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英雄传胡歌版主人公怎么感觉像黄药师

电影《东邪西毒》中的黄药师为什么觉得“鸟笼”很眼熟呢_百度知道
电影《东邪西毒》中的黄药师为什么觉得“鸟笼”很眼熟呢
刚看了这部电影,很喜欢但很多地方不懂~~想请教一下~~哈黄药师为什么觉得“鸟笼”很眼熟呢?另外,人物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有点混乱~~呵呵~~黄要是到底喜欢谁啊~~他怎么好像和三个女主角(桃花、欧阳峰的大嫂、慕容焉)都有关系呢
提问者采纳
他喝了“醉生梦死”装做什么都不记得了,望着鸟笼发呆的时候被欧阳峰问了几句关于记忆的问题、回答都是“不知道”,问到鸟笼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看着眼熟”。个人认为这个电影说的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纠葛,为的是表现欧阳峰的孤独、外加耍耍酷。至于是什么意思嘛,就看你我怎么看拉
提问者评价
虽然没有得到希望的答案~~~ 但是谢谢你的回复~~~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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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重阳低声道:&大散关是昔年吴璘将军驻守之地,而今的将领兵卒必有不少曾征战熙河、巩州,弃地之举我不信他们就能甘心。凤翔动乱这些年,金廷衔恨至深,完颜宗叙亲自出马镇压就是要杀鸡儆猴,给别的地方一个震慑。我若不争这一争&&&他语声低哑,如同砺石,&四千三百兄弟,这一战中死伤大半,冬日退入山中,即使事先准备了粮食药材,也不知能不能过得去。希望我这一次,没有做错。&
  黄药师安慰道:&兄长曾言,这些人都是为家园百姓随你而战,那他们又何尝愿意不争而亡。你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虞相公必不会辜负你这番心血。&
  王重阳叹道:&但愿如贤弟所言。&
  黄药师见他神色始终郁郁,不愿他再多想此事,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给他:&兄长内伤未愈,不宜饮茶,喝杯水吧。&又入内室托了一个盒子出来,打开来,里面整整齐齐摆了十二枚猩红色的药丸。他取出一丸递给王重阳:&天下伤药,能胜过我这&无常丹&的还没人配出来。&
  何等狂妄之语,到他口中都说得理所当然,王重阳许久不听,颇生出几分怀念,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也不多问,接过丹药便吞入口中,不防一股血腥气直冲上来,忍不住咳了几声。
  黄药师端水给他,颇有歉意:&药中有鹿血、鲨胆两味,气味是差了些,可味道好的太费功夫,眼下配不出来。
  王重阳听他说得认认真真,不禁啼笑皆非:&药能治病就行,要味道好来作甚?&
  黄药师不以为然:&我既要配药,怎能让人说出一字不好?这无常丹里药材不算难得,只是多用大补气血之物,需以鲨胆和丸,消其燥热。上次登州送来的药材里带了一些,配出这一服十二颗,兄长带在身边,可防不测。&
  王重阳感他心意,也不推辞,只是道:&既然珍贵,我收下一半就是,另外六颗贤弟自己留着。&
  黄药师刚要争执,转念又道:&不错,是我想得差了。你这样心软之人,想来谁受伤都不忍心不管,还不知能不能用到自己身上,不如留一半在我这里。&当即另取了一个盒子,单装了五颗药丸给王重阳。
  王重阳接在手里,满心无奈,当真是不知要对他这等言论说什么好。
  黄药师也不让他多说,催他去内室运功化开药力,早些休息。实则墓室之中自有宽敞地方,不必两人挤在这小小竹舍。但黄药师始终不提送客,王重阳也知他是连日为自己担心的缘故,又不肯明说,也就依着他的心意留在此处,不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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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王重阳醒来时,黄药师已经不在房中。他如常打坐运功,将内息转过十二个周天,发觉昨晚一番调息,**安眠,内伤已是去了十之八九。黄药师自称灵丹天下无双,当真不是虚言。
  今冬雪多,夜里早听得外面呼呼风响,此时风虽已停,细雪却还有些纷纷扬扬之意。不一时,郑林送饭过来,见黄药师还未回来,王重阳就让他放在茶炉上温着,又问过其他人如何安置。他带来的人不多,且这处营地最初就是陈崇带人布置的,熟门熟路,自是一切顺利。王重阳点了头,让郑林也回去吃饭,自己却没着急回房。在雪地里站了一会儿,就听得有衣袂带风之声隐隐从高处传来。
  这竹舍建得十分巧妙,紧靠在山脚陡岩之下,使山中狂风大雪也吹它不垮。此时声音正是从山岩上传来,王重阳举目望去,就见一袭青影极快地从山上飞掠而下,在几处凸出的山石上点了点,忽地一闪,已经落在了竹舍檐角之上。黄药师青衣飘飘,如风荷独举,双袖一展,震落身上薄雪,低头看下来:&兄长一路辛苦,怎不多歇一时?&
  王重阳含笑道:&相别多日,贤弟内功进展之速,可谓一日千里了。&
  黄药师飞掠下来的轻功固然世间罕有,但最后这一立,身形似随风飘摇,脚下却是凝然不动,才真正显出了高深功夫。王重阳一眼看出他自动而静,内息流转顺畅,已达举重若轻之境,故而开口不赞他轻功,而赞他内功。
  黄药师叹了口气:&兄长法眼自是无差,只是我纵然神完气足之时,那散关城墙也是攀不上去的,兄长面前,哪敢再提&武功&二字。&
  明明是好好地赞他,到他嘴里,非得歪成讽刺一般。王重阳拿他没法,只得不理:&还不快下来吃饭。&
  黄药师笑了笑,俯身从屋顶拿了什么东西,才跃了下来,先不进门,往窗下绕去。
  早饭不过是白粥和几个面饼,做得却十分精心,粥里的米都熬得碎了,又软又稠。王重阳刚看到时,还说郑林等人倒也用心。结果郑林连连推辞,说用心是有的,但能做好跟他们用心没多大关系。原来是到了冬日里,天气寒冷,食物便不易煮熟。黄药师吃了两天半生不熟的米粥,把管做饭的人叫了过来,让他们把米用水浸透,捞出来封入罐中,埋到雪里,早上要煮粥时,连冰带米挖出来投入沸水。他们依法而行,果然须臾煮熟,不但入口香软,而且又省功夫又省柴火,现在已经全都按这个做法了。黄药师也知这帮人给自己做饭已经是尽力精细了,倒不挑剔,偶尔指点一二,让那些外行的厨子受益不少。
  王重阳端了瓦罐给两人盛粥,摆好了才见黄药师从外面走进来,端了两个碟子放到案上。一个里面是淋了蜂蜜的七八颗梅子,另一个则是切得极细的冬笋片。碟子虽然只是寻常褐陶,却被黄药师在房顶放了一早上,表面匀称地落了一层细细雪粉,梅子殷红,笋片如玉,衬在薄雪之上极是漂亮。
  &这梅子是夏天时在山里采的,腌渍起来埋在了树下,入冬时才拿出来。盐笋是新制的,兄长可尝一尝。&
  王重阳依言夹了一片笋,入口如含薄冰,慢慢才透出鲜香滋味,确是妙不可言。他虽是世家出身,在军中却早已多年没见过这样精致的小菜,且寻常富贵人家又哪里有这以雪作盘的雅韵。不禁摇头笑道:&我原道自己还有几根雅骨,识得贤弟,才知这许多年来果然已经混成了粗鲁武夫。&
  黄药师听得有趣:&我这山居虽小,却也有酒有茶,有琴有花。只是兄长来得不是时候,花已经谢没了,伤势未愈又不能饮酒品茶,只剩下一具琴,偏偏还是你送的。我实是被逼无奈,只能拿两个小菜来款客了,兄长竟也如此称赞,委实大度得很。&
  王重阳投箸大笑,眉头都舒展了开来:&我说不过你,不过再不快用,这雪盘若化了可是大煞风景。&
  黄药师便笑而不语,两人静静用起饭来。一时用毕,黄药师把两个雪碟洗净收起,其余碗罐就直接放在门外,中午郑林自会取走。
  回到房中,黄药师铺开墓室机关总图,给他讲解。王重阳昨晚看时,原有一片还没标注完,此时都已补全。心知定是昨晚自己睡后,黄药师连夜赶了出来,不禁歉然:&何需如此?&
  黄药师摆手道:&不费什么功夫,兄长难得有暇,早一日通晓也好。&说罢,便指着图卷给他逐一解说墓中布局。
  这密窟内中分上下两层,石室有大有小,遍布机关。不仅有防御之用,因为要储备粮草兵器,黄药师更引《墨经》之学,在两层之间建造了滑轮机括,以便上下搬运。图上标注简略,黄药师将各处机关的具体构造和开启方法详细说来,足足用了两个时辰。
  他停下喝了口水,道:&这些机关纵然不用,每两个月也要开启一次,实在无暇,半年亦可。图上用墨线加重的地方皆是用的木轴,需每年检视,如有朽坏断裂,速速更换。&
  王重阳点头应下,他心里有数,此图不便携在身边,离开时势必要收在墓中,故而此时尽力默记。黄药师也不再说话,随手拿了本书在一旁休息。直到王重阳收起卷轴,抬头看去,才发现他在看什么,登时笑了出来:&我不知贤弟还有亲近佛法之心。&
  黄药师把手里的《金刚经》一丢,哂道:&你家陈二爷的品味也就这样了,枉费跟着进士公这么些年。&
  下午去墓室前,黄药师关上门,掀开窗边竹壁里的暗格。里面木板被划作九宫格,左上、右下两格深陷墙里。他将中间的木格按下,陷进去的两块便弹了起来,恢复成一方平整的木板。&我不在的时候,他们任何人不得来此。兄长如要进去,推门之前,记得按左上、右下顺序解除机关。&
  王重阳点了点头,这竹舍中不乏珍物,机关图更是就随便放在案上,黄药师若无这等手段,也不会放心说离开就离开。
  进到墓中,黄药师举着火把,带他将所有石室走了一遍,有的用于储存粮草、药材已经不少时日了。还有几间小室,里面全是绳索、滑轮、绞盘,专门用于操控沉重的搬运机括,也特别让王重阳看过。通道中何处有门,何处有陷阱,他随走随指,饶是王重阳心智过人,一时之间,对照看过的机关图也只能记个大概。一遍走完,回到门口,其他人这时候多还在墓中忙碌。黄药师见左右无人,引王重阳转到尚未刻字的墓碑左侧。
  他搬开地上一块大石,露出下面坑洞,指着中心的圆石,低声道:&这个就是断龙石的枢纽了。&
  这一处机关乃是机关图上所没有标注的,王重阳俯身刚要触摸,黄药师急忙拦住:&不可,此石移开,里面的沙子就会涌出来,五息之内墓门就会封死,这可是再不能复原的。&言罢,将那块大石又压了回去。
  开启机关在墓碑之侧,离大门极近。而门前后甬道狭窄,只能容一人站立,不把半个穹顶拆掉,是决计无法将这两块合计万斤的巨石抬起的。王重阳抬头凝视良久,道:&很好,贤弟有心了。&
  他这句话说得很慢,双肩微不可觉地绷紧了起来。黄药师看着他没有表情的侧脸,只觉他说这句话时,心思已然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心中忽然一颤,探手扯住了王重阳的衣袖。
  王重阳似是从沉思中被惊动,肩背一松,回过头来,看他的目光已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宽厚,略带疑问。
  黄药师看着他,下定决心道:&跟我来。&
  他没有放开手,扯着王重阳的衣袖重新走入墓门,拿起刚刚被放下的火把不停步地向里走去。这一条主通道旁边的暗门做得极是精细,火光之下丝毫看不出缝隙。直走下去就如寻常墓室一般,先有放置葬器之所,下到第二层,乃是停灵所在。这里当真有一具石棺,王重阳早先只道是惑人眼目所用。就见黄药师锁死了室门,径直走到石棺旁,放开他的衣袖,将棺盖推开,俯身在里面扳动了什么。就听&喀&地一声,石棺底板整个被他提了起来,下面竟是一个洞口,有石阶不知通往何方。
  他又说了一次:&跟我来。&当先跳了进去。
  王重阳大是吃惊,这一处洞口机关图上固不曾画,之前黄药师引他走的时候也不曾提起。见黄药师已经进去,不及多想,也跟着走了下去。下面又是一间小室,黄药师在墙上一抹,便露出一个洞口,他也不回头,一路东弯西绕,路越走越低,周遭湿气也是越来越重。王重阳暗暗计算,此时当早已脱出了墓室,这一路难道都是走在终南山的山腹中?
  惊异间,走过了一段极陡的坡路,不防脚下一软,竟踏入了泥中,王重阳急忙探手抓住黄药师的手臂,不让他再往前走:&这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黄药师被他拉住,终于停下脚步,开口道:&这条地道再往前就会慢慢被水淹没,有暗流直通山下溪涧。&
  王重阳心中大震:&这是&&&
  黄药师回过头来,双目在火光明暗间看不出是怎样的神情:&这条水路有数里之长,急流冲涌,又有泥石阻路,没有深厚内功支撑,绝不能活着走出去。&
  陈崇曾经猜想,王重阳要安装断龙石是为了危急时封住墓室,不使其落入金人手中。但黄药师却不肯相信,以王重阳刚毅之性,真到了需要据密窟死守的关头,他怎么会封住墓门自己逃走?他一定会到再也守不住时,封死墓门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条水路是他担心了很久,又考虑很久,带着陈崇等几个最可信的人秘密挖出来的,是给王重阳一个人准备的。只要敌人都出不来,外面的人只会以为他也死在了墓中,没有人会知道,山腹中还有这样一条生路。他愿意帮助王重阳做他想做的所有事,也知道无法劝阻他战到最后一刻的决心,顺从他的意思装上了断龙石。只在他做了能做的一切事情之后,给他留下这一条生路。
  黄药师本不想现在就跟他说,但王重阳站在墓门外,看着那断龙石的眼神,让他无法克制地想起昨晚,他说着&四千三百兄弟,这一战中死伤大半&&希望我这一次,没有做错&时沉重已极的眼神。他写信要自己安装断龙石的时候,是不是就正在下这一战的决心?
  王重阳看着小路乌黑幽深不能辨识的深处,只觉胸口一阵阵的烫热,双手都在微微颤抖。黄药师没有多说,也不需要解释,这番殷切心意他已然再明白不过。他心中一时激荡难言,忽然眼前火光一闪,火把掉落在地,滚了几滚,通道中顿时一片黑暗。
  他刚惊唤道:&药师?&忽然一股力道冲来,撞得他在软泥中踉跄了一下。黄药师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低声哽咽道:&你别死&&大哥,你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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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入耳,忽觉领口处微有湿意,温热地晕染在肌肤上,王重阳再也无法冷静,抬手抱住了他。手掌在冰凉的发上滑过,在肩头用力收紧。王重阳浮沉世事,已将及不惑之年。江湖同道敬他侠义有容,军中同袍道他宽仁儒雅,却不知他十几岁离家,二十余载忍心不回头一顾,内心深处何其刚凛决绝。他下了决心的事,岂会轻易为人说动。
  但黄药师与他的情分却又不同。王重阳敬他武功才智惊世绝伦,羡他世外隐者高洁之风,更深知他待自己心意至诚。王重阳此生何德何能,让这样的世外逍遥客为自己而红尘奔走,殚精竭虑?夏去秋来,冬雪满山,他已是辜负了桃花岛上多少美景?却将心血尽数倾在了自己身上。秘道中漆黑不得视物,唯有耳中这句宛转哀求清清楚楚传入心中,王重阳只觉自己多少年江湖沙场磨出的铁石心肠,都被这几滴泪水融得软了。
  纵然兵败山倒,也非是不能振作重来,何况此时胜负犹未定数。何苦早早灰心,平白让亲近之人为自己日夜担忧?他双臂拢得更紧,低哑的声音在那人耳畔道:&好。&
  回去路上没有火把,王重阳只凭得些许记忆在岔路间绕行。黄药师任由他牵着,只是跟在后面,一句话也不肯说了。一直到爬出石棺,出了墓室,回到竹舍,用过晚饭,王重阳长叹一声,心说他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看自己一眼了吧?
  &尚不曾听贤弟抚过此琴,今日能再为我奏《小重山》否?&
  黄药师终于抬了抬眼,他自心绪略平,便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要不是王重阳一路没松过手,他大约已经跑下终南山了。此时听他说话语气一如平常,看神色似乎也没什么异样,略微放心。盘膝坐到案后,按弦起调,正是岳武穆的《小重山》。
  此次用琴奏来,又与前回军帐中按箫吹出的大不相同。少了许多愤懑之意,更多的却是沉郁无奈、身不由己,声声皆如叹息。王重阳渐渐听得入神,忘记了之前不过是寻个理由分他的心,忍不住叹道:&白首为功名,果然是白首为功名&&&
  黄药师弹了几遍,忽然音调一转,洋洋洒洒变得开阔起来。虽仍是静夜之思,却是皓月当空,江海如镜,一片舒朗坦荡,令人闻之醺然。
  这首曲子在南朝无论是不是文人,几乎个个能唱,正是大苏学士的《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仗听江声。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黄药师长居岛上,惯见海天盛景,这一曲弹到末句,真个是天高地远,说不尽的疏朗壮阔。王重阳也被引得生出神往之心,之前的沉闷尽皆散去,笑道:&多承贤弟吉言,但愿此生当真有这&江海寄余生&的一日。&
  话一出口,琴声顿停,黄药师猛地把琴一推,偏过头去,面有怒色。
  王重阳初时未解,转瞬明白过来,黄药师弹此曲并非是随口安慰,而是真心相劝。偏偏自己一心在这抗金大业上,从未起过抽身之念。正因没有当真,才会如此笑叹,就让黄药师恼怒起来。
  想得明白,王重阳心里也有些感动,起身坐到他身边。刚要说话,黄药师把头偏到另一边,依旧不理他。王重阳哭笑不得,这人行事缜密,手段狠辣,有宾服海盗、反手点金之能,派遣调度更见运筹高超,偏偏使起性子来和小孩子也无甚差别。
  这要跟他磨起来那就没完没了,王重阳直接伸手,将他拦腰抱到了自己怀里,低声道:&是我的不是,给贤弟赔罪如何?&
  黄药师猝不及防,登时什么恼怒都跑干净了,慌得推他:&快放开!&
  王重阳原是玩笑,但此时看着他的样子,却有些心神浮动,低声笑道:&哪里不好?&
  他身形高大,黄药师被他抱在膝上,恰是耳鬓相贴,只觉他低沉的声音与温暖的气息一并萦绕耳旁,浑身都有些发烫了。情急之下不及思索,身子向后微缩,左肘抵在王重阳的手臂上,下一个动作自然而然就向他手腕扣去。
  这一抵一扣看似不经意,却是用上了近身擒拿的功夫,乃是落英掌中的一招,有个名目唤作&左凭阑&。同时右手提腕而起,掌心外翻,指尖下垂,拇食二指轻扣,其余三指略张,形如兰花轻颤,美妙无比。王重阳与他切磋多次,对他的武功熟悉在心,登时一个警醒,右肩一沉,左手后缩,闪电般在他肘下一托。看来是真被逼急了,这兰花拂穴手王重阳也不敢硬接,这一托避过了他一抵一扣,却不是卸力,而是助力,任他借凭阑之势脱出了怀抱。
  黄药师站稳身子,见王重阳坐在那里满脸无奈,才反应过来自己适才所为,不禁有些羞恼:&兄长莫非存心戏我?&
  王重阳起身走了过去,直到几乎与他相贴,抬手抚上他光洁的额头。见黄药师虽不看他,却并不躲避,于是指尖顺着眉梢滑下来,按在他微微泛红的眼角。&贤弟世外仙人,肯折节眷顾,王重阳此生之幸莫大于此,焉敢不诚心正意以对?&他顿了顿,又道,&相交数载,我不知贤弟是何等样人么?&
  黄药师今日一时冲动,皆因顾虑过重,怕自己纵然安排得再周到,王重阳若是固执到底,坚决不肯改变决心,那也俱是徒然。待得他答允,如释重负之余却又疑心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其实本就是杞人忧天。王重阳君子之风,纵然当真如此,也不会言辞上轻薄讥讽,但心里有没有在笑他就没人知道了。况且自己对他向来礼敬有加,今日失态逾矩,若是让他心中不喜而生厌恶如何是好&&他行走江湖,向来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原本言行无忌。却因心中对王重阳看得极重,便格外在意了起来。越想越是心虚气短,也不敢试探询问,只自己烦恼成一团。
  王重阳这几句话,虽未多言,却正正说到他的心里。言中之意明白坦荡,神态亦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从容。他便是从来都不曾误会过自己的心思,也从来都是宽容以待,黄药师满心的纷乱忽然就尽数平伏了下去。
  他心中感动,却不肯承认是自己胡思乱想,咕哝道:&我又没有这样说。&
  王重阳不与他争辩,只看着他微笑:&贤弟今日如何唤我来?怎么又改了口?&
  黄药师终于脸红了,不敢抬头去看他,低声唤道:&大哥。&
  王重阳将他拥在怀中,低下头,贴在他耳边道:&我慕贤弟风仪,今夜愿共枕而眠,不知可唐突吗?&
  他们向来同室共榻,却都是抵足相安,此时说到共枕,那自然是另一番意思了。黄药师听得明白,靠得他更紧,依旧不抬头道:&大哥缱绻有意,便当知我绝无不愿之理。天下之大,原没有第二个人让我心念系之,身不由己。&
  这几句话悠悠道来,不急不厉,王重阳心中却如有热流滚过。手上微微用力,一字字道:&此心此情,必不相负。&
  黄药师微微一笑,环在他背上的手抬指一弹,案上烛火应手而灭。王重阳自是看不到背后动作,但这一缕风声入耳,动作却是一顿:&好指法!&黄药师低声笑起来,拉着他的衣袖向内室走去。
  暗室之中,即便是王重阳的目力也只能看到些许轮廓。耳听簌簌轻响,然后是衣衫落在地上的声音,黄药师拉起他的手道:&还劳大哥为我解髻。&
  王重阳反手握住那只手腕,果然只有薄薄一层里衣覆盖在小臂上。光滑肌肤下腕骨的形状毫无遮蔽地嵌入掌心,他手上顿时一紧,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片刻松开来,向上摸索过手臂和肩膀,循着散发找到挽髻的发带。他这双手持剑三十年,自问万马军中也不会动摇半分,此时却只觉得指尖都在颤抖。匆匆解开发髻,他俯身将黄药师抱了起来,放在榻上。落下帷帐,解衣滑入枕衾之间,双臂从背后将他拢在怀里,一手已带着几分急切探入他的衣下,胸腹之间触手一片滚烫。
  黄药师全身一颤,抬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王重阳停下来,低声道:&不喜欢?&黄药师不答,摸索着将他的手掌握住,手指逐个摸过上面的硬茧:&大哥可曾与人肌肤相亲?&
  王重阳道:&不曾。&道家内功最重根基,他少年时持身甚谨,从无顾盼之心。待得婚娶之龄,又早已离家,身边没有一个长辈能为他筹划此事。这些年南北奔波,心思为大事所牵,更是早不以婚事为念了。
  黄药师拉起他的手,在掌心亲了亲,轻声道:&我也不曾。&
  王重阳才知他并非不喜,只是初临此事,心中怯缩又羞于出口,却这样宛转而言。于是放轻了动作,抚摸他的脸颊,渐至颈项,感觉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才寻到他的身侧,解开了里衣束带。
  黄药师自极幼小时父母离去,再不曾与人这样亲近过。只觉整个身体都被那副宽阔的肩膀和胸膛包裹了起来,热意自每一寸相贴的肌肤传入进来,全身都烫得软了。心跳如同擂鼓,再也用不出半分力气。那只宽大的手掌抚过哪里,哪里就如同被点燃了一般,再非自己能够左右。迷茫间,觉那只手与自己相握,继而一阵带着压迫的痛楚向身体深处袭来。
  他手上一紧,王重阳立刻停下动作,退了开去,在他腰间揉抚。黄药师勉强吸了口气,忽觉那只手向身后滑去,猛地一激灵,连忙抓住:&别&&&将他拉回身前扣住不放,低声道,&&&我没事。&王重阳便由他握着,极慢地与他厮磨,只要他手上抓得紧了,动作就放得更轻。
  热气在枕衾间蒸腾,黄药师渐觉意识**,勉力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唤道:&大哥。&他在艰难的呼吸中几乎没有发出声音,王重阳却将他抱得更紧,抬手拢了拢他汗湿的长发,低声应道:&嗯。&黄药师心中顿时安稳下来,闭上双眼,任由脑海变得一片空茫。
  早上,王重阳听得内室响动,起身走到塌边。他已经看过几次,黄药师想是放下了多日悬心之事,又连着两晚未得安眠,一直睡得很沉。掀开帷帐,果然见他换了个姿势,把自己整个埋在了被里,只留一团乌丝拖在枕上。
  房中燃着两个火盆,很是暖和。昨晚他们都无心顾及这等细末,却是事后王重阳怕他出过汗受了寒气,替他穿好衣服之后,又起身去外面拿了火盆进来。此时听他呼吸知道是醒了,便将帷帐挂起,坐在榻旁,隔着被子轻轻摇了两下:&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半晌,被子下面的人才有了动静,黄药师探出头来,拖着被子挪了挪,枕到他的腿上,闭着眼睛含含糊糊道:&不饿,你自己去吃。&
  王重阳被枕着根本动不得,自己去吃的话显然也就是听听罢了,不由得失笑。他此时胸口一片暖融,抚摸着膝上乌发,也不把饭食放在心里。静静过了许久,只道黄药师又睡着了,却有一只手伸出来,将他的手拉了过去。
  黄药师依然闭着眼睛,将王重阳的手贴在脸颊上,低声道:&大哥,我以后不劝你了,桃花岛也没什么好,不去就不去。你喜欢在哪里,我就陪你在哪里。&
  王重阳微怔,才明白他是说的昨晚那首《临江仙》,当时为着自己不解其中之意,他还生了气。王重阳只觉眼睛发热,反握住他的手道:&江湖皆传桃花岛云霞明丽,乃人间仙境,原是我辜负了贤弟美意。&
  黄药师哼道:&大哥话只说一半,当我不知道吗?他们还说桃花岛主是个大魔头,凡是去岛上的,都没有活着回来的呢。哼,他们大老远跑来寻仇,绕在林子里出不来,难道我还给他们送饭?&耳听王重阳叹了口气,知道他又要不赞成,赶着道,&好了好了,现在东海已经没有舟子敢把船开到桃花岛了,就算有人要去也雇不到船,大哥就不用操心了。&
  王重阳对他这一套套的歪理无话可说,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不想起来就再睡一会儿。&
  黄药师这会儿却已经精神了,摇摇头坐起来,觉身上略有不适,也不是很在意,抬手挽发。王重阳见了,便取外袍给他披上。两人已是亲密如此,黄药师便也不道谢,任由他替自己结带抚袖。只是目光掠过王重阳的右手时,不由得顿了顿。此时已是近午,王重阳之前想是在写东西,右手袖口整齐地折了三叠,露出了手腕,上面有几个深红的细痕。黄药师有些懊恼,他与寻常江湖人不同,惯于抚琴搦管,十指都留着半寸长的指甲。昨夜交颈忘情,自是管不得这么多,不免失手抓伤。这话即便是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在心里记下,一会儿去寻小刀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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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王重阳又铺开机关图默记。黄药师不打扰他,煮了会儿茶,便随手捡了一卷书,枕在他的腿上看。王重阳心中大事尚悬而未定,来终南山只是暂避风头。金宋边事非同小可,开战与否固不可能数日而决,便是眼下大散关下情形如何,完颜宗叙是否还要死盯着自己这支义军也不是立刻就能打探到的消息。他年纪已长,又素来沉稳持重,有这些事压在心上,即便此时方与心爱之人两情相悦,也没有意乱心摇。
  他仔细看了几遍机关图,又顺着思绪再次盘算战后的种种安排,确认没有疏漏,才觉出黄药师枕在他的身上许久,竟是毫无动静。王重阳只道他是睡着了,便准备把他抱回榻上去,哪知一低头,却看到他轻轻眨动的眼睛。
  黄药师静静伏在他的膝上,气息十分放松,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没有注意到王重阳在看他。之前拿的书丢在旁边,一页也没有翻开。侧面可看到他微微扬起的唇角,神色满是欢悦安宁。他也不要王重阳与他说话、伴他同游,只是这样陪在他身边,似乎就极为满足了。
  王重阳只觉自己也被这无声的欢喜所感染,一颗心愈渐温软,竟舍不得去惊动他。两人一坐一卧,就这么不言不动地过了不知多久。最后反是黄药师先回过神来,翻了个身正要说话,恰迎上王重阳专注的目光,不禁一怔,道:&天色不早了,大哥想吃什么?我来做晚饭。&
  王重阳忍不住将手掌覆在他的眼睛上,遮挡了那明亮的神采,温言道:&你休息就是,莫要劳烦。&
  黄药师拉下他的手笑道:&做几个菜而已,又有什么劳烦。上次手边什么都没有,只能随便烧个饭,这里锅灶还算齐全,大哥喜欢吃什么,说给我就是。&
  王重阳摸摸他的头:&我没有什么喜不喜欢的,你会做什么就做什么。&
  黄药师挑起眉毛:&哪有这样难为人的?你问我不会做什么,我还能少说几个字。&
  王重阳忍笑问道:&哦,你还有不会做的?&
  黄药师道:&没有。&果然少了很多字。
  王重阳纵声大笑,将他抱了起来:&今天不要去。&炉灶之类都在墓室旁的营地里,王重阳此时却不愿与他分开。
  黄药师听懂他的意思,很是高兴:&那我吹箫给你听。&他起身从壁上摘下玉箫,又靠回王重阳怀里。琴为正声,不宜这样相偎弹奏,他不愿离开稍远,故而虽然琴就近在案前,还是取了箫来。
  他吹的是一首汉乐府:&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上有弦歌声,音响一何悲!谁能为此曲,无乃杞梁妻。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一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分。&
  这首诗痛惜歌者的知音难求,与自身境遇相当,本是凄凉悲酸之调。但黄药师此时心情极好,曲调也变成了相遇之欢,天涯得遇知己,过往便有多少孤独寂寞也尽皆值得,哪里还需悲伤自怜?吹到&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分&一句时,箫音清扬,盘旋直上,说不尽的**情意。
  王重阳含笑听罢,叹道:&黄益之曾道&愿作乐中筝&,我今日深然其言,却是愿作乐中箫了。&
  黄药师低低笑道:&黄损此愿,乃为得近玉人纤手子,大哥此愿却是为何?&
  王重阳抬手抚过他微润的嘴唇,慢慢低下头去:&自然是为了&&&
  果然第二日起,黄药师就不要陈崇等人送饭过来,每天自己过去烹煮食物带回来。他在这山中住了大半年,日日练轻功,早已踏遍了整座山。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一清二楚,皆是自己动手采猎,不用别人替他准备。除了陈崇从前略有耳闻,其他人都不知道他还会做饭。但是这些义军将士和被哄骗来的工匠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然对他奉若神明,深信能者无所不能,并不大惊小怪。
  且黄药师虽然不管别人的份,依然有不少人跟着沾了光。他用山鸡炖松菌汤,炖完之后山鸡不要;用鸽子煮银丝面,煮完之后鸽子不要;让人看了三个时辰的火熬出雪白的鱼骨汤,只取半盏配着两腮蒸豆腐,剩下全不要。旁边这帮打下手的都只是临时被挑出来做饭的,一辈子没见过有人能把豆腐削得像梨花瓣一样,追求也不高,吃着被他弃之不用的部分,已然满心感动,不知要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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