昌手下当兵避祸。  
过了几年当兵生活,想想世道有所变化,吴时宝又重新回归上海。此时他意识到,做人要混得开,就必须找后台硬的靠山。于是他先加入青帮,拜二十二代通字辈的青帮小头目、绰号为‘烂脚炳根’的为师傅。后来他又为上海的二等流氓、丽都舞厅的老板高鑫宝开汽车,并借此集会拜高鑫宝为“先生”。同时,又投靠上海青帮流氓头子季云卿,成为季云卿手下的流氓。因而也与李士群成了同门兄弟。    
这样吴世宝也转到季云卿门下。  
由于吴时宝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又善于见风使舵,有时自觉用车接送季云卿,因此讨得季云卿欢喜。季云卿从而厚待吴世宝,并让他负责修枪。上海有家汽车修理行是吴世宝的南通同乡开的,有车床设备,什么零件都可以车出来。吴世宝对车床兴趣很浓厚。那时季云卿手下青帮徒众私藏各式手枪或盒子炮,大约有几十件。凡是损坏了,都交给老头子季云卿想办法修理。季云卿就交给吴世宝去办,吴便转交给同乡的汽车修理行去修整。每次枪修好之后,吴世宝都到郊外试枪验收。由于吴世宝在张宗昌手下当过兵,本来善射,又有如此练枪机会,他枪法终于精益求精,达到百发百中的地步。在圈子里,他有神枪手之称。季云卿出出入入,也怕冤家寻仇。但他从不用保镖,吴世宝也常把自己当作季云卿保镖。    
此时,青帮﹑洪帮常争地盘而互斗。一次,洪帮的打手,深夜翻墙潜入季云卿家里行刺。正当这两个洪帮枪手准备对熟睡在床上的季云卿开枪时,吴世宝从侧面发枪,两个行刺者同时应声倒地。接着,他又指挥季家的保镖,将潜入季家的其余杀手驱逐,己方无一伤亡。季云卿为感谢吴的救命之恩,将自己的干女儿、青帮女流氓佘爱珍许配他为妻。    
自参军逃命以来,吴世宝成了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他同时又对上司非常顺从听话。自从搭上李士群后,发觉他李士群出手大方,肯花钱。认为有李士群这样的上司,必“大有窜头”,因而特别卖力。他虽生性粗卤野蛮,但知道怎样对上司恭顺。只要能博得上司的欢心,他会毫不迟疑去执行。李士群别的成员不肯做或不敢做的事,他奋勇当先,做得彻底,做得干净。搞打砸抢他是行家,杀人放火,他最拿手。    
从此而后,凡是被丁默邨﹑李士群特务机构拘捕的人,只要遇到吴世宝,总先吃他一顿皮鞭,打得血淋淋。这算下马威。这使得当时人们对丁默邨﹑李士群特务机构的畏惧程度,并不亚于日本宪兵队。    
起初,丁默邨﹑李士群的组织还不够庞大,也没有其它军统中统变节分子投奔,李士群派出去搞暗杀的杀手,常常击而不中逃了回来,唯有吴世宝打一个中一个,因此他就坐上了行动组的第一把交椅。      
  作者:施原 回复日期: 19:10:34            祝贺元宵节      但不知元宵为何物.    。。。。。。。。。。。。。。。。    元宵,古人上元节(十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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