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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公厕关门早 半夜如厕难憋坏夜行的士佬
日 08:38来源：
摄于晚9时，天河立交旁的公厕干净整洁。 记者庄小龙摄五羊新城车站环保厕所夜晚10时后关门。 记者郭晓昊摄天河立交旁的公厕。庄小龙摄日前，广州市市长万庆良提到的哥半夜如厕难的问题。本报记者近两天兵分几路，实地调查广州市内各路段公厕的开放和使用情况，发现部分内街厕所通宵开放，大马路边的环保厕所却大多数在晚上10时半前关闭。这意味着，夜行人和的哥在半夜都面临如厕难的窘境。文/记者何颖思、郭晓昊、任朝亮这些厕所深夜收工观绿路环保公厕晚上10点半关门在人民中路与观绿路交界的环保公厕，开放时间从早上6点半到晚上10点半。记者前晚10点半在公厕前看到，环卫工准时清洗完就把厕所门锁上。记者问深夜要上厕所怎么办，环卫工答：“旁边麦当劳。”康王路环保公厕夜间少人“帮衬”在康王路和龙津西路交界处，有一个三厕位的环保简易公厕，开放时间是早上7点到晚上11点。环卫工说，该公厕晚上11点前就关门了，因为太晚了也没什么人如厕。由于和马路之间隔着自行车道和绿化带，所以基本没有司机停车来上厕所。华景新城西环保公厕关门后司机就地“解决”前晚8点多，在华景新城西的翰景路，两辆绿色出租车一前一后停靠在位于科技东街北门公交站旁的环保公厕门前。据几位晚班司机介绍，他们一般会在晚上八九点钟来这边停车吃饭和“方便”。“这个环保公厕晚上10点前就关了，到了深夜，有的司机内急起来，无奈就在旁边的树丛里解决。”一位师傅抱怨道。天河立交公厕位居“星级”却早早收工前晚8点20分，记者在天河立交旁的公厕门口看到，10分钟内先后有6位的哥把车停在路边进去“方便”。公厕管理人员表示，该公厕对外开放的时间为早上6点至晚上10点。在此执勤的天河南派出所治安员肖先生则说，天河立交、中山一立交桥底都是夜班司机停车吃饭小憩的“根据地”，“这个星级公厕晚上10点前就关门了，可直到凌晨三四点都还有司机过来吃饭，吃饱喝足了却无处‘方便’，大部分人都选择就地解决。”在附近，记者果然闻到了路旁的臊臭味。五羊新城公交站环保公厕不少市民深夜吃“闭门羹”前晚10点过后，记者在五羊新城公交站和宏城广场东南角的环保公厕看到，公厕已经熄灯关门，但仍有不少市民乘客想借用公厕但拉不开门，只得悻悻然走开。市民黄女士表示，自己刚下夜班，准备坐夜车回家，有时走到车站顿感“内急”想借用公厕，却经常吃到“闭门羹”。“沿途也没见到公厕，只能强迫自己当‘忍者’。”体育西横街公厕“半夜访客”难如愿身处六运小区、背靠黄埔大道的体育西横街上一处公厕的人流非常大。但记者在男厕看到，这里只有两个蹲位和两个小便池，排队如厕是经常的事，有时候连排队的地方都没有。虽然地上没有什么垃圾，但一股味道却挥之不去。来自河南的小王告诉记者，4年前他的老婆应聘来管理这座厕所。那时候这里的公厕刚刚结束收费不久，周围的饭馆一看公厕免费了，纷纷把自己原有的洗手间关了，让客人们到这里来方便。以前公厕晚上9点多就关门了，2010年亚运前改成晚上12点关门。即使是晚上12点关门后，还是会有很多路人过来敲门。对于这些“深夜访客”，如果敲门声很急，小王和老婆会从床上起来开一下门，如果只是轻轻敲一下，小王夫妇也懒得起身。这些厕所全日迎客福场路公厕全天开放卫生好按照一位环卫工的指引，记者来到福场路的一处公厕。这是一座两层的小楼，上面是男厕，下面是女厕。记者在男厕看了一会儿，发现各个地方都比较干净。水喉、水盆和玻璃镜也完好无损。记者刚刚走下楼梯，就发现一名出租车司机从车里出来，三两步进了厕所方便，不到一分钟又出来开车离去。在公厕门前的标牌上，记者看到这里的营业时间是0：00~24:00，下面还标注着投诉监督电话。正在这附近打扫卫生的环卫工老杨告诉记者，这个公厕晚上有很多人，以出租车司机居多。原因可能是这条路上车少，停车方便，另外这间厕所24小时开放，卫生也比较好。龙津路驿巷公厕深夜有市民不敢去在龙津路驿巷的公厕，是老屋居民方便的好去处。前晚10点过后，记者在厕所前等了约10分钟，共有11名市民上厕所，而且不少是住在附近的居民。据前来上厕所的居民说，这个厕所是通宵开放的，“我有一次凌晨3点多来上，都还开着。”住在附近的张先生说道。不过有居民说，虽然厕所深夜都开放，但上一趟厕所要走上5~15分钟的路，在深夜怕不安全基本都不上。住在延桂坊的何婆婆说，她家里没有厕所，每天晚上都要跑到这里来上厕所，上一趟厕所就要花上15分钟，如果是深夜，她会先在痰盂上“方便”，早上再倒出去。“在天后庙那边还有一个厕所，不用走那么远，但有一次我被狗追过，就不敢去那边上了。”如厕遭遇憋不住就近“解决”超过八成受访的哥均表示自己有过在路边“就地解决”的经历。司机许师傅说，白天市区公厕都开放，但停车有点麻烦，一是车位不够，二是怕交警抄牌。于是，立交桥底、远离市中心的非主干道路旁灌木丛、废弃厂房、建筑工地……不少相对僻静的地段都成了司机大佬“三急”的备选。女司机无奈开回家“男司机还能在路边对付一下，我们女的就麻烦多啦。”女司机戴师傅抱怨道，“女人如厕本身就比男人慢，油站气站的女厕又比较少。”戴师傅表示，有时只好开回家解决。跑医院酒店“救急”有的士司机表示，尽管按照规定，酒店和食肆应该给需要如厕的司机提供方便，但现实中他们却经常碰钉子。广骏的何师傅表示，自己就试过被酒店门童拒之门外，“有几次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开车去荔湾医院借块‘宝地’，心里总觉得不舒服。”排个如厕时间表“为了避?尴尬和影响生意，我排了个就餐、如厕时间表，”的哥张师傅说，“下午三点半交班前，无论有没有感觉，都强制自己在家上个厕所再出门，路上尽量少喝水，晚高峰过后，去滨江西、宝业路或者下塘西路附近的餐馆吃饭时再上个厕所，如果还有需要，就等深夜去气站时再方便一下。”他表示，市区的加油站一般都会让出租车临时停车方便一下，如果有同行实在憋不住，也可以前去借用，尽量避免在路边解决，“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影响了市容市貌”。据了解，907间市政免费公厕中，有218间24小时开放，仅占24%，加上19小时开放的，也只占33.8%，不过如果包括开放16小时以上的公厕，则达到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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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趣事六：荤腥·如厕·屁事
作者：孙伟
几个知青于河埂出恭，起身发楞：那排泄物晶莹透明点缀些红椒，煞是好看。不记得吃了多久的煮洋芋佐以烤干椒蘸盐，制造出这般模样的粪，干了就是白粉末，风吹就了无踪迹。卫生了，肥效谈不上。那初中小男生冲上粪堆朝天而跪，双手高举状若鸡爪，嘶喊：想吃肉啊——！唉，缺荤腥，肠子寡淡如肥皂洗过，竟活得连做造粪机都不合格了。
细想，那年月还是有荤腥。非正常渠道：鸡猪狗猫马牛羊；正常渠道：鹊鸦鸟蛇獾兔虫。鸡是钓的，以饵相诱，鸡上钩挣而不叫，收之，都会。狗是打的，火铳锄把，也有偷吃猪食的狗被罩于槽内以大锅开水烫毙。鱼是炸的，民兵来查炸药，枪竟被拆了。牲畜病死，山民埋了，夜里刨出就烤。吃猪是邻社知青相邀，谁想他们竟自活猪屁股硬剜一块肉来招待客人……。非正常猎荤行动非常事，正常行动又扛枪不遇鸟可遇不可求。以稀有荤腥应付锈迹斑斑的肠子，实在是杯水车薪。
去公社交烟叶返回，日头偏西，饿。到路旁村子打听知青屋，踅去，屋里没人。按惯例，无论认识否，只要是知青，吃便是。主人若不在，吃了留个条子就行。几人急慌慌于甄子里撬冷饭时，不经意间发现一瓶猪油，大喜，以筷子挑了就吃。那叫一个过瘾啊！每一毛孔都舒展着流淌出幸福来。那知青收工回来，是个女的。见这几个小子冷饭冷油正幸福得无以名状，呆立门口，便流下眼泪。几个大小伙面面相觑，后悔，光想吃，没注意屋子摆设有性别差异，知道是女生也不至于非吃那油不可呀。嗫嚅着道歉，那女知青抽泣不语，益发尴尬，羞愧难当。良久，女知青平静，道：我们怎么就落到这一步了！叹罢，以开水涮了油瓶里的剩余内容煮菜……。饭后，几人劈柴挑水楔锄头磨镰刀卖力表现，天黑才踏上回村的路。后来知道，这丫头老爸被监督劳动，身份“黑”，招工什么的根本轮不着她。路上，几人内心歉疚，约定，无论谁先招工出去，头月工资必须买猪油还人家，以弥补良心亏欠。月亮做证，击掌为誓，庄之严之，很男人。
那小子幸运，先得到招工表，几人在送他时都不言语，只拿眼睛看定他。他毛了，嚷嚷：不就是头一月工资买猪油吗？我连买俩月！小子们笑了，挥手作别。那时学工工资18.2元，猪油是带来了，可听说那小子连做了俩月讨口要饭的叫花子。后来，这几个男生凡离开农村者，都没忘了给那女知青稍干肉腌肉还有油，直到她离开农村。友谊就此延续了下去。
近年聚会，见人惊异他们几十年的友谊，几人笑称：我们之间经历过急风暴雨考验的同志加兄弟的革命的战斗的友谊，是猪油凝成的！
农村的厕所叫茅厕（Si），挖个坑，搭几根圆木塞上石块不使滚动，再用木杆支成三脚架胡乱铺上松毛便可。茅厕不分性别，一般以咳嗽为号，因耳背、刹车不及或讯号失误时常发生尴尬；还因松毛遮挡不严令春光外泄；吸烟和照明也烧过茅厕，有悖于安全文明。为此知青决心改革，文明如厕。
首先采用翻牌制。即在一木片两面分别写上男女，如厕翻牌，避免尴尬又可容多人共用，但经常发生人在里面方便，好奇者或好事者在外面乱翻，翻牌制失败。后采用标志式，即如厕者搭皮带于墙头，起提示作用又避免咳嗽暴露性别使耳热心跳便意梗阻，却失败得更快：如厕者常眼看皮带消失而无可奈何。总结：改革不彻底！于是挖一长坑栽以木杆钉上油毡，本村自古以来第一个区分性别的文明示范厕所宣告诞生。
建成第二天即发现男女厕隔墙油毡出现豆大小洞，愤怒声讨后补之；第三天又出现一碗大的洞，愤怒声讨后复补之；第四天洞如脸盆，愤怒声讨后再补之；第五天起床隔墙竟整个坍倒。后来村童发现以石击毡其声悦耳贯通效果极佳，石雨过后，茅厕外墙百孔千窗，又有智者察觉油毡引火易燃，墙就尸骨无存，兀立的几棵木杆被当做椽子材料也尽数偷去，只余粪坑，乱石狰狞。文明示范厕所寿终正寝。
此后知青解手颇随意，虽方便，无粪肥，不久长。莫谈改革，挖个坑，搭几根圆木塞上石块不使滚动，再用木杆支成三脚架胡乱铺上松毛，从此茅厕无恙粪肥丰盈。
屁，不雅。这人身之气本与饱嗝无二，却因出处不同而“出身”迥异。人食五谷焉有不行屁事之理？骂之不雅而放之又放，虚伪。而屁话，尤辱斯文。放得却说不得，州官放得火百姓点不得灯？然知青打油：屁乃五谷气，肚里溜出去，放屁爽气，闻屁丧气。早反上了梁山。快哉！
春荒。阴雨。饥寒。为保热量而躺倒。想前途渺茫烦闷空虚，众知青眼望屋顶心事重重，寂静。应了“冷尿饿屁”的老话，肠鸣后便有喷薄欲望。可小心翼翼，反憋得声调怪异，丝丝缕缕绵绵不绝。终有男知青耐烦不得，掀开被窝冲天一怒，轰然酣畅。众效仿。偏牛圈改建的宿舍隔音极差，隔壁女生吃吃笑后还以颜色，亦不让须眉。一时间，不雅响动此起彼伏。此前少男少女尚羞谈这有声无形之物，此禁一开，不可收拾。有呼名唤姓以此相赠者；有举枪瞄准声型俱备者；有冲吉它听余音回声者……。更有甚者，竟以手捉之于鼾者鼻前释放，令呼噜骤停以解鼾声困扰难眠之苦。少年不识愁滋味。笑闹中，竟也暂忘了境困心烦。
山民自称应天府人氏，古风犹存。许是久居边地，风俗变异：同性间偶有这不雅响动尚祥装未闻，异性间则更不可造次。然知青不明究里，闹便闹了，谁晓会因屁惹祸？
知青户这日偏偏主食红豆，产气。出工挑粪，一壮硕村姑持粪瓢专司装粪。这男知青近前时，忽感腹胀难耐，然面对异性，一忍再忍。待粪桶装满挑担上肩起身用力，忍无可忍，如雷贯耳。其声之巨，惊落村姑手中粪瓢。悲剧发生。只见那村姑面色由红转青，捂脸掉头就跑。该知青愧疚，却不当事，挑担吱呀而去。地头，知青起哄没心没肺，闻讯而来的队长问明缘由脸色大变，狂吼“赶紧找人！”众人方知事态严重，忙向村寨山崖树林河沟人仰马翻鸡飞狗跳地几路狂奔而去……。声断气绝哭昏在地的村姑在河边大竹林里找到。村人终日出没于她家开导劝慰，知青登门道歉被泔水泼出，山民皆冷眼相对。事件由小队而大队而公社，知青户连日震荡着干部的咆哮。晕头涨脑的知青渐晓：此举山民视为大辱。按旧时规矩，据女方意愿，事主或娶该女，或赔钱财。队长说，新社会，不兴。人家也看不上你个麻杆，赔工分吧。知青诺诺：赔赔，他的不够就扣我们的。想那干瘦知青若娶壮硕村姑，身形1 : 2尚显不足，欲笑，却不敢。
此后一段时日，村童见知青，必蹈足击臀而歌：小知青——乱打（放）屁——恶（音：务）俗！是够恶够俗的。知青皆勾头滴水蔫败屁臭心虚气短无人敢应。屁，不可乱打！是为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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