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老电视剧几位女红军与部队失散,一位女红军为保护首长的孩子被迫做了反动派头的意思子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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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红军战士的别样艰辛
.cn 日14:30 新民晚报
  本报特派记者曹刚图/文
  “脚不缠,发不盘,剪个毛盖变红男,当上女兵翻雪山,跟上队伍打江山。要问领兵是哪个,他的名字徐向前。”歌词中的“女兵”,特指红四方面军妇女独立营(后改编为
独立师)的女战士。这是中国人民军队史上第一支大规模正规女兵部队,有2000余人,在长征中经历了比男兵更多的艰辛。
  记者来到巴中市通江县,寻访女红军李玉南。
  听闻贪官喊声“杀”
  走进李玉南家时,老人正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织毛衣。自从3年前乔迁新居后,织毛衣成了她最大的爱好。
  这是一个温馨的小康之家,时尚,宽敞整洁,现代城里人该有的家电一应俱全。满头白发,梳得整整齐齐;微微一笑,眼睛会变成一弯新月;阳光铺洒在老人瘦小的身躯上,安详而柔和。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样一位静如止水的阿婆,是当年长征中的巾帼英雄。
  尽管已90高龄,老人依然精神矍铄,思维敏捷。嗓门大,口齿清,只是耳朵很背,交谈全要通过她的孙子徐安恒传递。
  谈话从看电视开始。
  “李婆婆,你喜欢看什么节目?”
  “电视机里放啥我就看啥,最近正在看一部反腐败的电视剧。”
  “当年你们干革命,二万五千里长征,吃了那么多苦,牺牲了那么多战友,才建立起新中国,现在个别贪官却搞腐败,你有什么想法?”
  “杀!”她毫不犹豫地说,同时右手快速向下劈去。
  话题变得有些尴尬,随即转移。“红军来之前,你们家乡的女孩子裹不裹脚?”
  “当然要裹。母亲给我裹脚时,我痛得大哭大叫。过了几个月,父亲实在看不下去就偷偷给我放了。后来红军一到,大多数女孩子都放了脚,有一些还参加了红军。”
  剃成光头去战斗
  李玉南参加红军时,还不满16岁,不明白什么大道理,只知道“跟着红军走,有饭吃,有衣服穿”。后来经过教育,她才知道红军的三大任务――打倒帝国主义,铲除封建势力,实行土地革命。说着说着,她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歌词中清晰地唱出了三大任务,歌声特别洪亮,唱到后半段她投入得闭上了眼睛。
  “真打硬仗时,许多女战士剃成光头,英勇作战,闷不出声,怕敌人听出是女兵。”李玉南激动地说,“大家和我差不多,都是苦孩子。”
  1916年,李玉南出生在通江县沙溪镇的一户贫苦人家。当时的川北,土地集中在地主豪绅手中,农民收入少得可怜。“红军来了之后,打土豪分田地,在街上煮稀饭,穷人都可以去吃。老百姓都说红军好,像一家人一样亲。好多姐妹都主动报名参军。”
  李玉南回忆说,她那时没文化,却凭着公认的嗓门高、记性好、胆子大,17岁时就已是川陕少共妇女部长和少年先锋队总指挥。“当时没有喇叭,但每回我讲话,隔老远大家都听得到。我到县里检查工作,只要工作没做好,我就毫不留情面地严厉批评,大家都挺怕我。”
  大弟牺牲在草地
  1935年红四方面军开始长征时,李玉南刚满19岁。红军走后,她的家人纷纷受到牵连,父亲在饥寒交迫中含恨而终,母亲带着8岁多的小弟逃到大山里,以野菜为生,直到1948年才回到沙溪镇。这些不幸,1949年李玉南重返故里时,才第一次听说。
  亲人在家乡饱尝艰辛,李玉南的长征路也很艰难。“爬雪山过草地又累又困,但不敢睡,害怕一睡着就醒不来。困了就向战友要烟要酒,喝酒、吃辣椒可以御寒,抽叶子烟可以提神。结果我得了咽炎,到现在还没好。”
  大草地,李玉南来回走了3次。第3次过草地时,她遇见大弟弟,小名猪娃子,也是红军,当时正在吃烧青稞,满嘴漆黑。这是他们姐弟俩长征路上唯一一次见面,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猪娃子从此杳无音信,估计在草地里牺牲了。
  三过草地时,李玉南落下了妇科病。行军累了,战士们就背靠背、垫一把草坐下。“水很快就渗出地面把草打湿了,不管怎么换地方,都是坐在水里。”恶劣环境破坏了女性生理周期,长征一年多,李玉南没来例假,直到抵达延安一段时间后才恢复。“好多女兵都这样,那个年代,很正常!”
  长征路上,李玉南做过宣传队指导员。“每到胜利时,我们就把消息编成歌曲或写成快板,战士听了很高兴,走路有劲,掉队的也少了。那时演出没啥像样的道具,门板、饭碗,还有老乡的洗脸盆,我们都用过。”李玉南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当过半年大学生
  “千万别在奶奶面前提爷爷,”她孙子徐安恒轻声说,“家里所有老照片都是奶奶的单人照,即使是合影,爷爷的那一半也早就被剪掉了。”
  长征结束后,李玉南被送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当了6个月的大学生!”不久后,她嫁给了徐梦秋――红军总政治部宣传部长。
  结婚前,两人互不相识。尽管徐梦秋是大学生,去苏联留过学,但李玉南起初并不情愿。“当时女兵都不愿意结婚,怕有孩子增加负担,更何况爷爷比奶奶大20来岁,爬雪山时冻伤双腿,在延安截了肢。”徐安恒说。
  在组织的劝说下,她还是嫁给了轮椅上的徐梦秋。曾在长征路上发号施令的李玉南成了“家庭妇女”。“奶奶的厨艺不错,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常来家里吃饭。”徐安恒从小就听李玉南说这些事。
  李玉南、徐梦秋夫妇育有2子1女。徐安恒的父亲徐维陶,1941年出生在莫斯科保卫战的炮火声中。“爸爸小时候耳朵就不好,是在苏联被炮声震坏的。”如今,徐维陶是通江县“了了”照相馆的老板。“爸爸出生时皮肤特别白,给他接生的波兰医生夸他‘了哇其克’(波兰语‘很白’),爸爸就有了个小名‘了了’。”
  1942年春,李玉南夫妇和陈潭秋、毛泽民等一批共产党人在新疆被捕,年仅1岁的徐维陶和姐姐一同入狱。后来,陈潭秋、毛泽民被杀害了,徐梦秋却活了下来。他被酷刑打倒,在“自白书”上签字,叛变了革命。“其实当时爷爷对奶奶挺好的,还教她读书认字,但依奶奶的脾气,她绝对不能跟叛徒在一起。”
  李玉南同徐梦秋立下字据,从此单身。所有关于徐梦秋的话题,在家里都成了禁忌。
  织毛衣是李玉南晚年的最大爱好周之富摄
  年轻时的李玉南,一身戎装,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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