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说第三季辩论题目有没有有关专业不对口的辩论

502 Bad Gate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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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inx/1.6.2奇葩说辩论随笔:3月19日&臭不要脸是不是一件坏事
&文/但愿(奇葩基友团成都站成员 川师文艺美学博士)
我也将把语言和行动(指与语言交织在一起的那些行动)所组成的整体,叫做语言游戏。——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P7——前言
臭不要脸是不是一件坏事,邱晨昨晚(3月23日)发了一篇题为《》的点评文章,她的中心思想是“人类对自己不要的脸范围非常大,正方是极为保守的,反方是极为开放的”,且“当我们对一个行为的内在进行评判时,发现内涵有不符合社会公序良俗的部分,就优先倾向于坏,且不管其他外延如何变化”。这篇文章从人类的行为符不符合公序良俗这点来解是非常好的,但这种评断方式,其实本身就带有一种开放性的场域,也就是说,邱晨的文章形式本身就传递了偏向于不是坏事的隐含判断。
什么意思呢?我们来看一段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里的话:
人们说,灵魂离开了身体。但是,为了去掉其与身体的任何类似性,并且一边人们绝不认为所意指的是某种气态的东西,人们说,灵魂是非身体性的、非空间性的;不过,通过来使用“离开”这个词,人们已经说出了一切。
我们说灵魂可以离开身体而独立存在,维特根斯坦直接批判说,从字面意义上看,它包含着自相矛盾,因为按照其日常的说法,“离开”这个词所表示的恰恰是一种空间性和物体性的关系。
这就回到那个“老婆的收入triple
me,到底要不要在一起”的问题,老公居然还意识到收入的的差距问题,这个意识到本身,就带有着“想要离开”的隐含内核。
一开始我为什么要聊这个呢?大家来仔细揣摩一下这个辩题,我们的辩题是“臭不要脸是不是一件坏事”,而不是“不要脸是不是一件坏事”。这个“臭”是谁给的评判呢?是自己?还是别人?同样,我们怎么分辨“不要脸”和“脸皮厚”呢?脸皮的厚薄是一个程度问题,而要不要脸,是一个有无问题。
我以为,我们为什么会对这个辩题有很多混乱的认识,且不管持方,就算站在同一持方,也会对词义产生非常大的认识差距,这正好说明了维特根斯坦的那句话:
当然,使我们造成混乱的是,在我们听到词被说出来,或者看到他们被书写出来或印出来的时候,他们有着统一的外貌。因为词的应用并没有被清楚地在我们面前呈现……
我们这个20世纪最伟大的哲学流派有两个,一个是分析哲学,一个是解释学。一切现代辩题的根源,都可以在这两大学派的先贤那里找到依据:胡塞尔、海德格尔、伽达默尔、罗素、维特根斯坦……
马东东的话“我特别喜欢这个比例,这说明大家对同样一个词有不见得完全一致的理解,或者说即便你是同一个意思,我们也愿意更多地从平均的角度或两面去看他”就可以成为一个对维氏前面话的一个注解。
高晓松的自拍“我是高晓松的脸,他不要我了”和蔡康永的机智“你没有不要脸啊,那就是你的脸”,可以成为马东东的话的一个注解。
当注解降维到完全的现实层面时,我们才能够很好地理解哲学理论,这就好比你问我设计的原则是什么,我一直坚守的原则是八个字:得鱼忘筌,得兔忘蹄。听不懂吧,第一次降维:“外师造化,中得心源”,还是听不懂吧,第二次降维“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估计还是有很多人听不懂,再降一次维:“留白”,这已经很好懂了,但实践操作难度其实也很大,最后出现了设计的四原则:对齐/对比/重复/强调。
通过这个解释,我希望大家再回过头去仔细思考一下辩题的每一个字,然后揣摩一下为什么马东要剪掉双方一辩的立论。顺便我说个笑话:
你为什么要插队?
因为我没素质啊!
(双方一辩都剪了我写个ball的随笔啊!逻辑真的这么差吗!还是节目组为我着想,想着我写随笔很累,所以故意剪了2个人降低工作量?这么想的我是不是臭不要脸?)
正方2辩梁荃的观点:勿以恶小而为之,群体效应会牵连
臭不要脸是丢掉羞耻心,所以“勿以恶小而为之”。如果人人都臭不要脸,社会底线就会不断下降。当然,退回到丛林世界是一个夸张的演绎,但是我们一定要回到《南方公园》16季9集《提高下限》那一集。从那一集我们就可以看到,一个社会的底线绝非是从某个时候开始降低的,也不是是伴随着漫长的发展开始的。如果想要更好地理解梁荃的观点,一定要看这一集的《南方公园》。
梁荃的另一个观点是:所有人的脸是连在一起的,每个人都有集体荣誉感,这里提供两个相反的例证:
一本是大家非常熟悉的庞勒的《乌合之众》,所谓的“法不责众”和“群体智商下降”就是从这里来的,《乌合之众》告诉我们:
如果我们把道德定义为持久地尊重一定的社会习俗,不断抑制私心的冲动,那么很明显,群体不具备任何道德。
假如我们把不计名利、绝对服从、勇于献身真实或虚假的理想算成美德,那么毫无疑问,群体必定是具备这种美德的人。
另一个是政见网的一篇文章《传统淡化?当下中国的婚姻和性观念》,里面提到:
中国正处在观念变化的模糊时期。在他们所问的四个问题上,传统观念和开放观念并存。这和西方学者所提出的“传统淡化”理论相符合,因为传统在“后传统”(post-traditional)世界里并不会马上消失,而相反可能更加牢固。这些并存的观念恰恰符合传统淡化理论中重要的一点:在后传统社会中,新生文化的冲击会让相当一部分的人从传统的观念和行为中寻找慰籍。
在往深处说,就要牵涉到怎么去评判人的群体性和个人性的问题了。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56页提到:人是类存在物……人把自身当做现有的、有生命的类来对打,因为人把自身当做普遍的因而也是自由的存在物来对待。我以为。我们在谈“人”的时候,往往是要么从个体生命出发,要么从人类的角度来说,并且常常都是不自觉地在类和个体之间进行概念偷换。而实际上,任何一种人的生命活动都内在地包含着类与个体的二重性。梁荃的观点没有打透这个地方,我来稍微补一下。
反方2号黄豪平的观点:臭不要脸是拿面子去交易一个我们认为更重要的东西。
黄豪平的核心观点稍微有些偏,不仅偏出了“臭”,还偏出了“不要脸”。但是这个思维的视角非常好,人类有没有可能完全跳出自己生存之群体以一个中立的态度去看某事呢?这其实是有可能的。打个比方说,不管在人类的哪个时代,都不会以“赤裸全身”为大众的美(带有形式意味的解读和狂欢节这些不在讨论范围),圣经里面说蛇诱惑亚当和夏娃吃禁果,这个禁果并非是发生天崩地裂的事情,而只是让人类产生了羞耻心——但人类看到猫狗动物,不会有任何羞耻的感觉。
这里又要提到《疯狂动物园》里的“全裸瑜伽”剧情:动物何以自认为穿衣才是正常社交呢?
但人只能跳出某个带有狭义定义的群体去中立地看,因为人,永远不可能跳出自身去观测群体,海德格尔提过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此在”一定是存在于世界之中,而不是之内的。就好比物理学里面说,宇宙是“有界而无限”一样,人是跳不出自己的“界”去观测世界的,但可以跳出自己的生活圈去观测自己。
黄豪平的观点我在很久远的高中语文课本中听说过,整个中学语文课文里我最喜欢的两篇文章都和“要不要脸”有关系,其中一篇就是房龙的《宽容序言》,我摘取一截给大家看:
“亵渎,这是对神圣的亵渎。”守旧老人叫喊着。“给他的罪行以应有的惩罚吧!他已经丧失理智,胆敢嘲弄一千年前定下的律法。他死有余辜!”
人们举起了沉重的石块。
人们杀死了这个漫游者。
中学课本真的有非常多的经典,但我当年没有意识到,现在我读着哲学的博士,才慢慢意识到,估计是因为我们的语文老师都不像维特根斯坦那样吧,那么高的文凭和阅历跑去乡村教小学,而我们的所知的历史记忆里,语文老师似乎都没有教什么有用的东西,这是后话。
正方3号王嫣芸的观点:用不要脸换来的利是极为微小的,但代价是极为恐怖的
在说王嫣芸之前,我们来看另一篇初中课文,也是我最喜欢的两篇课文之二《喂-出来》
但是,年轻人早就抢先一步,把石头扔进了洞里。然而,洞底下仍然没有任何回声传上来。
不管是扔进去什么东西,这个慷慨大方的洞全部一视同仁,照收不误。这个洞任劳任怨地给整个城市洗刷着各种肮脏的东西。渐渐地,海洋和天空又变成了美丽的蔚蓝色,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透明的玻璃一样。
这是初中课文,上面那篇《宽容序言》是高中课文,你觉得自己读懂了中学的课本吗?
我们对比一下这两篇课文,就会有助于我们认真去了解“臭不要脸是不是一件坏事”的辩题。
王嫣芸因为自身的经历,感动了很多人,包括到现在为止,网上都有很多人在骂那个叫做“苏紫紫”的女人,说她“臭不要脸”。
对比一下陈冠希,我们当时骂陈冠希渣男,也骂张柏芝。近日, 接受采访称“自己但是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处理这件事的情况。”
大家可以搜《陈冠希再提“艳照门”:在性这方面我没错》这篇文章,做出某种对比性的思考。
我无意去拔高王嫣芸,也无意无贬低她,在我看来,她选择自己做人体模特这不过是一个职业的诉求,真正应该被责骂的,是那些乱动她的人,不尊重她的工作,不尊重她的专业,甚至根本不把王嫣芸当做人来看待。
《喂-出来》里面就提到,我们以为只是扔了一块石头,觉得没有任何大不了的事情,这块石头扔出去之后,我们就会误以为那个洞,是可以无限向下的黑洞。
而这块石头到底该不该扔,康德告诉我们,不应该:行为的道德价值并不取决于行为所产生的结果。行为在道德上是否有价值,与其动机有关,与意志的高度有关,与行为要达成的意图有关。动机决定了道德价值。只有特定的某些动机才会产生道德价值。
我第三次问各位,我们到底在谈的是什么?我们自知我们谈的是什么话题吗?是道德吗?是社会的底线吗?是这个社会的宽容度吗?
在聊大王的观点之前,我想说的是:
臭不要脸绝非是一个自我评价的词,“臭”字代表着评价者的一个情绪和态度,,而“不要脸”的人称指向也绝不是指向自我,而是指向别人。自我的评价永远都只会是“脸皮厚”,而不是“不要脸”,因为人永远不可能跳出自身对自我进行评价,当你对自我评价“不要脸”的时候,你就不再是从自我的内在去评判一个人,而是把自己抽离出来,当做一个旁观者的对象。
因为人永远只能在当下的现实世界中去生活,去开启一个可能的存在境遇。
当你说自己就是“臭不要脸”的时候,只有可能是两个原因:
一、你拒绝承认这个有着和自己一样形体一样思维一样行动的人是自己
二、你用这个评价来对社会的评价做一个无奈的妥协和评价
苏紫紫事件放到现在这个多元包容的社会里,我们可以骂她是“出来卖”的,这是每个人的道德评价和判断,但在骂她之前,记得一点,比她更应该挨骂的,绝不是这个人,而是那些树立着所谓道德高地的到处传谣的人。
这些人强行干涉到别人的生活里,以“我这是为你好”的幌子,对别人进行道德评价,并冠之以“臭不要脸”的说法。——这绝对的,百分之百的,毫无疑问,是一件坏事。这件坏事,在我们有生之年,不会绝迹,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这种坏事的帮凶,而浑然不知。
人的脸面,从来就不内在地存在于自己心中,而是存在于与他人的社会关系之中。人,永远无法自己主动地丢掉脸,因为当一个人没有了羞耻心,或者羞耻心很低的时候,他永远无法自知自己是“不要脸”的。
我们回过头去看今年春节的“上海女生回江西农村过年”事件,我们回过头去看“上海地铁站门口蹲着的女生”事件,我们的评价到底应该秉持怎样的态度呢?
是不是在一个后现代的社会里,就什么都可以做,后现代社会说,不,我们不背这个锅,我们说的是包容和多元,不是拉低社会的底线。
我们既不会成为中世纪的那一代,也绝不会成为垮掉的一代。
熊培云先生有一本书《这个社会会好吗?》里面专门有一节讲:解构,但我们不嘲弄一切,我们解构,我是为了尊重。
反方3号大王的观点:追求梦想的道路上,可以拿脸面去换回来,这不需要后悔
大家梳理好我刚才讲的东西之后,我们再回来看大王的观点。
同样是让人哀伤感动的故事,但两个人的感动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追问向下的维度,这个社会的底线在哪里?
一个是追问向右的维度,这个社会的开放在哪里?
看起来聊的都是“不要脸”,但讲其实一个是真的“被迫不要脸”,然后被“臭不要脸”的行为去指责,而另一个讲的是,我们需要“脸皮有多厚”,才能扛得起梦想。
我当时看这个故事哭得像泪人一般,我想起被加上嘴套的尼克狐,我想起《彼岸花盛开之时》里被欺负至死的毬枝。我们都知道,每个班里都会有一个人被全班孤立,我不知道是很幸运还是很不幸的——幸运的是不是别人受伤害就好——有一段时间,小学的时候,那个人,就是我。我感受到了每天你去学校就像去地狱,而且这种感觉老师只会认为是“小孩子打闹”,不会像美国那样动用法律。这种自己以为非常痛苦别人以为非常廉价的情感,深入骨髓,刻骨铭心。
但我们不得已又必须回去对“臭不要脸”这个词进行再阐释的时候发现,大王是要脸的,那个脸,就是她的梦想,她只是脸皮厚,不是不要脸。这点高晓松直接就指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追问两个问题:
大王讲的是不是有可能是结果正义?——就是,只要这个结果是好的,过程我们都可以不去计较?——奇葩说第一季有一个辩题《为了成功,你愿不愿意潜规则》——还是说,我们必须要有一个过程正义?
赵皓洋在文章《程序正义与结果正义——从知乎童瑶(超)诈骗案说起》就提到一个很难解答的麻烦:现阶段保障结果正义最有效的手段就是程序正义;即便如此,在许多情况下,程序正义都有其局限性,许多情况下遵循程序正义,正义无法彰显;当今的程序正义,是精英阶层设计的程序,对于精英阶层是有利的。
就算如此,你也要维护这个程序正义或者结果正义吗?
第二个问题,有没有可能构筑出一个社会向上的至高维度,并且以这样的方式俯视全部生活?这样一个至高的道德,到底存不存在,康德说存在,功利主义的边沁认为不存在——但至少还存在有一个我们可以依靠的功利主义——而维特根斯坦告诉我们:没有这样的依靠,我们所谓的依靠,只是库恩在《社会科学的结构》里提到的“范式”,而不是“真理”——那么测不准原理呢?你相信人都是随机命运的吗?
正方4号马薇薇的观点:臭不要脸是为了攫取自己的利益
当我们反复掂量过社会的四个维度:
向上的至高道德,向下的社会底线,向右的开放多元,向左的个人私域。
之后我们再来看马薇薇和黄执中所讲的东西,就不至于那么“不明觉厉”和难以明白了。
人必须要在这四个维度中间妥协,社会绝非我一开始提到的邱晨文章里说的只有2个维度,我们处在一个复杂的关系之中,这个关系本身就是一个立体化的关系。
二维的生活才只有左右,而三维的生活才讲上下。
我们总是把上下和左右压缩为二维,去谈这个臭不要脸的问题,我们似乎忘了,有无问题之中,无的反面不是有,而是至高的神。无毁灭一切万物,而至高全能的神,创造一切万物。0的反面不是1,而是∞(无穷)。
光这样还是无法真正理解马薇薇的观点,我们不要忘了,每个个人的生活自带一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需要旁人的观测和认同——如果一个电影完全不存在观众,这就不能称其为电影——如果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我就是他者,这就不能称其为世界——哈贝马斯讲“主体间性”,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不是除了自我就是他者,每个人都是主体,根本不存在客体,客体只存在于主体和主体发生的关系之中。
这是四维的思考方式。
直到现在,我们才能理解马薇薇为什么要说臭不要脸是一件坏事——因为那些生活中的小事,对当事人而言,根本就不属于不要脸的范围——必须让那个当事人变成他者,跳出来看到自己,以一个非自己的心态去看——才是会意识到这个旁人针对自己的评价,是“臭不要脸”。
这也是我以为的,从两个方面都可以证明臭不要脸是一件坏事:
一是跳出自我看自我;二是作为旁观者去责难他人。
马薇薇使用的是前者,而王嫣芸使用的是后者。
我们应该明白【小孩子尿急随地排泄】是要分情况的,如果一贯都是如此,那么这肯定是“低级的恶”,但如果是厕所挤满了人,活人被尿活活憋死呢?这个随地排泄事件到底应该怎么去看呢?
还有,我们讲低级的恶和不低级的恶,为什么不援引崔卫平的书《迷人的谎言》里提到的电影《黑暗骑士崛起》和《老无所依》呢?小丑的恶是高级的恶吗?还是彻底的恶?不自知的恶是不是恶?自知的恶又是不是恶呢?
注意到马薇薇提到了“一点点破坏社会潜规则”,和奇葩说的话题“为了成功要不要潜规则”是一个意思吗?
我们再来重新学习一下维特根斯坦那句话:
当然,使我们造成混乱的是,在我们听到词被说出来,或者看到他们被书写出来或印出来的时候,他们有着统一的外貌。因为词的应用并没有被清楚地在我们面前呈现……
马薇薇讲的“如果我们都随意地站着,看你往哪里插”,正好可以用来谈谈我彻夜看完的《纸牌屋第四季》,不过我觉得我谈得不够好,让周玄毅来谈吧:
现在想来,纸牌屋第四季的结尾,既是喊话(恐怖分子你们别嘚瑟,要不是因为政治正确早干翻你们了,你们以为暴力带来权力,却不知自己只是更高权谋的棋子),又是哀嚎(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们的所作所为,无非是在拱更恶的人上位,明明我们都知道这是个比烂的双输游戏,却又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办法)。
马薇薇谈的反词正用,这一点我想说一下网络用语。需要参考一句2014年的流行日语“だめよ、だめだめ”的流行原因,其实网络热词的流行,背后都隐藏着某种深刻的社会学理论。想一下“不约,叔叔我们不约”——讲的难道不是对一个陌生人有可能加害于你的社会的不安全感吗;想一下“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婊砸”——讲的难道不是对性的某种隐晦式认同和动物两性关系(螳螂)的外壳吗?
反方4号黄执中的观点:脸就是空无的华服
黄执中是高手,将两个不当类比做了依代连接:就是脸和脸面。脸是什么,是face,中国人说要脸不要脸,其实美国有个词,就是“shame”,这是两个词。如果不在中文语境下聊这个脸的事,后面就没有皇帝的新装什么事了,但是因为在中文语境下聊,所以可以有“蒙面”一说,但其实蒙面未必是要不要脸,而是增加被逮捕的难度。
辜鸿铭讲: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这其实一个非常典型的类比,寻找到相似性。因为我们人类永远无法直接描述“语言”,只能通过很多“举例”的相似性来接近语言想要表达的确切意思。
比如维特根斯坦就说过(我最近一周看的最多的书就是维特根斯坦):在一座城市成为城市之前,它的拥有多少房屋和街道呢?可以把我们的语言看作是古代的城市:它是由错综复杂的狭小街道和广场;新新旧旧的房屋,在不同时期做了添补的房屋组成的迷宫;包围着这一切的街道是笔直严整,房屋整齐划一的许多新市区。
黄执中认为:脸是华丽而空无一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见着了,体面的华服。这个类比是非常精妙的。让人联想起张爱玲的《金锁记》,同样的描述方式:七巧似睡非睡横在烟铺上。三十年来她带着黄金的枷。她用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了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完——完不了。
黄执中举项羽的例子,说他死在一身华服里,这个华服是不是面子呢?或许是尊严?或许是信仰?所以在黄执中的辩论中,他认为的“脸”已经不再是我们刚才讨论的“脸”了,而是所谓社会/个人的最高道德标准,这个最高道德标准真的可以害死很多人,比如中世纪宗教讲究禁欲,结果我们看薄伽丘的《十日谈》,我们看拉伯雷的《巨人传》,我们看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
从这一点我们还可以衍生出来:人到底可不可以以灵魂之状看待这个世界呢?19世纪之后,西方的形而上学被解释学和分析哲学已经批判得所剩无几了。就连维特根斯坦都在书里说,他早期的作品《逻辑哲学论》讲“原子事态”是不正确的;这个批判其实也会牵连着索绪尔的所谓“所指/能指/意指”的意义链问题,这是后话了。
所以,我们抽丝剥茧,就会发现,虽然黄执中和马薇薇聊的好像是一个词,其实表达地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意思。这个词,只是顶着相同的面目,表达着完全不在一个共识层面的意思。
在理解了黄执中的所有意思之后,我们承认他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假如我们认为他聊的是社会的向上的维度的话,我们不得不提出一个问题,你讲的都很对,但是这是“不要脸”,吗?这应该是“脸太厚”吧,就算我们承认,这是“要不要脸”的区别,你还是没有解释清楚为什么前面有个前缀“臭”字啊。
“不要脸”,我们可以去聊到社会向上的维度,但是“臭不要脸”和向上的维度有关系吗?
终于,回到高晓松的结辩:
高晓松举了两个例子,第一个例子里,我们看到的“脸”,指的是个人的向上的维度,即至高的道德,我们称之为美德。当这个美德在个人身上时,我们是赞誉的。但是这个美德一旦被铺衍开来,我们就要小心了——某某战士驻扎边疆几年不回家,美德?某某夫妻是列车员半年只能见15分钟,美德?——鲁国之法,鲁人为人臣妾于诸侯,有能赎之者,取其金于府。子贡赎鲁人于诸侯,来而让,不取其金。孔子曰:“赐失之矣。自今以往,鲁人不赎人矣。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
第二个例子讲的是姑娘坐台的故事,这个里面的脸,讲的是个人向下的维度,即自我底线的问题。我是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那么如果不给你钱你做不做呢?钱就是你的底线。我是不是看到自己的姐妹去做了,自己会产生攀比之心,那么这个虚荣,就是你的底线。人不可能没有底线,只是看多低的问题。
下面是蔡康永的结辩:
蔡康永举的大头娃娃的剪片子的例子,这个脸,指的是个人/社会向右的维度,即开放性和多元性的问题,我们称之为宽容。有这个宽容在,哪怕我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我们有着今天所谓鄙视链(看脸书的瞧不起看微博的,看微博的瞧不起看空间的),过去称之为傲慢与偏见,我们每个人都还是可以尊重彼此的选择,因为我们宽容。
蔡康永举的贞节牌坊的例子,这个脸,混合了个人/社会向左的维度和向上的维度,向左意味着私域,即以个人偏好作为判断事物的标准。向上,则是贞节牌坊的美德影响。蔡康永认为个人选择守寡是一段“枯萎的生命”——这就又有可能反过来问——如果一个女子的丈夫去世之后,她选择独身主义,而且依然活的很开心——我们何以判断她和守寡的区别呢?我们又何以去明言她是“一段枯萎的生命”呢?——就好比一个独立自主的女性选择了在家里相夫教子——没有相夫教子的女人会打着女权主义的旗号来压迫她吗?
后面蔡康永又驳回了自己的论点,举出了乞丐的例子。其实傲慢和偏见就是人的本性,人在这个世界生活,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傲慢和偏见呢?我们往往讲同情心和同理心的分别,同情心是“居高临下的施舍廉价的感情”,同理心则是“感同身受地明白”——《头脑特工队》里的快乐和悲伤在劝那只大象的时候就似乎体现了完全不同的两种方式——但是我要说的是,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同理心——我们又不是生活在《移魂都市》里的那些连体人。
最后高晓松提到了屈原的《涉江》篇“接舆髡首兮,桑扈臝行。忠不必用兮,贤不必以”这个成语,关于魏晋名士,史湘云说得很好:是真名士自风流。但是我们一定要明白其中的两个点:
第一,这种做法和圣经说“吃禁果之前的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状态,后者根本就不能谈及“面子”这个概念,而前者,其实是以这种行为来表达社会的向右的维度,宽容,反对强权。就好比儿童的天真和老年人的天真完全不是一回事一样,李贽聊“童心说”,是说真的儿童看破一切吗?不是的。国王和晒太阳的渔夫的幸福感是一回事吗?不是的。因为在四维的思考维度里,除了旁人的评价,还有一个东西一直没提到,时间。这个时间带来的看待生活的态度,也是另一种旁人的评价,我们把自己分割为不同的人,年少的自己和年老的自己不是一人。
第二,束缚所提及的“设计”这个话题,其实就要聊起扁平化和拟物化的问题了。扁平化和拟物化孰优孰劣?我们怎么去评判呢?个人设计是实用优先还是美观优先呢?西方美学史的三次美学转向——语言学转向,心理学转向和文化学转向,才是解答这个问题的最好答案。
最后的最后,提供一个话题供大家思考:
今天朋友圈中又在刷两篇文章,一篇是女网红咪蒙写的《生活不只有诗和远方,还有傻逼甲方》,讲述自己碰到傻逼甲方客户的经历和观点。而另一篇则是东东枪的回应文章《你为什么骂甲方?因为你不专业。|
广告常识》,指出大骂甲方?是因为你不专业。赢得甲方的信任和尊重,本身就是乙方专业能力的一部分。
你们认为,究竟是谁更加臭不要脸呢?
我们拥有一个体系下的三个不同维度的思考:
向上之谓美德(神位),向下之谓底线(法律)
向左之谓私域(偏见),向右之谓宽容(多元)
向内之谓坚守(信仰),向外之谓评判(旁人)
你所谓的臭不要脸,究竟讲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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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制作层面来看,《奇葩说》开启了网络自制综艺后期制作的新标准。放弃短平快,不再轻操作。每期的平均制作时间为22天,这一时间等同于传统电视演播室类节目的制作周期。同时,《奇葩说》开启了责编中心制2.0时代。主要区别在后期制作阶段。由于责编年轻化程度较高,有极大的脑洞和充沛的体力,责编扎在机房里和剪辑师一起从头跟到尾,责编亲力亲为,贡献度较之传统的责编,有极大的提升。同时对节目的把控程度也相应提高。奇葩说第一季播出至今,开头段落及演播室环节的神剪辑设计,每期创新,期期不同。
《奇葩说》以&观点奇葩&为搜寻目标拓展选手团队,通过海选挑选出讲话有趣,观点新颖的&奇葩&,并以淘汰辩论赛的形式每期通过对某一话题的辩论,呈现不同选手的奇葩观点。节目制作团队的年轻化,形式上以演播室空间为主,有现场观众的参与,模块上并不复杂,且节目长达45分钟,但依旧有稳固的互联网受众持续关注,这与节目内容所设置的话题与嘉宾息息相关。
爱奇艺出品的首档互联网说话达人秀《奇葩说》
自由度与开放性
通常来说,电视媒体的受众与网络媒体受众的具有明显差异,由于电视媒体不仅是受众获取娱乐的途径,更是受众获取权威信息的来源,因此承担着更为主流的社会责任。而网络环境是个场域比电视更为广阔的环境,一般来说其开放程度和所受限制略少于传统媒体,因此网络节目在此环境下的言论自由度要稍大于电视节目。
《奇葩说》是以说话为主的达人秀,因此在节目宗旨上,更是要求&脱下虚伪的假面好好说话&,故而话题成为了该节目的&灵魂&,承担着节目的趣味性和可看性。
互联网崛起的原因之一就是具有极大自由度和包容度,而《奇葩说》正是适应了这样的互联网环境,避开宏大主题,选择更加接地气、更为自由且传统媒体避开讨论的话题,承载节目内容的互联网特性,这一出发点带来的话题效应不仅在节目中起关键作用,同时也让该话题在节目之外掀起讨论的热潮,使得《奇葩说》中的&话题&本身成为了话题。
由于在互联网平台,网民非但不会觉得&奇葩&,反而因为其言论大胆接地气而更为喜爱。或许恰是这种率真、大胆、不虚伪、不做作、不矫情的风格,让《奇葩说》成为新一代网络自制节目的标杆。
新锐性与互动性
网络媒体的新锐性或颠覆性特质多体现于其与传统媒体异乎寻常的气质上,即我们俗称的&网络特质&。此外,网络媒体的新锐性还在于观念上,以开放性、包容性冲破传统的束缚,颠覆传统观念。
《奇葩说》也顺应了互联网的这一特质,无论是选手表现、言论、观点,还是主题的选择,都具有鲜明的新锐性和颠覆性,在这个兼容并包的舞台上,你不仅可以看到蔡康永大方承认&自己的伴侣是男性&,也可以看到高晓松被嘲也自嘲&长得丑&。
网络视频节目比之于电视节目的又一大特质便是互动性。互联网改变了传统媒体下人们的收视习惯,从单向传播到双向互动,从被动接收到主动参与,三网融合更是让人们可以随时随地,在各种终端参与其中。
其实就《奇葩说》节目的形式本身而言,依然是按照电视节目的制作水平、标准和流程进行的,设置现场观众参与节目互动,这种类型与电视节目几乎无异。但由于其播放平台在互联网,故而整个节目的互动模式变得更为多样。
网友不仅在观看完视频之后发表评论,更是可以利用&弹幕&即时评论,参与节目话题的讨论,&弹幕&的方式扩大了节目本身的话题场域,用户在观看节目时,不仅可以听到现场选手的&奇葩&观点,&弹幕&显示的网友观点同样有趣且多元,信息渠道的扩大使得内容更为广阔。因此,传统媒体中节目的&受众&便因网络节目的互动性而跃升为&用户&,他们不仅观看节目,同时也提供自己的观点。
分众时代到来
以网络媒体为主的新媒体时代使得用户具有相当程度的自主性,主动选择符合其兴趣的节目内容成为最主要的收视习惯,故而新媒体时代专业化、分众化的程度要远高于传统媒体。网络视频节目的受众定位精准,并能按照所定位的受众喜好策划节目将成为网络视频节目脱引而出的重要手段。
《奇葩说》第二季点击量稳定在2000万左右。节目的粘合度一旦形成,便会不断依靠口碑创造价值,且《奇葩说》在节目开头就明确表示&40岁以上人群请在90后陪同下观看&,把人群定位在&90后&这个群体中,故而节目中所选择的话题也都与正在成长中的90后们息息相关。
正是有相当明晰的受众定位,节目定位,网络视频节目在推出之时才能迅速找到市场定位和目标受众。
品牌影响力的延展
《奇葩说》播出后,几个合作的商业客户受益颇多。以下是几个商业品牌的表现。
有范APP。《奇葩说》第一期上线后,有范APP 下载进入热搜,下载量超过500万,有范的百度搜索指数升1200%。官方发起微博话题量超一亿,《奇葩说》选手相关选手服装供不应求。下载用户中近半成是由于 &《奇葩说2》过程中看到了有范APP的广告& 以及&《奇葩说2》中马东独特口播&而下载了该APP。同时,也有近2成用户是&扫描有范推广的二维码&而下载的。
《奇葩说》播出后,伊利谷粒多品牌提及量监测数为4913条,累计影响粉丝人次超过3亿次。其中《奇葩说》对于谷粒多品牌提及的贡献超过30%。品牌知名度和美誉度尤其对于18-23岁的年轻人群提升幅度尤为明显。在伊利所有产品的电商提及率达到20%,对电商销量的突破有着显著的拉动。7月天猫超市谷粒多燕麦牛奶的销量超过6月整月的8倍。
投播《奇葩说》后,雅哈咖啡在目标群体中主动提及条数从10条左右上升突破200条,其中95%以上均与奇葩说节目的投放相关。雅哈咖啡口播语&喝了才能愉快聊天&在马东老师的风趣到位的演绎下成为TA口口相传的流行语,在新浪舆情监测中对口播语的完整复述超过一半。
网友自发由口播语延伸出&喝了才能愉快复习&、&喝了才不会冷场&等语句,在短短一个多月中,将一个品牌的传播符号化,是《奇葩说》最独特的、不可取代的影响力。
(原标题:&网生代&节目有哪些特质才能红?)
(以上数据支持:Admaster;本文作者王亚红为中国传媒大学硕士研究生;来源:广电独家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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