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做梦的,我要机器人人的,结尾有点感人的电影中国的

90年代的一个老电影,情节是一个男的趴在桌子上做梦,梦中发生的故事,有飞机,有怪物,有机器人,求片名_百度知道
90年代的一个老电影,情节是一个男的趴在桌子上做梦,梦中发生的故事,有飞机,有怪物,有机器人,求片名
发现是一个梦,怪物,梦中发生的故事,,旁边他的同事还和他说,90年代的一个老电影,求电影名字,机器人,就是他忽然醒了,情节是一个男的趴在桌子上做梦,,,你怎么还睡啊,,里面出现过飞机,电影的结尾,好象还有个人抓他,,,
我有更好的答案
中国or外国的,,
记得小时候看过~那人晚上看武侠小说熬夜,早上起来闹钟没响,差点上班迟到~刚坐下就睡着了:梦里边巨拽,好像还有外星人什么的~中间好像还大闹博物馆~最后有人把他叫醒了,才知道是个梦。。
龙之战?有点像,谁能说一下名字,我也想看诶,推荐一个《暮光之城》
好像是【异想天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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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Archive for the ‘随想 随笔’ Category
星期一, 十二月 27th,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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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复问同事圣诞节迪斯尼有什么特殊活动没有,得到的答案是让人失望的。可能因为大雪连游行都会取消。公园照常10点钟关门。
这引发了我对法国圣诞习俗的好奇。我很高兴我能否问出“在法国圣诞节和新年相比哪个更重要这样的问题”,因为我终于能够不停留在自我介绍的法语层面了。可是他们的回答却是不知道或无所谓。
在低温下的工作让有些同事生病了,也让Sara腿部肌肉的疼痛加剧。工作难度不高,但是特别磨人,而产生很大的疲倦感。我问大家今晚有什么安排,基本上都是下班之后回去睡觉好了。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还下着小雪。Casey junior的站台上亮起了灯。大概是接近饭点的缘故,站里游客很少,不断循环的主题音乐才在嘈杂的人声散去的时候变得挺起来明显一些。
从火车上下来的情侣问正在做Unload的我能不能再玩一次,我说当然可以。他们马上就冲到出口那儿准备绕一个大圈重新从入口进入,我想说他们就再出口处上车也没来得及。他们两个开心地追逐着,穿过长长的排队区域,一路笑着,随手抓起草丛上的雪往对方扔去。他们穿着厚重的衣服,经过做Grouper的站得已经快麻木了的Sara,冲到空无一人的站台上,来到站台灯下的围栏前,气喘吁吁。女生倚着栏杆,男生从后面抱着她,说着我无法听清楚的法语情话。音乐刚好在这个时候播放到缓慢的旋律。我站在对面的站台上的暖气伞下,暖气伞的热气加热了我眼前的空气,让我眼中面前的这对情侣的形象荡漾在波浪中。我仿佛听到了雪花飘到灯罩上瞬间融化的声音,接着暖气伞的热气,我仿佛感受到的是他们的温暖。
女生并不美艳得倾国倾城,男生也不是白马王子,但是此刻的他们肯定是由衷的开心和幸福。Casey Junior的装饰:那样的灯,那样的围栏的花式,周围那样的被雪花点缀着的树,那样的圣诞前夜的暮色,那样的宁静,仿佛一切为他们而设。casey junior的火车特有的那种温柔的刺激,让两个成年人真正回到了孩童的时刻,而且这个时刻完全只属于他们。
他们上车了。火车开动。说不定当火车围绕假山上那座被暖光照亮的城堡的时候,他们越过前后座位的间隔,轻轻地接吻。
星期一, 十二月 27th, 2010
本来想把《美国往事》的拉片给放上来的,但是总觉得学习报告和学习作业毕竟不是一个概念,还是要再开动一下脑子,换个思路。
拉片和剪片其实都是在做一个活,就是逻辑推理,最近拉片和剪辑得出一些小感悟:
剪辑首要的是要按照人物的心理来,这是大家都了解的常识。”从描绘人物状态到展现人物心理变化“的是剪辑的最高目标,像《美国往事》开篇“面条”出场时,伴随而来的电话铃声由起到落这个片段,它先描写了“面条”躺在中国式鸦片馆,服务生服侍头疼的面条喝了碗水,通过面条手部动作拿报纸,放报纸的细节将它的心理外化,电话铃声响起“面条”猛地弹作起来,服务生送来了烟枪,他猛几口逐渐平静,进入闪回。这样的描述看似轻松简单,但并不是每个初学者都能在设计分镜时都能明确的,我们往往抓不住剧作中的重点,即使这个剧本是出自自己的手,这是为什么?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我们把注意力放在怎样使镜头数更少,一个镜头传达的信息量更多这个层面,而忽略了一些引导观众进入剧本中的人物心理。
就《美国往事》面条出场到引出电话铃这场戏,要是一般的处理手法,通常是乌烟瘴气中(着重表现氛围)面条躺在床上,他眉头深锁,他的手抚摸着报纸,脑子里响起了电话铃声,开始进入闪回。通常我们觉得这样的处理很“状态”,其实这是最不够状态的处理。观众能从里面看到什么?看到的只是一个耗资庞大摄制组,还原了一个一战时期的鸦片馆,通过烟饼等技术效果,达到了某种艺术效果,而主人公摸着报纸脑子里响起电话铃声。这只能让观众看到一个摄制组的状态,却看不到主人公的精神状态,把一个人安在鸦片馆他就的心理就应该是颓废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但是我们往往会在分镜头阶段做出这种傻事来,以为把人物安排在一个恰如其分的环境里,观众就应该看出他有什么心理。
从《美国往事》这样一个逻辑并不复杂的设计,到我们的分镜本设计,这之间的差距最根本就在于是否细腻的刻画人物的状态,而不是表现摄影、灯光、造型等技术。细腻的标准就在于,你是否不断通过细节传达人物的心理状态,而且这个状态是简单的,不是复杂的。如果人物的状态成立,被观众接受,那么人物的转变就会被观众认同。
星期一, 十二月 27th, 2010
十二月二十五。圣诞夜。北京,王福井大街。人很多,很冷,风很大。
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热爱电影,喜欢吹牛,不爱装逼的同学在一家小饭馆里聊着关于我们自己,关于我们这个时代,关于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梦想,关于电影的一切话题。我们聊的天昏地暗,漂亮的女服务员小姐不停的眯着迷离的眼对我笑,终于,她走了过来说她们要打烊了。我一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但我们聊的还不够尽兴,我们随兴走进街边一家咖啡店,聊着我们的一些纠结和幸福。
期间,我的《妞妞》是不可避免聊到的话题。这两个同学其中一个我的《妞妞》团队的核心人物,另外一个可以说是我未来影片的制片人,可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这个作品的出来。谈起《妞妞》,似乎大家都已经忘记了在十二月四号在通惠河边被风吹的找不着北的悲催,在朝阳路上拆迁工地上的寸步难行和让人窒息的灰尘,还有五号晚上在大望路上被冻的到处找奶茶店的纠结,一个个眉飞色舞的描绘着自己拍片时的种种壮举和牛逼的瞬间。大家念叨着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聚在一起拍一部片子,看来,拍摄《妞妞》,留给大家最的还是团队合作的温馨,一起为梦想努力的感动瞬间。我想这就是电影的魅力,梦想的精神,团队的美妙吧。
就在前一天下午,让西方人民沉迷的平安夜,《妞妞》,在影艺二楼多功能厅的游飞电影节上展映。我的男主角和执行制片,灯光都来了。游老师批评我的男演员播音腔太重,我给他说,这个问题主要责任在我这个导演,是我没有很好的激发他。因为,不管别人认不认可他的表演,至少我们这个剧组,我这个并不十分靠谱的导演是对他很认可的,他是一个非常专业,非常认真,非常靠谱的一个兄弟。但话又说回来,凡是启用播音系拍片的别的片子,里面播音系同学的播音腔我觉得也十分明显。他已经很好的完成了我的剧本设想。我要感谢他。
最后,通过所谓的不记名打分,我的《妞妞》得了第四,拿了个所谓的特别奖。说实话,这个所谓的特别奖我不是很满意,许多同学也替我叫不平。我摇摇头,沉默,然后朝她笑意下,这是我一向的低调方式,我依然保持着我一贯的低调。
对我这个阶段来说,其实神马都是浮云。我的焦点不在那里。
我的《妞妞》也已经得到了很多同学的认可,不可否认,她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我的整个团队主创的团结,合作,高效,专业精神是我最看重的,通过这次首次使用5D2拍摄,我对现场导演的创作,调度,整个剧组的协调,沟通已经得到了很好的锻炼,我的内心也正在一步一步的变的强大起来,难道还有别这些更重要的吗?
终于,那家店主也要回家去过节了,我们走在街道上,人依然很多,风很大,天很冷,我们依然笑的灿烂,我们的心里依然是暖暖的。
星期一, 十二月 27th, 2010
虽然一直对自己说这个片子拍的波折不断,能赶在期限前交片就算胜利,但放映的时候我其实还是有一点期待的,不是期待成功,而是期待“不一样”。
结果果然是不一样,同学老师们评曰一个字“乱”,乱的结果是垫底。
确实乱,原来的故事就乱,剪辑完以后更乱。创作过程里,我对故事的把握很不清晰,到剪辑时就不断摇摆。最先剪出的一版又闷又散,我看不下去,加之素材水准参差不齐很混乱,我思来想去,开始打“风格”的主意。算得上是心血来潮的尝试,放映前一天,我一宿没睡剪出了第二版,加快节奏,每次剪接都只顾让人出乎意料,配乐、调色夸张,造成跳戏的感觉。这种类似玩票的心态把我自己绕了进去,我把故事、结构都丢到了脑后。
放映后全场默然,老师评价:你似乎在追求某种风格,但是没成功。太乱了,你的故事在哪里?
老师还说,你故事原先的价值在于现实的质感,可是现在呢?
我想,现在它变成了一个混搭的四不像,让人看得莫名其妙。本末倒置,最基本的故事都拆散了讲不清了,原本想拿来遮丑的风格化就变成了露怯的表现。
忘了哪个老师说过,作品中能看出导演心态。我的心态一直不扎实,不稳定,一边说本片就是学习,一边又忍不住带着得失心去做,于是,缺点在这次作业中暴露无疑。
演员说:你脑子里大概有很多想法,但是技术还远达不到。其实,我觉得像其他同学那样正经讲个故事挺好的。
晚上跟朋友聊了半宿,朋友说你这片子搁我也得说你乱,我看过剧本,还基本没看明白!有你这么交叉的么。
之后睡了一整天,起来以后心情稳了许多,花一天时间重新剪片,什么花样都丢开,就规规矩矩的把故事讲完。
闷就闷吧,首先把最基本的故事讲明,讲不好故事,什么都是浮云。
看了一天展映的感想,同学们都很有才华,每个作业都比我之前想象的好,都是第一次拍,我没有做到让自己满意。我太计较这次“作业”,时间的限制,技术的要求……各方面都在计较,忘了创作的初衷,甚至钻进了牛角尖,自己绊了自己一跤。
唯一的收获,大概是体会到了创作的快感。这一个月基本没睡过足觉,到最后一个礼拜,平均每天睡3小时,放映前一天干脆是通宵的,但是,我的精神一直亢奋,虽然累,却很开心。
顺便说一下《让子弹飞》。很喜欢这个片子,连着到影院看了两次,之后又下载来看。除了看到了姜文一如既往的理想主义和激情,还有几个重要收获:一、电影可以很端、很“装腔作势”、很个人,但如果要端,就绝不能中途露怯。一旦漏了气,不但前面白费,后面也再抻不下去。
二、电影是极致的艺术,激情、荒诞、不管是什么,该放的时候就放个彻底。
三、其实姜文一直在跟自己过不去,过不去了很多年,他终于憋出来了。
聊以自勉。
星期一, 十二月 27th, 2010
要不是潘老师催着《优优和爷爷》短片剧本梗概的修改版,可能我还没有时间集中回忆小宝,记忆总是慵懒的和不愿被唤醒的,似乎只有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才对得起记忆的深沉质感。
其实,关于小宝,我忘记了很多,忘记到我甚至想不起来我忘记了什么,只是知道,我记得的很少。
小宝是《优优和爷爷》故事中优优的原型,按照岁月的推演,小宝现在已经不小了。不知道小宝知道我窝在宿舍里闭着眼睛边回忆他边想剧本,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小宝姓杨,有好几个名字,诸如杨小宝,杨宝宝,杨yanbao,听得最多的是杨宝宝,那一定是他奶奶在喊他,除了他奶奶,包括他叔叔在内的其他人,都喊他小宝。
每次想起小宝,我都想起毕飞宇《哺乳期的女人》中的旺旺,当时读旺旺故事的时候,曾一个人默默为之流泪,现在想起来,可能和脑海深处关于小宝的记忆有关吧。想必,旺旺也和小宝一样地瘦削,一样地孤单,一样地喜欢倚坐在门槛上,不哭不闹,看着脚边睡觉的小猫或者墙角搬家的蚂蚁,一看就是半天。
小宝的叔叔是从其他厂子调到酒厂的司机,一直跟着爷爷奶奶住的小宝也就随着叔叔,搬到了我们酒厂家属院。他叔叔和婶婶住前院,成了我家的邻居,小宝和爷爷奶奶一起住在后院,每到吃饭的时间,总能听到杨奶奶从后院扯着嗓子喊“杨宝宝”,那一定是在叫他吃饭了。有时候,他叔叔婶婶跟他开玩笑,说听到奶奶叫他,他就立马跑回去了,即使后来知道是骗他,他也不生气,总是腼腆地笑着,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微笑干净地令人伤感。
第一次见到小宝时,是在他们搬家到我们家属院时候,我刚刚放学,正无所事事地往回走。走到家属院门口,看到他贴墙站着,看着进出的人们,抱着只和他一样瘦瘦的、怯生生的小黄猫。我看着他,他看了一下我,就马上又收回了眼神,我说,我家也有一只猫,比你的漂亮。这时,他奶奶走过来,热情地看着我,并拍着小宝的肩膀说,这是杨宝宝,快,快叫哥哥啊,以后你们可要一起玩。
随后的一些日子,我们前院的孩子依旧玩我们的,只是偶尔在玩闹的不经意间,看到躲在墙角默默远观的小宝。开始的时候我们邀他一起玩,他也不参与,随后我们大家可能也都适应了他的旁观,没再邀他一起玩。
小宝一家是湖北人,喜欢吃米、吃鱼、吃芋头。和我们这些日常吃面的本地人不同,杨奶奶有时候自己酿了米酒,就前院后院地到处送人,礼尚往来,我们做了什么好吃的,也都拿了家里最大的碗盛了端过去,一来二去,大家就都熟络了。
杨奶奶常常做了好吃的,叫我们这些孩子去她家玩,每次去,她总是拿出小宝唯一的玩具——积木,从布袋子里倒出来,让我们堆积木玩,时间长了,有些伙伴厌了,就不再来了。我却是对积木感兴趣的,尽管那套天安门积木我已经很熟悉了,并且还缺了好几块。以后,我每次从后院过,杨奶奶便叫了我进来坐,拿出那套积木,这个时候,门槛上的小宝便总是轻轻地笑着,放下怀中的小猫,跟我一起堆起来。杨奶奶在一边的小厨房里做饭,我问,杨奶奶,怎么又少了一块?杨奶奶便笑眯眯地走过来,在围裙上抹了手,问清楚少哪块,便回厨房去了,过了一会儿,便拿出来一块用萝卜或者红薯切成的“积木”,问我行不行。小宝这时候便在一边吃吃地笑了起来。
常见杨奶奶没事的时候戴了老花镜,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拣米里的小虫子,或是剥花生,或是用啤酒瓶子在砧板上把青灰色的大盐粒碾成粉末。这些时候,我们这些小伙伴就围在杨奶奶身边,边帮她干活,边偷吃东西(主要是花生,偶尔会尝尝没见过的大盐粒),边听她讲述她年轻时跑船运的故事。
我就是在这些时候,知道小宝的父母原来也在外面跑船运,一年四季呆在船上,我当时还没有见过大船,所以也就很难想象日常生活也能在船上这样的空间里进行。我想我后来关于大江、大河和大船的种种憧憬,可能萌芽自那个时刻。
印象中,很少见过小宝的父母,我倒是在他叔叔家墙上蒙尘的黑白镜框里,看到过他们一家的照片,只依稀记得他的父亲和他叔叔长得很像。直到有一天,我见到了小宝的爸爸,他消瘦地厉害,消瘦到连小宝都不认识了。邻居大人们都进去看他了,就是不让我们小孩子进去,我们在门外听到了杨奶奶的哭声,那声音听上去都不像是她的了。回到家,我问什么事,父母也不说什么,只是暗自叹息,说以后千万别欺负小宝。
后来,陆续听到一些关于小宝父母的事情,再陆续听到这些消息被一一证实:小宝的妈妈在船上落水,就再没上来,尸骨也没打捞到。
这件事之后,小宝的爷爷就偏瘫了,杨奶奶的身体和精神也一日不如一日,常见她拣着米里的虫子,拣着拣着就睡着了,放在腿上的小簸箕歪了,米洒了一地,引来大胆的麻雀快速地啄着。没有了奶奶约束的小宝,慢慢长大了,也沾染了些不好的习气,家属院的人们知道小宝心里苦,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慢慢地就有些放任了。
再后来,小宝的爸爸又娶了一房妻子,不再跑船了,但小宝依然跟着奶奶住,依然住在后院。
再后来,小宝的叔叔婶婶生下了一个小女孩,搬走了,但小宝依然跟着奶奶住,依然住在后院。
再后来,小宝的爷爷去世了,葬礼上小宝爸爸回来了一次,但小宝依然跟着奶奶住,依然住在后院。
再后来,我家也搬走了。
于北京梆子井
星期五, 十二月 24th, 2010
星期一, 十二月 20th, 2010
与潘老师skype的一周后,我在电脑前干坐了一晚上,把打好的字来来回回删掉了好几遍。我不知道该如何对这次凌晨三点的人生哲学课做一个恰当的反馈,因为这个命题很大,又尖锐地直指人心。语言在这里显得单薄,那些在路上遭遇鬼打墙的迷茫的年轻人,都会懂得这种感觉有多么的乱了。
潘老师说“人生最重要,不要浪费它”。这一点我很认同,因为我是一路浪费过来的。从小到大,不管是拿到一个漂亮的分数,或是逃了整个学期的课,也不管是天南海北到处跑,这种浪费感都会伴随着每一种喜怒哀乐。当一瞬间的情绪消散过后,剩下的只是黑洞。因为真正的生活被偷走了,一直以来,我们只能一直扮演着别人的角色,一直上演着别人的桥段,一直走着别人的路。而真实的自己却像影子一样被冷落。渐渐的,自己就不会在意这种假扮的生活了,倒像个局外人一样看待世界,很多人事也便无所谓,而浪费掉吧,也像是浪费掉了别人的东西。太没所谓的人,怎样都成活的人,便像个将死的人了。
是现实的魔鬼偷走了我们的生活吗?或者,那狡猾的神偷,就是那个冷冷站在一边,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自己?还在哭丧着脸怨气地说天说地说命。
现在,我们走过了这个米字路口,来到了新的街头,也是另一层的世界观,于是以上的大小前提于是通通被推翻。学电影,如果这就是真实的世界,如果这就是真实的生活,如果现在的你是真实的你,那何不去失忆何不去疯狂何不痛快一场。像个传说中的活人一样活着。变得介意起来吧,介意的人才会去投入,才会争先恐后,才会鲜衣怒马,才不怕湿掉脚上的鞋子。因为他们知道这就是自己的生活,是要迫及体肤的,是会痒会痛的,而非其他。
存在的方式其实没太多新花样,除了混与死,就是真正的生命。如果曾经的我们,混过,也死过,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活一次好了。
谢谢潘老师凌晨三点的教诲,没有咖啡也没有烟,但让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越来越清醒。
星期一, 十二月 20th, 2010
星期日, 十二月 19th, 2010
13日晚我们几个10级学生和潘老师进行了第一次连线,说不紧张是假的。之前从同学们口中听过的关于潘老师的传闻总是严格、一针见血、不留情面,而我对自己三个月以来的学习并不很满意,加之以前没跟潘老师直接通过话,因为神秘,所以加入更多自己的想象,忐忑之心倍增。
实际通话以后,潘老师却让我大跌眼镜,虽然上来就直接问本学期看了哪些书做了哪些事(都要清清楚楚说出来)叫我们几个很是鸡飞狗跳了一番,但聊起来之后却是意料之外的让人有亲近感,这堂特殊的导师课(在我看来更像是茶话会)从晚上9点直奔凌晨3点,宿舍的同学睡了又醒了,醒了又睡了,我们居然还很有精神——因为潘老师很直接率性,也很随意家常。更重要的是,她总能把道理用一种幽默浅显的方式讲出来,于是我这个原本一听道理就心烦的人,居然常常有触动。
不管之前我听过多少关于潘老师的传说,在此次谈话中基本都得到了验证,但最让我震撼的是潘老师的一针见血。事实上潘老师几乎讲到了我感到迷茫的所有问题,以致之后她问我们有什么想问时,我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内容太多了,我就拣对我触动最深的说说。
一、导演需要明确的表达。
潘老师问我们这学期都干了什么的时候,回答的是戴,我却也卡了壳。是啊,干了什么呢?看了很多书,上了很多课,听了很多讲座,看了很多电影,认识了很多人……似乎干了很多很多事,但具体到每一件,却没办法简单说清。潘老师要具体精确的回答,不要含糊,而我脑子里却就是一团浆糊。
含糊不清,是我一贯的弱点(亏我还是正儿八经地理科出身),没想到上来就暴露了。潘老师说这是中国学生的通病。好吧,我姑且以此自我安慰……
电影需要明确的表达,决不能含混。咱们中国的学生不缺思想深度,却不能讲最单纯的故事,做最明确的表达。潘老师说,比如,你到了片场,机器放哪,对工作人员有什么要求,对演员又有什么要求?这是没办法含糊的。
一语中的!直接说中我在拍短片时遇到的最大问题。
摄影问:导演,机器放哪?
我要一个摇的镜头,这个镜头要先快后慢,体现出主人公XXXXX的情感……
他一脸茫然:导演,你直接告诉我起幅在哪,落幅在哪,什么景别,需要推拉么,是手动还是自动对焦?这个光行不行,要不要灰片?
演员也问:导演,给我说说戏吧,我这段该怎么演。
剧本给你了啊,你看,你说,XXXXX,他说,XXXXXX。
可是,我该体现出什么样的情感?什么样的表情?怎么走位?加什么动作?
我沉默一会:你自己发挥吧,这种东西我怎么能规定死!
后来演员戏称:我们导演啊,特别信任演员,给我们的发挥空间前所未有地大。Orz
为什么说不清呢?说“艺术是一种感觉,不需要解释”?扯淡啊,其实就是储备不足,前期工作没有做到位而已。
其实来CUC以后经常有这种体会:必须学会用最简单明了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时间可贵,大家都很忙,谁有时间听你开场白先来五百字,重点一个字没说啊。
很见鬼,这偏偏是我的软肋。写文章时就是如此,长篇累牍容易,短小精悍却难,讲话时更甚,常被朋友戏称话痨。
多嘴说一句公务员考试的申论和面试,不看你写得讲得多漂亮,就看你思路清不清晰,条理清不清楚,都是限制字数的。套话空话连篇,分数一定不高。(话说回来,因为有套路,也还是把人往一个模子里逼。)
上赵宁宇老师的课,老赵也讲:出了学校去拍片,投资人就给你几分钟时间讲明梗概和亮点,没办法在最短时间内说服他们投钱,OK,你就被淘汰。
工作以后,跟领导同事的沟通也是一个道理。
还是讲回电影。
以写作来讲我不喜欢写得太明白太露骨,尤其不爱借人物之口讲大道理,——道理是体会出来的,不是么?
但到了电影却不然,成品可以含蓄、多义,但在制造电影的现场,当所有的工作被细化成一个个最基本的步骤时,那就是最清楚不过的拆分工程。所谓想法和实现的差别就在于此。用文字表达首先得识字,每个字是什么意思人人都知,电影则不然,我现在就卡在了“识字”这个环节上。
有位师哥说:在学校不是学“能做什么”,而是学“哪些东西实现不了”,有一定道理。
那么,接下来提上议程的目标:学会简单、精准地表达,少说废话。
潘老师另一句震到我的话是电影越单纯越好,要踏踏实实直面自己的心灵。
单纯,一个词点破了我的迷茫。写本子时不是无话可写,而是想表达的东西太多,恨不得都放到里面,结果想表达的显不出来,反而芜杂、没有头绪。
而“心灵”的问题又是一记重锤。潘老师一直在强调心,说电影要把自己最真实的心灵展现出来,不要虚掩虚饰。我这次作业失去的正是这个“心”。起初是有的,但因为拍摄中遇到种种问题,周期拉得太长,我陷入一种急躁的心态,开始辨不清方向。加之陆续看到同学们的作品,在吸取他们经验教训的同时,我对自己的创作越来越不满意,常常产生新的想法,于是每次拍摄都会出现拍摄前一天晚上突然改剧本,甚至临场加戏的情况,而我现在并不具备这样强大的操控力,让剧组跟着我浪费许多时间不说,出来效果并不好。
我反省,拍这个片子是为了什么?交作业?证明自己?还是表达?拍摄之前,我的定位是讲自己想讲的故事,就是表达,可是结果呢?
创作是不能有杂念的,不能有功利心,潘老师说。是的,杂念环绕之下,我的创作变得不单纯,失去了沉稳的心态。实际上,我越是想让这个故事变得好看,就越欲速不达。试想,临时改的东西,也许想法是好的,但是分镜头的设计、台词的讲法、动作的设计……真的就能超越之前花了几天甚至几周设计出来的东西么?我还远没有达到那个水平!
三、大师是坚持出来的。
这就引出潘老师讲的另一个问题:坚持。两方面内容,对艺术的坚持,和拍摄过程中的坚持。前者叫作执着,后者叫作“扛”。
拍摄之前,有经验的同学一再跟我说:记住,剧本和分镜头一旦定了就尽量不要改,不管你在现场有什么灵光一现,摄影或演员跟你提什么建议,你改之前一定要三思,退一步说,也许就单个设计来说它是好的,但它不见得能跟整体构架连起来——我听了,同意了,到了现场却忘到脑后。加之一系列杂事作祟,每次拍摄总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标准,台词改了再改,人物变了再变,这个片子奔着我不想看到的方向大步前行,拉都拉不回来。
结果,我整个拍片就是不停得补漏洞,剧情上的漏洞,人物上的漏洞,镜头设计上的漏洞。能补回来还好,补不回来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也许我唯一能聊以自慰的是,我还是坚持把整个剧本拍完了——不得不坚持,轮子转起来了,车行进起来了,人力物力投入了,怎么能喊停啊。
四、要多读书。
现在的学生读书太少!要看书,看真正的好书,受墨香的浸染!潘老师一句话说得我极为汗颜,细数起来,进入网络时代我就没正经得读过大部头了,口水文倒是拉拉杂杂看了一大堆,一边鄙视这些书写得什么玩意,稍微看到一个有点深度的就欢呼雀跃,当自己捡到宝,一边又耐不下性子去读经典,宁可混迹在不费脑子的流水账里。可怜的一点文学阅读都是高中以前积累的。这些积累在工科学校是够用的,在上班时也是够用的,但如果正经要做创作,就太不够了。人怕比,回学校之后,面对那么多立志专业创作的同学,我常常觉得自己积累太薄。
我绝对同意要多看书,也跟潘老师说我蹭了一些课。潘老师却看出问题,说要有选择的看书,听课。是啊,面临的不是选择太少,而是选择太多,图书馆、学校,意味着一个巨大的宝库,可是看什么书,听什么课?时间有限,精力有限!
但选择什么呢?选择你觉得对你有用的。哪些是有用的?自己思考,自己判断。万一判断错了呢?……呃,这个我自己回答,想做导演的,还学不会自己判断自己承担么,错多了自然知道什么是对的了。
其实潘老师还讲了很多内容,要注重丰富自己的生活,要活在当下,要有独立的思考。好剧本是改出来的,技巧不用着急,重要的是有自己的思考,电影要体现更厚重的东西……等等等,末了还推了10来本书。接下来的寒假估计不会虚度了。
6个小时的“课程”容量太大,几乎全是干货,我仿佛经历一场头脑风暴。其实,我是很不能熬夜的人,前几天还为片子一直缺觉,但听课时居然一直精神,回去以后还睡不着。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人说潘老师让人又怕又爱了。怕的是压力,爱的是魅力。其实两者可以统一的,尽力跟上这个步调,会觉得这是一种挑战,一种享受。而潘老师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她不是干巴巴的授课,而是在交流,敞开心扉地跟我们交流,谈心。她畅所欲言,即可以讲课,也可以八卦,既可以思维碰撞,也可以谈谈生活。我很喜欢这种方式,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用玩我猜猜猜,费心去做无用功,把那些时间和心思都用在更重要的学习和思考上去吧,人和人的交流,本来就可以这样。
星期日, 十二月 19th, 2010
级潘家军终于在本周和潘老师集体进行了一次“越洋”交流,交流从晚上九点开始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在这个可谓“旷日持久”的交流中,潘老师一再强调每个人的梦想,志向,还有实现梦想所要具备的坚持、努力。从一开始我就和期待这种和潘老师直接交流的聚会,在之前我大多和潘老师是通过信息、邮件联系,像这种直接的交流是我一直期待的。
和潘老师通完话,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潘老师的谈话对我们更多的是鼓励和期望,但也一度让我陷入紧张、不安中,我内心的或欢喜、或烦恼,或急躁,或假装淡定都瞒不过潘老师的眼睛,这让我很紧张,但紧张之后带来的则是一种久违的归属感。来北京已经四个多月了,在这期间有着刚开始的憧憬,短暂的兴奋,有着对自己能力的种种怀疑和否定,也有着梦想受挫的失落,还要面种种现实问题,比如拍片,找演员,找场地,其中的种种艰辛,无奈和常常感觉的无力等等我从来没有给谁抱怨过,我一直想着如何历练,如何让自己的内心更强大。但这次,我毫无保留的给潘老师“大吐苦水”,我拍片子的快乐,拍完之后的“得意忘形”、“窃喜”以及拍片子中的种种无奈和自己的坚强面对,我没有再一次戴上假装很强大的面具。而这一切都源于潘老师的细心和一句话。以前看到一句话说“梦想这东西很重,一个人抗着很累,和朋友分享,或许你会感觉梦想越来越轻,或许梦想会越来越近。
在和潘老师通话的前一天,我的两个同学来学校找我玩。我们仨无所事事,宅在宿舍看了一天电影,说着一些和电影有关,东拉西扯的只言片语。我找到度青春电影给他们看,先是看《哎》和《李雷与韩梅梅》,最后看了我已经看了遍地《老男孩》,看前面那两个时,我们依旧开个各种不靠谱的玩笑,但看完《老男孩》,我们在黑暗中沉默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黑了),直到片尾的字幕出:梦想这东西和时间无关,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会越显珍贵。梦想和时间无关。
看完电影,我们去残街吃饭,在西门等待过马路时,我偶然听到街边两个小贩在闲聊着,其中一个有陕西口音的卖煎饼的阿姨对另外一个卖灌饼的阿姨说马上就又要过圣诞节了,离过年又快了,她一定要多挣点钱,回家和孩子过年。另外接着说,是呀,就要过年了,马上学生就要放假了,但愿这段时间城管少出来巡查然后,两个人又聊起最近各自的收入,发出笑声。我忍不住转过头看了她们几眼,她们很普通,和街边的小贩一样的装备:乌黑的三轮车,烧煤球的简易火炉,摆满各种,调料的瓶子,还有看起来很不结实的放钱的纸盒子,永远在寒风中坚持着,永远被寒风冻的通红的脸,永远都咧着嘴微超你笑等我们吃完饭回来,街边的小贩都已经在四处逃散,其中一个卖灌饼的阿姨证在慌张的推着三轮车往学校号楼后面的草地上躲,保安在后面喊着不让进,几个装调料的玻璃瓶子嘭的一声掉了下来,地上白花花的一片。那个阿姨回头很纠结的看着地上的瓶子,慌忙的捡起来,给路过的学生低头说着对不起。
看来,卖煎饼的阿姨简简单单的愿望,或者努力地目标,或者我们称之为梦想吧,也不是轻易能实现的。在梦想面前,没有高贵、卑微之分,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做着自己的梦。梦想和你所处的地位、身份无关。
这让我想起暑假和朋友去我们陕西韩城市的一次经历,那个很山寨的“艺术团,看起来很山寨,行为很怪异的艺术家,在和有我闲聊时都有着自己简简单单的梦想,或发表自己的音乐专辑,或在省城西安拥有自己的吉他店。他们也在为自己的梦想经历着,来回奔波,颠沛流离。还有夏天去陕北榆林在“豪华大奔”上偶遇的来自四川绵阳,去鄂尔多斯煤矿“寻夫”的母女们,她们从绵阳出发经成都,西安,延安,榆林,一路上受尽颠沛流离,碾转各地,她们的梦想就是和她的丈夫,孩子的爸爸一起在草原上骑马,看日出
在去年的冬天,陕西,西安。我一边要应付着无聊、甚至有点卑微的实习工作,整天拿着摄像机奔波在西安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拍着一些和电影,和艺术无关的狗屁新闻,一边还要复习考研,做着我的电影梦,还要忙里偷闲应付着种种烦人的琐事。西安,这座不大的城市在我的眼里一天比一天陌生。我整日拿着机器,出去拍摄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继续做着我遥不可及的电影梦。我记得很清楚,某天晚上,在外面做跟踪某个很无聊的选秀活动回到家,已经深夜,我又困又累,我觉得我干着毫无意义的事情,情绪很低落。偶然翻开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塞林格说:“一个成熟的人可以为了其崇高的理想而卑微的活着。”很可惜,他老人家在去年去世,他肯定没有想到,就因为他这句话,一个少年在遥远的国度里的一个冬日的深夜莫名的欣喜、激动了半天。再后来,一次看电视,陆川说,塞林格的这句话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拍电影,坚持梦想的一个精神动力。
我在想,最起码我现在还能每天都拿着摄像机,都可以一直,随时做着我的电影梦,我的梦想似乎很真实,似乎我一伸手就能摸得到一样。
在和潘老师的交流中,潘老师因为看到我飞信的一句个性签名说她虽然看不到我,但她能感觉到我拍完片后心中的“窃喜”。潘老师的这句话很意外,我完全猝不及防。这句话让我很不安,很紧张。因为,我自己不是一个喜欢吹嘘的人,我一直崇尚那种内心的强大和牛逼,而不仅仅是说在表面上的。我在我的飞信签名上说:《妞妞》完美拍摄完成,谢谢剧组的每一个人。”在开拍之前,看着我看似很复杂的剧本,我的内心一直在经历着一遍又一遍的自我怀疑和否定,我在想我正在做着自己很可能不能完成的事情。正式筹拍《妞妞》,摄影,灯光,录音,演员,场地,道具等等我一个一个去找,一个一个去谈,在经历了种种曲折后,一个一个看似不能解决的问题迎刃而解,比如摄影机,摄影师,小狗狗,场地等。月号我们整个剧组顶着刺骨的狂风,在大望路拍摄完最后一场,也是唯一一场夜戏后,已经快十二点了。,而作为道具的自行车成为最后的障碍(因太大,出租车,黑车都不拉),我安排好大家坐车回学校后,我在十字路口买了一个煎饼,然后一个人在这个我并熟悉的北京深夜骑着单车,骑到了学校。在以前的这么多年里,那一天晚上是我骑自行车骑得最多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的片子拍的很好,我的剧组,演员都很给力,我觉得很值当。所以,我之所以大胆的在飞信上说“完美拍摄完成”,第一是为了感谢我的整个剧组,第二,也算是给自己加油,给自己提气吧。而此时,所谓的低调,内敛,张狂等等已经全部抛之脑后,我只是想表达,分享此时我的心情而已。
骑到了学校,我拿出电话给我妈和我女朋友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和她们分享了在陌生北京冬日深夜里我的光荣和梦想。
梦想和时间无关。不管你是天真烂漫的小孩,或是彷徨吗,迷茫的少年,或是为生活,梦想暂时搁浅,卑微生活的成年人,你都有权利拥有自己的梦想,并且付诸努力,坚持去实现它。
梦想和你所处的地位、身份无关。在梦想面前,没有高贵、卑微之分,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做着自己的梦。
梦想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或高尚,或卑微,或触手可及,或遥遥无期,或咬牙坚持,或浑浑噩噩各种各样的东西。
我们都可以叫她为梦想每个小人物都有着自己的或大或小的梦想,并且为之或冠冕堂皇的应付,或咬牙坚持,或卑微的努力,这都是他们的光荣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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