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烧锅灶糖豆广场舞红红火火火

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雪地鸿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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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雪地鸿爪 发表于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羊胡巷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1 16:07:00
我们农场芦苇多得很,但割芦苇很艰难!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琼凡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8:58:00
<span id="c_年代,家住东关街,每个月我都要过摆渡到洼字街北面的芦材滩买芦材给家里烧大锅!那时候,东关街的家里还用大锅灶。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郑天良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5:49:00
建议推广,这可以处理大量麦秆稻秆,废物利用,免得污染空气了。以下为雪地鸿爪的回复:
不宜推广,占地方又有烟,但农村也不必消灭柴草灶,物尽其用为好。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谷金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5:27:00
怀旧是情。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徐伟民.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5:17:00
介绍详实,好像又回到烧大锅的岁月!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秋之牛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4:22:00
当年城里有草行,专门买草的。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印石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3:07:00
还是挺怀念那种红红火火的大炉灶的!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丝路花雨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2:28:00
我家五、六十年代住的老房子还有大灶间和柴房,后来拆了。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cqz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1:35:00
扬州旧时旧家人家,有柴禾房。在东关城外,有柴禾行。还有卖柴禾的走街串巷,城里烧麦杆人家少,除芦柴而外,多为豆杆和芝h杆子,乡下家家有麦草和稻草堆,长年烧茶煮饭炒菜,皆是用柴禾烧锅灶,在锅堂里草灰里烤山芋,其美其乐无穷也!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伊梦柳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1:26:00
芦柴那幅,好像有点像我在仪征拍的以下为雪地鸿爪的回复:
图片皆为百度搜索,著作权当属于作者,若巧遇先生大作,真是三生有幸。
?Re:柴草与柴房――老扬州-老物件&&&& -|元元发表评论于<span id="t_12-11-20 11:14:00
我们在城里烧灶时,都是捡柴烧,偶尔买一点木材。那时的柴草在眼里可金贵。可谓,跌个跟斗抓把草。
发表评论:梦见烧锅灶红红火火_百度知道
梦见烧锅灶红红火火
这是一道待解决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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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NO412:  天气很冷了,孩子们却难以觉察,只要有学上,有小朋友能在一起,他们就会觉得很开心,至于碛口以前什么样,晋陕峡谷人文的来龙去脉,这些孩子都一概不知。就在我按快门前,这个女孩被男生猛推了一把,冲到我面前。  
  可爱的孩子们,他们生活在古老的深处,但古老似乎与他们无关!
  NO413:  浅止斋说的很对:这些可爱的孩子们,他们生活在古老的深处,但古老似乎与他们无关!这个绿衣服女孩,是个胆子大又很挑衅的家伙,在我面前跑过来跑过去,向小伙伴们印证自己胆子。我问,你们几点上课,今天都学些啥内容,她立刻呀呀的叫起来,然后像是一只小兔子跑开。  
  NO414:  在众多的孩子里面,这个小男生倒有点小汉子的淡定,别的小孩子在进入学校那个窑洞券门拱洞前,都在咋咋呼呼的跑来跑去,只有他在原地站着不动,看着这帮子小精灵们的忙乱喊叫,小脸蛋被冻得红火火。  
  NO415:  在一片阴云下再次沿着山路转回到西街最边上,当年这块山根乱石地从500两白银地价,竹节攀高,涨到最终成交的1200两银。最终还是由小王老板买下这块地,建起“荣光店”与“锦荣店”,专门做起南北粮油转运生意。由于靠着黄河码头,加上王家长子在包头等地积累的人脉,善于把握货物需求与吞吐,很快把生意做得红火起来,  等数年之后,王家在碛口成为有头有脸的商户,到咸丰年间,这家已拥有资产价值30万银两,水地上千亩。站在要冲巷口街角上看这个从事大宗粮油批发生意荣光店,在西街上是标准窑洞四合院,大门冲西,面向黄河。站在西街上看过去,是很怪的建筑。下面是一排箍窑式的倒座房,窑洞屁股是道岩石墙,冲着黄河,在墙中间开了一道窄窄门洞,门洞上方有出檐的痕迹。  
  NO416:  这个荣光店面向黄河(西街)的外墙,除去中间门洞,左右墙上还有大小几扇小门,完全没有窗户,失去与河道码头沟通关联方式,只是一座冷冰冰院墙。但在正中这组窑洞上面,却盖有清代标准土木结构的三间楼阁,金柱、木枋、斗拱、阙替,一应俱全,上面的楼阁前门扇都可以打开,甚至可坐在房子里面可以喝茶欣赏外面黄河里货船往来,与码头景色。  而这个与窑洞院子格调完全不协调的楼阁,南北两侧向河的房子,样式也不一样,南面是五个高大许多拱形灰砖窗户,而北面则是三面小方形窗户。如今这荣光店里改成黄河宾馆,估计二楼上两边差距是翻建时造成,不像是当年这家严谨、戒备,却又要居高观望的王老板所为。  
  NO417:  走荣光店墙上的门洞进大院,东侧窑洞是主房,过去明柱夏檐;两旁应为无根夏檐的窑洞。这与我在索达干进入那座衰败院落,在规格布局上很近似,只是因为翻建,无法知道荣光店当年真是样子,但依然能感觉到荣光店的大气。也许是当年买地造成心理,这家店在沿河一侧建筑上充满走货方便、关门防备森严、楼上依然笑看全镇这种暗示。  但在经商与算账、验货、交际的主院后面,沿着山脉层次而上,另建有四层窑洞,每层窑洞前也有院落,是专门用来堆放河路上运来粮油货物,防止黄河大洪水突然袭击,当然也防止他人的觊觎和偷窥。当外人穿过狭窄门洞,进入院内,即可看到这种迭起窑洞气势,被高高洞开若虎口的窑洞所震慑,甚至在望河楼内货栈老板在品茶休闲时,亦可监视一切,伙计们干活是丝毫不敢偷懒懈怠。  
  @弱水庐穹 704楼   NO414:  在众多的孩子里面,这个小男生倒有点小汉子的淡定,别的小孩子在进入学校那个窑洞券门拱洞前,都在咋咋呼呼的跑来跑去,只有他在原地站着不动,看着这帮子小精灵们的忙乱喊叫,小脸蛋被冻得红火火。    -----------------------------  看上去,这孩子有些少年老成、善于思考的感觉!
  NO418:  我不是研究建筑美学的,不然从这幢奇特的荣光店建筑组合和超乎常规的格式,能对这家主人当时心态做出很好的注解,总感觉王家当中主持建造的人,心理有些与寻常峡谷里居住人不太一样。除去在碉堡壁垒般的西街房子顶上修建一座印证江南水榭般的望河楼之外,背后依托山势而起的五层窑洞,也在碛口绝无仅有。  以当年建筑技术来说,每层窑洞高度都大致相当现在小两层楼房,这五级窑洞台阶山势形成建筑,从高度来说,相当于现在高楼十层的样子,放在当年也是巍峨大厦啦。站在第三层窑洞前台面上,靠着女儿墙看荣光店院子与望河楼,则是一派森严样子,不知当年的王老板独自一人站在这个角上,会有什么想法。  
  NO419:  由于年代过世已久,碛口古镇早已今非昔比,建筑外形与保护都发生根本变化,很少有完整的古商号宅院得到保护。在黄河岸边的西街上,也就锦荣店、荣光店、四十孔窑、广生源等,得到不同程度修复,有了当初的摸样。除此之外,在西街最中位置上,在黄河岸边大门脸,是当年的四和堂,也是其中一座保存很好的大院子。  百年前碛口的繁荣时,木船队源源不断从西北各产地沿黄河顺流而下,码头上靠岸货船每天少则几十艘,多则二、三百艘,高峰时三排货船并列平行排列于岸边绵延数里。四和堂的位置,是碛口码头上最好的位置,货船在这里靠岸,会有足够的回旋余地,上岸货物运输,也有足够歇脚、码放、转运、再运输的空间,让这个大商号占据天时地利最佳,想不发大财都不可能的。  
  NO420:  四和堂,很难说清楚这个商号的缘由,至少这家最好位置的商号经营应该早于清朝中期的道光年间,因为那时候锦荣店和荣光店的王老板正沿着黄河找店铺,却找不到地方。不过那时候这里的店家老板,绝对不是后来平遥人,也不一定是经营晋西南油料的大户。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这家最早的老板,在晚清之后经营败落了。  到底是因为何种原因导致这家百多年的老商号遇到此厄运,宛如外面堤岸下黄河水,去而无声无息。看来碛口的商业也不是永远的红火,商号一样在激烈竞争中面临淘汰,这家字号在民国初年,被平遥来的人给顶下来,看样子当年这几个人资金实力并不雄厚,需要四个人在一起凑份子,也就是当年最流行的拆成四股,接手经营这家位置最好的商号。这也是那个时候的股份有限公司吧,嗯,只可惜民国没有上交所,所以他们的股票没地方交易去。  
  NO421:  需要简要说明一下四和堂现在建筑布局,其沿着黄河岸边的西街,分内外两个院落,南边是四和堂的主院落,北面的院落像是内院,更加隐私一些。估计当年正院是用来运送过路货的,而内院则是用来存放比较长久的货物,所以站在西街上,完全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内院,里面会有什么存放,而内院人则可以通过上面两院相同步道,轻易看到街上各种情况,这也是最典型山西人宅院的格调,你看我不得,我看你却清清楚楚。。  而后人利用这个大院开办“碛口客栈”那块木牌子上面的字,是故宫博物院老专家,中国考古界头几把交椅的罗哲文老先生亲笔,鬼知道那老西儿是怎么从罗老那里掏烦过来的这墨宝。显得质朴文雅,流露出深沉的古朴风韵,靠在黄河岸边的正门,矢志不移的注视着从身边流过的黄河,感觉地老天荒大抵就是如此吧。  
  NO422:  在院子的廊下,摆了一张八仙桌,是现在开客栈的老板特地布置的,给住在这些院子里的游客们,随时都能坐下来喝杯闲茶看着几乎封闭的院子与中央天井,再看着其他的游客在廊柱之间穿过,一定有着别样心情。而当这个院子没有人时候,一张空空木桌子,更像是走货完,算账扎柜刚刚起身,廊子间还在回荡他们唱货验收与算盘珠子交织声响。  碛口之所以能富甲晋西,关键在这里货栈与物品批发。商业兴旺,货物流通,北方内蒙、陕甘各地,东方的晋中各地与山东河北,在需求与供应上有季节差异,而河路与旱路运输一样在时间上不同,各种货物也有淡旺之分,于是碛口为各地需求准备无数仓储院落、窑洞、堆场,准备众多肩膀与汗水。在西街上各家商铺都带有明显货栈功能,大都依托黄河以四合院、三合院为主,资本雄厚的还要借用山势,在高处建有堆放货物的窑    洞或场地。
  NO423:  晋商一向严谨,其货物流向、运输、存放都有固定渠道与方式,轻易不会给别人的,只有一些意外,货物过多,或是临时抵达的,才会找大商号意外的小货栈。因此中下等的店铺货栈便在大商铺夹缝之间生存,共同打造财富神话,很难对大商号造成威胁。碛口每天货物吞吐都在百万斤以上,光是胡麻油一项就有数万斤之多,每年仅从绥远磴口一带发来的船只不下4000艘。  我完全无法想象,最早在这个码头边上的店家,如何丢掉自己辛苦站得先机与信誉之地,如何把自己的商号盘给了外人,或许这也是一段神话。在黑龙庙的一通石碑上,从留下姓名60多家碛口商家名录中,有19家注明是来自平遥的,这也说明平遥人到了清末民初时在这里的势力,这家店铺在民国被转给平遥人再经营,绝非没有一点根基和来由的。  
  NO424:  再一次,冬日的阴云下进入四和堂的院子,想着那四个掌柜一起掌管这个商号,专营油料生意时,又该是另一番样子。站在院子边上,身后的倒座房为铺面,三边都是天圆地方的窑洞,苍老的门窗上裱上白净的窗纸,但因为落了灰尘,加上没有太阳,黑与白并不是分明,而且南北两个四合院之间的过道更加黑暗。  四和堂上下两层,院子宽敞,大院子的正面房基比倒座房基高出很多,上面的小窑洞并排有20多孔,每一排的窑洞前都立有一排很宽的木构柱廊,用来遮风挡雨,又非常幽静。在夜幕降临时分,我曾进来过,四合院内高悬的红灯笼染红每个角落,让人总有一种被荒诞不经感觉,而只有在此时,这院子极强的立体感,对称且错落有秩线条,活脱脱的是一个剪纸画。  
  原来那牌子是罗哲文题的,字不赖~
  罗老的字规矩清秀,文人气很足!不过,罗老已去,这牌子也就成了文物了吧?如还保留有原墨宝就更好了!  如果从小培养孩子们的文物保护意识对碛口的古旧建筑福莫大焉!
  答复:  大海的鱼向日葵:谢谢。  一笑万缘轻:罗哲文不仅是文物界的元老了,也是中国建筑界扛鼎人物,当年小学徒般的考入中国营造社,成为梁思成名下的学生,却因心灵手巧成为大师,这字了得呀。  浅止斋: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去过罗老家,老人不仅思维敏捷,为人敦厚,而且非常健谈,呵呵,用现在话说,也是个话唠,无所不说的,哈哈。可惜先人逝去,非常的遗憾。碛口的保护,整个山西境地众多古老地上显物的保护,真的是个很难事情。
  NO425:  黄河自蒙古高原上流下来,载着甘冒生死的船筏,把口外盛产的粮油、盐碱、皮毛、药材等大宗物资换成旱路运往华北中原各地。仅麻油一项每天就卸几万斤。其时,省内外流传这样两句民谣:“碛口街上尽是油,三天不驮满街流”,又说:“碛口一天不发油,汾州府上点灯愁”,可见油是当时碛口运输的大宗货物,“天聚永”作为当时碛口最大的油店,是碛口鼎盛时期以仓储兼转运批发的粮油货栈之一,是当时碛口最大的油店。  走进四和堂院子看,za9大门上、窗台上、明柱上有些黑糊糊的东西,对碛口解说词里都说这是当时搬运工人搬运完油篓后,总要顺手在门上、柱上擦一擦的结果,现在已成为见证碛口繁荣的“油化石”。不过我细看,这些污浊有积年沉淀的油腻,但至少说是当年搬运工留下手迹,多少有些想当然,因为这片房子在二层的上面。  
  NO426:  自建筑美学来说,木质下的各种精巧契合的木作,才是国人精神与哲学的架构,亦是建筑站立的根本,而石头则是土木的辅助,或许当实在没有木头时才会用砖石仿照木头雕刻成型。在欧洲也见过类似石头院子,四围都是房子与明柱夏檐,但要高大许多,并绝对充满石头质感与张杨,不像是中国窑洞楼层院子这般细微咬榫罢了。  不仅在美学上的差异,北方建筑多要讲究左青龙右白虎,甚至用碾子磨盘来表达日常民宅中二者位置。在四和堂的二层窑顶,也能看到碾子与磨盘,除去风水说外,一定还有其他内心象征。有时在想,若能以西方人思维方式来看待国人院落中的美学与思维模式,用另一种方式来注解这种建筑格式中的各种含义,会很有意思的。  
  NO427:  暂且不说这幢建筑群在复建时的营造量,院落中每个楼台、回廊、窑脑、门脚,以及附着在建筑上各种细节,足以把晋陕峡谷内对建筑与富贵之间关系,梳理非常清晰。在窑洞顶部形成独立的院坝子里,是完全砖木结构,眼前被夏檐下的明柱分割成许多小格子,小格子内有桌子、窗户、扶手等。  忽然想到在建筑上,国人与欧洲人都同样喜欢柱子,却同工异曲不同料,欧洲人喜欢高大垂线分明的柱子,且装饰上往往有棱线或是圆雕火焰忍冬;而中国人则更注重柱子木头的质感,其复杂装饰在柱头上的斗拱分层,雀替雕琢,雁翅上木雕繁杂。或许这是国人与欧洲人在材质上差异而导致装饰根本差异,亦是精神上本质差异:木头代表是道德,石头代表是科学实证,彼此形同实不同。  
  NO428:  在四和堂建筑上面,也有座望河楼,坐落在前院的倒座房窑脑畔,从建筑工艺与造型上,都远好过荣光店的那家望河楼,至少要细腻精巧,且左右相同,与周围建筑相互进深互补,非常巧妙与整个建筑融为一体。此时黄河水面刚刚解冻,冰凉的流水夹杂蒙古高原上下来带着冰碴子寒风,刮得人骨头都刺痛冷。  上次进来,这上面坐着不知哪儿来的红女绿男,在柱子间嬉闹,现在整个院子和下面西街都看不到人影。尝试忍着寒冷,在栏杆边就着落满灰尘凳子上坐下,临街临黄河地方,可想象季节好的时候可南北看街上车辆行人与河水从此过去。国人内魂中充满了逍遥感,即使在咫尺寸方之间,也要将此体现到最佳,正如窑洞顶前正中位置有这么个阁亭,高悬于一切,两手可洗黄河,足以让人忘掉一切。  
  当年那些人坐在这临河的亭子间,眼望货船手洗黄河,不知是端一杯茶还是把一盏酒,是谈论当下还是畅想未来。。。
  @浅止斋 724楼   当年那些人坐在这临河的亭子间,眼望货船手洗黄河,不知是端一杯茶还是把一盏酒,是谈论当下还是畅想未来。。。  -----------------------------  哈哈,你要是在,我会请店家烧上一大块肘子肉,然后用山西醋溜个大白菜,在用红枣煨鸡汤,就着黄河水大快朵颐,当一回山里的土财主(当然没有胖丫鬟伺候着),岂不是善哉善哉。
  NO429:  这座四和堂建筑布局严谨,一层高大,岩石发券与窑洞拱花,加上那些经挑选后的船桅杆木料做柱子,船木料作为椽子和拉梁。到二层是木构的房子,硬山顶,花格门窗,透着轻快,进深比底层小,门前留出一条底层窑顶作为过道。二层东西都开有侧门通向其院落外的两条山巷,方便当时货物运来时直接送进仓库。据说在一层,每间屋顶上都开有小孔,当地人称“气眼”,解说里这是当时贮存粮食所需,不知道这排是后来建筑者装饰出来的,还是其中有真的。  在楼下走廊墙上还挂有抗战到解放战争的年间,晋绥三分区在上院设贸易局,其任务是调节解放区市场,以后贸易局迁出,此院由“信义源”粮油店占用,其间后院还作为当时公营企业“新华商行”的店铺。这“新华商行”是贺龙领导的一二Ο师开办的,贺老总专门挑选碛口商界名士王子丰任业务经理,他在任8年,生意一直红红火火,为全国解放事业作出很大的贡献。  
  NO430:  自四和堂院子里坐了很久,只有收拾院子的夫妻俩偶在院子里穿过,便无其他人影,以往各地美术系来实习的学生青春影子也没有音信。这组院子的灰瓦,是修复没两年的新瓦,颜色虽然新鲜,但上面落满黄河灰尘,若如冬天癌症般的残迹蚀刻在视野,深入在生命之外的骨髓里。  过去到现在,虽然被人修复的院子,还是感觉是一种残缺。而佛教是以生命残缺出发,从那些生命本然形态:原有无始,久远无终,不属阴阳,本无对待,独一至尊,别无一物;最终引向生命的伦理与审美吧。在黄河峡谷内每当看到这近似悲壮的画面,都有国人久远思维模式的映照,苍凉的河岸上生命,静谧无声,如此存在。  
  NO431:  前后盘亘几天,终于离开碛口。从卧虎山上下来,过湫水河桥,当年毛主席过黄河后曾在这里下榻过一夜的地方,外面就是麒麟滩,也是大同碛,涛声哗然,一片喧闹,在陕西对岸不断被反弹回来。沿黄公路走几公里,便有个小路牌指引,顺左手小路口上山,很小的公路,陡峭上升,三转五拐,彻底进了大山,黄河被藏在山外。  在路上遇到两个早起的旅行客,估计天不亮就从碛口步行出来进入李家山,去拍山村日出,此时正在下山,随后有两辆三轮农用车下来,车后坐着有人。错车后,再也不想把车往山上开,一个担心上去这个小山村没有掉头或是会车空间,另一个山路上泥泞与碎岩石,把底盘打得咚咚作响。此时,顺着山梁,有个当地人正在快速沿着坡楞直接往上面爬,速度非常快,远远超过我开的车盘旋上山,把我甩在下面。他身后是黄河对岸陕西大山,幽幽泛着蓝光。  
  NO432:  我开的车本来就不是爬山的货,让它横穿晋陕峡谷,进入沟壑纵横之地,真的为难它了,再说对将要去的李家山一点都不了解,这么窄这么陡的山路,真有些含糊。正好在一组新盖窑洞前有空地,窑洞门前挂着李家山党支部与民兵连牌子,把车停好,弃车随着刚才那个山人一样,我也直接爬上去算了。  没沿公路盘旋,直接上羊肠小道,吃力爬上山梁,右手山涧越来越深,山涧内白杨树不时的从沟槽中探出绿色树尖尖。这山涧下有细流,但水是苦咸的,这一代人把这沟叫做咸沟,伴随山路偎依回转,进入山峦深处。走了一身透汗,忽前面枣林中只见身穿花格子衫女人在打枣,还不见传说中村庄影子,便吼着问那女人,李家山村在那搭,但她似乎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随便向自己身后挥挥手,便自顾自去捡地上红枣。  
  @弱水庐穹 726楼   NO429:  这座四和堂建筑布局严谨,一层高大,岩石发券与窑洞拱花,加上那些经挑选后的船桅杆木料做柱子,船木料作为椽子和拉梁。到二层是木构的房子,硬山顶,花格门窗,透着轻快,进深比底层小,门前留出一条底层窑顶作为过道。二层东西都开有侧门通向其院落外的两条山巷,方便当时货物运来时直接送进仓库。据说在一层,每间屋顶上都开有小孔,当地人称“气眼”,解说里这是当时贮存粮食所需,不知道这排是后来建筑者......  -----------------------------  前面似乎也看到过,这瓦罐放在墙头上做啥用的?  新盖的窑洞门前还有民兵连的牌子?现在不见这个牌子多年了,咋回事?
  NO433:  虽然仰仗以前跟山西人打交道多,对山西酸话还是能听懂一些,但山沟子里的人,口音很重,有不善于跟外人交往,她手在空中划拉几下,我莫名其妙,却又无法再问。没等我在枣林边上走两步,一道坡坎,刚刚迈过,豁剌剌地若天幕拉开,阳光灿烂,烟尘漂浮,对开双重山峁,有如凤凰向南展开双翅。  再细看树荫遮拦外面,从东西两道粱展开一道深壑,在两边壁上有大小不一宅院窑洞,借陡峭山势鳞次上下排开,在阳光里形成强烈黑亮棱线对比。这就是我要到达的李家山村,一个离开碛口并不算远,却又完全藏在山坳深处的村子,自成一个天地。不由得感叹一句:好个隐士,好个李家山。  
  NO434:  刚刚走进李家山,在山中路的梁上有道宅院,非常整齐,一道完整的墙将过去这家人与外面完全隔绝,宅门上是条石发券,很是严谨。而这个村子在最早,叫陈家湾,后因李姓人逐渐迁入,并逐渐在沟外黄河做生意发达,不断繁荣,这里便被称为李家山,原来名字到被人遗忘。  如今,那个本姓村倒成了个小村,隐藏在山腿的一边,至今还有人住着“一柱香”独门独窗土窑洞,这是晋陕峡谷里最老的一种窑洞,有人说这是原始穴居生活。但凡是到李家山来的人,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个角落,在李家山发达之前,山谷最根本的影像,不是漫山灰砖、岩石窑洞与明柱夏檐混杂的那种风韵。  
  NO435:  进入清代,碛口大大繁荣时,李家山这个被大山环绕村落,是碛口外围辐射地,主要用来放养骆驼和骡马的地方。这里沟壑深处,是很难得凉爽与水草地方,大量旱路运输的牲口在夏季里,被放养在这里,是个很好圈场。但李家山人并不限于为碛口提供这点服务,而是以自己的智慧与超常忍耐,直接投身于晋商贸易洪流中。  早在清同治年间,李家山人在重修自家天官庙时留下石碑上,记录在碛口商号有132家,可见李家山人在碛口商业中的作用。就在我站在村上口,看着晨烟里的山村,正顺着光线不断显露时,忽然从背后传来哗哗声响与沉重脚步声,回身看着,一个背着豆秸秆的老妇,腿有些罗圈,摇摇晃晃走了过来。  
  NO436:  走到东西两道山峁汇合的梁凹处,这个地方属于短短李家山上街,十几步就能走个大致,可把传奇李家山,看得完整,分有东西两组上下窑洞群。说这里有两大财主,东峁上财主李登祥,人称祥财主,在碛口开有“德合店”、“万盛永”;西峁上财主李德峰,在碛口开的“三和厚”。   此两家也算是财路亨通、日进斗银,在碛口可以与西湾村陈氏比富。典型山西人,典型晋陕峡谷里的秉性,在外面赚了金山银山,也不如在家建自己的宅院窑洞,开始大动土木。如今沿着左翼山梁伸出去,沿着等高线削出狭窄一溜平地,刚好放下一座宅院,沿着峁梁顶部过去,精美细高门楼开在院子一角。    。
  NO437:  当年建造李家山富贵宅院时,他们请来风水先生观看,见李家山村有两条向南流的小沟,在村南汇合,注入黄河,两沟之间的山峁,形似凤凰头,左右两山则是风翼了。这四面环山的地形,在李家族谱上是这样记录风水先生说的话:“此屯系艮龙庚向,东山月出中格穴也,毋逶迤者恐丑寅气入也,富而且贵龙之应”。  印证着国人喜好斗富,却又把握分寸的那种晦涩心态,于是东财主家在凤身上修建,西财主家在凤的右翼上修建,凤左翼依然是旧村。东西财主暗自较量,在几百米约 40度的高山坡上,工心斗巧,借山就势,精心打造,上下叠置,从沟到顶,多达九层窑洞、院落、宅门、拱券,其造型不同,风格殊异。  
  NO438:  别看这里是个偏僻山坳,可建筑均以水磨砖对缝砌筑,砖、木、石雕及精美匾额比比皆是,一招一式,绝对不差外面大码头商埠大镇上的建筑。虽然此时太阳光从东山坡泄下,让东峁上建筑多在阴影下,且能分辨出不同小院落相互交错契合,上下衔接,甚至有有家院落正在落架挑梁翻建,顶上施工人影绰绰。  看样子,李家山内充满活力,这些人家忙于改造房舍加入旅游接待,而个人感觉,与碛口镇子上那些大气幽深宅院相比,李家山这个大山尽头的陡峭山壁前的小山村,更适合向我这样人居住,住上个一段时间,安安静静在这里,做个最简单的人。但更可惜的在黄河边上跑了好几趟,都未能如愿在这个小山村里住上一段时间。  
  NO439:  在村子的中街,实际上就是条短短山脊,恰好有这么一个颜色对比反差很大的院子,五孔窑家砖木平房,窗棂中心是雕着细小的雏菊与叶子,地上放着三个柳条筐,里面装满了落地苹果。熟透的果子,在初冬的尘土里,散发果味淡淡甜香,院子男主人也是个怕老婆的,但很友善,一定要我拿上两个苹果走。  此时阳光非常清澈,站在院子一角,有青色山峦做衬低,窑洞窗台上斜靠一束束淡绿色芝麻杆,上面挂着一串串红色辣椒,地上一角铺满粒粒红枣,加上几个剥皮残留穗子的玉米,颜色非常饱和,甚至都要把院子都要胀破。走出院子,再看李家山村那些窑洞、院墙、老房、斜瓦,还是飘浮沉重颜色。  
  NO440:  我索性就进了这家院子,估计不是这家原来的主人,院子也不是山西富贵人家那种气魄的明柱厦檐,但院门、墙,一招一式,都透着一种严谨,估计当年是李家当中一个分支的房子。且女主人在家当政,一副非常麻利的样子,不忌讳外人进来看,也不太欢迎这院子被其他人分享。  若拿去她家里的苹果、玉米、辣椒,颜色就剩下褐色木头与灰黑色的砖石。想起以前曾跟美学人聊过的中国建筑色彩,皇家的红墙金瓦莫不过来自北方黄土,尤其来自西部高原上那种红色的沙土,才是如此艳丽与暖色。然而乡间民宅,无论在南方江南水乡,还是北方宅院,把水渍擦干,就剩下黑褐色,沉重、压抑与幽深。  
  弱水兄拍的人物都蛮有特点。
  NO441:  这家的家庭主妇也跟我聊了几句,他们家到现在还没有打算也接待外来的游客,问原因她也没回答我,只是说这些年来李家山的人越来越多,而他家这个位置,恰好是谁上来都要抬头探脑的看上一会儿的,让她有些不堪搅扰,真的连点起码清净都没有。不过从门外几个在画画丫头跟她打招呼样子来看,她们似乎又跟她彼此很熟悉。  
  我猜想,也许是游客的随时随意进入打破了一个普通家庭的安宁气氛吧,又不好意思张口。。。
  NO442:  在李家山的峁梁高处走,久没有维修和打理的院子,临着少许的山峁犄角狭窄地矗立着,青砖被随意码放在建筑松动的地方,让人感到随意与闲散。不知道山村像是以为大智慧的隐士,还是站在这里,觉得自己此时就是个隐士,遗世独立,反而不知从上街该往凤凰双翼哪一边走。若问东财主院该从那个宅院起家的,谁也说不准确,但大都认为位于上街的桂兰轩在东财主李登祥家族宅院系列里,算是盖得最早建筑之一了。  
  NO433: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山村地域过于狭窄,才造成每个院墙非常平整,砖砌咬合紧密,院门多开在院子的角上,硬山起脊,进门四合院,有的倒座房为2间砖木结构平房,正房依陡坡崖为上下两层5孔窑。若大的院落窑洞为典型的明柱夏檐,约十数根柱子,廊子宽约2米,廊前有石块铺的坪地;院边套院,院上有院。  站在一个院子角上看这个院子,世上最平凡的狗尾巴草蕤茂繁繁,闪着冬天金黄色须子,一个小小角门的硬山脊,一排黑瓦上单位瓦罐烟囱。这几个看似细长瓦罐容器,则是下面窑洞烧火或换气用的,为什么这么长,估计是利用气体被压缩后形成的负压与射流效应(这也太专业了吧,老乡是不会想到这些的),形成对窑洞内换气的效果吧。  
  NO444:  从东山梁翻过去,山梁那边是小村,很破旧样子,有几座石枋出檐的窑洞,也有半片硬山脊房子,都残缺不全。对应这边大村也一样衰落,不少小宅院内空无一人,看样子修复李家山村,开设家庭旅馆得注意力还主要集中在东西两个峁梁上。但感觉东侧峁梁外的窄道山径,树木枝条,斜开门洞,简单出檐,散落上下几座岩石院墙,到更有许多世外清新,比起东西财主的峁梁,叠叠层层,立体窑洞那边,更合适隐居。  山坳之间有非常淡淡烟尘,一丝非常微小风在流动,静极思动。就在短短步道上悠闲来回踱步,不知何由窸窣声起,身边墙壁上布满爬藤蔓,垂掉着朽叶;对面山崖上房屋门楼非常整齐,却毫无人影,曾当初的富家商人如今都外出到了哪里,无风叶动,还是过去被掩盖的故事在动?  
  NO445:  这个李家山中的李氏宗族,最早在明代成化年间,也就是桦林堡修建的大致年代,从山外迁来此地,在现在建筑最为完整高大的这组山坳两边住下。随后,李家人丁兴旺,有“四支四衍”之说,也就是当初的李端为祖,后来其四个孙子成为李家山村中四个房派的始祖,于是李氏宗谱至此分为四簿,分门别类记录。  我想这四个家族在这山上宅子大小与位置,一定是跟他们在碛口经营商号息息相关。四人家族中的李士美,占据的西侧山崖;李士宾东侧山崖,也有后代在西侧山崖上。正可谓世事无常,朝朝潮潮朝朝潮,谁知今日富贵能盖几多灰瓦,明日的天空下又是谁家的鸟雀在木柁造窝。  
  NO446:  与在老牛湾遇到内蒙大学和师范大学美术系的学生一样,在这个山村上下,许许多多男女孩子,也都背着画板,借早上光线,占据某一个角落,正在白纸上开始今天的作业。不过相比在老牛湾、葭州古城、碛口河边遇到的小画家们有所不同,这里的孩子对画板与画笔有更多的安静与投入,每人都占据着一个绝地险要或是独自拐角,平静让自己先融入到眼前这边灰尘落下,阳光灰黑的画面里。  在山背的崖边,女孩子自己背对深壑,不去画她对面的山崖上的建筑,而是以刮过山风般的目光,审视一座残败无人,上面长满蒿草的门楼。或许,她的笔下会将长时间的无人大门画出些许生气来。  
  艺术系学生们在晋陕峡谷中寻找、捕捉艺术灵感,或许他们对晋陕文化的理解有独到之处吧?!
  答复:  @太白山清风居士 740楼   弱水兄拍的人物都蛮有特点。  -----------------------------  呵呵,说明居士也是慧眼明心的人呀。拍摄当地人物,贵在自然,就在他们源源不断生活片刻中采下一个断面,才是最为原始的记录。一般我都是置身在他们中间,跟他们一起聊天说笑,就在他们完全无戒备时,才咔擦一下。  浅止斋:呵呵,观赏这些俊男美女的小艺术们,本身就是一道风景。
  NO447:  要说在李家山村各个地方的艺术孩子,每个都有自己年少梦,就像不为季节变幻而凋零的花,开得那么鲜艳。常常忍不住要走到他们身边看他们的绘画,那也是他们自己在用心灵与这个沉睡般村庄的对话,那个房角飞檐上的神话,那个在山峁土崖间的传说,再加上他们自己柔柔笔墨。  据说在晋陕峡谷中南部的旧人,在上古时代供奉的是人面蛇身之神,那是华夏族人文女娲的图腾,多少年过后,还能在其间的建筑与纹饰上见到这类东西么。  
  NO448:  实在有些忍不住,问在一个破败院子中绘画的小女生,他们也是来自内蒙两所大学,只是他们是国画专业的。同时在这个村子,这几天还有别的大学美术系学生写生,李家山村几乎每个大院都由一个大学给包了,现在山峁上下,窑洞顶上,残垣边上那些戴口罩的学生,有好些人他们也不认得。  
  NO449:  刚转过山峁,又遇到位样子看上去个性很强的男生,与那些文弱后生完全不一样,独自在茅草边悬崖上,挥动画笔。问他是内蒙大学还是山西太原的大学,他说都不是,自己一人跑单帮来的;在北京民族大学上学,家是山西离石那边,所以黄河峡谷比较熟悉,这次特地跑来写生,准备住上半个多月再走。  在山地内动手画笔,不说是个艺术,至少是个融自己与周边最好时刻,画板上是绘不完整的画面,画板外是完整不曾绘画的画面。  
  好,越看越带劲
  质朴,美丽,民族风
  NO450:  正是因为李家山村地域非常狭窄,所有人家必须依靠山崖走势上下错落排开,往往自家一层窑脑畔,就是二层窑洞院屋前不宽的坪地,坐在窑前聊天时就在下层窑洞出气的瓦罐口处。而若上下是两户人家,也是这样彼此借助他人院子窑脑畔,作为自家的一块坪地,或者从我家出来的转山小道就从你家窑身上挂着。  谁叫这里土地如此匮乏,谁叫大山之中,各家必须要尽可能靠近,才能解得寂寥与恐惧,在寒冬苦苦萧瑟中,不至于感到世界沉落。可这些,都能在毫无涉世小姑娘笔下得到染墨么。  
  这些孩子的到来给沉寂古老的峡谷带来一丝别样的律动和活力
  答复:  美艳如花石榴姐:李家山往南走,就到柳林的孟门,再沿着黄河走,就到你的家乡了。果然充满着人文民俗,有太多的原生痕迹,一层一层,越走感触越多  V5p123:独特的山土文化。  浅止斋:这些孩子是另一种淳朴
  NO451:  毕竟都是年轻孩子,一边在山野绘画,一边难以忍受高山紧闭下流转的时光,照在古村落上的沧桑。她们不太在意这些,因为夜晚的星星会最终消失,那些无畏地闪耀又能代表着什么呢。小姑娘在身边放了个手机,大声放着我也不清楚流行歌,这也是无穷的一部分来不及遗忘,来不及细数。  突然,眸子闪了一下,又沉了下去,歌里的在唱:眉毛这样短,思念那么长。  
  NO452:  不同绘画班级有的老师带队,而他们则是在山上山下最为认真作画的人,不管自己带的学生怎样不满鼓噪,安心在画板上泼墨。而这乡间的民宅,无论在南方江南水乡,还是北方宅院,把水渍擦干,就剩下黑褐色,沉重、压抑与幽深,只是在李家山,又平添了许多黄河特有的韵味。  在翻过一道山梁时,被一个带队绘画的小老师拦着我,非要拿过我手里相机摆弄一番,问了好多有关镜头与机身配置的问题,而我恰好对器材本身性能不大关心,只好由他来回换鱼眼与长焦镜头做比较。估计他这种不同视角比例下,对墨色建筑重新解构更为感兴趣,绘画技巧让他们多了许多手术刀般的眼光,来分解房屋、树木与阳光。  
  NO453:  跟中央美院的老教授们聊过晋陕峡谷,这些多在前苏联学的严谨西方画派技法的老人们多说,自欧洲回来,觉得画艺大长,却觉得丢了自己的魂,笔下画得都是人家眼睛和灵魂里的东西,而不是中华这片土地上本生之物。后来这些老教授们都到了晋陕峡谷,带着自己学生在这些山谷反反复复的,前后生活有十年多。  如今这些人都是耄耋至老垂,他们当年学生都有在美院担当系主任骨干,他们都说,只有在晋陕一带大山,在黄河那些地方,才找回了自己。而他们在这些村子看到的各种符号般的习俗与装饰,还有他们的歌号,无不是穿越几千年留在村落简单生活中。而这幅年轻老师绘制的水墨,早已超出基本素描。  
  NO454:  穿过村子,进了不少的院落,翻过峁梁,又遇到在上下每个崖口、岩石、房角散布在绘画的学生们,一个小女生细声细气说到:真烦人,在这儿呆了快10天,还没有花钱的机会,身上带着现金都要生虫子了。用这里老乡说的话,毕竟都是些娃儿,心就跟山上那些风儿般的野,哪儿能消停多待一会儿呢。  看了几个女孩子胸前画板,有两个孩子临摹对面山崖上的窑洞院落,还是满像的。  
  NO455:  其实拍这些绘画的孩子与老师,也是对李家山村另一种观察,他们才是我认识晋陕峡谷深处这么个小村子的活活灵气。跑了一千多里路,总在悬崖与干燥大地之间旋转,如人生在世身处荆棘一般,长久被放弃的村子往往缺乏的就是那与人同在的灵气。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崖边上落满了灰尘。  这个小姑娘趴在自己的画板上,仿佛是趴在一块打开的石头书本上,仿佛当一切都不再那么清晰,怀旧的心总能翻开记忆书页。  
  老教授的话语道出了他们那代人的心声,用比较时髦的说法叫正能量,与这些90后的思想能一致吗?换句话说,没有这些正能量,他们就不能出好作品吗?
  NO456:  看了老师画的水墨山村,忽然感到那深深浅浅中恢复某种生命感觉,每当印象里突显对初识却有认识多年熟悉,反而会是场灾难。真切感到刺入皮肤和骨头,生活有许多未完待续,怅怅然中,价值或理想之类总是傻呵呵地站在那里,一直都站在那里,孤独,悬在山崖之外。  在晋陕峡谷行走,总以为好的在前面,才不停风尘仆仆往前赶,突然感到,若想在此回头,却是再也回不去陌生了。大宅房子高坡之上,几个老师选择不动,凝聚在一时画面之中。  
  NO457:  我也尝试用绘画人的眼睛来看李家山,有关中国建筑色彩中的偏好,皇家的红墙金瓦莫不过来自北方黄土,尤其来自西部高原上那种红色的沙土,才是如此艳丽与暖色。但要走到乡下,那些散落在乡间民宅,无论当年我在江南水乡去过十几个古镇,还是在北方各地的宅院,只要把水渍擦干,就剩下黑褐色,沉重、压抑与幽深。  究竟是墨色的深浅,真的能替代世间许多颜色么,这也是国画与认知美色的一个基本方法。甚至在后人为春秋末年智者老子总结出的《老子》里第十二章中,就原始美学也曾说过:“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好像从春秋那个时代开始,国人就觉得颜色多了,反而不是件好事。  
  NO458:  老子那些话的大意是说,世上什么东西达到最好时都会成为它的反面,绚丽缤纷的颜色能使人目伤,清越悠扬的乐音能使人耳伤,甘香鲜美的食物能使人口伤,在缤纷大千世界里,艳俗奢华反而招来损伤,一切简单纯朴无欲最好。佛教说人的有五欲,对应的是人的五根,五根不净,自然就会被五欲烧灼的疼疼的。  也许,老子大智对那些皇家贵胄们,仅仅一种装饰,而下面百姓则真的依照这种简单线条与颜色,暗暗沉沉黑褐色横贯几千年。色彩用墨来染的深浅层层,构成民间审美最常的形态,于是,这种收敛、单纯之美,便成为山峦之间,温柔诗韵水乡的常在。  
  NO459:  总对山里的建筑有很多不太明白,这些大财主们的窑洞院落多以砖拱顶窑洞,并大都加有自碛口运回来拆除旧船木料所形成的明柱厦檐、窗棂门扇,宅院以四合院为主,依山坐楼,但却多有几个疑惑难解。其一:建筑群中非主要建筑,如侧房、马棚多为一泼水和缩小双泼水硬山顶瓦房,也就是半片瓦房;其象征意义有该是什么呢,若是一般附属和配套房子,又何必要建成硬山脊呢。  在很多窑洞建筑正墙上,这种石料伸出来的无根厦檐,虽然看不到上面覆盖的东西,却依然固执在岩石的墙面上,甚是漂亮。  
  NO460:  一个小山村,每个人家都尽量把自己的建筑做得完整。那么剩下的疑问是:其二,很多大门都做成房宇式的门楼,且门多开在院墙一侧,或者是斜开的;若是地方狭窄,干嘛把大门做成房间式,占据宝贵空间呢。其三,在高大建筑窑脑、房顶,在泥瓦中间可以找到突兀的烟囱,有些是用瓦缸来做的,有些则是烧制的泥瓦桶;房子都建的如此细腻完整,却在烟囱上那么随意,很少有直接搭建出来的,灶王爷出入地方就那么随便么。  一家院落没有人,特地走进去,拨开蒿草蔓蔓,仰望了窑洞顶面上的这些岩石挑梁厦檐,空空的,刚好有雀鸟飞走。  
  NO461:  建筑是人对世界意识的凝结体现,北方山地和平原民众对自然的崇拜,必然要把房屋顶做成高高耸起,正脊、斜脊、戗脊上装饰花纹与怪兽,都是如此;对远方与人生敬畏,则把门楼窗户都雕饰各种吉祥花纹缠绕。但当地空间狭窄、木料奇缺、岩石青砖为主,所有建筑,当有自己的规格,一切都以热炕为大。  晋陕峡谷里的窑洞,虽是古老穴居方式,但一旦有能力时,建造它们的人一定要把自己祈求、愿望、奢想都化作形态,出现在每个立体或平面上,像是砖雕可以替代木作一样,砖与岩石,交相将古老建筑规则表达淋漓尽致。就连山村里小巷街道,借助崖坡坎梁高高低低,用条石砌棱,用块石铺面,将人接入窑洞,又送出村外。  
  NO462:  走山石砌出来的小路,分岔口上行,需要走过下面一户人家的窑脑,紧贴小路是那家人用半高乱石堆砌的墙。在墙头放了把瓦罐,罐子上方有口,侧面也有一个口,无嘴无把,感觉是人家晚上使用的“夜壶”,而就在这夜壶的侧面口上倒插了一个绿色啤酒瓶,让人忍俊不禁。  其实山里人生活就这么简单,不需要掩饰什么,一切都在那里。  
  @弱水庐穹 722楼   NO427:  暂且不说这幢建筑群在复建时的营造量,院落中每个楼台、回廊、窑脑、门脚,以及附着在建筑上各种细节,足以把晋陕峡谷内对建筑与富贵之间关系,梳理非常清晰。在窑洞顶部形成独立的院坝子里,是完全砖木结构,眼前被夏檐下的明柱分割成许多小格子,小格子内有桌子、窗户、扶手等。  忽然想到在建筑上,国人与欧洲人都同样喜欢柱子,却同工异曲不同料,欧洲人喜欢高大垂线分明的柱子,且装饰上往往有棱线或是......  -----------------------------  这一队瓦罐是做啥的?不太可能是夜壶吧?可很像,呵呵
  @浅止斋 763楼   老教授的话语道出了他们那代人的心声,用比较时髦的说法叫正能量,与这些90后的思想能一致吗?换句话说,没有这些正能量,他们就不能出好作品吗?  -----------------------------  我去央美老教授家里,把在晋陕峡谷中的2千多张照片给她看时,80多岁的老太太看得是眼珠子都要冒出来,激动异常,说起各种花纹角落,都能说出各自承载说法。前后十年的时间里,老太太都带着学生每年都要到山陕两地生活,她说不出去看到人家的绘画精髓,才知道民族一定要有灵魂,绘画若无这种魂魄承载,那都是一张空皮。  江南水乡1234:谢谢  浅止斋:碛口四和堂里的瓦罐,我在下面看着以为是气口,上去才发现是装饰者用来当做花盆点缀的,隆冬季节里,光剩下枯枝了。
  NO463:  连续穿过峁梁外侧几家院落,沿山路回到东峁的山嘴尖上后,遇到有一家没有院墙的五孔窑洞。在其中一个窑洞门口,坐着位黑色对襟盘扣褂子,头上包着羊肚白毛巾,左肩膀上搭了一副烟袋与烟草荷包。那样子,忽然让我想起地道战黑白电影里的镜头,是武工队还是伪装的伪军?  好难得一个晋陕峡谷里,老式着装的汉子,如今很少有人还愿意这般打扮了,而且他绝非是为别人喜好打扮的,就是他日常服装与姿态。问问,这李家山村子现状,好浓的晋西山地话,又只能听得断断续续的,需要衔接才能搞明白。  
  NO464:  如今李家山村大大小小还有百十来院,400多孔或是间的房屋、窑洞,保有220多户人家,760多口人,大都姓李。不过窑洞、院子,主要财主院这边好看,却没有水井,3口好水井都在山那边洼洼上,也就是小村那边。这就是说,最先的老村不在这边,姓李的人家最早是从明成化年间由临县的下西坡村迁来的,是在老村外面则地打窑而居,自然老井在旧村那边了。  站在财主院子外面翘脚看,里面现在已不奢华,剩下都是木头、岩石、青砖混杂后的一种传承,透过了时间与灰尘。  
  NO465:  这是西财主院的大门,一样的精巧完整,将所有建筑要素都集合在这个狭长袖珍的门楼上。当年的西财主名字叫李带芬,又名李荣锦,在李家的辈分属第11世了,生于清代后期的咸丰五年(公元1855年),活了75岁,善于经营。当位于李家山东侧山翼的东财主们在外面商业走了下坡路的时候,他正在冉冉上升。  李家山村里有个顺口溜:“西房住的人熄了火,东房住的人发了财”,意思是运势风水流年,没有长势,东财主在商号上没落,自然给西财主发达做出反衬,自然他家的大院后来居上,他家在碛口开的“三和厚”商号,越来越好。  
  NO466:  建筑是人对世界意识的凝结体现,北方山地平原民众对自然的崇拜,必然要把房屋顶做成高高耸起,正脊、斜脊、戗脊上装饰花纹与怪兽,都是如此;西财主的院子,要对远方与人生敬畏,则把门楼窗户都雕饰各种吉祥花纹缠绕。阳光下,这些鲜有的木作在岩石青砖下,显得更加的秀气。  
  @弱水庐穹 774楼   NO463:  连续穿过峁梁外侧几家院落,沿山路回到东峁的山嘴尖上后,遇到有一家没有院墙的五孔窑洞。在其中一个窑洞门口,坐着位黑色对襟盘扣褂子,头上包着羊肚白毛巾,左肩膀上搭了一副烟袋与烟草荷包。那样子,忽然让我想起地道战黑白电影里的镜头,是武工队还是伪装的伪军?  好难得一个晋陕峡谷里,老式着装的汉子,如今很少有人还愿意这般打扮了,而且他绝非是为别人喜好打扮的,就是他日常服装与姿态。问问,这......  -----------------------------  人物抓拍及时,描写生动形象啊,哈哈。。。弄不清楚,头戴羊肚白毛巾的陕西山西应该都有,系法一样吗?哪个省戴得人更多地域更大?
  答复:  @浅止斋 778楼   人物抓拍及时,描写生动形象啊,哈哈。。。弄不清楚,头戴羊肚白毛巾的陕西山西应该都有,系法一样吗?哪个省戴得人更多地域更大?  -----------------------------  哈,这个房子在李家山东边伸出的山脊最外面,几乎靠近凤凰的尾巴上,是这个小山村最外侧的人家了。当时我看见他,为了不惊动他,轻手轻脚走过去,他先是远远回身看了我一眼,根本就没当回事,继续跟门内的大妹子继续热火聊天,直到我走到镜头射程之内,他都不回头,简直是太拿豆包不当干粮了,最后我只好有意在脚底踏出响声,他才很不屑瞥了镜头一下。  这种头巾包头,是北方农村很常见的,大体上包头的方式有两大类,一种是从前面包下去,在后脑打个结;另一种是从后面包上来,在前面额头上打个节,至于这个节是花节还是滚节,那就没有细分。在晋陕峡谷两岸,我的概念是黄河对岸的陕西,多为头巾从后面包到前额头顶,山西这边是从前面包到后面,全部系起来。河北一带好像是包到脑后用毛巾两个角系起,剩下两角自然垂出来。仅仅是我的一个印象,具体的,需要各地仙人们说说,北方头巾咋个系法哩。
  河北系头巾了解,与这图一样。有一陕西人说,头包毛巾的是山西人,可俺的印象是,提到包头巾第一反映的就是陕西人,而且是前额打结那种,大概是从小看宣传画和小人书的缘故吧!呵呵
  @浅止斋 780楼   河北系头巾了解,与这图一样。有一陕西人说,头包毛巾的是山西人,可俺的印象是,提到包头巾第一反映的就是陕西人,而且是前额打结那种,大概是从小看宣传画和小人书的缘故吧!呵呵  -----------------------------  呵呵,从头前面向后包头的做法,是有差别的,一个是用毛巾完全裹在后面,在后脑脖子上打一个结,而河北一带头巾是前包头,只是用两个毛巾角系起来,好像山东也是这样。我以为这是古代军士戴头盔的遗传,铁头盔很沉又硬,必须要在里面先把头用衬布包上,再把头盔盖在头上系好。这么做可以减少铁头盔对头皮磨损,也可以在头周围形成一种保护,久而久之,就这么留下来,只是这种包头的做法不一样,有很多细节上的差异,不知这又是隐含什么信息。  陕西一带从后面把毛巾裹起来,在前额扎起来,这点应该跟秦军当时不戴头盔习惯相同的,士兵、军官的发髻,都在前面用布带扎起。不仅在陕西是这样,在山西山里也能见到这种包裹头的习惯之人。我在陕北黄土岭里见到一汉子,把白毛巾两个角扯起,然后打滚成绳子状,再从后脑向前面裹,最后在脑门上把毛巾角绳扎起来。  这细节是古代习俗,有的还有草原游骑带来的习惯,最终在生活中留下的痕迹。
  NO467:  西财主院内的明柱厦檐,都非常高大完美,尤其是窑洞前的这些柱子,虽然依然有黄河行船桅杆的痕迹,但绝对都是选择上等好料,与我在其他村子见到桅杆中粗细不等,有的还有残疾不同。而明柱两端的这种翅膀一般雕花木,叫做雀替,则是中国古建筑的特色构件之一。  这东西在宋代时称为“角替”,到清代后才称为“雀替”,又称为“插角”或“托木”,是大木作当中最为显示雕工细作部件之一。雀替通常被置于建筑横材(梁、枋)与竖材(柱)相交处,其作用是缩短梁枋的净跨度从而增强梁枋的荷载力;减少梁与柱相接处的向下剪力;防止横竖构材间的角度之倾斜。  
  NO468:  在北方的建筑中,大都是宫殿用的庑殿顶,其他类型的歇山顶、悬山顶和相似的硬山顶均有正脊,在建筑上又叫大脊、平脊。这种类型都位于屋顶前后两坡相交处,是屋顶最高处的水平屋脊,一般正脊两端有吻兽或望兽,在中间还可以有宝瓶等装饰物。山村内的房子,在窑洞上面没有特别下功夫,在正脊上没有脊兽或宝瓶一类的装饰,但在正脊上多用砖雕方式,将这条建筑顶端上的狭长面,做的非常漂亮与华彩。  
  NO469:  一早上,西财主院里正在坐早饭,北方的烧锅灶,一把盖子掀开,热气腾腾的烟在硬邦邦窑洞院子里升起,阳光映照,像是一种复归,永恒烟尘浮动,永恒的人影与过往,终将一去不回。也许这就是生命的原貌,这就是生命不用走到尽头,一个早上,一片炊烟,些许迷茫,就是冬日的灿烂。  
  NO470:  后财主院,由南侧主院与北侧跨院两组连接又相对独立建筑组成,跨院底层的厢房东侧有通往二层的楼梯,正房前廊子南侧开一小门通往院外,一道深壑,就在门口外不远地方横列。在后财主院倒座房、入口的东侧和小门外,都有一个牲口棚,说明这家财主从事的是高脚(陆路运输)贸易。  这个院子里应该不会有骆驼,因为他家的门尺寸是不够一头大骆驼自由进出的,这楼上又该是谁住的,这一切都没有人来做解释,或许这家人现在也不想老祖宗之前那些事情了,就这些画面足够外来人琢磨半晌的。  
  看弱水的帖子确实长见识,连一个不起眼的北方包头巾都深有研究,可见这个帖子背后是一本多厚的书!  喜欢砖雕砖刻、插角这类老物件,物虽小却显技艺,件件都是艺术品!
  NO471:  李家山村山峁梁崖上,有两个大的财主院,占据了西侧最狭窄和最高的位置。这两个院子分别是后地院、新窑院,各自据险占地成自家宅院,高屋建瓴,无不财富斗巧,将山西山地人家的享乐观体现的极致。站在院子可以看到侧开小门通往院外,一道深壑,微微山岚,就在门口外不远地方横列,仙境般感受。  
  NO472:  当时在碛口做生意开商号的李家山人,基本都是从事驮运(陆路运输),主要是借助骆驼作为长途运输的搭载工具。很多时候,接近黄昏时,几十峰一队的驼队就要把晌午卸下支好的驼架重新放到骆驼背上,然后趁夜凉牵着上路。在驼队中,差不多每5、6头为一链,由一个驼工照看牵引,几链骆驼组成一队,在最后面一头骆驼架上挂着一只尺长的驼铃。  在翻越高大吕梁山脉时,这铃声非常清脆,在崇山峻岭间响彻,盘山或狭路山谷里,走在驼队前的带路驼工,凭借着声音知道整个驼队是否走散。而这些驼队中的老板或是带队的,很多就是李家山人,在外面这么走着,一走就是一整年,而在这一整年的时间里,李家山这些宅院都非常安静,没有管事的男人。  
  NO473:  骆驼本是耐寒耐旱的动物,晋陕峡谷与吕梁山脉的夏天十分燥热,这也是骆驼最难熬的时候。骆驼在夏天开始脱毛,最后只剩下脖子与腿上还有毛,因此此时也是黄河船运也进入歇伏,一般都要把骆驼赶进山里,找凉快有草的地方放养,并在骆驼身上抹上一种柏树皮和籽熬成的黑油,好让防止灰蝇叮咬骆驼。  整个碛口镇,陆路运输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在四周山里,又需要多大风凉山谷来安置3000多峰骆驼,以便度过炎热夏季呢。李家山周围的地势,正好是沟壑纵横,垂直高差很大,深壑下面有树,在夏日时相对要凉快许多,因此必然是藏放骆驼的好地方,我想这也应该是李家山人能在碛口站住脚一个原因之一吧。  
  NO474:  从西面山峁上,则岩石小道往深壑下面走,很隐蔽的石径被半崖树木所遮掩。可看到对面是东面崖壁上这个村子另一组建筑依次高度,层层延伸,相互依托着。而此时太阳光从东山坡泄下,让东峁上建筑多在阴影下,且能分辨出不同小院落相互交错契合,上下衔接,甚至有有家院落正在落架挑梁翻建,顶上施工人影绰绰。  看样子,整个李家山村内都充满着活力,这些人家忙于改造房舍,准备加入来年的旅游接待。当年大画家吴冠中对此的描绘,的确让这个小村子在外面变得格外出名。  
  吴冠中的江南小景那是一绝啊,没注意他画的北方景致。。。
  @浅止斋 791楼   吴冠中的江南小景那是一绝啊,没注意他画的北方景致。。。  -----------------------------  说起吴冠中,碛口一带人都要口水四溅啦。他在1989年10月到李家山采风时惊呼这里像“汉墓”,他说:“从外部看像一座荒凉的汉墓,一进去是很古老讲究的窑洞,古村相对封闭,像与世隔绝的桃花源。这样的村庄,这样的房子,走遍全世界都难再找到!”所以晋西南人说:李家山,是被吴冠中先生当作自己的三大发现之—,他在这里做了很长时间的写生
  NO475:  顺着山路自李家山西翼山崖下来,才发现这是一条村里出山的必经之路,下到深壑中央部分,在快到三官庙位置上一转弯,再拐出山口,就是我上山前停车的地方。而且村里的水井也都位于这个沟底,村民家里则都居在上山腰或山巅位置,在这小路上挑一担水往返需要半个小时。  目测一下李家山的四面山坡倾角都在六、七十度,有的几乎快要垂直,站在坡顶还不太觉陡峭山势,但从沟底仰望,山坡笔直如削,村中的山间小路有如蛇行,曲折盘旋于坡壁,这些房子犹如黄河浪尖上的大船,又像是固化骆驼背上的货架。忽然一座报废房子的角门,想要再听山间故事,却杳无音信。  
  NO476:  在山西境内,任何一个村子里都有属于自己的小庙,这庙大小不一,最小可能也就几块砖的大小,但都是这个村子一种心灵的寄托。无论什么动乱毁圮寺庙,但过后这些小庙总能被恢复,样式不一定重复,但这上面的一砖一瓦,都是当地人对未知世界的一种意识,在庙宇的位置与建筑结构上,都堆砌在上面。  李家山原来有四个小庙,如今只剩下那座三官庙,立在大小村之间悬崖边上。我曾从后山转到东侧山翼上,居高临下端详这个小庙:一座三孔石窑的正房,里面天官、观世音、关公与随从像。厢房里有李氏祠堂,墙上还有个李氏家族谱,在石头窑洞的对面有个戏台,依然是村子向神灵彰显自己存在的舞台。  
  NO477:  现在的戏台早已破败,很久寂寞无声。其实李家山在清朝就善唱戏,到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李家山的戏班在晋陕根据地非常出名。我问,李家山现在还唱戏么,他说不知道,都听老人讲,旧时正月初一、十五都要连唱三天山西梆子,如今村子里凋零衰败,据说初一还要唱一天,但他没有那个时间来过,没有亲眼见过。  下到沟口,回望那李家山的三官庙如此孤零零站立在山边。忽然想起一句,纵然世界到处是灰尘,有戏剧相伴的生命并不孤单,千秋百年。  
  壮美山河,大气文字,人文好贴。
  NO478:  缓慢的下山,路上不停站下从各个角度重新观看树木、叶子、山石、坡坎后面宅院。走到树丛下跨涧小石桥,正好一个老师把他刚刚画完的一幅水墨画丢在这里,人跑得无影无踪,只有这些深一层浅一层在纸上。那些存在的事物,几百年了,多少事情都没得痕迹,只有这自在,还在继续。  
  NO479:  下李家山回到黄河左路岸上,沿着小公路继续往南走几里地便出了临县,是柳林县的地盘边上,一个完全没有名气的小山村,踞坐在紧靠黄河边上的小山前。明清两代,从碛口到孟门之间,本来就是商贾云集地方,只是碛口的那道大险滩断送自蒙古高原上下来船家多少河中梦,这里黄河水道便一下空冷许多。  但也正是因为距离碛口很近(约十多里路,当年赶一头小毛驴,也就一个时辰,就能从这里颠儿到碛口),这里的满山都是标准富家青砖岩石发券的窑洞和院落,又是一个老西儿财主隐居的山村。  
  NO480:  这薛家坪,一面山前,有点跟李家山那道峁梁东翼上下建筑相似,但看起来要与外界有更多互通。建筑大体分上下六层,最好的主建筑在第四层上,估计是这里财主富户最核心的宅院,而其他的则是依托这家财主院落的分支(家中其他房头分家出来另建),或是家在这里,在外生意没有那么大气人建起来的。  有关这个村子,在黄河峡谷一带各种文字介绍中,没有片语,完全不知道这个村子的由来和家中在外做生意情况,但从总体建筑结构与建造样式来看,应属清代中后期到民国期间的。距离碛口这么近,这里人一定要跟那里商业有着很深的渊源,但所有文字记录需要到碛口黑龙庙的那通石碑上去找,看看有无这里商号参与黑龙庙的修建记录。可惜,我已不能再回身去黑龙庙查看,也因暮色将至,在这个村子里没有时间去找乡村小庙,查看那里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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