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坟上梁大吉钱让别人拿走了好不?

老房子上梁时留在梁上的斧子和大钱,现在房子以买搬家时是否可以拿走。有什么说法_百度知道
老房子上梁时留在梁上的斧子和大钱,现在房子以买搬家时是否可以拿走。有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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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房用的,最好不要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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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怎么编上梁的大钱_百度知道
怎么编上梁的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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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大钱图录》载:“光绪通宝幕作八卦,案每遇修葺、各殿上梁时,安置宝合 (盒),合中皆贮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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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上梁的大钱
???LZ说的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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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中篇小说《姥爷呀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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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小说& && && && &&&《 姥爷呀 ,姥爷》
& && && && && && && && && && && && && && && &徐天颂
&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第一个春天,古老的中华大地正发生着历史性的变革。有谁相信,那星罗棋布般矗立在神州大地上的生产队,在短短几年时间内,一下子烟消云散了。积攒了几十年的房屋、农机具、车马犁套等家底儿全被分掉和卖光了。历史就是这样的异常相似,一九四九年开国的巨人从地主、富农手里夺回了土地,收归国有,实行了合作化人民公社制度,走集体化道路。三十年后,又一个巨人把收回的土地又承包给了农民。这一收一放,形式上相同,但性质就有无限的奥妙了。& && && && && && &
& & 那年我十三岁,放暑假时我跟着爸妈上田里拔大草。第一天干活真叫累,中午从地里往回走时,口干舌燥,浑身酸痛。那也奔家,扑到院中的压管井旁,急切的往出压井拔凉水,刚要喝时,隔壁夏奶奶朝我大叫道:“傻孙子,停一会儿在再喝,死热荒天的,喝急了会呛坏肺的!”我正楞神时,爸妈进院了,也叫不许喝。我无可奈何的打了个“嗨”声,钻进屋往炕上一躺:“哎呀,我的天! 真舒服呀。”妈妈微笑着走过来,对我说:“继红啊,明天你别下地了。剪点海棠果,去看看你姥爷吧;都八十岁的人了,刚从拘留所里出来,妈挺掂心的!”“好。”我爽快的答应了一声,脱衣卸袜 ,开始了午睡。
              (一)
& & 我的姥爷住在狐狸洞坨子,这是个屯子名,现归隆安县管辖。早先年,狐狸洞坨子山前有一个狐狸洞,狐狸洞里有一个千年的狐狸,成了精,很有道行。有一年,屯中有个张木匠过年时下乡讨账,因在朋友家喝酒回来迟了。那是个月黑头,张木匠走着走着,眼前“呼”的一亮,见到了一大溜青堂瓦舍似的小洋楼。他以为走错了路,揉了揉眼,只见楼门一开,一个俊俏的红衣女子,满脸嘻笑的走了出来。十分热情的让他进屋。张木匠莫明其妙,心中似梦似真,疑疑惑惑。姑娘说:“张相公,稻怕《奶欤质且拱敫睿虢「蠛缺炔瑁碜影桑俊闭拍窘晨谥姓诟煽手剩挠胁唤恚徒寺ァ8兆拢桓霭酌┑睦咸糇乓桓隽饭照茸吡顺隼础K持逦贫荚谛Γ骸坝从矗拍窘衬芾矗媸俏颐抢虾业拇笙彩拢」媚锩牵炖囱....”说着一拍巴掌,只听一声回答,从竹帘后闪出十多个长得天仙般的姑娘。张木匠看得眼睛都花了,不知如何应对。白毛老太说:“张相公为人心地善良,人神敬之,今天到此就住下吧?”张木匠连连摇头,推托不住。这时,一杯香喷喷的热茶已经送到了他的手上。喝完了茶,哪容得他,只见那红衣女子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紧接着又上来几个小妞儿推他的背 ,硬把他弄到牙床上。张木匠被众女孩撩拨得神魂颠倒,不知不觉间就和那位红衣女子宽衣解带,鱼水交欢了!大概是过了一夜,只听一声鸡叫,张木匠顿觉“忽悠&一下,整个雕梁画栋的楼房不见了;和美女交欢的场景也化为乌有! 定睛看时,天光大亮,自己独坐在山前的狐狸洞口旁边。张木匠回到家之后,一病不起,后来找人一看,说是得修一座胡仙堂病就会好。村中人也信以为真,就动手帮张木匠建了一座胡仙堂。说来也怪,张木匠的病还真就好了。& && && && && && && && && && && && && && && && & 从此,这座胡仙堂就香火不断了。人们走在路上,互相问讯时,便问你上哪去?对方答,上狐狸洞。一来二去,人们觉得狐狸洞不是屯子名,于是就加上了“坨子”两个字。这样狐狸洞坨子的名就叫开了。直到今天村子还在,依然叫着狐狸洞坨子。那座胡仙堂虽然没了香火,但它也在,可这狐狸洞早就没有了。我姥爷的家,就住在屯子最前街那棵大梨树下。
& & 姥爷长得不同凡响,大高个,特别的魁梧。粗眉毛,大眼睛,方面大耳,手像蒲扇,脚上穿的鞋像两只小船儿。姥爷最引人注意的地方就是,在他左眼眉的眉心里长了一颗大黑痦子。算卦的人说,那叫眉里藏针、主贵。我幼小时去看姥爷,他手里常拄着一根手杖。说是手杖,其实是个大号的&二人夺& 。无事时,把二人夺当手杖,碰见歹人,举杖便打;歹人一定抓杖,姥爷往后便退,手中便是一把锋利的长剑,而歹人握着的却是一小截剑鞘。据说,姥爷年轻时,用这手杖杀死不少小鬼子。姥爷的长相,不用穿军装,不用穿礼服,只要是着上一套合体的衣裳,头上戴一顶他喜欢的狐狸皮帽子,挎上墨镜,出现在人群里,无论谁见了,都觉得此人不是高官,也是个将军。& && && && && && && && && && &
& &我经常纳闷儿,别人的姥爷家都人丁兴旺,舅舅、舅妈、姨姨、姨夫、表兄表妹一大群,可我的姥爷却是孤身一人。从记事起,就没见过姥娘,更没见过舅舅、姨姨什么的。妈说,姥爷一辈子无儿,只有妈自个儿。倒是听妈隔三差五的提起过有一个老姥爷,说老姥爷是参加革命的,几十年了,音信全无。妈说,可能是当烈士了。
& &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读了几年书,每到寒暑假常往姥爷家跑。姥爷会打鱼,我一去他就领我去打鱼。他们狐狸洞坨子屯后就是松花江的江叉子叫小江沿儿。那里终年水流不断,花草繁茂,鱼虾也肥。姥爷的院子里总是挂着十多片渔网,春秋之际,他拎起网,朝小江子里那么一甩,圆圆的罩在江面上,便溅起一泓微波,向四外散去。姥爷眼睛咪缝着,停了一会,叫道:“外孙子,快来捡鱼呀!”我拎着小鱼囤儿,光着脚丫子,向姥爷跟前跑。姥爷不慌不忙的收着网,这网绳越拉越紧,越拉越沉,等拽上岸时,那入网的鱼儿乱蹦乱跳,白亮亮一片。我哪里捡得过来呀,只是用“抄捞子”往鱼囤里?。到了冬季,姥爷就用“冰穿”在冰面上凿窟窿,再把捋钩伸进去,就那么来回抽动几下,几条红尾鲤子鱼便被钩上来了。
& & 姥爷的家很简陋,两间小土房,屋里放着两个柳条囤子,都用沙泥抹得光光的。姥爷说,一个装米,一个装鱼。他的屋中正北边摆放着一口老式的木柜,柜盖上有一个四方铜匣子,灰黄灰黄的。铜匣子的锁头叫大马莲花锁,要开时拿出一个带疙瘩的小铁棍一捅,就开了。铜匣子旁边永远立着一个用楸子木镟出来的笔筒儿。
& & 我每到姥爷家往回走时,姥爷便用小面袋子给我装半下子各式各样的鱼儿。要是夏天搁不住,就少拿鲜的多带鱼干;冬天是最好的时节,姥爷就用撮子装冻鱼,可劲儿给我装,直到我喊背不动为止。
& &“外孙哪!今儿个外面下着大雪,咱爷俩好好喝几盅儿。”姥爷用手捋了一下,他嘴巴胡须上的冰茬儿,把一瓶二锅头往桌子上一放,对我说。我高兴的站在炕上翘着脚,替姥爷摘下了他头上的狐狸皮帽子说,“不过,我得有个条件?”“什么条件?”“你不会变戏法吗?给变个戏法吧?”姥爷说;“行、行!”那顿饭给我的印象极深,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却使我终生难忘。桌上放着四样小菜,清炖鲶鱼、熏山兔、煮囫囵水鸭蛋、野鸡炖蘑。以前我只知道姥爷会打鱼,会打猎,打猎时那枪法简直是神枪手,枪响见物。但我第一次知道姥爷还会炒一手好菜呢,姥爷真是全才!放上八仙桌,两双筷子,酒杯两盏,爷俩儿对坐,开怀畅饮。一个是年迈的长须老者,一个是稚嫩的顽童。姥爷兴致很高,他说;“外孙哪,你不是让姥爷变戏法么?我告诉你,这戏法儿是小手艺,这魔术才是大手艺哪。姥爷给你变一个“悬桌对饮”怎么样?”“好呀!”我拍着手。姥爷捋着胡须笑笑,从笔筒里抽出一枝珠砂笔,撕下一条黄色的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图案,点着烧了,神秘兮兮的用手一指炕上的桌子,叫着;“起,起!”我眨眨眼睛,摇着头。奇怪,那桌子居然慢腾腾的起来了。我万分惊奇的跑到桌前,用手往下压那桌子;我调皮的看那桌子底下,啥也没有,却离炕上有半尺高,平稳稳的停在了空中。不知为什么,我那时对眼前发生的离奇事,感到心悸 ,就央告姥爷 说:“快点让桌子落下吧,落下吧!”姥爷笑模滋地说:“你看到了吧,姥爷不是吹。他用手一指桌子,说了一句 ,& 落!”那桌子稳稳的着炕了。
& & 这件事,我不止一次的问妈,妈说,你姥爷会变魔术,早年在黑龙江一带挣老鼻子钱啦 !现在上了年纪,也就不干了。话虽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姥爷这戏法变得有点神。
& & 想起姥爷每次领着我去江套子里寻觅水鸭蛋、打射山兔、獐狍,以及他那朗朗的笑声,和那可亲可敬的面容,我恨不得早一天飞到姥爷的家。& && &
& && && && && && && && & (二)
& & 我的妈妈叫宋庆珍,人长得秀气 ,不像我的姥爷那么高大。我爸和我妈的结合,也是一种缘分。当然也赋有传奇色彩。我们家祖辈是贫农,这贫农在新中国的历史上是打天下 的成分。因此,当我父亲正在读初中时,正赶上“文革”两派斗争,我爸胆小,说啥不干,就回屯子里当了社员。屯子里也一样,我爸根红苗壮,理所当然的就成了红卫兵小将,胳膊上也系着“红卫兵&的袖标。六八年的秋天,他很幸运的作为贫宣队的队员,开进了鹰山脚下的八里营子大队搞斗、批、改。那时的贫宣队员有着严格的纪律,除了贫宣队队长留在大队坐镇指挥,手下的宣传队员全部深入到各个小队,吃住在群众中间。每顿饭吃完,一定要付给主人饭菜钱。如果有哪一个队员不吃派饭,私自到谁家去搞特殊,抹油嘴或喝酒,便要受到处分。我父亲就被分配到狐狸洞坨子这个小屯子里。在那个阶级斗争异常激烈的年月,狐狸洞这个小屯子是全县出了名的马蜂窝,谁也不敢捅。原因是村中有几个没被有戴帽的小土匪,四个伪满官吏,三个有重大问题的历史反革命,还有许许多多的花事丑闻。正应了那句:“狐狸洞屯三种宝,沙子打墙墙不倒;小伙子跳墙狗不咬,大姑娘丢了没人找”的顺口溜儿。
& & 我父亲住在一个土改时当农会主席的老魏头家中,在揭批开始时,屯中搞得轰轰烈烈,大字报,满墙都是,意见箱里的小字报、匿名信一天一沓子。父亲晚上整理这些东西,白天又要去开会,又要去走访,还要对地、富、反、坏、右那些人训话;材料整理的差不多了,又要一个一个的澄清解决。该批的批,该斗的斗,最后还要把几乎瘫痪的小队领导班子建立起来,重新选出小队长。一大摊子的事,他是忙得头昏脑胀,有时还会遇见蒙面人的毒打。我的父亲就是在一次被人暗中毒打之后,遇见我妈妈的。当时,我妈妈扶起满脸是伤的爸爸,把他搀扶到她的家中。姥爷也是个被管制的对象,罪名是有重大历史问题的反革命。爸爸和妈妈属于那种一见钟情型的夫妻。当然了,姥爷也是考察询问过爸爸,无疑姥爷也是点头的。可爸爸说,促使妈妈嫁给爸爸还有一个特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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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史当歌,人生几何。
《 姥爷呀 ,姥爷》
l姥爷呀姥爷
《 姥爷呀 ,姥爷》
& &在葛家围子百里之外,有一个鹘亍O爻抢镉幸桓鼋浔干系娜瘴本焓穑焓鸬氖鸪ず缁屠岩泄欢谓煌:缁Q话悖皇裁闯銎娴牡胤剑祷盎褂行┛陌汀K睦掀啪笆缯浠楹缶D帜侵置涣扯牟。涫稻褪窍衷谝皆航驳鸟 7覆∈贝笏荡蠼玻ダ硇钥刂疲恋萌也坏冒材5笔焙缁⒒姑挥械鄙暇焓鸪ぃ皇且桓鲂【荆巳丝岚笃澹衫岩舶赞模礁鋈司统闪似逵选<抑幸挥形炎耪拢颓肜岩坟裕缓罄春蛉艘荒中安。慊崛グ萸肜岩尾 & && && && && && && && &&&有一天,他媳妇又犯病了,说这回犯得很重,把屋中的珍珠古玩都给摔了,连续三天了一直作闹不止。姥爷说:“如虎哇,你媳妇的病就是让狐黄的吹眠术给迷住了,一犯病就附体上身。人的身上有:三百六十五个穴道、七十二个窍,全都让狐黄给串开了!”“道兄大哥,你是这一方的高手,给我想个办法吧!”姥爷,用手捋着胡须笑道:“不瞒你说,我受名人指点,善用孙思邈的鬼门十三针,治狐黄治一个好一个哩!”“哎呀,大哥那您就是积了大德喽,兄弟我终生不会忘记你的!莫说十三针,就是六十三针又有何妨!”姥爷说:“别提积德啦,按佛经讲,我是在作孽,在杀生啊!再说,这十三针,有一针不好扎呀!”
&&“那个地方得你同意我才敢下手呀?”
&&“什么地方?”“就是卡巴裆下那一针哪,叫会阴穴,这大伯哥咋好在兄弟媳妇那地方下针呢?”
& &韩如虎把眼一瞪:“那有啥?病人有三不避嘛,避医生咋会治好病?行!没说的,你就扎吧。”
& &于是姥爷随着韩如虎进了景淑珍的卧室。只见病中的景淑珍,头发蓬乱,那双美丽的杏眼微闭,屁股在炕上一掀老高,摇着头,拍着掌,口中边吹气边说话:“吠、吠、吠,韩家的男八宝呢?我要哈拉气儿......”(指酒)姥爷见状,扭身出屋。这时,景淑珍见无人应答,便抡开自己的手掌,狠狠的打起自己的嘴巴子,越打越响, 打了一会,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又甩动长发,那乌黑的头发在这女人头上打着旋儿,一阵紧似一阵。韩如虎见状,转身来找姥爷就下跪。姥爷没有吱声,把他扶起来,用左手打着佛家的莲花印,低声念道:“ 阿弥陀佛,弟子今天要开杀戒了。”然后吩咐韩如虎叫手下人,赶快弄一根赶大车用的大鞭来,接着便从怀中取出三道灵符,三个屋门一门一道,贴完了符。大鞭也取来了,姥爷一进屋,那女人突然把手一拍叫了一声:“不好啦!有高人来喽,我得打马回山啦!”身子便挺直了。姥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叫一声,“哪里走?”就用手中的大鞭,实实地缠在景淑珍的腰上。那景淑珍“咣当”一下躺在了那里。大约半分钟后,景淑珍“忽”的又坐 起来,摇着头,不吱声。姥爷一使眼色,韩如虎和手下人就把女人摁住。姥爷拿出了十三根银针,第一针就扎在了那女人的人中穴上,紧接着扯定那女人的右手,又刺进了少商穴,当姥爷把隐白穴扎上针之后,这女人不哭不闹,头也不甩了。只是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瞅着姥爷。姥爷没有理睬,让人把女人的裤子扒下来,很麻利的在大陵、申脉、风府等穴位上扎下去。当扎到第八针的时候,那女人眼中流下泪来,双手合十,给姥爷跪下,说出了实情:说它是一只千年修行的黄鼠狼;就住在城外的节骨山上,今天遇见了上仙,请求饶它一命,从此远离韩家门,再也不敢来打灾闹事了。姥爷本想手下留情,就此拔下针来。可韩如虎大叫:“啊哈,真他妈的是你呀!今个儿,我非得扎完这十三针,我倒要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姥爷连连摆手不下针,可韩如虎不依不饶,姥爷无奈,只得叫人扯去女人的裤头,脱光了衣服,连那最怕人的地方都扎上了。十三针扎完,只听景淑珍“嘎”的一声,往后一仰,四肢叉开,直挺挺的没气了。韩如虎吓出了汗,问:“是不是死了?”姥爷摇了摇头。果然一分钟后,景淑珍“唉”的一声,睁开眼来,一见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羞臊得一下子坐起,扯过一床被子围住了自己的下身。当人们问她方才的情景时,景淑珍只是摇头,说她一概不知。当下姥爷把她身上的银针拔出,洗了手,脸色涨红。景淑珍拿出那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瞧了他半天。而韩如虎却咧着大嘴在乐,说:“这下,你的病可好利索了!”姥爷要走,韩如虎坚持要留吃饭。景淑珍穿好了衣服,笑着端上茶来。姥爷 正在喝茶时,门被推开,闯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来,叫道:“韩大哥,你快出外看看去,城东南角秫秸垛底下,一只白毛大黄皮子死在了外面!”韩如虎一听就和屋中人,一窝蜂的跑出去看稀奇。姥爷也去了,他站在柴垛下,连说罪过、罪过!便叫人把它埋了。
& & 姥爷在接到窦雪娥带来的信时,就想到了他和韩如虎署长的这段交往。
& & 韩如虎升任伪警察署署长是借了他有文化的光。那时东北这地方文化人少,念完私塾的人就是了不起的才子啦。况且,鬼子进村时,韩如虎表现出异常的友好,一下子在日本一个大官的眼里就挂上号了。
& & 一个县的警察署下边有保安团,枪支不是很多,但只因为鹘獾胤绞强沽疃蠲土业牡厍毡竟囟卦谡饫锷枇⒘艘桓鼍悼猓梢桓鋈毡旧僮舭咽亍5懿荒芨愕角梗岩睦锩挥械住
& & 一天黄昏,姥爷穿一身道袍,手拿拂尘,径直来到警察署,门卫见是三清观道长,又是来找署长的,自然放行。韩如虎见了姥爷,十分亲热。他问姥爷有啥事前来,姥爷看了看四周无人,悄声说:“有一桩大事求你,现在不能说,明晨听你回话。”说完,就把一个纸团儿塞到了他的手里。韩如虎会意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明早在城隍庙见。”说完,用手一指,吼道:“勤务兵、送客!”姥爷点了点头,走出了警察署,当晚,他没有回三清观,却留在城隍庙内,等待天明。
& && && && && && && && &&&(七)
& &夜间,韩如虎回到家中,见景淑珍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眉宇间动了怜爱之情,走上前亲了妻子一口,然后,坐在暄椅上,就着灯光把姥爷塞给他的那个纸团展开,偷偷的观看:
& &如虎小弟,吾虽身为道人,但也有家根,家慈尚在,劳苦异常。家兄来函,求我寄回些钱,接济家中,暂度难关。思吾出家多年,父母面前未能尽孝,愧为人子。关内匪患猖獗,枪支昂贵。如弟肯救兄大难,望合谋弄出四十九枝快枪,四万发子弹。并可赚大洋五百块,与弟平分。偌大一个军械库,枪支无数,子弹成山;望能玉成。即解兄危,又助弟资。望自三思!
& && && && && && && && && && && && && && &&&
& & 信当然是假的,可韩如虎不知就里,却信以为真。他思忖了半天,划了一根火柴烧了。然后操起电话说:“让保安队队长李子奇,来一趟。”咔、电话挂断了。妻子景淑珍问:“你找子奇干啥?”韩如虎淡淡的说:“有事”就起身来到客房,李子奇进来,两人叙话;声音极微小,别人休想听清。
  这个李子奇就是刚才进屋报信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因此人的枪法极准,韩如虎和他拜了把兄弟。他荣任警察署署长后,便把他带着当了保安队的队长。李子奇听了韩如虎的耳语,拳头一攥说:“那就干它一把!这年头就是整钱,挣够了钱就撂家伙!(指卸任)”韩如虎拍了拍他的背说:“这件事得想办法,把那个管军械库的鬼子少佐高三一郎整住!”李子奇皱皱眉说:“这小子好色,不妨让嫂夫人施展一下手段?”韩如虎在屋中跺了几个来回,微微的点了一下那肥胖的脑袋。
& & 韩如虎的夫人景淑珍在乡下时,本来就是个风流的女子,容貌长得又俏,那高挑的腰肢,柔柔的披肩发,走起路来,特别优美而高雅 。见人时莞尔一笑,浅浅的酒窝儿,眯眯的眼儿,微张的嘴唇儿,还有那一排雪白的牙齿,加上她那燕语莺声体贴人的味儿,简直能把那些爱女色的男人撩拨死。而如今在鹘爻蔷陀屑父鲇星囊袄删:缁⑸苑诺矗痪行〗冢灰拮庸每旎睿星ǎ源耸滤首鞑恢睦锼担汗芩辈坏蓖醢 ,有钱就是大爷!
& &当天晚上,韩如虎请来了那个管军械库的日军少佐高三一郎。高三一郎,个并不高,和许多日本军官一样,蓄着一撮胡须,身下斜挎着指挥刀。今晚韩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那摸样活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桃花;让所有的男人见了,裆下的尤物便抖动勃起。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特有的异香;陪坐在酒桌上。左侧李子奇,右侧高三一郎;韩夫人紧挨一郎身旁,而韩如虎却坐在了她的对面。面对着山珍海味,韩如虎微笑着站起来说:“一郎少佐,明天是我的寿诞之日,亲朋好友将举行一次生日宴会,人多眼杂,恐照顾不周。特在今天,单独请您前来乐一乐,没别的意思,请举起杯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高三一郎先说不胜酒力,只饮了一小口。这时的韩夫人用筷子频频的给高三一郎夹菜,并且在暗送秋波中耍着性儿。韩如虎假装没见。韩夫人站起来举着酒杯,要和高三一郎对饮。高三一郎脸上发热,身下就有勃起。喝了头杯就有二杯,况有美女陪着。高三一郎那色迷迷的眼神告诉人们,他那种故做的矜持和正经的防体已经崩溃了。而就在此时李子奇早安排了人,把看守军械库的两名看守,请到小酒馆里也在喝酒泡妞。
& & 韩如虎心中大喜,以为此事必成。酒席中间他借故 出外方便,跑到厨房抖出一包药来,洒进了酒壶。返回来时高三一郎早就欲性大发了,他瞥了一眼韩如虎,见他那大咧咧的样子,索性大起胆来,竟去摸韩夫人的脸蛋了。韩如虎咳嗽了一声,把自己的酒壶斟满,拿过高三一郎的杯子也倒满了;送到高三一郎的手上,假装醉意的说:“一郎少佐...咱们哥几个是多个脑袋,差个姓的生死弟兄啊...将来咱们...都...换换...车坐如何?”每逢这种场合,韩如虎的结巴就加重了。高三一郎用中国话说:“换车的什么意思的有?”李子奇直截了当的说:“就是换一换老婆玩儿!”“上好,上好 !夫人咱杯的干。”韩夫人早已春心萌动,软软的靠了过来,拿起酒杯说:“好吧,近日美景良宵,夫君诞辰,我愿替夫君与您同干!”高三一郎兴致大悦,举起酒杯和夫人,杯对杯,一饮而尽。须臾之间,高三一郎药性发作,往那一倒,当即睡去。韩夫人故意揪着他那隆起的前胸,高声呼叫:“一郎少佐?一郎少佐 !”见他沉睡如泥,这才动手搜他身上的钥匙,韩夫人解下了他栓在裤腰带上的一串钥匙,交给了李子奇。李子奇走到韩如虎跟前,韩如虎低声说:“照计划办!”就闪身出去了。
& & 韩如虎没有辜负姥爷的期望。那天晚上,就让李子奇打开了日本人的军械库大门,偷出了四十九枝枪和四万发子弹。然后悄悄地用人力车把它送到城隍庙。姥爷和净尘法师,又巧妙的以送孕妇回乡下生孩子的办法,把枪送出城去,藏到三清观的地下室。半夜凌晨,赵尚志就派人偷偷的取走了。当然抗联队伍也把银子如数交给了姥爷,姥爷也把这银子给了韩如虎。
& &当晚,偷出枪支后,为了不打草惊蛇,也怕高三一郎回库发觉。李子奇又把钥匙栓回高三一郎的裤腰带上。高三一郎酒醒时,揉开眼睛看了看“忽”的坐起,才明白自己醉了。打亮电灯一看,身旁正酣睡着旖旎万种,丰乳红唇的韩夫人。心下一喜,伸手去摸她的脸蛋,没见动弹,;又用嘴亲了亲那樱桃般的小嘴儿软乎乎,香喷喷;见那夫人眼睛暗睁,无声的笑了笑,翻了一下身子;高三一郎欲性大发,急忙脱去衣服,拉灭电灯,就和韩夫人抱在了一起。一直睡到天明 。    & &
& & 在姥爷叙述这段历史的过程中,我换了两盘磁带。便问,那后来呢?姥爷若有所思地说:“此事一直瞒着,不知道是高三一郎怕上峰知道,要砍他的脑袋,还是另有隐情,那我就不知道了。直到两年后关东军派来 佐佐木到一中将来检查军械库,才发现枪支和子弹被盗,进行了追查。高三一郎被审讯,韩如虎也被抓了起来;被严刑拷打,但他始终没有承认。但可惜的是,在提审韩夫人景淑珍时,她经受不住拷打和诱惑,供出了实情。高三一郎、韩如虎被枪毙了,而韩夫人被日军糟蹋后,送到朝鲜战场上当慰安妇去了。
姥爷呀 ,姥爷
&&姥爷呀 ,姥爷&&
& &&&姥爷说在他成功的偷出了日本人的枪支和弹药后,净尘法师就预感到灾难要来临了。他背起八卦图敲着小木鱼,离观而去。临别时,他握着姥爷的手说:“师兄啊,值此动乱之秋,你我闯了这样大的祸,危在旦夕呀!我先还俗了。凭我这点功力和本领,给民间治点小病,了此残生吧。我有落脚之处就写信给你,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 && && && && && && && && && && && && && && && & 姥爷说,三清观虽然被毁坏,但观还在;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三清圣 像还在,善男信女还在,这就须要有人留在这里。我是道长,当然就不能走了。
& &姥爷坚持留在观里,主要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点舍不得庄主葛振彪,由于师傅的关系,他和葛振彪极投缘,最要好。葛振彪的岁数比姥爷大,按理儿应该是长辈。他为人善良耿直,对人宽容,虽然身为地主又兼伪甲长;但不刻薄穷人。那时他的家应该是算很有钱了;好地上千垧,骡马几大群;家中雇的伙计就有几十人。在他雇的人中,无论长工、短工他都能一视同人。葛振彪常对自家的少爷、小姐、太太们管束的十分严格。他对他们训话说:“正人先正己,古往今来,成由勤俭败由奢。你们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进;除了琴棋书画,就是吃喝玩乐。农忙时节你们不能为田里伸一把锄,挥一刀镰,所以万万不可浪费。”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每到春种秋收时,他就告诉厨房,让上山下地的伙计们,一律吃粘豆包蘸白糖外加小米稀饭;而他的家人早上或晚上,必喝一顿稀粥是雷打不动的。& && && && &葛振彪因为儿子葛放在哈尔滨念书时惹的祸,让协和会的人抓住了把柄,后来驻守在县城的鬼子小队长犬生太中又玷污了儿媳柳春妮;致使葛家和日本关东军之间产生了裂痕。葛振彪顾及家业,审时择势,不敢得罪日本人。可葛放一个热血青年,整天磨刀霍霍要杀犬生太中,以报夺妻之恨。日本人也知道葛振彪的儿子是个危险人物,几次想把它抓起来,但都碍于葛振彪这个甲长的面子;也就按住性子,适观其变。然而他们在行动上,就对葛家变本加厉了。三天两头的来讨,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皇粮军饷,语言稍有不周,他们就要翻脸。这样一来,葛振彪和他们的关系,就有些剑拔弩张了。他实在没办法,为了葛家也为了围子的安全,就让姥爷把葛放送到抗联队伍去打游击,姥爷就答应了。
& & 那是苞米窜缨,高粱秀穗的时候,三清观的小南山上,突然飞来一匹马,马上端坐一人,穿着紫色烫金斗篷,足蹬乌黑瓦亮的水袜子;腰间挎一杆梭子连环撸杆枪,一直跑到观前下马。姥爷急忙出来迎接,以为是哪里的大土匪头子。可人一下来,姥爷就认出来她是飞虎队的队长窦雪娥。她掏出了赵司令的信,信中嘱咐:如葛放想参加抗联,马上随军南下打依兰。情况万分危急,务必给个准信儿。姥爷看完信后,让雪娥在观内等候,自己飞身上马,直奔葛振彪家来。七、八里路程,眨眼就到。奇怪的是一进葛振彪的家,全家人坐在一起,有人落泪,有的人打嗨声,葛振彪坐在椅子上满脸愁容。他一见姥爷,如见了大救星,一把扯住姥爷的手说:“道长啊,你可来了!十万火急,刚才协和会送来一封信说,让放儿马上到日本去培训 六个月,如果不去 ,罚一千两银子,还要治罪!这可怎麽好哟?”葛振彪拍着大腿,十分无奈。姥爷说:“现在抗联的人,也来接他了,人在我的观内!如果这次不去,恐怕再难联系了。机不可失,要我看,事不宜迟,马上就走。”“他走了,我咋交代?”葛振彪摇着头,在地上来回走着。突然,门被推开葛放和他媳妇柳春妮走了出来。“爹,我死也不会去日本的,就上东山里打游击,杀鬼子!”浓眉大眼,一脸英气的葛放说。葛振彪怒道:“你小子,可把家整完了!得罪了日本人,人家o咱们上夹板;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你说......”话没说完,他的媳妇柳春妮秀美的脸庞,微微扬起,一双大眼含满了泪珠,慢条斯理的说:“爹呀,事到如今,就快拿个主意吧!光埋怨也没有用。自打小鬼子进了村,咱家就没得着好。您身为甲长,就得听人家的;不听就是事儿。和日本人搅在一起,将来得罪的是乡! 依儿媳之见,早晚得出大事。要不,您就把这官儿辞了;留几个管家在这照看宅院和管理账目,咱们搬到三肇老家去。那儿没有日本人,葛放也不用去打游击了。如果不搬走,就让他上抗联吧。”葛振彪听完儿媳的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葛放说:“爹!春妮说搬走也是个办法,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请二老放心,替我好生照看春妮和孩子 ,我先去游击队了!”葛放血气方刚,说完扯住姥爷的手,走出门外,一翻身就上了马。他们回到了三清观,姥爷让雪娥他们见了面,两个人趁着月光,穿山越涧就去了抗联。
&&葛放走了,葛振彪一狠心用菜刀砍坏了自己的脸,大清早,就用马车把他拉到诊所去治疗。谎称,葛放不孝,砍伤了老子离家出走啦!冯保长一看,就把此情况汇报了协和会,一时间倒也相安无事。
&&再说葛放一腔复仇杀敌的怒火,憋在心里。到了游击队如虎生翼,苦练杀敌本领,不到半年,就当上了营长。半年之后,鬼子小队长犬生太中贼心不死,硬把春妮从葛府抢走;气死了德高望重的葛振彪。葛放知道消息后报告了赵尚志,赵尚志领着几十个弟兄,端了鬼子的据点;杀死了犬生太中,和他的家人;但没有找到柳春妮。
&&这样一来,驻守在珠河的鬼子大队,吓得心惊肉跳,他们更加疯狂的报复起来。& && && && && && && && && && && && && && && && && & 姥爷说,那是一九三四年的夏天,葛家围子的人们刚刚用过早饭,就听有人拿着大锣在村中边敲边喊:“乡亲们,注意了,快出来照良民证啦!穿得好一点,一人不落呀。快到黄土岗子去照相啦......”敲锣的人叫罗二狗,是自卫团的团丁。正在人们将信将疑之际,一小队鬼子兵,挎着枪挨家挨户的搜查起来。时辰不大,全村子三百多口人都扶老携幼的站满了黄土岗子。人们看到小岗子的四周,站满了鬼子兵,岗子的不远处小山包上,用黑布苫着一个大家伙。有人问罗二狗:“山上那是什么东西?”罗二狗说:“照相机呗,等人来齐了,就开始照。”照相机咋这么大呀?人们对这个大东西,顿生疑惑。就在这时一声怪叫传来,一个鬼子军官举起战刀挑去了苫布,苫布底下是一挺重机枪,枪口正对着葛家围子的人们。有人质问道:“你们这群野兽想干什么?”只见这个鬼子头目“_”地抽出指挥刀吼起来:“葛家围子的、人的良心的、大大的坏了坏了的,统统的游击队的干活,死了死了的有!”这时候,人群大乱了,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开始了反抗;他们用拳头,撇石块,用牙咬和鬼子展开了肉搏战。就在这时那如恶魔一样的机枪喷出了火舌,子弹象雨点一般射向了他们。可怜葛家围子的三百二十九口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尸横满地,血流成河。内中有人暂时没死的,发出了呻吟和蠕动,几个穷凶极恶的鬼子,端着刺刀走向了他们,逐个的用刺刀给他们再补上一刀。一个小时之后,伪保安团冲进围子;赶着大车拉光了村中所有的财物,包括鸡鸭鹅狗。然后把村子放火点着;死去的人们身上也被浇上了汽油,葛家围子顿时成了一片火海。
& && && && && && && &&&
& && && && && && && && &(九)
& & 因姥爷有病我在姥爷家住了七天,后又回家把妈妈接来。留爸看家。姥爷一见妈上前扯住妈的手,那眼睛就有些潮湿了。姥爷说:“外孙哪,你把柜盖上那个铜匣子拿来吧;有些事,我应该告诉你妈了。”我慌忙跳下地,把姥爷一直视如生命的铜匣子搬了过来。这个铜匣子是用黄铜打造的,匣子有盖,四四方方,长一尺宽六寸 ,有个小铜锁,也是黄的。记得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和爸到姥爷家。我从小淘气,好蹦蹦跳跳,就蹦到柜盖上;手里拿着一个小铁棍儿在那铜匣子上敲着鼓点、“咚咚锵、咚锵、咚锵、咚咚锵......”那铜匣子发出了悠长的余音,我敲得正起劲儿,姥爷气呼呼的闯进屋来;我吓得跳下地就跑;姥爷在后面追,我钻进水塘里,姥爷在岸上笑。
& & 姥爷抚摸着这个铜匣子仔细观赏了一阵,又上下打量了妈妈半晌儿说:“庆珍啊!这几天我已经当外孙子说了一些我的历史,都录下来了。你知道爹过去是个老道,想当年我抱着你从三清观跑出来时,你才两岁。小鬼子画影图形,到处张贴布告,要买我的人头:当时悬赏的价格是三十万元绵羊票子,外加一个警察署长的位置。我背着你逃出了三清观,也想不出别的路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已经是“九一八”了;抗联队伍被万恶的日寇打得很惨,甭说想去找他们,就是你一露面,就可能被逮捕。我那时白天猫在庄稼地里,晚上衬着月色往北走,想逃到汤原县霍杨沟我师弟那里去。因他给我来过信,说他在霍杨沟当栽花先生。记得足足走了半个月,才找到他的家。那天我一进屋,看见一个女人正在煮饭。一打照面,我就认出了她是窦雪娥。雪娥见了我,惊得目瞪口呆。抓住我的手,让我上炕;又是拖鞋,又是倒茶,十分热情。姥爷说,这个雪娥是个被遗弃的婴儿,被胡子头“占九江”捡去时,还不满&&十个月。她自幼长在匪窝里,七岁练骑马,九岁会打枪,练就了一身轻功,人儿长得也俊,又兼一手好枪法。后来“占九江”归顺了赵尚志,雪娥便担当起了飞虎队的队长来。其实这个飞虎队就是由四个人组成,专门下去搜集情报,联络地下党组织;为游击队筹集资金什么的。姥爷说,第一次筹盐是她,筹款是她;进张炳尧府上充当新娘的是她,筹好了枪枝往回运时,假扮孕妇的也是她。可不知道她为什么嫁给了比她大十五六岁的净尘法师呢?姥爷就问雪娥,雪娥说,抗联队伍里出了叛徒,游击队遭到了日伪军的合击,损伤很重。赵尚志在攻打一个警察所 时,被叛徒刘德山打黑枪被俘,英勇就义了。冯仲云政委分析了形势,准备把队伍化整为零,分成了六个游击点,把大战役改成小袭击。由于队伍里就剩她一个女人,地下党组织考虑到让她到汤原,做地下党的秘密工作。现在大街小巷都张贴捕捉你的布告,形势严峻,工作无法开展。正好有人要给我介绍对象;说有一个外来的栽花先生为人不错。我就决定见见面,没想到就是他宋儒金!老友相识,岁数大点儿我也不嫌弃 ,就在一块儿过上了。雪娥指了指进屋的宋儒金嘻嘻的笑着。你这一来更好了!老宋呢,白天行他的医,我去教我的武术班;你就在这呆着吧。姥爷有些激动,捋了捋胡须说:“其实呀,我不叫宋儒金,我的真名叫兰天云。我的师弟净尘法师才叫宋儒金哪!我们俩呀,是生死的弟兄, 我这条命就是他给的!” 姥爷说:“我在宋儒金那里非常愉快,几个人情投意合,小日子过得挺舒心,早上晚上的饭菜多由我做。买菜的事是雪娥教完学回来买回,宋儒金有时出诊有时在家;一家人欢欢乐乐。我和宋儒金从那时起就算都还俗了,吃起了肉,喝起了酒。喝完酒就下象棋;雪娥好练剑,有时半夜起来,我们就陪她在院子里练练剑法。                      & &         
&&可是好景不长啊! 姥爷说,一眨眼就过了三个月,到了八月中秋,月上中天,整个夜空,晶明高远,凉爽怡人。突然听到不远处有_、_、H的脚步声,宋儒金赶紧收了棋盘说,不好!又来查夜了。师兄,你快进土豆窖躲起来。我不肯,雪娥把眼一瞪说,你眼眉上有痦子谁不认识你?快下去!我一想也是,就进了土豆窖。我进窖后,就听到雪娥和宋儒金在屋中商量了一阵什么。时辰不大,就听到了砸门声。这时门开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进了屋。先是鬼子滴里嘟噜翻了一阵,随后就是翻译的声音,老东西,抗联匪首兰天云到你家来好几个月了!为什么不报告?只听宋儒金说,这是我这一家三口,除了妻子和孩子再没别人,更没有别人来过。你撒谎,有人举报,我们才请来了侦探高手普元太君。你要不说挖地三尺!让警犬再闻一闻?你还敢抵赖么?这时候没人吱声,只听鬼子吼道,挖地三尺 !就在这时,只听宋儒金一阵冷笑,哈、哈、哈...你们看,这是啥?啊,太君,他手里攥着个手榴弹!一阵慌乱,可能鬼子都跑出了屋外。只听一个汉奸在叫:太君,太君他就是兰天云。你看他眼眉中间有个黑寤子!你们说对了!又是宋儒金的声音,我就是兰天云。你不是宋儒金吗?白天我是宋儒金;到了晚上我就是兰天云。有胆量的小鬼子,敢和兰天云同归与尽吗!?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听“轰”的一声炸响,屋中的雪娥撕心裂胆般的叫喊声,老宋――接着就是满村的狗叫声、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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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呀 ,姥爷
&&姥爷呀 ,姥爷&&
& &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一个月了,妈妈早已回到了家中,做着秋收前的准备工作。我也开学了。有一天爸爸从地里回来,眉飞色舞的说:”他姥爷的事儿,我听说上边来人了。”妈问听谁说的?爸说,屯子里都嚷嚷开了,还听说他姥爷的病也好了,整天的收拾屋子、扫院子、好像年轻了似的。我看哪,咱明天套车去看看?妈更着急说:“要不,咱现在就走;这两天我总眼跳心慌惦心他!”爸爸摆手说,明天吧。到了晚上我们一家人很兴奋,一直到很晚才睡着。谁知朦胧中,忽听有人敲门,我爸问谁?窗外人答:“殿奎!快起来,宋大爷病重了,叫你们快去呢!”我一个高跳起去开门,一看外面送信的人,骑在马上,还没下马呢!我让进屋,他说还要到别人家送信,就走了。妈妈也穿好了衣服,从木柜中掏出一打钱来;黑咕隆咚的套上马车,马是夜眼,能走黑道,便慌慌张张的朝狐狸洞坨子跑去。也许是命该如此,姥爷由于激动,或是由于劳累,反正是在去井台打水时,倒在井台边的。当他被抬回家时,已经不省人事了。等我们赶到时 ,他的屋中已经坐满了人。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巧合;人间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往一块挤的;每每家中来客人也如此,不来时都不来,要来时就聚堆儿。福不单至,祸不单行;但有时,也可能是福祸齐临。
& & 就在姥爷昏迷不醒,我们商量去医院抢救的当儿;门外一下子就开来了三辆小轿车。头一辆车走下来的是隆安县县长和乡党委王书记,中间那辆红旗轿车停下时,下来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他精神矍烁,目光炯炯,他就是给姥爷拍电报的松江军区司令员葛一鸣;随他一起下来的还有一位穿着中山服的中年女子 ,虽已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就是东北局统战部的副部长窦雪娥。最后一辆车上下来两名警卫和一名工作人员。不知为什么,和妈最要好的老邻居夏奶奶也坐在了这辆车里。
& & 这位步履矫健的老司令下车后,捋了捋头上的白发,打量了一下姥爷的住处,二话没说,直奔姥爷的屋子。见妈坐在炕沿上,流着泪,正在给昏迷中的姥爷梳头,他大吃一惊,几步窜到了跟前,问明了发病井台的情况,默默的端详着:突然他用手去摸姥爷眉心里的那颗大寤子,手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哭道:“这,这不是兰大哥吗!”一下子扑到姥爷 的身上喊着:“天云哪!天云,你快醒醒?我是葛放,就是葛家围子的放儿呀!”恰在这时,窦雪娥脱掉了外衣,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一把推开老司令,抱住姥爷抽噎道:“天云!你真傻!打电报时为啥要落宋儒金的名啊?!......”
& & 两位身居要职的人一哭,满屋中人都摸不着头脑了,爸妈也蒙了,不知咋处?可姥爷呢,他啥也没听见,脸上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昏迷不醒,不过倒有脉象。老司令心焦如焚,啧啧连声说:“郝县长,你马上和我的警卫员,把兰天云送到医院。让他们尽一切办法抢救!如县不行,立即上省,上北京!”说话间,窦雪娥拉开了手中的提包,拿出了几叠钱,交给县长,县长推脱不用,窦雪娥把钱交给了警卫。爸爸和妈妈还有我都要一起去。老司令拦住说:“先让爸爸去吧,我们处理一下家中的事情,随后就到!你们不必担心,有县长和警卫员他们,就放心吧。”                    姥爷被抬进了轿车风驰电掣般的扑向了医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松江军区司令员葛一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仔细的端详着我的妈妈问道:“你叫宋庆珍?今年多大了?”妈说,已经四十六岁了。老司令点点头说:“属羊吗?”妈点点头。老司令扫了一眼屋中还有不少村民在场,就摆了摆手说:“乡亲们,先回避一下,我们这里有一些事情要办,等病人回来时,你们再过来,好不好?”众人一听各自散去。这时屋中只剩下了六个人。妈妈忙招呼众人坐下,给客人倒水献烟。当她看见邻居夏奶奶也来了时 ,忙问:“老婶子,你咋知道信啦?”夏奶奶笑道:“你们五更半夜套车,我就知道有事。吃完了早饭,我就上公路等汽车,偏巧他们下车向我打听道,问上狐狸洞坨子怎么走,正好就给我捎来了。”老司令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夏奶奶,笑了一下,就对妈说:“你爹他就是四十年前,东北抗日游击队时候的那位地下高级参谋长啊!”他抹了一下眼泪,又说:“就是他把我领上了革命的道路。还有这位窦雪娥部长,她是当时游击队里的联络员;他最有资格证明你爹是怎样立下赫赫战功的。”窦部长点点头说:“那时候,我还年轻骑着马,经常独自往返于游击队和三清观之间,和你爹联系。为抗日联军筹烟筹款筹武器!”老司令笑笑说:“雪娥跟你爹还有一段姻缘,也有哺育你的一段情啊,你就叫他雪姨吧!”那个叫窦雪娥的部长含着泪和妈妈抱在了一起。
& & “这也许是天意?几十年的寻找总算找到了,可见了面,又不能说话了;真没想到!”老司令从怀中掏出香烟吸着。这时我妈妈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深情的把录音机搬到跟前说:“我爹他就好象知道自己要走似的;两个月前就把他的历史当孩子说了!你们听听吧?”她摁响了录音机。全屋子的人面容庄重,如发现了一件珍宝一样,专心致志的听着姥爷和我的对话录音。在听录音的时候,老司令闭上的双眼,有几次泪如泉涌。他掏出了手绢,擦了好几次,我的妈妈抹去了泪珠,又从身上取下钥匙,把铜匣子打开。从里边拿出了一个纸包纸裹的东西,交给了老司令。当老司令把这东西一层一层的揭开的时候,他看到:这是一张早已被岁月侵蚀得发了黄的庚帖时,他的手颤抖了。突然他把庚帖送到柜台上,双膝跪倒朝着庚帖哭道:“赵司令,兰大哥,小弟在这里给你们叩头啦!”他把庚帖送到雪姨姥的面前说:“雪娥,你看看:这就是日本鬼子血洗了葛家围子之后,我和赵司令回马杀掉佐佐木到一中将后:在三清观门外我们三个人拜把子时,写的庚帖呀!当时一式三份,赵司令一份,我这一份,你爹一份。可惜烈士早已升天,昭炳日月啦!”老司令十分激动,从兜里把自己的那张庚帖拿出来,一比较,都是黄暄纸竖印红格,字迹是出自一人之手,那就是兰天云的亲笔。老司令深情的对妈说:“感谢你还保留着这麽珍贵的东西!”此时我妈一言不发,眼泪涌满了眼眶,她慢慢地从铜匣子里拿出了那个殷红的胭脂盒,从里边拿出了那半拉大钱儿说:“我听爹说,我是他捡来的。是他在枪林弹雨中吃尽了苦,保住我这条命。我一直把它看成是我的亲爹。就在一个月前,他突然对我说我不是他的亲生。我问他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把这个胭脂盒递给了我。他说这半拉大钱儿是找我亲娘的唯一凭证。如果有一天,能有一个人拿着另外那半拉大钱来找时,她就是我的亲爹亲娘到了!”老司令听完妈的话一怔 ,他颤抖抖的手接过妈手中的半拉大钱儿,两眼泪下如雨地说:“庆珍呀,我不瞒你,我也有一个女儿,也是属羊和你同岁。在他两岁那年,我的妻子把她送走了。事后,她又被鬼子杀害了。至今也没有音信,我那女儿有个乳名,她叫“咬儿!”老司令看了看妈问:“庆珍,你有乳名吗?”妈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这时,我的雪姨姥对老司令说:“我和天云在一起过的时候也猜测过,庆珍能不能是你的孩子?现在看来,只有等那位拿半拉大钱儿的人了!”“其实,我有兰天云这个爹,也知足了。不过,就是不知自己的真名实姓我心实不甘!”就在这时,坐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夏奶奶,站了起来,她径直走到老司令跟前问:“司令,你还认得我吗?”老司令眯起眼睛仔细的端详半晌,他摇摇头说:“不,不记得了。”夏奶奶哑然一笑,用手指指自己的右耳朵笑道:“你忘了栓马桩啦?”老司令突然醒悟:“哎呀!难道你是春秀?”夏奶奶一个劲的点头,“是我,我就当年的女佣人哪!”老司令惊喜交集,一脸愿听其详的样子。夏奶奶说:“我呀,是受了你媳妇柳春妮的重托;一直跟在庆珍的左右。他们去霍杨沟,我偷偷的跟着。在那里以给人说大鼓书混了半年。庆珍出嫁时,我就住在八里营子;七年前,又买了他们东院的房子,成了邻居。我这样做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报答春妮对我的好;就为了让你闺女认祖归宗,找到你这个爹呀!”夏奶奶说:“你们光知道血洗葛家围子,你知道前因后果吗?那是因为鬼子小队长“犬生太中”见你媳妇长得太漂亮了,垂涎三尺。那天正赶上你爹有病,犬生太中和保公所的冯保长坐车拉着四匹蜀锦一百六十块大洋,就到了你家。名义上是来探望,其实就是硬来下聘礼。你爹气昏了,大骂他们王八蛋,你们日本人一个个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男盗女猖!你们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奸淫民妇 ,还贼心不死,你们不怕报应吗?有我在,就不许动她!带来的东西我们不稀罕,快给我拿回去。谁知犬生太中冷笑了两声说,甲长,咱们讲讲条件,你答应把春妮嫁给我,我将保你围子安全,如若不从,全村子的人我能让他们从地球上消灭掉!你爹大叫一声,往后便倒!那个冯保长喊醒你爹,你爹醒过来喊着说,让春妮快点逃走。宁死也别嫁小鬼子!然后就一头扑到犬生太中跟前和他搏斗起来。这时,门帘一掀春妮走了进来。我记得她是浓妆打扮,穿个短裙头上插着一朵花。犬生太中一见,松开了手,就奔春妮。春妮说,你的礼我收下,不过太少了,后天再多送点。你既然相中了我,又以全围子的命作抵押,那我就嫁给你;不过得三天后明媒正娶,能答应吗?犬生太中乐坏了,当时就答应了。走到门外狞笑道,老葛头,你儿子已经让我们抓住点了天灯啦!你去城门口看看他的人头吧!就这几句话,就把你爹气死了。
[ 本帖最后由 徐天颂 于
10:31 编辑 ]
&&姥爷呀 ,姥爷&&
你爹死的那天晚上,春妮抱住我嚎啕大哭,他嘱咐我说,我和放儿夫妻一场,只留下这么一条根儿,就把她交给兰道长吧。他们是拜把子兄弟,怎么着也能把他养大,有朝一日让他认祖归宗。春妮就是死也含笑于九泉了!说完了,她把犬生太中 拿来的一百六十块大洋都递给了我。她说,妹子,这六十块大洋归你,那一百块 和孩子一起送给兰道长吧。她在屋中转了一会,又找出了这个胭脂盒,从里边拿出了这个洪武大钱,用锤子一砸两半说,妹妹这半拉大钱你先带在身边;剩那半拉儿放到胭脂盒里给咬儿留着吧。日后我若活着,你交给我。我若死了,你就保存着;几十年后,它是找我闺女的证件啊!妹妹,千万别辜负了我呀?我当时差一点哭晕了。那天晚上,她就催我把孩子送走,我说外面雨大去不了,春妮说,这几天老爷升天,要举行葬礼,人多眼杂,怕出事呀!我一想也对,就冒雨去了。谁知走到半路就碰上了坏蛋冯保长,他一直和你们家不对付,就要夺孩子,我不给他,幸亏走到了庙门,我一喊兰道长,他趁机夺下孩子摔在地上,不容我和道长交代什么,硬把我拽走。等我第二天去找道长时,三清观已经被毁了。夏奶奶一拍大腿:“都怨我!”我妈愣住了,她看了看老司令,又看看曾经和自己三次相逢当邻居的夏奶奶,摇了摇头。这时候,只见夏奶奶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红布三角口袋,用剪子剪开,拿出了保存多年的半拉大钱儿,手颤抖着把它交给了老司令。老司令接过大钱,走到妈的身边,把两个半拉大钱合到了一起。这时,一枚完好如初的“洪武通宝”大古钱呈现在众人的眼前;钱币背面那位光着头骑在牛背上的放牛娃,更加可爱,熠熠的放着光彩!
& & 老司令将那铜钱贴在胸口,两只刚毅的眼睛滚出了泉涌般的泪水。他“扑通”一声给夏奶奶跪下了,口中喃喃地说:“春秀哇,你算是对得起庆珍的亲妈妈了!”夏奶奶忙不迭的去扶 ,老司令抬起泪眼又问:“你能告诉我春妮后来怎么样了嘛?”夏奶奶说,司令,你起来我告诉你:你爹的丧事,是你大哥回来操办的。办丧期间,日本关东军也派来代表进行吊唁。当天晚上,犬生太中就把春妮抢走了。第三天就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就在新婚之夜,春妮血溅鸳鸯楼,用一把新剪刀把犬生太中刺成重伤;而自己被鬼子拉去点了天灯!好惨哪....”老司令痛不欲生大叫:“春妮!我的好媳妇呀!......&半晌儿,他站起来,抹去泪,走到妈的跟前,慈爱的用手梳理妈头上的散发,仔细的端详了一会说:“四十多年了,光阴似箭,你小时候的摸样一点也辨认不出来了。庆珍呀,你知道你的小名为啥叫咬儿吗?”妈摇了摇头。老司令说:“你把鞋子脱下来,你的右脚小指头从小被我咬掉半截呀!那是我参加抗联的上一天晚上,和你妈商量好了咬的。你妈说,这孩子就叫咬儿吧。”这时全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妈妈慢慢脱脱去鞋袜,右脚上那半截小脚趾头,立刻显露出来。老司令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地抱住妈妈,父女俩痛哭失声。& &&&我有了新姥爷,也有了雪姨姥娘。可是我那个过去的姥爷兰天云怎么样了呢?我告诉大家,尽管我的新姥爷拿出了两万元;尽管历史还了旧姥爷一个清白,尽管现在医疗手段那么高超,旧姥爷因为得了急性心肌梗抢救无效,还是离开了人间。
& & 旧姥爷入土的时候,发送得很隆重。省、市、县、乡、党政部门都为他献了花圈儿。年近七旬的新姥爷,亲自捧着旧姥爷的骨灰盒,一直把他送到了墓地。
& & 新姥爷给旧姥爷的花圈缎带上写的挽联是:& && && && && && && && &   & && && && &&&寄身道家筹盐筹款筹武器打击日寇,& && && && && && && && && && && && && &&&终老还俗为国为党为人民赤胆忠肝。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日& & 第一稿
& && && && &&&
& & (联系地址:吉林省农安县新农乡元成功村三社徐寅东&&邮编:130223)
& && && && && && && && && && && && & 联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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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呀 ,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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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史当歌,人生几何。
姥爷呀 ,姥爷
& && && && && && && && && &&&
& &我给姥爷买了录音机,饭也吃完了,姥爷让我把外屋的门插紧,把屋中的窗帘放下。然后,又让我把录音机打开,放进磁带。姥爷这样神神秘秘的,让我感到这气氛太压抑、太肃穆。& && && && && && && & “姥爷,您这是要干啥呀?”姥爷握住我的手问:“外孙哪,我听说你在学校里写过小文章,在报纸上变铅字了?”我点点头说,那是儿歌。姥爷乐了:“这就好,这是有志之人的行为,你的前途姥爷是看不到了。姥爷如今已是一支快要燃尽的蜡烛了。正所谓:油尽灯枯,风烛残年了!古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姥爷的一生是历经磨难终不悔,无人知我苦与酸哪!”姥爷若有所思的说:“我不能把我的历史带进棺材里,我得给后人一个交代。要是有那么一天,姥爷等不到,你就把姥爷的一生写成一本书吧!今个儿,我感到头脑还清醒,就当你讲讲我的历史......你把它录下来,以后......有用!”听着姥爷那铿锵有力的话语,我心里酸酸的,便伸出颤抖的手,按响了录音机的启动键,伴着那滋滋响的磁带声,把我带到了姥爷那遥远的从前。
& & 姥爷说,他的老家本不是黑龙江的珠河,也不是什么葛家围子,他的家在浔阳江边,他的祖上原本是地主之家。只因他的祖父为人仗义疏财,不会阿谀奉承地方官吏,被仕途中人恨之入骨。后来只因义和团里有几位义士,在他家住了一宿,被官府知道了,家被抄了,祖父锒铛入狱。姥爷的父亲也被人杀害了。好心的叔叔抱起他连夜跑了一百多里路,把他送到一个道观里,拜玉鼎真人为师,当了小道童。古时学道讲根基,讲悟性。玉鼎真人看中了姥爷,要把他一生所学真传给他。姥爷在那里学了三年徒,后来,玉鼎真人又带着他寻访名山大川,查龙脉,看风水,一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直来到黑龙江珠河县的葛家围子。在葛家围子,玉鼎真人劝度了一位大施主,他就是当时葛家围子的庄主葛振彪 。在葛振彪的捐助下,玉鼎真人在那地方建了一座三清观。玉鼎真人就在那里当了道长,姥爷也由道童变成了道士。后来玉鼎真人的又一个弟子净尘法师,也从南方来到这里。这样三清观里,就有了三个道人。那时节,三清观香火鼎盛,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姥爷本想一生一世伴着青灯古佛,化仙成圣。然而,就在师傅玉鼎真人离开了三清观,把主持交给姥爷时,日本鬼子就进驻了葛家围子。在葛家围子成立了伪满地方政权――葛家围子保公所和甲长所。葛振彪也被强行拉去,当了甲长所的甲长。
& & 有一天夜里,姥爷正在禅堂下诵咒念经,忽听有人敲门,一阵紧似一阵。姥爷走下禅堂,推开门才知道外面下着冒烟雪,一伙来历不明的人,踉踉跄跄的闯了进来。姥爷仔细一看,领头那人头戴一顶有豹花点的狗皮帽子,身上穿一件旧灰大衣,已经露出了棉絮。脸上黢黑,只有眼睛和牙齿是白的,这人有一只眼睛好像是瞎了。姥爷数了数一共七个人,只有四条枪。他们扑进观里,二话没说,倒身便向三清圣像叩拜起来。姥爷和净尘法师站在旁边呆看着。谁知这伙人拜完了三清,又转身朝他们拜起来。姥爷忙拉他们起来,细问了情由,才知道他们是抗日义勇军孙朝阳部队的。因为中了敌人的反间计,孙司令被害,部队被打散,他们七人组成了游击队,跑到这里来了。那个带狗皮帽子、瞎了一只眼的人非常擅讲,b号:老三。他们这几个人,有身上绑着绷带的,有腿上受伤的;还有的身上有血,但伤不重。姥爷很同情他们,虽然道家是清净之地,不宜同红尘纠缠;但国难当头,哪顾得这些?姥爷和净尘法师一商量,还是答应留下他们来养伤。
& & 在三清观,姥爷和师弟凭着自己的道术和功力给他们治疗,还偷偷的到私人诊所弄一些草药给他们用。又通过葛振彪的帮助,弄来了一些补品。观中一向素食,姥爷就让葛家人做熟了鱼肉荤腥,送到青纱帐里,让他们吃。要知道,在那个年月,在日本人建立了伪政权的眼皮子底下,敢把抗联战士留住七天,姥爷他们的胆量,已经是非同一般了。在这七天中,姥爷和他们谈得十分投机,特别默契,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姥爷说,直到要走的那天晚上,才知道那个领头的老三,就是大名鼎鼎的赵尚志。这七个人走的时候,是在一个月圆之夜,赵尚志把自己心爱的勃朗宁手枪送给了姥爷。他说,这支枪是他在苏联的时候, 一位黄埔校友送给他的。两个人抱在一起,洒泪而别。
& &姥爷的眼睛眯缝着,就像回到了当年。
& && && && && && && && && & (五)
& &葛振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葛飞在外地当伪警察,不常回家。小儿子葛放在哈尔滨许公中学读书。因为在学校受抗日救国思潮的鼓动,和学友们写了一篇《日落酉时》的杂文,在哈尔滨报纸上发表了。日本宪兵队,见了这篇文章大为恼火,窜到学校,给他们扣上反满抗日的罪名,而被捕入狱了。葛振彪知道小儿子闯了祸,就通过协和会花了一笔钱,托人把葛放保释了出来。葛振彪为了不让葛放再出去惹祸,终止了他的学业,让他回家管账,又给他说了一房媳妇 。他的媳妇是围子里一个租地户的女儿叫柳春妮,很贤惠的。葛放结婚后生下了一个小女孩。
& & 那时的日本人,表面上讲日中和善,王道乐土,见中国人嘻嘻哈哈,背地里不拿你当人待。就说葛振彪吧,他是个日伪的甲长,相当于现在的村长,照说应该有个照顾。可是,日本宪兵队因葛放在学校的短处,三天两头到他家来勒索,今天拉大米白面,明天又要猪肉和粉条。一到年关,又上门讨大洋,美其名曰:捐献。为此葛振彪十分焦虑,没有对策。他和姥爷很对劲儿,一有难事,总偷着往三清观跑,姥爷有时也帮他出主意、找路子。
& & 葛放的妻子,长得美艳超群,小鬼子很掂心。有一天晚上,冯保长的夫人出面来约春妮去打牌,好大的面子,不能不给。葛振彪想了又想,觉得不妥,派一个仆人春秀跟了去。结果在那天晚上,春妮还是被鬼子小队长犬生太中,给玷污了。事情发生后,葛振彪咬牙切齿压下此事,但葛放哪里容得,天天想着要杀鬼子。一来二去,葛振彪也觉得太憋气,就找姥爷商量说,我听说有一支队伍在山里打鬼子,我想让放儿去。我看他老在家中待着不行!你看咋办?”姥爷心中有数,点了点头说:“好吧,让我慢慢的琢磨琢磨。”
& & 姥爷自从救了抗联七人之后不久,赵司令经常秘密派人来找姥爷。姥爷那时白天是三清观的道长,做着诵经念咒,为人祛邪瞧灾等事;晚上就成了抗日联军的联络员,为正在组建的珠河反日游击队筹措军饷、枪支和弹药。姥爷说,他先后为他们办了很多大事。那时中共地下党珠河县委,只知道有一个老道帮了大忙,但不知道是谁。姥爷说,他除了和赵尚志认识之外,还多次和飞虎队队长窦雪娥接头。
& & 第一次是筹措咸盐。要组建队伍,在日寇占领区和日寇作战,要是断了盐,人吃不下饭,什么也干不了。那时日本人对咸盐控制的相当严格,特别是在推行保甲连坐制度以后,人用的咸盐全部实行配给制度,每日按人按户发放仅够生存的用盐。抗日游击队里的人一点也捞不到,他们就派雪娥秘密的和姥爷接头。姥爷和葛振彪关系不错,姥爷也深知葛振彪的处境,就和打扮成商人模样的窦雪娥,来到葛家大门外。他家大门外,有一个池塘,正值盛夏,村中人都在这里洗澡。内中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看见有两个人在他家门口来回走动,就从塘里爬上岸来,穿好黄袍马褂,用手甩着头上的水问:“你两个干什么,想偷东西呀?”姥爷上前扯住他说:“我们是买盐的,兵荒马乱的,我们山沟沟里一点盐吃都没了。少东家行行好,卖给点吧?”这位小少爷一眼就认出了姥爷,便叫道:“哟,是你呀,多了没有,十斤八斤的还差不多。”姥爷点着头:“钱多少都成!”那小少爷笑了笑,夺过姥爷手中的布口袋,故意对姥爷说:“要点不就得了嘛,什么钱、钱的?”这人就是葛放。他推开大门,径直走进了他家的东厢房里。东厢房一溜八间,是葛振彪家的酱园。葛振彪通过大儿子的势力,得到了关东军的许可,开了这样一个作坊。葛放走进酱园,对正在做工的伙计说,快把盐缸打开,装一口袋咸盐。酱园伙计见是少东家,哪管这些,用撮子装满了口袋,足有七八十斤。姥爷心里乐坏了,雪娥趁机把银子拿出来递给葛放,葛放把银子一推说:“得、得、得,快拿走!”姥爷深知葛放的为人,知道硬给他也不会收,便使了一个眼色,趁着月光,一直往老林子里去了。
& & 准确地说,伪满时期的中国东北,可不是被日本人统治十四年。实际上应该从一九零五年,日本后藤新平被任命为第一任伪满总裁,霸占和掠夺东北大片土地,奴役和压榨东北人民,行使行政权、司法权和征税权、警察权算起,一直到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天皇发表无条件投降诏书,整整是四十年。四十年的光阴,日本人在东北犯下了无法数计的滔天罪行。值得安慰后人的是,就在那种形势下,东北抗日联军的英雄们,能够树起十一面军旗,充分表现了中国人民是不可征服的。姥爷能够在那种形势下,置生死于度外,甘为抗联的幕后英雄,而让今人不可理喻。
& &姥爷说,抗联战士需要生存,就得用钱买一些生活必需品,这钱哪里来,净花金条银元他们没有多少,就让姥爷给想办法弄一些纸钱。那时东三省已经成立了伪满洲国,东北人民一律花“绵羊票子”。姥爷接到了这个任务,确实犯了愁。他便和净尘法师商量,他们事先做好了周密安排。由净尘法师和抗联弟兄扮成土匪,让雪娥装扮成美女绑着,送给珠河县境内的一个老色鬼大汉奸章炳尧。章炳尧见色就收。再由姥爷出面,化解此事,从中周旋,以假钱换真钱的办法,足足弄了两麻袋绵羊票子。赵尚志收到了钱,如困龙得水,七天后,东北人民革命军就宣告成立了。后来赵尚志派人来亲自给姥爷了一张委任状。那委任状的官衔是:抗日联军第三军编外参谋长。姥爷说,在那个年月他不敢保留它,早就把它烧掉了。要不是烧掉,有这个委任状在,他就有许多话可说哩。因为那上面有赵尚志的亲笔和他按的手印,还有政委冯仲云的签字和手印。
& & “姥爷,你还做了些什么?”姥爷打了一个嗨声:“小事就别提啦,说一件大事吧,革命军成立后,要去打哈尔滨,得搞一批军火,我成功的完成了这一任务。但这次任务的完成,让我的人生遭受了无法言状的磨难!”姥爷有些激动,眼睛里噙着泪花。
& & 我本一农夫,自幼家贫,只读六年小学。十七岁入社,当半拉子。四十多年耕耘在故乡的田野上。
& & 爱好文学,发表过许多涂鸦之作,有的已获过奖。成了许多文联、作协、民协、民俗协会的会员。
& &平生最爱搜集真实故事,不太爱看那些创作上的东西,觉得拔高了实际,让人看后觉得不真。
& &我愿以我的人格作保,我发表的东西都是真人真事真名;这些事件的发生,让我百思而不得其解,因而命名《迷生》。
& &现发第一集:《天人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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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3 编辑 ]
《 迷& &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天人感应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徐天颂
&&我们人类来到世间,其实是有三魂七魄的。按佛经上讲:人非三界不生,天界有个性我,人间有个身我,地府有个命我。这也就是所说的三魂。七魄,是由喜、怒、忧、思、悲、恐、惊组成,人身的构成是与大自然宇宙相通的。修炼的人能够开天目,元神出走,天人合一,就是这个道理。人的自身,就是一个小宇宙和大自然的大宇宙,息息相关,不可分割。科学上说的人有几种意识,什么主意识,副意识,什么第六感观以及阿赖耶识等等。
& & 只要你细心留意身边的人,就会发现他们和他们家中,或者个人要发生什么大事的时候,都是有感应的。
& & 前楼张二小,在市里跑出租,回家时三岁的女儿,见爸爸下车时领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就指着窗外的爸爸,对妈妈说,“妈妈,我爸爸给我领回来一个妈剑 甭杪杈偈志痛蛄伺桨驼疲藿凶牛绦盟杩础K枰豢床⒚挥腥耍忠蚝⒆印F涫嫡饩褪钦淄罚∫部梢运凳翘烊烁杏Α9湃硕源耸录嘈牛山袢瞬恍拧=峁哦≡诩易×艘凰蓿诙炝璩靠党鋈ィ祷偃送觯さ搅肆⒔磺畔隆& &后一楼吴三喜,早晨起来刷牙,拿出新买不到三天的牙刷,在嘴里来回摆动,只听“嘎巴”一声牙刷断了。他骂了一句,把牙刷扔了。媳妇挺聪明说,“三儿,今天甭去要钱了。牙刷断了不吉利!”吴三喜急了,骂道,“他妈的!你咋不说好话呢?”他没听,依然去要账,不但钱没要回来,却被债主进厨房拿出一把菜刀,从头砍下来。眼睛被砍瞎一只,几乎丧命,花了三万多元,至今官司还没完结。& && &象这种感应很深奥,几句话也说不清楚。这就要看我们的悟性了,悟了就可避免大事的发生;不悟,只有听天由命,等待惩罚!
& & 我们有时出门办事或者上班,不是自行车折了链子就是轮胎爆了;再不,就是无缘无故的摔了跟头,走了错路,这都是前兆,也叫感应。每当这时,你就应该警觉,此事不办了,或者晚办;倘若强办,也不会太顺利。
& &还有一种人,无缘无故好说过头话,和犟话,这也不好。人生在世上,举头三尺有神灵。这话是说:在我们的周围,上下左右有好几层看不见的灵体存在的空间,也叫多维空间。这些个灵体,在看着我们人的所做,所行,所说。
& & 刘殿学,年才三十七岁,他岳母去世时没在家;三天原坟回来了。按习俗,圆坟时得在坟包上,上梁。方法是,用三棵秫秸在坟上插成三道小栏杆。刘殿学去拿秫秸时不信老人言,不是拿三棵而是顺手扔上了十二棵秫秸。同去的亲人劝他扔掉,只留三棵。刘殿学说,“我就不信,看它能咋地?”结果一车十六个人,走到柏油路往下拐弯时,大三轮的轮胎一声巨响,冒泡了!车身一栽,滚进一丈来深的道沟里。刘殿学当场死于非命。妻兄被扣进车底,三天后就死了。他的妻子双腿被砸断,小姨子被摔成了脑震荡。奇怪的是,三个不到十岁的儿童,都被甩出了三米开外。
& & 此类事件只要你留心,每天都在发生,举不胜举。
& & 我们的古人,悟性比我们今人强得很多。清朝时,鳌拜拘捕汤若望,(汤若望那时任刑天监政之职)宣布凌迟处死。第二天凌晨,北京城就发生了6.4级地震,人心震惊。鳌拜醒悟,急忙谒见孝庄皇太后,改判监斩侯。死刑变无期。可是余震仍然不断,孝庄下令,汤若望无罪释放。康熙亲政后,为汤若望平反,公祭天下。说汤有功于朝,建铜像以祭祀。公园八0五年,宋朝发生了二王八司马事件,转年天下大旱,饿殍遍野,寇准上奏要求重审此案,结果证明这是一起大冤案。清朝嘉庆年间,一连五年大旱,嘉庆下圣旨,赦免了吉洪亮等一批发配犯人。
& & 古代犯人,上刑场一刀砍不死者释放;一枪打不死者也放。古人说,人犯了法,只能死一回不能死两次。由此我联想到一九七六年那个凄冷的冬天,唐山地震,天将陨石,四川地陷,三位开国元戎归天;以及二00八年初春那场雨雪冰冻灾害和佛诞之日举世罕见的汶川大地震,我们的国人应该醒悟,我们的执政人员应该反思,这到底是为什么?& && && && && && && && && && && && && && && && &&&
&&大千世界,宇宙众生,都相信天感万物。何况我们人类呢?看透人生,做个悟者,才不愧来到人间游戏一回。
[ 本帖最后由 徐天颂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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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这疙瘩雪花飘飘,哈哈,冬天来临了,昨夜,大河也封冻了!可是,俺对文友的一片热心还没改变哦!
《折断的笊篱》
《折断的笊篱》
& &杨家洼子有个包敏泽,妻子叫何喜玲西杨家屯人。婚后四年和老人分家;自己要盖房。当时房身地挺紧张,只剩下生产队时的老场院没人盖,因为老人都说场院盖房,不是人死就是畜亡,不吉利。
& &包敏泽和喜玲不信邪,就在那个地方盖上了砖瓦结构的起脊房。头三年挺顺利,到了第四年出现了异常,每到半夜时经常听见房顶上“咕噜、咕噜”的磙子响。响得让人心烦,直到后来,竟然听见马儿的嘶叫声和鞭子的响声。小两口这才着了忙,又不敢说出去。只得张罗卖房说要搬走,可是一连卖了几年也没卖出去。一直到了1988年过春节,家中悬上了家谱,供上了祭品;全家四口人欢天喜地的包饺子,度除夕。可是到了吃年夜饭时,妻子何喜玲烧开了锅,下进了饺子刚煮好,拿笊篱去捞饺子时;那笊篱突然从跟折断,一个饺子也没捞上来。包敏泽骂了妻子几句,说她新买的笊篱也不好好挑一挑。喜玲是个有涵养的人,没吱声,跳过墙到邻居家借了笊篱。农村人过年,每到吃饭时都必须放一挂鞭或者放几个二踢脚(也叫双响子)。当九岁的儿子小强去放双响子时,门没关,那双响子着火以后“噌”的一声钻进屋中的灶膛里,“咣咣”一响 ,把整个灶坑里的灰蹦了个满屋都是。是夜,年也没过好,全家人都陷入忧郁之中。这就是兆头,也叫天人感应。悟道之人应该想办法躲一躲,也许会是另一种结局。但包敏泽没有,这样不幸马上就降临了他家。
& &包敏泽十分能干,村中人没有不竖大拇指的。七月间,他割了好多青草,喂他家的四头大母牛。可不知为何,牛吃了草后,一下子死了三头。兽医来解剖说他割的青草被人喷了农药,牛是被药死的。
& &包敏泽遭了财,郁闷成病。过八月十五那天,他吃完了月饼,独自倚在老宋头的破房前抽闷烟。岂不知那土房子已经十多年没人住了。事情也凑巧,偏赶上那天刮大风,东山墙“呼隆”一下坍塌了,把个包敏泽活活的砸死!
& & 他死了一百天后,儿子小强很想爸爸,越想越没趣,就背着母亲,偷偷的买了一包耗子药,到小卖部又买了熟食,把耗子药吃了下去。当小卖部人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何喜玲一家就这样的家破人亡了......
& && && && && && && && & ( 此事发生在1998年夏天)
& && && && && && && &
& && && && && && && && &《 一件花衣服》
& &桑木林子屯有个司机,名叫刘焕成。人挺机灵,当兵时学会了开汽车。复员回家,买了一辆轿车跑出租,妻子挺贤惠,两人生有一个小女孩。
& &这天刘焕成出车回家,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中见一个老人手中举着一个灯笼,笑吟吟的对他说:“小伙子,明天出车,有一个穿花格衣服的女人来要你的命啊!”
& &梦中的刘焕成一听这话吓得一激灵,就醒了。他拨拉醒了妻子,说明了梦中情形。妻子王小娟说:“这是神灵点化,明天就别出车了。”刘焕成想了想答道:“得出!这几天活儿挺好,我注意就是了。”
& &第二天,刘焕成照例把车开了出去,你别说,一上道就有四个人上城里,小轿车不大,再拉一个人正好满载了。心中高兴,一抬头见前面正走着一个女人,就撵了上去。已经到跟前了,这轿车怎么按喇叭,这个女人好像没听见;就是不躲车,也不回头。刘焕成只好扭动方向盘躲开这女人。可这女人也往他躲的方向走,眼看就压上了!刘焕成猛地刹车,坐在车中的四人,全都晃离了位置。刘焕成没有理会这几个人的唠叨声,就停下车走到这女人身边问:“大姐,你不要命啊!怎么干按喇叭你都听不见,还总往车头前跑呢?”那女人回头朝他笑笑说:“是吗?我咋没听见呢。”就在这时刘焕成看清楚了,这女人身上穿的花衣服,那花的图案正好是一个一个的红灯笼。他咽了一口唾沫,没有发火。心中有了主意,就淡淡的一笑说:“大姐呀,您这身衣服是在哪里买的?”“长春。”那女人说。“真好看,我媳妇就想买这样一件蓝底灯笼花的衣服;去了几次都没买到。您能把这件衣服卖给我吗?”女人奇怪的皱着眉头问:“这都穿好几次了,你能给多少钱?”“不妨事,我给你原价怎么样?”女人笑着:“原价一百四十元,你诚心买就给一百元吧!”刘焕成答应着就掏出了一百元递过来。那女人见了钱,迟疑了一会儿,就将衣服脱下卖给了刘焕成。刘焕成接过衣服笑道:“大姐呀,你是谁家的呀?”女人不经意的说:“小桥子的刘国继家。”“刘国继?”刘焕成暗自叫道:我的妈呀,原来她是我战友的媳妇!他吐了一下舌头,关上了车门走了。
& & 刘焕成将这四个客人送到了终点以后,调转车头就往家赶;他不想再拉脚了。在回家的途中,他下了车,把这女人的衣服铺在大道上,用车轱辘来回碾压了两趟。当他下去捡这件衣服时,居然看到了衣服底下有一滩鲜红鲜红的血!刘焕成呆在了那里,他吓傻了。慌忙上车,回了家。
& &第二天,他同妻子开着车,特意到小桥子刘国继家去看战友。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家中正在举行葬礼。刘国继痛哭流涕的当刘焕成说:“我媳妇昨晚上半夜连吐三口血,大叫而死!”......
& && && && && && && && && && && && &(此事发生在日
<h2 id="posttitle_:
《 一张难照的照片》
<div class="cont f14" id="postmessage_:&&《 一张难照的照片》
& &&&松花江边有个小屯叫欢喜岭,屯中有个赵桂田,是个民办老师。这一年中央来了文件,所有的民办教师全都转正变成公立得了。赵桂田高兴得几宿没有睡觉。
& &&&这天,他接到通知,所有的即将转正的教师,每人带上三张免冠照片和相关资料,到县城去开会。他吃罢早饭,穿束停当;对正在读小学的十岁儿子小庆说:“小庆啊,你连续两天偷着旷课,今天务必的给我上学!”国庆为难的说:“爸爸
,我上学的时候,一走到蚂塘就害怕,你给我转学吧?” “转什么学,再去时搭个伴不就行了。”儿子摇摇头:“不,不是,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
赵桂田骂道:“净他妈的胡扯!青天白日的谁跟着你?”小庆不吱生了,背起书包默默走出。
& &赵桂田骑着自行车,进了红光照相馆,要照像;照相馆的老郭在幕后看影时,总是影影绰绰的见赵桂田身后站着一个伸着舌头的小女孩,站在身后。老郭开照相馆二十年了,早听人说过,凡属这类情况,绝不能照。否则会出大事!所以,他磨蹭半天,就是不按快门;嘴里叨念着:“怎么回事,这相机不好使,照不上?照不上!”赵桂田很扫兴,又走了一家照相馆,一看锁门。全镇共有三家照相馆,索性走到最后那家照相馆,还好开着门,他推门进屋一问,服务员说:“照相师他妈死了,今天不能照,”
& & 赵桂田一气之下,坐上了开会的汽车,心想到县里再照吧。
& & 在县里上午听报告时,赵桂田心里非常难受,就像百爪挠心,稀里糊涂的听大会。午休时,他赶紧去照快像,当他走到公园,刚摄下镜头,腰中的大哥大(借的)响了起来,天大的噩耗传来!儿子小庆乐呵呵的跳进了蛤蚂塘,淹死了。电话是小庆的妈妈打来的,催他赶快回家,处理后事。
& & 他回家后,五奶、七奶、十三奶、舅爷闷都说,小庆上午没上学;都上他们家来串门了。很热情,很懂事...从来没有过。
& & 当人们把他捞上来时,见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小纸条,上边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字:我来了。一同跟他上学的刘虎虎说:“他们走着走着,小庆提出要洗澡,刘虎虎不干。谁知走到蛤蟆塘,小庆甩掉书包,高兴的一头扎进水里,再也没有上来。更奇怪的是,第二年人们看到淹死小庆的蛤蟆塘从此被淤平了。
& && && && && && && && && && && && & (故事发生在日)
<h2 id="posttitle_:
《 奇怪的大旋风》
<div class="cont f14" id="postmessage_:&&《 奇怪的大旋风》
& &农历2003年正月25日,俗称龙凤日。这天中午,从东北刮起一股大旋风,上柱天下柱地,黑咕隆咚的卷将过来。旋风过来,家家都关门闭户,怕刮进土沫飞沙,乱絮飞草。
& & 但说旋风刮到拉拉屯西头时,善良的边大妈,忙在厨房舀了一瓢清水,开门对旋风说:“旋风旋风歇歇腿儿,老太太送你一瓢水。”旋风猛地在院中停刮了半分钟。旋风过后,老太太出去拿水瓢时,见一条三斤重的大鲤子鱼躺在了瓢底下。你说怪不怪?
& &旋风刮到四平街小卖店时,刮得柴垛上的柴禾,象小燕似的飞上了天空。王敏家晾衣绳上挂了一大串衣服,被旋风刮走了好多件。王敏眼见自己新买的衣服卷进了旋风里;心急如焚,忙点上香磕起头来说:“旋风旋风你是神,可怜可怜好心人,快把衣服还给我,以后我当学佛人!”事情怪就怪在三天后,王敏上班回来,刚下摩托车,就看到了刮走的那几件衣服,突然出现在晾衣绳上!王敏莫名其妙的去摘衣服,仔仔细细的看,分毫不差,全是自己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轻轻的敲着脑袋在那呆想......
& & 也是在同一天,这旋风刮到松花江边的马食滩上,正在地里挖菜的李彩莲躲闪不及,大旋风将她刮在风中,这姑娘倔强,在风中挥舞着镰刀一声连一声的骂:“
旋风旋风你是鬼,一把镰刀砍你腿!旋风旋风你是鬼,一把镰刀砍你腿......”
并且口中吐着唾液在骂。因为她撵着旋风骂,一下子绊了个跟头。回家后,左腿突然疼痛难忍;急忙找医生调治,最后确诊是骨结核。父母以为医生误诊,就没当回事,久而久之,那地方烂出了一个小窟窿。
& & 事情过去七年了,李彩莲虽已结婚,但她左腿上仍然有大钱儿那么大的一个圆圆眼儿,总往外冒血水,咋治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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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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