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失业率对经济的影响下降对剩余价值率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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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党校教授陈文通逐段评论“颠覆剩余价值理论”的网文
* 王炼利:“大海之声”对科学社会主义的质疑一文已经读完。此文有一定代表性,因此,在看的过程中,文中加了一些读后感,批判了一些我认为不正确的理论观点。请指正。 & &陈文通……就《如何认识科学社会主义的科学性》一文和陈文通教授商榷*大海之声**读后说明:此文读过,对学术交流有好处,但基本观点不敢苟同。()内的红字是我的读后感,也可视为批语。供参考。——陈文通 **首先应该感谢王炼利女士,她穿针引线,在自己的博客上转达了陈文通教授对笔者拙文的回应,回应如下:“王炼利:此文尚未来得及细看,但肯定有误解,或者说,并没有全面研究这个问题。在马克思的理论中,社会主义社会不是‘过渡时期’,而是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社会主义的所有制形式不是一般的公有制,而是社会所有制,是以生产力的高度发达为前提的。我建议这位学者看一看我的关于《如何认识科学社会主义的科学性》那篇文章(2010年《科学社会主义》第1期)陈文通。”十分感谢陈教授的指点,笔者不敢怠慢,认真拜读了该文。为了不至于误解,笔者将《如何认识科学社会主义的科学性》一文的主要思路归纳如下,以请教陈教授,是否理解得正确。第一,科学社会主义以马克思的两个伟大发现为理论依据,一个是唯物史观,一个是剩余价值规律;第二,科学社会主义以人类的普遍解放(和自由全面发展)为最高目标。而这个解放的主要历史标志,就是在生产力高度发展的基础上消灭分工和阶级;第三,只有当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将它创造生产力的所有能量都释放出来,生产力的充分流涌、社会化大生产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固有矛盾发生最后冲突(基本矛盾最终不能缓解)的时候,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条件才真正成熟。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固有矛盾是:生产社会化和资本主义占有的矛盾,个别企业生产的有组织和计划和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的矛盾,生产的无限扩大和消费能力狭小的矛盾,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上述“固有矛盾”是恩格斯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中的概括。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矛盾和内在限制作了如下概括:以资本增殖为目的和利润率趋向下降的矛盾;生产剩余价值的条件和实现剩余价值的条件之间的矛盾,实现剩余价值和社会消费力受到分配方式限制的矛盾;以保存和增殖资本价值为目的和生产力的发展导致利润率下降、现有资本贬值的矛盾;生产力的绝对发展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矛盾;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和实现这一目的的方法和手段的矛盾;资本作为社会权力和资本家的私人权力之间的矛盾;生产力越发展,资本主义生产中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商品和货币、买和卖、生产和消费、资本和雇佣劳动等等之间的矛盾就愈扩大;缩短劳动时间和以劳动时间作为财富唯一源泉和尺度的矛盾;生产社会化同资本主义占有方式的矛盾;等等。)第四,当高度发展的社会化大生产和资本主义私有制发生最后冲突时,社会主义革命的任务就是由无产阶级通过暴力或其他方式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只限于“政治上的过渡时期”),剥夺剥夺者,消灭私有制,实现生产资料的社会所有制,实现劳动者的自由联合,重建个人所有制,只有这个时候所建立的社会主义,才是真正的科学社会主义制度,除此以外的一切(自称的)社会主义,包括列宁斯大林的社会主义,和目前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由于不具备充分的经济社会条件,尽管形式上相似,但)都不是(够不上)真正的科学社会主义;第五,然而,尽管目前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还没有到达科学社会主义的发展阶段,但它正朝着这个目标走着,因而它所走的这条道路,可以称为社会主义道路,当然,社会主义道路和科学社会主义(社会)阶段是两回事,前者是路径,后者是目标。不知这样理解该文的思路是否准确,还请陈教授指正。 & &而我的看法是,上述关于科学社会主义的整套理论,都是建立在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内在矛盾的基本判断的基础上的,这个基本判断的核心部分,就是剩余价值理论。如果我提出,马克思的这个基本判断要是错了呢?或者剩余价值理论错了呢?那么,关于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的整个理论大厦就会倾塌。笔者将前不久写的一篇文章附后,以此和陈教授商榷。(这个“如果”及其结论恰恰是不能成立的。我拭目以待。) & &剩余价值理论错在哪里? 学界对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的各种质疑由来已久了,但各种观点依然莫衷一是,众说纷纭。依笔者所见,如果这些质疑的确有理论价值的话,可归结为对剩余价值理论的三个颠覆。 第一个颠覆:剩余价值(资本利润)全是一线工人创造的吗? 关于剩余价值的产生过程,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七章剩余价值率的阐述中说得非常清楚。马克思指出,预付资本C在生产过程中生出的剩余价值,或预付资本价值C的价值增殖额,首先表现为产品价值超过它的各种生产要素的价值总和而形成的余额。资本C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为购买生产资料而支出的货币额c,另一部分是为购买劳动力而支出的货币额v;c代表转化为不变资本价值部分,v代表转化为可变资本的价值部分。因此,最初是C等于c+v,例如,预付资本500镑等于410镑c+90镑v。在生产过程结束时得到的商品,它的价值等于c+v+m(m是剩余价值),例如,410镑c+90镑v+90镑m。原来的资本C变为C’,由500镑变为590镑。二者的差额等于m,即90镑剩余价值。 & &那么,由90镑可变资本产生的剩余价值,是怎么一回事呢?马克思举例说,一个工人每天在工厂劳动12小时,创造的价值量是12个物化劳动小时,然而他一天所需的生活资料的价值只有6个小时的物化劳动,也就是说,资本家购买了工人12个小时的物化劳动,仅以工资形式付给工人六个小时的报酬,工人在其余六个小时创造的劳动价值即被资本家无偿占有,被无偿占有的部分即是剩余价值,或曰资本的利润,或曰资本的增殖部分。 & &马克思的这个论断,显然是漏洞百出的。我们知道,商品的生产过程,是一个各种劳动要素彼此配合和协作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企业主需要的远远不仅是直接从事产品加工的一线工人(?),还需要设计工艺流程和图纸的工程师,掌控、统计企业成本核算和资金流动的财会人员,在各个技术关口把关的技术人员和质检人员,进行各种行政管理的管理人员,从事原料采购和产品销售的采销人员等等。这些人员的劳动虽然可能是无形的,或者不能像一线工人那样直接将自己的劳动“物化”到产品上,但无疑是整个商品生产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劳动要素。(在马克思的论述中,创造价值和剩余价值的劳动者,是总体工人,是结合劳动者,已经把工程师、技术人员、质检人员、生产过程的管理人员等等包括在内了;但不包括执行人格化资本职能的资本家。请看下述马克思对有关问题的论述——其中有的是大意。)**关于从个体生产者到总体工人的转变。马克思说,劳动过程把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结合在一起了,后来它们分离开来,直到处于敌对的对立状态。产品从个体生产者的直接产品转化为社会产品,转化为总体工人即结合劳动人员的共同产品。总体工人的各个成员较直接地或者较间接地作用于劳动对象。因此,随着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本身的发展,生产劳动和它的承担者即生产工人的概念也就必然扩大。为了从事生产劳动,现在不一定要亲自动手;只要成为总体工人的一个器官,完成他所属的某一种职能就够了。在这种情况下,从物质生产性质本身中得出的关于生产劳动的最初的定义,对于作为整体来看的总体工人始终是正确的。但是,对于总体工人的每一单个成员来说,它就不再适用了。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工厂中劳动者的分工。他说,在特殊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许多工人共同生产同一个商品;随着这种生产方式的发展,这些或那些工人的劳动同生产对象之间直接存在的关系,自然是各种各样的。例如,前面提到过的那些工厂小工,同原料的加工毫无直接关系;监督直接进行原料加工的工人的那些监工,就更远一步;工程师[对生产的物品]又有另一种关系,他主要只是从事脑力劳动,如此等等。但是,所有这些具有不同价值的劳动能力(虽然使用的劳动量大致上在同一水平上)的劳动者的总体进行生产的结果——从单纯的劳动过程的结果来看——表现为商品或一个物质产品。所有这些劳动者合在一起,作为一个生产集体,是生产这种产品的活机器,就像从整个生产过程来看,他们用自己的劳动同资本交换,把资本家的货币作为资本再生产出来,就是说,作为自行增殖的价值,自行增大的价值再生产出来。关于以机器体系为基础的自动工厂中的职能分工。他说,在机械工厂中,分工只是来自机械工厂的总的结构:首先是基于原动机和工作机之间的差别;其次是来自机器本身维护的需要;再次是清扫工厂垃圾和运走废料的辅助工;最后是监工和真正的工人之间的分工。其中,工厂的真正骨干是看管机器作业的工人。对工人来说,这些监工就是资本家,他们从事的是对劳动进行剥削的劳动。他说,在以机器体系为基础的自动工厂里,工场手工业的有组织的小组被一个主要工人(操作工作机的工人)同少数助手(单纯下手)的联系代替了。除此之外,还有不属于工厂工人范围的高级工人——工程师、机械师、细木工等等。他说,所有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加商品生产的人,从真正的工人到有别于资本家的经理和工程师等,都属于生产劳动者的范围。关于生产过程中的监督劳动和指挥劳动。他说,凡是直接生产过程具有社会结合过程的形态,而不是表现为独立生产者的孤立劳动的地方,都必然会产生监督劳动和指挥劳动。但是,在对立的生产方式中(奴隶制,专制国家的政府,雇佣劳动),这种劳动具有二重性,一重是作为同劳动的社会结合相适应指挥劳动,是生产劳动;另一重是作为由对立的社会形式本身产生的监督劳动职能。由对立性质产生的监督和指挥劳动,是和以结合的社会劳动产生的职能结合在一起的。庸俗经济学家认为资本家的职能是必要的。但是,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那种完全同资本所有权分离的指挥劳动比比皆是,无须资本家亲自进行了,因而,资本家作为生产上的管理人员已经成为多余的了。而且,只要这种劳动单纯是由劳动的社会结合引起的,就同资本完全无关。相对于货币资本家来说,产业资本家是劳动者,不过是作为资本家的劳动者,即作为对他人劳动的剥削者的劳动者。他为这种劳动所要求和所取得的工资,恰好等于他所占有的别人劳动的量。关于资本家劳动的性质。他说,“由于许多人在一起共同劳动(对他们来说,他们的联系本身是一种异己的关系,他们的统一存在于他们之外),指挥、监督的必要性本身表现为生产的条件,表现为一种由于工人的协作而成为必要的、并以协作为条件的新的劳动,‘监督的劳动’这完全同军队里的情况一样,即使军队只有一个兵种,也必须有司令官,必须有人指挥才能作为统一的整体而行动。这种指挥权属于资本,虽然单个资本家又要通过特殊的工人来完成这件工作,但是在工人大军面前,这些特殊工人代表资本和资本家。”“既然这类特殊的劳动产生于资本主义生产本身所产生的那些职能,那么,用资本执行这些职能这种说法来证明资本的必要性就是荒谬的。这是这样一种同义反复,就像人们在黑人面前为奴役辩解一样,……监工之所以必要,只是因为黑人是奴隶,也就是说只有在奴隶制的基础上才是必要的。相反,如果协作,例如在乐队中,需要有一个指挥,那么,指挥劳动的职能在资本的条件下所采取的形式与它在相反的场合,例如在联合体中所采取的形式是完全不同的,在联合体中,这种指挥劳动的职能是作为一种同其他职能并列的特殊的劳动职能,但不是作为这样一种权力:这种权力把工人自己的统一实现为他们异己的统一、而把对他们劳动的剥削实现为异己的权力对他们进行的剥削。”他说,资本家应列在生产上的非生产费用项下。不管资本家有多大功劳,没有资本家,再生产也能进行;更何况,也不存在支付资本家报酬的基金,因为商品价格等于生产费用。如果资本家的劳动被看作是同工人的劳动并列的特殊劳动,即监督劳动等等,那么他也会像工人一样得到一定的工资,这样他也就属于工人的范畴,而决不是作为资本家同劳动发生关系;他也决不会发财致富,而只会得到一个他必须通过流通来消费的交换价值。他说,在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中,我们决不把资本家的劳动算作产品价值的组成部分。资本家是纯粹的资本的人格化,是作为资本的化身发挥作用的;他们所干的劳动,是一种由资本本身所特有的职能,因而是由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产生的劳动——监督劳动。(马克思的话讲的够清楚了吧!)**这样,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就会发生性质上的根本变化。(?)其一,资本家预付出去的90英镑的可变资本,购买的就不仅仅是一线工人的劳动力,而且包括工程师、财会人员、技术人员、生产管理和行政管理人员、销售人员等等的劳动力;其二,如果可变资本的增殖达到百分之百,即剩余价值率达到百分之百,那么,90英镑的资本利润就绝对不可能全部由一线工人创造,而是由上述人员共同创造,一线工人创造的利润仅仅是90英镑中的一部分;如果说剩余价值是资本家剥削所得的话,那么受到剥削的就不仅仅是一线工人,而且包括上述的所有人员。有人会说,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的工资要比一线工人高得多,这说明资本家对他们的劳动付出了全额报酬。这话说不通,资本家没有理由仅仅付给一线工人一半报酬,如果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工资比普通一线工人高,说明前者付出的是复杂劳动,而复杂劳动是简单劳动的倍加,同时,在剩余价值中,复杂劳动作出的贡献显然比简单劳动大;(上述两点前面已经澄清了。)其三,那么,这90英镑的剩余价值是否就是全部由一线工人和管理人员、技术人员共同创造的呢?不对,其中有一部分是资本家的投资所得。(?)试想,如果资本家把500英镑的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以货币形式存入银行,他会定期得到利息,比如10英镑。而他把这500英镑进行商品生产的投资,理应得到比银行利息更大的回报,毕竟这种投资表明了他直接参加了社会财富的创造,并且本人也付出了相应的劳动——企业的高层决策和管理。因此,如果这90英镑利润中的60英镑是由一线工人和技术、管理人员共同创造,那么其它30英镑就是资本家投资的合法所得。(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利息是赤裸裸的剩余价值,不需要任何中间环节。资本家“投资”得到的利息(回报)是社会雇佣工人已经创造出来的总剩余价值的一部分。“投资”做了什么?对于投资者无关紧要。当投资转化为生产要素时,将生产出一定的产品,形成社会的“物质财富”,但这不是资本家创造的,而是劳动者创造的。资本家用在投资上的“决策和管理”,和买卖股票花费的劳动是类似的,这种劳动不创造任何价值。虽然是“合法所得”,但毕竟是剥削所得。)当然,由于这90英镑都归资本家所有,他的剥削仍然是存在的。但是,除了他投资的30英镑的合法所得外,他不可能无偿占有其他资本利润(60英镑)的全部。他还必须上交国家税收。比如10英镑。这10英镑的税收一部分用于国家的各种公共管理事业,一部分作为社会的二次分配流入社会福利资金。(赋税是一切有收入的社会成员对国家应尽的义务。资本家把剩余价值的一部分作为赋税上缴国家,并不因此就改变利润的性质。) & &这样看来,如果60英镑的利润是由一线工人和技术、管理人员共同创造的话,那么一线工人的“额外劳动”在其中能占多大比例呢?有学者提出“创造性劳动”的概念,即技术进步引起劳动生产率提高带来剩余,和马克思相对剩余价值的概念联系。其实,无论技术进步如何来自于整个社会生产的科技进步,它最终“物化”到个别企业的具体产品上,都要通过个别企业的工程师和技术人员的“复杂劳动”完成。这样,如果我们把马克思剩余价值说根据上述变动“移形换位”的话,即绝对剩余价值等于一线工人+技术人员+管理人员+销售人员延长劳动时间和加强劳动强度所创造的剩余价值——那么,技术创新和管理质量不仅在绝对剩余价值的创造中占着优势比例,而且还是创造相对剩余价值的主要源泉。 & &如此,在绝对剩余价值的创造中,一线工人的简单劳动只能占很小的比例。(显然,第一个“颠覆”完全站不住脚了。可见,“漏洞百出”的不是马克思,而是“大海之声”自己。如果读《资本论》只是蜻蜓点水,一知半解,或者人云亦云,以讹传讹,必然是漏洞百出和一片混乱。) *第二个颠覆:资本的本质是剥削,还是消费?关于资本的本质,马克思有一个概括是正确的,那就是追求利润最大化。但马克思还有第二个概括,资本利润的主要来源,除了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外,就是对工人的剥削(提高劳动生产率是生产相对剩余价值的方法,可以使个别资本家获得超额剩余价值或利润。但绝不是资本利润的来源。剩余价值或者利润的唯一源泉就是直接生产过程雇佣工人的剩余劳动。不仅如此,由于整个社会劳动生产率的普遍提高,不仅不会提高平均利润率,还会降低平均利润率。)。然而,资本经过几个世纪的洗礼,它的庐山真面目越益显露出来,马克思对资本本质的第二个概括,也越益显露出它的历史局限性。那么,资本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它是不是剥削?要回答这个问题,必须首先厘清资本利润的来源是什么,而资本利润的来源,则决定资本的本质。我们知道,按照古典经济学的观点,商品的价值有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之分,但商品价值的实现,则是在它完成交换之后。也就是说,从资本家工厂生产出来的仅仅是产品,拿到市场上交换,它才是商品,而只有当它卖出去,才能实现其价值,资本家才有可能收回投资赚取利润。因此,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得以成立的首要前提,必须是供求关系基本平衡,即资本家工厂生产的产品,能够全部卖出去,他才能把附加在产品上的工人额外劳动价值以货币形式赚回。这种情形在资本的初始阶段、即生产资料和日用消费品的生产还不丰富的情况下是存在的。然而,随着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统治全球,随着产品日益丰富市场日益成熟竞争日趋激烈,各类商品的供求关系都不会处于长久的平衡状态,而供求关系的失衡,几乎成为各类商品生存的常态。在这种情况下,资本利润的主要来源,已经不可能取决于延长劳动时间和加强劳动强度这种所谓“绝对剩余价值”的创造,而取决于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商品的市场占有率,其中,市场占有率据主要地位。(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市场占有率居然成了资本利润的来源!请看“道理”是什么。) & &道理很简单:古典经济学认为,价值决定价格。市场供求关系,只影价格围绕价值上下波动。这是一种误解。实质上,供求决价格,供求关系的失衡,会导致价格成几何级偏离价值上下波动。比如,资本家工厂出来的产品因供求关系严重失衡而多出市场需求几倍几十倍,他被迫低价抛售或者干脆销毁,那么不要说利润了,他的所有投资将血本无归。再比如,某个资本家企业的科技人员研发出一种新产品,其社会需求大大超过其生产的数量,那么这种商品就能以高出其价值数倍数十倍的价格卖出,资本家就会因此大赚一把,直到同行业的各家企业都纷纷效仿,这个新产品的利润率才逐渐在全行业实现平均化。因此,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资本的利润越来越依赖于其商品在同类商品竞争中的市场份额,依赖于消费者消费需求的不断扩大,依赖于能否不断更新产品以迎合、刺激、拓展新的社会消费需求。可见,资本增殖的内在冲动,如果仍然囿于“绝对剩余价值”的创造,即以延长工人劳动时间和加强劳动强度为主要手段的产品增值,已经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了,(这是强加于马克思的!马克思从来没有说过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主要依靠绝对剩余价值的方法,恰恰相反。在生产相对过剩的前提下,对于每一个资本家来说,增加市场份额当然至关重要。但是市场份额绝不是资本利润的来源。况且,从市场上表现出来的社会需要就那么大,此增加的市场份额,就是彼失去的市场份额。这里完全混淆了剩余价值(利润)的源泉和个别资本家增加利润的手段(方式,途径)的区别。)而且经过工人的合法斗争,资本主义法律制度也越来越把工人的劳动时间和劳动强度规定在生理条件允许的范围之内。因此,必须把这种冲动转移到增加商品的市场份额和开拓商品的消费需求上来。这种转移不仅决定资本的增殖,利润的实现,而且直接关系到个体资本的生死存亡。而这种转移更加本质的必然性则在于:对剩余价值的榨取和对消费需求的开拓是资本增殖的两个截然相反、水火不容的方向,它们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对前者而言,延长劳动时间和加强劳动强度的结果是劳动者得不到他应得的劳动报酬,即工资亦即生活资料的获取被压缩到最低限度,按照马克思关于工人阶级相对贫困的理论,工人工资的增长永远低于资本的增殖速度和整个社会财富的增长;对后者而言,拓展社会消费需求的首要前提,是提高全体社会成员的消费能力即购买力,而在企业工作的劳动者和管理者恰恰是全体社会成员中的大多数。也就是说,如果资本家们不提高企业的全体员工的实际购买力即工资,那么增加商品的市场份额、拓展整个消费需求的目标,最终将化为泡影。当然,资本家们是不会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的,他们一般不会主动提高工人的工资。然而,资本主义制度创造出来的现代民主,为工人提高工资的斗争提供了合法的政治舞台,正是这个现代民主制度,拯救了资本在第一个方向上撞死的厄运,并推动资本由第一个方向向第二个方向的转身。(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完善,的确有利于抑制资本对雇佣工人的深度剥削,但是,如果指望通过议会民主提高工人工资、扩大消费和市场,那简直是妄想!那就不是资本主义制度了。百年一遇的金融危机已经证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矛盾日益尖锐化,其要害问题就是生产的相对过剩。即使在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的中国,也做不到。)那么,资本是怎样实现这个转身的呢?第一条捷径:加速产品的升级换代,不断增加技术设备和产品的科技含量,以此刺激、提高社会消费的品质。在这个过程中,一线工人的粗笨、简单的体力劳动逐渐退出舞台,技术蓝领登上舞台,一线工人大量转为技术工人,这也是他们工资即消费能力大幅提高的最好理由,也是工人阶级的群体融入中等阶级的历史契机。(不管科学技术发展到何种程度,资本家总是为了资本增殖而生产和经营。而且,随着科学技术的进一步发展,直接劳动会大量减少,失业率必将大大提高。目前西欧的情况就是这样。)第二条捷径,各个个体企业都加大对市场调研的力度,对社会各种消费需求的调查和研究,以及如何以新的产品拓展消费者新的需求,并成为奠定企业生产方向的战略决策。这样,马克思那里的所谓个体资本生产的无政府状态和商品生产的社会化之间的矛盾,就能得到基本的解决。(每一个企业都有自己的核心机密,你通过调查研究能够得到吗?全世界竞争性领域有无数的企业,你能够一一调查研究吗?这是纯粹的梦想!)而正是这个关键的历史转身,迎来了人类社会的知识经济时代和全民消费时代。(在“大海之声”想当然地看来,马克思关于资本本质的论述有“历史局限性”。他认为:资本利润的来源,除了“绝对剩余价值”的方法,还有“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商品的生产占有率”;供求关系决定价格;拯救资本主义的途径是:一是依靠科学进步(产品和工人);二是加强生产调查研究;三是依靠资本主义的民主制度。这些都是站不住脚的。这里再引证一些马克思的有关论述)**关于资本的本质。马克思说,资本不是物,不是生产出来的产品或商品,不是生产要素,不是货币,而是一种具有历史规定性的生产关系或经济关系。具体地说:资本是生产剩余价值的价值;资本是对无酬劳动的支配权;资本是用来重新生产剩余价值的积累起来的财富;资本是一种历史的社会生产关系;资本就是劳动条件和生产者的分离;资本不是静止的价值,而是一种运动;追求超额剩余价值是资本的内在冲动和经常趋势。资本的权力是平等地剥削劳动力。衡量资本主义剥削程度的标志是剩余价值率。关于剩余价值(利润)的本质和源泉。他说,剩余价值是一般剩余劳动的资本主义形式;剩余价值本质上是无酬劳动时间的化身;剩余价值是非劳动阶级和上层建筑存在的物质基础;活的无酬劳动是剩余价值的惟一源泉。剩余价值只是剩余劳动时间的凝结,只是对象化的剩余劳动。使各种经济的社会形态例如奴隶社会和雇佣劳动的社会区别开来的,只是从直接生产者(劳动者)身上榨取这种剩余劳动的形式。关于剩余价值的分配和具体形式。他说,一切剩余价值,不论它后来在利润、利息、地租等等哪种特殊形态上结晶起来,实质上都是无酬劳动时间的化身。整个资本家阶级作为一个阶级,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得到了另一个人所失去的东西而产生出剩余价值。流通中的资本的总额不可能因资本的个别组成部分在其所有者中间进行不同的分配而增大。交换本身无论是直接的物物交换形式还是流通形式,都没有添加任何价值。剩余价值或自行增殖的价值不会从交换中或流通中产生。关于剩余价值生产的两种形式和方法。正如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被看作是劳动对资本的形式上的从属的物质表现一样,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也可以被看作是劳动对资本的实际上的从属的物质表现。生产相对剩余价值的各种特殊方法包括:协作,分工和工场手工业,机器和大工业。简单协作在那些大规模运用资本而分工或机器还不起重大作用的生产部门,始终是占统治的形式。协作仍然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形式。以分工为基础的协作,作为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具有特征的形式,在真正的工场手工业时期占居统治地位。工场手工业中的总体结合工人使劳动生产力提高。机器不创造价值,但可以增加剩余价值。机器和发达的机器体系这种大工业特有的劳动资料,在价值上比手工业生产和工场手工业生产的劳动资料增大得无可比拟。但是,机器总是全部地进入劳动过程,始终只是部分地进入价值增殖过程。在机器产品中,由劳动资料转来的价值组成部分相对地说是增大了,但绝对地说是减少了。机器之所以能够生产相对剩余价值,不仅由于它直接地使劳动力贬值,使劳动力再生产所必需的商品便宜,从而间接地使劳动力便宜,而且还由于它在最初偶尔被采用时,会把机器占有者使用的劳动转化为高效率的劳动,把机器产品的社会价值提高到它的个别价值以上,从而使资本家能够用日产品中较小的价值部分来补偿劳动力的日价值。因此,在机器生产还处于垄断状况的这个过渡时期,利润特别高。关于剩余价值和利润的关系。他说,剩余价值和利润实际上是一回事,并且数量上也相等。但是,一方面,利润是剩余价值的一个转化形式,在这个形式中,剩余价值的起源和它存在的秘密被掩盖和被抹杀了;另一方面,利润是剩余价值的表现形式,剩余价值只有通过分析才从利润中剥离出来。单个资本获得的平均利润来自社会总剩余价值;超额利润本质上是超额剩余价值。剩余价值是建立在农业劳动生产率的基础之上的。剩余价值及其生产有两种不同的形式和方法。;工资形式掩盖了剩余价值的来源。利润是剩余价值的转化形式。关于价值和价格的关系。他说,价格本身不过是价值的货币表现。价值向价格的转化是一个过程,这种转化使一切商品的价值能具有一种独立又同质的形式——货币形式。关于供求关系和供求规律。他说,资本主义生产的实际的内在规律,显然不能由供求的互相作用来说明。在政治经济学上必须假定供求是一致的。这是因为,一方面,为了对各种现象在它们的合乎规律的和符合概念的形态上进行考察,即撇开由供求变动引起的假象来进行考察;另一方面,是为了找出供求变动的实际趋势。供求关系一方面只是说明市场价格同市场价值的偏离,另一方面是说明抵消这种偏离的趋势。供求比例并不说明市场价值,而是相反,市场价值说明供求的变动。供给和需求分别是一种商品的卖者和买者的总和,这两个总和是作为两个统一体或集合力量来互相发生作用的。在产品作为资本产品的情况下,供求一方面以价值转化为市场价值为前提,一方面以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为前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危机和必然退出历史问题的命运,归因于它的基本矛盾和内在限制,这里不再重复。“大海之声”开出的那些药方,充其量只对个别具有竞争优势的企业暂时起作用,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不起作用。至于政府的宏观经济政策,在很多情况下只是饮鸩止渴。)**
第三个颠覆:资本发展的最后结局是消灭私有制吗?剩余价值理论是马克思阶级斗争学说的基石,正是在这块基石上,马克思预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斗争是人类阶级社会的最后一场斗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人类社会私有制最后的表现方式,当无产阶级通过这场斗争推翻资产阶级的政治统治时,资本的丧钟——也就是私有制的丧钟就敲响了。对此,马克思恩格斯在他们的《共产党宣言》里进行了雄辩式的阐述:“我们已经看到,至今的一切社会都是建立在压迫阶级和被压迫阶级的对立之上的。但是,为了有可能压迫一个阶级,就必须保证这个阶级至少有能够勉强维持它的奴隶般的生存的条件。农奴曾经在农奴制度下挣扎到公社成员的地位,小资产者曾经在封建专制的束缚下挣扎到资产者的地位。现代的工人却相反,他们并不是随着工业进步而上升,而是越来越降到本阶级的生存条件以下。工人变成赤贫者,贫困比人口和财富增长得还要快。由此可以明显地看出,资产阶级再不能做社会的统治阶级了,再不能把自己阶级的生存条件当作支配一切的规律强加于社会了。资产阶级不能统治下去了,因为它甚至不能保证自己的奴隶维持奴隶的生活,因为它不得不让自己的奴隶落到不能养活它反而要它来养活的地步。社会再不能在它的统治下生存下去了,就是说,它的生存不再同社会相容了。” & &我们看到,《共产党宣言》中的这个推论,完全是建立在剩余价值论的基石上的。而事隔仅仅一个多世纪,资本主义的历史发展已出现了和这种推论完全相反的局面:发达而成熟的资本主义社会不仅养活了自己的“奴隶”——工人阶级,而且使他们越来越多地从他们原先的身份——机器的奴隶中解放出来,并且他们的生存条件和个人自由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 & 《共产党宣言》中的这个推论之所以遭到历史的无情颠覆,道理非常简单:剩余价值理论中有一个致命的逻辑错误:即资本的增殖是通过剥削工人——即增加劳动时间和劳动强度、减少工资——工人的生活资料实现的。因而资本越增殖,工人就越穷。(马克思所说的无产阶级的贫困化,有两种表现:一种是绝对贫困;另一种是相对贫困。在早期,更多地表现为绝对贫困,在后来,特别是在欧美发达国家,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水涨船高,更多地表现为相对贫困。相对贫困的实质就是贫富悬殊、两极分化。这种情况无论在西方国家还是一般发展中国家都普遍存在。)事情真是这样吗?上文已经说过,资本增殖实现的最后途径,是不断扩大商品的市场份额,拓展社会的消费需求。因此,如果资本不通过市场手段使全体社会成员包括自己企业的工人不断拓展消费需求,得到更多的生活资料,大幅度地提高工资的支付能力,资本的增殖就会走进死胡同。如此,欧美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现实已经宣告:马恩关于资本剥削将加剧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的贫富对立,从而引发大规模阶级斗争的预言已经破产。(剥削是否加剧,主要是看剥削率,即剩余价值率。在正常情况下,如果工资的提高赶不上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剩余价值率肯定会提高。) 但是,《共产党宣言》中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最后发展必然导致公有制取代私有制的论断,却值得进一步解剖和推敲。马恩关于公有制取代私有制的理论根据是什么呢?《共产党宣言》中有这样一段话:“做一个资本家,这就是说,他在生产中不仅占有一种纯粹个人的地位,而且占有一种社会地位。资本是集体的产物,它只有通过社会许多成员的共同活动,而且归根到底只有通过社会全体成员的共同活动,才能运动起来。因此,资本不是一种个人力量,而是一种社会力量。因此,把资本变为公共的、属于全体成员的财产,这并不是把个人财产变为社会财产。这里所改变的只是财产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这段话至少不是共产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主要理论根据,主要的理论根据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矛盾和内在限制。概括起来就是:以资本增殖为目的和利润率趋向下降的矛盾;生产剩余价值的条件和实现剩余价值的条件之间的矛盾,实现剩余价值和社会消费力受到限制的矛盾;以保存和增殖资本价值为目的和生产力的发展导致利润率下降、现有资本贬值的矛盾;生产力的绝对发展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矛盾;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和实现这一目的的方法和手段的矛盾;资本作为社会权力和资本家的私人权力之间的矛盾;生产力越发展,资本主义生产中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商品和货币、买和卖、生产和消费、资本和雇佣劳动等等之间的矛盾就愈扩大;缩短劳动时间和以劳动时间作为财富唯一源泉和尺度的矛盾;等等。) 马恩这里讲的依然是资本主义生产的高度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这主要是恩格斯所强调的)在这两位老人家看来,既然资本的运作过程已经是一个全体社会成员共同参与的过程,那么,资本的性质归全体社会成员所有,即消灭资本的私有性质或阶级性质,实现生产资料公有制,也就顺理成章了。在这个问题上,马恩说的前因,即资本主义生产的高度社会化,并没有错。事实上,随着资本主义公司制度的发展,具有个人独占性质的大额资本已经不多了,大量的股分公司和跨国公司的出现,已经形成股东集团和大量股民共同占有资本的格局,资本的社会化进一步提高。但是,由这个前因导出的生产资料也必须实现全社会共同占有的后果,却是错误的。上文说过,资本的本质属性是根据消费需求生产产品,如果资本的不断增殖是资本惟一的生命存在状态的话,它生命的延续就是不断扩大消费需求,而实现这一过程的平台,就是市场。消费者的各种需求,总是通过他们在市场购买哪些商品显示出来的。而商品交换市场生存的一个基本前提,就是生产各类商品的“资本”,必须作为一个具有独立性的自由个体存在,它不仅必须和生产同类商品的资本竞争市场份额,而且必须和其他同样自由的资本个体交换生产资料等等其他商品。而只有不同个体的自由资本之间的竞争和交换,才能产生市场,而只有市场,才能真实反映消费需求和拓展这种需求。因此,无论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怎样高度社会化,也无论占有一种资本的社会集团多么庞大,它们必须是作为独立的自由个体而存在。而一旦所有的生产资料都被全社会占有,那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呢?自由的资本个体立即消失,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立即消失,市场立即消失。同时,作为真实反映消费需求和拓展消费需求的载体也立即消失。那么,生产资料归全社会所有,这个承接全部生产资料的载体是什么呢?至少在“阶级和分工”没有全部消灭的情况下,看来只能是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这种情形,我们已经在列宁主义的社会主义国家里看到了。〔“大海之声”的逻辑是,生产资料只有采取资本形式,资本只有以自由个体形式存在,只有通过市场反映和拓展社会需求,才是唯一可行的社会形式。这是没有根据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仅仅适合于一定的历史时代(而且确实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贡献),而不是永恒的。原因就是它的基本矛盾和内在限制。但是,马克思从来没有说过,“阶级和分工”没有全部消灭的情况下,就可以消灭私有制。如果阶级和分工的存在仍然基本上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要求,就不可能建立起真正合格的社会主义制度。在从资本主义转变为共产主义的“政治上的过渡时期”,需要“无产阶级专政”,而任务一旦完成,无产阶级国家(已经不是本来意义的国家了)就逐渐消亡了。但是,在不具备建立社会主义制度的情况下,单靠无产阶级专政维持公有制是无济于事的,这样的公有制也不可能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社会所有制)。〕然而,当社会的所有生产资料全部归国家以社会的名义占有时,即便生产力水平再高,生产的社会化程度再高,迎来的绝不是马克思预言的剥削的消灭,而是经济学意义上灾难的到来和新的剥削方式的产生。试想,当一个企业的“资本”即生产资料(包括可变资本)是国家的,或是社会所有的,它的生产还有方向和目标可言吗?除了完成国家和社会下达的指令性生产计划,它还能干什么呢?它难道还会像自由的个体资本那样,去绞尽脑汁地调研市场需求,改进产品性能,研发新的产品去拓展消费者的需求吗?它还能费尽心机地去降低生产成本,提高产品质量,刺激管理人员和普通工人的生产积极性,从而赚取更大的利润吗?它还能从某一商品的市场价格的波动中了解消费者对它的消费需求吗?而国家——作为占有全部生产资料的社会载体,它除了将各行各业的生产任务按计划分配下去,应该怎样组织社会生产呢?它又是怎样制定生产计划呢?比如这个社会主义国家有一千万个家庭,如果一家需要一个电视机的话就需要一千万台。按照现有的生能力,生产一千万台电视机需要十年。于是,国家就制定计划,这个企业提供原料,那个企业生产零件,还有企业进行组装。但是,这种计划完全是纸上谈兵和盲人摸象。指令者既不知道哪些家庭需要什么款式、什么尺寸的电视机,也不知道这一千万家庭中有哪些人家现在就有购买能力,哪些人家过些年才有购买能力,更不知道电视机要经过怎样的更新换代才能满足消费者不断拓展的需求。问题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作为掌握全部生产资料和自然资源的国家还有远比生产电视机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发展国防工业,需要导弹越洋卫星上天以增国威;比如发展钢铁工业,因为无论重工业还是轻工业,包括农业的现代化,都需要大量的钢铁等等。这样,生产电视机的计划可能被压缩再压缩,推迟再推迟,而国家计划的制定者总是在一大堆的需求中顾此失彼,忙里抓瞎,找不着北。因此,我们所看到的二十世纪出现的所谓实现公有制的社会主义国家,为什么不是弄出个短缺经济,就是弄出个畸形经济。而这些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其中大部分是工人农民)所获得的生活资料为什么总是那么匮乏,其根本原因,就是公有制的计划经济把围绕消费需求穷追不舍的资本主义生产的一切活力、智慧和生产力的源泉,都统统堵塞了。(上面这一段话,纯粹是以超前的、失败的“传统社会主义”之心度未来科学社会主义之腹!这也暴露了“大海之声”们的历史局限性和阶级局限性。他们总是以资本家的心态和意识思考问题。要知道,未来社会对全部生产的统一组织和有计划的调节,绝不是传统社会主义的所谓“计划经济”那种经济关系和具体做法。况且,“计划经济”的问题主要不在于不知道社会需要什么和需要多少,而主要在于缺乏积极性。“短缺经济”不是因为计划不周,而是因为没有基于物质利益的积极性。如果说传统的“计划经济”存在盲目性,那么,市场经济的盲目性就更大了。现在我国很多产业和产品产能严重过剩,难道是计划的结果吗?如果生产的直接目的是使用价值,进而是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而不是交换价值和价值增殖,就完全避免了价值形式和资本形式的干扰,社会需要什么和需要多少,在技术上并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所谓“纸上谈兵”和“瞎子摸象”,正是商品生产和市场经济的特征。) &《共产党宣言》说:“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活的劳动只是增殖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的一种手段。在共产主义社会里,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只是扩大、丰富和提高工人的生活的一种手段。因此,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是过去支配现在,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是现在支配过去。在资产阶级社会里,资本具有独立性,而活动着的个人却没有独立性和个性。” 这种纯逻辑的推理固然具有逻辑力量的完美性,但并不真实。(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在一个半世纪以前所说的话,现在完全没有过时。既然资本家以利润为目的,那么,活劳动自然就是价值增殖的手段了;既然资本是过去剩余劳动的积累,那么,相对于现在劳动——活劳动——而言,自然就是过去支配现在了;既然全部生产要素的统帅者是资本——资本家不过是资本的人格化,那么,工人就只有选择哪一个资本家和失业的自由了。难道现实不是这样吗?)不错,表面看来,在资本主义社会,工人的存在是资本增殖的方式。但资本增殖的实现过程并非像马恩理解的那样是资本的单纯增殖,是导致工人贫困的工人阶级对立物的不断庞大。实质上,资本的每一次增殖,都是对社会消费需求更大规模的满足,都是全体社会成员消费空间的一次拓展,都是全体社会消费者购买力的一次提高。而这些社会成员当然包括工人阶级。而资本增殖的过程同时也是生产率不断提高和科技水平不断拓展的过程,正是生产率的提高和科技的应用,使工人不仅获得更多的生活资料,而且最终使他们从繁重粗笨的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从而获得更多的教育机会和个人自由。(使劳动者逐渐摆脱繁重粗笨劳动的,不是资本,而是劳动生产力的发展,是劳动者自己。资本只是一种权利。)那么在公有制社会呢?且不说计划经济模式的运行到底能产生多少“积累起来的劳动”,即便有了一些,也像万金油那样东涂西抹应接不暇,剩下来的进行分配吧,首先将财富装入腰包的是谁?是掌握控全部生产资料和国家各级政权的官僚集团,(又是同样的错误!在未来共产主义社会还存在“国家和各级政权的官僚集团”吗?)他们掌握全部社会财富的分配大权,在分配中向自己腰包倾斜,比私有制社会那些拥有生产资料的企业主在利润分配时向自己口袋中倾斜还要方便,还要贪婪——这就是马克思阶级斗争理论中的另一个谬误,(马克思的阶级斗争理论,只适用于社会主义革命和“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认为私有制是一切剥削的根源,消灭私有制就能消灭一切剥削。(难道私有制不是一切社会弊病的根源吗?问题在于,消灭私有制和剥削必须具备一定的条件。当尚不具备条件的时候,以超经济的手段、行政手段、暴力手段消灭私有制和剥削,绝不是一种社会进步。这些话老祖宗早就说过了。)实质上,垄断社会所有权力包括分配大权的专制体制才是一切剥削的总根源。也就是说,即便在资本主义高度发达的基础上建成的社会主义,其“社会化生产”只要还需要政治权力来组织,比如说以“无产阶级专政”形式出现的国家来组织,就难免出现一个官僚集团,就免出现这个官僚集团对民众的剥削。(一旦在高度发达的基础上建成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而且是“世界性”的,国家就要消亡了;即使仍然叫做“国家”,也不具有政治性质了。“大海之声”好像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都一概无知!)这种结果,无论是在资本主义不发达的落后国家建成“非科学社会主义”,还是在资本主义高度发展基础上建成的“科学社会主义”,都是一样的,不过前者是后者的预演罢了。 知识经济是资本主义的黄金时代。我们看到,凡是资本和市场被锤炼得炉火纯青的地方,总是带来空前繁荣的消费时代。但是,资本的憧憬和马克思关于“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乌托邦一样,总是把人类生存的惟一家园——地球,看成一个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伊甸园,认为人类的生产能力和资源的充沛是两条可以无限延长的平行线。也许,当资本为人类锻造的无限增长的生产能力及人类无限扩张的消费欲望终于穷尽地球有限的资源之时,或者疯狂的消费终于导致人类的生态系统彻底崩溃之日,恐怕资本的丧钟就要敲响了。(资源既是有限的,又是无限的。更重要的是,总要合理开发和利用资源,不浪费资源。这样,满足世世代代人类的各种需要,是绰绰有余的。导致“疯狂浪费”的,恰恰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愚昧无知。资本疯狂追求利润,为此必须扩大需求和市场,为此必须一方面尽量缩短产品的生命周期,另一方面诱导浪费性消费。如果是合理消费,美国的华尔街还用得着盖那么豪华的商业大厦吗?电脑等等还用得着几年就得更新吗?现在中国对资源的滥用和的浪费,根源不是社会主义,而是挂上了“社会主义”招牌的资本主义——更加贪婪的资本主义!)(共产主义生产方式取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最终消灭私有制,是历史的趋势。但现在,私有制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后发展国家仍然有生命力,在发达国家也还可以苟延残喘。人类只有在完成第二阶段(物的依赖关系阶段)的任务以后,才有可能从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看来,“三个颠覆”没有一个能够成立。他们头脑里被灌输的多半是西方庸俗经济学的那一套“理论”。现在他们又开始以“师长”的身份加倍地向天真烂漫的青年学生灌输了;而且,正在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依据。)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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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祖籍浙江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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