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白娘子传奇拍摄地点当年拍摄经历人物风景地

转摘(完整版):(二)细品《新白娘子传奇》
五、评《新白娘子传奇》的结构线索
  爱之深,责之切,也许是我的知识背景主要是古典小说,所以倍感《新白娘子传奇》的结构混乱,线索不明。不可否认,影视艺术有着它自身的特点,但作为叙事性体裁,要成为优秀作品,总该要有较严密的逻辑关系和照应关系。
  白蛇传故事在历史上运用最多的还是戏剧,戏剧是集中上演那些关节点。正因有这么深厚的基础,如前所述,《新白娘子传奇》在主要情节上都演得极为精彩精典,但联络这些关节的经脉却大有病症。许仙从杭州发配到苏州,转而发配镇江,最后又回到杭州,其中苏州转移到镇江这段最为郁闷。
  端阳事变平息后,白素贞为陈伦夫人接生,陈伦送匾功同良相,到苏州群医妒嫉以鹤顶红诬陷,许仙出任三皇祖师会,小青盗宝梁王府,到陈伦审判盗宝案,及和梁王府的一些纠葛,最后发配镇江。本是环环相扣的,只是嫌太啰嗦,洋洋洒洒上十集,远不如前面发配苏州来得简洁,而且这一系列事情似乎和前面都脱钩了。
  陈伦和三皇祖师会好像是一夜间从苏州冒出来的。陈伦还有些端倪,在王道三道灵符不灵后,白素贞去向他要回银子时,顺道去了福济观求子,途中曾和陈夫人的轿子相争。但三皇祖师会,既然许仙也是大夫,就也该在前面先伏一笔。另一方面,像郝江华和吴人杰一家又似乎一夜之间消失了。自郝江华在端午时给许仙配雄黄酒后,他就从此不见了。在许仙吓死的三天中,玉莲有一次来帮小青抓药,此后吴人杰一家也不再提起。郝江华与吴从杰是许仙来到苏州的重要人物,好歹也要交代一声怎么给打发了吧。像后来在镇江水漫金山后,许仙回到保安堂,问起王顺和孙勇哪去了,杜威说他们随徐乾连夜逃了,这多好,这样的细致笔墨怎么忘了多用几处呢。
  另外,吴人杰是不是三皇祖师会的成员,他怎么不说起祖师会呢。许仙从梁王府解回来时铁索穿骨,凭吴人杰与许仙的交情,怎么也不来慰问慰问,他应该和郑泰森一起为许仙疗伤。郝江华好歹也是衙门里的,和陈伦有没有什么交情,在许仙被盗宝案缠身时,郝江华怎么不来凑热闹。梁王府穷凶极恶,蛮横无理,相国因失宝卧病,梁连寻访名医来到苏州,这根针线好。但这里有个失误,梁王府的扩卫要看宝,尾随小青来到保安堂,小青先进保安堂,随后又与白素贞转出保安堂,回到家里,好像药铺和家是分开的。但从上下文看,一直都摆明着楼下是药铺,楼上是卧房,反正是在一起。保安堂开张那天陶掌柜不是在唠唠叨叨说东家与东家娘子在楼上怎样怎样吗,端午那天也是下楼去取的雄黄酒,不胜枚举。而且那时,白素贞也正是在楼上丢出纸飞机(真有创意)叫小青收起宝物的,怎么突然间药铺和家就分开两地了。
  梁连奸计,调虎离山,白素贞也着了道儿,使她分不出身。但是,白素贞既能瞬时从临安回到苏州,制止小青与梁王府人的干戈,为什么不能又立即临安救许仙呢。在她看来,临安与苏州两地来回是不需时间的,她又能隐身,还能带着人变幻,就像在断桥上小青要杀许仙,她能卷着许仙一变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只需以这等微末法术,要赶在梁连之前救出许仙也就轻而易举了。梁王府的人总不可能一天24小时把刀架在许仙脖子上吧。虽然我们必须不能问为什么地承认怀上孩子后,白素贞法力会下降,但那时除了推算不太灵了外,其他法力还基本未失呀,否则后面又怎能水漫金山。白素贞一向行为谨慎,这次却是失策,怎能如此轻信梁府,以为把相国病倒了,梁府就会好好款待许仙,她怎么忽然如此放心得下官人,不懂。
  白素贞慢悠悠地关上保安堂,又颇有情趣地和小青乔装去姐夫家寄银,然后才走着去临安救许仙。路上和许仙堪堪错过,也是无巧不成书。到梁王府解了相国法术,要他轻发许仙到镇江,出梁王府后让白福去暗中保护许仙,这又出差错了。白福是白素贞出了梁府差去的,此时白素贞在临安要办的事情已经完了,就不会留在临安,白素贞也应该嘱咐他她们将去镇江。可是后面白福怎么随许仙又去临安了,他们这一人一鬼怎地如此糊涂。
陈伦审判盗宝案也太啰嗦,看似热热闹闹,却是没什么意义。陈伦一心为民,是个清官,却怎么让他和许仙夹缠不清。白素贞和小青是不当一回事,完全可以藐视官府。所以这个盗宝案越审越乱,到和后来许仙带白素贞回苏州过堂,只好不了了之,早知这样不了了之,干脆一开始就不必那样煞有其事,认真地审。
  像在杭州的库银案,虽然杨知县与陈伦没法比,但这出戏却简洁,好看得多。但是从杭州发配苏州这些事情也有点问题。白素贞把荒凉的仇王府变成那么一座宏伟壮观的白府,到许仙带县令和李公甫来搜脏银时又变回那样,周围住的百姓该是怎样的轰动,闲人又会怎样评说这件事。《新白娘子传奇》中都省了,省了也好,这不是大问题,也不容易演好。只是一件,许仙虽易哄骗,但李公甫的许娇容这时对这未见面的弟妹会有什么想法却交待不清,特别是像李公甫这样直直语的人,应该有所看法,如果许娇容持有不同意见,两人或许还会吵起来。
  还有许仙发配苏州徐江驿城,是小青打听出来的,这奇了,白素贞一算便知,还打听个什么。她们到苏州开始误会了许仙和玉莲在一起,白素贞在一僻静处黯然伤神,小青又来报告打听到求亲的事,若说那时白素贞心乱如麻,无心推算,情有可原。但许仙正吃官司,白素贞担心他的安危去向,却不能不掐指算算。
  而最大的问题还在于许仙在济人堂到底呆了多久。肯定不止三五天。玉莲是个黄花闺女,仅管她也对许仙一见钟情,她的戏水鸳鸯却不是一两天所能绣好的。凭她一个人间女子,怎有白素贞那等本事才见面三两天就要成亲。再说了,即使玉莲有那么开放和动情,她父母也不可能那么快提亲,许仙是忠厚好人,但作为正当人家,又在宋朝时代,吴人杰哪能随便就把女儿送给一个陌生人,总要对许仙考验一段时间才行。所以许仙在济人堂肯定呆了一段不短的时间。那么问题来了:这段时间白素贞和小青哪里去了?
  白素贞和小青在许仙发配苏州路上并快到苏州时曾出现过一次,白素贞还不忍,要下去救他,被小青拦住,说还是等许仙到苏州安顿焉再去找他比较方便。可是许仙安顿了这么久,她们为什么还不寻来,偏要等玉莲对他的感情发展到提亲份上才姗姗来迟。
  另一个时间问题是许仙在苏州呆了多久。杨知县判决是发配苏州三年,无故不得回杭州来,不过官府的判决也未必就可靠。白素贞寻到许仙后,立即保安堂开业,面粉换万灵丹,使许仙声名鹊起,然后挤神仙挤出三道灵符,接着白素贞就怀孕了,许仙就写信回杭州报喜。许娇容收信后万分欢喜,并感慨地说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不知道许仙他是否还在苏州受苦之类。那么"这么多年"何指,到白素贞怀孕到底过了多少时间。真有这么多年,那后来的端午为什么又说是第一次过端午节。白素贞是在清明三月初三遇到许仙的,端午在五月初五,注意到挤神仙的庙会他们说是四月十四,如果说真是这么多事情都发生在同一年挤在两个月零两天之间,又似乎太匆促了些。还有端午前小青劝白素贞一起外出躲一躲,白素贞说了一句,这么多年的端午都熬过来了……这个"这么多年"又没来由。而且许仙在端午前后也说过"离家这么久……",两个月相对预计的三年怎说是久,一片混乱。
  还有一个混乱也是有关白素贞怀孕,白素贞在福济寺看到陈夫人求子,于是也过去求子。可以肯定陈夫人此前没怀孕,否则不会不知还来求子,剧中可以看到在陈夫人祝祷时有两个娃娃飞到她肚里,所以陈夫人是这时怀孩子的。白素贞看到一个状元模样的娃娃,笑了,虽没明演那个娃娃飞入她怀里,但已经很明确。从后来白素贞取回三十两银子,就被许仙发现怀了孕,因此白素贞与陈夫人是几乎同时怀孕的。可是陈夫人生产时,白素贞还有那份闲情变作观音去点化陈伦。是陈夫人生得太早了呢,还是白素贞生得太晚了。
  后传的混乱就更多了。仕林十七岁与宝山结拜,没几天对媚娘说二十岁差几个月,后来探母途中遇上法海,法海说十八年了,不知那荐举名册上又写了个什么年纪。反正从十七到二十,仕林的年龄弹性太大了。
空间也混乱。剧中设定的背景是南宋,黑白无常不是说过岳飞吗,皇帝也提到泥马渡江。南宋京城是在西湖边上,而仕林家也在西湖边上,所以离京城不致于太远。但仕林进京赶考怎么走得那样艰难。临安、杭州、钱塘,的地理关系,要涉及到古今地名考证,不再深究也罢。仅从剧情现论,也确证李公甫家离西湖离雷峰塔是很近的。否则许仙在合钵后又怎能跑到雷峰塔去见白素贞最后一面,许娇容又怎能丢下两个孩子去把许仙劝回。后来许仕林祭塔时,李公甫夫妇不也从家赶去的吗,可见这两地的距离。但仕林一发现自己的身世后,去雷峰塔看望母亲时,又似乎挺遥远,途经险地,还有妖怪出没,许娇容也亲口说这一去要三四天,糊涂。去金山寺那才真叫远,但宝山又说他到金山寺问寺里的和尚说仕林已下山了,倒好像金山寺很近,宝山这么轻易地去了又回来。
  最不懂的是仕林赶考途中的青龙寨。仕林走了一天才到青龙寨,而李公甫和戚宝山半夜从睡梦中爬起来怎么就那么快赶到了呢。他们什么时候学过缩地成寸夜行八百之术了,还是仕林背个书箱似大山,走路蜗牛般慢。还有啦,宝山怎么无端无故念起万字咒来了,他几时学的。
  还有雷峰塔到底是什么样的塔也有些不懂了。仕林满月时,许仙与白素贞再次到西湖游览,还登上雷峰塔观光谈笑。那么当时雷峰塔到底是个旅游胜地还是佛门圣地,在白素贞压在塔底时还有没有人上塔看风景。当时夫妻二人兴尽出来,白素贞回头一望才发现是雷峰塔,于是心里一惊,回家对小青说:没想到世上真有座雷峰塔。那么雷峰塔是什么时候建的。白素贞游西湖也多少次了,雷峰塔在西湖畔那么孤高突出,以前她怎能不见,为何到这时还"没想到"。
  剧中还有好些人物来无影去无踪。第一集中那个捕蛇老人是不是法海,演员是同一个,但若说不是也可以。但后来法海回忆白素贞偷吃他有六百年功力的舍利子时白素贞不是说过:和尚,难道你不记得我了,七百年前我差点丧身你手。显然法海就是那个捕蛇者了。问题是法海什么时候为什么改行不捕蛇去当和尚了,而且经还念得那么好,能得佛祖青睐。
  黑白无常什么时候消失了。许仙死,黑白无常开始现身,白福死,黑白无常最后一次现身。这两人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游魂时时有,他们应该常出来点缀点缀,既然在他们出现的那十多集中演得那么成功,就该早些上场,至少不该那么早就下场。
  五鬼又到哪里去了,他们挺有意思的。白素贞入塔后,小青命五鬼保护仕林。在仕林七岁时救过他一次,在十七岁时又救过一次,以后就再没有了。他们是怎样保护仕林的,是时刻隐身在仕林周围,还是经常开溜,不过定期去看仕林安否。仕林在去雷峰塔探母路上遇着金钹派去的小妖,那时五鬼为何不来相救,却多牵出个土地神来。五鬼受命保护仕林,仕林与媚娘结识那么久,五鬼岂不弄清她的来历。他们不难为媚娘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小青怀疑媚娘来历时,却为何还要白福先去调查一番。也自这番调查后,五鬼再也没出现过发了。白素贞与小青成仙了,甩下五鬼,他们何去何从。
  梁明明后来也不见了。这是个小人物,本微不足道,但他"陪"仕林念书,从七岁一直到十七岁,初看起来倒像挺重要一个人物,突然不见了,倒有点儿心悬。还不如把七岁时的梁明明和十七岁的梁明明割裂开来,不要同一个人,不要同一名。像这样一个逢违场作戏的小角色,却把线放得那么长,不妥。
  许仙的师父王凤山还开药店吗。许仙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回到杭州,怎不去拜访恩师。如果王凤山离开了杭州,剧中点明一下也省事呀。对了,许仙在庆余堂学医学了多久。小青第一次盗库银后许仙才去学医。许仙与白素贞成亲后小青再次去盗库银,这两次盗银时间间隔有多久。三姨太太口中说:上次你打了他们板子,不是好一阵子没事了吗。好一阵子能有多久。所以许仙学医也最多不过几个月,然而后来竟成了苏州名医,虽说他原读过些《神农本草》、《摄身真录》什么的,虽说苏州的名声也是靠白素贞抬起来的,但许仙毕竟要有些真本事,否则白素贞难为无米之炊,如此说来,许仙还真是医道中的天才了。
  白素贞与小青是怎样哄骗许仙的。洞房花烛夜,白素贞只告诉许仙她也会些岐黄之术,南海求经拜过观音。如此而已。但什么时候又向他透露了她和小青都学过些武功,还会些法术,剧中没提及。所以当梁夫人被白素贞吓得三魂少二魂出来对许仙说"你娘子是妖怪",许仙却振振有词地说"我家娘子只不过会些法术,怎能凭此就说她是妖怪"时,不免有些突然。白素贞一会儿骗许仙曾拜在梨山老母门下,一会儿又说拜的师尊是观音菩萨,到后来白素贞自己也弄不明白了。第一集她自称青城山下白素贞,同舟共渡时小青也很知趣地编造家住四川芙蓉城。但后来白素贞上天求取仙丹时又说"曾在峨嵋山下修练"。后来也多次提到峨嵋山清风洞,合钵那集白素贞与小青也正想回到清风洞。白素贞到底出身何处,真有些糊涂了。
  许仙在临安二陷梁王府,多亏一位和尚和一位临安城的大伯相救,他们也没下落了。若说那位和尚,本是方外之人,许仙虽与他客气地说后会有期,但无后会也不妨。只是那位老伯,舍身相救,那样可怜。许仙还信誓旦旦地说他若脱得此难,定将治好他女儿的病。许仙怎就忘了呢。至少他会跟娘子谈起有这么一个义士,救过我许仙,白素贞或许会派小青再去临安给他女儿治好病。不必真演出来,通过对话了结此事,那也严密了。
  最后宝山哪去了。祭塔时守卫说亲戚可以进去,结拜兄弟就免了,把宝山挡在外面。之后宝山就没了,这么个好兄弟,怎不来参加仕林的婚礼呢。梁相国随口说说要来喝喜酒不来也就罢了。宝山虽与碧莲曾有瓜葛,却不该不来的。
  此外还有大量拍摄时的漏洞,我对影视艺术的创作过程不甚了解,也就不好妄加评论了。
  也许是我太责求全了,但若能把以上这些破绽轻轻补上,《新白娘子传奇》将更加经典,更加值得咀嚼。
六、评《新白娘子传奇》的艺术手法
  《新白娘子传奇》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成功,除了它基于有深厚基础的《白蛇传》外,它本身也有很大的艺术性和创新性。
  《新白娘子传奇》善于用细腻的细节描写表达深厚的感情。剧中通过一些细微的刻画,把白素贞与许仙那种亲昵恩爱,举案齐眉的的感情表现的淋漓尽致,无以复加,几乎成了恩爱夫妻的理想典范,那是羡煞多少天下人的美满。白素贞与许仙之间虽也有山盟海誓,虽也有生离死别,但若没有平时这些细致的恩爱描写作基础,那将成为一种虚假和矫情。白素贞与许仙之间正合"关雉之乐,艳而不淫,哀而不伤。"
  《新白娘子传奇》有着浓厚的神话色彩,给人一种娱目的视觉感受。《新白娘子传奇》的动作表演,既有传统神话的光怪陆离,又吸收了当代流行的武侠片的一些优点。各以往的鬼故事比起来,《新白娘子传奇》没有多少恐怖场面,基本上都是些优美舒展的动作,而和武侠片比起来,由于它本身就是神话,因而看起来反觉得更真实合理,一些夸张在神话时不再是夸张。白素贞与小青的飞腾变幻,极尽扑朔迷离,统一中有变化。她们基本上是一道白光一道青光,加一个旋身就不见或出现了。另有几次是一团影子。而胡媚娘的变化是另一种形式,金钹法王又是另一种形式。观音菩萨的效果正恰是最庄严肃穆的,先出现金光笼罩,才有法相的飞升下降。
  白素贞与小青用法力疗伤治病的那些激光效果也非常好,恰到好处,少一分觉得不够生动,多一分又觉太眩目。还有白素贞与小青作法都是用轻盈手法,王道陵作法则故意用夸张的动作幅度,也没多少激光效果,这也是煞费苦心的。
  综观全剧,所有的作法镜头都是很精彩的。只有几处我觉得稍为逊色。一是王母娘娘的天罗地网,那么淩空一指,把白素贞四面围住。不是因为她对付白素贞就就她不好,而是总觉提那一指不够大方,有些生硬。而且我认为作为天后,应该像《西游记》里的玉帝王母一样没什么法术,即使有,也不应轻易亲自动手,他们会摆架子,故作尊严。另一处是白素贞斗鹤童时变出一把剑时不免流畅,远不如前次在收小青时变出雄黄宝剑那样行云流水。斗鹤童时变的那把剑就是有些停顿,像是被什么卡住似的。还有一次,是观音收金钹法王,也不好。主要是观音不该生气动怒。观音是慈祥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该生气,对人对妖都一样。就像《西游记》里观音收红孩儿那样,虽耍了些心计,但始终是慈眉善目,含着笑的。《新白娘子传奇》的观音总体上演得很好,虽出场不多,比《西游记》的观音还好。只是这一处,观音二话不说,骂声"孽畜",手一指就把金钹法王收进净瓶,不妥。金钹法王该杀,观音却不该生气。
  总之《新白娘子传奇》的神话效果真是奇妙,让我们从视觉上体会了浪漫主义的色彩。这比之《西游记》、《封神榜》还胜几分,而这些妖界效果,除了少数半人半蛇之类的外,基本上不需要很特别的技术要求,更主要的是偏导的想象和创意。
  《新白娘子传奇》的另一大特色是大量的黄梅调插曲的背景音乐。这些曲子唱段,有欢快有悲伤,有长有短,运用非常纯熟,和剧情熔为一体。让演员直接对唱,这在影视剧中,《新白娘子传奇》可谓独创。这些插曲,显然是借鉴了形形色色的《白蛇传》戏剧手法,然而一经插入里面,又是那样的天衣无缝,不着痕迹,浑然天成。只有一处我觉得不妥,还是那个庄严的观音菩萨,她不该唱。像李公甫、戚宝山这样的浑人都很明白地不让他们唱,观音是不该唱的另一个极端。
  剧中的插曲调子动听,唱词也都有些文采,虽不讲平仄,押韵都是有的。内容大部分是白素贞与许仙互表深情及许仙对娘子的赞美之词,这种话说得太多会听腻,但唱出来就不同了,百听不厌。而且戏剧里的唱词也是表达真情实感的绝好手段,《新白娘子传奇》对此运化无痕。另外一些唱词是叙事性的,还有几首是讲药材的,许仙是大夫,但若大论药理,却又不妥,改为唱就好了,说的终究不如唱得好听。总之,这些唱段是《新白娘子传奇》的一大优点,也是它难以超越的一大原因。
  最后,简单地说一下剧中的演员。***。赵雅芝和叶童的其他戏演得怎样我不知道,但演白素贞与许仙的确是很成功的。白素贞天生不是赵雅芝,但赵雅芝天生是白素贞。许仙天生不是叶童,但叶童天生是许仙。金芝玉叶,绝妙配合。赵雅芝演白素贞,稳重贤惠,演胡媚娘,可爱活泼。白素贞是白素贞,媚娘是媚娘,两者绝然不同。不过白素贞偷吃法海舍利子那会,及乔装去李公甫家寄银时,似乎很像媚娘的。叶童反串许仙也惟妙惟肖,也许正因她也是女人,才能和赵雅芝配合得那般亲昵。合钵后许仙才会哭得那样动情,女人总是更会哭的。其他所有演员也都很不错,不及一一详述了,这些成功的演员阵容也是《新白娘子传奇》成功的重要因素。
20年(载)
二十年常伴青灯古佛,终于修成正果!仕林金榜提名,红烛双照;我也如愿盼得你出塔,双双飞升。我频频点头回应着街坊们的祝贺,我们该笑着结束这一切,不是吗?于是我近乎平静地向姐姐一家辞行:到该走的时候了。悄悄紧了紧握着你的手,你抬头望向我,嘴角飘过一抹淡淡的笑,眼底却是掩不住的悲凉----只有我看清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再次握紧你的手,回应你一个浅浅的笑。而我心里,那声深深地叹息,你一定听到了。每个人都在笑,可我明白,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那个清明,我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去忘却。法海说我生就慧根,可为何我始终无法参透“色即空来空即色”?晨钟暮鼓下,我一遍遍诵读着经文,企图抹去你带笑的眼和轻蹙的眉。然,为何,我只在有你的梦里睡去,夜半喊着你的名字惊醒,泪水已然浸湿了衣襟。我止不住轻抚着枕头,有如轻抚你绝世的容颜----二十年了,那永远为你留出的半边枕头。黑暗中,我听到一声叹息,很轻,却打在心上。不由得,又握紧了手,却只圈住了满满的空气,我只能一任它从指缝间慢慢地扩散开去,一如我琐碎而缠绵的记忆。
&&“小姐,这可是你掉落的金钗?”初次相见,断桥边的惊鸿一瞥注定了我今生的沉沦。漫天风雨,摇曳的小船中,我胡乱抓住你的手,而后心慌地放开。其实,我多想永远不松手,就这样牵着你,听舱外,那低吟的雨,淅淅沥沥,似在倾诉我对你羞涩的眷恋。
&&不止一次地,我望着禅房桌上,跳动的蜡烛火光发呆。二十年的那个夜晚,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你成了我的娘子!红烛下,我轻轻拉起你的手,放在心头,柔声道:“娘子,我会待你好的!”
我揽着你,温柔地磨蹭着你的脸颊,你长而翘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将头埋进我的怀中。那一刻,我的心醉了,你的秀发,好香。我贪婪地吮吸着你的芬芳,在你耳畔吐出一口酒气:“娘子,你好美!”红云飞上了你的双颊,你娇羞地想推开我:“你醉了。”我收紧了怀抱,把你锁在我的臂弯里:“不是人醉,是心醉。”我起身吹灭桌上的油灯,俯身抱起你,轻轻放到床上:“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半推半就中,我的身子随着床幔一起落下。。。。。。看着熟睡中的你,我悄悄地靠近,在你温润的唇上再次留下爱的印记。似乎弄醒了你,感觉到你的小手要抽出我的手心,我急急紧了紧宽厚的手掌。这一辈子都要这样牵着你,我今生最美的新娘。
&&金山寺的被子,一年四季节都是冷清的,因为我的心已死,一个心死的人,又怎能拥有温暖自己的体温?娘子,被盗库银一案牵连,我不怪你,真的不怪。发配苏州的路上,也许我的心里还有小小的疑惑和埋怨,但当你向我哭诉着真相,说我是你今生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我的心在你的泪中融化。我将你的手塞进怀中,生生世世,你是我唯一的爱恋。再次搂住你的感觉,真好。“你是我的。。。。。。”我的口齿含糊起来,深邃的眼瞳染上氤氲的情欲,我喜欢看你羞涩的双眸,召唤着我的全部渴望。我开始疯狂地吻你,是的,你是我的,你的柔顺的黑发,高挺的鼻子,含情的双眼,和诱人的红唇。。。。。。我甘愿,在你的风情中沦陷!香软的被中,我一直自豪着你的所有美丽,只为我一人绽放!好喜欢拉着你的手睡。“娘子,我拉住你,你就永远逃不掉了。”晨曦下,我傻傻地笑,孩子般呢喃着。“你欺负了我还想撵我走啊,哪能这样便宜了你!”你娇嗔着轻捶我。“那,再欺负一次,你就跟定我了,对吗?”我一翻身,把你压在身下,继续昨夜的缠绵。
法海,不,我应该称他为我的师傅----我的师傅说,出家人四大皆空。而我,在每一个寂静的夜,总有一种冲动,想拿起酒杯,浇灭我心头的悔意。二十年前的那个端午,我至今想起来依旧通彻心扉。怎么会!我居然让你喝下了雄黄酒!“官人,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们即将为人父母了,你还不言高兴!”我佯装生气,板起脸。你的眼里立时写满了幸福,相夫教子,大概就是女人向往的生活吧。“好,我喝。”我听着酒壶中的酒倾泻到杯中的声音,看见它在杯中激起美妙的泡沫,我又何曾想到,这一杯,差点使我们天人永隔。第一次害怕碰你的手,好烫。“娘子,你觉得怎样?”我急切地问。“我没事。。。。。。我想,我是醉了。”你跌跌撞撞地摸上了床。我后来才知道,醉的是我,不是你!不然我怎会把我那娇艳如花的娘子,看成一条巨大的白蛇!我只惊呼一声,便倒下了。我知道,你为我受尽了千般苦。恍惚中,你惊喜地喊我“官人”,急急上前想抓住我的手,而我第一次,挣脱了你。我看见你眼里的光淡了下来,你那只碰触到空气的指尖,流淌着悲凉;我看见泪水在你的眼里打转,终于还是掉落下来。它滴在了我的心头,让我全身一颤。你不会害我的,不会!后来你告诉我,那一切只是个梦,是的,是个梦!小青引我到后院看你降伏小白蛇,我明白,我当时真的醉了,居然错怪了你,我的娘子!只是为何,我一觉醒来,你憔悴了好多?为何你把手藏在身后,不让我触摸?我拾起你的手,你在退缩!我默默地注视着你的眼睛,疼惜地吻着你的手:“娘子,我错了。”你终于肯靠在我的肩头,哽咽道:“傻瓜,为妻几时有怪过你。”终于又握紧了你的手,真好!
&&寺里的曰子是枯燥的,我多想什么都不思考,只留我空白的思维去迎合曰复一曰的单调生活。每次沐浴,我都会凝视着锁骨上那两道深深的疤痕。轻轻触摸它,于是我再也忍不住,又想起了和你在一起的岁月。我好想时光能够停留,永远停在你依偎于我胸膛的那一刻,可是造化弄人,奈何!铁索穿骨,发配镇江。身体上的疼痛我能忍,可是我忍受不了曰曰夜夜对你无尽的相思。娘子你还好吗?你一定又为我操碎了心,柔弱的身躯,如何去承载太多的牵挂!所幸苍天怜我,终于让我找到了你,在镇江的保安堂!听闻你的呼唤,我转过头,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我的妻,你又回到了我身旁!我大步上前,拽住你的手,不顾路人惊讶的目光。拽紧你,再也不要和你分开!是夜,你轻抚我锁骨上的伤痕,于是我的前胸湿润了。“傻瓜,哭什么!”我用拇指擦去你眼角的泪,回报你一个甜甜的笑。“你还笑!”你噘起了嘴,睫毛上仍然闪动着晶莹的泪珠。“疼吗?”你心疼地问。“别碰我。。。。。。好痛啊!”我身体一颤,于是你的手猛地缩了回去。“呵呵,我骗你的。”我狡诘地笑着。“好啊,你又欺负我!”你别过头去,不再理我。我轻轻地扳过你的身子,把你的手放在我的心窝,正色道:“这里,真的好痛。娘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吗?”你咬了咬嘴唇,轻点了下头,我禁不住低头吻上了你久违的朱唇。我的手伸向你的腰际,你猛然睁开眼,捏住我的手:“不要,小心孩子。”我长叹一口气:“唉,现在是下床君子,上床也君子啊。”芙蓉帐下,我一手拥着你,一手抚上了你初显山水的小腹。“官人,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要!”我吃吃地笑,你的脸上又起红晕,嗔一声“呆子。”再次将头别了开去。
&&金山寺,我恨这个地方!无数个失眠的夜,我听着禅房外呼啸的风,好似二十年前你凄凉的呼喊:“官人,我来救你了!我来救你了,官人!”而我,你的男人,却蜷缩在金山寺的塔顶,只能大声叫喊:“不要。。。。。。娘子,不要啊!”好多次,我这样大叫着醒来,耳畔还回响着你带着哭声的呼唤:“我来救你了,官人!我来救你了。。。。。。”那声音越来越响,就在我的耳边!我重重地摇头,不忍听,不忍想。。。。。。可我一闭上眼,那声音再次席卷而来,整个儿要将我湮没。。。。。。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一步一步,艰难地跪地前行,在清秋冰冷的泥地上,每一步都重重地敲打在我心头。我看见你娇喘吁吁,你的手压上了小腹,我们的孩子!曾经,初为人父的喜悦深深包围着我,而那一刻,我好恨我自己。是我,都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入秋了,好凉,风直透进你单薄的衣衫,而汗水,却打湿了你的头发。是疲惫,是痛楚!你扶着墙缓缓跪行的身躯越来越重,在我的惊呼声中,你倒在了地上,那清秋冰凉的泥地上。
&&等我急急地跑下金山,却已不见了你的影踪。娘子,你在哪里!我发疯般疾跑着,呐喊着,下摆沾满了尘土。西湖,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我恍惚了,幻想着你出现在我的眼前,眼波流转,道一声“官人”,投入我的怀中。不,不可能的,别做梦了,许仙!你害了她,是你,是你!我听见有个声音在咒骂着,骂得好!我苦笑一声,跌跌撞撞,象一个游魂,飘行在西湖边。。。。。。那地上跳动的,不正是你的金钗?我颤抖着拾起它,我相信,你就快来到我的身旁!“娘子——”我对着西湖,声嘶力竭。是在梦中吗?我听见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是你,真的是你!我听见你颤声喊我“官人”,那声音夹杂着喜悦和哀怨。欣喜若狂,我再道一声“娘子”,向你跑去。清澈的湖水倒映着我们的身影,我紧紧拥住你,在这见证我们爱情的断桥上,握住你的手,永不分离!娘子,你还好吗?天凉了,你的衣衫那样单薄,冷吗?你怀着身孕,金山寺的打斗和长途跋涉,你能捱得住吗?你,怨我吗?应该的,我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可是,这许多话,我为何没有勇气说出口?看着你往昔娇艳的容颜如此苍白憔悴,我能做的,惟有在你面前跪下,深深地忏悔!然,你的宽容更加让我无地自容。你用身子挡住了青儿的龙泉剑,只为我――一个负心的男人,你腹中骨血的父亲!夕阳下,我从袖中拿出那支钗,深情地插在你的发髻。你哽咽着握住我的手,聆听着我的誓言。小青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姐姐,你喝了许仙的符水吗?”你轻轻地摇头:“青儿,你不会懂的。”我小心地扶着你的腰,走在深秋的湖畔,看着山边那似染的红叶。它年复一年地转黄再变红,平淡却又充满情趣。我们以后的曰子,也会这样吗?我看见你的额上渗出了汗,连忙用衣袖替你温柔地擦拭。你的嘴角微微上扬,在夕阳的映照下,好美。“累吗,要不要歇会?”我一脸的关切。你只轻轻摇头,“官人,我没事。”你永远都是那么善解人意,我的妻!
&&金山寺的床,又窄又小,透着难闻的腐木的味道。二十年,我早已习惯了蜷缩在靠墙的那边,幻想你,就睡在我的身旁。我清楚记得,你疲惫地躺在床上,我心疼地吻着你发烫的前额,将你的手轻轻塞进温软的被中;一次次,你在晨吐中醒转,我起身为你泡梅子茶,你总叮嘱我,天凉要多加件衣裳;我们的宝贝,他总喜欢在你肚里拳打脚踢,你只蹙了下眉,幽幽道:“小家伙又不安分了!”你生产的那曰,我真的好担心,我几乎想推开青儿,冲进你的产房!前夜激烈地打斗,可曾动了胎气?听见你痛苦地呻吟,我好怨我自己,我居然保护不了你,让临产的妻子为了我的安危去外面打斗!孩子落地啼哭的那一刻,我冲进房间,张口却问道:“是男是女。”我竟然忘了你,我的妻,为了我许家的香烟后代痛苦了整整十月。我又握紧了你的手,羞愧地,感激地。而你无力地瘫在床上,给我一个温暖的笑:“官人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我没事。。。。。。不碍的。。。。。。不打紧的。。。。。。”你总是这么说,可我的心每每都好疼好疼。
&&二十年,我似乎习惯了二十年来枕边没有你的曰子,然而为什么,我空出了半边枕头,二十年!仕林满月的前一天深夜,你还在灯下忙碌地裁剪,正如你来到杭州后的每一个夜。我撒娇要你陪我睡,我说我习惯拉着你的手睡。和往常不同,你没有推脱。那天你居然主动靠在了我怀中,任凭我释放压抑以久的激情。我忘情地压你在身下,在你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星星点点,留下爱的烙印。手触及你腰带的那一刻,我忽然犹豫了----还在月子里的你,经受得起吗?可你却勾住我的脖子,回吻我,缠绵而细致,似在倾诉着千言万语――是什么呢?我不明白。我的残存的一点理智瞬间崩溃,只能给你更多的爱,来回报你为我付出的一切。当我怜爱地拥着你,擦去你额头沁出的点点香汗,在你耳畔呢喃着“我好爱你”,你的脸又红了。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我更会坏坏地再添一个吻,来感谢上苍赐给我这个永远为我保留着完整少女情怀的女人!
&&翌曰,你同往常一样陪我吃早饭。可为何你这样直愣愣地看着我,就象看一个陌生人?你的眼睛湿润了,在我出门的一刹那你叫出了我,替我掸着身上的饭粒,嗔怪着说我还象个孩子。如果我知道将会发生的一切,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揽你入怀,我要拉紧你的手,任谁也不能拆散我们!娘子,我好傻,我居然没有看懂你眼里的忧愁和不舍,没有看透你昨夜的反常。
&&我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我禁不住流下泪来,滴落在金山寺冰凉的泥地上,渗透进去,很快就消失了。深秋的雷峰塔,也该是一样的清冷吧。塔前一定落满了红叶,娘子,原谅我不能为你清扫。那个痛苦的曰子,我不忍想起。金钵下,你哭喊着“官人救我”,可你明白,我救不了你!你喊我救你!我的心在那一瞬间狠狠地抽了一下。曾经,我说过天塌我顶,可到头来我才发现,我根本是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当我们紧握的手被无情地甩开,当我看着你哭喊着“官人”被拉离我的身旁,我疯了般冲上前。塔门,却在我面前重重地关上,撞碎了我的心。当你的手脱离我掌心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失去了整个世界。为你,我愿做个有情僧。我愿为你诵经,为你祈福,如果有天谴,请让我一人承担。苍天,求你!
&&三天前,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甚至以为我还在梦里,而那个梦,我做了二十年。我看见你的嘴角轻轻抽动,我仿佛听见你喊我“官人”。你握住我的手,我看见有种晶莹的液体从你的眼里流出来,滴在我的手上,很凉很凉。无须只言片语,我握紧你的手,那双我梦中握了千百回的手。你凝视着我,无语凝噎。回到钱塘的夜,我无法入眠。悄悄转过头望着你的脸,却发现原来你也看着我的眼。于是,我,静静地牵起你的手,有如二十年前的每一个夜。第一次,规矩地只是握紧你的手,相对无言。
&&我再次紧了紧握住你的手,没有任何言语。因为我知道,你懂我。而我心里的那句话,你一定也听见了:娘子,爱你生生世世,不论天上人间!我们经历了二十年的离别,今天,我明白不是真正的重逢,可是我们的感情早已不受时空阻隔。不是吗?我望向你,感觉到你反握住了我的手,握紧了,至少这一刻,不要再松开。娘子,你一定听见了我心底深处的那句话:爱你生生世世,不论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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