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收信去那里拿?

你好,我是退伍军人,现在到了另外一个城市,现在国家在登记退伍军人的信息,应该在哪个城市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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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退伍军人户口迁移后一般拿上档案接受地退伍安置办或者民政开具的落户介绍信,去家里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落户即可。
士兵退伍时,档案由原部队直接发往入伍地或者安置地的区、县武装部。退伍人员应带上退伍证和部队开具的行政介绍信,去接收档案的武装部报到,在武装部办理预备役登记,然后,武装部就会把档案转到退伍军人安置办的,如果是农村入伍的档案会转到民政的,自己可以去退伍军人安置办或者民政查询。档案到民政后,退伍军人安置办或民政会给开具落户介绍信,拿上落户介绍信去派出所落户即可,特别好办的。

退伍军人落户规定可参考以下规定:《退役士兵安置条例》第十一条退役士兵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以易地安置:
(一)服现役期间父母户口所在地变更的,可以在父母现户口所在地安置;
(二)符合军队有关现役士兵结婚规定且结婚满2年的,可以在配偶或者配偶父母户口所在地安置;
(三)因其他特殊情况,由部队师(旅)级单位出具证明,经省级以上人民政府退役士兵安置工作主管部门批准易地安置的。易地安置的退役士兵享受与安置地退役士兵同等安置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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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军人犯罪怎么办理?法律面前一律平等。退伍军人已经不是军人身份,因此由犯罪地的公安机关追究刑事责任。根据《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第二十二条:“公安机关和军队互涉刑事案件的管辖分工如下:一军人在地方作案的,当地公安机关应当及时移交军队保卫部门侦查。二地方人员在军队营区作案的,由军队保卫部门移交公安机关侦查。三军人与地方人员共同在军队营区作案的,以军队保卫部门为主组织侦查,公安机关配合共同在地方作案的,以公安机关为主组织侦查,军队保卫部门配合。四现役军人入伍前在地方作案,依法应当追究刑事责任的,由公安机关侦查,军队保卫部门配合。五军人退出现役后,发现其在服役期间在军队营区作案,依法应当追究刑事责任的,由军队保卫部门侦查,公安机关配合。六军人退出现役后,在离队途中作案的,以及已经批准入伍尚未与军队办理交接手续的新兵犯罪的,由公安机关侦查。七属于地方人武部门管理的民兵武器仓库和军队移交或者出租、出借给地方单位使用的军队营房、营院、仓库、机场、码头,以及军队和地方人员混居的军队宿舍区发生的非侵害军事利益和军人权益的案件,由公安机关侦查,军队保卫部门配合。八军队在工商行政管理部门登记注册,实行企业化经营管理的公司、厂矿、宾馆、饭店、影剧院,以及军队和地方合资经营的企业发生的案件,由公安机关侦查,军队保卫部门配合。办理公安机关和军队互涉的刑事案件,公安机关和有关军队保卫部门应当及时互通情况,加强协作、密切配合对管辖有争议的案件,应当共同研究协商,必要时可由双方的上级机关协调解决。本条所称的“军人”,是指现役军人、军队在编职工以及由军队管理的离、退休人员。”

  军人在位贪污,退伍后当然有影响。
  纪律处分会记入档案,退伍后,有过贪污经历的,用人单位会慎重考虑,至少与金钱有关的工作,都会拒绝录用。
  《解放军纪律条令》第四十一条:对违反纪律,有下列行为之一,尚不够刑事处罚的,按照下列规定给予处分:
  二十五款:贪污、行贿、受贿,情节较轻的,给予警告、严重警告处分;
  二十六款:挪用、隐瞒、私分公款公物或者在其他方面违反财经纪律。
  第四十三条:对触犯刑律,构成犯罪,被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的人员,不适用本条令第四十二条规定给予开除军籍处分的,应当给予降职(级)、降衔(级)至撤职、除名处分。
  第四十四条 对义务兵实施处分的权限按照下列规定执行:
(一)、警告由连批准;
(二)、严重警告由营批准;
(三)、记过、记大过、降职、撤职由团、旅批准;
(四)、除名、开除军籍由集团军批准。
第六十条:处分决定以书面或者口头下达,在队列前、会议上宣布,也可以书面传阅或者只向受处分者宣布。书面下达的处分决定采取通令形式。书面和口头下达的处分决定,必须填写《处分登记(报告)表》(式样见附录四)。处分宣布后,应当将《处分登记(报告)表》、处分通令以及其他有关的处分材料归入本人档案。

退伍军人犯罪怎么办理?法律面前一律平等。退伍军人已经不是军人身份,因此由犯罪地的公安机关追究刑事责任。根据《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第二十二条:“公安机关和军队互涉刑事案件的管辖分工如下:一军人在地方作案的,当地公安机关应当及时移交军队保卫部门侦查。二地方人员在军队营区作案的,由军队保卫部门移交公安机关侦查。三军人与地方人员共同在军队营区作案的,以军队保卫部门为主组织侦查,公安机关配合共同在地方作案的,以公安机关为主组织侦查,军队保卫部门配合。四现役军人入伍前在地方作案,依法应当追究刑事责任的,由公安机关侦查,军队保卫部门配合。五军人退出现役后,发现其在服役期间在军队营区作案,依法应当追究刑事责任的,由军队保卫部门侦查,公安机关配合。六军人退出现役后,在离队途中作案的,以及已经批准入伍尚未与军队办理交接手续的新兵犯罪的,由公安机关侦查。七属于地方人武部门管理的民兵武器仓库和军队移交或者出租、出借给地方单位使用的军队营房、营院、仓库、机场、码头,以及军队和地方人员混居的军队宿舍区发生的非侵害军事利益和军人权益的案件,由公安机关侦查,军队保卫部门配合。八军队在工商行政管理部门登记注册,实行企业化经营管理的公司、厂矿、宾馆、饭店、影剧院,以及军队和地方合资经营的企业发生的案件,由公安机关侦查,军队保卫部门配合。办理公安机关和军队互涉的刑事案件,公安机关和有关军队保卫部门应当及时互通情况,加强协作、密切配合对管辖有争议的案件,应当共同研究协商,必要时可由双方的上级机关协调解决。本条所称的“军人”,是指现役军人、军队在编职工以及由军队管理的离、退休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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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费是指劳动者按照用人单位生产和工作的需要在规定工作时间之外继续生产劳动或者工作所获得的劳动报酬。劳动者加班,延长了工作时间,增加了额外的劳动量,应当得到合理的报酬。

企业年金是指企业在国家政策的指导下,根据自身经济实力和经济状况自愿建立的,为本企业职工提供一定程度退休收入保障的补充性养老金制度。

工资是工钱的一种类型,即员工的薪资,是固定工作关系里的员工所得的薪酬,是雇主或者法定用人单位依据法律规定、行业规定、根据与员工之间的约定,以货币形式对员工的劳动所支付的报酬。

个税一般指个人所得税,调整征税机关与自然人(居民、非居民人)之间在个人所得税的征纳与管理过程中所发生的社会关系的法律规范的总称。2018年10月1日起,中国内地个税免征额调至5000元。

我国劳动法规定,劳动者在试用期间用人单位也是必须发放工资的,但是大家知道试用期工资标准是怎么计算的吗?下面律图小编为大家介绍试用期工资标准的相关知识,大家可以阅读进行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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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旅行,一边工作,你想成为“数字游民”吗?

打破工作与工作地点的强绑定

如果在社交媒体上搜索“数字游民”这四个字,会发现很多“视频搬运工”,用着不是很流畅的机翻,打出“一边旅行,一边工作”的标题。

“数字游民”正在成为新一代流量密码。这不正是令人垂涎“数字时代”吗?

在有网络就能完成绝大部分工作的现在,只要带着生活必需品,背上电脑,找个有桌有椅有Wi-Fi的地方,你就可以把自己定义为“数字游民”。

可真正能做到这一点,挤进这个圈子,并不容易。

要过上这种“被数字信息技术赋能的全新生活方式”,Jarod,国内首个以数字游民生活方式设计为主题的中文自媒体“数字游民部落”的创始人,在他分享的路线图上标注着——迈出的第一步,就是打破工作与工作地点的强绑定。

既然工作可以在任何地方进行,何不选择在生活成本低的地方生活,从而实现"地理套利"呢?大部分数字游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比如说你赚美元,但是你在巴厘岛生活,你和别人赚一样的工资,你的生活成本就非常得低,生活质量和相对收入就非常得高。”数字游民指北主理人Yeye这样解释。

2018年,Yeye选择裸辞去南美旅居8个月。辞职后,她的主要收入来自于一份线上口语老师的兼职,以及远程课程开发的工作,每个月保证3-5千RMB的入账。

背包客Yeye,图源受访者

因为时差,她的大部分工作只需要集中在早上或者晚上去完成,每天工作3-4小时,剩下的时间就是发呆、找吃的、出去玩。

时间自由的优越性也显示出来了。比如当她想去一个海岛,就会背上背包,带着电脑,去附近的海岛待个7天,“当地人怎么去我就怎么去,因为我有时间,我耗得起,不会挑3天还是2天所谓的假期专门去海岛。”数字游民从来不需要休假,因为哪怕是工作时间,他们都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起初,Yeye更换旅居目的地的频率在1个月。前段时间,Yeye和同为数字游民的男朋友一起买了辆车,两个人搬家的频率也因此降下来,“3、4个月一次微搬家对我们来说还算承担得起,但让我们每个月都搬一次,我们就有点懒了。”

喜欢高频移动的,大多是新晋数字游民。

在寻找自己的舒适区,或者满足自己不停更换目的地的新鲜感。而等到风景都看过,他们就会进入另一个状态——深度探索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并定居下来。

Jarod已经进入了这个新状态。

2015年刚成为数字游民时,Jarod也喜欢把去过的国家数量放在嘴边炫耀。比如他曾用4天时间从泰国途径马来西亚吉隆坡到巴厘岛,也曾用42天游历中欧四国。

Jarod和太太在危地马拉Acatenango火山,图源受访者

直到一年后,Jarod在马来西亚婆罗洲遇到了一位奥地利人,他们一起参加river cruise。奥地利人和Jarod说自己在过去10年里14次来到这里看野生人猿,以至于人猿保护中心的每一头人猿他都能记得名字。

这让Jarod印象深刻,他也意识到自己对数字游民的认识还是不够。数字游民除了“能真正实现地域不受限”,还要“有足够的时间、经历和物质财富去真正地、慢节奏地体验一个你喜欢的地方。”Jarod在自己的文章中写到。

于是,每3个月的城市更迭开始无法让Jarod感到满足了。他觉得太折腾,“因为你每换一个地方,需要很长时间去找自己的舒适地,去搭建自己的工作环境,去寻找当地一些好玩的、好吃的,这都需要时间。”

但对于数字游民来说,如果想一次性在一个目的地超过半年,或许只能是有心无力。很少有国家的旅行签证可以超过半年,所以大部分数字游民都会被迫因为政策的原因移动,被签证所“牵制”。

虽说很多国家看到了数字游民的趋势,推出了针对数字游民的签证,比如爱沙尼亚共和国,葡萄牙(叫做D7签证),土耳其等,均放宽了数字游民在当地的旅居时间。但他们还是会模糊地在条款里表示,“如果在我们国家呆了超过180天,你就是税务居民,有义务向国家缴税。”要知道,大部分数字游民的收入都来自于海外,并没有向旅居地缴税的义务。

所以如果某个目的地很合Jarod的心意,他的解决办法是,待满3个月或是半年,等签证到期离开一段日子后再回来。

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很多真正的数字游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数字游民。

丸子里里与数字游民结缘于一篇关于麦德林的文章。

麦德林是西半球最大的数字游民据点城市,这里物价低廉、气候温和,不失为一座适合旅居的城市。而在上世纪8、90年代,这座城市还是一个毒枭王国,被列为当时世界上最危险的城市之一。

2018年,来到这座“危险”城市的丸子里里和自己的房东来了一次问答采访,希望大家能对这座城市的过去、现在产生全新的认识。也正是这篇文章,Jarod联系到了丸子里里,邀请她进去自己的数字游民社群。

那是丸子里里第一次接触到“数字游民”这一概念。在此之前,她总是处在一种身份焦虑中,“我一直在自己琢磨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代购,远程帮别人写稿,做公众号运营,以及艺术品买手。但很尴尬,每当别人问我是做什么的,我很难回答,我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

在Jarod的介绍下,丸子里里得知这种“收入不受任何地理位置的影响”的生活方式,她找到了新的归属感,从那以后,每次自我介绍,她都会说自己是数字游民,“因为这样大家会比较好理解”,她也不再需要浪费口舌去讲自己的工作是怎样运行的。

丸子里里在大理,图源受访者

而小丁成为一名数字游民,更是在意料之外。

他是一位UI设计师,2019年以前在一家大厂工作。日均996,每天和固定的公司与团队一起合作,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他想要“停下来,重新相信自己要过怎样的生活”。

小丁和女朋友小潘刚在一起时,就约定好一起去南美旅行。2019年,俩人结婚了,决定干脆一起辞职,去南美蜜月旅行。

他们对比日常在上海的月均开销,计算了大概的支出,带着存款就踏上了旅程,“至少可以保证我们两年以上的生活是不用愁的。”

买了辆92年的福特皮卡,俩人打算从洛杉矶起步,用1年的时间一路向南,探索南美这片神秘的国度。他们还在各大社交媒体上以“游牧夫妻”的ID开了个账号,打算记录下365天的生活。

旅途总是带着未知与冒险的。2020年5月,因为疫情,小丁和小潘被困在墨西哥的一个小镇上。看着银行卡里的金额与日俱减,小丁有些慌。但他和小潘并不打算放弃自己的南美之旅,于是他们开启一边旅游一边工作的模式,“在网上找一些工作可以赚点钱,有收入会更心安一点。”

一切都在预料之外。小丁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为数字游民,他甚至完全没有积累过客户群体。他尝试在网上的设计师接货平台寻找客户,但是这也充满着不确定性,“客户不会经常有,我还比较挑。”小丁说。

小丁、小潘和皮卡,图源受访者

选择自由的生活方式,意味着要接受不稳定的收入。

数字游民的收入来源大体可以分为四类,自由职业、远程工作、线上投资与互联网创业。

2020年,Way开始尝试体验数字游民的生活方式。起初,他打算通过内容创作养活自己,写公众号记录自己的数字游民生活。一个月下来,收入1713.14元,是他在互联网月薪的1/10。

这完全没有办法维持他在路上的开销,大部分支出还是都来自于他的20万存款。且产出的内容愈发同质化,Way也在记录的过程中错失了很多沿途的风景。他放弃了内容创业的想法,开启了长达4个月的摩托车旅行,从云南大理出发,先是回到了安徽,然后去往新疆、西藏。

旅程的最后一天,Way出了车祸,待伤势好转,今年1月,他又回到了大理——“国内走过这么多地方,对大理的印象还是比较好,一方面因为它的自然环境,一方面它会有一些类似于社区的感觉。

Way和朋友在大理的村子里租了个房子,一起投资和研究Web3项目。在这一领域,他遇到的风险也不少,除了投资自带的风险属性,有时候还会遇到黑客攻击,造成财产损失。

Way在圣湖玛旁雍措,图源受访者

相比之下,互联网创业者Daniel的收入会更稳定一些,作为独立开发者,他开发的APP在全球总用户超过800万,每个月都能通过产品内的广告变现和应用内购拿到和一线大厂薪资相当的收入。在大理这座四线城市,Daniel的生活质量相较于之前在北京、深圳的生活,倒是有了显著的提升。

2020年,成为数字游民1年后,Daniel与Yeye在大理古城西石门村合伙开了一家名为Dali Hub的共享办公空间。来这里办公的人也可以说得上是藏龙卧虎,谷歌的工程师,退休的独立开发者,网红博主,清华毕业生……

他们没有固定的工位,也不需要通勤,只要有一台电脑,和稳定且高速的网络,就可以在绿植的环绕和咖啡豆的香味中,开启工作模式,并且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后,相约来一场飞盘。

数字游民们在Dali hub的餐厅里办公,图源受访者

天气好时,走出共享办公空间,就会看到丰盈且饱满的云迎面扑来,阳光穿透云层,从苍山顶峰洒下,显得整个办公空间愈发光鲜亮丽。

但Daniel却很少主动邀请空间里的其他游民“要不要去爬苍山”或“要不要去看洱海”,他觉得这是游客会去观光的地方,而对于数字游民来说“苍山洱海”就只是一个日常的生活环境。他更多会提议其他伙伴们“要不要去徒步”或是“要不要去玩滑板”。

去年,Daniel发起了一项“浪游计划”,10余个数字游民一起开着房车,历时4个月,从大理到西双版纳,到昆明、贵州、重庆、成都、甘南、西宁、张掖嘉峪关,最后抵达敦煌。当然这并不只是单纯的房车旅行,周一到周五大家还会一起工作。

听起来惬意,但每周都会变化的环境确实还是会挑战个人的生活节奏。这种感觉就像频繁地出差,第一次会觉得新鲜,等到出差频率逐渐增加,工作的效率与热情也会随之降低。

长时间的漂泊也会无形中带来一些安全感的缺失。这种缺失首先表现在租房上。有时候,丸子里里会面临“住着住着,老板突然说自己不干了,马上需要我搬家”的境地。她也很难像长期定居的年轻人一样,一次性可以办一年的健身卡。

每更换一个目的地,丸子里里都要经历割舍-建立新的链接-再割舍的过程。她没有固定的朋友圈,也没有很熟悉的地方,长此以往,“会有的时刻觉得没有安全感。”

今年年初,小丁和小潘一起来到了亚马逊雨林,住在一个嬉皮社区。那里异常偏僻、原始且落后,除了闷热、蚊虫多这些尚可以忍受的问题,还要面临着露天厕所与露天浴室,以及没有电没有网等超出想象的生存环境。小丁当时就崩溃了,“作为网络数字工作者,竟然去没有网络没有电的地方生活?”

小丁和小潘试图用手机开热点,也找到社区里的其他邻居借太阳能充电,却还是无法完全解决网和电的问题。

网络始终是数字游民选择目的地时最重要的考虑因素。无奈,俩人在社区里呆了一周,就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伊基托斯。

伊基托斯,秘鲁亚马逊丛林地区的城市,被小丁奉为全球最吵的城市之一,“到处都是摩托车,工作起来并不舒服。”小丁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其他住在嬉皮社区的人都在好好享受生活,但我们却是带着工作去的,玩也玩不好,工作也工作不好。”

小丁和小潘在嬉皮社区,图源受访者

疫情的出现,更是加重了数字游民旅居过程中的不确定性。

2022年初,Jarod的申根签证即将到期,他面临着两个选择,一是申请临时居留许可,继续留在波兰,二是更换目的地。

考虑到居留许可需要漫长的等待,Jarod决定去土耳其这个“疫情入境管制并不是特别严格”的国家。他也试图去寻找一个回国的窗口,可看着窗口却越来越小,回国的成本也越来越高。“从土耳其回国,它只允许直飞,一张机票大概得7、8万人民币,再加上前期的隔离和检测,各种成本加起来,都够我和太太在土耳其生活两年了。”Jarod只能放弃了回国的念头。

Way本也打算今年从东南亚出境走一圈,现在的他只能呆在大理的村子里,在这个被他称作“基地”的地方,学习Web3。

稳定才是最大的不稳定,

以及养育孩子的另一种可能

随着远程办公形式的普及与推广,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也开始对"数字游民"这一名词有所耳闻。

Jarod的付费社群近期迎来了一位新粉丝,他在群里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们为什么不聊虚拟货币?”或许他把数字游民与数字货币的概念混淆了,后来Jarod告诉他可以选择“三天内无理由退款”。

社群名叫“数字游民知识星球”,是国内第一个数字游民社群,却只有1400人,分享着在数字游民道路上的见闻。

这个圈子小到什么程度?比如,我无意间发现,跟我聊过的几位数字游民,彼此相识,甚至某三位曾在旅途过程中有过一面之缘。

Yeye也曾观察过国内的数字游民群体——大概有2、30人会在自媒体上讲数字游民的故事,而现实中认识的数字游民朋友,应该也就100号人,“实在是太渺小了”。

毕竟大部分年轻人都不敢轻易放弃稳定的工作,以不确定性为代价,追求自由的生活。而Yeye和她的数字游民朋友们却说,“稳定才是最大的不稳定”

Yeye和数字游民朋友,图源受访者

Way也是如此。他曾在央企工作过,可这段工作经历却让他觉得传统意义上的工作并不是真正的稳定——

“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大家都觉得这个稳定,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去内卷、竞争这些岗位。可哪怕他们进去了,还是会有相当一大部分会出来。为什么?因为他获得了传统意义上的稳定,但他内心极不稳定,极不满足。

Jarod举了个例子,如果你有一份工作,每个月可以稳定地给你2万人民币,还有一份工作,可能你一个月只能赚1万人民币,但是工作内容完全是通过你自己做的渠道来赚,而且你永远不会被别人开掉,这时候你会选择A还是选择B?很多人会选择A,Jarod说,因为他们觉得2万比1万多。

在Jarod看来,这些人是被消费主义绑架了,或者被传统思维锁定了。“比如他们觉得一定要买一套房子,一定要买一套学区房给自己的孩子,有些人甚至会沾沾自喜觉得我的房子升值了这么多,但是他自己住在那个房子里面,房子升值多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其实。”

大部分数字游民对学区房并没有执念,他们甚至会带着自己的孩子一起过上“游动”的生活。Jarod就有一位数字游民朋友,每年在夏威夷和澳大利亚之间做钟摆式的旅行,每到一处,就把孩子扔到当地的公立学校去上学,Jarod认为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下,“孩子的英语肯定是没问题”。

小丁也在旅居的过程中,看到了养育孩子的另一种可能。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很多带着孩子一起房车旅行的家庭,“他们普遍有较好的经济条件,认为‘旅行就是最好的学校’,并且会身体力行地自己作为老师,言传身教。”小丁分享到。

这种教育方式被数字游民称作home schooling,“但这样的话,会不会引起一些孩子在社交上面的障碍,未来这些东西都是值得考虑的,但是目前没有任何好的解法。”Jarod承认这是数字游民需要面临的现实挑战。

今年3月,小丁和小潘来到了“世界的尽头”乌斯怀亚,长达两年五个月的南美之旅也来到了尾声。在这880天里,小丁发现“其实世界上有好多种不同人,他有过很不同的生活方式,可能他们也面临很多挑战,但是都很有意思。”

比如被困在小镇里的那段时间,他发现那里没有入驻任何商业品牌,大街上也看不到任何广告牌,“苹果广告没有,服装广告没有,没人告诉你要买新手机,没人告诉你要名牌衣服”,小镇里的每个人都穿着二手服装,很多人头上在留个脏辫,“穿的都非常好看,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但是还很便宜”。

于是小丁也开始穿二手衣服,几十块钱就可以买一件。要知道,成为数字游民前,小丁买衣服都得是名牌,低于1000块的他是不会买的,“因为我觉得太low了。”

有时候,小丁和小潘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消费欲,就会去找一家好吃的餐厅吃饭,或是去一家精酿酒吧喝酒,最多也只需要花费一百块。

小丁才意识到,“原来真的存在一个既可以生活得很舒服,不需要花很多钱,又可以极其丰富文化体验的地方。”

前段时间,新加坡一家公司给小丁发来了面试邀请。看了岗位的面试要求,小丁又回想起了以前在公司坐班的日子,确实工资很稳定,也可以存钱。但是天天那么加班,身体肯定不好了,存的钱最后还不是拿去看病吗?“在公司打工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就算你给什么东西我也不想回去。”小丁说。

他觉得自己不会跳回那种在公司的状态,理想的状态是,和小潘在世界上找一个地方,能够一直待下来。一半时间在国外,一半时间在国内和朋友、家人在一起。

你是否了解数字游民?你想体验这种“一边工作,一边旅行”的生活方式吗?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看法~

36氪旗下年轻态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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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新闻记者 袁璐 发自山东东营

实习生 谢煜楠 郭艽 殷一冉

55岁的刘秀英依然会忍不住看网上流传的那段视频,尽管里面的姑娘不是自己的女儿。

4月13日下午,贵阳市公安局发布通报称,自称系视频中乞讨的断手断脚女子到派出所称,并非山东失踪女子牟某翠,而是贵州省贵阳市白云区居民聂某芝,其出生先天四肢残疾,长期在贵州各地街头唱歌卖艺谋生,从未去过山东省,相关街头卖艺均是自愿行为。

13日傍晚,刘秀英和家人在网上看到了这则警方通报。

他们围聚在一起,轮流辨认警方公布的那名女子照片,“她肯定不是,我自己的孩子我认得。”母亲刘秀英坚持认为,“照片上的不是我姑娘,那姑娘是双眼皮大眼睛,我姑娘眼很小。”

刘秀英拿着女儿牟翠翠的照片反复看。澎湃新闻记者 袁璐 图

那则视频,牟红飞的父亲没看过一眼。女儿失踪后,以前只是内向不爱说话的他“脑子受刺激了,不跟正常人一样”,此时,他窝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低头沉默不语。

牟家人早在几年前向警方提供了DNA样本,一直在等待比对疑似人员。

4月14日上午,贵阳警方再次通报称,经贵阳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技术科对聂某芝的血样检验并将其DNA分型与山东牟某军和刘某英的DNA分型比对后,结果确认聂某芝与牟翠翠家属牟某军和刘某英无亲缘关系。

十五年过去,家里与牟翠翠相关的物品,只剩下她失踪前的十几张照片。

刘秀英瘫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把女儿的照片拽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滚到手背上又浸到手纹里,她似乎没觉察到。儿子牟红飞一把从母亲手里夺走了姐姐的照片,小心整理好放在相对隐蔽的窗沿一角。

2017年 3月底,有网友传给牟红飞一段视频,时长一分零八秒的影像显示,一个四肢残疾的女子举着话筒在街边卖唱。

牟红飞从女子的外貌中捕捉到了姐姐的影子,“眼睛,眉毛,头发,身形都很像。”他把这段视频拿给家人看,母亲刘秀英眼泪簌簌往下掉,“(失踪)十五年、六十年,一看我也能认出来。什么形象我怎么不知道?调皮调皮的……”她断定视频里的女子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女儿牟翠翠。

收到视频的第二天,牟红飞到当地派出所报了案,警方说视频里的人很像牟翠翠,可以立案。

中国失踪人口档案库资料显示,牟翠翠出生于1986年6月30日,籍贯山东省东营市广饶县李楼村,于2002年7月失踪,失踪地点为山东省广饶县澳亚纺织厂。

在刘秀英的记忆中,女儿性格开朗,脾气倔强,但从没有提过离家的想法。辍学之后,刘秀英劝她在家种地,但她坚持要到厂里上班。去纺织厂工作时她开开心心的,失踪时,她才干了二十天左右, “还没有出试用期”。

弟弟牟红飞记得清楚,姐姐是在农历七月十二号从工作的纺织厂出来后失踪的。舅舅家的女儿和牟翠翠一同在纺织厂打工,根据这位表姐的回忆,牟翠翠下班后曾说要回家,但没回家。

牟红飞猜测过姐姐的遭遇:她或许是在回家的路上,被人骗到车上拐走了。当时他和母亲刘秀英先跑到颜徐乡派出所报案,接着去广饶公安局报案,但对方都说没法立案。

牟红飞和牟翠翠相差一岁,姐姐失踪时16岁,他15岁。他对姐姐的记忆还停留在七八岁的时候,姐姐带他煮饭洗衣和玩耍。他不记得姐姐会唱歌,但她喜欢跳舞。

初中毕业后,牟红飞就去到县里的轮胎厂打工。现在他30岁,已经娶妻生子。

牟红飞的妻子没有见过牟翠翠,嫁入牟家的几年里,她很少听丈夫提起这个失踪的大姑子,“他不敢提,也不想提。”

只有在“线索”出现的时候,她会看到丈夫一年外出三四次,陆续前往山东省内的滨州,德州,淄博,潍坊,临沂。哪里有人说见过牟翠翠,牟红飞就往哪奔。

这段时间,他的手机叮咚响个不停,几乎都是陌生人,有很多好心人提供线索,“有的说在四川见过,在安徽见过,到底信哪一个呢?”

13日下午5点多,牟红飞从手机上看到了事件最新的进展。“她又和视频上那个人不一个样,”和母亲一样,牟红飞笃定地说,“这个人不是”。

对牟家人来说,很难说“是”和“不是”哪个更好。15年寻亲路,只有“不顺”和“更不顺”。

女儿失踪后,刘秀英没在晚上12点前睡着过,晚上她常常靠着枕头,“眼泪就哗哗的,一点也不打盹了”。

夜幕降临,孙子夜晚醒来,哭闹不止,刘秀英走进里屋,抱起孙子在房间哄他入睡。也许只有那一刻,她暂时忘记了女儿。

刘秀英拿着女儿牟翠翠的照片反复看。澎湃新闻记者 袁璐 图

【对话牟翠翠母亲刘秀英、弟弟牟红飞】

“她同学都说视频里的像她”

澎湃新闻:这段时间都怎么过的呢?

刘秀英:这几天在家里等消息,睡不着觉啊,我想她睡不着觉,我不看她手没了脚没了,我不更难受吗?出去的时候四肢健全,现在这模样了,别说我做母亲的,有手机的看到她的都很难过。

昨天(注:4月12日)一天没吃饭。今天吃了,今中午她(牟翠翠)姨在这里,我吃了。

澎湃新闻:这几天比以前更想。

刘秀英:对。还有(牟翠翠)同学都打过电话来说(视频里的女子)很像她。

澎湃新闻:刚刚(13日下午)发布的那张照片像吗?

澎湃新闻:警方还要提取DNA对比,他们有跟你们联系过吗?

牟红飞:我们广饶公安局都录了DNA,2012年还是2014年。警方如果发现了,就会做对比。

澎湃新闻:你们是什么时候看到的视频?

贵阳四肢残疾卖唱女子(左)与山东失踪女子牟某翠失踪前照片(右)。

澎湃新闻:你把这些照片一直留着呢?

刘秀英:嗯,我一直留着呢。

澎湃新闻:记忆中她是什么性格的女孩?

刘秀英:很开朗的女孩,脾气很暴躁,要强倔强。她是很爱说话的女孩。

澎湃新闻:看得出来她很爱美。

刘秀英:这就是她走的那年照的相。

澎湃新闻:心里一直放不下?

刘秀英:她要是怎么都好,找回来,在我脸前头,我心里也落地了。这十五年当中,12点以前我没睡过觉,你看我这个枕头,夜里靠着它,我眼泪就哗哗的,一点不打盹了。开着电视呢,觉得打盹,寻思关上电视睡,一关上我就清醒着,一点睡不着。

有时候就和病犯了似的,好几晚上不睡觉,就那样。他叫我弄安眠药,我一下能喝到四个(片),不管用啊,还睡不着,也不打盹儿。

牟红飞:自从看了那个新闻以后,我就在脑子里不停地回忆。回忆我姐姐视频里的样子。

印象最深的,是小的时候,八九岁的时候,她带着我玩。大了我们都上学了,一星期才回来一次。

澎湃新闻:看了视频后有没想去贵州那边去找人?

牟红飞:唉,这个,一个贵阳那边的医生给我提供了线索,他说贵阳市人民医院见过视频里那个女孩,他很确定,我们过了一天后去派出所,派出所不让我们去,说那里很乱。再说交流起来也不行,我们也听不懂嘛,那里全都是山、山路。

澎湃新闻:后来你就没有去了?

牟红飞:没有去,警方说去给我们找,我们去了也不知道怎么着,语言沟通能力又不行,听不懂。

澎湃新闻:当时你看到,然后再拿给家人看了一下?

刘秀英:我一看就像,旁边看也像。鼻子、这个五官、头形、身形,很像,一看就是。十五年、六十年,我一看我也能认出来。

澎湃新闻:记得特别清楚?

刘秀英:嗯,头发是黄的(注:牟红飞解释牟翠翠有一缕黄头发,往后扎起来),一生下来就五六根头发。

“我一直相信姐姐还在”

澎湃新闻:这几天家人都过来等消息,聚在一起吗?

刘秀英:嗯。不吃饭睡不着觉,过来劝劝我,谁也挡不了我自己。因为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一看视频,我的心就是受不了。

澎湃新闻:你们之前找过的地方都在山东省内,没想过去外面找找吗?

牟红飞:对。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没有目标的找,今天上这里明天上那里,天天找。找到最后,经济条件实在不够。

澎湃新闻:你平常还能干什么活?

刘秀英:干不了,带孩子去学校,忙活忙活。

澎湃新闻:2002年的时候,家人失踪了,当时有报警吗?

牟红飞:我姐失踪第一时间去找的,白天去的。早上的时间记不清了,去了不是一趟两趟。

2002年在山东省附近城市(找)。当时我姐出走失踪的时候,她身上只带了20块钱,还是别人借的。身上带20块钱,我们想肯定走不远。所以想到邻县去找。

澎湃新闻:这么多年去了哪些地方?

牟红飞:滨州,德州,临沂,淄博,菏泽,我们2013年山东,有人提供了线索,在临沂发现跟姐姐很像。我们就去找,去了好几次吧,但没有见到。

澎湃新闻:有去山东以外的城市找女儿吗?

刘秀英:没有,别人去过。我坐车晕车。到广饶都晕车,要吃晕车药,贴上晕车贴。

澎湃新闻:找的过程中,有没有特别有希望的时刻?

刘秀英:一看视频我就说,孩子找回来。好心的人,找回来了这些,快找回来。

澎湃新闻:想过放弃吗?

刘秀英:不放弃。这么多线索,不放弃,放弃干什么。

澎湃新闻:你们一直都抱着希望?

牟红飞:我一直相信姐姐还在,找那个算卦的算的。

澎湃新闻:是什么时候去算的?

澎湃新闻:在村里算得吗?

刘秀英:不是,上寿光那算的,当时我和别人去的。

澎湃新闻:给了你一个很大希望?

刘秀英:不准的,我不相信的,算了十几次了。都说有(注:人还在)。说几年几月份给我信儿,等到那天就没信儿了。

澎湃新闻:那你就一直等那个时间到来?

刘秀英:一直等,等信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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